1、 Nandita Quaderi， James Hardcastle， Christos Petrou， Martin Szomszor 2019年3月 S 计划的足迹： 对于学术出版行业 格局的意义 2 4 摘要 5 S计划成员机构资助 的论文 8 S计划如何影响科研 领域？ 11 S计划资助论文的被引 频次如何？ 12 S计划如何影响国家 和地区？ 15 S计划对出版商有何 影响？ 18 S计划可以改变 什么？ 21 成本责任 22 体制过渡的任务 24 附件： 数据来源 目录 3 Nandita Quaderi博士是科睿唯安科学信息研 究所 （Institute for Scientif

2、ic Information， 简称 ISI） 的主编， 负责Web of Science收录内容的编 辑筛选。 任职科睿唯安学术研究事业部 （Web of Science Group， 简称WOSG） 之前， Quaderi 博士是施普林格自然 （Springer Nature） 开放 研究部的出版总监， 负责自然研究 （Nature Research） 开放获取的期刊内容。 在入职STM出 版部门之前， 她曾就职于米兰Telethon遗传学 和医学研究所， 是欧盟资助的玛丽居里博士 后研究员； 同时她还担任过伦敦国王学院MRC 发育神经生物学中心的首席研究员， 得到惠康 基金会资助。 她拥

3、有牛津大学化学学士学位和 帝国理工学院分子遗传学博士学位。 James Hardcastle是WOSG的高级业务分析 师。 此前， 他任职过wisdom.ai事业发展的主管， 以及Taylor & Francis的产品分析高级经理。 Christos Petrou是WOSG的战略分析主管。 此 前， 他是施普林格-自然 （Springer Nature） 开放 研究团队的战略分析主管。 他曾在科尔尼咨询 公司 （A.T. Kearney） 担任管理咨询顾问， 拥有欧 洲工商管理学院的MBA学位。 Martin Szomszor博士是科学信息研究所的研 究分析负责人。 他曾在Digital Sc

4、ience工作， 时 任Digital Science的主管， 也是全球研究标识符 （Global Research Identifier） 数据库的创始人。 2015年他与英国高等教育资助委员会 （HEFCE） 合作创建了REF2015影响力案例研究 （Impact Case Studies） 数据库， 因此被评为2015年英国 信息时代前50名数据领导者。 关于科学信息研究所 （ISI） 的全球研究系 列报告 ISI近期新推出的全球研究系列报告， 旨在 讨论和呈现在科研评估、 科研政策与全球 研究基地发展等方面针对科研流程和管 理问题的数据应用。 ISI是科睿唯安旗下 学术研究事业部的附属

5、 “研究院” ， 负责维 护公司知识库， 该知识库用于构建Web of Science及相关信息、 分析内容、 产品和服 务； ISI通过活动、 会议和出版物等形式对 外进行知识传播， 并开展研究以维护、 扩 展和改进知识库。 关于 Web of Science Web of Science是全球最值得信赖的、 最 大的、 非出版机构的引文索引数据库平 台， 助力全球自然科学、 社会科学及人文 艺术领域的学术发现和引文分析。 从政 府部门到学术机构再到研究型企业 ， Web of Science每天为数百万用户提供可追溯 自1900年的超过14亿条引文数据。 Web of Science为期刊

6、影响因子 （Journal Impact Factor） 、 InCites和其他强大的、 可信赖的 的引文影响力指标提供数据基础。 Web of Science可帮助科研人员、 研究机构、 出版 商和基金组织发现和评估来自权威期刊、 书籍和会议录的， 拥有百年以上历史的研 究文献的引文影响力。 4 本报告为科研体制转型的争论提供了背景 分析。 S计划于2018年9月4日由 “科学欧洲” （Science Europe， 简称SE） 发起， 旨在提高 公共资助学术研究数据和报告的开放获取 （Open Access， 简称OA） ， OA有望促进发现与 创新。 S计划要求所有由国家资助项目和国家

