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对外贸易形势报告中国对外贸易形势报告2023 年秋季商务部国际贸易经济合作研究院2目 录中国对外贸易形势报告一、2023 年以来中国对外贸易发展情况二、中国对外贸易发展环境专栏专栏一中国东盟经贸合作提质升级专栏二第三届“一带一路”国际合作高峰论坛贸易畅通专题成功举办专栏三中国积极参与世界贸易组织改革专栏四重点展会精彩纷呈、成果丰硕附件附件一 世界经济贸易形势附件二 中国宏观经济形势附件三 中国服务贸易发展概况统计资料表 12013-2023 年 1-10 月中国进出口总体情况表 22013-2023 年 1-10 月中国出口商品结构3表 32013-2023 年 1-10 月中国进口商品结构表 42013-2023 年 1-10 月中国出口分贸易方式表 52013-2023 年 1-10 月中国出口分企业性质表 62013-2023 年 1-10 月中国出口分国别（地区）表 72013-2023 年 1-10 月中国进口分国别（地区）表 82015-2023 年 1-10 月中国出口分省（区、市）表 92015-2023 年 1-10 月中国进口分省（区、市）联系方式中华人民共和国商务部国际贸易经济合作研究院地址：北京安定门外东后巷 28 号（100710）电话：（010）64539传真：（010）642121754中国对外贸易形势报告中国对外贸易形势报告2023 年以来，面对复杂严峻的外部形势，中国外贸承压前行、总体平稳，展现出较强的发展韧性和创新活力，为国民经济持续恢复向好作出了积极贡献。一、2023 年以来中国对外贸易发展情况110 月，中国货物进出口总额 34.3 万亿元，同比（下同）增长 0.03%。其中，出口 19.6 万亿元，增长 0.4%；进口14.8 万亿元，下降 0.5%；顺差 4.8 万亿元，扩大 3.3%。分季度看，一、二、三季度进出口规模逐季走高，分别为 9.7 万亿元、10.3 万亿元和 10.8 万亿元。分月度看，8 月以来进出口逐月改善，10 月由降转增，增速为 0.9%。国际市场份额稳步提升，根据世界贸易组织（WTO）统计，上半年中国进出口、出口国际市场份额分别为 12.2%和 14.2%，较上年同期提升 0.1、0.4 个百分点，保持货物贸易第一大国地位。5图 12023 年以来中国月度进出口规模及增速数据来源：中国海关统计，下同。（一）对新兴市场进出口较快增长。（一）对新兴市场进出口较快增长。110 月，东盟继续保持中国第一大贸易伙伴地位，对东盟进出口 5.2 万亿元，增长 0.9%，占进出口总额的 15.2%；其中，出口增长 0.6%，进口增长 1.3%。对欧盟、美国、日本、韩国进出口分别为 4.6 万亿元、3.9 万亿元、1.8 万亿元、1.8 万亿元，合计占进出口总额的 35.2%。对区域全面经济伙伴关系协定（RCEP）其他成员国进出口 10.3 万亿元，占 30.1%。对共建“一带一路”国家进出口 16.0 万亿元，增长 3.2%，占 46.5%。对非洲、拉丁美洲等新兴市场进出口分别增长 7.2%、6.0%，高于进出口整体增速 7.2、6.0 个百分点。6图 22023 年 110 月中国与前十大贸易伙伴进出口规模及占比金额单位：亿元专栏一中国东盟经贸合作提质升级2023 年是习近平主席提出建设更为紧密的中国东盟命运共同体 10 周年。近年来，中国与东盟双边经贸合作提质升级，取得了丰硕成果。一是贸易一是贸易“蛋糕蛋糕”不断做大不断做大。随着 RCEP 红利释放，中国东盟自贸区建设深入推进，中国与东盟已连续 3 年互为最大贸易伙伴，贸易额从 2013 年的 4436 亿美元增至 2022 年的 9753 亿美元，10年间扩大了 1.2 倍。二是投资合作活力迸发二是投资合作活力迸发。中国与东盟互为重要的投资来源地和目的地。中国在东盟设立直接投资企业超过 6500 家。双方以“两国双园”模式共建经贸创新发展示范园区，突出合作主线，形成共建共享、联动发展的合作机制，促进产能合作和产业链供应链融合发展。三是金融合作蓬勃发展三是金融合作蓬勃发展。人民币跨境支付系统及中资银行在东盟 10 国实现全覆盖，中国与东盟跨境人民币结算量快速增长。四是区域合作持续推进。四是区域合作持续推进。中国东盟自贸区 3.0 版谈判正积极推进，中国柬埔寨自贸协定稳定实施，中国新加坡自贸协定升级后续谈判实质性完成，中国东盟东部增长区、澜湄等次区域合作稳步推进，为区域合作注入了强劲动力。2023 年 9 月，第 20 届中国东盟博览会、中国东盟商务与投资峰会在广西顺利举办。历经 20 年发展，中国东盟博览会已成为双方重要的开放合作平台。中国与东盟各国高规格代表团共聚盛会，促进深化战略对接，推动务实合作。未来，立足中国与东盟合作新起7点，中方将与各方一道，全方位拓展与东盟的互利合作，为国际和地区繁荣发展注入更多生机活力。一是深化贸易投资合作一是深化贸易投资合作。积极扩大自东盟优质产品进口，积极拓展数字经济、跨境电商、绿色发展等领域合作。二是推进区域经济融合二是推进区域经济融合。高质量实施 RCEP，加快推进中国东盟自贸区建设和 3.0 版谈判。三是加强产业链供应链合作三是加强产业链供应链合作。提升陆海新通道对地区产业链供应链的支撑作用，持续深化与东盟经贸、基础设施和产业合作。（二）机电产品出口比重提升。（二）机电产品出口比重提升。110 月，机电产品出口 11.4 万亿元，增长 2.8%，占出口总额的 58.5%，较上年同期提升 1.4 个百分点。其中，汽车、船舶、家用电器、通用机械设备分别出口 5824.3 亿元、1483.1 亿元、5138.5 亿元和 3279.1 亿元，增长 88.5%、28.4%、8.8%和 7.9%。纺织品、服装、箱包、鞋靴、玩具、家具、塑料制品等七大类劳动密集型产品合计出口 3.4 万亿元，占出口总额的 17.4%，较上年同期下降 0.5 个百分点。农产品出口 5630.9 亿元，增长 6.7%。前三季度，新能源汽车、锂电池、光伏产品“新三样”产品合计出口 8321.5 亿元，增长39.9%，占出口总额的 4.7%。表 12023 年 110 月中国出口主要商品量值表商品名称商品名称单位单位数量数量同比增长同比增长（%）金额金额（亿元）（亿元）同比增长同比增长（%）自动数据处理设备及其零自动数据处理设备及其零部件部件-10857.5-17.5服装及衣着附件服装及衣着附件-9341.8-3.1纺织纱线、织物及其制品纺织纱线、织物及其制品-7879.3-3.9集成电路集成电路亿个2217.8-4.17685.3-8.6手机手机万台64236.6-6.57629.0-2.0汽车（包括底盘）汽车（包括底盘）万辆423.962.45824.388.5塑料制品塑料制品-5783.01.18商品名称商品名称单位单位数量数量同比增长同比增长（%）金额金额（亿元）（亿元）同比增长同比增长（%）家用电器家用电器万台306097.48.45138.58.8汽车零配件汽车零配件-5110.115.9钢材钢材万吨7473.234.85031.1-2.2家具及其零件家具及其零件-3609.0-2.5通用机械设备通用机械设备-3279.17.9鞋靴鞋靴万双734409.2-3.02860.9-6.8成品油成品油万吨5309.433.22836.518.7灯具、照明装置及其零件灯具、照明装置及其零件-2423.00.4玩具玩具-2413.5-7.0箱包及类似容器箱包及类似容器万吨276.513.22072.311.0音视频设备及其零件音视频设备及其零件-2060.70.4液晶平板显示模组液晶平板显示模组万个138884.11.41558.72.3船舶船舶艘3940.020.21483.128.4陶瓷产品陶瓷产品万吨1548.04.81482.2-10.3水产品水产品万吨298.8-1.21141.6-6.9未锻轧铝及铝材未锻轧铝及铝材吨4696551.1-17.11117.8-24.8医疗仪器及器械医疗仪器及器械-1054.52.1肥料肥料万吨2577.028.2566.9-10.2粮食粮食万吨203.1-21.295.9-2.4中药材及中式成药中药材及中式成药吨117609.3-175.73.6稀土稀土吨44661.97.746.1-23.3农产品农产品*-5630.96.7机电产品机电产品*-114326.32.8高新技术产品高新技术产品*-48363.4-7.5注：农产品*、机电产品*、高新技术产品*包括本表中已列名的有关商品。（三三）大宗商品进口量扩大。）大宗商品进口量扩大。110 月，能源、金属矿砂、粮食等大宗商品进口量增长 16.1%，其中，进口原油、天然气和煤炭等能源产品 9.5亿吨，增长 30.2%；铁、铜、铝等金属矿砂及其精矿 11.2 亿吨，增长 7.3%；粮食 1.3 亿吨，增长 7.3%。进口农产品 1.4万亿元，增长 8.0%，其中，干鲜瓜果及坚果、粮食、食用植物油分别增长 24.7%、7.5%、42.6%。关键设备及零部件进口量增长迅速，自动数据处理设备、中央处理部件进口量分9别增长 313.7%、43.7%。受国内消费需求恢复带动，前三季度，进口消费品 1.5 万亿元，增长 3.1%；部分个性类、升级类消费品进口快速增长，其中，首饰、钟表、医疗保健品、鞋靴箱包、酒类及饮料分别增长 74.3%、18.9%、18.5%、9.2%、21.0%。表 22023 年 110 月中国进口主要商品量值表商品名称商品名称单位单位数量数量同比增长同比增长（%）金额金额（亿元（亿元）同比增长同比增长（%）集成电路集成电路亿个3977.1-13.119897.7-13.5原油原油万吨47321.814.419611.2-1.7铁矿砂及其精矿铁矿砂及其精矿万吨97584.26.57636.76.6粮食粮食万吨12993.27.34737.47.5天然气天然气万吨9650.88.83572.9-1.6大豆大豆万吨8241.514.63504.99.9铜矿砂及其精矿铜矿砂及其精矿万吨2263.89.23499.414.8医药材及药品医药材及药品吨322189.929.43046.315.2煤及褐煤煤及褐煤万吨38364.066.83026.234.4自动数据处理设备及其零部件自动数据处理设备及其零部件-2871.3-9.4未锻轧铜及铜材未锻轧铜及铜材吨4492487.7-6.72746.0-8.1汽车汽车(包括底盘）包括底盘）万辆63.6-14.62683.1-9.9初级形状的塑料初级形状的塑料万吨2439.8-3.42626.6-16.1肉类（包括杂碎）肉类（包括杂碎）万吨625.93.81640.4-4.3成品油成品油万吨3884.893.61590.653.9汽车零配件汽车零配件-1568.6-8.7纸浆纸浆万吨2988.422.91385.215.0二极管及类似半导体器件二极管及类似半导体器件亿个3741.5-27.41361.4-13.6美容化妆品及洗护用品美容化妆品及洗护用品吨305375.4-13.81079.3-13.9干鲜瓜果及坚果干鲜瓜果及坚果万吨667.93.01078.724.7医疗仪器及器械医疗仪器及器械-806.12.0原木及锯材原木及锯材万立方米5484.6-5.5779.9-13.1钢材钢材万吨636.6-30.1744.9-22.2液晶平板显示模组液晶平板显示模组万个110360.2-11.6689.3-18.3纺织纱线、织物及其制品纺织纱线、织物及其制品-678.91.4天然及合成橡胶（包括胶乳）天然及合成橡胶（包括胶乳）万吨654.411.7671.0-4.5食用植物油食用植物油万吨809.182.7613.642.6空载重量超过空载重量超过 2 2 吨的飞机吨的飞机架118.037.2504.261.510商品名称商品名称单位单位数量数量同比增长同比增长（%）金额金额（亿元（亿元）同比增长同比增长（%）机床机床台61646.0-23.6382.7-4.5肥料肥料万吨1041.737.3326.720.0稀土稀土吨145155.139.8128.345.0农产品农产品*-13669.78.0机电产品机电产品*-53078.6-7.6高新技术产品高新技术产品*-38884.9-7.5注：农产品*、机电产品*和高新技术产品*包括本表中已列名的有关商品。（四四）民营企业民营企业增速高于整体。增速高于整体。前三季度，有进出口实绩的外贸企业增至 59.7 万家，其中民营企业 51.2 万家，占比 85.7%，较上年同期提升 1.1 个百分点。110 月，民营企业进出口 18.2 万亿元，增长 6.2%，高于进出口整体增速 6.2 个百分点，占进出口总额的 53.1%，较上年同期提升 3.1 个百分点。其中，出口 12.3 万亿元，增长 5.6%，占出口总额的 62.9%；进口 6.0 万亿元，增长 7.4%，占进口总额的 40.2%。外商投资企业进出口 10.5 万亿元，下降 9.2%，占进出口总额的 30.6%。国有企业进出口 5.5 万亿元，下降 0.2%，占进出口总额的 16.1%。（五五）一般贸易占比提升。）一般贸易占比提升。110 月，一般贸易进出口 22.3 万亿元，增长 1.8%，占进出口总额的 64.9%，较上年同期提升 1.2 个百分点。其中，出口 12.6 万亿元，增长 2.1%，占出口总额的 64.6%，提升1.1 个百分点；进口 9.6 万亿元，增长 1.3%，占进口总额的65.2%，提升 1.2 个百分点。加工贸易进出口 6.3 万亿元，下降 10.4%，占进出口总额的 18.3%，下降 2.1 个百分点。其中，11出口 4.1 万亿元，下降 8.9%；进口 2.2 万亿元，下降 12.8%。表 32023 年 110 月中国进出口贸易方式项项目目出口出口进口进口金额金额（亿元）（亿元）同比增长同比增长（%）占比占比（%）金额金额（亿元）（亿元）同比增长同比增长（%）占比占比（%）总总值值195543.30.4100.0147655.8-0.5100.0贸易贸易方式方式一般贸易一般贸易126337.42.164.696257.41.365.2加工贸易加工贸易40705.8-8.920.822178.4-12.815.0其他贸易其他贸易28500.18.214.629220.04.519.8（六六）服务贸易保持增长态势。）服务贸易保持增长态势。前三季度，服务进出口 4.8 万亿元，增长 7.7%。其中，出口 2.0 万亿元，下降 8.2%；进口 2.8 万亿元，增长 22.4%；服务贸易逆差 8739.4 亿元。知识密集型服务进出口 2.0 万亿元，增长 8.6%，占服务进出口总额的比重达 42.0%，较上年同期提升 0.4 个百分点。其中，出口 1.2 万亿元，增长 10.4%，进口 8746.6 亿元，增长 6.4%。旅行服务为增长最快的服务贸易领域，进出口 1.1 万亿元，增长 69.0%，其中出口增长51.9%，进口增长 70.4%。二、中国对外贸易发展环境（一）国际环境（一）国际环境。当前，世界经济复苏乏力，经济全球化遭遇逆流，地缘冲突影响外溢，全球产业链供应链加速重构，外贸发展面临的外部环境更趋复杂严峻。12全球经济复苏缓慢全球经济复苏缓慢。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MF）10 月发布世界经济展望报告指出，全球经济缓慢复苏，各国分化趋势加剧，经济增长仍面临多重风险挑战，预计今明两年全球经济增速将持续放缓。其中，2023 年增长 3.0%，与 7月预测持平；2024 年增长 2.9%，较 7 月预测下调 0.1 个百分点。联合国贸发会议（UNCTAD）10 月发布2023 年贸易和发展报告指出，全球经济正处于“十字路口”，增长路径分歧、不平等程度扩大、市场集中度提升及债务负担加重等因素给全球经济增长蒙上阴影。全球贸易全球贸易增速放缓增速放缓。WTO10 月发布贸易统计及展望报告指出，贸易碎片化迹象已经显现，将拖累全球经济增长，预计2023年全球货物贸易量增长0.8%，不及4月预测值1.7%的一半。IMF 认为，贸易碎片化将导致全球经济产出萎缩0.2%7%。全球通胀全球通胀依然高企依然高企。IMF 预计，全球通胀率将从 2022年的 8.7%降至 2023 年的 6.9%、2024 年的 5.8%，分别较 7月预测值上调 0.1、0.6 个百分点，多数经济体通胀指标 2025年才能回到目标水平。全球核心通胀率（不包括食品和能源）将从 2022 年的 6.4%降至 2023 年的 6.3%、2024 年的 5.3%，分别较 7 月预测值上调 0.3、0.6 个百分点。考虑到劳动力市场紧张和能源价格形势，通胀可能更加顽固，需要各国央行采取更大力度行动。13全球产业链供应链加速全球产业链供应链加速重构重构。世界经济论坛（WEF）7月发布全球首席风险官展望，预计 2023 年下半年主要经济体间的地缘政治经济关系仍将存在不稳定性，将对供应链产生重大影响，尤其是关键产品供应可能受到更多冲击。近年来，部分国家以所谓国家安全和意识形态为借口，推行脱钩、断链、友岸外包、近岸外包等，全球产业链供应链布局从侧重成本、效率、科技因素转向侧重安全、稳定、政治因素，增加了经济复苏不确定性。（二）国内环境（二）国内环境。2023 年以来，中国经济顶住了来自国外的风险挑战和国内多重因素交织叠加带来的下行压力，前期出台的一系列稳增长政策措施效果持续显现，国民经济持续恢复向好。同时，高水平开放深入推进，稳外贸政策及时有效，为外贸发展创造了更多有利条件。国民经济持续恢复向好国民经济持续恢复向好。前三季度国内生产总值（GDP）按不变价格计算增长 5.2%，其中三季度增长 4.9%，增速在全球主要经济体中位居前列。工业生产恢复加快，110 月全国规模以上工业增加值增长 4.1%，比上半年加快 0.3 个百分点；前三季度工业产能利用率为 74.8%，比上半年提升 0.4个百分点；前三季度规模以上工业企业产销率为 96.8%，比上半年提升 0.6 个百分点。就业形势总体平稳，110 月城镇调查失业率平均值为 5.3%，比上年同期回落 0.3 个百分点。14国民经济韧性和活力增强，超大规模市场优势明显，高质量发展稳步推进，外贸发展面临的积极因素累积增多。高水平高水平开放为外贸发展开放为外贸发展提供动力提供动力。2023 年是中国改革开放 45 周年，中国持续提升开放水平，外贸发展环境进一步优化。第三届“一带一路”国际合作高峰论坛贸易畅通专题论坛成功举办，取得丰硕成果。高标准自贸区网络建设取得新成效，2023 年 5 月 11 日，中国与厄瓜多尔签署自贸协定，与拉美国家自贸区建设再次取得突破；8 月 31 日，与尼加拉瓜签署自贸协定，成为中国签署的首个以负面清单方式开放跨境服务贸易（含金融服务）和投资的自贸协定；10 月 17日，与塞尔维亚签署自贸协定，成为中国与中东欧国家签署的第一个自贸协定。自贸试验区示范引领作用增强，前三季度，21 个自贸试验区（不含新疆自贸试验区）进出口 5.65万亿元，增长 4.6%，占进出口比重提升至 18.3%；海南自由贸易港进出口增长 20.3%。服务贸易开放措施进一步完善，正在加快推出服务贸易开放创新发展政策和跨境服务贸易负面清单，打造跨境服务贸易梯度开放制度体系。高水平开放深入推进，将进一步激发外贸潜力。专栏二第三届“一带一路”国际合作高峰论坛贸易畅通专题论坛成功举办贸易投资合作是共建“一带一路”的重要内容。20132022 年，中国对“一带一路”共建国家货物进出口额、非金融类直接投资额年均分别增长 8.6%和 5.5%；在共建国家承包工程新签合同额、完成营业额累计分别超过 2 万亿美元、1.3 万亿美元。十年来，中国与共建15国家贸易投资领域合作成效明显，贸易畅通机制不断完善，平台更显成效，环境更加优化，动力更为强劲，渠道更趋多元，国际合作更加深化。2023 年 10 月 18 日，第三届“一带一路”国际合作高峰论坛贸易畅通专题论坛在北京成功举行。来自 37 个国家、4 个国际组织和工商界的 300 余名嘉宾和代表参加，围绕推进高水平贸易畅通主题，就维护产业链供应链稳定畅通，推动电子商务、绿色贸易发展等进行深入交流，取得丰硕成果。本次论坛筹备和举办期间，各方达成 201 项务实成果，包括签署贸易、投资、海关、检验检疫、金融等领域合作谅解备忘录、议定书、协定等文件 106 项；建立电子商务、税收、中欧班列等合作平台和机制 9 项；开展重大经贸项目合作 30 项、“小而美”项目合作 40 项；提出绿色贸易、数字发展、海关互认等各类倡议和制度性安排 8 项，其中，数字经济和绿色发展国际经贸合作框架倡议聚焦数字和绿色领域，秉持自主自愿、灵活务实、多方共建、开放发展的原则，挖掘合作潜能，开展务实贸易投资合作，助力各方共享数字和绿色发展红利；发布中国“一带一路”贸易投资发展报告 20132023 中国与共建“一带一路”国家贸易指数航运贸易数字化与“一带一路”合作创新白皮书等 8 份研究报告和白皮书。专栏三中国积极参与世界贸易组织改革加入世贸组织是中国对外开放的里程碑。加入世贸组织后，中国认真全面履行承诺，规则意识、透明度意识深入人心。货物关税水平由 2001 年的 15.3%大幅降至 2022 年的 7.3%，远低于 9.8%的加入世贸组织承诺。加入过程中累计清理法律法规、规章 19 万余件，有力推动了贸易自由化、便利化。加入世贸组织 21 年来，中国贸易总额增长 11 倍，成为全球第一货物贸易大国、140 多个国家和地区的主要贸易伙伴。中国的快速发展为其他成员带来了实实在在的好处，对全球经济增长的年均贡献率近 30%，成为世界经济复苏和发展的重要稳定器和动力源。受单边主义、保护主义等因素影响，近年来世贸组织部分功能运16转不畅，有效性、权威性和相关性受到挑战。2018 年，习近平总书记提出对世贸组织进行必要改革，中国成为最早提出对世贸组织进行必要改革的成员，并推动其成为多边共识。20182023 年，中国先后提出世贸组织改革的立场文件和建议文件；主办世贸组织上海小型部长级会议，引导就世贸组织改革问题开展讨论；通过中欧世贸组织改革联合工作组等机制与主要成员加强交流，推动世贸组织更好发挥作用；推动二十国集团、亚太经合组织领导人会议为世贸组织改革注入政治动力；推动金砖国家和上合组织经贸部长会议发布加强多边贸易体制的联合声明；推动世贸组织第 12 届部长级会议达成一揽子协议并将改革正式列入多边议程。2023 年 9 月 27 日下午，中共中央政治局就世贸组织规则与世贸组织改革进行第八次集体学习，习近平总书记发表重要讲话，强调世贸组织是多边主义的重要支柱，是全球经济治理的重要舞台，对世贸组织进行必要改革是普遍共识、大势所趋。2023 年以来，中国引领完成 投资便利化协定 文本谈判，成为第一个完成 渔业补贴协定批约的发展中大国；就产业链供应链、数字经济、贸易与环境等议题向世贸组织提交超过 20 份提案。中国将继续坚定维护以世贸组织为核心的多边贸易体制权威性和有效性，秉持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完善细化全面深入参与世贸组织改革的中国方案，坚决维护包括中国在内的广大发展中国家的合法权益，以高水平开放促进深层次改革、高质量发展。外贸创新发展动能持续增强外贸创新发展动能持续增强。战略性新兴产业不断壮大，电动汽车、锂电池、光伏等领域创新加快，“新三样”出口增长动能持续释放。通用机械设备、船舶等行业具备强大制造能力和技术优势，国际竞争力逐渐凸显。数字技术与实体经济不断融合，新型业态与应用场景不断涌现，数字贸易发展潜力迸发，正在成为中国重组要素资源、优化外贸结构、全面塑造新优势的重要力量，与货物贸易、服务贸易共17同成为贸易强国建设的三大支柱。外贸新业态持续发展，中国是全球跨境电商生态链最为完善的国家之一，跨境电商占货物进出口比重从 2015 年的 1%增至 2022 年的 5%，2023年前三季度跨境电商进出口增长 14.4%。中国国际进口博览会（进博会）、中国进出口商品交易会（广交会）、中国国际服务贸易交易会（服贸会）等重点展会成功举办，全球数字贸易博览会（数贸会）正在积极筹备，为企业抓订单拓市场提供了重要平台。专栏四重点展会精彩纷呈、成果丰硕进博会、广交会、服贸会、数贸会等重点展会，是中国推动高质量发展和高水平开放的重要举措。2023 年，重点展会特色鲜明、亮点纷呈，展览展示量质齐升，供采双方交易洽谈踊跃，成果丰硕。第六届进博会第六届进博会于 2023 年 11 月 5 日至 10 日在上海举办。国别代表性更广，154 个国家（地区）和国际组织参会，69 个国家和 3 个国际组织参加国家展，来自 128 个国家（地区）的 3486 家参展商参加企业展。展览规模更大，企业展展览面积 36.7 万平方米，创历届新高。展商层次更高，参展世界 500 强和行业龙头企业 289 家，超过往届水平。展品质量更优，442 项新产品、新技术、新服务集中亮相，一年计意向成交金额 784.1 亿美元，同比增长 6.7%。国际影响更大，全球 300 余位重量级发言嘉宾参加虹桥论坛，“投资中国年”高峰会议、5 场外资企业圆桌会及 22 场虹桥论坛分论坛顺利举办。连续第 3年发布世界开放报告和世界开放指数，发出“中国声音”，凝聚开放共识。第第 134 届广交会届广交会于 2023 年 10 月 15 日至 11 月 4 日在广州举办。展览面积 155 万平方米，展位总数 7.4 万个，共有 2.85 万家企业线下参展，均创历史新高。来自 216 个国家和地区的 19.8 万境外采购商现场参会，较上届大幅增长 53.4%，较疫情前（第 126 届）增长 6.4%。线下出口成交 223 亿美元，较上届增长 2.8%，恢复至疫情前的八成。18线上平台常态化运营，来自 229 个国家和地区超 45 万人线上参会。2023 年服贸会年服贸会于 2023 年 9 月 2 日至 6 日在北京举办。累计入场近 28 万人，来自 42 个国家和地区的部长级嘉宾和代表、有关国家驻华使节、国际组织代表线下出席，达成 1100 余项成果，国际参与度和影响力进一步提升。线下参展企业国际化率超过 20%，包括 500余家世界 500 强、行业龙头企业，覆盖 28 个服务贸易前 30 强国家和地区，“朋友圈”进一步扩大。首次举办“投资中国年”服务业扩大开放专场推介大会、联合国国际公约北京船舶司法出售公约签约仪式等多场亮点活动，向全球释放出中国服务业扩大开放的强烈信号。第二届数贸会第二届数贸会将于 2023 年 11 月 23 日至 27 日在杭州举办。展览设置将体现专业化、国际化、市场化，整体架构包括 1 个综合馆、2个特色馆、4 个专业馆，将有 20 家全球数字贸易头部企业和 18 家全国数字贸易领军企业参加，数字贸易链主型企业占到参展企业总数四成以上。世贸组织、联合国贸法会、联合国地理信息中心、智慧非洲等 30 多个国际组织确认参会，联合国工发组织、国际贸易中心等国际机构将在综合馆布展。参展企业国际化率超过 20%，其中 1/7 为世界 500 强企业。在招商招展方面，与国内外多家会展机构深入合作，定向邀约，组织对接 800 多个国际采购商，助力参展企业开拓市场。稳外贸政策加力提效稳外贸政策加力提效。2023 年以来，关于推动外贸稳规模优结构的意见等一系列稳外贸政策措施出台实施，聚焦解决市场和企业关注问题，支持企业稳订单拓市场，打通外贸发展难点堵点，推动进出口促稳提质。下阶段，随着支持新能源汽车贸易合作、支持二手车出口、提升加工贸易发展水平、发展服务贸易和数字贸易等更多政策措施出台实施，积极因素将持续积蓄，外贸韧性与活力将进一步显现。19附件一世界经济贸易形势世界经济贸易形势当前，全球通胀有所缓和但仍处于高位，各国经济复苏分化，地缘政治冲突不断，世界经济复苏进程仍较脆弱。一、当前世界经济贸易总体形势（一）世界经济复苏缓慢且不均衡。（一）世界经济复苏缓慢且不均衡。2023 年以来，世界经济持续复苏，展现出一定韧性，抗通胀取得切实进展，全球经济“软着陆”可能性增加，但经济活动仍不及疫情前水平，复苏进程缓慢且不均衡。与新兴经济体和发展中国家相比，发达经济体经济增速放缓更为明显。摩根大通数据显示，9 月全球制造业采购经理指数（PMI）为 49.1%，较上月提升 0.1 个百分点,连续 2 个月环比上升,但仍处荣枯线下，显示全球经济呈现弱复苏态势，恢复力度有待提升。IMF10 月预计，2023、2024 年世界经济增速将放缓至 3.0%、2.9%，低于 20002019 年 3.8%的平均水平。其中，发达经济体将增长 1.5%、1.4%，新兴经济体和发展中国家两年均将增长 4.0%。OECD9 月预计，2023、2024 年世界经济将增长 3.0%、2.7%。UNCTAD10 月预计，2023 年世界经济增速将放缓至 2.4%。20表 120212024 年世界经济增速单位：%年份年份20224世界经济世界经济6.33.53.02.9发达经济体发达经济体5.62.61.51.4美国美国5.92.12.11.5欧元区欧元区5.63.30.71.2英国英国7.64.10.50.6日本日本2.21.02.01.0新兴经济体和发展中国家新兴经济体和发展中国家6.94.14.04.0俄罗斯俄罗斯5.6-2.12.21.1中国中国8.53.05.44.6印度印度9.17.26.36.3巴西巴西5.02.93.11.5南非南非4.71.90.91.8注：2023 年和 2024 年数值为预测值；印度数据为财年数据。数据来源：IMF，世界经济展望，2023 年 10 月。中国数据为 2023 年 11 月修正值。（二）国际贸易持续低迷。（二）国际贸易持续低迷。受通货膨胀、高利率、美元升值以及地缘政治局势紧张等因素影响，2022 年四季度以来全球贸易持续低迷。WTO10月发布贸易统计与展望报告，预计 2023 年全球货物贸易量将增长 0.8%，不及 4 月预测值 1.7%的一半；预计 2024年增长 3.3%，与 4 月预测基本持平。初步数据显示，在 202221年运输和旅游业强劲反弹后，服务贸易增长可能正在放缓。2023 年一季度，全球服务贸易额增长 9%，远低于 2022 年二季度 19%的增长水平。表 220212024 年全球货物贸易增速单位：%年份年份20224全球货物贸易量全球货物贸易量9.63.00.83.3出口：北美洲出口：北美洲6.54.23.62.7中南美洲中南美洲6.52.21.70.6欧洲欧洲8.03.40.42.2亚洲亚洲13.10.40.65.1进口：北美洲进口：北美洲12.56.0-1.22.2中南美洲中南美洲26.23.6-1.03.3欧洲欧洲8.55.7-0.71.6亚洲亚洲10.6-0.5-0.45.8注：2023 年和 2024 年数值为预测值。数据来源：WTO，贸易统计与展望，2023 年 10 月。（三）全球投资继续下降。（三）全球投资继续下降。UNCTAD 发布的2023 年世界投资报告显示，发达经济体融资和并购交易减少，叠加乌克兰危机、食品和能源价格高企、债务压力等因素影响，2022 年全球外国直接投资（FDI）下降 12%至 1.3 万亿美元。从国别看，发展中经济体22FDI 流入增加 4%至 9164 亿美元，创历史最高，占全球 FDI流量的 70%以上，其中绿地投资项目数增加 37%，国际项目融资交易增加 5%；发达经济体 FDI 流入下降 37%至 3783 亿美元。从行业看，电子、汽车和机械行业项目数增加，其中半导体行业投资增长较快，数字经济领域投资放缓。未来一段时间，跨境投资仍面临挑战，全球 FDI 将继续呈下降趋势。二、世界经济贸易发展中需要关注的问题（一）全球经贸碎片化迹象显现。（一）全球经贸碎片化迹象显现。IMF 表示，地缘政治紧张引发的全球经济碎片化正在加剧，不仅给全球贸易带来更多限制，阻碍跨境资本和技术流动，还将给世界经济带来巨大损失，妨碍气候变化、粮食安全等领域多边合作。WTO 认为，全球贸易出现供应链碎片化迹象，可能影响 2024 年贸易前景。2023 年上半年，中间品贸易在全球贸易中的比重降至 48.5%，低于前三年 51.0%的平均水平。（二）全球通胀压力仍然较大。（二）全球通胀压力仍然较大。2023 年以来，全球通胀压力有所缓解，但下行速度可能放缓。IMF 预计，2023 年近 3/4 的经济体总体通胀率将有所下降，全球通胀率将从 2022 年的 8.7%降至 2023 年的 6.9%、2024 年的 5.8%，分别较 7 月预测值上调 0.1 和 0.6 个百分点，多数经济体通胀水平到 2025 年才能回到目标水平。由于服务业领域通胀较高，且劳动力市场仍然紧张，全球核心通胀23下降速度将更为缓慢。IMF 预计，全球核心通胀率将从 2022年的 6.4%降至 2023 年的 6.3%、2024 年的 5.3%，分别较 7月预测值上调 0.3 和 0.6 个百分点。近期，国际油价受原油市场供给趋紧、巴以冲突升级等因素扰动，9 月底一度突破每桶 90 美元大关，恐进一步推高全球通胀风险。（三）国际贸易壁垒增多。（三）国际贸易壁垒增多。受贸易保护主义、地缘政治冲突等因素影响，WTO 成员实施的新贸易限制措施有所增加，贸易摩擦加剧。美国不断升级对华半导体出口管制措施。欧盟委员会宣布对来自中国的电动汽车发起反补贴调查。墨西哥、尼日利亚等国提高关税水平。WTO7 月发布贸易监测报告显示，截至 2023年 7 月 14 日，2022 年 2 月下旬以来推出的 104 项出口限制措施中，59 项仍在实施，涵盖约 245 亿美元贸易额。国际贸易壁垒增多，不利于全球供应链稳定畅通，制约世界经济复苏。三、主要国家和地区经济展望美国美国2023 年以来，美国经济增长平稳，一、二季度实际 GDP 按环比折年率计算分别增长 2.2%和 2.1%，第三季度增长 4.9%，超出市场预期。消费者支出较为活跃，8 月、9月个人消费支出环比分别增长 0.4%、0.7%，个人可支配收入环比分别增长 0.3%、0.3%。劳动力市场相对稳定，10 月失业率为 3.9%，非农业部门新增就业人数为 15 万。美国供应管理协会（ISM）公布的 10 月制造业 PMI 为 46.7%，连续第2413 个月处于收缩状态。通胀持续缓和，10 月 CPI 同比上涨3.2%、环比持平，核心 CPI 同比上涨 4.0%、环比上涨 0.2%。消费者信心下滑，世界大型企业联合会数据显示，10 月美国消费者信心指数从上月的 103 降至 102.6，是该指数连续第 3个月下滑。9 月，美联储大幅上调 2023、2024 年经济增长预期至 2.1%、1.5%，IMF10 月预测与其一致。欧元区欧元区2023 年以来，欧元区经济表现疲软，经季节调整后，一季度 GDP 环比下降 0.1%，二季度增长 0.2%，三季度下降 0.1%。经济活动较为低迷，10 月 Markit 综合 PMI 为46.5%，为 2020 年 11 月以来的最低水平，连续五个月低于荣枯线。在能源价格下降、欧洲央行多次加息等因素共同作用下，10 月通胀率同比上涨 2.9%，低于 9 月的 4.3%，降至两年多来最低水平。消费需求不振，9 月欧元区零售销售额环比下降 0.3%、同比下降 2.9%。失业率处于较低水平，9月失业率为 6.5%。9 月，欧盟委员会预计 2023、2024 年欧元区 GDP 增长率为 0.8%、1.3%，均较 5 月预期下调 0.3 个百分点。日本日本2023 年以来，日本经济一度呈现回暖态势，前两个季度 GDP 按年率计算分别增长 2.7%和 4.8%，但第三季度GDP 下降 2.1%，凸显出疫情后日本经济复苏的脆弱性。受宽松货币政策、日元贬值、外资流入等影响，加之股市内部改革，日本股市表现亮眼，日经 225 指数屡次创 33 年以来新高。通胀仍在持续，9 月去除生鲜食品后的核心 CPI 同比25上涨 2.8%，较 8 月 3.1%的涨幅有所下降，但仍连续第 18 个月高于日本央行 2%的目标。制造业活动有所放缓，JibunBank 公布的 10 月制造业 PMI 降至 48.7%，连续 5 个月低于荣枯线。7 月，日本内阁府预计 2023 年日本经济将增长 1.3%，较上次预测下调 0.2 个百分点。新兴经济体和发展中国家新兴经济体和发展中国家新兴经济体和发展中国家经济增长前景大体稳定，许多新兴经济体经济展现出较强韧性，但也有部分国家面临增长疲软、通胀居高和债务高企等问题。IMF 预计，新兴经济体和发展中国家经济增速整体将小幅放缓，从 2022 年的 4.1%微降至 2023 年和 2024 年的4.0%。印度印度经济有望持续增长，但也面临经常账户赤字扩大、通胀抬头等风险，IMF 预计 20232024 财年印度经济将增长 6.3%。巴西巴西经济表现好于预期，农业部门和服务业强劲增长，消费发展态势良好，9 月巴西财政部将 2023 年巴经济增长预期从 2.5%上调至 3.2%。俄罗斯俄罗斯经济表现总体平稳，9月俄经济发展部将 2023 年俄经济增长预期从 1.2%上调至2.8%，预计 2024 年将增长 2.3%。南非南非经济有所好转，主要得益于电力短缺情况缓解和服务业表现强劲，IMF 预计 2023年南非经济将增长 0.9%，高于之前 0.6%的预测值，预计 2024年将增长 1.8%。26附件二中国宏观经济形势中国宏观经济形势面对复杂严峻的国际环境和艰巨繁重的国内改革发展稳定任务，在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坚强领导下，各地区各部门坚决贯彻落实党中央、国务院决策部署，坚持稳中求进工作总基调，完整、准确、全面贯彻新发展理念，加快构建新发展格局，扎实推动高质量发展，精准有力实施宏观调控，积极释放政策效能，全力做好稳增长、稳就业、防风险工作，国民经济持续恢复向好，为实现全年发展目标打下了坚实基础。一、国民经济持续恢复，发展质量稳步提升前三季度，国内生产总值（GDP）913027 亿元，按可比价格计算同比增长 5.2%。分产业看，第一产业增加值 56374亿元，增长 4.0%，占 GDP 比重为 6.2%。第二产业增加值353659 亿元，增长 4.4%，占 GDP 比重为 38.7%。第三产业增加值 502993 亿元，增长 6.0%，占 GDP 比重为 55.1%。现代服务业增势较好，信息传输、软件和信息技术服务业增加值增长 12.1%，金融业增加值增长 7.0%。第一、二、三产业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分别为 5.0%、31.9%、63.0%。27图 1 2022 年以来中国 GDP 季度增速数据来源：国家统计局。二、农业生产总体稳定，全国粮食有望再获丰收前三季度，受不利自然条件影响，全国夏粮早稻合计17447 万吨，同比下降 105 万吨，但产量仍居历史第二高位。秋粮生产总体向好，全国粮食有望再获丰收。畜牧业生产平稳发展，猪牛羊禽肉产量增长 3.9%，其中猪肉、牛肉、羊肉、禽肉产量分别增长 3.6%、5.0%、5.2%、4.0%。生猪出栏 53723万头，增长 3.3%。三季度末，生猪存栏 44229 万头，下降0.4%，处于正常保有量合理区间。三、工业生产企稳向好，装备制造业较快增长110 月，全国规模以上工业增加值按可比价格计算增长 4.1%，比上半年加快 0.3 个百分点，呈逐步回升态势。10月份，装备制造业增加值增长 6.2%，增速快于规模以上工业281.6 个百分点，连续 3 个月回升。110 月，电气机械和器材制造业、汽车制造业增加值均实现两位数增长，分别增长13.6%和 11.3%。绿色低碳产品增长较快，太阳能电池、新能源汽车产量分别增长 63.7%、26.7%。三季度，全国工业产能利用率为 75.6%，较上半年提升 0.4 个百分点。企业效益加快改善，三季度规模以上工业企业利润增长 7.7%，连续五个季度同比下降后首次由降转增，呈加快回升态势。图 2 2022 年以来中国规模以上工业增加值累计增速四、固定资产投资持续增长，高技术产业投资增长较快110 月，固定资产投资（不含农户）419409 亿元，增长 2.9%。从投资主体看，国有控股投资增长 6.7%；民间投资下降 0.5%，占总投资比重为 51.5%。扣除房地产开发投资，民间投资增长 9.1%。分产业看，第一产业投资下降 1.3%；第二产业投资增长 9.0%，其中制造业投资增长 6.2%，增速高于全部固定资产投资 3.3 个百分点；第三产业投资增长290.4%，其中基础设施投资增长 5.9%。高技术产业投资增长11.1%，其中高技术制造业投资增长 11.3%，增速高于全部固定资产投资 8.4 个百分点。全国房地产开发投资 95922 亿元，下降 9.3%。前三季度，资本形成总额拉动 GDP 增长 1.6 个百分点。五、消费市场活力增强，线上消费增长较快110 月，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 385440 亿元，增长 6.9%。分地区看，城镇消费品零售额 333889 亿元，增长 6.8%；乡村消费品零售额 51551 亿元，增长 7.6%。分消费类型看，餐饮收入 41905 亿元，增长 18.5%；商品零售 343535 亿元，增长 5.6%。升级类消费较快增长，限额以上单位金银珠宝类、体育娱乐用品类商品零售额分别增长 12.0%、9.9%。线上消费需求持续释放，全国网上零售额增长 11.2%，其中实物商品网上零售额增长 8.4%，占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比重为26.7%，较上年同期提升 0.5 个百分点。服务消费增长较快，服务零售额增长 19.0%，快于商品零售额增速 13.4 个百分点。前三季度，最终消费支出拉动 GDP 增长 4.4 个百分点。30图 3 2022 年以来中国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月度增速六、开放型经济总体平稳，贸易投资持续优化110 月，货物进出口总额 34.3 万亿元，增长 0.03%。其中，出口 19.6 万亿元，增长 0.4%；进口 14.8 万亿元，下降 0.5%。一般贸易进出口占进出口总额的比重为 64.9%，较上年同期提高 1.1 个百分点。民营企业进出口占比为 53.1%，提高 3.1 个百分点。对“一带一路”共建国家进出口占比为46.5%。110 月，全国新设立外商投资企业 41947 家，增长32.1%；实际使用外资 9870.1 亿元，下降 9.4%。引资结构不断优化，制造业实际使用外资 2834.4 亿元，增长 1.9%，占实际使用外资总额比重为 28.7%，其中高技术制造业实际使用外资增长 9.5%。110 月，对外非金融类直接投资 7362 亿元，增长17.3%。其中，对“一带一路”共建国家非金融类直接投资311816.9 亿元，增长 27%，占总额的 24.7%。对外承包工程完成营业额 8568.8 亿元，增长 8.3%。其中，在“一带一路”共建国家承包工程完成营业额 7023.2 亿元，占总额的 82.0%。七、居民消费价格平稳运行，工业生产者价格降幅波动110 月，居民消费价格（CPI）上涨 0.4%。其中，城市和农村居民消费价格分别上涨 0.4%和 0.2%。分类别看，教育文化娱乐价格上涨 2.0%，医疗保健价格上涨 1.1%，衣着价格上涨 0.9%，食品烟酒价格上涨 0.8%，生活用品及服务价格上涨 0.1%，居住价格持平，交通通信价格下降 2.3%，其他用品及服务价格上涨 3.3%。扣除食品和能源价格后的核心 CPI 上涨 0.7%。生产领域价格降幅有所波动，110 月，工业生产者出厂价格下降 3.1%，工业生产者购进价格下降3.6%，降幅连续三个月收窄后再度扩大。图 4 2022 年以来中国消费和生产价格月度同比涨跌幅32八、就业形势总体平稳，居民收入稳步增长110 月，全国城镇调查失业率均值为 5.3%，较上年同期回落 0.3 个百分点。农民工就业状况持续改善，10 月份，城镇外来农业户籍劳动力失业率为 4.6%，较上年同期下降0.9 个百分点。居民收入平稳增长，前三季度，全国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 29398 元，实际增长 5.9%，比 GDP 增速快 0.7个百分点。其中，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 39428 元，实际增长 4.7%；农村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 15705 元，实际增长7.3%。城乡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之比为 2.51，较上年同期缩小 0.06。九、财政金融运行稳定，宏观调控精准有力110 月，全国一般公共预算收入 18.75 万亿元，增长8.1%；一般公共预算支出 21.57 万亿元，增长 4.6%。民生等重点领域支出得到有力保障，教育、社会保障和就业支出分别增长 5.0%、8.7%。稳健货币政策精准有力，流动性合理充裕，社会融资成本明显下降。10 月末，广义货币（M2）余额 288.23 万亿元，增长 10.3%；狭义货币（M1）余额 67.47万亿元，增长 1.9%；流通中货币（M0）余额 10.86 万亿元，增长 10.2%。金融支持实体经济力度加大，10 月，对实体经济发放的人民币贷款增加 4837 亿元，同比多增 232 亿元。10 月末，外汇储备余额为 3.1 万亿美元，继续保持基本稳定。33表2021 年至 2023 年前三季度中国宏观经济主要指标单位：%指标名称指标名称2021 年年2022 年年2023 年年一季度一季度上半年上半年前三季度前三季度GDP 增长率增长率8.43.04.55.55.2规模以上工业增加值增长率规模以上工业增加值增长率9.63.63.03.84.0固定资产投资（不含农户）固定资产投资（不含农户）增长率增长率4.95.15.13.83.1货物出口增长率货物出口增长率19.510.66.03.50.6货物进口增长率货物进口增长率21.14.20.3-0.3-1.2CPI 涨幅涨幅0.92.01.30.70.4M0 增长率增长率7.715.311.09.810.7M1 增长率增长率3.53.75.13.12.1M2 增长率增长率9.011.812.711.310.3数据来源：中国商务部、国家统计局。34附件三中国服务贸易发展概况中国服务贸易发展概况一、2023 年前三季度中国服务贸易总体情况（一）服务贸易总额稳步增长。（一）服务贸易总额稳步增长。前三季度，服务贸易保持增长态势，服务进出口48180.7 亿元，同比增长 7.7%。其中，出口 19720.6 亿元，下降 8.2%；进口 28460.1 亿元，增长 22.4%；逆差 8739.4亿元。主要领域中，运输服务、加工服务、知识产权使用费、金融服务进出口有所下降，其余领域均实现不同程度增长，个人、文化和娱乐服务，旅行服务，维护和维修服务进口快速增长。图 12023 年前三季度分行业服务进出口额及增速数据来源：中国商务部。35（二）传统服务贸易领域表现（二）传统服务贸易领域表现分化分化。2023 年以来，集装箱航运业面临运输需求走弱、运力供给增加等诸多挑战，运价水平较 2022 年显著回落，运输服务贸易持续收缩。前三季度，中国出口集装箱运价综合指数（CCFI）均值同比下降 69.5%。运输服务进出口 13544 亿元，下降 16.0%，规模仍在各领域中保持首位，但占服务进出口总额比重回落至 28.1%。随着出入境限制措施放宽，旅行服务贸易加速恢复，旅行服务进出口 10540 亿元，增长 69.0%，增速为各领域最快，占服务进出口总额比重升至 21.9%，其中旅行服务出口、进口分别增长 51.9%、70.4%。建筑服务进出口增长 7%。（三）（三）知识密集型服务贸易知识密集型服务贸易发展发展较快。较快。前三季度，知识密集型服务进出口 20259.5 亿元，增长8.6%，占服务进出口总额比重达 42.0%，较上年同期提升 0.4个百分点。其中，知识密集型服务出口 11512.9 亿元，增长10.4%，占服务出口总额的比重为 58.4%，出口增长较快的领域是保险服务、其他商业服务、电信计算机和信息服务，增速分别为135.5%、11.3%和8.2%。知识密集型服务进口8746.6亿元，增长 6.4%，占服务进口总额的比重为 30.7%，进口增长较快的领域是个人文化和娱乐、其他商业服务、电信计算机和信息服务，增速分别为 57.0%、19.6%和 9.6%。知识密集型服务贸易实现顺差，其中电信计算机和信息服务顺差为2608.9 亿元。36图 22023 年前三季度服务出口类别比重数据来源：中国商务部。图 32023 年前三季度服务进口类别比重数据来源：中国商务部。37（四）离岸服务外包转型升级步伐加快。（四）离岸服务外包转型升级步伐加快。前三季度，中国企业承接服务外包合同额 16221 亿元、执行额 10846 亿元，分别增长 17.6%和 14.5%。承接离岸服务外包合同额 9341 亿元、执行额 6109 亿元，分别增长 19.4%和 11.0%。服务外包加快向高技术、高附加值、高品质、高效益转型升级，承接离岸信息技术外包（ITO）、业务流程外包（BPO）和知识流程外包（KPO）执行额分别为 2540亿元、1058 亿元和 2511 亿元，增长 5.4%、15.8%和 15.3%。其中，新能源技术研发服务、管理咨询服务、信息技术解决方案服务等业务增速较快，分别增长 135.0%、71.5%和40.8%。承接中国香港、美国、欧盟离岸服务外包执行额分别为 1247 亿元、1244 亿元和 791 亿元，增长 13.1%、5.6%和 12.9%，合计占比为 53.7%。承接 RCEP 成员国离岸服务外包执行额 1565 亿元，增长 18.0%，占比为 25.6%。二、中国服务贸易发展展望习近平总书记在 2023 年中国国际服务贸易交易会全球服务贸易峰会的视频致辞中指出，服务贸易是国际贸易的重要组成部分，服务业是国际经贸合作的重要领域。全球服务贸易和服务业合作深入发展，数字化、智能化、绿色化进程不断加快，新技术、新业态、新模式层出不穷，为推动经济全球化、恢复全球经济活力、增强世界经济发展韧性注入了强大动力。展望未来，中国服务贸易发展面临诸多机遇。全球服务贸易保持增长全球服务贸易保持增长。6 月，UNCTAD 发布全球贸38易更新报告预计，2023 年下半年，受信息通信技术（ICT）服务需求上升、旅行服务复苏、全球航运运力强劲等因素推动，全球服务贸易将持续增长。WTO 预计，2023 年全球服务贸易有望继续保持增长，到 2040 年，数字技术将使服务贸易年均增速提高 1.2 个百分点，服务贸易占全球贸易比重将超过 30%，比 2022 年提高近 10 个百分点。服务贸易制度型开放稳步扩大。服务贸易制度型开放稳步扩大。6 月，国务院批准在上海、广东、天津、福建、北京自贸试验区和海南自由贸易港聚焦若干重点领域试点对接国际高标准经贸规则，在金融服务、专业服务、商务人员往来等领域推进服务贸易自由便利。服务业扩大开放综合试点扩围，形成“1 10”的试点示范格局，先后推出 1100 多项先行先试政策措施。服务贸易标准化工作加快推进，依托进博会、服贸会等重大展会搭建国内外标准化工作交流平台，完善服务贸易标准体系。下阶段，中国还将有序推进服务贸易开放进程，推动出台全国版和自贸试验区版跨境服务贸易负面清单，积极开展服务贸易和投资负面清单谈判，放宽服务领域市场准入，努力构建高标准服务业开放制度体系。服务贸易创新发展动能增强服务贸易创新发展动能增强。中国加快建设服务贸易创新发展试点、服务外包示范城市、特色服务出口基地等服务贸易开放创新平台，服务贸易发展环境不断改善。全面深化服务贸易创新发展试点形成一系列试点成果和创新经验，2022 年，28 个试点地区所在的 21 个省份服务贸易规模合计39占全国 97%以上。特色服务出口基地扩至 112 家，助力企业“出海”。服务外包示范城市建设深入推进，为吸纳就业、支撑服务出口发挥积极作用。服务贸易数字化新动能加快培育，文化、金融保险、专业服务等知识密集型服务贸易蓬勃发展。下阶段，中国还将高水平建设服务贸易创新发展平台，推动知识密集型服务出口，扩大特色优势服务出口，加快服务贸易新业态新模式发展，进一步激活服务贸易发展动能。表2023 年前三季度中国服务进出口情况金额单位：亿元人民币服务类别服务类别进出口进出口出口出口进口进口贸易贸易差额差额金额金额同比同比（%）金额金额同比同比（%）金额金额同比同比（%）总额总额48180.77.719720.6-8.228460.122.4-8739.4运输运输13544.0-16.04580.8-40.78963.26.6-4382.4旅行旅行10540.069.0712.851.99827.270.4-9114.4建筑建筑1852.07.01447.38.2404.73.11042.6保险服务保险服务1375.71.8459.6135.5916.1-20.7-456.5金融服务金融服务431.5-1.0232.4-5.7199.25.133.2电信、计算机电信、计算机和信息服务和信息服务6829.98.64719.48.22110.59.62608.9知识产权知识产权使用费使用费2865.9-2.6605.4-11.42260.50.1-1655.1个人、文化个人、文化和娱乐服务和娱乐服务278.033.592.02.4185.957.0-93.9维护和维修维护和维修服务服务796.734.1502.427.6294.346.9208.2加工服务加工服务931.5-14.3889.1-14.842.4-2.2846.7其他商业服务其他商业服务8478.414.25404.111.33074.319.62329.8政府服务政府服务257.1-14.475.4-13.6181.8-14.8-106.4注：分类按照 2019 年 9 月发布的国际服务贸易统计监测制度。数据来源：中国商务部。40统计资料表表 12013-2023 年年 1-10 月中国进出口总体情况月中国进出口总体情况金额单位：亿美元金额单位：亿美元年份进出口出口进口差额总额增速（%）总额增速（%）总额增速（%）201341589.97.522090.07.819499.97.22590.2201443030.43.423427.56.119602.90.43824.6201539569.0-8.022749.5-2.916819.5-14.15930.0201636855.7-6.820981.5-7.715874.2-5.55107.3201741045.011.422635.27.918409.815.94225.4201846230.412.624874.09.921356.415.83517.6201945761.3-1.024990.30.520771.0-2.74219.3202046462.61.525906.53.620556.1-1.15350.3202160514.930.033639.629.926875.330.16764.3202263096.04.435936.07.027160.01.18776.02023.1-1048999.6-6.027920.0-5.621079.6-6.56840.4资料来源：中国海关统计。下同。41表表 22013-2023 年年 1-10 月中国出口商品结构月中国出口商品结构金额单位：亿美元金额单位：亿美元年份20000222023.1-10总值总值22090.023427.522749.520981.522635.224874.024990.325906.533639.635936.027920.0初级产品1072.81127.11039.81050.71177.11350.91339.41154.71400.31696.11351.8食品及活动物557.3589.2581.6610.5626.4654.7649.9635.527.5736.1597.6饮料及烟类26.128.833.135.434.737.134.824.8223.130.729.9非食用原料145.7158.3139.2130.8154.4180.2172.2159.2427.9250.3185.4矿物燃料、润滑油及有关原料337.9344.5279.4268.4353.5468.1470.9321.123.3643.3511.7动、植物油脂及蜡5.86.26.45.68.110.711.514.032239.335.727.2工业制成品21027.422300.421709.719930.821458.123520.223599.924751.72642.834240.026568.2化学品及有关产品1196.61345.91296.01218.91413.31675.31617.81691.95409.53133.22173.7按原料分类的制成品3606.54003.83913.13512.03680.54047.54067.74342.316183.35999.84535.4机械及运输设备10392.510706.310594.59845.110829.112080.611955.012583.17599.317047.313573.0杂项制品5814.56221.75881.55296.25477.75658.15835.35848.9404.37567.55748.5未分类的其他商品17.322.724.658.657.658.7124.1285.533639.6492.1537.542表表 32013-2023 年年 1-10 月中国进口商品结构月中国进口商品结构金额单位：亿美元金额单位：亿美元年份20000222023.1-10总值总值19499.919602.916819.515874.218409.821356.420771.020556.126875.327160.021079.6初级产品6576.06474.44730.14401.65770.67016.17289.46770.79770.610896.88981.0食品及活动物417.0468.2505.0491.4542.9648.0807.3981.976.31311.11076.6饮料及烟类45.152.257.760.970.376.776.662.14282.570.768.4非食用原料2861.42701.12104.62019.12602.32722.12850.62944.84038.14032.83474.9矿物燃料、润滑油及有关原料3149.13167.91988.01762.82478.43491.63461.12675.4145.85352.94247.4动、植物油脂及蜡103.484.974.867.376.877.893.8106.517104.7129.2113.7工业制成品12926.913128.512089.411472.612639.214340.213435.013785.42640.516263.212098.6化学品及有关产品1903.01933.71713.21640.11937.42236.82187.72133.32100.22664.22000.5按原料分类的制成品1482.91724.21333.21218.51350.71514.51400.41682.810058.91979.11393.6机械及运输设备7103.57244.56834.26579.47348.58395.27865.18285.91700.99421.26765.1杂项制品1390.11398.41347.41260.11341.71437.61442.11460.1604.11354.41081.9未分类的其他商品1047.4827.6861.3774.5660.8756.1539.8223.326875.3844.4857.543表表 42013-2023 年年 1-10 月中国出口分贸易方式月中国出口分贸易方式金额单位：亿美元金额单位：亿美元年份20000222023.1-10总值总值22090.023427.522749.520981.522635.224874.024990.325906.533639.635936.027920.0一般贸易10875.312036.812157.011310.412300.914009.914439.515373.720498.322870.018039.2加工贸易8608.28843.67977.97156.07588.37971.77354.77024.88263.18094.05812.1其他2606.52547.12614.62515.12746.02892.43196.03508.04878.24972.04068.7表表 52013-2023 年年 1-10 月中国出口分企业性质月中国出口分企业性质金额单位：亿美元金额单位：亿美元年份20000222023.1-10总值总值22090.023427.522749.520981.522635.224874.024990.325906.533639.635936.027920.0国有企业2489.92564.92423.92156.12312.32572.62356.12074.82689.32840.82229.4外商投资企业10442.610747.310047.39169.59775.610360.29660.69322.711529.811233.38095.2其他企业9157.510115.310278.39655.910547.311941.312973.614508.919420.521861.917595.444表表 62013-2023 年年 1-10 月中国出口分国别（地区）月中国出口分国别（地区）金额单位：亿美元金额单位：亿美元年份20000222023.1-10总值总值22090.023427.522749.520981.522635.224874.024990.325906.533639.635936.027920.0亚洲11347.111883.811408.510422.810963.511881.112203.912310.615774.117011.613252.6日本1502.81494.51356.71292.61373.21470.81432.71426.61658.51729.31312.5韩国911.81003.51013.0937.11027.51087.91110.01125.01488.61626.21236.8中国香港3847.93631.63308.42877.22793.53020.72789.52726.63506.22975.42199.5中国台湾406.4462.8449.0403.7439.9486.5550.8601.4783.6815.9563.0东盟*2440.72718.22774.92559.92791.23192.43594.23837.24836.95672.94288.5新加坡458.6488.4520.1444.8450.2491.7547.3575.4552.6811.7628.5非洲928.11061.51086.7922.2947.41049.11132.01142.21483.71644.91433.5欧洲4057.74388.94033.43896.74290.64747.44996.45359.07008.97449.05935.9欧盟*3389.83709.03558.83390.53720.44086.34287.03909.85182.55619.74205.7德国673.5727.2691.6652.1711.4775.5797.7868.31151.91162.3843.1法国267.2287.1267.5246.6276.7306.8329.9369.6459.4456.6346.8意大利257.6287.6278.4263.6291.7331.7335.0329.4436.3509.1374.8荷兰603.2649.3594.6574.5671.4728.5739.6790.11024.41177.3844.9英国509.5571.4595.8556.9567.2565.6624.1726.1870.4815.4647.1俄罗斯495.9536.8347.8373.3429.0479.8497.4505.8675.7761.2900.8拉丁美洲1342.71362.61322.21138.61308.31487.91519.81507.62290.12529.82047.0北美洲3978.44262.84393.34126.34612.75137.64556.34939.66277.16355.84522.6加拿大292.2300.1294.3273.1313.8351.6369.2421.1515.2537.0371.745美国3684.33960.94095.43850.84297.54784.24186.74518.15761.15817.84150.3大洋洲446.2465.5505.4475.1512.6571.0581.9647.4805.7944.9728.4澳大利亚375.6391.2403.2372.9414.4473.4482.0534.8663.9788.3611.3注：*东盟：文莱、缅甸、柬埔寨、印度尼西亚、老挝、马来西亚、菲律宾、新加坡、泰国、越南。*欧盟：比利时、丹麦、英国、德国、法国、爱尔兰、意大利、卢森堡、荷兰、希腊、葡萄牙、西班牙、奥地利、芬兰、瑞典、塞浦路斯、匈牙利、马耳他、波兰、爱沙尼亚、拉脱维亚、立陶宛、斯洛文尼亚、捷克、斯洛伐克、保加利亚、罗马尼亚、克罗地亚；自 2020 年起欧盟数据不包括英国。46表表 72013-2023 年年 1-10 月中国进口分国别（地区）月中国进口分国别（地区）金额金额单位：亿美元单位：亿美元年份20000222023.1-10总值总值19499.919602.916819.515874.218409.821356.420771.020556.126875.327160.021079.6亚洲10901.710856.09547.89058.410293.711929.911461.711555.114833.314907.610845.2日本1622.81630.01429.91455.31656.51805.81717.61748.72055.51845.01315.4韩国1830.71901.91745.21588.71775.12046.41735.71727.62134.91996.71327.4中国香港162.2129.0127.7168.573.284.990.969.897.078.5117.5中国台湾1566.41520.31433.11392.21553.91776.01730.02006.62499.82380.91636.1东盟*1995.42083.11946.81962.22357.02686.32820.43008.83945.14080.53184.5新加坡300.5308.0275.6259.5342.2337.2352.2315.5387.9339.6258.6非洲1174.31157.8703.7569.0752.6992.8955.0727.51059.21175.1914.9欧洲3241.93363.62932.12877.03268.33794.43768.93716.64780.44890.04142.4欧盟*2200.62442.62088.82079.72448.72735.32766.02585.53098.72853.52347.1德国942.01050.3876.2860.7969.51063.31051.11052.61199.31114.0893.5法国231.1270.9246.6224.8267.9322.2325.8296.9391.3355.6312.8意大利175.8193.0168.5167.0204.3210.6214.1222.5303.2269.8226.5荷兰98.393.587.997.9112.4123.3112.1127.9140.1125.2134.3英国190.9237.4189.4186.5223.1238.8239.0197.6256.4218.2166.2俄罗斯396.2416.4332.8322.3412.0590.8610.5571.8793.21141.51064.1拉丁美洲1273.01273.01043.31027.01270.21586.11654.01658.82225.82328.11999.6北美洲1778.71842.91750.81528.11744.51837.11511.51570.52101.52203.91713.9加拿大252.2252.2262.5183.1203.7283.8281.6218.8303.8423.8353.9美国1525.81590.11487.41344.01539.41551.01227.11349.11795.31776.41357.447大洋洲1085.61096.2830.3803.81076.71212.11386.71307.21854.51641.61450.4澳大利亚988.2977.7736.4706.7948.21054.51214.31148.41648.21420.91287.6注：*东盟：文莱、缅甸、柬埔寨、印度尼西亚、老挝、马来西亚、菲律宾、新加坡、泰国、越南。*欧盟：比利时、丹麦、英国、德国、法国、爱尔兰、意大利、卢森堡、荷兰、希腊、葡萄牙、西班牙、奥地利、芬兰、瑞典、塞浦路斯、匈牙利、马耳他、波兰、爱沙尼亚、拉脱维亚、立陶宛、斯洛文尼亚、捷克、斯洛伐克、保加利亚、罗马尼亚、克罗地亚；自 2020 年起欧盟数据不包括英国。48表表 82015-2023 年年 1-10 月中国出口分省（区、市）月中国出口分省（区、市）金额金额单位：单位：亿亿美元美元年份20002120222023.1-10全国全国22749.520981.522635.224874.024990.325906.533639.635936.027920.0北京546.7518.4585.0741.7750.0670.1946.4881.7706.4天津511.8442.9435.6488.1437.9443.6599.7571.8433.4河北329.4305.8313.6339.9343.8364.6469.0510.5399.4山西84.299.3102.0122.7116.9127.3211.4181.8121.9内蒙古56.543.749.457.554.750.474.194.385.3辽宁507.1430.7449.0488.0454.5383.3512.5538.2421.4吉林46.542.144.349.447.042.054.775.270.7黑龙江80.350.451.444.550.752.069.381.385.3上海1959.41834.71936.82071.71990.01981.12433.12563.72060.3江苏3386.73192.73633.04040.43948.33962.85035.45225.93928.6浙江2766.02678.62868.93211.53345.93632.74661.25158.04268.8安徽322.8284.4304.8362.1404.1455.8633.8714.2619.6福建1130.21036.81049.31155.61201.71224.01674.11820.41362.3江西331.3298.1326.9339.6362.1420.9568.2763.8489.4山东1440.61371.61471.01601.41614.51890.42722.33047.72274.9河南430.7427.9470.3537.8542.2593.0778.1787.6609.5湖北292.1260.2305.0340.9360.0390.6543.1632.2488.8湖南191.4176.7231.8305.7445.5478.6652.4769.9474.6广东6435.15988.66227.86466.86291.86283.77819.17999.66415.6广西280.3229.6274.6328.0377.5391.9454.5546.8408.749海南37.421.243.744.949.940.151.5107.487.1重庆551.9406.9426.0513.8538.0605.3800.1790.9563.3四川332.3279.3375.5504.0563.9672.5884.1931.5688.4贵州99.547.457.951.247.462.375.477.849.7云南166.2114.8115.4128.1150.2221.4273.5241.4109.8西藏5.94.74.44.35.41.93.56.511.8陕西147.9158.3245.6316.0272.2278.9397.3452.2303.2甘肃58.140.918.322.119.112.415.019.114.7青海16.413.74.24.72.91.82.64.03.0宁夏29.825.036.527.421.612.527.129.618.0新疆175.1156.1177.3164.2180.4158.4197.1311.1345.950表表 92015-2023 年年 1-10 月中国进口分省（区、市）月中国进口分省（区、市）金额金额单位：单位：亿亿美元美元年份20002120222023.1-10全国全国16819.515874.218409.821356.420771.020556.126875.327160.021079.6北京2649.52301.92652.23382.33411.62680.33763.84583.33571.0天津631.6583.7693.8737.2628.5615.7726.0695.7514.1河北185.4160.5184.5198.9236.6273.3369.2332.6257.9山西62.967.169.885.092.891.4133.795.573.6内蒙古71.072.489.699.3104.5100.2117.2133.4133.0辽宁452.5434.6545.5656.3598.3561.3682.3649.4492.8吉林142.8142.4141.1157.3142.0142.9177.7158.6121.5黑龙江129.6114.9136.7219.6220.3169.9239.5315.6260.3上海2533.02503.72824.43084.72948.93050.83852.93708.72956.0江苏2069.51902.62278.22600.02347.02464.93033.32951.62195.5浙江707.5686.4910.01113.21126.41246.71749.71876.51576.3安徽156.9158.9231.5267.7283.3324.6437.1417.1330.2福建563.4531.7661.0719.7729.5802.61180.91154.6939.9江西93.4102.6117.8142.8147.2157.3202.5242.9203.9山东976.9970.51159.51322.51348.51294.11813.91946.61555.9河南307.7284.0305.8290.5282.5376.2492.9491.4328.1湖北163.8133.2158.1187.1211.5230.2288.3295.1239.6湖南101.985.8128.7159.6183.5226.7274.8284.4249.5广东3793.63566.53836.94380.34070.03952.64976.44470.83298.1广西232.4248.7297.5295.4304.6311.0462.5433.7399.251海南102.292.160.082.681.795.2177.2193.4184.6重庆192.9220.8240.0276.6301.7336.5438.3437.4279.7四川182.4213.9305.7395.4416.7495.5589.1580.2410.7贵州22.79.623.724.818.316.725.941.226.5云南79.084.1119.7170.8186.7168.1213.1259.0195.6西藏3.33.14.32.91.61.22.70.41.4陕西157.2140.9155.9217.2238.3266.2339.2274.2168.6甘肃21.827.932.237.936.141.560.969.244.0青海2.91.62.32.32.51.52.22.52.2宁夏8.17.813.910.413.35.36.19.06.4新疆21.720.529.335.956.755.545.955.76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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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Report组长负责人成员编写组名单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产业所副主任、副研究员、博士叶 欣产业所副主任、副研究员、博士杨 剑产业所助理研究员、博士张 滔产业所助理研究员、硕士刘炜珊产业所助理研究员、硕士叶家豪产业所助理研究员、硕士鲁 媛产业所助理研究员、硕士韩 煦产业所助理研究员、硕士殷安琪产业所助理研究员、硕士贾尚月产业所助理研究员、硕士张 涵顾学明首席专家、党委书记、院长、研究员、博士生导师副院长、研究员、博士生导师张 威副院长、研究员、博士生导师崔卫杰产业所所长、研究员、博士生导师张 丹产业所研究员、博士后田 原国家高端智库商务部国际贸易经济合作研究院综合发展篇一、前言二、自贸试验区建设十年来的重大成就三、自贸试验区成为高水平开放的先导力量四、自贸试验区成为深层次改革的开路先锋五、自贸试验区成为高质量发展的示范引领(一)率先实施外商投资准入前国民待遇加负面清单管理模式，推动外商投资管理体制实现历史性变革(二)率先建立以国际贸易“单一窗口”、高效便利海关监管为核心的贸易管理模式，有力支撑贸易强国建设(三)探率先实施“证照分离”等一系列政府管理改革，促进营商环境改善和政府职能加快转变(四)率先探索自由贸易账户等一批开创性举措，金融开放创新稳步突破(五)率先推出跨境服务贸易负面清单管理模式，推进服务业综合开放(一)推动优化对外开放格局(二)推动拓展开放合作空间(三)推动筑牢开放安全屏障(一)不断提升贸易投资自由化便利化水平(二)深化金融领域改革创新(三)推动提高政府治理效能(四)优化要素市场化配置体系(五)加强差别化改革探索(一)贸易投资发展成效显著(二)产业基础更加夯实(三)发展动力持续转换(四)发展可持续性不断提升260384447505658目录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一、302 项制度创新成果概况二、投资自由化便利化三、贸易便利化(一)放宽外资准入(二)投资管理制度改革(三)市场主体全生命周期便利化改革(四)工程建设项目审批改革(五)涉税事项改革(六)国资国企改革(七)其他事项(一)建设完善国际贸易“单一窗口”(二)创新通关监管模式(三)推动贸易新业态新模式发展(四)优化海关相关税收机制(五)推进贸易无纸化(六)优化原产地证管理(七)提升海关涉企服务等其他事项828499848488903114制度创新篇(一)服务共建“一带一路”的引领区(二)实践“一国两制”设想的重要桥梁(三)服务和融入区域重大战略的示范区(四)推进区域协调发展的增长极六、自贸试验区成为服务国家战略的重要平台6666717377五、全过程监管六、产业开放发展七、要素资源保障服务八、区域联动创新(一)推动社会信用体系建设(二)提升智慧监管水平(三)加快构建多元共治监管格局(四)深化行政执法体制改革(五)创新涉外纠纷解决机制(六)其他事项(一)油气产业(二)生物医药产业(三)融资租赁产业(四)全球维修产业(五)其他产业(一)创新土地管理模式(二)创新人才服务模式(三)创新知识产权保护模式(四)创新技术服务模式6348152155157四、金融开放创新(一)放开和简化结售汇(二)完善资金池业务(三)放宽涉外资金运用及境外融资(四)创新融资模式(五)打造金融综合服务平台(六)推动金融数据共享应用(七)优化边境地区跨境人民币使用05目录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习近平总书记关于自贸试验区建设的重要指示和讲话自贸试验区建设十周年重大事件自贸试验区建设十周年相关文件国家层面自贸试验区制度创新成果汇总表附件一附件二附件三附件四8综合发展篇第 部分一2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一建设自由贸易试验区（以下简称自贸试验区）是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在新时代推进改革开放的重要战略举措，在我国改革开放进程中具有里程碑意义。党的二十大报告提出，“实施自由贸易试验区提升战略”。今年是自贸试验区建设十周年，更是全面贯彻党的二十大精神的开局之年。自贸试验区十年的成就证明，自贸试验区已成为高水平开放的先导力量、深层次改革的开路先锋、高质量发展的示范引领和服务国家战略的重要平台。回顾关乎“历史”，开局决定“未来”。站在新的历史起点上，回顾自贸试验区十年建设历程、总结自贸试验区十年发展成果，对于系统梳理自贸试验区成就，充满信心开新局展新貌，更好发挥改革开放综合试验平台作用，落实好自贸试验区提升战略具有重要意义。十年来，习近平总书记对自贸试验区建设作出一系列重要指示批示。2013 年 8 月 27 日，早在上海自贸试验区设立前夕，习近平总书记主持召开中央政治局会议并明确指出：“建立上海自贸试验区，是党中央从国内外发展大势出发，统筹国内国际两个大局，在新形势下推进改革开放的重大举措，要努力把试验区建设好、管理好，发挥示范带动、服务全国的积极作用。”在自贸试验区建设历程中，习近平总书记多次主持召开中央全面深化改革委员会会议、中央政治局常委会会议、中央政治局会议等进行研究部署，并作出一系列重要指示批示，明确自贸试验区的战略定位、目标任务和发展方向，即全面深化改革和扩大开放试验田是自贸试验区的基本定位，制度创新是核心任务，可复制可推广是基本要求，风险防控是底线。2022 年 10 月，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二十大报告中提出“实施自由贸易试验区提升战略”，对自贸试验区工作作出了新的重要部署。十年来，自贸试验区主动探索了与形势变化相适应的制度安排。设立自贸试验区，既是党中央在新的历史条件下主动顺应世界经济发展新趋势作出的战略抉择，也是推进全面深化改革前言13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和扩大开放的积极探索。从国际形势看，自贸试验区建设是主动适应经济全球化调整、推动加入高标准经贸协定的积极作为。2008年国际金融危机发生以后，经济全球化进入阶段性调整期，国际高标准经贸规则加速演变，谈判涉及议题从进出口关税、外商投资准入等边境措施不断向政府采购、国有企业、劳工、知识产权保护、环境保护、竞争政策等“边境后议题”延伸。十年来，自贸试验区充分发挥先行先试的优势，在相关领域进行压力测试，为参与和引领国际规则制定积累经验。从国内要求看，自贸试验区建设是全面深化改革开放、推动高质量发展的重要举措。党的十八大以来，我国经济发展进入新常态，经济发展的模式、动力、方式都在发生深刻变化，全面深化改革和扩大开放的任务更加艰巨。十年来，自贸试验区积极开展对比试验、互补试验，推动改革开放在重点领域、关键环节取得重大突破，努力形成有利于培育新的比较优势和竞争优势的制度安排，加快集聚优质要素资源、畅通经济循环，推动高质量发展。十年来，自贸试验区建设形成了较为完善的区域布局和政策制度体系。自 2013 年 9 月设立首个自贸试验区上海自贸试验区以来，我国已先后设立 21 个自贸试验区，不断完善政策制度体系，为自贸试验区的建设发展提供了坚实有力的政策制度保障。从区域布局看，由沿海向内陆和沿边梯度推进的建设格局加快形成。2013 年和 2015 年设立的两批共 4 个自贸试验区均位于东部沿海地区，2017 年拓展到中西部地区和东北地区，2018 年海南全岛建设自贸试验区，2019 年进一步拓展至广西、云南、黑龙江等沿边地区并增设上海自贸试验区临港新片区，2020 年设立北京、湖南、安徽自贸试验区并实现浙江自贸试验区扩区。十年来，我国累计设立 21 个自贸试验区，涉及 21 个省份的 51 个城市和海南岛全岛，从东部沿海到内陆、沿边地区，形成了覆盖东西南北中的改革开放创新格局。从政策制度体系看，建设方案与专项政策相结合的自贸试验区政策制度框架体系初步形成。建设方案方面，已在国家层面印发21 个自贸试验区的 28 个总体方案、深化方案、全面深化方案。专项政策方面，推动高水平市场准入，2013 年出台全国第一张外商投资准入负面清单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4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一外商投资准入特别管理措施（负面清单）（2013 年）；2021 年出台全国第一张跨境服务贸易领域负面清单海南自由贸易港跨境服务贸易特别管理措施（负面清单）（2021 年版）。赋予自贸试验区更大改革自主权；2018 年，出台国务院支持自由贸易试验区深化改革创新若干措施的通知，推出 53 条改革措施；2021 年，国务院印发关于推进自由贸易试验区贸易投资便利化改革创新的若干措施，有针对性地提出19条改革创新措施；2023年，国务院印发关于在有条件的自由贸易试验区和自由贸易港试点对接国际高标准推进制度型开放若干措施的通知，推出 33 条试点措施。推动政府职能转变，国务院 2019、2021 年两次出台开展“证照分离”改革有关通知。支持特色产业发展，2020 年，出台国务院关于支持中国（浙江）自由贸易试验区油气全产业链开放发展若干措施的批复，涉及 11 个领域、26项具体支持措施。同时，国务院自贸试验区工作部际联席会议各成员单位协调配合、群策群力，共出台近 700 项支持自贸试验区建设发展的政策。十年来，自贸试验区充分发挥了改革开放试验田的重要作用。自贸试验区充分发挥了制度创新的“头雁”效应，打造了开放发展的生动样板，为高质量发展作出了重要贡献。在深化改革方面，自贸试验区坚持大胆闯、大胆试，在贸易、投资、金融、政府职能转变等方面取得了重要突破，形成了多个“第一”，率先实施外商投资准入体制改革，建立了全国第一个国际贸易“单一窗口”，创设了第一批自由贸易账户，率先实施了“证照分离”等，十年来累计在国家层面复制推广了302项制度创新成果，已成为深层次改革的开路先锋。在推动对外开放方面，自贸试验区版外资准入负面清单经过 7 次缩减，开放领域不断拓宽，开放度、透明度大幅提高，制造业目录清零、服务业开放持续扩大，在海南自由贸易港（以下简称海南自贸港）推出了第一张跨境服务贸易负面清单，实现了服务贸易管理模式根本性变革。2022 年，自贸试验区利用外资和进出口规模分别占到全国的 18.1%和 17.8%，已成为高水平开放的先导力量。在引领高质量发展方面，自贸试验区立足自身资源禀赋，吸引全球优质资源要素，推动高端产业不5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断集聚，在油气、生物医药、新一代信息技术等领域形成了一批世界领先的产业集群；推动产业结构转型升级，积极探索绿色贸易和数字贸易，促进跨境电商、“保税 ”等新业态新模式加速发展，推动经济增长更多依靠创新驱动，不断激发经济社会发展潜力，已成为高质量发展的示范引领。面向未来，自贸试验区将充分发挥改革开放综合试验平台作用，更好引领和推进中国式现代化。当前，世界正经历百年未有之大变局，我国正处于实现第二个百年目标的关键时期，迫切需要以中国式现代化全面推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作为改革开放综合试验平台，自贸试验区依然肩负着重大使命，应充分发挥示范引领作用，在探索中国式现代化的进程中作出更大贡献。党的二十大报告提出“实施自由贸易试验区提升战略”，明确了自贸试验区在我国改革开放全局中的重要定位，对新征程上自贸试验区建设工作提出了新的更高要求。自贸试验区必须坚持深化改革扩大开放的初心使命，把握服务加快构建新发展格局、着力推动高质量发展的主题主线，遵循统筹发展和安全的基本原则，在全面深化改革、推动高水平开放、引领高质量发展中发挥更大作用，为实现中国式现代化贡献更大力量。6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一十年来，自贸试验区以制度创新为核心，推出了一系列首创性实践，实现了一系列突破性进展，一大批改革开放制度创新成果复制推广到全国，有效发挥了自贸试验区作为改革开放试验田的作用。(一)率先实施外商投资准入前国民待遇加负面清单管理模式，推动外商投资管理体制实现历史性变革自贸试验区率先探索实施的外商投资准入前国民待遇加负面清单管理模式，推动了我国外资管理体制变革，带动投资自由化便利化水平大幅提升。在自贸试验区设立之前，外资管理采用“逐案审批”，外国投资企业设立及变更程序繁琐，一般耗时 3 个月左右。为加强开放压力测试，上海自贸试验区总体方案提出探索建立负面清单管理模式。2013 年 9 月，上海自贸试验区设立当月，历史性地推出我国第一张外商投资准入负面清单，涉及18个行业，共 190 条特别管理措施。清单之外的外商投资全部由审批改为备案，3 个工作日内即可完成备案。2015 年，自贸试验区率先试点实施与负面清单管理模式相适应的外商投资安全审查措施。2016 年，全国人大修改有关法律法规，将外商投资负面清单管理模式从上海等地扩展至全国，实现了外商投资管理方式根本性变革。20172021 年，国家发展改革委、商务部连续 5 年修订自贸试验区版负面清单，限制措施由 122 项大幅减少至 27 项，开放度、透明度显著提升。2020 年 1 月 1 日，外商投资法外商投资法实施条例生效实施，建立外商投资信息报告制度，进一步提升了外商投资便利化水平。同时，自贸试验区率先推动境外投资管理方式实现根本性变革。2013 年，上海自贸试自贸试验区建设十年来的重大成就27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验区率先试点改革境外投资管理方式，对一般境外投资项目实行备案制，并创新投资服务促进机制，加强境外投资事后管理和服务，形成多部门共享的信息监测平台，为企业走出去提供便利。2014 年 10 月，商务部颁布实施新的境外投资管理办法，减少了商务部负责的约 98.5%的境外投资核准事项；同年 12 月，国家发展改革委发布关于修改境外投资项目核准和备案管理办法和外商投资项目核准和备案管理办法有关条款的决定，规定除涉及敏感国家和地区、敏感行业的境外投资项目，其余境外投资项目一律实行备案管理。(二)率先建立以国际贸易“单一窗口”、高效便利海关监管为核心的贸易管理模式，有力支撑贸易强国建设2014 年 6 月，上海自贸试验区对标国际先进水平，试点运行全国首个国际贸易“单一窗口”，联通海关、检验检疫、海事和边检 4 个部门。之后经过不断完善，“单一窗口”已覆盖海关、检验检疫、海事、边检、商务、税务、外汇等 20 多个贸易监管部门，功能覆盖国际贸易主要环节、主要进出境商品、主要出入境运输工具、金融、退税、结付汇、信保服务等领域，并不断优化与其他平台的数据对接，建设水平远超 WTO贸易便利化协定条款。2017 年 12 月，国际贸易“单一窗口”标准版实现全国覆盖。与此同时，自贸试验区借鉴国际先进经验，推出了一系列贸易便利化举措，简化通关手续，缩短通关时间，降低贸易成本，推动建立符合国际通行规则的贸易管理模式。上海自贸试验区率先实施“仓储货物按状态分类监管”、“检验检疫通关无纸化”、“批次进出集中申报”、“区内企业货物流转自行运输”、“简化通关作业随附单证”等海关监管创新措施，成为海关通关便利化改革的成功典范。广东、天津、福建等自贸试验区集成“委内加工监管”、“一次备案、多次使用”、“入境维修产品监管新模式”、“国际航行船舶检疫监管新模式”等创新举措。重庆自贸试验区创新海关特殊监管区域“四自一简”监管模式，货8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一物进出效率整体提升 20%以上。(三)率先实施“证照分离”等一系列政府管理改革，促进营商环境改善和政府职能加快转变为解决“办照容易办证难”和“准入不准营”问题，2015 年，上海自贸试验区在前期“先照后证”的基础上，探索开展“证照分离”改革，通过改革审批方式和加强事中事后监管，进一步完善市场准入，使企业办证更加高效便捷，突出“照后减证”。改革方式被形象地称为“进四扇门”，即直接取消审批、审批改为备案、实行告知承诺、优化准入服务。2016 年 4 月，上海自贸试验区率先开展“证照分离”改革试点，分两批对 163 项涉企行政审批事项按照“进四扇门”方式进行改革，使企业更便捷拿到营业执照并尽快正常经营。2017 年 7 月，商务部会同有关部门将上海自贸试验区“证照分离”改革试点的做法和成效，作为“最佳实践案例”印发，供全国参考借鉴。2018年9月，国务院印发 关于在全国推开“证照分离”改革的通知，在全国范围内对第一批 106 项涉企经营许可事项，分别按照直接取消审批、审批改为备案、实行告知承诺、优化准入服务等四种方式，实施“证照分离”改革。2019 年 11 月，国务院部署在全国自贸试验区范围开展“证照分离”改革全覆盖试点，将中央层面设定的 523 项涉企经营许可事项全部纳入清单管理，按照四种方式分类推进审批制度改革。2021 年 7 月 1 日起，国务院在全国范围内推行“证照分离”改革全覆盖，并在自贸试验区就 69 项许可加大改革试点力度，进一步提高了经营主体办事的便利度和可预期性。与此同时，自贸试验区围绕转变政府职能、便利经营主体办事、提升人民群众满意度，探索推广了“注册资本认缴制”、“企业简易注销”、“市场主体名称登记便利化改革”、“网上办理跨区域涉税事项”、“证照一口受理、并联办理审批服务模式”、“投资管理体制改革四个一”等创新举措，推进了一系列“互联网 政务”改革创新，推动商9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事制度实现根本性变革，政府服务效能不断提升，营商环境得到大幅优化。(四)率先探索自由贸易账户等一批开创性举措，金融开放创新稳步突破2014 年，上海自贸试验区率先探索试点自由贸易账户体系，建立了“一线审慎监管、二线有限渗透”的资金跨境流动管理模式，打通了企业境外融资渠道，降低了融资成本，为稳妥推进资本项目可兑换进行了有益探索。之后，自由贸易账户体系进一步复制推广至海南、天津、广东等地。在上海等自贸试验区探索的基础上，中国人民银行启动了本外币合一银行结算账户体系试点，即以人民币账户为基础整合外币账户，统一本外币账户开立、变更、年检、撤销等业务规则，实现同一账户下多币种结算的银行结算账户体系。2021 年 7 月，本外币合一账户体系试点工作在福建福州、浙江杭州、广东广州和深圳正式启动。2021 年 8 月，国务院出台的关于推进自由贸易试验区贸易投资便利化改革创新的若干措施明确提出“在自贸试验区开展本外币合一银行账户体系试点，实现本币账户与外币账户在开立、变更和撤销等方面标准、规则和流程统一”，为继续探索本外币合一银行账户体系试点提供了政策依据。同时，自贸试验区在人民币跨境使用、外汇收付便利等方面推出一系列创新举措，向全国推广了“外商投资企业外汇资本金意愿结汇”、“跨境双向人民币资金池业务”、“融资租赁公司收取外币租金”、“跨境电子商务人民币结算业务”、“知识产权证券化”、“铁路提单信用证融资结算”等举措，推动经营主体跨境贸易外汇收支、投融资便利化程度不断提高，融资渠道更宽、成本更低，有效服务实体经济发展。(五)率先推出跨境服务贸易负面清单管理模式，推进服务业综合开放2021 年 7 月，海南自由贸易港跨境服务贸易特别管理措施（负面清单）（2021年版）出台，明确列出针对境外服务提供者的 11 个门类 70 项特别管理措施。清单之外10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一的领域，在海南自贸港内，对境内外服务提供者在跨境服务贸易方面一视同仁、平等准入，开放度、透明度、可预见度大大提高。海南自贸港跨境服务贸易负面清单是对服务贸易管理模式的重大突破，是我国对外开放进程中的一项重大基础性改革。同时，自贸试验区通过创新体制机制，促进数据、人才等服务要素跨区域流动，推动服务业高水平对外开放。例如，上海自贸试验区临港新片区研究制定数据跨境流动规章制度，探索智能网联汽车、车联网等领域的数据分类分级管理，以及“一行业一清单”的正面清单模式，建成临港新片区数据跨境流动公共服务管理系统。北京自贸试验区率先以服务数据跨境场景为着力点，依托北京国际大数据交易所试点开展跨境数据合规托管工作，建成北京数据托管服务平台，支持提供数据托管、脱敏输出、融合计算、建档备案等服务。广东自贸试验区不断推进粤港澳职业资格互认，推动建筑、规划、税务、旅游等领域港澳专业人才备案后即可在区内执业。北京自贸试验区认可 110 项境外职业资格，涉及金融、教育、科技服务、体育运动等领域，并对境外人员开放 40 项职业资格考试，涵盖了造价工程师、建造师、证券期货基金业从业人员、专利代理师等职业资格。11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自贸试验区成为高水平开放的先导力量3十年来，自贸试验区积极推动开放格局持续优化，开放合作空间更加广阔，开放安全屏障更加牢固，引领高水平开放迈上新台阶。(一)推动优化对外开放格局1持续扩大开放领域自贸试验区推动了我国外商投资准入稳步扩大，服务贸易开放水平显著提升，带动了全国开放水平不断提高。在外商投资准入方面，自贸试验区推出了第一张外商投资准入负面清单，率先实施外资准入前国民待遇加负面清单管理模式，稳步推进投资领域扩大开放。自 2013 年第一版外资准入负面清单上海自贸试验区外资准入负面清单出台以来，外资准入负面清单历经 7 次修订，特别管理措施从最初的 190 项缩减至 2021 年版的 27 项，开放领域涉及第一、二、三产业领域，多个行业已取消投资准入限制，制造业限制条目归零，服务业开放持续扩大，投资自由化水平不断提升，带动全国对外开放度不断提高，对于我国实现引进外资的持续增长发挥了积极作用。资料来源:根据公开资料整理。表外资准入负面清单限制措施数量变动情况1版本2013 20018 2019 2020 2021自贸试验区版45373027全国版/93（鼓励类有股比要求条目 19 条、限制类条目 38 条、禁止类条目 36 条）63（限制类条目35条、禁止类条目 28 条）48403331海南自贸港版/27/12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一表自贸试验区外资准入负面清单各领域限制措施数量变动情况2行业2013年版2014年版2015年版2017年版2018年版2019年版2020年版2021年版农、林、牧、渔业76654333采矿业1614863111制造业634617115320电力、热力、燃气及水生产和供应业52532211建筑业44000000批发和零售业139441111交通运输、仓储和邮政业2住宿餐饮00000000信息运输软件和信息服务业88442222金融业5414133300房地产业43000000租赁和商务服务业139953332科学研究和技术服务业124443333水利环境和公共设施管理业33221000居民服务修理和其他00000000教育33222222卫生和社会工作11111111文化体育和娱乐业针对所有行业/33/总计45373027资料来源:根据公开资料整理。13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表自贸试验区外资准入负面清单历年修订主要变动3版本数量 调整率历次修订主要变动2013 年 190-2013年，上海市人民政府印发 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外商投资准入特别管理措施（负面清单）（2013 年），保留特别管理措施 190 项，为我国第一张外资准入负面清单，改变了传统外资管理模式。2014 年 13926.8%1从数量上看，取消了 14 条管理措施，放宽了 19 条管理措施；此外，还因负面清单的结构分类调整、措施归并而减少了部分措施。2从具体领域看，（1）取消的14条开放措施中，服务业领域7条，包括：取消对进出口商品认证公司的限制，取消对认证机构外方投资者的资质要求，取消投资国际海运货物装卸、国际海运集装箱站和堆场业务的股比限制，取消投资航空运输销售代理业务的股比限制等；制造业等领域 7条，包括：取消对投资 400 吨及以上轮式、履带式起重机械制造的股比限制，取消对投资各类普通级（P0）轴承及零件（钢球、保持架）、毛坯制造、一般涤纶长丝、短纤维设备制造的限制等。（2）放宽的19条管理措施中，涉及制造业领域9条，基础设施领域1条，房地产领域1条，商贸服务领域 4 条，航运服务领域 2 条，专业服务领域 1 条，社会服务领域 1 条。2015 年 12212.2%1从数量上看，各领域措施变动有增有减。例如金融领域和文化、体育和娱乐领域的措施数量有所上升，但增加的内容是将对于外商的限制措施进一步具体化，体现了清单条目透明度、可操作性的提高。2从具体领域看，制造业方面的条款大幅减少，在清单中的占比降低，其中，农副产品加工业、酒类、烟草、印刷、文教、工美体育和文化用品等一般制造业领域完全放开，汽车制造业、轨道交通等高端制造业领域的限制措施进一步减少。2017 年9522.1%1从数量上看，共减少了 10 个条目、27 项措施。2从具体领域看，调整和减少的特别管理措施主要集中在制造业和服务业领域，主要涉及金属矿及非金属矿采选、航空制造、船舶制造、汽车制造、轨道交通设备制造、通信设备制造、矿产冶炼和压延加工、医药制造、道路运输、水上运输、互联网和相关服务、银行服务、保险业务、会计审计、统计调查、其他商务服务、教育、新闻出版、广播影视、金融信息、文化娱乐等领域。比如，在制造业领域，新版负面清单取消了“新建纯电动乘用车生产企业生产的产品须使用自有品牌，拥有自主知识产权和已授权的相关发明专利”“轨道交通运输设备制造限于合资、合作”等。在服务业领域，新版负面清单取消了“外资银行获准经营人民币业务须满足最低开业时间要求”等特别管理措施。在文体娱乐业领域，将“演出经纪机构属于限制类，须由中方控股（为本省市提供服务的除外）”，调整为“演出经纪机构须由中方控股（为设有自贸试验区的省市提供服务的除外）”。2018 年4552.6%1从数量上看，措施数量进一步减少。2 从具体领域看，调整和减少的特别管理措施主要集中在采矿业、制造业、批发和零售业、交通运输、仓储和邮政业、金融业、文化体育和娱乐业等领域。3从与全国版的对比看，在全国负面清单开放措施基础上，在农业、采矿、文化和增值电信领域进一步提出更为开放的试点措施。接下页14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一2019 年3717.8%1从数量上看，措施数量进一步减少。2从具体领域看，主要变化：一是推进服务业扩大对外开放。交通运输领域，取消国内船舶代理须由中方控股的限制。基础设施领域，取消 50 万人口以上城市燃气、热力管网须由中方控股的限制。文化领域，取消电影院、演出经纪机构须由中方控股的限制。增值电信领域，取消国内多方通信、存储转发、呼叫中心3项业务对外资的限制。二是放宽农业、采矿业、制造业准入。农业领域，取消禁止外商投资野生动植物资源开发的规定。采矿业领域，取消石油天然气勘探开发限于合资、合作的限制，取消禁止外商投资钼、锡、锑、萤石勘查开采的规定。制造业领域，取消禁止外商投资宣纸、墨锭生产的规定。3从与全国版的对比看，在全国开放措施的基础上，取消了水产品捕捞、出版物印刷等领域对外资的限制。2020 年3018.9%1从数量上看，措施数量进一步减少。2从具体领域看，提高了服务业、制造业、农业开放水平。金融领域，取消证券公司、证券投资基金管理公司、期货公司、寿险公司外资股比限制。基础设施领域，取消 50 万人口以上城市供排水管网的建设、经营须由中方控股的规定。交通运输领域，取消禁止外商投资空中交通管制的规定，同时调整了民用机场条目的规定。制造业领域，放开商用车制造外资股比限制，取消禁止外商投资放射性矿产冶炼、加工和核燃料生产的规定。农业领域，将小麦新品种选育和种子生产须由中方控股放宽为中方股比不低于 34%。3从与全国版的对比看，在全国开放措施基础上，自贸试验区继续先行先试。医药领域，取消禁止外商投资中药饮片的规定。教育领域，允许外商独资设立学制类职业教育机构等。2021 年2710.0%1从数量上看，措施数量进一步减少。2从具体领域看，实现了制造业条目清零，同时探索放宽服务业准入，在市场调查、社会调查等领域进一步加大开放力度。例如，市场调查领域，除广播电视收听、收视调查须由中方控股外，取消外资准入限制。社会调查领域，允许外商投资社会调查，但要求中方股比不低于 67%，法人代表应当具有中国国籍。3从与全国版的对比看，在全国开放措施基础上，在制造业、租赁和商务服务业等相关领域进一步提出更为开放的试点措施。资料来源:根据公开资料整理。在跨境服务贸易开放方面，自贸试验区不断探索推动跨境服务贸易开放。各自贸试验区在境外消费、跨境交付、自然人移动等方面逐步开展探索。2013 年，上海自贸试验区设立时，扩大服务业对外开放是试点重要内容。上海自贸试验区在金融服务、航运服务、商贸服务、专业服务、文化服务以及社会服务等六大领域实施 23 条开放措施，暂停或取消投资者资质要求、股比限制、经营范围等准入限制措施等，营造有利于各类投资者平等准入的市场环境，推动服务业扩大开放。2015 年，福建自贸试验区成立，着力扩大电信和运输服务、商贸服务、建筑业服务、产品认证服务、工程技术服务、专业技术服务等领域对台开放，促进闽台服务要素自由流动，在台商资质、门槛要求、社会保险对接、专业人才任职、司法合15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作、知识产权等方面深化两岸合作。2021 年，北京制定了国家服务业扩大开放综合示范区和中国（北京）自由贸易试验区对境外人员开放职业资格、考试目录（1.0 版），明确造价工程师、建造师、证券业从业人员、专利代理师等职业资格考试对外籍人员开放，涉及金融、建筑、规划、交通、卫生、知识产权、信息技术等重点领域，推动了各类专业技术领域服务贸易开放。我国跨境服务贸易领域首张负面清单海南自贸港跨境服务贸易负面清单，在专业服务、交通服务、金融服务等领域作出了水平较高的开放安排。表海南跨境服贸负面清单与入世承诺、RCEP 开放水平对比情况4开放水平更高的承诺数量海南跨境服贸负面清单开放水平更高的主要内容与 WTO 相比在世贸组织对服务业分类的 160 个分部门中，负面清单有 120 个左右的分部门的开放水平超过了我国加入 WTO 的承诺。我国入世作了开放承诺的100 个服务业分部门中，负面清单在其中 70 多个分部门开放度超过当时的入世承诺。例如，在法律服务分部门里，我国的入世承诺中外国服务提供者不能提供中国法律方面的服务，海南跨境服贸负面清单则明确境外律师事务所驻海南的代表机构，可以从事部分涉及海南的商事非诉讼法律事务。又如，在教育服务领域内，我国入世承诺是境外个人教育服务提供者在中国境内提供教育服务必须具有学士或者以上学位，有相应的专业职称或者证书，且具有两年专业工作经验，海南跨境服贸负面清单则取消了个人教育服务提供者需要有两年专业工作经验的限制。我国入世时没有承诺开放的60 个服务业分部门中，负面清单在其中 40 多个分部门做了开放。例如，对于市场调研服务分部门，我国入世没有作出承诺，海南跨境服贸负面清单则明确境外服务提供者经过资格认定取得涉外调查许可证后可以进行市场调查。又如，对于兽医服务分部门，我国入世没有作出承诺，海南跨境服贸负面清单则取消了境外个人不得申请参加兽医资格考试的限制。与 RCEP 相比负面清单在 110 多个分部门的开放水平超过了 RCEP中我国所作出的承诺。例如，在空运支持服务分部门，我国在 RCEP 协定里没有作出承诺，但是在海南跨境服贸负面清单里取消了境外服务提供者不得从事航空气象服务的限制。又如，在城市规划分部门里，我国在 RCEP 协定里对于其中的自然人移动模式没有作出承诺，但是海南跨境服贸负面清单取消了境外个人不得申请参加注册城乡规划师资格考试的限制。资料来源:根据公开资料整理。16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一2优化区域开放布局十年来，自贸试验区立足各自区位优势，从无到有、由点到面，以陆海统筹、梯度推进的态势持续扩大开放，形成了覆盖东西南北中的试点格局，推动了区域开放布局不断优化。一是自贸试验区进一步巩固了东部沿海地区开放先导地位。试点布局方面，自贸试验区率先在开放基础较好的东部沿海地区布局，率先开展探索试验。2013 年和 2015 年设立的上海、广东、天津、福建等两批共 4 个自贸试验区均位于东部沿海地区，2019 年增设了上海自贸试验区临港新片区，并随之在山东、江苏等地新设第 5 批自贸试验区，我国实现了沿海省份自贸试验区的全覆盖，形成对外开放的前沿地带，全方位发挥沿海地区对腹地的辐射带动作用。开放内容方面，东部沿海地区的自贸试验区依托良好的发展优势，在带动新产业、新业态、新模式发展，在对标国际高标准开放水平等方面加快探索，巩固了我国东部沿海地区开放先导地位。例如，天津自贸试验区依托融资租赁产业优势，开展了一系列制度创新探索，从经营性租赁业务收取外币租金政策，到租赁企业外债便利化试点，从外汇资本金意愿结汇，到租赁公司外汇资金集中运营管理等，陆续发布完善了多批金融创新产品，在我国融资租赁产业发展中发挥了引领带动作用。又如，2019 年，上海自贸试验区增设临港新片区，提出建立洋山特殊综合保税区，作为对标国际公认、竞争力最强自由贸易园区的重要载体，实施更高水平的贸易自由化便利化政策和制度，彰显了我国坚持全方位开放鲜明态度、主动引领经济全球化健康发展。二是自贸试验区推动了中西部和东北地区开放水平不断提高。试点布局方面，自 2017年批复设立第 3 批自贸试验区起，我国自贸试验区试点布局向辽宁、河南、湖北、重庆、四川、陕西等中西部地区和东北地区拓展，2019 年进一步拓展至黑龙江等沿边地区，中西部和东北地区的开放平台布局进一步完善，与上海等东部自贸试验区形成对比试验、互补试验，在更广领域、更大范围形成各具特色、各有侧重的试点格局。开放内容方面，中西部各自贸试验区虽相对于东部自贸试验区在产业发展、开放通道等方面基础较为薄弱，但建设以来，利17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用自贸试验区创新优势，完善开放通道建设、深化改革创新等，推动内陆地区开放发展。例如，河南自贸试验区围绕现代立体交通体系、现代物流体系和现代综合交通枢纽“两体系、一枢纽”战略定位，着力建设开放通道、完善开放平台等，持续提升开放能级，形成空中、陆上、网上、海上“四路”并进的开放通道新优势。黑龙江自贸试验区依托对俄合作特色，探索贸易、物流、双向投资、产业发展等开放合作，加快转变发展方式。其中，黑河片区利用国内外设立的跨境电商海外仓、边境仓、中继仓、前置仓，通过数据集成、货物集运，实现“多仓联动”，打通了俄罗斯等“一带一路”沿线国家进出口双向货运物流便捷通道。(二)推动拓展开放合作空间自贸试验区不断扩大对外合作朋友圈，深化对重点国别地区的经贸合作关系，畅通国际经贸合作通道，探索更加多元的国际合作领域，强化开展国际合作的支撑，拓展了开放合作的广阔空间。1拓展开放合作网络自贸试验区发挥各自独特优势，立足战略定位及发展目标，拓展经贸合作对象，推动国际经贸深度合作，不断完善国际经贸合作网络。福建自贸试验区发挥沿海近台优势，积极探索两岸融合发展，50 余个领域率先开展对台开放，支持台资企业加快在自贸试验区集聚发展，设立首个台湾个体诊所、首个面向台胞的互联网医疗平台等。陕西自贸试验区与全球60 多个国家在现代农业领域建立合作关系，推动农业技术、新品种和农业设备输出。广西自贸试验区着力打造对东盟合作先行先试示范区，不断深化拓展面向东盟的开放合作。钦州港片区中马“两国双园”合作机制持续升级发展，不断深化和拓展与东盟地区国际合作，“两国双园”合作机制已经从马来西亚向新加坡、印尼、文莱等国家拓展，产业合作已经从燕窝、橡胶、榴莲等东盟传统优势领域向绿色化工、新能源材料、棕榈油、再生金属等领域拓展。山东自贸试验区全面拓展与中日韩交流合作，高标准建设中日、中韩产业园，探索中日韩投18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一资贸易便利化模式，深化中日韩新能源汽车、新一代电子信息、化工新材料、高端装备、生命科学产业、现代服务业等开放合作。湖南自贸试验区推动建设中非经贸深度合作先行区，探索对非经贸合作长效机制，加快建设中非跨境人民币中心、非洲在华非资源性产品集散交易中心等，对非经贸深度合作全面推进。2畅通对外开放通道自贸试验区大力推动开放通道建设，积极开展陆上国际贸易规则、国际运输标准等探索，有效提升货物通达水平，实现国际贸易通道更加畅通、互联互通更加紧密，打造国际经贸合作的重要节点，极大便利了各类经贸往来。一是持续完善对外开放通道建设。自贸试验区依托区位、交通、基础设施等优势，推动海上、空中、铁路、公路等开放通道建设。一方面，各自贸试验区在沿海、沿边、内陆等地区均构建了各具特色的国际贸易重要通道。例如，上海自贸试验区临港新片区依托浦东国际机场建设世界级航空枢纽；广东自贸试验区扩大对 21 世纪海上丝绸之路沿线国家和地区港口的投资，打造全球港口链，畅通与香港之间的物流大通道；河南自贸试验区建设贯通南北、连接东西的现代立体交通体系和现代物流体系；湖北自贸试验区加快建设长江中游航运中心和国际物流枢纽；云南自贸试验区构建面向南亚东南亚的区域跨境物流中心等。另一方面，各自贸试验区通过加密航线航班等运输线路、铁水公空等多式联运体系、完善集疏运体系、加强口岸合作对接、强化通道服务支撑能力等，不断提升各类对外开放通道能级。例如，四川自贸试验区有力推动国际开放通道建设，成都双流国际机场已开通国际（地区）航线 131条，成都国际铁路港已连接境外 69 个城市、境内 25 个城市，泸州港实现“启运港退税 无水港”政策联动，长江黄金水道与西部陆海新通道、中欧班列实现无缝连接，充分发挥“临空、临铁、临江”三临叠加优势，畅通国内国际贸易通道。江苏自贸试验区连云港片区围绕欧亚大陆桥出海口优势，不断完善“一带一路”交汇点战略支点功能，建设连云港国际枢纽海港，提升中哈物流基地、上合组织物流园、哈萨克斯坦霍尔果斯东门无水港建设水平，打19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造国际班列连云港品牌。二是积极开展运输领域国际贸易规则、标准等探索。自贸试验区积极推动多式联运规则创新，为国际规则制定提供更多“中国标准”，有效提高我国在陆上国际贸易规则的话语权。例如，四川、重庆等自贸试验区探索陆上贸易新规则。四川自贸试验区、重庆自贸试验区依托中欧班列和西部陆海新通道等枢纽建设，以推动解决铁路运单物权属性为突破口，形成了“铁银通铁路运单金融化创新”、“空铁联运一单制货物运输模式”、“铁路提单信用证融资结算”等创新成果，探索构建以铁路提单、多式联运一单制为核心的陆上国际贸易规则体系。河南自贸试验区发布了省级多式联运标准体系，包含基础标准、设施标准、装备标准、运营服务标准、信息化标准等，有力支撑了多式联运创新发展，并率先开展航空物流电子货运试点，在全国率先形成航空物流电子货运标准体系，搭建电子货运信息服务平台，货物通行时效明显提升。3扩展国际经济合作领域自贸试验区在贸易、投资等传统领域积极深入参与国际合作的同时，也在人文科教、能源、海洋治理等更多特色领域夯实开放合作基础，国际经济合作领域更加多元，成为扩展开放合作空间的重要桥梁。一是人文科教交流合作不断拓展。自贸试验区发挥开放优势，积极拓展产学研合作，成为人员、文化、科技、教育等交流合作的重要纽带。例如，福建自贸试验区促进多元文化交流交融，厦门国家文化出口基地加强与东南亚国家和地区间文化交流合作，先后举办东南亚中国图书巡回展、海上丝绸之路（福州）国际旅游节、“丝路电商”国际合作论坛等活动。陕西自贸试验区持续深化与共建“一带一路”国家人文交流，在以色列等国设立 17 家离岸创新中心和研发中心，联合 38 个国家（地区）151 所大学组成丝绸之路大学联盟，打造“丝绸之路国际文化艺术节”、“丝绸之路国际电影节”等人文交流平台，建设文化艺术品保税展示中心、丝绸之路文物考古中心等。20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一二是跨境能源合作发展迅速。自贸试验区加强能源领域跨境合作，推动跨境能源通道建设、能源基础设施互联互通、能源合作模式创新。例如，陕西自贸试验区搭建“一带一路”能源类特色供应链合作平台，提供国际市场开发、技术合作、设备共享、金融支持等服务，形成能源国际合作全产业链，为西部地区拓展了能源国际合作空间。云南自贸试验区积极开展跨境能源合作，建立跨境电力交易体系，通过 21 条输电线路与越南、缅甸、老挝等联网开展市场化交易，建立“互联网 ”电力交易平台，不断优化交易、计量、结算各环节跨境电力交易机制，大幅降低了跨境电力交易成本，跨境电力交易量稳步增长。三是海洋治理国际合作持续深化。自贸试验区发挥交流合作平台作用，在海洋治理等特色领域拓展交流合作。例如，山东自贸试验区海洋治理领域国际合作日益深化，积极构建蓝色经济伙伴关系，发起国际涉海协会联盟，推动双多边海洋国际合作，构建涉海产业服务生态圈；借力东亚海洋合作平台青岛论坛，举办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建设与东亚海洋合作论坛和东亚港口联盟大会，促进涉海项目签约落户自贸试验区；加强区内区外联动，加快东亚海洋合作平台实体化建设，持续推动东北亚地区政府、企业和社团开展海洋经济区域协作。4强化国际经济合作支撑自贸试验区通过构建各类高水平对外交流合作平台、优化国际合作机制、开展新兴技术应用等手段，丰富了国际经济合作的开展方式，为国际经济合作提供了更加有力的支撑，有效提升了国际经济合作质效。一是完善国际合作平台功能。自贸试验区自主搭建各类高水平对外交流合作平台，不断完善合作平台功能，国际经济合作的路径更加丰富。例如，陕西自贸试验区搭建了多种农业国际合作平台，推进现代农业国际合作，支持龙头企业在共建“一带一路”国家设立分销网络、生产基地和物流园区；加快建设上海合作组织农业技术交流培训示范基地、上合组织现代农业交流中心，组织实施农业技术涉外培训；相继成立了种业、果业、耕地保护与质量提升等6 个农业产业创新中心，在美国、哈萨克斯坦等国建设 6 个现代农业示范园区，推动农业技21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术、标准和人员对外交流。