7、 科研机构拨款支持的科研人员， 都必须将研究 成果发表在公开的机构知识库或者OA的期刊 上， 供公众通过互联网免费使用。 本报告从科 研资助机构、 学科、 国家、 出版商和学术期刊的 视角， 研究了由S计划成员机构资助的、 且已发 表论文的最新模式。 侧重分析与变化， 而非目 前处境。 资助者 一些科研资助机构已经赞成S计划关于拓展OA 的提议。 2017年S计划资助的科研论文占当年 WoS收录总数的6.4%左右， 其中大约一半的资 助来自欧盟。 尽管OA合规性 （即符合开放获取 的规定） 已经变得非常重要， 但这一比例因资 助机构而异。 科研领域 S计划成员机构资助研究领域中现有的强制性 规

8、定导致了相对较高的OA合规性。 其他研究领 域， 如社会科学， 得到S计划的资助相对较少， S计划合规性 （符合S计划开放获取要求） 较低。 受到S计划极大挑战的研究领域是那些目前S 计划合规性较差， 但是S计划资助较多的领域， 如数学。 目前， 各个研究领域之间或研究领域 内， 支持S计划合规性的期刊分布并不均匀。 引用频率 在2017年的引文统计中， S计划资助论文的篇 均被引频次都高于其它论文， 而且在各个领域 皆是如此。 国家 根据S计划， 一些欧洲国家将有超过40%的科 研产出以OA的形式出版。 如果国家级资助机构 也支持S计划， 这一比例将达到50%。 大约19% 的欧洲国际合作论

9、文由S计划成员机构资助， 因此惠及非S计划研究人员。 美国 （按绝对值计 算） 是S计划资助的第二大论文产出国， 一些机 构的大部分产出都是由S计划资助， 但美国政 府却尚未签署该计划。 出版商 纵观出版商的数据， 可能会有200家较大的出 版机构需要进行转型和内容迁移 （S计划成员 机构资助论文的95%来自这些出版机构） 。 其 中包括一些没有受到严重影响的、 受影响较小 的和个别受到了严重影响的机构 （包括一些大 公司） 、 以及定位良好的OA采用者、 较小的公司 和一些学术社团。 这些出版机构类型多样， 不 易归类。 期刊 S计划资助的科研产出论文在全球占比虽不到 7%， 但引用情况良好

10、， 发表在高影响力的期刊 上， 而且经常发表在主要出版机构的期刊上， 它们将影响出版业的格局。 约9万篇S计划论文 发表在混合型期刊或订阅型期刊上， 如果这些 期刊不转变为完全OA型， 这部分论文就需要被 “重新安置” 。 具有中到高OA比例的混合型期 刊不会轻易改变， 这意味着对商业决策的挑 战。 一些重要的的多学科期刊所包含的S计划内容 多达三分之一， 但其本身却不符合S计划的规 定。 学会期刊在其研究领域中起着核心的传播 作用， 但并不总是OA形式的， 将内容迁移到OA 出版物意味着29%的较高被引用文章的整体 转移到符合规定的期刊上， 对于某些学科而言 可能是破坏性的， 而且还不一定能

11、找到合适的 OA出版物。 资源 出版的费用将从读者或其图书馆的事后订购 费转移到作者或其机构代理人的事前义务， 通 过论文处理费 （APC） 的形式支付， 这需要大约 1.5亿欧元的资金转移， 科研资助机构将承担这 些成本。 还没有明显的证据表明边际成本是否 可用于支持所有受影响的作者。 5 S计划6% 非S计划94% 2018年12月， S计划成员机构资助 WOS 论文份额。 WOS收录论文的约 6% 由 S计划成员机构资助， 资助论文集中 在 WOS 收录的 20,000 种期刊中的 10,000 本左右。 S计划成员机构资助的论文 开放获取是为了促进和加速科学研究和发现。 一些科研资助机

12、构已经赞成S计划关于拓展 OA的提议。 2017年S计划资助的科研论文占当 年WoS收录总数的6.4%左右， 其中大约一半的 资助来自欧盟。 尽管OA合规性已经广受重视， 但比例因资助机构而异。 科研文献的 “开放获取”（OA） ， 作为促进和加 速更好科研成果产出的因素， 在21世纪初始 形成时就是一个长期的远大目标， 经历了2002 年的 布达佩斯OA倡议 、 2003年6月 贝塞斯 达关于OA出版的声明 和2003年10月关于 科 学和人文科学OA的柏林宣言 。 OA的发展十分 迅速， 现在约占WoS收录的科研产出的五分之 一。 S计划是加快OA论文传播的一项提案， 尤 其指公共资助学术