二是国际合作机制持续优化。自贸试验区不断创新和优化各类国际经济合作机制，拓展了更多高效的开放合作模式。例如，黑龙江自贸试验区创新与俄罗斯布拉戈维申斯克市合作模式，打造形成“规划统筹、产业互动、政策衔接、利益共享”的协同发展机制，共同推进中俄跨境集群建设。山东自贸试验区济南片区构建中医药“借澳出海”新模式，与珠海横琴新区自贸片区协同联动，以济南产业资源为前端、横琴政策为中端、澳门海外推广为后端，借助澳门中医药国际标准体系和国家赋予横琴片区中医药改革创新事权独特优势，形成面向“一带一路”国家新兴国际市场，推动中医药“借澳出海”国际化发展。三是利用新兴技术持续赋能国际合作。自贸试验区灵活运用大数据、区块链等多种新兴数字化手段，赋能传统国际经贸合作的各个环节，有效提升国际经贸合作质效。例如，湖南自贸试验区为加强“一带一路”中非合作，运用区块链技术成立中非跨境人民币中心，开立了全国首笔区块链保函，创新“人民币信用证 保兑 跨境融资”业务模式，打通与尼日利亚跨境人民币直接清算渠道，实现了肯尼亚先令、尼日利亚奈拉等 6 个非洲小币种对人民币挂牌直接交易。山东自贸试验区济南片区利用区块链技术将物流、仓储、贸易等各参与方链接起来，形成国际贸易服务全流程业务闭环，实现数据的联通和相互验证，提升国际贸易便利化水平，助力中国商品“走出去”。(三)推动筑牢开放安全屏障各自贸试验区坚持总体国家安全观，统筹发展与安全，构筑与更高水平开放相匹配的监管和风险防控体系，确保“既放得开，又管得住”，为更高水平对外开放保驾护航。1开展以信用为基础的监管体制机制创新，实施信用风险分类管理等模式，促进社会信用体系建设全面推进上海自贸试验区率先探索了社会信用体系建设等事中事后监管经验，包括建设公共信22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一用信息服务平台，完善与信用信息、信用产品使用有关的系列制度等，建设信息服务和共享平台，实现各管理部门监管信息的归集应用和全面共享，建立各部门联动执法、协调合作机制等，并在全国范围内推广。广东自贸试验区南沙自贸片区结合“集群注册”企业的特点，打造了集群企业信用风险分类监管平台，根据风险企业分布、存在相同联系地址企业数、企业经营状况统计等构建企业信用风险分类监管指标体系，通过信用风险分类监管与“双随机、一公开”综合监管深度融入，促进了监管体制机制创新。2利用先进技术和信息化平台等不断创新监管模式、监管手段，提高各领域风险监管能力自贸试验区在风险防控中探索应用新兴技术，实现信息归集共享、非现场监管、风险识别等，提高监管效率。利用技术实现涉企信用信息集聚。重庆自贸试验区打造市场综合监管大数据平台，建立事中事后信用分类监管机制，监管部门依托大数据智能分析研判趋势、挖掘风险，确保了预警提前、快速介入、有效处置，实现智能预警化监管。利用技术开展互联网监管。北京自贸试验区科技创新片区海淀组团利用先进技术手段实施生态环境监督执法正面清单，对于纳入清单的企业，充分利用在线监控、视频监控、遥感、热点网格、用能监控、大数据分析等科技手段开展非现场检查，大大提高了执法人员与企业的沟通效率，既保证了差异化监管执法效能，又将有限的执法资源集中于主观恶意排污、违法犯罪的企业。利用技术提高风险识别能力。广东自贸试验区建立省级智能化地方金融风险监测防控平台，实现对非法金融活动的主动发现与精准定性等，探索完善了跨行业、跨市场的金融风险监测评估机制和金融监管协调机制，提升了金融风险识别、监测预警和处置能力。3建立健全风险防控相关的法律法规和制度，强化风险防控的法律保障自贸试验区通过推动国家层面完善风险防控法律法规、出台条例时专门设置风险防控条款等方式，为风险防控提供了法律保障。自贸试验区推动完善风险防控法律法规。自贸试验区借鉴国际经验，健全并运用外商投资国家安全审查、反垄断审查等管理措施，加强监管。为适应自贸试验区内外商投资备案制和负面清单管理模式，2015 年，国务院办公厅23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出台自由贸易试验区外商投资国家安全审查试行办法（国办发201524 号），对影响或可能影响国家安全、国家安全保障能力，涉及敏感投资主体、敏感并购对象、敏感行业、敏感技术、敏感地域的外商投资进行安全审查。自贸试验区的试点为推动在全国层面健全外商投资安全审查制度、施行外商投资安全审查办法奠定了重要基础。自贸试验区在出台的条例等文件中专门设置了与风险防控相关的条款。在各地已发布的自贸试验区条例中，均专门对风险防控提出了要求，其中既包括整体上要建立风险防控和预警体系，完善突发事件应急预案及处置机制，确保改革试验风险合理可控，也包括针对金融、生态环境、境外投资、检验检疫、外资准入、市场主体信用、知识产权等具体领域的风险监测、评估、防范和处置制度。24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一(一)不断提升贸易投资自由化便利化水平各自贸试验区加快探索，在试行外商投资准入前国民待遇加负面清单管理模式、国际贸易“单一窗口”、境外投资项目备案管理等制度模式的基础上，持续推动投资项目审批制度改革、不断优化货物通关模式、推动贸易监管创新、积极发展外贸新业态新模式，不断提升贸易投资自由化便利化水平。1推动投资建设项目审批改革改革前，在工程建设领域存在审批手续多、办事难、耗时长等问题，各部门职能交叉、重复审查、申请材料重叠等现象突出。2015 年，福建自贸试验区平潭片区试点实施投资管理体制“四个一”，将投资建设项目的所有审批事项采取“一表申请、一口受理、并联审查、一章审批”的综合审批，极大压缩审批办理时限，提高行政效能。在此基础上，各自贸试验区纷纷基于自身情况对工程建设领域的审批模式进行调整和优化。河南自贸试验区推出建设项目水、电、气、暖现场一次联办模式，将水、电、气、暖报装服务进行并联整合，实现由建设单位向政务服务中心“一家申报”，项目现场受理、核查、反馈“一站式”联合办理。浙江自贸试验区建成舟山市工程建设项目审批管理系统，一网归集、传输和存储建设用地红线图、工程方案设计图、施工图和竣工测绘图，实行企业投资项目“一窗受理、集成服务”。2优化货物贸易通关管理模式上海自贸试验区率先探索“先进区、后报关”、“加工贸易工单式核销”、“简化通十年来，自贸试验区在贸易投资管理制度改革、金融开放创新、政府职能转变、要素市场化配置等多个方面取得了重要突破，同时主动围绕战略定位和区位优势进行差别化探索，形成了一大批制度创新成果推广至全国，为全面深化改革探索了新路径。自贸试验区成为深层次改革的开路先锋425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关作业随附单证”模式，不断简化货物通关手续，创新“货物状态分类监管”业务模式，利用一个系统、一组设备、一套人员实现保税和非保税货物“同仓共管”。广东自贸试验区集成“两步申报、两段准入”、“海关异地委托监管”等创新举措，实施“多证合一”，简化进出口单证，进口、出口整体通关时间仅为全国平均水平的 42%和 35%。浙江自贸试验区将“无纸化”拓展至通关全流程，取消 44 种 70 余项共计 150 页左右不必要的纸质材料，仅保留护照、临时入境许可 2 项证件资料，大幅节约了企业寄送成本。3推进运输便利化改革自贸试验区聚焦口岸等开放平台建设，深入推进运输便利化改革探索，不断完善流通体系。四川自贸试验区探索空铁联运合作新模式，设计了国内首张统一格式的空铁联运单，建立了航空和高铁两大承运人间的货物联运合作的新模式。河南自贸试验区探索公铁海空等多种运输方式“一单制”改革，实现了货物在国际多式联运物流过程中“一站托运、一次收费、一次认证、一单到底”。山东自贸试验区探索海铁联运货物“全程联运提单”模式，形成“一单到底 一票结算 一次委托 一口报价”的“一单制”新模式，稳步提升和完善了铁路和海运联合承运的互信互认互通机制。4构建适应贸易新业态新模式发展的监管制度自贸试验区发挥制度创新优势，完善与贸易新业态新模式发展相适应的监管制度，引领推动跨境电商、保税维修、平行进口汽车、离岸贸易、市场采购贸易、海外仓和易货贸易等新业态新模式发展。一是加强跨境电商管理创新。河南自贸试验区创新打造跨境电商零售进口正面监管模式，事前加强风险预判、事中突出真实性核查、事后进行差别化管理，形成了一套较为完备的跨境电商零售进口事前、事中、事后正面监管模式。针对跨境电商进口商品的退货难问题，河南自贸试验区创新跨境电商零售进口退货中心仓模式，通过在海关特殊监管区域内设置跨境电商零售进口退货中心仓，将区外的分拣、退货流程转移至区内，实行退货中心仓场所硬件26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一设施监管和退货包裹出入区监管，提升了跨境电商商品的退货效率。二是推进保税维修监管改革。2013 年挂牌后，上海自贸试验区率先推出境内外维修海关监管制度，允许符合条件的区内企业开展高技术含量、高附加值、无污染的境内外维修业务，区内企业可以对来自境内或境外的待维修货物进行维修并将其复运出境（出区）。2017 年，福建自贸试验区厦门片区探索发展“两头在外”保税维修业务，支持在自贸试验区内、海关特殊监管区外的航空维修企业开展保税维修业务，突破了飞机保税维修业务的物理空间限制，大大便利了航空维修企业的发展。2019 年以来，天津自贸试验区先后出台支持和鼓励航空保税维修再制造产业发展若干措施、规范和指导企业适用保税维修再制造政策的若干意见、保税维修和再制造业务环境保护监管办法等针对性政策措施，有效支撑区内开展保税维修业务。三是改革平行进口汽车监管模式。针对平行进口汽车监管难、通关慢等系列问题，自贸试验区积极探索平行进口汽车监管新模式。2015年1月，上海市率先开展平行进口汽车试点，探索建立平行进口汽车的CCC认证监管新模式。2016年2月，商务部等八部委联合印发 关于促进汽车平行进口试点的若干意见，进一步扩大了平行进口汽车的试点范围。之后，各自贸试验区深化平行汽车进口创新探索。天津自贸试验区建立二手车出口服务和监管信息化平台，实现车辆全流程信息来源可溯、去向可查、责任可究，将出口许可证管理由“一车一证”改为“一批一证”，推进通关便利化。四是加快新型离岸贸易管理方式创新。各自贸试验区通过搭建数字化支撑平台，破解离岸贸易的货物真实性核验难题。2018 年 7 月，上海自贸试验区率先建设综合信息平台，通过将企业自身业务拓展所需的经营状况等相关数据信息导入平台，解决企业、银行和监管机构之间互信和核查机制的问题，确保离岸贸易的真实性以及资金使用和来源的合法性。2021 年，上海自贸试验区上线“离岸通”平台，为金融机构提供离岸贸易真实性辅助核查服务，有力支撑在岸业务和离岸业务统筹发展。山东自贸试验区青岛片区创新打造新型离27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岸贸易新模式，搭建“离岸达”数字化验真系统，接入国际航运、物流、港口及世界主要国家海关数据，通过贸易数据对比，对离岸贸易货物风险进行感知研判，形成真实性核验报告辅助验真。五是探索市场采购贸易新模式。2017 年，商务部印发关于支持自由贸易试验区进一步创新发展的意见（商资发2017483 号），提出要支持自贸试验区内符合条件的商品市场开展市场采购贸易方式试点。浙江自贸试验区金义片区针对交易环节与出口环节不衔接，贸易溯源断链的问题，创新市场采购组货人管理制度，将组货物流环节纳入市场采购贸易管理体系；针对市场采购贸易业态下原产地单证抬头与实际出口商分离，原产地货物溯源困难的问题，推进全国首个市场采购贸易模式下“双抬头”原产地证签证改革，实现了代办方与实际出口商的统一，进一步保障了贸易真实性。六是优化海外仓发展监管。针对出口海外仓货物申报退税时间跨度长、资金占用和退税时间相对滞后等实际问题，山东自贸试验区青岛片区创新打通跨境电商出口海外仓货物退税申请、退税条件和资金支持等关键节点，加快海外仓出口退税管理新模式，加快企业资金回笼。针对海外仓跨境物流货物集运和时滞难题，黑龙江自贸试验区黑河片区探索跨境电商货运物流“多仓联动”新模式，率先实现海外仓、边境仓、中继仓“多仓联动”，境外货物通过海外仓集货功能并与境内边境仓和中继仓实现快速联运，提高出口企业物流中转效率。七是加强新型易货贸易探索。浙江、山东、安徽、湖南等自贸试验区积极探索新型易货贸易，形成了差异化的发展路径。浙江自贸试验区创新易货贸易通关方式，率先以“0110”海关监管模式通关；安徽自贸试验区建立易货贸易试点白名单制度，提出试点企业、试点商品建议名单，对新型易货贸易试点企业、试点商品实行备案管理；湖南自贸试验区结合中非合作的现实基础，率先在“对非本币结算贸易”模式上开展试点；山东自贸试验区建立“易货达”平台，构建易货会员、易货商、监管部门共同参与的易货平台，提供跨境易货信息共享、智能匹配、交易撮合、一体化通关、供应链金融等“一站式”服务。28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一(二)深化金融领域改革创新十年来，自贸试验区加快探索金融领域改革创新，深化跨境资金流动监管，创新金融服务实体经济、完善金融风险监管措施等，形成了一批可借鉴的经验。1深化跨境资金流动管理自贸试验区在外汇管理体制、人民币跨境使用等领域率先进行改革突破，推动跨境资金流动监管体制的变革。一是深化外汇管理体制改革。自贸试验区率先在简化经常项目收结汇、简化直接投资外汇登记手续、放宽对外债权债务管理、改进跨国公司总部外汇资金集中运营管理、完善结售汇管理等方面进行了试点探索，创新推出外汇资本金意愿结汇、跨国公司总部外汇资金集中运营管理、个人其他经常项目人民币跨境结算、便利企业境外募集人民币资金汇入境内使用等举措，加速了我国外汇改革的推进步伐。二是推进扩大人民币跨境使用。自贸试验区推出跨境双向人民币资金池业务、经常项下跨境人民币集中收付业务、个人跨境贸易人民币结算业务、区内机构从境外借入人民币资金等一系列试点。尤其是跨境双向人民币资金池业务，满足了企业跨境资金融通的迫切需求，受到了国内众多跨国企业集团的青睐。2017 年 6 月，上海自贸试验区成功落地首批全功能型跨境双向人民币资金池，较一般的跨境双向人民币资金池增加了本外币一体化、日间透支、隔夜透支及理财等功能。目前，全功能型跨境双向人民币资金池已在上海、广东、天津等自贸试验区和海南自贸港落地，推动境内外企业集团实现本外币资金集约化管理，拓展资金跨境融通渠道，更好地服务实体经济发展。2提高金融服务实体经济水平自贸试验区结合经济发展需求，改革传统的金融政策、金融产品和融资模式，有效支撑市场主体发展。一是率先推进利率市场化改革。上海、天津、福建等自贸试验区均提出开展利率市场化试点。2014 年，上海自贸试验区率先放开小额外币存款利率上限，金融机构对区内居民小29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额外币存贷款自主定价，在全国率先实现外币存款利率的完全市场化。2015 年，人民银行印发关于下调金融机构人民币贷款和存款基准利率并进一步推进利率市场化改革的通知（银发2015143 号）规定，金融机构小额外币存款（300 万美元以下）利率由金融机构根据商业原则自主确定，小额外币存款利率在全国范围内实现完全市场化。二是率先推动金融产品创新。各自贸试验区基于自身特色，引导国内金融产品推陈出新。例如，浙江自贸试验区发布“中国舟山低硫燃料油保税船供报价”，率先形成以国内期货市场价格为定价基础，采用人民币报价的价格机制，逐步形成燃料油等油品领域的中国价格指数，有效提升浙江油气产业的资源集聚和发展潜力。江苏自贸试验区创新“鑫减碳”贷款，把贷款利率与碳排放履约及碳配额使用情况挂钩，贷款利率将按照企业在贷款期间的碳减排表现，以及全国碳市场的履约情况进行调整。三是率先创新融资方式。自贸试验区通过开展知识价值信用融资、纯无形资产质押融资等模式，创新融资方式，为我国加强初创期科技型中小微企业融资支持提供了范本。例如，重庆自贸试验区探索建立知识价值信用融资新模式，设立知识价值信用贷款风险补偿基金，明确风险分担机制，激励银行业金融机构支持科技成果转化和科技型中小企业创新创业。陕西自贸试验区创新推出以“政府 银行 担保公司 企业专利权质押 股权质押”为特点的“纯无形资产质押”融资服务新模式。该模式结合企业资产结构特征，对股权、知识产权等无形资产进行结构重组，形成满足条件的质押物向银行申请贷款，以组合增信方式扩大企业贷款额度，有效破解了科技型企业融资难题。3完善金融风险监管措施自贸试验区通过建立金融监管协调机制、创新金融风险监管手段等，提升金融风险联合防范和处置能力，达到了“放得开、管得住”的效果。一是建立跨境资金流动审慎监管体制。自贸试验区在加强开放探索的同时，逐步建立起符合金融开放环境条件下的跨境资金流动宏观审慎管理框架，为完善全国跨境金融风险监管探索了经验。上海自贸试验区依托自由贸易账户建立“电子围网”的涉外风险监测预警体系，30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一采用分账核算的方式，将自由贸易账户与境内区外其他账户“隔离”。同时，上海自贸试验区还设立了跨境流动性逆向调节机制，对冲企业跨境资金的大进大出，对跨境资金实施逆周期调控，减少对境内外市场流动性的扰动。二是加强金融业务审慎管理。自贸试验区引入“监管沙盒”理念，为加强金融业务审慎管理探索了经验。2015 年，上海自贸试验区在全国率先借鉴境外监管沙盒经验，推出银行业务监管互动机制，针对现有准入监管法规未及覆盖或不尽明确，但符合自贸试验区金融创新政策导向的领域，在风险基本可控的前提下，允许上海辖内银行业金融机构，借助自贸试验区平台，通过个案突破的形式，对非行政许可类创新事项开展先行先试。2018 年，上海自贸试验区推出上海自贸区出台扩大金融开放 25 条举措，提出借鉴境外监管沙盒经验，深化上海自贸试验区银行业务创新监管互动机制，支持银行业务开放创新。（三）推动提高政府治理效能十年来，自贸试验区加快转变政府职能，持续推动审批权限下放、推进商事制度改革、转变政府管理理念、优化税收征管制度、完善与改革相适应的法治保障体系等，引领全国政府治理效能不断提高。1持续推动权限下放截至 2022 年底，各省（区、市）已经累计向自贸试验区下放了超过 5400 项的省级管理权限，包括建筑工程施工许可、设立外资人才中介机构审批、成品油零售经营资格审批等，大幅减少了审批层级，推动“区内事区内办”。各自贸试验区积极推动权限下放方式创新，例如山东、广西探索“负面清单式”放权，规定“负面清单”之外的省级管理事项，均可由自贸试验区承接。重庆实施权限下放“基层点菜”模式，围绕片区需求有针对性地下放权限。江苏根据三个片区的不同定位和发展需求，实行差异化放权。黑龙江自贸试验区哈尔滨片区在人事管理领域开展全流程放权改革探索，包含了人员调动、干部选拔任用、公开招聘、职称评聘、工资审批、岗位设置、考核和培训、档案管理等 9 方面几十项人事管理事权。31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表省级权限下放相关情况5自贸试验区省市区下放权限数量相应文件上海自贸试验区上海市人民政府关于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管理委员会集中行使本市有关行政审批权和行政处罚权的决定（沪府令 26 号）上海自贸试验区临港新片区2020 年，第一批 517 项。其中市级事项 291 项，区级事项226 项2020 年，第二批 653 项。其中，市级事项 347 项，区级事项 306 项2022 年，第三批共调整 214 项。其中，新增纳入目录 62 项、移出目录 17 项、修订目录内容 135 项上海市人民政府关于由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临港新片区管理委员会集中行使一批行政审批和行政处罚等事项的决定（沪府规20202 号）上海市人民政府关于由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临港新片区管理委员会再集中行使一批行政审批和行政处罚等事项的决定（沪府规202018 号）上海市人民政府关于调整由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临港新片区管理委员会集中行使的行政审批和行政处罚等事项目录的决定（沪府规20228 号）广东自贸试验区2015 年，第一批下放实施 31 项，委托实施 29 项2017 年，第二批 6 项2021 年，第三批 68 项中国（广东）自由贸易试验区各片区管委会实施的第一批省级管理事项目录（粤府令第 214 号）中国（广东）自由贸易试验区各片区管委会实施的第二批省级管理事项目录（粤府令第 232 号）广东省人民政府关于将第三批省级管理权限调整由中国（广东）自由贸易试验区各片区管委会实施的决定（粤府令第 283 号）天津自贸试验区2015 年，第一批 241 项截至目前近 900 项天津市人民政府关于中国（天津）自由贸易试验区行政许可事项和行政服务事项目录（第一版）的批复福建自贸试验区2015 年，第一批 253 项关于印发中国（福建）自由贸易试验区实施的省级行政许可事项目录的通知（闽政文2015250 号）河南自贸试验区2017 年，第一批 455 项河南省人民政府关于中国（河南）自由贸易试验区实施第一批省级经济社会管理权限的决定（豫政 2017 30号）陕西自贸试验区2017 年，第一批 271 项2018 年，第二批委托 42 项陕西省人民政府关于中国（陕西）自由贸易试验区实施部分省级管理事项的决定（2017 年 3 月 30 日陕西省人民政府令第 199 号公布自 2017 年 3 月 30 日起施行）陕西省人民政府关于向中国（陕西）自由贸易试验区和省内国家自主创新示范区、国家高新技术产业开发区、国家级经济技术开发区和国家级新区委托部分行政管理事项的决定（2018 年 7 月 12 日陕西省人民政府令第 212 号公布自 2018 年 7 月 12 日起施行）四川自贸试验区下放三批共 156 项省级经济社会管理权限2018 年 1 月，第一批 33 项2018 年 7 月，第二批 132 项2020 年，第三批 14 项四川省人民政府关于中国（四川）自由贸易试验区片区管委会实施首批省级管理事项的决定（省政府令第330 号）四川省人民政府关于中国（四川）自由贸易试验区实施第二批省级管理事项的决定（省政府令第 332 号）四川省人民政府关于中国（四川）自由贸易试验区实施第三批省级管理事项的决定（省政府令第 341 号）接下页32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一浙江自贸试验区38 项下放到舟山2022 年 32 项浙江省人民政府关于赋予中国（浙江）自由贸易试验区一批省级管理事项的决定（浙政发202215 号）重庆自贸试验区2017 年，第一批 33 项2019 年，第二批 8 项重庆市人民政府关于向中国（重庆）自由贸易试验区下放市级行政审批等管理项的决定（渝府发201739 号）重庆市人民政府关于向两江新区和中国（重庆）自由贸易试验区下放一批市级行政权力事项的决定（渝府发 201928 号）辽宁自贸试验区两次向片区共下放 587 项2018 年，第一批 133 项2021 年，第二批 454 项辽宁省人民政府关于赋予中国（辽宁）自由贸易试验区各片区管委会第一批省级行政职权的决定（辽政发 20188 号）辽宁省人民政府关于赋予中国（辽宁）自由贸易试验区一批省级行政职权事项的决定（辽政发20214 号）湖北自贸试验区2017 年，第一批 61 项2019 年，第二批 35 项湖北省人民政府关于印发中国（湖北）自由贸易试验区实施的第一批省级经济社会管理权限目录的通知（鄂政发 201719 号）湖北省人民政府关于印发中国（湖北）自由贸易试验区实施的第二批省级经济社会管理权限目录的通知（鄂政发 201915 号）海南自贸试验区/山东自贸试验区按照部署，除了携带、运输、邮寄档案及其复制件出境的审批，新增或者改变连续型电子出版物名称审批，内部资料性出版物准印审批等213 项事项，其他省级行政权力事项均可由中国（山东）自由贸易试验区承接。中国（山东）自由贸易试验区和中国上海合作组织地方经贸合作示范区不能行使的省级行政权力事项清单（鲁政发202011 号）河北自贸试验区2020 年，第一批 195 项2022 年，新一批 25 项河北省人民政府办公厅关于向中国（河北）自由贸易试验区下放省级行政许可事项的通知（冀政办字 2022 64号）江苏自贸试验区2020 年，第一批 273 项2021 年，第二批 30 项省政府关于赋予中国（江苏）自由贸易试验区第一批省级管理事项的决定（苏政发202056 号）省政府关于赋予中国（江苏）自由贸易试验区第二批省级管理事项和开发区（自由贸易试验区联动创新发展区）省级管理事项的决定（苏政发202157 号）云南自贸试验区2020 年，第一批 73 项2022 年，第二批 32 项云南省人民政府关于向中国（云南）自由贸易试验区各片区管委会下放第一批省级管理权限的决定（云政发 202034 号）云南省人民政府关于委托中国（云南）自由贸易试验区管委会行使部分省级行政职权事项（第二批）的决定（云政发202250 号）黑龙江自贸试验区下放 391 项，2023 年 4 月 10 日开始执行黑龙江省人民政府关于公布赋予中国（黑龙江）自由贸易试验区省级行政权力事项指导目录和赋予哈尔滨新区省级行政权力事项指导目录的决定（黑龙江省人民政府令第3 号）接下页33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广西自贸试验区2021 年，第一批 162 项广西壮族自治区人民政府关于向中国（广西）自由贸易试验区下放自治区级行政权力事项的决定（桂政发 202123 号）安徽自贸试验区2021 年，首批下放 89 项2021 年，在实施 89 项省级经济社会管理事项基础上，再实施省级权力事项 48 项、省级公共服务事项 39 项，实行行政权力中介服务便利化改革事项 36 项，建立自贸试验区特别清单。2023 年清单动态调整后，下放和委托 5 类 260 项省级管理事项安徽省人民政府关于中国（安徽）自由贸易试验区实施省级经济社会管理事项（第一批）的决定安徽省人民政府关于建立中国（安徽）自由贸易试验区特别清单的决定（皖政202136 号）安徽省人民政府关于调整实施中国（安徽）自由贸易试验区特别清单的决定（皖政20238 号）湖南自贸试验区2021 年首批下放 97 项2023 年第二批，调整一批省级赋权事项，其中直接下放 6 项、优化审批服务 11 项、变更下放情形 5项、收回赋权和取消审批 12 项湖南省人民政府关于在中国（湖南）自由贸易试验区开展放权赋权极简审批的通知（湘政发20214 号）湖南省人民政府关于调整一批中国（湖南）自由贸易试验区省级赋权事项的通知（湘政发20238 号）北京自贸试验区首批向自贸试验区下放了建筑工程施工许可、建筑施工企业安全生产许可等 110 余项权限；2023 年，第二批下放市级权限95 项北京市人民政府关于由部分重点功能区管理机构和区政府有关部门行使一批市级行政权力等事项的决定（京政发20234 号）资料来源:根据公开资料整理。2深入推进商事制度改革自贸试验区不断完善经营主体从进入到退出全链条的商事制度，让更多的经营主体享受到改革红利。例如，上海自贸试验区深化“一业一证”改革试点，建立跨中央、市、区三级行业许可制度，31 个试点行业累计发放 3400 余张行业综合许可证。福建自贸试验区厦门片区围绕工程建设项目审批申请材料多、审批时间长的痛点，开展工程建设项目审批制度改革，“一张蓝图”统筹项目实施、“一个系统”实施统一管理、“一个窗口”提供综合服务、“一张表单”整合申报材料、“一套机制”规范审批运行，将申请材料由 373 项精简至 76项，审批时限压缩到主流程 12-40 个工作日。湖北自贸试验区推行企业开办“210”标准服务，即一表申请、一窗出件 2 个环节，1 个工作日内办结，并免费赠送公章，将企业开办时间压缩至 1 天以内。四川自贸试验区川南临港片区探索实行企业“套餐式”注销服务模式，整合营业执照和食品、药品、文广旅、卫健、发改、民政、财政、人社、教育等领域多种经34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一营许可证件，实现在营业执照注销的基础上可同步注销多种许可证件。3不断提升政府服务效能自贸试验区通过强化政务公开，创新服务方式，推进“互联网 政务”服务新模式，涉企服务水平不断提高。上海自贸试验区持续推进“一网通办”，实现远程服务、智能网办，区级事权 100%全程网办。湖北自贸试验区推出“马上办、网上办、一次办”改革。陕西自贸试验区创新推出“微信办照”，通过采用工商登记注册全程电子化系统，市场主体关注工商部门官方微信，完成“刷脸自主选名录入申报信息”三步操作，即可领取电子营业执照，真正实现让“信息多跑路，企业和群众少跑路甚至不跑路”。海南全面推行工程规划许可机器赋码和电子证照，实现工程建设项目审批 100%电子证书。4优化税收征管制度自贸试验区积极推动税收服务创新，不断提高涉税业务办理效率和便利化水平。上海自贸试验区率先试点开展了涉税事项网上审批备案、税务登记号码网上自动赋码、网上自主办税、纳税信用管理的网上信用评级等，推动税收征管智能化、无纸化水平进一步提升。广东自贸试验区南沙片区创建自然人一人式税务档案，依托数据应用管理系统，从自然人任职、收入、财产、投资、社保等多个维度形成税费归集的一人式税务档案，实现纳税人基本信息“一次采集，终身可用”。湖北自贸试验区简化退税流程，对部分涉及面广、业务量大、风险可控的退税事项，试行“两无一免”，形成“无需纳税人申请、无纸化审核退税、免填单办理退税，主动办、批量办”的业务模式，大幅提高退付工作效率，充分保障纳税人权益。5完善与改革相配套的法治保障体系在推动自贸试验区建设过程中，始终坚持相关改革开放措施有法可依、于法有据，商务部与有关地方及部门推动全国人大常委会于 2013、2014、2019、2020 和 2021 年五次作出决定，授权国务院在有关自贸试验区暂时调整适用有关法律规定；推动在自贸试验区暂时调整适用有关行政法规、国务院文件和经国务院批准的部门规章相关规定。35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表在自贸试验区暂时调整有关行政法规、国务院文件和经国务院批准的部门规章规定情况6发布时间调整内容发文名称暂时调整实施有关法律2013 年 8 月 30 日对国家规定实施准入特别管理措施之外的外商投资，暂时调整实施中华人民共和国外资企业法、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外合资经营企业法和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外合作经营企业法规定的有关行政审批。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关于授权国务院在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暂时调整有关法律规定的行政审批的决定（第十二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第四次会议通过）2014 年 12 月 28 日授权国务院在广东、天津、福建自贸试验区以及上海自贸试验区扩展区域暂时调整中华人民共和国外资企业法、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外合资经营企业法、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外合作经营企业法和中华人民共和国台湾同胞投资保护法规定的有关行政审批。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关于授权国务院在中国（广东）自由贸易试验区、中国（天津）自由贸易试验区、中国（福建）自由贸易试验区以及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扩展区域暂时调整有关法律规定的行政审批的决定（第十二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第十二次会议通过）2019 年 10 月 26 日授权国务院在自由贸易试验区内暂时调整适用中华人民共和国对外贸易法 中华人民共和国道路交通安全法中华人民共和国消防法中华人民共和国食品安全法 中华人民共和国海关法 中华人民共和国种子法的有关规定，相关调整在三年内试行。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关于授权国务院在自由贸易试验区暂时调整适用有关法律规定的决定（第十三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第十四次会议通过）2020 年 4 月 29 日授权国务院在中国（海南）自由贸易试验区暂时调整适用中华人民共和国土地管理法中华人民共和国种子法中华人民共和国海商法的有关规定，暂时调整适用的期限至 2024 年 12 月 31 日。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授权国务院在中国（海南）自由贸易试验区暂时调整适用有关法律规定的决定（第十三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第十七次会议通过）2021 年 4 月 29 日授权国务院在自由贸易试验区内，暂时调整适用中华人民共和国民办教育促进法、中华人民共和国会计法、中华人民共和国注册会计师法、中华人民共和国拍卖法、中华人民共和国银行业监督管理法、中华人民共和国商业银行法、中华人民共和国保险法的有关规定，自由贸易试验区所在县、不设区的市、市辖区的其他区域参照执行，调整的期限为三年。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关于授权国务院在自由贸易试验区暂时调整适用有关法律规定的决定（第十三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第二十八次会议通过）接下页36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一暂时调整实施有关行政法规等2013 年 12 月 21 日国务院决定在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内暂时调整下列行政法规和国务院文件规定的行政审批或者准入特别管理措施：一、改革外商投资管理模式，对国家规定实施准入特别管理措施之外的外商投资，暂时调整中华人民共和国外资企业法实施细则、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外合资经营企业法实施条例、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外合作经营企业法实施细则、指导外商投资方向规定、外国企业或者个人在中国境内设立合伙企业管理办法、中外合资经营企业合营期限暂行规定、中外合资经营企业合营各方出资的若干规定、中外合资经营企业合营各方出资的若干规定 的补充规定、国务院关于投资体制改革的决定、国务院关于进一步做好利用外资工作的若干意见规定的有关行政审批。二、扩大服务业开放，暂时调整中华人民共和国船舶登记条例、中华人民共和国国际海运条例、征信业管理条例、营业性演出管理条例、娱乐场所管理条例、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外合作办学条例、外商投资电信企业管理规定、国务院办公厅转发文化部等部门关于开展电子游戏经营场所专项治理意见的通知规定的有关行政审批以及有关资质要求、股比限制、经营范围限制等准入特别管理措施。国务院关于在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内暂时调整有关行政法规和国务院文件规定的行政审批或者准入特别管理措施的决定（国发201351 号）2014 年 9 月 4 日国务院决定在试验区内暂时调整实施中华人民共和国国际海运条例、中华人民共和国认证认可条例、盐业管理条例以及外商投资产业指导目录、汽车产业发展政策、外商投资民用航空业规定规定的有关资质要求、股比限制、经营范围等准入特别管理措施。国务院关于在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内暂时调整实施有关行政法规和经国务院批准的部门规章规定的准入特别管理措施的决定（国发201438 号）2016 年 7 月 1 日国务院决定，在自由贸易试验区暂时调整中华人民共和国外资企业法实施细则等 18 部行政法规、国务院关于投资体制改革的决定等 4 件国务院文件、外商投资产业指导目录（2015 年修订）等 4 件经国务院批准的部门规章的有关规定。国务院关于在自由贸易试验区暂时调整有关行政法规、国务院文件和经国务院批准的部门规章规定的决定（国发201641 号）2017 年 12 月 25 日国务院决定，在自由贸易试验区暂时调整中华人民共和国船舶登记条例等 11 部行政法规，国务院办公厅转发国家计委关于城市轨道交通设备国产化实施意见的通知、国务院办公厅关于加强城市快速轨道交通建设管理的通知2 件国务院文件以及外商投资产业指导目录（2017 年修订）、外商投资民用航空业规定2 件经国务院批准的部门规章的有关规定。国务院关于在自由贸易试验区暂时调整有关行政法规、国务院文件和经国务院批准的部门规章规定的决定（国发201757 号）2020 年 1 月 15 日国务院决定，在自由贸易试验区暂时调整实施营业性演出管理条例、外商投资电信企业管理规定和印刷业管理条例3 部行政法规的有关规定。国务院关于在自由贸易试验区暂时调整实施有关行政法规规定的通知（国函20208 号）接下页37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2020 年 6 月 18 日国务院决定，即日起至 2024 年 12 月 31 日，在中国（海南）自由贸易试验区暂时调整实施中华人民共和国海关事务担保条例、中华人民共和国进出口关税条例、中华人民共和国国际海运条例、中华人民共和国船舶和海上设施检验条例和国内水路运输管理条例5 部行政法规的有关规定。国务院关于在中国（海南）自由贸易试验区暂时调整实施有关行政法规规定的通知（国函202088 号）2021 年 11 月 9 日同意自即日起至 2024 年 12 月 31 日，在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临港新片区暂时调整实施中华人民共和国国际海运条例、国内水路运输管理条例的有关规定。国务院关于同意在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临港新片区暂时调整实施有关行政法规规定的批复（国函2021115 号）2022 年 5 月 5 日同意自即日起在海南自贸港暂时调整实施中华人民共和国船舶登记条例第二条第一款第二项的规定，对在海南自贸港登记，仅从事海南自贸港内航行、作业的船舶，取消船舶登记主体外资股比限制。海南省交通运输主管部门与海事等部门要建立工作协同机制，强化信息共享，并采取必要的技术措施，加强对相关船舶登记环节以及航行、作业全过程的监督管理，切实维护国内水路运输秩序，维护国家安全。具体管理办法由海南省人民政府制定，经国务院交通运输主管部门同意后实施。国务院关于同意在海南自贸港暂时调整实施 有关规定的批复（国函202242 号）2023 年 3 月 3 日同意在海南省暂时调整实施中华人民共和国海关事务担保条例的有关规定（目录附后），自 2023 年 4 月1日起对符合规定的离岛免税品可提交担保后提前放行。国务院关于同意在海南省暂时调整实施有关行政法规规定的批复（国函202323 号）接下页资料来源:根据公开资料整理。同时，除海南自贸港外1，其他自贸试验区通过地方人大常委会以自贸试验区条例为主的立法，为自贸试验区深化改革提供充分的法制保障。1 2021 年 6 月 10 日，第十三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第二十九次会议表决通过中华人民共和国海南自由贸易港法。表各地制定自贸试验区条例情况7名称通过时间实施时间修订情况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条例2014 年 7 月 25 日2014 年 8 月 1 日/中国（天津）自由贸易试验区条例2015 年 12 月 24 日 2015 年 12 月 24 日2022 年 9 月 27 日修正中国（福建）自由贸易试验区条例2016 年 4 月 1 日2016 年 4 月 1 日/38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一资料来源:根据公开资料整理。(四)优化要素市场化配置体系十年来，自贸试验区加速集聚优质要素资源，在人才管理、数据资源集聚、土地流转等方面不断推出相关改革，为国内要素资源市场化配置提供良好示范。1改革人才管理服务方式自贸试验区通过扩大职业资格采认范围、出台海外高级人才认定标准等方式，突破人中国（广东）自由贸易试验区条例2016 年 5 月 25 日2016 年 7 月 1 日2019 年 11 月 29 日修正中国（浙江）自由贸易试验区条例2017 年 12 月 27 日2018 年 1 月 1 日2022 年 3 月 18 日修订中国（辽宁）自由贸易试验区条例2018 年 7 月 25 日2018 年 10 月 1 日/中国（湖北）自由贸易试验区条例2018 年 9 月 30 日2019 年 1 月 1 日2022 年 11 月 25 日修正中国（四川）自由贸易试验区条例2019 年 5 月 23 日2019 年 7 月 1 日/中国（重庆）自由贸易试验区条例2019 年 9 月 26 日2019 年 11 月 1 日/中国（广西）自由贸易试验区条例2020 年 9 月 22 日2020 年 9 月 22 日/中国（河北）自由贸易试验区条例2020 年 9 月 24 日2020 年 11 月 1 日/中国（山东）自由贸易试验区条例2020 年 9 月 25 日2021 年 1 月 1 日/中国（江苏）自由贸易试验区条例2021 年 1 月 15 日2021 年 3 月 1 日/中国（陕西）自由贸易试验区条例2021 年 3 月 31 日2021 年 5 月 1 日/中国（河南）自由贸易试验区条例2021 年 4 月 2 日2021 年 7 月 1 日/中国（湖南）自由贸易试验区条例2022 年 1 月 11 日2022 年 3 月 1 日/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临港新片区条例2022 年 2 月 18 日2022 年 3 月 1 日/中国（北京）自由贸易试验区条例2022 年 3 月 31 日2022 年 5 月 1 日/中国（安徽）自由贸易试验区条例2022 年 3 月 25 日2022 年 5 月 1 日/39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才流动瓶颈，提升人才从业自由度。一是扩大职业资格采认范围。自贸试验区打通多种技能资格的地区互认系统，有效促进区域间劳动力的流动。在加强台湾地区职业资格采认上，2018 年 7 月，福建自贸试验区率先对中式烹调师、西式烹调师、美容师、美发师等 5 个职业，开展采认台湾地区职业技能资格试点，对持有台湾地区“劳动部劳动力发展署技能检定中心”核发的技术士证书的台湾同胞，采取“参加法律法规及相关知识考试、免技能考核和综合评审”的办法，采认其职业技能资格，核发职业技能资格证书。2019 年，福建自贸试验区又将直接采认台湾地区职业技能资格由 5 个职业增加到 20 个，持续深化两岸职业资格贯通，方便台胞在大陆地区就业创业。在推进港澳地区执业资格认可上，广东自贸试验区横琴新区对接港澳跨境专业服务规则，以便利港澳专业人士和机构跨境执业为导向，以建筑、旅游、社工服务等重点领域为突破口，率先试点对港澳导游、相应资质建筑企业和专业人士执业资格单向认可，推动港澳专业人士和服务机构便利换证、跨境执业，共享内地发展机遇。在推进境外执业资格认可上，北京自贸试验区建立国际职业证书认可清单制度和外籍“高精尖缺”人才认定标准，首次发布国家服务业扩大开放综合示范区和中国（北京）自由贸易试验区境外职业资格认可目录（1.0 版），首批认可 82 项境外职业资格，涉及金融、教育、科技服务、体育运动等本地急需人才领域，覆盖美、英、德、法、新加坡等 15 个国家和地区。二是改革人才发现评价机制。自贸试验区通过放宽境外人员参加职业资格考试、优化职称评价方式等手段，破除人才流动、发展的障碍。第一，放开境外人才职业考试资格限制。自贸试验区针对海外高精尖人才的流动，专门放开相关职业资格考试，提升海外人才引进质量。上海自贸试验区临港新片区率先探索实行人员从业自由制度，通过深化涉外职业资格管理改革，放宽境外人才从业限制，发布境外人员参加职业资格考试目录和境外人员职（执）业资格认可清单，美、英、港、台 4 地建筑师、结构工程师、证券交易商等 14 种职业资格可在新片区备案后执业，会计、通信、机动车检测维修等 3 类职业资格可在新片区参加考试。40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一第二，填补新兴领域人才职称评价空白。自贸试验区开展特色专业职称评审，创新人才认定标准，推动填补相关领域人才职称评价的空白。福建自贸试验区厦门片区率先探索航空维修产业职称评审。由航空维修企业对申报人的工作实绩和相关信息进行前置评价和审核把关，作为后续职称评审工作的重要参考依据。结合航空维修产业特点，福建自贸试验区厦门片区建立专门评委会，开辟航空维修企业职工参与职称评审快捷通道。第三，改革民营企业人才评价体系。自贸试验区围绕民营企业专业技术人才特点和工作实际，结合已有的实践经验，推动破解人才评价难题。河南自贸试验区洛阳片区探索民营企业人才职称评价改革，从“拓宽评审渠道、开辟绿色通道、突出能力导向、创新评审方式、健全信用评价体系”五个方面，破解民营经济人才职称评审瓶颈，进一步打破户籍、地域、身份、档案等制约，为民营企业设置单独的评审条件、评审标准，构建起高技能人才与工程技术人才职业发展通道。三是提升人才出入境便利化水平。2015 年以来，公安部、国家移民管理局先后在上海、北京、福建、广东等自贸试验区实施一大批服务外国人出入境、外籍人才在华停居留便利政策措施，为企业引进外籍技术、管理人才，吸引外国人来华创新创业，提供政策支持保障。2019 年，国家移民管理局在自贸试验区试点成熟的基础上，向全国复制推广促进服务自贸试验区建设 12 项移民出入境便利政策，包含 3 条扩大外国人才申请永久居留对象范围的政策，5 条放宽签发长期签证和居留许可对象范围的政策，3 条为外国优秀青年提供服务的政策和 1 条优化移民和出入境窗口服务的政策，进一步提升外籍人才出入境、在华工作、居留便利化水平。四是优化人才服务水平。各自贸试验区设立以来，加强人才全流程服务体系探索，通过压减材料、数据共享、容缺受理、承诺告知等举措，强化服务保障，真正让人才招得来、用得好、留得住。上海自贸试验区率先推进外国人来华工作居留审批集成改革，以浦东国际人才港为载体，打造高能级人才服务综合体，整合相关部门 80 项人才审批业务，通过提升人才行政审批效率，加大人力资源机构集聚力度，链接集成各类创新创业服务资源，41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表促进服务自贸试验区建设 12 项移民出入境便利政策8资料来源:根据公开资料整理。序号政策内容1对外籍高层次人才、有重大突出贡献以及国家特别需要的外国人，经国家有关主管部门、省级人民政府或国家重点发展区域管理部门推荐，可向公安机关出入境管理部门申请在华永久居留。上述人员的外籍配偶和未成年子女可随同申请。2在中国境内工作的外国人，连续工作满 4 年、每年实际居住不少于 6 个月，工资性年收入不低于上一年度所在地区城镇在岗职工平均工资的六倍，年缴纳个人所得税不低于工资性年收入标准的 20%，可向公安机关出入境管理部门申请在华永久居留。其外籍配偶和未成年子女可随同申请。3在中国境内工作的外籍华人，具有博士研究生学历或在国家重点发展区域连续工作满 4 年、每年实际居住不少于 6 个月，可向公安机关出入境管理部门申请在华永久居留。其外籍配偶和未成年子女可随同申请。4国内重点高等院校、科研院所和知名企业邀请的外国专家学者，以及设区的市级以上人民政府人才主管部门、科技创新主管部门认定的外籍高层次管理和专业技术人才，可向公安机关口岸签证部门申办口岸签证入境。入境后凭邀请单位的证明函件等材料，可向公安机关出入境管理部门申办有效期 5 年以内的多次签证或居留许可。5国内重点发展领域、行业引进的外籍人才和创新创业团队成员，可凭工作许可和单位函件等材料，向公安机关出入境管理部门申办有效期 5 年以内的居留许可。创新创业团队外籍成员，也可凭团队负责人担保函件办理有效期 5 年以内的居留许可。6有重大突出贡献以及国家特别需要的外国人，可推荐其带领的工作团队外籍成员和科研辅助人员，向公安机关出入境管理部门申办有效期 5 年以内的长期签证或居留许可。7中国境内企事业单位聘雇的外国人，已办妥工作许可、来不及出境办理工作签证的，可凭工作许可等材料向公安机关出入境管理部门申办工作类居留许可；对已连续两次办理 1 年以上工作类居留许可且无违法违规行为的，第三次申请工作类居留许可，可向公安机关出入境管理部门按规定申办有效期 5 年的工作类居留许可。8在国内重点高等院校、科研院所和知名企业工作的外籍高层次人才，经工作单位和兼职单位同意并向公安机关出入境管理部门备案，可兼职创新创业。9在国内重点高等院校获得本科以上学历的外国优秀留学生，毕业后在中国从事创新创业活动的，可凭高校毕业证书和创新创业等证明材料，向公安机关出入境管理部门申办有效期 2 至 5 年的居留许可。10在国际知名高校毕业的外国学生，毕业后 2 年内来中国创新创业的，可凭学历（学位）证明等材料，向公安机关出入境管理部门申办有效期 2 年以内的居留许可。11国内知名企业和事业单位邀请来中国实习的境外高校外国学生，凭邀请单位函件和高校就读证明等材料，可向公安机关出入境管理部门申办有效期 1 年的签证进行实习活动。根据政府间协议来华实习的境外高校外国学生，可按规定申办工作类居留许可。12在外国人较集中地方推进建立移民事务服务中心（站点），搭建移民交流互动平台，为常住外国人提供政策咨询、居留旅行、法律援助、语言文化等社会融入服务。42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一高效助力人才创新创业，为实现高质量发展提供人才支撑。2释放数据要素价值自贸试验区率先开展数据流动探索，开展数据跨境流动规则制定，加强数据确权应用，推动公共数据开放共享，极大释放了数据要素的价值，为全国数据要素市场化改革提供了示范。一是改革数据流动管理方式。北京自贸试验区主要针对数字服务贸易中商业存在、跨境交付、境外消费、自然人移动等形态涉及的数据跨境流动、数据保护能力认证等内容，推进数据跨境流动安全管理试点工作。上海自贸试验区临港新片区加强数据快捷联通，率先探索建立“低风险跨境流动数据目录 分类管理 存证传输”管理制度，根据行业领域类别和数据出境风险高低等级，对数据跨境流动实行分类分级管理，并明确“事前申请审核、事中传输存证、事后监管抽查”的全流程管理操作路径，推动数据跨境流动全流程防篡改、可追溯、易监管。二是改革数据要素价值运用方式。浙江自贸试验区推出数据知识产权存证价值评估新模式，制定数据准入制度和数据存证流程制度，为数据资产化改革探索了可行路径。一方面，引入区块链存证技术，发生数据资产抵押时，企业将数据资产存放在数据加密安全存储平台做数据加密处理，生成唯一的哈希指纹在平台进行数据资产验证。另一方面，创新“1 N 1”质押新模式，1 条印刻链保障数据安全性，N 个参与节点提高数据公信力，1张存证证书加强企业数据资产抵押贷款的官方认可，为数据转变成可量化的数字资产提供保证。三是探索政府数据开放模式。上海自贸试验区对公共数据开放采取清单制管理，建立分级分类开放机制。针对公共数据的数据类型、安全要求、应用能力要求等维度，结合实际技术条件，选择合适方式实现数据开放。同时，扩大数据开放范围，以清单方式明确了数据开放内容、开放形式、更新频率、开放属性等内容，形成开放目录清单 2000 余项。浙江自贸试验区杭州片区探索建立数据资源管理 政务数据分类分级地方性标准，从数据管理、业务应用、安全保护、数据对象四大维度，将公共数据分成 30 余个子项，实现精43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细化分类和精准化标签，进一步推动政府数据的共享开放和有效管理。3改革土地管理模式自贸试验区不断创新土地管理模式，破解项目要素瓶颈制约，加速了全国土地要素市场化改革进程。一是改革地籍管理制度。自贸试验区率先在全国创新探索土地立体化管理改革，解决产权关系空间交错、建设边界交叉、管理界限多种重叠等问题。广东自贸试验区率先推出以三维地籍为核心的土地立体化管理模式，将三维地籍管理理念和技术方法纳入土地管理、开发建设和运营管理全过程，以三维方式设定立体建设用地使用权，率先实现三维空间精细化管理。江苏自贸试验区创新不动产登记“一码 ”三维地籍建设，将“一码 ”和三维地籍两项内容有机融合。通过“一码”将自然资源管理各阶段的三维数据关联，以“一码”溯源管理三维不动产单元的历史关系，实现三维产权数据的“一码”获取。二是改革土地供应出让方式。自贸试验区进一步优化改革探索，针对土地受让流程复杂、企业购买土地经营压力大、土地要素资源不足等客观情况，在土地供应出让融资、土地供应规划调整、土地供应存量运营等方面探索形成新模式，推动提升土地使用效率。在土地供应出让融资上，北京自贸试验区针对“先租后让”用地项目在 5 年租赁期间无法拿到不动产权证、无法凭借抵押的问题，采取了在租赁期间信用方式追加母公司阶段性保证担保方式，形成在土地出让期间项目抵押方式的创新型担保方案，保证了项目按时放款，风险切实可控。在土地供应规划调整上，山东自贸试验区济南片区优化用地性质调整流程，鼓励原控规规划的居住用地转为产业用地，商业用地转为工业用地、综合用地、文化用地等，不再履行控规调整程序，采取区政府主导，片区管委会把关，市自规部门认可的模式进行办理。在土地供应存量运营上，湖南自贸试验区长沙片区针对存量土地利用效率不高、过分依赖新出让土地提高开发强度的现实难题，形成“存量土地权属分割、项目全功能综合审批、聚焦 1 个产业招商”的新模式，为从“增量开发”转向“存量运营”，助推存量土地盘活、提升亩均效益。44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一表自贸试验区差别试点任务汇总表9自贸试验区方案任务上海自贸试验区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推进“一带一路”建设进一步深化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改革开放方案/全面深化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改革开放方案服务国家“一带一路”建设接下页(五)加强差别化改革探索十年来，在推进共性试点任务探索的同时，自贸试验区改革的广度不断拓展，立足总体方案赋予的战略定位，结合区位条件和产业基础，因地制宜开展了一系列各具特色的差别化探索。广东自贸试验区率先扩大对港澳服务业开放，便利港澳专业服务机构在区内发展，便利港澳专业人士跨境便利执业，支持港澳青年创新创业等，推动建设粤港澳深度合作示范区。福建自贸试验区持续探索两岸融合发展新路，促进两岸优势产业合作，创建了两岸农渔产品交易中心、两岸先端材料研发合作中心、两岸精准医疗合作实验区等示范项目。辽宁自贸试验区推动国资国企改革，促进东北老工业基地转型升级。浙江自贸试验区着力推动油气全产业链开放发展，在保税船用燃料油经营、原油非国营贸易、外资准入、民营企业参与石化建设等方面积极探索。山东自贸试验区烟台片区组建全国首个海洋经济特色支行，创新引入海域权抵押、海水养殖天气指数保险等产品。广西自贸试验区推动建设面向东盟的金融开放门户，中国东盟金融城累计入驻金融机构近 400 家，是自贸试验区设立前的 18.3 倍。湖南自贸试验区加强对非经贸合作，建设对非技术贸易措施研究评议基地，结合对非出口产品检测中心，推动中非新型易货贸易成功试点，开通 6 个非洲国家对公即期结售汇业务。45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接下页上海自贸试验区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临港新片区总体方案建立以投资贸易自由化为核心的制度体系广东自贸试验区中国（广东）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深化粤港澳合作进一步深化中国（广东）自由贸易试验区改革开放方案打造粤港澳大湾区合作示范区天津自贸试验区中国（天津）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推动实施京津冀协同发展战略进一步深化中国（天津）自由贸易试验区改革开放方案建设京津冀协同发展示范区福建自贸试验区中国（福建）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率先推进与台湾地区投资贸易自由培育平潭开放开发新优势进一步深化中国（福建）自由贸易试验区改革开放方案深化两岸经济合作加快建设 21 世纪海上丝绸之路核心区辽宁自贸试验区中国（辽宁）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加快老工业基地结构调整加强东北亚区域开放合作浙江自贸试验区中国（浙江）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推动油品全产业链投资便利化和贸易自由化中国（浙江）自由贸易试验区扩展区域方案打造以油气为核心的大宗商品全球资源配置基地四川自贸试验区中国（四川）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推动内陆与沿海沿边沿江协同开放河南自贸试验区中国（河南）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增强服务“一带一路”建设的交通物流枢纽功能湖北自贸试验区中国（湖北）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促进中部地区和长江经济带产业转型升级推动创新驱动发展重庆自贸试验区中国（重庆）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推进“一带一路”和长江经济带联动发展推动长江经济带和成渝城市群协同发展陕西自贸试验区中国（陕西）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推进“一带一路”建设推动西部大开发战略深入实施46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一海南自贸试验区中国（海南）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加快服务业创新发展山东自贸试验区中国（山东）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高质量发展海洋经济深化中日韩区域经济合作江苏自贸试验区中国（江苏）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推动“一带一路”交汇点建设推动长江经济带长江三角洲区域一体化发展广西自贸试验区中国（广西）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构建面向东盟的国际陆海贸易新通道形成“一带一路”有机衔接的重要门户河北自贸试验区中国（河北）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引领雄安新区高质量发展推动京津冀协同发展云南自贸试验区中国（云南）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创新沿边经济社会发展新模式加快建设我国面向南亚东南亚辐射中心黑龙江自贸试验区中国（黑龙江）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培育东北振兴发展新动能建设以对俄罗斯及东北亚为重点的开放合作高地北京自贸试验区中国（北京）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创新数字经济发展环境探索京津冀协同发展新路径湖南自贸试验区中国（湖南）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打造联通长江经济带和粤港澳大湾区的国际投资贸易走廊探索中非经贸合作新路径新机制支持先进制造业高质量发展安徽自贸试验区中国（安徽）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推动创新驱动发展推动长三角区域一体化高质量发展推动长江经济带发展和促进中部地区崛起战略实施积极服务“一带一路”建设资料来源:根据公开资料整理。47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十年来，自贸试验区立足各自资源禀赋积极探索，加速集聚优质要素资源，初步建成了一批具有较强竞争力的产业集群，推动了经济发展动力转变，辐射带动作用不断增强，对经济社会的发展贡献明显，成为高质量发展的增长极。自贸试验区成为高质量发展的示范引领5(一)贸易投资发展成效显著十年来，自贸试验区积极发挥改革开放新高地作用，引领带动全国货物贸易、服务贸易、利用外资和对外投资稳步发展。1货物贸易发展质效提升十年来，自贸试验区充分发挥对外开放的先导作用，助力稳住外贸基本盘，带动外贸结构优化。一是助力稳住外贸基本盘。自贸试验区通过深化外贸领域改革、转变外贸发展方式、推动贸易便利化等措施，集聚起一大批外贸发展主体，积极助力稳住外贸基本盘。2022 年，21 家自贸试验区以不到 4的面积为我国贡献了 17.8%的货物进出口，货物贸易额同比增长 14.5%，增速高于全国平均水平 6.8 个百分点，成为引领和支撑我国外贸稳定发展的重要平台。二是引领外贸新业态新模式加快发展。自贸试验区充分发挥制度创新优势，推动跨境电商、市场采购、外贸综合服务、保税维修、离岸贸易、海外仓等外贸新业态新模式加快发展。例如，天津自贸试验区积极探索完善保税维修监管方式、扩大保税维修范围，带动天津保税维修规模不断发展壮大，2022 年天津实现保税维修进出口货值 146.1 亿元。河南自贸试验区持续探索跨境电商领域制度创新，先后形成跨境电商零售进口正面监管模式、跨境电商零售进口退货中心仓模式等制度创新成果，为跨境电商发展营造良好环境，助力河南跨境电商48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一发展，2022 年河南跨境电商进出口交易额为 2209 亿元，规模位居全国前列。三是推动外贸优进优出。自贸试验区建设以来，持续优化进出口商品结构。一方面，自贸试验区积极围绕国家战略和高质量发展需要，扩大先进技术、设备和零部件进口，鼓励国内有需求的资源性产品进口，支持优质消费品进口。例如，上海、江苏、浙江、天津等自贸试验区针对生物医药发展需要，出台生物医药研发用物品进口试点联合推进机制并认定“白名单”，积极促进生物医药研发用物品进口。浙江自贸试验区率先实施原油非国营贸易进口改革，推动油气贸易企业在浙江自贸试验区集聚，促进不断扩大油气进口规模，2022 年，舟山港域完成货物吞吐量 6.24 亿吨，其中油气吞吐量 1.33 亿吨。海南自贸港抢抓离岛旅客免税购物等政策优势，持续优化监管模式，推进扩大优质消费品进口，2022 年海南消费品进口额超 400 亿元，占进口总额比重达 1/3 左右，比全国平均水平高 20 多个百分点。另一方面，自贸试验区大力发展高质量、高技术、高附加值产品贸易，推动提高出口附加值。2022 年，海南高新技术产品出口额达 124.2 亿元，同比增长 175.8%。四是促进外贸市场多元化。自贸试验区不断深化国际经贸合作，带动我国外贸市场更加多元、发展韧性更强。例如，湖南自贸试验区依托中非经贸深度合作先行区建设，与肯尼亚、坦桑尼亚、卢旺达等非洲国家开展贸易合作，推动湖南省对非贸易快速发展，2022 年湖南对非进出口额占全省外贸总额的比重达到 7.9%，同比提升 1.3 个百分点。陕西自贸试验区持续推进“一带一路”经贸合作，带动陕西外贸结构向“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和地区倾斜。2017 年至 2022 年，陕西自贸试验区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和地区贸易额占全省贸易额比重由 11.9%上升至 23.3%。2服务贸易发展成效显著十年来，自贸试验区积极扩大服务贸易开放，创新服务贸易管理模式，集聚服务贸易发展新动能，推动服务贸易平稳发展。一是服务贸易规模增长迅速。自贸试验区顺应服务贸易发展趋势，推动服务业扩大开放，49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促进服务贸易创新发展，推动服务贸易规模实现较快增长。例如，天津自贸试验区充分发挥先行先试优势，探索推动医疗、教育、金融、电信、国际运输、物流与供应链管理、研发测试、产品维修等领域服务贸易发展。2022 年，天津自贸试验区服务贸易跨境收入 24.4 亿美元，同比增长 22.8%，支出 29.9 亿美元，同比增长 24.4%。二是服务贸易结构更加优化。自贸试验区在推动运输、建筑等传统服务贸易发展的基础上，积极促进金融、个人文化娱乐、电信计算机和信息服务、知识产权使用费、商业服务、维护和维修服务等知识密集型服务贸易快速增长，促进服务贸易结构优化。例如，海南自由贸易港跨境服务贸易特别管理措施（负面清单）（2021 年版）发布后，带动海南自贸港跨境服务贸易优化发展，当年知识密集型服务进出口同比增长 81.7%，占跨境服务贸易总额 59.9%，同比提升 8.6 个百分点。3利用外资水平显著提升十年来，随着投资自由化便利化水平持续提升，自贸试验区利用外资规模稳步扩大，引资来源趋于多元，外资结构持续优化，已成为我国利用外资增长的重要引擎。一是利用外资规模稳步扩大。自贸试验区充分发挥先行先试作用，围绕降低外商投资门槛、做好外商投资促进和服务、加大外商投资合法权益保护、优化外资营商环境等方面，积极探索利用外资新思路，推动利用外资规模稳步扩大。2022 年，21 家自贸试验区实际利用外资 2225.2 亿元，较上年增长 4.5%，以不到 4的面积贡献了 18.1%的利用外资额。二是引资来源趋于多元。自贸试验区以做足增量扩大利用外资来源，以创新变量拓宽利用外资渠道，推动利用外资国别更加多元。广西自贸试验区建设以来，通过探索“设立广西自贸招商大使”等举措，积极拓展全球招商网络。2022 年，中韩（广西江原道）产业园项目在南宁片区落户，实现韩国投资在广西零的突破。2022 年，在海南自贸港投资的国家和地区达 127 个，较 2021 年增加了 14 个。其中，吸引 RCEP 成员国直接投资达 8.4亿元，占利用外资总额比重达 20.7%。50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一三是外资结构持续优化。自贸试验区聚焦高端制造业和现代服务业等重点领域加大吸引外资力度，通过优化利用外资结构，实现高端要素资源向自贸试验区集聚，推动外资向高端领域转移。上海自贸试验区支持设立外资研发中心，截至 2022 年底，上海市外资研发中心已达 531 家。2022 年，21 家自贸试验区高新技术产业实际利用外资同比增长 53.2%，增速远超全国平均水平（28.2%）。4对外投资合作更加深化十年来，自贸试验区不断探索对外投资领域改革，推动对外投资规模稳步扩大，对外投资结构不断优化，对外投资合作实现有序发展。一是对外投资规模稳步扩大。自贸试验区充分发挥企业“走出去”桥梁和纽带作用，通过拓展对外投资领域、创新对外投资方式等方式，带动对外投资规模稳步扩大。例如，浙江自贸试验区积极推动镍矿类企业“走出去”步伐，2022 年，宁波片区某企业在前期投资印度尼西亚红土镍矿的基础上，进一步加大投资力度，先后投资 HPAL（高压酸浸）生产线和 20 条 RKEF 生产线，进一步扩大产能。预计 2024 年，镍金属年产能将超过 40 万吨。二是对外投资结构不断优化。自贸试验区围绕研发、科技等领域，积极鼓励有实力的企业“走出去”，推动对外投资逐渐向高附加值环节延伸，推动对外投资结构优化提升。例如，陕西自贸试验区依托农业产业基础优势，加强农业对外投资合作，推动合作领域从农业种植向农业科技环节拓展。截至 2022 年 6 月，陕西自贸试验区在哈萨克斯坦、吉尔吉斯斯坦、乌克兰、白俄罗斯等国家累计布局建设 14 个农业科技示范园，种植作物涉及 13 大类 115个品种，其中小麦、大豆品种较当地品种分别增产 82.3%和 32.7%，对提高当地农业生产水平发挥积极作用。(二)产业基础更加夯实十年来，自贸试验区不断壮大产业规模，助推产业链供应链发展、加强传统产业改造51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升级、加快培育壮大新兴产业，为全面提升产业体系现代化水平作出了重大贡献。1建成了一批世界领先的产业集群自建设以来，自贸试验区紧密对接新一轮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围绕产业高质量发展开展制度创新，培育形成一批产业规模排名靠前、技术水平全球领先、在国际上具有较大影响力的世界级产业集群。一是产业规模处于世界前列。自贸试验区聚焦重点产业发展，充分发挥集聚效应和规模经济优势，推动产业规模不断扩大，形成多个规模处于世界前列的产业集群。例如，福建自贸试验区厦门片区着力打造航空维修产业，以龙头企业集聚带动配套企业落地发展，打造形成集飞机结构大修、客机改货机、公务机整装、发动机及起落架维修、航空电气维修、部件制造与维修、人才技术培训等环节于一体的航空维修产业格局。2022 年，厦门海关累计监管进出境维修飞机 385 架次，同比增长 13.9%，航空维修加工贸易实际进出口值同比增长超一倍。厦门片区已建成国内最大的“一站式”航空维修基地，在全国乃至亚太地区都居领先地位。天津自贸试验区大力发展融资租赁产业，不断创新不同应用场景下的飞机租赁模式，推动融资租赁公司加速聚集。截至2022年底，天津自贸试验区内租赁企业超过4000家，累计完成 2100 架飞机租赁业务、470 艘船舶租赁业务，飞机、船舶、海工产品租赁量占全国 80%，东疆现已成为全球第二大飞机租赁集聚地。二是产业技术水平全球领先。自贸试验区在重点产业领域加强技术突破，缩小与世界领先产业的技术水平差距，产业技术水平的全球竞争力不断提高。例如，浙江自贸试验区杭州片区推动数字产业发展，实施重大基础研究和科技攻关，加快突破一批核心关键技术，已集聚海康威视、大华股份、宇视科技等物联网产业高科技企业。目前，区内企业在芯片和算法研发、安防设备制造、系统集成应用等方面技术创新水平全球领先，分别以 26.8%、14.9%和 3.2%的全球占有率位居全球第一、第二和第四位。安徽自贸试验区依托国家实验室量子信息基础研究优势资源，推进量子信息产业发展，率先实现地面跨度 4600 公里的52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一星地一体的大范围、多用户量子密钥分发，成功实现 500 公里量级现场无中继光纤量子密钥分发，成功构建 76 个光子的量子计算原型机“九章”，成功研发出国际上超导量子比特数目最多、包含 62 个比特的可编程超导量子计算原型机“祖冲之号”等，形成多项重要技术创新成果。三是产业全球影响力不断提升。自贸试验区积极推动规则、标准制定，推动产业在国际规则、标准领域占领制高点，在全球范围内的影响力不断增强。例如，2021 年，浙江自贸试验区舟山片区积极推动浙江国际油气交易中心与上期所合作，在舟山片区油气全产业链的基础上，首次推出“中国舟山低硫燃料油保税船供报价”。2022 年，舟山保税燃料油价格指数体系逐步形成，被国际燃料油价格基准之一的新加坡 MOPS（普式价格）承认并引用，推动我国能源价格成为国际能源定价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增强我国在国际能源市场的话语权、影响力。湖南自贸试验区长沙片区大力推动工程机械产业发展，围绕二手工程机械评估标准缺失、税收规则不明、道路类设备异地销户难等堵点难点，制定工程机械二手设备出口的标准体系，助力提升在全球工程机械二手设备标准制定上的主动权和话语权。2提升产业链供应链韧性自贸试验区建设以来，充分发挥制度创新优势，推动产业链供应链补短板、锻长板，推动我国产业链供应链朝着更强创新力、更高附加值、更安全可靠方向发展，增强产业链供应链稳定性和竞争力。一是加强产业补短板。自贸试验区针对产业链供应链关键环节存在的“卡脖子”问题，强化产业链协同创新，助力地方和企业自主创新能力提升，推进短板攻关。在农业领域，自贸试验区通过促进关键技术攻关，助力国家打好种业“翻身仗”。针对陆上种质资源，海南自贸港瞄准国家粮食安全重大需求，围绕种子创新与种业全链条布局，建设海南省崖州湾种子实验室等科研创新平台，创制革命性新品种，建立种业创新高地，引领国际生物育种创新发展。截至 2022 年底，已有 76 个来自全国各高校、科研院所种业科技领域创新团队集聚53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实验室，开展种业核心技术攻关。针对海洋种质资源，山东自贸试验区烟台片区积极推进与海南三亚崖州湾科技城合作，打造“南鱼北育”高质量发展服务体系，在全国率先建设海洋种质资源引进中转基地，搭建了集种业研发、引进繁育、陆海中转等多功能于一体的综合性公共服务平台，打通“鱼卵引进隔离孵化育苗入海驯化海水养成成鱼加工销售流通”完整产业技术体系。截至 2022 年 9 月，已实现近 100 万粒三文鱼卵“陆海二次中转”，助力建设“海上粮仓”。在制造业领域，自贸试验区通过加强科创领域国际合作、优化通关监管环境等方式，补齐关键零部件和核心技术短板。例如，江苏自贸试验区南京片区聚焦集成电路设计（EDA），集聚全球集成电路优质资源要素，截至 2022 年底，已建成 7个海外创新中心（孵化器）并引进 52 个项目，引进海外创新人才和留学归国人员逾万人，助力攻克 EDA 核心技术，补齐 EDA 产业链。安徽自贸试验区合肥片区推进长三角海关特殊货物检查作业一体化改革，对集成电路等企业进口精密设备和敏感原材料，采取“先放后检”快速通关模式，有效解决了高新技术货物不能在口岸开拆查验的实际困难，2022 年保障 18 家高新技术企业共 2.38 亿元进口设备及时投入研发生产。在现代服务业领域，自贸试验区结合自身的制度创新优势，持续优化优质高端服务供给，推动提高服务业现代化水平。例如，上海自贸试验区通过培育种类齐全的金融产品、完善高能级金融机构体系、打造互联互通的金融基础设施等方式，助力上海国际金融中心建设。2022 年，上海证券交易所股票市场规模达 49 万亿元，跃居全球第三位，涵盖了股指、外汇、利率、重要大宗商品等的“上海价格”国际影响力日益增强，推动我国的金融开放水平不断提升。二是推动产业锻长板。自贸试验区加快实现全产业链开放，以开放环节为切入点推进产业链供应链向上下游延伸，以畅通研发为支撑点促进产业链向高端延伸，推动优势产业锻长板。一方面，推进产业链供应链向上下游延伸。自贸试验区充分利用关键环节开放优势，引导产业链上下游拓展发展。例如，浙江自贸试验区抓住保税船用燃料油加注政策机遇，围绕这一核心业务积极向船舶交易、航运金融等海事服务延伸，布局打造国际海事服务基地，54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一舟山片区海事服务总产值迅速攀升至 2022 年的 410 亿元。另一方面，促进产业链供应链向高端延伸。针对科创特色突出的产业，自贸试验区聚焦研发环节，推进产业链供应链向更高价值延伸。上海、江苏、浙江、天津等自贸试验区针对生物医药研发用品的特殊性，出台生物医药研发用物品进口试点联合推进机制并认定“白名单”，同时，积极完善人才、资金、知识产权等配套支持，推进生物医药全产业链发展。3促进了传统产业转型升级十年来，自贸试验区以标准赋能、技术赋能、融合赋能等方式推动传统产业转型升级，取得积极进展。一是以标准赋能促进传统产业转型升级。标准作为战略性创新资源，能够为科技创新提供转化载体，提升产业技术水平。自贸试验区通过标准化促进传统产业现代化发展。例如，陕西自贸试验区形成了“以标准化助推现代农业发展新模式”，探索形成了农业标准化生产、产品认证、检验检测、产品溯源、品牌创建“五位一体”的标准化服务体系，并创建国家旱区农业标准化服务与推广平台，推进农业最新科研成果通过制定技术标准转化应用，目前已经培育了以“农科城”“秦岭山”等为代表的一批特色优势农产品品牌，品牌价值已超过 800 亿元。二是以技术赋能促进传统产业转型升级。自贸试验区促进信息化技术和实体经济深度融合，改变了传统生产方式，为企业实现产业中高端化打开新空间。例如，湖南自贸试验区长沙片区聚焦制造业数字化智能化转型“不敢转、不会转、资源少、管理难”的痛点难点，创新实施“合同约定、场景示范、智力支持、标准管理”新模式，为工程机械等传统制造业数字化智能化转型发展探索了新路径。截至 2022 年，长沙片区已拥有国家级跨行业跨领域工业互联平台 1 个，省级工业互联网平台 11 个，重点平台连接设备数约 130 万台，工业APP 突破 2 万个，拉动长沙市工程机械产业产值连续多年全国第一。三是以融合赋能促进传统产业转型升级。制造业和现代服务业融合是增强制造业核心竞55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争力、培育现代产业体系、实现高质量发展的重要途径。自贸试验区发挥“制造 服务”的叠加优势，促进两业相融相长，持续激发了传统产业转型升级的内生动力。例如，陕西自贸试验区中心片区西安高新区功能区把握制造业服务化趋势，依托区内制造业龙头企业积极探索服务型制造业发展新模式，通过发展标准体系、研发设计、服务外包、工业服务、专业运营、供应链服务、工业互联网、金融支撑、技术输出、科技创新等服务型模式，有效推动制造业向“制造 服务”“产品 服务”转型，实现从传统制造环节向上延伸到研发设计，向下延展到品牌服务等领域，促进了制造业效益增长和国际竞争力提升，引领制造业转型升级和高质量发展。截止到 2022 年 6 月，区内 80%的制造业企业已加速向“制造 服务”转型，服务型板块营收已占制造业龙头企业营收的一半左右，全区服务和技术交易额突破 200 亿元。4推动了新兴产业蓬勃发展十年来，自贸试验区立足自身战略定位和产业基础，围绕产业发展现状和企业诉求，聚焦关键环节和基础性制度开展更具针对性的制度创新和开放压力测试，同时大力提升产业链上下游的合作及联动水平，拉动新一代信息技术、人工智能、生物技术、新能源、新材料、高端装备、绿色环保等新兴产业融合集群发展，形成了一批新的增长引擎，对全国新兴产业发展起到了较强的引领促进作用。例如，上海自贸试验区临港新片区通过夯实人工智能产业的核心基础能力、加快关键系统（部件）研发突破、做大高端智能终端规模、不断扩大 AI应用示范场景等做法大力培育人工智能产业，拉动上海市 2022 年人工智能规上企业产值突破 3000 亿元。浙江自贸试验区积极打造数字自贸区“浙江样板”，从完善数字贸易产业、平台、生态、制度和监管体系等方面推动发展数字经济，拉动浙江省 2022 年数字经济核心产业增加值达到 8977 亿元，占 GDP 比重提升至 11.6%，产业数字化指数连续 3 年位居全国第一。辽宁自贸试验区大连片区积极发展氢能等新能源产业，围绕氢能“制、储、运、加、用”各环节，构筑了包括氢气制取、氢能装备制造、氢燃料电池及其配套零部件、氢燃料电池整车、氢能分布式电源及氢能技术研发检测等在内的氢能产业生态链。2022 年，大连片56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一区实现氢能产值 18 亿元，助力大连市打造中国氢能产业创新策源地和高端装备制造基地。(三)发展动力持续转换十年来，自贸试验区坚持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重点方向，以制度创新为核心增加有效制度供给，通过推进科技水平提升、高端要素集聚等动力变革，推动了发展质量变革与效率变革，最大限度释放了创新活力。1以制度创新带动科技水平提升自贸试验区致力于实现高水平自立自强，坚持“创新是引领发展的第一动力”，着力推进关键核心技术突破、深化科技创新体制机制改革、加强创新链产业链融合、优化创新创业创造生态，催生了新发展动能，按下了创新驱动发展的快进键。一是推进关键核心技术突破。自贸试验区通过设立企业创新发展联合基金、建立大中小企业协同创新网络、搭建科技创新平台等制度创新做法，加大关键核心技术的科研攻关，抢占全球技术创新制高点，从根本上解决被人“卡脖子”问题。例如，湖北自贸试验区武汉片区聚焦光电产业优势，紧盯信息技术前沿，通过拓展光电子创新合作网络、加强国内外科技交流合作等方式，强化光通信与激光领域领跑地位，于 2021 年制造出了我国首台 10 万瓦光纤激光器，解决了输出端帽与高功率激光输出头高度匹配等多项技术瓶颈，打破了国外技术垄断的局面，推动我国光电产业实现跨越式发展。二是深化科技创新体制机制改革。自贸试验区聚焦科技研发、科研成果转化等领域，利用制度创新破解基础研究和成果转化过程中的体制机制障碍，疏通了基础研究和产业化连接的快车道。例如，上海自贸试验区赋予充分科研自主权，支持机构自由选题、自行组织、自主使用经费，在科研组织模式和管理体制机制上给予充分改革探索空间，推动上海市科技创新水平不断提升。全球科技创新中心发展指数 2022显示，在全球 130 个城市中，上海科技创新发展水平的综合排名位居第 10 位，处于全球第一方阵。安徽自贸试验区合肥片57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区通过实施产业协同创新资金支持研发的“二八”模式、开展产业化经费股权投资改革试点、实施科创资源“全链条、多节点”科技成果转化、全流程知识产权服务模式等，量子信息产业技术创新水平大幅提升。截至 2022 年底，合肥高新区直接从事量子领域的科研人员超过600 人，量子信息产业相关专利占全国的 12.1%，仅次于北京，位居全国第二。三是加强创新链产业链融合。自贸试验区以构建特色产业全产业链为目标，围绕产业链部署创新链、围绕创新链布局产业链，聚焦制约产业链发展的体制机制障碍和“卡脖子”问题，着力攻克一批核心关键技术，降低产业链上下游关键核心环节的对外依存度，推动产业高质量发展。例如，江苏自贸试验区聚焦三大片区重点打造的生物医药共性优势产业，通过开展“进口研发（测试）用未注册医疗器械分级管理”等首创性制度创新，促使新冠疫苗、创新药等临床期研发测试工作顺利进行，带动生物医药等战略性新兴产业成长为世界级产业集群。四是优化创新创业创造生态。自贸试验区构建包容创新的审慎监管机制，推动政府、企业良性互动的创新创业创造生态形成。例如，上海自贸试验区根据科研企业对跨境研发便利化的需求，通过增强张江跨境科创监管服务中心便捷通关功能、探索“多部门参与联合监管 白名单”管理模式等，为科研企业营造了创新创业创造生态，助推形成了全球规模最大、种类最全、综合能力最强的光子大科学设施集群。北京自贸试验区通过设立颠覆性技术创新基金、开展知识产权保险试点等，为提升科技研发水平提供了强有力的金融支持，带动基础研究和原始创新方面取得了重大突破。2以制度创新推动高端要素集聚自贸试验区积极打造人才、数据等高端要素承载地，通过不断集聚高端要素并优化要素资源配置，发挥高端要素在高质量发展中的作用，增强发展的内生驱动力。一是加快海内外高端人才集聚。各自贸试验区结合自身发展阶段、战略定位或产业发展需求，进行有效的人才政策突破，通过突出引才政策的实效性、适配性，打造了高端人才集聚新高地。例如，海南自贸港着眼于重点产业发展和高端人才工作需要，聚焦提高外国人58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一才工作便利度，首创外国人工作、居留许可联审联检一体化政务服务平台，工作许可、居留证件实现“一次提交、一网联审、一窗办理”，同时相继出台事业单位聘用外国人、外国人来琼工作许可、外籍“高精尖缺”人才认定标准、出入境与停居留、开放境外人员参加职业资格考试等若干政策。上海自贸试验区成立海外人才离岸创新创业基地、落户全国首个航运人才“双认证”项目等，促进了创新人才的国际交流合作，为打造集聚海内外人才开展国际创新协同基地提供了有力支撑。北京自贸试验区聚焦优化全流程人才服务体系，通过探索制定分层分类人才吸引政策、试点开展外籍人才配额管理制度、探索推荐制人才引进模式，优化外国人来华工作许可、居留许可审批流程，建立全链条一站式服务窗口和服务站点，集聚了大批国际创新人才，助力北京全国科技创新中心建设。二是促进集聚数据要素资源。自贸试验区推进数据要素应用先行先试，充分发挥我国海量数据规模和丰富应用场景优势，激活数据要素潜能，加速培育数据要素市场，促进产业数字化、数字产业化水平显著提升。例如，江苏自贸试验区南京片区充分发挥数据要素作用，通过完善数据基础设施建设，积极推动医疗健康大数据（东部）中心和下一代互联网国家工程中心（IPv6）建设，构建健康医疗大数据“存、管、算、用”标准化一站式转化应用平台，提升了生物医药、健康医疗等产业的数字化水平，促进包括研发、孵化、中试、生产、流通等环节在内的生物医药全产业链初步形成。浙江自贸试验区杭州片区以数据为生产要素，发挥“数字 ”优势，做大做强做优数字经济，设立数据安全实验室并加快对标 DEPA 等数字领域高标准国际经贸规则等，推进数字贸易、数字产业、数字金融、数字物流、数字治理一体化创新发展。(四)发展可持续性不断提升十年来，自贸试验区坚持以绿色作为发展最亮眼的“底色”，推动贸易、投资等领域与生态环境和谐发展，构建绿色发展政策制度体系，引领重点领域绿色转型，探索绿色领域59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经贸规则，协同推进经济高质量发展和生态环境高水平保护。1构建绿色发展政策制度体系自贸试验区成立以来，坚持在总体方案、深化方案、自贸试验区条例等文件中贯彻绿色发展理念，2021 年，生态环境部等 8 部门联合印发关于加强自由贸易试验区生态环境保护推动高质量发展的指导意见，推动构建建设方案与专项文件相结合的绿色发展政策制度体系。表全国自贸试验区绿色发展相关任务10自贸试验区文件出处与绿色发展相关的试点任务上海自贸试验区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临港新片区总体方案1建设面向“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和地区的维修和绿色再制造中心，建立绿色认证和评级体系，支持在综合保税区开展数控机床、工程设备等产品入境维修和再制造，提升高端智能再制造产业国际竞争力。2加快发展飞机、船舶等融资租赁业务，鼓励发展环境污染责任保险等绿色金融业务。广东自贸试验区中国（广东）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严格执行环境保护法规和标准，探索开展出口产品低碳认证。进一步深化中国（广东）自由贸易试验区改革开放方案1创新环境保护管理制度，实施企业环保承诺制，探索分类管理、同类简化、试行备案的建设项目环评管理模式，建立环境保护联防联控协作机制。2探索开展出口产品低碳认证。中国（广东）自由贸易试验区条例鼓励自贸试验区探索实施绿色低碳循环发展标准和规则，开展智慧城市、绿色建筑、出口产品低碳认证，建设绿色低碳循环发展示范区。天津自贸试验区中国（天津）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建设亚太经济合作组织绿色供应链合作网络天津示范中心，探索建立绿色供应链管理体系，鼓励开展绿色贸易。进一步深化中国（天津）自由贸易试验区改革开放方案支持企业发行绿色债券，扩大直接融资规模。中国（天津）自由贸易试验区条例1自贸试验区支持建设亚太经济合作组织绿色供应链合作网络天津示范中心，探索建立绿色供应链管理体系，实施绿色产品清单制度，鼓励开展绿色贸易。2 自贸试验区支持发展绿色金融，吸引培育绿色金融机构，打造高效绿色金融服务体系；支持绿色金融评级机构发展，参与制定和应用国际领先的绿色金融标准。接下页60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一接下页辽宁自贸试验区进一步深化中国（辽宁）自由贸易试验区改革开放方案建立绿色能源产业园，鼓励氢能贸易，推动氢能试点示范和终端应用。浙江自贸试验区中国（浙江）自由贸易试验区深化改革开放实施方案鼓励国内外企业参与国际绿色石化基地建设。中国（浙江）自由贸易试验区条例1自贸试验区应当贯彻绿色、低碳发展战略，通过科技创新与产业提升，推动油气全产业链向绿色、低碳转型，实现高质量发展。2自贸试验区应当加强生态环境保护，执行生态环境准入清单和进出境环境安全准入管理制度，建立健全与自贸试验区建设发展水平相适应的生态风险防控体系，提高环境应急能力。3自贸试验区应当加快产业结构优化升级，打造先进绿色制造业，推动发展现代绿色服务业，构建绿色供应链，建设高质量发展引领区。4 支持自贸试验区建设低碳试点先行区，在绿色低碳发展、生态环境治理、国际合作等方面开展制度创新。湖北自贸试验区中国（湖北）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1按照全国主体功能区规划要求，探索在自贸试验区内建立生态环境硬约束机制，明确环境质量要求，促进中部地区和长江经济带绿色发展。2支持建立环评会商、联合执法、信息共享、预警应急联动机制。3探索建立环境保护、绿色发展指标体系。中国（湖北）自由贸易试验区条例在自贸试验区内建立生态环境硬约束机制，明确环境质量要求，促进自贸试验区绿色产业集聚发展。重庆自贸试验区中国（重庆）自由贸易试验区条例1自贸试验区推动国际物流分拨中心运营平台建设，提升国际物流分拨通道能力，培育和壮大国际物流分拨中心市场主体，构建国际物流分拨中心的金融业态支撑，鼓励利用绿色物流技术。2自贸试验区应当注重生态环境保护，鼓励区内企业申请国际通行的环境和能源管理体系标准认证，采用先进生产工艺和技术，节约能源，减少污染物和温室气体排放。四川自贸试验区中国（四川）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严格执行环境保护法规和标准，探索开展出口产品低碳认证。中国（四川）自由贸易试验区条例自贸试验区应当严格执行环境保护法律规范和标准，建立出口产品低碳认证、企业环境保护承诺、环境保护联防联控协作机制。陕西自贸试验区中国（陕西）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1 制定鼓励绿色消费的经济政策，落实绿色产品认证制度，建立政府监督、企业自律、公众参与的环保监督机制。2支持自贸试验区内的企业按照绿色低碳要求和循环经济理念设计发展战略、生产流程、营销模式、上海品茶，打造绿色低碳企业集群和国家级绿色品牌企业。3鼓励自贸试验区内绿色低碳龙头企业“走出去”，建设国际产能合作绿色产业园区。61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陕西自贸试验区中国（陕西）自由贸易试验区条例1自贸试验区应当加强生态环境保护工作，推进新一代信息技术、新能源新材料、清洁能源、节能环保等绿色产业集聚发展，提升绿色发展、低碳发展和循环发展水平，推动黄河流域生态保护和高质量发展。2生态环境行政主管部门应当将自贸试验区内的环境友好型项目纳入环境影响评价绿色通道，全过程提供政策支持和技术咨询服务。3鼓励自贸试验区内企业申请国际通行的环境和能源管理体系标准认证，采用先进生产工艺和技术，节约能源，减少污染物和温室气体排放。海南自贸试验区中国（海南）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坚决防范对外经贸往来中的生态环境风险，严格引进种质资源的隔离与监管，严格野生动植物进口管理，防止生物入侵对海岛生态环境的破坏。山东自贸试验区中国（山东）自由贸易试验区深化改革创新方案1探索建立碳排放标准、碳评价制度，推动低碳产品认证。2推动企业完善碳足迹核算，积极参与碳排放权交易。3探索生态产品价值实现机制、碳汇补偿机制。4创新绿色金融发展模式，推动碳融资服务和碳资产管理服务，开展绿色保险、绿色融资租赁、碳表现挂钩贷款等业务创新，推广绿色资产证券化。5加快推进气候投融资试点。6建立绿色供应链管理体系，推动产业绿色化升级。7鼓励节能降碳、环境保护等技术和服务进口，推进绿色低碳技术国际合作。8建设绿色低碳专业孵化器，完善市场服务体系，促进绿色科技成果市场化应用和规模化推广。9完善绿色指标体系建设，开展绿色信用等级评定。10建立碳关税部门协同应对机制，探索碳关税核算方式。中国（山东）自由贸易试验区条例1自贸试验区应当加强生态环境保护工作，推进新一代信息技术、新能源新材料、清洁能源、节能环保等绿色产业集聚发展，加快提升自贸试验区绿色发展、低碳发展和循环发展水平。2有关生态环境主管部门应当将自贸试验区内的环境友好型项目，纳入环境影响评价绿色通道，优先办理，在专家论证、审查、审批等各个环节提供政策支持和技术评估服务。3鼓励自贸试验区内企业申请国际通行的环境和能源管理体系标准认证，采用先进生产工艺和技术，节约能源，减少污染物和温室气体排放。江苏自贸试验区中国（江苏）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1依法依规创新绿色金融产品和服务。2 在风险可控、依法依规前提下，积极开展高技术、高附加值、符合环保要求的旧机电产品维修和再制造，探索开展高端装备绿色再制造试点。3加快建设扬子江生态文明创新中心。4支持完善长江“生态眼”多源感知系统。接下页62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一接下页江苏自贸试验区中国（江苏）自由贸易试验区条例1自贸试验区应当成为绿色低碳发展的先行区，推进清洁能源、节能环保等绿色产业集聚发展，提升绿色低碳发展水平。2鼓励自贸试验区内企业申请国际通行的环境和能源管理体系标准认证，采用先进生产工艺和技术，节约能源，减少污染物和温室气体排放。3 自贸试验区推动绿色金融产品创新发展，积极推广排污权、项目收益权、股权等新型质押融资产品。4自贸试验区支持区内银行业金融机构创新企业绿色融资模式，鼓励符合条件的企业发行绿色债券、项目收益票据、并购票据等创新产品，增加对绿色项目的融资供给。5自贸试验区服务长江经济带高质量发展，加快产业绿色低碳发展，建立健全生态环境保护修复、生态补偿和区域协作等机制。河北自贸试验区中国（河北）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1推进绿色金融第三方认证计划，探索开展环境信息强制披露试点，建立绿色金融国际标准。2加快培育排污权、节能量、水权等环境权益交易市场，依托现有交易场所开展碳排放权、水权、新能源现货交易。中国（河北）自由贸易试验区条例1推进绿色金融第三方认证计划，探索开展环境信息强制披露试点，建立绿色金融国际标准。2加快培育排污权、节能量、水权等环境权益交易市场，依托现有交易场所开展碳排放权、水权、新能源现货交易。云南自贸试验区中国（云南）自由贸易试验区深化改革开放方案1建立健全绿色信贷服务机制，创新发展绿色债券、绿色资产支持债券、绿色项目收益债券等绿色资本市场，加大绿色保险运用。2支持建立绿色能源消费认证机制，完善和推广绿色用电凭证，研究推进绿色电力跨境交易，探索创建碳达峰碳中和先行示范区。3深化绿色农业“大产业新主体新平台”模式创新，争取设立国家级农产品深加工技术研发中心和区域性农产品交易中心。中国（云南）自由贸易试验区条例（草案）1 自贸试验区应当加强生态环境保护，坚持生态环境优先，贯彻“碳达峰”“碳中和”理念，推动经济社会绿色低碳发展和生态安全屏障建设，争当生态文明建设排头兵。2建立第三方节能环保服务体系，探索用能权、碳排放权、排污权、水权等交易，开展近零碳排放示范工程，打造绿色低碳发展先行区。北京自贸试验区中国（北京）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规范探索开展跨境绿色信贷资产证券化、绿色债券、绿色股权投融资业务，支持相关企业融资发展。中国（北京）自由贸易试验区条例1发展绿色贸易，推动国际贸易与生态环境协调发展。2推动自贸试验区发展绿色金融，支持自愿减排交易机构建设，开展绿色信贷资产证券化、绿色债券、绿色股权投融资业务，构建绿色金融服务体系；支持绿色金融评级机构发展，参与制定和应用国际领先的绿色金融标准。63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湖南自贸试验区中国（湖南）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1探索完善异地开发生态保护补偿机制和政府主导、企业和社会各界参与、市场化运作、可持续的生态产品价值实现路径。2依法合规开展产权、技术、排污权等现货交易。3增强金融推动产业绿色发展的引导作用，支持金融机构和企业发行绿色债券。4支持将绿色产品优先纳入政府采购清单。中国（湖南）自由贸易试验区条例加强生态环境保护工作，执行环境保护法律法规和标准，鼓励自贸试验区内企业实行国际通行的环境和能源管理体系标准认证。安徽自贸试验区中国（安徽）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探索政府主导、企业和社会各界参与、市场化运作、可持续的生态产品价值实现路径。中国（安徽）自由贸易试验区条例1自贸试验区应当成为绿色低碳发展的先行区，推进清洁能源、节能环保等绿色产业集聚发展，提升绿色低碳发展水平。2鼓励自贸试验区内企业申请国际通行的环境和能源管理体系标准认证，采用先进生产工艺和技术，节约能源，减少污染物和温室气体排放。资料来源:根据公开资料整理。2引领重点领域绿色转型自贸试验区加快建立绿色低碳循环经济体系，引领生产、流通、消费等重点领域的绿色转型，拉动生态优势转化为发展优势。一是引领生产领域的绿色转型。海南自贸港聚焦传统工业制造业，鼓励企业加强清洁生产技术研发和应用，提高生产过程的资源利用效率和环境保护水平，建立绿色供应链管理机制，引导企业采用绿色原材料和绿色能源，对供应链中环境污染物和能源消耗进行监管和管理，推动了绿色生产方式在全产业链供应链中的推广和应用。广西自贸试验区钦州港片区依托钦州石化产业园，打造了面向东盟的绿色石化及新材料产业集群，重大项目年工业投资突破 100 亿元、增长超过 50%。辽宁自贸试验区大连片区积极推动氢能产业起步，启动氢能产业园建设并初步形成氢能产业链。二是引领流通领域的绿色转型。云南自贸试验区依托丰富的电力资源优势，面向南亚东南亚开展绿色电力跨境交易，通过引进第三方跨境支付牌照并探索电力现货市场和期货市64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一场的有效衔接，打造了区域性的国际绿色能源枢纽；陕西自贸试验区鼓励区内绿色低碳龙头企业“走出去”，建设国际产能合作绿色产业园区，打造了一条绿色丝绸之路，带动了沿线国家和地区的绿色发展。三是引领消费领域的绿色转型。以广东、陕西、山东为代表的自贸试验区探索建立碳排放标准、碳评价制度，推动绿色产品、低碳产品认证，制定鼓励绿色消费的经济政策，引导消费者选购获得绿色认证的产品。湖南自贸试验区提出支持将绿色产品优先纳入政府采购清单，充分发挥了政府在绿色产品消费上的引导作用，助力自贸试验区绿色消费转型升级。3探索绿色领域经贸规则自贸试验区通过对标国际绿色经贸规则、创新构建并完善以低碳理念为核心的绿色标准以及绿色认证体系，为构建绿色低碳生态发展新模式发挥了示范带动作用。一是对标国际绿色经贸规则。广东自贸试验区南沙片区发布南沙自贸片区对标RCEP CPTPP 进一步深化改革扩大开放试点措施，在绿色发展领域提出探索低碳经济，采取“发展低碳经济、绿色经济”和“加强现代农业国际交流合作和规则对接”两条措施，为打造低碳经济下的新发展模式，培育农业国际竞争合作新优势探路先行。上海自贸试验区临港新片区对标 CPTPP 中的环境条款，支持向低排放经济转变的合作，鼓励环境产品和服务有关的贸易投资发展，以应对当前和未来与贸易相关的全球环境挑战。二是探索完善绿色标准。山东自贸试验区青岛片区对标国际一流标准，特别是国际标准化组织（ISO）制定的 ISO37101 和 ISO3712X 城市可持续发展系列国际标准，编制了我国首个以绿色发展为特色的“绿色自贸”指标体系。浙江自贸试验区制定了我国首个绿色船舶修理企业的行业规范，填补了国内绿色修船行业规范的空白。三是构建绿色认证体系。四川自贸试验区成都片区支持出口企业开展碳足迹核查，对取得碳足迹核查证书或报告的，予以核查、认证及相关服务费用 100%支持，并大力支持取得碳足迹核查证书的出口产品扩大出口规模，进一步推动了外贸的绿色高质量发展，提升65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了产品的国际竞争力。江苏自贸试验区南京片区搭建“碳擎企业数字化碳管理平台”，这一碳核算平台，赋予了出口产品“碳中和”二维码标签，通过扫描二维码即可系统展示产品的“碳足迹”数据，对产品生产、加工、运输全过程对应的碳排量一目了然，极大促进了纺织业等传统产业的绿色转型升级。66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一自贸试验区总体方案对各自贸试验区服务国家战略做出了具体部署，涉及到的国家战略包括共建“一带一路”、“和平统一、一国两制”设想、海洋强国建设、区域重大战略、区域协调发展战略等。各自贸试验区积极发挥所在地资源禀赋及政策叠加优势，在服务国家战略方面先行先试、加快创新探索，为全国其他地区做出了重要示范。自贸试验区成为服务国家战略的重要平台6(一)服务共建“一带一路”的引领区十年来，各自贸试验区结合战略定位、自身特色及发展需求，成为服务共建“一带一路”的引领区。表全国自贸试验区共建“一带一路”相关指导思想、战略定位和发展目标11自贸试验区文件出处指导思想与共建“一带一路”相关的战略定位或发展目标上海自贸试验区进一步深化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改革开放方案主动服务“一带一路”建设和长江经济带发展。/广东自贸试验区中国（广东）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将自贸试验区建设成为粤港澳深度合作示范区、21 世纪海上丝绸之路重要枢纽和全国新一轮改革开放先行地。天津自贸试验区进一步深化中国（天津）自由贸易试验区改革开放方案努力将自贸试验区打造成为服务“一带一路”建设和京津冀协同发展的高水平对外开放平台。/接下页67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福建自贸试验区中国（福建）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为加强与 21 世纪海上丝绸之路沿线国家和地区的交流合作拓展新途径，为我国全面深化改革和扩大开放积累新经验，发挥示范带动、服务全国的积极作用。充分发挥对外开放前沿优势，建设21 世纪海上丝绸之路核心区，打造面向 21 世纪海上丝绸之路沿线国家和地区开放合作新高地。拓展与 21 世纪海上丝绸之路沿线国家和地区交流合作的深度和广度。福建自贸试验区进一步深化中国（福建）自由贸易试验区改革开放方案发挥沿海近台优势，在深化两岸经济合作、推动 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建设方面发挥更大作用。打造开放和创新融为一体的综合改革试验区、深化两岸经济合作示范区和面向 21 世纪海上丝绸之路沿线国家和地区开放合作新高地。浙江自贸试验区中国（浙江）自由贸易试验区扩展区域方案/发挥“一带一路”建设、长江经济带发展、长三角区域一体化发展等国家战略叠加优势，着力打造以油气为核心的大宗商品资源配置基地、新型国际贸易中心、国际航运和物流枢纽、数字经济发展示范区和先进制造业集聚区。河南自贸试验区中国（河南）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为加强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交流合作拓展新空间、搭建新平台。将自贸试验区建设成为服务于“一带一路”建设的现代综合交通枢纽、全面改革开放试验田和内陆开放型经济示范区。重庆自贸试验区中国（重庆）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为“一带一路”建设和长江经济带发展打好坚实基础。努力将自贸试验区建设成为“一带一路”和长江经济带互联互通重要枢纽、西部大开发战略重要支点。陕西自贸试验区中国（陕西）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立足于推进“一带一路”建设和西部大开发，为全面深化改革和扩大开放探索新途径、积累新经验，发挥示范带动、服务全国的积极作用。努力将自贸试验区建设成为全面改革开放试验田、内陆型改革开放新高地、“一带一路”经济合作和人文交流重要支点。江苏自贸试验区中国（江苏）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加快“一带一路”交汇点建设，着力打造开放型经济发展先行区、实体经济创新发展和产业转型升级示范区。广西自贸试验区中国（广西）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着力建设西南中南西北出海口、面向东盟的国际陆海贸易新通道，形成 21 世纪海上丝绸之路和丝绸之路经济带有机衔接的重要门户。云南自贸试验区中国（云南）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着力打造“一带一路”和长江经济带互联互通的重要通道，建设连接南亚东南亚大通道的重要节点，推动形成面向南亚东南亚辐射中心、开放前沿。安徽自贸试验区中国（安徽）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发挥在推进“一带一路”建设和长江经济带发展中的重要节点作用。资料来源:根据公开资料整理。68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一1共建“一带一路”的经贸门户上海自贸试验区设立以来，区内企业对“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和地区投资额连年增长，大型国有企业和民营企业通过自贸试验区在“一带一路”沿线累计开展了数百个境外投资项目。陕西自贸试验区内的企业先后在俄罗斯、伊朗、马来西亚、哈萨克斯坦等“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和地区设立生产基地、分销网络、物流园区等。江苏自贸试验区建设“一带一路”交汇点，陆续探索出“海铁空”联运、“保税出口”混拼、“集改散、散改集”、中欧卡航专线“门到门”物流服务等创新模式，带动江苏省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贸易连年增长。广西自贸试验区依托中国马来西亚“两国双园”升级版，拓展跨境产业链供应链，深化国际产能合作，截至 2022 年底，中马钦州产业园区签约落户项目逾 200 个，协议总投资超1900 亿元人民币。安徽自贸试验区在“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和地区布局投资项目，通过核心技术和成套生物设备输出，带动农业和光伏发电领域国际产能合作，带动全省“一带一路”重点项目超百个，总投资近万亿元。2共建“一带一路”的枢纽节点自贸试验区积极推动中欧班列高质量发展。截至 2022 年底，全国自贸片区中已有超21 个片区成为中欧班列的发运点，更有部分自贸片区推动了自贸专列开行，为共建“一带一路”提供新通道。广西自贸试验区大力发展以钦州港为转运中心的西部陆海新通道海铁联运班列，班列线路通达 17 个省份、覆盖 100 多个国家和地区的 200 多个港口。截至 2023年 6 月，西部陆海新通道铁海联运班列开行量累计突破 25000 列，年增幅超 30%，大大提升了西部陆海新通道与“一带一路”的联动水平。69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表部分从自贸试验区发出的中欧班列有关情况12序号自贸片区班列名称开通时间运行状况（截至 2022 年底）1重庆自贸试验区果园港片区中欧班列（渝新欧）2011 年 1 月重箱折列累计开行量正式突破 10000 列。形成“东南西北”多点扩散的国际铁路联运大通道网络，稳定运行线路近 50 条，境外辐射近 40 个国家 100 余个城市。2四川自贸试验区成都片区中欧班列（成都）2016 年 9 月累计开行超 9000 列。3重庆自贸试验区果园港片区四川自贸试验区成都片区中欧班列（成渝）2021 年 1 月全国首个两地合作开行的中欧班列品牌。累计开行突破 20000 列，占全国中欧班列累计开行量的 40%左右，运输线路覆盖欧亚超 40 个国家 100 个节点城市。4河南自贸试验区郑州片区（中欧班列郑州集结中心）中欧班列（中豫号）中欧班列（郑州）2013 年 7 月累计开行超 7000 班。形成了“20 个境外直达站点、8 个出入境口岸”的国际物流网络布局，业务范围覆盖 40 多个国家 140 多个城市，境内外合作伙伴超过 6000 多家。开展郑州卢森堡“空中丝绸之路”战略合作。中欧班列（郑州）开行量增长了 5 倍，2022 年达到 2050 班。5陕西自贸试验区西安片区（中欧班列西安集结中心）中欧班列（长安号）2013 年 11 月开行 3000 余列。中欧班列（长安号）全国首个铁路自动化无人码头已经建成，长安号单一窗口订舱平台和综合服务平台等中欧班列信息平台均已上线运行，一站式在线服务能力位居全国前列。6安徽自贸试验区合肥片区中欧班列（合肥）2014 年 6 月累计发运超 2800 列。开通中欧班列 113 条国际线路、覆盖 18 个国家，基本实现对欧洲的全覆盖。7浙江自贸试验区金义片区中欧班列（义新欧）2014 年 11 月累计开行突破 6724 列，发运标箱超 55 万。运行线路 19 条，覆盖 51 个国家和地区，通达 160 个城市。8云南自贸试验区昆明片区中欧班列（昆蓉欧）2015 年中国西部陆海新通道班列已与中欧班列实现常态化衔接。在昆明、磨憨口岸新设6条“一带一路”专用通道。9福建自贸试验厦门片区中欧（厦门）班列2015 年 8 月（首条从自贸试验区开出的中欧班列）开通至欧洲和中亚及俄罗斯的三条国际货运干线，主要通达 12 个国家和 34 个城市，实现香港、台湾及泰国、越南等东南亚地区的海铁联运，实现了“海丝”与“陆丝”的无缝对接。截至 2022 年 10 月底，累计开行 1189 列、承运货值近 300 亿元。11辽宁自贸试验区大连片区中欧班列（大连）2016 年 1 月2022 年，共完成 152 列次，较 2021 年增加 48 列次，重箱率保持 100%。其中，去程班列完成 106 列，同比增长 38%；回程班列完成 46 列，同比增长 70%，均创历史新高。接下页 70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一12天津自贸试验区东疆片区中欧班列（天津）“ 石欧”中欧班列2016 年 11 月 21 日2020 年 5 月 20 日（首次开行铁水联运中欧班列）2022 年，开行超 700 列，海铁联运通道数量达到 44 条，海铁联运量超过 100 万标准箱。天津联合石家庄申报获批国家综合货运枢纽城市。13湖南自贸试验区长沙片区中欧班列（长沙）2017 年 6 月2021 年 8 月（首列湖南自贸专列）累计发运突破 3400 列。已开行俄罗斯、明斯克、马拉舍维奇、布达佩斯、中亚、东盟等去程班列，汉堡、布达佩斯、中亚、俄罗斯等回程班列，常态化运行路线 10 余条，联通 14 个国家及 29 个城市。14湖北自贸试验区宜昌片区宜昌中欧班列2017 年 11 月/15湖北自贸试验区襄阳片区襄欧班列2018 年 3 月2019 年 3 月已开通 3 条国际货运班列。为 165 家企业发运 10000 标箱货物，相比海运平均提升物流时效约 12 天。整列发出后，在西安国际港务区不需要等候编组，可节约 3 天左右的时间。16河北自贸试验区曹妃甸片区“唐西欧”班列、“乌兰巴托-曹妃甸”班列、中蒙回程班列2018 年以曹妃甸港区为支点的海铁多式联运中欧班列，承担中俄共建“新粮食陆路走廊”项目。17山东自贸试验区青岛片区中欧班列（齐鲁号）2020 年 4 月（首列“上合快线”）总开行量达到 6517 列。国际运营线路达到 52 条,直达“一带一路”沿线 23 个国家54 个城市，构建东连日韩、西接欧亚国际物流大通道。18江苏自贸试验区苏州片区中欧班列（苏州）2020 年 5 月（首列苏州自贸区专列）累计发运进出口班列超过2000列。打造“数字班列”，在全国率先开展数字人民币结算项目，打通中欧（亚）班列数字人民币结算新通道。19四川自贸试验区泸州片区中欧班列（泸州号）2022 年 1 月开行 10 列，总货重约 8200 多吨，货值约2.06 亿元。20广东自贸试验区南沙新区片区粤港澳大湾区中欧班列2022 年 5 月相继开通至哈萨克斯坦阿拉木图、乌兹别克斯坦塔什干、塔吉克斯坦杜尚别、德国杜伊斯堡、匈牙利布达佩斯、波兰马拉等多条国际贸易大通道。累计发运 23.5 万个标箱。21江苏自贸试验区连云港片区中欧班列（连云港）2022 年 7 月（首列无锡连云港中欧（亚）接续班列）累计到发中欧班列 5000 列，完成运量超44万标箱，其中西行过境完成15.7万标箱。班列线路从中亚五国逐步拓展到土耳其、德国、俄罗斯、蒙古等国家共计 6 条，覆盖了104 个国际货运站点。资料来源:根据公开资料整理。71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3共建“一带一路”的服务平台自贸试验区通过搭建投资服务平台及贸易、投资、产业、科技创新合作平台载体，为加强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经贸人文合作提供了重要的支撑保障。上海自贸试验区在中东、东南亚、东亚分别设立“一带一路”技术交流国际合作中心分中心，提供一站式出口认证服务。截至 2022 年底，中东分中心累计颁发“出口沙特产品符合性证书”2000 余张，东亚分中心成立次日便为 2 家中国企业颁发日本电气用品的强制性市场准入认证证书，帮助企业顺利进入海外市场。四川自贸试验区成都片区打造了以“中国国际经济贸易仲裁委员会成都国际仲裁中心”、“一带一路国际商事调解（西南）中心”和“一带一路外国法查明（西南）中心”组成的“一带一路”国际商事法律服务平台。(二)实践“一国两制”设想的重要桥梁福建自贸试验区围绕总体方案及深化方案中建设深化两岸经济合作示范区的要求，积极探索两岸融合发展新路径，成为联系两岸的重要桥梁。表福建自贸试验区对台相关战略定位、发展目标及试点任务13文件出处与对台相关的战略定位、发展目标与对台相关的试点任务中国（福建）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充分发挥对台优势，率先推进与台湾地区投资贸易自由化进程，把自贸试验区建设成为深化两岸经济合作的示范区。创新两岸合作机制，推动货物、服务、资金、人员等各类要素自由流动，增强闽台经济关联度。包括探索闽台产业合作新模式、扩大对台服务贸易开放、推动对台货物贸易自由、促进两岸往来更加便利等方面的具体举措。进一步深化中国（福建）自由贸易试验区改革开放方案深化两岸经济合作示范区。包括创新产业合作新机制、建立通关合作新模式、加强闽台金融合作、打造创新创业新平台、拓展交流交往新渠道等方面的具体举措。资料来源:根据公开资料整理。72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一1加强两岸产业合作福建自贸试验区对台产业开放水平全国领先，并积极推进对台招商引资工作，已建成全国对台开放高地以及台商投资的主要集聚地。通过扩大电信、旅游、建筑、金融等领域率先对台开放，先后引进台资独资演艺经纪公司、两岸律师事务所联营办公室等一批首创性台资项目。截至 2022 年底，区内累计新增台资企业 2907 家，占全省新增台资企业比重为32.7%，累计合同台资 80.4 亿美元，占全省合同台资比重为 36.4%。2加强两岸通关合作福建自贸试验积极推进对台通关便利化，探索出以两岸检验检疫电子证书互换与核查系统下的快速通关新模式，大大便利了对台贸易，推动福建成为台湾商品输往大陆的最便捷通道。截至 2022 年底，对台跨境电商发货量超 1000 万票，货值约 80 亿元，占大陆对台跨境电商出口总额的 80%以上；2022 年，两岸农渔产品交易平台进口台湾农渔产品 9.5 万吨、货值10.7亿元，分别同比增长95.4%、87.1%，占大陆进口台湾农渔产品总额的50%以上。3加强两岸金融合作福建自贸试验积极探索扩大对台金融服务，在全国首创台胞台企征信查询、台商台胞金融信用证书、台资企业资本项目便利化改革等举措，为两岸贸易投资合作做好支撑保障。其中，福建自贸试验区首创“台胞诚信闪贷”，破解银企信息不对称问题，为台商台胞提供快捷、精准、高效的融资服务，截至 2022 年底，已累计提供担保资金超 1800 万元；台企台胞信用报告查询业务开展效果突出，已办理 35 笔台企、862 笔台胞信用记录查询，帮助台企台胞获得信贷 13.89 亿元。4加强两岸创新创业合作福建自贸试验区着力打造台胞台企登陆第一家园“先行区”，为两岸创新创业合作创造良好环境。对台胞开放了建筑、规划、医疗、旅游等行业，实施台湾地区自然人在自贸试验区内注册个体工商户无需经过外资备案制度等。同时，福建自贸试验区先后设立了厦门两73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岸青年创业创新创客基地、云创智谷、福州海峡创意产业园、平潭台湾创业园等 13 个创新创业创造基地。截至 2022 年底，厦门片区的两个国家级“海峡两岸青年创业基地（示范点）”已引进台湾团队 158 个，台籍员工 301 人，充分发挥了促进两岸创新创业合作的作用。5加强两岸交流交往福建自贸试验区充分发挥对台交流合作的“窗口”作用，加强海峡两岸民间交流。平潭片区允许引进台湾专业人才在行政企事业单位任职，每年发布公告招聘台湾专才数十名，实施直接采认台湾地区部分技能职业资格、职称，台胞参加社保、购房、购票等享受同等待遇，通过“两岸通”“台胞台企服务中心”等综合服务平台实现两岸人员往来便利化。(三)服务和融入区域重大战略的示范区自贸试验区主动服务和融入京津冀协同发展、长江经济带发展、长三角一体化发展、粤港澳大湾区、黄河流域生态保护和高质量发展等国家区域重大战略，取得了良好成效。1加快推动京津冀协同发展京津冀三地自贸试验区按照总体方案要求，以促进京津冀协同发展为目标，建立起更紧密的协同合作关系。2021 年，京津冀自贸试验区签署京津冀自贸试验区三方战略合作框架协议，建立了自贸试验区联席会议制度及协调工作小组，举办首届京津冀自贸试验区联席会议并组建了京津冀自贸试验区智库联盟。京津冀自贸试验区联合印发推动政务服务“同事同标”工作方案，推动同一事项无差别受理、同标准办理和结果互认，先后推出 3 批153 项“同事同标”事项。74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一表自贸试验区推动京津冀协同发展相关战略定位、发展目标及试点任务14自贸试验区文件出处战略定位或目标相关试点任务北京自贸试验区中国（北京）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构建京津冀协同发展的高水平对外开放平台。助力高标准建设城市副中心。深化产业链协同发展。推动形成统一开放市场。天津自贸试验区中国（天津）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努力成为京津冀协同发展高水平对外开放平台。增强口岸服务辐射功能。促进区域产业转型升级。推动区域金融市场一体化。构筑服务区域发展的科技创新和人才高地。进一步深化中国（天津）自由贸易试验区改革开放方案京津冀协同发展的高水平对外开放平台；建设京津冀协同发展示范区。发挥对外开放引领作用。增强港口口岸服务辐射功能。优化区域金融资源配置。完善服务协同发展机制。河北自贸试验区中国（河北）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积极承接北京非首都功能疏解和京津科技成果转化。推动区域产业协同创新。促进要素跨区域流动。资料来源:根据公开资料整理。2全面推动长江经济带发展上海、江苏、浙江、安徽、湖北、湖南、重庆、四川、云南等 9 个长江经济带沿线自贸试验区，积极通过制度创新推进长江沿线的产业发展、交通运输、生态保护等方面协作，实现长江上下游协同发展。重庆自贸试验区大力推进铁水公空多式联运，推动中新（重庆）多式联运示范基地落地，整合长江黄金水道及中欧班列、果园港、机场等资源，向东联结长江经济带各港口城市群，为长江沿线地区创造辐射全国、联动世界的物流产业链。江苏自贸试验区南京片区支持完善长江“生态眼”多源感知系统，搭建的“生态眼”智慧化平台，初步构建了长江生态环境立体多源实时动态感知体系，为推动长江经济带绿色低碳转型提供数据决策支持。75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自贸试验区文件出处战略定位或目标相关试点任务上海自贸试验区全面深化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改革开放方案主动服务“一带一路”建设和长江经济带发展。推进长江经济带跨区域通关业务办理，加强数据衔接和协同监管。江苏自贸试验区中国（江苏）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推动长江经济带和长江三角洲区域一体化发展。浙江自贸试验区中国（浙江）自由贸易试验区扩展区域方案发挥“一带一路”建设、长江经济带发展、长三角区域一体化发展等国家战略叠加优势，着力打造以油气为核心的大宗商品资源配置基地、新型国际贸易中心、国际航运和物流枢纽、数字经济发展示范区和先进制造业集聚区。/安徽自贸试验区中国（安徽）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发挥在推进“一带一路”建设和长江经济带发展中的重要节点作用。推动长江经济带发展和促进中部地区崛起战略实施。湖北自贸试验区中国（湖北）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在实施中部崛起战略和推进长江经济带发展中发挥示范作用。促进中部地区和长江经济带产业转型升级。湖南自贸试验区中国（湖南）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发挥东部沿海地区和中西部地区过渡带、长江经济带和沿海开放经济带结合部的区位优势，着力打造世界级先进制造业集群、联通长江经济带和粤港澳大湾区的国际投资贸易走廊、中非经贸深度合作先行区和内陆开放新高地。打造联通长江经济带和粤港澳大湾区的国际投资贸易走廊。重庆自贸试验区中国（重庆）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努力将自贸试验区建设成为“一带一路”和长江经济带互联互通重要枢纽。努力建成服务于“一带一路”建设和长江经济带发展的国际物流枢纽和口岸高地。推进“一带一路”和长江经济带联动发展。四川自贸试验区中国（四川）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在打造内陆开放型经济高地、深入推进西部大开发和长江经济带发展中发挥示范作用。/云南自贸试验区中国（云南）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着力打造“一带一路”和长江经济带互联互通的重要通道。/资料来源:根据公开资料整理。表自贸试验区推动长江经济带发展战略定位、发展目标及试点任务153扎实推进粤港澳大湾区建设广东自贸试验区积极探索与港澳规则制度对接，扎实推进粤港澳大湾区建设，已成为76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一联动大湾区、面向世界的高水平对外开放门户。贸易领域，前海片区的跨境贸易大数据平台实现了海关执法数据及物流数据衔接；横琴口岸设立澳门口岸区及相关延伸区，实施“一次性授权、分阶段适用澳门法律管辖”，采用“合作查验、一次放行”，粤澳双方查验结果互认。投资领域，广东自贸试验区不断优化港澳服务提供者在区内的投资审批流程，截至 2023 年6 月，已累计设立 2.4 万家港澳资企业，实际使用港澳资 473.8 亿元，吸引了广东全省港澳资总额的三成以上。金融领域，广东自贸试验区在全国率先开展了跨境资金池、跨境资产转让、股权投资基金跨境投资和跨境贸易投资高水平开放等投融资改革试点，截至 2022 年底，累计新增金融机构逾 5.5 万家，跨境双向人民币资金池结算量占全省的 1/4，跨境人民币结算金额占全省的 1/7，累计办理 FT 账户资金业务超 2 万亿元。4提升长三角一体化发展水平长三角地区自贸试验区按照总体方案要求，从管理机制协同、科技创新协同及产业协同等方面推动长三角一体化发展。上海、安徽自贸试验区推出的“长三角海关特殊货物检查作业一体化改革”，每票报关单通关时间压缩了 3-5 天。上海自贸试验区设立的长三角国家技术创新中心，为长三角三省一市在科技领域协同合作提供了新平台，截至 2022 年底，已帮助企业对接达成技术合作数百项，建立了 4 个海外合作平台，与海外 72 家和国内 61家知名高校和研发机构建立了战略合作关系。自贸试验区文件出处定位或目标相关试点任务上海自贸试验区进一步深化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改革开放方案/探索长三角区域国际贸易“单一窗口”建设，推动长江经济带通关一体化。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临港新片区总体方案/加强与长三角协同创新发展。带动长三角新一轮改革开放。接下页表自贸试验区推动长三角一体化发展相关战略定位、发展目标及试点任务1677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5扎实推进黄河流域生态保护和高质量发展黄河流域生态保护和高质量发展战略覆盖全国 9 个省（自治区），其中山东、河南、四川、陕西 4 省设立了自贸试验区。2022 年，黄河流域自贸试验区联盟成立，包括山东、河南、四川、陕西 4 省自贸试验区 12 个片区，及山西、内蒙古、甘肃、青海、宁夏 5 省（自治区）15 个经济功能区，建立社会信用体系“一体化建设”、行政审批服务“一体化通办”、知识产权保护“一体化协作”、物流运输服务“一体化畅通”等联盟四大合作机制，成为加强黄河流域创新联动的重要新平台。陕西、山东自贸试验区构建黄河文化“出海”全链条服务体系，联动开发千余种文创产品，打造两地元素互融的黄河流域文化品牌系列产品，并通过“齐鲁号”“长安号”中欧班列联动，构建“运贸服务 中欧班列”文化出海模式，推动文创产品多渠道出海。(四)推进区域协调发展的增长极自贸试验区通过发挥通道优势、产业优势、区位优势、要素集聚优势等，主动服务和融入国家区域协调发展战略，有效带动各区域协调发展。1推动西部大开发形成新格局自贸试验区的设立为西部地区创造了区域经济发展和对外开放的新窗口和联通国际的重资料来源:根据公开资料整理。江苏自贸试验区中国（江苏）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推动长江经济带和长江三角洲区域一体化发展。浙江自贸试验区中国（浙江）自由贸易试验区扩展区域方案发挥“一带一路”建设、长江经济带发展、长三角区域一体化发展等国家战略叠加优势，着力打造以油气为核心的大宗商品资源配置基地、新型国际贸易中心、国际航运和物流枢纽、数字经济发展示范区和先进制造业集聚区。构建长三角港口群跨港区供油体系，合力打造东北亚燃料油加注中心。安徽自贸试验区中国（安徽）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推动长三角区域一体化高质量发展。78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一要通道。云南自贸试验区一批国际物流园等重大物流项目先后签约落地，中缅通道跨境电商专线、中老通道跨境公路班车、直达印度洋海公铁联运新通道相继投入使用，形成了辐射南亚东南亚的经济通道。广西自贸试验区钦州港片区积极打造西部地区最便捷的出海口，有效加强与西南、西北、中南骨干通道的衔接，一批重大港航基础设施项目陆续落地。2推动东北全面振兴取得新突破东北地区自贸试验区积极推动国资国企改革、产业管理模式创新、加强与其他地区产业合作，为东北全面振兴创造了新动能。辽宁自贸试验区积极探索国企改革新路径，沈阳片区探索出“事转企”背景下国有企业“三级跳”发展新模式；大连片区运用市场化机制推进企业混合所有制改革和国有资本管理机制创新，顺利完成集装箱码头股权整合，集装箱业务实现整体提升等。黑龙江自贸试验区哈尔滨片区与广东自贸试验区前海蛇口片区加强产业要素优势互补，推动深圳（哈尔滨）产业园加速建设，并探索出“深哈飞地经济模式”。3促进中部地区加快崛起中部地区自贸试验区积极打造高端产业集群、推进开放型经济建设、提升科技创新能力，在推进中部地区整体崛起的进程中发挥着重要引领作用。湖北自贸试验区打造“光芯屏端网”电子信息产业集群，带动全省数字经济增加值占 GDP 比重超过 40%、数字经济规模连续三年位列中部第一，光纤光缆的全球市场占有率高达 25%。安徽自贸试验区打造量子信息产业集群，推出国家首个量子计算领域的企业标准，支持国内首个量子安全智慧社区系统投入使用、首个量子计算面向全球开发者的平台正式上线等。河南自贸试验区建成了进口水果、冰鲜水产品、食用水生动物、澳洲活牛、肉类、汽车整车指定口岸以及国际邮件郑州经转口岸、进境粮食口岸等8个功能性口岸，带动河南省成为内陆地区指定口岸数量最多、功能最全的省份。4加快推进东部地区现代化东部地区自贸试验区在集聚高端要素、构建现代化产业体系、提升区域性功能、加快数字化发展方面加快探索，在东部地区加快推进现代化进程中发挥着重要作用。上海、江苏、79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北京自贸试验区的科创资源、广东自贸试验区的航运资源、浙江自贸试验区的油气资源等高端要素的集聚效应显著，为东部地区现代化发展提供了充分的要素保障。广东自贸试验区积极发展保税维修、融资租赁等新兴产业，推动主导产业体系由劳动密集型向资本密集型转变。上海自贸试验区临港新片区已在覆盖芯片设计、第三代半导体和封装测试的集成电路全产业链，涵盖创新药研制、国际医疗服务的生物医药产业、AI 芯片、算力中心、自动驾驶等多元应用场景层的产业链等 9 个前沿领域初步形成产业集群。浙江自贸试验区杭州片区建设国家数字服务出口基地，积极探索在汽车、金融等领域开展数据出境安全评估，引领全国数字贸易发展。5支持沿边开放合作沿边自贸试验区大力推进沿边合作创新、加快沿边地区对外开放发展，取得了一系列积极成果。黑龙江自贸试验区持续完善中俄通道建设，带动 2022 年黑龙江自贸试验区对俄贸易同比增长超 50%，哈尔滨片区万科中俄产业园已与莫斯科俄中产业园形成跨国姊妹园，哈尔滨银行累计办理跨境人民币业务总额近 80 亿元人民币；绥芬河片区在全国率先开展俄籍自然人及委托代理人办理跨境人民币支付业务等。广西自贸试验区崇左片区围绕“跨境贸易、跨境物流、跨境金融、跨境旅游和跨境劳务合作”等“五跨”开展对越合作，率先在全国打造首个中越“两国双园”，培育出跨境电子信息和东盟特色产品深加工两条主导产业链。2022年，广西自贸试验区崇左片区带动崇左市与越南的贸易额达 1292.6 亿元，同比增长 8.6%。云南自贸试验区推动中老铁路多式联运“一单制”、中缅多式联运“一单制”融资服务、“电商跨境 边民互市”的互市电商跨境出口模式等创新举措落地，对周边国家运输及金融服务的辐射带动作用进一步增强，更好地服务中老、中缅经贸合作大局。制度创新篇第 部分二82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第 部分制度创新篇二十年来，各自贸试验区围绕制度创新这个核心任务，在投资、贸易、金融、政府职能转变等领域深化改革探索，破解深层次矛盾和结构性问题。同时，随着自贸试验区试点布局和政策制度深入推进，自贸试验区还在产业开放发展、要素资源保障等方面积极探索，形成了丰富的制度创新成果，并积极开展联动创新、协同创新。商务部会同有关部门和地区及时梳理筛选“试得好、看得准、风险可控”的经验进行复制推广。截至 2023 年 9 月，自贸试验区已累计向全国或特定区域复制推广了 302 项制度创新成果，包括：一是经国务院批准推广 7 批共 167 项自贸试验区改革试点经验。二是联席会议办公室印发 4 批共 61 个“最佳实践案例”，供各地参考借鉴。三是联席会议成员单位等自行发文复制推广 74 项在自贸试验区探索形成的改革经验。302 项制度创新成果中，投资自由化便利化 85 项，贸易便利化 76 项，金融开放创新31 项，全过程监管 34 项，产业开放发展 34 项，要素资源保障 40 项，区域协同发展 2 项。投资自由化便利化包括外资准入、投资管理、商事制度、工程建设、涉税事项、国资国企改革、不动产登记、公证、企业标准等；贸易便利化包括国际贸易“单一窗口”、通关、贸易新业态新模式、海关相关税收、贸易无纸化、原产地证、海关涉企服务等；金融开放创新包括结售汇、资金池、涉外资金、融资模式、金融综合服务、金融数据共享、边境地区跨境人民币使用等；全过程监管包括社会信用体系、智慧监管、多元共治监管、行政执法体制、涉外纠纷解决、海洋治理、财产执行、机场管理、长江生态环境保护等；产业开放发展主要围绕具体产业解决制度性障碍形成的制度创新成果；要素资源保障服务包括土地、人才、知识产权、技术等；区域联动创新包括自贸试验区间联动形成的制度创新成果。302 项制度创新成果概况183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表302 项制度创新成果领域分类17序号制度创新成果复制推广路径数量1投资自由化便利化852贸易便利化763金融开放创新314全过程监管345产业开放发展346要素资源保障407区域联动创新2资料来源:根据公开资料整理。84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第 部分制度创新篇二(一)放宽外资准入自贸试验区作为改革开放前沿阵地，十年来持续深入推进高水平对外开放，不断放宽外资准入，形成了 14 项制度创新成果，包括：允许设立外商投资资信调查公司；允许设立股份制外资投资性公司；允许内外资企业从事游戏游艺设备生产和销售，经文化部门内容审核后面向国内市场销售；扩大内地与港澳合伙型联营律师事务所设立范围；允许设立外商独资国际船舶运输企业；允许设立外商独资国际船舶管理企业；将经营国际船舶代理企业的外资股比放宽至 51%；允许外商独资企业经营国际海运货物装卸、国际海运集装箱场站和堆场业务；允许中资企业和外资企业的船舶申请办理国际船舶登记；推进合作制公证机构试点；开放在线数据处理业务（经营类电子商务）的外资股权比例限制，外资股权比例可至100%；取消因私出入境中介机构资格认定（境外就业除外）；电信业务对外资开放政策（上海自贸试验区原有区域 28.8 平方公里 试点政策）；电信业务对外资开放政策（国内多方通信、存储转发类、呼叫中心三项业务推广至全国）。(二)投资管理制度改革一是取消审批管理体制。包括：外商投资项目备案管理。无需外资企业提供可行性报告，改为提供企业自身的主体资格信息材料且在办理备案的时间上大大缩短。备案机构在获取备案信息后，只需要从形式上对企业信息进行核对，在材料齐全的情况下，对于备案范围之内投资自由化便利化领域制度创新成果主要涉及放宽外资准入、投资管理制度改革、市场主体全生命周期便利化改革、工程建设项目审批改革、涉税事项改革、国资国企改革，以及不动产登记、公证、标准化等。投资自由化便利化285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表放宽外资准入制度创新成果18的事项 3 个工作日内完成；对于不属于备案范围的，也会在 3 个工作日内通知企业不予备案的情况并通知其他有权部门依法进行处理。允许广告企业由审批改备案。申请设立外商投资广告企业的，外商投资企业申请增加广告经营业务的，以及外商投资广告企业申请设立分支机构的，不再受当时外商投资广告企业管理规定第九条、第十条和第十一条的限制，序号制度创新成果复制推广路径备注1允许设立外商投资资信调查公司已通过外资准入负面清单实现2允许设立股份制外资投资性公司已通过外资准入负面清单实现3允许内外资企业从事游戏游艺设备生产和销售，经文化部门内容审核后面向国内市场销售已通过外资准入负面清单实现4扩大内地与港澳合伙型联营律师事务所设立范围已通过外资准入负面清单实现5允许设立外商独资国际船舶运输企业已通过外资准入负面清单实现6允许设立外商独资国际船舶管理企业已通过外资准入负面清单实现7将经营国际船舶代理企业的外资股比放宽至 51%已通过外资准入负面清单实现8允许外商独资企业经营国际海运货物装卸、国际海运集装箱场站和堆场业务已通过外资准入负面清单实现9允许中资企业和外资企业的船舶申请办理国际船舶登记已通过外资准入负面清单实现10推进合作制公证机构试点已通过外资准入负面清单实现11开放在线数据处理业务（经营类电子商务）的外资股权比例限制，外资股权比例可至 100%已通过外资准入负面清单实现12取消因私出入境中介机构资格认定（境外就业除外）已通过外资准入负面清单实现13电信业务对外资开放政策（上海自贸试验区原有区域 28.8 平方公里 试点政策）已通过外资准入负面清单实现14电信业务对外资开放政策（国内多方通信、存储转发类、呼叫中心三项业务推广至全国）已通过外资准入负面清单实现资料来源:根据公开资料整理。86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第 部分制度创新篇二取消对外商投资广告企业的项目审批和设立分支机构的审批，改为备案制；自贸试验区内外商投资广告企业设立后需要更换合营方或转让股权、变更广告经营范围和变更注册资本的，无需另行报批，改为备案制，可直接办理企业变更登记。负面清单以外领域外商投资企业设立及变更审批改革。将不涉及国家规定实施准入特别管理措施的外商投资企业设立及变更事项，由审批改为备案管理。2016 年，商务部出台外商投资企业设立及变更备案管理暂行办法，通过部门自行复制推广，在全国范围内确立了备案登记制。2020 年，外商投资法正式生效实施，外资企业设立和变更事项的审批和备案全面取消，改为信息报告制，上述 3条在外资管理体制改革中形成的制度创新举措已实质失效。在境外投资管理方面，将境外投资项目和境外投资企业由审批制改为备案制。除中方投资额 10 亿美元及以上的境外投资项目，以及涉及敏感国家和地区、敏感行业的境外投资项目外，其他境外投资项目实行备案管理，其中，中央管理企业实施的境外投资项目、地方企业实施的中方投资额 3 亿美元及以上境外投资项目，由国家发展改革委备案。同时，明确企业依法享有境外投资自主权，自主决策、自担风险。国家发展改革委和省级政府发展改革部门联合同级政府有关部门建立协同监管机制，通过在线监测、约谈函询、抽查核实等方式对境外投资进行监督检查，对违法违规行为予以处理。此外，原保监会通过部门自行复制推广，将区域内保险支公司高管人员任职资格由审批改为备案，取消区域内保险支公司高管人员任职资格的事前审批，由所在地保监局实施备案管理。二是对企业管理制度进行系统性修订。2014 年，通过对中华人民共和国公司法修订，将自贸试验区探索形成的一系列制度创新以法律形式向全国范围内复制推广，共涉及 8个制度创新成果：注册资本认缴制，即登记时的注册资本，不需要一次性缴清，只需要根据公司运营的实际情况，设定一个期限分段缴清；取消公司注册资本最低限额，取消了有限责任公司最低注册资本 3 万元、一人有限责任公司最低注册资本 10 万元、股份有限公司最低注册资本 500 万元的限制；取消公司设立时全体股东（发起人）的首次出资额及比例限制，87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表投资管理制度改革创新成果19接下页不再限制公司设立时股东（发起人）的首次出资比例不得低于注册资本的百分之二十；取消公司全体股东（发起人）的货币出资金额占注册资本比例限制，不再限制股东（发起人）的货币出资比例不得低于有限责任公司注册资本的百分之三十；取消公司股东（发起人）缴足出资 2 年内完成的期限限制（投资公司 5 年内）；改革年度检验验照制度、企业年度报告公示和经营异常名录制度，将企业年度检验制度改为企业年度报告公示制度，企业应当按年度在规定的期限内，通过市场主体信用信息公示系统向市场监督管理部门报送年度报告，并向社会公示，市场监督管理部门可以对企业年度报告公示内容进行抽查；营业执照样式，即对在市场监督管理部门登记的各类市场主体启用新版营业执照。序号制度创新成果复制推广路径备注1外商投资项目备案管理制度目前已改信息报告制，已失效2外商投资广告企业项目备案制目前已改信息报告制，已失效3负面清单以外领域外商投资企业设立及变更审批改革目前已改信息报告制，已失效4境外投资项目备案管理5境外投资企业备案管理6取消区域内保险支公司高管人员任职资格的事前审批，由所在地保监局实施备案管理。7注册资本认缴制已写入公司法8取消公司注册资本最低限额已写入公司法9取消公司设立时全体股东（发起人）的首次出资额及比例限制已写入公司法10取消公司全体股东（发起人）的货币出资金额占注册资本比例限制已写入公司法88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第 部分制度创新篇二(三)市场主体全生命周期便利化改革一是市场主体设立登记便利化改革。自贸试验区对市场主体登记环节实施一窗受理、并联办理，对名称、住所等登记事项进行流程精简，并拓宽了登记办理渠道和方式。一窗设立、并联办理方面，第一批改革试点经验中明确企业设立实行“单一窗口”，凡是企业申请设立、变更登记的，一律在综合窗口实行“三证合一”登记，由综合窗口一窗收件，将登记信息统一录入并分类流转，工商部门完成登记审批后将营业执照登记信息传送给质监、国税、地税部门，质监、国税、地税部门完成登记审批后，将组织机构代码证号、税务登记号实时赋号上传，工商部门打印加载企业注册号、代码证号、税务登记号“一证三号”的营业执照，由综合窗口一窗发证。第六批改革试点经验中，推广了证照“一口受理、并联办理”审批服务模式，将企业设立联合审批涉及的市场监管、税务、公安、社保等多个部门的受理窗口整合为一个窗口，变“多头受理”为“一口受理”。企业按一份清单要求交齐材料即可申请营业执照和相关许可，实现“最多跑一次”。对登记事项进行流程精简方面，主要涉及组织机构代码、名称、住所等，包括：组织机构代码实时赋码，组织机构代码管理部门一次性向国家登记管理部门预赋足量、连续的组织机构代码码段，各级登记管理机关按规则在办理注册登记时向法人和其他组织实时赋统一代码；市场主体名称登记便利化改革，实行企业名称“自助查重、自主申报”，减少名称登记环节，开放名称数据库，设定名称禁限用规则，供申请人自助查重、自主申报时使用，实施名称争议除名制度；企业名称自主申报制度，取消企业11取消公司股东（发起人）缴足出资期限限制已写入公司法12改革年度检验验照制度已写入公司法13企业年度报告公示和经营异常名录制度已写入公司法14营业执照样式已写入公司法资料来源:根据公开资料整理。89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名称预先核准，扩大企业名称自主申报改革试点范围；简化住所（经营场所）登记手续，申请人提交场所合法使用证明即可予以登记。拓宽登记办理渠道和方式方面，包括：微信办照，运用微信扫码、上传身份证、人脸识别、电子签名等科技手段实现远程办理营业执照；股权转让登记远程确认服务，可依托企业登记信息远程核实系统，依法办理股权转让登记。二是市场主体经营便利化改革。自贸试验区率先实施证照分离改革，并进一步简化行政许可。对企业能够自主决策的经营活动，取消行政审批，或改为备案管理；对暂时不能取消审批的行政许可，简化审批方式，实行告知承诺制；对不适合采取告知承诺制的行政许可事项，简化办事流程，公开办事程序，提高审批的透明度和可预期性。同时，自贸试验区在许可获取流程上进行了优化，包括：企业标准备案管理制度创新、取消生产许可证委托加工备案，允许企业对相关信息进行公开，即视为完成了许可备案；船舶证书“三合一”并联办理、工业产品生产许可证“一企一证”改革、推行“全通版”食品药品许可证、出版物发行业务许可与网络发行备案联办制度，即对相关许可证进行并联办理；对区域内为北京市提供服务的外资工程设计（不包括工程勘察）企业，取消首次申请资质时，需提供投资者工程设计业绩的要求。三是市场主体注销便利化改革。一方面，自贸试验区简化企业注销流程，推出企业简易注销。符合简易注销的企业只需在企业信用信息公示平台上对其未开业或者无债权债务的情况予以公示，公示后向登记机关提交材料。登记机关会在受理次日通过企业信用信息公示平台公示 10 天，并提供 3 份材料，市场监管部门进行材料审核，20 天左右就能完成注销，时间节省了 2/3。另一方面，自贸试验区实施多项事项同步注销，推出企业“套餐式”注销服务模式。地方根据权限范围确定企业联合注销营业执照和许可证的清单，在国家企业信用信息公示系统等企业信息公示平台设置“套餐式”注销服务专区，实行“一窗受理、内部流转、并联审批”，企业经营范围涉及前置审批事项、终止有关业务需经批准的，可多项同步注销。四是企业主体相关信息归集改革。自贸试验区通过将市场主体相关信息进行归集，为企业提供更好服务。企业专属网页，通过整合优化网上办事大厅业务流程，为广东自贸试验90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第 部分制度创新篇二表市场主体全生命周期便利化改革创新成果20接下页序号制度创新成果复制推广路径备注1企业设立实行“单一窗口”2证照“一口受理、并联办理”审批服务模式3组织机构代码实时赋码4市场主体名称登记便利化改革5企业名称自主申报制度6简化住所（经营场所）登记手续7微信办照8股权转让登记远程确认服务9证照分离10企业标准备案管理制度创新11取消生产许可证委托加工备案12船舶证书“三合一”并联办理区内每个企业提供一个独有的可配置可定义专属网页（以下简称“企业专属网页”），将企业专属网页与网上办事大厅、政府部门业务申办受理系统进行对接整合，企业通过登录专属网页即可办理工商、国土、商务、税务、建设、卫生、环保等多个部门的各类行政审批事项，并可为企业提供政务信息个性化推送服务。一码集成服务，河南自贸试验区对每个在郑州、开封片区办理业务的企业主体生成一个专属二维码，将该企业所有的行政审批服务信息包括注册信息、生产经营相关的许可及备案信息、企业信用及监管服务信息等进行集成，提高了办事效率，提升了企业获得感。91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资料来源:根据公开资料整理。(四)工程建设项目审批改革一是工程建设项目审批方面，自贸试验区主要在减少审批事项、集成审批服务、整合申报材料、联合审查验收等上创新，提升了服务效率。主要涉及的制度创新成果包括：投资管理体制改革“四个一”，福建自贸试验区平潭片区设立行政审批局，将投资建设项目从招商对接到竣工验收涉及的所有行政审批事项整合为规划选址与用地、项目评审与核准备案、设计审查与施工许可、统一竣工验收等 4 个阶段，每一个阶段均采取“一表申请、一口受理、并联审查、一章审批”的综合审批；工程建设项目审批制度改革，福建自贸试验区厦门片区围绕工程建设项目审批和管理进行全流程、全覆盖改革，通过“一张蓝图”统筹项目实施、“一个系统”实施统一管理、“一个窗口”提供综合服务、“一张表单”整合申报材料、“一套机制”规范审批运行等方式，将工程建设项目申请材料由 373 项精简至 76 项，审批时限从 246 个工作日压缩到主流程 12-40 个工作日；“竣工测验合一”改革试点，浙江自贸试验区整合技术标准和管理标准，整合规范服务机构，搭建信息系统管理平台推进数据共享，整合优化验收环节，出台制度规范联合验收流程，实现建筑工程竣工验收“最多跑一次”；13工业产品生产许可证“一企一证”改革14推行“全通版”食品药品许可证15出版物发行业务许可与网络发行备案联办制度16对区域内为北京市提供服务的外资工程设计（不包括工程勘察）企业，取消首次申请资质时，对投资者的工程设计业绩要求复制推广范围仅为北京17企业简易注销18企业“套餐式”注销服务模式19企业专属网页最佳实践案例，供各地借鉴无需强制复制推广20一码集成服务最佳实践案例，供各地借鉴无需强制复制推广92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第 部分制度创新篇二工程建设项目审批制度改革试点，浙江自贸试验区优化和再造审批流程，精简审批环节，建立工程建设项目审批管理系统和综合服务窗口，通过“双随机、一公开”、联合惩戒等方式加强监管；工程建设项目审批统一化、标准化、信息化，通过推进项目审批统一化、标准化和信息化，进一步精简工程建设项目审批事项和材料，减少审批时间，提升审批透明度，便利企业和群众办事。二是工程建设相关服务优化方面，大部分涉及供电服务优化，包括：供电服务新模式，广东自贸试验区实施延伸业扩报装投资界面、缩减业扩报装环节、适度超前配网建设、解决站址路径规划问题等措施；优化用电环境，福建自贸试验区完善公共电网建设提升供电可靠性、优化公共供电服务节约用电成本、推行高效服务缩减用户接电时间；电力工程审批绿色通道，建立完善电力工程并联审批制度规范，快速受理审批 10 千伏及以下电力管线的规划、挖掘、占路等行政许可；建设项目水、电、气、暖现场一次联办模式，河南自贸试验区改革建设项目水、电、气、暖服务的申报模式，由向相关市政公用基础设施单位“多家申报”，改为向政务服务中心“一家申报”。在项目现场实施受理、核查、反馈“一站式”联合办理，提供“一对一”精准服务。精简申报材料，明确时限节点，梳理办理流程，压缩办理时限。表工程建设项目改革创新成果21接下页序号制度创新成果复制推广路径备注1投资管理体制改革“四个一”最佳实践案例，供各地借鉴无需强制复制推广2工程建设项目审批制度改革最佳实践案例，供各地借鉴无需强制复制推广3“竣工测验合一”改革试点最佳实践案例，供各地借鉴无需强制复制推广4工程建设项目审批制度改革试点最佳实践案例，供各地借鉴无需强制复制推广5工程建设项目审批统一化、标准化、信息化93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五)涉税事项改革一是相关税务事项网上办理。自贸试验区将大量税务服务由线下办理转为线上办理，已基本实现税务服务全流程网上办理。主要涉及的制度创新成果包括：涉税事项网上审批备案，即公布涉税审批、备案事项清单，纳税人对清单内事项根据现有政策规定向税务机关网上报送，税务机关按照有关规定网上办理，并为纳税人提供进度查询服务；税务登记号码网上自动赋码，即由原先纳税人发起税务登记申请转变为税务机关根据工商、质监等部门提供的企业信息，由系统自动赋予税务登记号码；网上自主办税，通过网上办税服务厅、网上申报系统等网上办税平台，逐步实现纳税人常用办税事项的网上办理；纳税信用管理的网上信用评级，通过信用信息平台，采集、分析、评价纳税人的信用信息；一般纳税人登记网上办理，实现一般纳税人登记网上办理的功能，并列入“全程网上办”清单；涉税事项网上区域通办，纳税人可以在其主管税务机关的任意办税服务点办理各类税收业务事项；网上办理跨区域涉税事项，实现跨区域涉税事项报告、跨区域涉税事项报验、跨区域涉税事项信息反馈。跨区域经营纳税人可在经营地设立银行账户，并与经营地税务机关签订三方协议，可在网上实现跨区域预缴税款；电子发票网上应用，推行电商企业和有条件使用电子发票企业的电子发票应用，将受票方由个人消费者扩大到企业单位；网上直接认定，对新办企业取消辅导期，推行网上增值税一般纳税人直接认定；自然人“一人式”税收档案，建立全国自然人“一人式”税收档案，依托个税征管系统按纳税人识别号全面归集纳税人基础信息和扣缴申报、自行申6供电服务新模式最佳实践案例，供各地借鉴无需强制复制推广7优化用电环境最佳实践案例，供各地借鉴无需强制复制推广8电力工程审批绿色通道9建设项目水、电、气、暖现场一次联办模式资料来源:根据公开资料整理。94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第 部分制度创新篇二报、信用记录、第三方涉税信息；税控发票网上申领，凡是纳税信用评价为 A 级、B 级的纳税人以及区国税局确定的税收风险等级低、尚未评级的纳税人，都可选择使用增值税发票管理新系统开票软件、网上办税服务厅或自助办税终端申领增值税发票；非居民税收网上管理，实行统一的非居民网上税务登记，实现非居民合同网上备案、网上申报、网上扣款；网上按季申报，对享受提供国内货物运输服务、仓储服务和装卸搬运服务即征即退增值税政策的纳税人，由原来的按月申报转变为按季网上申报并实行网上即征即退。二是税务服务优化。自贸试验区积极优化涉税事项办理流程，创新征税模式，完善涉税执法机制，并充分发挥涉税数据对市场主体的作用。优化涉税事项办理流程方面，制度创新成果为优化涉税事项办理程序压缩办理时限，进一步优化非正常户解除等事项办理流程，限办改即办。对增值税专用发票（增值税税控系统）最高开票限额（百万元及以上）审批等事项进一步压缩办理时限，提高办税效率。创新征税模式方面，制度创新成果为增值税小规模纳税人智能辅助申报服务，变企业填报为税务系统主动服务，根据税法规定和减税降费优惠政策及纳税人税控发票开具信息自动生成申报数据，批量精准推送给纳税人，利用申报数据办理纳税申报，纳税人根据提示，在电子税务局选择“增值税及附加小规模纳税人智能辅助申报”模块，核对数据无误的点击“直接申报”确定键即可完成申报。完善涉税执法机制方面，制度创新成果为涉税执法容缺容错机制，制定涉税执法容缺容错有关方案，明确容缺容错适用情形、认定程序、认定处理和责任机制，推行业务容缺受理、执法容错监管，在保护企业合法权益的同时有效促进纳税人对税法的自我遵从及对诚信纳税自觉性。发挥涉税数据对市场主体的作用方面，制度创新成果为涉税事项网上服务体验和税银征信互动化。涉税事项网上服务体验即推行网上信息收集，对纳税人需求进行分类采集；推行网上信息推送、根据纳税人需求提供个性化政策推送、风险提示提醒等主动服务；推行网上信息查询，提供网上涉税事项办理进度等查询服务。税银征信互动化，即银税双方在各自的信用评价体系中引入对方的信用评价结果并实行联动管理，纳税守信企业将得到银行优先提供的小额信用贷95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表涉税事项改革创新成果22接下页款、出口退税账户托管贷款等专项信贷资源和信贷支持服务，而企业的纳税失信行为将影响银行对其的信用评价。三是其他涉税事项。因非货币性资产对外投资而确认的非货币性资产转让所得，可在不超过五年期限内，分期缴纳所得税（企业所得税政策、个人所得税政策）。序号制度创新成果复制推广路径备注1涉税事项网上审批备案2税务登记号码网上自动赋码3网上自主办税4纳税信用管理的网上信用评级5税控发票网上申领6一般纳税人登记网上办理7自然人“一人式”税收档案8优化涉税事项办理程序，压缩办理时限9网上办理跨区域涉税事项10涉税执法容缺容错机制最佳实践案例，供各地借鉴无需强制复制推广11因非货币性资产对外投资而确认的非货币性资产转让所得，可在不超过五年期限内，分期缴纳所得税（企业所得税政策、个人所得税政策）12涉税事项网上区域通办13涉税事项网上服务体验14电子发票网上应用复制推广范围是部分符合条件的地区15网上直接认定复制推广范围是部分符合条件的地区96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第 部分制度创新篇二资料来源:根据公开资料整理。16非居民税收网上管理复制推广范围是部分符合条件的地区17网上按季申报复制推广范围是部分符合条件的地区18税银征信互动化19增值税小规模纳税人智能辅助申报服务(六)国资国企改革深化国资国企改革是国家赋予辽宁自贸试验区的重要任务。辽宁自贸试验区通过重组与混改、管理创新、科技创新，成功推出了一系列制度创新成果，形成了国资国企改革的创新路径，共有 4 个制度创新成果入选最佳实践案例，分别是：集装箱码头股权整合新路径，以股权投资和股权整合为突破方向，运用市场化机制积极推进企业混合所有制改革和国有资本管理机制创新，完成集装箱码头股权整合；基于全要素价值分享模式的国有企业“内创业”模式，组织内部员工以“内创业”方式在沈阳片区设立小微企业，并与创业员工解除劳动合同，将身份转换补偿金转化为资产收益权分配给员工，完成国企员工向创业者身份的转换；“冰山模式”开创东北老工业基地国有企业混合所有制改革新路径，进一步扩大经营团队（包括研发、管理人员和业务骨干）持股范围和持股比率，形成了有效制衡的公司法人治理结构，决策更加科学有效，管理更加规范透明；“事转企”背景下国有企业“三级跳”发展新模式，通过“事转企混合所有制改革高科技行业转型”的三级跳战略，探索出国有企业体制改革创新的一条新路。97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表国资国企改革创新成果23资料来源:根据公开资料整理。序号制度创新成果复制推广路径备注1集装箱码头股权整合新路径最佳实践案例，供各地借鉴无需强制复制推广2基于全要素价值分享模式的国有企业“内创业”模式最佳实践案例，供各地借鉴无需强制复制推广3“冰山模式”开创东北老工业基地国有企业混合所有制改革新路径最佳实践案例，供各地借鉴无需强制复制推广4“事转企”背景下国有企业“三级跳”发展新模式最佳实践案例，供各地借鉴无需强制复制推广(七)其他事项由于投资自由化便利化涉及范围较广，因此也有部分制度创新成果涉及的领域比较零散，难以系统归类，包括 3 个不动产登记相关的制度创新成果，1 个公证相关的制度创新成果，1 个标准相关的制度创新成果。3 个不动产登记相关制度创新成果有：创新不动产登记工作模式，福建自贸试验区实施不动产登记查询证明、不动产登记、房屋交易、申报纳税“四合一”工作模式，先后推出了网页版、微信版、自助申报终端三个网上办事平台，实行“外网提交、内网审核、现场核验”不见面审核工作模式，实现了群众随时随地提交申请，现场最多跑一趟的积极成效；不动产抵押权变更登记，湖北自贸试验区简化不动产抵押登记办理流程，取消注销原有抵押权环节，将不动产登记受理场所延伸到银行网点，既实现续贷抵押无缝对接、降低了企业融资成本和限贷风险，又缩短了不动产登记和企业融资时间，提高了办理效率；不动产登记业务便民模式，实行不动产登记“一证一码”，手机扫描不动产权证二维码可查询证书附图、限制状态等信息，个人用户可使用手机应用程序等，实现名下不动产登记信息查询、办理进度查询、费用缴纳等。98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第 部分制度创新篇二表其他创新成果24资料来源:根据公开资料整理。1 个公证相关的制度创新成果为公证“最多跑一次”，改革“取证方式”，减少申请材料要求，变群众提供材料为主动收集材料，变书面审核材料为实地调查核实；创新“办证模式”，变群众跑路为数据共享；推行网上办证、远程办证、上门办证模式；提供延时服务、延伸服务、预约服务、加急服务。1 个标准相关的制度创新成果为绿色船舶修理企业规范管理，在生产基本条件、质量管理、资源综合利用、安全生产、职业健康、环境保护、监督管理等方面明确统一标准，引导企业规范发展，加强行业自律。序号制度创新成果复制推广路径备注1公证“最多跑一次”2创新不动产登记工作模式最佳实践案例，供各地借鉴无需强制复制推广3推行不动产抵押权变更登记最佳实践案例，供各地借鉴无需强制复制推广4绿色船舶修理企业规范管理5不动产登记业务便民模式99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一)建设完善国际贸易“单一窗口”自贸试验区上线我国第一个国际贸易“单一窗口”，并不断完善功能、扩大覆盖领域，为国家层面的国际贸易“单一窗口”标准版提供了可借鉴的模式和功能。一是试点国际贸易“单一窗口”。上海自贸试验区建设国际贸易“单一窗口”，实现了“一个平台、一次提交、结果反馈、数据共享”，口岸办牵头，海关、检验检疫、海事、边检、发改、商务、交通、经信、金融、邮政、民航、外汇、税务、食药监、林业（濒管办）、机场、港务等17个部门参与。福建自贸试验区建设国际贸易“单一窗口”，全省设立一个平台和福州、厦门两个运营体，两个运营体统一界面、统一对外宣传，数据充分共享，省电子口岸管理中心（省口岸数据中心）通过网络专线直接对接口岸查验单位和两个运营体，负责实时汇总全省通关查验、港口物流等口岸运行数据，企业可自主选择合适的运营体办理业务。二是明确国际贸易“单一窗口”建设规范。依托电子口岸公共平台建设国际贸易单一窗口，推进单一窗口免费申报机制，明确国际贸易单一窗口依托电子口岸公共平台建设，明确通过单一窗口进行的申报都不收取费用。简化通关作业随附单证，对一线进出境备案清单以及二线进出区报关单取消部分随附单证，简化进出区通关手续。三是拓展国际贸易“单一窗口”功能。海关业务预约平台，依托国际贸易“单一窗口”开发海关业务预约平台（含移动端），企业可通过平台在网上向海关自助预约办理查验等业务事项，并查询预约结果。进出口商品智慧申报导航服务，使用大数据、人工智能领域贸易便利化领域制度创新成果主要涉及建设完善国际贸易“单一窗口”、创新通关监管模式、推动贸易新业态新模式发展、优化海关相关税收制度、推进贸易无纸化、优化原产地证管理，以及提升海关涉企服务、完善海关统计制度、创新运输模式等。贸易便利化3100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第 部分制度创新篇二新技术手段，建立智能申报导航数据库集群，在“单一窗口”申报端为企业纳税申报提供全面即时准确的个性化智能导航服务，导航服务过程中不涉及企业具体申报信息，确保数据使用安全。表建设完善国际贸易“单一窗口”创新成果25资料来源:根据公开资料整理。(二)创新通关监管模式一是前置通关相关环节。海关总署将通关流程中的相关环节前置，在确保风险可控前提下，提升了通关效率。制度创新成果包括：进口货物预检验，将检验由货物出海关特殊监管区提前至货物入境进区或在区仓储时，货物一经检验合格，可以免于检验，随时分批出区，直接核销放行；分线监督管理制度，将入海关特殊监管区环节前置于检验环节，在检疫合格后直接进入企业仓储场库存放，再行确定后续检验工作流程；保税展示交易货物分线监管、预检验和登记核销管理模式，保税展示交易货物可以采取预检验模式，出区时分批核销登记，直接展示交易；先放行、后改单作业模式，对海关查验发现异常，而又不涉证、不涉税、不涉及检验检疫风险，仅涉及查验后改单放行的报关单，允许在海关放行后修改报关单数据；序号制度创新成果复制推广路径备注1依托电子口岸公共平台建设国际贸易单一窗口，推进单一窗口免费申报机制2海关业务预约平台3国际贸易“单一窗口”（上海）最佳实践案例，供各地借鉴无需强制复制推广4国际贸易“单一窗口”（福建）最佳实践案例，供各地借鉴无需强制复制推广5简化通关作业随附单证6进出口商品智慧申报导航服务101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入境大宗工业品联动检验检疫新模式，采取货物直提或检疫等部分环节前置的工作模式，在口岸均不开箱，仅对其承载集装箱实施放射性检测盒外表检疫处理，由使用地实施开箱后的检验检疫；先出区、后报关，允许出境货物经主管海关核准后，依托海关特殊监管区域辅助系统制发核放单先出区，后办理申报手续；先进区、后报关，允许经海关注册登记的区内企业凭进境货物的舱单等信息先向海关简要申报，并办理口岸提货和货物进区手续，再在规定时限内向海关办理进境货物正式申报手续；进境保税金属矿产品检验监管制度，检验检疫部门在保税金属矿产品一线入区时提前对整批货物进行全套检验流程（预检验），出区进口仅作核销，不再重复检验；冰鲜水产品两段准入监管模式，企业出具书面承诺，海关抽样后口岸放行，利用检测绿色通道实施“合格入市”，企业无需等待检测结果即可向销售商配送，但不得上市销售，检测结果异常，主动召回，检测合格，立即上市。二是精简通关相关流程。自贸试验区精简通关流程可分为以下几种方式：直接取消或减少通关相关环节；通过合并查验环节精简流程；允许一次手续多次使用；采认第三方结果或进行互认。取消或减少通关相关环节的制度创新成果包括：免除低风险动植物检疫证书清单制度，制定免于核查输出国家或地区动植物检疫证书的清单，对清单内货物免于提交输出国家或地区动植物检疫证书；海运进境集装箱空箱检验检疫便利化措施，对符合条件并主动提出申请的企业给予减少抽检比例；简化统一进出境备案清单，将海关特殊监管区域原有备案清单格式中的申报项数（一般为 40 项）简化统一为 30 项申报项。合并查验环节的制度创新成果包括：跨部门一次性联合检查，按照“能联尽联”原则，建立跨部门一次性联合检查机制，明确口岸联合检查主体，统筹使用监管设施设备，推进联合检查资源和结果共享，对进出境货物、物品、运输工具实施“一次开箱（包）、一次作业”的联合检查；关检“一站式”检查平台 监管互认，海关与检验检疫部门强化协作，实现作业空间合并、作业时间一致、作业系统并行，场所设施、查验设备等资源共享，逐步由“串联执法”转为“并联执法”；保税航煤出口质量流量计计量新模式，保税航煤出口计量方式由岸罐计重变更为质102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第 部分制度创新篇二量流量计计量，将成品航煤通过专用管道输入机场出口监管罐后，再转至保税罐，实现出口检验工作与保税货物重量鉴定合二为一。允许一次手续多次使用的制度创新成果包括：海关特殊监管区域间保税货物流转监管模式，企业办理区间流转业务可以采用“分批送货、集中申报”的方式办理流转手续；一次备案，多次使用，向海关特殊监管区域主管海关一次性备案企业、进出货物信息等内容，经海关核准后，可以在海关特殊监管区域内各项海关业务中多次、重复使用；批次进出、集中申报，允许特殊监管区域内企业与境内区外企业分批次进出货物，再在规定期限内以备案清单或者报关单集中办理报关手续；货物贸易“一保多用”管理模式，整合进口货物风险类、税款类担保的管理流程和模式，构建以企业为单元的海关担保信息化管理模式，实现企业一份担保文本在不同业务领域、不同业务现场、不同担保事项间通用，担保额度自动核扣、返还以及担保风险智能防控。采认第三方结果或互认的制度创新成果包括：第三方检验结果采信，对除重要敏感商品以外法定检验的进出口货物，凭国家认可的第三方检验鉴定机构检验、检测结果验证评估放行，一般情况下不再对货物实施抽样检验；国际海关经认证的经营者（AEO）互认制度，在建立了 AEO 制度的国家或地区海关之间，对各自认证的 AEO 企业予以相互认可并给予相应的通关便利措施的一种制度安排，是减少重复认证并促进国际供应链安全与便利的有效途径。三是允许物品混合通关。最典型的制度创新成果是仓储货物按状态分类监管，允许非保税货物进入自贸试验区的海关特殊监管区域储存，与保税货物一同集拼、分拨、管理和配送，实时掌控、动态核查货物进、出、转、存情况。其他相关的制度创新成果还包括：“保税混矿”监管创新，指特殊区域内企业对以保税方式进境的铁矿砂进行简单物理加工混合后再复运出区或离境的业务；实施“铁路运输方式舱单归并”新模式，企业同一品名、同一规格、同一合同、同一公司、同一批次的大宗进口货物，同类别归并成 1 个舱单，企业报关时也仅需要填写一份报关单即可；中欧班列集拼集运模式，支持回程开展以集装箱为单元的中欧班列内外贸货物混编运输业务。103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四是放宽通关相关监管。一方面，相关部委将监管权限下放至地方。制度创新成果包括：动植物及其产品检疫审批负面清单管理，除活动物、水果、粮食等列入负面清单的高风险货物外，其他动植物产品及动植物源性食品，原国家质检总局均授权上海出入境检验检疫局完成所有检疫审批程序，相关产品的审批流程时限由过去的 20 个工作日大幅缩减为 7 个工作日，许可证有效期由 6 个月延长至 12 个月；野生动植物进出口行政许可审批事项改革，将国家林草局实施的野生动植物行政许可审批事项、国家濒危物种进出口管理办公室实施的允许进出口证明书行政许可事项委托自贸试验区所在地的省级林草主管部门和国家濒管办办事处办理，优化审批流程，压缩审批时限。另一方面，海关取消相关监管。制度创新成果包括：推行海关特殊监管区域“四自一简”监管创新，在海关特殊监管区域内，将过去企业向海关申报并递交纸质资料，改为企业自主备案；将过去由海关确认核销周期，改为企业结合盘点计划合理自定核销周期；将过去海关到企业核查盘点、核算，改为企业自主开展账册的核销申报。企业需要补缴税款的，可自行办理货物补缴税款，海关无需出具补税联系单。同时，简化业务核准手续，企业可以一次性办理分送集报、设备检测维修等备案手续。海关通过风险分析，加强后续监管，减少对企业生产经营活动的干预，进一步强化企业市场主体作用，持续提升通关便利化水平。区内企业货物流转自行运输，经海关注册登记的区内企业，可以使用非海关监管车辆，在不同特殊监管区域、保税物流中心之间自行运输货物。五是以信息化优化通关监管。自贸试验区通过提升信息化水平，全面获取企业相关数据，进一步提升通关效率。制度创新成果包括：加工贸易工单式核销，加工贸易企业向海关报送报关单、报关清单数据，以及企业 ERP 系统（企业资源计划系统）中工单数据，海关以报关单对应的报关清单料号级数据和企业生产工单作为料件耗用依据生成电子底账，并根据料号级料件、半成品以及成品的进、出、耗、转、存的情况，对加工贸易料件、半成品以及成品进行核算核销，解决了传统核销单耗难以核定、产品种类繁多、数量大、核销时间长、核销方式局限性等制约因素。仓储企业联网监管，海关对使用 WMS 系统（计算机仓储管理104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第 部分制度创新篇二系统）的仓储企业实施“系统联网、库位管理、实时核注”，实现对货物进、出、转、存情况的实时掌控和动态核查。智能化卡口验放，依据车辆载货清单，运用电子技术自动读取载货清单数据，通过海关特殊监管区域智能化系统进行海关监管信息的自动比对、风险判别，完成货物放行或施封、验封、查验指令处置等卡口管理作业，实现车辆分流、自动验放。出口货物检验检疫证单“云签发”平台，针对出口货物检验检疫证单申领流程长、程序复杂等问题，依托国际贸易“单一窗口”建立出口货物检验检疫证单“云签发”平台，实现出口货物海关检验检疫证书数据电子化，进一步优化签证流程，助力出口企业拓展国际市场。六是针对国际航行船舶简化检查和单证申报流程。一方面，简化检查流程。国际航行船舶检疫监管新模式，船舶代理企业在船靠岸前，通过国际贸易“单一窗口”提交船舶卫生证书等相关信息，检验检疫部门据此进行数据处理和风险研判，对判定疫情风险低、卫生状况好、诚信度高的船舶，直接予以放行；海事集约登轮检查制度，整合海事执法力量，实现一站式登轮检查，对海事部门涉及的各类检查项目（PSC 检查、现场监督检查、防污染检查以及其它一系列的专项检查），做到可不登轮检查的不再登轮检查，必须登轮检查的，做到一次性登轮完成所有项目；国际航行船舶供水“开放式申报 验证式监管”，国际航行船舶选择实行开放式申报的供水单位进行供水的，可以通过电话、“互联网 ”等便捷途径向海关进行供水申报，在离港时再提交材料。另一方面，精简申报材料和申报流程。海运危险货物查验信息化，船舶载运危险货物及污染危害性货物合并申报，对既属于危险货物又属于污染危害性货物的船载货物，申报人可采取网上合并申报方式，海事部门实行合并受理，实现船载危险货物比对功能，通过智慧海事危防信息系统，将申报或报告信息与危险货物名录进行比对筛选，为执法人员提供决策信息支持，有效提高审批工作效率；国际航行船舶进出境通关全流程“一单多报”，依托国际贸易“单一窗口”国家标准版运输工具（船舶）申报系统，企业一次性录入船舶相关信息，实现国际航行船舶进出境通关全流程“单一窗口”网上申报和电子核放，并实现船舶出口岸许可证远程自助打印功能；优化国际航行船舶105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进出境监管改革创新，在“一单多报”基础上，进一步加强上下港船舶进出口岸有关数据共享和业务协同，进一步依法简化船舶进出口岸申报环节及申报数据项，提升船舶进出口岸效率，积极研究探索改革过程中涉及现行法律法规的调整修订工作。此外，自贸试验区还针对会展这一特殊情况，创新了会展检验检疫监管新模式。具体包括：简化审批手续，对报检单位登记备案、出入境特殊物品卫生检疫审批、口岸卫生许可、进境（过境）动植物及其产品检疫审批等检验检疫审批项目，实行网上申请和审批。创新展品监管措施，对需办理强制性产品认证的采用“入区登记、展后区别监管”监管方式，无需办理免于办理强制性产品认证证明，改口岸查验为场馆集中查验，对入境展品实行口岸核证直接放行。(三)推动贸易新业态新模式发展自贸试验区通过制度创新，鼓励创新贸易新业态新模式，推动贸易高质量发展，培育参与国际经济合作和竞争新优势。一是完善了跨境电商发展模式。一方面，打造了全国跨境电商监管样板。跨境电商监管新模式，为全国跨境电商监管提供了可借鉴的成熟模式。广东自贸试验区构建事前备案、事中采信、事后追溯的跨境电商管理新模式。事前备案方面，对跨境电商企业和商品实行备案管理，采取网上备案，“一点备案，全关通用”，在任一业务现场完成确认的企业，即可在关区内其他业务现场开展相关业务，无需再次办理备案手续。事中采信方面，对进口保税货物实施“先放后征”的快速通关模式，海关凭担保提前放行商品，电商、物流企业定期集中代缴税款，对大部分低风险商品实施快速放行，提高通关效率。事后追溯方面，建立跨境电商质量追溯体系，推动跨境电商第三方采信制度，检验检疫部门将第三方采信与质量追溯体系有机结合，使产品溯源链条延伸至国外。另一方面，优化了跨境电商流程。跨境电商零售进口退货中心仓模式，解决了跨境电商退货难问题。在海关特殊监管区域内设置跨境电商106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第 部分制度创新篇二表通关监管模式改革创新成果26接下页序号制度创新成果复制推广路径备注1第三方检验结果采信2进口货物预检验3分线监督管理制度4动植物及其产品检疫审批负面清单管理5仓储货物按状态分类监管6海关特殊监管区域间保税货物流转监管模式7免除低风险动植物检疫证书清单制度8一次备案，多次使用9保税展示交易货物分线监管、预检验和登记核销管理模式10会展检验检疫监管新模式11先放行、后改单作业模式12入境大宗工业品联动检验检疫新模式13先出区、后报关14“保税混矿”监管创新15实施“铁路运输方式舱单归并”新模式16海运进境集装箱空箱检验检疫便利化措施17进境保税金属矿产品检验监管制度18跨部门一次性联合检查19推行海关特殊监管区域“四自一简”监管创新20中欧班列集拼集运模式107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资料来源:根据公开资料整理。21关检“一站式 检查平台 监管互认最佳实践案例，供各地借鉴无需强制复制推广22先进区、后报关23区内企业货物流转自行运输24加工贸易工单式核销25简化统一进出境备案清单26批次进出、集中申报27仓储企业联网监管28智能化卡口验放29冰鲜水产品两段准入监管模式30货物贸易“一保多用”管理模式31野生动植物进出口行政许可审批事项改革32保税航煤出口质量流量计计量新模式33出口货物检验检疫证单“云签发”平台34国际航行船舶检疫监管新模式35海事集约登轮检查制度36国际航行船舶供水“开放式申报 验证式监管”37海运危险货物查验信息化，船舶载运危险货物及污染危害性货物合并申报38国际航行船舶进出境通关全流程“一单多报”39优化国际航行船舶进出境监管改革创新40国际海关经认证的经营者（AEO）互认制度108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第 部分制度创新篇二零售进口退货中心仓，将区外的分拣、退货流程转移至区内，实行退货中心仓场所硬件设施监管，海关对电商企业相关设施实地验核后准予备案，划定跨境电商退货车辆出入区指定路线。实行退货包裹出入区监管，实施卡口管理、物流监控管理、仓内卸货管理、复运出区管理。实行合格包裹上架监管，加强单证审核和查验管理。跨境电商零售进口正面监管模式，建立了跨境电商分级管理制度，将海关正面监管无缝嵌入企业经营环节，对跨境电商企业实施分类、分级管理，实施“高风险彻查、低风险抽核”的精准差别化监管，从而实现对电子化、大体量、碎片化交易行为及消费者的有效管理。二是健全了汽车平行进口管理体系。商务部自行复制推广的在符合条件的省市开展汽车平行进口工作，推进汽车平行进口工作常态化制度化，进一步扩大了汽车平行进口规模。商务部明确，经国务院批复的汽车整车进口口岸，在通过正式验收后，汽车整车年进口数量（海关统计）累计达到 1000 辆的，省级商务主管部门在向商务部报备，经省级人民政府批准的开展汽车平行进口工作方案后，执行汽车平行进口相关政策，确定试点企业数量原则上不得超过 5 家；要选择守法合规、汽车售后服务保障和产品一致性管控能力强的企业为试点企业，并切实加强监督管理，确保相关工作规范有序进行；对于组织领导有力、风险防范有效、工作成效显著的地区，根据业务发展需要可适时增加试点企业数量。平行进口汽车政府监管服务新模式，推动了汽车流通领域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天津自贸试验区围绕汽车平行进口企业及销售平台、汽车物流和通关管理流程构建制度体系，搭建汽车平行进口政府监管和服务平台，强化行业自律，加强风险防控，探索形成平行进口汽车政府监管服务新模式，有效地激发汽车市场活力，推动汽车流通领域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更好地满足多样化多层次消费需求。三是优化了二手车出口业务流程。二手车出口业务新模式，通过建立二手车出口服务和监管信息化平台，实现车辆全流程信息来源可溯、去向可查、责任可究；优化通关流程和物流流程，鼓励企业提前申报。将出口许可证管理由“一车一证”改为“一批一证”，推进通关便利化。109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四是促进了一批新业态新模式涌现。出境加工监管，允许符合条件的境内企业将货物暂时出口至境外，委托境外生产企业加工或者装配后，将制成品再运回境内，即订单销售“两头在内”，生产环节“中间在外”，海关只对增值部分征税。这种方式有利于国内企业“走出去”，利用其他国家低廉劳动力资源等比较优势，减低生产成本，提高竞争力。委内加工监管，突破了以往海关特殊监管区域内企业只能承接境外加工业务的限制，允许区域内的企业接受境内（区域外）企业委托，对区域外企业提供的入区货物进行加工，加工后的产品全部运往境内（区域外），收取加工费，并向海关缴纳税款。期货保税交割海关监管制度，以特殊监管区域内处于保税监管状态的货物作为期货交割标的物的一种销售方式，实施电子账册管理，可与其他保税仓储货物使用同一本电子账册。大宗商品现货保税交易，海关对海关特殊监管区域内处于保税监管状态的大宗基本工业原料、农产品和能源产品（以下简称大宗商品）等，在经有关政府部门批准建立的大宗商品现货市场（以下简称现货市场）交易平台上交易的监管制度。参与交易的企业按现有货物进出口规定办理海关手续，将来自境外或者境内区外的大宗商品存储于区内的交收仓库，堆放在交收仓库中的指定位置，并设置明显标志，海关对上述货物实行电子账册管理。保税展示交易，海关特殊监管区域和保税监管场所内设立保税展示交易平台，允许符合条件的自贸试验区内企业在有效担保前提下，在区内或者区外开展保税展示、交易的经营活动。110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第 部分制度创新篇二(四)优化海关相关税收机制一是完善出口退税流程。自贸试验区优化了出口退税流程，并进一步推动出口退税无纸化发展。生产型出口企业出口退税服务前置，税务机关提前调查企业出口和购货真实性，将原本在生产型出口企业出口退税申报后进行的生产经营情况、供货企业风险、备案单证等核查和服务程序，提至出口退税申报前。试行“两无一免”简化退税流程，湖北自贸试验区对部分涉及面广、业务量大、风险可控的退税事项，形成“无需纳税人申请、无纸化审核退税、免填单办理退税，主动办、批量办”的业务模式，解决部分退税业务办理量大，业务流表贸易新业态新模式创新成果27资料来源:根据公开资料整理。序号制度创新成果复制推广路径备注1出境加工监管2委内加工监管3大宗商品现货保税交易4跨境电商监管新模式最佳实践案例，供各地借鉴无需强制复制推广5平行进口汽车政府监管服务新模式最佳实践案例，供各地借鉴无需强制复制推广6跨境电商零售进口正面监管模式最佳实践案例，供各地借鉴无需强制复制推广7保税展示交易8在符合条件的省市开展汽车平行进口工作，推进汽车平行进口工作常态化制度化。符合条件的地区（经国务院批复的汽车整车进口口岸，汽车整车年进口数量达到 1000 辆，并报备相关工作方案的省市）9二手车出口业务新模式二手车出口业务试点地区10跨境电商零售进口退货中心仓模式11期货保税交割海关监管制度111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程堵点、痛点多的矛盾，大幅提高退付工作效率，充分保障纳税人权益。出口退税无纸化，已做无纸化登记的外贸企业，在办理出口退（免）税申报时不再需要报送纸质申报表和纸质凭证，只需提供经数字签名证书签名的正式申报电子数据，原规定向主管退税机关报送的纸质凭证留存企业备查。二是优化征税模式。一方面，推出内销选择性征税，直接降低企业税负，对海关特殊监管区域内企业生产、加工并经“二线”内销的货物，根据企业申请，对关税的征收方式可以根据对应进口料件或按实际报验状态进行选择申请。另一方面，推出集中汇总纳税，企业不必再逐笔缴税，减少资金压力。与此前逐票征税模式不同，集中汇总纳税允许“先放后税，汇总缴税”，海关对符合条件的进出口纳税义务人在一定时期内多次进出口货物应纳税款实施汇总征税。三是扩大启运港退税范围。在青岛港前湾港区、武汉港阳逻港区为试点启运港，上海洋山保税港区为出口口岸基础上，将启运港范围扩大至南京市龙潭港、苏州市太仓港、连云港市连云港港、芜湖市朱家桥港、九江市城西港、青岛市前湾港、武汉市阳逻港、岳阳市城陵矶港等（为该举措推出时的情况，后来又有所扩大）。从启运港发往上海洋山保税港区的特定船舶的中转离境货物，只要确认离开启运地，即被视为出口并可办理退税。四是将中欧班列国内段运费从货物完税价格中去除。中欧班列运费分段结算估价管理改革，实现班列国内段运费不计入货物完税价格，有效降低企业成本，为稳外资稳外贸发挥积极作用。海关进出口货物审价办法规定，货物运抵境内输入地点起卸后发生的运输及相关费用不计入货物完税价格。四川自贸试验区成都海关会同片区管理机构、班列运营平台，紧扣有关规定，科学解析国际铁路运输成本构成，推进重构运费机制、优化物流组织、完善单证格式、规范贸易术语等集成改革措施，将境内段运费从完税价格中扣除。通过对审价法规的准确适用，在合法合规原则下，按照利润分割法，将进口货物从阿拉山口等沿边口岸至成都铁路口岸的运输费用从货物完税价格中合理扣减，降低进口征税基数。112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第 部分制度创新篇二(五)推进贸易无纸化贸易无纸化是加强贸易便利化水平、提高通关效率、降低通关成本的重要举措，自贸试验区推动贸易多个环节实现无纸化。检验检疫通关无纸化，实现无纸化申报和无纸化放行，企业报检不用再拿着报检单来回跑“窗口”，在网上就可办理出入境报检。海关企业注册及电子口岸入网全程无纸化，电子口岸企业入网实行联网资格审查，取消纸质中国电子口岸入网用户资格审查登记表，企业无需到各部门现场办理审查手续，“让数据多跑路，让企业少跑腿”，进一步提高入网审查效率，减轻企业负担。中国电子口岸数据中心各地分中心接受企业的入网申请，为企业申领电子口岸用户法人卡及操作员卡提供“一站式”服务，鼓励有条件的地区提供寄送服务。边检行政许可网上办理，设立边检行政许可网上办理窗口，实现上下外国船舶许可、搭靠外轮许可的在线申请、审批、签发，个人和企业用户可通过互联网客户端等渠道，申请办理人员登轮、船舶搭靠等边检许可证件。表海关相关税收创新成果28资料来源:根据公开资料整理。序号制度创新成果复制推广路径备注1生产型出口企业出口退税服务前置2试行“两无一免”简化退税流程最佳实践案例，供各地借鉴无需强制复制推广3内销选择性征税4扩大启运港退税试点政策南京市龙潭港、苏州市太仓港等 8 个港口5出口退税无纸化6集中汇总纳税7中欧班列运费分段结算估价管理改革113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表贸易无纸化创新成果29资料来源:根据公开资料整理。(六)优化原产地证管理原产地证书是在进口国享受优惠关税待遇的凭证，自贸试验区提升原产地证办理便利化水平，并率先对中转货物出具产地来源证。一方面，自贸试验区对原产地证管理推出了系统性的便利化措施。原产地签证管理改革创新，对原产地证申请作出系统改革，推出了一系列便利化措施：改“注册”为“备案”，符合条件的出口企业只需完成备案手续即可申请办理各类优惠原产地证书；允许代理人开展证书申领业务，原产地证书申请人可以委托在中国境内注册登记的企业法人，以申请人名义办理原产地证书申请手续；实施原产地证无纸化申报，信用等级为 B 级以上（含 B 级）的申请人，可向所在地签证机构申请无纸化签证；推进一体化签证，原产地证书申请人在属地检验检疫机构完成备案后，需到异地签证的，可随时申请增加异地签证机构，无须审批，属地检验检疫机构负责配合申请人完成信息化配置，增加签证、领证机构；开展原产地证书预签，已实行原产地无纸化签证的原产地证书申请人可自愿申请开展原产地证书预签。对外贸易经营者备案和原产地企业备案“两证合一”，推动对外贸易经营者备案和原产地企业备案“一次受理、一次备案、一次发证”，实现对外贸易经营者备案的企业同时完成了原产地企业备案。另一方面，自贸试验区率先推出针对中转货物的原产地证明。中转货物产地来源证管理，对经海关特殊监管区域的中转出境货物，针对货物来源，根据其实际原产地，由中国检验检疫序号制度创新成果复制推广路径备注1检验检疫通关无纸化2海关企业注册及电子口岸入网全程无纸化3边检行政许可网上办理114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第 部分制度创新篇二机构出具的证明货物是他国原产、经中国转口的原产地证明文件。中转货物产地来源证支持分证、并证、换证等特殊操作，适应货物的分销、集拼、转运处理，这使得中转货物的证书转签、分证有了合法的身份，为中转货物分销、集拼带来便利。例如，一批原产地为德国的货物要从上海运往新加坡，在国际中转货物无法签发转口证明书前，货物要经过一次上海德国新加坡，才能到达它的最终目的地，有了中转货物产地来源证明，可以直接从上海运往新加坡，不但为企业节约了运输成本、税费等实际支出，更为企业节约了时间成本。(七)提升海关涉企服务等其他事项贸易便利制度创新成果还涉及 3 个提升海关涉企服务相关的制度创新成果，1 个海关统计相关的制度创新成果，2 个创新运输模式相关的制度创新成果。提升海关涉企服务相关制度创新成果为：企业协调员制度，由直属海关指定海关工作人员担任协调员，专门负责协调海关与企业涉及海关业务相关事宜的一种管理制度。具体来说，协调员通过海关总署统一开发的“关企合作平台”，为企业提供信息咨询、疑难解答、政策推送、指导网上办事等个性化服务。引入中介机构开展保税核查、核销和企业稽查，引入中介机构工作，根据稽、核查工作需要，由海关或企业委托中介机构，借助其在财务审计、检测认证、评估鉴定等方面的专业知识和技能，为海关稽、核查提供业务支持。海关企业进表原产地证管理创新成果30资料来源:根据公开资料整理。序号制度创新成果复制推广路径备注1中转货物产地来源证管理2原产地签证管理改革创新3对外贸易经营者备案和原产地企业备案“两证合一”115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接下页出口信用信息公示制度，运用大数据、互联网，主动对接国家统一信用信息交换共享平台。公民、法人和其他组织可通过该平台公开查询企业信用状况，平台向社会公示企业在海关注册登记信息、信用等级、行政处罚信息、特定企业资质及失信企业名单等信用信息。进出口企业的信用状况、违法状况均被纳入企业信用体系评价标准，促进进出口信用信息共享共用，实现守信联合激励、失信联合惩戒，有力助推社会诚信体系建设。海关统计相关的制度创新成果为设立海关统计经济区划代码，完善自贸试验区海关统计制度。为准确编制企业经营所在行政区域的进出口贸易统计资料，反映经济技术开发区、高新技术产业开发区、自由贸易试验区以及各类海关特殊监管区域的特征信息，海关总署设立新的统计指标“海关统计经济区划”，制定海关统计经济区划编码规则。创新运输模式相关的制度创新成果包括：空铁联运一单制货物运输模式，推动航空运输企业和铁路运输企业作为合作承运人与货运客户签订“空铁联运单”，共同负责全程运输，分别承担相应运程责任。承运人收揽货物后，通过铁路或航空将货物运至中转站，进行“班机 班列”的衔接转运，完成下一运程。航空货运电子信息化，聚焦解决航空货运数据共享流通、资源统筹协同、统一标准规范等方面存在问题，建立航空货运电子信息标准体系；搭建公共的电子货运信息服务平台，为航空公司、机场货站、枢纽机场、货代企业、卡车企业、报关行等提供跟踪查询、在线监控、在线物流交易等全过程信息服务，实现出港收货安检货物鉴定等全流程一站式电子化操作；推进航空货运电子运单应用，实现机场货站与航空公司数据实时互联互通，提升机场航空货运信息流转和共享效率。表其他创新成果31序号制度创新成果复制推广路径备注1企业协调员制度2引入中介机构开展保税核查、核销和企业稽查116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第 部分制度创新篇二3海关企业进出口信用信息公示制度4设立海关统计经济区划代码，完善自贸试验区海关统计制度5空铁联运一单制货物运输模式成都铁路局局管范围内6航空货运电子信息化资料来源:根据公开资料整理。117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金融开放创新领域制度创新成果主要涉及放开和简化结售汇、完善资金池业务、放宽涉外资金使用及境外融资、创新融资模式、打造金融综合服务平台、推动金融数据共享应用、优化边境地区跨境人民币使用等。金融开放创新4(一)放开和简化结售汇一是在更大范围内允许办理结售汇。个人其他经常项下人民币结算业务，允许银行为个人开展的货物贸易、服务贸易跨境人民币业务提供结算服务。外商投资企业外汇资本金意愿结汇，改变之前支付结汇做法，外商投资企业资本金账户中经外汇局办理货币出资权益确认（或经银行办理货币出资入账登记）的外汇资本金，无需等待需要支付人民币才能结汇，可根据企业的实际经营需要在银行办理结汇。银行办理大宗商品衍生品柜台交易涉及的结售汇业务，放开了大宗商品衍生产品交易涉及的外汇市场业务，银行可以依据相关政策为区内企业办理大宗商品衍生品交易和相关结售汇服务。跨境电子商务人民币结算业务，银行可与依法取得互联网支付业务许可的非银行支付机构（以下简称支付机构）、具有合法资质的清算机构合作，为跨境电子商务市场交易主体及个人提供经常项下跨境人民币结算服务。个人跨境贸易人民币结算业务，支持银行在“展业三原则”的基础上，为个人办理经常项目下跨境人民币结算业务，进一步便利个人薪酬等合法合规收入的跨境收付业务。允许使用电子单证集中收付汇和轧差结算，允许银行按照“了解你的客户”、“了解你的业务”、“尽职调查”等原则办理经常项目收结汇、购付汇业务，允许银行审核真实、合法的电子单证办理经常项目集中收付汇、轧差净额结算业务，办理经常项目外汇收支。外债资金意愿结汇，允许企业自由选择外债资金结汇时机。开展个人其他经常项目人民币跨境结算业务，银行可在“了解你的用户”、“了解你的业务”、“尽职审查”三原则基础上，为个人办理其他经常118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第 部分制度创新篇二项目人民币跨境结算业务。二是简化结售汇流程。直接投资项下外汇登记及变更登记下放银行办理，取消直接投资项下外汇登记核准。境内外投资主体可以直接到银行办理境内直接投资项下、境外直接投资项下相关外汇登记，简化了境内直接投资项下外国投资者出资确认登记管理，进一步简化跨境贸易和直接投资人民币结算业务办理流程。将“出口货物贸易人民币结算企业重点监管名单”调整为“跨境人民币业务重点监管名单”，由人民银行会同相关部门更新名单认定标准，完善名单形成制度和流程，支持外贸企业发展。支持单证电子化审核。境内银行可使用企业提交的纸质形式或电子形式的收付款指令代替跨境人民币结算收/付款说明，企业提交的收付款指令应满足国际收支申报和跨境人民币业务信息报送要求。对外承包工程类优质诚信企业跨境人民币结算业务便利化，支持银行在业务背景真实的前提下，为优质诚信企业办理与境外分公司、项目部等机构账户之间的跨境人民币资金收付业务，解决对外承包工程类企业境内外资金划转难题。经常项下跨境人民币集中收付业务，跨国企业集团指定作为主办企业的境内成员企业，可根据实际需要在异地开立人民币银行结算账户，办理经常项目下跨境人民币集中收付业务。表放开和简化结售汇创新成果32接下页序号制度创新成果复制推广路径备注1个人其他经常项下人民币结算业务2外商投资企业外汇资本金意愿结汇3银行办理大宗商品衍生品柜台交易涉及的结售汇业务4跨境电子商务人民币结算业务5个人跨境贸易人民币结算业务119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6允许使用电子单证集中收付汇和轧差结算，允许银行按照“了解你的客户”、“了解你的业务”、“尽职调查”等原则办理经常项目收结汇、购付汇业务7外债资金意愿结汇8开展个人其他经常项目人民币跨境结算业务9直接投资项下外汇登记及变更登记下放银行办理10进一步简化跨境贸易和直接投资人民币结算业务办理流程11对外承包工程类优质诚信企业跨境人民币结算业务便利化12经常项下跨境人民币集中收付业务资料来源:根据公开资料整理。(二)完善资金池业务推出跨境双向人民币资金池业务，指跨国企业集团根据自身经营和管理需要，在境内外成员企业之间开展的跨境人民币资金余缺调剂和归集业务。跨国企业集团可以指定境内成员企业或财务公司作为开展跨境双向人民币资金池业务的主办企业，即境内主办企业。境内主办企业应按照人民币银行结算账户管理办法（中国人民银行令2003第 5 号发布）等银行结算账户管理规定申请开立人民币专用存款账户，专门用于办理跨境双向人民币资金池业务，账户内资金按单位存款利率执行，不得投资有价证券、金融衍生品以及非自用房地产，不得用于购买理财产品和向非成员企业发放委托贷款。改进跨国公司总部外汇资金集中运营管理、外币资金池及国际贸易结算中心外汇管理试点政策，简化办理流程及账户管理，大幅简化外债和境外放款登记，主办企业所在地国家外汇管理局分支局向主办企业出具备案通知书时，根据经备案集中的额度为其办理一次性外债登记和（或）境外放款登记，主办企业无需分币种、分债权人（或债务人）逐笔办理外债（或境外放款）登记。实行资本项目外汇收入结汇支付便利化，跨国公司主办企业在办理国120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第 部分制度创新篇二内资金主账户内资本项目外汇收入支付使用时，无需事前向合作银行逐笔提供真实性证明材料，合作银行应按照展业原则进行真实合规性审核。表跨境资金池创新成果33资料来源:根据公开资料整理。(三)放宽涉外资金运用及境外融资自贸试验区率先允许机构从境外借入人民币资金，允许境外募集人民币资金汇入境内使用，取消了跨境担保审批，提高了企业外汇放款金额，直接降低了企业涉外资金运用成本。一方面，拓展企业涉外资金融资渠道。区内机构从境外借入人民币资金，允许金融机构和企业从境外借用人民币资金（不包括贸易信贷和集团内部经营性融资）应用于国家宏观调控方向相符的领域，暂不得用于投资有价证券（包括理财等资产管理类产品）、衍生产品，不得用于委托贷款，银行从境外借入人民币资金须进入试验区分账核算单元，服务于实体经济建设。便利企业境外募集人民币资金汇入境内使用，允许境内金融机构和中资企业借用的外债资金不得结汇使用。境内企业在境外发行人民币债券，按全口径跨境融资宏观审慎管理规定办理相关手续后，可根据实际需要将募集资金汇入境内使用；境内企业在境外发行股票募集的人民币资金，可按实际需要汇入境内使用。另一方面，提升涉外资金使用和融资便利度。取消对外担保事前审批和向境外支付担保费行政审批，取消所有与跨境担保相关的事前审批，境内银行可自行提供融资性对外担保，无须逐笔向外汇局申请核准。将企业境外外汇放款金额上限由其所有者权益的 30%调整至序号制度创新成果复制推广路径备注1跨境双向人民币资金池业务2改进跨国公司总部外汇资金集中运营管理、外币资金池及国际贸易结算中心外汇管理试点政策，简化办理流程及账户管理121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50%，境内企业境外放款的上限相应提高，有利于满足企业“走出去”的资金需求，也有利于扩大人民币跨境使用，促进跨境资金双向均衡流动。表涉外资金使用及境外融资创新成果34资料来源:根据公开资料整理。序号制度创新成果复制推广路径备注1区内机构从境外借入人民币资金2取消对外担保事前审批和向境外支付担保费行政审批3将企业境外外汇放款金额上限由其所有者权益的 30%调整至 50%4便利企业境外募集人民币资金汇入境内使用(四)创新融资模式自贸试验区积极探索融资新模式，着力解决企业融资难融资贵问题，有效激发市场主体活力，推动高质量发展。铁路提单信用证融资结算。重庆自贸试验区管理机构联合运输部门、贸易企业、金融机构等，共同创新实施国际铁路提单信用证融资和结算，解决铁路运输传统融资依赖抵押担保、无法使用信用证结算等问题，有效破解陆上贸易企业融资难题，助力中欧班列业务发展。“铁银通”铁路运单金融化创新。四川自贸试验区利用铁路运输单据的唯一可控性，形成适用于国内铁路货物运单的国内信用证“一单制”交易模式试点规则流程和国际铁路货物联运的国际信用证“一单制”交易模式试点规则流程，打破铁路运输与金融服务之间的壁垒，以控货权为基础向物权凭证属性演进，为客户提供“金融 物流”新服务，对拓展市场、提高份额意义重大。深入开展“信易贷”支持中小微企业融资。鼓励金融机构对接全国中小企业融资综合122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第 部分制度创新篇二信用服务平台，创新开发“信易贷”产品和服务，加大“信易贷”模式的推广力度。鼓励金融机构以提升风险管理能力为立足点，减少对抵质押担保的过度依赖，逐步提高中小微企业贷款中信用贷款的占比。鼓励金融机构对信用良好、正常经营的中小微企业创新续贷方式，切实降低企业贷款周转成本。绿色债务融资工具创新。在银行间市场交易商协会和地方金融监督管理局的合作框架下，地方金融监督管理局、主承销商及发债主体建立专业指导、整体联动的长效工作机制，建立主承销商长效沟通机制，推动金融机构加大债券承销工作力度，重点服务绿色债券发行；加强已发债券事后监督管理，联合金融机构加强债券市场风险监测，防控信用风险，维护市场稳定；加强绿色债券存续期管理，规范募集资金使用，确保投向节能环保、污染防治、资源节约与循环利用等专项领域。动产质押融资业务模式。积极开展应收账款、存货、仓单等权利和动产质押融资业务，推动改善中小微企业信用条件，助力解决融资难、融资贵等问题，拓宽企业融资渠道。例如，应收账款质押融资方面，推广政府采购合同质押融资，解决政府采购链上中小微企业融资难题；仓单质押融资方面，打造标准仓单质押融资全流程线上操作体系，解决仓单重复质押、权属不清以及线下操作耗时费力等问题。科创企业票据融资新模式，一是精准服务重点领域，根据国家和地方产业导向，发布科创类企业名单，建立银行系统支持名录，运用票据再贴现等货币政策工具引导银行给予企业融资支持；二是促进两链融合发展，引导金融机构实行“优惠利率 优先对接”的精准高效操作模式，积极对接重点、特色产业链创新链链属企业融资需求，在风险可控的条件下加快办理贴现；三是探索丰富业务场景，引入市场化融资担保机构等资源，对符合条件的科创企业票据给予再贴现支持，降低科创轻资产企业贴现难度和成本。123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表融资模式创新成果35资料来源:根据公开资料整理。序号制度创新成果复制推广路径备注1铁路提单信用证融资结算最佳实践案例，供各地借鉴无需强制复制推广2“铁银通”铁路运单金融化创新最佳实践案例，供各地借鉴无需强制复制推广3深入开展“信易贷”支持中小微企业融资4绿色债务融资工具创新5动产质押融资业务模式6科创企业票据融资新模式(五)打造金融综合服务平台“通丝路”跨境电子商务人民币业务服务平台，陕西自贸试验区发挥中资银行与“一带一路”沿线 500 余家金融机构建立的代理清算关系，为出口企业和农户等提供产品信息发布、贸易合同撮合、跨境人民币结算、信用担保、资金融通、在线报关报检等服务，同时利用大数据推动监管部门对“通丝路”交易数据信息共享，加强跨境资金流动风险监管合作，助力“一带一路”建设。“自贸通”综合金融服务，四川自贸试验区针对区内外向型中小微企业推出“自贸通”综合金融服务方案，用政策性引导、市场化运作、利益共享、责任共担的方式，建立针对外向型中小企业的创新金融服务平台，支持外向型中小微企业扩大进出口，降低企业的融资和结算成本。跨境人民币全程电子缴税，通过跨境人民币银联电子缴税入库，开辟跨境缴纳税款新渠道，突破以往非居民必须在境内开设银行账户或跨境汇款缴税的传统模式，主要满足金额较小的跨境缴税业务需要；通过跨境银行端查询缴税，对原跨境人民币汇款缴税和境内银行124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第 部分制度创新篇二端查询缴税进行业务融合和流程再造，支持非居民纳税人在境外进行网上申报后，通过网银等方式将应缴税款划至指定的境内银行账户，由境内收款银行代为办理银行端查询缴税，可支持大额跨境缴税，缴税金额不受限制。(六)推动金融数据共享应用自贸试验区积极推动金融数据共享，共用新路径、新方式，加强金融数据与其他数据互联互通，提升金融服务能级。保理公司接入央行企业征信系统。对成立时间超过一年、经地方金融监督管理局推荐、通过中国人民银行派出机构审查的商业保理法人企业，以专线直接接入和互联网平台方式接入央行企业征信系统。分布式共享模式实现“银政互通”。通过规范数据接口实现银行与相关政府部门专线联通，拓展基于银政信息实时共享的服务项目，实现抵押登记、抵押注销等业务的高效办理。推动两岸征信信息互通，优化信贷服务，福建自贸试验区推进两岸征信信息共享互通，首次实现两岸民间征信机构的全面合作；创新推出“台商台胞金融信用证书”，为台商台胞提供增信支持，为持有“台商台胞金融信用证书”的台商台胞提供担保，拓宽融资担保渠道，提高申贷额度；完善“台商台胞金融信用证书”保障机制，指导各银行加强与征信机构合作，提升台商台胞征信查询效率，并进一步完善对台商台胞信贷担保、风险补偿和尽职免责机制。表金融综合服务平台创新成果36资料来源:根据公开资料整理。序号制度创新成果复制推广路径备注1“通丝路”跨境电子商务人民币业务服务平台最佳实践案例，供各地借鉴无需强制复制推广2“自贸通”综合金融服务最佳实践案例，供各地借鉴无需强制复制推广3跨境人民币全程电子缴税125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资料来源:根据公开资料整理。资料来源:根据公开资料整理。序号制度创新成果复制推广路径备注1保理公司接入央行企业征信系统2分布式共享模式实现“银政互通”3推动两岸征信信息互通，优化信贷服务最佳实践案例，供各地借鉴无需强制复制推广序号制度创新成果复制推广路径备注1边境地区跨境人民币使用改革创新最佳实践案例，供各地借鉴无需强制复制推广表金融数据共享创新成果37(七)优化边境地区跨境人民币使用边境地区跨境人民币使用改革创新。广西自贸试验区积极创新边境地区跨境人民币使用，一是开展中越两国现钞调运，畅通两国本币回流渠道，通过引导崇左片区内银行机构加强与越南银行机构的沟通，掌握中越市场对双边货币现钞的需求情况，允许片区内金融机构与越南银行通过对开账户、对存双边本币的模式，完成双边现钞跨境调运业务资金头寸清算，进而推动人民币和越南盾现钞跨境调运业务；二是创新边民互市贸易结算模式，通过推行互市贸易“银行 服务中心”结算模式，设立互市贸易服务中心，试点互市贸易通过自助机由边民自主发起银行结算申请，实施为边民开立互市结算卡，创新边民互市贸易融资方式，让互市贸易结算更便利、更安全；三是开展银行间越南盾区域交易，完善汇率形成机制，崇左片区内已有 4 家商业银行加入中国外汇交易中心越南盾银行间市场区域交易子系统，成为人民币对越南盾银行间市场区域交易报价行及参与行，完善银行间人民币对越南盾汇率定价机制。表边境地区跨境人民币使用创新成果38126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周年发展报告第 部分制度创新篇二(一)推动社会信用体系建设自贸试验区率先推动社会信用体系建设，完善信用信息共享，推进信用信息应用，促进信用分类监管，建立了信用修复制度，进一步加强了信用制度建设基础。一是率先健全社会信用体系。社会信用体系这一制度创新成果，由上海自贸试验区率先探索，形成基于“三清单”（公共信用信息数据清单、行为清单、应用清单）、覆盖“三阶段”（事前告知承诺、事中评估分类、事后联动奖惩）的全过程信用管理模式。信用制度安排纳入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条例，开通信用信息综合查询服务窗口，试点行政审批告知承诺信用监管，促进政府职能转变，营造法治化、国际化、便利化营商环境。结合自贸试验区制度创新，制定发布上海市公共信用信息归集和使用管理办法等规章制度，各领域信用制度安排和配套流程规范逐步细化，信用制度建设基础进一步加强。二是促进信息共享和互联互通。企业送达信息共享机制，健全了跨部门联动响应和失信联合惩戒机制，打破法院与行政部门之间的信息壁垒，实现跨部门信息共享，通过将诉讼文书无法送达的企业列入经营异常名录，倒逼企业在诉讼过程中积极配合法院送达诉讼文件，提高了企业的遵从度。审批告知承诺制、市场主体自我信用承诺及第三方信用评价三项信用信息公示，依托全国信用信息共享平台和国家企业信用信息公示系统，实现与审批平台和综合监管平台的信息共享和互联互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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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3 Report商务部国际贸易经济合作研究院国家高端智库商务部国际贸易经济合作研究院编写组名单顾学明首席专家、党委书记、院长、研究员、博士生导师副院长、研究员、博士生导师张 威副院长、研究员、博士生导师崔卫杰组长负责人成员产业所助理研究员、博士张 滔产业所助理研究员、硕士张 涵产业所所长、研究员、博士生导师张 丹产业所副主任、副研究员、博士叶 欣产业所副主任、副研究员、博士杨 剑2023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3）是继 2019、2020、2021、2022 年之后，由商务部国际贸易经济合作研究院推出的第五份自由贸易试验区（以下简称“自贸试验区”）年度发展报告。这份报告赓续前篇之脉络，系统记录了 2022 年自贸试验区建设的最新进展和成效。2022 年是自贸试验区政策制度体系贴合形势和落实要求的一年。2022 年，各自贸试验区在继续推进贸易投资便利化等措施的基础上，围绕 RCEP 和内外贸一体化等新形势和新要求，出台系列政策制度体系。这一年，自贸试验区建设迎来新要求新起点，党的二十大明确提出，“加快建设海南自由贸易港，实施自由贸易试验区提升战略”，各自贸试验区以学习落实二十大精神为契机，结合各自特色优势，提出自贸试验区发展目标、建设任务等，为下一步探索实施自贸试验区提升战略奠定基础。2022 年是自贸试验区制度创新巩固深化和拓展突破的一年。2022 年，各自贸试验区继续保持强劲的制度创新势头，瞄准新要求，坚持高标准，强化创新合力，在投资、贸易、金融、全过程监管、产业开放发展、要素资源集聚等领域，结合各自发展实际诉求，不断求新求变，形成了丰富的制度创新成果，持续推动改革创新取得新成就，在我国改革开放中有效发挥创新突破和改革先导作用。2022年是自贸试验区改革红利持续释放和系统推广的一年。这一年，各自贸试验区秉承边试点、边总结、边推广的工作方式，以更加系统化的复制推广机制和更强有力的复制推广保障，将贸易投资便利化、产业高质量发展、政府职能转变、生态环境高水平保护等领域中积累的建设经验向全国复制推广，与各地分享改革红利和开放成果，有效促进了开放型经济发展、营商环境优化、传统产业转型升级等发展提升，为我国经济高质量发展提供了坚实稳固基础和强大持久动力。2022 年是自贸试验区开放经济稳住大盘和领跑全国的一年。2022 年，我国经济发展遇到国内外多重超预期因素冲击，稳外贸稳外资形势十分严峻。自贸试验区在投资贸易领域实施了一系列开放举措，充分发挥对外开放的高地作用，为外贸外资发展作出了积极贡献。2022 年，21 家自贸试验区实现进出口总额 7.5 万亿元，占全国的 17.8%，增速高于全国平均水平 6.8 个百分点；实际使用外资 2225.2 亿元，占全国的 18.1%，其中，高新技术产业实际利用外资同比增长 53.2%，增速远超全国平均水平。2022 年是自贸试验区产业发展模式创新和优化配置的一年。这一年，自贸试验区以破除体制机制障碍为突破口，利用制度创新优势对产业链上下游进行系统谋划，探索推进全产业链开放创新，在生物医药、集成电路、文化创意等领域找到了一条全产业链协调开放的新模式。这一年，自贸试验区统筹国内外、东中西的市场和要素资源，优化区域产业链布局，推动产业链各环节实现跨区域整合和联动发展，在确保产业链供应链安全的同时有效促进产业发展。这一年，自贸试验区提高要素配置效率，优化促进产业发展的要素供给，推动产业发展质量变革、效率变革、动力变革。2022 年是自贸试验区服务战略融入发展和深度践行的一年。这一年，自贸试验区充分发挥作为高水平开放平台的优势，通过在消费领域扩大开放，完善开放通道建设，对港澳台开放等，在服务我国构建新发展格局、高质量共建“一带一路”、西部陆海新通道、“一国两制”等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这一年，我国自贸试验区把贸易投资自由化便利化、金融创新、监管制度创新等方面的改革优势和服务国家战略结合起来，为推动长三角一体化、京津冀协同发展、黄河流域生态保护和高质量发展、粤港澳大湾区建设等贡献力量。历经半年多的调研和记录，编写组实地走访或书面调研了 21 个自贸试验区，收集和总结了上千份材料，评价和分析了 500 余个制度创新成果，最终向读者呈现了这份报告。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3）不仅是一份文字记录材料，也是自贸试验区的建设者和实践者用热忱和汗水浇灌成长的“苗圃”，愿这个“苗圃”在新的历史征程中孕育出更多参天大树，为探索中国式现代化、推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作出更大贡献。当然，本报告在撰写过程中，资料收集可能有所遗漏，不足之处还敬请读者批评指正。序言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目录序言综合发展篇四、产业高质量发展有新模式(一)全产业链协调开放，推动更快发展(二)制造服务跨界融合，探索更多创新(三)更大范围优化布局，推动更好协同(四)优化资源要素供给，强化更多支撑一、建设推进工作有新力度(一)深入贯彻落实习近平总书记重要讲话精神(二)出台符合新形势新要求的政策制度(三)完善管理体制机制和工作推进机制030832二、复制推广工作有新进展(一)形成一批复制推广成果(二)复制推广机制更加优化(三)复制推广取得更大实效363839三、开放型经济发展有新亮点(一)推动贸易投资稳中提质，开放发展质量不断提升(二)完善开放型经济体制机制，制度型开放稳步扩大(三)持续深化国际经贸合作，开放合作空间更加广泛(四)积极参与全球经济治理，推动治理体制更加公正合理(五)注重统筹开放与安全，完善风险防控体系424345464749505153五、服务国家战略建设有新作为(一)发挥开放优势服务国家战略(二)发挥改革优势服务国家战略5557制度创新篇一、总体情况介绍二、投资领域制度创新情况(一)工程建设项目审批、验收、服务便利化水平提升(二)市场主体全生命周期相关业务更加便利(三)政务服务标准化便利化水平进一步提升(四)涉税事项信息化水平和跨部门协同进一步提升(五)推进国企改革和跨境合作新模式6364687071三、贸易领域制度创新情况(一)通关监管智慧化、便利化水平进一步提升(二)运输模式和流程进一步创新优化(三)贸易新业态新模式持续完善(四)与贸易相关的政务服务进一步优化73757983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目录七、要素资源领域制度创新情况八、跨自贸试验区合作领域制度创新情况六、产业开放发展领域制度创新情况(一)破解产业发展难点堵点(二)提升产业发展数字化、标准化、绿色化水平(一)技术要素配置水平提升(二)人才要素不断集聚(三)数据确权探索推进(四)土地要素保障更加有力(一)跨区域政务服务协同(二)跨区域产业协同(三)跨区域物流协同(四)跨区域司法协同(五)综合性跨区域协同99401201202022 年自贸试验区大事记附件四、金融领域制度创新情况(一)市场主体融资新模式(二)跨境结算取得新突破(三)金融纠纷解决新机制(四)构建海洋金融标准体系87889092五、全过程监管领域制度创新情况(一)监管精准化便利化(二)提升司法执法及纠纷解决能级(三)招标代理机构信用信息实现归集93959701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2023Report一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32023ReportReport建设推进工作有新力度12022 年，面对纷繁复杂的国内国际形势和各种风险挑战，各自贸试验区学习领会习近平总书记关于自贸试验区建设的重要指示精神，深入贯彻党的二十大精神，积极推动各项工作落实，建设推进工作有新力度、复制推广工作有新进展、开放型经济发展有新亮点、产业高质量发展有新模式、服务国家战略建设有新作为，充分发挥了改革开放排头兵的示范引领作用。2022 年，我国自贸试验区坚持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指导，全面贯彻落实党的二十大精神，以改革创新赋能高质量发展，各项工作取得明显成效。（一）深入贯彻落实习近平总书记重要讲话精神作为“新时代改革开放的新高地”，一直以来，习近平总书记都高度重视和关心自贸试验区和自由贸易港建设。2022 年，习近平总书记对自贸试验区、自由贸易港做出重要指示批示，为加快推动自贸试验区、自由贸易港建设指明方向。一方面，认真贯彻落实习近平总书记相关指示批示精神。2022 年 4 月，在海南考察的习近平总书记，对海南自贸港建设作出新的重要指示。提出“推进自由贸易港建设是一个复杂的系统工程，要做好长期奋斗的思想准备和工作准备。要继续抓好海南自由贸易港建设总体方案和海南自由贸易港法贯彻落实，把制度集成创新摆在突出位置，强化中央统筹、部门支持、省抓落实的工作推进机制，确保海南自由贸易港如期顺利封关运作。”2022 年11 月，习近平总书记在第五届中国国际进口博览会开幕式上的致辞中提出，“实施自由贸易试验区提升战略，加快建设海南自由贸易港，发挥好改革开放综合试验平台作用。”根据习近平总书记指示批示精神，国家各部门、相关地方积极出台政策，推动自贸试验区、自由贸易港建设。例如，2022 年 7 月，商务部、发展改革委、财政部等 27 个部门联合印发关于推进对外文化贸易高质量发展的意见（商服贸发2022102 号），提出“发挥自由贸易试验区、自由贸易港、服务贸易创新发展试点和服务业扩大开放综合示范区等先行先试作用，主动对接国际高水平经贸规则，围绕文化领域开放开展压力测试，建立健全适应新形势新需要的风险防范机制”，支持自贸试验区、自由贸易港文化领域开放。2022 年 12 月，商务部、发展改革委、工业和信息化部等 10 部门联合印发关于支持国家级经济技术开发区创新提升更好发挥示范作用若干措施的通知（商资函2022549 号），提出“鼓励国家级经开区内符合条件的企业用好自由贸易试验区、综合保税区平台政策，按规定开展两头在外的保税维修、跨境电商贸易便利化等创新业务”，支持自贸试验区和国家级经开区联动发展。2022 年，海南自贸港出台海南自由贸易港全岛封关运作准备工作任务清单海南自由贸易港进一步优化营商环境行动方案（20222025 年）关于支持儋州洋浦一体化发展的若干意见等多项政策文件，为确保海南自由贸易港如期顺利封关运作加强保障。另一方面，各自贸试验区积极组织学习二十大精神。自党的二十大报告提出“实施自由贸易试验区提升战略”以来，各自贸试验区认真组织学习二十大精神，结合各自特色和优势，提出自贸试验区发展目标、建设任务等，为下一步探索实施自贸试验区提升战略奠定基础。例如，上海自贸试验区在学习二十大精神时，提出“进一步深化高水平改革开放，更好发挥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0304一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32023ReportReport浦东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引领区和自贸试验区临港新片区的改革开放试验田作用，不断推出更多首创性改革、引领性开放、突破性创新”。福建自贸试验区提出要以二十大精神为指引，着重在“奋力推进改革创新、奋力推进高质量发展、奋力推进两岸融合和奋力推进开放合作”四个方面持续发力，力争在两岸融合发展、推进“一带一路”建设、金砖创新基地建设、畅通国内国际双循环等方面引领示范，率先构建更高水平的开放型经济新体制，打造新时代改革开放新高地，争当全国自贸试验区高质量发展的“排头兵”。0506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一部分自贸试验区学习党的二十大内容1专栏胸怀“国之大者”，落实好“五个中心”建设任务，进一步深化高水平改革开放，更好发挥浦东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引领区和自贸试验区临港新片区的改革开放试验田作用，不断推出更多首创性改革、引领性开放、突破性创新。积极参与川渝自贸试验区协同开放示范区建设，升级自贸试验区改革试点。以二十大精神为指引，完整、准确、全面贯彻新发展理念，大力弘扬伟大建党精神，弘扬“敢闯敢试、敢为人先，勇于担当、勇于创新”的自贸精神，锚定“树立更高标准、创造更多经验、营造更优环境、做出更大贡献”的目标要求，守正创新，踔厉奋发、勇毅前行，强化创新和赋能发展，着重在“奋力推进改革创新、奋力推进高质量发展、奋力推进两岸融合和奋力推进开放合作”四个方面持续发力，力争在两岸融合发展、推进“一带一路”建设、金砖创新基地建设、畅通国内国际双循环等方面引领示范，率先构建更高水平的开放型经济新体制，打造新时代改革开放新高地，争当全国自贸试验区高质量发展“排头兵”。上海自贸试验区四川自贸试验区福建自贸试验区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32023ReportReport0708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一深刻领会党的二十大精神，深刻领悟“两个确立”的决定性意义，更加自觉地维护习近平总书记党中央的核心、全党的核心地位，更加自觉地维护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权威和集中统一领导，在思想上政治上行动上同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保持高度一致，切实扛起使命担当，加快推进海南全面深化改革开放和中国特色自由贸易港建设。积极主动融入“一带一路”建设和京津冀协同发展，用好自贸试验区正定片区、石家庄国际陆港等对外开放平台，不断提升石家庄的开放程度、知名度和影响力。实施强自贸提质效行动，打造高能级平台“新引擎”。包括聚焦系统集成，加快提升开放高地带动力；聚焦项目引育，加快提升产业高地竞争力；聚焦联动协同，加快提升创新高地辐射力等。学习贯彻党的二十大精神，畅谈金融改革前景、描绘金融创新蓝图，为金融创新赋能中国（江苏）自由贸易试验区南京片区高水平开放出谋划策。海南自由贸易港河北自贸试验区安徽自贸试验区江苏自贸试验区（二）出台符合新形势新要求的政策制度2022 年，我国自贸试验区建设围绕经济高质量发展面临的新形势、新使命、新要求，在国家和地方层面出台了一批高水平的政策制度，利用自贸试验区创新优势先行先试，为我国更好应对发展形势变化探索经验。一是围绕 RCEP 出台政策制度。2022 年 1 月 1 日，区域全面经济伙伴关系协定（RCEP）正式生效实施，全球人口最多、经贸规模最大、最具发展潜力的自由贸易区正式启航。我国以落实 RCEP 规则为基础，通过积极对标高标准国际经贸规则，结合自贸试验区发展实际，出台了一批政策制度。在国家层面，商务部等 6 部门出台关于高质量实施（RCEP）的指导意见，提出“支持自由贸易试验区积极推动制度创新”“制定实施自由贸易试验区跨境服务贸易特别管理措施（负面清单）”等内容。在地方层面，多个自贸试验区也出台相关方案，在自贸试验区内先行落实 RCEP 有关任务。例如，山东自贸试验区出台中国（山东）自由贸易试验区济南片区高质量落实（RCEP）行动方案，提出在济南、青岛、烟台等口岸，对抵达海关监管作业场所且完整提交相关信息的 RCEP 缔约方原产易腐货物和快件、空运货物、空运物品，实行 6 小时内放行便利措施，先行落实 RCEP 中“快运、易腐等货物争取 6 小时内放行”的鼓励性义务。资料来源:根据各自贸试验区在深入学习贯彻党的二十大精神会议上相关内容，以及相关自贸试验区领导讲话的内容整理摘录。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32023ReportReport0910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一部分地区围绕 RCEP 出台的政策制度2专栏上海市关于高质量落实（RCEP）的若干措施中国（天津）自由贸易试验区高质量落实区域全面经济伙伴关系协定（RCEP）行动方案发挥外高桥保税区和虹桥国际中央商务区国家进口贸易创新示范区引领作用，新设一批 RCEP 成员国国别展示中心，培育一批面向 RCEP 区域的进口商品直销平台和国别商品交易中心，支持虹桥海外贸易中心建设，加快上海自贸试验区国别集中展示中心项目建设，集聚与进口贸易有关的国内外知名专业服务机构。依托天津自贸试验区，对接我国在 RCEP 中对日本和韩国投资、检验结果国际互认、原产地声明制度、服务贸易、跨境电商、知识产权保护等方面的相关承诺，在天津自贸试验区率先开放和创新，为中日韩自由贸易协定进行风险压力测试。天津出台文件上海出台文件主要内容主要内容高质量实施 RCEP 三年行动方案（2022-2024）、全面对接 RCEP加快推动外向型经济高质量发展的若干政策措施深入贯彻落实国家、省、市、新区关于高质量实施 RCEP 工作部署，立足独特优势，抢占发展先机，全力打造高水平对外开放新高地的具体举措，将有力推动“两先区”高质量发展。作为大连片区项目化、清单化、工程化实施 RCEP 的行动纲领，制定了五方面共 20 项重点工作任务。辽宁出台文件主要内容浙江省落实区域全面经济伙伴关系协定三年行动计划（20222024）加快全面对接区域全面经济伙伴关系协定（RCEP）经贸新规则，抢抓RCEP 生效实施机遇，全方位、多维度深化浙江省与其他 RCEP 国家的经贸合作，以高水平开放推动浙江高质量发展，奋力打造“重要窗口”，发挥国家级及省级进口创新示范区及重点进口平台作用，推进落实服务贸易准入前国民待遇和负面清单管理制度等。浙江出台文件主要内容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32023ReportReport1112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一全面落实区域全面经济伙伴关系协定（RCEP）的若干措施研究制定湖北自贸试验区对接 RCEP 行动方案，争取高标准试点 RCEP 协定 170 项鼓励性义务，探索总结高标准实施经验向全省推广。在自贸试验区和联动创新区内构建基于 RCEP 新规则的数字产品版权保护综合服务平台，提供数字内容版权确权、评估和交易等服务。湖北出台文件主要内容重庆市高质量实施区域全面经济伙伴关系协定（RCEP）行动计划支持自由贸易试验区积极推动制度创新。持续深化自贸试验区改革创新，形成与 RCEP 规则相衔接的先进制度安排。出台实施推进中国（重庆）自由贸易试验区贸易投资便利化改革创新的若干措施，研究实施自由贸易试验区跨境服务贸易特别管理措施的路径，探索实施更为便利的货物进出境管理措施，开展国际标准化合作与交流，形成适应 RCEP 国际规则新要求的制度体系。重庆出台文件主要内容中国（山东）自由贸易试验区济南片区高质量落实（RCEP）行动方案围绕提升贸易投资自由化便利化水平、培育贸易新业态新模式、搭建国际合作平台等五个方面确定了 13 项具体措施，引导片区企业适应更加开放、充分竞争的市场环境。山东出台文件主要内容江苏省关于高质量实施区域全面经济伙伴关系协定（RCEP）的若干措施在中国（江苏）自由贸易试验区、中韩（盐城）产业园、中日（苏州）地方发展合作示范区、中日韩（江苏）产业合作示范园区等载体，探索 RCEP 鼓励性义务先行清单。江苏出台文件主要内容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32023ReportReport1314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一广西高质量实施 RCEP 行动方案（20222025 年）在中国（广西）自由贸易试验区推进落实自由贸易试验区跨境服务贸易特别管理措施（负面清单）。支持 RCEP 其他成员国投资者在港航、金融、大健康等领域参与广西优质资源开发和重点产业项目建设，有序推进电信、互联网、教育、文化、医疗等领域相关业务开放。广西出台文件主要内容云南省加快对接 RCEP 行动计划依托自贸试验区等开放平台，加强与 RCEP 国家在先进制造、绿色能源、生物医药等领域产能合作。围绕 RCEP 关税减让、投资、原产地规则、服务贸易、跨境电商、知识产权保护等规则，在自贸试验区开展跨境制度创新和开放环境压力测试，在货物（邮件快件）通关等方面开展多双边合作，探索将原产地声明制度实施范围逐步扩大到所有出口商和生产商，先行先试服务贸易负面清单承诺表。云南出台文件主要内容把握 RCEP 机遇助推“两区”高水平发展行动方案实施自贸试验区跨境服务贸易特别管理措施（负面清单），推动有条件的自贸试验区组团更大力度探索 RCEP 中自然人移动、跨境交付等相关措施，支持自贸试验区围绕产业链核心环节和前沿领域，深化与 RCEP 成员国进行科技、数字经济等领域交流合作，推动重点产业链创新升级；推动自贸试验区组团在知识产权保护、投资争端解决、竞争中立等方面，率先与日本、韩国、新加坡等 RCEP 成员国高标准经贸规则相衔接，促进 RCEP 约束性条款加快落地实施，积极推动落实 RCEP 相关软性条款。北京出台文件主要内容关于高质量实施（RCEP）的指导意见推动完善全国版和自由贸易试验区版外商投资准入特别管理措施（负面清单），落实好“十四五”规划纲要关于有序推进电信、互联网、教育、文化、医疗等领域开放的部署，在确保国家安全的前提下进一步扩大开放。湖南出台文件主要内容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32023ReportReport1516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一安徽省关于加快对接（RCEP）经贸新规则扎实推进高水平开放实施意见依托中国（安徽）自由贸易试验区平台，推进在外汇便利化、数据跨境流动、知识产权保护等领域探索。发挥合肥市服务贸易创新发展试点作用，探索建设专业性公共服务平台，为企业开展跨境服务提供信息与咨询服务。推进落实外商投资准入前国民待遇加负面清单管理制度，探索跨境服务贸易负面清单管理。安徽出台文件主要内容二是围绕内外贸一体化出台政策制度。加快推进内外贸一体化，是构建新发展格局的重要举措，有利于统筹利用国内国际两个市场、两种资源，畅通国内大循环、推动国际国内双循环相互促进。2022 年，国务院办公厅印发 关于促进内外贸一体化发展的意见，提出“建设内外贸融合发展制度高地”，提出“发挥自由贸易试验区、自由贸易港的示范引领作用，对标高标准国际经贸规则推动高水平制度型开放，促进内外贸融合发展”。我国多个自贸试验区也结合各自特色，出台推动内外贸一体化的政策制度。例如，广东、天津、浙江等自贸试验区在相关方案中聚焦对接 CPTPP、DEPA 等国际先进规则，以制度型开放推进内外贸融合。重庆、山东、江苏等自贸试验区在相关方案中重点发挥综保区、开发区等平台作用推进内外贸融合。安徽自贸试验区更加聚焦围绕重点产业开展内外贸一体化制度集成创新。部分地区围绕内外贸一体化出台的政策制度3专栏深圳市促进内外贸一体化发展实施方案天津市促进内外贸一体化发展若干措施发挥前海蛇口自贸片区示范引领作用，对接区域全面经济伙伴关系协定（RCEP）、中欧双边投资协定（BIT）、中日韩自贸协定、全面与进步跨太平洋伙伴关系协定（CPTPP）等国际经贸规则，构建链接国内国际、对接国际规则、全面深化改革的内外贸融合发展先行先试制度高地。支持依托前海、河套等战略平台，在离岸金融、跨境金融、外汇管理改革等领域先行先试。发挥中国（天津）自由贸易试验区示范引领作用，对接区域全面经济伙伴关系协定（RCEP）、全面与进步跨太平洋伙伴关系协定（CPTPP）等高标准国际经贸规则，推动重点领域创新突破，促进内外贸融合发展。天津出台文件广东出台文件主要内容主要内容资料来源:根据各自贸试验区发布相关政策文件进行整理。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32023ReportReport1718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一关于促进内外贸一体化发展的实施意见争取福建自贸试验区扩区，开展对接高标准国际先进规则的先行先试工作，力争形成更多具有福建特色、全国影响力的制度创新成果。推进海关特殊监管区域与自贸试验区统筹发展，深入推进货物按状态分类监管，非保税货物与保税货物互转、“同仓共管”等便利化监管模式，提升海关监管制度创新质量和效应。福建出台文件主要内容重庆市人民政府办公厅关于促进内外贸一体化发展的实施意见推进中国（重庆）自贸试验区新一轮高质量发展，在内外贸法规规章、监管体制、经营资质、质量标准、检验检疫、认证认可等方面形成创新成果。突出两江新区的引领作用，发挥西部科学城重庆高新区、重庆经开区等 7 个国家级开发区的带动作用，拓能两路果园港、西永等 6 个综合保税区的先行作用。重庆出台文件主要内容关于加快推进内外贸一体化发展的若干意见推进中国（浙江）自贸试验区新一轮高质量发展，对标 CPTPP、DEPA 等国际先进规则，以制度型开放推进内外贸融合。推广综合保税区增值税一般纳税人资格试点。发挥经济技术开发区、新区等开放平台和产业集聚区作用，促进内外贸体制机制对接和一体化发展。浙江出台文件主要内容关于促进内外贸一体化发展持续打造对外开放新高地的若干措施深化综合保税区与自贸试验区统筹发展。加强创新成果复制推广，支持自贸试验区内的综合保税区扩区或调整区位，积极探索监管方式创新，促进保税维修、保税研发等新业态提质增量。山东出台文件主要内容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32023ReportReport1920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一关于促进内外贸一体化发展的若干措施发挥中国（江苏）自由贸易试验区的示范引领作用，对标高标准国际经贸规则推动高水平制度型开放，建设内外贸融合发展制度高地。推进跨境电子商务综合试验区建设，支持跨境电商产业园、海外仓等载体平台发展，做大做强本土跨境电商平台，优化寄递和外汇管理服务，更好对接国内国际市场。江苏出台文件主要内容河北省促进内外贸一体化发展的若干措施支持各类开放平台打造内外贸一体化发展的制度高地。发挥中国（河北）自由贸易试验区示范引领作用，对标高标准国际经贸规则推动高水平制度型开放，促进内外贸融合发展。发挥经济技术开发区、综合保税区等开放平台和产业集聚区作用，积极探索内外贸融合发展的新模式、新举措。河北出台文件主要内容促进广西内外贸一体化发展实施方案充分发挥中国（广西）自由贸易试验区引领作用，对标高标准国际经贸规则，推动高水平制度型开放，深度融入区域全面经济伙伴关系协定（RCEP）国际合作。充分发挥经济技术开发区、综合保税区、边境经济合作区等开放平台和产业集聚区“扩外贸、引外资”作用，支持企业开拓国内国际两个市场，促进内外贸一体化发展。广西出台文件主要内容云南省促进内外贸一体化发展若干措施加快推进中国（云南）自由贸易试验区新一轮改革创新，对标国际高标准经贸规则，以制度型开放推进内外贸融合发展。积极探索研究口岸通关“一地两检”模式和外籍人员入境就业等试点；充分发挥中国（云南）自由贸易试验区技术性贸易措施研究评议基地作用和人才培养基地作用。