13、研究产出的OA论文。 它是 由科学欧洲在2018年9月4日发起， 是 “cOAlition S” 的一个项目。“cOAlition S” 是欧洲研究理事 会和国家研究机构和资助者的联盟， 最初在欧 洲， 之后得以拓展。 S计划要求所有由国家资助 项目和国家科研机构拨款支持的科研人员， 都 必须将研究成果发表在公开的机构知识库或 者开放获取的期刊上， 供公众通过互联网免费 使用。 论文通常由作者支付文章处理费 （Article Processing Charges， 简称APCs） 的方式开放获 取， 而传统的方式是读者或其机构的图书馆支 付订阅费用。 6 在这份报告中的论文是指发表文献类 型为

14、研究论文 （article） 和综述 （review） 的论文。 根据S计划的规定， 会议论文 （proceedings paper） 和其他类型的论 文未被纳入分析范围。 开放获取 （Open Access， 简称OA） 指的是在网上免费将学 术论文提供给读者， 通常通过知识共享许 可来促进其重新利用。 金色OA指出版内容 的获取免费的， 通常是由期刊征收文章出 版费 （APCs） 。 混合模式在OA的意义上， 指 的是一本期刊发表一些金色OA的论文， 同时也包括一些通过订阅费来获取的非 金色OA的论文。 绿色OA是指作者将一篇 期刊论文的副本自存档到一个可免费访 问的机构或专业在线存档 （

15、知识库库） 或 网站上。 S计划激发了许多讨论和交流， 其可能的实施 方案也随之在发生变化。 作为背景信息， 我们 利用WoS引文索引的数据和元数据， 从出版 商、 学科及学术交流中的其他利益相关者的角 度来分析S计划资助论文的模式。 数据来源和 方法在附件中有所描述。 S计划的原则不同于现有的OA政策和授权： 例 如， 混合期刊中的金色OA论文只能在特定情 况下被认为是 “符合开放规定” ， 其他例外可能 包括论文是绿色OA的情况。 基于本报告的目 的， 我们假设在开放获取期刊目录 （Directory of Open Access Journals， 简称DOAJ） 中收录的期 刊中发表论

16、文是通往符合S计划合规性的主要 途径。 这些细节仍有待研究， S计划的具体路径 可能会进一步改变， 一些期刊可以转换为完全 OA， 其他资助机构可能还会加入S计划， 可能还 会出现其他符合开放获取规定的途径。 在此我们只概述比较显而易见的结果。 S计划 作用于期刊层次， 而我们的分析主要是关于论 文是否由S计划资助以及是否是OA。 我们在期 刊层面讨论了共性的效应， 但我们明确避免将 分析具体到特定的期刊。 截至2018年12月， 已有20个资助机构签署了 S计划。 2017年S计划成员机构资助的论文数 量差了两个数量级， 从欧盟的5.8万多篇论 文， 到英国艺术与人文研究理事会的约600 篇

17、论文 （图1） 。 S计划成员机构资助的作者对 OA使用的差异较大 （图2） 。 一些国家数据可 能隐藏了重要机构 （和主题） 的多样性。 惠康 基金会 （Wellcome Trust） 和比尔及梅琳达盖 茨基金会 （Bill & Melinda Gates Foundation） 对现有OA规定的力度比较大， 金色OA的论文 占比高达60%。 波兰国家科学中心 （National Science Centre of Poland） 、 斯洛文尼亚研究机 构 （Slovenian Research Agency） 和法国研究机构 （French Research Agency） 等国家资助机构

18、的 OA占比约为上述水平的一半。 在UKRI科学预算 支持的不同学科的研究理事会中可以看出细 微的差异： 生物医学BBSRC和MRC的金色OA覆 盖率相当高， 但在社会科学 （ESRC） 和人文科学 （AHRC） 中， 金色OA的覆盖率却较低 7 图1 2017年发表的由 S计划成员机构资助的 WOS 论文数量 010,00020,00030,00040,00050,00060,000 European Union Innovate UK National Research Fund Luxembourg Arts and Humanities Research Council UK Nati