云南出台文件主要内容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32023ReportReport2122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一安徽省促进内外贸一体化发展行动方案推动安徽自贸试验区围绕重点产业开展制度集成创新，加强联动创新区产业对接，加快形成世界领先的集成电路、新能源和智能网联汽车等产业集群。加快发展跨境电商、新型易货贸易等新业态新模式。安徽出台文件主要内容三是贸易投资便利化改革创新。我国积极推动自贸试验区更好发挥改革开放排头兵的示范引领作用，加快贸易投资便利化改革。一方面，广东、重庆、四川、陕西等自贸试验区围绕落实国务院印发关于推进自由贸易试验区贸易投资便利化改革创新若干措施的通知，印发相关方案，进一步深化贸易投资便利化改革创新。另一方面，上海、辽宁等自贸试验区针对贸易投资具体领域，出台有利于促进贸易投资便利化的金融等配套领域改革措施。例如，上海出台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临港新片区开展跨境贸易投资高水平开放外汇管理改革试点实施细则，从便利优质企业经常项目资金收付、支持银行优化新型国际贸易结算等提出措施，推动跨境贸易投资外汇管理便利化。部分地区围绕贸易投资便利化改革出台的政策制度4专栏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临港新片区开展跨境贸易投资高水平开放外汇管理改革试点实施细则关于推进广东自贸试验区贸易投资便利化改革创新的若干措施国家外汇管理局决定在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临港新片区开展跨境贸易投资高水平开放外汇管理改革试点，保障试点工作有序推进，落实党的十九届六中全会精神和党中央、国务院决策部署，推动构建以国内大循环为主、国内国际双循环相互促进的新发展格局，进一步提升外汇管理服务实体经济的能力。落实国务院印发关于推进自由贸易试验区贸易投资便利化改革创新若干措施的通知（国发202112 号），以制度创新为核心，积极发挥广东自贸试验区改革创新引领功能。广东出台文件上海出台文件主要内容主要内容资料来源:根据各自贸试验区发布相关政策文件进行整理。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32023ReportReport2324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一大连市进一步深化跨境贸易便利化改革优化口岸营商环境工作实施方案(2022-2024)发挥自贸片区等开放平台优势，积极开展制度创新。深化申报制度改革，支持企业采用“两步申报”模式。优化“直提”“直装”作业模式，持续推动“船边直提”和“抵港直装”。鼓励有实力企业建设海外仓，带动中小企业借船出海。全面推广跨境电商企业对企业（B2B）出口监管试点和跨境电子商务零售进口退货中心仓模式，提升跨境电商进出口零售商品监管便利化水平。辽宁出台文件主要内容推进中国(重庆)自由贸易试验区贸易投资便利化改革创新若干措施贯彻落实国务院印发关于推进自由贸易试验区贸易投资便利化改革创新若干措施的通知（国发202112 号）精神，进一步推动中国（重庆）自由贸易试验区深化贸易投资便利化改革创新，提升贸易、投资、国际物流、金融服务实体经济便利度，探索司法对贸易投资便利的保障功能并强化保障实施。重庆出台文件主要内容推进自由贸易试验区贸易投资便利化改革创新若干措施贯彻落实国务院印发关于推进自由贸易试验区贸易投资便利化改革创新若干措施的通知（国发202112 号）精神，更大力度推动中国（四川）自由贸易试验区高起点改革、高水平开放、高质量发展，持续打造国际化营商环境。四川出台文件主要内容推进陕西自由贸易试验区贸易投资便利化改革创新若干措施深入学习贯彻习近平总书记关于自由贸易试验区建设的重要论述和来陕考察重要讲话重要指示精神，认真落实国务院印发关于推进自由贸易试验区贸易投资便利化改革创新若干措施的通知（国发202112 号）要求，更大力度推进陕西自由贸易试验区，提升贸易投资便利化水平。陕西出台文件主要内容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32023ReportReport2526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一关于推进中国（山东）自由贸易试验区贸易投资便利化改革创新若干措施的通知贯彻习近平总书记关于自由贸易试验区高质量发展的重要指示，落实国务院印发关于推进自由贸易试验区贸易投资便利化改革创新若干措施的通知（国发202112 号）要求，以制度创新为核心，积极发挥中国（山东）自由贸易试验区深化改革的突破和先导作用，加快打造对外开放新高地。山东出台文件主要内容关于推进江苏自贸试验区贸易投资便利化改革创新的若干措施认真学习贯彻习近平总书记关于自由贸易试验区建设的重要论述和对江苏工作的重要指示精神，更大力度推进自贸试验区建设，持续提升贸易投资便利化水平，就贯彻落实国务院印发关于推进自由贸易试验区贸易投资便利化改革创新若干措施的通知（国发202112 号）提出相关工作举措。江苏出台文件主要内容云南省推进自由贸易试验区贸易投资便利化改革创新实施方案全面对接区域全面经济伙伴关系协定（RCEP）等高标准国际经贸规则，赋予自贸试验区贸易投资便利化更大改革自主权，推动贸易投资便利化改革集成创新，不断提升自贸试验区贸易投资便利化水平，助力高标准、高质量、高效率、高水平建设自贸试验区，引领示范全省新时代全面深化改革和扩大开放。云南出台文件主要内容中国（北京）自由贸易试验区投资自由便利专项提升方案按照中国（北京）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要求，以制度创新为核心，在自由贸易试验区以更大力度探索投资自由化便利化规则，打造具有国际竞争力的投资准入准营体系，进一步优化投资环境，辐射带动全市投资自由便利水平持续提升。北京出台文件主要内容资料来源:根据各自贸试验区发布相关政策文件进行整理。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32023ReportReport2728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一四是在离岸贸易、金融、营商环境等其他领域出台政策制度。2022 年，我国自贸试验区除了围绕 RCEP、内外贸一体化、贸易投资便利化改革方面出台政策制度外，一些自贸试验区还结合发展趋势，在离岸贸易、资本项目开放、营商环境等领域探索创新。例如，作为服务贸易的一种高级形态，离岸贸易与总部经济密切相关，代表着全球贸易发展的未来趋势。2022 年，我国自贸试验区高度重视发展离岸贸易，利用自贸试验区创新优势先行先试。广东自贸试验区出台中国（广东）自由贸易试验区广州南沙新区片区关于促进新型离岸贸易高质量发展若干措施，从支持新型离岸贸易结算便利、建立特殊需求研判及会商机制、建设离岸贸易综合服务平台等方面出台举措，推动广东自贸试验区南沙新区片区新型离岸贸易高质量发展。部分自贸试验区围绕其他领域出台的政策制度5专栏中国（广东）自由贸易试验区广州南沙新区片区关于促进新型离岸贸易高质量发展若干措施中国（天津）自由贸易试验区市场主体确认登记试行办法贯彻落实国务院关于印发广州南沙深化面向世界的粤港澳全面合作总体方案的通知（国发202213 号），根据国务院办公厅关于加快发展外贸新业态新模式的意见（国办发202124 号）等文件指导精神，推动南沙自贸区新型离岸贸易高质量发展，助力南沙自贸区打造成为新型离岸贸易试验区。根据国务院办公厅关于印发全国深化“放管服”改革优化营商环境电视电话会议重点任务分工方案的通知（国办发202043 号），营造国际化营商环境，提升市场主体登记便利度，促进构建社会诚信体系，维护良好的竞争秩序和社会治理环境，最大程度尊重市场主体登记注册自主权。天津出台文件广东出台文件主要内容主要内容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32023ReportReport2930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一自贸试验区福州片区合格境外有限合伙人（QFLP)试点暂行办法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外商投资法中华人民共和国公司法等有关法律、法规和文件精神制订，以提升中国（福建）自由贸易试验区福州片区金融对外开放水平，适用于自贸试验区福州片区开展合格境外有限合伙人试点工作。福建出台文件主要内容关于在中国（河南）自由贸易试验区开展贸易调整援助试点工作的意见按照国家关于贸易调整援助制度建设的总体部署，对标国际经贸规则，保障外贸主体发展，坚持问题导向，围绕解决全省域贸易调整援助制度建设开展针对性探索，健全开放安全保障体系，推进全省贸易高质量发展。河南出台文件主要内容中国（辽宁）自由贸易试验区沈阳片区“十四五”知识产权规划深入实施国家知识产权强国战略，贯彻落实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加强知识产权保护和运用的重要指示精神，加快构建沈阳片区知识产权保护和运用集成式创新体系，打造区域知识产权发展标杆、勇当创新先锋，充分发挥知识产权对经济社会发展的支撑引领作用。辽宁出台文件主要内容海南自由贸易港进一步优化营商环境行动方案(20222025 年)围绕最低市场准入、最简权力清单、最优审批服务、最有效监管“四最”目标，聚焦优化政务服务环境、市场环境、贸易投资环境、法治环境、人文生态环境和强化市场主体生产经营的要素保障，实施一批优化营商环境“领跑行动”，打造法治化、国际化、便利化和公平、透明、可预期的营商环境。海南出台文件主要内容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32023ReportReport3132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一中国（江苏）自由贸易试验区苏州片区生物医药研发用物品进口“白名单”制度试点方案根据“创新体制机制、守牢风险底线、提升便利水平”原则，建立生物医药企业进口研发用物品“白名单”制度，完善全流程监管，提升进口便利化程度，实现“白名单”物品进口不需办理进口药品通关单。江苏出台文件主要内容（三）完善管理体制机制和工作推进机制管理体制机制和工作推进机制是决定自贸试验区能否发挥好改革开放综合试验平台作用的重要因素。2022 年，我国自贸试验区进一步优化管理机构设置、完善工作推进机制、加强法治保障。一是优化自贸试验区管理机构。机构改革是全面深化改革的“先手棋”。2022 年，部分自贸试验区本着系统集成、协同高效要求，实行扁平化管理，减少工作层次，主责更加聚焦，职能更加明确，内部设置更加优化。例如，福建自贸试验区厦门片区的象屿保税区管委会不再保留，象屿园区办事处及下设的 3 个内设机构调整为中国（福建）自由贸易试验区厦门片区管理委员会的 2 个内设机构；厦门片区管委会托管单位厦门市大嶝对台小额商品交易市场管理委员会不再保留，厦门市大嶝对台小额商品交易市场管委会办公室更名为大嶝对台小额商品交易市场管理局，作为中国（福建）自由贸易试验区厦门片区管理委员会的内设机构。此次机构改革强化了厦门片区管委会的统筹功能，有利于持续促进自贸试验区管理体制转型升级、创新发展。二是完善自贸试验区建设的工作推进机制。2022 年，部分自贸试验区进一步完善自贸试验区工作考核、激励等机制。例如，浙江自贸试验区新出台了自贸试验区建设成效评价办法，围绕任务落实、体制机制、制度创新、项目推进等 8 方面，首先，开展常态化年度考核，激发各片区推进自贸试验区建设的积极性、主动性，为全国自贸试验区考核评价探路。其次，推动完善与自贸试验区建设成效评价结果相挂钩的财政激励机制，突出转移支付的绩效导向，进一步发挥财政体制放权赋能和引导激励作用，为自贸试验区发展提供更有力支撑。最后，建立对标对表机制，以我国 RCEP 实施、申请加入 CPTPP 和 DEPA 为契机，围绕对标国际高标准经贸规则、对标国际一流自由贸易园区、对标国内先进自贸试验区，找差距和不足，加大开放压力测试，进一步推进制度型开放。三是加快出台、修订自贸试验区条例。自贸试验区条例的颁布施行，有利于为自贸试验资料来源:根据各自贸试验区发布相关政策文件进行整理。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32023ReportReport3334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一区先行先试、改革创新提供有力法治保障。2022 年，湖南、安徽等自贸试验区新出台了自贸试验区条例。同时，随着发展环境、政策文件、体制机制等变化，一些自贸试验区还对原先的条例进行修订，更好地适应新形势、新任务的发展需要。例如，北京自贸试验区修订了中国（北京）自由贸易试验区条例，将北京自贸试验区设立以来已落地的制度性措施上升为法规条文，对正在试验的改革事项作出指引性、前瞻性规定，为自贸试验区建设发展按下“加速键”。天津自贸试验区在固化体制机制改革成果、推进投资贸易便利化、支持重点产业发展、深化金融创新和区域协同以及优化营商环境等方面对条例作了较大幅度的修改完善。截至 2022 年底，我国已有 19 个自贸试验区出台并实施了自贸试验区条例。部分自贸试验区出台、修订自贸试验区条例6专栏修订中国（北京）自由贸易试验区条例将北京自贸试验区设立以来已落地的制度性措施上升为法规条文，对正在试验的改革事项作出指引性、前瞻性规定，为自贸试验区建设发展按下“加速键”。北京条例名称主要内容修订中国（天津）自由贸易试验区条例在固化体制机制改革成果、推进投资贸易便利化、支持重点产业发展、深化金融创新和区域协同以及优化营商环境等方面对条例作了较大幅度的修改完善。天津条例名称主要内容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32023ReportReport3536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一修订中国（浙江）自由贸易试验区条例修订注重体现浙江特色，巩固重大改革成果，探索体制机制改革创新，优化提升营商环境，较好地处理了共性和个性、守正和创新、发展和安全的关系，为保障浙江自贸试验区 2.0 版建设提供法治保障。浙江条例名称主要内容出台中国（湖南）自由贸易试验区条例推进和保障中国（湖南）自由贸易试验区建设发展，根据有关法律、行政法规和国务院批准的中国（湖南）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结合湖南省实际，制定条例。湖南条例名称主要内容出台中国（安徽）自由贸易试验区条例推进和保障中国（安徽）自由贸易试验区高标准高质量建设，加快打造具有重要影响力的改革开放新高地，以制度创新为核心，以可复制可推广为基本要求，对标国际先进规则，加大开放力度，开展差别化探索，建设辐射带动作用突出的高标准高质量自由贸易园区。安徽条例名称主要内容复制推广工作有新进展22022 年，自贸试验区秉承边试点、边总结、边推广的工作方式，把建设发展中积累的很多成功试点经验向全国复制推广，与各地分享改革红利和开放成果，为我国经济高质量发展提供了坚实稳固基础和强大持久动力。（一）形成一批复制推广成果2022 年，虽然国务院没有专门发文集中复制推广最佳实践案例和改革试点经验，但是国务院相关部门自行复制推广了部分自贸试验区制度创新成果，自贸试验区所在省（市、区）也积极复制推广制度创新成果。从这些复制推广的成果内容看，主要有以下几类：一是形成一批促进贸易投资便利化的可复制可推广成果。2022 年，我国自贸试验区在贸易投资便利化领域持续加大探索力度，不断提升贸易投资便利化水平，形成了一批可复制可推广的制度创新成果。例如，2022 年，广西自贸试验区复制推广的第三批自治区级制度创新成果中，其中“外商投资企业一专员两清单全流程服务模式”，通过自治区、市、县三级联动的“外商投资企业服务专员”工作机制，加强对重点外资企业跟踪服务，建立外资企业“进资清单”和“问题清单”，协调解决企业反映的困难和问题，推动外商投资企业增资进资。辽宁自贸试验区复制推广的第五批制度创新成果中，其中“海洋污染物运输绿色通道”，对于符合绿色通道的产品生产企业，建立诚信管理机制，其产品运输由行政审批变为通过绿色通道报备，部分外贸出口企业每单货物至少节约 3 天物流时间，总体降低 50%的货运成本。资料来源:根据各自贸试验区发布相关政策文件进行整理。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32023ReportReport3738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一二是形成一批金融服务实体经济的可复制可推广成果。2022 年，自贸试验区在促进金融发展过程中，始终将金融服务实体经济放在第一位，促进经济和金融良性循环。例如，2022 年，天津自贸试验区复制推广的改革试点经验中，结合融资租赁发展优势，形成“以租赁信用证破解融资租赁企业融资贵问题”举措，通过采用国内信用证的方式支付租赁物所有权转让对价，实现了租赁公司开立国内信用证支付租赁物所有权转让对价行为与租赁物所有权转移单据的契合。采用国内信用证的方式，可以配合各家商业银行推出的特色产品服务，实现由国内信用证受益人委托申请人提交国内信用证项下单据，办理由国内信用证申请人或受益人支付利息的福费廷融资，满足了融资租赁交易需要。三是形成一批政府职能转变的可复制可推广成果。2022 年，我国自贸试验区持续推进“放管服”改革，改革完善市场监管体制机制，加快转变政府职能，推动营商环境持续优化。例如，2022 年，湖北自贸试验区复制推广“柔性监管 信用修复”制度，统筹创新预警监管、精准监管、信用监管，根据企业信用状况实行差别化监管措施，对新产业新业态推行触发式监管，给予企业充足的发展空间，助力失信市场主体“纠错复活”，助力市场主体发展壮大。辽宁自贸试验区复制推广了“审管联动闭环管理新模式”，破解审管脱节问题，按照“审管分离、权责一致、分工明确、协调联动”的原则，推出了一系列改革创新举措，整合构建了“审批 监管 执法 法制”审管联动闭环管理新模式，企业审批时效大幅提升，一般类企业 2 小时办照，半个工作日开办，40 天内可完成一般类工业项目建设全链条审批流程等，助力打造更优营商环境。四是形成一批生态环境保护的可复制可推广成果。自贸试验区协调推进经济高质量发展与生态环境高水平保护，加快推动低碳转型、加强生态环境保护。2022年，生态环境部在 综合规划与政策典型案例中，印发了自贸试验区的 51 个有关推动低碳转型、生态环境保护的案例。例如，复制推广了北京自贸试验区“探索建立碳资产综合监测管理模式”，以电力业务供能侧、用能侧为主导，联合国家能源集团协同建设综合智慧能源项目，构建高度融合光伏、储能、地源热泵等新能源应用的综合智慧能源控制中心及碳资产综合监测管理平台，实现试点区域内“源网荷储”一体化协同运行，加速新能源的本地化利用，为实现碳达峰、碳中和目标探索了新路径。复制推广了江苏自贸试验区“第三方监理辅助环境执法效能提高”案例，通过政府采购的方式引入第三方监理单位，辅助进行污染源自动监控系统的管理工作。五是形成一批产业高质量发展的可复制可推广成果。自贸试验区聚焦推动产业高质量发展，探索产业发展新模式，形成了一批可复制可推广成果。2022 年 10 月，商务部、文化和旅游部、广电总局联合印发了国家文化出口基地第二批创新实践案例，复制推广了一批推动文化产业发展、新模式的案例。例如，山东自贸试验区济南片区构建“运贸服务 中欧班列”文化出海新模式，依托济南片区章锦综合保税区政策优势，设立文化运贸服务中心，通过中欧班列集货“出海”，为中小文化企业提供线上订舱、入区集货、堆场预约、企业通关、政策申报等综合服务，降低企业集货“出海”成本。（二）复制推广机制更加优化2022 年，我国各地进一步深化了对自贸试验区经验复制推广重要性的认识，自贸试验区复制推广工作机制更加优化，为更好释放自贸试验区改革红利奠定基础。一方面，复制推广系统性更强。我国自贸试验区在复制推广的举措中，更加注重系统性，即复制推广的不同举措之间，涉及改革的各个环节，通过复制推广系统集成化的举措，推动其他地区提升改革的系统集成化水平。例如，过去出口集装箱货物是在船舶抵港前先将外贸集装箱卡车所载货物卸至码头堆场后再办理报关手续，待海关放行后并且出口船舶也抵港后，再将卸到码头堆场的货物转运至码头前沿装船。而进口提箱模式一般为港口码头卸箱落场，在码头开放提箱时间段内预约提箱。两种传统模式均费时费力，且会产生相关转运费用。而且传统模式存在的一个问题是，如果只提升进口（或出口）集装箱便利化水平，那么集装箱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32023ReportReport3940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一整体通关时间（包括进口时间和出口时间）仍不优，仍有压缩空间。2022 年，天津自贸试验区根据集装箱进出口两个领域堵点，复制推广了“船边直提”和“抵港直装”两项措施，同时提升了集装箱进口和出口环节的便利化水平。另一方面，复制推广保障性更强。我国各地区自贸试验区通过高位推动、加强培训等方式，强化复制推广工作保障，保证复制推广工作取得更大实效。例如，2022 年，广东自贸试验区工作领导小组办公室召集全省相关部门，分三批召开工作座谈会，积极推进广东省尚未完全落实的复制推广任务事项落地落实。河南省商务厅（省自贸办）举办全省自贸试验区经验复制推广线上培训班，邀请自贸试验区领域相关专家讲解复制推广工作，帮助河南省干部打开了开放视野，拓宽了工作思路，明确了重点、方法和路径。（三）复制推广取得更大实效2022 年，通过复制推广自贸试验区制度创新成果，带动其他地区经济社会发展水平加快提升。一是促进开放型经济创新发展。2022 年，一些地区通过复制自贸试验区有关跨境电商等创新举措，助力推动外贸发展、提振投资信心，为稳外贸稳外资作出了积极贡献。例如，辽宁省复制推广辽宁自贸试验区的“跨境电商保税展示销售新模式”，将跨境业务、保税展示交易业务进行系统集成，对综合保税区内采用“1210 保税备货”模式的商品，利用金关二期，实现保税货物出区展示。陕西自贸试验区在全省推广了能源类特色供应链合作平台，聚焦探索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开展能源类服务贸易及供应链合作，为企业提供国际市场开发、技术合作、设备共享、金融支持等多元服务。截至 2022 年底，平台吸引了陕西省超过 1000 家能源类企业汇聚，通过组建联合体，形成了抱团投资国际能源市场的新优势。二是促进金融服务实体经济更加有效。天津市通过复制推广天津自贸试验区的“数字仓库 可信仓单 质押融资 大宗商品市场 风险管理”五位一体创新型供应链金融综合服务体系，推动天津地区动产融资统一登记公示系统发生登记超过 60 万笔，登记量位居全国第二，其中，新承接的生产设备、原材料、半成品等动产登记发生查询超过 300 万笔，查询量位居全国第三。广西自治区在全省复制推广了广西自贸试验区“绿色金融系列融资模式创新”，创新形成碳排放权质押贷款、绿色新能源挂钩贷款、绿色应收账款债融等业务，有力支持了面向东盟的金融开放门户建设。辽宁省复制辽宁自贸试验区 34 项金融创新经验，其中“三贷”中心精准定向金融服务，分类解决中小微企业、绿色发展企业、科技型企业融资难、融资贵等问题，2022 年帮助辽宁省企业获得贷款超过 7 亿元。三是营商环境更加优化。自贸试验区在“放管服”改革中走在前列，各地通过复制推广制度创新成果，推动提升政府服务水平，企业营商环境更加优化。例如，山西省复制推广其他自贸试验区的“网上办”“线上办”“码上办”“掌上办”等“不见面”办税方式，实现高效便捷办税服务。截至 2022 年底，山西省注册使用电子税务局的纳税人占到总管户的96%以上。山西省自然资源厅复制推广了自贸试验区不动产登记业务便民模式，上线“互联网 不动产登记”系统，延伸服务窗口，打造不动产登记“一次都不跑”办理模式，实现“一站受理、全程网办”，大幅提升山西省不动产登记效率。四是绿色低碳发展成效显著。我国自贸试验区通过探索绿色低碳转型发展制度创新，带动其他地区统筹发展与保护，推动实现减污降碳协同增效。例如，福建自贸试验区厦门片区的东坪山片区打造近零碳排放区示范工程，并在此基础上扩大推广东坪山片区近零碳排放区示范工程建设经验，充分发挥下潭尾湿地公园二期金砖会晤碳中和示范基地作用，实施工业、建筑、交通等重点领域减污降碳行动，推动厦门市生态环境高质量发展。2022 年，厦门市空气质量综合指数在全国排名第九，集中式饮用水水源地水质达标率、主要流域国省控断面水质优良率、小流域省控断面水质达标率、小流域“以奖促治”断面水质达标率保持100%。五是传统产业转型升级加快。通过复制推广自贸试验区有关产业数字化、智慧化发展模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32023ReportReport4142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一式，其他地区传统产业转型升级步伐加快。例如，广西复制推广了崇左片区“糖业数字化智慧发展模式”，打造广西首个“糖业云”平台；通过产业数字化实现糖业前端农业订单、中端供应储运、后端市场交易全链条发展，促进产业链向高价值端延伸。2022 年，推动广糖集团实现营业收入 104.9 亿元，利润总额 1.03 亿元，增收 1756 万元。开放型经济发展有新亮点32022 年，我国自贸试验区充分发挥开放优势，在贸易投资、开放型经济体制机制、国际经贸合作、参与全球治理等方面成就显著。（一）推动贸易投资稳中提质，开放发展质量不断提升2022 年，尽管面临疫情反复、供应链产业链堵断、原材料和运输价格高企等挑战，但自贸试验区外贸外资的规模、结构等实现稳中向好，在推动我国贸易投资稳中提质中发挥了重要作用。一是自贸试验区贸易投资规模稳步扩大。2022 年，各自贸试验区在投资贸易领域实施了一系列开放举措，充分发挥对外开放的先导作用，为外贸外资发展作出了积极贡献。全年，21 家自贸试验区实际使用外资 2225.2 亿元，占全国的 18.1%。21 家自贸试验区实现进出口总额 7.5 万亿元，同比增长 14.5%，占全国的 17.8%。我国部分自贸试验区已经成为全省外贸外资发展的重要承载平台。例如，2022 年，湖南自贸试验区实现进出口总额2135.9 亿元，同比增长 27.8%，占全省进出口总量的 30.3%；辽宁自贸试验区实际利用外资 13.4 亿美元，同比增长 48%，占全省的比重为 21.8%。二是自贸试验区贸易投资结构更加优化。2022 年，我国自贸试验区在稳外资稳外贸基础上，还进一步优化贸易投资结构，为贸易投资发展注入持久动力。21 家自贸试验区实际使用外资中，高技术产业实际使用外资 863.4 亿元，同比增长 53.2%。海南自贸港在推动货物与服务贸易协同、引入高质量外资方面较为亮眼：2022 年实现服务进出口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32023ReportReport4344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一353.62 亿元，同比增长 22.9%，从服务领域看，商业服务、运输服务已经成为推动海南服务贸易增长的两大引擎，占全省服务贸易额的 75.6%。一批有影响力的国际知名企业纷纷落户海南自贸港。例如，在高端消费领域，法国路威酩轩集团、美国雅诗兰黛集团和泰佩思琦集团等一大批企业在海南设企投资；在医疗领域，美国晖致和艾昆纬、新加坡莱佛士医院等纷纷落户海南。三是加快推动离岸贸易、易货贸易等新业态新模式发展。2022 年，我国自贸试验区除了积极探索跨境电商、市场采购贸易、外贸综合服务平台等外贸新业态新模式发展外，还结合贸易发展形势，探索离岸贸易、易货贸易等新业态新模式发展。例如，山东自贸试验区青岛片区发挥口岸优势，搭建“离岸达”平台，通过汇集国内外多方数据，开展离岸贸易真实性辅助核验。2022 年，青岛片区新型离岸贸易量全市占比超 90%，占山东全省比重超80%。湖南自贸试验区推出了中非易货贸易服务平台，试验了现有海关系统下易货贸易的申报、审价、通关等全部程序，已经与非洲四个国家开展了易货贸易。（二）完善开放型经济体制机制，制度型开放稳步扩大2022 年，我国自贸试验区加快适应新形势、把握新特点，着力推动规则、规制、管理、标准等制度型开放，为新时代新征程加快构建新发展格局、着力推动高质量发展提供更为坚实的制度支撑。一是填补规则空白。2022 年，我国自贸试验区除了在贸易、投资等领域加快对标国际通行规则，还结合各自特色，在一些规则空白领域加强探索。例如，广东自贸试验区通过“一个突破，两个支撑，三方联动”实现跨境商事法律规则衔接机制对接，填补了跨境商事法律规则空白。其中，“一个突破”指运用特区立法权出台前海合作区条例，允许民商事合同当事人一方为在前海注册的港澳台资及外商投资企业协议选择合同适用的法律，突破了涉外民事关系法律适用法需合同具有涉外因素方可适用域外法的规定；“两个支撑”指通过前海法院“港区调解”“港区陪审”制度和深圳国际仲裁院聘请香港法律专业人士担任理事、仲裁员等参与国际仲裁制度，保障落实当事人适用境外法的选择；“三方联动”指通过成立粤港澳合伙联营律师事务所、设立域外法查明专业机构和打造“一带一路”法治地图项目为当事人适用境外法提供服务保障和资源支撑。二是加强规制创新。2022 年，我国自贸试验区着力加强规制创新，在资格要求、资格程序、技术标准、许可要求、许可程序、告知、透明度、监管一致等方面加强探索，纠正市场运行中存在的低效率甚至无效的制度缺陷。例如，2022 年 8 月，浙江自贸试验区杭州片区滨江区块取消“承担国家法定计量检定机构任务授权”行政许可，从事承担计量器具强制检定和非强制检定任务，按要求作出自我承诺即可开展相关业务。江苏自贸试验区南京片区推动制定并公开南京市江北新区政府采购管理暂行实施办法，推动采购单位政府采购项目涉及的采购意向、合同和公共服务项目验收结果等信息进行合法合规性审核确认后公开，不断提高政府采购透明度。三是优化政府管理。2022 年，我国自贸试验区不断改革优化政府管理模式，提升政府管理效能。例如，浙江自贸试验区针对化工行业加工贸易“共线生产”监管难点，探索化工行业加工贸易物料信息化管理新模式，利用信息流的分开实现“分开管理”的目标：物料流转信息均采集于企业实际生产数据而不受人工干预，确保保税与非保税信息流分开，真实准确。同时，实时提取企业计划、销售、采购、生产、库存等环节信息，全方位掌握企业单损耗与副产品情况，实现生产加工全过程的动态仿真和过程回放，确保监管的闭环回路。四是加强标准研制。标准从最初推动生产的简化和统一，提高通用性互换性，到作为优化产业结构、促进贸易发展的重要手段，已经成为促进开放创新发展的重要动力。2022 年，我国自贸试验区通过提高标准化水平，推动贸易高质量发展。例如，北京自贸试验区以标准化促进药品跨境贸易便利化，在口岸服务、通关、仓储、出区、贸易等方面全面梳理现行流程，对标对表国内外先进做法，深入研究并编制形成了通用基础标准分体系、运行保障标准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32023ReportReport4546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一分体系、通关服务标准分体系、保税服务标准分体系、企业服务标准分体系等 5 大标准体系，以标准化工作为统筹，推动贸易便利化水平大幅提升。2022 年，进口整体通关时间为25.5 小时，比全国平均时间快 14.7 小时。（三）持续深化国际经贸合作，开放合作空间更加广泛2022 年，我国自贸试验区更加积极主动拓展国际合作伙伴，延伸国际合作领域，不断提升国际经济合作水平，加快经济高质量发展步伐。一方面，自贸试验区在深耕原有国际市场基础上，积极开拓新的国际市场。我国部分自贸试验区在建设初期，国际合作对象往往相对集中。随着自贸试验区贸易发展水平不断提升，在继续深耕原有贸易市场基础上，逐渐挖掘新的市场潜力。例如，广西自贸试验区建设初期更加聚焦对东盟经贸合作，总体方案中提出要发挥广西与东盟国家陆海相邻的独特优势，着力建设面向东盟的国际陆海贸易新通道。2022 年以来，广西自贸试验区也逐渐开始拓展日韩市场，通过利用 RCEP 实施契机扩大对日韩商品进口、与日韩在医疗美容产业加强合作等多种方式，提升与日韩贸易合作水平。2022 年，推动广西自治区与日本外贸进出口额达到 11.8 亿美元，与韩国外贸进出口额达 20.4 亿美元另一方面，自贸试验区在深化贸易投资合作基础上，逐步加快在教育、医疗等领域国际合作。2022 年，我国自贸试验区在与国际合作伙伴深化贸易投资合作的基础上，在科技、教育、医疗等方面持续拓展合作领域，进一步加深与相关国家经贸关系。例如，2022 年，山东自贸试验区拓展与日本、美国等国家的医疗领域合作，依托中日国际医疗科技园、明湖国际细胞医学产业园等高端载体，引进日本东丽株式会社透析中心、医疗影像中心、美国休斯敦医学中心 MD 安德森癌症个性化诊疗平台等高端医疗资源，提高医疗服务合作水平。海南自贸港依托陵水黎安国际教育创新试验区加强教育领域国际合作，英国考文垂大学、美国密西根州立大学、加拿大阿尔波塔大学等合作办学顺利推进。（四）积极参与全球经济治理，推动治理体制更加公正合理2022 年，自贸试验区已经成为我国争取全球经济治理制度性权力的重要平台，推动我国从全球治理的旁观者、跟随者，向参与者、引领者转变，为维护和拓展我国发展利益作出重要贡献。一是依托特殊经济区自由贸易创新联盟，倡导全球化与自由贸易。广东自贸试验区建立了“特殊经济区自由贸易创新联盟”，这是贯彻落实“以开放、合作、共赢胸怀谋划发展，坚定不移推动经济全球化朝着开放、包容、普惠、平衡、共赢的方向发展”、“推动建设开放型世界经济”而推动设立的跨境合作交流机制，致力于促进国内自贸试验区和国外经济功能区的对接交流。2022 年，特殊经济区自由贸易创新联盟举办了交流活动，东非吉布提国际自贸区、柬埔寨西哈努克港经济特区、白俄罗斯中白工业园、斯里兰卡汉班托塔临港产业园、老挝万象赛色塔综合开发区、新加坡劲升逻辑等机构代表参加，很多成员从积极响应“一带一路”倡议、畅通“双循环”功能、创造国际合作新优势的角度出发进行了交流。特殊经济区自由贸易创新联盟的相关活动体现出我国坚持经济全球化的基本方向、反对和抵制各种形式的保护主义、推动建立均衡、普惠、共赢的多边贸易体系。二是加强与不发达国家和地区合作，助力缩小南北发展差距。当今世界虽然财富增长相对较快，但南北不平衡更加突出，已经成为全球经济发展的最大不平衡。我国自贸试验区把支持欠发达国家作为促进世界经济平衡的重要任务，为之提供更多的经济资源、更好的制度保障，提高其自我发展能力，促进全球共同发展。例如，咖啡是很多非洲国家的主要经济作物，埃塞俄比亚、肯尼亚、乌干达、坦桑尼亚、卢旺达等非洲精品咖啡出产国，由于经济不发达，配套不完善，产量有限，仅贡献全球咖啡豆产量的 10%。湖南自贸试验区针对此情况，依托非洲非资源产品交易中心，加速推进非洲咖啡供应链在华发展，建成咖啡、坚果、可可和农产品 4 个交易中心，孵化非洲“品牌仓”产品百余款。2022 年，该中心实现非洲咖啡豆销售量超过 1000 吨。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32023ReportReport4748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一三是为我国积极参与网络、极地、深海、外空等新兴领域的行为规则制定探索经验。网络、极地、深海、外空等新领域集中体现了人类的共同关注和共同命运，但全球相关领域规则尚不完善。2022 年，我国一些自贸试验区在深海等领域加强规则探索，为我国参与相关规则制定探索经验。例如，2022 年，海南自贸港的中科院深海所组织实施了中科院国际大科学计划培育项目“全球深渊深潜探索计划”，培育由我国牵头发起，国际主要深海研究团队共同参与的全球深渊科学研究计划，为全球开展深海关键技术与装备研发、海上作业等领域科学研究等行为规则探索经验。（五）注重统筹开放与安全，完善风险防控体系2022 年，我国自贸试验区更加注重高水平开放过程中的经济安全，通过创新风险防控机制、保障产业链供应链稳定畅通、维护国家经济安全，保障开放过程行稳致远。一是建立“首席风险官”制度。我国部分自贸试验区通过创新风险防控机制，提升对开放风险的预警、研判、预防、处置效能，确保安全发展。例如，2022 年，海南省琼海市印发关于探索建立自贸港“首席风险官”制度及风险管控体系实施方案，依托自贸港“首席风险官”制度，建立了多项风险防控工作机制。一方面探索构建风险隐患评估指标体系，针对排查出的风险隐患科学开展评估，提高风险评估的可靠性。另一方面，建立月度动态评估调整机制，根据最新风险情况对每一风险点按照红、橙、黄、蓝（重大风险、较大风险、一般风险、低风险）设定风险等级。“首席风险官”制度强化了风险防控组织领导，实现了对开放风险的预警、研判、预防、处置进行统筹管理，风险管理效率大幅提高。二是保障国内国际产业链供应链安全畅通。保障产业链供应链安全是实现高质量发展的前提条件，是在世界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中维护我国产业安全、经济安全和国家安全的重要组成部分。我国自贸试验区通过畅通开放通道、支持创新发展等，不断提高产业链供应链韧性。例如，陕西自贸试验区加快中欧班列西安集结中心建设，2022 年，长安号开行量达到4639 列，开行量、货运量、重箱率三项核心指标位居全国第一，为保障供应链畅通贡献力量。2022 年，江苏自贸试验区苏州片区开展生物医药创新发展强链补链科技专项支持，推动国家生物药技术创新中心临床分中心与自贸试验区内注册的医药或医疗器械企业联合开展科技研究活动，为企业新药与医疗器械的研发上市提供技术衔接与能力保障，助力提升生物医药产业链供应链韧性。截至 2022 年底，苏州市集聚生物医药企业 3800 多家，总产值超过 2400 亿元。三是在国家保障能源、粮食安全等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稳定粮食、能源等重要产品供应，对保持经济社会大局稳定特别是稳定物价、保障民生具有压舱石作用。我国自贸试验区利用开放优势，通过扩大能源、粮食等产品进口等，保障我国能源、粮食等稳定供应。例如，浙江自贸试验区通过“申报无疫放行”等海关监管制度集成创新，不断提升原油进口便利化水平。2022 年，浙江自贸试验区企业进口原油 3518.6 万吨，增长 31.0%。四川自贸试验区川南临港片区通过实施进境粮食保税循环仓容监管模式，降低粮食进口成本。2022 年，区内的泸州综合保税区进口粮食首次突破百万吨大关、达 104.7 万吨、同比增长 35.8%。黑龙江自贸试验区依托对俄合作特色，推动对俄跨境农产品加工产业发展，2022 年，黑河片区进口加工俄罗斯大豆 12 万吨，就地加工转化率 100%。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32023ReportReport4950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一产业高质量发展有新模式42022 年，我国自贸试验区积极探索破除阻碍国内外创新资源和要素集聚的体制机制障碍，推动新产业、新业态、新模式加快发展，建成了一批具有较强竞争力的产业集群。（一）全产业链协调开放，推动更快发展早在 2020 年，浙江自贸试验区获批全国首个油气全产业链开放发展的专项支持政策，推动油气全产业链发展，成为我国自贸试验区推动全产业链发展典范。2022 年，我国一些自贸试验区积极借鉴浙江经验，在生物医药、集成电路、文化创意等领域推动全产业链发展，取得显著成效。一是江苏自贸试验区推动生物医药全产业链发展。江苏自贸试验区利用制度创新优势，系统谋划、大力推进生物医药全产业链开放创新，其制度创新着力点覆盖生物医药产业链中“医药研发-药品生产-药品上市”等多个环节。例如，针对研发环节，提出“支持自贸试验区符合条件的药品和医疗器械骨干企业牵头组建制造业创新中心”；针对药品生产环节，提出“推动做好医疗器械注册人制度试点工作”；针对药品上市环节，提出“为自贸试验区企业申请创新药品和创新医疗器械注册提供相应政策咨询。为医疗器械注册人申报科技计划提供相应的政策咨询、技术指导”。在一系列政策制度推动下，江苏自贸试验区的生物医药产业已跻身全国第一方阵，仅苏州片区就已集聚生物医药企业超 2000 家，包括自主品牌企业 1800 多家、外资企业 200 多家，实现年产值超过 1000 亿元。二是安徽自贸试验区推动集成电路全产业链发展。安徽自贸试验区针对集成电路产业链关键环节存在的问题进行制度创新，推动集成电路全产业链快速发展。例如，针对集成电路设备进口便利化问题，合肥片区对集成电路等企业进口精密设备和敏感原材料，采取“先放后检”快速通关模式；推动中国集成电路共保体安徽中心落户，为集成电路企业提供财产、货物运输、科技研发、成果转化等全方位保险保障支持。截至 2022 年，安徽省集成电路产业链企业已超过 400 家，已经发展形成了从设计、制造、封装和测试，到材料、装备、创新研发平台和人才培养等较为完善的产业链条。三是河南自贸试验区推动艺术品交易全产业链发展。河南自贸试验区开封片区是唯一一个以文化产业为特色的自贸片区。开封片区自设立中部地区首个艺术品保税仓河南自贸试验区国际艺术品保税仓以来，以国际艺术品保税仓为依托，引进艺术银行、深圳文化产权交易所、河南自贸试验区运营中心等机构，开展艺术品投融资、鉴定、评估、确权、托管、流通等全产业链配套服务。尤其是与中检集团等多个鉴定机构合作建立开封片区社会文物登记服务中心、开封片区艺术品鉴证服务中心，建立文物全相鉴定与认证技术体系，破解了文化产业链上“三确一溯”（确真、确权、确价、认证）的堵点和痛点，为探索艺术品交易全产业链配套服务提供了保障。截至 2022 年底，开封片区通过全产业链制度创新有效吸引市场主体集聚，文化及相关产业市场主体占片区整体的近 50%。（二）制造服务跨界融合，探索更多创新制造业和服务业融合发展，有利于以制造业高效率带动服务业生产效率的提升，反过来服务业利用专业化优势又促进制造业生产效率提升。2022 年，我国自贸试验区从推动制造业服务化、服务业制造化两个方向促进制造服务跨界融合。一方面，陕西自贸试验区推动制造业服务化方向发展。陕西自贸试验区把握制造业服务化和数字化发展趋势，依托区内制造业龙头企业积极探索服务型制造业发展新模式。主要通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32023ReportReport5152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一过鼓励龙头制造业企业探索推进数字化、智能化，开拓技术服务、数字服务、设计服务等高附加值业务，加速向“制造 服务”“产品 服务”转型。例如，陕鼓集团推出全生命周期智能设计制造及云服务系统平台，向用户提供设备健康管理、故障远程智能诊断、设备预警等 13 种服务，实现“保姆式”工业服务支持。陕鼓集团开展服务型制造转型以来，营业收入年复合增长率超过 45%，服务型收入占集团营业收入比重接近 60%。另一方面，北京自贸试验区推动服务业制造化方向发展。近年来，北京自贸试验区依托创新优势，出台多项政策，支持市场主体在高能量密度电池、电池梯次利用、配电系统安全监测预警等关键技术领域开展研发。但是，由于电池技术的迭代周期短，导致电池后市场配件供应短缺，有时甚至找不到配件去更换，因此车辆会面临停运等问题。为解决车主及运营公司的这些困扰，2022 年，北京自贸试验区支持蓝谷能源企业建设了动力电池再制造中心，依托蓝谷能源企业在电池评估、电池均衡、电池仓储等服务环节的技术优势，鼓励其延伸发展电池再制造、相关配件制造等业务。蓝谷能源企业通过服务环节优势向再制造等制造环节发展，有利于推动动力电池价值重构，为车辆运营企业提升运营车辆的效率和效益，降低车辆的运营成本，实现运营车辆资产保值、增值。（三）更大范围优化布局，推动更好协同优化区域产业链布局，有利于促进形成产业区域合理分工、联动发展的新格局，维护我国产业链供应链完整性。2022 年，我国自贸试验区在优化产业布局方面取得了明显成效。一是自贸试验区在不同区域合理配置产业链各个环节。我国地域广大，不同区域经济发展水平存在差异。自贸试验区通过充分发挥各地区的比较优势，推动产业链各个环节在不同地区合理布局，提升产业发展质量。例如，北京自贸试验区创新水平较高，区内主要布局科技创新服务企业，但是缺少科技成果转化的承载主体。河北省是我国工业的近代摇篮，已经形成了以装备制造、钢铁、石化、食品、医药、建材、纺织服装为主导并涵盖 40 个工业行业大类、较为完善的工业体系，但是研发等基础薄弱。依托各自比较优势，北京自贸试验区与河北探索出“北京重点布局产业链研发环节、河北重点布局产业科技成果转化环节”的模式。2022 年，河北加快建设京南国家科技成果转移转化示范区，与北京自贸试验区共同打造先进制造、新能源、智慧城市等一批示范应用场景，吸引更多北京科技成果等高水平创新要素向河北集聚，产生了明显效果。河北同光半导体股份有限公司与北京中电科下属研究所合作，将碳化硅单晶衬底成功应用在 5G 基站建设中，破解了“卡脖子”难题。二是中西部自贸试验区承接我国发达地区产业转移。我国中西部的一些自贸试验区发挥资源丰富、要素成本低、市场潜力大的优势，积极承接东部地区产业转移，不仅有利于加速中西部地区产业高质量发展进程，还有利于推动东部沿海地区产业转型升级，在全国范围内优化产业分工格局。例如，湖南自贸试验区探索“全链条承接粤港澳产业转移新机制”，以服务对接粤港澳大湾区、推动产业转移为重点，从人力、土地、政务服务等基本要素着手，创新用地机制、用工服务、政务服务、标准服务，着力破解企业开工难、用工难、办事难、流通难等问题。2022 年，湖南自贸试验区郴州片区吸引粤港澳大湾区投资额近百亿元，台达集团等一批在粤港澳的世界 500 强企业纷纷投资郴州片区。三是沿边自贸试验区合理布局跨境产业链。我国一些沿边自贸试验区充分发挥毗邻其他国家的区位优势，通过统筹利用国内外两个市场、两种资源，推动产业链跨境布局。例如，黑龙江自贸试验区绥芬河片区充分利用自身区位优势和政策优势，形成了境外以俄滨海边疆区中俄农牧业产业示范园区和宝国境外农业产业园区 2 个大规模综合性农牧业产业园区为基地，以境内综合保税区为加工贸易集散中心的跨境产业联动格局，与俄罗斯共同打造形成了“头外尾内、粮头食尾、农头工尾”的农业跨境合作产业链条。其中，境外企业规模化种植粮食、蔬菜作物，发展养殖，为俄罗斯民众提供了新鲜蔬菜、肉蛋及粮食，其份额占据当地俄罗斯市场 30%左右。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32023ReportReport5354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一（四）优化资源要素供给，强化更多支撑2022 年，我国自贸试验区提高要素配置效率，优化促进产业发展的要素供给，推动产业发展质量变革、效率变革、动力变革。一是便利外籍人才出入境，优化人才供给。创新人才供给不足成为现阶段阻碍我国企业主体创新的重要原因，是各地区、各产业、不同规模企业创新面临的普遍障碍。2022 年，我国自贸试验区在便利外籍人才出入境、保障企业人才需求方面作出有益探索。例如，江苏自贸试验区探索“外国人来华工作信用管理新模式”，建立了聘用外国人单位“红白灰”三色信用管理制度，并在此基础上推出便利化的服务政策，减轻了企业负担、激发了人才活力、优化了创业创新环境。其中，为外籍人才管理信用较好的“白名单”“红名单”用人单位，加档升级推出五大便利化政策，包括：放宽年龄限制，放宽学历限制，延长工作许可期限，对急需紧缺外国人才以计点积分条件申请工作许可时给予鼓励性积分，鼓励引进科技项目负责人。此外，还为“红名单”用人单位开通绿色通道，实现全流程在线办理，无需提供纸质材料核验，申请材料最大限度采用承诺制。2022 年，自贸试验区内的江苏华创科技孵化器有限公司、南京鹏博教育培训中心有限公司等企业多名外籍工作人员在 3 至 5 日内即取得了工作许可和居留许可，及时满足了相关企业的用人需求。二是探索创新融资模式，优化金融供给。2022 年，我国自贸试验区在深化融资产品创新的基础上，更加注重融资模式的创新，通过改变传统融资模式，进一步提升融资效率，解决企业融资难题。例如，中石化绿源公司是注册于河北自贸试验区雄安片区的地热行业龙头企业，但是该企业子公司众多，在全国布局分散，子公司如果开展融资租赁业务，企业集团既面临较多不便利，银行也面临子公司贷款人的信用风险。河北自贸试验区雄安片区针对此特点，探索“母公司 子公司”联合租赁新模式，以中石化绿源公司的优质信用为依托，以其下属多家子公司的存量资产作为售后回租标的物，由子公司实际使用售后回租标的物，母公司实际承贷还贷，有效降低子公司贷款人信用风险。中石化绿源公司的“母公司 子公司”联合租赁业务期限达 9 年，综合成本远低于企业存量同期贷款，保障了企业将更多资金持续投入到雄安新区地热开发和绿色城市建设之中。三是探索数据便利流动，优化数据供给。数据的使用价值高度依赖于规模质量、多源融合和应用场景，因此必须通过流通才能创造出更大价值。2022 年，我国自贸试验区在数据交易等方面加大探索力度，通过促进数据便利流动，为产业发展提供支撑。例如，上海数据交易所依托上海自贸试验区建设，建立起数据交易管理办法、交易规范、指引等，数据交易规模实现跃升。截至 2022 年底，上海数交所已与 800 余家数商成功对接，签约数商企业超过 500 家。2022 年全年，上海数交所数据产品累计挂牌数超过 800 个，数据产品交易额超过 1 亿元。四是探索用地制度改革，优化土地供给。2022 年，我国自贸试验区持续深化投资项目承诺制改革，实现“拿地即开工”，跑出项目落地“加速度”。例如，河南自贸试验区洛阳片区明确政府统一服务 15 项，在土地出让前由政府部门全部完成，特别是针对洛阳地下文物资源丰富的现实情况，将文物保护和考古许可作为政府统一服务事项。在此基础上，推动“一张清单”“一套流程”“一网通办”等措施，优化企业用地审批流程。2022 年，洛阳供电公司的投资项目，按照以往流程需要核准项目 757 个，投入大量人员、经费、时间。但是按现有模式，供电公司做出书面承诺，发改部门审核相关材料，即予以核准，大大提升了企业在投资过程中的土地使用效率。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32023ReportReport5556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一服务国家战略建设有新作为5服务国家战略是自贸试验区建设的重要遵循，2022 年，我国自贸试验区通过发挥开放、改革、创新等优势，将自身发展融入到国家战略建设中，服务国家战略作用日益突出。（一）发挥开放优势服务国家战略2022 年，我国自贸试验区充分发挥作为高水平开放平台的优势，通过在消费领域扩大开放、完善开放通道建设、对港澳台开放等，在服务我国构建新发展格局、高质量共建“一带一路”、西部陆海新通道、“一国两制”等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一是推动消费领域开放发展，加快服务构建新发展格局。加快推动消费扩容提质，促使国内循环更加顺畅，有利于形成对全球资源要素的引力场，推动构建以国内大循环为主体、国内国际双循环相互促进的新发展格局。2022 年，我国自贸试验区以扩大消费为切入点，在服务构建新发展格局中发挥了积极作用。例如，海南自贸港积极在消费领域扩大开放，新吸引海口国际免税城、王府井国际免税港 2 家免税店在海南投资，离岛免税店布局更加完善；引进数十家全球品牌旗舰店，包括雅诗兰黛、卡地亚、宝格丽、蒂芙尼等 20 多个国际品牌，品牌更加集聚；举办首届海南国际离岛免税购物节，发放两批 1 亿元消费券，利用消博会平台引进超过 140 个品牌。2022 年，海南离岛免税店总销售额 487.1 亿元，有效释放了国内消费市场潜力。二是完善开放通道体制机制，服务“一带一路”、西部陆海新通道建设。2022 年，我国自贸试验区除了加强相关基础设施建设，增强各个开放通道“硬联通”能力外，还注重完善开放通道体制机制，以“软联通”提升开放通道效率。例如，江苏自贸试验区围绕江苏中欧班列，持续优化完善海关物流信息化管理系统，加强与铁路货运场站电子数据传输交换。同时，综合应用铁路“快速通关”模式、两步申报、提前申报等多项海关通关改革举措，联合铁路部门、班列运营平台等细化衔接业务流程，提高境内段铁路进出口货物转关运输效率和便利化水平，单趟班列缩短整体运行时间 2-3 天，企业申报成本降低约 20%。2022年，江苏中欧（亚）班列共开行 1973 列、搭载标箱 14.2 万箱，同比分别增长 9.6%、11.5%，均创历史新高，为我国深化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贸易投资合作奠定基础。重庆自贸试验区探索“集装箱共享调拨新规则”，主要通过优化通道物流组织模式，推动通道运营平台公司、海船公司、铁路运输企业签署箱源共享合作协议，在陆海新通道内陆铁路场站引进海运箱，推广“铁路原箱下海、一箱到底”模式，大幅提升了西部陆海新通道运输效率：2022 年，西部陆海新通道铁海联运班列累计发送集装箱 75.6 万标箱，同比增幅 18.5%。与此同时，陆海新通道沿线地区对东盟十国进出口额从 2019 年的 6916 亿元提升至 2022年的 8817 亿元，年均复合增长率达 8.9%。三是提升对台港澳开放合作水平，更好践行“一国两制”。广东自贸试验区面向港澳，在金融开放方面做出了积极探索，携手香港共同提升金融领域国际影响力。例如，2022 年，广东自贸试验区不断扩大贸易外汇收支便利化、跨境本外币资金一体化管理等贸易投融资便利化试点范围，落地资本项目数字化服务试点、跨境汽车保险“等效先认”政策。这些措施深化了广东与香港金融合作，推动整体金融实力迈上新台阶：2022 年全球金融中心指数（GFCI）排名中，香港的国际金融中心地位持续稳固、继续位列第三位，深圳迅速提升 4位到第十位，广州位列第二十四位，大湾区主要金融中心的国际影响力进一步提高。福建自贸试验区针对加强对台开放合作，出台“省级定制医疗保险开放港澳台同胞参保，健全台胞在闽医疗及普惠保险保障制度”“实现证券公司台港澳自然人非现场开户”“创新台胞诚信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32023ReportReport5758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一闪贷，解决融资难题”等多项制度创新举措，通过开放进一步加强两岸合作。2022 年，福建全省 77 家金融机构累计查询台企台胞信用信息 1219 笔，发放贷款 27.6 亿元，同比增长 73%；吸引两家台资融资租赁机构落地自贸试验区；福建自贸试验区对台跨境电商出口发货量超过 1700 万票，货值超 100 亿元，占大陆对台跨境电商出口总额的 70%。（二）发挥改革优势服务国家战略2022 年，我国自贸试验区把贸易投资自由化便利化、金融创新、监管制度创新等方面的改革优势和服务国家战略结合起来，为推动长三角一体化发展、京津冀协同发展、黄河流域生态保护和高质量发展、粤港澳大湾区建设贡献力量。一是长三角省市自贸试验区在贸易领域改革，服务长三角一体化发展战略。2022 年，长三角三省一市自贸试验区重点在贸易领域共同推动改革，包括联合推进“长三角海关特殊货物检查作业一体化改革”、推行“长江支线运输航线共舱管理新模式”、推进长三角国际贸易“单一窗口”等平台建设，为推动我国长三角一体化发展战略发挥了重要作用。例如，安徽自贸试验区通过“长三角海关特殊货物检查作业一体化改革”，对企业进口精密仪器设备和化学品原材料等实行“口岸外形查验、属地拆封查验”方式，平均每票节省通关时间 3到 5 天，保障了安徽自贸试验区集成电路、量子信息等需要进口精密仪器企业的设备供给。二是河北自贸试验区廊坊区域和大兴区域改革公共资源共享机制，服务京津冀协同发展战略。北京大兴国际机场综合保税区是全国首个跨省级行政区域建设的海关特殊监管区域。2022 年，大兴机场片区廊坊区域管委会和北京区域管委会依托各方优势构建了跨区域市政基础设施兼容互通模式，在联席会议机制基础上，建立了“联合管委会 京冀属地管委会 平台公司”的三级统筹协调管理机制，制定了“灵活调用”跨区域市政公共资源的应急管理合作框架，推行以“价廉质优”为原则选用供应方的实施路径，强化了资源的统筹调配和高效利用，为跨区域市政公共资源管理模式做出了前沿探索，为京津冀协同发展拓宽了合作领域。三是黄河流域自贸试验区完善“一体化”合作机制，服务黄河流域生态保护和高质量发展。2022 年，山东、河南、四川、陕西联合沿黄地区的其他五个省区共建黄河流域自贸试验区联盟，通过合力探索“一体化”合作机制，服务黄河流域生态保护和高质量发展。这些合作机制包括黄河流域自贸试验区在社会信用体系“一体化建设”合作机制、行政审批服务“一体化通办”合作机制、知识产权保护“一体化协作”合作机制、物流运输服务“一体化畅通”合作机制。以社会信用体系“一体化建设”合作机制为例，济南等 8 个沿黄省会城市联合发起成立黄河流域城市信用联盟，合力推动信用信息互联互通、信用标准互认共用、信用措施协同联动、诚信品牌共建共享，共同促进黄河流域各城市信息共享、监管共为、市场共育、品牌共铸，充分发挥信用在深化“放管服”改革、优化营商环境、创新社会治理等方面的社会功能，为推动黄河流域生态保护和高质量发展贡献信用力量。四是广东自贸试验区推动港澳专业人士跨境执业便利化，服务粤港澳大湾区建设。广东自贸试验区前海蛇口片区以促进人才跨境执业为导向，不断推进粤港澳职业资格互认，推动建筑、规划、税务、旅游等领域港澳专业人才备案后即可在区内执业。例如，在建筑领域，印发香港工程建设领域专业人士执业备案管理办法，制定了资格对标清单，作为授予香港专业人士执业资格依据，香港专业人士按要求备案后即可在区内执业。在税务服务领域，发布港澳涉税专业人士在前海蛇口片区执业管理暂行办法，符合条件的港澳专业人士免于参加内地有关资格考试，进行执业登记后可在区内执业。截至 2022 年底，港澳专业人士已经累计超过 3000 人在前海蛇口片区完成执业备案登记，从推动粤港澳人才资源自由流动角度服务粤港澳大湾区建设。0259602023Report第 部分制度创新篇二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32023ReportReport6162第 部分制度创新篇二总体情况介绍1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3 年）的制度创新篇在去年报告基础上，对搜集到的各自贸试验区 2022 年以来的制度创新举措，逐一进行评价，展现自贸试验区 2022 年以来在各领域制度创新的新进展，希望能为各自贸试验区提供了解其他自贸试验区制度创新成果的渠道，也为各自贸试验区推动制度创新提供可参考的创新点，促进自贸试验区形成更多首创性、集成化、差别化探索经验。2022 年以来，各自贸试验区瞄准新要求，坚持高标准，在投资、贸易、金融、全过程监管等领域深化改革探索，围绕产业开放发展、要素资源等领域破解深层次矛盾和结构性问题，并继续推动协同创新，形成了丰富的制度创新成果，持续推动改革创新取得新突破。报告所分析制度创新成果主要来自自贸试验区调研、网上搜集、编写组相关专题调研等获取的制度创新成果。经汇总，编写组共搜集创新成果 537 项，其中，投资领域 107 项，贸易领域 131 项，金融领域 54 项，全过程监管 70 项，产业开放发展 62 项，要素资源 94 项，跨自贸试验区合作 19 项。报告编写组以创新性为主，同时考虑成效性、操作性和风险可控性，并注重在国家层面的战略意义，对搜集的 537 项制度创新成果进行逐一评价，发现共有 120 项制度创新成果在各领域推动了新进展。资料来源:报告编写组搜集整理。序号制度创新成果复制推广路径 投资自由化便利化 全过程监管 跨自贸试验区合作 贸易便利化 产业开放发展 金融开放创新 要素资源保障数量25494搜集的制度创新成果领域分类表 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32023ReportReport6364第 部分制度创新篇二投资领域制度创新情况2投资领域共搜集 107 项制度创新成果，经评价，有 17 项制度创新成果，分别在工程建设项目、市场主体全生命周期服务、政务服务、涉税事项、国企改革和跨境合作方面，取得新突破。（一）工程建设项目审批、验收、服务便利化水平提升2021 年，自贸试验区探索工程建设项目电力等相关手续前置办理，合并各环节测绘内容，对工程项目打包评审，取消低风险项目等审批环节，推动与台湾等地标准互通，并进一步厘清了工程责任边界，率先推进工程建设项目审批制度全流程、全覆盖改革。2022 年，自贸试验区推动工程建设项目资质免交材料，整体竣工验收转向单体竣工验收，并在第六批改革试点经验“建设项目水、电、气、暖现场一次联办模式”基础上增加通信、有线电视等市政公用服务。1工程建设相关资质审批免交材料山东自贸试验区的住建资质“智慧审批”模式，通过数据共享和人员信息远程核验两项措施的有效结合，无需再收集、核验任何原件材料，仅需企业填报申请信息即可实现即时受理。济南市行政审批服务局对接国家、省、市三级 22 个住建资质数据库信息端口，对住建资质 12 类行政许可审批事项 143 条办理项全部“24 小时全天候系统自动受理”，58 项高频办理项通过数据库信息抓取比对、自动甄别、智能判定实现“24小时全天候系统自动审批”，自动抓取相应资质标准要求的数据，进行在线核对，符合标准要求的，由系统智能判定完成审批，有效解决住建资质申报过程中普遍存在的提报材料多、重复提报、核验原件时间长等问题，并能与住建告知承诺制互为补充，更好实现减证便民。2工程建设项目竣工允许单体验收河南自贸试验区的“建好即验好”创新单体竣工联合验收模式，打破以往项目需整体竣工后再进行验收惯例，允许竣工一栋，验收一栋。河南自贸试验区以建筑工程施工许可证项目明细为依据，将项目划分为多个单体工程。当部分单体工程符合竣工验收条件时，建设单位可按照项目开发期、施工标段、单体工程等，先行申请联合验收，在符合住建、应急管理、自然资源与规划等部门设定的行业验收条件和标准的前提下，进行单体综合竣工验收，并出具行业审查意见。验收通过的单体工程即可开展下一步工序或者生产运营，做到完工一栋、竣工验收一栋，备案一栋、投产一栋，实现竣工验收提速，破解以往建设单位需在全部工程完工后多头申请、逐个办理，耗费时间长、办理效率低下的难题。3工程建设项目市政公用服务自动办理范围拓展山东自贸试验区的市政公用服务“无感审批 有感服务”模式，在第六批改革试点经验“建设项目水、电、气、暖现场一次联办模式”基础上，将自动办理的市政公用服务范围拓展至通信、有线电视。山东自贸试验区取消市政公用服务报装申请，将其纳入项目审批流程与工程建设项目同步完成审查，企业无需提交材料、来回跑腿，并配备项目管家提供“一站式”帮办服务。该模式有效破解工程项目审批“体外循环”“隐性审批”等问题，切实做到减环节、简流程、优服务、提效率。（二）市场主体全生命周期相关业务更加便利2021 年，自贸试验区将自动审核扩展至市场主体变更环节，形成强制退出机制，完善特定行业的退出规则。2022 年，自贸试验区推动市场主体相关资格和证明文件确认远程化、简便化，实现商事登记琴澳两地通办，补上了智能表单在企业变更和注销环节的空白，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32023ReportReport6566第 部分制度创新篇二推动许可证审批由单个事项拓展到整个行业，并将出口食品生产企业备案主体范围扩大到分装企业。1市场主体相关资格确认以及证明文件办理便利化一是允许远程确认外资企业主体资格。黑龙江自贸试验区的外资企业主体资格远程确认，通过线上会议等方式对外资企业主体资格证明进行确认，为外资企业来投资兴业提供了便利。黑龙江自贸试验区建立网办通道实现线上远程确认，组织 2 名工作人员、境外投资者及法律文件授权委托人共同召开视频会议，确认境外投资者成立公司的真实意愿，工作人员视频截图或存档影音文件，委托人当场签署、提交外商投资企业股东主体资格确认书，完成境外投资者线上确认程序。同时，开通外资准入“容缺受理”绿色通道。外资企业无需通过国际快递邮寄申请材料，只需通过视频提交登记申请材料的原件扫描件及截图，在承诺提交的材料真实有效后，由片区市场监管部门代收并全程帮办。二是简化港澳投资者主体确认的公证书。重庆自贸试验区的港澳投资者简版公证文书改革，启用澳门特别行政区非自然人投资者简版公证文书，为港澳企业投资创造更多便利条件，为打造国际化、法治化、便利化营商环境新高地做出积极贡献。按照相关规定，港澳特别行政区到内地投资办理企业登记，其主体资格证明应当在当地公证，并经司法部在港澳特别行政区批准设立的公司对公证材料审核备案后进行签章转递。公证涉及的材料众多，除了投资者本身的注册备案证书，还包括章程、周年申报表、投资者章程确定的相关决议、决定或授权文件等。重庆自贸试验区在维持委托公证人原有查证步骤的基础上，简化版本只需提交 3个附件，从之前 50 页左右缩减为不超过 10 页，大大减轻了企业负担。同时，简版公证文书要求公司董事/股东决议须确认授权代表人的签字字样和公司的印章样式，授权代表人必须为股东公司的现任董事，制度设计上充分体现了两地法律合规度的衔接，彰显了法律的严谨，便于登记人员的审查，大大提升了登记审查的效率及准确性。三是企业合法合规信息查询一次办理。北京自贸试验区的企业合法合规信息查询“一件事”服务，实现多部门开具的 13 项企业合规证明打包实施“一件事”业务流程再造，解决了企业合规证明多头跑、折返跑的根源问题。合法合规经营是企业上市的先决条件，保荐券商、律所等中介服务机构主要通过由企业申请政府部门出具的合规证明文件，对企业生产经营的合法合规情况进行尽职调查，但合规证明涉及政府部门众多，且大部分合规证明事项仅支持线下现场申请，办理用时不明确，整体流程不够高效，一般情况下仅单个企业（一个拟上市主体企业可能还另外涉及多家甚至几十家关联企业）完成全套出证流程就至少历时一个月，须填写多份申请表单，重复提交营业执照等材料，线下跑动十余次。北京自贸试验区为企业统一开具无重大违法违规查询告知书等材料，企业只需填好一张申请表，勾选相应政府部门，并提交相关申请材料，就可一次办理 13 个部门的合法合规信息查询告知书，实现信息查询“一件事”服务，用时从改革前的至少 1 个月缩短至 5 个工作日。2商事主体登记琴澳两地通办广东自贸试验区的琴澳商事登记“跨境通办、一地两注”服务机制创新，通过琴澳两地市场准入机制对接，实现可远程办理两地的商事登记。此前有部分自贸试验区实现了在澳门远程办理内地的营业执照，广东自贸试验区做到了在内地办理澳门的商事登记手续，实现了通办琴澳两地商事登记，加速两地投资互往准入。内地和澳门市场准入制度存在差异，广东自贸试验区通过系列措施破除内地往澳门准入登记存在的两地公证效力认可差异、投资人集中公证困难、出境办事不便、材料跨境交换难、落地后续服务缺乏等“痛点”问题。一是建立两地资料文书表述法律含义和形式内容的互认机制，共商形成既符合内地公证法规，又符合澳门公证效力要求的法律文书范本。二是推动横琴公证机关实施公证便利化措施，实现远程公证的形式、内容和结果获得澳门商业登记机关认可，便利内地投资者可全球跨域远程办理公证。三是建立内地准入登记全程跨境服务机制，在横琴粤澳深度合作区设置办事窗口，引入横琴公证机关和粤港澳三地联营律师事务所，为内地往澳门准入登记涉及的法律咨询、资料准备、公证见证、申请登记和领取证照等方面提供全程服务。四是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32023ReportReport6768第 部分制度创新篇二建立文书资料跨境便捷交换机制，实现内地投资者委托办理澳门商业登记相关法律文书资料的跨境快捷往来交换。五是建立内地投资者落地澳门全链条服务机制，内地投资者在澳门经营场所选择、人员招聘、牌照办理、银行开户、营商资讯等方面均可享受澳门贸易投资促进局提供的“一站式”服务。3商事主体变更注销自动填报智能审批山东自贸试验区的企业登记业务“智能表单”新模式，补上了智能表单在企业变更和注销环节的空白，实现了企业全生命周期业务智能表单适用。一是重构文书申报模式，变自行摸索为精准匹配。无须申请人研究申报文书及办理流程等事项，将设立、变更、备案、注销等共 4000 余种不同业务与企业登记需求进行匹配，可精准锁定企业登记全业务场景及组合，为申请人实时定制生成全套个性化、标准化法律文书，自动满足企业申报需求。二是重构业务申报流程，变业务辅导为智能生成。在“智能表单”模式下无需进行业务辅导，将所有后台审核标准全部在自动生成文书过程中前置化，自动实现多项业务精准匹配，生成个性化办理流程，逻辑模型自动引导填写。三是重构业务审核逻辑，变台前处理为台后确认。将人工处理工作由台前转至台后，系统根据申请人填写的基础信息自动生成文书，仅需线上提交审核人员确认后，即可完成全部登记环节。四是重构合规审查环节，变事中审查为预先审查。登记机关预先对梳理好的登记注册表单文书进行合法性审查，邀请登记注册业务专家和律师进行充分论证，确保所有自动组合生成的文书符合法定形式，充分保障企业的合法权益。4准营的告知承诺拓展至整个行业多个事项上海自贸试验区的市场准营承诺即入制改革，将告知承诺的适用范围从单个审批事项拓展到一个行业经营涉及的多个审批事项。上海自贸试验区以行业整体为视角，一次性告知市场主体从事特定行业许可经营项目须具备的全部条件和标准，市场主体书面承诺其已经符合要求并提交必要材料的，即可取得行政许可、开门营业，进一步破解“准入不准营”问题，推动构建以信用承诺为特色的“准营快车道”。5允许分装企业进行出口食品生产企业备案黑龙江自贸试验区的创新可分装类食品集中规模化出口举措，突破了出口食品生产企业备案仅允许生产企业进行的限制，允许分装企业申请出口食品生产企业备案，解决了辖区无食品生产企业、但俄罗斯市场需求激增的痛点，提升了当地出口规模。具有分装能力的企业，自愿向海关提出出口食品生产企业备案核准，确保产品符合进口国要求，卫生管理体系持续运行，做好产品溯源管理，获得哈尔滨海关核准后，出口产品。（三）政务服务标准化便利化水平进一步提升2021 年，自贸试验区拓展不动产在线查询方式，将网络身份核验系统拓展至港澳居民，实现增值税留抵退税一键确认，将兽药省级权限的经营许可与县（区）级权限的经营许可“两证合一”办理等。2022 年，自贸试验区推动不动产登记和缴税相分离，构建全面的政务服务标准化体系，打通了行政审批“最后一米”。1将不动产登记与卖方缴税解绑湖北自贸试验区的不动产登记“证缴分离”改革，由一刀切的管理模式向依托税收大数据精准管理模式转变，厘清了买卖双方的责任，将买卖双方的纳税义务解绑，进一步提升税法遵从度，保障了不动产双方的合法权益。以“符合条件买方先办”“卖方税费同步追缴”的管理理念，变事前审核为事后管理，将受让方（买方）申请办理不动产权证缴税环节与出让方（卖方）缴纳转让税费环节分离，实现受让方办理不动产权证与出让方税费“脱钩”。受让方只需提供发票、购房合同或者人民法院、仲裁委员会生效的法律文书，缴纳应缴税费后即可办理不动产权证，而不受出让方是否缴税（费）的影响，实现买卖双方的纳税义务解绑，提升了不动产登记的效率。2构建全面的政务服务标准化体系河南自贸试验区的政务服务标准化试点，构建完善的政务服务标准化体系，标准化体系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32023ReportReport7069第 部分制度创新篇二建立过程中优化流程 738 个，压缩审批材料 1032 份，最大限度减少材料重复提交，申请材料大幅减少，企业获得感显著提升。一是建立审批服务标准体系。规范企业申办事项标准，规范受理审批人员办理流程标准，整合承诺时限、审批人员、审批环节、各环节办理时限等多表要素。二是建立管理制度标准体系，按照 ISO9001 质量体系认证要求，从咨询、受理、审批、服务环境、对外沟通方式及整改要求等环节明确各岗位工作标准和流程，从文明用语、特色服务、绩效监督、会议要求、消防要求等方面明确工作规范和特色服务要求。三是建立服务质效监测标准体系。围绕政务服务标准化、规范化、便利化三个维度，建立指向清晰、可追溯监督评价标准，结合办事企业关键标签及所办事项，从即评内容标准中抽取评价指标，建立短信推送和二维码评价两种触发评价渠道，形成质效监测管理模式。3打通行政审批“最后一米”湖南自贸试验区的打通行政审批的“最后一米”，通过组织一个团队、设立一个窗口、集成一个系统，实现审批服务再升级，解决行政审批长期面临的项目审批部门多、审核标准复杂、审批时间长等痛点，审批速度大幅提升，审批人员极大减负，制度成本大幅降低。一是攻坚审批最后一步，实现“一个处室审批到底”。按照工业项目、市政项目、房产项目等分类制定审批流程，由不同审批团队对应不同类别项目审批，将审批集中在一个部门完成，实现审批提速攻坚。二是集成服务最后一人，实现“一个窗口服务到底”，将审批服务由“窗后”延伸至“桌边”，窗口服务人员负责项目帮代办、受理、协调等工作，并协同后台人员靠前服务，项目审批全过程均由一个窗口服务到底。三是系统集成最后一屏，实现“一个系统办理到底”。将审批操作系统汇集于“一屏”，不用通过切换部门和操作系统即可实现审批“一屏办”“快速办”“互动办”，打破了部门间信息壁垒，实现一个知识库支撑全领域审批，线下企业通“一个码”即可查询当前项目审批全流程，企业审批由“一屏”响应到底。（四）涉税事项信息化水平和跨部门协同进一步提升2021年，自贸试验区在无票免审认定范围和分支机构税收管理方面实现突破。2022年，自贸试验区进一步丰富税信码功能，并探索出海域使用金划转税务部门的协同模式。1拓展税信码功能福建自贸试验区的数字政务“走新”更“走心”，在此前广东企业税信码的基础上，将其扩展至“企业税信码”“个人税信码”“税务服务码”，进一步丰富了税信码功能企业税信码。企业税信码方面，发挥政务大数据“全生命周期”的特性，亮码动态展现开办时间、注册资本、经营状态和法人代表等基本信息，填补国内快速验证法人身份渠道的空白。个人税信码方面，告别以往需下载税务手机 APP、个人所得税手机 APP 才能获取综合信息的繁琐操作，一键扫码即可查看所有涉税信息，税信码功能界面即可开具税收完税证明、无欠税证明、社会保险费凭证等证明，大幅提升办税便利性。税务服务码方面，简化以往税务执法人员的自证方式，税务人员开展稽查执法、税法宣传、下户辅导等活动时主动亮码，纳税人扫码即知税务人员单位、岗位、任职等信息和监督电话，助推执法公开透明，促进征纳和谐融洽。2海域使用金划转税务部门的协同模式山东自贸试验区的海域使用金非税划转跨部门协同联动新模式根据关于政府非税收入征管职责划转改革试点要求，在无可借鉴先例的情况下，全国首创“海洋行政主管部门确定费源信息 共享平台信息交换 税务部门征收 征缴信息反馈”缴费新模式，实现海域使用金划转税务部门征收的“非税划转”跨部门协同联动改革。有效破解了海洋行政主管部门与税务部门之间数据接口不统一、数据载体不统一、数据要素不统一所造成的“信息壁垒”困局，实现海域使用信息数据等跨部门、跨系统可信采集、传递、共享，提供了海域使用金划转税务部门征收“青岛范本”。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32023ReportReport7172第 部分制度创新篇二（五）推进国企改革和跨境合作新模式2021 年，自贸试验区在国企差异化混改、国有地方资产管理机构市场化改革等方面进行探索。2022 年，自贸试验区进一步探索出国企改革新模式，形成全面的跨境合作新模式。1形成国企改革新模式辽宁自贸试验区的“强引建”混改新模式打造先进装备制造企业，探索形成了“强化产业战略自信、引入国家产业基金、建立市场化经营机制”混改新模式，有效放大国有资本功能，创新能力不断提升。强化产业战略自信方面，聚焦制造业主业集中攻坚，保持每年 6%以上的研发投入，建立“两站四院五中心”的联合创新体系，建设国家级技术中心、国家能源大型透平压缩机组研发（实验）中心等国家和省级科技创新平台。引入国家产业基金方面，以增资扩股方式引入先进制造产业投资基金投资沈鼓集团，成为其第二大股东。完成投资后，沈鼓集团成为完全市场化运作的混合所有制企业。建立市场化经营机制方面，沈鼓集团所有市管干部辞去市管身份，核心管理人员的高管身份统一为董事会选聘和管理的职业经理人，实行契约化管理、市场化聘任和解聘，建立市场化、有竞争力的管理层激励机制。2形成中非经贸合作新模式湖南自贸试验区的“五个先行”助力中非经贸深度合作，以标准、产业、平台、金融、通道“五个先行”为切入点，创新中非深度合作新模式。一是标准对接先行。针对非洲标准化能力水平不足，非洲优质农产品等非资源性产品进口准入等问题，加强中非双方在标准化领域的交流与合作，提升非洲国家标准化水平，促进中非市场互通破解标准等制度性障碍。二是产业合作先行。探索非洲产业链合作模式，变单纯贸易合作为全领域合作，支持区内中小企业在非洲“抱团”投资建厂，实现咖啡、坚果、干辣椒、芝麻等多种非洲重点非资源性产品，从产品研发、产品生产、产品加工到品牌建设、产品推广、终端销售等全领域的合作，并探索非洲产品进口加工新模式，变第三国加工为中国本土加工集散交易，推动形成“非洲原料 中国技术 中国品牌 中国工厂 全球市场”产业合作新模式。三是平台建设先行。探索线上线下相结合、境内境外相结合等方式，统筹和整合对非经贸合作相关平台，拉动更多主体参与中非经贸合作。线下依托中非经贸博览会常设展馆，设置咖啡交易中心、非洲坚果交易中心的商贸流通平台，线上搭建非洲非资源性产品产业链建设和销售联盟平台，共同促进产品研发、新品发布、订货销售、产品推广。同时，以“中非经贸博览会”发掘和导入境内外优质项目和人才，以“中非经贸合作促进创新示范园”承接项目落地转化，以“非洲经贸企业孵化中心”加速项目孵化成长，以“非洲非资源型产品集散和交易中心”构建产业链闭环，以“中非综合服务平台”强化公共服务支撑，充分打造境内外多主体参与的中非经贸合作全链条生态体系。四是资金融通先行。推动国内银行联系非洲同业机构到长沙片区开立人民币同业往来账户，开辟和畅通人民币结算、清算渠道；创新中非直连汇款产品，可实现中非银行间不经系统外代理行中转，实现人民币与非洲国家当地币种之间便捷高效的跨境汇款服务。五是互联互通先行。开通湘粤非铁海联运，与粤港澳大湾区港口群无缝衔接，将通道服务延伸至非洲大陆腹地，打造湖南及周边内陆地区通往非洲国家“端到端”的便捷高效国际物流新通道。打造全国首个中非经贸数字化服务基地。湖南联通牵头与湖南省中非经贸合作促进研究会共同成立中非经贸数字化服务基地，主要服务中国在非企业，提供相关数字信息化服务，并为有需求的中资企业建设非洲分支机构跨境互联线路，助力中非数据要素互联互通。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32023ReportReport7374第 部分制度创新篇二贸易领域制度创新情况3贸易领域共搜集 131 项制度创新成果，经评价，有 32 项制度创新成果，分别在通关监管、运输流程、贸易新业态新模式、与贸易相关的服务等方面，取得新突破。（一）通关监管智慧化、便利化水平进一步提升2021 年，自贸试验区对设备零配件实施更加便捷的监管模式，探索虚拟通关模式，优化定价货物的海关监管模式，提升通关全程可视化水平，对跨境货运实施分段运输。2022年，自贸试验区对进口冻品实现自动查验分类，对艺术品赋予数字身份精准监管，对跨境货运实施无接触通关，提升了通关监管智慧化水平。同时，允许“一票多车”分批进入，以航空公司为单元进行保税航材监管，提升通关便利化水平。1通关智慧化水平提升一是自动对进口冻品进行查验分流。天津自贸试验区的进口冻品“智能分流”监管新模式，主动对货物进行查验分流。海关通关一体化情况下，查验分流没有制度障碍，但此前都是企业自主进行申请。天津推动智能化分流，在货物到口岸前，就自动评估各业务现场作业能力，形成“饱和量”指标，设定分流作业启动“阈值”，通过系统运算形成调控计划，在货物运抵前下达至口岸海关和转入地海关，自动开展分流作业。口岸海关接到调控通知后，验核集装箱封志无误后及时开展集装箱施加海关封志、拍照录证，将报关单号、集装箱号、海关封志号、施封时间等信息发送至转入地海关。转入地海关接到调控通知后，协调作业场地使用指定备案车辆到码头提箱，同时开展检测立项、贴管等工作。货物运抵后，检查集装箱信息无误后，将检查结果反馈至转出地海关。二是对艺术品赋予数字身份精准监管。辽宁自贸试验区的国际艺术品“智慧核对”监管新模式，推动艺术品入境、展示、出境的全流程“智慧核对”监管，实现了海关对艺术品从地理监管升级为物理监管的转变，有效筑牢保税展示交易监管防线，提高海关监管效能，防范海关监管风险。辽宁自贸试验区对进入综合保税区的艺术品进行非介入式精准扫描，通过运用国际领先的40亿像素扫摄影系统，随机多点位对材质纤维特征进行检测，建立艺术品“唯一”信息数据库，实现链上数字信息和实物间的物理锚定，并通过自主研发的人工智能图像识别技术，识别目标艺术品交易起始的唯一性和一致性。艺术品根据现有保税展示交易作业流程进行出区展示，复运入区时，海关根据核对需要对命中艺术品采集“数字签名”与首次扫描建立的数字化档案进行比对，检查返区艺术品的唯一性，满足海关监管货物区外展览展示无缝连接及数字化监管要求，破解艺术品传统监管难题，实现艺术品保税展示全过程监管和智慧核对。三是对跨境货运实施无接触通关。广西自贸试验区的机动车边防检查快捷通关改革实现“零接触、秒通关”，启用了出入境车辆边检快捷通关系统，打造“智慧边检，科技通关”信息化品牌，形成了通关信息化应用新模式，中国籍跨境货运车辆及驾驶人员经边检机关备案后，免填机动车辆出入境查验卡，只需刷证件、按指纹 15 秒左右即可快捷通关，成为全国首个启用快捷通关查验模式的沿边口岸，实现出入境车辆及中国司机“零接触、秒通关”，有效构建全链条监管体系，筑牢国门安全防线。2通关便利化水平提升一是航材保税监管以企业为单元。重庆自贸试验区的“以航空公司为单元”保税航材监管新模式，利用航材序列号唯一性特征，实现保税航材在重庆集中申报后，在新加坡航空（重庆）保税航材分拨中心和其他各分拨点之间跨关区的自由调拨存放。根据现有的保税仓库管理模式，航材在不同区域之间调配要分别向属地海关备案和申请，业务办理手续繁琐，有的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32023ReportReport7576第 部分制度创新篇二飞行点没有保税仓库无法存放保税航材，需要随机携带航材，占用飞机运力，降低运行效率。而“以航空公司为单元”保税航材监管模式，重庆海关实施“一次核准、一次备案、一次申报、一次比对”等“四个一次”统一管理模式，并统一监管设立保税物流账册，可实现不同地区航材库存自由调拨，促进保税航材在国际国内高效流转。二是“一票多车”可分批进入。四川自贸试验区的综合保税区一线进区即到即入便捷监管，探索“企业申报流程不变，后台数据比对验核”，优化核注清单报关方式，同时通过“泸州综保区综合物流服务平台”系统完成核放单数据与载货车辆信息比对验核，实现单车灵活过卡核放入区。此前“一票多车”需一次性集中几十辆车来完成运输，协调难度很大，很容易造成卡口物流的拥堵，同时增加企业成本。四川自贸试验区允许单车灵活过卡、核放入区，为企业解决多台车辆同时进卡困难、逐车运抵等待放行时间过长等难题。（二）运输模式和流程进一步创新优化2021 年，自贸试验区加快完善多式联运标准体系，探索公水联运一单制，以多方协议赋予海铁联运单物权属性，创新“运贸一体化”国际班列运行模式，打通中欧公路运输等物流通道。2022 年，自贸试验区进一步优化空公联运、海铁联运以及空空中转，全面提升中欧班列数字化水平，创新中欧班列运营模式，并优化危险货物海运程序，有效提升综合运输效率，降低社会物流成本。1优化多式联运等运输模式一是探索以航空单号为唯一识别码的空公联运电子运单。河南自贸试验区的创新空公联运组织模式，创新提升空公联运协同化、标准化、规范化、信息化水平，推动形成高效便捷的空公联运体系。河南自贸试验区多式联运数据交易服务平台，上线航空电子运单、货物舱单申报、通关状态跟踪、用户中心和平台监控等功能，实现机场、海关、航空公司和卡车公司数据互联互通，形成数据关联，形成以航空单号为唯一识别码的空公联运电子运单。二是推动空空中转业务创新。河南自贸试验区的创新空空中转模式，打通中转业务操作层面关键节点，改变以航司为主导的单一中转模式格局，突出货代企业自主权优先权，推出以货代为主导的国际货物中转模式。境外货物在海关特殊监管区域内货物以分单形式向海关转运申报，将不入境的分单货物与其它搭乘二程航班的分单货物进行重新组合，形成新的主单和分单。中转货物实行分单理货，按照不同目的地重新拼装再出境。同时，河南自贸试验区确立三种空空中转模式。以国际全货机为主导的国际转国际模式，可根据十余种不同操作场景开展中转业务；以国内腹舱运力为主导的国内转国内模式；以国内腹舱与国际全货机配合衔接的国内国际互转模式。三是创新空公联运货物整板转运模式。河南自贸试验区的创新航空集装货物整板运输组织模式，高效衔接航空、公路运输资源，有效提升临空货站通道能力，打造高效便捷规范的空陆联运体系，为全国大中型机场开展空陆联运提供了经验。常规的境外组板模式，航空公司或货运代理不考虑货物实际目的地，按照相同进境地对货物进行组板，根据货物最终境内目的地和实际件数制作航空运单。货物抵境后必须进行拆板理货，再根据不同的最终目的地进行散货装卸和转运。新模式下，在境外组织货源和组板时，将境内最终目的地相同的货物组装在同一个集装板上，以整板货物作为独立包装单元确定货物件数并制作航空运单。货物抵郑后，无需拆板，整板理货申报、整板出入库、整板装卸运输，大幅提升货物空陆转运效率。四是推动海铁联运全环节便利化。江苏自贸试验区的中欧班列高效过境运输模式，聚焦过境企业关注的难点、痛点、堵点问题，提升中欧班列通关高效化、物流便利化、监管智能化。在中转环节，首次实行“船车直取”模式，通过集中前置理货、海关、铁路各环节手续，逐步打通各项制度壁垒，实现集装箱从船到车全程“不落地”“零等待”。在装运环节，推进保税转口离境货物与国内一般贸易出口货物拼装在同一个集装箱内进行发运，满足小额商品通过铁路班列出口中亚及欧洲等地区的迫切需求。在运输环节，建成口岸国际班列时效分析系统，精准查找到影响班列效率的关键环节，为国际班列运行效率提升提供决策依据。在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32023ReportReport7778第 部分制度创新篇二回程环节，建立海陆口岸一体化海关监管工作机制，与新疆海关密切配合，实现“互为一二线、双向全监管”。在信息环节，打破连云港中哈物流合作基地与东门无水港、连云港与哈萨克斯坦霍尔果斯东门经济特区、海关和铁路部门间的生产物流等数据壁垒，实现对连云港发运货物境内外全程跟踪，为中亚东行至连云港过境的货主提供及时的口岸仓储、装卸、加工等信息服务。五是整合符合当地实际的海铁联运便利化举措。广西自贸试验区的集装箱跨境物流“全生命周期”管理服务改革，整合符合广西钦州港实际的海铁联运便利化举措，有效提升了港口服务和辐射能力不足短板，提升了对外通道的效率。实施港口“数智化”治理能力提升工程，聚焦港口供应链数据联通和共享应用，深化海关、铁路、港口三方场站信息系统数据共享，推动与新加坡港和重庆、成都、昆明等内陆无水港系统数据衔接服务，实现港口通行、身份认证、业务受理等一站式服务、一次性办理以及一体化管理，不同性质海铁联运集装箱的快速分类、甄别、分流、顺畅链式管理。实施集装箱铁海联运全链条优化提升工程，聚焦海铁联运高效顺畅衔接，打通业务各环节堵点，建立铁路与海运主体市场化合作机制，铺设越南海防、胡志明及泰国曼谷、林查班等东盟国家主要港口还箱点网络，推动海运及铁路集装箱“互使互换”，实现铁路集装箱“原箱出口、一箱到底、海外还箱、循环利用”以及海运集装箱到港即上班列。实施集装箱运力货源双向统筹能力提升工程，建立“水水中转、干支协同”港航协作模式，开通互为中转喂给的“两湾快航”“洋浦快线”“两港一航”，完善沿海内贸航线和内支线集装箱班轮运输网络，增加外贸集装箱船舶挂靠钦州港艘次，加密至新加坡、香港公共驳船航线，提高国际集装箱直航直运和双向货物集聚能力，聚焦提升陆海衔接、双向统筹、干支协同、集聚分拨的综合服务效能，延伸效率成本管控链条。2提升中欧班列效能一是全面提升中欧班列数字化水平。河南自贸试验区的打造全链条多功能“数字班列”，在全国率先上线运行数字化订舱系统，客户可以即时查看班列开行计划，实现客户线上订舱、最优班次匹配、系统智能报价、单据线上传输和费用线上结算；打造多式联运电子提单系统，实现电子提单在线签发、查询、核验、流转、质押等功能，便利客户申请供应链金融服务；打造数字化车箱货撮合交易系统，对集装箱的存放、调度、使用、维护进行统一管理，根据客户需求，为其匹配距离最近、费用最低的提箱点；打造数字化班列运踪系统，实时跟踪集装箱的地理位置信息和运行轨迹，客户可通过移动APP精准查询货物状态、运输路径和进程，实现货物全程可视化追溯，大幅提升班列运输便捷性、安全性、时效性，打造冷链班列特色品牌，助力中欧班列集结中心建设。二是优化中欧班列运营模式。陕西自贸试验区的建设中欧班列（西安）集结中心，优化中欧班列运营模式，开行全国首趟境内外全程时刻表中欧班列，通过固定车次、线路、班期和运行时间的方式，合理控制出入境口岸各项作业环节，有效破解了境内外运输时效不稳定的难题。优化海关监管机制，在全国率先落地“铁路快速通关”模式，企业在西安车站海关办结所有通关手续，货物在阿拉山口、霍尔果斯等边境口岸直接进出境，大幅缩短班列口岸滞留时间。3优化危险货物海运程序辽宁自贸试验区的危险货物海事监管集成化创新，在去年使仅具有海洋污染物性的货物（例如：葡萄糖酸锌）按照非限制性货物交付海运基础上，将车辆以非限制性货物进行运输，同时创新监管方式，仅对涉嫌违法货物进行登记，对其他合法货物直接放行，提升了通关效率。一方面，探索“进出口车辆运输降本增效”新举措，指导企业在车辆装箱过程中进行适当的“无油断电”操作和拍照、录像，从而在满足国际海运规则的前提下，通过转变货物危险属性，实现了车辆产品的转“危”为“安”，帮助企业以非限制性货物方式运输车辆，提升汽车产品国际竞争力以及跨境贸易便利化水平。另一方面，探索出海运拼箱涉危业务便捷通关新模式。原模式下，海事部门在调查拼箱货物违法行为时，对涉案集装箱及箱内所有货物进行整体布控，按程序完成三互研判、开箱查验、取样送检、行政调查等环节，所需时间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32023ReportReport7980第 部分制度创新篇二较长，大部分合规货物也受到拼箱违规的影响。新模式区别对待箱内的违法和合规货物，仅对涉嫌违法的货物单独实施证据登记保存，而对其它合规货物直接通关和装卸船，避免了合规货物的逾期交付、合同违约、商誉受损和经济赔偿等后果。（三）贸易新业态新模式持续完善2021 年，自贸试验区破解跨境电商现金流不足、跨境电商出口清关查验耗时长、邮政小包难以纳入跨境电商统计、外综服收汇难等问题。2022 年，自贸试验区进一步破解了跨境电商出口退货、跨境电商仓库联动、海外仓退税、市场采购贸易溯源断链等问题，探索新型易货贸易模式，并形成了“融资租赁 工程机械设备出口”、国际航行船舶保税液化天然气加注、“产能预售期货稳价订单”石化产品销售等一批贸易新业务，推动贸易新业态新模式纵深发展。1破解贸易新业态新模式问题一是破解跨境电商出口退货难的问题。广东自贸试验区的创新跨境电商出口退货“一站式”监管服务模式，在第六批改革试点经验“跨境电商零售进口退货中心仓模式”解决跨境电商进口退货问题基础上，针对跨境电商出口“退货难”等“痛点”“堵点”，支持企业将境外的出口电商退货商品退回南沙综保区，在综保区仓库内一站式完成拆包、分拣、上架、存储、复出口等业务，减少企业在境外设置海外退货仓的成本，完善跨境电商出口产业链，解决跨境电商出口退货渠道不畅问题，使跨境电商商品“出得去”、“退得回”。二是破解跨境电商各仓联动不畅的问题。黑龙江自贸试验区的跨境电商货运物流“多仓联动”数据集成集运新模式，构建“多仓联动”跨境电商物流集运体系，搭建“多仓连接”跨境数字化集成系统，建立数据化管理模式，分配商品各仓之间流动需求，将进出口预售货物通过前置仓有效配置到海外仓、边境仓、中继仓，完成高效仓储集疏。同时，以“多仓联动”模式为基础，相继生成“跨境电商 互市贸易”业务模式、“跨境电商海外仓中小微企业孵化创新机制”、“跨境多载体 数字电商直播”融合新模式、创新区域合作“数字化电商 物流服务平台”等，为推动贸易便利化、探索跨境电商发展新模式作出新贡献。三是破解海外仓退税难的问题。山东自贸试验区的跨境电商海外仓出口退税新模式，压缩出口退税办理周期。按常规管理办法，出口海外仓货物在办理报关离境进入境外海外仓且通过电商平台销售并取得电商平台付汇后，才可申报退税。目前，该类贸易方式下的出口货物从报关离境到申报退税的时间跨度一般在 75 天左右，出口货物的资金占用和退税时间相对滞后，已成为制约外贸新业态新模式发展的主要因素之一。为进一步减轻跨境电商企业流动资金压力，山东自贸试验区对高信用企业出口海外仓货物创新试行退税“先行申请” “金融服务”，以压缩出口退税办理周期，提升出口退税效率，缓解企业资金压力，培育区内企业参与国际经济合作和竞争新优势。四是破解市场采购贸易模式溯源断链的问题。浙江自贸试验区的市场采购组货人制度，将组货物流环节纳入市场采购贸易管理体系，补全原先交易环节与出口环节不衔接，贸易溯源断链问题，并实现了 2 方面的闭环：一方面，组货人治理闭环。出台组货人制度通知等 5 项政策文件，建立了主体分类注册、规范经营、信用监管、业绩奖励、贡献激励等全方位体系化治理方案。另一方面，市场采购贸易链闭环。以组货管理应用为桥，在交易-物流（组货）-报关-结算等 4 大环节实现全链路数字化服务，打通贸易溯源机制。2探索新型易货贸易模式易货贸易是指不通过货币媒介而直接用出口货物交换进口货物的贸易。2020 年 9 月，国务院发布国务院关于印发北京、湖南、安徽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及浙江自由贸易试验区扩展区域方案的通知，提出新型易货贸易这一概念。各自贸试验区积极推进易货贸易发展，其中，浙江、山东、安徽、湖南等自贸试验区已落地首单，形成了差异化的发展路径。浙江自贸试验区创新易货贸易通关方式，率先以“0110”海关监管模式通关；安徽自贸试验区建立易货贸易试点白名单制度，提出试点企业、试点商品建议名单，对新型易货贸易试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32023ReportReport8182第 部分制度创新篇二点企业、试点商品实行备案管理；湖南自贸试验区结合中非合作的现实基础，率先在“对非本币结算贸易”模式上开展试点；山东自贸试验区则在新型易货贸易平台、联盟、标准规范、出口退税规则上进行探索，建立新型易货贸易生态体系。各自贸试验区在新型易货贸易领域探索形成的实践成果，将为全国其他地区推进新型易货贸易发展提供经验。3推动贸易新业务落地一是推动工程机械出口的融资租赁模式。湖南自贸试验区的“融资租赁 工程机械设备出口”改革新模式，实现了融资租赁承租人由国内客户向国外客户的转变，租赁物由新设备向二手设备的转变，融资租赁资金流直接流向国外的转变。在工程机械行业的实际业务中，国外买方客户普遍有较强烈的融资租赁需求。但国外金融机构较少与国内主机企业开展针对终端客户的融资租赁合作，国内金融企业暂时没有相关融资租赁产品支撑该业务，存在实际需求的空白点。湖南自贸试验区以租代销，缓解企业购置大型设备的资金压力。海外客户购买省内工程机械设备并取得设备所有权后，由租赁公司支付工程机械设备款，后续海外客户按融资租赁合同继续支付租金。二是解决艺术品贸易障碍。河南自贸试验区的构建艺术品贸易全链条服务体系，围绕艺术品贸易进行集成创新，推动打造集艺术品保税仓储、拍卖交易、鉴证服务、艺术品融资、出关担保、物流运输为一体的全链条综合服务平台，推动建设国际化艺术品交易中心，开辟出文化艺术品贸易发展新路子。保税仓储方面，实现入境免交关税仓储、集成化报关和远程实时查询库存等功能。拍卖交易方面，打造全覆盖式拍卖交易平台，打造具有公信力的社会鉴证服务平台。艺术品融资方面，推出艺术品质押融资业务、艺术品分期付款业务等，促进藏品和资金的高效流转。出关担保方面，运用关税保函、关税保单担保模式开展临时出仓(区)保税展示新模式，免缴艺术品保税出仓展示海关保证金。物流运输方面，提供包装、提货、订舱、托运、清关、运输、展览方保险等一站式服务，保障艺术品流通高效化、便利化。三是落地国际航行船舶保税液化天然气加注业务。上海自贸试验区的开展国际航行船舶保税液化天然气（LNG）“船到船”加注业务，对开展国际航行船舶保税液化天然气加注试点的概念、职责、流程、要求和业务监管等进行了规定，为临港新片区试点保税液化天然气加注服务提供政策支撑。国际航行船舶保税燃料市场是衡量港口配套服务能力强弱的重要指标，直接影响船舶停靠与否以及靠泊时间长短，并决定了后续衍生服务功能的实现，目前世界主要港口均具有非常发达的船舶保税燃料市场。洋山港作为我国唯一一个位于特殊综合保税区内的国际港口，开展国际航行船舶保税液化天然气加注业务不仅填补了国内对国际航行船舶保税液化天然气加注的空白，还让上海港成为全球少数拥有“船到船同步加注保税液化天然气”服务能力的港口。四是形成“产能预售期货稳价订单”石化产品销售模式。浙江自贸试验区的“产能预售期货稳价订单”模式助力油气自贸区大宗商品“保供稳价”，通过产能预售交易机制对接供需两端油气企业，为产能发售方即上游企业提前锁定产能的生产和销售需求，为产能认购方即下游企业组织优势资源、提前锁定采购成本。“产能预售期货稳价订单”模式为炼化企业和具有行业影响力的大型贸易商提供线上销售的渠道，为中下游油气企业组织优质资源的同时，以“保供稳价”为抓手，通过“期现联动”，切实服务实体经济发展，提升以油气为主的大宗商品资源配置能力，推进长三角期现一体化油气交易市场建设。五是创新期货市场服务商业储备模式。河南自贸试验区的期货服务国家化肥商业储备制度新模式，利用期货市场对冲储备风险，破解储备企业“想储而不敢储”的难题，为期货市场服务国家储备制度探索了新路径、积累了新经验。一般情况下，企业购买尿素入库存放，储备期间（6 个月）不得卖出储备尿素。由于缺乏市场化风险对冲手段，在库尿素贬值风险叠加仓储费、资金占用成本等，承储企业亏损风险较大，承储积极性受到较大影响。改革后，承储企业在现货市场和期货市场对尿素进行数量相等、方向相反的买卖操作，通过套期保值在储备全周期对冲市场风险。同时，郑商所对承储企业在尿素期货市场操作产生的交易手续费、注册期货仓单产生的仓储费、出入库费、检验费等进行减免，降低承储企业成本。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32023ReportReport8384第 部分制度创新篇二（四）与贸易相关的政务服务进一步优化2021 年，自贸试验区优化与贸易相关政务服务，主要集中在船舶领域，在船舶相关审批服务、检查服务、监管服务、供油服务、航行服务等方面进行了一系列探索。2022 年，自贸试验区进一步优化船舶相关服务，并拓展国际贸易“单一窗口”功能，推动出口货物应税申报信息主动推送，形成 AEO 企业培育新模式，打造“电子口岸 金融服务”一站式办理新模式，进一步提升了贸易相关的服务水平。1优化船舶相关服务一是国际船舶登记事项集成化办理。海南自贸试验区的创设便捷高效的国际船舶登记程序，创设与国际接轨的国际船舶登记新程序，助力打造资本集聚、要素集聚、资源集聚的海南自由贸易港航运发展新高地。以“全岛一港”创建国际船舶注册机制，突破船籍港由船舶所有人依据其住所或主要营业场所所在地就近选择规定，保障了洋浦经济开发区以外市县的企业适用“中国洋浦港”船籍港相关政策。以“两级审查”简化国际船舶登记流程。按照中华人民共和国船舶登记条例等规定，船舶登记实行初审、复审、审批三级审查制度，海南自贸试验区在国际船舶登记中率先实施初审、审批两级审查，简化国际船舶登记审批程序。以“并联办理”优化国际船舶登记事项。改造升级船舶登记系统，整合登记事项，对海事管理机构签发、签注的 18 种船舶证书、文书实施并联办理，实现“一事通办”，提升船舶办证效率。以“无缝衔接”保障国际船舶转籍“不停航”。对转籍到“中国洋浦港”船籍港的国内船舶，允许申请人在上一港注销的同时，持相关证明材料和原船舶技术证书申请办理所有权登记和国籍登记，为航运企业节约了大量的时间，避免了船舶停航办证带来的营运损失。二是航运企业审批集成化办理。山东自贸试验区的航运企业集成化审批服务新模式，实现航运企业全链条审批、信息跨部门共享，统一制发行业标准水路运输电子许可证，实现船舶“不停航换证”。传统模式下，航运企业从设立到运营须办理的行政许可（备案）事项在地方层面涉及行政审批、交通运输、海事、船检等多个部门和单位，办理地点分散、业务专网较多。山东自贸试验区青岛片区依托全国一体化政务平台统一用户体系，将涉及企业开办、船舶登记、水路运输等多个审批系统入口集中整合，推动业务集中、数据互通、信息汇集、一网感知，实现一次登录、无缝切换、一站办成。同时，通过数据验证接口打通行政审批、交通运输、海事等专网系统间的数据壁垒，企业仅需提供一个索引字段（如“船舶识别号”）即可调取信息，实时获取船舶所有权登记证书、船舶国籍证书、最低安全配员证书、入级证书、海船船员适任证书等信息数据，实现水路运输经营许可业务多个前置证书材料免提交。三是整合长江航运相关业务。安徽自贸试验区的打造长江航运一站式服务新模式，实现长江流域“全航运要素、全生命周期”一站式政务服务办理。建设长江（芜湖）航运要素大市场，长江海事局、皖江船检局、市港航（地方海事）管理服务中心、芜湖市长江船舶交易中心等单位集中入驻，集成整合 108 项航运政务服务事项，把原先需不同部门的串联审批改为并联审批，实行“一窗办理，只跑一次”。引入全省一体化政务服务自助终端和市监、税务、人社、公安、不动产等部门自助设备，涉及企业、群众的 426 个事项均可随时受理办理。启用智能文件柜，打破事项办理、发证时间限制，引入 VR 元宇宙视频机器，极大提升群众大厅检索办事效率。四是简化装船作业申报流程。海南自贸试验区的“中国洋浦港”船籍港制度集成创新，率先将装船作业报告制替代申报审批制，通过“黑白名单”安全诚信管理制度进行差异化管理，相比“一船一报一审批”的传统方式，每艘次节约审批时间 12 小时。2拓展国际贸易“单一窗口”功能一是增加技术性贸易措施服务应用功能。河南自贸试验区的“技贸通”服务应用，依托中国（河南）国际贸易“单一窗口”，创新技术性贸易措施服务应用，提升国外技术性贸易措施监测、预警、应对能力，为政府开展对外交涉提供数据支持，助力企业应对技贸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32023ReportReport第 部分制度创新篇二壁垒开拓国际市场。二是增加内贸跨境运输办理功能。黑龙江自贸试验区的构建跨境集疏运物流模式，在国际贸易“单一窗口”增加“内贸跨境运输办理”模块，将内贸跨境运输所覆盖的运单生成、海关报关、税务清算、运费结算等业务全流程纳入线上一窗办理。创新“宽轨重出”跨境运输模式，充分利用境外铁路跨境车辆，以境外空返车直接装载国内的出口货物，或者以境外平车直接装载集装箱宽轨出境。3出口货物应税信息主动推送四川自贸试验区的出口应征税货物“智能提示、快捷申报”服务模式，将纳税人“自主判断 人工申报”的出口应征税货物申报流程，升级为电子税务局“精准识别-自动提醒-一键填报-即时申报”，解决了纳税人对于出口应征税货物判断困难、申报不及时的问题，切实减轻了纳税人工作量，促进了纳税人按时正确申报，助力社会经济高质量发展。4构建 AEO 企业培育新模式山东自贸试验区的企业认证智慧培育新模式，率先建立企业认证智慧培育机制，实现“资料线上报、关员线上审、意见线上提、问题线上改”，全面提升了 AEO 资质企业培育质效，提升了外贸企业的认证通过率。一是建立企业档案库，多维度采集企业基础信息、制度文件等 6 类海关现有系统无法掌握的信息资料，直观了解企业状况。二是开发培育报告功能，智能收集培育过程中各环节发现的问题，提高现场核验效率。三是将 AEO 企业认证的单证审核环节前置，并嵌入智慧培育系统，经审核的制度、记录一键转换为认证材料。5拓展贸易介质功能河南自贸试验区的“电子口岸 金融服务”场景创新，推出“单一窗口共享盾”，打造“电子口岸 金融服务”一站式办理新模式，解决了企业原本需要跑多个地方才能解决的问题。通过介质创新推出“单一窗口共享盾”，企业使用“单一窗口共享盾”，既可以登录河南国际贸易“单一窗口”“互联网 海关”等渠道办理进出口申报、查验、税费缴纳等海关8586业务，也可以登录建设银行企业网上银行、企业手机银行等渠道办理跨境汇款、结售汇等金融业务。企业办理电子口岸业务时，同时提供涉外合同条款、国际惯例、收付汇路线、外汇政策、汇率避险、资金融通、跨境交易撮合、国际贸易“单一窗口”操作等全流程服务。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32023ReportReport第 部分制度创新篇8788二金融领域制度创新情况4金融领域共搜集 54 项制度创新成果，经评价，有 10 项制度创新成果，分别在融资模式、跨境结算、金融纠纷解决、海洋金融标准体系建立等方面，取得新突破。（一）市场主体融资新模式2021 年，自贸试验区解决了农产品贷款风险大、活体生物资产和保税油仓单不可抵押、文创产品融资价值难以确定、“先租后让”模式土地难以获取贷款。2022 年，自贸试验区创新以供应链企业为核心的融资模式，陆路运输“一单制 银担联合”全程货押融资模式，进一步提升了市场主体融资获得性，有效支撑市场主体发展。1以供应链企业为核心的融资模式湖南自贸试验区的以供应链为核心的融资担保新模式，以中小企业供应链为核心，依托自主开发的湖南自贸供应链金融服务系统，探索“融资担保 供应链科技”创新普惠金融服务模式，从根本上解决中小企业因缺少抵押物、融资难等难题。以往银企债务关系的设立需要企业以固定资产或不动产等进行抵押，金融机构需要融资企业的强增信措施才能放贷，然而这正是大多中小企业所不具备的条件，也是中小企业融资难的重要难点之一。针对这一难点，湖南自贸试验区创新推出中小企业供应链融资担保模式，在中小企业供应链上下游企业创新“植入”供应链担保应用场景，无需企业提供固定资产抵押作为反担保措施，而是通过对企业资金流、物流、单据流及信息流等进行闭环管理与监控来实现反担保，为银行融资提供低费率融资担保，彻底解决了企业因缺少抵押物而导致的融资困难。这既为融资企业创新推出了强有力的增信措施，既帮助企业从银行获取授信，又解决了金融机构的放款担忧。同时，该模式无需依托上游核心企业的担保或回购承诺，是在传统供应链金融模式基础上的一大突破。2陆路运输“一单制 银担联合”全程货押融资模式四川自贸试验区的一单制跨境运输多元融资服务模式，以集装箱为单元作为“移动监管仓库”，建立货物从境外接收、班列运输、运抵口岸、清关、运输至仓库、放货全流程监控机制，引入担保公司提供担保，企业以提单项下货物作为质押向银行申请融资，同时引入第三方货物处置公司，建立多方参与的风险分担机制，完善监管闭环，构建起银行、担保等多方协同、风险分担的陆上贸易融资新机制。同时，基于中欧 e 单通跨境区块链平台，设计多式联运“一单制”电子提单，实现“提单”线上签发。打通部门数据壁垒，实现了中欧 e单通跨境区块链平台与中国（四川）国际贸易“单一窗口”对接，银行可对企业海关申报数据、货物订舱和物流运输数据等进行整合运用，综合核定融资额度，企业登录中欧 e 单通跨境区块链平台或中国（四川）国际贸易“单一窗口”即可查询授信，线上提款秒到账。（二）跨境结算取得新突破2021 年，自贸试验区扩大 FT 账户实际应用范围，促进小币种在国际贸易中便利结算，允许外商直接投资人民币资本金可直接进入基本户等，提升了企业跨境金融的便利化水平，充分释放了企业经营活力。2022 年，自贸试验区在保税货物转卖、境内运费外汇支付等方面促进结算便利化，推动大宗商品跨境交易首次实现人民币计价，并推出了一系列跨境金融相关的综合性开放举措。1外汇结算便利化一是以物权凭证推动保税货物转卖结算便利化。湖南自贸试验区的保税货物转卖给予外汇收支结算便利化举措，针对企业通过海关特殊监管区域转卖保税货物过程中产生的外汇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32023ReportReport第 部分制度创新篇90二89收支结算需求，银行面临“不敢办”、“不好办”等难题，国家外汇管理局湖南省分局提出了保税货物转卖外汇收支结算便利化的系统性方案设计。通过区分不同业务场景，确立以“物权凭证”为交易真实性审核核心的保税货物转卖外汇收支结算模式。同时，在真实性审核上削繁为简，重点解决保税货物转卖过程中银行“尽职调查难”“交易真实性把握难”等主要问题，为银行、企业办理保税货物转卖业务提供极大便利。二是以数据联通推动境内运费支付结算便利化。山东自贸试验区的创新境内运费外汇支付便利化新模式，将柜台办理转变为线上通办，人工审核转变为系统核验，现场核查转变为非现场实时监测，有效解决了境内外汇划转业务办理效率低、发票核验难、监管难度大等问题，切实便利企业外贸运费支付结算，探索出进一步提升贸易便利化水平的有效路径。企业可自行或委托银行发起付汇申请并批量上传发票电子信息，实现境内运费外汇支付全程“无接触”“线上化”“无纸化”办理，让企业少跑腿、数据多跑路，减少企业跑银行的时间与成本。银行在收到付汇申请后可发起发票核验，通过便利化应用场景与税务局数据库自动核对完成真实性校验，对同一发票对应的历史付汇情况进行标识记录，跨行付汇数据实现可信互认，解决了银行无法防范电子发票重复使用的难题。打通外汇局与税务局的信息共享渠道，提高联合监管能力。借助青岛市政府电子政务专网通道完成数据接口对接，青岛片区建成全国首个通过接口方式与税务局直联实现境内运费外汇支付便利化的应用场景。外汇局与税务局之间实现了数据互通，夯实境内运费外汇支付业务监管的数据基础。三是以事前备案推动跨境电商出口结算便利化。安徽自贸试验区的跨境电商出口外汇收入监督管理新模式，着眼于解决跨境电商企业在出口业务、尤其是“9810”跨境电商出口至海外仓的业务模式下，经常遇到清关报关时货值和实际销售金额与货款收入存在差距，导致申报及收付结算繁杂的难点问题。安徽自贸试验区建立跨境电商出口外汇收入监督管理模式，明确轧差结算等具体管理细则与流程；建立主题标识机制，根据企业类别与贸易方式分类管理，事先向外汇管理部门备案；建立企业业务档案，完善信息共享互通；建立配套信用分级分类、动态管理等监管机制，便捷贸易支付结算管理。2大宗商品跨境交易首次实现人民币计价广东自贸试验区的建立以人民币计价的大宗商品跨境交易机制，引导境外大宗商品企业接受并使用人民币计价和结算，不断加强人民币在国际大宗商品交易市场的应用，取得以人民币进行计价和结算的创新突破。广东自贸试验区上线人民币跨境支付系统（CIPS）标准收发器，实现跨境人民币业务一体化处理，为跨境业务提供便捷的业务处理和信息交互工具，大幅提升人民币跨境结算便利度。首次通过CIPS实现大宗商品贸易货款的跨境支付和结算，首批到港大豆 4.7 万吨，货值 1.7 亿元人民币，有效地支持境内企业使用人民币进口大豆，服务于国家粮食安全战略，并加强人民币在国际大宗商品交易领域的应用。3跨境金融相关的综合性开放举措上海自贸试验区临港新片区的开展跨境金融开放创新试点，进一步打造临港新片区“开放、创新、便利”的金融服务新生态，发挥其在金融改革创新和金融对外开放先行先试的引领作用，率先推动跨境金融开放。一是在全国率先取消外商直接投资人民币资本金专用账户。企业无需到柜台办理资本金专户开户手续，可通过现有账户直接从境外收取人民币资本金。二是简化优质企业跨境人民币结算办理流程，区内银行可在“展业三原则”基础上，凭企业收付款指令直接办理跨境贸易人民币结算业务。三是推动基于自由贸易账户的全功能可兑换跨境资金池落地，帮助企业实现集团内、境内外、本外币资金的高效归集、自由流动和自由兑换。（三）金融纠纷解决新机制2021 年，自贸试验区实施金融债权“在线赋强公证”业务模式，创新“要素式审判 互联网法庭 赋强公证”消费金融司法服务模式。2022 年，自贸试验区继续在金融纠纷解决途径上发力，以数字化提升金融纠纷解决效能，以双轨制推动金融纠纷解决程序简化，金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32023ReportReport第 部分制度创新篇92二91融消费者权益得到有效保护，金融风险有效降低。1以数字化提升金融纠纷解决效能重庆自贸试验区的打造数字金融纠纷银企易诉平台，通过在线诉讼方式办理案件，还实现了运用区块链存证、在线电子质证、云上共享庭审、智能文书生成等功能。此外，该平台上还存储有 5000 余件小额金融借款合同纠纷案件，为在线审理研究提供了范本。一是打通数据流转壁垒。诉讼时，银行仅需通过登录数字金融纠纷易诉平台银行端，对线上贷款电子数据进行抓取，平台对电子数据进行加工、整合后，自动生成电子诉状，一键加密批量传输至法院端进行立案。二是搭建证据查验系统。探索“司法 区块链”智慧存证模式，搭建区块链电子存证查验平台，利用区块链电子证据收集、固定和防篡改功能，为接入金融机构提供电子证据存证、查证服务。庭审中法官可直接查看电子证据内容、Hash 值对应存证记录及电子证据Hash值验证结果，降低审查判断难度，提高办案效率。三是探索融合创新机制。积极推动督促程序与数字金融审判融合创新，嵌入电子送达信息匹配与文书识别码功能模块，协同试点金融机构开通使用电子签章。法官通过平台在线审查受理试点金融机构支付令申请，在线审核进行电子签章后，平台自动识别文书信息并匹配相应电子送达信息。四是完善要素审判模式与类案批量联审机制。针对数字金融案件批量化、类型化等特点，整合庭审要素，制定要素导向型证据目录范本、庭审笔录模版及要素式、表格式裁判文书模版，自动抓取要素信息，智能生成庭审提纲，引导当事人围绕庭审要素举证、质证和辩论。同时，辅助系统自动抓取执行要素信息，一键生成执行文书和案件信息数据后，回填至一体化平台，助力提升执行效率。2以双轨制推动金融纠纷解决程序简化北京自贸试验区打造“双轨双平台”优化群体性金融纠纷解决机制，尊重当事人诉讼权利的选择和行使，代表人诉讼案件不预交案件受理费，示范判决的事实认定和法律标准可以在平行案件中直接适用，避免当事人就同一违法事实重复举证、辩论，提升审判质效，降低维权成本。代表人诉讼与示范判决两项制度是近年来推出解决群体性金融纠纷的机制创新，从不同角度完善了对中小投资者的权益保障，但两者分属不同的诉讼渠道，诉讼程序和路径不同，当事人一般难以比较和把握两种方式。为了解决这一问题，北京自贸试验区创新推进代表人诉讼与示范判决两项制度“双轨”并行，即探索构建代表人诉讼与示范判决机制的“并行”“转轨”和“并轨”三种路径：“并行”即在提起代表人诉讼后，对于不同意加入代表人诉讼的投资者可以明示退出代表人诉讼案件另行启动示范判决机制，两种机制可以并行不悖；“转轨”是指两种方式可以相互转换，例如代表人诉讼启动后，示范判决机制诉讼中的投资者可以撤诉后通过权利登记加入代表人诉讼；“并轨”是指将代表人诉讼案件确定为示范案件，实现代表人诉讼机制与示范判决机制的“并轨”。（四）构建海洋金融标准体系这是自贸试验区在金融标准领域的新探索，此前国内并没有海洋金融的标准体系。山东自贸试验区的创新“蓝色资产”分类标准引导资本精准服务海洋经济，结合自然资源部正在制订的中国蓝色产业指导目录，对现有分类标准进一步细化完善，建立更全面、科学、精准的蓝色资产分类标准体系，该标准已纳入世界银行集团成员国际金融公司蓝色金融指引并面向全球发布中英文版本。这进一步健全了我国蓝色金融规则体系，为政府部门引导金融资源精准配置发展蓝色经济以及评估、监管和规范蓝色产业发展提供基础依据。同时，为发挥蓝色资产分类标准在金融资源配置中的引领性作用，推动蓝色金融产品和工具创新，在蓝色资产分类标准的基础上，进一步研究制订出全球首个蓝色债券框架。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32023ReportReport第 部分制度创新篇94二93全过程监管领域制度创新情况5全过程监管领域共搜集 70 项制度创新成果，经评价，有 10 项制度创新成果，分别在监管精准化便利化、司法执法纠纷解决能级、信用信息归集等方面，取得新突破。（一）监管精准化便利化2021 年，自贸试验区明确税收领域自由裁量权的适用标准，模块化确定事中事后监管标准，探索“触发式”综合监管新模式，构建审管联动闭环管理新模式。2022 年，自贸试验区建立了与“一业一证”相适应的监管模式，构建了离岛免税商品全流程溯源体系，将作业船舶进出港报告制度由每次改为每日，涉案财物由分散管理变为集中管理，监管的精准化便利化水平进一步提升。1建立了与“一业一证”相适应的监管模式北京自贸试验区的构建一体化综合监管体系系统提升政府监管效能，聚焦市场主体反映问题突出和与群众日常生活息息相关的的31个场景开展试点，打造“全链条、全领域、全周期”的综合监管模式。“一业一证”强调同一行业审批集成办理，向市场主体颁发一张综合许可凭证。一体化综合监管体系与“一业一证”理念相同，对同一行业实施集成监管，以协同化推进、数字化引领、场景化应用为突破口，建立健全风险监管、信用监管、分级分类监管、协同监管、共治监管、科技监管等 6 项制度，推行“一业一册”“一业一单”“一业一查”“一业一评”等 4 项协同监管措施，建立了与“一业一证”审批相适应监管体系。2离岛免税商品实现全流程溯源海南自贸试验区的离岛免税商品全流程溯源管理，创新免税商品溯源体系，可以采集记录免税商品进口、流通、消费等环节信息，实现来源可查、去向可追、责任可究，强化全过程质量安全管理与风险控制。溯源体系的建立，为下一步岛内居民消费商品“零关税”政策的出台打下了坚实基础，也为全国市内免税店、口岸免税店提供了可复制、可推广的经验。离岛免税商品监管涉及多个部门、多个环节，为提高风险防控能力，海南打造免税商品物码溯源系统，打通海关、政法、公安、打私等部门以及免税经营企业间数据壁垒，提高缉私、打私、市场监管等部门执法效率。免税商品物码溯源系统与企业信息系统、海关监管系统、省社管平台联通。免税经营企业通过物码溯源系统申请溯源码号段并生成溯源码，在入库环节加贴溯源码并激活；溯源系统在销售环节从海关监管系统关联商品名称、经营主体、经营门店、销售对象、提货及离岛等信息，以后还将根据工作需要增加溯源信息字段。