19、onal Institute for Nuclear Physics Italy Science Foundation Ireland Slovenian Research Agency Bill & Melinda Gates Foundation Economic and Social Research Council UK Science and Technology Facilities Council UK Natural Environment Research Council UK Research Council of Norway Austrian Science Fund

20、Academy of Finland Netherlands Organisation for Scientific Research National Science Centre Poland Wellcome Trust Medical Research Council UK Swedish Research Council for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French National Research Agency Engineering and Physical Sciences Research Council Count of papers publis

21、hed in 2017 and indexed in Web of Science that acknowledge one or more funding organisations that have indicated support for Plan S. Figure 2. French National Research Agency Wellcome Trust Biotechnology and Biological Sciences Research Council UK Bill & Melinda Gates Foundation Medical Research Cou

22、ncil UK Natural Environment Research Council UK National Institute for Nuclear Physics Italy Economic and Social Research Council UK Science and Technology Facilities Council UK Austrian Science Fund Engineering and Physical Sciences Research Council UK Netherlands Organisation for Scientific Resear

23、ch Swedish Research Council for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Innovate UK Research Council of Norway European Union Academy of Finland Science Foundation Ireland Arts and Humanities Research Council UK National Science Centre Poland National Research Fund Luxembourg Slovenian Research Agency Green Not OA

24、Hybrid Free to Read DOAJ The proportions of papers published in 2017 that acknowledge one or more funding organisations that have indicated support for Plan S grouped by Open Access status. 欧盟 工程与物理科学研究理事会 法国国家研究机构 瑞典可持续发展研究委员会 英国医学研究委员会 惠康基金会 波兰国家科学中心 荷兰科学研究组织 芬兰科学院 英国生物技术和生物科学研究理事会 奥地利科学基金 挪威研究委员会

25、 英国自然环境研究委员会 英国科学技术设施理事会 英国经济和社会研究理事会 比尔及梅林达盖茨基金会 斯洛文尼亚研究机构 爱尔兰科学基金会 意大利国家核物理研究所 英国艺术与人文研究理事会 卢森堡国家研究基金 英国技术战略委员会 图2 7 Figure 1. 010,00020,00030,00040,00050,00060,000 European Union Innovate UK National Research Fund Luxembourg Arts and Humanities Research Council UK National Institute for Nuclear P

26、hysics Italy Science Foundation Ireland Slovenian Research Agency Bill & Melinda Gates Foundation Economic and Social Research Council UK Science and Technology Facilities Council UK Natural Environment Research Council UK Research Council of Norway Austrian Science Fund Biotechnology and Biological

27、 Sciences Research Council UK Academy of Finland Netherlands Organisation for Scientific Research National Science Centre Poland Wellcome Trust Medical Research Council UK Swedish Research Council for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French National Research Agency Engineering and Physical Sciences Research

28、Council Count of papers published in 2017 and indexed in Web of Science that acknowledge one or more funding organisations that have indicated support for Plan S. Figure 2. French National Research Agency 0100%50% Green Not OA Hybrid Free to Read DOAJ The proportions of papers published in 2017 that

29、 acknowledge one or more funding organisations that have indicated support for Plan S grouped by Open Access status. 2017年发表的 S计划成员机构资助论文的各 OA 类型占比 法国国家研究机构 斯洛文尼亚研究机构 卢森堡国家研究基金 波兰国家科学中心 英国艺术与人文研究理事会 爱尔兰科学基金会 芬兰科学院 欧盟 挪威研究委员会 英国技术战略委员会 瑞典可持续发展研究委员会 荷兰科学研究组织 英国工程与物理科学研究理事会 奥地利科学基金 英国科学技术设施理事会 英国经济和社会研

30、究理事会 意大利国家核物理研究所 英国自然环境研究委员会 英国医学研究委员会 比尔及梅林达盖茨基金会 英国生物技术和生物科学研究理事会 惠康基金会 8 S计划如何影响科研领域？ 由S计划资助的论文， 如果目前没有发表在金色DOAJ收录的期刊上， 也许会被称 为 “有风险的论文” 。 在S计划成员机构资助的主要研究领域中， 由 于现有的规定， 已经具有了相对较高的OA合 规性。 其他研究领域， 如社会科学， 得到S计划 的资助相对较少， 因而OA合规性较低。 受到S 计划极大挑战的研究领域是那些目前OA合规 性较低， 但是获得S计划资助较多的领域， 如数 学。 目前， 各个研究领域之间或研究领域