公安（打私部门）、海关、市场监管、综合执法等监管部门扫描溯源码查询免税商品溯源信息，实现来源可查、去向可追、责任可究。3简化作业船舶进出港报告流程天津自贸试验区的创新船舶监管机制打造绿色申报新模式，经备案合格的船舶，其进出港报告由每航次报告更改为每日报告管理。根据法规要求，只有在船舶报告完毕且符合监管要求后，船舶才能开展进出港工作，这使得相关港航企业的部分管理人员、船员及海事执法人员在船舶报告问题上牵扯过多精力，在一定程度上降低了企业安全运营质量和海事监管服务效能，逐渐衍变成为了制约港口经济发展的症结。天津自贸试验区的做法大幅减少了船舶报告频次，最大程度降低了船舶报告违法行为出现，进一步便利航运企业所属的船舶船员依规守法办理进出港相关手续，提升了船舶作业自由度，促进船舶作业效率改善，有效提高了船舶作业效益，充分激发出了港航企业内在驱动发展的活力。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32023ReportReport第 部分制度创新篇96二954涉案财物全流程集中管理福建自贸试验区的创新跨部门涉案财物集中管理新模式，联合公安、检察院、法院、财政等部门，通过全流程监管、规范化管理、专业化服务、集约化处置，推动涉案财物集中管理，全面破解基层执法痛点。涉案财物是执法办案中“人、事、物”三要素之一，涉案财物管理事关司法行政机关执法公信力、案件办理质量和相关人员切身利益。但是，长期以来，执法办案中存在“案多人少”“重人轻物”，各类涉案财物数量大、种类多、形态各异，“扣押难、保管难、移交难、处置难”等问题。福建自贸试验区打通公、检、法、财之间数据壁垒，整合集成一个系统运行，从涉案财物扣押、移交、保管到最终处置，都在一个平台上操作，实现全流程信息化管理；对所有涉案财物编码管理，统一数据规格，减少重复录入操作和实物移交，实现物品信息网上流转、互联互通。引入财政监管，在确保案件侦办秘密的前提下，将数据共享至财政部门，接受财政部门实时监管，实现涉案财物转罚没集约处置。以刑事涉案车辆为突破口，试行刑事涉案财物先行处置机制，避免涉案财物损毁、贬值，节约执法成本，提升司法公信力，有效维护当事人合法权益。创新“一站式”鉴定机制，在确保鉴定检材安全的前提下，办案人员通过平台发布鉴定指令，由中心完成送检取件和结果送达，提高办案效率。（二）提升司法执法及纠纷解决能级2021 年，自贸试验区形成以林长制的多方合作闭环管控执法新模式，建立检、警、税三方联动联审会商机制，精准分流为重点的递进式多元化解商事纠纷模式，完善司法标准量化评估体系。2022 年，继续提升司法执法及纠纷解决合力，认可港澳民商事判决案件，引入香港诉讼规则，建立“自助式在线证据交换”的审判模式，简化司法确认制程序，将统一裁判尺度工作由审判向检察、行政复议环节延伸，提高了司法执法及纠纷处理的效率，进一步增强了企业深耕自贸试验区的底气和自信。1涉外商事纠纷解决机制更加完善一是认可港澳民商事案件判决。湖南自贸试验区的港澳民商事判决案件认可执行规范化改革，通过树立国际商事审判思维，在司法观念上由“内地司法审查”转变为“国际视野审查”，有效提升自贸试验区的国际司法认可度。湖南自贸试验区以现行法律、司法解释为基础，立足司法实践，对涉港澳民商事判决认可和执行案件的诉讼服务、办理期限、审判管理等问题作出详尽规定，重点突出司法为民的诉讼服务理念，充分保障港澳当事人合法权益，全面准确贯彻了“一国两制”方针，依法平等保护双方当事人诉讼权利。二是引入香港诉讼规则。广东自贸试验区的探索自贸试验区跨境商事法律规则衔接新机制，实现“港资港法港仲裁”。广东自贸试验区率先建立健全香港地区陪审员制度，选任香港地区陪审员参审，借鉴香港地区中立第三方评估、律师费转付、属实申述等有益经验，推动跨境商事法律规则衔接。同时将涉外商事诉讼适用于简易程序和独任制审理，简化港澳诉讼主体资格司法确认及授权委托见证程序。2形成“自助式在线证据交换”的审判模式重庆自贸试验区的构建“自助式在线证据交换”新模式，在庭前采用线上非同步、非实时方式进行证据交换，形成自助式证据交换报告直接引入庭审环节，同时对接异步调解，为当事人提供高效便捷、灵活多样、自主选择的诉讼服务，以高质量司法服务保障自贸区高质量发展，进一步优化法治化营商环境。相较于传统的线下和在线庭审而言，自助式在线证据交换实现了“非面对面、非同步式”的升级。当事人上传的证据，通过系统自动识别是否符合证据形式，通过智能化的审查方式提高审判效率。完成自助式在线证据交换的案件生成自助式在线证据交换报告，该报告引入电子卷宗供法官查阅，并可直接引入庭审笔录使用。3简化司法确认制程序广东自贸试验区的“分类前置、立等可取”司法确认快办机制，探索“分类前置”方式，进一步优化办理“递件、问询、审核、取件”各环节事务，最大限度提高办理司法确认效率，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32023ReportReport第 部分制度创新篇98二97建立司法确认快办机制，实现案件一小时办结，且办结文书“立等可取”，解决现行司法确认办理过程中存在的流程便捷度不够、办理周期较长的问题。一是将法官按照审判专业类别分类前置到立案阶段，由专业法官担任“司法确认联络员”，并向社会公示。二是申请人根据“分类前置”的专业审判类别，将材料递交给办理对应类别司法确认的法官。三是在立案的同时，法官对双方调解协议的真实性、合法性、可执行性进行审查，符合确认条件的，即时裁定，直接制作民事裁定书。“分类前置”司法确认案件将法定的一个月审限压缩为一小时，同时实现办结文书“立等可取”。4在检察、行政复议环节实现统一裁判尺度海南自贸试验区的创设省级统一的类案裁判指引制度，将此前只在审判领域的类案裁判尺度统一的指引机制，由审判向检察、行政复议环节延伸。海南自贸试验区规范了类案裁判指引工作制度，明确涉自贸港案件范围，建立类案裁判指引的定义、体例、编写、审议、发布、适用等一系列工作标准。同时，打破司法机关间类案裁判的数据屏障，通过“天涯法律网”类案裁判指引专栏，一网集成公开全省司法系统类案裁判指引，包括海南审判、检察系统类案裁判指引、典型案例，以及关于加强和规范海南自贸港法院类案裁判指引工作的意见关于检察委员会推行类案检索机制的实施办法等类案裁判指引工作流程文件。（三）招标代理机构信用信息实现归集2021 年，自贸试验区推出企业信用码，扩大对企业信用信息披露途径。2022 年，自贸试验区在代理机构领域实现信用信息归集。湖北自贸试验区的招标代理数字名片“招信码”，对国家取消招标代理资格认定、取消招标文件审查制度后，项目业主对代理机构服务能力和信用状况缺乏了解、代理机构执业水平良莠不齐的现状，推出“招信码”数字名片，着力打造“扫码知诚信、交易更放心”的公共资源交易环境。一是建立数据库，代理机构“一人一码”。依托大数据信息技术，将招标代理机构基本信息、从业人员身份信息、代理机构近 3 个月业绩、从业人员近 3 个月差错行为记录、信用中国联合奖惩记录情况等动态服务信息进行归集，建立行业数据库，生成专属“招信码”，赋予招标代理执业人员一人一码。二是增强约束力，诚信记录“一站共享”。线上开通代理差错行为登记功能，实现诚信信息数据对接和共享。同时，与“信用湖北”平台信用数据库对接，同步展示“信用中国”中的联合奖惩信息，共享企业诚信记录，促进公共资源交易领域守信联合激励和失信联合惩戒机制建立。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32023ReportReport第 部分制度创新篇100二99产业开放发展领域制度创新情况6产业开放发展领域共搜集 62 项制度创新成果，经评价，有 15 项制度创新成果，分别在破解产业发展难点堵点、提升产业数字化、标准化、绿色化水平等方面，取得新突破。（一）破解产业发展难点堵点2021 年，自贸试验区允许保税维修损件可直接进境维修、属地申报租赁设备口岸验放、集成电路设备和原材料可由属地海关拆封查验、退租飞机在国内维修改装厂进行客改货无需出境、保税加工货物形态自由转换，为低空产业探索了较为完善的规则体系，并以三化联动解决了制造业智能化转型“资源少”“管理难”“不会转”难题。2022 年，自贸试验区继续从产业发展面临的堵点难点着力，破解文艺演出重复审核问题，探索种业突破技术瓶颈新模式，创新文化产业融资新模式，推进生物医药研发生产材料入境便利化，允许融资租赁企业以信用代替诉中担保，完善低空飞行管理机制，解决网络货运开票难问题，有效推动相关产业可持续发展。1外地经审批的演出剧本实行极简审批山东自贸试验区的营业性内地演出“一本通认”，对经外地审批许可的演出剧本，在济南片区申请演出时，实行“直接采认、即审即办”极简审批模式。改革前，审批部门需要对申请单位在演出申办前提交的其他地市已认可的演出剧本进行实质性内容审核；改革后，对已在其他省市区取得营业性演出准予许可决定资质的同一剧本直接采认，仅进行形式审核，实现“即审即办”。同时，简化演出审批提交流程，申请人仅需提交已取得的演出许可决定书，就能实现演出审批，提高了演出申请效率。2种业创新共享和服务新模式突破“卡脖子”技术湖南自贸试验区的种业企业股份制合作建设技术平台新模式，围绕种业“卡脖子”技术攻关，积极探索种业创新共享和服务新模式，推动种业重大科技成果转化和产业化应用。种企按照股份制投资的形式注资共同创建平台公司，平台公司不从事商业化育种和种子经营，不和股东单位构成竞争，以市场化运营的模式来求得发展，主要为科研院所、高等学校、种业企业等提供包括种质资源精准鉴定评价、生物信息分析、分子育种应用、育种材料创制、品种组合测配、产品测试测评、种子质量和转基因成分检验检测以及生物智能大数据管理等在内的全链条第三方技术支撑。3创新文化产业融资模式河南自贸试验区的探索构建特色金融服务体系助力文化产业发展，率先构建最全面的金融支撑文化发展的体系，包括设立文化金融服务机构、创新特色金融服务产品、建立特色金融发展机制等，共同助力特色文化产业高质量发展。设立特色金融服务机构方面，设立全国首家文化艺术银行，搭建服务文旅企业专属融资平台，业务覆盖租赁、投资、版权、抵押、贷款等。打造特色金融服务产品方面，围绕中小微文化企业需求，推进了一系列文化金融产品，例如，文旅贷、文旅信用贷、住宿行业贷、文旅创业贷等，并建立金融风险评估机制，联合金融机构对评级授信管理方式进行改革，提出企业债券、凭证、股权及理财基金等抵质押新模式。特色金融发展方面，强化政府在促进文化金融方面的作用，建立政银企工作对接机制，持续跟踪落实成效，推动优质金融服务、贷款资金直达文旅企业。4推动人血等生物研发生产材料入境便利化上海自贸试验区的开展生物医药特殊物品入境联合监管机制新探索，解决人血等特殊物品入境需求。微生物、生物制品、人体组织、血液及其制品等特殊物品是生物医药研发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32023ReportReport第 部分制度创新篇102二101生产中不可或缺的生物材料。上海作为生物医药产业重镇，每年都要进口大量特殊物品。卫生、药品、交通、环保等监管部门在各个监管领域对不同类型的入境人血，已有不同程度的管理要求，但各部门间尚未形成监管闭环，仍有部分人血在国内无主管部门，存在较大的风险隐患。上海自贸试验区建立了入境特殊物品安全联合监管机制，实行多部门联合管理，张江科学城建设管理办公室作为浦东新区人民政府的派出机构，组织开展多部门联合监管，成员单位包括浦东新区商务委、卫生健康委、市场监管局、科经委、生态环境局、建交委和上海海关等单位，分别负责进境特殊物品在科研、生产、储存、运输、销售、废弃物处置、口岸进境等各个环节的安全管理。各部门建立了信息交互、预警告知、联合执法等工作制度，形成了“企业建立完善生物安全控制体系 入境前特殊物品卫生检疫审批 入境时海关卫生检疫查验 入境后各部门后续监管”的全流程特殊物品入境管理创新模式。在此基础上，将诚信优质的企业纳入张江科学城进境特殊物品试点单位名单，允许名单内企业进口人血等特殊物品，并采用“一次申报、分批核销”的方式，简化企业申报流程。5允许融资租赁企业以信用代替诉中担保天津自贸试验区的推进信用担保保全机制创新助力新金融领域扩大开放，以信用替代担保，节约了融资租赁企业资金成本。信用保全机制建立之前，租赁公司遇到承租人违约，申请诉中财产保全时，需向法院提供与申请保全财产对应的担保措施，不仅占压公司资产或付出资金成本，还会影响保全实施效率。天津自贸试验区创新府院联动机制帮助法院把好信用保全试点企业的第一道关，解决了法院对企业经营情况、资信状况实时监测手段不足的问题。法院根据内部业务规程，结合政府遴选推荐意见和企业资信状况综合评判后，支持企业以自身资信为诉讼保全提供担保，并根据具体案件情形自主决定是否适用信用保全担保机制。企业仅需向法院提供承诺函，承诺对保全错误造成的损失承担责任，即可在法院指导下试行诉中信用保全，实现一次性审查，一定期限内通用。6完善低空飞行管理机制四川自贸试验区的创新低空“基于规则融合运行”模式，解决了低空飞行审批程序复杂、一事一议的问题。低空空域是通用航空活动的主要区域，开放低空空域资源，是实现通用航空健康发展的前提。长期以来，我国空域管理采取“全域管制、用户属性、隔离运行”模式，空域被切蛋糕似的分割对应到各用户，各用户空域间划设隔离带，通常只能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里飞行，跨空域飞行往往需要其他空域用户停飞避让，协调实施难度极大，空域利用效率低下。在这种模式下，空域运行成为“零和博弈”，一方空域的拓展就意味着其他方空域的压缩，作为以市场微观主体为主的通航用户在空域博弈中的话语权极其有限。按照规定，通航飞行只能申请临时空域，审批流程复杂，“飞行难”成为一种常态，其灵活性、便捷性、通达性的核心诉求得不到满足，通航消费市场需求长期被抑制。四川自贸试验区推动低空飞行管理由分块管理向协同管理转变，由地方政府牵头成立低空专门的管理机构，统筹低空空域资源配置，强化通航飞行联合监管和运行服务保障，改变了以往空域“一事一议”的管理模式，以机制创新突破体制障碍，提高了空域管理综合效能。同时，设立试点空域，向所有满足条件、遵守规则的用户开放，各用户依据规则融合运行、共享低空，不再进行隔离飞行，由驾驶员根据飞行情报和气象预报信息，自行判断飞行条件，自主执行飞行任务，按规则在公共频率盲发其飞行信息、空中相互自行观察避让航空器及地面障碍物，并对决策和安全负责。这一模式首次实现了国际上通行的目视自主飞行，空域利用效率得到大幅提升。7解决网络货运企业成本发票获取难得问题山东自贸试验区的网络货运平台涉税服务管理“票 e 真”模式，通过获取交通部门信息，实现网络货运业务真实性校验，通过重构自然人代开发票流程，解决了网络货运企业成本发票获取难得问题，纳税信息自动核验提高了监管效率，实现了网络货运平台规范化发展。一是强化部门协作，共享管理数据。网络货运业务不受地域限制，打破了税收意义的地域管辖概念，现有的涉税软件无法对网络货运经营信息实现规范化采集和管理，税务部门难以核实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32023ReportReport第 部分制度创新篇二103104运输业务真实性，个别不法企业出现虚增经营数据、虚开发票问题。济南片区率先推动税务与交通部门建立数据交换制度，将货车已有的北斗导航 BDS 数据与网络货运运单信息进行比对，并在两部门间实现共享，完成车辆信息、货运信息、轨迹信息校验，实现运输业务真实性认证，为开具发票提供依据。二是盘活税务资源，再造开票流程。货车司机由于常年跨地域运输，无法及时到办税服务厅或通过电子税务局办理发票业务，在网络货运企业向其支付运费时，难以提供增值税发票，造成企业缺少成本费用支出发票，只能“白条入账”，影响企业合规发展。济南片区创新推出“被动确认式”代开发票流程，以运单“验真”为基础，通过数据预填和企业代办两项便利措施，创新开票申请信息汇总功能，使用大数据技术对同一个司机的业务进行归类，并生成二维码自动推送司机手机端，司机完成动态刷脸和实名认证后即可随时随地开票，彻底解决司机开具发票难和平台企业获票难的问题。三是构建指标体系，实现智慧监管。改革前，由于网络货运企业兼具平台经济和交通运输属性，税务部门难以核实网络货运服务真实性、涉税风险高。改革后，“票 e 真”创新设置 3 大类 17 项指标，对交通运单、司机代开发票、企业销项发票的关联内容、关系进行梳理和监测，可识破无运单、假运单、买卖运单等虚假手段，通过数据比对和分析，切实防范虚开发票风险。同时，平台企业为获取成本发票保障经济效益，倒逼其主动上传运单信息，进一步推动交通部门对网络货运经济有效管理和规范发展。（二）提升产业发展数字化、标准化、绿色化水平这是 2022 年自贸试验区在产业开放发展领域制度创新的新态势，探索了产业数字化发展模式，构建以标准化促进产业高质量发展新体系，并在绿色化发展方面推出了一系列举措，进一步推动产业高质量发展。1糖业数字化发展新模式广西自贸试验区的糖业数字化智慧发展模式，通过产业数字化实现糖业前端农业订单、中端供应储运、后端市场交易的全链条发展，并依托供应链金融创新解决中小企业数字化转型难、成本高的问题，进一步推动广西糖产业链的农工贸一体化运营。数字化订单平台赋能前端糖料蔗购销，搭建了订单农业服务平台，对糖料蔗购销市场实施规范化订单农业管理，解决糖料蔗线下签约效率较低、纸质购销合同难以统计查询等问题。供应链服务保障中端储运融资，融合糖物流产业链上下游全环节，提供相关物流需求、代发运、车辆和司机调度等业务。同时，为糖企、贸易商和白糖终端客户提供电子现货仓单交易与质押融资服务。此外，通过建设蔗农诚信评级系统与糖企诚信评级系统，降低金融机构面向蔗农与糖企的金融资产违约风险。交易平台推动构建后端多层次市场，推动了全国食糖贸易与“互联网 ”融合，通过线上多种交易模式满足客户不同的采购需求。“糖业云”深化区域产数融合，与广西政务一体化平台等数据系统对接，为蔗农提供耕种砍收、智能化调度运输、糖蔗资源需求对接、数据监控订单履约等服务。2产业标准化发展新模式湖南自贸试验区的构建以标准化促进产业高质量发展新体系，形成以标准激发产业创新动力的模式。打造质量基础设施“一站式”服务平台，建设计量、标准、认证认可、检验检测、品牌培育、知识产权等六大基础服务中心和科创、金融、数字化、智能化等四大拓展服务中心，为企业高质量发展提供中非标准、出口认证、智慧农业、质量发展、职业教育等五大特色质量管理服务。同时，深入对接区域全面经济伙伴关系协定（RCEP），突破传统授权认证模式，重点与马来西亚国家标准局（SIRIM）成立了合资公司思璘华晟，集“检测、认证、清关”服务于一体，在全国率先让出口企业在国内即可取得（SIRIM）准入证书，该证书与马来西亚的 SIRIM 准入证书具有同等效力，取得该证书的国内企业出口产品即获得马来西亚市场许可。与传统自行申报流程相比，该模式将出口产品认证检测环节从“国外”移至“国内”，在国内即可获得对方国的“进口贴标”，极大避免了出口产品被退回国内的风险，提升中国与马来西亚等东盟国家贸易便利化水平。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32023ReportReport第 部分制度创新篇二1061053产业绿色化体系不断健全一是形成企业用电绿色溯源体系。浙江自贸试验区的“电碳税”指数综合评价体系和云南自贸试验区的“区块链 ”创新“碳电融合”模式，核心做法基本一致，都是以常规电力交易为基础，创新运用区块链技术，利用链上的交易合同、计量数据、结算清单，对用电企业使用的每一度绿电精准溯源并上链存证，准确、完整展示企业在绿色用电上的贡献。在促进企业通过国际碳足迹认证、推动绿色制造、打造“零碳工厂”和增强市场竞争力方面发挥着有效支撑作用，助力国家“双碳”目标实现。二是推动碳排放权融资质押。河南自贸试验区的探索开展碳排放权配额质押贷款业务模式，增强了持有碳排放权配额企业信贷可获得性，有效助力生态文明建设和经济社会发展绿色转型。持有碳排放权配额较少的企业在进行质押融资时，主要采取单一平台登记模式，将碳排放质押作为非主要担保方式，只在人民银行征信中心动产融资统一登记公示系统(以下简称“中登网”)进行登记公示。针对持有一定或者较高碳排放权配额企业，郑州银行创新推出“双平台登记”模式。将碳排放权配额质押作为主要担保方式，在“中登网”和全国碳排放权注册登记结算系统同时进行碳排放质押登记和公示。三是形成企业碳排放效能新的评价体系。浙江自贸试验区的“电碳税收指数”为自贸试验区绿色发展注入新动能，将企业所有用能折算为碳排放，形成标准碳排指数；依托税收数据，将企业税收贡献进行加权换算，形成税收贡献指数。将两者进行融合转换，从“碳均税收”和“税均碳排”两个维度精准评价企业的碳排效能，形成“电碳税收指数”综合评价体系。浙江某企业率先运用“电碳税收指数”开展综合评价，全面升级光伏发电设备和储能设备，年节省电费支出约 220 万元，年减少二氧化碳排放量 4000 多吨，碳均税收指数从每吨 1570 元上升至 1977 元，单位产能得到显著提升。四是将融资环节前置于绿色建筑评级。河北自贸试验区的绿色建筑评级认证前置改革创新，针对绿色建筑投资行为在前、绿色信贷认定在后这一问题，将绿色信贷认定前置到项目建设以前，解决了项目建设与项目融资期限错配问题。按照绿色星级评价标准，建立绿色建筑星级预评价备案登记制度，建设单位只需取得规划建设部门出具的星级绿色建筑预评价登记函，即可到金融机构申请绿色建筑贷款，在绿色建筑建设阶段就可享受优惠的利率。同时，加强对绿色信贷的监督管理，由规划建设部门定期对绿色建筑进行核查、排查。针对建筑项目竣工验收后与项目设计不符或 1 年内仍未取得绿色建筑标识等情况，及时敦促该建筑项目退出前置绿色信贷认定，并由金融机构取消该项目所涉贷款的绿色信贷认定，撤回在当地人民银行的备案，且由该项目建设单位返还已享受的绿色信贷差别化政策优惠。五是构建绿色发展综合体系。北京自贸试验区的以“绿色 ”模式创新“绿色自贸”发展新路径，加快中国特色绿色标准制定、绿色产业链延链升级、绿色金融与城市建设有机融合，形成了多个全国首项标准、首单业务与首批示范主体，包括：推动北京绿色交易所升级为面向全球的国家级绿色交易所，完善碳配额和环境权益交易市场；依托北京绿色交易所建设双碳管理公共平台等绿色金融基础设施，参与国家及北京市各类金融标准研究、实践工作和气候投融资试点建设；用中国标准定义“绿钢”并实现全生命周期数字化碳管理与可审计，整合“标准认证 生产采购 金融扶持”，构建国内首个标准化碳链平台，加速绿色低碳钢材供应链的形成，推动绿色建材全生命周期碳足迹管理；开展 ESG（环境、社会、治理）标准体系、信息披露方面的研究，探索形成权威性、引领性、具有中国特色的 ESG 标准体系。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32023ReportReport第 部分制度创新篇二108107要素资源领域制度创新情况7要素资源领域共搜集 94 项制度创新成果，经评价，有 27 项制度创新成果，分别在技术要素、人才要素、数据要素、土地要素等方面，取得新突破。（一）技术要素配置水平提升2021 年，自贸试验区推出知保中心“项目制”预审服务模式、“大数据 ”生物医药知识产权全链条保护服务、“法院 行政管理部门 社会组织”知识产权纠纷诉源治理体系、知识产权“前置保护”新模式、产业化经费参与科技成果转移转化新模式、国有新型研发机构市场改革等。2022 年，自贸试验区进一步促进技术要素向现实生产力转化，持续强化知识产权保护，推动知识产权应用，激发科技成果转化效率，全面提升产业链上下游创新水平快提升技术要素水平，加快实现科技自立自强。1知识产权保护水平提升一是形成通关过程中知识产权保护新模式。山东自贸试验区和浙江自贸试验区移动查验单兵集成知识产权商标智能识别应用，做法相同，相比之前现场关员查发疑似知识侵权案例时，需依托其他电子设备 APP 或返回办公室依托内网电脑登陆知识产权海关保护备案系统，通过移动查验单兵对接海关知识库平台和商标图形自动比对，检查人员在现场即可完成商品的识别、联网、检查、反馈，整个查验过程智能、高效。二是强化特定领域的知识产权保护水平。海南自贸试验区的“南繁种业”知识产权特区，强化了对种业的知识产权保护。创建“种子身份证”，种质资源 DNA 身份信息第三方分子检测鉴定和第三方存证业务，创新建设“国家授权植物品种 DNA 指纹库”“海南热带特色动植物种质资源 DNA 指纹库”，为种质资源收集、分类、鉴定、利用，动植物品种育种创新、植物新品种审查授权，实质性派生品种。建设“育种材料存证与惠益分享”平台，探索“育种材料第三方存证”和“育种材料惠益分享”等种业知识产权保护新机制，推动育种数据有序共享、育种资源有序流动。推行实质性派生品种（EDV）制度，扩大品种权保护范围及保护环节。河北自贸试验区的积极探索生物医药知识产权全链条保护服务，针对生物医药行业研发投入大、周期长、风险高，知识产权保护涉及部门多、专业性强的特点，与相关部门协同深化知识产权保护工作体制机制改革，积极探索生物医药知识产权创造、运用、保护、管理、服务全链条保护服务。2知识产权应用能力加强一是以信托推动知识产权融资。河南自贸试验区的发行知识产权信托产品助力知识产权成果转化，变直接无偿注入或补贴为设立信托产品，运用市场价值规律对企业提供低息贷款，通过信托计划的到期终止和持续发行，实现有限的财政补助资金持续循环利用，从而支持更多企业获得知识产权融资。二是推动知识产权数据整合分享。江苏自贸试验区的知识产权大数据共享服务，对知识产权信息进行整合、梳理、分享，解决科技型企业尤其是中小型科技企业缺少专业知识产权数据库、无专业检索技能人才、在技术创新中面临信息不对称影响创新产出效率等问题。江苏自贸试验区融合企业所拥有的专利、商标等各类知识产权数据，结合专利前景有效性的预判，构建形成以企业知识产权信息为主，多维度企业信息数据组合为辅的企业画像，通过画像报告帮助企业全面了解自身知识产权全貌和所处发展水平及阶段，并为创新主体提供可视、快速、定制化的公益性知识产权导航分析服务。三是创新知识产权先用后付模式。北京自贸试验区的知识产权“先使用后付费”新模式，着眼于解决当前部分高校院所科技成果亟待从“书架”走上“货架”及至“生产线”的突出问题，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32023ReportReport第 部分制度创新篇二110109改变过去的“一次性付费”方式，创新引入“零门槛费 里程碑支付 收入提成”或“延期支付”等方式，授权中小企业先行使用科研机构的科技成果，为企业省去估值、报备等流程。同时，规定支付时间应至少在许可合同生效一年（含）或被许可方基于此科技成果形成产品或提供服务产生收入之后，为中小企业高效承接科研机构的科技成果提供解决方案。3科技成果所有权改革深入推进一是允许科技成果所有权 100%由科研团队拥有。安徽自贸试验区的“赋权 转让 约定收益”的职务科技成果所有权改革新模式，形成职务科技成果赋权试点管理体系，以及赋权改革资产管理和风险防控机制，进一步激发了科研人员创业积极性和主动性，实现职务科技成果的高效批量就地转化。对于权属清晰、应用前景明朗、承接对象明确、科研人员转化意愿强烈的高校职务科技成果，在安徽省内转化时，将职务科技成果 80%的所有权赋予科研团队，20%所有权赋予学校，实现学校与科研团队共有科技成果。对于学校持有的20%部分职务科技成果所有权，学校与科研团队代表签署技术转让协议，以技术转让形式赋予科研团队，支持科研团队完全拥有职务科技成果所有权。对于职务科技成果产生的对应收益以及其衍生增值收益，学校与科研团队按照技术转让协议约定收益分配比例，以债权方式享受职务科技成果转化后带来的未来收益。二是允许科研项目结余经费出资入股。陕西自贸试验区的科技创新“五链”融合新模式，对职务科技成果进行单列管理、建立符合技术转移转化工作特点的专门人才评价制度、允许科研人员将横向科研项目结余经费以现金出资方式入股科技型企业，破解科技成果转化中“不敢转”“不想转”“缺钱转”难题，实现了高校科研人员从“要我转”到“我要转”的转变。4新型研发机构成果转化资金支持体系进一步完善四川自贸试验区的对标国际科技产权机制创新培育新型研发机构，以成果确权为核心，建立知识产权导入及转化机制，推动成果顺利转化。新型研发机构成立前，委托专业机构开展知识产权尽调，明确申报团队知识产权权属。新型研发机构成立后，允许使用政府产业扶持资金购买团队成员在高校院所的职务发明，解决成果所有权问题。新型研发机构成功孵化企业时，允许新型研发机构将拥有的知识产权评估作价进入孵化企业，权益分割根据研发人员贡献及研究院投入确定。同时，设立股权回馈制度，实现财政资金的滚动支持、循环利用。一旦团队创业成功，新型研发机构孵化出的公司在首轮融资时将部分股权转让给国有平台公司，股权回馈价值累计达到政府产业扶持资金一定比例时不再转让。国有平台公司后续通过市场化方式退出孵化公司，取得股权变现收益，实现财政资金滚动支持。安徽自贸试验区的事业单位性质新型研发机构运行经费股权投资改革，创新利用事业单位性质新型研发机构运行经费对拟转化项目进行股权投资，提供转化全链条的资金支持，并按市场化方式办理股权退出。改革拓展了新型研发机构运行经费使用范围，赋予股权投资的功能，吸引更多社会资本参与转化，提高了新型研发机构“自我造血”能力，形成新型研发机构循环支持科技成果转化的发展模式。5构建龙头企业为核心的全产业链创新带动体系上海自贸试验区的全面实施大企业开放创新中心计划，强调大企业对中小企业的创新赋能，引导大企业通过生态构建、基地培育、内部孵化、赋能带动、数据联通等方式打造一批大中小企业融通典型模式，促进大中小企业创新链、产业链、供应链、数据链、资金链、服务链、人才链全面融通，着力构建大中小企业相互依存、相互促进的企业发展生态，增强产业链供应链韧性和竞争力，提升产业链现代化水平。大企业负责赋能上下游中小企业，为其提供技术设备、技术培训项目、产业对接、投融资等全方位的企业辅导以及商业化支持，并开展创新合作。政府相关部门负责统筹政策、社会资源、专业服务全方位赋能创新生态，从主体注册、团队组建、选址确定、空间设计、功能谋划、企业招募、平台搭建等方面给予全方位协助。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32023ReportReport第 部分制度创新篇二112111（二）人才要素不断集聚2021 年，自贸试验区允许台胞通过网络办理职称采认，允许美、英、港、台 4 地建筑师、结构工程师、证券交易商等 14 种职业资格可备案后执业，推动人才注册及动态评价积分制，允许赴澳门务工人员在横琴参加职工基本养老保险，允许海员在原居住地缴纳保险，外籍驾驶证换领临时驾驶许可无需提交翻译件现场办结等。2022 年，自贸试验区进一步提升境外人员出入境事项便利化水平，构建外籍人才服务体系新模式；统一对台资格采认标准，拓宽职业资格认可及考试目录，进一步推进职业资格认可；创新职业技能人才校企融合培养模式，建立生物医药专业技术人才职称评价体系，进一步健全人才培养和评价体系。1外籍人才服务水平进一步提升一是以境外人员身份电子证照互通互认为基础，推动境外人员出入境和办理相关事项便利化。浙江自贸试验区的以数字化移民服务提升浙江自贸试验区人员往来自由水平，以“境外人员身份电子证照互通互认”为基础，推动涉外事项集约快办、涉外服务就近享受，构建差异化、立体化的移民事务工作体系，为自贸试验区营造便捷、高效、安全的涉外服务管理生态，增强与所在自贸试验区环境匹配度。二是对外国人工作许可实现信用管理，提升便利化水平。江苏自贸试验区的外国人工作许可信用管理，建立聘用外国人单位“红白灰”三色信用管理制度，为外籍人才管理信用较好的“白名单”“红名单”用人单位，加档升级推出五大便利化政策，包括：放宽年龄限制，放宽学历限制，延长工作许可期限，对急需紧缺外国人才以计点积分条件申请工作许可时给予鼓励性积分和鼓励引进科技项目负责人。此外，还为“红名单”用人单位开通绿色通道，实现全流程在线办理，无需提供纸质材料核验，申请材料最大限度采用承诺制。针对“红名单”“白名单”用人单位拟引进外国高端人才（A 类），在办理工作许可时试点实行“异地办理、片区通认”机制。全国任一城市认定的外国高端人才，与上一工作单位终止合同后未出境且持有有效居留证明的，南京片区主管部门可进行直接认定并为其在线办理工作许可。三是实现外国人才来华国际旅行健康检查证明书、工作许可证、居留许可证实行“三窗合一”“一站一次”办理。湖南自贸试验区的构建外国人才“三窗合一”管理服务新模式，科技部门来华工作许可办理窗口、公安部门人口与出入境接待大厅居留许可办理窗口、海关部门湖南国际旅行卫生保健中心疾病监测办理窗口“三窗合一”，解决了原先 3 个部门分别在三地设立三个窗口的问题，在一个窗口就能实现业务咨询、材料递交、证件领取等事项办理。同时，对办事流程进行整合及再造，制定了“一窗一次”手续流程图，将科技部门窗口递交材料、公安部门面签环节前置，在外国人来体检同时即可同步提交后续流程资料及现场面审，让外国人一天之内即可同时进行体检、交资料、现场面谈流程办理。2职业资格认可深入推进一是统一对台职业资格采认标准。福建自贸试验区的台胞职业资格一体化服务模式，在福建自贸试验区前期扩大对台职业资格采认基础上，针对台胞职业资格采信在不同地市存在“采信标准、采信证书、采信服务”不一致等问题，通过“三个统一”统筹规范全省对台采信服务，提升台胞对采信结果的认可度。一是打造福建省统一的职业资格采信标准，制作全省统一的职业资格采信证书，对采信证书实行统一设计、统一印制，可在网站查询证书信息，并由省职业技能鉴定指导中心盖章发证，提升证书权威性。二是针对台胞换证、培训、考证、就业等事项需要多头找人、多处办理的问题，围绕培训、取证、用证三步走，延伸服务内容，为台胞登陆创业就业提供全链条服务。三是“云采信”，台胞在台湾就可通过云端办理职称采信，并取得采信结果二维码。二是进一步拓宽职业资格认可及考试目录。北京自贸试验区的构建外籍人才服务体系新模式，发布 北京市境外职业资格认可目录（2.0版），将境外职业资格认可拓展到110项，并首批纳入 IEEE 会士、IEEE 高级会员、LEED 会士和 ACCA 资深会员 4 项国际知名的顶尖职业资格证书；出台对境外人员开放职业资格考试目录（2.0 版），将职业资格考试开放项目拓展到 40 项，涵盖了造价工程师、建造师、证券期货基金业从业人员、专利代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32023ReportReport第 部分制度创新篇二114113理师等职业资格。3人才培养和评价体系更加健全一是高等教育采用双元制培养人才。安徽自贸试验区的高等教育双元制国际合作新模式，首次将双元制由职业教育拓展至高等教育。企业深度参与开发教学大纲及模块化课程，共享高校与企业中德师资力量，共享课堂、车间场地开展教学实操。毕业后，学生可获得高校学历学位证书 多个实操技能证书，高压带电设备操作认证、设备通讯标准认证等实操技能认证在大众集团全球制造体系内互认，提升了人才培养的专业化水平，能够更有效获得企业认可。二是创新职业技能人才校企融合培养模式。湖北自贸试验区的“三单式”技能人才培养创新职业教育新模式，创新校企融合方式。基于民营企业的实际用工需求，动态调整职业院校专业设置及招生计划，引导企业投入资金、师资、技术标准，全面推广现代学徒制，把办学延伸至产业园区。针对优势产业和数字经济、高端装备制造等战略性新兴产业重点设置对口教育体系，有针对性地输出需求人才。企业按需求“点单”，明确培养方向，以企业生产项目为主要教学内容，以研发课题作技术支撑，打造产学研一体化的适合现代企业和现代职业教育发展需求的新模式。学校按任务“下单”，探索“厂校合一、实训基地共建”的人才培养模式，以职业标准、岗位标准和国家教育教学标准为基础，围绕产业发展需要开设特色专业，围绕企业人才需求深化校企合作，实现人才培养与企业需求、实习与生产、学习与就业的“无缝对接”。政府按效果“买单”，确保培养质量，由政府按照企业需要与职业培训院校签订人才培养计划，开展定向培养、产学研建设、技能竞赛、实习实训等服务项目，全部费用均由政府“买单”，减轻企业压力，提高院校积极性，确保人才培养质量。三是创新生物医药专业技术人才职称评价。江苏自贸试验区的生物医药专业技术人才职称评价体系，针对生物医药人才职称评价标准缺失导致职称评审遇阻的痛点，探索适合生物医药专业技术人才特征的职称评价体系，参与制定全国首个生物医药工程专业技术资格条件，首次在工程系列职称中单独设立生物医药工程专业，填补了国内职称在生物医药这一领域的空白，助力生物医药产业人才队伍建设，打造科技创新主力军。（三）数据确权探索推进2021 年，自贸试验区主要在数据知识产权、数据集成平台等方面推出制度创新举措。2022 年，自贸试验区数据领域的制度创新主要集中在数据确权，以数据确权为抓手，推动数据产业链发展。1探索数据确权方式浙江自贸试验区的化“知产”为“资产”推动数据知识产权制度建设，依托公共平台，开展数据确权实践。以公共平台颁发的存证证书固化数据权益，并在相关环节中嵌入审查关、过滤网，确保数据合规合法，且具有一定价值。其中，在存证主体资格、数据存证申请、存证证书申领等环节都进行审查，分别审核存证主体数据生成收集、脱敏及安全管理能力；数据来源描述、用途等是否表述清晰明确，数据是否经一定的智力劳动后产生；数据的真实性、稳定性等。同时，为提升用户体验，公共平台允许企业在完成存证申请后，随时存证数据，并就其生产、经营链上的所有或部分数据申领证书，满足企业维权、运用等不同需求。2探索贯通数据要素开放-登记-确权-评估-交易全链条北京自贸试验区的四大体系打造数据要素基础制度改革样板，在数据确权、数据资产管理、数据资产评估等方面不断突破。一是上线 IDeX 系统。基于区块链实现数据资产唯一性确权，为上架交易数据产品进行登记，提供数据资产凭证。二是探索数据合理化定价机制。参考国家标准、团体标准和行业规范，开展数据资产评估，实现规范、科学的量化企业数据资产价值。三是数字赋能保障信息安全。基于隐私计算技术实现“可用不可见、可控可计量”新型数据交易范式，以数据使用权和数据产品、服务为交易对象，探索在金融、医疗、商业等应用场景实现数据价值安全流动，保障个人敏感信息和企业商业秘密不被泄露。同时，形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32023ReportReport第 部分制度创新篇二116115成政府监管、交易所监管和行业自律三重数据要素市场监管机制，并建立与之相匹配的技术监督体系，用新型监管模式为市场增信。（四）土地要素保障更加有力2021 年，自贸试验区在土地方面，推动地下空间实现标准化智能化管理。2022 年，自贸试验区创新科研用地管理新模式，探索土地 1.5 级开发利用创新，破解“二次开发”难题，推动物流仓储用地建设项目配建防空地下室普惠降标改革，创新“土地超市”全生命周期管理模式，既涉及新土地开发，也涉及存量土地，较为全面提升了土地要素保障能力。1提升土地调整灵活性黑龙江自贸试验区的创新科研用地管理新模式，将原有单一功能科研用地改造为功能兼容复合利用的兼容性科研用地，使科研用地的利用更加符合科技创新、科技服务等相关新产业、新业态的发展需求，在兼容功能占比、兼容功能种类、房屋分割转让比例进行创新。拟实施土地再开发的科研用地，可依法申请调整控制性详细规划和规划条件，允许适度提高容积率、建筑密度、建筑限高等开发强度相关规划指标。同时，允许科研用地灵活兼容一定比例的不可分割转让配套用房和可分割转让服务业用房，并允许一定比例房屋以幢、层、间等固定界限为基本单元进行分割转让。此外，对科研用地建设逾期的，还可免责。土地使用权人承诺无条件承担土地出让合同约定的竣工违约责任，免除原有竣工违约责任。2创新土地 1.5 级开发模式北京自贸试验区的土地 1.5 级开发利用创新探索，短时间内提供高精尖企业孵化、商务办公、展示接待和产业发展配套设施，满足区域开发建设初期需求，实现优化营商环境、加快土地预热的目的。土地完成一级开发后，在常规出让等方式以外，将部分基础设施完备、土地出让较慢、潜在价值较高的地块租赁给承租主体进行过渡性开发利用（原则上不超过20 年），可在短时间内为入区企业提供用地便利，从而提供高精尖企业孵化、商务办公、展示接待和产业发展配套设施，满足区域开发建设初期需求。3形成存量土地开发新模式湖南自贸试验区的小微园区破解“二次开发”难题新模式，解决了成熟园区存量土地基本已出让完毕，政府回收再开发代价太大、园区企业自身开发经验不足等问题。一是创新转型模式。传统模式下，园区开发依赖于新出让土地提高开发强度，随着园区可供出让土地存量不断减少，该传统模式不再适用。长沙片区聚焦存量资源盘活，探索小微园区破解“二次开发”难题新模式，实现了“从增量到存量、以存量换增量”的转变。二是创新政策供给。传统工业厂房不能分割转让、生产厂房占比过高，工业用地开发强度不够，长沙片区探索工业用房分割转让政策，提高研发用房比例，将研发用房控制比例放开至 35%，降低生产性用房比例至 50%，同时放大原有土地价值，引导企业将容积率提升至 2.0-3.5 之间，工业用地增加容积率和开发小微园区不增收土地价款，报建实行“零收费”，解决企业再投入、再开发信心普遍不足的难题。三是创新产业导入。传统的工业地产或标准厂房产业进驻不够集聚、产出约束不够刚性的现状，长沙片区确定一个小微园区聚焦 1 个主导产业及其上下游配套发展，探索传统的土地“大招商”向小微园区“小招商”转变。同时，以市场化方式约束小微园区建设主体达产后每年每亩入库税额不得低于 50 万元，促进亩均效益持续提升。4降低物流仓储用地建设项目配建防空地下室建设条件和标准河南自贸试验区的物流仓储用地建设项目配建防空地下室普惠降标改革，率先推出物流仓储用地建设项目配建防空地下室普惠降标改革，并推动河南省人防领域立法、修法工作，加速工程建设项目落地投产，提升营商环境法治化水平，为全国人防领域改革提供了经验。一是调整新建民用建筑修建防空地下室核算方法和标准。改革前，防空地下室建设标准计算方式复杂，且审批时间较长。改革后，简化操作方法，总体平衡核算标准，对各类建设项目统一按照地上总建筑面积的 7%比例修建防空地下室。在此基础上，为扶持物流仓储行业发展，将此类项目修建防空地下室比例大幅度直降到 2%。二是降低总建筑面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32023ReportReport第 部分制度创新篇二118117积 2000 平方米以下物流仓储用地建设项目易地建设费征收标准。改革前，物流仓储项目不论规模大小均需修建人防工程或缴纳易地建设费。改革后，将总建筑面积 2000 平方米以下的小、微物流仓储用地建设项目的防空地下室易地建设费收费标准降为零，进一步扩大免于缴纳易地建设费实施范围，降低物流仓储企业建设成本。三是规范防空地下室易地建设条件。改革前，防空地下室易地建设审定条件复杂，企业难以自行把握。改革后，明确“所在地块被禁止、限制开发利用地下空间”“防空地下室面积小于 1000 平方米”等因客观原因不能或者不适于修建防空地下室可以申请易地建设的情形，进一步规范、明晰了申请防空地下室易地建设条件。5土地交易新模式海南自贸试验区的“土地超市”全生命周期管理模式，借鉴网络购物模式，创设省级“土地超市”平台，在全国率先建立全省统一公开透明的土地信息推介平台，集中收集全省各市县各类土地信息，实现统一归集、统一发布、统一交易。同时，以“土地超市”平台为纽带，将各类工程项目涉及的政务服务平台相串联，推动项目信息共用、共治、共享，实现土地开发利用全生命周期管理的目标，破解“有项目无土地”“有土地无项目”和“项目等土地”“土地晒太阳”等问题，为投资者提供便捷、透明的土地市场信息，按需匹配土地资源，提高土地利用效率和管理水平。跨自贸试验区合作领域制度创新情况8跨自贸试验区合作领域共搜集 19 项制度创新成果，经评价，有 8 项制度创新成果，分别在政务服务合作、产业合作、物流合作、司法合作以及综合性合作等方面，取得新突破。（一）跨区域政务服务协同一是试图构建覆盖所有自贸试验区的审批服务协同。山东自贸试验区的“云端自贸”审批服务跨域协作新模式，试图实现全部自贸试验区之间的政务服务跨区域通办。目前已覆盖全国 14 个自贸区 25 个片区，实现了黄河流域全覆盖，后续将持续拓展扩容，将全部自贸试验区及各片区全部吸纳为联盟成员，实现自贸审批服务高质量联动发展。通过互签跨域通办合作协议的形式，开启“云端自贸”审批服务跨域协作新模式，合作协议签署后即可成为联盟成员，同时自动享受全部成员单位审批资源，充分拓展可实施跨区域业务办理的覆盖省份范围及业务和事项类型。二是推动跨区域同事同标无差异办理。北京自贸试验区和河北自贸试验区的“自贸通办”为京冀政务协同注入新活力，采取“系统共用、终端互设、人员互培”创新三方联动审批模式等多种方式，推动实现京冀自贸试验区政务服务跨区域“同事同标”无差别办理，有效解决了非首都功能疏解企业异地办事“两头跑”“折返跑”等问题，促进了资源要素在区域间便捷流动，为跨区域政务协同、产业协作探索积累了经验，助力京冀协同发展。三是电子口岸业务跨关区办理。四川自贸试验区和重庆自贸试验区的“关银一 KEY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32023ReportReport第 部分制度创新篇二120119通”川渝通办集成化改革，建立电子口岸系统互通和联系配合机制，实现数据分中心系统互通，两地企业可根据业务实际需要，自行选择在四川或重庆办理包括制发共享盾、更新和变更信息、解锁、新增等电子口岸业务，在全国率先实现电子口岸业务跨关区通办。打破企业只能在当地数据分中心办理入网等电子口岸卡相关业务、无法跨区域办理的限制，在全国率先实现“电子口岸卡”业务跨关区通办，两地企业可在川渝两地城市办理“共享盾”，也可根据需要自行在川渝地区办理电子口岸业务，突破地域限制。（二）跨区域产业协同一是从原始创新、产业、人才、行业标准等方面入手，畅通环境科技领域产业合作。上海自贸试验区、安徽自贸试验区的跨区域环境科技产业协同创新模式，在全国率先从原始创新、产业、人才、行业标准等方面入手，突破区域间产业要素分布不均现状，在资源对接、合作共建、产业标准、人才流通等方面开展深层次合作，推进跨区域部门、院所、企业共建环境领域创新生态，有效助推环境产业“产、学、研、用”跨区域合作，突破了环境科技产业的共性制度障碍，打破跨区域资源流动壁垒，着力构建长三角环境科技领域生态圈，为科技创新引领区域产业高质量协同发展探索了示范样本。二是充分利用国际国内两种种质资源，跨区域丰富种质资源数据库。海南自贸试验区、山东自贸试验区、湖南自贸试验区共同推进种质资源跨省协同跨国引育新路径。充分发挥海南自贸试验区全球动植物种质资源引进中转基地的战略优势和“南繁硅谷”科研育种集成的领先基础，依托山东自贸试验区在大西洋鲑等优质特色种质资源跨国安全引育、高效中转、保障供需方面先行开展路径探索的经验优势，以及湖南自贸试验区在农业种质方面的科研优势，加强跨区域种质资源引育联动，加快优质种源引进中转，为开展新品种研究提供充足的种源供应。（三）跨区域物流协同山东自贸试验区、河南自贸试验区、陕西自贸试验区、四川自贸试验区的黄河流域中小微企业“交互式”国际运贸新模式，打造集线上订舱、货物管理、保税预约、堆场预约、台账整理、数据分析、物流状态查询等功能于一体的交互型自助管理服务系统，实现黄河流域运贸流程各参与方的互信互认。共同打造集线上订舱、货物管理、保税预约、堆场预约、台账整理、数据分析、物流状态查询等功能于一体的交互型自助管理服务系统，实现商流、物流、资金流和信息流四流匹配，以多式联运属地操作业务为核心，高度匹配海运、空运、班列运输业务模式，企业可一键采集、更新、查询车辆进出堆场、出入库货物、集装箱堆存等动态情况，实现国际物流运输多端口无纸化操作。同时，与海关监管系统联通，通过库位码与货物码自动比对，确保货物有效提升海关监管效率（四）跨区域司法协同四川自贸试验区、重庆自贸试验区的创新川渝自贸试验区涉外商事司法协作新模式，促进了两地自贸试验区法治化营商环境不断改善。一是优化整合两地多元纠纷解决相关力量，建立“程序有效对接、平台深度融合、工作高效联动、资源互惠共享”的区域内联合调解新模式。二是统一成渝地区裁判标准，联合发布货物买卖合同纠纷诉讼指引、川渝新区（自贸试验区）涉外、涉港澳台商事典型案例 等。三是协同加强自贸试验区法治人才培养，天府新区法院与西南政法大学合作成立中国东盟法律研究中心天府研究基地，两江新区法院与西南政法大学共建首个高端法治人才联合培养基地，共同加强涉外法律教学研究与实务合作交流。（五）综合性跨区域协同河北自贸试验区、北京自贸试验区的“四个统一”推动区域一体化发展新模式，探索以建设、监管、运营和招商“四个统一”为抓手，推动跨省域自贸试验区协同发展，为构建城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32023ReportReport122121市群协调发展格局提供了可借鉴可推广的经验。一是统一要素标准，统一有关道路、水电、电信、管线系统的综合实施、管理和维护标准，实现市政公共资源兼容互通的一体化管理与统筹调动。二是统一业务管理，确定“一个监管机构”，建立“一个协同机制”，北京海关负责大兴机场综保区海关业务管理工作，石家庄海关配合北京海关在政策宣传培训、企业信用培育、海关监管制度创新、畅通两地信息共享等方面开展工作，推动解决跨省市海关监管权不统一的问题。三是统一公共服务，针对高频便民事项和涉企政务两大类服务实施“自贸通办”，推动“24 小时”办理异地涉税业务，共同开展消防、防汛等多领域应急处置演练，提供协同高效的公共服务。四是统一资源，期组织议事会议，统筹推进现代商贸物流、航空科创和生命健康等业的错位发展、联动发展，统一安排和指引产业准入标准。2023Report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32023ReportReport2022 年 4 月 20 日国务院印发关于进一步释放消费潜力促进消费持续恢复的意见（国办发20229 号），支持有条件的地区依托自由贸易试验区等，与国（境）外机构合作建设涉外消费专区。2022 年 4 月 13 日习近平总书记在海南考察时强调，要坚决贯彻党中央决策部署，坚持稳中求进工作总基调，完整、准确、全面贯彻新发展理念，全面深化改革开放，坚持创新驱动发展，统筹疫情防控和经济社会发展，统筹发展和安全，解放思想、开拓创新，团结奋斗、攻坚克难，加快建设具有世界影响力的中国特色自由贸易港，让海南成为新时代中国改革开放的示范，以实际行动迎接党的二十大胜利召开。2022 年 4 月 21 日习近平总书记在博鳌亚洲论坛开幕式上的主旨演讲指出：中国将扎实推进自由贸易试验区、海南自贸港建设，对接国际高标准经贸规则，推动制度型开放。2022 年 4 月 21 日商务部召开例行新闻发布会，强调对标高标准国际规则，充分发挥自贸试验区、自由贸易港等改革开放高地示范引领作用，加大改革创新力度，促进内外贸规则有效衔接。2022 年 5 月 5 日国务院印发关于同意在海南自由贸易港暂时调整实施 有关规定的批复（国函202242 号）规定对在海南自贸港登记，仅从事海南自贸港内航行、作业的船舶，取消船舶登记主体外资股比限制。第 部分附件三附件大事记2022 年自贸试验区2022 年 1 月 24 日国家发展改革委、商务部印发关于深圳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示范区放宽市场转入若干特别措施的意见（国家发展改革委 商务部2022年第 135 号），鼓励深圳针对中国（广东）自由贸易试验区前海蛇口片区内优质企业制定支持政策。2022 年 1 月 25 日在国务院新闻办公室举行新闻发布会上，商务部表示将聚焦重点领域、关键环节、基础性制度开展深层次改革试点，破除体制机制障碍，推动形成更多高质量的制度创新成果。持续推动向自贸试验区下放更多省级经济管理权限。2022 年 2 月 21 日商务部、中国出口信用保险公司印发关于加大出口信用保险支持做好跨周期调节进一步稳外贸的工作通知（商财函202254 号），强调着力提升对自贸试验区、自由贸易港、国家级经济技术开发区、跨境电子商务综合试验区、边境（跨境）经济合作区、加工贸易重点承接地和示范地、加工贸易产业园内企业服务水平。124123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32023ReportReport1261252022 年 5 月 9 日商务部等 14 部门印发关于开展内外贸一体化试点的通知（商建函2022114 号），要求发挥自由贸易试验区等高水平对外开放平台的示范引领作用，对标高标准国际经贸规则推进高水平制度型开放，促进内外贸融合发展。2022 年 6 月 6 日国务院印发广州南沙深化面向世界的粤港澳全面合作总体方案（国发202213 号），要求按照以点带面、循序渐进的建设时序，以中国（广东）自由贸易试验区南沙片区的南沙湾、庆盛枢纽、南沙枢纽 3 个区块作为先行启动区，总面积约 23平方公里。充分发挥上述区域依托交通枢纽快捷通达香港的优势，加快形成连片开发态势和集聚发展效应，有力带动南沙全域发展，逐步构建“枢纽带动、多点支撑、整体协同”的发展态势。2022 年 5 月 26 日商务部召开例行新闻发布会，强调发挥好自贸试验区、自由贸易港等高水平开放平台带动作用，持续优化营商环境，不断提升贸易自由化便利化水平，提升对全球资源要素的吸引力，拓展外贸产业空间。2022 年 7 月 18 日商务部等27部门印发关于推进对外文化贸易高质量发展的意见（商服贸发2022102 号），指出探索有序放宽文化领域限制性措施，发挥自由贸易试验区、自由贸易港、服务贸易创新发展试点和服务业扩大开放综合示范区等先行先试作用。2022 年 8 月 31 日习近平总书记在向 2022 年中国国际服务贸易交易会致的贺信中指出“要发挥高水平服务贸易发展的引领示范作用，充分发挥服务业扩大开放综合试点、自由贸易试验区、海南自贸港、粤港澳大湾区等高水平开放地区的先行先试作用，探索建设国家服务贸易创新发展示范区，打造服务贸易体制机制创新高地”。2022 年 8 月 25 日商务部召开例行新闻发布会指出，上海自贸试验区临港新片区及山东、江苏、广西、河北、云南、黑龙江等 6 个自贸试验区设立运行目前已满 3 年，商务部会同有关地方和部门，扎实推动总体方案试点任务落实，目前 7 个总体方案确定的 713 项试点任务已基本实施。各自贸试验区围绕战略定位和发展目标深入开展差别化、集成性制度创新，推出了一批深层次改革事项和高水平开放举措，发挥了示范引领作用。2022 年 10 月 16 日习近平总书记主持召开中国共产党第二十次全国代表大会并发表重要讲话，明确指出“（十年来，）我们实行更加积极主动的开放战略，构建面向全球的高标准自由贸易区网络，加快推进自由贸易试验区、海南自贸港建设”。“加快建设海南自由贸易港、实施自由贸易试验区提升战略”。2022 年 11 月 4 日习近平总书记在第五届中国国际进口博览会开幕式上的致辞中强调，实施自由贸易试验区提升战略，加快建设海南自贸港，发挥好改革开放综合试验平台作用。第 部分附件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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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2 REPORT商务部国际贸易经济合作研究院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FTZDEVELOPMENT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2 Report商务部国际贸易经济合作研究院国家高端智库商务部国际贸易经济合作研究院编写组名单副院长、研究员、博士生导师崔卫杰产业所所长、研究员、博士生导师张 丹产业所副主任、副研究员、博士叶 欣产业所副主任、副研究员、博士杨 剑产业所助理研究员、博士张 滔产业所助理研究员、硕士刘炜珊产业所助理研究员、硕士叶家豪产业所助理研究员、硕士鲁 媛产业所助理研究员、硕士殷安琪产业所助理研究员、硕士张 涵顾学明首席专家、党委书记、院长、研究员、博士生导师副院长、研究员、博士生导师张 威组长负责人成员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2）是继 2019、2020、2021 年之后，由商务部国际贸易经济合作研究院（自贸区港建设研究中心）推出的第四份自由贸易试验区（以下简称“自贸试验区”）年度发展报告。这份报告承继前者之篇章脉络，记录 2021 年自贸试验区之创新精神。2021 年正值中国共产党成立 100 周年，从东海之滨到黄土高坡，从冰天雪地到天涯海角，自贸试验区以勇于突破、敢于创新的气魄不断创造着“自贸佳绩”，以实际行动庆祝党的生日，为实现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而不懈奋斗。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央全面深化改革委员会第二十次会议上，对自贸试验区建设提出了明确要求，强调要赋予自由贸易试验区更大改革自主权，加强改革创新系统集成，统筹开放和安全，及时总结经验并复制推广，努力建成具有国际影响力和竞争力的自由贸易园区，发挥好改革开放排头兵的示范引领作用。2021 年是自贸试验区攻坚克难与续写成果之年。2021 年疫情阴霾尚未散去，全球供应链依旧受阻，开放型经济发展仍处于艰难推进的一年。各自贸试验区攻坚克难，从战略和全局高度出发，进一步强化自贸试验区建设的紧迫感以及建设成为国内国际双循环枢纽的责任感，齐心协力、齐抓共管。全国 21 家自贸试验区实际使用外资 2130 亿元，实现进出口总额 6.8 万亿元，同比分别增长 19%和 29.5%，分别比全国高出 4.1 个百分点和 8.1 个百分点。自由贸易试验区外商投资准入特别管理措施（负面清单）（2021 年版）进一步缩减至 27 条，实现制造业条目清零。海南自由贸易港跨境服务贸易特别管理措施（负面清单）（2021 年版）公布，标志着我国在服务贸易管理模式和制度型开放建设中实现重大突破。2021 年是自贸试验区系统规划与谋篇布局之年。2021 年是“十四五”开局之年，也是奔向2035年远景目标的新起点。新起点、新任务，自贸试验区下一阶段的“发展蓝图”逐渐铺就。“十四五”商务发展规划以专章内容形式提出推动自贸区港高质量发展的具体要求，为“十四五”自贸试验区发展提供了一个系统、明晰的路径。各自贸试验区规划先行、谋定而动，多地均制定了自贸试验区发展“十四五”规划。2021 年，自贸试验区不仅在外资、外贸、内贸等规划中频现，在“十四五”海关发展、知识产权保护和运用规划中也被多次提及，相关领域发展任务在自贸试验区内部署安排，相关改革创新事项在自贸试验区内先行先试，在现在乃至未来发展中影响更加深远。2021 年是自贸试验区推陈出新与勇攀高峰之年。2021 年，创新成为年度热门词汇之一，习近平总书记也再次对自贸试验区制度创新提出新的要求。这一年，自贸试验区深入贯彻落实习近平总书记关于自贸试验区建设的重要指示精神和党中央、国务院部署，结合“十四五”期间整体规划安排，瞄准新要求，坚持高标准，继续在投资、贸易、金融、全过程监管等领域深化改革探索，围绕产业发展、要素资源破解深层次矛盾和结构性问题，并更加重视整合自贸试验区之间合力，不断拓展制度创新的地域边界。自贸试验区形成的制度创新成果在各领域的改革突破和先导示范作用更加凸显。2021 年是自贸试验区释放活力与积蓄动力之年。2021 年，自贸试验区着力高质量发展，为培育和打造世界级产业集群筑势赋能。这一年，自贸试验区依托制度创新优势，以服务构建新发展格局、塑造创新驱动优势、对标高标准国际经贸规则为导向，以制度创新、技术赋能、区域联动、国际合作为培育路径，以优化要素供给、营造良好环境为发展保障，持续培育和打造现代物流、生物医药、新材料、光电信息等产业集群，探索打造世界级产业集群的路径经验，为我国加快构建现代化经济体系，抢占未来产业发展的制高点作出了重大贡献。经过 8 个多月调研和记录，千余份资料的搜集整理和提炼总结，我们向读者呈现了这份报告。对我们每个撰写者而言，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2）不仅是平铺直叙的历史档案，更是对自贸试验区建设的感怀。本报告在撰写过程中，资料收集可能有所遗漏，不足之处还敬请读者批评指正。序言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目录序言综合发展篇01/一、积极推动各项工作落到实处二、引领高水平对外开放作用凸显三、更好服务和融入新发展格局四、促进产业高质量发展(一)深入学习领会贯彻习近平总书记最新重要指示精神(二)进一步健全政策制度体系(三)推动改革试点任务落实(四)与其他国家级平台联动发展加快推进(一)引领开放型经济发展(二)率先推进制度型开放(三)探索更大改革自主权(四)推动优化区域开放布局(五)完善风险防控体系(一)畅通国内大循环(二)促进国内国际双循环(三)加快培育完整内需体系(一)更加注重布局高端高新产业(二)更加注重全产业链发力(三)更加注重产业发展系统集成创新(四)更加注重高端要素资源保障(五)更加注重产业安全发展030659626466五、强化服务国家战略功能(一)强化服务国家战略的任务保障(二)创新服务国家战略的方式方法6869六、推动复制推广工作取得更大实效(一)复制推广新一批制度创新成果(二)复制推广工作机制更加顺畅(三)复制推广路径模式持续优化(四)复制推广工作成效显著75788082制度创新篇85/一、投资领域制度创新情况(一)工程建设项目手续前置、合并或取消(二)商事制度相关手续更加优化简化(三)政务服务标准化规范化便利化水平提高(四)跨区域服务内容进一步拓展(五)国企改革和公平竞争审查深入推进8792939698二、贸易领域制度创新情况(一)通关监管更加高效便利(二)多式联运体系标准进一步完善(三)贸易新业态新模式纵深发展(四)航运相关政务服务便利协同(五)外贸企业成本进一步降低8111三、金融领域制度创新情况(一)探索市场主体融资新模式(二)形成跨境结算新方法(三)打造政银互动新方式(四)构建金融服务国家战略储备新模式(五)拓展金融纠纷解决新途径7117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目录一、形成了培育和打造世界级产业集群的三大导向(一)以加快构建新发展格局为导向打造产业集群(二)以塑造创新驱动新优势为导向打造产业集群(三)以对标国际经贸新规则为导向打造产业集群150154157七、跨自贸试验区合作领域制度创新情况(一)跨区域科技创新协同(二)跨区域产业协同(三)跨区域物流协同(四)跨区域政务服务协同(五)跨区域公共资源协同(六)跨区域监管协同3144144五、产业开放发展领域制度创新情况六、要素资源领域制度创新情况四、全过程监管领域制度创新情况(一)信用信息机制更完善(二)司法执法及纠纷解决合力进一步增强(三)监管更加规范精准(一)产业发展难点堵点不断消除(二)产业发展配套措施更加完善(一)技术要素短板加快补齐(二)人才要素不断集聚(三)数据要素价值提升(四)其他要素资源保障更加有力67139四、自贸试验区培育和打造世界级产业集群未来展望(一)强化顶层设计(二)创新发展路径(三)打通堵点障碍(四)集聚资源要素(五)营造安全环境7188三、强化了培育和打造产业集群的两项保障(一)资源要素保障(二)营商环境保障176181二、探索了培育和打造产业集群的四条路径(一)以制度创新培育具有国际影响力的市场主体和产业集群(二)以技术赋能促进传统企业数字化转型升级(三)以区域合作形成活跃的产业跨区域协同发展网络(四)以国际合作深度参与全球产业链价值链分工1年度专题篇147/2021年自贸试验区第四批“最佳实践案例”大事记附件附件191/193/自贸试验区培育和打造世界级产业集群01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2022Report一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22022ReportReport积极推动各项工作落到实处12021 年，面对纷繁复杂的国内国际形势和各种风险挑战，各自贸试验区深入学习领会习近平总书记关于自贸试验区建设的重要指示精神，贯彻落实党中央、国务院部署，积极推动各项工作落实，在引领高水平对外开放、服务和融入新发展格局、促进产业高质量发展、强化服务国家重大战略功能、推动复制推广工作等方面取得更大进展，充分发挥了改革开放排头兵的示范引领作用。建设自贸试验区是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在新时代推进改革开放的重要战略举措，在我国改革开放进程中具有里程碑意义。2021 年，各自贸试验区深入学习领会贯彻习近平总书记最新重要指示精神，进一步健全政策制度体系，加快推动各项改革试点任务落实，积极推动与各类国家级平台协同发展，建设发展取得了一系列新进展新成效。（一）深入学习贯彻习近平总书记最新重要指示精神习近平总书记高度重视自贸试验区和自由贸易港建设，亲自谋划、亲自部署、亲自推动，先后多次做出重要指示批示。2021 年 7 月 9 日，总书记在中央全面深化改革委员会第二十次会议上，对自贸试验区建设提出了明确要求，强调要围绕实行高水平对外开放，充分运用国内国际两个市场、两种资源，对标高标准国际经贸规则，积极推动制度创新，以更大力度谋划和推进自由贸易试验区高质量发展；要深入推进高水平制度型开放，赋予自由贸易试验区更大改革自主权，加强改革创新系统集成，统筹开放和安全，及时总结经验并复制推广，努力建成具有国际影响力和竞争力的自由贸易园区，发挥好改革开放排头兵的示范引领作用。2021 年 11 月，习近平总书记在第四届中国国际进口博览会开幕式上强调，中国将在自由贸易试验区和海南自由贸易港做好高水平开放压力测试，出台自由贸易试验区跨境服务贸易负面清单。习近平总书记的重要指示为新的历史方位下推进自贸试验区建设指明了前进方向，明确了重点任务，为新阶段、新起点上做好自贸试验区建设工作提供了根本遵循。1联席会议办公室加强协调推进有关工作2021 年，商务部认真履行国务院自由贸易试验区工作部际联席会议（以下简称联席会议）办公室职责，认真贯彻落实习近平总书记重要指示精神，按照党中央、国务院部署，会同有关地方和部门，推出了一系列深化改革、扩大开放的新举措，推动自贸试验区建设工作取得新成效。一是赋予更大改革自主权，推出了新一批改革创新举措，报请国务院印发关于推进自由贸易试验区贸易投资便利化改革创新的若干措施（国发202112 号，以下简称“若干措施”）。二是推动高水平对外开放，不断健全外商投资准入前国民待遇加负面清单管理制度，发布了 自由贸易试验区外商投资准入特别管理措施（负面清单）（2021年版），推出国家层面首张跨境服务贸易负面清单，制定海南自由贸易港跨境服务贸易特别管理措施（负面清单）（2021 年版）。三是持续释放改革开放红利，复制推广新一批 18 个“最佳实践案例”，涉及投资贸易便利化、金融服务实体经济、国企改革、生态环境保护等多个领域，国家层面累计推广制度创新成果达到 278 项。2联席会议成员单位积极协调配合2021 年，联席会议成员单位深入贯彻落实党中央、国务院决策部署，积极推动相关政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0304一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22022ReportReport策落地，推动各领域改革试点任务落实，协调解决自贸试验区改革试验中遇到的重大问题，形成支持自贸试验区改革创新的合力。一是积极完善自贸试验区政策制度体系。商务部、海关总署、发展改革委、工业和信息化部、财政部、自然资源部、生态环境部、国家税务总局等 8 部门联合印发了关于推动海关特殊监管区域与自贸试验区统筹发展若干措施的通知（商自贸发2021224 号），推动两类区域统筹发展，率先探索形成新发展格局。生态环境部、商务部、发展改革委、住房和城乡建设部、人民银行、海关总署、国家能源局、国家林草局等 8 部门联合印发关于加强自由贸易试验区生态环境保护推动高质量发展的指导意见（环综合202144 号），加强自贸试验区生态环境保护，推动经济高质量发展。二是在自贸试验区加大改革试点力度。根据国务院关于深化“证照分离”改革进一步激发市场主体活力的通知（国发20217 号），国务院决定在全国范围内推行“证照分离”改革全覆盖，并在自贸试验区就 69 项许可事项加大改革试点力度。各部门充分发挥职能，积极采取有力措施确保改革落地见效，进一步优化营商环境、激发市场主体发展活力。工业和信息化部发布关于深化“证照分离”改革的通告（工信部政法函2021159 号）；市场监管总局发布关于充分发挥职能作用落实深化“证照分离”改革任务的通知（国市监注发202136 号）；交通运输部制定深化交通运输“证照分离”改革进一步激发市场主体活力实施方案（交法发202178 号）等。3各自贸试验区全面推动改革举措落实2021 年，各自贸试验区深入贯彻落实习近平总书记重要指示精神和党中央、国务院部署，不断提高政治站位，在商务部等国家部门的支持指导下，切实承担主体责任，狠抓工作落实，取得显著成效。一是充分发挥主动性，用好用足各项政策，加强改革创新系统集成，扎实推进相关方案确定的改革试点任务更好落地实施。二是立足区位特色优势，充分开展差异化探索，积极推动制度创新，及时总结经验并复制推广。三是围绕实行高水平对外开放，充分运用国内国际两个市场、两种资源，深入推进高水平制度型开放。四是推动高质量发展，加大科技创新力度，深入发展特色产业，加速集聚优质要素资源。五是坚持总体国家安全观，统筹开放和安全，完善风险防控体系，努力实现高质量发展和高水平安全的动态平衡。（二）进一步健全政策制度体系自贸试验区成立以来，党中央、国务院出台了一系列政策文件，形成了建设方案和专项政策相结合、比较完善的自贸试验区政策制度框架体系。2021 年，自贸试验区继续健全政策制度体系。1明确“十四五”期间整体规划安排2021 年是第十四个五年规划的开局之年，国家“十四五”规划、多个商务领域重点专项规划和其他相关领域专项规划对“十四五”期间自贸试验区、自由贸易港建设做出了规划安排。一是国家“十四五”规划对自贸试验区、自由贸易港建设进行部署。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四个五年规划和 2035 年远景目标纲要提出，提升对外开放平台功能。完善自贸试验区布局，赋予其更大改革自主权，深化首创性、集成化、差别化改革探索，积极复制推广制度创新成果。稳步推进海南自由贸易港建设，以货物贸易“零关税”、服务贸易“既准入又准营”为方向推进贸易自由化便利化，大幅放宽市场准入，全面推行“极简审批”投资制度，开展跨境证券投融资改革试点和数据跨境传输安全管理试点，实施更加开放的人才、出入境、运输等政策，制定出台海南自由贸易港法，初步建立中国特色自由贸易港政策和制度体系。二是多个商务领域重点规划对“十四五”期间自贸试验区、自由贸易港建设进行部署。一方面，“十四五”商务发展规划以专章形式对推动自贸区港高质量发展进行部署，从深入推进自贸试验区制度创新、持续提升自贸试验区开放水平、稳步推进海南自由贸易港建设三个方面，对高水平、高标准、高质量建设自贸试验区和自由贸易港，打造改革开放新0506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一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22022ReportReport高地，推动形成国内国际双循环相互促进的重要枢纽提出具体要求。另一方面，多个商务领域重点专项规划对自贸试验区、自由贸易港在外资、外贸、内贸等领域的发展提出了具体规划安排。在外资领域，“十四五”利用外资发展规划提出强化开放平台功能，推动自贸试验区高质量发展、助力海南自由贸易港建设等。在外贸领域，“十四五”对外贸易高质量发展规划“十四五”服务贸易发展规划提出强化开放平台功能，保障外贸产业链供应链畅通运转，发挥开放平台引领作用，深化服务贸易改革开放，推进贸易自由化便利化，营造良好发展环境等。在内贸领域，“十四五”国内贸易发展规划提出发挥开放平台引领示范作用，优化进出口管理和服务，推动内外贸一体化等。在电子商务发展领域，“十四五”电子商务发展规划提出依托各类载体建设，探索电子商务领域开放创新，优化要素资源配置等。0708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一表 1-1 与自贸区港发展相关的商务领域重点专项规划商务领域重点专项规划01五、强化开放平台功能（一）推动自贸试验区高质量发展完善自贸试验区布局，赋予更大改革自主权，充分发挥先行先试作用，在外商投资促进、保护、管理等方面形成更多可复制推广的制度创新成果。加大自贸试验区开放压力测试力度，在服务业等领域放宽外商投资准入限制。引导外商投资投向集成电路、数字经济、新材料、生物医药、高端装备、研发、现代物流等产业，推动高端高新产业外商投资集聚发展。加强离岸贸易业务创新，拓展外商投资企业发展空间。探索资源要素配置新机制，推动资本、数据、人才、技术等要素流动便利，提升要素集聚能力，为外商投资企业高质量发展提供支持。（二）助力海南自由贸易港建设进一步放开投资准入，在增值电信等领域加大开放力度。全面推行“极简审批”投资制度，实行以过程监管为重点的投资便利措施，深化“证照分离”改革，逐步实施市场准入承诺即入制。鼓励跨国公司在海南设立国际总部和区域总部，鼓励外商投资旅游业、现代服务业和高新技术产业等海南自由贸易港特色产业。引导外商投资企业积极参与海南自由贸易港与粤港澳大湾区投资合作，提升教育、医疗、现代农业、海洋渔业、文化旅游、体育等领域投资合作水平；依托博鳌亚洲论坛等国际交流平台，促进与共建“一带一路”国家和地区的投资合作。“十四五”利用外资发展规划自贸区港发展相关内容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22022ReportReport0910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一商务领域重点专项规划02（二）创新发展服务贸易完善服务贸易发展机制。有效发挥自由贸易港、自由贸易试验区引领作用，率先出台跨境服务贸易负面清单。（七）保障外贸产业链供应链畅通运转支持加工贸易梯度转移。强化自由贸易试验区、国家级经济技术开发区、综合保税区等开发开放平台功能，充分发挥中国加工贸易产品博览会等作用，推动加工贸易业态模式、对接机制、政策协同等创新，提升中西部和东北地区整体承接能力。支持开展产业链招商，着力吸引上下游关键配套环节，促进加工贸易产业集聚发展。（十）营造良好发展环境扩大贸易领域开放合作。依托高水平对外开放平台，推进贸易自由化便利化，在自由贸易试验区率先探索放宽贸易准入，在海南自由贸易港推进货物贸易“零关税”、服务贸易“既准入又准营”。“十四五”对外贸易高质量发展规划自贸区港发展相关内容商务领域重点专项规划04（六）推动内外贸一体化，促进国内国际双循环4培育内外贸融合发展平台发挥自由贸易试验区、海南自由贸易港、国家级新区、国家进口贸易促进创新示范区、综合保税区、国家级经济技术开发区等开放平台的引领示范作用，对接国际高标准经贸规则，优化进出口管理和服务，提升贸易便利化水平。“十四五”国内贸易发展规划自贸区港发展相关内容商务领域重点专项规划03三、深化服务贸易改革开放（三）打造高水平改革开放平台发挥对外开放平台引领作用。稳步推进海南自由贸易港建设，实行以“既准入又准营”为基本特征的服务贸易自由化便利化政策。出台实施海南自由贸易港跨境服务贸易负面清单，制定出台自贸试验区跨境服务贸易负面清单，大幅放宽服务领域市场准入。发挥自贸试验区先行先试作用，加大要素自由流动方面制度创新力度，在服务领域标准、规则等方面探索加大与国际高标准经贸规则对接力度。“十四五”服务贸易发展规划自贸区港发展相关内容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22022ReportReport贸试验区进一步放宽外资准入。进一步缩减自贸试验区外资准入负面清单，2021 年 12 月27 日，发展改革委、商务部联合发布了自由贸易试验区外商投资准入特别管理措施（负面清单）（2021 年版），特别管理措施进一步缩减至 27 条。二是推出国家层面首张跨境服务贸易负面清单。2021 年 7 月 23 日，商务部发布了海南自由贸易港跨境服务贸易特别管理措施（负面清单）（2021 年版），包括 11 个门类 70 项特别管理措施，清单之外对国内外服务提供者一视同仁，实现了我国服务贸易管理模式的重大突破。三是推动自贸试验区深化金融领域对外开放。2021 年 12 月，国家外汇管理局印发了关于在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临港新片区等部分区域开展跨境贸易投资高水平开放试点的通知（汇发202135 号），决定在上海自贸试验区临港新片区、广东自贸试验区南沙新区片区、海南自由贸易港洋浦经济开发区、浙江省宁波市北仑区等 4 个区域开展跨境贸易投资高水平开放外汇管理改革试点，试点推出开展跨国公司本外币一体化资金池试点等 9 项资本项目改革措施，便利优质企业经常项目资金收付等 4 项经常项目便利化措施，以及 2 项加强风险防控和监管能力建设的相关要求，推进跨境贸易和投融资便利化。四是推动自贸试验区与其他开放平台协同发展。2021 年 11 月 17 日，商务部同海关总署等 8 部门联合印发了关于推动海关特殊监管区域与自贸试验区统筹发展若干措施的通知（商自贸发 2021 224号），推动从布局、管理、政策、产业发展、创新等方面加强统筹，进一步发挥海关特殊监管区域政策功能优势和自贸试验区改革开放试验田作用，促进两类区域优势互补、协同发展。五是赋予海南自由贸易港更加自由便利的贸易投资措施。2021 年 4 月 19 日，商务部、海关总署、市场监管总局等 20 个部门联合发布了关于推进海南自由贸易港贸易自由化便利化若干措施的通知（商自贸发202158 号），聚焦货物贸易自由便利和服务贸易自由便利明确了 28 项政策措施，推进贸易自由便利政策制度的系统集成创新。2021 年 4 月 7 日，经党中央、国务院同意，发展改革委、商务部发布关于支持海南自由贸易港建设放宽市场准入若干特别措施的意见（发改体改2021479 号），在医药卫生、金融、文化、教育及1112三是多个其他相关领域专项规划提及发挥自贸试验区制度创新优势，优先将相关领域改革创新事项在自贸试验区内先行先试。例如，海关总署发布“十四五”海关发展规划，提出持续深化海关改革，推动自贸试验区和特殊监管区域发展，优先在海关管理机制、管理方式、监管模式和科技手段上改革创新，并做好成熟经验的复制推广。国务院印发 “十四五”国家知识产权保护和运用规划，提出在自贸试验区和自由贸易港推进知识产权金融服务创新。国务院印发“十四五”数字经济发展规划，提出有效拓展数字经济国际合作，依托自贸试验区、数字服务出口基地和海南自由贸易港，针对跨境寄递物流、跨境支付和供应链管理等典型场景，构建安全便利的国际互联网数据专用通道和国际化数据信息专用通道。2完善推进高水平开放的政策制度2021 年，我国进一步完善自贸试验区在扩大外商投资准入、服务贸易领域扩大开放、与其他开放平台协同发展等方面的政策制度，进一步提升自贸试验区开放水平。一是推动自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一商务领域重点专项规划05（六）推动效率变革，优化要素资源配置支持自由贸易试验区、自由贸易港、国家数字经济创新发展试验区、跨境电商综试区、跨境电商零售进口试点、服务业扩大开放综合试点示范等各类载体建设，探索电子商务领域开放创新。“十四五”电子商务发展规划自贸区港发展相关内容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22022ReportReport1314发展活力的通知（国发20217 号），明确在自由贸易试验区配合相关改革试点举措，根据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授权决定暂时调整适用中华人民共和国会计法等 7 部法律有关规定，暂时调整适用互联网上网服务营业场所管理条例等 13 部行政法规有关规定。2021 年 11 月，国务院同意在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临港新片区暂时调整实施中华人民共和国国际海运条例国内水路运输管理条例的有关规定。5各地完善建设发展需要的政策制度2021 年，各自贸试验区立足建设发展需要，不断完善推进高质量发展的政策制度。一是强化系统谋划。2021 年，多个自贸试验区制定发布自贸试验区发展“十四五”规划，对未来发展谋篇布局。例如，上海、广东、天津、福建、辽宁、河南、浙江、重庆、陕西、山东、江苏、河北、黑龙江等自贸试验区或部分自贸片区均专门制定了自贸试验区发展“十四五”规划。二是强化政策贯彻落实。各自贸试验区认真落实党中央、国务院决策部署，紧密结合自身实际，对照国务院文件研究出台相关政策文件，推进国家层面政策制度落地实施。例如，天津市自贸办印发 关于贯彻落实推进自由贸易试验区贸易投资便利化改革创新若干措施。河北省政府印发关于推进河北自贸试验区贸易投资便利化改革创新的若干措施。安徽省自贸办印发关于印发推进中国（安徽）自由贸易试验区贸易投资便利化改革创新工作举措的通知等，将国家层面各项改革创新举措与各自贸试验区已争取到的试点政策、已出台的配套政策相衔接，细化各项政策落实举措，确保改革创新举措接得住、落得准、推得开。三是强化政策制度设计。各自贸试验区结合发展需求，加强自主设计，推动出台专项政策文件，不断完善政策制度体系。例如，江苏省自贸办、江苏省科技厅等 17 部门联合印发省有关部门协力支持江苏自贸试验区生物医药全产业链开放创新发展政策措施，聚焦江苏自贸试验区三大片区的生物医药共性优势产业，围绕增强生物医药研发创新能力、做强做优生物医药产业链供应链、优化药品医疗器械采购使用政策、完善创新要素市场化配置机制等方面制定了 22 项政策措施。四是强化生态环境高水平保护。各自贸试验区加强对生态环境保护的其他重点领域提出 22 条具体措施，促进生产要素自由便利流动，加快培育产业发展动能，高质量高标准建设自由贸易港。3出台推进改革创新的政策制度2021 年，我国持续赋予自贸试验区更大改革自主权，在贸易投资便利化改革创新、生态环境保护、公平竞争等方面出台了相关措施，进一步完善自贸试验区改革创新政策制度框架。一是推进自贸试验区贸易投资便利化改革创新。2021 年 9 月 3 日，国务院印发关于推进自由贸易试验区贸易投资便利化改革创新的若干措施（国发202112 号），赋予自贸试验区在贸易投资便利化方面更大的改革自主权，有针对性地提出 19 项改革创新措施，涵盖了提升贸易、投资、国际物流、金融服务实体经济便利度和探索司法对贸易投资便利的保障功能等五个方面。二是强化自贸试验区生态环境保护。2021 年 5 月 28 日，生态环境部会同商务部等 8 部门联合印发关于加强自由贸易试验区生态环境保护推动高质量发展的指导意见（环综合202144 号），是首个国家层面对自贸试验区生态环境保护的指导性政策文件，科学谋划了自贸试验区生态环境保护顶层设计、重点任务，提出了建设高质量发展引领区、打造低碳试点先行区、构建生态环境安全区、形成制度创新示范区、树立环境国际合作样板区五大举措二十二项任务，引导自由贸易试验区先行先试，充分发挥“试验田”作用，深入推进生态环境领域改革，加强生态环境改革举措系统集成，深化生态环境国际合作与交流，引领生态环境保护制度创新，以生态环境高水平保护推动高质量发展，促进经济社会发展全面绿色转型。三是促进自贸试验区完善公平竞争制度。2021 年 11 月13 日，市场监管总局、商务部联合印发关于在自由贸易试验区强化公平竞争政策实施的指导意见（国市监反垄发 2021 73 号），推动在自贸试验区全面强化公平竞争政策实施。4持续推动暂时调整适用有关法律规定2021 年，我国在自贸试验区内暂时调整适用有关法律规定，推进有关改革开放措施依法顺利实施。2021 年 5 月，国务院发布关于深化“证照分离”改革进一步激发市场主体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一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22022ReportReport1516划，“3”即合肥、芜湖、蚌埠 3 个片区建设实施方案，“N”即根据实际需要适时调整增加的专项推进行动计划，推进总体方案涉及的 112 项改革试点任务，成为全省高质量发展的示范者和引领者。另一方面，推进落实自主出台的试点任务。2021 年，河南、湖北、浙江、陕西等自贸试验区在落实好原有改革试点任务的基础上，推进深化改革创新，加快落实自主出台的试点任务。例如，2021 年 3 月 31 日，陕西省人民政府印发中国（陕西）自由贸易试验区进一步深化改革开放方案，明确了 4 大类 119 项深化改革任务，夯实责任分工，建立任务台账，扎实推进各项深化改革任务落地实施，各项任务已全面启动，106 项取得明显成效，有效支撑了试点任务的深化落实。又如，湖北省人民政府办公厅出台支持中国（湖北）自由贸易试验区深化改革创新若干措施，提出大力发展高端产业、不断优化营商环境、促进贸易转型升级、推动金融开放创新、加强科技和人才体制机制创新、建设开放型经济新平台、加强产业招商、加强联动发展等九个方面共计 68 条措施，并配套出台关于进一步加强中国（湖北）自由贸易试验区产业招商工作的实施办法关于在中国（湖北）自由贸易试验区试行进一步激发人才创新创业活力措施的意见等重要文件。2不断完善工作推进体制机制2021 年，各自贸试验区高度重视改革试点任务落实，充分调动改革积极性，完善工作推进机制，有效支撑了建设方案试点任务的深化落实。例如，北京市委、市政府高度重视自贸试验区建设，成立由市委书记任组长、市长任第一副组长，10 位市领导任副组长的中国（北京）自由贸易试验区（国家服务业扩大开放综合示范区）工作领导小组（简称“两区”工作领导小组）；组建“两区”工作领导小组办公室作为实体运行机构，常态化推进建设工作。又如，浙江自贸试验区扩区以来，实施范围、片区数量和工作任务显著增加，为有效推进改革试点任务落实，浙江自贸试验区建立了信息发布机制、评估推广机制、重大项目推进机制等“三个机制”，将落实情况纳入浙江省政府督查考核内容，作为各片区财政资金、土重视程度，完善生态环境高水平保护的政策制度设计，推动贸易、投资与生态环境和谐发展，助力高质量发展。例如，2021 年 8 月，上海市委、市政府制定了关于支持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临港新片区自主发展自主改革自主创新的若干意见，其中提出推进现代化新城建设，提升城市能级和核心竞争力，推动绿色低碳城市建设，巩固提升生态环境质量，推动综合能源创新发展，加强城市供排水基础设施建设。五是凝聚自贸试验区建设合力。各自贸试验区积极争取相关部门支持，加强沟通、密切配合，完善政策配套，形成支持自贸试验区建设的工作合力。例如，湖南省政府印发关于加快推进中国（湖南）自由贸易试验区高质量发展的若干意见，推出 55 项支持举措，完善省级支持政策；湖南省高院、省司法厅、长沙海关等多个部门及三个片区出台支持自贸试验区建设的政策措施文件 40 余部。（三）推动改革试点任务落实2021 年，各自贸试验区高度重视落实改革试点任务，进一步完善工作机制，改革试点任务落实不断取得新成效，示范引领作用不断强化。1改革试点任务基本落地实施截至 2021 年底，我国共设立了 21 个自贸试验区，国务院共印发了 28 个建设方案，推出了 3400 多项改革试点任务。随着各自贸试验区建设走向深入，试点任务持续落实见效，自贸试验区成为所在省市高质量发展的示范引领平台。总体来看，各自贸试验区扎实推进总体方案设定的任务目标，通过实施专项推进行动计划、制定实施方案、自主出台试点任务、加强督查考核等多元化方式，有效推进改革试点任务落实落地，推动自贸试验区建设走向深入。一方面，加快落实自贸试验区建设总体方案、深化方案明确的改革试点任务。例如，安徽自贸试验区围绕总体方案任务，实施“9 3 N”专项推进行动计划，“9”即营商环境、深化投资领域改革、推动贸易高质量发展、深化金融领域开放创新等 9 个专项推进行动计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一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22022ReportReport17政策支撑。科技部在编制国家自主创新示范区 20212035 年发展规划过程中，明确提出将“双自联动”作为国家自主创新示范区发展的重要方向。地方层面，各自贸试验区围绕联动发展积极探索完善政策体系，在与海关特殊监管区域、国家自主创新示范区联动发展方面出台相关文件。其中，在推动与海关特殊监管区域联动发展方面，安徽自贸试验区、河北自贸试验区分别印发了推动海关特殊监管区域与中国（安徽）自由贸易试验区统筹发展若干措施关于推动海关特殊监管区域与中国（河北）自由贸易试验区统筹发展若干措施的通知，积极推动两类区域优势互补、协同发展。在“双自联动”方面，上海自贸试验区推动建立生物医药企业（研发机构）进口研发用物品“白名单”制度，在“双自联动”机制下更好发挥制度创新对科技创新的促进作用；天津自贸试验区印发中国（天津）自由贸易试验区滨海高新区联动创新区总体方案中国（天津）自由贸易试验区中新生态城联动创新区总体方案，构建“双自联动”系统性实施方案。二是积极深化和拓展联动发展合作对象。随着联动发展在制度创新、产业发展等领域不断推进，自贸试验区与各类平台联动的深度和范围不断拓展。一方面，持续深化与海关特殊监管区域、国家自主创新示范区等联动发展。2021年9月国务院印发的 若干措施 提出，“支持自贸试验区内企业按照综合保税区维修产品目录开展保税维修业务，由自贸试验区所在地省级人民政府对维修项目进行综合评估、自主支持开展，对所支持项目的监管等事项承担主体责任”，将保税维修拓展至综合保税区外、自贸试验区内，有力深化两者联动发展的程度。天津自贸试验区将“双自联动”拓展到“自贸区 自创区 生态城”联动，同时与京津冀协同发展结合起来，提出探索构建京津冀“双自联动”生态圈。广西自贸试验区、黑龙江自贸试验区等继续加大与相关边境经济合作区协同联动，推动“互市贸易落地加工”模式改革深化。另一方面，拓展与跨境电商综合试验区、科技创新平台等联动。随着数字经济和跨境电商加快发展，自贸试验区积极发挥制度创新优势，根据跨境电商、数字经济的发展规律，通过与周边地区跨境电商综合试验区、科技创新平台等发展联动，推动跨境电商、地指标、能耗指标等资源要素分配和自贸试验区年度工作评先评优的重要依据，使各片区形成比学赶超、创先争优的发展氛围，全省真正建立健全上下协同、高效运转的管理体制。（四）与其他国家级平台联动发展加快推进2021 年，自贸试验区继续积极推进与海关特殊监管区域、国家自主创新示范区、国家级新区、国家级经济技术开发区（以下简称国家级经开区）、国家高新技术产业开发区（以下简称国家高新区）、服务业扩大开放综合示范试点、跨境电商综合试验区、跨境电商零售进口试点、边境经济合作区、跨境经济合作区等平台协同发展，呈现出联动发展总体设计加快完善、联动发展体制机制更加健全、联动发展合作内容持续拓展的特点，推动形成政策优势叠加、创新动力叠加、发展潜能叠加的良好态势。1加快完善联动发展总体设计2021 年，党中央、国务院就推动自贸试验区与海关特殊监管区域等联动发展作出相关部署，政府工作报告明确提出，“加强自贸试验区改革开放创新，推动海关特殊监管区域与自贸试验区统筹发展，发挥好各类开发区开放平台作用”。为贯彻落实党中央、国务院决策部署，商务部等部门加快推动各自贸试验区与其他国家级平台建设联动发展政策体系，优化联动发展载体布局，完善联动发展总体设计。一是加快构建联动发展政策体系。政策体系是推动联动发展的重要保障，对于明确联动发展方向、打造联动发展机制、完善联动发展内容具有指导作用。2021 年，自贸试验区加快推进构建联动发展的政策体系，更好发挥不同平台优势，推动政策、产业、制度创新等融合发展。国家层面，商务部等 8 部门印发了首个推动自贸试验区与其他国家级平台联动发展的专项政策文件关于推动海关特殊监管区域与自贸试验区统筹发展若干措施的通知（商自贸发2021224 号），从统筹两类区域的布局、管理、政策、产业发展、改革创新等方面提出了 20 项措施，为推动海关特殊监管区域与自贸试验区统筹发展提供了有力的18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一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22022ReportReport1920体化工作推进机制。2021 年，天津自贸试验区推动与天津服务业扩大开放综合试点联动发展，依托天津自贸试验区工作领导小组的组织架构，天津市成立了中国（天津）自由贸易试验区（服务业扩大开放综合试点）推进工作领导小组，将天津自贸试验区工作与服务业扩大开放综合试点工作进行统筹协调，有效提升了自贸试验区和服务业扩大开放综合试点管理效率。另一方面，探索设立工作专班等推进机制。2021 年，江苏自贸试验区连云港片区印发中国（江苏）自由贸易试验区连云港经济技术开发区联动创新发展区建设方案，明确提出成立工作专班，对接协调连云港片区管委会和区内各职能部门，统筹推进联动发展。此外，天津自贸试验区为推进“双自联动”，支持滨海高新区管委会以新设或内部调整等方式设立自贸工作机构，确保联动发展顺利推进。二是深入构建优势叠加的政策互补机制。联动发展的关键是发挥不同平台的政策优势，形成“1 12”的叠加效应。2021 年，各自贸试验区充分发挥不同平台载体的政策优势，推动实现同频共振，更好服务自贸试验区建设。例如，北京市立足“两区”建设，充分发挥自贸试验区和国家服务业扩大开放综合示范区政策优势，2021 年出台北京市经济和信息化局推进国家服务业扩大开放综合示范区和中国（北京）自由贸易试验区建设工作方案，明确指出在自贸试验区内政策重点是率先实现固移双千兆覆盖，为数字技术创新发展提供坚实的设施支撑，在服务业扩大开放综合示范区内政策重点是“加快数字经济示范场景建设”，为自贸试验区的数字技术创新寻求更多应用场景。又如，安徽自贸试验区蚌埠片区立足自贸试验区和国家自主创新示范区政策特点，推动印发合芜蚌国家自主创新示范区蚌埠片区发展规划（20212025 年），明确安徽自贸试验区蚌埠片区依托贸易与金融开放创新优势，加快形成各类贸易、金融工具协同支持创新发展的局面，合芜蚌自创区蚌埠片区则在创新要素集聚和科研成果转化方面整合资源，发挥优势，起到带动引领作用，进而推动形成两类平台政策互动的良好局面。三是积极探索互利共赢的利益共享机制。合理的利益共享机制是确保联动发展持续推进数字经济发展。例如，2021 年，安徽自贸试验区芜湖片区借助宁波跨境电商综合试验区高质量发展契机，与宁波跨境电商综试区达成战略合作，提出共同打造跨境电商公共服务平台，并在芜湖综合保税区内引入宁波国际跨境电商芜湖公共仓，利用宁波跨境电商网络发达、服务水平高等优势，推动芜湖片区跨境电商产业发展。又如，2021 年天津自贸试验区与区外的国家超级计算天津中心开展合作，在国家超级计算天津中心成立自贸试验区联动创新示范基地，依托天津超算中心“算力 数据”的技术资源优势，打造数据存储、开发应用和产业化的优质“试验场”，探索建立贯穿数据授权、存储、开发、应用、安全评估、共享等全流程的标准体系。三是优化联动发展平台载体布局。丰富和完善平台载体布局是推动联动发展的重要基础，2021 年，自贸试验区所在地区积极争取设立综合保税区、国家文化出口基地、跨境电商零售进口试点等平台载体，夯实了联动发展的平台载体基础。2021 年，我国新设综合保税区 8 个，其中海口空港综合保税区、陕西杨凌综合保税区分别位于海南自贸港和陕西自贸试验区内，重庆万州综合保税区和重庆永川综合保税区所在地也设有自贸试验区。在 2021年新设的 16 个国家文化出口基地中，有两个为自贸试验区片区，分别是山东自贸试验区济南片区和河南自贸试验区开封片区。这些平台载体将为自贸试验区发展提供坚强支撑，通过联动发展助力形成更多高质量制度创新成果。2积极探索联动发展合作机制2021 年，各自贸试验区在工作推进、政策互补、利益共享等方面加大探索力度，逐步形成了以高效运行为基础、以优势叠加为特征、以互利共赢为保障的合作机制，推动联动发展走深走实。一是着力打造高效运行的工作推进机制。高效运行的工作推动机制有利于降低不同平台之间的协调成本，提高决策效率，更好推动联动发展。2021 年，各自贸试验区结合自身实际和平台特征，积极探索更为高效的工作推进机制。一方面，继续完善有利于联动发展的一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一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22022ReportReport2122盖芯片设计、设备制造、关键材料、封装测试等各个领域，成为国内集成电路芯片制造规模最大的集聚区之一。又如，湖南自贸试验区会同长株潭国家自主创新示范区等发布了2021年度长株潭都市圈先进制造业招商引资项目册，共编入 192 个制造业重点项目，以产业延链补链为目标进行差别化招商，大力实施产业链精准招商，加速打造工程机械、先进轨道交通装备、航空动力三大世界级产业集群。三是共同提升科技创新水平。自贸试验区会同国家自主创新示范区、国家高新区等平台，推动开放政策与科技创新功能的深度叠加，以制度创新服务科技创新。例如，上海自贸试验区借助“双自联动”机制，推动建立市、区两级生物医药研发用物品进口试点联合推进机制并认定“白名单”，“白名单”物品进口不需办理进口药品通关单，以研发用品通关创新服务生物医药研发。又如，天津自贸试验区依托天津超算中心，于 2021 年联合 40余家机构面向聚变能源、航空航天、地球物理、生命科学、生物医药、脑科学、人工智能、FAST 宇宙科学等重大领域，共同发布了“面向新一代国产超级计算系统的十大 E 级（百亿亿次）应用挑战”，支撑解决世界科技前沿、经济主战场、国家重大需求、人民生命健康领域的重大挑战性问题。再如，湖北自贸试验区武汉片区围绕“双自联动”深入推进科技金融制度创新，在已形成“科技信贷政策导向效果评估机制”最佳实践案例的基础上，2021年印发东湖科技保险创新示范区建设实施方案，积极推动制定符合科技创新需要的标准化风险控制体系，建立科技保险创新容错免责机制，降低企业和科研人员创新风险。四是促进资源要素共享。资源要素共享是联动发展的重要内容。2021 年，自贸试验区推动与其他平台在资金、人才、信息等资源要素共享，让其他平台的资源要素“进得去”、自贸试验区的制度创新成果“出得来”，使自贸试验区制度创新优势得到充分发挥。其中，在资金要素方面，山东自贸试验区青岛片区持续推进与青岛市财富管理金融综合改革试验区联动发展，吸引更多资金要素服务片区企业发展；江苏自贸试验区南京片区借助跨境电商综合试验区平台，会同金陵海关打造“海外仓离境融”模式，缓解片区内跨境电商企业融资压力。的重要保障。2021 年自贸试验区继续在这一领域积极探索。例如，黑龙江自贸试验区推动深圳（哈尔滨）产业园利益分配方案，通过两市协议予以明确，确定了产业园 1.53 平方公里核心启动区范围内，原有存量企业除外，新增引进企业的税收地方留存部分，双方按照 1：1 的比例进行分配，自新增入驻企业缴纳第一笔地方留存税收所属纳税年度起十年内，双方将各自税收分成部分作为产业政策扶持资金 100%用于支持合资公司发展，滚动用于园区开发建设。2021 年，在深圳（哈尔滨）产业园区带动下，一批深圳知名企业先后投资入驻哈尔滨新区，深哈对口合作项目达到 35 个，总投资超千亿元。又如，湖南自贸试验区创新“飞地”建设，实施“同飞工程”，让省内非自贸试验区与自贸试验区实现共同发展。2021 年 8 月，湖南自贸试验区长沙片区临空区块和桑植县人民政府共同引进的首家企业在临空区块完成注册，可叠加享受两地政策扶持优惠，所产生的产值和税收由两地共享。3持续拓展联动发展合作内容2021 年，自贸试验区联动发展坚持以制度创新为核心，同时，充分体现其他平台载体功能定位，在推动产业协同发展、提升科技创新水平、加强资源要素对接等方面发力。一是推动制度创新协同。联动发展为自贸试验区更好开展制度创新探索提供了试验载体，有效促进制度创新协同。2021 年，自贸试验区联动有关平台积极开展制度创新，形成了一批制度创新成果。例如，山东自贸试验区济南片区充分发挥中医药产业优势，借助横琴粤澳深度合作区简化澳门外用中成药在粤港澳大湾区内地上市审批流程等政策，共同打造中医药政策联动创新机制，推动中医药快速转化和国际化发展。二是提高产业协同发展水平。各自贸试验区积极推进与经开区、高新区等产业协同，促进重点产业全产业链发展。例如，上海自贸试验区临港新片区与张江高新区在招商引资、产业布局、人才引进等方面积极合作，协同在 EDA、光刻胶、光刻机、先进制程特殊工艺、第三大化合物等卡脖子环节发力，打造上海集成电路产业双核心。截至 2021 年底，上海自贸试验区临港新片区已经聚集了超过 100 家规模在 1 亿元人民币以上的集成电路企业，覆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一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22022ReportReport2324引领高水平对外开放作用凸显22021 年，我国自贸试验区引领高水平对外开放的作用进一步凸显，为稳外贸稳外资做出重要贡献，带动制度型开放水平不断提升，持续探索更大改革自主权，服务优化区域开放布局，统筹发展与安全，不断完善风险防控体系，引领全国开放型经济发展。（一）引领开放型经济发展2021 年，受新冠肺炎疫情等风险挑战影响，外贸进出口面临多重考验，全球外国直接投资流量持续下降，自贸试验区作为改革开放新高地，成为稳住外贸外资基本盘的重要阵地，引领全国开放型经济发展。1推动外贸外资实现逆势增长2021 年，各自贸试验区持续发挥吸引外资外贸的前沿阵地作用。2021 年全国 21 个自贸试验区实际使用外资 2130 亿元，实现进出口总额 6.8 万亿元，同比分别增长 19%和 29.5%，分别比全国高出 4.1 个百分点和 8.1 个百分点，占全国 18.5%的外商投资和17.3%的进出口。如，2021 年浙江自贸试验区进出口额超 7700 亿元，占全省 18.6%，较上年度提高了 4.4 个百分点；同比增长 39.3%，增速高于全省平均 17 个百分点，对全省同期增量的贡献率达 28.7%，推动全省外贸规模创历史新高，首破 4 万亿元，首次居全国第三。全年实际使用外资 25.3 亿美元，占全省 13.8%，较上年度提高了 6.2 个百分点；同比增长 73.1%，高于全省平均 56.9 个百分点，对全省同期增量的贡献率达 41.8%。自在人才要素方面，北京自贸试验区积极依托中国北京人力资源服务产业园通州园区、海淀园区和朝阳园区 3 个国家级产业园，成功引入多家上市人力资源服务企业，重点保障“两区”建设对人力资源服务的迫切需求。其中，截至 2021 年底，通州园区正式签约入驻超过 50 家，全国前 10 名人力资源企业中有 5 家落户通州，为北京自贸试验区建设提供了人才资源支持。在信息共享方面，一些自贸试验区积极发挥区内数据中心作用，为其他国家级平台提供服务。例如，2021 年，厦门片区大数据服务中心对大嶝对台小额商品交易市场等区域实现电子化全景展示，提高市场影响力，吸引台湾青年创新创业。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一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22022ReportReport2526口岸进口平行车辆数超 2.5 万辆，进口额 225 亿元，全国占比达 60%以上；创新二手车出口海外展销模式，4 家二手车出口试点企业累计出口近 650 台，出口货值超 800 万美元。4国际经贸合作水平进一步提升2021 年，自贸试验区不断提升国际经贸合作水平，完善平台机制功能，构筑互利共赢的产业链供应链合作体系，推动贸易更加畅通，双向投资合作进一步增强。例如，2021 年，天津自贸试验区积极打造“京津冀 一带一路”海外工程出口基地，推动多个项目主体落户东疆片区；中欧班列常态化运行，获得经二连口岸出境至欧洲每周一列的固定中欧班列计划；开通“一带一路”集装箱航线 40 余条，天津港集装箱吞吐量稳步增长，增幅位居全球前十大港口第一，其中 60%以上的外贸货物来自“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广西自贸试验区钦州港片区扎实推进中马“两国双园”建设，推动我国与马来西亚国际产能合作升级，加快打造化工新材料、电子信息、新能源汽车、生物医药、特色产品加工等跨境产业链，已初步形成中国马来西亚燕窝跨境产业链（货源、贸易、初加工、深加工、供应链金融、研发、新经济平台、品牌塑造、溯源系统等），14 家燕窝加工生产企业入驻燕窝加工贸易基地进行毛燕加工、燕窝及相关产品的研发、展览等，10 家获得海关总署批准的毛燕加工资质，并推动其成为“2021 年国家外贸转型升级基地”。湖南自贸试验区打造非洲非资源性产品集散交易加工中心，落地可可、咖啡、坚果三大营销中心，助推中国与乌干达签订中非首个AEO 互认；打造对非本币结算贸易平台，全面启动“一对一”对非本币结算贸易试点，开展了出口建材、小商品等换取南非西红柚，出口种子换取马达加斯加云母矿等多笔业务；建设中非经贸合作促进创新示范园，引入了近百家非洲国家商务代表处、行业协会及中非经贸龙头企业落户，设立了中非中小企业孵化中心和中非电商直播孵化中心；争取中非经贸博览会享受中西部展会展品税收优惠政策，协调海关部门简化中非经贸博览会通关手续，开辟展品通关“绿色通道”。贸试验区的联动创新区，贸易投资贡献度也不断提升。2021 年，浙江自贸试验区联动创新区贡献了全省 32.0%的外贸和 39.0%的外资。2着力提升利用外资质量2021 年，自贸试验区强化对外开放平台功能，围绕国内重点产业链供应链，加大吸引外资力度，优化利用外资结构，提升外商投资服务水平，更加积极有效利用外资提升产业链供应链现代化水平。例如，江苏自贸试验区南京片区围绕基因之城、芯片之城和新金融中心建设，举办新医药与生命健康产业推介会等重大招商活动，推动多个亿元以上“芯片之城”“基因之城”产业链项目落地。2021 年高新技术产业利用外资额占比达 40%，推动高端高新产业外商投资集聚发展，更好地利用外资实现补链、固链、强链、扩链。福建自贸试验区打造台胞台企登陆第一家园，为台资企业高质量发展提供有力支持，推动两岸征信信息互通，开设金融服务专区，推出“台企快服贷”“台胞诚信闪贷”等专属金融产品，积极帮助台企。2021 年，福建自贸试验区新增台资企业 181 家，新增合同台资 5.2 亿美元，分别占全省12.1%、22.9%。3加快培育外贸新业态新模式2021 年，自贸试验区持续促进外贸新业态新模式创新发展，推动跨境电商、保税维修等新业态新模式成为外贸高质量发展的重要抓手。例如，2021 年，河南自贸试验区郑州片区内的河南保税物流中心园区获批国家跨境电商零售进口药品试点，消费者可通过跨境电商渠道线上或线下方式购买进口药品，品种涵盖已取得我国境内上市许可的 13 个非处方药，河南通关政务服务平台“单一窗口”同步拓展跨境电商零售药品企业公共服务、海关监管服务、药品监管服务等三大功能，提升医药产品进口便利度。天津自贸试验区成立保税维修企业联盟，促进高端制造维修业务创新升级，2021 年，保税维修进出口货值 158.9 亿元，同比增长73.8%，实现维修产值超21.8亿元，维修收入超2.2亿元；汽车平行进口实现新突破，推动国六环保信息公开政策落地，天津口岸平行进口滞港车辆已接近清零，2021 年，天津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一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22022ReportReport2728江国际油气交易中心，共建长三角期现一体化交易市场，正式发布“中国舟山低硫燃料油保税船供报价”，形成以国内期货市场价格为定价基础，采用人民币报价的价格机制，正在逐步形成燃料油等油品领域的中国价格指数。4完善出入境、海关、外汇、税收等环节管理服务2021 年，我国自贸试验区加快提升在出入境、海关、外汇、税收等环节管理服务水平，取得良好成效。例如，福建自贸试验区福州片区优化境外人员出入境服务，实施境外人员就近办证、建立企业办证联络员制度、设立境外人员管理服务站等措施，为境外人员提供更加优质的出入境服务。广东自贸试验区在南沙片区、前海蛇口片区推进“大湾区组合港”“湾区一港通”等模式试点，以广东自贸试验区的南沙港、蛇口港作为枢纽港，以珠江沿江及内河港口为支线港，通过枢纽港与支线港之间的资源共享、资源整合和精细分工，实现不同港口间的一体化操作，畅通枢纽港及其腹地的物流，提升口岸通关时效，2021 年共约 10 万标箱货物通过该模式通关，促进自贸试验区和粤港澳大湾区联动发展。湖南自贸试验区完善跨境电商收付汇制度，允许跨境电商海外仓出口企业根据实际销售情况回款，按规定报告出口与收汇差额。山东自贸试验区济南片区推行留抵退税一键“确认制”，在此基础上，针对自贸试验区内企业推行软件产品增值税即征即退“确认制”，实现了纳税申报和退税办理的无缝衔接，纳税人申请退税信息、退税金额以及完税凭证信息由电子税务局自动计算推送，纳税人无需再自行准备提交。（三）探索更大改革自主权2021 年，我国持续赋予自贸试验区更大改革自主权，推动下放更多省级经济管理权限，激发改革创新主动性和积极性，支持自贸试验区深入推进制度创新。1国家层面继续赋予自贸试验区更大改革自主权2021 年，国家层面继续赋予自贸试验区更大改革自主权，进一步扩大高水平开放、推（二）率先推进制度型开放2021 年，我国自贸试验区发挥开放引领作用，加大开放压力测试，推动外商投资、服务贸易、金融等领域开放创新，进一步完善出入境、海关、外汇、税收等环节管理服务，深入推进高水平制度型开放。1健全外商投资准入前国民待遇加负面清单管理制度2021 年，我国进一步缩减自贸试验区外资准入负面清单，在投资领域进一步扩大开放。2021 年 12 月 27 日，发展改革委、商务部发布了自由贸易试验区外商投资准入特别管理措施（负面清单）（2021 年版）。自贸试验区外资准入负面清单经过第七次修改，特别管理措施进一步缩减至 27 条，实现制造业条目清零，进一步放宽服务业准入。例如，市场调查领域，除广播电视收听、收视调查须由中方控股外，取消外资准入限制；社会调查领域，在中方股比不低于 67%、法人代表应当具有中国国籍的前提下，允许外商投资。2推进实施跨境服务贸易负面清单管理制度2021 年，我国推出国家层面首张跨境服务贸易负面清单，对接高标准国际经贸规则，进一步开放市场准入。经党中央、国务院同意，2021 年 7 月 26 日，商务部公布海南自由贸易港跨境服务贸易特别管理措施（负面清单）（2021 年版），包括 11 个门类 70 项特别管理措施，清单之外对国内外服务提供者一视同仁，其开放度不仅超过我国加入世贸组织时的承诺，也高于目前 RCEP 等已生效实施的自贸协定相关领域的开放水平，标志着我国在服务贸易管理模式上实现重大突破，是我国主动推进高水平制度型开放的一个重要举措。3推动金融领域开放创新2021 年，各自贸试验区以金融服务实体经济、促进贸易投资自由化便利化为出发点，有序推进金融领域开放创新。例如，北京自贸试验区开展本外币合一银行结算账户试点，落地外商独资货币经纪公司、外资全资控股持牌支付公司、外商独资保险资管公司等一批标志性项目。浙江自贸试验区在大宗商品期现市场实现进一步联动，上海期货交易所战略入股浙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一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22022ReportReport2930级管理权限。2021 年 12 月，宁波市政府发布关于向中国（浙江）自由贸易试验区宁波片区下放部分市级行政服务监管事项的通知，下放 102 个市级行政服务监管事项，涉及企业投资项目核准、备案、外国人出入境登记、中外合作职业技能培训等各类行政许可、行政确认、行政监管类以及其他市级行政权力，涉及市经信局、市科技局、市公安局、市生态环境局、市人力社保局、市住建局、市商务局、市文广旅游局、市市场监管局、市能源局、宁波海事局等11个部门，进一步优化宁波片区的审批服务流程，促进资金、人才等要素流动，提升贸易投资便利化水平。二是积极推进管理权限承接落实工作，确保权限“接得住”。2021 年，各自贸试验区做好管理权限承接工作，提升相关管理部门的经济社会管理和服务能力，确保有效承接相关工作，保证赋权事项衔接工作有序开展。例如，安徽省政府制定安徽自贸试验区特别清单（以下简称“特别清单”），下放省级权限，各片区采取差异化方式承接实施。特别清单事项共212 项，其中：省级权力事项 137 项、公共服务事项 39 项、行政权力中介服务便利化事项 36 项，并建立“动态调整”机制，适时拓展完善特别清单。3 个片区根据各自机构设置、片区区划情况等采取不同方式承接实施，合肥片区各区块所在的管委会或政府作为依法承接主体，区内相应职能部门为具体经办部门；芜湖片区组建芜湖片区行政审批局，全面承接特别清单事项，实行“一颗印章管审批”；蚌埠片区在高新区包办服务中心设立“一窗受理”窗口，建立“前台综合受理、后台分类审批、综合窗口出件”服务模式。三是不断优化审批服务流程，促进权限“管得好”。自贸试验区不断深化审批制度改革，优化各类管理事项的全过程监管方式，在简政放权的同时，精简相关事项的办理流程，提升管理服务效能。例如，辽宁自贸试验区大连片区在承接 72 项市级管理权限的基础上，以“出版物经营许可”“食品经营承诺制”等市场关注度高的准营许可事项为依托进行数字化改造，通过“极简化”审批，吸引大批优质企业入驻。2021 年，大连片区全年新增企业 8298 户，同比增长 16.6%。2021 年广东自贸试验区南沙片区承接第三批省级管理权限以来，对能够进深层次改革，发挥好改革开放排头兵的示范引领作用。2021 年 9 月国务院印发的若干措施，赋予了自贸试验区贸易投资便利化方面更大改革自主权。例如，在提升国际物流便利度方面，提出提升航运管理服务效率，将自贸试验区所在省份注册的国内水路运输企业经营的沿海省际客船、危险品船船舶营业运输证的配发、换发、补发、注销等管理事项，下放至自贸试验区所在地省级水路运输管理部门负责办理。2持续推动向自贸试验区下放省市级管理权限2021 年，各自贸试验区持续推动更多省级、市级管理权限下放，积极主动推进管理权限承接落实工作，提升相关管理部门的经济社会管理和服务能力，保证赋权事项衔接工作有序开展。一是推动层级更多、含金量更高、覆盖面广的经济管理权限下放，促进权限“下得去”。在持续推动新一批省级经济管理权限向自贸试验区下放的基础上，各片区所在地结合发展实际与迫切需求，进一步向片区下放更多市级管理权限，赋予更大改革自主权。例如，广西壮族自治区在分两批向广西自贸试验区下放了161项行政权力事项的基础上，实行“负面清单”式放权。2021 年 9 月 6 日，广西壮族自治区人民政府印发广西壮族自治区人民政府关于向中国（广西）自由贸易试验区下放自治区级行政权力事项的决定（桂政发202123号），制定不予授权或者委托中国（广西）自由贸易试验区实施的自治区级行政权力事项目录（2021 年版），确定了 115 个自治区级行政权力事项不予授权或者委托广西自贸试验区实施，清单外的自治区级行政许可、行政确认和其他行政权力事项将分批次依法授权或者委托广西自贸试验区实施，实现行政权力事项“应放尽放”。河南省政府向河南自贸试验区下放 455 项省级经济管理权限后，洛阳片区将其中省级权限的生物制品类兽药经营许可与县（区）级权限的非生物制品类兽药经营许可合二为一办理，实现了将不同层级权限许可事项整合办理，提升了办证便利化程度，助推了兽药生产和动物诊疗行业发展。浙江自贸试验区宁波片区围绕“一枢纽、三中心、一示范区”的战略功能定位，推动宁波市下放相关市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一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22022ReportReport3132已开立内地个人银行账户 17.8 万户2畅通中西部和东北地区开放通道2021 年，我国中西部和东北地区的自贸试验区畅通开放通道，强化区域间开放联动。相关自贸试验区提升互联互通水平，促进构建陆海内外联动、东西双向互济的区域间开放联动格局。例如，湖南自贸试验区着力打造联通长江经济带和粤港澳大湾区的国际投资贸易走廊，发展湘港澳直通物流链，打造郴州国际内陆港和粤港澳大湾区保税货物中西部集散第一站。河南自贸试验区借助地处中原的交通、物流优势，探索跨境贸易电子商务服务，建设“网上丝绸之路”。2021 年 5 月，河南省获批开展跨境电子商务零售进口药品试点，惠德医药、利恒医药等6家年营业额超10亿元的药企已经入驻。辽宁自贸试验区加强东北亚区域开放合作，2021 年新增东北亚外资企业 118 家，同比增长 46%，大连片区打造“东北亚粮食中心港”，推动大港集箱东北亚中心仓建设，沈阳片区新开通沈阳至首尔、阿拉木图、阿克托别等 3 条国际货运包机航线，营口片区依托营口综保区，打造日韩机械保税维修产业园区、意大利综合工业园区、日本食品科技园区、粮食深加工产业园区，助力建设东北亚经贸合作枢纽。3推动沿边地区开发开放我国沿边地区自贸试验区立足跨境特色优势，加大开放力度，推动沿边开发开放高质量发展。2021 年，相关自贸试验区加快边境贸易创新发展，促进边境地区对外开放水平不断提升。例如，黑龙江自贸试验区深化对俄投资、贸易、金融等领域合作，绥芬河片区创新互市贸易全流程监管模式，规范交易流程、跨境付汇、出口纳统等程序，设立首个中俄边民互市交易结算中心，开通首个铁路互贸交易市场。广西自贸试验区崇左片区打造“分、简、联”新模式，畅通国际陆海贸易新通道，边境陆路口岸创新实行全信息化智能通关、进出口提前审结、线下前置货场管理、线上智能调度车辆通关监管等，片区内交汇跨境公路物流线路 22 条、跨境铁路班列 12 条，中欧班列开行累计 559 列，同比增长 104%。云南自贸试验区昆明片区建设面向南亚东南亚的跨境电力交易平台，设计注册方式、交易品种、结算流通过全过程监管纠正且风险可控的政务服务事项，鼓励采取告知承诺制方式办理，群众办事跑动次数较下放（委托）前压缩 50%以上，审批平均用时较下放（委托）前压缩 17%以上，申请材料缩减 6%以上，审批流程缩减 3%以上，其中 27 项事项已实行告知承诺制。