31、内符 合S计划合规性要求的期刊分布都不均匀。 我们使用基本科学指标 （ESI） 中的以科学为基 础的22个大类对数据进行分析， 因为ESI的数 据来自于科学引文索引和社会科学引文索引， 所以还另外增加了艺术与人文分类， 包含只 被艺术和人文引文索引收录的期刊。 ESI类别 主要在期刊层次进行分类， 但是诸如Nature或 PLOS ONE等这样的多学科期刊则采用文章级 别的分类， 利用每篇论文中所引用的参考文献 来识别主题进行分类。 2017年发表的约3000篇论文 （占所有标引论文 的0.2%） 不能归入某个特定的ESI学科， 这些论 文不纳入本节的进一步分析中。 在Emerging Sou

32、rce Citation Index (简称ESCI） 收录的论文 中， 只有不到2%是来自S计划成员机构资助的 作者撰写的， 因为ESCI期刊不是ESI的数据源， 而且其中S计划的覆盖范围很小， 所以这些论 文也没有纳入本节的进一步分析中。 S计划成员资助艺术与人文领域的论文占比最 低， 为2.4%， 同时也是DOAJ收录期刊中论文占 比最低的。 微生物学是另一个极端， 超过11% 的微生物学论文由一个或多个S计划成员机构 资助， 超过50%的资助论文发表在DOAJ收录期 刊上。 空间科学是另一种特殊情况， 26%的论 文由S计划成员机构资助， 但只有不到1%的论 文发表在DOAJ收录的期刊

33、上。 S计划资助和在DOAJ中收录的期刊上发表文 章的可能性之间有显著联系。 临床医学是这一 模式的一个主要异常值， OA发表率很高， 但S计 划成员机构资助比例却很低。（图3） 由S计划资助但目前没有在DOAJ收录的期刊 上发表的论文被称为 “有风险的论文” 。 对这些 论文所在领域及其均衡程度的分析表明， 像数 学和化学这样的领域可能会发现S计划特别 具有挑战性。 这是因为在这些领域中， 有相当 大一部分论文由S计划成员机构资助， 但目前 在DOAJ收录的期刊上发表的论文比例相对较 小： S计划资助论文的数量与 “有风险的论文” 数量几乎没有区别。 相比之下， 免疫学、 分子生 物学和遗传

34、学等研究领域目前的OA合规性要 高得多， 在S计划资助的论文中， 虽然没有从 规定途径发表的论文占比与化学领域占比相 差不大， 但这些领域却有许多其他论文已经在 DOAJ中收录的期刊上发表。 这意味着， 在这些 生命科学研究领域不但存在合适OA途径， 而且 被S计划资助的研究人员广泛使用。 相比之下， 数学和空间科学似乎就不是这样了。（图4） 9 9 Figure 4. Plan S papers: Percentage of total papers funded by Plan S signatories Papers at Risk: Percentage Plan S papers n

35、ot in DOAJ-listed journals CM C C CM 00 0 5 10 15 M I Mi EE P M I Mi 5 0 10 15 P Ma Ma EE Compliance: Percentage of Plan S funded papers that are published in DOAJ journals Analysis by select research areas of the percentages of papers that are at risk under Plan S, because they are Plan

36、S funded but not in a journal that is Plan S compliant. Life Science areas have many Plan S papers but a relatively high level of current compliance so are less at risk than Mathematics where few Plan S funded papers are in DOAJ-listed journals. Each bubble is scaled to the number of papers. Figure

37、3. Analysis by main research area of the percentages of papers acknowledging Plan S funding and the percentage of those funded papers that are published in DOAJ-listed journals. Space Science is outside the plot with 26% funding and 1% compliance. Each bubble is scaled to the number of papers. paper

38、s funded by Plan S signatories Compliance: % of Plan S funded papers that are published in DOAJ-listed journals 00 5 10 15 0 C P BB M CM E SS A MS Ma PA EE N G PP I PT CS AH EB Mi 图3 图4 9 Figure 4. papers funded by Plan S signatories Papers at Risk: Percentage Plan S CM C C CM 01020304050