下放的 52 项省级管理权限共产生 940 件业务办理量，为企业、群众带来便利。（四）推动优化区域开放布局2021 年，各自贸试验区立足比较优势，推动高水平对外开放，与区域重大战略、区域协调发展战略有效衔接，推动构建陆海内外联动、东西双向互济的开放格局。1强化东部地区开放引领我国东部地区自贸试验区加强开放引领，推动全方位高水平开放。2021 年，相关自贸试验区基于开放先导优势与经济发展基础，加速集聚优质要素资源，率先推动全方位高水平开放，引领高质量发展能力不断提升。例如，北京自贸试验区科技创新片区海淀组团发挥创新要素集聚优势，依托微芯研究院等资源，打造我国首个自主可控开源开放的区块链软硬件技术体系“长安链”，建设国家区块链创新应用综合试点，通过“区块链 政务服务”、信用支付、数字防疫、智慧医疗、知识产权保护、智慧养老、企业数字化转型等 7 大场景示范应用，持续推动体制机制创新，提升社会治理能力和群众、企业获得感，助力我国抢占区块链技术发展制高点。上海自贸试验区实施全球营运商计划（GOP），建立“一企一档一专班”的个性化服务机制，通过政企深度互动破解企业在全球运营中遇到的难点堵点，助推跨国公司增强全球资源配置能力，该计划首批签约 41 家企业，已形成第二批 60 余家培育企业名单，营运能级显著提升，全球业务不断拓展，推动总部经济等重要功能提升，助力浦东成为全球产业链、供应链、价值链的重要枢纽，打造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引领区。广东自贸试验区推动粤港澳金融合作持续深化，开展“跨境理财通”试点业务，截至 2021 年底，办理汇划资金达 4.9 亿元；试点港澳代理见证开立内地个人银行账户业务，截至 2021 年底，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一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22022ReportReport3334程、市场服务等环节，推进跨境电力交易市场化运作，创新优化跨境电力交易结算机制，吸引境外主体入驻平台、参与交易。（五）完善风险防控体系2021 年，各自贸试验区统筹发展与安全，加快健全风险防控制度安排，切实防范化解重大风险，不断创新监管模式，推动构建安全高效的风险防控体系。1健全风险防控制度安排2021年，各自贸试验区重视风险防控体系建设，加快建立健全开放安全保障体系。例如，中国（江苏）自由贸易试验区条例中明确提出，自贸试验区应当配合金融管理部门完善金融风险监测和评估机制，建立与金融业务发展相适应的风险防范机制。黑龙江自贸试验区哈尔滨片区 2021 年发布中国（黑龙江）自由贸易试验区哈尔滨片区企业法律风险防范指南，明确了企业设立、经营、解散及清算中的法律风险防范，企业合同管理中的法律风险防范，企业融资的法律风险防范等内容，为企业防范相关风险提供精确指导。上海自贸试验区临港新片区印发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临港新片区风险防范工作办法，成立临港新片区风险防范工作领导小组，推动市自贸试验区领导小组印发临港新片区风险防范体系建设实施方案（2021-2023 年），明确了全市层面针对临港新片区的风险防范工作机制、重点任务及责任分工。2防范重点领域风险2021 年，各自贸试验区加快在文化、教育、金融、数字等敏感领域开展压力测试和风险测试，制定切实有效的风险防控措施，提升重点领域风险防范水平。例如，上海自贸试验区临港新片区在汽车产业、工业互联网、医疗研究（涉及人类遗传资源的除外）等领域开展数据跨境流动安全评估试点，推动建立数据保护能力认证、数据流通备份审查、跨境数据流动和交易风险评估等数据安全管理机制。3注重创新监管模式2021 年，各自贸试验区加快建立和完善系统性的全过程监管机制，明确监管责任主体，确保“既放得开，又管得住”。例如，海南为切实防范建设中可能存在的风险，确保各类风险“管得住”，设立了 15 个风险防控专项工作组，负责统筹协调各专项领域重大风险防控工作，其中服务贸易风险防控专项工作组制定了工作方案，建立了会商机制，从服务贸易中的人员、资金、信息三个要素出发梳理风险点，并相应制定了防控措施；同时注重以科技手段提升风险防控能力，打造海南社会管理信息化平台对人流、物流、资金流实行24小时监控，构建起近海、岸线、岛内的三道防控圈。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一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22022ReportReport北京自贸试验区积极丰富国际教育供给，抢抓国务院决定在北京市暂停实施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外合作办学条例第 60 条的契机，利用国家授权由北京市制定发布具体管理办法的机遇，结合北京市外商投资教育领域的实际办学需求实现精准政策设计，解决外商投资经营性成人教育类培训机构、职业技能培训机构建设过程中的困难和问题。有力推动相关领域外商投资教育机构到北京自贸试验区投资，提高了北京市国际教育的供给能力，增强对国际化高水平人才的吸引力。三是加快科技产业创新发展，推动新旧动能转换。自贸试验区加大创投领域支持力度，通过创新联盟、平台建设、资金支持等多种方式，强化创新驱动发展。例如，2021 年，山东自贸试验区济南片区为破解科创企业融资难题，联合齐鲁银行创新推出“科融 e 贷”，依托互联网和大数据，在传统企业财务分析的基础上，创新引入技术评价和人才评价两个维度，解决技术评估难和人才评估难等困扰科创企业融资的关键瓶颈，形成科创企业多维立体数字画像，探索出了行之有效的金融服务科创企业新模式。又如，2021 年，安徽自贸试验区蚌埠片区精准对接科技型企业和战略性新兴产业企业融资和保险保障需求，提供个性化保险服务保障企业高风险研发。协助保险公司设计涵盖承保、防预、理赔各个环节和企业研发各个阶段的个性化保险服务方案，推出“高新人才保”“高新技术保”等产品，解决研发人员的后顾之忧，提高企业研发投入的积极性。2促进资源要素顺畅流动自贸试验区从促进国内要素市场循环出发，建立健全人才、数据等要素流动机制，矫正资源要素失衡错配，推动从源头上畅通国民经济循环。一是促进人才流动更加自由便利。自贸试验区通过放宽外籍人才来华工作限制，更好地吸引和留住人才。例如，海南自贸港出台外籍“高精尖缺”人才认定标准，开放境外人员参加职业资格考试 38 项，单向认可境外职业资格 219 项，吸引外籍人员积极报名参加相关资格考试。2021 年全年共引进人才 19.9 万人，同比增长 63%，人才集聚态势加快形成。二是推动数据流动更加安全有序。自贸试验区推进数据要素应用先行先试，加速培育数据要素市场。例如，2021 年 3 月，更好服务和融入新发展格局32021 年，自贸试验区结合自身特点和优势，把构建新发展格局同建设自贸试验区衔接起来，主动探索、先行先试，在更好地服务和融入新发展格局方面探索了新路径、积累了新经验。（一）畅通国内大循环2021 年，自贸试验区充分发挥“试验田”作用，加快补齐供给短板，破解制约要素合理流动的难点堵点，畅通商品服务流通渠道，完善支持性政策体系的服务保障，为国内大循环提供强大支撑。1提升供给体系适配性自贸试验区以制度创新为核心，沿着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主线，以供给改革适应并创造需求。一是开展系统集成创新，推动产业结构优化升级。自贸试验区聚焦产业发展需求，为生产端提供系统集成化的制度和政策体系，有效促进相关产业发展。例如，2021 年，湖南自贸试验区长沙片区经开区块针对制造业企业智能化转型“不敢转、不会转、资源少、管理难”的痛点难点，深入开展系统集成创新，创新推出智能制造技改类项目培育新方案，将“合同约定、模块示范、多方合作、客观标准”等方法集成运用到传统技改类项目中，有效推动工程机械企业的转型升级，对推动传统产业高端化、提高传统产业技术含量和产品附加值等方面发挥积极作用。二是持续扩大服务供给，促进服务供给水平提升。自贸试验区围绕提高有效供给能力，持续推动创新，提升了社会公共服务领域供给质量和供给水平。例如，2021 年，3536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一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22022ReportReport3738决了行政管理条块分割问题，打造高效智能的口岸监管环境，对提升长三角跨境贸易便利化水平发挥积极作用。4完善促进国内大循环的政策体系自贸试验区通过制度创新，强化政策的公平性，提升对政策落地的服务能力，有效优化了政策环境。一方面，创新享受政策流程，推动优惠政策加快落地。自贸试验区发挥制度创新优势，从服务政策落地的环节入手，优化企业享受政策的流程，加快推动政策落地见效。例如，2021 年，陕西、广西、河北、福建等自贸试验区聚焦帮助企业纾困解难，积极开展惠企政策“免申即享”改革，通过制定政策清单，优化审批流程，打造线上模块，有效解决政策兑现慢、落地难问题，推动政策红利精准滴灌、直达快享，让企业得实惠增信心。以陕西自贸试验区为例，改革后，政策申报阶段由 30 天变为 0 天，兑现阶段由 120 个工作日压缩到 60 个工作日内，整体节约时间 60%以上，显著提高兑现拨付效率，降低企业办事时间成本。另一方面，强化竞争政策基础性地位。自贸试验区聚焦建设高标准市场体系的要求，强化竞争政策探索试验，建立更加细化、可操作性更强的竞争政策制度规则。例如，2021年 3 月，山东自贸试验区青岛片区印发中国（山东）自由贸易试验区青岛片区强化竞争政策实施试点工作方案，围绕现代海洋、国际贸易、航运物流、先进制造、现代金融等五大重点行业，在健全公平竞争审查组织架构、工作制度以及定期评估清理机制的基础上，通过第三方审查、评估机制和重大政策措施会审制度，强化公平竞争审查制度刚性约束，督促指导政策制定机关更好履行审查责任、规范审查流程、提高审查结论准确性。（二）促进国内国际双循环2021 年，自贸试验区充分发挥开放示范作用，推出一系列高水平开放制度创新举措，加强国内国际两个市场、两种资源的全方位、宽领域、深层次互动互促、融合发展，联通国内国际双循环。北京自贸试验区着眼于数据要素赋能产业升级，着力于破解数据交易痛点问题，建成北京国际大数据交易所，组建北京国际数据交易联盟，涵盖交易主体、交易客体、相关服务单位等全要素市场参与方，已入驻北京市大数据中心、北京仲裁委员会、北京金融大数据公司等 100 多家单位。又如，上海自贸试验区临港新片区加强数据快捷联通，率先探索建立“低风险跨境流动数据目录 分类管理 存证传输”管理制度，根据行业领域类别和数据出境风险高低等级，对数据跨境流动实行分类分级管理，并明确“事前申请审核、事中传输存证、事后监管抽查”的全流程管理操作路径，推动数据跨境流动全流程防篡改、可追溯、易监管。3强化流通体系支撑作用流通是畅通经济循环的重要基础，是衔接从生产到消费各环节的“大动脉”。自贸试验区积极探索物流新模式，从硬件和软件两个方面畅通商品服务流通渠道，构建国内物流体系，保障国内大循环的畅通和无缝对接。一方面，加强基础设施“硬件”联通。自贸试验区积极发展多式联运，优化物流通道和网络，打造物流枢纽和供应链节点，推动区域间流通渠道充分对接。例如，2021 年，河南自贸试验区开封片区破解内陆地区物流组织化程度偏低、物流成本居高不下问题，推动出口企业、港口物流、外贸综合服务平台合作打造内陆地区货物出海物流一体化协作新模式，开通“开封-连云港”高速公路对流专线，整合内外贸货源，设计富有竞争力的最优物流方案，实现物流双向平衡、车辆“重去重回”。同时，利用港口物流公司现有海运集装箱和运输车队资源，固定集装箱运输货源，平衡往返运量，实现货运“散改集”、全程不换箱，推动“门到门”物流运输。另一方面，强化规则标准“软件”相通。自贸试验区推动区域间信息共享和资格互认，打通阻碍内循环的地区壁垒，探索出提升流通效率和促进市场循环的新经验。例如，2021 年，上海、江苏、浙江、安徽四个自贸试验区顺应长三角一体化发展趋势和产业布局需要，合作共建长三角国际贸易“单一窗口”，探索物流信息互联互通的全流程通关模式，促进跨区域海关监管互认和跨区域申报，有效解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一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22022ReportReport3940通道。2021 年，借助河南自贸试验区国际艺术品保税仓，先后组织线上线下拍卖会 16 场、举办各类展览展示活动 18 场。三是促进内外贸质量标准、认证认可等相衔接，完善内外贸一体化政策体系。自贸试验区通过加快出口产品转内销市场准入、加强认证结果采信、推动平台建设等各种方式，解决外贸企业进入国内市场的标准衔接难题，推进内外贸产品“同线、同标、同质”。例如，海南省商务厅针对罗非鱼在国内市场没有品牌和认知度低的困难，联合海口海关、海南省市场监管局和省农业农村厅等部门，推进实施内外销“同线同标同质”工程，支持建立“海南鲷”标准认证体系，与出口欧美市场达到“同线同标同质”要求的罗非鱼可以认证为“海南鲷”，实现外销向内销转型。2021 年，先后在北京、成都、重庆、昆明、海口、三亚等地陆续举行推介会，拓展“海南鲷”内销渠道。2提高国际双向投资水平自贸试验区积极发挥开放平台优势，以高水平双向投资高效利用全球资源要素和市场空间。一方面，积极创新招商模式，鼓励企业主体“引进来”。自贸试验区围绕产业发展需求，依托产业链条，不断丰富招商渠道，引进外资服务国内产业发展。例如，2021 年，广西自贸试验区钦州港片区探索国际联合招商新机制，进一步发挥“两国双园”平台优势，与中马钦州产业园区有限公司签署国际招商合作协议，依托马来西亚创新城招商代表处在马来西亚境内外开展招商推介，并先后在北京、广州举办马来西亚驻京、驻大湾区企业恳谈会，对“两国双园”进行专题推介，吸引近 150 位马来西亚企业家到场出席。另一方面，积极推动企业海外投资，助力区内企业“走出去”。自贸试验区通过搭建专业性服务平台，引导企业加强合规管理，提高跨国经营能力和水平。例如，2021 年，山东自贸试验区青岛片区聚焦“走出去”企业涉税需求，按照“信用 智能”模式，推出税收投资指南“政策包”和“风险包”，推行“一人一企、一企一策、一事一议”的“大企业管家”等制度创新，在助力企业防范税收风险的基础上，提升税费服务精细化、智能化和个性化水平，便利企业开展对外投资，帮助“走出去”企业拓展国外市场。1推动进出口协同发展自贸试验区继续坚持高水平开放，优化国内国际市场布局、商品结构、贸易方式，内外协同发力促进贸易转型升级。一是推动货物贸易领域制度创新，有效优化进出口结构。自贸试验区积极推进货物贸易监管模式创新，提升货物贸易自由化便利化水平，对于优化贸易商品结构和方式结构发挥重要作用。例如，2021 年，湖北自贸试验区武汉片区推进加工贸易集中作业改革，将武汉、鄂州、随州、咸宁、孝感等地加工贸易企业手账册设立（变更）、深加工结转、余料结转、核销结案等业务全部集中到位于武昌海关的加工贸易集中作业中心办理，通过加工贸易系统、可视化处置平台对在线申报电子数据、上传随附单证进行快捷办结，让数据多跑路、企业少跑腿，有力助推加工贸易转型升级。截至 2021 年 2 月底，加工贸易集中作业中心已累计办理各项加工贸易业务 775 份，保税核注清单处置 270 份。又如，安徽自贸试验区合肥片区通过实施全链条服务体系及“跨境电商 中欧班列、跨境电商 货运包机、跨境电商 海运直航”等试点，带动跨境电商月清关量增长 50 多倍，月交易额增长 70 多倍。2021 年，安徽省跨境电商交易额突破 200 亿元，增长 45.3%。二是不断推动服务贸易创新发展。自贸试验区探索提升服务贸易开放水平，推动服务出口，助力服务贸易高质量发展。例如，陕西自贸试验区产灞功能区创新推出“中医药服务走出去新模式”，搭建“国际智慧医院 ”远程医疗云平台，整合医疗机构远程会诊、远程教育等功能，为境外用户提供线上问诊、健康科普等服务；与俄罗斯、哈萨克斯坦等“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医学基金会合作，为境外患者提供跨境医疗结算便利化服务，并协助患者完成医疗保险赔偿认定，有效保障患者利益。累计接待 10 多个国家患者就医、人员培训和学术交流等超过1.2 万人次，与境外医疗机构合作建立国际中医药诊疗中心 7 所，有效提升了中医药服务出口能力。又如，河南自贸试验区开封片区聚焦“艺术品交易”和“文化金融”先行先试，积极推进“文化出海”。依托河南自贸试验区国际艺术品保税仓，开封片区与港澳台地区加强艺术品联展、拍卖等合作，并以港澳台地区为“前进基地”，打造面向世界的艺术品交易“出海”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一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22022ReportReport4142有平台的方式，整合一般贸易和跨境电商供应链资源，实现线上线下消费联动，提升消费购物感官体验，拓展消费购物选择范围。2拓展投资空间自贸试验区不断优化投资结构，提高投资效率，以有效投资拓展内需空间。一方面，发挥政府投资撬动作用，有序推进政府和社会资本合作。自贸试验区继续推进政府和社会资本合作，引导财政资金和社会资本共同作用于基础设施建设，促进投资主体多元化。例如，海南省人民政府办公厅印发关于加快推进政府和社会资本合作模式高质量发展的通知，创新“PPP REITs”模式2，吸引社会资本参与经济社会建设，大力推广和规范实施 PPP项目。2021 年全年共培育 PPP 项目 28 个，总投资额 238.5 亿元。PPP 项目广泛覆盖市政工程、生态环境保护与建设、水利建设、城镇综合开发等领域，在加快海南基础设施建设、提升公共服务供给效率等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另一方面，优化社会公共服务投资环境，激发民间投资活力。自贸试验区通过简化审批流程、降低许可门槛等方式，提高社会资本投向公共卫生等领域的积极性。例如，2021 年，河南自贸试验区郑州片区创新推出三级医院执业登记改革举措，调整现行规定中关于“社会资本在举办三级医院执业登记时，必须登记规定中 100%的床位及配比医师、护士，方可运行”的要求，试点“允许不少于核定数 60%的床位以及配比医师、护士即可执业运行，后续在180个自然日内完成100%核定数的登记”的创新做法，直接降低了社会办医成本2 PPP REITs 指的是向特定人私募或向不特定人公募发行公司股份或者信托受益凭证，以筹集资金并投资于符合标准的 PPP 项目，REITs 的投资者从中获取投资收益的一种融资模式。（三）加快培育完整内需体系2021 年，自贸试验区继续发挥制度创新优势，不断提振消费需求，激发投资活力，在释放国内需求潜力方面进行了多方面探索，为从需求侧牵引国内循环积累了经验。1全面促进消费自贸试验区持续满足居民消费升级需求，不断提高居民消费水平，坚定不移扩大内需。一方面，优化消费环境，不断刺激境内消费需求。自贸试验区加快消费维权路径探索，提升消费体验，保障人民群众放心消费。例如，2021 年，山东自贸试验区青岛片区强化消费者权益保护，创新“线上 线下”结合新模式，通过线下设置专人受理，线上搭建“ODR1平台”和“云端调解室”的消费维权双通道，构建了“1 2”一体两翼权益保护模式，推动企业服务端口前移，实现 24 小时线上投诉，建立“云端调解室”，实现商家与消费者“云见面”，调解结果“云确认”，维护消费公平。另一方面，增强国内市场吸引力，促进境外消费回流。自贸试验区大力推进免税消费、新消费创新发展，引导中高端消费加速回流，推动消费提质升级。例如，海南自贸港抢抓离岛旅客免税购物等政策优势，持续优化监管模式，推进海外购物、海外就医和海外留学消费回流。2021 年，海南成功举办首届中国国际消费品博览会，全年离岛免税店总销售额 601.7 亿元，同比增长 84%；博鳌乐城国际医疗旅游先行区引进特许药械增长 58.5%，特药险参保超 800 万人，医疗旅游人数增长 90.6%；陵水黎安国际教育创新试验区顺利招生开学，北京大学等 9 所国内高校和英国格拉斯哥大学等 13 所国外高校签约入驻。全年接待游客 8100 万人次，旅游总收入增长 58.6%，人均消费额增长26.4%。又如，2021 年，浙江自贸试验区宁波片区创新推出“跨境电商数字新消费多场景叠加新零售”模式，把“跨境电商 保税展示 一般贸易 直播营销 网红经济”5 大消费应用场景有机结合起来，通过线下在主流商圈开设实体店铺、线上入驻主流平台和开发自1 ODR 平台即在线消费纠纷解决平台，即通过借助现代信息技术线上化解各类矛盾纠纷，从而实现纠纷分层化解、源头化解。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一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22022ReportReport4344路产业作为主导产业，有 3 家自贸试验区提出打造智能终端制造基地。二是加快布局有利于满足人民卫生健康需要的生物医药产业。自贸试验区积极将生物医药产业打造为支柱产业。截至 2021 年底，上海自贸试验区集聚了全国超 1/4 细胞药物临床试验项目、全市近 3/4 已申报细胞药物临床试验的研发企业，中国首款 CART 细胞治疗产品获批上市并实现量产；山东自贸试验区济南片区聚焦医疗健康产业，打造济南国际医学科学中心和齐鲁国际生命科学城，全年吸引 4000 余家医疗健康企业入驻，形成“研发生产检测流通服务”全产业链生态等。根据全国自贸试验区“十四五”时期相关发展规划，有 15 家自贸试验区明确提出将生物医药作为主导产业，另有 5 家着重发展医疗健康等相关服务业。三是加快布局有利于突破“卡脖子”技术、增强我国竞争力的新能源汽车、新材料、量子信息、氢能等产业。2021 年，自贸试验区结合解决我国“卡脖子”技术以及增强我国国际竞争力等，布局新能源汽车、新材料、量子信息、氢能等产业。一方面，随着全球能源与环境异常严峻，发展新能源汽车、绿色新材料、氢能等产业成为推动经济发展方向转变、促进经济增长的战略需要。2021 年，新能源汽车成为上海临港新片区首个千亿级产业；广西自贸试验区钦州港片区依托钦州石化产业园，打造面向东盟的绿色石化及新材料产业集群，重大项目年工业投资突破 100 亿元、增长超过 50%，化工品生产能力显著提升；辽宁自贸试验区大连片区积极推动氢能产业起步，启动氢能产业园建设并吸引上下游各环节项目相继落地，氢能产业链初步形成。另一方面，近年来各主要国家陆续启动量子科技国家战略行动计划，从顶层设计、资金投入等方面推进量子信息产业发展，力争抢占技术制高点，我国“十四五”规划中也指出要瞄准人工智能、量子信息等前沿领域。安徽自贸试验区统筹实施科技创新计划，将量子信息产业纳入对外公布的首批项目清单，推动量子信息产业教育链、人才链与产业链、创新链有机衔接，初步形成“量子中心”未来产业品牌，已集聚中科大、中科院大量的科技资源，量子创新研究院等重大科技创新平台，本源量子半导体芯片、国盾促进产业高质量发展42021 年，自贸试验区在产业布局上更加注重高端高新产业，方式抓手上更加注重全产业链发力，制度创新上更加注重系统集成，支持保障上更加注重集聚高端要素资源，发展理念上更加注重产业安全发展，推动产业发展水平进一步提升。（一）更加注重布局高端高新产业2021年，自贸试验区结合国家经济发展需要、全球产业发展趋势、地方产业基础和特色，积极布局以新一代信息技术、数字经济、新能源、新材料、生物医药、现代服务业等为代表的高端高新产业（详见表 1-2）。1结合国家经济发展需要布局集成电路、生物医药等产业一是加快布局有利于保障经济社会发展安全的集成电路产业。自贸试验区结合国家需要，积极布局发展集成电路产业。湖北自贸试验区逐步完成“光、芯、屏、端、网”新一代信息技术全产业链布局，建成我国光通信领域最大的技术研发和生产基地，截至 2021 年底产值已超 5000 亿元，国内市场占有率 50%以上，国际市场占有率达 25%左右；安徽自贸试验区合肥片区集聚集成电路企业超 300 家，打造了以长鑫存储为引领的集成电路全产业链，成功推动 DDR4 内存芯片国产化，内存技术刷新国产芯片纪录，大大缩短了与国外内存芯片之间的差距；重庆自贸试验区打造全球最重要的智能终端产品制造研发基地，形成了年产电脑、打印机、手机、可穿戴设备 1 亿台件以上的千亿级智能终端产业集群等。根据全国自贸试验区“十四五”时期相关发展规划，有 7 家（含上海临港新片区）将集成电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一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22022ReportReport4546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一元级的全球市场规模，为金融行业的发展做出了巨大贡献。据此，北京自贸试验区提出加快金融科技应用场景试验区建设，促进金融科技项目落地。另一方面，智慧物流是现代物流发展方向，以“互联网 物流”为特征的智慧物流建设正加快推进，成为全球物流行业发展的新趋势。据此，河北自贸试验区通过成立大数据中心、构建煤炭物流数智化交互体系，打造从产地到港口的煤炭智慧数据物流链，运用区块链技术积极开发供应链金融等新型服务功能，建设数字化、智能化交易中心，为煤炭生产商、贸易商和用户提供更加完备的服务。根据全国自贸试验区“十四五”时期相关发展规划，有 15 家将金融科技、智慧物流等现代服务业作为重点发展方向。3结合地方产业发展特色布局海洋、油气、航空等领域产业一是大力发展海洋经济产业。部分自贸试验区结合沿海区位优势，大力发展向海经济，布局海洋经济产业。例如，山东自贸试验区青岛片区海洋特色产业加快发展，进一步整合各类要素资源，拓展优化平台功能，加快推动涉海项目落地，带动海洋产业规模快速增长。2021 年 6 月组织召开开放合作项目落地大会，签约的 48 个项目中涉及海洋及相关产业项目35个，计划总投资380.7亿元，涉海投资占比超过7成。随着一批批海洋产业项目的落地，青岛海洋产业实现快速发展。20192021 年，青岛海洋产业生产总值稳步增长，自 2019年的 3370.0 亿元增长至 2021 年的 4684.8 亿元。二是大力发展油气产业。部分自贸试验区结合当地能源资源产业基础优势，着力布局油气产业。截至 2021 年底，浙江自贸试验区已基本奠定了“131”油气全产业链总体格局，围绕“一中心三基地一示范区”，油气储运、炼化加工、贸易交易、海事服务等产业链基本成型。未来，浙江自贸试验区还将在油气经济领域，围绕实现“1 亿吨油品储备能力、1 亿吨炼油能力、1 亿吨油气交易能力”的目标，推动油气产业发展；海南自贸港依托洋浦港打造绿色生态石化产业基地，将推动延长石油化工产业链条，形成上游勘探开发、中游油气加工及综合利用、下游新材料一体化发展格局，2021 年，炼化 100 万吨乙烯及炼油改扩建工量子随机数标准等一系列重大原创成果涌现。根据全国自贸试验区“十四五”时期相关发展规划，有 6 家都选择聚焦培育新能源汽车产业，有 8 家将大力培育新材料产业，有 2 家明确提出将氢能与储能等作为主导产业，有 3 家明确提出将量子信息作为主导产业。2顺应全球产业发展趋势布局数字经济、人工智能等产业一是结合数字化发展趋势布局数字经济产业。2021 年，全球经济数字化发展趋势愈加明显，传统产业加速向数字化、网络化、智能化转型升级，数字经济规模持续扩大，全球数字经济占 GDP 比例接近 60%。自贸试验区抢抓全球数字经济发展机遇，推动数字经济发展。例如，浙江自贸试验区深入研究数字自贸试验区建设思路和路径，打造以数字贸易为核心的自贸试验区，构建集确权、归集、加工、存储、交易、流动、监管为一体实现数据作为基本要素体现市场价值的自贸试验区；广东自贸试验区前海蛇口片区依托深圳的产业基础，大力发展金融、科技、物流等总部经济，打造“深港数字经济独角兽摇篮”和“深港数字赋能加速营”，引进一批数字经济龙头企业落户。根据全国自贸试验区“十四五”时期相关发展规划，有 12 家明确提出将数字经济作为主导产业。二是结合智能化发展趋势布局人工智能产业。目前全球的人工智能发展进入第三次浪潮阶段，产业发展迅速。据统计，2021 年全球人工智能核心产业规模达到 1998 亿元，2026年将超过 6000 亿元。据此，山东自贸试验区济南片区加快建设人工智能大厦和一体化公共服务平台，为企业提供孵化场地、专业孵化人员和创业导师，积极推动技术、模式、产业和制度创新，截至 2021 年底，已入驻深兰科技、华为软件开发云创新中心等优质企业 100 余家，涵盖与人工智能相关的芯片设计、服务器、高端工业软硬件平台等多个领域。根据全国自贸试验区“十四五”时期相关发展规划，有 8 家大力支持人工智能产业发展。三是结合技术与产业融合发展趋势布局金融科技、智慧物流等现代服务业。自贸试验区推动“技术 产业”双轮驱动，助力传统产业转型升级和高质量发展。一方面，金融科技在全球范围内快速发展，为用户提供便捷、全天候、低成本的金融服务，并形成了数十亿美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22022ReportReport4748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一程项目已经开工，并建立了石化新材料院士工作站作为高端人才引进的重要载体，将助力洋浦打造石化全产业链。三是大力发展航空维修及特色金融服务等产业。部分自贸试验区依托区内航空口岸建设，大力布局航空维修、航空金融等产业。例如，福建自贸试验区厦门片区推动差异化制度创新带动航空维修产业发展，近年来年均产值超百亿元；四川自贸试验区打造亚洲最大的航空发动机境内外保税维修基地，交付使用首台保税维修飞机发动机，四川航空 APU 保税维修项目正式竣工投运，填补了双流在航空辅助动力维修产业的空白；天津自贸试验区东疆片区的跨境租赁资产占全国 80%以上，飞机资产交易量从 2019 年的近 20 单增长到 2021 年的70 余单，跨境交易约占 2021 年资产交易量的 50%，已发展成为全球第二大飞机租赁聚集地和全国最大的租赁飞机资产交易中心。表 1-2 全国自贸试验区重点发展产业统计自贸试验区02广东自贸试验区自贸试验区01新一代信息技术、人工智能、生物医药、新能源汽车、智能制造、国际贸易、金融服务、航运服务、专业服务等。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产业规划浦东新区促进重点优势产业高质量发展若干政策等上海自贸试验区重点发展产业出处人工智能、高端装备制造、新能源汽车、数字经济、海洋经济等战略性新兴产业，以及特色金融、航运物流、商贸消费、文化会展、旅游、专业服务、医疗健康等现代服务业。中国（广东）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全面深化前海深港现代服务业合作区改革开放方案中国(广东)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十四五”规划等重点发展产业出处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22022ReportReport4950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一自贸试验区06浙江自贸试验区自贸试验区自贸试验区0305航运服务、融资租赁、离岸贸易、航空航天、汽车贸易、高端制造、保税维修、跨境电商、数字经济等。装备制造、汽车及零部件、航空装备等先进制造业，以及金融、科技、航运物流、跨境电商等现代服务业。其中，营口片区重点发展智能安全（应急）装备制造、环保新材料、农产品及精深加工、传感器、生物技术及医疗器械，以及保税研发、保税维修、保税再制造、跨境电商、加工贸易、冷链物流等“保税 N”产业。中国（天津）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中国（天津）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十四五”规划等中国（辽宁）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中国（辽宁）自由贸易试验区营口片区国民经济第十四个五年规划和二三五年远景目标纲要等天津自贸试验区辽宁自贸试验区重点发展产业重点发展产业出处出处油气（油气储运、炼化加工、贸易交易、海事服务等）、数字经济、新材料、生命健康、智能装备制造（智能汽车、智能装备、航空航天）、新型贸易、港口运输、海洋产业。中国（浙江）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中国（浙江）自由贸易试验区扩展区域方案中国（浙江）自由贸易试验区条例浙江省自由贸易发展“十四五”规划等重点发展产业自贸试验区04福建自贸试验区集成电路、航空产业、物联网、人工智能、大数据、保税维修等战略性新兴产业，以及健康医疗、旅游、文化、总部经济等现代服务业。中国（福建）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中国(福建)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四五”发展规划中国（福建）自由贸易试验区厦门片区“十四五”发展规划等重点发展产业出处出处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22022ReportReport5152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一自贸试验区10浙江自贸试验区自贸试验区自贸试验区0709新一代信息技术（智能终端）、高端装备及汽车制造（新能源汽车）、生物医药、机器人、新材料、未来产业（氢能与储能、量子信息、生命健康、前沿新材料）等先进制造业，以及数字经济，以及现代物流、金融服务（文化金融）、文化旅游、科技服务等现代服务业。高端装备、汽车（进口采购、国际物流、检验检测、保税仓储、集散分拨、展示销售、金融服务、维修改装的进口汽车全产业链）、电子信息（集成电路、量子通信等）、人工智能、云计算、生物医药等，以及金融服务、现代物流、专业服务、新型国际贸易、总部贸易、服务贸易、电子商务、展示交易、仓储分拨、融资租赁、研发设计等现代服务业。中国（河南）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中国（河南）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四五”发展规划等中国（重庆）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中国（重庆）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四五”规划（20212025 年）等河南自贸试验区重庆自贸试验区重点发展产业重点发展产业出处出处装备制造、现代医药、食品饮料等先进制造业，以及航运物流、港口贸易、教育医疗、临空经济、科技服务、信息服务、会展服务等现代服务业。中国（四川）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等重点发展产业自贸试验区08湖北自贸试验区新一代信息技术（光通信、集成电路、新型显示、智能终端、新一代网络与通信等核心产业集群）、生命健康、高端装备制造、新能源汽车、新材料等战略性新兴产业，以及国际商贸、金融服务、现代物流、检验检测、研发设计、信息服务、专业服务、电子商务等现代服务业。中国（湖北）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湖北省制造业高质量发展“十四五”规划湖北省战略性新兴产业发展“十四五”规划等重点发展产业出处出处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22022ReportReport5354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一自贸试验区14山东自贸试验区自贸试验区自贸试验区1113农业科技，高端工程装备制造、电子信息、生物医药、新能源汽车等制造业，以及文旅教育、科技服务、会展、临空经济（临空高端服务业、临空先进制造业、航空枢纽保障）等现代服务业。集成电路、人工智能、生物医药、航空航天、智能新能源汽车、高端装备制造、绿色再制造、氢能等前沿产业，以及新型国际贸易、高端国际航运、跨境金融服务，国际数据产业等现代服务业。中国（陕西）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中国（陕西）自由贸易试验区“十四五”规划中国（陕西）自由贸易试验区西咸新区“十四五”发展规划等中共中央 国务院关于支持浦东新区高水平改革开放打造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引领区的意见 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临港新片区总体方案 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临港新片区条例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临港新片区促进产业发展若干政策等陕西自贸试验区上海自贸试验区临港新片区重点发展产业重点发展产业出处出处济南片区重点发展人工智能、产业金融、医疗康养（生物医药）、文化产业、信息技术等，青岛片区重点发展现代海洋、国际贸易、航运物流、现代金融、先进制造等，烟台片区重点发展高端装备制造、新材料、新一代信息技术、节能环保、生物医药和生产性服务业。中国（山东）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自贸试验区济南片区产业规划布局等重点发展产业自贸试验区12海南自贸港石油化工新材料等战略型新兴产业，以及旅游业、现代服务业、高新技术产业，包括热带特色高效农业、互联网产业、医疗健康产业、现代物流业、海洋产业、金融服务业、会展业、教育文化体育产业。中国（海南）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 海南省高新技术产业“十四五”发展规划等重点发展产业出处出处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22022ReportReport5556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一自贸试验区18云南自贸试验区自贸试验区自贸试验区1517新一代信息技术、生物医药、高端装备制造、数字经济和人工智能，以及金融服务、研发与知识产权、软件与信息服务、跨境电商、检测服务、专业服务等现代服务业。雄安片区重点发展新一代信息技术、现代生命科学和生物技术、高端现代服务业等，正定片区重点发展临空产业、生物医药、国际物流、高端装备制造等产业，曹妃甸片区重点发展国际大宗商品贸易、港航服务、能源储配、高端装备制造等，大兴机场片区重点发展航空物流、航空科技、融资租赁等。中国（江苏）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中国（江苏）自由贸易试验区南京片区发展“十四五”规划苏州工业园区“十四五”规划等中国（河北）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等江苏自贸试验区河北自贸试验区重点发展产业重点发展产业出处出处昆明片区重点发展高端制造、航空物流、数字经济、总部经济等，红河片区重点发展加工及贸易、大健康服务、跨境旅游、跨境电商等，德宏片区重点发展跨境电商、跨境产能合作、跨境金融等。中国（云南）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等重点发展产业自贸试验区16广西自贸试验区绿色化工、装备制造、电子信息、临港产业（绿色造纸及木材加工、粮油食品、海洋装备制造）、新能源、新材料、节能环保、海洋产业等制造业，跨境电商、国际贸易、现代物流、金融服务、专业服务等现代服务业，以及边境特色产业（边境贸易、特色加工等）。中国（广西）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中国（广西）自由贸易试验区条例广西口岸开放和发展“十四五”规划中国（广西）自由贸易试验区钦州港片区“十四五”发展规划和 2035 年远景目标纲要等重点发展产业出处出处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22022ReportReport5758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一自贸试验区22安徽自贸试验区自贸试验区自贸试验区1921哈尔滨片区重点发展新一代信息技术、新材料、高端装备、生物医药等战略性新兴产业，黑河片区重点发展跨境能源资源综合加工利用、绿色食品、商贸物流、旅游、健康、沿边金融等，绥芬河片区重点发展木材、粮食、清洁能源等进口加工业和商贸金融、现代物流等现代服务业。长沙片区重点发展高端装备制造、新一代信息技术、生物医药、电子商务、农业科技等，岳阳片区重点发展航运物流、电子商务、新一代信息技术等，郴州片区重点发展有色金属加工、现代物流等。中国（黑龙江）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等中国（湖南）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等黑龙江自贸试验区湖南自贸试验区重点发展产业重点发展产业出处出处合肥片区重点发展高端制造、集成电路、人工智能、新型显示、量子信息、科技金融、跨境电商等，芜湖片区重点发展智能网联汽车、智慧家电、航空、机器人、航运服务、跨境电商等，蚌埠片区重点发展硅基新材料、生物基新材料、新能源等。中国（安徽）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等重点发展产业自贸试验区20北京自贸试验区科技创新片区重点发展新一代信息技术、生物与健康、科技服务等，国际商务服务片区重点发展数字贸易、文化贸易、商务会展、医疗健康、国际寄递物流、跨境金融等，高端产业片区重点发展商务服务、国际金融、文化创意、生物技术和大健康等。中国（北京）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等重点发展产业出处出处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22022ReportReport5960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一售后服务等全产业链条，形成电子商务全产业链竞争优势；天津自贸试验区作为重要的航空航天制造业基地，集聚了一批国内重要龙头企业和科研院所，实现由制造环节与上游研发环节共同发展，同时，2021 年推动深化“属地申报 口岸验放”在特殊监管区域的应用，推出全新“保税维修 租赁”模式，更便利于维修制造企业开展租赁业务，进一步深化和延伸产业链。2向上游和下游环节“同时拓展”形成全产业链一是由医药制造环节同时向上游研发和下游医疗服务拓展，形成生物医药全产业链。自贸试验区在生物医药制造环节具有传统优势，为全面提升生物医药产业竞争力，积极鼓励企业向上下游环节拓展业务。其中，江苏自贸试验区在研发环节，支持自贸试验区符合条件的药品和医疗器械骨干企业牵头组建制造业创新中心，对创新平台建设、原始创新药研发、创新人才队伍建设等提供资金支持；在医疗服务环节，探索在自贸试验区试点设立涉及人的区域生物医学研究伦理审查委员会，加快新上市药品和医疗器械市场化应用，积极支持自贸试验区新上市药品申报纳入国家医保药品目录等，推动南京片区国际化名医中心一期、国际眼科医院与国际精准医疗中心、哈佛大学 BIDMC 医院、江苏省肿瘤医院江北新院区开工建设，进一步完善了生物医药产业链的下游服务环节。二是由航空制造环节同时向上游研发设计和下游维修服务拓展，形成航空全产业链。自贸试验区在航空制造环节具有传统优势，为全面提升航空产业竞争力，积极鼓励企业向上下游环节拓展业务。其中，四川自贸试验区充分发挥“自贸 空港 综保”平台功能优势，在航空生产制造、航空维修产业基础上，加速向上游培育研发优势、向下游发展航空经济服务链核心产业，不断引进、落地飞机租赁项目，增强双流区航空服务业的薄弱环节，促进成都双流航空金融产业集群成链发展。截至 2021 年底，已拥有 230 余家航空产业相关的科研院所、生产制造企业和研发基地，全省首架保税租赁飞机在成都双流国际机场降落，航空经济全产业链进一步完善。（二）更加注重全产业链发力2021 年，全国自贸试验区以培育全产业链为发展目标，通过拓展产业链上具备竞争优势的环节、推动传统产业链转型升级等，加快构建具有独特竞争优势的全产业链体系，提升特色产业链国际竞争力。1向上游或下游环节“单向拓展”形成全产业链一是由上游研发环节向中游设备制造环节拓展，形成人工智能、量子信息全产业链。自贸试验区依托已形成的研发优势，积极推动向中游设备制造等环节拓展。例如，广东自贸试验区前海蛇口片区在人工智能行业研发能力强、高端人才集聚，已授权人工智能发明专利申请量 6586 件，利用完善的制造业产业链、强大的资本实力和巨大的市场容量，支持人工智能产业向设计、开发、制造等环节拓展，促进人工智能技术与传统制造产业的深度融合，已基本形成从基础支撑、核心技术到行业应用较为完整的产业链，截至 2021 年底，深圳市人工智能核心产业规模达 312 亿元，集聚人工智能相关企业数量达到 1432 家；安徽量子信息产业在研发环节具有优势，已建立量子信息科学国家实验室，全国量子科技相关企业有三分之一落地安徽，直接从事量子领域的科研人员数达 600 人，在量子信息产业的专利申请量位列全国第一，近 3 年累计在国际一流期刊中发表论文居全球首位，安徽自贸试验区支持企业已具备领先优势的研发环节向下拓展，开发中下游产品、服务等，鼓励量子芯片、软件开发、仪器零配件、商业推广等配套产品和服务企业向片区聚集，打造以“量子中心”为品牌的量子信息技术创新策源地。二是由下游服务环节向中上游制造、研发环节拓展，形成电子商务、航空维修与再制造全产业链。自贸试验区依托服务业基础，积极推动向上游制造、研发等环节拓展。例如，浙江自贸试验区杭州片区支持电商等平台服务型企业，通过委托制造、品牌授权等方式，向上游拓展制造、研发业务，已支持网易严选形成“严选服务衍生模式”，与设计、制造、物流等核心环节企业联合，形成覆盖产品设计、材料选购、生产制造、质量建设到物流配送、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22022ReportReport6162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一（三）更加注重产业发展系统集成创新2021 年，全国自贸试验区围绕促进产业发展开展了一系列制度创新工作，特别是着眼于跨部门的产业管理制度、产业链上下游环节及企业发展的全周期，开展系统性集成性创新。1跨部门产业管理制度系统集成创新自贸试验区根据产业发展涉及的领域，联合各行业管理部门提出集成式产业管理政策制度，着力打通产业发展壁垒，形成产业管理合力。一方面，自贸试验区推动建立横向的跨部门管理制度，提升联合监管能力。例如，湖南自贸试验区为培育会展产业，推动展会审批、服务、保障多部门联动，推进会展行政审批改革、展品通关便利、展会政策支持、展会活动服务保障等多环节集成创新，有效降低了会展产业制度成本。另一方面，自贸试验区推动建立纵向的跨部门管理制度，提升管理水平。例如，2021 年，山东省在省级层面、青岛市、青岛片区层面均设立现代海洋产业工作推进专班，省级专班发挥牵头抓总作用，加强省市部门之间沟通对接、协作配合，市级层面专班实施领军企业 产业集群 特色园区 专班推进的形式，进一步优化海洋产业体系，片区层面构建了“海洋委主导、海洋办统筹、部门抓落实、专班抓攻坚”的工作机制，吸引与海洋科创相关的驻区高校、科研院所和重点企业共同议事决策，形成分工明确、运转高效的海洋经济管理体系，通过“上下联动”完善了海洋产业发展工作推进机制。2跨产业链各环节系统集成创新一是围绕生物医药全产业链系统集成。江苏自贸试验区围绕生物医药全产业链开展制度创新，坚持全产业链开放创新的思路编制相关工作方案，促进生物医药全产业链发展。截至2021 年底，江苏自贸试验区生物医药产值占全省比重超 50%，年均增速长期保持在 20%以上，产业规模、百强榜企业、创新药物数量等多项指标位居全国第一。二是围绕科技服务业全产业链系统集成。自贸试验区围绕科技服务全产业链，聚焦解决3由传统产业链全面升级为全新产业链一是传统汽车产业链全面升级为新能源汽车产业链。自贸试验区依托区内现有布局完善、集聚程度高的传统制造产业，通过数字化转型、加强招商引资、政策扶持等方式推动产业优化升级，重塑产业链价值。例如，湖北自贸试验区襄阳片区积极培育新能源汽车产业链，依托当地的传统支柱产业汽车及零部件制造，将新能源汽车产业作为重点发展产业，加强“延链、补链、强链”工作，在科研创新、生产经营、检验检测及综合利用等领域引导产业聚集。2021 年，襄阳片区申请实施覆盖科研创新、生产经营、检验检测及综合利用等领域的新能源汽车全产业链创新发展政策，并利用“一照多地”政策允许区外企业享受区内政策，推动产业链上下游企业向襄阳高新区等地布局，初步形成了新能源汽车产业生态，带动襄阳市汽车行业产值规模稳居全国十强序列。二是传统制造产业链全面升级为智能制造产业链。自贸试验区通过搭建共性技术研发平台、推广数字化技术应用等，推动传统产业链升级为智能制造产业链。例如，2021 年，湖南自贸试验区长沙片区聚焦工程机械产业优势，发挥政策引导，精准引进一批国家级智库机构，促成政府部门、产业园区、市场主体、智库机构等多方深度对接，并建立统一的企业智能化转型评估方法体系、发布智能制造专业技术指南，通过场景化示范推动智能制造先进经验复制推广，指导企业解决“不会转”难题，服务传统制造业智能化转型。三是传统农业产业链全面升级为现代农业产业链。自贸试验区利用科研资源、技术优势，推动农业产业链转型升级。例如，海南自贸港的儋州国家现代农业产业园，依托中国热带农业科学院产学研资源优势，建设“科技 生产 加工 流通 互联网 金融”的现代热带农业产业集群，2021 年，通过引入主要经济作物减肥减药等示范推广技术，有效提高肥料、农药、除草剂的利用率。推动围绕橡胶树种养、加工等实施生产标准和行业标准 15 项，园区内节水灌溉覆盖率达 91.3%，化肥施用折纯量为 7700 吨，农药施用折百量为 193 吨，农产品质量安全抽检合格率达 100%。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22022ReportReport6364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一（四）更加注重高端要素资源保障2021 年，自贸试验区健全要素资源集聚平台，完善相关政策体系，进一步打通资源要素流动通道，有效破解市场主体获取高端要素资源的困难障碍，更好助力产业开放发展。1创新集聚高端资源要素载体一是通过建设科技创新和数据交易等平台集聚资源。自贸试验区通过建设科技创新、数据交易等平台，持续提升针对技术、数据、人才等产业发展急需的高端要素资源的集聚能力及效率。例如，陕西自贸试验区积极对接秦创原创新驱动平台、国家硬科技创新示范区，创建“秦创原先进制造业和科技创新融合发展示范区”，围绕汽车、高端装备制造、新材料新能源、电子信息 4 大支柱产业，支持“链主”企业、行业领军企业和科研院所创办专业化众创空间和孵化器，提升产业链上下游企业创新能力；上海自贸试验区搭建了能够直接整合境外数据的“离岸通”平台，引入境外的海关报关数据、国际海运数据和港口装卸数据，辅助银行对企业的离岸贸易行为进行真实性判断，截至 2021 年底，已获取境外 17 个国家的海关报关数据、并对接覆盖约 60%国际海运业务的船公司和港口装卸信息，在集聚贸易数据的同时支持离岸转手买卖业务顺利开展；湖南自贸试验区打造了标准化产业集聚区“芙蓉标准化小镇”，联动龙头企业的资源优势，组建“现代农业标准化产业创新中心”，与湖南大学、湖南农业大学等院校合作，建立大学生实习基地，加快推动技术、人才等资源向区内集聚，2021 年，入驻企业主导和参与地方标准 7 个、团体标准 30 个、国家及地方标准化试点项目 15 个，标准化产业不断壮大。二是通过建设离岸创新基地集聚资源。自贸试验区通过建设离岸创新基地，引导区内产业发展急需的境外创新资源向区内集聚。例如，2021 年，海南自贸港围绕国家赋予的打造海南国际离岸创新创业示范区的重要使命，印发海南国际离岸创新创业试验区建设工作指引，提出要在离岸创新创业、创业孵化、技术转移、成果转化，以及推动人才、资本、技术、信息等要素跨境自由流动等方面改革创新、政策先行先试、实现制度集成创新，建成海科技服务产业链不同环节上的堵点问题开展政策制度创新。例如，安徽自贸试验区合肥片区依托合肥综合性国家科学中心、中科大和中科院合肥物质研究院等大院大所、各类科技成果转化平台以及雄厚的科技创新和人才资源，针对科技服务业上的科技策源、人才引进、职务发明处置、社会融资等关键环节长期存在的障碍，在全国范围内率先开展产学研融合、人才聘用市场化、产业化经费股权投资、职务发明权益分享、科创投融资服务体系等覆盖各环节的改革试点，形成了科技服务全链条发展模式。截至 2021 年底，合肥高新区已集聚各类新型研发机构 40 余家，累积建设各类联合研究中心、技术研发与成果转化中心近 100 个，转化各类成果 2000 余项，孵化企业 3600 余家，高新区拥有企业总数已经超过 5 万家。3跨企业生命周期各阶段系统集成创新一是从企业“孵化-成长-壮大”发展周期加强系统集成。自贸试验区积极推动完善对企服务体系，围绕企业全发展周期，提供全链条服务。例如，安徽自贸试验区对于在孵的初创团队和企业，提供场地、培训、孵化服务团队、创业沙龙路演等全方位的保障，推动科技型企业起步发展，同时，定期开展线上培训，解决科技政策、相关流程的应用难题，推动形成了“创业团队-在孵企业-科技型中小企业-高企培育企业-高企”的高新技术企业全链条成长体系。二是从企业“设立-经营-退出”经营周期加强系统集成。自贸试验区积极推进政府职能转变改革，围绕企业发展的全生命周期，推出覆盖从企业开办到注销的全套环节的政策制度，为企业的全面发展保驾护航。例如，广西自贸试验区钦州港片区制定中国（广西）自由贸易试验区钦州港片区企业全生命周期服务办法，针对服务机制、协调机制、评价和投诉机制等作出具体规定，创新企业全生命周期服务体制机制；福建自贸试验区厦门片区推出“企业全生命周期”服务，从企业开办到注销，所涉及的审批事项均可通过“企业全生命周期”服务模块进行网上办，营造了投资便利、行政高效、服务规范、法治完善的一流营商服务环境。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22022ReportReport6566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一三是要素培育模式创新提升要素资源的供给能力。自贸试验区创新“选引育管励”全链条培养模式，保障高技能人才的供给能力，提升重点产业利用要素的便利度。例如，河北自贸试验区曹妃甸片区针对港口人才培育，打通了“政府 企业”的人才引进合作路径，开设了“订单式”技能提升培训专班，探索了省级、自贸试验区级、企业级多层次多元化的人才评价体系，搭建了物质激励、荣誉与机会激励、事业激励相结合的人才激励保障体系，建立了与企业相适应的人才队伍，有效促进地方产业做大做强。2021 年，河北自贸试验区曹妃甸片区新增、培育各类专业技术人才 4917 名，通过“海外赤子智力引擎赋能河北曹妃甸自贸区”活动，引入海外人才 15 名，不断满足片区港口重点产业发展需求。（五）更加注重产业安全发展2021 年，自贸试验区在培育具有国际竞争力的产业链的同时，将统筹发展与安全、实现产业发展安全提到重要位置，重视通过加快技术突破和提升安全生产能力，保障产业链供应链安全；通过健全风险防控体系和完善海外投资服务平台，降低“引进来”和“走出去”安全风险，服务国家安全大局。1加强数字技术应用，提升安全生产能力自贸试验区加快数字技术应用，通过建立生产安全监管平台等，强化对安全生产环节的监管，为产业发展安全提供有力保障。例如，山东自贸试验区青岛片区为进一步做好危化品无储存经营企业安全监管工作，开发了西海岸新区危化品信息化监管平台，将所有许可企业纳入平台进行动态监管，对企业经营的危化品品种、进货渠道、销售去向等信息进行信息化管理；对企业存在的非正规渠道购销危险化学品、超范围经营等违法行为及时依法处置，同时，将企业在监管平台的运行情况作为其换证或申请其他许可业务的重要参考。2健全重点领域风险管理体系，防范化解发展风险自贸试验区重视统筹发展与安全，建立健全数据、资金、服贸等重点领域风险防控体系。外人才带专利、带成果、带项目来琼创新创业的重要基地。同时，将在引才机制、海外科研机构引入、科技金融、科技创新管理四大领域开展制度基层创新的先行先试，以政策方式引导境内外离岸创新资源集聚。2打通高端要素资源流动通道一是通过体制机制创新打通资源流向产业的制度障碍。自贸试验区加快有助于促进资源流动便利化的体制机制创新，促进重点产业高端要素资源利用效率提升。例如，广东自贸试验区持续推进对港澳服务业准入开放，全面取消港澳人员在粤就业许可，为港澳人士在大湾区就业创业提供“市民待遇”，2021 年，前海片区和横琴片区共为 115 家港澳建筑企业和459 名建筑专业人士进行执业备案，前海法院聘请 32 名港籍陪审员，横琴认可 589 名港澳导游及领队执业资格，62 位港澳涉税专业人士办理完成跨境执业登记；北京自贸试验区建设多层次资本市场体系，陆续推出新三板精选层等系列改革举措，多元包容的发行上市条件、市场化的新股发行承销机制、公开透明可预期的审核注册机制等，使得融资、交易功能更加有效发挥，助推资本市场高质量发展、服务中小企业的能力显著提升。二是通过优化监管流程提高资源流向产业的效率。自贸试验区加快有助于资源流动便利化的监管流程创新，为重点产业利用高端要素资源打通通道。例如，为提升研发用品通关效率，提升研发进程和上市速度，2021 年，上海自贸试验区临港新片区在明确企业拟进口的科研用特制卷烟用途的情况下，指导企业将该科研用卷烟归为“其他烟草及代用制品”税号并允许进口，在全国首次实现无需烟草许可证的顺利放行，大幅提升了科研用卷烟进入实验室速度；黑龙江自贸试验区黑河片区推动将俄罗斯低风险植物源性中药材试进口政策允许进口的中药材种类由 5 种扩大到 15 种，以跨境中医药公共研发交易平台（一期）为抓手，推动形成进口俄罗斯中药材落地加工产业的集聚区和主阵地，为中药材进口加工产业提供了充足的资源保障，截至 2021 年底，累计进口俄罗斯中药材 126 批次、1629 吨，货值 509 万美元，吸引多家中药材加工企业落户。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22022ReportReport6768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一例如，全国已有北京、上海、河北、陕西、海南等多个自贸试验区开展了数据跨境传输安全管理试点，其中，北京自贸试验区主要针对数字服务贸易中商业存在、跨境交付、境外消费、自然人移动等形态涉及的数据跨境流动、数据保护能力认证等内容，研究推进数据跨境流动安全管理试点工作；海南自贸港成立走私、金融、投资、数据流动、服务贸易、生态等 15个风险防控专项工作组，搭建全国首个资金流信息监测系统，实现对进出岛“每一笔资金”精准监测等。3完善投资法律服务平台，降低企业投资风险自贸试验区打造国际商事法律服务平台，为企业“走出去”提供法律服务保障，降低海外投资风险。例如，广西自贸试验区推动中国贸促会（广西）自贸试验区综合服务中心入驻，下设中国贸促会/中国国际商会广西自贸试验区调解中心、中国海事仲裁委员会（广西）自贸试验区办事处、中国国际经济贸易仲裁委员会（广西）自贸试验区办事处等法律服务机构，为企业提供“一站式”涉外商事法律公共服务、开展反垄断维权、推动民商事纠纷多元化解决机制建设等，助力企业解决在跨境贸易投资中遇到的法律问题，化解“走出去”海外投资中面临的法律风险。强化服务国家战略功能52021 年，自贸试验区立足战略定位及自身发展优势，强化服务国家战略任务保障，创新服务国家战略方式方法，在积极服务和融入国家重大战略中发挥更显著的引领带动作用。（一）强化服务国家战略的任务保障2021 年，自贸试验区进一步完善了服务国家战略相关工作的顶层设计，通过出台深化方案和专项文件、加强法律法规保障等，新增了一批服务国家战略的试验任务，完善支持保障体系。1依托深化方案明确重点任务自贸试验区陆续推出深化方案、高质量发展相关文件，提出服务国家战略的新目标、新任务。例如，陕西省政府印发中国（陕西）自由贸易试验区进一步深化改革开放方案，围绕打造“一带一路”经济合作和人文交流重要支点，提出深化国际产能合作、加强现代农业国际交流合作、加强科技教育领域合作、加强文化旅游领域合作、加强医疗卫生领域合作等重点任务，进一步明确服务“一带一路”建设的具体路径；河南省委、省政府印发关于推进中国（河南）自由贸易试验区深化改革创新打造新时代制度型开放高地的意见，着重提出建设服务国家战略的高水平国际合作平台，通过支持“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及国际组织在河南自贸试验区设立办事机构，依托郑州航空港经济综合实验区，积极申建“空中丝绸之路”自由贸易港等，全面融入共建“一带一路”，通过推动共建黄河流域自贸试验区发展联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22022ReportReport70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一69盟，在制度创新、多式联运、文化旅游、生态保护、国际园区建设等方面提升合作联动水平等，促进黄河流域生态保护和高质量发展。2依托专项文件增强服务功能自贸试验区所在省市在“十四五”时期，针对服务国家战略作出相关重大部署，强化了自贸试验区服务国家战略的功能。例如，2021 年，广东省出台关于推进共建粤港澳大湾区国际金融枢纽的实施意见，提出要争取在广东自贸试验区南沙新区片区开展合格境内有限合伙人（QDLP）和合格境内投资企业（QDIE）试点，推进大湾区跨境资产管理业务发展的工作任务，将南沙新区片区打造为大湾区金融市场互联互通的重要载体和平台，服务大湾区建设发展；陕西省出台的“十四五”深度融入共建“一带一路”大格局、建设内陆开放高地规划，提出加快建设“一带一路”国际商事法律服务示范区，发挥在陕西自贸试验区实施律师制度政策创新的示范引领作用，探索创新国际商事争端诉讼、仲裁、调解一站式解决新模式，推动陕西自贸试验区融入“一带一路”建设。3依托法律法规强化实施保障自贸试验区通过推动出台相关条例，将服务国家战略相关工作以法律形式作出规定，为工作开展提供必要的法律依据。例如，江苏省出台 中国（江苏）自由贸易试验区条例，在“服务国家战略”的专门章节，对服务和融入“一带一路”建设、长江经济带发展和长三角区域一体化发展等国家战略的方式、路径等提出具体要求；北京市十五届人大常委会第三十五次会议对中国（北京）自由贸易试验区条例（草案）进行了分组审议，提出支持北京大兴国际机场临空经济区内的自贸试验区片区联动发展，从区域联动的角度推动京津冀协同发展战略落实。（二）创新服务国家战略的方式方法2021 年，各自贸试验区为更好地服务和融入国家重大战略，在方式方法上不断推陈出新，通过提高区域合作水平、利用新兴技术、完善开放通道、形成规则标准等，为服务和融入国家战略探索了新思路。1通过提高区域合作水平服务重大战略一是促进政府公共服务区域通办。自贸试验区通过推动跨区域政务服务便利措施等，加强区域间政务联系，服务区域协调发展战略。例如，2021 年，湖南自贸试验区郴州片区与粤港澳大湾区在标准互认、自驾旅游标准化、家政人才就业等方面开展探索，并推出极简审批、跨省通办、“交地交证即开工”等产业跨区域转移便利化措施，全年郴州片区新进产业项目有 80%以上来自粤港澳大湾区，与大湾区的经贸联系显著增强；湖北自贸试验区宜昌片区与沿江 9 省（区）13 县（市区）、自贸片区签订合作协议，推动 81 个高频事项得以“跨省通办”，在中部地区崛起中发挥引领作用，长江流域各省经济联系进一步增强；北京、天津、河北自贸试验区以区块链技术为支撑，打造以区块链可信安全数据为基础的“全流程、全覆盖、全时段、全周期”政务服务跨省通办生态联盟模式，实现各联盟成员数据互认互信，同时，推动实现“北京 雄安”政务服务异地办、就近办，截至 2021 年底，政务服务跨省通办生态联盟共实现 605 个政务服务应用场景落地，141 个场景平均减少办事人提交材料 40%以上，87 个场景实现了全程网办，57 个场景实现“只跑一次”。二是推动产业跨区域协同发展。自贸试验区推动与其他地区的跨区域产业合作，利用其他地区产业优势融入和服务国家战略。例如，重庆、四川自贸试验区注重强化产业协同，推动特色优势产业融合发展，制定发布了汽车产业协同发展、电子信息产业协同发展实施方案等。其中，重庆的两江新区与成都的天府新区成立了汽车、电子信息、科技创新、文创会展、现代金融、数字经济、总部经济、生物医药等 8 大产业联盟，四川自贸试验区的成都医学城研发供应链服务平台在重庆国际生物城设立站点，同时服务两地企业，有助于服务西部大开发、成渝地区双城经济区建设等国家战略走深走实。三是强化区域合作体制机制。自贸试验区持续推进协同发展机制创新，为跨区域融合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22022ReportReport7172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一发展提供了全新的平台。京津冀、长三角、川渝等地自贸试验区之间的协同发展平台和机制取得较大进展。例如，2021 年，京津冀地区自贸试验区建立了自贸试验区联席会议制度及协调工作小组，首届京津冀自贸试验区联席会议成功举办，明确了制度创新、产业对接、金融创新、政务服务、投资合作、数据互联互通、国际商贸物流合作等多领域的战略合作方向，并组建了京津冀自贸试验区智库联盟；长三角地区的上海、江苏、浙江、安徽自贸试验区在 2021 年共同建立了长三角自贸试验区联盟，并组织举办了长三角自贸试验区制度创新高峰论坛，推动长三角一体化发展；江苏自贸试验区连云港片区推动成立新亚欧陆海联运通道自贸试验区联盟，新亚欧陆海联运通道上的江苏、安徽、河南、陕西 9 个自贸片区及霍尔果斯经开区、阿拉山口市 2 个重点口岸代表共同签署联盟协议，中欧（厦门）班列“丝路海运”联盟成员突破 250 家，发布通关服务标准、上线信息化平台，集装箱吞吐量同比增长 48%；重庆、四川等地自贸试验区将建设联动发展区作为主要工作抓手，推动将支持川渝自贸试验区协同开放示范区写入了成渝双城经济区建设规划纲要等国家级政策文件，大大提升了联动发展区的战略地位，联动发展区服务西部大开发、成渝地区双城经济区建设等国家战略作用进一步凸显；同时，以联动发展区为依托，探索形成了多式联运“一单制”、共建中欧班列第一品牌、川渝贸易跨境收支结算、西部陆海新通道融资结算应用场景等一批跨区域、跨部门、跨层级制度创新成果，对中西部省份发展起到良好示范作用。2通过利用新兴信息技术服务重大战略一是利用数字化技术提升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经济合作、人文交流水平。自贸试验区推动数字技术在经济合作及文物交流中的应用，服务国家“一带一路”战略。例如，湖南自贸试验区为加强“一带一路”中非合作，运用区块链技术成立中非跨境人民币中心，开立了全国首笔区块链保函，创新“人民币信用证 保兑 跨境融资”业务模式，打通与尼日利亚跨境人民币直接清算渠道，实现了肯尼亚先令、尼日利亚奈拉等 6 个非洲小币种对人民币挂牌直接交易；陕西自贸试验区西咸新区依托“一带一路”沿线国家文物数字化交流合作平台，形成文物数字采集标准并建立历史文化资源云平台，与省内十余家旅游景区达成战略合作，对近万件文物文化遗存进行高清拍摄和数字化扫描，与汉阳陵博物馆、西安博物院、汉茂陵博物馆开展多个专项展示项目，探索形成了文物交流的创新模式，推动数字文化产业发展。截至 2021 年底，入驻企业已突破 180 家，培育孵化规模以上企业 15 家，累计推出优秀影视作品近 200 部。二是利用区块链技术服务珠三角、长三角区域协调发展。珠三角、长三角等地区自贸试验区将区块链技术应用于信用管理中，促进区域信息互联互通。例如，珠三角、长三角地区都在推动共建“征信链”，利用区块链、大数据技术实现区域内征信机构数据共享互通，推进涉企信用信息共享，加强跨区域征信合作。截至 2021 年底，长三角征信链包括上海、南京、杭州、合肥、台州、苏州、常州、宿迁在内的江浙沪皖 8 个城市和 11 个节点已通联，上链企业户突破 1000 万，上链信用信息近亿条，已有近 500 多家金融机构查询使用，开通查询用户 5000 多户；“珠三角征信链”已经上链征信机构、数据源单位、监管部门等节点共 11 个。三是利用大数据技术服务长江经济带、京津冀协同发展。长江经济带、京津冀等地区自贸试验区将大数据技术应用于生态治理，提升了区域环境治理能力。例如，江苏自贸试验区南京片区推出“生态眼”智慧化平台，利用数据分析和人工智能等手段，实现生态眼感知数据增值，实现了长江经济带南京段生态环境立体多源实时动态感知，为保护长江生态提供智力支持和平台支撑。此案例已经于 2021 年在全国层面复制推广；2021 年，河北自贸试验区搭建了国内集水文、水质、气象、空气质量等多种生态数据综合监测为一体的“超级自动站”和生态环境机动监测体系，提升以“无人机/船 遥感”、“无人机/船 传感器”、“无人机/船 VR”为载体的灵活机动监测能力，并构造了生态环境智能分析模型，全面提升生态环境状态多维度综合分析研判能力，为京津冀湖区、淀区生态治理探索路径。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22022ReportReport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一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7374一3通过完善开放通道建设服务重大战略一是畅通航空通道，持续服务“一带一路”建设和中部地区崛起战略。自贸试验区通过拓展空中通道，支持国家“一带一路”建设。例如，河南自贸试验区郑州片区打造“空中丝绸之路”，立足“构建以郑州为亚太物流中心、以卢森堡为欧美物流中心，覆盖全球航空货运网络”的“双枢纽”战略，2021 年，卢森堡货航实现净利润 12.9 亿美元，同比增长 68.5%，助推郑州机场货运规模稳居中部地区第 1 位，巩固提升了郑州卢森堡“空中丝绸之路”发展优势。二是畅通铁路通道、推动中欧班列全面提质增效，服务“一带一路”和西部陆海新通道建设。自贸试验区通过完善陆路通道，支持国家“一带一路”及中西部贸易通道建设。例如，2021 年，重庆、四川自贸试验区中欧班列（成渝）号共计开行超 4800 列，开行量占全国比例达三成；浙江自贸试验区“义新欧”中欧班列 2021 年开行超 1900 列，占全国份额超10%，返程率提升至三成以上；中欧（厦门）班列“丝路海运”联盟成员突破 250 家，发布通关服务标准、上线信息化平台，集装箱吞吐量同比增长 48%。三是畅通海运通道、拓展海上航线，服务东北振兴等国家战略。自贸试验区通过完善海上通道，支持沿海地区发展以海运为依托的国际贸易业务。例如，2021 年，福建自贸试验区平潭片区不断完善交通体系，搭建台湾商品登陆“第一窗口”，已累计拥有 2 条对台货滚航线、2 条对台集装箱航线、2 条小三通航线，对台航线总运力约 1000 个标准箱，对台物流主通道已初步形成；辽宁自贸试验区大连片区内的大连港，开辟了至越南、新加坡、马来西亚等港口的 3 条东南亚集装箱外贸航线，并成功推动中远海南美线临时加挂大连。其中，海陆马士基东南亚航线正式上线运营，挂靠越南胡志明、归仁两港，主要出口货源为化工、机电、矿产等，拓展了东北老工业基地振兴的国际市场空间。四是促进开放通道互联互通，持续提升海铁、空铁等多式联运效率，服务“一带一路”建设、西部大开发等国家重大战略。自贸试验区通过支持各类通道互联互通，充分发挥通道在服务国家重大战略中的支撑作用。例如，2021 年，海南自贸港首次实现与西部陆海新通道的“铁海联运 内外贸同船”模式，打通海南与重庆之间的双向运输通道，对链接西部陆海新通道、推动西部大开发具有重要意义。4通过探索规则标准体系服务重大战略一是探索绿色治理标准，支持长江、黄河流域绿色高质量发展。自贸试验区加强对生态治理工作的创新探索，为区域绿色高质量发展创造新路径、新标准。例如，2021 年，山东自贸试验区青岛片区推出首个自贸试验区绿色发展指标体系，设置了绿色贸易、绿色港航物流、绿色产业、绿色创新、绿色金融、绿色环境、绿色资源与能源、绿色建设、绿色生活、绿色智能、绿色交流、绿色机制体制共 12 类、40 个大项。其中，29 项指标体现了国家最新的绿色发展政策，27 项达到了国际领先水平，将建设成为 ISO 国际贸易的可持续发展示范试点，助力黄河流域绿色高质量发展及我国经贸强国建设。二是探索产业发展标准体系，支持中西部地区开放发展。自贸试验区积极支持产业标准创建工作，以标准促进地方产业高质量发展。例如，2021 年，湖南自贸试验区长沙片区引进 20 余家国际标准化组织和企业形成产业聚集区，率先制定工程机械、农业等领域标准10 余项，构建“农产品（茶叶）出口标准体系”，为推动先进制造业等特色产业高质量发展提供技术支持，发挥在中部地区崛起中的引领作用。三是探索大宗商品规则，支持贸易强国建设和人民币国际化战略。2021 年，上海期货交易所与浙江自贸试验区油气中心共同研发的“中国舟山低硫燃料油保税船供报价”正式对外发布，报价以低硫燃料油期货每日结算价 升贴水形式发布，初期以低硫燃料油期货为基准的卖方报价，下一步将引入买方报价，进一步完善保税船燃行业期现结合的人民币定价体系，推动加快人民币国际化进程。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22022ReportReport推动复制推广工作取得更大实效62021 年 7 月，习近平总书记在主持召开中央全面深化改革委员会第二十次会议时强调，要赋予自由贸易试验区更大改革自主权，加强改革创新集成，及时总结经验并复制推广。2021 年，自贸试验区继续开展首创性、差异化探索，形成了众多创新性强、特色鲜明、市场主体反应好的制度创新成果。与此同时，不断优化复制推广工作，推动制度创新成果落地见效。（一）复制推广新一批制度创新成果2021年，商务部作为联席会议办公室，印发了自贸试验区第四批18个“最佳实践案例”。这些案例创新性较强、市场主体反应积极，体现了各地立足新发展阶段，贯彻新发展理念，为构建新发展格局大胆探索所付出的努力。1推动实现高质量发展各自贸试验区结合本地特色，围绕打造优势产业积极开展创新，推动经济发展质量变革、效率变革、动力变革。例如，上海自贸试验区建设浦东国际人才港，着力打造人才高地，通过提升人才行政审批效率，加大人力资源机构集聚力度，链接集成各类创新创业服务资源，高效助力人才创新创业，已吸引全球 400 余个创业项目实地对接，服务海内外人才近 24 万人次；河南自贸试验区洛阳片区通过政策链带动资金链，资金链促进创新链，创新链引领产业链，产业链助推政策链，实现“四链”有机融合，促进洛阳老工业基地智能制造转型升级，2021 年，洛阳市实现规上工业利润 285.3 亿元、同比增长 34.4%，利润总额居全省第三，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7576一形成先进装备制造、机器人及智能装备、新材料等 3 个千亿级产业集群和 10 家超百亿工业企业；湖北自贸试验区武汉片区致力促进科技创新，探索建立科技信贷政策导向效果评估机制，加大了武汉在科技创新领域的金融资源配置力度，科技金融融资“量增面扩”态势明显，催生发展新动能；广西自贸试验区崇左片区探索边境地区跨境人民币使用改革创新，通过开展中越两国现钞调运、推行互市贸易“银行 服务中心”结算模式、设立互市贸易服务中心、开展片区内银行间越南盾交易及报价等方式，以沿边金融改革创新服务产业发展；黑龙江自贸试验区黑河片区创新与俄罗斯布拉戈维申斯克市合作模式，打造形成“规划统筹、产业互动、政策衔接、利益共享”的协同发展机制，推进中俄跨境集群加快建设。2坚持服务国家战略各自贸试验区牢牢把握“为国家试制度”的使命，结合各自优势特色开展创新探索，取得丰硕成果。例如，辽宁自贸试验区深入推动国企改革，在事业单位转企业体制改革的背景下，以沈阳国际工程咨询集团为试点，通过事转企混合所有制改革高科技行业转型的“三级跳”战略，集团经营效率明显提升，成为东北地区同类国有企业中的排头兵，也为我国国有企业体制改革探索了一条新路；河北自贸试验区积极服务京津冀协同发展，加强与北京、天津协同联动，通过建设“载体、体制、规划、工作”四大协同机制，实现大兴机场片区廊坊区域与大兴机场片区大兴区域共商共建共享，形成区域协同开放、联动发展的新格局；山东自贸试验区落实建设海洋强国的战略要求，针对前期增殖放流活动存在的放流资源闲散、难以统筹联动、缺乏有效监管的问题，率先将政企社科四方联动机制引入增殖放流体系，构筑起政府引导、科研支撑、全社会广泛参与的海洋生物资源“大养护”格局，推动海洋生物资源有效恢复；江苏自贸试验区南京片区落实长江大保护工作，搭建“生态眼”智慧化平台，通过对长江南京段核心区域进行加密监测和智慧感知，利用数据分析和人工智能等手段，建立综合智慧管控和决策辅助体系，实现生态眼感知数据增值，形成长江经济带高质量发展的“决策大脑”。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22022ReportReport3聚焦人民群众实际诉求自贸试验区聚焦人民关切，通过制度创新为人民群众办实事、解难题，切实增强改革获得感。例如，福建自贸试验区平潭片区深入了解台企台胞创业、投资、消费等资金需求情况，推动两岸征信业务融合，促进诚信机制建设，率先在全国开通台企台胞征信查询，开展“台商台胞金融信用证书”试点，解决台企台胞征信难、担保难、融资难的问题，架起两岸征信融合互通桥梁；重庆自贸试验区畅通人民法院、仲裁、调解机构对接渠道，构建涉外商事诉讼、仲裁与调解“一站式”纠纷解决机制，实现诉讼、仲裁、调解程序有序衔接，为国内外当事人提供专业化法律服务、差异化纠纷解决方式，切实保护人民群众合法权益；陕西自贸试验区杨凌片区从农业生产经营主体需求出发，创新农业保险品种、推进险资支农、构建多元化农业保险服务体系，先后为当地 8 万多户农民提供承保等服务，有效解决了农民融资难、融资贵等问题，助力乡村振兴战略实施；广东自贸试验区横琴新区片区以便利港澳专业人士和机构跨境执业为导向，以建筑、旅游、社工服务等重点领域为突破口，率先试点对港澳导游、相应资质建筑企业和专业人士执业资格单向认可，推动港澳专业人士和服务机构共享内地发展机遇，示范粤港澳大湾区规则制度衔接和经贸往来；云南自贸试验区针对边境地区涉外纠纷多的问题，按照“调防结合、以防为主”原则，创新边境地区涉外矛盾纠纷多元处理机制，通过加强多部门联动、建立多元化机制、优化调解法律服务等，依法维护中外当事人和华人华侨合法权益，进一步加强预防和化解社会矛盾机制建设，做到案结事了，获得群众普遍认可。4激发市场主体活力自贸试验区坚持问题导向，聚焦短板和薄弱环节，不断打通难点堵点，满足市场主体迫切需求。例如，天津自贸试验区通过开展异地委托监管、租赁资产交易等多项海关监管模式创新，解决了融资租赁业务发展中的突出问题，显著降低企业成本，2021 年，天津海关共监管飞机、船舶、海工平台等融资租赁标的物 179 个，货值达 648.1 亿元，同比分别增长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7778一38.8%和 80.6%；浙江自贸试验区在试点并全面应用国际贸易“单一窗口”运输工具（船舶）“一单多报”、成为全国首个船舶进出境通关无纸化口岸的基础上，进一步优化国际航行船舶境内续驶进出港口岸监管流程，实现国际航行船舶转港申报数据复用，有效提升国际船舶进出口岸效率；四川自贸试验区推行中欧班列（成都）运费分段结算估价管理改革，通过重构运费机制、优化物流组织、完善单证格式、规范贸易术语等集成改革措施，实现班列国内段运费不计入货物完税价格，有效降低企业成本；海南自贸港推进省域“多规合一”改革试点工作，着重解决各类空间规划矛盾突出、土地资源利用粗放、行政审批效率低等问题，通过编制省和市县总体规划，梳理并化解规划矛盾，完善配套法规，创新规划管理体制机制，简化行政审批机制，减少审批事项 70%以上，极大提高政府行政效率。（二）复制推广工作机制更加顺畅各省区市在省级权限范围内，复制推广国家统一推出和各地自主形成的制度创新成果，推动改革试点经验在更大范围内落地。1注重高位推动各地认真贯彻落实习近平总书记关于自贸试验区建设的重要讲话精神，深刻认识复制推广自贸试验区制度创新成果的重要意义，加强顶层设计，成立复制推广工作领导小组，统筹安排部署。例如，河南省委深改办系统推进自贸试验区改革与全省深化改革工作，将“加快制度创新经验复制推广”纳入 2021 年工作重点之一，由省政府办公厅印发关于做好自贸试验区制度创新成果复制推广工作的通知，要求各地各部门把自贸试验区制度创新成果复制推广工作列入本地、本部门重点工作。又如，吉林省高度重视复制推广工作，将“复制推广一批自贸试验区改革试点经验”写入 2021 年政府工作报告。2强化组织实施各地加强分工对接，逐项明确落实责任单位、改革内容和完成时限，明确落实路线图、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22022ReportReport时间表、责任人和可检验的成果形式，形成工作合力。例如，河南形成省政府牵头，各职能部门负责推进的工作机制。郑州海关成立关长任组长的河南自贸试验区建设海关工作小组，河南省交通运输厅成立多式联运办，分别负责海关、交通运输领域的改革创新和复制推广工作；河南省公安厅、人行郑州中心支行、省市场监管局等部门对照工作任务，主动加强与国家有关部门的沟通衔接，及时掌握改革事项的具体举措、时间安排，研究制定具体配套实施方案，抓好贯彻落实。又如，黑龙江建立复制推广工作常态化机制，印发关于推动自贸试验区建设工作有关事项的通知，建立全省各市（地）关于复制推广工作的联络机制。3开展宣传培训各地编制复制推广案例和政策汇编，发布操作指引，开展政策宣讲和业务培训，认真做好政策宣传解读工作，加深各部门对自贸试验区经验复制推广工作的认识和理解，引导市场主体用足用好相关政策。例如，吉林系统梳理国家层面推广的自贸试验区制度创新成果，注明制度解释、改革前情况、改革后成效等内容，便利工作开展。又如，天津、浙江、河南、海南、山东、河北、广西、甘肃、湖南等多地举办复制推广专题培训，解读政策、交流经验，进一步提升相关人员的业务水平。4加强督促检查各地健全督促检查机制，动态监控复制推广实施情况，确保各项复制推广工作落到实处、见到实效。例如，江西将复制推广自贸试验区改革试点经验编入 2021 年度省商务厅绩效管理指标体系；郑州将相关工作纳入推进高水平对外开放专项绩效考核方案中，围绕改革创新试点任务和复制推广进行专项考核；湖南组织省直相关单位、各市州政府和园区，开展复制推广工作“回头看”，定期调度通报复制推广工作情况，并将复制推广工作纳入全省绩效考核中；湖北等地委托第三方机构对全省复制推广工作进行评估，充分发挥以评促改、以评促落实的作用，重点围绕各个事项落地情况、企业获得感等方面开展评估，并针对落实过程中出现的问题给出建议方案，确保各项复制推广任务的落实真正能提高企业获得感。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7980一（三）复制推广路径模式持续优化在复制推广全国和省级制度创新经验的过程中，各地采取多种方式，加强省内、省外合作对接，创造条件，扎实推进，不断优化路径模式，确保改革试点经验落地生根，释放红利。1加强省内协同联动各地不断加强自贸试验区与省内其他区域合作协同，强化改革红利溢出效应。一是建设联动创新区，放大自贸试验区辐射效应。2021 年，安徽、重庆、浙江、天津、江苏、浙江等纷纷加快自贸试验区联动创新区建设，将自贸试验区试点成效明显的创新措施进行复制推广。例如，天津市出台中国（天津）自由贸易试验区滨海高新区联动创新区总体方案 中国（天津）自由贸易试验区中新生态城联动创新区总体方案，要求“聚焦信创、生物医药、新能源、新材料等重点产业，探索在联动创新区内复制推广自贸试验区保税研发、保税维修、保税检测等保税 业务模式，降低企业经营成本”。同时，“支持将自贸试验区内资融资租赁试点企业政策在满足条件时复制推广至联动创新区，在联动创新区全面复制推广自贸试验区外籍人才引进方面的便利化举措”。又如，江苏省印发关于支持中国（江苏）自由贸易试验区联动创新发展区建设的若干措施，从支持复制推广自贸试验区经验做法、支持加快构建现代产业体系等五方面制定二十条政策措施，推动联创区与自贸试验区联动改革、联动创新、联动发展，实现政策联动、功能互补、优势叠加，全力打造高质量发展新增长极。二是建设复制推广先行区，更好发挥自贸试验区示范引领作用。自贸试验区出台专门政策文件，支持省内的重点园区率先开展复制推广工作。例如，中国（福建）自贸试验区工作领导小组办公室印发全省开发区建设自贸创新成果复制推广先行区的实施意见，提出要“复制推广自贸试验区创新举措，指导推动各地开发区全面学习借鉴国家和省级层面自贸试验区等有关改革创新经验和实践案例，率先复制推广我省自贸试验区创新举措”。同时，也“鼓励区域之间开展联动创新，在法律法规允许的范围内，支持各地开发区根据资源禀赋、区位特点和发展需求，自行探索改革创新举措，率先复制推广自贸试验区新推出的尚未在全省和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22022ReportReport全国范围内复制推广的创新举措。对于超越权限的改革创新举措，可提供自贸试验区等区域先行先试，试行成功后再复制推广”。三是加强区内区外联动，提升区域发展能级。2021年，自贸试验区进一步加强区内区外同频共振，共享制度创新红利。例如，浙江自贸试验区杭州片区充分整合自贸试验区内外开放资源，构建“自贸试验区 联动创新区 辐射带动区”三位一体的协同发展新格局。联动创新区重点复制推广自贸试验区在政府职能转变、投资管理、贸易便利化、金融创新与开放、综合监管等领域的制度创新成果，优先布局重大产业项目和公共服务平台，开展差异化、特色化改革探索。杭州全市域范围作为辐射带动区，充分吸纳改革创新与制度开放的溢出效应，构筑全市一体化高质量开放发展新体系，推动实现自贸试验区红利最大化。2强化省外协调对接多地积极围绕区位优势、产业特点，对接国家战略，与省外地区共同推动复制推广工作。一方面，自贸试验区所在省份之间加强联动合作，充分释放制度创新红利。2021 年，自贸试验区持续加强配合协作，更好推动制度创新成果复制推广。例如，成渝地区双城经济圈建设规划纲要提出，要“建设川渝自由贸易试验区协同开放示范区。加大力度推进首创性、差异化改革，支持重庆、四川自由贸易试验区协同开放，试行有利于促进跨境贸易便利化的外汇管理政策。探索更加便利的贸易监管制度。在双城经济圈复制推广自由贸易试验区改革创新成果”。根据以上文件要求，重庆、四川两地政府印发重庆四川两省市贯彻落实成渝地区双城经济圈建设规划纲要联合实施方案，明确表示“共建高层级对外开放平台。建设川渝自贸试验区协同开放示范区，按照有关规定试行更高水平的投资、贸易开放政策。高质量建设自贸试验区协同改革先行区，复制推广自贸试验区改革创新成果”。又如，上海、浙江、江苏、安徽三省一市对接长三角一体化发展战略，推动成立长三角自贸试验区联盟，签署长三角自贸试验区联动发展合作备忘录。联盟成立后，四地的改革创新协同水平将进一步提高，更好发挥四地自贸试验区的特色优势，高质量落实国家深化自贸试验区建设的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8182一各项任务，提供更多可复制可推广的经验。再如，广西、云南自贸试验区积极服务沿边开发开放，签署沿边自由贸易试验区协同制度创新框架协议，要求“加强联动建设，积极推动政策协同联动，在政府职能转变、贸易转型升级、跨境劳务合作、跨境结算、互市贸易、通关便利化等领域强化经验交流，相互复制推广”。另一方面，未设立自贸试验区的省份与自贸试验区加强协作对接，推动制度创新成果在省内更好落地。例如，山西省和广东自贸试验区前海蛇口片区建立起长效联络机制，自主复制推广前海蛇口片区的制度创新经验，并通过学习调研、座谈交流等方式，对接复制推广过程中遇到的难点、堵点。截至 2021 年底，已成功复制推广广东自贸试验区前海蛇口片区两批共 141 项制度创新经验，在投资、贸易、金融、全过程监管等领域都取得了良好效果。（四）复制推广工作成效显著2021 年，各省（区、市）高度重视、积极作为，推动自贸试验区“制度良种”落地见效，助力经济高质量发展。1提升投资便利化水平各地通过复制推广投资便利化制度创新成果，推动企业开办、注销更便利，为提振投资信心、拓展投资空间作出贡献。例如，山东复制推广“企业开办集成合一流水服务”事项，将涉企开办审批的一揽子业务集成合一，申请材料模板化，相关事项通过“企业开办一窗通”进行，“全程网办”涉及事项拓展至八个，实现一次登录、一表填报、全程网办、掌上可办、跨省通办、一日办结，企业开办时限由 2 天压缩到最快 2 小时，申请材料由 25 件减至 6 件。又如，黑龙江哈尔滨市复制“企业套餐式注销服务模式”，通过扩大适用范围、压缩公告时间、引入容错机制着力解决“注销难”问题，对符合条件且公告期内未被提出异议的企业，登记机关 1 个工作日内办结，注销时间由 45 天压缩至 20 天。再如，福建省龙岩经开区积极推进“工程建设项目审批制度改革”，创新“拿地即开工”模式，允许工业用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22022ReportReport地预申请项目准业主在规划条件出具后办理供地手续之前，先行申请并作出承诺；在规划条件出具后到土地挂牌期间，完成建筑方案设计和评审、施工图设计和审查等一系列后置的审查审批事项，实现工业项目土地取得与开工建设前期各类方案编制和审查审批同步完成。通过串联变并联，提前完成施工许可前的设计、审查、审批等流程，实现“高端汽车钢化玻璃、建筑钢化玻璃及节能环保安全玻璃项目”从拿地到开工不到 20 个工作日完成。2提高贸易便利化水平各地通过复制推广贸易便利化领域的制度创新成果，创新监管模式，优化通关流程，提高通关效率，有力推动开放型经济发展。例如，内蒙古自治区学习“二手车出口业务新模式”的经验做法，制定印发鄂尔多斯市开展二手车出口业务实施方案，通过甄选企业、规范出口流程、完善售后服务等举措，有序推进二手车出口业务开展。2021 年 5 月，内蒙古首批 10 辆二手商用重型卡车顺利完成通关，成功出口到蒙古国。又如，河北省积极推进“国际贸易单一窗口”等经验落地，不断优化“单一窗口”功能，实现“单一窗口”向河北进出口企业、港口、码头、口岸作业场站实时推送查验通知，完成中欧班列场所企业智能卡口管理系统与国际贸易“单一窗口”对接，降低企业物流时间和成本。2021 年 12 月，进口、出口整体通关时间分别为 26.4 小时和 1.0 小时，分别较 2017 年压缩 83.5%和 93.9%。3强化金融服务实体经济能力各地积极复制推广金融开放创新领域的制度创新成果，推动金融服务功能不断完善，提高金融服务实体经济发展的质量。例如，江西借鉴“知识价值信用融资”等创新经验建立知识价值信用融资平台“科贷通”，通过财政资金撬动银行机构增加对企业的信贷支持，单个科技型企业一年期贷款额度最高可达 500 万元，获得省“科贷通”贷款并及时还贷的科技型企业，还可享受上一年度实际贷款额 1%补贴。截至 2021 年底，“科贷通”累计贷款额46 亿元，为省内科技型企业创新创业提供了良好融资平台及科技金融支撑。又如，西藏借鉴“税银征信互动化”制度创新，上线“企税银综合智能服务平台”，提供“云税贷”“纳第 部分综合发展篇一8384税 e 贷”“税易贷”等线上金融服务产品，加大线上纳税信用贷款力度。截至 2021 年 10月底，全区受惠企业达 680 户次，发放税收信用贷款 7.9 亿元，为诚信纳税的纳税人解决了融资难融资贵等问题。再如，福建复制推广“绿色债务融资”模式，支持省内能源公司在银行间市场发行 2021 年度第一期 20 亿元绿色中期票据（碳中和债），有力推动光伏等绿色产业发展。4优化全过程监管机制各地通过复制自贸试验区在政府职能转变改革领域的制度创新成果，推动全过程监管更高效，市场主体获得感不断提升。例如，山西借鉴“不动产登记业务便民模式”，搭建“互联网 不动产登记”平台。平台涵盖电子合同、人脸识别、网上缴税、电子签名等功能，可远程、异地、不见面办理个人不动产登记信息查询、窗口业务办理预约服务、网上缴税、大厅业务缴税等大部分不动产登记业务。截至 2021 年底，已成功办理二手商品房转移登记（买卖）870 笔、个人不动产登记信息查询 26542 笔、窗口业务办理预约服务 182 笔、不动产登记业务近 15000 笔，极大解决了二手房转让难题。又如，新疆通过借鉴“优化用电环境”等用电领域制度创新成果，打造“阳光业扩”服务新模式，深化“三省”“三零”服务，缩减企业办电时间，节约办电成本 17.5 亿元，高、低压业扩平均接电时间分别缩减至 32.5天、1.6 天。5引导优势产业加快聚集各地结合自身产业特点和区位优势，复制推广有利于产业发展的制度创新成果，推动特色产业发展，进一步夯实高质量发展的基础。例如，天津推广“医疗器械注册人委托生产模式”，在天津市食品药品质量监督管理协会网站建立医疗器械注册人委托生产企业查询平台，公布有意向受托生产的企业信息，方便医疗器械注册证持有人寻找委托生产合作伙伴。截至2021 年 6 月，共有 27 家企业申请成为委托生产企业，有力促进了当地医疗器械产业发展。2022Report02第 部分制度创新篇二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22022ReportReport投资领域制度创新情况1本年度报告的制度创新篇，尽可能较全面地搜集各自贸试验区2021 年度形成和总结的制度创新举措，逐一进行评价，希望能够全面展现 2021 年自贸试验区在各领域的改革突破和先导示范情况。同时，也希望能为各自贸试验区更深入推动制度创新提供一个可参考的“新起点”，解决各自贸试验区对其他自贸试验区制度创新了解不足的问题，实现更多首创性创新、差别化探索。总的来看，2021 年，各自贸试验区深入贯彻落实习近平总书记关于自贸试验区建设的重要指示精神和党中央、国务院部署，结合“十四五”期间整体规划安排，继续在投资、贸易、金融、政府职能转变等领域深化改革探索，并围绕产业发展、要素资源等方面，破解深层次矛盾和结构性问题，形成了丰富的制度创新成果，持续推动改革创新取得新突破。同时，协同创新理念不断深化，不同自贸试验区之间联合开展了一系列跨区域的制度创新。（一）工程建设项目手续前置、合并或取消工程建设项目审批制度改革是推进政府职能转变、优化营商环境的重要内容。2021 年，各自贸试验区针对工程建设项目审批进一步开展探索，率先推进工程建设项目审批制度全流程、全覆盖改革，取得一定成效。1工程建设项目相关手续前置一是工程建设项目用电手续前置。广东自贸试验区的为企业提供插电式服务实现拿地即开工创新案例和辽宁自贸试验区的“易办电”供电服务改革创新案例，都是与工程建设项目同步或提前完善电力基础配套建设。广东自贸试验区通过政企信息共享，供电企业结合网架和项目需求，形成区域电网规划方案，提前开展电网管廊建设、网架完善、线路迁改、开关房（站）布点、项目临电及永电接入点配置，在土地平整阶段（一级开发）提前设置临时用电“插口”，实现企业开发阶段（二级开发）即可从周边临电变压器就近接入，精准服务项目全生命周期用电需求，为“拿地即开工”解决用电配套问题。辽宁自贸试验区推动办理用电“以函代证”，实行临时用电共享变压器租赁服务，为企业提供从报装到用电再到设备拆除销户的一站式、一体化服务，电力公司与政府政务平台互联，实现数据对接和信息共享，指导企业提前开展电网规划，实现企业拿地与获得电力同步推进。二是工程建设项目许可证分阶段提前核发。陕西自贸试验区的建筑工程施工许可分阶段办理新模式创新案例，改变了工程建设项目只有完成所有审批手续才能拿到许可证的做法，允许工程施工许可证拆分获取。陕西自贸试验区明确建设单位在取得合法用地并确定施工总承包单位和监理单位后，可根据施工进展顺序自主选择，分三阶段（基坑、地下室、地上）、两阶段（地下、地上）或一阶段申请办理施工许可证，企业在取得相应阶段所需（部分）资料经审核符合要求后，即可核发基坑施工许可证，开始基坑开挖、土方外运及边坡支护，同期准备下一阶段施工许可所需资料，实现了基坑施工与手续办理两不误，给予企业更多选择，有效提升了企业工程施工进度。2工程建设项目部分流程合并一是工程建设测绘内容合并办理。广西自贸试验区的建设项目“多测合一、一码通办”第 部分制度创新篇8788二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22022ReportReport改革模式创新案例，改变了建设项目行政审批的立项用地规划许可、工程建设许可、施工许可、竣工验收等四阶段必须分别进行测绘的做法，将测绘内容相近或属于同一阶段的多个测绘业务合并，实现从规划选址、用地预审到不动产登记发证的建设项目全生命周期“多测合一”。在立项用地规划许可阶段，将蓝线图、预审、初审、勘测定界等 4 项合并为勘测定界 1 项，成果满足建设项目用地预审要求；将面审、建设用地红线图、规划许可红线图、拨地定桩、不动产权籍调查 5 项合并为规划定点及不动产权籍调查 1 项，成果满足建设用地规划许可证核发、国有建设用地使用权首次登记 2 项审批事项要求。在工程建设许可阶段，将验线、不动产预测绘 2 项合并为不动产预核 1 项，成果满足规划验线以及施工许可阶段办理商品房预售许可要求。竣工验收阶段将规划条件核实测量、不动产实测 2 项合并为不动产实核 1 项，成果满足规划条件核实、不动产首次登记 2 项审批事项要求，并作为开展消防测量、人防测量、绿化测量等工作基础数据，支撑联合验收工作的开展。二是工程建设项目部分许可审批合并办理。湖南自贸试验区的工程建设项目“三证合一”审批新模式创新案例，将环评、排污许可、排水许可“三证合一”。排污许可、环境影响评价审批原属生态环境部门审批事项，城镇污水排入管网许可原属住建部门审批事项，企业办这三件事原本需要分别提交申请，还需分别接受排污许可、城镇污水排入管网许可审批人员现勘核查。以长沙片区经开区块为试点，充分发挥其相对集中行政许可权改革优势，打通部门审批壁垒，将原本分属生态环境、住建两个部门的三个审批事项并联办理，一次现勘，结果共享，实现企业“一次申请、多项联办”。上海自贸试验区的试点环评、水保和排污许可“两评一证”合一创新案例，率先将环评、排污许可、水保方案三个事项实现综合审批。将原先分开办理所需的两套申请材料整合成一套申请材料，建设单位通过“一网通办”平台仅需一次性提交，实现综合审批“一表申请”。行政服务中心通过系统后台进行统一收件，业务部门进行统一审查并作出行政许可决定。在技术评审环节，不再分开进行环评文件和水保方案技术评审，业务部门将建设项目环评文件、水保方案的审批内容整合成一张行政许可决定书，实现跨领域、跨行业、跨专业的行政审批事项横向整合，最大限度压缩项目审批时限，将综合审批时限由原来的分开办理 30 多个工作日压缩至 7 个工作日，进一步简化了审批流程，便利企业办事。三是水、电、气、热力、通信报装一次办理。陕西自贸试验区的“市政通”集成改革创新案例，在借鉴福建自贸试验区电力工程审批绿色通道创新举措基础上，进一步拓展至水、电、气、热力、通信报装等领域。系统推进水、电、气、热力、通信报装接入审批流程再造，将道路正式开口、管线接入（给水、雨水、污水、中水、电力、天然气、热力、通信）、绿化迁移、挖掘占道等 11 种外线工程审批事项进行优化整合，实现一窗受理、一次踏勘、同步反馈等，做到“一张表单、一套材料、一次提交、多方复用”，有效破解了办理建设项目市政配套外线工程审批手续事项多、材料多、环节多、时间长、多头跑、审批链分散等难点堵点问题。四是多个工程建设项目合并打包评估。海南自贸港的政府投资重大项目评估审批“三统一、三同步”创新案例，将项目评估审批由“单个考虑、分散遴选、串联进行”的传统模式，改造提升成“整体研究、集中遴选、并联推进”的全新模式。统一部署和谋划建设的政府投资重大项目，按照同区域、同规划、同类型的原则进行科学分类后，将部分项目合并打包并遴选工程咨询单位进行评审。创新项目评审机制，将同类项目统一公开遴选，经专家评审后择优选定一家综合实力强、资信等级高、工作业绩好的工程咨询单位，集中承担多个报告评审工作。投资主管部门会同项目业主、工程咨询单位同步考虑多个项目之间的统一性、整体性和差异性，科学合理确定每个项目的功能布局和投资规模，有针对性地同步推进各个项目评审工作。该举措进一步简化项目审批流程，大幅降低了项目审批的时间成本和资金成本，探索了项目投资审批新模式。3工程建设项目取消部分审批环节一是工程建设子项目的审批。湖北自贸试验区的建设工程施工许可“一证制”创新案例，第 部分制度创新篇90二89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22022ReportReport率先实现办理一个施工许可“大证”、建设一批子项目的新举措。针对子项目多、实施周期长、涉及领域多的综合工程建设项目，做好事前指导服务，由市级住建部门组织相关单位集中研究审批，对符合要求的所有建设子项目发放一个综合施工许可，明确项目建设内容、施工单位、项目经理等信息，实现一证服务一批项目。该举措探索了“容缺受理 告知承诺 合并发放 联合监管”工程项目审批新模式，解决了传统审批模式下按子项目审批导致企业多次跑路的困境，压缩了市场主体申报施工许可的材料、流程、环节和时间。二是社会投资低风险项目取消审批。广西自贸试验区的社会投资低风险工程项目“量需审批”改革创新案例，允许社会投资低风险项目自行决定是否需要提交审批材料，推动工程建设审批流程进一步优化。在钦州港片区范围内新建、改建及扩建的社会投资低风险工程建设项目，企业在取得合法的土地使用手续，提交具有法律效力的承诺后，可以根据实际需求，自主选择钦州港片区权限范围内的审批事项向行政审批部门申办审批手续，也可直接开展勘察、设计、施工及验收等活动。三是部分工程建设项目相关的特种设备使用登记由审批改备案。辽宁自贸试验区的特种设备使用登记改革创新案例，将特种设备使用登记由行政许可变为行政备案，进一步拓宽了投资领域的许可改备案的范围。依托辽宁省特种设备质量安全追溯管理系统及省政务服务网，使用单位在辽宁省特种设备质量安全追溯管理系统上完成特种设备检验相关材料提交后，特种设备的基本情况、使用情况及检验情况自动推送至省政务服务网办理电子备案。采取检验机构、安装单位“双报送”模式强化信息反馈，并建立抽查机制，预防事中事后监管缺失。4工程建设项目两岸标准互通福建自贸试验区推动两岸工程建设标准互通，率先在工程建设技术规则及标准方面采用台湾标准，对于推动两岸工程建设管理协同具有重要作用。福建自贸试验区推动开展两岸工程建设标准比对，在市政道路、住宅等项目设计中，对涉及功能性、理念性和生活习惯的部分，试点采用台湾地区相关建筑技术规则。5工程建设项目厘清配套工程责任边界上海自贸试验区临港新片区推行供水、供电、供气配套工程免费机制，加强了临港新片区管委会和各公用事业企业的统筹协调，厘清相关责任边界。临港新片区针对非居民用户（不包括住宅及商住混合、施工临时用水、用电）试行水电气配套工程免费接入，明确配套工程免费范围、费用计算方式、分摊方式及配套工程运维等内容。临港新片区管委会承担清障责任，协调市容、房管、道路等清障相关部门，进一步提升项目落地速度。公用事业企业发挥其在供水、供电、供气资产运行维护方面的专业优势，负责维护配套工程资产，进一步提高运维效率，降低用户运维负担。此项创新为入驻企业节省大量费用，并一定程度上提升了投资吸引力，增强了营商环境服务软实力。（二）商事制度相关手续更加优化简化商事制度改革是党中央、国务院部署的优化营商环境的重要改革举措，自贸试验区率先在深化商事登记制度全流程改革方面开展了探索。2021 年，自贸试验区持续拓展商事制度改革范围，为市场主体发展营造了更宽松便捷的环境，进一步激发市场主体活力。1市场主体变更自动审核黑龙江自贸试验区的企业许可“无感续证”主动办理，实现企业办理许可证延续或换证时“无需主动申请”“无需提交材料”“无需来回跑腿”。通过建立大数据信息数据库，对符合条件企业，自动填充表单并向企业推送，经企业确认后，审批部门按程序完成审批，使企业在“无感”体验中完成许可证延续，推动政务服务管理从“被动申请”向“主动服务”转变。2市场主体退出制度更加完善一是针对产业特点设计准入退出的便利化政策。天津自贸试验区的特殊目的公司（SPV）第 部分制度创新篇92二91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22022ReportReport市场准入和退出模式创新案例，专门设计针对 SPV 准入退出便利化措施。积极协调 SPV合并报表，简化清算手续等问题，实现基于母公司担保下的 SPV 快速清算注销。积极推动SPV 审批权限下放至东疆，SPV 设立及变更不再执行会商研判机制。在区市场监管局的政策支持下，将注销公示与清税环节从“串联”改为“并联”，将注销进程最多缩短至 45 个工作日。二是探索形成强制退出制。河南自贸试验区对市场主体退出的条件和撤回退出决定的条件作出了细化规定，完善了市场主体退出制度。相关企业通过登记住所（经营场所）无法联系、两个年度以上（含两个年度）未依法报送年度报告、注销登记依法无需审批、无股权冻结的，且企业状态是正常或者吊销，则属于可以强制退出的企业。强制退出的性质不属于吊销、注销，而是按照相关政策创新的新型信用惩戒机制。同时，为充分保障当事人权利，对存在企业及利害关系人认为强制退出损害其合法权益而提出书面申请、市场监督管理部门发现强制退出决定确有不当等情况的，实行撤销强制退出决定，恢复企业原有状态。（三）政务服务标准化规范化便利化水平提高持续优化政务服务是便利企业和群众生产经营与办事创业、畅通国民经济循环、加快构建新发展格局的重要支撑。2021 年，自贸试验区运用云计算、大数据、人工智能等数字技术，进一步推动政务服务标准统一、线上线下服务协同，促进政务服务形成即时感知、科学决策、主动服务、高效运行、智能监管的新型治理形态。1线上服务内容进一步拓展一是拓展不动产在线查询方式。广东自贸试验区创新推出可视化“以图查房”服务，在保护产权人隐私的前提下，申办人经身份认证后，可在电子地图上以更直观的形式查询具体房产的属性和权益简况，有效规避交易风险。通过该服务实现了不动产登记信息“24 小时不打烊”全天候线上自助查询，推动政务服务从“人跑路”向“信息跑路”，满足了广大企业和群众对房产的基本信息查询需求。二是网络身份核验系统拓展至港澳居民。广东自贸试验区拓展政务服务网络身份核验应用范围，将应用范围从中国内地居民身份证拓展至港澳居民居住证、港澳居民来往内地通行证等证件。支持持有全国二代居民身份证、港澳居民居住证、港澳居民来往内地通行证等身份证件人员通过网络进行身份核验。依托公安部“互联网 政务服务”平台及广东省“微警认证”系统，实现政务服务“码上办”，为群众提供更加便捷的政务服务。三是招商全链条数字化服务。黑龙江自贸试验区创新数字化在线招商服务，解决了疫情期间各地招商引资工作“请不进来”“走不出去”的实际困难。黑龙江自贸试验区创新招商方式，建成以投资者、招商工作人员、管理者三类用户为服务对象的智慧招商应用服务平台，为外来投资者提供产业、项目、政策等投资要素信息，为各级招商引资部门和人员提供精准招商渠道和目标，为招商引资项目落地、开工、生产经营提供全生命周期监测服务。2智能化审核范围进一步扩大一是不动产抵押注销登记实现智能化辅助审核。福建自贸试验区开发不动产抵押注销登记智能化辅助审核系统，实现审核无人工干预的“网上秒批”。银行经办人员登录信贷系统发起抵押注销申请，信贷系统将不动产登记证明号、不动产权证书号、抵押备案号，推送给登记系统。登记系统对上述数据及申请账户与不动产登记簿信息数据进行自动比对，如果首次成功，则生成申请表 PDF 文件，一份由登记系统自动保存，一份推送给银行确认；由银行确认后，发起二次请求，登记系统对银行所提供的相关数据与不动产登记簿信息数据进行自动再次比对，并且校验银行确认的 PDF（采用非对称加密），如果成功，则登记系统自动受理、自动审核、自动登簿；如果不成功，则不通过，向信贷系统反馈不通过的相关信息。二是增值税留抵退税实现自动推送。山东自贸试验区通过数据库精准识别符合退税条件的纳税人，采用“税务自动弹窗”推送申报信息和退税数据，经纳税人“一键确认”后生成第 部分制度创新篇94二93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22022ReportReport退税申请，即可快速办理退税，实现“纳税人申请”到“税务部门主动推送”的转变，主动服务企业增值税留抵退税。3并联集成办理内容进一步扩充一是十六个税（费）种一次申报。海南自贸港的十六个税（费）种“一次填表、一次申报、一次缴款”，实现“集成申报表 综合申报表 两个所得税申报”极简申报体系（以下简称“两表 两税”申报体系），纳税人只需填写 2 类申报表即可完成 16 个税（费）种的纳税申报，大幅降低了办税成本。二是兽药省级权限的经营许可与县（区）级权限的经营许可“两证合一”办理。河南自贸试验区承接省级权限下放，实现了生物制品类兽药与非生物制品类兽药经营许可“两证合一”。对同时经营兽用生物制品和非生物制品的企业，由洛阳片区综合服务中心统一核发新版的兽药经营许可（含生物制品与非生物制品），在正本的经营范围中明确为兽药（含生物制品），在副本中列明经营兽用生物制品的厂家及品种规格。4税收服务便利化水平进一步提升一是上海自贸试验区临港新片区率先试点“17 10”税收征管服务措施，在无票免审认定范围和分支机构税收管理方面实现突破。改革前，无税无票不申报范围为：当期无应税收入、未做票种核定且为小规模纳税人的新办企业。此类企业可以免于办理增值税、消费税及其附加税费、文化事业建设费的纳税申报。上海自贸试验区临港新片区在此基础上，扩展了适用范围，允许一年以上无应税收入、无库存发票且为增值税小规模纳税人的存量企业也可以纳入。分支机构税收属地管理方面，改变了分支机构不允许独立领用发票的现有规定，对上海市生产型企业注册在临港新片区的分支机构，实行税收属地征管，允许其独立领用发票，对除企业所得税外的其他税（费）中在分支机构注册地申报入库。同时，结合临港新片区产业导向、企业纳税动态信用风险状况、行业规模等情况，放宽了注册在临港新片区的分支机构属地征管条件，对在区内开展实质性生产经营的纳税人，经主管税务机关同意并报市税务局备案后，可试行分支机构属地征管。目前该政策不局限于生产型企业，已有包括生物医药制造、税务师事务所、律师事务所等多个重点行业的分支机构落地属地征管。二是湖南自贸试验区探索定制服务助力新办纳税人快速安家，将区内新办生产企业比照纳税信用最高级别 A 级纳税人。新办生产企业在申请领用或调整增值税发票用量时，税务机关按需供应、即时办结，同时从企业设立涉税业务、企业退税、纳税信用、“银税互动”贷款、办税智能化、企业办税相关风险防控等全领域提供便利化纳税服务。（四）跨区域服务内容进一步拓展服务跨区域办理是畅通国民经济循环、促进要素自由流动的重要支撑，对于提升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水平具有重要作用。2021 年，自贸试验区积极推动政务服务跨区域办理，进一步拓展跨区域服务范围，有效满足各类市场主体和广大人民群众异地办事需求，为建设服务型政府提供有力保障。1国内跨区域服务内容进一步拓展一是探索行政审批结果跨省互认。天津自贸试验区探索京津冀审批协同机制，推动行政审批结果跨省互认。对承接北京非首都功能企业在天津申请办理 24 类行政许可事项适用“见证发证”审批方式，即依据国家或北京有关部门发放的许可证和批文，当场换发许可证和批文，不再重复审批，大大减少企业办事时间和成本，为企业尽快在天津落地生根提供重要支撑。同时，通过全国信用信息共享平台（天津）核实企业信用状况，对存在违法失信记录或被列入黑名单库的企业不能直接发证。二是黄河流域省会城市实现跨省通办。河南自贸试验区推动黄河流域省会城市开展商事登记“跨省通办”。郑州市场监督管理局与济南、太原、西安、呼和浩特、兰州和银川商事登记管理部门签署了黄河流域省会城市商事登记“跨省通办”框架协议，明确凡在黄河流域省会城市申请市场主体登记的投资者，可在郑州市的相关登记机关提交申请，第 部分制度创新篇96二95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22022ReportReport郑州的登记机关工作人员提供业务指导和咨询服务，由市场主体经营场所所在地的登记机关进行审核发照。三是税费电子缴库实现跨省通办。改革试点前大额跨省缴库税款主要通过国库“待缴库税款”专户办理或开设本地银行账户，纳税人与税务、国库多次联系并传递纸质缴款书及完税凭证，通常需要花几天时间；而小额税款多用他人银行卡进行代缴。重庆自贸试验区创新税费电子缴库跨省通办，通过业务和技术创新，跨省银行账户的纳税人在线上通过电子税务局签署三方协议，纳税人申报后，直接在电子税务局进行扣款缴税；或者纳税人在电子税务局申报后，生成银行端查询缴税凭证，纳税人在商业银行的网上银行或开户银行柜台办理缴税业务，不需要在本地税务大厅或者在本地开设银行账户进行缴税。四是“帮代办”应用于跨省通办。重庆自贸试验区与四川、云南、新疆等签署跨省通办协议，全面推动“异地通办 帮代办”，将原本局限在本地区的帮代办与目前全国推进的跨省通办相结合，进一步优化了跨省通办的政务服务效能。2跨境服务更加简便一是横琴与澳门实现政务服务跨境通办。广东自贸试验区以企业专属网页为平台，联合澳门推出政务服务“跨境通办”，将涉及澳门企业的澳门机动车出入横琴申请、跨境办公申请、商事登记、横琴出入境线上申报服务等 240 项服务集成办理。澳门企业只需登录该平台网页即可实现跨境网上通办，突破了两地政务服务的地域界限和行政樊篱，是跨境政务服务改革的重要探索。二是拓展支付方式解决境外缴税不便利问题。广东自贸试验区推动跨境人民币全程电子缴税，突破了以往非居民纳税人自主缴税的两个难点：需在境内专门开立银行账户，用该账户缴款；如果没有境内银行账户则必须跨境汇款。在实际操作中，这两种方式都比较耗时，甚至需要出入境。跨境人民币全程电子缴税为纳税人提供了两个全新的缴税途径，即使用境外银联信用卡在线支付，或使用云闪付 APP 移动支付，通过税收智慧化服务大大便利了跨境纳税人境外缴税。（五）国企改革和公平竞争审查深入推进深化国资国企改革是国家赋予自贸试验区的任务之一。公平竞争是市场机制高效运行、形成全国统一市场的重要基础。自贸试验区在国企重组与混改、管理创新、科技创新等方面推出了一系列创新举措，2021 年，在此前改革经验上，自贸试验区进一步开展探索，推动国企改革和公平竞争审查制度纵深发展。1国企改革内容进一步扩展一是对子公司实施差异化混改。辽宁自贸试验区落实国资委要求，探索国有企业子公司差异化混改，推动混改企业建立灵活高效的市场化经营机制。差异化体现在：一方面，股权比例设置差异化。对于子公司独立对外承担业务，充分竞争的子公司由集团 100%控股调整为参股；对于子公司既承担主业配套服务又对外独立承担业务，由 100%控股变为相对控股。根据各子公司原有业务及资产情况、从事业务所必需取得的资质是否具备承接条件以及子公司是否存在历史包袱等问题，按混改公司业务需求确定人员规模，实施差异化混改公司组建。另一方面，管控治理方式差异化。确定子公司战略操作型、战略型、财务型三种管控模式。完善员工利益保障，并加强全过程监督。二是对国有地方资产管理机构进行市场化改革。河南自贸试验区推动国有地方资产管理机构市场化改革，科学确立股权结构，明晰法人治理机制，不设置行政级别，董事长和所有高管均辞去原单位的身份、级别，进行市场化选聘、契约化管理。坚持党建引领，做到“党的建设、法人治理、经营发展”三个同步。严格选人用人，全员市场化选聘，建立“业务 管理”双序列成长通道，前台业务部门“增人增任务”，中后台职能部门“增人不增薪”。增强业绩导向激励约束，职级越高、任务越重，建立正反双向激励约束机制。严控经营风险，董事长有一票否决权，但没有一票赞成权，高管推荐的项目，员工充分尽调后认为存在风险第 部分制度创新篇98二97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22022ReportReport的，可以否决。引入国际咨询机构，针对不同业务类型制定操作清单 14 张。2探索公平竞争审查监测评估体系江苏自贸试验区建立公平竞争审查外部监督机制，推动落实利益相关人权益保障机制、评估程序信息公开制度，提升公平竞争审查工作的监督效能。借助公平竞争审查监测评估系统，依靠人工智能、关键词对比、大数据分析等技术手段，对南京片区涉及市场主体经济活动的政策措施进行实时网上监测、搜索、收集、整理、建库和分析、评估，发现涉嫌违反审查标准的问题及时反馈至有关部门处理。监测评估系统同时具备在线筛查评估、专项监督监测、协助增量措施审查等功能，有力提升相关部门对公平竞争审查工作的监督指导力度。贸易领域制度创新情况2（一）通关监管更加高效便利优化通关模式，压缩通关时间，提升通关效率，是推动贸易便利化的重点。2021 年，自贸试验区继续探索创新通关监管模式，有效提升跨境贸易便利化水平，促进外贸高质量发展。1通关监管进一步放宽一是放宽来自澳门的暂存中转食品通关条件。