39、60 0 5 10 15 M I Mi EE P M I Mi 5 0 10 15 P Ma Ma EE Analysis by select research areas of the percentages of papers that are at risk under Plan S, because they are Plan S funded but not in a journal that is Plan S compliant. Life Science areas have many Plan S papers but a relatively high level of c

40、urrent compliance so are less at risk than Mathematics where few Plan S funded papers are in DOAJ-listed journals. Each bubble is scaled to the number of papers. Figure 3. Analysis by main research area of the percentages of papers acknowledging Plan S funding and the percentage of those funded pape

41、rs that are published in DOAJ-listed journals. Space Science is outside the plot with 26% funding and 1% compliance. Each bubble is scaled to the number of papers. Plan S papers: Percentage of total papers funded by Plan S signatories Compliance: % of Plan S funded papers that are published in DOAJ-

42、listed journals 00 5 10 15 CM Clinical Medicine C Chemistry E Engineering SS Social Sciences, general MS Materials Science P Physics PA Plant & Animal Science BB Biology & Biochemistry EE Environment/Ecology M Molecular Biology & Genetics N Neuroscience & Behavior G Geosciences A Agricult

43、ural Sciences Ma Mathematics PP Psychiatry/Psychology CS Computer Science PT Pharmacology & Toxicology AH Arts & Humanities EB Economics & Business I Immunology Mi Microbiology 0 C P BB M CM E SS A MS Ma PA EE N G PP I PT CS AH EB Mi 按主要研究领域分析 S计划资助论文百分比， 以及在 DOAJ 中收录的期刊上发表资助论文的百分比。 空间科学 资助论文占 26%，

44、但 OA 出版不到 1%， 未在图中显示。 其中， 气泡大小表示论文数量。 合规性： 在 DOAJ 中 收录期刊上发表的 S计划资助论文百分比 S计划资助论文总量中的占比 CM 临床医学 C 化学 E 工程 SS 一般社会科学 MS 材料科学 P 物理 PA 动植物科学 BB 生物学与生物化学 EE 环境/生态 M 分子生物学与遗传学 N 神经系统科学和行为 G 地球科学 A 农业科学 Ma 数学 PP 精神病学和心理学 CS 计算机科学 PT 药理学和毒理学 AH 艺术与人文科学 EB 经济与商业 I 免疫学 Mi 微生物学 特定研究领域 S计划资助论文 “风险” 论文百分比， 因为它们由

45、S计划资助， 但没在符合 S计划要求的期刊上 出版。 生命科学领域有许多 S计划资助的论文， 目前合规率相对较高。 数学领域 S计划资助的论文很少出现在 DOAJ 中收录的期刊上，“风险” 较大。 其中气泡大小表示论文数量。 合规性： 在 DOAJ 上 发表的 S计划资助论文百分比 9 Figure 4. EE Compliance: Percentage of Plan S funded papers that are published in DOAJ journals Analysis by select research areas of the percentages of pape

46、rs that are at risk under Plan S, because they are Plan S funded but not in a journal that is Plan S compliant. Life Science areas have many Plan S papers but a relatively high level of current compliance so are less at risk than Mathematics where few Plan S funded papers are in DOAJ-listed journals

47、. Each bubble is scaled to the number of papers. Figure 3. Analysis by main research area of the percentages of papers acknowledging Plan S funding and the percentage of those funded papers that are published in DOAJ-listed journals. Space Science is outside the plot with 26% funding and 1% complian

48、ce. Each bubble is scaled to the number of papers. Plan S papers: Percentage of total papers funded by Plan S signatories Compliance: % of Plan S funded papers that are published in DOAJ-listed journals 00 5 10 15 CM Clinical Medicine C Chemistry E Engineering SS Social Sciences, general

49、MS Materials Science P Physics PA Plant & Animal Science BB Biology & Biochemistry EE Environment/Ecology M Molecular Biology & Genetics N Neuroscience & Behavior G Geosciences A Agricultural Sciences Ma Mathematics PP Psychiatry/Psychology CS Computer Science PT Pharmacology & Toxicology AH Arts & Humanities EB Economics & Business I Immunology Mi Microbiology 0 C P BB M CM E SS A MS Ma PA EE N G PP I PT CS AH EB Mi 风险论文 S计划不在 DOAJ 中收录的 papers not in DOAJ-listed journals EE Compl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