广东自贸试验区探索进境暂存中转澳门食品检验检疫监管新模式，进一步放宽对进境横琴暂存中转澳门的食品检验检疫要求，不再强制性要求所进食品来自于境外注册生产企业，进境暂存的食品及其来源国家或地区应获得内地检疫准入，并须随附出口国或地区官方出具的检疫证书即可。货物入境时，海关进行单证审核，实施必要的检疫和货物查验，不对产品实施检验；复出境澳门时无需检验和出具证书。二是实施灵活监管方式。辽宁自贸试验区推动综合保税区设备零配件便捷监管，允许试点企业以“退运货物”“修理物品”等监管方式直接申报进出境（区），部分零配件调拨周期从最长三年缩短到随时更换，使设备零配件进出综保区更加便捷。湖南自贸试验区探索推出药食同源产品通关便利化新机制，允许用于食品加工的药食同源产品可在非药品进口口岸通关，且不再逐批出具“非药用证明”，也不需要办理进口药品通关单。上海自贸试验区将加工贸易残次品按实际状态内销征税，改变了传统的加工贸易中将残次品折成原料征税的做法。根据规定，加工贸易残次品应按照原进口料件价值计征税款和缓税利息。由于工艺能力以及技术水平限制，企业生产过程中无法避免残次品的产生。该创新案例实现了企业在生产过程中产生的无法复出口的残次品按实际状态征税，推动了加工贸易残次品税负进一步第 部分制度创新篇100二99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22022ReportReport降低，贴近市场价格规律和企业生产实际，有效降低了企业成本和残次品内销负担。三是精简相关手续。浙江自贸试验区推出优化转关监管模式，实现转关货物全流程电子化放行，货物在转关运输途中经过一个或一个以上中转地的，无需向各中转地海关逐一办理转关手续，企业只需要一次就能完成转关手续。同时，通过硬件共用、数据对接、业务流程优化等方式，创新杭甬两关公路转关货物途中监管模式，将安全智能锁、卫星定位、智能卡口等高科技设备纷纷应用到监管中，自动感应验封设备的使用使单次验封时间仅需 10 秒左右，并同步实施转关自动核销，真正做到让“数据多跑路、企业少跑腿”。2通关监管模式拓展一是将直提模式拓展到空运货物。陕西自贸试验区推出国际货物 24 小时机坪“直提直装”，改变了航空口岸进（出）口货物收（发）货人（及其代理人）传统的“到港入库查验放行”模式，实现国际航空进出口货物“零延时”运输。该举措将直提模式从传统的海运货物拓展到空运货物，探索了航空货运监管的新模式。二是将汇总审价模式拓展至公式定价货物。山东自贸试验区开展公式定价货物“三结合”通关改革。该项举措对定价货物创新采用了“通关前取消备案、通关后汇总审价、海关定期统一履行审价”，选取资信良好的企业作为试点，允许试点企业进口货物通关前不再进行公式定价合同备案，并改变通关后以报关单为单元进行价格结算的做法，由逐票结算变为汇总审价，推动了海关监管便利化改革。3通关监管模式创新一是构建“国际专线直航 快递联运”的邮政跨境物流新机制。四川自贸试验区采用邮政跨境物流货物市场化“预清关”机制，按照预清关规则整合国内国际直航渠道资源，搭建起跨境物流合作框架，进行数据端口对接，实现货物数据及时传输，待出口货物在本地仓库审核入库的同时，将数据传输至海外做预申报，目的地海关在收到预申报信息后下发预查验包裹信息，并通过摄像头录传视频完成远程查验，满足预清关规则下对货物的预查验要求，将万国邮政联盟机制清关时长 1525 天压缩至 79 天，为企业最高节省 60%物流时间，节约 40%物流费用。二是构建“边民互市贸易 落地加工”分类管理分层查验。广西自贸试验区的边民互市贸易进口商品落地加工模式创新改革，实行根据边贸进口商品品种、风险级别、用途等分类管理分层查验，按照查验指令分别开展简易查验和重点检疫，在确保进境产品安全的同时提高了通关效率。三是创新集装箱本地结关以及“集装箱 货物组货”通关监管模式。湖北自贸试验区创新新造集装箱出口结关业务模式，利用襄阳保税物流中心开展集装箱本地结关交付和“新箱 货物”组货出口模式，使得本地新造集装箱能够就近报关、就近交付、就近使用。该模式探索了海关集装箱监管的新思路，集装箱制造企业和用箱企业不必再舍近求远，既有效缓解企业“用箱荒”，又实现为外贸企业“降本增效”，对疫情形势下破解出口集装箱“一箱难求”问题提供新的方案。四是率先实现跨关区国际中转集拼。与我国其他港口不同，上海港近洋航线分布在外高桥，远洋航线分布在洋山港，分属不同关区，所以国际中转集拼货物需要跨关区才能更好完成。上海自贸试验区创新境外进境货物以分拨申请提箱入区的模式，把货物运送至区内指定的中转集拼仓库，在洋山港所属国际中转集拼仓库进行拆箱，与其它货物重新拼箱后运往上海外高桥港区，集拼后出境。此创新模式为上海港吸引国际中转货物探索了一条行之有效的路径。4通关流程简化一是对部分货物实施虚拟进出。陕西自贸试验区创新中欧班列“长安号”铁路中转货物站内作业新模式，货主将收货人填写为西安自贸港建设运营有限公司，货物从货源地铁路到达西安铁路集装箱中心站后，由西安自贸港建设运营有限公司统一办理到达交付手续及集装箱虚拟进出站手续，货物实际不进出站，以中转货物虚拟进出站解决场站拥堵问题。第 部分制度创新篇102二101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22022ReportReport二是部分通关流程前置进行。广西自贸试验区探索在凭祥铁路口岸推行出口货物本地装车前申报新模式，在铁路口岸百杂货物出口业务的现场，推行货物入场后先行报关，完成查验放行后装车离场。该做法破解了铁路申报模式与海关现行不匹配问题，推动海关监管模式的改革，有效降低查验难度，进一步压缩通关时长。天津自贸试验区推动进口中药材分拣业务创新，将中药材先通关后分拣改为先分拣后通关，增设进口中药材分拣除杂加工环节，分拣后成品办理通关备案手续，解决原有清关后因杂质超标检验不合格产生药材退运或销毁的痛点。湖南自贸试验区推出鲜活海产品混合规格进口监管创新。传统模式下，企业进口鲜活海产品时，由国外供应商在货源地对鲜活海产品进行精细分拣分级处理包装。实行监管创新模式后，鲜活海产品捕捞上岸后直接混合包装运往长沙，按混合规格实际成交价格申报清关，以分类监管的方式进入园区指定场所，进行分拣分级处理后销往国内。该举措将货物分拣环节转移至境内，降低了企业的成本，满足了鲜活海产品更快入境的实际诉求。5通关流程优化一是运用信息化系统完成企业填写工作。湖北自贸试验区创新综保区保税物流货物触发申报新模式，企业一次性录入包括商品名称、数量、价格等在内的申报数据，系统即可同时根据业务类别自动生成报关单、核放单、核注清单等 6-8 份单证数据，并按流程自动触发式申报。陕西自贸试验区的加工贸易“云报核”，将海关“折料”核算核查工作全部交由海关监管系统完成，企业只需在客户端录入保税货物盘点的实际数量即可完成“云报核”，并生成账册报核报文自动发送到“单一窗口”，实现数据一次录入。二是提升通关全程可视化水平。福建自贸试验区的通关全流程状态可视化服务，将“单一窗口”、舱单、船代、货代等多个面向企业的操作系统回执信息汇集到统一平台上，展示当前业务所在环节及对口科室，并自动更新推送给企业，提高了海关监管管理的透明度。三是国际邮件、国际快件和跨境电商业务实现同一作业场地、同一监管模式、同一信息化系统。湖南自贸试验区的国际邮件、国际快件和跨境电商业务集约发展新模式，实施口岸监管通关一体化、业务信息一体化、体制机制一体化，打造“邮快跨”业务一站式通关新模式，实现对“邮快跨”业务进出口装卸、集中查验、转关监管、检验处理等“一站式”办理。6根据疫情防控需要创新通关监管一是对跨境货运实施无接触通关。广西自贸试验区创新跨国出入境车辆边检快捷通关新模式，推行“前置备案 快检快通”无接触通关模式，提前对经常出入境的中国籍司机进行信息采集和备案审核，当备案车辆及司机出入境时，免填机动车辆出入境查验卡，系统自动读取备案信息，大幅缩减现场查验时间，有效避免人员交叉接触涉疫风险。二是对跨境货运实现分段运输。云南自贸试验区的“分段代驾”跨境运输模式，从境外到境内分四段运输，即境外第一段（境外货场至国门外 50m 处）、入境第二段（国门外50m处至国门）、境内第三段（国门至境内换乘点）、境内第四段（境内换乘点至境内卸货点）。第一段由驾驶员将车辆从外方一侧行驶至我国国门外 50m 处；第二段由中方管理驾驶员在闭环状态下将车辆从国门外 50m 处行驶至境内换乘点；第三段由中方管理驾驶员在闭环状态下将车辆从境内换乘点行驶至境内卸货点；第四段由企业自行安排人员将货物从境内卸货点运出，实行“人货分离、分段运输、封闭管理”，实现“从境外到国门、从国门到家门”的无缝对接管理，在确保疫情防控下跨境货物运输畅通。（二）多式联运体系标准进一步完善发展多式联运是进一步畅通物流通道、促进内陆地区经济发展的重要抓手。近年来，自贸试验区结合公、铁、海、空等运输优势，推动各种交通运输方式深度融合。2021 年，自贸试验区加快完善多式联运标准体系，进一步优化调整运输结构，提升综合运输效率，降低社会物流成本。1构建多式联运新标准河南自贸试验区坚持标准先行，精准对接多式联运基础设施、运载单元、专用载运工具、第 部分制度创新篇二103104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22022ReportReport转运设备、信息交换接口、产品和服务等方面的标准需求，在多个运输方式和运输领域构建了新标准。一是构建多式联运标准体系，全面构建多式联运基础标准、设施标准、装备标准、运营服务标准、信息化标准、统计评价标准，为形成多式联运行业标准和规范做出了探索。二是打造集约、高效、便捷“数字班列”，探索中欧班列数字化标准，推动中欧班列（郑州）“门到门”运输全流程数字化。该做法通过数字化赋能中欧班列运输业务，推动不同环节信息互联以及多运输方式的高效衔接，减少了人货密切接触，对疫情期间中欧班列常态化开行、保障国际产业链供应链稳定具有积极作用。三是构建航空物流电子货运标准，将机场电子货运信息平台与民航局航空物流公共信息服务平台建设项目有机融合，一体推进标准制定、流程优化和信息联通。2创新多式联运新规则一是河南自贸试验区探索公水联运一单制。在公水联运的过程中，依托“云上多联”一站式智慧供应链综合服务平台，以货运快车、港口调度、快船网为基础，实现底层数据打通和信息共享，实现集中化调度和“一单制”管理，对货物进行全程实时动态追踪并提供安全保障，提供“一单制”全程物流供应链解决方案。二是广西自贸试验区的搭建西部陆海新通道（广西）多式联运“一单制”综合金融服务平台，以多方协议赋予海铁联运单物权属性。相关生产制造企业、贸易企业、物流企业和金融机构基于多方协议的前提下，借助物流全流程可视化系统和区块链技术的赋能，在协议内赋予多式联运提单类物权属性。3创新多式联运新模式河南自贸试验区创新“运贸一体化”国际班列运行模式，“以运带贸、以贸促运、运贸一体化”有效解决中欧班列回程货源短缺问题。以班列进口商品展示体验中心为中心，线下业务范围辐射到郑州市全部区域、省内各省辖市及部分县（市）、省外所有省会城市及部分发达城市，与 170 多家分销商签订合作计划，设立线下专营店 69 家，推进班列进口商品进社区、进县区展销活动。打造线上销售渠道，线上电子商务平台班列购及天猫、淘宝、京东等同步销售，线上线下同步推广，实现班列进口商品采购、运输、仓储、销售全链条管理。4打通多式联运新通道一是江苏自贸试验区开通“中欧卡车航班”，探索中欧国际公路运输新模式。“中欧卡车航班”由国内热点城市出发经新疆霍尔果斯、阿拉山口、巴克图、吉木乃、满洲里等口岸出入境，往来于中国与欧洲国家间，是继航空、海洋、铁路之后“第四通道”，为中欧间货物运输提供了有益补充，有效解决了中欧之间中小货主散货无人承运的问题，耗时不到中欧班列的一半，成本比空运便宜 40%。二是河南自贸试验区创新内陆地区货物出海物流一体化协作新模式。整合内外货源，统一运输车辆，推动出口企业、港口物流、外贸综合服务平台合作，打造内陆地区货物出海物流一体化协作新模式。（三）贸易新业态新模式纵深发展新业态新模式是我国外贸发展的有生力量，也是国际贸易发展的重要趋势。2021 年，自贸试验区加快创新贸易方式、继续推动贸易新业态新模式纵深发展，推动贸易高质量发展，培育参与国际经济合作和竞争新优势。1破解贸易新业态新模式问题一是破解跨境电商现金流不足的问题。浙江自贸试验区推出“易跨保”跨境电商金融服务方案，针对跨境电商需要大量现金流支撑但融资难的问题，创新推出金融服务方案，通过中国信保宁波分公司提供的短期出口信用保险、海外投资保险和国内贸易信用保险等核心产品及融资增信服务，为跨境电商卖家及其产品服务供应商提供全套风险保障和融资支持。二是破解外贸综合服务收汇难题。河南自贸试验区创新设立虚拟子账号破解外贸综合服务企业收汇难题，在外贸综合服务企业主账户下为中小微外贸企业开立以其自身命名的虚拟第 部分制度创新篇二106105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22022ReportReport子账号，中小微外贸企业对外签订外贸合同时提供虚拟子账号，外方可直接向该账户汇款。同时，规定虚拟子账号仅是银行内部账务处理方式，不能对外支付，实际对外账户仍是外贸综合服务企业名下的主账户。三是破解保税货物转卖外汇收支结算真实性审核问题。湖南自贸试验区的保税货物转卖外汇收支结算便利化新举措，通过区分业务场景，确立了以“物权凭证”为交易核心单证的保税货物转卖外汇收支结算模式，并以此为突破口形成了业务全流程解决方案。同时，对银行和企业开展保税货物转卖均进行了清晰的约定，使银行普遍对内控合规进行流程再造，优化结算，强化事后管理，银行从不敢办到主动办，提升了银行展业水平和办理复杂化业务的竞争能力。四是破解保税展销占压企业资金的问题。山东自贸试验区创新基于 5G 物联网技术的保税展销新模式，赋予商品唯一性身份信息，通过“一物一码”将海关监管最小单元精确到每件商品，实现先出区保税展销，再缴纳关税。五是破解跨境电商出口清关查验耗时长的问题。安徽自贸试验区推出“大小包双随机 动态白名单”跨境电商包裹极速查验模式，采取“线上大包布控 现场小包查验”方式，将小包过机调整为总包过机模式，由海关风控部门在线上对大包裹进行随机布控，现场海关人员只需找到布控的大包裹，再对大包裹内的任意小包裹进行随机查验，大大提高了清关效率、降低了监管成本。六是破解邮政小包难以纳入跨境电商统计监管问题。安徽自贸试验区建立邮包纳统新机制，针对原有海关统计制度中以个人物品出入境的直邮小包无法纳入海关统计，一般贸易企业向跨境电商企业转化意愿低的问题，通过改变原有邮路进出管理体制，将安徽省唯一“邮路口岸”合肥国际邮件互换局兼交换站的进出口邮包货值纳入海关进出口数据，协调合肥海关统计处、监管处、现场业务处、邮政公司、邮政速递物流公司，建立专门的统计制度和方法，对邮政小包的主体关系和进出境流程进行识别与区分，制定统计标准，建立健全了跨境电商进出口邮包统计制度和方法，探索了邮政小包转化为跨境电商数据的具体执行方案。2拓展贸易新业态新模式一是推动跨境电商涉及的多个仓精准联动。黑龙江自贸试验区创新跨境电商货运物流“多仓联动”数字化集运新模式，完成海外仓、边境仓、中继仓“多仓联动”基础布局，开发信息数字化平台，通过“物联网 大数据”的实时智能算法，实现数字化管理模式，科学分配商品在各仓之间流动需求，打通进出口双向通道，有效破解跨境电商集运和时滞难题，仓储数据全程智能管理，“边境仓”到“海外仓”货物一日清关抵达，实现企业进出口货物的精准预控。同时通过“边境仓”到“中继仓”商品集运模式，提升物流效率，降低企业成本。二是在海外仓开辟商品展示区。山东自贸试验区打造海外仓全链条双向贸易促进新模式，在海外仓内开辟专门的商品展示区，协助国内企业将产品样品运送到荷兰展仓基地，邀请欧洲本地采购商到现场选购，该仓库也是后续贸易的中转仓。疫情严重时则以电商直播方式对采购商开展点对点精准直播。该举措在海外仓中融合展会、直播、洽谈、签约、物流、配送等功能，有效破解了疫情下贸易新业态新模式的发展困境，打造了“前展后仓”的海外仓新模式。3促进传统贸易方式创新辽宁自贸试验区推动原油市场化销售价格改革创新，交易商通过卖方挂牌、买方挂牌、在线竞买、在线竞卖等方式，在线上进行石油现货交易，具有实物交易、即时交收的特点，减少了中间环节，简化了交易流程，同时可降低石油现货流通成本。（四）航运相关政务服务便利协同提升航运相关政务服务便利化水平，关系到我国港口竞争力提升和航运枢纽地位的强化。2021 年，自贸试验区围绕航运服务进一步简政放权，在船舶相关审批服务、检查服务、监第 部分制度创新篇二108107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22022ReportReport管服务、供油服务、航行服务等方面进行了一系列新的探索，提高了港口营运效率，助力航运能级提升。1船舶相关审批服务实现并联办理一是实现船舶所有证书一次通办。浙江自贸试验区创新海事“一船多证一次通办”服务机制，打破了传统船舶办证的部门界限，海事、港航与船级社从各自办证转变为协同办证，是海事政务服务并联办理的深化和拓展。二是海事静态业务高效联办。河北自贸试验区推动直属海事系统入驻地方政务服务大厅，实现海事静态业务集中办公、集约办理，将 9 类 17 项海事静态业务的办理模式由串联审批改为并联办理，实现了同时受理、同步审核，探索推出了集成赋权模式创新。三是海事、水运、船检三部门证书同步联办。福建自贸试验区的航运公司综合服务平台，实现船东一次提交申请，海事、水运、船检三部门同平台实时流转，证书同步并联办理，实现船舶相关信息互通互认、三部门的证书办理进程实时可查，有效缩短证书办理时间，提高行政效率、节省沟通成本。四是境外船舶移籍注册一次联办。海南自贸港推动境外船舶移籍“一事联办”，通过优化审批流程、简化审批环节、容缺后补等方式，将进口船舶技术勘验、机电产品进口许可、“零关税”企业备案、“零关税”船舶进口通关、船舶初次入级检验、船舶登记及相关船舶证书签发、国际航线船舶运力备案、余油退保或免税等系列手续，由串联审批变为同步办理、并联审批，解决了不同审批事项互为前置问题，最大限度地节省了审批时间，全面提升了审批效率。2船舶相关检查服务实现远程办理浙江自贸试验区创新抵港外国籍船舶“港口国监督远程复查”机制，在外国籍船舶接受中国政府监管（港口国监督）期间，对于初查中发现的缺陷，在满足相关要件的条件下，检查员可以不登轮核实缺陷整改情况，予以复查缺陷关闭的机制。船舶在申请复查时，将符合要求的缺陷整改情况通过照片、视频、证书文书扫描件等形式发送至海事主管机关指定邮箱，或与检查员进行视频连线，由检查员对缺陷整改情况进行远程核实，签发复查报告后发送至船方留存。3船舶相关监管服务实现模块办理河北自贸试验区创新国际航行船舶“模块化”检查新机制，进一步再造船舶检验流程，将检查内容模块化，并对每一模块确定标准，细化各个模块的检查内容，以“适当前置、模块检查、处置快速”为原则，将国际航行船舶检查分为“选、验、查、签”四个步骤。“选”即目标提前选取，通过密切跟踪船舶进港动态信息，按照选船标准，参考安全风险等级、窗口期等因素，在船舶靠泊前提前选取目标船舶；“验”即证书线上核验，运用信息技术手段在目标船靠泊前对船舶、船员证书进行线上查验，靠泊后根据船舶总体状况决定是否开展详细检查；“查”即船舶模块检查，根据船舶整体结构布置以及机器设备功能特点，将国际航行船舶检查内容划分为十个模块，实现快速精准高效“模块化”流程式检查；“签”即缺陷快速处理，报告签发实施缺陷分类分级处置。4船舶相关供油服务实现协同办理一是保税供油跨港区一体化。浙江自贸试验区、上海自贸试验区临港新片区推动两地海关、海事、交通港航以及企业之间的合作联动，探索跨港区供油业务流程和监管的协同，构建长三角一体化供油市场。二是保税燃料油统一调度平台与国际贸易“单一窗口”进行共享共通。针对锚地资源短期内无法快速增长与供油量增幅不匹配的矛盾，浙江自贸试验区开展保税船用燃料油加注服务数字化集成管理创新，打造统一调度服务平台，构建“受供油船舶基础信息、加油作业信息、作业进度时间、锚地作业天数”等四大核心数据库；与船舶进出境系统“单一窗口”、保税燃油申报“一口受理”平台实现数据互通共享，进一步拓展了国际贸易单一窗口功能。第 部分制度创新篇二110109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22022ReportReport5船舶相关航行服务实现协同办理上海自贸试验区临港新片区推出“全模式套泊”作业实船试验，通过海事部门与引航站、码头方、航运公司等全方位对接，将候泊水域由港外调整至港内码头前沿，缩短船舶从候泊至靠泊之间的航行距离，码头闲置时间从5-6小时大幅缩短至约半小时，泊位利用率提高约2%，船方节省船期约 6 小时。此做法在提升港口运营效率的同时，降低了航运企业运营成本。（五）外贸企业成本进一步降低面对新冠肺炎疫情冲击，受海运费、原材料上涨等因素影响，外贸企业成本压力持续增加。商务部等多部门高度重视，出台了一系列针对性较的稳外贸政策。2021 年，各自贸试验区主动作为，通过制度创新降低外贸企业运费，加快出口退税速度，有效为外贸企业纾困解难，为稳外贸奠定了基础。1降低外贸企业运费一是量身定制海洋污染物物流方案。辽宁自贸试验区搭建海洋污染物运输绿色通道，通过创新包装方式，将海洋污染物按照普通货物进行管理和运输，满足了国际海运危险货物运输规则，保障口岸安全生产，又帮助企业节省生产和物流成本，仅海运费每标准集装箱能节省约 1000 美元。二是运费不计入完税价格由中欧铁路拓展至内河。湖南自贸试验区探索进口转关货物内河运费不计入完税价格审价新机制。通过引入第三方机构进行科学测算，创新进口转关货物内河运费不计入完税价格计算方法，有效合理区分国际、国内段运费，并实现经海关部门认可将货物运抵我国沿海港口起卸后至内河段的运费从完税价格中剔除，进一步降低企业进口征税基数，切实减轻了企业负担。2提高出口退税速度一是出口退税容缺办理。辽宁自贸试验区打造外贸企业出口退税全程便捷服务链，推进“互联网 税务”行动，打通“单一窗口”、税务、国库线上通道，加强出口退税受理、审核、复审、核准、退库等工作环节的衔接，实现全程网办，对风险可控的出口退税业务先行办理退税，事后补办核查手续的“容缺”服务。二是推动出口退税单证数字化。浙江自贸试验区推动出口退税单证备案便利化改革，创新多种单证备案便利化改革模式，实现无纸化、数字化、个性化三种单证备案便利化管理模式。三是先退后审叠加税库联动进一步压缩时限。海南自贸港的国际运输船舶出口退税税库联动先退后审，积极打造“税库联动、全程网办、先退后审、限时办结、贴心服务”五位一体闭环体系，将退税流程简化为“系统数据比对，直接审核通过，退税一路直达，税款当日到账”，税务机关通过出口退税审核系统对企业申报数据进行审核，各岗位和部门结合审核结果，只进行数据逻辑性检查，未发现问题的直接审核通过，税务机关聚焦事后审核，不定期抽查，实现出口退税流程压缩和重塑。第 部分制度创新篇二112111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22022ReportReport金融领域制度创新情况3（一）探索市场主体融资新模式有效缓解市场主体融资难融资贵问题，是金融更好服务实体经济的必然要求。2021 年，自贸试验区继续破解融资难问题，推出一系列降低企业融资成本的新模式，进一步提升了市场主体融资获得性，降低了融资实际利率，有效支撑市场主体发展。1破解部分主体或产品融资难问题一是“保险 期货”基础上加入订单保底收购，锁定农产品收益，银行依据稳定收益提供贷款。黑龙江自贸试验区的“订单 贷款 保险 期货”产业链项目贷款新模式，破解了合作社的两大难题：每年春天种地时必须支付的数千万元土地流转资金，而秋天收获时粮食产量和价格不确定带来的市场风险。具体做法是由期货公司与合作社签订指定交割库的粮食收购合同，提供“保底收购”，把价格锁定在农业主体最低收益水平上，保证农户不会出现亏损。在此基础上，保险公司与农业经营主体合作社签订收入保险保单、与贷款银行签订履约保证保险保单，贷款银行则依据保单额度与合作社签订本次土地流转贷款合同，以此来保证合作社的收入以及银行贷款资金的安全。随后，保险公司再通过在期货市场购买农产品看跌期权及价格再保险，实现风险的分散和转移。二是率先将活体生物资产作为融资抵押物，拓展了农业主体融资渠道。陕西自贸试验区创新推出农业生物资产动态估值浮动抵押贷款，破解了活体生物资产不能成为抵押物的难题。陕西自贸试验区杨凌片区管委会与杨凌农商行、中国人保、西北农林科技大学等机构合作，通过生物资产动态估值技术，动态评估生长中的活体动物和植物作为抵押物的价值变化。还贷过程中，引入耳标、芯片、电子围栏、GPS 定位追踪系统等，保全农业生物资产抵押物的价值，突破了生物资产过去不能成为合格抵押物的技术瓶颈，为破解农业主体融资难探索出了一条新路。三是破解文创产品价值难以确定问题。黑龙江自贸试验区创新文创产品抵押融资金融服务模式，通过与金融机构合作，探索以油画为代表的俄罗斯文创商品为抵押获取银行贷款，将海关罚没处置的标准作为文创产品价值评估体系的主要参考，建立俄罗斯油画价值评估体系，实现文创产品抵押融资。四是开创保税油仓单质押融资先例。保税油品仓单质押融资，面临质押公示、保税监管、风险处置等多方面难点，涉及动产质押登记、海关、司法、金融监管等多部门。浙江自贸试验区创新开展保税油仓单质押融资，明确了仓单质押公示的初步路径，建立了油品价格双向波动的业务风控机制、违约状态下具有油气特色的押品分级处置机制，对促进油气全产业链金融服务发展具有积极作用。五是探索土地先租后让模式下的项目融资方式。北京自贸试验区的“先租后让”用地项目融资新模式，配合土地先租后让的新做法，以追加母公司阶段性担保方式实现项目融资。传统项目一般在开始建设前“四证”齐全，银行要求以“四证”作为提款条件。但“先租后让”用地项目在开始建设时只有土地租赁合同，在 5 年租赁期间无法拿到不动产权，无法办理抵押。北京自贸试验区采取了在租赁期间，追加母公司阶段性保证担保的方式，形成在土地出让期间项目抵押方式的创新型担保方案，保证项目按时放款，风险切实可控。2完善企业授信一是科创企业综合价值增加授信。江苏自贸试验区利用“科创数金”平台，以市场化方式增加科创企业授信，助力破解融资难题。科创企业融资贷款较为普遍的做法是设立风险补偿金，政府、银行、担保机构、保险机构共同分担科技型企业信贷风险，降低利率等。南京片区在此基础上进行了创新探索，从构建科创企业的评价体系出发，全面评估科创企业的融第 部分制度创新篇二114113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22022ReportReport资能力，为银行提供相关融资方案作参考，以市场化方式解决了科创企业融资难问题。企业提出融资需求后，可选择三家意向银行进行比价，银行竞标报价。同时，银行为平台内企业专门开发了特色定制产品，贷款利率给予专属优惠。二是会计数据增加授信。湖北自贸试验区利用会计数据增信破解中小微企业融资难题，从会计数据记账标准化改革小口切入，运用会计信息化技术，统一会计记账载体，统一输出财务报表，建立以会计信息归集共享平台，破解“政、银、企”数据壁垒，降低数据获取成本，实现信用数据金融赋能。3推进绿色金融江苏自贸试验区创新“鑫减碳”贷款，把贷款的利率与借款人在全国统一碳排放交易市场履约情况及碳配额使用情况挂钩，贷款到期一次性还本付息，最终执行的贷款利率将按照企业在贷款期间的碳减排表现，以及全国碳市场的履约情况进行调整。对企业而言，生产过程中减少碳排放，可以享受更低的贷款利率，减少融资成本，同时企业减排后结余的碳配额可以在全国碳市场进行交易。（二）形成跨境结算新方法当前，全球跨境金融市场快速增长，我国跨境金融市场也随着贸易投资的蓬勃发展而呈现快速发展趋势。2021 年，自贸试验区积极顺应跨境金融发展形势，支持企业运用境内外两个市场、两种资源来提高资金运作灵活性，创新跨境结算方式，提升了企业跨境金融的便利化水平，充分释放了企业经营活力。1小币种在国际贸易中便利结算云南自贸试验区推出“一户百币”多币种国际结算模式，成功解决了小币种汇款的难题。“一户百币”多币种国际结算业务是指在岸对公客户通过在银行开设的美元、欧元、人民币账户办理非常用挂牌币种的特殊国际结算业务。具体包括汇出汇款、汇入汇款和进口开具信用证，支持 100 多种货币的结算。该模式满足企业收付汇币种繁多的国际结算需求，解决了企业面对亚太地区国家多、币种多的经营情况时，跨境金融结算方面的难题，大大拓展了面向亚太地区的金融通道，便利了企业结算。2外商直接投资人民币资本金可直接进入基本户上海自贸试验区临港新片区在全国率先试点取消外商直接投资人民币资本金专用账户，外商投资企业完成工商登记手续后，可使用基本户直接接收外方股东投入的资本金。此项新政对外商投资企业的注册资本规模或经营年限均不设门槛，适用于注册在临港新片区内的所有外资企业。按照以往规定，外方股东投入的资本金必须进入外商直接投资人民币资本金专用账户。企业花费在开立资本金专户和接收汇入资金的时间往往需要一周左右。取消人民币资本金专用账户的政策落地，既为企业节省了开户费用和每年的账户管理费用，也提高了企业办事效率。（三）打造政银互动新方式政银互动是政府部门与金融部门发挥各自优势，共同合作提升服务的有效途径。2021年，自贸试验区不断探索政银对接新模式，深化政银互动，促进政府、银行、企业的高效匹配和精准对接，进一步提高政务服务和金融服务效率。1政银互动提高政务服务效率辽宁自贸试验区探索银行开户“先推后用”模式，企业取得营业资质后，通过辽宁政务服务一体化平台向银行申请预约开户，银行为企业先行提供账户账号，经由平台同步推送至税务、社保等部门，满足企业项目洽谈、签约等经营需求，后由银行与企业约定办理开户，完成客户身份识别，按需匹配账户功能，方便企业开展经营。2政银互动提高融资服务效率湖南自贸试验区创新“金融集市 2.0”贷款服务新模式，在贷前、贷中、贷后全环节为第 部分制度创新篇二116115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22022ReportReport企业提供定制化服务，并从根本性上提升企业融资能力。“贷前”定向研发产品，实现贷款精准匹配，在已有金融产品基础上，结合风险补偿基金、过桥转贷基金以及政府性融资担保等多种政策性金融手段，开展金融产品定向研发，精准直击中小企业融资痛点。“贷中”双轨联动帮扶，确保贷款可持续，帮助金融机构识别风险苗头和隐患，及时干预、防范风险发生。“贷后”寻求治本之策，提升企业融资能力，促进企业规范财务管理、改善经营状况、提升抗风险能力，逐步培育“债权 股权”、股债联动等业态丰富的融资生态，帮助企业拓宽融资渠道。安徽自贸试验区推出“金融超市”，赋能政银企精准对接，推进政银企资源高效精准匹配。通过整合区内各类科技金融产品，搭建一站式“金融超市”线上平台，开展了自贸试验区科创企业融资自选服务模式、大数据服务监管模式、扩大科技金融产品供给等一系列创新试点，赋能政府、银行、企业的高效匹配和精准对接。（四）构建金融服务国家战略储备新模式河南自贸试验区推出“商储无忧”项目，探索期货服务国家战略储备新模式。河南自贸试验区探索完善大宗商品储备制度，以市场化手段化解储备尿素存储周期长、面临远期贬值的风险，有效提升试点企业承储信心和能力。郑州商品交易所将国家化肥商业储备政策和期货市场风险管理功能有机结合，引导试点企业在库承储尿素注册为期货实物舱单，利用期货交易实现套期保值，减免承储企业参与尿素套期保值过程中产生的交易、交割、仓单检验等部分费用，降低企业风险管理成本，帮助承储企业有效应对存储期间价格下跌风险，助力企业无忧承储。（五）拓展金融纠纷解决新途径金融纠纷解决直接关系到金融消费者合法权益的保护，关系到金融市场健康有序发展。2021 年，自贸试验区在金融纠纷多元化化解领域继续探索，进一步完善事前、事中、事后的完整保护链，金融消费者权益得到有效保护，金融风险有效降低。1赋强公证在线批量推进广东自贸试验区探索金融债权“在线赋强公证”业务模式，实现批量推进赋强公证。为解决传统赋强公证存在的增贷款事后纠纷调解难、各方当事人时间协调一致难、线下办理手续繁琐、办理周期长等诸多问题，公证机构依托现代信息技术，通过网络平台创新对金融机构电子债权文书进行在线公证，探索了金融纠纷解决新模式，实现批量立案、批量执行，从源头上分流案件，有效缓解持牌金融机构线上展业涉及案件诉讼难、执行难问题，有效解决金融机构贷后管理中的立案难、成本高、时效长等问题。2“要素式审判 互联网法院 赋强公证”集成运用天津自贸试验区探索“要素式审判 互联网法庭 赋强公证”消费金融司法服务模式，有效提升了消费金融审理效率。流程优化方面，要素式审判模式在庭审环节不再拘束于传统的法庭调查和法庭辩论阶段，而是紧紧围绕要素进行。庭审前，原、被告分别填写案件审判要素表，明确双方争议焦点，主审法官在庭审时仅对有争议的要素进行重点审查。科技赋能方面，互联网法院审理案件采取全程在线方式，包括案件的受理、送达、调解、举证、证据交换、庭前准备、庭审、宣判等诉讼环节，提高了审判效率。约束前置方面，公证机构依托现代信息技术，通过网络平台对金融机构电子债权文书进行在线公证，该公证具有强制执行效力。通过流程优化、科技赋能、约束前置三个维度结合，高效防范化解消费金融违约纠纷，打造消费金融司法服务新样板。第 部分制度创新篇二118117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22022ReportReport全过程监管领域制度创新情况4（一）信用信息机制更完善信用信息是全过程监管的基础，其全面性和完整性直接关系到全过程监管的效果。2021 年，自贸试验区积极运用大数据、人工智能、云计算等数字技术，推动信用相关数据共享，进一步完善信用信息机制，实现信用信息互通和全流程透明管理。1信用档案更健全广东自贸试验区对接港澳及国际规则构建诉讼信用体系。立足自贸试验区和粤港澳大湾区特色，借鉴港澳诚信诉讼规则，通过完善诉前告知制度、庭前证据开示制度、属实申述规则等内容，并结合失信惩戒和信用修复制度，以诚信承诺与风险预警构筑诚信诉讼防线，对诉讼参与人在立案、审判、执行等各环节可能遇到的虚假诉讼风险进行提示，引导、督促当事人遵循诚实信用原则参与诉讼活动，有力提升民商事审判质量和效率。2信用正向激励机制进一步完善一是在司法层面为守信企业提供正向激励。广东自贸试验区创新诚信企业司法激励机制，将司法纳入信用正向激励，实现了企业诚信激励的分类管理。对被前海管理局认定为信用 A 类且无不良司法记录的企业，在执行过程中将采取更灵活、温和的执行措施，包括坚持比例原则，灵活查封财产；慎用拘留、罚款等强制措施；适当设置宽限期，暂缓失信信息公开；为诚信企业出具自动履行生效法律文书证明；依法用好执行和解和破产重整等方式盘活企业资产等。二是信用修复结果不再保留记录。湖北自贸试验区的信用异常记录“一键清零”，清除市场主体的信用修复痕迹。以往市场主体在完成经营异常名录的修复后，在国家企业信用公示系统上仍保留有市场主体列入移出经营异常名录的记录。这个记录在一定程度上对市场主体的正常经营造成了影响。现在经市场主体申请，完成经营异常名录信用修复后，未再次发生被列入经营异常名录的失信行为的，均可进行经营异常名录修复记录的清零，有利于市场主体重塑信用。三是对主动履行执行书的企业发放证明文件进行激励。湖北自贸试验区探索自动履行正面激励机制，及时为主动履行执行书的企业进行涉诉信用修复。案件进入执行程序后，法院出具结案通知书，但结案文书往往不区分是否为主动履行。被执行主体将在融资信贷、招标投标、政府采购、市场准入等方面受到影响。武汉片区法院通过履行义务告知书实施风险告知、执行督促，为主动、及时履行完毕的市场主体出具自动履行通知书，突出主动履行义务，及时为企业涉诉信用进行修复。3对企业信用信息的监管更全面重庆自贸试验区创新企业信用码互动式、参与式、体验式治理新模式，通过二维码形式，鼓励社会各界积极参与经营者的信用监管，实现政府治理和社会监督、舆论监督的良性互动。企业信用码运用大数据、二维码、“互联网 ”等，基于“统一社会信用代码”赋予企业唯一“二维码”，市场主体可以明码经营，亮出身份和承诺；消费者可以扫码知信，放心明白消费；第三方可以借码管理，高效服务入驻企业；监管人员可用码监管，实现掌上监管和远程监管。4财政非税收入信息更加透明河北自贸试验区创新财政非税收入监管模式，推动财政非税收入上链，实现部门信息互通和全流程透明管理。河北自贸试验区整合所有财政非税业务，在缴费、电子票据开具、报销等环节，生成全链条唯一凭证；将 171 家执收单位均纳入财政非税收入一体化系统，推动全部门数据互通；实现电子开票、自动核销、全程跟踪和源头控制等功能，进行全流程管理。第 部分制度创新篇二120119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22022ReportReport（二）司法执法及纠纷解决合力进一步增强司法执法及纠纷解决是完善法治化营商环境的有效途径。2021 年，自贸试验区进一步探索完善以纠纷解决为目标的机构协调联动机制，打破诉讼、仲裁、调解程序之间的界限，提供有针对性、个性化的司法执法和纠纷解决合力，提高了司法执法及纠纷处理的效率，进一步增强了企业深耕自贸试验区的底气和自信。1多方合作体系更加完善一是形成林长制多方合作闭环管控执法新模式。安徽自贸试验区开展“五长五联”机制深化林长制改革，建立“林长 法院院长 检察院检察长 公安局局长 林业局局长”的“五长”协作机制；形成召开联席会商会议、联动办理涉林案件、联合组织督查巡查、联保林业资源安全、联防职务违法犯罪的“五联”合作机制；探索公益诉讼赔偿金明确使用的制度，明确公益诉讼赔偿金开支的用途、地点、标准、方式。该举措在林业事中事后监管改革领域开展有益探索，有效解决部门之间联动不够紧密、定量定性不够准确、案件久拖不决等问题。二是建立检、警、税三方联动联审会商机制。福建自贸试验区建立重大涉税案件“税案双查”机制，增强税案查处合力。传统涉税违法犯罪查处中，税务稽查和刑事侦查相互独立、直线衔接，难以适应打击涉税犯罪的形势要求，实践中往往存在刑事司法介入滞后，无法有效固定证据的现实困境，影响重大涉税案件查处。实施“税案双查”后，税务机关在开展行政执法调查时，商请检察和公安机关进行刑事层面的共同会商，认为构成犯罪的，公安机关提前进行刑事初查和立案，税务机关继续开展行政执法调查。同时，税务机关运用行政执法手段对企业主体展开调查，出具税务稽查报告及虚开或偷逃税款认定结论。公安机关运用刑事侦查手段提前收集和固定涉嫌犯罪证据，检察机关加强涉税犯罪证据指引。在案件移送审查起诉前，检察、公安、税务机关共同就案件疑难问题和证据收集进行梳理分析，查缺补漏，提高执法办案质量。通过“税案双查”，在立案时机上提质增速，公安提前介入，有效解决行政执法与刑事立案时间差导致的证据灭失等问题。2多元化纠纷解决机制进一步健全一是精准化解商事纠纷。河南自贸试验区创新递进式多元化解商事纠纷模式，有效消解法院裁判柔性不足、调解刚性不够的症结。建立“分类别”分流机制，对简单涉企类纠纷，分流至所在区域调委会；对专业性较强的民间借贷、金融商事纠纷和涉企纠纷，分流至金融调解室、商事调解委员会等专业调解组织；对消费者权益、劳动争议等多发且相对集中的纠纷，分流至行业调解组织；对复杂疑难涉企纠纷，启动联席会议机制会商会办，探索了商事纠纷化解新模式。二是建立“立、审、执”一体化、跨区域管辖涉外民商事案件的专门法庭。海南自贸港创设“立、审、执”一体化涉外民商事法庭，按照法院的雏形设立，具有独立编制和办公场所，实行“立、审、执”一体化运行模式，设立案件管理办公室和诉讼服务中心，法庭可独立完成涉外民商事案件的立案、审判和执行。三是海事行政、民政案例审判拓展至刑事领域。浙江自贸试验区推动海事审判刑事、行政、民事审判“三合一”改革。针对大量海事海商相关的刑事、行政、环境资源公益诉讼等案件分散、裁判尺度不一等问题，海事法院试点案件类型覆盖刑事、行政、民事审判“三合一”的海事法庭；对触犯民事、行政和刑事法律的同一行为进行合并审理；海事刑事案件审判由碎片化变为集成化，将分散在全省沿海数十个区县法院审理的案件进行了归并，统一了裁判尺度，强化了业务统一管理。3司法标准量化评估体系逐步形成广东自贸试验区建立审查逮捕社会危险性量化评估机制，有利于规范行使检察裁量权，减少逮捕必要性判断中的主观性，提升司法透明度，维护司法公正和权威。通过对社会危险性评估方法的研究，结合司法实践数据分析，确定各种影响社会危险性因素的重要性和占比，建立具有可操作性的量化模型和量化表格，将量化评估因素分为人身因素、犯罪因素和妨碍第 部分制度创新篇二122121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22022ReportReport诉讼因素三类，细化评估项目，检察人员只需将犯罪嫌疑人的人身危险性、社会危害性、诉讼可控性等量化情况分类代入，通过特定算法，得出是否应予逮捕的基准判断，提高办案效率和精准度。4司法与海洋生态结合形成保护共治新模式福建自贸试验区探索海洋生态公益检察微共治模式，建立跨区域检察守护海岸线公益联盟，建设诉讼协调指导中心大数据智慧平台，打造平潭海洋检察保护成果集成展示基地，探索形成了“公益联盟 智慧辅助 法治教育”三合一的海洋生态公益检察微共治模式，实现跨区域、智能化涉海洋公益诉讼和生态检察工作协同配合。（三）监管更加规范精准提升全过程监管规范度、精准度是加快构建权责明确、公平公正、公开透明、简约高效的全过程监管体系的必然要求。2021 年，自贸试验区围绕服务企业发展，积极探索制定监管规则和标准，推动建立标准化监管体系，进一步推进全过程监管法治化、制度化、规范化。1标准化监管体系逐步建立一是税收领域明确自由裁量权的适用范围。江苏自贸试验区创新“学税法轻免罚”模式，在“首违不罚”的基础上，对其属于非主观故意的涉税轻微违法行为，试行“学法轻罚”的柔性执法；违法行为轻微并及时纠正，没有造成危害后果的，试行“学法免罚”。二是各项监管业务模块化拆分并定下监管标准。山东自贸试验区创新全过程模块化智慧监管模式，线上各监管业态相对独立，线下监督人员综合执法，建设了跨系统、全领域的综合监管系统，既避免了省市相同功能异构业务系统的重复建设，又形成了充分适应基层监管工作需要、具有鲜明特色的智慧监管模式，提高了监管的信息化、标准化、规范化、程序化水平。三是以二维码和区块链实现检查标准化、规范化和可追溯。湖南自贸试验区开展“一码集成”规范涉企检查，以一个二维码规范涉企事前、事中、事后全流程监管。将各类涉企检查项目重新归类整理，合并同类项，结合清单管理方式，明确制度性规范和制定涉企检查计划，实现涉企检查事项“一码归总”；职能部门凭码检查，企业看码受检，平台实时监测备案验码管理，真正实现涉企检查过程“一码规范”；针对涉企检查结果，各职能部门、受检企业可通过云平台实现结果共享，实现涉企检查结果“一码共享”；通过运用区块链技术，实施 13 个部门、43 项检查事项数据化及“云备案”，涉企检查信息“一码追溯”。四是在特定领域率先建立全过程监管制度。安徽自贸试验区建成覆盖范围广、成效显著的城市生命线监测系统。以往城市基础设施安全多以行业监管为主，水、电、气等城市生命线设施相互交错，一旦发生事故，处置时涉及到多家监管部门和权属部门，政府部门缺乏统一调度机构和工作机制，存在“九龙治水”、合力不够的难题。安徽自贸试验区合肥片区探索建立城市生命线监管机制，由城乡建设局、交通运输局、规划局等行业监管部门，以及供水、供电、供热等权属责任单位组成，作为市级机构纳入市安全生产委员会，形成市政府领导、安委办牵头、多部门联合、统一监测服务的运行机制，实现了多部门信息互通和多主体共同监管，提升了政府行政效率。2精准化模式逐步形成一是在功能上已实现触发式监管。湖南自贸试验区的市场监督领域“触发式”综合监管新模式，从人工执法向自动预警转变，运用技术手段开展全天候自动化监测和系统预警，自动匹配国家市场监管领域法律法规，达到精准执法目的；科学合理制定监管标准和信用风险等级，明确“触发式”监管底线，以浅触线预警提醒、深触线核查处置、无触线则不干扰的监管方式，实施包容审慎监管，及时对市场主体的市场行为进行自动化监测和系统预警，实现全行业覆盖、全流程管理、全天候监测的智慧监管与服务，为市场主体提供宽松发展空间的同时，也能够及时对企业违法违规行为进行监管执法，让行政监管既“无事不扰”，又“无处不在”。第 部分制度创新篇二124123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22022ReportReport产业开放发展领域制度创新情况5（一）产业发展难点堵点不断消除自贸试验区从产业发展的具体诉求出发，坚持问题导向，推出一系列制度创新举措，对支持和培育产业发展起到关键示范引领作用。2021 年，自贸试验区继续从产业发展面临的堵点难点着力，有效推动相关产业更可持续发展。1保税维修损件可直接进境维修福建自贸试验区探索进境维修货物坏损件直通送修。根据海关总署相关规定，进境维修过程中产生或替换的边角料、旧件、坏件等，原则上应全部复运出境，确实无法复运出境的，一律不得内销，应当按照有关规定进行销毁处置。福建自贸试验区探索从进境维修货物拆卸下的坏损零部件需送往境内其他企业进行配套维修的，免于“出境游”，直接送修。该模式探索保税维修监管的新方式，节省企业物流费用，压缩送修周期。2保税维修可实现属地申报租赁设备口岸验放天津自贸试验区创新“保税维修 租赁”新模式。综保区内维修企业为客户维修设备时，客户经常提出租赁备用设备的需求。以往业务流程下，综保区内企业须先将租赁设备从境外发到综保区，再从综保区发往客户所在地，时长和物流成本较境外维修公司高出许多，完全不具备竞争力。天津自贸试验区允许综保区内维修企业在滨海新区综合保税区报关，而租赁设备直接从境外发到客户指定口岸。2021 年 7 月，机场片区内古德里奇（天津）结构公司依托此项创新举措，已完成首单航空备件保税租赁业务，比以往节省至少一周的时间。二是构建审管衔接纽带破解审管脱节问题。辽宁自贸试验区构建审管联动闭环管理新模式，通过“审批 监管 执法 法制”闭环管理，可实现精准化服务、差异化管控，有效解决了部门分割、重复检查、多头执法等问题。用柔性监管代替刚性监管，给予了企业更大包容空间。构建以“双随机、一公开”监管为基本手段、以重点监管为补充、以信用监管为基础的新型监管机制，全面提升了监管效能。第 部分制度创新篇二126125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22022ReportReport转”难题。（二）产业发展配套措施更加完善自贸试验区依托政策、制度、资源等优势，积极建立健全产业发展所需的各类配套措施。2021 年，自贸试验区探索更加完善的产业发展配套措施，为产业发展赋能的作用进一步增强。1产业主体地方性头衔认定更加便利福建自贸试验区推出重点产业企业认定“免申即享”，将原本适用于政策的免审即享延伸至重点产业企业的认定，进一步便利了企业。通过相关部门统一收集材料、联合审查、数据协同共享，让重点产业企业认定，变受理审批为主动发布，使符合认定条件的企业，无需申请即可认定为重点产业企业，真正让企业“一趟不用跑”，不出门就可享受便利贴心的服务。2产业研发成本和风险进一步降低安徽自贸试验区采取个性化保险服务保障高风险研发，以知识产权科技保险共保体降低研发风险。安徽自贸试验区构建“共保体”，保险机构共同分担企业经营研发风险，解决一家保险机构难以独立完成承保风险大、保额高的标的的问题；根据不同需求，为企业创新保险险种，为企业科技研发保驾护航，提高企业研发积极性主动性。3产业政策量身定制江苏自贸试验区探索政策精准化、智能化匹配服务模式，在其他地区政策自动匹配企业基础上，建立“人工智能 专家经验”精准服务的平台，融合并添加了政策服务专家人工实操经验，以此构建一套自动化和智能化匹配方法，大大提升了匹配精度。南京片区通过平台，可实时查看企业匹配记录，对企业开展线下“一对一”的培训、辅导、走访等精准化服务。同时，通过与南京片区企业服务平台联动，可提供从政策发布、搜索、筛选、匹配、测评、申报到兑现的全流程一体化政策服务。3集成电路设备和原材料可由属地海关拆封查验安徽自贸试验区开展长三角海关特殊货物检查一体化改革，支持集成电路精密仪器设备和原材料，经入境口岸海关外形、机检检查后，运至企业内合适环境中，由属地海关拆封检查。改革前，安徽集成电路的设备和原材料主要从上海入境，按照海关监管政策，上述货物必须在入境海关接受抽检。为此，企业要耗费人力、物力、财力，配合上海海关抽检。此项创新举措实施后，集成电路可直接在安徽抽检，避免了货物损坏的风险，对推动集成电路产业通关便利化具有积极意义。4省域低空飞行有了较为完善的规则体系海南自贸港在中央空管委办公室的大力支持下，海南启动建设“低空空域空管服务保障示范区”，开展“空地组网”推动低空空域管理改革，出台省域低空飞行服务规则，建立健全协调机制和组织机制，建成覆盖省域低空飞行服务保障体系，创设我国低空空域大数据中心，让通航真正飞得起来、飞得简单、飞得顺畅、飞得安全，促进航空产业发展。5区域制造业智能化转型“资源少”“管理难”“不会转”难题得到解决湖南自贸试验区“三化”联动助力区域制造业智能化转型，将“合同约定、模块示范、多方合作、客观标准”等方法集成运用到制造业智能化转型升级，解决了普遍的难题。一是资源协同化。过去，制造业企业智能化转型往往依靠自己摸索。现在，长沙片区强化政府资源整合能力，发挥政策引导，精准引进一批国家级智库机构，促成政府部门、产业园区、市场主体、智库机构等多方深度对接，解决了企业“资源少”难题。二是评估标准化。过去评定一家制造业企业最终的智能化转型水平没有客观标准，往往依靠专家的主观判断，这种评定方式导致企业不能根据评定标准来优化自身管理。为此，长沙片区建立统一评估方法体系，搭建技术测试验证环境，用客观报告辅助专家研判成效，提高政府项目管理的规范化水平，解决了项目“管理难”问题。三是实施精准化。长沙片区聚焦工程机械产业优势，发布智能制造专业技术指南，通过场景化示范推动智能制造先进经验复制推广，指导企业解决“不会第 部分制度创新篇二128127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22022ReportReport要素资源领域制度创新情况6（一）技术要素短板加快补齐加快提升技术要素水平，有助于加速我国科技成果转化，提高我国的自主创新能力，对加快实现科技自立自强具有重要作用。2021 年，自贸试验区积极探索加速推动科技成果转化落地的新路径，研究支持技术创新的服务模式，进一步促进技术要素向现实生产力转化。1知识产权保护水平提升一是知识产权保护与产业发展紧密结合。一方面，根据本地重点产业，实现专利预审制模式全流程服务创新。广东自贸试验区的知识产权保护中心“项目制”预审服务模式，围绕重点企业、重点项目开展专利申请预审服务改革，通过流程再造实现模式创新，在“快速预审”基础上开辟“一揽子”增值服务，着力构建集成化、链条化工作机制，不断拓展知识产权服务深度和广度，为高价值专利创造、运用和保护保驾护航。目前，中心已介入比亚迪“高质量创造”和“高质量申请”阶段，顺利为其 6 件核心专利提供了专利撰写、申请方面的指导。另一方面，针对特定产业实现知识产权全过程保护。河北自贸试验区拓展“大数据 ”生物医药知识产权全链条保护服务，强化生物医药知识产权侵权源头风险管控、构建多方参与的纠纷解决机制、通过导航运营推动生物医药知识产权高效率应用，为维护生物医药企业权益提供了法律保障二是知识产权纠纷形成源头预防机制。重庆自贸试验区创新知识产权纠纷诉源治理新模式，构建“法院 行政管理部门 社会组织”知识产权纠纷诉源治理体系。重庆自贸试验湖南自贸试验区将 5000 人以上的大型群众性活动（包括会展活动、会议活动、营业性演出等）安全许可权限由长沙市公安局下放至长沙县公安局，将会展审批涉及的公安、城管、消防、防疫等部门权限集中，实行“一张表单”整合填报资料，通过容缺受理、并联审批等方式优化审批流程，有效降低了展览（演艺）行业的制度成本。4补上功能区海洋经济统计空白山东自贸试验区创新构建“蓝色自贸”海洋经济统计调查体系，开展功能区层级的海洋经济统计调查工作，在区域范围、制度设计、企业认定、资料搜集和核算方法等方面进行了创新，构建了功能区级海洋经济统计调查体系，有效促进区域内海洋经济发展。“蓝色自贸”海洋经济统计调查体系是对不同海洋经济业务类型的企业进行分类认定，依据企业登记注册业务范围涉海关键字进行初选形成“初筛库”，通过大数据技术对实际开展涉海业务的企业进行研判形成“复筛库”，利用行业主管部门数据库整合形成涉海企业“认定库”，可以高效地开展涉海单位清查和认定工作，为新认定海洋企业及时提供政策引导和专业的海洋经济发展服务，精准应对企业诉求。第 部分制度创新篇二130129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22022ReportReport2科技攻关力度加强一是市场化股份制推动技术转化。湖南自贸试验区创新种业企业股份制合作建设技术平台新模式，围绕种业“卡脖子”技术攻关，积极探索种业创新共享和服务新模式，推动种业重大科技成果转化和产业化应用，加快技术研发攻关。具体做法是推动种企按照股份制投资的形式注资共同创建平台公司，平台公司不从事商业化育种和种子经营，不和股东单位构成竞争，以市场化运营的模式来求得发展，主要为科研院所、高等学校、种业企业等提供包括种质资源精准鉴定评价、生物信息分析、分子育种应用、育种材料创制、品种组合测配、产品测试测评、种子质量和转基因成分检验检测以及生物智能大数据管理等在内的全链条第三方技术支撑，全面提升以种业公司为主体的“育繁推一体化”的现代种业产业化体系。二是允许政府拨付的产业化经费参与科技成果转移转化。安徽自贸试验区开展产业化经费股权投资改革，经安徽省发展改革部门授权开展国有产权投资管理机制改革试点，允许合肥创新院利用政府拨付的产业化经费参与科技成果转移转化，自主选择对拟孵化企业进行股权投资，打破国有创新载体使用注册资本投资的传统模式。三是赋予国有新型研发机构更大自主权。安徽自贸试验区的国有新型研发机构市场改革，建立国有新型研发机构企业化的运营机制，给予国有新型研发机构更多决策权，提升投资管理效率；建立市场化人才激励机制和科技成果转移人员（技术经理人）激励机制，改变过去“重研发轻转化”问题。围绕科技成果转化关键环节，实施多元化资本助力，加快推动科技成果转化及产业化。四是产业协同创新资金支持研发新模式。安徽自贸试验区产业协同创新资金支持“二 八”模式，根据企业不同研发周期的资金需求特征，在研发阶段政府出资 80%，企业出资20%，给予较大力度支持研发；项目研发成功后，企业以政府研发总投入的 4 倍进行补充出资，推动科研成果产业化，创造更多经济效益。项目全周期中，企业占总投入 80%，产业化收益全部由企业享有。区人民法院与重庆市版权局、重庆市文化和旅游发展委员会签订关于建立著作权司法保护与行政保护衔接体系的备忘录，建立著作权司法保护和行政保护衔接体系；与重庆自贸试验区知识产权领域行业协会、知识产权人民调解委员会加强合作，形成行政部门加强行政管理监督、社会组织先行组织调解、法院依法审判的知识产权全方位保护格局。北京自贸试验区的知识产权“源头回溯”治理机制，通过回溯行业类案、关键规则、共性需求，促进类案批量纠纷前端化解，首例新案典型裁判示范，从源头上减少纠纷形成、减少诉讼增量、高效化解纠纷，优化科技创新服务环境，保护区域科技创新成果和创新生态。三是对商业秘密保护进一步强化。商业秘密保护从“消极防御”到“积极利用”，填补了如何在线保护商业秘密的空白。湖南自贸试验区的知识产权“前置保护”新模式，通过数字化平台将企业构思、讨论、研发、实验到投产的过程中产生的电子文档生成数字指纹并上链登记存证，实行差异化分级管理管控知识产权的知悉范围，推动知识产权全流程存证。同时，湖南自贸试验区通过存证编码与国内互联网法院直接对接即可实现证据验证，改变传统商业秘密保护被动储藏、仅靠合同约束的局面，通过分级管理开展商业秘密全面保护，使用定向披露功能为商业秘密价值转化提供基础支撑。江苏自贸试验区搭建商业秘密在线保护公证平台，采用“区块链 云存证”模型架构，以公证自主掌控的江苏公证区块链提供底层技术支撑，配合成熟的时间戳、电子签名和私有云等辅助技术手段，确保上链存储的数据真实、安全、防篡改和可追溯。该举措探索了商业秘密在线保护公证模式，有效解决侵犯企业商业权益时的举证难、查处难、维权难的问题。四是部分知识产权案件裁决审理周期缩短。北京自贸试验区创新专利侵权纠纷“先行裁驳、另行请求”审理模式，明确在知识产权行政裁决案件审理过程中，若涉案专利权被国家知识产权局宣告无效，可以告知请求人撤案，请求人坚持不撤案的，可以先行驳回请求，缩短了裁决的审理周期。但在裁决书中写明，若经司法审查专利权维持有效的，请求人有权另行提出裁决请求。第 部分制度创新篇二132131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22022ReportReport探索形成了领事业务“一网通办”，出入境人员“一站式”综合服务模式，“五轮驱动”破解民营经济职称评审瓶颈等经验。2021 年，自贸试验区继续探索推动人才要素合理畅通有序流动，提升了人才保障水平。1职业资格和过往资历认证范围不断扩大一是在台湾设立大陆职业资格考试考场。福建自贸试验区的社会化异地台胞职业技能等级认定，突破两岸地域限制，引入社会评价机构，研发职业资格水平线上考试系统，创新“异地考试、网络监管”形式，在台湾高雄设立线下考场，开设一条海峡专用网络通道，利用网络监考，便利台胞获取大陆职业资格等级证书。二是允许台胞通过网络办理职称采认。福建自贸试验区允许台胞在台湾本岛即可通过网络办理职称采认，预发电子职称证书二维码，待台胞正式来大陆工作时换领纸质证书。三是允许美、英、港、台 4 地建筑师、结构工程师、证券交易商等 14 种职业资格可备案后执业，可参加会计、通信、机动车检测维修等 3 类职业资格考试。上海自贸试验区临港新片区探索实行人员从业自由制度，集聚海内外人才，开展国际创新协同。深化涉外职业资格管理改革，放宽境外人才从业限制，发布境外人员参加职业资格考试目录和境外人员职（执）业资格认可清单，美、英、港、台 4 地建筑师、结构工程师、证券交易商等 14 种职业资格可在临港新片区备案后执业，相关人员可在临港新片区参加会计、通信、机动车检测维修等 3 类职业资格考试。四是建立省级权限范围内境外职业资格和过往资历认证可落地的模式。北京自贸试验区创新境外职业资格清单与过往资历认可机制，建立国际职业资格证书认可清单制度，认可一批境外职业资格；搭建省级境外职业资格证书查询平台，验证结果作为单位用人、办理工作许可和停居留、人才引进等的重要依据；建立证券、期货、基金“三位一体”的境外金融执业资格过往资历认可机制。具有境外相关金融执业资格，所在国家（地区）与中国金融监管部门签署证券期货监管合作谅解备忘录的金融人才，无需参加专业知识考试，通过相关3技术出海通道更加顺畅一是构建知识产权出海快慢结合两条通道。广东自贸试验区高效运用“快速预审 巴黎公约 PPH”途径，充分发挥巴黎公约程序简单和专利审查高速路（PPH）审查周期较短的优势，直接在美国和日本进行专利布局，分别在 5 个月内和 1 年内获得授权；运用“快速预审 PCT 申请”途径，利用专利合作条约（PCT）申请进入周期长的特点，充分调研各国市场前景和市场环境，为按需布局更多海外国家做足准备，提升了专利获权维权效率、助推科技创新成果转化和走向国际市场。二是提供技术输出的全链条服务。陕西自贸试验区创新技术境外输出新模式，搭建全球技术服务平台，提供数据标准化归集、供需信息发布、技术路演展示和设备出海等服务，为有需求的“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和地区进行国内技术匹配，提供外方信用评估、风险控制、资金回笼、全链条（全套）技术输出方案等一揽子服务，助力国内先进技术出海；推动技术转移概念验证，组建面向全球市场的技术转移概念中心，对企业应用新技术的概念产品进行技术可靠性验证、专利成熟度验证，并开展技术产品海外输出的市场定位、商业策划、资本跟进等衔接工作；建立技术经理人全程参与的技术转化制度，对标国际标准和国际科创资源，持续推动国内技术创新升级和转移转化，加速成果市场化和海外输出进程；建立技术出海服务体系，在全球设立 8 个离岸创新中心、4 个海外科技服务站、5 个海外研发中心，探索搭建全球技术推广网络。各类推广机构可为企业提供技术咨询、知识产权、资本投资、法律咨询、转化交易、跨国合作等服务，为技术出海提供全方位支撑，有效减少技术贸易壁垒和交易成本。（二）人才要素不断集聚我国要实现高水平科技自立自强，归根结底要靠高水平创新人才。近年来，自贸试验区聚焦人才最关心、需求最迫切的事情，通过有效的人才制度创新，突出引才政策的实效性，第 部分制度创新篇二134133中国CHINA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22022ReportReport直接影响到团队项目是否能够得到扶持，更好转化和产业化。改革前，投资决策权限集中在市级层面，安徽自贸试验区将扶持决策权进一步下放，项目载体单位享有扶持决策权，进一步提升决策的科学性和载体产业的契合度。该项创新举措，进一步促进了团队成果转移转化及产业化，多项成果填补了国内空白，打破了国外对核心技术的垄断。3人才保障更加全面一是允许赴澳门务工人员在横琴参加职工基本养老保险。广东自贸试验区的内地赴澳务工人员可在横琴参加职工基本养老保险，将内地赴澳门务工人员在澳门工作经历视同在大湾区工作经历，允许其选择在横琴以灵活就业人员身份参加职工基本养老保险，弥补澳门人力资源短缺现状，支持澳门更好融入国家发展大局。横琴新区税务局通过省税务局在系统中增加“内地赴澳门务工人员”标识、缴费单位类型、电子档案资料等新选项，为内地赴澳门务工人员参保试点工作实现全城通办提供了系统支持，并通过设立专项办理通道、提供邮寄服务、指定接收资料点等多种措施，确保内地赴澳门务工人员参保业务快速办结。该做法有效突破了内地赴澳门务工人员参保的业务限制，是粤澳两地人社部门合作的重要探索，推动了跨区域政务互联互通的改革探索。二是允许海员在其原居住地缴纳社保。上海自贸试验区临港新片区探索突破海员社保缴纳政策瓶颈，打造海员外派服务高地。临港新片区探索突破自有海员社保缴纳地的限定要求，允许从事海员劳务外派的机构提供一定比例的海员异地社保参保证明，并对注册地或经营地在临港新片区内的海员外派机构，实行区内申请、区内审批，解决企业实际问题。海员异地缴纳社保政策的突破，为企业在中国招募海员、扩大中国海员的规模以及保障船队生产运营发挥了积极推动作用。三是外籍驾驶证换领临时驾驶许可无需提交翻译件现场办结。广西自贸试验区推出外籍驾驶证验真快办，创新“外籍驾驶证换证助手”系统，采集 132 个国家和州驾照信息，可完成 930 个车型的翻译、解读、验真，有效解决外籍人士的外籍驾驶证翻译、解读等问题，法律法规和职业道德规范考试后，即可获得相关金融从业资格，在京开展金融专业服务。2人才评价认可更加便利一是进一步拓展 A 类高端人才认可地域范围。2020 年长三角已实现了区域内 A 类高端人才互认。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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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港）制度创新十周年观察报告普华永道中国中国（江苏）自由贸易试验区研究院（南京大学）中国自贸试验区十年寄语尹晨复旦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社会发展与公共政策学院党委书记，上海自贸区综合研究院秘书长在中国式现代化建设的新征程上，自贸试验区继续承担“制度型开放排头兵”“高质量发展先行者”的国家试验任重而道远。”刘文 山东大学自贸区研究院首席教授 自贸试验区 10 年探索，不忘初心，方得始终！”陆菁 浙江省新时代自贸港研究院副院长，浙江大学教授以高水平开放促进中国经济高质量发展，自贸试验区十周年再启新征程！”陈波华中科技大学教授，光谷自贸研究院院长在过去的 10 年里，自贸区在贸易、投资、金融和营商环境方面的开放做出了引领性的探索，未来自贸区可望在服务业、离岸经济和数字经贸方面做出国际开放与合作的突破。”张二震中国（江苏）自由贸易试验区研究院学术委员会主任，南京大学教授肩负起新时代赋予的新使命，自贸试验区要成为引领高质量发展和中国式现代化建设的排头兵。”余淼杰全国人大代表、辽宁大学校长、商务部经贸政策咨询委员 十年来，自贸试验区已经成为推动制度型开放的重要平台。希冀自贸试验区充分总结十年来的建设经验，更好发挥改革开放综合实验平台作用。”（按照姓氏笔划数从低到高排序）佟家栋南开大学原副校长、南开大学中国自贸区研究中心主任 十年来，中国开放型市场经济完善是从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开始的！在 21家自贸区 55 片试验田中，结出了为国家试制度，为地方谋发展的累累硕果。”赵忠秀 对外经济贸易大学校长，中国高校自由贸易试验区研究院联盟秘书长十载试验携丰富创新成果走向新的起点，自贸试验区建设将迎来新机遇、带来新辉煌！”姜玉梅西南财经大学中国（四川）自由贸易试验区综合研究院院长十年再出发，自贸试验区要紧扣国家战略，高标准实施自贸试验区提升战略，为推进中国式现代化作出新的贡献。”郭宏 河南财经政法大学教授、中国（河南）自由贸易试验区研究院执行院长新起点上，需要进一步解放思想、大胆探索，着力实施自贸试验区提升战略，更高水平助力中国式现代化建设。”钱学锋中国（湖北）自由贸易试验区研究院院长、中南财经政法大学教务部部长 坚守为国家试制度，为地方谋发展的初心和使命，愿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以更高水平开放为中国式现代化贡献力量。”符正平中山大学自贸区综合研究院院长祝愿我国自贸试验区越办越好！”前言自 2013 年中国首个自由贸易试验区（简称“自贸试验区”）成立以来，中国自贸试验区不断发展壮大。在十年时间里，中国形成了 21 个覆盖东西南北中的自贸试验区，开创了改革开放新格局。中国自贸试验区通过在投资贸易自由化、便利化，金融服务实体经济，政府职能转变等领域的探索，已累计形成数千项制度创新成果并加以复制推广，成为改革开放的新高地。自贸试验区不是改革开放初期的开发区，它并不是要通过税收优惠来扶持企业发展，而是通过制度创新形成公平、统一、高效的市场环境，激发市场活力、释放改革红利，降低企业运行的“制度成本”。自贸试验区代表着政府管理观念的转变，政府从“事前”监管转向“事中”“事后”监管。自贸试验区也代表着市场准入标准的公开化、透明化，从而推进更加公平、统一的市场环境的形成。中国自贸试验区作为对接国际高标准经贸规则、推动外贸外资发展的重要平台，已成为中国开展高水平开放的先导力量、深层次开放的开路先锋。2022 年，21 家自贸试验区实现进出口总额 7.5 万亿元，同比增长 14.5%，占全国的 17.8%；实际使用外资超过2200 亿元，占全国的 18.1%。硕果累累，源自自贸试验区主动对接国际高标准经贸规则，不断推进贸易投资自由化便利化。自贸试验区版外资准入负面清单经过7次缩减，由最初的190条措施压减到27条，其中制造业条目实现了清零。海南自由贸易港推出了第一张跨境服务贸易负面清单，实现了服务贸易管理模式根本性变革。今年是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建设十周年，也是贯彻落实“实施自由贸易试验区提升战略”的开局之年。十年间，自贸试验区制度创新成果的“良种”正在全国范围内落地生根、开花结果，推动经济增长更多依靠创新驱动，引领中国经济高质量发展。随着 RCEP 全面生效以及中国争取加入 CPTPP、DEPA 等国际经贸规则的进程加快，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作为新时期我国对外开放的新高地，应继续大胆试、大胆闯、自主改，稳步扩大制度型开放，并注重发挥产业集聚功能和提升制度创新效能，为其他地区提供可复制、可推广的制度创新成果和改革开放经验。未来，自贸试验区将继续发挥好改革开放综合试验平台作用，在对接国际高标准经贸规则、提升市场准入水平、推动改革系统集成、维护产业链供应链安全、服务国家战略、统筹开放与安全等方面进一步发力，为全面深化改革、扩大开放探索新路径。目录上篇：“风起云涌”自贸试验区十周年总体趋势回顾 1“静水流深”中国自贸试验区十年制度创新回顾 2 1 创新方向：从投资贸易自由便利到“五自由便利一安全有序”全面覆盖 2 创新路径：多元化合作、差异化探索、数字化应用 3 创新成果：规则、规制、管理、标准等全覆盖“沧海拾贝”制度创新成果十年大事记 14 1 投资领域：外商投资负面清单制度 2 贸易领域：国际贸易“单一窗口”3 金融创新：自由贸易账户 4 营商环境：“证照分离”中篇：“浩如烟海”自贸试验区十周年成效总结分析 25“涓滴成海”分领域制度创新格局和成效 26 1 制度创新成果产业化 2 制度创新边界扩大化 3 制度创新标准国际化“星罗棋布”21 个自贸试验区制度创新格局洞察 52 1 原生创新“百花齐放”2 联动创新“多点开花”下篇：“百川归海”自贸试验区十周年总结与展望 64机遇与挑战并存的新形势 65内功与外联兼修的新策略 72上篇“风起云涌”自贸试验区十周年总体趋势回顾自贸试验区建设的十周年，也是国家不断深化对外开放与制度创新的风起云涌的十年。下面将结合自贸试验区自起步、发展、升级等阶段的里程碑事件与代表性案例，对自贸试验区建设十周年以来的总体趋势观察进行梳理与总结。1“静水流深”中国自贸试验区十年制度创新回顾创新方向从投资贸易自由便利到“五自由便利一安全有序”全面覆盖中国自贸试验区制度创新领域的变革与国际经贸规则的演变息息相关过去，国际经贸规则属于边境规则（on border），主要针对跨境的商品和资本制定一系列措施规则。现在，国际经贸规则有着向边境内规则（behind border）转变的趋势。主要经济体日益关注商品、生产要素跨境后所面临的管理规则、经营环境、监管的协调一致性。目前，国际规则和技术标准所涉及的内容越来越全面，越来越具体。相关技术标准制定不仅关注产品本身，而且关注产品生产的整个过程，以及产品的生态和社会效益。例如，欧洲的“农场到餐桌”食品安全计划，针对农产品从农场生产到消费的整个过程，制定标准并实施监管，充分保证食品安全及质量。国际社会还关注跨国贸易和投资在境外所面临的经营环境。一些发达国家日益重视国际知识产权保护、环境保护、劳工标准等问题。虽然世界贸易组织把知识产权协定加入总协定中，但是该知识产权协定仅涉及与贸易有关的知识产权问题，知识产权保护的范围较窄，对侵权行为的制裁措施不够严格。而一些双边协定、区域协定对知识产权保护的范围则更加广泛，保护措施更有效。例如，CPTPP 对知识产权保护的标准和范围远远超过了世界贸易组织对知识产权保护的相关内容。国际社会还关注国有企业竞争中立问题。一些发达国家经济体普遍采用双边协定的方式对双边贸易和投资中涉及的竞争政策进行规定。为了确保竞争的公平性，大多数贸易投资协议都对国有企业的经济行为进行限制，确保私有企业与国有企业进行平等竞争。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港）制度创新十周年观察报告 03自贸试验区的投资便利化制度建设既包括外资市场准入规则的改革，也包括外资进入自贸试验区后从事研发、生产、经营、销售等活动时所面对的规则和制度。因此，投资便利化制度内容建设不仅涉及边境规则，也涉及边境内规则。与边境规则相比，自贸试验区所面对的边境内规则更加复杂，因为国际投资者本身所处的背景复杂多变。自贸试验区作为我国制度开放的高地，不断顺应国际规则由边境规则向边境内规则转变的趋势，制度创新的领域也由更加偏向边境规则的投资贸易领域向更为丰富多元的边境内规则领域拓展延伸。代表性做法包括：改革投资管理体制各自贸试验区坚持市场主导、政府引导，基本建成由政府部门、专业机构、商协会、企业组成的“四位一体”投资促进体系，全方位、全流程、全渠道加强投资促进服务。与此同时，上海自贸试验区等建立完善外商投资促进工作机制，建设投促项目信息库、投资促进活动库和投促项目资源库，完善海外投资促进网络和外资工作协调网络。0104 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港）制度创新十周年观察报告02转变贸易监管方式采用电子化通关方式。自贸试验区通过将互联网相关的信息技术手段纳入贸易监管改革中，全面提升政府监管效能，不仅节约企业寄送成本，也节约企业通关时间。海关信息化建设所带来的创新，一方面是信息技术应用本身的便利化,更重要的是由于信息化建设带来的监管限制的解禁，有效提升了企业通关效率。创新货物分类监管。通过使用一个系统、一组设备、一套人员，实现监管制度创新，有助于企业同库经营和集约化运作,统筹国内国际两个市场、两种资源,适应一般贸易、加工贸易、转口贸易相混合及内外贸一体化要求，有助于国际国内货物中转自由转换，也有助于企业节约运营成本，提升运转效能。同时，该项制度创新也有助于推动海关特殊监管区域从物理围网向电子围网监管转变。推进金融开放创新自贸试验区积极推动金融开放创新，出台的一系列政策措施有效提升了金融服务实体经济的功能。例如，福建自贸试验区积极构建更加便利、高效、门槛更低的跨境投资贸易通道，推出人民币跨境结算、跨境双向人民币资金池、外币资金集中运营管理等业务；创新周转贷、无还本续贷、银税互动、同业联合担保海关税款保函等产品，有效降低企业融资成本；搭建高效的投融资对接平台。加快政府职能转变自贸试验区自设立以来,在外商投资管理、境外投资管理和工商登记准入、项目审批环节方面加大改革力度,实现由正面清单管理和审批管理向负面清单管理和备案管理转变。以市场准入制度环节的变革为例,自贸试验区在减少市场准入前置限制性措施的同时,更多采用企业自治、行业自律、政府监督等为主要内容的信用监管,推动政府管理方式和管理重心的转变,推动放松前置管理和加强市场监管制度同步推进。在放松前置管理方面,自贸试验区通过改注册资本实缴制为认缴制,改“先证后照”为“证照分离”等方式,将工商登记前置审批事项中的 80%以上改为后置或取消,极大地降低了企业进入市场的制度性门槛,提高企业进入市场的速度。在放宽市场主体准入的同时,通过建立企业信用信息公示制度、经营异常名录制度、严重违法失信企业名单库等方式，形成以信用监管为核心的监管机制强化后期监管。自贸试验区在“放”的同时,又有效结合“管”的思维,是政府管理理念的重要转变,既放宽市场准入,扩大市场主体自主权,又强化了市场监管，推动从“严进宽管”到“宽进严管”的转变。0304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港）制度创新十周年观察报告 05创新路径多元化合作、差异化探索、数字化应用自由贸易试验区建设作为国家战略，各自贸试验区被赋予充分自主的权力，立足于不同区域的地方特色，先行先试开展自下而上的改革创新。这意味着，自由贸易试验区的改革创新工作从来不是靠政府一方力量可以胜任、完成的。回顾十年来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探索制度创新的路径，可在中国对外开放版图中，通过自贸试验“多元化合作”“差异化探索”“数字化应用”，推进全方位对外开放。建立多元化合作，注重跨区域、跨主体的联动发展自2013年以来，各自由贸易试验区普遍通过设立管委会来推进建设和运营，取得了不菲成绩。但随着自贸试验区改革进入深水区，全球化形势下充满不确定性的背景下，需要加强跨区域联动、引入社会各界力量联合推动制度创新，以满足中国高质量发展的制度创新需求。基于此，各自由贸易试验区不断探索跨区域联动创新，并鼓励社会主体共同建设和运营自贸试验区，充分发挥多元伙伴合作模式的优势，推动我国自贸试验区治理模式和运作模式变革，有效推动了资金、人才、技术、数据等要素流动和高效配置，充分发挥“政产学研用”各自的积极性和创造性，大幅提高了资源配置效率和治理水平。在全国层面，京津冀、长三角、成渝等城市群纷纷建立自贸试验区联席会议机制。京津冀三地自贸试验区联合推出“无差别受理、同标准办理”的“同事同标”事项。长三角自贸试验区创新实施各类通关便利举措，有效解决了企业供应链、生产链中的堵多难点。江苏自贸试验区连云港片区牵头成立新亚欧国际陆海联运通道自由贸易试验区联盟，推动跨区域交流合作、协同开放。黄河流域自贸试验区成立联盟，山东、河南、四川、陕西 4 省自贸试验区 12 个片区，以及山西、内蒙古、甘肃、青海、宁夏 5 省区 15 个经济功能区“携手”，发挥自贸试验区制度创新优势，赋能黄河流域高质量发展。此外，广西、黑龙江、云南等沿边自贸试验区探索创新协同，联动在对标规则、园区建设、产业发展、贸易升级等方面“大胆试、大胆闯、自主改”。在各地实践层面，北京自贸试验区建立“亲密伙伴”计划机制，联动北京市 40 多个市级部门和北京市各区，与企业、商协会建立“亲密伙伴”关系，打造“发布、解读、评估”联动的政策应用闭环机制，进一步发挥开放功能优势，为企业发展赋能。江苏自贸试验区苏州片区建立“自贸会客厅”，打造苏州自贸片区企业合作伙伴、专家和管委会多方参与、脑力激荡、协同创新的互动交流平台，畅通政企沟通桥梁。0106 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港）制度创新十周年观察报告注重差异化探索，打响各地自贸品牌中国的自贸试验区先后已有个批次，共 21 个自贸试验区（港）、67 个自贸片区。在开放创新过程中，除了相互借鉴、复制推广改革创新经验外，随着改革的深入，各地也逐渐凸显出地方特色特征，探索差异化改革路径，结合当地产业特色基础上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打造一个百花齐放的自贸品牌雁阵。一方面，各自贸试验区基于各自的产业基础及发展优势，以产业开放、要素开放、园区开放等方面的制度创新，推动产业结构升级和区域高质量发展。例如，浙江自贸试验区以油气全产业链建设为核心目标；江苏自贸试验区围绕生物医药全产业链开展制度型开放；天津自贸试验区的融资租赁及平行进口业务全国领先；北京自贸试验区聚焦科技创新、数字经济出台全产业链开放方案。另一方面，一批相对成熟的自贸试验区开始探索打造自贸品牌建设，面向国内外投资人凸显自贸功能、产业特色。例如，浙江自贸试验区基于其发展基础，提出“数字自贸”“枢纽自贸”“油气自贸”三张金名片；北京自贸试验区在 2023 年也提出打造“创新自贸”“数智自贸”“绿色自贸”“便利自贸”“协同自贸”五个品牌。各自贸试验区建设围绕制度创新这一核心，差异化发展趋势越来越显著，自贸品牌化探索也成为自贸试验区为国家试点制度、为地区谋发展的重要趋势。02全国自贸试验区普遍关注制度型开放服务贸易深层次改革自贸试验区提升战略统筹发展与安全外商投资促进数字经济品牌化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港）制度创新十周年观察报告 07案例：浙江自贸“三张金名片”品牌打造为什么自贸试验区普遍重视品牌化发展？品牌是“认知”，是一个产品/地区在消费者/投资者心智中占据的位置品牌认知的最高境界是“成为首选”自贸试验区“品牌化”发展目标：抢占全球投资者心智、打造高质量投资首选地数字自贸自贸试验区所在地市，数字服务贸易额占全省90%以上枢纽自贸自贸试验区所在地市，货物吞吐量、集装箱吞吐量分别占全省的70%和85%以上油气自贸自贸试验区所在地市，油气吞吐量超过1.33亿吨，宁波舟山港是中国油气吞吐量第一大港图 1自贸试验区品牌化发展路径图08 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港）制度创新十周年观察报告引入数字化应用，制度与技术创新“双轮驱动”在大量信息技术支撑的数字经济迅猛发展浪潮之下，多个自贸试验区开始探索数字化应用进程，从投资、贸易、金融、数据等多个要素环节角度切入，探索将自贸制度创新与技术创新融合，提升治理效率。数字化技术应用于推进投资自由便利方面，各自贸试验区一方面创新“互联网 政务服务”模式，完善“一网通办”框架体系，建设综合服务平台；对符合条件的商事主体登记实行无人工干预的智慧登记，最大限度为投资者松绑；加快完善“互联网 监管”体系，推动各类审批监管数据的归集共享、分析应用。数字化技术应用于贸易自由便利方面，自贸试验区探索将数字化平台与数字围网同步建设，探索在全国先行启动大数据、人工智能与现代服务业相结合，充分发挥特殊监管区域作用，探索跨境电商等数字贸易新业态创新发展，并充分利用政策红利提高自贸经营品质。数字化应用金融创新方面，自贸试验区加强数字化运用，搭建金融服务平台，开展线上管理模式，优化金融营商环境。数据跨境流动场景试验方面，自贸试验区探索开放数字应用新场景，如医疗行业、汽车行业、工业互联网等，多地已探索开展数据跨境流动安全评估试点，并加大数据保护力度。03创新 数据基础制度先行先试突破 数字贸易赋能 智能制造探索 智慧监管 首届全球数字贸易博览会获批在杭州举办 推出一批数字贸易领域的规则、标准和重大研究成果 2022 数字贸易指数和2022 浙江数字贸易发展蓝皮书 首个数字贸易团体标准数字贸易通用术语正式实施 浙江省首个人工智能基础设施 杭州人工智能计算中心正式上线 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港）制度创新十周年观察报告 09创新成果规则、规制、管理、标准等全覆盖党的二十大报告明确提出要稳步扩大规则、规制、管理、标准等制度型开放，这也标志着我国对外开放从过去的全面开放向高水平开放、制度型开放的转变，体现了从强调广度向深度转变，向国内制度层面纵深推进，更加注重国内制度层面的系统性全面开放。在有条件的自贸试验区、自由贸易港主动对接开展试点，在规则、规制、管理、标准等方面率先与国际接轨，构建与国际高标准经贸规则相衔接的制度体系和监管模式，将为我国参与国际经贸规则制定积累有利条件。自贸试验区自设立以来,各地自贸试验区不断探索对标高标准国际经贸规则，制度创新领域也基本实现规则、规制、管理、标准全覆盖。规则类制度创新各地自贸试验区纷纷开始深刻分析国际经贸规则变化带来的全球资源要素和产业布局的重大变化，积极谋划布局，在重点领域深入推进高水平制度型开放，率先构建与国际高标准经贸规则相衔接的制度规则和监管模式，为深化规则类制度创新破冰、破题。广东自贸试验区南沙片区发布南沙自贸片区对标 RCEP、CPTPP 进一步深化改革扩大开放试点措施，是全国首个对标 RCEP、CPTPP 双协定的自贸试验区集成性创新举措，聚焦国家高度关切的贸易自由便利、投资自由便利、要素流动便利、金融服务、竞争政策和绿色发展六大领域，精准对标 RCEP、CPTPP 条款，提出若干先行先试措施。天津自贸试验区出台并实施中国（天津）自由贸易试验区高质量落实区域全面经济伙伴关系协定（RCEP）行动方案，以落实 RCEP 规则为基础，积极对标高标准国际经贸规则，结合天津自贸试验区发展实际，包括合力推动 RCEP 落地实施、提升货物贸易便利化、提高电子商务发展水平、深化服务贸易合作等。辽宁自贸试验区、云南自贸试验区等也纷纷出台“参与RCEP行动方案”。浙江自贸试验区积极对标DEPA，举办“DEPA（数字经济伙伴关系协定）和大宗商品国际供应链”主题论坛，邀请国内外数字经济和大宗商品企业代表参会，共商数字经济合作、贸易数字化发展和大宗商品供应链稳定，推动贸易数字化背景下数字经济和大宗商品行业相互融合创新发展。浙江自贸试验区四个片区代表和 12 家企业共同发起对接数字经济伙伴关系协定（DEPA）行动。0110 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港）制度创新十周年观察报告规制类制度创新各地自贸试验区不断在各行业、各领域寻求与高标准国际经贸规则相衔接的规则建立和制度突破，在全国率先探索试验一批基础性、根本性的体制机制改革，为构建开放型经济体制积累了有益经验。投资领域，上海自贸试验区推出全国第一张外商投资准入负面清单，率先实行外商投资准入前国民待遇加负面清单管理制度等。营商环境领域，各地纷纷探索并深化商事登记确认制，从减材料、减环节、减跑动等方面着手的各项优化服务举措，有利于从根本上降低市场准入门槛。贸易领域，部分海关创新监管制度在自贸试验区先行先试，建立“先进区，后报关”“保税展示交易”“批次进出，集中申报”“仓储货物按状态分类监管”“国际海关 AEO 互认合作”“先出区后报关”等多项制度创新，通关便利化水平不断提高，贸易新业态、新模式不断丰富。金融领域，上海自贸试验区探索创设有利于风险管理的自由贸易账户系统，率先推进资本项目可兑换、金融市场开放、人民币国际化、利率市场化等；建立了集金融业负面清单管理和强大的事中与事后风险监测管理于一体的自由贸易账户监测管理系统，摸索出了开放型经济体制下新的管理模式；率先建立了跨境资金流动的宏观审慎管理制度，摸索出了适应资本项目可兑换后跨境风险管理的操作模式。02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港）制度创新十周年观察报告 11管理类制度创新管理类制度创新主要包括体制机制创新、管理体制改革等，是制度创新的核心内容，也是影响自贸试验区建设发展的重要因素，直接关系其运行效率和竞争力，也是其他各项制度创新能否结出硕果的根基。以海南自贸港、上海自贸试验区临港新片区、深圳前海蛇口片区等为典型，各地自贸试验区不断通过大胆创新行政管理体制和机制改革，为自贸试验区发展增添新的活力和动力，探索出多层级管理模式、一体化管理模式及法定机构等多种管理模式，并不断完善激励考核机制及容错机制，体制机制创新成效显著。尤其是深圳前海等地创新性探索法定机构管理模式。此外，各地自贸试验区纷纷开始探索容错免责机制，多个自贸试验区条例中都规定自贸试验区鼓励创新、宽容失败，保护制度创新的主动性、积极性，营造自主改革、积极进取的环境，为自贸试验区容错机制的建立奠定了法律依据。以海南自贸港为首，2018 年海南自贸港发布关于在海南全面深化改革开放中激励干部新担当新作为的实施意见，该意见提出“坚持三个区分开来，为敢于担当的干部撑腰鼓劲”，并就“建立容错纠错机制”“准确把握政策界限”和“坚持有错必究、有过必改”等问题作出了较为宏观的部署。2022 年 4 月 26 日，中国共产党海南省第八次代表大会报告再次强调完善容错纠错机制。随后，安徽、河北等地也纷纷探索建立容错纠错免责机制。在自贸试验区推进符合改革方向的压力测试、探索创新、推动发展、破解难题过程中，出现失误或者偏差，符合规定条件的，对有关单位和个人免于追究相关责任。0312 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港）制度创新十周年观察报告标准类制度创新自贸试验区自设立以来，不断探索构建高质量标准体系，建立全行业全领域，以国际标准为引领、国家标准和行业标准为基础、团体标准和企业标准为主体、地方标准为补充的高质量标准体系，尤其是在重点产业、重点领域不断深化标准建立、标准联通。数字技术和数字贸易相关标准方面，北京提出“在自贸试验区推进建立数据确权、数据资产、数据服务等交易标准，推动数字贸易规则、标准体系和统计调查制度建设”。浙江提出“鼓励自贸试验区在数据交互、业务互通、监管互认、服务共享等方面加强国际合作，推动制定和实施数据资源权益、数据产品交易、数据跨境流动分类监管、数据跨境安全等方面的标准和规则，推进数据交易中心建设”。区域标准协同发展方面，北京、天津和河北三地均提出“要加强协同发展，联合开展制度创新，推进制度创新成果共享互用；推动数据共享、政务服务事项标准互认、结果互认、跨区域通办”。广东提出“推进粤港澳服务行业管理标准和规则相衔接，逐步试行粤港澳认证及相关检测业务互认制度、服务业人员职业资格互认制度”。江苏提出“自贸试验区建立跨部门、跨区域的信息互换、监管互认和执法互助机制，探索检验检疫、追溯标准国际互认机制，推进贸易监管制度创新。”多式联运等物流相关标准方面。河南提出“自贸试验区应当建立与国际多式联运规则衔接的多式联运标准规范”。湖南提出“推动自贸试验区物流行业发展，推进多式联运的规划和建设，完善技术标准和服务规范”。浙江提出“构建复合型多式联运通道，制定并推行标准化多式联运运单等单证”。绿色金融、企业信用等其他具体领域标准方面。上海提出“支持绿色金融评级机构发展，参与制定和应用国际领先的绿色金融标准”。河北提出“推进绿色金融第三方认证计划，探索开展环境信息强制披露试点，建立绿色金融国际标准”。四川提出“建立科技企业信用评价体系和标准”。要加快现代流通重点领域市场化进程、提高全要素市场化配置能力、健全有利于全要素流通的规则和标准，为提升流通体系法治化、规范化提供依据。04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港）制度创新十周年观察报告 132“沧海拾贝”制度创新成果十年大事记2015 中国-东盟自贸区(“10 1”)升级 内地与香港关于建立更紧密经贸关系的安排 内地与澳门关于建立更紧密经贸关系的安排签署2013 美国与欧盟展开 TTIP 谈判 中国正式提出加入 TISA 谈判 中国提出“一带一路”合作倡议2014 加拿大与欧盟 CETA 谈判完成 中国推动 FTAAP 进程启动 中美投资协定(BIT)新一轮谈判结束“沪港通”正式启动 2016 环太平洋 12 国签署 TPP 协议 人民币正式纳入 SDR 启动“深港通”自贸试验区服务业扩大开放综合试点上海天津、广东、福建北京在自贸试验区建设发展十周年的蜿蜒长河中，一个个沉淀着各自贸试验区制度创新勇气与智慧的代表性成果恰如蕴珠于贝，熠熠生辉。我们选取投资、贸易、金融、营商环境等主要领域中，对于中国自贸试验区发展最具有里程碑意义的创新举措，希望透过这些浮光掠影，一窥这十年激荡历程。图 2自贸试验区十周年发展历程回顾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港）制度创新十周年观察报告 15图例 国际主要经贸规则谈判(未涉及中国)中国协议开放 中国自主开放2019 中日韩三方开展中日韩自贸区第 16 轮谈判 通过中华人民共和国外商投资法2020 中国与东盟及日韩澳新西兰签署 RCEP 中欧全面投资协定(中欧 CAI)谈判完成2018 美国、加拿大和墨西哥达成 USMCA，取代 NAFTA 11 个 TPP 成员共同签署了 CPTPP 协定 中国正式实行市场准入负面清单制度2022 中国加入 DEPA 工作组正式成立，全面推进中国加入DEPA 的谈判2021 中国正式提出申请加入 CPTPP 中国决定申请加入数字经济伙伴关系协定DEPA 商务部发布海南自由贸易港跨境服务贸易特别管理措施(负面清单)(2021 年版)海南自贸港山东、广西、云南、江苏、河北、黑龙江北京、湖南、安徽;浙江扩区天津、上海、海南、重庆2017 美国前总统特朗普宣布美国退出 TPP 启动“债券通”建设粤港澳大湾区成为国家战略辽宁、河南、浙江、湖北、重庆、四川、陕西16 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港）制度创新十周年观察报告中国自贸试验区（港）建设十周年25 项最佳实践案例贸易自由便利国际贸易单一窗口1平行进口汽车2抵港直装3保税 新业态4智慧海关5货物状态分类监管6投资自由便利证照分离改革7一网通办8外资负面清单9运输自由便利多式联运一单制10法治环境国际商事纠纷多元化解机制11诉源治理12自贸港法13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港）制度创新十周年观察报告 17金融开放创新FT 账户14跨境人民币结算便利15信用 金融16知识产权金融创新17国际人才服务优化国际人才一站式服务18专业人才国际资格比照认定19典型改革方法论多证合一20告知承诺制21监管互认22最佳系统集成案例油气全产业链投资贸易自由化便利化23生物医药全产业链开放创新24跨境电商全链路系统集成创新2518 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港）制度创新十周年观察报告投资领域外商投资负面清单制度负面清单制度是指一国政府以清单方式明确列出在本国境内禁止和限制投资经营的行业、领域、业务等，市场准入负面清单以外的行业、领域、业务，各类市场主体皆可依法平等地进入。负面清单制度使得外商投资者在准入前就享受到国民待遇，促进了资本的国际流动，因此，负面清单制度受到了资本输出国的欢迎，由于投资准入门槛降低，投资更加便利，越来越多的跨国公司涌现出来。2013 年，上海自贸试验区率先实施负面清单制度，首个负面清单共有 190 项外商市场准入特别管理措施。此后，几乎每年国家都出台自贸试验区负面清单，负面清单制度的适用范围也开始由自贸试验区拓展到全国。2013 年至 2023 年，我国已经出台 8 个版本的关于自贸试验区负面清单管理制度方案，对外资市场准入限制的领域（行业）逐渐减少，外资市场准入的开放程度越来越深。特别管理措施限制类措施禁止类措施20090139122 9545373027624201817图 3自贸试验区外资准入负面清单演变历程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港）制度创新十周年观察报告 19经过 10 年投资制度改革经验的积累，中国自贸试验区负面清单的限制措施逐渐从制造业领域转向交通运输服务业、金融服务业、文化教育等行业，这种变化趋势越来越接近发达经济体负面清单模式。在美国、澳大利亚等国家的负面清单里基本不对制造业进行具体限制，包括股份的限制。自贸试验区负面清单进一步放宽了外资市场准入的领域，成为投资便利化制度创新试点，是我国外资管理制度的重大突破，为全国全面实施负面清单制度奠定了基础，在此基础上，全国开始实施外资准入负面清单制度。2020 年，中华人民共和国外商投资法正式实施，这标志着我国全面实施市场准入负面清单制度，负面清单以外的行业、领域、业务等，各类市场主体皆可依法平等进入。20 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港）制度创新十周年观察报告贸易领域国际贸易“单一窗口”上海自贸试验区正式启动后，海关总署等部门积极协调推动在上海自贸试验区开展国际贸易“单一窗口”建设试点。国际贸易“单一窗口”的改革突破在于不同监管部门的数据整合和功能整合，特别是打破了不同部门之间数据信息的隔绝状态。以往的口岸通关业务,一个业务员或一单业务需要通过不同的部门、至少 4-5 套不同的申报系统进行申报，国际贸易“单一窗口”的出现,实现了一个申报系统一次性提交数据,数据一次集中反馈到不同的部门。国际贸易“单一窗口”是贸易监管制度改革的一个代表,直接减轻企业申报费用和减少申报材料,实现从“人跑路”到“信息跑路”的转变。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港）制度创新十周年观察报告 212013 年关于金融支持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建设的意见提出，试验区内的居民可通过设立本外币自由贸易账户实现分账核算管理，开展投融资创新业务;非居民可在试验区内银行开立本外币非居民自由贸易账户，按准入前国民待遇原则享受相关金融服务。自由贸易账户在设置上参照国际标准，建立独立的运转、监管体系，为自贸试验区内主体提供经常目、直接投资和投融资创新相关等业务的金融服务，同时，按准入前国民待遇原则为境外机构提供相关金融服务。自由贸易账户发展历程见表 1。金融创新自由贸易账户表 1自贸试验区自由贸易账户发展历程表序号类别案例名称1金融服务创新跨境再保险业务2金融服务创新浦发银行发布自贸试验区金融服务方案7.0 版3金融服务创新工行开展境外信贷资产簿记业务4金融服务创新股权质押跨境并购融资5金融服务创新“走出去”企业融资服务6金融服务创新自由贸易账户项下中小企业跨境人民币综合金融服务7金融服务创新自贸试验区平行进口汽车综合金融服务8金融服务创新自贸试验区全球综合金融服务直通车9金融服务创新自贸试验区跨境电商综合金融服务10金融服务创新自贸试验区内证券公司跨境借款11金融服务创新自贸试验区多品种混合银团贷款12金融服务创新FT 账户跨境理财业务22 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港）制度创新十周年观察报告序号类别案例名称13金融服务创新上海黄金交易所设立国际板14金融服务创新大宗商品现货交易市场一站式金融服务15金融服务创新首只自贸试验区人民币地方政府债券发行16金融服务创新金砖国家新开发银行发行人民币绿色金融债券17金融服务创新商业银行开展自贸试验区债券柜台业务18金融服务创新发行自贸试验区跨境同业存单19金融服务创新黄金“沪港通”20金融服务创新上海保交所国际再保险平台上线21自贸账户功能自由贸易账户开立和资金划拨22自贸账户功能自由贸易账户人民币国际贸易融资23自贸账户功能首批区外科技创新企业和海外引进人才开立自由贸易账户及相关业务成功办理24自贸账户功能自由贸易账户首单外币理财产品发行25自贸账户功能自由贸易账户本外币跨境融资服务26自贸账户功能首批全功能型跨境双向人民币资金池落地27自贸账户功能运用自由贸易账户开展跨境飞机租赁融资28自贸账户功能运用自由贸易账户联合国际金融机构开展并购融资29自贸账户功能首单自由贸易账户间参代理业务合作30自贸账户功能自由贸易账户项下首笔利率互换交易31自贸账户功能大宗商品交易市场跨境电子商业汇票32自贸账户功能资产管理公司自由贸易账户项下应收账款收购业务33分账核算单元财务公司分账核算单元金融服务34分账核算单元境外发行大额同业存单补充分账核算单元流动性35分账核算单元商业银行分账核算单元境外融资业务36分账核算单元分账核算单元外汇自营掉期37行业自律跨境金融服务“展业三原则”同业规范实施机制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港）制度创新十周年观察报告 23“证照分离”改革是“先照后证”改革的深化和完善，对涉及国家安全、公共安全、生态安全和公众健康等重大公共利益外的事项，将许可类的“证”分别采用直接取消审批、审批改为备案、实行告知承诺、优化准入服务等4种方式分离出来，突出照后减证，能减尽减、能合则合，尽可能减少审批发证，有效区分“照”“证”功能，着力破解“准入不准营”难题。营商环境“证照分离”图 4“证照分离”发展历程“证照分离”改革对一批审批事项实行告知承诺，缩短了企业开业时间，降低了企业的机会成本；对一批行政审批事项直接取消或改为备案，更是大大降低了企业日常运营成本，提高了企业运营效力，让投资者省心省事省力省钱，是对鼓励创业，推动大众创业、万众创新具有重大意义。阶段1阶段2阶段3阶段4 上海浦东新区丰先试点(116 项)2015 年 12 月 16 日，国务院常务会议审议通过了关于上海市开展证照分离改革试点后体方案决定在浦东东区推行“证照分离“改革试点。全国自贸区复制推广(138 项)2017年9月22日，国务院印发 关于在更大范围推进证照分离”改革试点工作的意见，深入总结上海市浦东新区“证聘分离”改革试点经验，在天津、辽宁、浙江、福建，河南、湖北，广东、重庆、四川、陕西 10 个自贸试验区，复制推广上海市改革试点成熟做法。在国家级功能区复制推广(129 项)2018年5月，广东省决定在全省的21个国家级功能区扩大证照分离改革试点，6月，东莞市在松山湖高鞘技术产业开发区正式启动开展“证照分离”改革流点，复制推广广东省自贸试验区 证照分离”改革试点具体做法。全国范围内复制推广(106 项)2018年9月27日，国务院印发 关于在全国推开证照分离改革的通知，在全国推开“证照分离”改革，进一步破解 准入不准营”问题，激发市场主体活力。24 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港）制度创新十周年观察报告中篇“姹紫嫣红”自贸试验区十周年成效总结分析中国已初步建成高水平自贸试验区网络，实现了沿海、长三角、京津冀全覆盖，形成了东西互济、陆海统筹的全方位开放格局。十年间制度创新案例数量不断增加，在推动制度型开放、促进贸易和投资便利化、金融创新开放、参与国际经济合作和竞争等方面成效显著。从最初的“碎片化”改革创新到今天的制度集成创新，自贸试验区为全国范围内的改革开放提供了可复制可推广的经验和制度供给。下面基于 2013-2023 年中国 21 个自贸试验区的创新案例文本数据，分析总结了制度创新发展现状，以期为自贸试验区的进一步发展提供启示。3“涓滴成海”分领域制度创新格局和成效制度创新成果精准突破图 5 展示了制度创新案例的高频短语图。基于所有创新案例的文本抽取和统计，可揭示重点改革领域包括营商环境、知识产权、政务服务、跨境电商、行政审批、企业融资、服务模式、制度改革等。从不同时期创新案例核心短语的差异可观察到两个趋势，一是重点改革领域在发展变化，二是改革探索表现出更大范围、更广领域、更深层次。这揭示了制度创新重点领域的发展变化。2013-2014年创新案例文本覆盖率最高的短语包括金融机构、跨境人民币、直接投资、税务机关、营业执照、特殊监管等，揭示了第 1 批自贸试验区的改革领域重点在金融改革创新、投资自由化、政府职能转变等方面；2015-2016 年高频短语包括检验检疫、金融服务、信息化、跨境电商、出口货物、通关速度等，揭示了第 1、2 批自贸试验区的改革领域有所扩大，加大了互联网、信息化、大数据等领域的改革力度；2017-2020 年高频短语包括大数据、互联网、检验检疫、信息化、营商环境、金融服务、一带一路、航行船舶、服务体系等，突出强调了与国家重大战略的对接；近三年高频短语包括服务平台、营商环境、知识产权、数字化、大数据、互联网、信息化，以及高质量发展、产业发展、金融服务、综合服务、政务服务等，改革措施更加侧重营商环境、高质量发展以及服务业等领域。图 5FTZ 创新案例高频短语图创新案例重点改革领域一览高质量发展市场监管服务体系政务服务行政审批制度改革服务平台数字化体制改革信息服务高级认证相关工作全国推广货物进行中国文化物流服务营商环境市场主体经济发展工程建设项目企业信用诉讼服务成功办理出口企业飞机轮胎国际贸易审批效率双循环服务贸易知识产权服务功能能综合服务信息共享审批流程决策部署金融机构融资难题大数据互联网信息化跨境电商法律服务长三角产业发展生态体系外贸企业平台建设改革试点服务业安全管理执法统一融资渠道检验检疫航行船舶服务模式建设工程企业融资试点企业金融服务中小企业社会发展税务机关金融产品管理模式科技企业部门信息产业集群跨境贸易一带一路营业执照出口货物企业发展医疗服务数据推送贸易便利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港）制度创新十周年观察报告 27各自贸试验区创新案例的重点改革领域表 2 统计了各自贸试验区创新案例文本的高频短语与相关案例数量。中国 21 个自贸试验区的区位条件、资源禀赋、产业基础等条件各有优缺，基于创新案例的短语提取和统计分析可揭示不同自贸试验区的差异化战略定位和立体化探索。总体来看，东部的自贸试验区以对接国际高标准经贸规则为导向，推动制度型开放和高端产业发展；中西部的自贸试验区以服务国家战略为导向，推动内陆开放和产业升级。具体而言，上海自贸试验区创新案例高频短语包括营商环境、金融服务、国际贸易，以及长三角、一带一路，符合其建成投资贸易自由、营商环境便利的国际高标准自由贸易园区的发展定位，并带动长三角新一轮改革开放；福建自贸试验区创新案例高频短语包括检验检疫、服务平台、两岸等，依托区位优势加强对台合作，建设两岸经济合作示范区；广东自贸试验区创新案例高频短语包括粤港澳、互联网、大数据、一带一路，承担着促进内地与港澳经济深度合作、推进粤港澳大湾区建设的重要任务；海南自贸港创新案例主要以旅游业、现代服务业、高新技术产业为其主导产业。就对接国家重大战略而言，陕西、重庆、河南自贸试验区服务一带一路，四川、陕西、重庆是西部门户城市开发开放引领区，重庆、湖北自贸试验区服务长江经济带发展，辽宁自贸试验区服务东北老工业基地发展，江浙沪皖创新案例都涵盖长三角，致力于带动长三角新一轮改革开放，天津自贸试验区肩负着对接京津冀协同发展国家战略的目标任务。28 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港）制度创新十周年观察报告不同自贸试验区开展差异化探索，体现出不同特征01以沿海自贸试验区为代表的第一方阵，主要以对接国际高标准经贸规则为导向，推动制度型开放和高端产业发展。例如，前海片区依托深港合作平台，打造现代服务业合作示范区；南沙片区依托珠江口门户地位，打造国际航运枢纽和大宗商品交易中心；上海自贸试验区依托国际金融中心和科创中心，打造金融开放创新高地和科技创新引领区。02以中西部自贸试验区为代表的第二方阵，主要以服务国家战略为导向，推动内陆开放和产业升级。例如，成都片区依托天府国际机场和陆海新通道，打造西部内陆开放高地；武汉片区依托长江黄金水道和长江经济带，打造内陆沿江开放枢纽；西安片区依托“一带一路”核心节点和古都文化底蕴，打造丝路商贸合作先行区。03以具有特色优势的自贸试验区为代表的第三方阵，主要以突出特色产业为导向，推动产业集聚和转型升级。例如，海南自贸港依托热带岛屿资源，打造国际旅游消费中心和现代服务业聚集区；苏州片区依托工业园区和台资企业，打造现代制造业和科技创新示范区；大连片区依托东北亚地缘优势和港口资源，打造东北振兴和区域合作先导区。因此，自贸试验区建设坚持因地制宜、探索差异，侧重不同制度创新领域，对接不同国家重大战略。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港）制度创新十周年观察报告 29表 2各自贸试验区创新案例核心短语统计FTZTOP20 短语与相关案例数量上海营商环境(10),金融服务(10),国际贸易(10),服务平台(9),金融机构(8),长三角(8),高质量发展(8),数字化(7),市场主体(7),改革试点(7),跨境贸易(7),服务贸易(7),跨境金融(6),检验检疫(6),服务功能(6),文化出口(5),信息服务(5),人民币跨境(5),跨境人民币(5),综合保税区(5),一带一路(2)福建检验检疫(42),服务平台(24),两岸(21),信息化(20),互联网(19),加工贸易(17),跨境电商(16),特殊监管区(16),大数据(16),国际贸易(15),信息共享(14),通关效率(13),市场主体(12),金融服务(11),行政审批(11),审批事项(10),知识产权(10),分类管理(10),营商环境(10),出口企业(10),一带一路(1)广东粤港澳(35),互联网(28),大数据(26),营商环境(19),一带一路(16),知识产权(15),信息化(15),政务服务(13),服务平台(12),法律服务(12),商事登记(12),金融服务(12),税务部门(10),检验检疫(10),交易平台(9),金融机构(9),身份认证(8),人工智能(8),跨境电商(8),市场监管(8)天津营商环境(7),市场监管(7),金融机构(6),天津分行(6),融资渠道(6),企业融资(6),试点企业(6),服务平台(6),行政审批(5),检验检疫(5),融资租赁业(5),京津冀(4),互联网(4),指导意见(4),跨境电商(4),制度改革(4),审批事项(4),营业执照(4),中小企业(4),审批制度(3)浙江数字化(24),航行船舶(19),船用燃料油(12),国际贸易(11),燃料油供应(11),信息化(10),贸易便利(8),数字化改革(8),长三角(8),检验检疫(8),跨境电商(7),服务平台(6),诚信管理(6),安全管理(6),发展需求(6),营商环境(6),市场主体(6),工作机制(6),绿色发展(6),知识产权(5),一带一路(2),长江经济带(1)四川营商环境(46),互联网(17),市场主体(15),高质量发展(14),成都高新(14),经济发展(13),行政审批(13),市场监管(11),制度改革(11),一带一路(9),金融服务(9),企业融资(9),知识产权(9),政务服务(9),服务模式(8),管理模式(8),中欧班列(8),服务平台(7),中小企业(7),产业发展(6),长江经济带(2)湖北营商环境(27),市场主体(17),互联网(16),高质量发展(10),经济发展(10),企业融资(8),信息化(8),产业发展(7),中小企业(7),服务模式(7),疫情防控(6),国家外汇(6),工作效率(6),合法权益(6),政务服务(6),行政审批(6),金融服务(5),服务贸易(5),制度改革(5),生产经营(5),长江经济带(2),一带一路(1)30 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港）制度创新十周年观察报告FTZTOP20 短语与相关案例数量辽宁服务平台(9),国有企业(9),营商环境(8),互联网(7),通关效率(7),金融服务(7),检验检疫(7),国资国企(6),市场主体(6),大数据(6),所有制改革(6),疫情防控(6),综合服务(5),制度改革(5),加工贸易(4),企业制度(4),信息进行(4),出口企业(4),体系建设(4),企业信用(4),一带一路(1),东北老工业(1)陕西服务平台(21),一带一路(16),高质量发展(11),企业融资(10),互联网(9),营商环境(9),服务贸易(9),政务服务(8),服务体系(8),西安国际港务(8),实体经济(7),空港新城(6),市场主体(6),发展试点(6),大数据(6),服务模式(6),国际贸易(5),合作机制(5),西安分行(5),产业发展(4)河南政务服务(7),跨境电商(6),金融服务(5),服务平台(5),信息化(4),互联网(4),审批流程(4),高质量发展(4),工程建设项目(4),数字化(4),法律服务(4),行政审批(3),营商环境(3),发展格局(3),项目建设(3),建设单位(3),中欧班列(3),国际智能制造合作示范区(3),审批效率(3),营业执照(3),一带一路(1)重庆一带一路(9),大数据(8),互联网(7),市场主体(6),营商环境(5),市场监管(5),企业融资(4),成渝地区双城经济(4),体系建设(4),开放高地(4),实体经济(3),风险预警(3),企业信用(3),示范项目(3),高质量发展(3),积极成效(3),金融机构(3),信息化(3),金融服务(3),法律服务(3),长江经济带(2)海南医疗旅游(17),营商环境(13),产业发展(10),信息化(8),指导意见(7),审批效率(5),大数据(5),医疗机构(5),互联网(4),审批模式(4),政务服务(4),信息共享(4),市场监管(3),体制机制(3),服务平台(3),审批事项(3),行政审批(3),数据共享(3),改革试点(3),专业服务(3),两岸(1)江苏服务平台(23),知识产权(19),大数据(15),高质量发展(14),生物医药(14),数字化(13),产业发展(12),营商环境(12),长三角(11),互联网(11),市场监管(10),信息化(8),管理平台(8),金融服务(8),服务模式(8),出口企业(7),行政审批(7),服务体系(6),人工智能(6),企业融资(6),长江经济带(1)山东服务平台(14),营商环境(14),知识产权(11),组织国家(11),互联网(9),服务体系(9),数字化(9),贸易便利(8),经济发展(7),政务服务(7),信息共享(7),高质量发展(7),审批服务(7),中小企业(7),企业融资(7),一带一路(6),大数据(6),出口货物(6),信息化(6),金融机构(6),服务模式(6)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港）制度创新十周年观察报告 31FTZTOP20 短语与相关案例数量广西营商环境(11),服务平台(11),金融服务(8),国际门户(7),综合服务(6),跨境电商(6),工程建设项目(5),一带一路(5),国际贸易(5),大数据(5),政务服务(5),铁路集装箱(4),东盟国家(4),税务机关(4),市场主体(4),审批环节(4),项目建设(4),出口货物(4),互联网(4),金融机构(4)黑龙江服务平台(10),边民互市贸易(7),综合服务(7),市场监管(7),跨境电商(6),产业发展(5),知识产权(5),综合服务平台(5),服务体系(4),金融机构(4),数字化(4),营业执照(4),疫情防控(4),金融服务(4),大数据(4),市场主体(4),服务模式(4),信息共享(4),互联网(3),企业办事(3)云南服务平台(9),营商环境(8),互联网(6),高质量发展(5),跨境运输(4),中老铁路(4),大数据(4),金融服务(4),综合服务(4),市场主体(4),昆明电力(4),跨境金融(4),知识产权(3),产业发展(3),通关效率(3),商事登记(3),发展战略(3),口岸通关(3),贸易投资(3),人才公寓(3),一带一路(2)河北行政审批(7),市场主体(7),营商环境(6),审批流程(5),政务服务(5),工程建设项目(4),综合保税区(4),服务保障(4),项目审批(4),制度改革(4),服务平台(3),审批服务(3),审批制度(3),行政审批制(3),金融服务(3),项目审批流程(3),知识产权(3),服务机制(3),市场主体活力(3),信息化(3)北京服务业(16),政务服务(12),服务平台(12),综合服务(11),开放综合示范区(10),知识产权(7),示范区建设(6),产业发展(6),试点工作(6),服务领域(6),营商环境(6),数字化(6),数字金融(5),服务事项(5),跨境贸易(5),服务体系(5),施工许可(4),审批制度(4),服务模式(4),政务服务领域(4),一带一路(1)湖南市场主体(10),服务平台(9),知识产权(8),高质量发展(7),营商环境(7),跨境电商(6),综合服务(6),大数据(5),数字化(5),制造业企业智能化转型(4),贸易方式(4),市场监管(4),改革试点(4),制度改革(3),市场主体登记(3),主体登记(3),审批流程(3),金融服务(3),体制机制(3),知识产权保护(3),一带一路(2)安徽跨境电商(11),科技成果(7),物流成本(6),科创企业(5),出口货物(5),长三角(5),市场主体(5),企业融资(4),营商环境(4),市场监管(4),营业执照(4),出口企业(3),企业生产(3),政策实施(3),进出口货物(3),数字化(3),作业模式(3),服务保障(3),知识产权(3),综合服务(3)32 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港）制度创新十周年观察报告创新案例所属产业总体分布基于自贸试验区创新案例文本的行业识别分析可揭示重点改革产业及其分布情况，如图 6 所示。其中制度创新案例数量最多的大类产业包括金融业、国际贸易、商务服务、生命科学与生物技术、文化创意产业，细分产业包括银行业、货物贸易、法律服务、石油化工、生物医药等，而生物产业、新能源与节能环保产业、数字经济产业的相关案例很少。自贸试验区的制度创新与产业发展是相互促进、相互影响的，根据创新案例的产业分布可揭示自贸试验区的差异化产业布局。例如，金融业、国际贸易、商务服务产业的创新案例聚集于第 1、2 批自贸试验区；生命科学与生物技术产业创新案例中，江苏、海南案例总数最多；文化创意产业创新案例聚集于北上广和海南自贸港；海洋经济、化工行业、新能源与节能环保产业创新案例聚集于浙江，依托舟山港的国际港优势，聚焦重要大宗商品油气全产业链发展；“保税 ”业态、新一代信息技术产业创新案例聚集于浙江、福建自贸试验区；数字经济创新案例聚集于上海、湖北，其中湖北自贸试验区聚焦集成电路、人工智能、光电子信息、新能源汽车、生物医药等产业，依托武汉等片区已聚集了一批相关重点企业，具有较为雄厚的产业基础。图 6自贸试验区创新案例产业分布 548 金融业 326 国际贸易 140 商务服务 122 生命科学与生物技术 86 海洋经济 80 化工行业 80 文化创意产业 52“保税 ”业态 40 临空经济 36 商业消费 24 新一代信息技术产业 20 高端装备制造产业 20 新能源与节能环保产业 15 数字经济 2 生物产业 2 工程建设 2 新材料产业 1 相关服务业 1 跨境贸易 1 商业服务 1 远洋经济 1 文化产业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港）制度创新十周年观察报告 33创新案例所属产业-时间分布图 7-8 绘制了制度创新案例的产业-时间分布情况。总体而言，2016 年、2020 年是两个创新案例增长时间节点。2016 年之前，制度创新案例增长较快的产业主要为金融业和国际贸易，细分产业为银行业、货物贸易，由第 1、2 批自贸试验区推出；2017-2019 年间创新案例增长较快的产业主要是商务服务、生命科学与生物技术、化工行业，细分产业为法律服务、石油化工、生物医药，重点由第2-4批自贸试验区推出；2020年起，文化创意产业、数字经济、海洋经济、新一代信息技术产业、新能源与节能环保产业的创新案例大幅增加。细分行业中，2020 年银行业、货物贸易、法律服务、生物医药、跨境电商、服务贸易相关创新案例均大幅增加，与前两阶段不同的是，这一阶段数字经济案例最多。六批次自贸试验区的创新案例共同点表现在，案例数量前五的产业都涉及银行业和货物贸易，有四个涉及生物医药。创新案例的不同点表现在，第 1 批自贸试验区更加侧重保险业和服务贸易；第 2 批更侧重法律服务、租赁业以及跨境电商；第 3 批更侧重石油化工与法律服务；第 4 批更侧重旅游休闲；第 5 批更侧重法律服务与跨境电商；第 6 批更侧重人力资源服务以及证券业。图 7自贸试验区创新案例所属大类产业-时间分布金融业国际贸易商务服务生命科学与生物技术海洋经济化工行业文化创意产业“保税 ”业态临空经济商业消费新一代信息技术产业高端装备制造产业新能源与节能环保产业数字经济工程建设新材料产业生物产业文化产业相关服务业远洋经济跨境贸易5004504003503002502000020202 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港）制度创新十周年观察报告以重点行业为例进行统计发现，金融业创新案例数量最多，2014-2022 年间不断推出新的案例。第一波快速增长期是 2016 年，由 6 增至 29，第二波快速增长期是 2020 年，增至 159；其次是国际贸易领域的制度创新案例，同样经历了 2014-2016、2020-2021 两轮增长；再次是商务服务，2020 年才开始大量增加；生命科学与生物技术产业案例于 2019 年开始增加，2020、2021 年增速更快；数字经济产业的创新案例于 2019 年首次出现，2020-2022 年案例较多；新一代信息技术产业、新能源与节能环保产业的创新案例于 2018 年首次出现，2020-2023 年案例较多。图 8自贸试验区创新案例细分产业-时间分布细分产业2014 2015 2016 2017 2018 2019 2020 2021 2022 2023总计销售服务类1211319航空保障及零部件维修123410数字内容13610检测维修类1171111节能环保32712传统海洋产业1123714零售11115615其他商务服务业11210822人力资源服务111911124医疗服务41314132服务贸易1425127132旅游休闲1113571432证券业1257119237保险业33351010337租赁业333139940生物医药1161823857跨境电商334152215567石油化工2法律服务5货物贸易2444165银行业677190图例：1-10 11-30 31-50 51 及以上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港）制度创新十周年观察报告 35创新案例所属产业-地区分布中国 21 个自贸试验区的要素禀赋和产业基础各有所长，基于自贸试验区创新案例文本的行业识别分析，可揭示不同自贸试验区有针对性、有特色的制度创新和改革探索。表 3统计了创新案例所属产业与重点分布地区。总体而言，东部沿海自贸试验区的制度创新主要推动高端产业发展。相关自贸试验区自贸试验区在金融服务、商务服务、信息技术等现代服务业方面具有明显优势，在吸引外资、扩大出口、增加就业等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例如，上海自贸试验区科技、产业、人才等优势显著，在金融、贸易等重点产业领，以及“卡脖子”核心技术产业上都有所布局；前海片区依托深港合作平台，打造现代服务业合作示范区。中西部自贸试验区的制度创新主要推动内陆开放和产业升级。相关自贸试验区在交通物流、装备制造、文化旅游等传统产业方面具有较强竞争力，在促进区域协调发展、增强内需拉动、提升国际影响力等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具有特色优势的自贸试验区主要突出特色产，推动产业集聚和转型升级。相关自贸试验区在旅游休闲、电子信息、石油化工等特色产业方面具有较大潜力，在促进产业转型升级、增加居民收入、拓展国际合作等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例如，海南自贸港依托自由贸易港政策和热带岛屿资源，打造国际旅游消费中心和现代服务业聚集区。总之，在新发展格局下，各自贸试验区要继续发挥制度创新和产业差异的优势，深化制度创新，提升开放水平，为国内国际双循环相互促进发挥更大的作用。自贸试验区发展的总体态势表现为01差异化定位逐渐形成。各自贸试验区放弃了传统“一刀切”的政策，也没有照搬其他自贸试验区的经验，而是根据自身区位条件、资源禀赋、产业基础等制定差异化的战略定位，在试点内容上进行了立体化探索。02重点产业聚集度不断提高。目前全国 67 个片区大都是地方政府重点打造的产业聚集区，已大致具备较为完善的产业促进平台，片区产业发展一定程度上决定着地区产业发展水平。36 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港）制度创新十周年观察报告表 3自贸试验区创新案例所属产业-地区分布（案例数量）产业FTZ（TOP5）细分行业（TOP5）金融业广东(83)福建(63)上海(62)天津(55)湖北(29)银行业(185)租赁业(41)保险业(36)证券业(36)信托业(1)国际贸易福建(95)上海(22)广东(21)辽宁(19)浙江(18)货物贸易(166)跨境电商(53)服务贸易(29)商务服务广东(30)福建(21)湖北(17)四川(9)北京(8)法律服务(72)人力资源服务(24)其他商务服务业(22)会议、展览及相关服务(6)咨询与调查(1)生命科学与生物技术江苏(21)海南(15)北京(10)四川(9)湖北(8)生物医药(54)医疗服务(32)医疗器械(6)生物农业及相关产业(2)文化创意产业北京(12)上海(11)广东(10)福建(10)海南(8)旅游休闲(32)数字内容(10)创意设计(2)影视产业(1)海洋经济浙江(21)福建(17)山东(14)上海(7)海南(6)传统海洋产业(13)其他海洋产业(1)产业FTZ（TOP5）细分行业（TOP5）化工行业浙江(61)辽宁(4)山东(3)河南(2)湖北(2)石油化工(65)化学化纤(1)基础化工(1)“保税 ”业态福建(17)天津(8)浙江(4)上海(3)江苏(3)检测维修类(11)销售服务类(9)物流分拨类(4)加工制造类(4)研发设计类(2)新一代信息技术产业福建(5)四川(3)海南(3)江苏(3)安徽(2)电子核心产业(7)下一代信息网络产业(4)互联网与云计算、大数据服务(2)人工智能(1)高端装备制造产业北京(4)海南(2)广东(2)辽宁(2)湖南(2)轨道交通装备产业(3)智能制造装备产业(1)卫星及应用产业(1)海洋工程装备产业(1)数字经济上海(4)湖北(2)云南(2)海南(2)江苏(1)产业数字化(6)数字产业化(2)数字内容(1)新能源与节能环保产业浙江(2)山东(2)湖北(1)北京(1)福建(1)节能环保(5)新能源汽车(2)石油化工(1)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港）制度创新十周年观察报告 37制度创新边界日益拓展创新案例的政策类型-时间分布图 9-10 绘制了制度创新案例政策类型及其发展变化情况。总体来看，创新案例数量前五的政策类型包括货物贸易自由便利、具有国际竞争力的法治环境、投资自由便利、金融自由便利以及数据流动安全有序。主要政策类型及其时间分布表明，制度创新的核心领域体现了更大范围、更广领域、更深层次的改革探索进程。从贸易便利化、投资自由化、金融改革创新，到信息化和数字化，到服务国家重大战略，再到服务业开放、高质量发展。具体而言，第 1、2 批自贸试验区建成后，货物贸易自由便利、投资自由便利以及金融自由便利相关创新案例大幅增加；2020-2021 年间数据流动安全有序、具有国际竞争力的创新环境、人员自由便利、运输自由便利相关创新案例开始增多。然而，放宽服务贸易市场准入、对接及引领高标准数字经贸规则、金融业开放以及金融市场开放相关的制度创新案例依然极少，意味着服务业、金融业开放程度可能仍然不高。图 9自贸试验区创新案例的政策类型-时间分布细分产业2014 2015 2016 2017 2018 2019 2020 2021 2022 2023具有国际竞争力的风险防控环境12构建现代产业体系231跨境服务贸易自由便利具有国际竞争力的社会治理环境16427457运输自由便利人员自由便利2423204857343具有国际竞争力的税收环境75411具有国际竞争力的创新环境217数据流动安全有序52金融自由便利63152772投资自由便利1761841036具有国际竞争力的法治环境932247512货物贸易自由便利9711771128图例：1-20 21-100 101-150 151 及以上38 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港）制度创新十周年观察报告图 10自贸试验区创新案例的政策二级维度-时间分布细分产业2013 2014 2015 2016 2017 2018 2019 2020 2021 2022 2023法制政府建设1深化互联网 税务服务1资金跨境进出便利1对接及引领高标准数字经贸规则1产业化创新环境优越1技术创新环境优越11税制简明13放宽服务贸易市场准入1131新型基础设施完善321向“零关税、零壁垒”迈进122空运自由便利1411优化基础研究创新环境11131金融业开放11251立法科学1371公平竞争制度完善22343金融市场开放41641税负合理21111641陆运自由便利122561支持服务贸易新业态27641人员执业自由便利1128113对外投资便利315871完善金融监管体制41531010人员流动自由便利1315756完善服务贸易管理体制114911103海运自由便利33481871枢纽功能完善11171515强化知识产权保护1优化技术创新环境251521211数字经济蓬勃发展114122626市场准入门槛降低63988121761执法高效人员服务完善2333341253跨境资金进出自由便利684127293513司法公正491394847221支持新业态发展53312优化产业化创新环境健全征管机制55941416544233数字治理体系全面升级51918839828金融产品和服务创新102632法治政府建设91503010市场主体经营全生命周期便利254864通关便利化133127786图例：1-20 21-100 101-150 151 及以上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港）制度创新十周年观察报告 39创新案例的政策类型-地区分布图 11 绘制了创新案例政策类型在东部与中西部自贸试验区的分布情况。可以看出，东部自贸试验区创新案例中比重更高的政策类型包括对接及引领高标准数字经贸规则、产业化创新环境优越、放宽服务贸易市场准入、海运自由便利、立法科学以及金融业开放等。这部分自贸试验区主要以对接国际高标准经贸规则为导向，推动制度型开放和高端产业发展。中西部自贸试验区创新案例中比重更高的政策类型包括枢纽功能完善、税制简明、空运自由便利、陆运自由便利、支持服务贸易新业态、优化基础研究创新环境、技术创新环境优越、优化技术创新环境以及优化产业化创新环境等。这部分自贸试验区主要以服务国家战略为导向，推动内陆开放和产业升级。东部与中西部自贸试验区创新案例政策类型的主要区别在于，东部地区更加注重数字经济、金融业、服务贸易相关政策，加强海运自由便利等领域创新；而中西部地区改革措施更加注重创新环境，加强空运、陆运自由便利。总体而言，不同自贸试验区的差异化探索，体现了中国自贸试验区建设的多样性和活力，也展示了中国自贸试验区制度创新的韧性和潜力。在新发展格局下，各自贸试验区要继续发挥差异化探索的优势，深化制度创新，提升开放水平，为国内国际双循环相互促进发挥更大的作用。40 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港）制度创新十周年观察报告图 11自贸试验区创新案例的政策类型-地区分布技术创新环境优越优化基础研究创新环境税负合理新型基础设施完善人员执业自由便利海运自由便利支持服务贸易新业态完善服务贸易管理体制空运自由便利完善金融监管体制陆运自由便利对外投资便利人员流动自由便利市场准入门槛降低执法高效数字经济蓬勃发展优化技术创新环境跨境资金进出自由便利强化知识产权保护支持新业态发展枢纽功能完善人员服务完善健全征管机制优化产业化创新环境数字治理体系全面升级司法公正通关便利化法治政府建设金融产品和服务创新市场主体经营全生命周期便利资金跨境进出便利立法科学公平竞争制度完善金融业开放金融市场开放0 0Pp0%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港）制度创新十周年观察报告 41制度创新标准接轨国际在全球治理领域，国家间博弈日益表现为规则制定权的竞争，制度开放逐渐代替政策开放。进入新世纪以来，国际贸易规则所涉及的内容不断扩展，除了传统的知识产权规则、竞争性条款和投资条款之外，环保、劳工议题也一直备受重视。预计未来贸易谈判及新规则的制定将遵循宽领域、深层次、高自由度的开放趋势。自贸试验区作为改革开放的前沿阵地，相比国内其他地区更具集聚高端要素和抵御风险的能力，是对接国际经贸规则的重要平台。中国通过各自贸试验区多年的经验探索、新制度压力测试，逐步建立起与国际规则接轨的监管制度，减少了与国际惯例不符的制度壁垒。但是，诸多领域的对外开放与目前国际贸易新规则的内容深度和广度相比仍有一定差距。涉及对标国际高标准投资贸易规则体系的创新案例表 4 统计了自贸试验区创新案例中涉及对标国际高标准的案例，可观察改革试验任务与国际经贸新规则的契合度。结果显示，绝大多数自贸试验区都进行了与对接国际经贸规则有关的改革，其中广东、浙江、山东、江苏、上海的相关案例数量较多。从政策类型看，对标国际经贸规则的创新案例中，政策类型大多为货物贸易自由便利、投资自由便利、金融自由便利以及具有国际竞争力的法治环境，一定程度上开启了主动对接国际规则的新局面。但是，较少涉及知识产权、环保、劳工、科学教育、文化娱乐等领域的国际贸易新规则，试点任务与国际经贸新规则的契合度有待进一步提升。42 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港）制度创新十周年观察报告表 4自贸试验区试验任务与国际经贸新规则的契合度自贸试验区数量政策类型复制推广、改革试点涉及产业上海2具有国际竞争力的创新环境投资自由便利天津1金融自由便利全国复制推广案例国家级最佳实践案例租赁业广东6投资自由便利货物贸易自由便利全省复制推广省级改革试点经验货物贸易福建1具有国际竞争力的法治环境四川3运输自由便利具有国际竞争力的税收环境金融自由便利金融业浙江4货物贸易自由便利运输自由便利全省复制推广省内部分地区复制推广省级最佳实践案例石油化工辽宁1货物贸易自由便利全省复制推广省级改革试点经验货物贸易重庆2运输自由便利金融自由便利全国复制推广案例国家级最佳实践案例货物贸易银行业陕西1货物贸易自由便利货物贸易海南1具有国际竞争力的法治环境云南2具有国际竞争力的法治环境具有国际竞争力的创新环境山东4具有国际竞争力的创新环境货物贸易自由便利投资自由便利全省复制推广全国复制推广省级最佳实践案例文化货物贸易广西2具有国际竞争力的创新环境具有国际竞争力的法治环境全省复制推广省级改革试点经验江苏3数据流动安全有序具有国际竞争力的社会治理环境全省复制推广省级最佳实践案例数字经济河北2投资自由便利运输自由便利海洋经济北京2具有国际竞争力的法治环境具有国际竞争力的创新环境全国复制推广案例生命科学与生物技术湖南3具有国际竞争力的创新环境全省复制推广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港）制度创新十周年观察报告 43对标国际高标准投资贸易规则体系的经典创新案例1知识产权山东自贸试验区 商业秘密多维度保护创新。围绕大宗商品、跨境电商、港航物流、集成电路、智能制造、基因科技、生物医药、水产种业等 10 个产业模块，建立基于产业需求的标准化保护规则，对标国际经贸规则的跨境保护机制，构建出一整套商业秘密保护体系，为企业知识产权提供全链条、全方位保护。2文化娱乐山东自贸试验区济南片区 构建文化企业“出海”搭建“线上 线下”文化出海公共服务新体系。线上构建创意设计、品牌孵化、海外推广、人才引育、出口标准应用等全服务链条，开展国际商标注册、国际标准本地化等综合服务；线下设立为企业提供品牌创意、展览展示等功能的孵化空间，设立10 亿元的文化服务贸易基金，降低企业融资成本。打造“海外文化中心 跨境电商 海外仓”文化出海新通道。与巴黎等 9 家境外文化中心合作，承接文化产品的海外推广、品牌展示、产品精选、信息搜集等服务；与阿里国际等跨境服务商合作建设MCN直播中心，开展多语种互动直播；在柏林、罗马、首尔等城市建设共享14个海外仓，为企业提供跨境电商全链条服务。构建“运贸服务 中欧班列”文化出海新模式。依托济南片区章锦综合保税区政策优势，设立文化运贸服务中心，通过中欧班列集货“出海”，为中小文化企业提供线上订舱、入区集货、堆场预约、企业通关、政策申报等综合服务，降低企业集货“出海”成本。44 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港）制度创新十周年观察报告4金融产品和服务创新重庆自贸试验区 铁路提单信用证融资结算。创新实施国际铁路提单信用证融资和结算，是中国（重庆）自由贸易试验区探索陆上贸易规则的重要内容，也是遵循国际通行规则、降低企业成本费用、提高贸易便利化水平的重要途径。铁路提单信用证融资和结算，使外贸企业能够按照海洋运输的国际贸易惯例，与境外贸易伙伴展开平等的贸易，利用金融工具做大贸易规模，以解决铁路运输传统融资依赖抵押担保。3数字经济与低碳环保浙江自贸试验区宁波片区 创新建立国际大宗贸易数字化服务平台“TradeGo”。该举措促进贸易无纸化和业务模式创新，运用区块链分布式架构和非对称加密等数字技术，推出自主研发产品“DigiDocs”，为大宗商品国际贸易用户提供数字化可转让贸易单据功能，助力浙江自贸试验区大宗商品全产业链发展。江苏自贸试验区南京片区 出口纺织品碳中和标识服务模式。江苏自贸试验区南京片区支持打造碳擎-企业数字化碳管理平台，收集碳足迹过程数据，开展出口纺织品碳中和标识服务，围绕纺织服装产业的供应、生产、运输、运营四个主要环节，加快对接国际低碳贸易规则，为突破国际碳关税绿色贸易壁垒提供宝贵经验。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港）制度创新十周年观察报告 45制度创新成果加速转化“证照分离”政策的数量变动趋势图 12 显示了中央、国务院、部委以及地方针对“证照分离”领域出台的政策发布趋势。从整体来看，证照分离政策始于 2015 年，由国务院常务会议审议通过了关于上海市开展证照分离改革试点总体方案，决定在上海自贸试验区率先开展“证照分离”改革试点。此后相关政策不断增加，通过对行政许可等事项清理取消一批、改为备案一批、实行告知承诺制一批以及提高透明度和可预期性等措施，有效降低了企业制度性交易成本，取得了显著成效。本部分聚焦自贸试验区制度创新的典型案例，通过对中央、国务院、部委以及地方出台的相关政策进行政策文本分析，观察政策的数量变动趋势、核心主题、发布主体分布以及文种构成等情况，以期揭示自贸试验区制度创新成果的政策转化和推广情况。下文将以“证照分离”这一案例为例，从制度创新成果转化的一隅，一窥十年制度创新成果转化征程之全貌。46 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港）制度创新十周年观察报告2017-2018 年间政策数量大幅增加，证照分离改革试点经验第一次获得大范围复制推广。2017年9月22日国务院发布 国务院关于在更大范围推进“证照分离”改革试点工作的意见，试点期为意见印发之日起至 2018 年 12 月 21 日。从具体试点范围和内容看，在深入总结上海市浦东新区“证照分离”改革试点经验基础上，在天津、辽宁、浙江、福建、河南、湖北、广东、重庆、四川、陕西 10 个自贸试验区，复制推广上海市改革试点成熟做法。此次推广旨在进一步破解“办照容易办证难”、“准入不准营”等突出问题，加快营造稳定公平透明可预期的营商环境。2019-2020年间，证照分离改革试点经验第二次获得大范围复制推广。2019年国务院印发 关于在自由贸易试验区开展“证照分离”改革全覆盖试点的通知，部署自2019年12月1日起，在全国自贸试验区开展“证照分离”改革全覆盖试点。从具体试点范围和内容看，在深入总结近年来对部分涉企经营许可事项实施“证照分离”改革经验基础上，自2019年12月1日起，在上海、广东、天津、福建、辽宁、浙江、河南、湖北、重庆、四川、陕西、海南、山东、江苏、广西、河北、云南、黑龙江等自由贸易试验区，对所有涉企经营许可事项实行全覆盖清单管理。此次推广旨在为在全国实现“证照分离”改革全覆盖形成可复制可推广的制度创新成果。随着证照分离举措的广泛应用，各级政府出台的相关支持政策开始在 2022 年达到顶峰，这也意味着证照分离制度创新已经相对丰富且成熟，改革成效明显。此外，地方政策数量高于部委和中央国务院。这是因为，国务院在部署“证照分离”改革全覆盖试点过程中指出，各省、自治区、直辖市人民政府在法律、行政法规和国务院决定允许范围内，可以决定在其他有条件的地区开展“证照分离”改革全覆盖试点，可以决定对涉企经营许可事项采取更大力度的改革举措，国务院有关部门要积极支持。图 12“证照分离”政策历年发布趋势 中央、国务院政策 部委政策 地方政策50045040035030025020017 2018 2019 2020 2021 2022 20232004 2005 2006 2009 2008 2009 2010 2011 2012 2013 2014 2015 2016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港）制度创新十周年观察报告 47“证照分离”政策的主题聚类“证照分离”政策大致包括证照分离、放管服改革、行政审批、告知承诺、执法活动、营商环境、高质量发展、全覆盖、分工负责等。通过统计“证照分离”政策主题词频，中央、地方政府十分注重“证照分离”制度创新，包括营商环境、放管服、告知承诺、行政审批、行政审批、全覆盖、分工负责等，也是中央和地方政府关注的相关主题。这表明自贸试验区制度创新在对接国家重大战略、推动放管服改革、改善营商环境、促进经济高质量发展等方面起到了十分重要的作用。48 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港）制度创新十周年观察报告从不同时期看，十二五期间中央和地方政府关于“证照分离”政策关心的主题包括行政审批、告知承诺、法治化、透明度、优化服务等，旨在通过对 116 项行政许可等事项清理取消一批、改为备案一批、实行告知承诺制一批，以及提高透明度和可预期性等措施，降低企业制度性交易成本；十三五期间的政策重点涉及证照分离、营商环境、分工负责、小微企业、信息共享等，旨在进一步破解“办照容易办证难”、“准入不准营”等突出问题，营造稳定公平透明可预期的营商环境；十四五期间则注重证照分离、高质量发展、发展活力、电子证照、全覆盖等。这一趋势体现出不同时期的政策重点由较为单一的简化手续转变为简化流程和手续、优化营商环境与促进经济高质量发展并行。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港）制度创新十周年观察报告 49“证照分离”政策的发布主体分布“证照分离”政策发布主体众多，涉及多项行业监管部门，共计 39 个。其中，国务院扮总体部署，其他部门积极推进相关改革工作的落实。国务院发布的政策数量最多，自 2015 年以来共发布 55 项，注重政策服务国家重大战略。其他部门侧重提高企业办事效率、简化办事流程和手续。其中，水利部、交通运输部发布政策数量次之，分别有 29、22 项“证照分离”政策发布；住房和城乡建设部、国家市场监督管理总局、国家药品监督管理据的政策发布数量位于第三梯队，均超过 10 项，但不足 20 项；其余 33 个部门的政策发布数量均不超过 10 项。50 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港）制度创新十周年观察报告“证照分离”政策的文种构成情况 图 13 对比了“证照分离”政策文种的构成情况。可以看出，以“通知”为形式的政策数量最多，为 1868 件，占全部政策数量的 75.2%。“意见”其次，政策数量达到 332 件，占全部政策数量的 13.4%。以“公告”形式发布的“证照分离”政策数量位列第三，占比仅为 2.7%。以“批复”、“函”、“决定”、“通告”、“通报”、“公报”、“请示”为形式的政策数量较少，不超过21件，且占比均不足1%。政策文种构成以通知为主，意见、公告等形式为辅，说明政策发布主体对“证照分离”有较高的重视程度和实施力度。图 13“证照分离”政策文种构成情况通知 1868 75.2%公告 67 2.7%意见 332 13.4%批复 21 0.8%通告 14 0.6%函 19 0.8%通报 5 0.2%决定 17 0.7%公报 1 0.0%请示 1 0.0%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港）制度创新十周年观察报告 514“星罗棋布”21 个自贸试验区制度创新格局洞察原生创新“百花齐放”中国不同自贸试验区根据功能定位和特色优势，以及各地区的实际情况和发展需求，制定了不同的总体方案和改革任务，设计出不同的开放试点领域以及创新改革实验重点。自贸试验区通过坚持因地制宜、探索差异，制度创新成果基本上符合其功能定位。表 6 对比了各自贸试验区的发展定位、重点发展产业与创新案例所属领域，可观察制度创新现状与发展定位的契合度。结果显示，福建、广东自贸试验区的创新案例数量最多、涵盖产业范围最广，与其发展定位契合度更高。福建自贸试验区特殊优势在于“近台”、深化两岸经济合作，创新案例高频短语包括服务平台、两岸等，制度创新成果基本上符合其功能定位；广东自贸试验区承担着促进内地与港澳经济深度合作、推进粤港澳大湾区建设的重要任务，创新案例高频短语包括粤港澳、互联网、大数据、一带一路等。浙江、江苏、上海、四川自贸试验区的创新案例数量较多。浙江自贸试验区的创新案例所属产业更加聚焦，但与发展定位契合度较低；江苏、上海、四川自贸试验区的创新案例与发展定位契合度更高。上海自贸试验区以服务国家战略为导向，以金融服务业为核心，打造国际金融中心和国际航运中心。在此基础上，上海自贸试验区还突出了科技创新、数字经济、跨境电商等新领域新业态的探索。湖北、海南、陕西、北京自贸试验区的创新案例数量不多，但是涵盖产业较为全面。北京自贸试验区以服务京津冀协同发展为使命，以科技创新业为引领，打造科技创新中心和国际交流合作中心。此外，北京自贸试验区还重点发展数字贸易、文化贸易、商务会展、医疗健康等产业。辽宁、河南、重庆、广西、河北、安徽、云南自贸试验区的创新案例数量较少，但与发展定位中的重点发展产业契合度较高。通过对比自贸试验区的发展定位与创新案例实际情况可知，自贸试验区积累的一系列改革创新成果与最初的战略定位和发展目标有一定的契合度，体现了各自贸试验区形成了不同的特色和优势，实现了多样化和个性化的发展。但也有部分自贸试验区的改革创新成果与发展目标契合度较低，仍需要进一步探索。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港）制度创新十周年观察报告 53表 6自贸试验区试验任务与发展定位、重点发展产业的契合度自贸试验区上海发展定位到 2020 年率先建立同国际投资和贸易通行规则相衔接的制度体系，成为投资贸易自由、规则开放透明、监管公平高效、营商环境便利的国际高标准自由贸易园区;到 2035 年，建成具有较强国际市场影响力和竞争力的特殊经济功能区重点发展产业国际贸易、金融、高端制造、专业服务、文化创意、维修检测、跨境电商、融资租赁、生物医药、总部经济、航运、贸易、高端研发、文化会展、5G新通信、保税研发、集成电路、人工智能、航空航天、新能源汽车、装备制造、绿色再制造、跨境金融、信息服务、科技创新服务创新案例所属产业（案例数）银行业(24)、货物贸易(11)、保险业(9)、服务贸易(7)、生物医药(6)、数字内容(5)、租赁业(4)、证券业(3)、数字产业化(3)、销售服务类(2)、法律服务(2)、人力资源服务(2)、休闲娱乐(1)、下一代信息网络产业(1)、医疗器械(1)自贸试验区广东发展定位依托港澳、服务内地、面向世界，建设成为粤港澳深度合作示范区、21 世纪海上丝绸之路重要枢纽和全国新一轮改革开放先行地重点发展产业航运物流、金融、国际商贸、高端制造、现代物流、信息服务、科技服务、旅游休闲健康、文化科教、高新技术创新案例所属产业（案例数）银行业(26)、法律服务(25)、跨境电商(10)、货物贸易(9)、证券业(8)、旅游休闲(7)、租赁业(6)、保险业(4)、轨道交通装备产业(2)、销售服务类(2)、零售(1)、航空物流(1)、物流分拨类(1)、服务贸易(1)自贸试验区天津发展定位以制度创新为核心，以可复制可推广为基本要求，努力成为京津冀协同发展高水平对外开放平台、全国改革开放先行区和制度创新试验田、面向世界的高水平自由贸易园区重点发展产业航运物流、国际贸易、融资租赁、汽车及零配件流通、跨境电商、保税展示展销、装备制造、新一代信息技术、研发设计、保税维修与再制造、医药健康、金融创新、人工智能、先进通信创新案例所属产业（案例数）租赁业(19)、货物贸易(10)、检测维修类(6)、证券业(4)、跨境电商(4)、银行业(3)、服务贸易(1)、医疗器械(1)、生物医药(1)、销售服务类(1)、航空保障及零部件维修(1)、保险业(1)54 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港）制度创新十周年观察报告自贸试验区福建发展定位围绕立足两岸、服务全国、面向世界的战略要求，充分发挥对台优势，率先推进与台湾地区投资贸易自由化进程，把自贸试验区建设成深化两岸经济合作的示范区重点发展产业旅游、文化康体、物流贸易、总部经济、影视产业、国际贸易、航运服务、航空维修、融资租赁、金融服务、跨境电商、文化贸易、集成电路研发设计、数据服务、物联网、精密仪器、水产品交易、会展经济、整车进口创新案例所属产业（案例数）货物贸易(64)、银行业(38)、法律服务(12)、跨境电商(11)、零售(7)、保险业(7)、旅游休闲(7)、服务贸易(6)、传统海洋产业(6)、证券业(5)、航空保障及零部件维修(5)、医疗服务(4)、租赁业(4)、人力资源服务(4)、其他口岸服务(3)、销售服务类(3)、检测维修类(2)、其他商务服务业(2)、航空物流(2)、互联网与云计算、大数据服务(2)、会议、展览及相关服务(2)、石油化工(1)、加工制造类(1)、研发设计类(1)、影视产业(1)、节能环保(1)、物流分拨类(1)、住宿(1)、电子核心产业(1)、餐饮(1)、生物医药(1)、休闲娱乐(1)、下一代信息网络产业(1)自贸试验区辽宁发展定位以制度创新为核心，以可复制可推广为基本要求，加快市场取向体制机制改革，积极推动结构调整，努力将自贸试验区建设成为提升东北老工业基地发展整体竞争力和对外开放水平的新引擎重点发展产业港航物流、金融商贸、先进装备制造、高新技术、循环经济、航运服务、装备制造、汽车及零部件、航空装备、金融、科技、物流、商贸物流、跨境电商、金融、新一代信息技术、高端装备制造创新案例所属产业（案例数）货物贸易(8)、银行业(3)、石油化工(2)、服务贸易(2)、人力资源服务(1)、跨境电商(1)、生物医药(1)、航空保障及零部件维修(1)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港）制度创新十周年观察报告 55自贸试验区浙江发展定位以制度创新为核心，以可复制可推广为基本要求，将自贸试验区建设成为东部地区重要海上开放门户示范区、国际大宗商品贸易自由化先导区和具有国际影响力的资源配置基地重点发展产业绿色石化，油品等大宗商品储存、中转、贸易，保税燃料油供应服务，石油石化产业配套装备保税物流、仓储、制造，航空制造、零部件物流、研发设计及相关配套、水产品贸易、海洋旅游、海水利用、现代商贸、金融服务、航运、信息咨询、高新技术、油气配置、新材料、智能制造、人工智能、金融创新、跨境电商、小商品贸易、数字贸易、国际物流枢纽创新案例所属产业（案例数）石油化工(58)、银行业(10)货物贸易(10)、传统海洋产业(4)、服务贸易(4)、生物医药(2)、加工制造类(2)、保险业(2)、会议、展览及相关服务(1)、物流分拨类(1)、人力资源服务(1)、旅游休闲(1)、节能环保(1)、销售服务类(1)、跨境电商(1)、租赁业(1)、法律服务(1)、航空物流(1)自贸试验区河南发展定位以制度创新为核心，加快建设贯通南北、连接东西的现代立体交通体系和现代物流体系，将自贸试验区建设成为服务“一带一路”倡议的现代综合交通枢纽、全面改革开放试验田和内陆开放型经济示范区重点发展产业智能终端、高端装备、汽车制造、生物医药、现代物流、国际商贸、跨境电商、现代金融服务、服务外包、创意设计、商务会展、动漫游戏、服务外包、装备制造、机器人、新材料、研发设计、国际文化旅游、文化传媒、文化金融、艺术品交易、文化创意、文化贸易、文化展示创新案例所属产业（案例数）跨境电商(6)、生物医药(3)、证券业(2)、银行业(2)、产业数字化(1)、租赁业(1)、航空物流(1)、零售(1)、货物贸易(1)、化学化纤(1)、其他口岸服务(1)、先进钢铁材料(1)56 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港）制度创新十周年观察报告自贸试验区湖北发展定位力争建成高端产业集聚、创新创业活跃、金融服务完善、监管高效便捷、辐射带动作用突出的高水平高标准自由贸易园区，在实施中部崛起战略和推进长江经济带发展中发挥示范作用重点发展产业新一代信息技术、生命健康、智能制造、国际商贸、金融服务、现代物流、检验检测、研发设计、信息服务、专业服务、高端装备制造、新能源汽车、大数据、云计算、商贸物流、先进制造、生物医药、电子信息、新材料等高新产业及研发设计、总部经济、电子商务创新案例所属产业（案例数）银行业(15)、法律服务(7)、人力资源服务(5)、生物医药(4)、其他商务服务业(3)、货物贸易(3)、产业数字化(2)、保险业(2)、医疗服务(2)、医疗器械(2)、旅游休闲(1)、跨境电商(1)、检测维修类(1)、基础化工(1)、零售(1)、传统海洋产业(1)、电子核心产业(1)、新能源汽车(1)、服务贸易(1)、物流分拨类(1)、人工智能(1)、其他口岸服务(1)、租赁业(1)自贸试验区重庆发展定位努力将自贸试验区建设成为“一带一路”和长江经济带互联互通重要枢纽、西部大开发战略重要支点重点发展产业高端装备、电子核心部件、云计算、生物医药、总部贸易、服务贸易、电子商务、保税展示交易、仓储分拨、专业服务、融资租赁、研发设计、电子信息、智能装备、保税物流中转分拨、国际中转、集拼分拨创新案例所属产业（案例数）银行业(7)、法律服务(2)、货物贸易(1)、其他商务服务业(1)、医疗服务(1)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港）制度创新十周年观察报告 57自贸试验区四川发展定位将自贸试验区建设成为西部门户城市开发开放引领区、内陆开放战略支撑带先导区、国际开放通道枢纽区、内陆开放型经济新高地、内陆与沿海沿边沿江协同开放示范区重点发展产业现代服务业、高端制造业、高新技术、临空经济、口岸服务、国际商品集散转运、分拨展示、保税物流仓储、国际货代、整车进口、特色金融、信息服务、科技服务、会展服务、航运物流、港口贸易、教育医疗、装备制造、现代医药、食品饮料创新案例所属产业（案例数）银行业(9)、医疗服务(8)、其他商务服务业(6)、货物贸易(4)、电子核心产业(3)、法律服务(3)、证券业(2)、跨境电商(2)、节能环保(1)、生物医药(1)、保险业(1)、租赁业(1)、石油化工(1)、检测维修类(1)自贸试验区陕西发展定位努力将自贸试验区建设成为全面改革开放试验田、内陆型改革开放新高地、“一带一路”经济合作和人文交流重要支点重点发展产业高端制造、航空物流、金融、国际贸易、现代物流、旅游会展、电子商务、农业科技创新案例所属产业（案例数）银行业(13)、货物贸易(9)、法律服务(3)、数字内容(3)、跨境电商(2)、服务贸易(2)、医疗服务(2)、生物医药(2)、保险业(2)、餐饮(1)、其他商务服务业(1)、人力资源服务(1)、会议、展览及相关服务(1)、轨道交通装备产业(1)、租赁业(1)、旅游休闲(1)、航空物流(1)自贸试验区海南发展定位发挥海南岛全岛试点的整体优势，紧紧围绕建设全面深化改革开放试验区、国家生态文明试验区、国际旅游消费中心和国家重大战略服务保障区，把海南打造成为我国面向太平洋和印度洋的重要对外开放门户重点发展产业绕旅游业、现代服务业、高新技术产业三大主导产业，发展种业、医疗、教育、旅游、电信、互联网、文化、金融、航运、海洋经济、先进制造业创新案例所属产业（案例数）医疗服务(8)、旅游休闲(8)、生物医药(5)、货物贸易(4)、证券业(3)、法律服务(2)、银行业(2)、下一代信息网络产业(2)、保险业(2)、其他商务服务业(2)、信托业(1)、服务贸易(1)、石油化工(1)、卫星及应用产业(1)、数字内容(1)、先进石化化工新材料(1)、海洋工程装备产业(1)、其他口岸服务(1)58 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港）制度创新十周年观察报告自贸试验区山东发展定位以制度创新为核心，以可复制可推广为基本要求，全面落实党中央关于增强经济社会发展创新力、转变经济发展方式、建设海洋强国的要求，加快推进新旧发展动能接续转换、发展海洋经济，形成对外开放新高地重点发展产业人工智能、产业金融、医疗康养、文化产业、信息技术、现代海洋、国际贸易、航运物流、现代金融、先进制造、高端装备制造、新材料、新一代信息技术、节能环保、生物医药、生产性服务业创新案例所属产业（案例数）货物贸易(6)、石油化工(3)、银行业(2)、传统海洋产业(1)、加工制造类(1)、其他商务服务业(1)、跨境电商(1)、人力资源服务(1)、医疗服务(1)、服务贸易(1)、其他海洋产业(1)自贸试验区江苏发展定位着力打造开放型经济发展先行区、实体经济创新发展和产业转型升级示范区重点发展产业集成电路、生命健康、人工智能、物联网、现代金融、生物医药、纳米技术应用、新一代信息技术、高端装备制造、现代服务业、新医药、新材料、新能源、大数据、航运物流、文化旅游、健康养老创新案例所属产业（案例数）生物医药(13)、货物贸易(5)、零售(3)、医疗服务(3)、法律服务(3)、电子核心产业(2)、证券业(2)、跨境电商(2)、医疗器械(1)、服务贸易(1)、节能环保(1)、餐饮(1)、旅游休闲(1)、产业数字化(1)、租赁业(1)自贸试验区广西发展定位着力建设西南中南西北出海口、面向东盟的国际陆海贸易新通道，形成 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和丝绸之路经济带有机衔接的重要门户重点发展产业现代金融、智慧物流、数字经济、文化传媒、新兴制造产业、港航物流、国际贸易、绿色化工、新能源汽车关键零部件、电子信息、生物医药、跨境旅游、跨境劳务合作创新案例所属产业（案例数）货物贸易(11)、法律服务(3)、跨境电商(2)、银行业(2)、服务贸易(1)、保险业(1)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港）制度创新十周年观察报告 59自贸试验区河北发展定位积极承接北京非首都功能疏解和京津科技成果转化，着力建设国际商贸物流重要枢纽、新型工业化基地、全球创新高地和开放发展先行区重点发展产业新一代信息技术、现代生命科学、生物技术、高端现代服务业、临空产业、生物医药、国际物流、高端装备制造、国际大宗商品贸易、港航服务、能源储配交易、高端装备制造、航空物流、航空科技、融资租赁创新案例所属产业（案例数）银行业(4)、生物医药(1)、租赁业(1)、服务贸易(1)自贸试验区云南发展定位着力打造“一带一路”和长江经济带互联互通的重要通道，建设连接南亚东南亚大通道的重要节点，推动形成我国面向南亚东南亚辐射中心、开放前沿重点发展产业高端制造、航空物流、数字经济、总部经济、加工及贸易、大健康服务、跨境旅游、跨境电商创新案例所属产业（案例数）银行业(8)、生物医药(2)、法律服务(2)、保险业(2)、产业数字化(1)、零售(1)、旅游休闲(1)、跨境电商(1)、货物贸易(1)自贸试验区黑龙江发展定位着力深化产业结构调整，打造对俄罗斯及东北亚区域合作的中心枢纽重点发展产业新一代信息技术、新材料、高端装备、生物医药、科技、旅游、寒地冰雪经济、跨境能源资源综合加工利用、绿色食品、商贸物流、健康、沿边金融、木材、粮食、清洁能源等进口加工业、商贸金融创新案例所属产业（案例数）货物贸易(5)、法律服务(4)、跨境电商(4)、生物医药(3)、银行业(3)、医疗服务(2)、研发设计类(1)、医疗器械(1)、旅游休闲(1)、其他商务服务业(1)、证券业(1)60 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港）制度创新十周年观察报告自贸试验区北京发展定位全面落实中央关于深入实施创新驱动发展、推动京津冀协同发展战略等要求，助力建设具有全球影响力的科技创新中心，加快打造服务业扩大开放先行区、数字经济试验区，着力构建京津冀协同发展的高水平对外开放平台重点发展产业新一代信息技术、生物与健康、科技服务、数字贸易、文化贸易、商务会展、医疗健康、国际寄递物流、商务服务、国际金融、文化创意创新案例所属产业（案例数）生物医药(9)、证券业(6)、人力资源服务(6)、银行业(5)、旅游休闲(5)、航空保障及零部件维修(3)、保险业(3)、法律服务(2)、数字内容(2)、智能制造装备产业(1)、服务贸易(1)、跨境电商(1)、航空器核心零部件研发及制造(1)、医疗服务(1)、创意设计(1)、新能源汽车(1)、租赁业(1)、其他口岸服务(1)自贸试验区湖南发展定位发挥东部沿海地区和中西部地区过渡带、长江开放经济带和沿海开放经济带结合部的区位优势，着力打造世界级先进制造业集群、联通长江经济带和粤港澳大湾区的国际投资贸易走廊、中非经贸深度合作先行区和内陆开放新高地重点发展产业高端装备制造、新一代信息技术、生物医药、电子商务、农业科技、航运物流、有色金属加工、现代物流等产业创新案例所属产业（案例数）货物贸易(6)、银行业(4)、人力资源服务(2)、生物农业及相关产业(2)、会议、展览及相关服务(1)、法律服务(1)、生物农业及其相关产业(1)、节能环保(1)、传统海洋产业(1)、检测维修类(1)自贸试验区安徽发展定位全面落实中央关于深入实施创新驱动发展、推动长三角区域一体化发展战略等要求，发挥在推进“一带一路”倡议和长江经济带发展中的重要节点作用，推动科技创新和实体经济发展深度融合，加快推进科技创新策源地建设、先进制造业和战略性新兴产业集聚发展，形成内陆开放新高地重点发展产业高端制造、集成电路、人工智能、新型显示、量子信息、科技金融、跨境电商智能网联汽车、智慧家电、航空、机器人、航运服务、跨境电商硅基新材料、生物基新材料、新能源创新案例所属产业（案例数）银行业(5)、跨境电商(4)、货物贸易(1)、人力资源服务(1)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港）制度创新十周年观察报告 61联动创新“多点开花”制度创新的联动发展中国 21 个自贸试验区、67 个片区，不能各自为政，孤立发展。差异化探索的自贸试验区之间加强联动发展，有利于发挥各自贸试验区的特色优势和协同效应。自贸试验区之间的跨区域合作形成了制度创新的联动发展机制，包括制度创新的共享和复制、产业协同和对接、跨界监管协调等。基于创新案例文本聚类结果的相关性分析可揭示不同自贸试验区之间创新案例的相似性。例如，福建、浙江、江苏与辽宁案例簇的相关系数为 0.524，同属于货物贸易便利化、营商环境、数字化与信息化的创新案例较多。基于创新案例文本相似度的分析也可揭示不同自贸试验区制度创新的收敛性。随着时间的推移，创新案例文本相似度有所提高，表明创新案例的语言表述越来越统一、规范，后设立的自贸试验区可能沿用了早期案例内容。具体而言，东部、中西部自贸试验区内部创新案例的收敛性更强，第 1、2 批自贸试验区的案例相互之间文本相似度较高；北京与上海、广东、天津、江苏、湖北、山东自贸试验区的创新案例文本相似度较高。这一结果表明某些地理位置接近或产业关联的自贸试验区之间联动发展程度更高。62 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港）制度创新十周年观察报告自贸试验区之间的跨区域合作机制内容广泛。在加强改革创新成果的共享和复制方面，上海自贸试验区率先推出的“单一窗口”、“证照分离”、“负面清单”等改革举措，已在其他地区得到广泛应用。2021 年长三角三省一市签署长三角自贸试验区一体化发展备忘录，成立长三角自贸试验区联盟，旨在共享各自贸试验区优势长板资源，共同谋划引领区域协调发展的着力点，为三省一市自贸试验区联动发展和协同创新带来新的机遇。值得注意的是，部分自贸试验区与周边地区和其他开放平台也在加快联动发展步伐。例如，江苏支持自贸试验区与 57 个重点开放平台联动发展，初步形成“自贸试验区 重点开放平台”的雁阵联动发展模式；浙江于 2020 年底出台中国（浙江）自由贸易试验区深化改革开放实施方案，提出要加强自贸试验区与周边区域、开放平台联动发展，形成“自贸试验区 联动创新区 辐射带动区”的发展新格局。为进一步提升自贸试验区的改革创新能力和辐射带动作用，我国还设立“自贸试验区联动创新区”，与自贸试验区形成“一带一路”、“长三角一体化”、“粤港澳大湾区”等区域协同发展的战略支点。跨区域合作机制是一种有效的制度创新联动发展模式，有利于形成更大的市场空间和规模效应。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港）制度创新十周年观察报告 63下篇“风劲潮涌”自贸试验区十周年总结与展望5机遇与挑战并存的新形势机遇与挑战并存的新形势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建设十周年是一段值得回顾和总结的历程，也是一段充满挑战和机遇的历程。在制度创新方面，探索了一系列符合国际规则和市场化原则的改革举措。例如“负面清单”管理制度、“单一窗口”通关模式、“沪港通”、“深港通”等为全国范围内的改革提供了可复制可推广的经验和示范。在开放水平方面，促进了贸易和投资的便利化自由化，加快了与国际高标准经贸规则的对接。根据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3），2021 年 21 个自贸试验区以不到全国千分之四的国土面积，实现了占全国18.5%的外商投资和 17.3%的进出口。在经济活力方面，激发了市场主体的活力和创新能力，促进了产业转型升级和高质量发展。根据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3），2021 年 21 个自贸试验区累计新设企业约 46.7 万家，其中外资企业 1.1 万家，占全国新设企业的 9.6%和 10.7%。这些企业主要集中在高端制造、现代服务、数字经济等战略性新兴产业领域，为推动经济结构优化和增长动力转换发挥了重要作用。在法治环境方面，建立了以法治为保障的开放型经济体制，完善了与国际接轨的法律法规体系。截至 2021年底，各自贸试验区共出台了约3000项法律法规文件，涉及投资、贸易、金融、税收、知识产权、仲裁等多个领域，为自贸试验区的改革开放提供了法治保障。同时，各自贸试验区也加强了法治宣传教育、法律援助、司法公开等工作，提高了法治意识和法治水平。此外，自贸试验区也积极服务国家战略，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和地区开展多层次、多领域的合作，为共建人类命运共同体贡献了力量。自贸试验区还积极参与国际组织和机构的活动，与世界银行、亚洲开发银行等合作开展改革评估和咨询项目，提升了自贸试验区的国际影响力。66 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港）制度创新十周年观察报告图 14自贸试验区创新案例复制推广范围自贸试验区建设初心与高标准国际经贸规则相衔接，全方位引领开放试验、发展突围2013 年“风起于青萍之末”以 WTO 为代表的国际贸易多边体制陷入困境，区域经济一体化大有取而代之之势 TTIP、TPP 谈判正酣，都将中国排除在外 正在进行的中美 BIT 谈判，谈判目标从关境外向关境内转移、从关税等问题转移到国内投资准入等规则2023 年“内外局势愈发严峻”逆全球化、经贸摩擦、脱钩断链、搞小圈子 三年疫情严重影响经济社会发展 RCEP 顺利落地生效，中国希冀谈判加入CPTPP、DEPA 多种安全问题日益凸显，必须统筹好发展与安全，增强危机意识坚定开放全球经贸新变局新一轮全方位对外开放开放压力测试区对标国际高标准经贸规则全面检验事中事后监管能力坚定发展经济下行压力新业态、新经济、新动能特殊经济功能区为新业态、新技术、新模式提供包容审慎发展空间坚定改革“双循环”新发展格局新一轮深层次改革深层次改革试验区多领域改革 贸易 金融 投资系统化改革 提升治理能力 优化营商环境 数字政府建设背景对策定位三重使命叠加 构建开放型经济新体制的重要抓手 以开放促改革、促发展的载体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港）制度创新十周年观察报告 67图 15自贸试验区建设新形势、新要求“三个量”有待提升能量 辐射能量全球资源配置能力质量 制度创新质量产业链、价值链质量流量 要素流量、“大进大出”物流、商品流、技术流、信息流、人才流、资金流、资产流二十大报告二十大报告对于中国对外开放未来路线图给予了清晰的描述，并提出“自贸试验区提升战略”，为中国自贸试验区建设提出更高要求：一种解读“八个力”的提升：提升国际高标准经贸规则引领力提升规则01提升国家战略支撑力提升02提升特色产业发展力提升03提升企业成长服务力提升04提升制度型开放创新力提升05提升国际合作推动力提升06提升发展与安全统筹力提升07提升建设机制聚合力提升0868 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港）制度创新十周年观察报告随着我国经济进入转型发展关键阶段、改革进入深水区，改革的难度越来越大，触及的问题越来越复杂。自贸试验区的诸多探索与中国自贸试验区最初设计的目标相比仍显保守，存在诸多不足之处。从各自贸试验区制度创新的多样化探索看，当前服务业、金融业开放程度仍然不高，放宽服务贸易市场准入、对接及引领高标准数字经贸规则、金融业开放、金融市场开放相关的制度创新案例极少。然而，国际贸易结构正随着各国产业结构转变升级，加之数字化技术带来贸易成本的降低和服务可贸易性的提升，服务贸易在未来 20 年将保持快速增长，服务业结构将会由传统的运输业、旅游业向保险、金融、教育、电信、咨询、商务服务等现代服务业转变。自贸试验区还需突出自身优势和特色进行差异化探索，避免“千篇一律”和“一刀切”的现象。图 16自贸试验区提升战略主要方向深度参与全球治理改革开放综合试验平台“啃硬骨头”对接高标准经贸规则提升CPTPP 和 DEPA规则、规制、管理、标准市场准入开放水平提升跨境服务贸易负面清单系统集成协同高效提升制度创新碎片化问题“铺天盖地，没有顶天立地”全产业链、全环节系统集成创新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港）制度创新十周年观察报告 69从各自贸试验区制度创新现状与发展定位的契合度看，部分自贸试验区的改革创新成果与最初的战略定位和发展目标契合度较低。当前自贸试验区出台的改革措施同质化、重复化、浅层化现象较为严重，集中在通关便利化、海关监管改革和各种形式的备案制等简化政府审批流程等方面，具有地方特色和典型意义的改革措施仍然较少，与自贸试验区“制度创新高地”的定位有一定差距。此外，试验任务与国际经贸新规则的契合度有待进一步提升，改革措施较少涉及知识产权、环保、劳工、科学教育、文化娱乐等国际贸易新规则，与目前国际贸易新规则的内容深度和广度相比仍有较大差距。自贸试验区之间的跨区域合作机制方面，制度创新的协同性和整体性还有待提高，复制推广范围和力度不够。当前制度创新的复制推广集中在自贸试验区之间的横向复制和向全国的纵向复制，而对于其他地区的复制推广力度和效果不够明显，而且目前主要采用的是“一刀切”的复制推广方式，没有充分考虑到各地各行各业的实际情况和差异性，复制推广效率低下。此外，跨区域协同创新平台的建设还不够完善和高效，一些跨区域协同创新平台还没有形成有效的政策组合和配套措施。70 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港）制度创新十周年观察报告表 7自贸试验区提升战略主要方向对比维度要素流动型开放制度型开放诞生的时代背景中国发展主要靠人口红利、土地红利等驱动的时代中国发展主要靠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优越性时代2018 年 12 月 21 日中央经济工作会议首次提出：“推动由商品和要素流动型开放向规则等制度型开放转变。”内涵商品、资本及其他要素“引进来”与“走出去”主动对标和对接国际先进的经贸规则，在清理国内不合理、不相容的法律法规基础上，进一步形成与国际贸易和投资通行规则相衔接的、规范透明的基本制度体系和监管模式特征形势使然、被动的渐进开放零散、碎片化，单点突破、特例探索，非固化，没有约束力，可被推翻/开倒车主动的、积极的、创造性的全面、系统、稳定的开放可固化为法律法规，具有强约束力，所带来的红利、释放的能量将远远大于前者举例改革开放早期，通过个案特批形式，允许某家外商独资企业进入中国形成外商投资负面清单管理模式，通过制度化、规范化管理外商投资，从根本上改善营商环境签署 RCEP 并遵守共同的规则，加速我国优势产业深度融入国际分工体系建立“沪港通”“深港通”“沪伦通”“债券通”“理财通”等资本流动机制开放效应机理生产力增强丰富土地、劳动、资本、技术、知识、信息、数据等生产要素的基本组合生产关系优化实现全生产要素的最佳配置开放重点边境措施为主降低关税和最大限度地减少非关税壁垒边境内措施为主竞争政策、劳工权益、知识产权、跨境服务贸易、商务人员临时入境、金融服务、电信、电子商务等边境后的国内制度体系优化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港）制度创新十周年观察报告 716内功与外联兼修的新策略内功与外联兼修的新策略差异化探索是自贸试验区建设的一项重要原则和路径。各自贸试验区应根据区位条件、要素禀赋、比较优势、发展水平等因素，结合国家发展战略和国际经贸规则，找准自身定位，突出特色优势，进行有针对性、有特色的制度创新和改革探索；要继续发挥制度创新和产业差异的优势，避免同质化竞争和低水平重复，形成互补互动的协同效应，提高自贸试验区的整体效益和影响力，为国内国际双循环相互促进发挥更大的作用。跨区域合作机制是发挥不同自贸试验区特色优势和协同效应的可行路径。加强自贸试验区之间的协同创新，可形成更多具有国际先进水平和中国特色的制度创新成果，为参与全球经济治理和规则制定提供更多的话语权和影响力；加快自贸试验区与联动发展创新区的互动推进，可形成具有地方特色和行业优势的制度创新成果，为构建区域协调发展和产业升级发展提供更多的动力和支撑；提升跨区域协同创新平台的建设水平，并强化政策组合和配套措施。图 17自贸提升发展的综合建议01优势产业提升聚焦若干优势产业，通过全产业链制度创新，干出一个顶天立地的产业集群，有影响力的跨境合作产业集群02高标准规则对接提升DEPA、CPTPPRCEP其他 FTA03营商环境提升关注 B-Ready 体系，能否勇于成为第一个全面对标提升的自贸试验区，第一个全面落实 B-Ready要求的地区04系统集成提升多推进跨部门、跨领域协同制度创新集成，通过集成创新，给企业带来获得感05优势产业提升实施率不等于落实率、完成率；试点任务还有很多可挖掘点，要逐条分析研究，自我衡量和评估，进行迭代升级06品牌建设提升有的自贸试验区已经有靓丽名片，三个自贸各自有一个名片，要打造自己的品牌和名片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港）制度创新十周年观察报告 73总之，自贸试验区制度创新是一个长期而艰巨的任务，需要不断地探索、试验、总结、完善。自贸试验区要继续坚持以制度创新为核心，以高水平开放为导向，以高质量发展为目标，以更大的勇气和智慧推进改革开放，为中国经济社会发展做出更大的贡献。针对制度创新成果复制推广范围和力度不够的问题，各级政府和各部门应该结合本地本行本业的实际情况和差异性，选择适合自身发展需求的制度创新成果进行复制推广，避免盲目跟风和一刀切。还需完善自贸试验区制度创新成果复制推广的配套和保障条件，完善法律法规、政策措施、监管机制、人才队伍等配套和保障条件，为复制推广提供有力的支撑。针对自贸试验区改革措施与发展定位契合度不高的问题，需提高自贸试验区自主改革创新权限，在国家、省级层面上对自贸试验区相关管理事宜进行立法，从立法上明确自贸试验区的开放度，明确“境内关外”属性，让各项制度创新和管理运营有法可依，并加强相关法律法规的配套，使自贸试验区制度创新受到法律保护与支持。针对服务业、金融业开放程度不高的问题，自贸试验区应继续加大压力测试，扩大服务业开放。与此同时，自贸试验区作为国家重要的经济聚集区，应加快工业和制造业等实体经济的发展，推动先进制造业与现代服务业的融合发展。例如，建立与“负面清单”相配套的货币汇兑政策、自然人出入境政策、外国人员自贸试验区执业政策和社会保障政策，保障“负面清单”外的产业真正落地实施。针对试验任务与国际经贸新规则的仍然存在一定差距的问题，目前国际经贸新规则不断向服务贸易、投资、知识产权、政府采购、反腐、监管一致、竞争中立、国有企业、金融、电子商务、环保、商业秘密等领域渗透，未来我国自贸试验区应加大在这些方面的探索和压力测试，加强对国际规则和标准的对接和参与，在个别有条件的自贸试验区率先主动对接国际经贸最新规则；还应加大自贸试验区与国际合作伙伴的交流合作，形成更多具有开放包容和互利共赢的制度创新成果，为我国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和共建“一带一路”提供更多的智慧和贡献。0102030474 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港）制度创新十周年观察报告联系我们周矞雯女士拥有超过 15 年的政策咨询和开放创新业务的咨询经验。她和团队主要开展政府政策顶层谋划、方案制定、落地评估、项目策划、项目对接落地、重大项目招商引资等工作，曾经连续七年为北京市服务业扩大开放、“两区”提供咨询支持，并与全国超 20 个自贸试验区开展创新业务合作。周矞雯始终走在国家战略落地和开放创新前沿，近年亦服务于政府数字化转型，提供顶层设计-制度创新-数字化平台落地-全链条解决方案。周矞雯和团队与全国各地政府、政府平台公司、行业组织、中外商协会长期交流，希望在中国式现代化下战略下，为中国经济与社会创新发展作贡献。周矞雯普华永道中国综合商务咨询合伙人全国开放创新业务负责人电话： 86 邮箱：韩剑，南京大学商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中国（江苏）自由贸易试验区研究院院长，南京大学霍普金斯大学中美研究中心讲座教授、中国国际贸易促进委员会专家委员、曾在美国哥伦比亚大学商学院金融与经济系、加拿大不列颠哥伦比亚大学、瑞士圣加仑大学从事高级访问。韩剑教授是国家社科基金重大项目“构建面向全球的高标准自由贸易区网络与治理规则研究”首席专家，撰写 FTA、FTZ 相关国内外学术论文 50 余篇，获得中国跨境电子商务学术研究奖一等奖，商务部商务发展研究成果奖。曾受邀为国家商务部、中国贸促会、浙江、广东、江苏、广西、陕西等多个省部级单位做自贸区战略分析报告，承担自贸区评估工作。韩剑中国（江苏)自由贸易试验区研究院院长电话：邮箱：JSIF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港）制度创新十周年观察报告 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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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贸易形势分析与趋势展望中国贸易形势分析与趋势展望C M FC M F 宏 观 经 济 热 点 问 题 研 讨 会宏 观 经 济 热 点 问 题 研 讨 会 第第 7 27 2 期期主 办 单 位：中 国 人 民 大 学 国 家 发 展 与 战 略 研 究 院、中 国 人 民 大 学 经 济 学 院、中 诚 信 国 际 信 用 评 级 有 限 公 司承 办 单 位：中 国 人 民 大 学 经 济 研 究 所报 告 人：刘 青报 告 人：刘 青2 0 2 32 0 2 3 年年 7 7 月月 2 92 9 日日中国贸易形势分析与趋势展望中国贸易形势分析与趋势展望基本观点：基本观点：总体格局：贸易规模达到历史高位，贸易结构不断优化。中国加入WTO以来，贸易地位不断抬升，贸易顺差不断扩大，全球价值链地位不断提升，主要贸易伙伴从发达经济体向新兴经济体发生转移，主要出口产品技术含量提升，大宗商品与高新技术产品成为进口最主要组成部分，民营企业成为外贸主力军，广东、江苏、浙江、上海成为对外贸易排头兵。当前形势：当前贸易形势不容乐观，稳规模压力较大，结构优化在进程中。海内外需求均趋弱，6月份进出口数据全面回落，对发达经济体进出口增速全面转负，除“新三样”外，各主要出口产品增速下滑，进口疲弱，加工贸易降幅远超一般贸易，外资企业进出口降幅最为明显，重点省市进出口全面下滑。基本趋势：预计未来出口规模扩张有压力，结构优化有动力。进口短期仍将低迷，明年或将企稳回升。稳住（绝对与相对）规模即是成功：全年保持增长2-3%左右，达到42-45万亿人民币进一步多维度优化结构：进出口结构；市场结构；产业结构；贸易类型；企业类型；区域结构等目目 录录一、中国贸易形势分析（总体格局与当前形势）一、中国贸易形势分析（总体格局与当前形势）二、中国贸易趋势展望二、中国贸易趋势展望目 录目 录1.11.1 全球贸易地位情况全球贸易地位情况图1 主要经济体出口占世界份额图2 主要经济体进口占世界份额02468042005200620072008200920000022%中国德国日本韩国美国024680200042005200620072008200920000022%中国德国日本韩国美国 加入WTO以来，中国出口占世界市场的份额整体持续增长，2007、2009年超越美国、德国，成为出口第一成为出口第一大国。大国。中国进口占世界市场的份额也持续增长，除去年外几乎未发生明显下降，2009年超越德国成为第二大进口国。成为第二大进口国。注：数据来源为CEIC，如无特殊标注，下同。1.21.2 进出口总体情况进出口总体情况-50-40-30-20-50200042005200620072008200920000022%出口同比增速进口同比增速净出口对GDP贡献率05000000025000300003500040000200042005200620072008200920000022亿美元亿美元出口进口贸易差额图3 进出口总量与差额图4 进出口增速与对GDP贡献出口与进口总额整体呈现稳步上升趋势，贸易顺差不断扩大贸易顺差不断扩大，2022年出口与进口分别达到3.59万亿美元与2.72万亿美元，顺差达到8776亿美元。进出口同比增速近乎同步，全球金融危机后增速下滑趋势明显全球金融危机后增速下滑趋势明显。净出口对GDP贡献率呈现锯齿形波动特点。疫情期间进出口逆势增长疫情期间进出口逆势增长，净出口对经济增长拉动明显。1.21.2 进出口总体情况进出口总体情况图5 近年来逐月出口同比增速图6 近年来逐月进口同比增速-60-1040901401月2月3月4月5月6月7月8月9月10月11月12月 21年出口2022年出口2023年出口-30-20-50601月2月3月4月5月6月7月8月9月10月11月12月 21年进口2022年进口2023年进口20222022年出口逐月减速年出口逐月减速；2023年3 3月出口增速超预期月出口增速超预期，同比增速高达14.8%，4月8.5%，主要是前期积压订单的释放效应。5 5、6 6月份出口降幅不断扩大月份出口降幅不断扩大，同比下降-7.5%、-12.4%。一是由于去年同期高基数效应的拖累，二是海外需求环比进一步走弱，美国货币政策连续收紧、信贷紧缩效应滞后传导，欧洲供给改善效应边际回落，三是国外去库存压力。从进口来看，20212021年年5 5月以来呈递减趋势，自月以来呈递减趋势，自20232023年年3 3月以来，进口分别同比下降月以来，进口分别同比下降-1.4%-1.4%、-7.9%-7.9%、-4.5%-4.5%、-6.8%-6.8%。背后主要原因为2022年俄乌冲突导致的大宗商品价格飙升，2023年多数中国主要进口的大宗商品价格同比下跌。此外，国内需求也偏弱，制造业PMI连续三个月位于收缩区间，对进口数量也产生不利影响。1.3 1.3 对主要经济体进出口情况对主要经济体进出口情况中国大陆对东盟出口比重持续大幅提升，位居第二，对非洲出口比重稳中有进，对日韩与中国台湾地区出口比重下滑明显，对美国、欧盟出口比重波动较大。全球金融危机前中国大陆对主要经济体出口增速百分比均在两位数以上，其中美国、欧盟、日韩与中国台湾地区为出口增长主要驱动力。2012年之后对主要经济体出口增速全面回落，欧盟、日本等回落趋势最为明显。近年来，对东盟、非洲等新兴经济体出口增速明显提高，成为出口主要新兴经济体出口增速明显提高，成为出口主要驱动力。驱动力。图7 中国大陆对主要经济体出口占总出口比重图8 中国大陆对主要经济体出口增速05042005200620072008200920000022%东盟欧盟日韩台湾地区美国非洲-30-20-5060200042005200620072008200920000022%东盟欧盟日韩台湾地区美国非洲1.3 1.3 对主要经济体进出口情况对主要经济体进出口情况日本、韩国、中国台湾是中国大陆进口最主要来源地日本、韩国、中国台湾是中国大陆进口最主要来源地，但其所占比重下滑趋势明显。东盟跃升为第二大进口来源地东盟跃升为第二大进口来源地，上升趋势明显。全球金融危机前，中国大陆对主要经济体进口高速增长，其中对非洲等大宗商品主要来源地增幅最大。2012年以来，全球经济形势低迷，对主要经济体进口增速全面回落，多数年份出现负增长。疫情以来，东盟和非洲成为中国大陆进口主要驱动力，二者为2022年唯二增速为正的主要经济体，增幅分别为3.5%和12.3%。图9 中国大陆从主要经济体进口占总进口比重图10 中国大陆从主要经济体进口增速0554045200042005200620072008200920000022%东盟欧盟日韩台湾地区美国非洲-60-40-20020406080200320042005200620072008200920000022%东盟欧盟日韩台湾地区美国非洲1.3 1.3 对主要经济体进出口情况对主要经济体进出口情况出口：减速且结构变化出口：减速且结构变化中国大陆海外市场转向新兴经济体的趋势正在加强。2023年3月对美国、日韩与中国台湾地区等发达经济体出口分别同比下跌7.7%、4.0%，对欧盟出口增速由正转负，实现3.4%的正增长。对东盟出口维持在35.4%的高位，对非洲出口增速提升至46.5%。6月对美国、欧盟出口增速分别下滑5、6百分点至-23.7%、-12.9%。对日韩与中国台湾地区出口增速维持在-20.4%。对东盟出口增速下滑1个百分点至-16.9%。进口：进口：除2、3月外，从主要经济体进口增速均出现不同程度的回落。对日韩与中国台湾地区等发达经济体进口回落幅度最大。受价格回落影响，对非洲等大宗商品主要来源地进口降幅也较大。表1 2023年中国大陆对主要经济体逐月进出口增速（%）东盟欧盟日韩台湾地区美国非洲出口1月-6.7-9.5-17.5-14.24.12月33.7-16.118.3-31.87.73月35.43.4-4.0-7.746.54月4.53.91.7-6.549.95月-15.9-7.0-20.4-18.212.96月-16.9-12.9-20.4-23.7-6.9进口1月-20.2-14.4-38.6-20.1-20.62月8.44.9-14.717.28.23月-2.23.4-21.55.6-8.94月-6.3-0.1-23.3-3.1-17.25月-4.2-0.9-20.3-9.9-8.86月-4.1-0.7-15.2-4.1-21.31.4 1.4 主要产品进出口情况主要产品进出口情况近年来，机电产品和高新技术产品（生物技术、光电技术、电子技术产品等）成为我国出口的最主要商品。中国出口产品技术含量稳步提升。中国出口产品技术含量稳步提升。机电产品与高新技术产品出口增长动力强劲，在2022年出口额分别突破2万亿美元大关和接近1万亿美元大关。服装、鞋靴、玩具等传统低附加值劳动密集型产品出口额增长乏力。近年来其出口额分别在1500亿美元、500亿美元、300亿美元附近徘徊。05000000025000农产品成品油服装鞋靴钢材玩具机电产品高新技术产品新能源汽车亿美元200212022图11 主要产品出口额1.4 1.4 主要产品进出口情况主要产品进出口情况新能源汽车出口同比增速亮眼新能源汽车出口同比增速亮眼，近三年来绝大部分月份保持在百分比三位数的同比增速。成品油是为数不多增速保持在高位的产品成品油是为数不多增速保持在高位的产品，但2023年6月份受海外制造业生产的持续走弱，增速进一步回落至2.7%。其余主要产品增速低迷，6 6月份出现全面下滑月份出现全面下滑。玩具、纺织服装、鞋帽箱包等劳动密集型产品出口跌幅均超过15%，甚至20%，凸显出在一季度订单回补红利消一季度订单回补红利消退后，劳动密集型产品的持续走弱。退后，劳动密集型产品的持续走弱。-6040054064001/202102/202103/202104/202105/202106/202107/202108/202109/202110/202111/202112/202101/202202/202203/202204/202205/202206/202207/202208/202209/202210/202211/202212/202201/202302/202303/202304/202305/202306/2023%新能源汽车农产品成品油服装鞋靴钢材玩具机电产品高新技术产品图12 主要产品逐月出口同比增速1.4 1.4 主要产品进出口情况主要产品进出口情况高新技术产品成为中国进口的最主要组成部分高新技术产品成为中国进口的最主要组成部分，整体年进口规模位于8000亿美元量级，其中以芯片等半导体产品的进口最为突出。农产品、原油、金属矿等大宗商品是中国进口的另一主要组成部分大宗商品是中国进口的另一主要组成部分，其进口规模在2022年维持在2000-3000亿美元。图13 主要产品进口额00400050006000700080009000农产品煤及褐煤原油成品油天然气钢材高新技术产品金属矿及矿砂亿美元2002120221.4 1.4 主要产品进出口情况主要产品进出口情况煤、原油、成品油、天然气等大宗商品进口额受价格因素影响，在疫情以来的绝大多数期间内维持中高速增长。20222022年各月主要进口产品数量年各月主要进口产品数量几乎均在负增长，基本靠高价格支撑起了进口额增长。几乎均在负增长，基本靠高价格支撑起了进口额增长。2023年，受去年俄乌冲突价格高基数影响，大宗商品价格开始同比下降，其进口数量有一定回升。大宗商品价格开始同比下降，其进口数量有一定回升。其中，6月原油、天然气、铁矿砂和煤炭等能源品进口数量回升，煤和成品油的进口额同比增长47.6%和58.3%。图14 主要产品逐月进口同比增速-0040050060070080001/202102/202103/202104/202105/202106/202107/202108/202109/202110/202111/202112/202101/202202/202203/202204/202205/202206/202207/202208/202209/202210/202211/202212/202201/202302/202303/202304/202305/202306/2023%农产品煤及褐煤原油成品油天然气钢材高新技术产品金属矿及矿砂1.5 1.5 加工贸易情况加工贸易情况一般贸易、加工贸易额总体均呈现上升态势，2022年规模分别为4.0万亿美元、1.3万亿美元。一般贸易、加工贸易2001-2022年平均复合增长率分别为14.7%、8.2%。一般贸易规模于2008年超过加工贸易。一般贸易所占比重不断扩大，中国产业不断向全球价值链中高端迈进。中国产业不断向全球价值链中高端迈进。图15 一般贸易与加工贸易总量00000400005000060000200042005200620072008200920000022亿美元一般贸易加工贸易1.5 1.5 加工贸易情况加工贸易情况 20232023年上半年加工贸易全面回落年上半年加工贸易全面回落，同比降幅均超10%，其中1月、6月降幅更达20%。一般贸易2月、3月、4月分别同比增长3.5%、13.4%、2.2%，成为贸易增长的主要驱动力。一般贸易1月、5月、6月也出现同比下滑，但幅度远小于加工贸易。图16 2023年一般贸易与加工贸易逐月同比增速-25-20-15-10-5051015201月2月3月4月5月6月%一般贸易加工贸易1.6 1.6 不同类型企业进出口情况不同类型企业进出口情况 民营企业是中国出口主力军民营企业是中国出口主力军，2022年出口额突破2万亿美元。外资企业近5年来年出口额在1万亿美元附近徘徊，国有企业则维持在2-3千亿美元区间。从出口额同比增长率来看，民营企业国有企业民营企业国有企业外资企业外资企业。2023年上半年国有企业、外资企业出口额分别同比下降2.3%、14.5%，仅民营企业保持了1.8%的正增长。图17 分企业类型出口额（柱状图）及同比增速（线）-20-050000000250002002120222023上半年%亿美元亿美元国有企业外资企业民营企业国有企业外资企业民营企业1.6 1.6 不同类型企业进出口情况不同类型企业进出口情况 相对出口，三类企业进口额差距较小。外资企外资企业在绝大部分年份为中国进口的最主要力量业在绝大部分年份为中国进口的最主要力量，其规模在2021年突破1万亿美元大关。20222022年和年和20232023上半年民营企业进口额超越外上半年民营企业进口额超越外资企业资企业，其中2022年民营企业进口规模接近1万亿美元大关。从增长率来看，从增长率来看，20212021年以来均下滑，国有企年以来均下滑，国有企业较高，民营企业呈趋稳态势。外资企业增长业较高，民营企业呈趋稳态势。外资企业增长低迷，低迷，2019年、2022年和2023上半年均为负增长。综合来看，外资企业的进出口活动均趋弱。综合来看，外资企业的进出口活动均趋弱。-20-5002000400060008000002120222023上半年%亿美元亿美元国有企业外资企业民营企业国有企业外资企业民营企业图18 分企业类型进口额（柱状图）及同比增速（线）1.71.7 重点省市进出口情况重点省市进出口情况图19 主要省市出口额图20 2023年主要省市逐月出口同比增速0500000002500030000200042005200620072008200920000022亿美元北京上海江苏浙江福建山东广东-40-2002040608001月2月3月4月5月6月%北京上海江苏浙江福建山东广东广东、江苏、浙江牢牢占据中国出口前三甲，广东、江苏、浙江牢牢占据中国出口前三甲，其2022年出口额分别达8874亿美元、5447亿美元、4979亿美元。除除3 3月、月、4 4月外，上半年其他月份重点省市基本维持出口回落趋势。月外，上半年其他月份重点省市基本维持出口回落趋势。北京2023年上半年各月始终维持负增长。3月份广东、福建出口额分别同比增长34.3%、21.6%，是该月总体出口增长的主要驱动力。上海上海4 4月、月、5 5月受去年月受去年同期低基数影响，分别实现同期低基数影响，分别实现150.10.1%、41.5A.5%的增长。的增长。1.7 1.7 重点省市进出口情况重点省市进出口情况图21 主要省（市）进口额图22 2023年主要省（市）逐月进口同比增速05000000025000200042005200620072008200920000022%北京上海江苏浙江福建山东广东-40-30-20-501月2月3月4月5月6月%北京上海江苏浙江福建山东广东广东稳居进口额首位，上海与江苏交替占据二、三位。广东稳居进口额首位，上海与江苏交替占据二、三位。其2022年进口额分别达5390亿美元、3943亿美元、3470亿美元。江苏、福建江苏、福建20232023年上半年各月始终维持负增长年上半年各月始终维持负增长，进口态势低迷。山东进口表现相对亮眼，是6月唯一正增长的重点省份，并在2月、3月也保持了同比正增长。上海上海4 4月、月、5 5月受去年同期低基数影响，分别实现月受去年同期低基数影响，分别实现34.94.9%、38.08.0%的增长的增长。小结：小结：总体格局：贸易规模达到历史高位，贸易结构不断优化。中国加入WTO以来，贸易地位不断抬升，贸易顺差不断扩大，全球价值链地位不断提升，主要贸易伙伴从发达经济体向新兴经济体发生转移，主要出口产品技术含量提升，大宗商品与高新技术产品成为进口最主要组成部分，民营企业成为外贸主力军，广东、江苏、浙江、上海成为对外贸易排头兵。其中发达经济体的市场份额流失，值得注意：贸易与技术进步息息相关今年形势：当前贸易形势不容乐观，稳规模压力较大，结构优化在进程中。海内外需求均趋弱，6月份进出口数据全面回落，对发达经济体进出口增速全面转负，除“新三样”外，各主要出口产品增速下滑，进口疲弱，加工贸易降幅远超一般贸易，外资企业进出口降幅最为明显，重点省市进出口全面下滑。目目 录录一、中国贸易形势分析一、中国贸易形势分析二、中国贸易趋势展望二、中国贸易趋势展望目 录目 录出口本质上取决于两个因素：外部需求本国供给（产业竞争力）交易成本2.1 2.1 中国经济回升但尚待稳固，全球经济复苏低迷中国经济回升但尚待稳固，全球经济复苏低迷-10-5051015202018Q12018Q42019Q32020Q22021Q12021Q42022Q32023Q2%图23 中国GDP季度同比增速图24 IMF全球GDP增速预测 2023年上半年，中国实现5.5%的GDP同比增速。二季度同比增长6.3%，快于一季度4.5%的经济增速，经济回升利好未来一段时间的中国进出口形势。但多项经济指标下滑，经济复苏尚不稳固。IMF对世界主要经济体未来两年的GDP增速预测均较低，世界经济复苏仍显乏力，将对中国出口产生不利影响。0123456世界中国美国日本英国欧盟东盟 222023预测2024预测2.2 2.2 海内外需求趋弱海内外需求趋弱英国、欧盟、美国、澳大利亚、东盟、韩国等主要贸易伙伴通货膨胀处于高位通货膨胀处于高位。2023年上半年，主要经济体通货膨胀率出现边际改善，略有下降趋势，但仍处于通胀区间。中国中国CPICPI上浮乏力上浮乏力，同比下滑趋势明显，内需不旺，将对未来一段时间进口产生不利影响。-20246810121401/202102/202103/202104/202105/202106/202107/202108/202109/202110/202111/202112/202101/202202/202203/202204/202205/202206/202207/202208/202209/202210/202211/202212/202201/202302/202303/202304/202305/202306/2023%澳大利亚中国欧盟日本韩国英国美国东盟图25 主要经济体CPI变动情况2.22.2 海内外需求趋弱海内外需求趋弱主要经济体货币政策短暂分化，大部分仍将加息，导致外需疲软，对中国出口产生不利影响。主要经济体货币政策短暂分化，大部分仍将加息，导致外需疲软，对中国出口产生不利影响。今年2季度，中国人民银行下调政策利率，将公开市场操作利率下调10bp至1.9%，货币市场利率下行幅度更大、最大下行幅度超过50bp。美联储持续加息，但节奏明显放缓。2季度，美联储仅在5月加息25bp，6月暂缓加息。下半年，美联储将维持高利率，美联储7月继续加息25bp，但之后再次加息的概率较低。2022年3月以来，美联储为对抗通货膨胀已进行了十一次加息，从最初的零利率加到目前的5.25%至5.5%。日本央行放宽收益率曲线控制的上下限，货币市场一度提升至0.04%的正利率水平，但随后又回到负利率区间。2023年6月15日，欧元区三大关键利率均上调25个基点，这是欧洲央行自去年7月开启加息进程以来第八次加息，共计加息400个基点，利率水平已经达到近20年来的最高点。英国中央银行英格兰银行宣布加息50个基点，将基准利率从4.5%上调至5%。南非2023年3月底与5月底继续加息两次，均加息50个基点，将回购利率升至8.25%的高位。2.2 2.2 海内外需求趋弱海内外需求趋弱2021年以来，世界总体制造业世界总体制造业PMIPMI持续低迷持续低迷，2023年6月数值为48.8，仍位于荣枯线以下，未出现边际改善态势。美国、欧盟、韩国等发达经济体制造业PMI仍处于下滑态势，2023年以来各月几乎均处于荣枯线以下。东盟等新兴经济体制造业PMI出现改善趋势，2023年各月始终处于荣枯线之上。预计对发达经济体出口将维持低迷，对东盟出口有望回升。预计对发达经济体出口将维持低迷，对东盟出口有望回升。中国制造业中国制造业PMIPMI呈现回升态势呈现回升态势，预计将对原材料等大宗商品进口产生拉动。图26 主要经济体制造业PMI变动情况4045505560657001/202102/202103/202104/202105/202106/202107/202108/202109/202110/202111/202112/202101/202202/202203/202204/202205/202206/202207/202208/202209/202210/202211/202212/202201/202302/202303/202304/202305/202306/2023中国澳大利亚日本韩国英国美国世界东盟欧盟2.32.3 人民币短期继续贬值空间不大人民币短期继续贬值空间不大 2023年以来，人民币持续贬值，6月对美元汇率跌至7.16。考虑到目前人民币汇率已经跌至95%分位区间以上，且央行中间价已经多次释放干预信号，因此持续贬值的空间不大持续贬值的空间不大。短期来看，短期来看，由于下半年美联储再次小幅度加息可能性较大，人民币短期仍有小幅贬人民币短期仍有小幅贬值空间，一定程度利好出口。值空间，一定程度利好出口。长期来看，长期来看，中国经济逐步复苏，美国通胀出现回落趋势，长期大幅加息可能性减小，国内外因素共同驱动下，人民币汇率将进人民币汇率将进一步回升至历史均值，长期将不利好出口。一步回升至历史均值，长期将不利好出口。图27 人民币对美元月度加权汇率变动情况5.8 6.0 6.2 6.4 6.6 6.8 7.0 7.2 7.4 01/202202/202203/202204/202205/202206/202207/202208/202209/202210/202211/202212/202201/202302/202303/202304/202305/202306/20232.4 2.4 海外仍处去库周期海外仍处去库周期 2022年以来，美国多数商品库存高居不下，库存比均高于1.3，同比增速在5%-10%之间浮动。海外库存整体仍处于高位，海外库存整体仍处于高位，去库周期仍在途中，并且将至少持续至2023年底。这将对中国下半年出口产生一定压力。将对中国下半年出口产生一定压力。图28 美国库销比及其同比增速-30.0-25.0-20.0-15.0-10.0-5.00.05.010.015.01.0 1.1 1.2 1.3 1.4 1.5 1.6 01/202103/202105/202107/202109/202111/202101/202203/202205/202207/202209/202211/202201/202303/202305/2023%库销比库销比同比增速（右轴）2.5 2.5 地缘政治不确定性加大地缘政治不确定性加大在布林肯、耶伦、克里、基辛格访华后，中美新一轮接触成功重启。但美方对我的产业博弈、技术限制等仍未收敛，叠加“超级大选年”到来，地缘不确定性地缘不确定性仍将对我国进出口产生较大结构性影响。俄乌冲突俄乌冲突进入僵持阶段，冲突形势随时可能升级。对能源以及食品等大宗商品价格形成压力，同时会加重全球供应链瓶颈，恶化贸易形势。欧洲能源、社会等危机欧洲能源、社会等危机冲击欧洲经济，需求疲弱，不利于中国出口。西方发达国家跟中国的所谓的“脱钩断链脱钩断链”、“去风险去风险”，对中国贸易将产生一定影响，特别是将不利于高新技术产品的进出口。过去，中国出口市场中发达国家一直占到一半以上，这也是过去40多年外贸发展的主要动力。但未来一段时未来一段时间它们的部分需求将从中国转移，扰乱我国部分关键供应链环节，对我国出口产生压力。间它们的部分需求将从中国转移，扰乱我国部分关键供应链环节，对我国出口产生压力。2.62.6 政策红利政策红利RCEPRCEP对中国进出口产生重大利好。对中国进出口产生重大利好。随着近期RCEP对菲律宾在内的15个签署国全面生效，标志着全球人口最多、经贸规模最大、最具发展潜力的自由贸易区进入新阶段。无论是从生产还是消费的角度，RCEP都打造了一个更加顺畅、自由化、便利化的流通体系。中国政府稳外贸手段仍多，政策储备充足。中国政府稳外贸手段仍多，政策储备充足。今年4月，国务院办公厅发布关于推动外贸稳规模优结构的意见，从五方面提出18条政策举措，稳外贸政策组合拳效果将持续显现。商务部相关负责人表示下半年将在帮助企业稳订单拓市场、保障产业链供应链稳定、深化外贸创新发展等方面推出一系列具体措施助力外贸稳健发展。积极申请加入积极申请加入CPTPPCPTPP、DEPADEPA，倒逼改革、开放，改善营商环境，鼓励民营经济与外资，倒逼改革、开放，改善营商环境，鼓励民营经济与外资。2.72.7 进出口增长点进出口增长点 作为外贸增长新动能，“新三样新三样”出口表现十出口表现十分亮眼，接下来有望延续良好增长态势。分亮眼，接下来有望延续良好增长态势。电动载人汽车在绝大多数月份保持100%以上的增速，锂电池与太阳能电池也基本维持在两位数的百分比增速。从国外来看，全球对新能源、绿色低碳发展的重视程度逐步提高，“新三样”产品的国际市场需求仍很旺盛。从国内来看，在产业链优势和政策环境的支撑下，“新三样”产品供给在全球范围内仍具有较大竞争优势。未来海外生产（而非出口）可能逐步加强。图29 中国“新三样”逐月出口同比增速-0040050060070001/202102/202103/202104/202105/202106/202107/202108/202109/202110/202111/202112/202101/202202/202203/202204/202205/202206/202207/202208/202209/202210/202211/202212/202201/202302/202303/202304/202305/202306/2023%锂电池电动载人汽车太阳能电池2.7 2.7 进出口增长点进出口增长点 根据大宗商品价格预测数据，20232023年年下半年下半年主要能源类大宗商品价格将持续回落，价格因素对进口增速的贡献进一步削弱，进口额同比下降可能性加大。进口额同比下降可能性加大。20242024年年大宗商品价格回升可能性较大，价格因素对进口额的贡献将加大，叠加中国制造业进一步复苏对大宗商品的需求量上升，进口额有望回升。进口额有望回升。图30 主要大宗商品预测价格同比增幅-80-60-40-20020406007/202308/202309/202310/202311/202312/202301/202402/202403/202404/202405/202406/202407/202408/202409/202410/202411/202412/2024%汽油天然气原油2.82.8 未来贸易趋势总体判断未来贸易趋势总体判断图1 主要经济体出口占世界份额图3 进出口总量与差额02468042005200620072008200920000022%中国德国日本韩国美国 疫情之前中国出口占世界市场份额已趋稳定，占比13%左右。疫情期间由于特定的国内、国际结构性因素，我国出口猛增，可能是一种非常态，不应该构成一种认知约束或决策约束。05000000025000300003500040000200042005200620072008200920000022亿美元亿美元出口进口贸易差额2.82.8 未来贸易趋势总体判断未来贸易趋势总体判断 出口：出口：今年和中期出口规模扩张有压力，结构优化有动力。规模扩张有压力，结构优化有动力。一是全球经济复苏乏力，海外需求较为低迷且仍处于去库周期，叠加地缘政治冲突不确定性加大，不利于出口恢复。二是短期内人民币仍有小幅贬值空间，稳外贸政策不断落地，叠加RCEP红利释放效应，将一定程度上推动短期内出口复苏。三是新产业结构正在涌现，具有国际竞争力（尤其是清洁经济领域、智能制造领域）。稳住（绝对与相对）规模即是成功：全年保持增长2-3%左右，达到42-45万亿人民币进一步多维度优化结构：进出口结构；市场结构；产业结构；贸易类型；企业类型；区域结构等 进口：短期进口预计仍将低迷，明年或将企稳回升。进口：短期进口预计仍将低迷，明年或将企稳回升。一是当前中国经济复苏基础仍不牢固，内生动力还不强，CPI较为低迷，居民消费意愿不强，大宗商品价格下半年预计仍将回落，进口额短期内回升可能性不大。二是随着国内需求逐步复苏，制造业逐渐回暖，叠加未来大宗商品价格预计上涨因素，明年进口额增速有望企稳回升。基本观点：基本观点：总体格局：贸易规模达到历史高位，贸易结构不断优化。中国加入WTO以来，贸易地位不断抬升，贸易顺差不断扩大，全球价值链地位不断提升，主要贸易伙伴从发达经济体向新兴经济体发生转移，主要出口产品技术含量提升，大宗商品与高新技术产品成为进口最主要组成部分，民营企业成为外贸主力军，广东、江苏、浙江、上海成为对外贸易排头兵。当前形势：当前贸易形势不容乐观，稳规模压力较大，结构优化在进程中。海内外需求均趋弱，6月份进出口数据全面回落，对发达经济体进出口增速全面转负，除“新三样”外，各主要出口产品增速下滑，主要进口产品价格下跌拖累进口，加工贸易降幅远超一般贸易，外资企业进出口降幅最为明显，重点省市进出口全面下滑。基本趋势：预计未来出口规模扩张有压力，结构优化有动力。进口短期仍将低迷，明年或将企稳回升。稳住（绝对与相对）规模即是成功：全年保持增长2-3%左右，达到42-45万亿人民币进一步多维度优化结构：进出口结构；市场结构；产业结构；贸易类型；企业类型；区域结构等聚焦聚焦“中国外贸走势分析及预测中国外贸走势分析及预测”，CMFCMF 专题报告发专题报告发布布7 月 29 日，由中国人民大学国家发展与战略研究院、经济学院、中诚信国际信用评级有限责任公司联合主办的 CMF 宏观经济热点问题研讨会（第 72 期）于线上举行。本期论坛由中国人民大学一级教授、经济研究所联席所长、中国宏观经济论坛（CMF）联合创始人、联席主席杨瑞龙杨瑞龙主持，聚焦聚焦“中国外贸走势分析及预测中国外贸走势分析及预测”，来自学界、政界、企业界的知名经济学家毛振华、盛斌、梁明、刘青、余向荣、程实毛振华、盛斌、梁明、刘青、余向荣、程实联合解析。论坛第一单元，中国人民大学国家发展与战略研究院副院长、中国宏观经济论坛（CMF）主要成员刘青刘青代表论坛发布 CMF 中国宏观经济专题报告。报告围绕以下两个方面展开：一、中国贸易形势分析（总体格局与当前形势）二、中国贸易趋势展望一、中国贸易形势分析（总体格局与当前形势）一、中国贸易形势分析（总体格局与当前形势）1 1、全球贸易地位情况、全球贸易地位情况从各国进出口额占世界的比重中可以看出，中国出口2009年起位居世界第一，近两年达到历史高点。中国进口的份额整体持续增长，不过去年略有下降，2009年起，中国超越德国成为世界第二大进口国，第一大进口国是美国。2 2、进出口总体情况、进出口总体情况我国进出口的总额稳健上升，贸易顺差不断扩大。2022年出口和进口分别达到3.59万亿美元和2.72万亿美元，顺差达到8776亿美元。从增速来看，进口和出口基本同步增长，但在金融危机后，二者都出现了明显下滑。净出口对 GDP 的贡献率有比较明显的波动。疫情期间进出口逆势增长，净出口对 GDP 拉动作用非常明显，接近30%，但这种贡献是非常态的。分月度来看，2022年年中起，我国出口增速逐步下降，直到2023年1月，出口增速仍然很低。2023年3月出口增速超预期，主要是由于前期积压订单的释放，随后又进入下滑通道。5月、6月出口降幅不断加大，主要是由于去年的高基数效应及海外需求的进一步减弱，尤其是美国货币政策连续收紧，信贷紧缩效应滞后传导。欧洲供给自去年下半年以来有一定改善，但边际效应在不断弱化。此外，国外去库存压力逐渐上升也是一个重要因素。从进口来看，2021年5月以来我国进口增速持续下滑，2023年2月增速出现高点，随后继续下滑。3 3、对主要经济体进出口的情况、对主要经济体进出口的情况中国对东盟贸易伙伴的出口比重大幅提升，东盟超过欧盟成为我国第二大出口市场，第一大市场仍然是美国。对非洲的出口稳中有进，但对日韩以及中国台湾地区的出口占比明显下滑，对美国、欧盟出口的波动较大。金融危机前，中国对这些主要经济体的出口增速基本都在两位数。但在2012年以后，中国对发达经济体的出口增速全面回落，对欧盟和日本的出口降幅尤其明显。近期，我国对非洲和东盟的出口增速明显提高，成为我国出口增长的主要驱动力。进口方面，之前日本、韩国、中国台湾地区是我国最大的进口来源地，但近期其所占比重明显下滑。东盟成为我国的第二大进口来源地，上升趋势非常明显。金融危机前，我国进口主要来自于发达经济体，对非洲大宗商品的进口增速也非常高。2012年以后，我国对主要发达经济体的进口增速全面回落，多年出现负增长。疫情以来，东盟和非洲成为中国大陆进口的主要驱动力。疫情以来，东盟和非洲成为中国大陆进口主要驱动力，二者为2022年唯二增速为正的主要经济体，增幅分别为3.5%和12.3%。分月度来看，6月，我国对主要经济体的出口和进口增速都是负的，并且中国大陆海外市场转向新兴经济体的趋势正在加强。短期内，我国对日韩、台湾地区的进口增速下滑明显；对非洲的进口也有大幅下滑，这主要是受到商品价格回落的影响。4 4、主要产品进出口情况、主要产品进出口情况近些年来，机电产品和高新技术产品成为我国出口最主要的产品。高新技术产品包括生物技术产品、光电产品和电子技术产品等。这说明中国出口产品的技术含量在稳步提升。机电产品和高新技术产品的出口增长非常强劲，2022年二者出口额分别突破2万亿美元和接近1万亿美元大关；传统劳动密集型产品出口增长较为乏力，近年来出口额一直在不高的水平上徘徊。分月度来看，新能源汽车产品的出口增速非常亮眼，成品油是为数不多出口保持高速的产品，但2023年6月份受海外制造业生产的持续走弱影响，增速进一步回落至2.7%。其余主要产品增速低迷，6月份出现全面下滑。玩具、纺织品、鞋帽箱包出口跌幅均超过15%，甚至达到20%，凸显出在一季度订单回补红利消退后，劳动密集型产品出口的持续走弱。高新技术产品成为中国进口的最主要组成部分，整体年进口规模位于8000亿美元量级，其中以芯片等半导体产品的进口最为突出。农产品、原油、金属矿等大宗商品是中国进口的另一主要组成部分，其进口规模在2022年维持在2000-3000亿美元。分月度来看，2022年各月主要产品的进口数量几乎都在负增长，进口额的增长主要是靠价格支撑起来的。2023年以来，大宗商品价格逐渐下降，进口数量有一定回升。6月原油、天然气、铁矿砂和煤炭等能源品进口数量回升，煤和成品油的进口额同比增长47.6%和58.3%。5 5、加工贸易情况、加工贸易情况总体来看，一般贸易和加工贸易额都呈现上升趋势，2022年规模分别达到4万亿美元和1.3万亿美元。2001-2022年二者平均复合增长率分别为14.7%和8.2%，一般贸易增速明显快于加工贸易。一般贸易比重不断扩大，2022年达到80%，说明中国产业不断向全球价值链中高端迈进。分月度来看，2023年以来加工贸易增速全面回落，一般贸易在个别月份，比如2月、3月、4月实现了正增长，但增幅远小于加工贸易下降的幅度。6 6、不同类型企业进出口情况、不同类型企业进出口情况民营企业已经成为中国出口的主力军，2022年出口额突破2万亿美元；外资企业近5年来年出口额在1万亿美元附近徘徊；国有企业出口额则维持在2-3千亿美元间。从出口增长率来看，民营企业出口增长率高于国有企业，国有企业出口增长率高于外资企业。2023年上半年，国有企业和外资企业的出口额分别下降了2.3%和14.5%，仅民营企业保持了1.8%的出口正增长。相对于出口来说，这三类企业进口额的差距较小。在绝大多数的年份，外资企业是中国进口最主要的力量，2021年其进口额突破1万亿美元。2022年和2023年上半年，民营企业进口额超越外资企业，成为进口的主要驱动力。从增长率看，2021年以来，所有类型企业进口增长率都在下滑，国有企业较高，民营企业呈趋稳态势。外资企业增长低迷，2019年、2022年和2023上半年均为负增长。综合来看，外资企业进出口活动明显趋弱，这背后也有全球产业链调整等因素。7 7、重点省市进出口情况、重点省市进出口情况广东、江苏、浙江是中国出口的前三甲，出口额度较大。今年上半年，除了3月、4月之外，重点省市的出口额都处于回落状态。上半年北京各月出口都是负增长；3月广东、福建出口额增长较多，成为其上半年出口增长的主要驱动力；受去年同期的低基数影响，上海出口在4月、5月实现了较大幅度的增长。进口方面，广东进口额一直居首位，上海、江苏交替占据二、三位。今年上半年，江苏、福建的进口基本都是负增长，进口态势非常低迷；山东进口表现亮眼，成为6月唯一实现正增长的重点省份；上海4月、5月受去年同期低基数影响，分别实现34.9%、38.0%的增长。8 8、小结、小结中国贸易规模达到历史高位，各个维度的贸易结构不断优化。尤其值得一提的是，贸易绝对不仅仅是商品的流动，它和技术流动息息相关。发达经济体是全球技术最主要的扩散来源，而我国在发达经济体的市场份额正在流失，这一点值得我们关注。当前贸易形势不容乐观，稳规模压力较大，但结构优化也在逐步取得进展。二、中国贸易趋势展望二、中国贸易趋势展望出口取决于三个因素，外部需求、本国供给或者产业竞争力，以及交易成本。1 1、中国经济回升但尚待稳固，全球经济复苏低迷、中国经济回升但尚待稳固，全球经济复苏低迷2023年上半年，中国实现了5.5%的 GDP 同比增速，相较疫情期间有了明显的回升趋势；二季度同比增长6.3%，快于一季度4.5%的经济增速。虽然二季度增速不及之前7%的乐观预期，但6.3%的增速也是比较高的，关键是要稳固之后增长的基础。当前，多项经济指标下滑，经济复苏尚不稳固。近期，IMF 将全球经济增长率的预期提升了0.2个百分点，略乐观，但还是比较低的。世界经济复苏仍显乏力，将对中国出口产生不利影响。2 2、海内外需求仍然趋弱、海内外需求仍然趋弱上图展示了世界主要经济体 CPI 的变动情况。中国主要贸易伙伴的通胀率仍然处于较高位置，远高于2%-3%的水平。但可以看出，这些国家的通胀率都有下降趋势。中国的 CPI 上浮乏力，甚至出现了负增长，这说明我们的内需不是很旺盛，将对进口产生一定负面影响。鉴于通货膨胀的现状，主要经济体的货币政策有短暂分化。大部分经济体仍然维持加息，导致外需疲软，将对中国未来的出口产生不利影响。而中国的货币政策略有分化，进入了相对宽松的状态。今年二季度，央行下调公开市场操作利率，货币市场利率下降幅度更大。其他主要经济体仍然维持加息，不过加息进程有所放缓。例如，美联储7月仍然会加息25个 BP，之后再加息的概率将逐步降低。2022年3月以来，美联储的11次加息让利率升到了很高的位置。日本、欧元区、英国等地区的利率也在提升，甚至南非的利率也在上升，这和通货膨胀的状况呼应，都会对我国未来的外需产生一定的影响。上图是世界主要经济体制造业 PMI 的变动情况。2021年以来，世界总体制造业 PMI持续下滑，预示着主要国家的生产活动趋弱。美国、欧盟、韩国等发达经济体制造业PMI 仍处于下滑态势，而东盟等新兴经济体制造业 PMI 出现改善趋势。预计我国对发达经济体的出口仍将维持低迷，对东盟的出口有望回升。中国制造业 PMI 呈现回升态势，预计将对原材料等大宗商品的进口产生拉动。3 3、人民币短期持续贬值空间不大、人民币短期持续贬值空间不大2022年，人民币出现了明显贬值，成为了当年出口增长的支撑因素之一。2023年以来，人民币仍有一定贬值，但考虑到目前人民币汇率已经跌至95%分位区间以上，且央行中间价已经多次释放干预信号，因此持续贬值的空间不大。但是短期来看，由于下半年美联储再次小幅度加息可能性较大，人民币短期仍有小幅贬值空间，一定程度利好出口；长期来看，汇率有可能进一步回升到历史均值。4 4、海外仍处在去库存周期阶段、海外仍处在去库存周期阶段美国的库存和销量之比一直处在整体增长态势。2022年，美国多数商品的库存居高不下，库存比高于1.3，同比增速在5%-10%。库存比增速为正，说明海外库存仍然处在较高的位置，去库周期仍在途中，这将对我国下半年的出口构成一定压力。5 5、地缘政治不确定性加大、地缘政治不确定性加大尽管近期美国一些高官访华，中美新一轮接触成功重启，但美国对我国的产业博弈、技术限制仍在加码，并未收敛，叠加明年“超级大选年”的到来，地缘政治不确定性仍将对我国的进出口产生较大影响，尤其是一些特定商品可能会受到比较大的冲击。当前，俄乌冲突进入僵持阶段，冲突形势随时可能升级。对能源以及食品等大宗商品价格形成压力，同时会加重全球供应链瓶颈，恶化贸易形势。欧洲能源、社会危机也在冲击欧洲经济，导致需求疲弱，不利于中国出口。此外，以美国为首的几个国家和中国所谓的“脱钩断链”、“去风险”，都会对中国贸易产生一定影响，尤其是对高技术产品的进出口。过去的四十年中，在很长一段时间中国出口市场中发达国家一直占到一半以上，是我国外贸发展的主要动力。但未来一段时间，哪怕这些经济体的经济维持良好的状态，但由于“去风险”、“脱钩断链”的倾向，其部分需求将从中国转移，扰乱我国部分关键供应链环节，对我国出口产生压力。6 6、政策红利、政策红利RCEP 对中国的进出口将产生非常重大的利好。随着近期 RCEP 对菲律宾在内的15个签署国全面生效，标志着全球人口最多、经贸规模最大、最具发展潜力的自由贸易区进入新阶段。无论是从生产还是消费的角度，RCEP 都打造了一个更加顺畅、自由化、便利化的流通体系。这个体系内部的供给和需求结构是高度匹配的，因此如果能够将所有环节畅通，对中国的进出口将是很大的利好。中国稳外贸的手段很多，各种政策储备充足。今年4月，国务院办公厅发布了关于推动外贸稳规模优结构的意见，提出18条措施；商务部表示下半年将加大力度帮助企业稳订单、拓市场，保障产业链供应链稳定，深化外贸创新发展等。这些措施都将有效促进外贸。此外，当前我们在积极申请加入 CPTPP、DEPA，倒逼国内改革开放，改善营商环境，鼓励民营经济和外资。由于民营经济和外资是我国进出口的主力，这也将对中国贸易有很大的促进作用。7 7、进出口增长点、进出口增长点“新三样”出口表现非常亮眼，电动汽车在绝大多数月份保持100%以上的增速，锂电池与太阳能电池也基本维持在两位数的百分比增速。一方面，中国的供给能力很强，产品在全球有很强的竞争力；另一方面，从国外来看，全球对新能源、绿色低碳发展的重视程度逐步提高，“新三样”产品的国际市场需求仍很旺盛。因此，未来“新三样”出口较为乐观。随着我国占领的市场份额越来越大，未来企业的海外生产也将逐步加强。进口方面，根据大宗商品价格预测数据，2023年下半年主要能源类大宗商品价格将持续回落，价格因素对进口增速的贡献进一步削弱，进口额同比下降可能性加大。2024年大宗商品价格回升可能性较大，叠加中国制造业进一步复苏带来对大宗商品需求量上升，进口额可能有所回升。8 8、未来贸易趋势总体判断、未来贸易趋势总体判断疫情前，中国出口占世界市场的份额已趋稳定，大概在13%左右。但是在疫情期间，由于特定的国内、国际结构性因素，我国出口猛增。比如2021年、2022年出口之所以增速较高，一是由于国内疫情控制得相对较好，二是由于我国疫情下的经济政策与国外存在结构性差异。我国主要保生产端，而发达国家主要是保需求端。中国的供给和国外的需求正好匹配，导致中国出口大幅增长。此外，俄乌冲突后能源价格上涨，欧洲制造业受到巨大冲击，以及去年人民币贬值等因素共同造成了过去两年我国出口的超常增长。这种增长是非常态的，因此不应该构成一种对未来判断的认知约束或者决策约束。在此基础上，中国今年和未来一段时间的出口规模扩张有压力，但结构优化也有充分的动力。一方面，全球经济复苏乏力，海外需求低迷，处在去库存周期，叠加地缘政治冲突不确定性加大，不利于出口恢复。另一方面，短期内人民币仍有小幅贬值空间，稳外贸政策不断落地，叠加 RECP 的红利释放，一定程度上将推动短期内出口复苏。此外，新产业结构正在涌现，很多新产业都有非常高的国际竞争力，尤其是清洁经济领域和智能制造领域。基于以上判断，我们认为今年和未来几年内，能够稳住出口规模（包括绝对规模和相对规模）就是很大的成功。国家也有这个目标，提出稳规模、优结构。类似前两年20%的年增长率是不现实也是不符合政策目标的。从这个角度来说，如果全年能够保持2%-3%的贸易增长率，达到42-45万亿人民币的贸易额，就是非常成功的。此外，要进一步优化贸易结构，包括进出口结构、目的地市场、产业结构、贸易类型、企业类型和区域结构。当前东南沿海贸易增长放缓，但中西部贸易增速比较高，因此国内也存在区域结构优化的问题。预期短期进口仍将低迷，明年会慢慢企稳回升。当前中国经济复苏基础仍不牢固，内生动力还不强，CPI 较为低迷，居民消费意愿不强，大宗商品价格下半年预计仍将回落，进口额短期内回升可能性不大。随着国内需求逐步复苏，制造业逐渐回暖，叠加未来大宗商品价格预计上涨因素，明年进口额增速有望企稳回升。论坛第二单元论坛第二单元，结合结合CMFCMF中国宏观经济专题报告中国宏观经济专题报告，各位专家围绕各位专家围绕“当前中国对外贸当前中国对外贸易面临的压力、下半年中国对外贸易发展趋势易面临的压力、下半年中国对外贸易发展趋势”等问题展开讨论。等问题展开讨论。中国人民大学经济研究所联席所长、教授、中国宏观经济论坛（CMF）联合创始人、联席主席，中诚信国际首席经济学家毛振华毛振华指出，经贸关系是我国与其他发达国家关系的压舱石。在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下，贸易问题不仅是经济问题贸易问题不仅是经济问题，也是地缘政治也是地缘政治、国际角国际角力的重要领域。力的重要领域。在中美关系难以协调的情况下，维系与美国“朋友圈”的经贸关系，对于中美政治博弈非常重要。当前我们与欧洲的贸易占比下降，这是不太好的信号，因为欧洲和我国有很强的互补性。因此，要加强与欧洲的关系，避免被美国带节奏。花旗银行大中华区首席经济学家余向荣余向荣认为，下半年外需未必特别差，尤其是和之前的预期相比。美国连续加息11次，但目前看来没有进入衰退的迹象，有可能明年一季度会出现浅衰退，但是下滑幅度不大。东南亚的一些经济体对我们也很重要，上半年他们受到半导体周期的影响较大，下半年可能会触底回升。从国内情况来看，中国的出口部门仍然非常有韧性。在全球产业链体系中，中国多元化深度融合的贸易网络，产业链升级、产品网络的复杂工业体系及产品多元化是中国出口部门韧劲的重要来源。整体来看，今年出口应该会有浅衰退，以美元计价下滑整体来看，今年出口应该会有浅衰退，以美元计价下滑2 2个个点左右，在全球范围内都是比较好的水平，因此不必过于悲观。点左右，在全球范围内都是比较好的水平，因此不必过于悲观。商务部对外贸易研究所所长梁明梁明认为，上半年的外贸表现和历史相比的确不太好，但是在全球需求大幅下降的背景下，中国的外贸表现相对来说是很好的，韧劲很足，贸易份额基本保持稳定。从现有数据来看，贸易边际好转，如果能够加大稳外贸的力度，以人民币计的全年出口可能实现正增长。外贸在拉动经济增长中的作用还是非常大的，稳外贸就可以稳就业、稳消费、稳主体，因此下一步需要加大稳外贸的力度。具体来说，要稳住对传统市场的出口规模，积极开拓“一带一路”沿线国家，不断增强消费电子出口韧性，扩大“新三样”出口规模，进一步稳定外资企业的信心。工银国际首席经济学家程实程实指出，“一带一路”战略对中国对外贸易增长做出了巨大贡献，提振了区域贸易的发展，这种久久为功的政策需要长期贯彻下去。当前，很多企业面临着供应链成本上升、合规性风险上升、供应链成本上升，以及融资困难等问题。从微观角度看，要全面拥抱数字经济，让数字经济从微观和制度建设两个维度赋能中国的贸易。南开大学副校长盛斌盛斌认为，短期内，中国贸易的确面临着一些压力，但是相对于其他国家来说，我国贸易形势仍然较好，长期内贸易仍然具有韧性和灵活性。当前，我国贸易在地区结构、所有制结构、产业和产品结构等方面都有一定转型。未来经济发展更多要依靠国内市场，对中国对外贸易的定位要有一个客观正确、符合长期发展规律的认识，既要重视它，也不要对它给予过高的期待和要求。此外，要更加重视通过贸易媒介形成的对外开放，关注如何通过制度创新和制度建设，构建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并发挥其作用。毛振华：避免毛振华：避免“经贸问题政治化经贸问题政治化”陷阱，破解美国陷阱，破解美国的的“中国中国 ”图谋图谋毛振华 中国人民大学经济研究所联席所长、教授、中国宏观经济论坛（CMF）联合创始人、联席主席，中诚信国际首席经济学家以下观点整理自毛振华在中国宏观经济论坛（CMF）宏观经济热点问题研讨会（第 72期）上的发言贸易往来是全球经济增长的源泉之一，经贸合作也被认为是中美关系、中欧关系的“压舱石”，但随着地缘冲突与大国博弈交织，贸易领域日益成为各国外交关系与地缘政治的角力场。所以，当前讨论外贸问题，需要放在百年未有之大变局的格局下，通过全球视角，加大对地缘政治、战略博弈等非经济因素的理解和考量，这样才有助于我们制定与实施正确的经贸政策。总体来看，我们不应落入将经贸问题政治化的陷阱，避免将经贸作为冲突的武器，而是要将经贸继续作为合作的桥梁，这不仅有助于为我国争取好的外部环境，也有利于稳定我国的外需与外贸。一、大国博弈之下经贸问题政治化，分析经贸问题需要广阔的视角一、大国博弈之下经贸问题政治化，分析经贸问题需要广阔的视角贸易问题本是经济议题贸易问题本是经济议题，但已经被作为大国博弈的手段但已经被作为大国博弈的手段。我有一个比喻，一个个国家就像一个个城堡，他们自身有很高的城墙和很深的护城河，在正常情况下城门打开，吊桥是放下来的，所以并不会感觉到通行与交易的障碍。但出现矛盾后，国家之间升起吊桥，人们才真正感受到城墙和壕沟难以逾越。当前美国冷战思维重新燃起，不一定要“美国赢”，只要“中国输”，虽然对华政策从此前的“脱钩”转换为“去风险”，但制约与延缓中国发展的基调并未有所改变，所以美国在经贸领域仍在采取“升吊桥”措施。在经贸领域特别是供应链体系美国提出“中国 ”1策略，试图在对中国有依赖的领域都要寻找补充或替换的国家，把“加号做大、中国做小”，从而将产能和产业链引导1“中国 ”策略指的是美国及 G7 国家希望寻找中国产能的替代国家或备份国家。一开始被称为“中国 1”，即企业在中国保持生产的同时，将部分生产力转移到其他国家或地区，作为备份，随着美方不断推进“友案外包”“多岸外包”，“ 1”逐渐发展成“ N”至东南亚，以及加拿大、墨西哥等所谓“友岸”国家。在这种背景下，我们看到了企业层面去中国化的压力，很多国际化企业包括苹果对中国的依赖比较大，现在他们都要求自己的供应商做“中国”，在境外加强产能配置，当前来看这种趋势是加强的而不是减弱的。中美贸易冲突虽难以避免，但是与欧洲、东盟等国家的合作空间仍然存在。中美贸易冲突虽难以避免，但是与欧洲、东盟等国家的合作空间仍然存在。美国的外交政策以盟国外交为主要特征，其盟国主要分布在欧洲，因此努力维持中欧关系至关重要，我们不应放弃。虽然中欧经贸关系也受到政治因素的影响，欧洲由于包含众多国家，政治格局比较复杂，部分国家的公众和企业对不了解的事情发表观点和决议，如西藏问题、新疆问题、香港问题、人权问题，等等，但政治和外交上的冲突可以限制在“口水仗”范围内，我们应坚定立场，不要被其言论所干扰。欧洲经济实力不及美国，在许多领域仍需依赖中国市场，并不一定完全跟随美国政策，中国与欧洲在能源、技术等多领域也可以实现互补，在经贸领域未来仍有较大的合作空间。此外，短期来看，东盟国家加大对我国的进口也为我国贸易提供了一个缓冲期和出口市场，我们要抓住这个窗口期。二、全球经贸周期下行之下不要对外贸放缓过于恐慌，但要做好中美博弈之下外贸持二、全球经贸周期下行之下不要对外贸放缓过于恐慌，但要做好中美博弈之下外贸持续下行的准备续下行的准备即便没有外部因素，金融危机以来全球贸易增速也已经有所放缓，不要对于当前即便没有外部因素，金融危机以来全球贸易增速也已经有所放缓，不要对于当前的外贸下行过于担忧的外贸下行过于担忧。虽然疫情期间得益于我国有效的疫情防控以及完整的产业链优势、成本优势，我国出口实现了错峰增长，但整体来看，自 2008 年金融危机以来，经济全球化进入调整期，逆全球化抬头，全球贸易需求整体来看是下行的，据世界银行统计，全球商品及服务出口贸易增速由 2008 年的 14.6%回落至 2019 年的-1.5%，全球贸易占全球 GDP 比重自 2008 年达到峰值 61%后，2021 年已经回落至 56.5%。此外，我国市场主体多样，包括国企、民企、外资企业，等等，均对我国出口起到重要作用，比如“一带一路”战略推进过程中，我国国有企业对沿线国家一些基础设施建设工程等的投资及援助等，对我国出口均起到了重要的支撑作用，但是随着基建空间边际收窄、投资效率边际递减，未来这一投资的趋势或也有所放缓，这也将对出口的增长产生一定拖累。中美博弈基调不改中美博弈基调不改，我国外贸承压加大我国外贸承压加大。一方面一方面，美国对中国的策略虽然由此前的“脱钩”到当前的“去风险”，但中国面临的外贸环境并未松动，我国出口仍将受限。以高科技行业为例，由于美国对我国高科技行业企业发展的持续制约，我国高技术产品出口增速已由 2018 年底的增长 11.9%，回落至 2023 年 6 月底的-14.1%，今年以来持续保持两位数的负增长。同时一些研究认为我国只是由过去将产品直接出口到欧美，变为我国将产品出口至东盟等所谓“号”的地区，再由其出口至欧美，仍保持了基本的贸易平衡，2022 年我国对东盟进出口的中间产品增长 16.2%，占我国与东盟进出口总值的 67%，但我们要看到当“”号不断做强时，长期来看对中国出口带来的将是逐步削减而非增强。另一方面另一方面，进口与出口具有一定的依存关系，部分产品如原油、矿石等大宗消耗品或者芯片等部分高端产品，其进口的最终目的是用于加工后出口，随着出口受到制约或者部分原材料进口受限，相关产品的进口也将受到一定扰动。三、避免经贸问题政治化陷阱，维持好与欧洲、东南亚的经贸友好关系三、避免经贸问题政治化陷阱，维持好与欧洲、东南亚的经贸友好关系加强与欧洲等美国盟友国家及区域的经贸往来，防止经贸问题政治化，避免落入加强与欧洲等美国盟友国家及区域的经贸往来，防止经贸问题政治化，避免落入美国的陷阱美国的陷阱。经贸关系在应对百年未有之大变局的压力中仍起到特殊作用。在中美博弈关系难以改变的情况下，维持好和欧洲的关系，就可能会赢得一个比较好的外部环境。但近年来欧盟占我国的贸易比重有所回落，截至 2023 年 6 月，欧盟占我国出口比重（美元计价）已由 2016 年初的 17.5%回落至 15.5%，对东盟的占比则由 13.3%升至 15.8%。东盟对我国贸易的支撑加大，但如果仅仅和发展中国家、第三世界国家做生意是十分危险的，如前所述，东盟等国家对美国和欧洲的出口大增，对中国的进口大增，这个趋势的背后可以看到一个潜在的、暗流汹涌的产业链转移，长期以往不利于我国的出口，因此仍应持续加大与欧洲国家的经贸往来。在尽力维持好与欧州的经贸关系的同时，仍需保持与东盟国家的友好合作，持续在尽力维持好与欧州的经贸关系的同时，仍需保持与东盟国家的友好合作，持续推动落实推动落实 RCEPRCEP。2022 年 1 月 1 日，区域全面经济伙伴关系协定(RCEP)正式生效以来，尽管面对疫情的扰动，但 RCEP 制度红利不断释放，中国与东盟在经贸领域的合作进一步加深，2022 年东盟占我国外贸比重较 2021 年上升 1 个百分点，达到 15.5%，保持我国第一大贸易伙伴地位，我国对东盟进出口占对其他 RCEP 成员国进出口的 50.3%，东盟仍是我国外贸领域最重要的合作伙伴之一。此外，对于 RCEP 成员国中的美国盟友国家，我们也要最大限度的维持好与其经贸往来，争取得到其支持。盛斌盛斌：贸易结构转型正当时，以制度改革创新激发：贸易结构转型正当时，以制度改革创新激发增长动力增长动力盛斌 南开大学副校长以下观点整理自盛斌在中国宏观经济论坛（CMF）宏观经济热点问题研讨会（第 72 期）上的发言对于当前中国对外贸易的评估和分析有三个关键词，一是增长，二是转型，三是改革。一、增长一、增长当前，中国已经确立了全球贸易大国的地位，出口额排名第一，占全球比重约14%，进口额排名第二，占全球比重约10%。特别值得关注的是，中国已经从之前的低附加值中国已经从之前的低附加值最终产品出口大国转变为供应链贸易大国，高附加值中间品和资本品出口规模持续扩最终产品出口大国转变为供应链贸易大国，高附加值中间品和资本品出口规模持续扩大大，在全球的占比不断提高，从而使中国在全球与区域价值链体系中的地位不断提升。近期中国对外贸易增速的确面临着下行的压力，其中有需求、供给的原因，也有成本的原因，除了经济原因还有地缘政治等原因。贸易增速放缓是我国当前面临的挑战，特别是今年上半年数据显示，我国贸易增速相比往年同期有较明显的下降。但另一方面，与其他国家和地区相比，中国的贸易形势仍然是相对较好的。针对贸易增速放缓的压力，在党和中央政府的带领下，以商务部为主的中央部委和各地方政府采取了一套稳规模、优结构的政策组合拳，包括：金融信贷、保险支持，加大出口退税力度及一系列便利化措施，通过制定较低的暂行关税率，进一步降低平均关税率（当前中国平均进口关税水平在7%左右，低于发展中国家的平均进口关税率），为扩大进口创造了条件；提高贸易通关效率，降低费用；加强加强会展、商务人员往来便利化，从而创造贸易和商业机会。这套政策组合拳对于稳外贸起到了重要的作用。这套政策组合拳对于稳外贸起到了重要的作用。二、转型二、转型1.1.国别和地区结构国别和地区结构在发达国家市场面临需求不振，以及地缘政治不确定性加大的背景下，中国大力开拓新兴市场，实现贸易地区多元化。贸易数据表明，最近一段时间里，中国和东盟贸易伙伴的关系迅速升温，这与贸易政策的调整、RCEP 的落地实施等都有很大的关系。从更广阔的意义上来讲，中国和“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贸易也在迅速扩大，贸易额占比达到近1/3，这为未来中国更好地开拓新兴市场、优化贸易地区结构创造了条件。不过，在与发展中国家开展贸易与投资活动时，要进一步重视和控制防范风险。2.2.国内地区结构国内地区结构数据表明，近年来中国中西部地区和东北地区的贸易开放步伐加速，其贸易比重已经达到了全国的1/5，相比过去有了较大的提高。中西部及东北地区的贸易发展在很大程度上得益于这些地区加工贸易的发展。加工贸易除了向国外转移之外加工贸易除了向国外转移之外，在国内也存在在国内也存在着梯度转移。着梯度转移。目前中西部及东北地区的加工贸易额占到全国贸易的1/3左右，相比六、七年前的20%多也有较大的提升。3.3.所有制结构所有制结构目前民营企业贸易额占中国贸易总额的比重已经超过一半。最近，国家也针对如何发展振兴民营企业出台了新的政策规定和刺激措施。未来，民营企业贸易有望成为我国对外贸易的新增长点。4.4.产业和产品结构产业和产品结构在关注贸易规模变化的同时，我们更应该关注贸易质量的改善。大量学术研究和数据表明，近年来中国出口产品的价格和技术含量都在稳步提高。例如，被称为“新三样”的电动汽车、锂电池、太阳能电池的出口增长十分显著，成为了一个新的亮点。随着全球供应链安全、经济韧性问题逐渐被重视，未来中国在大宗商品进口方面要进一步扩张，增加库存量，防范可能会出现的经济风险，以及突发的政治、外交等方面的变化和冲击。未来的贸易转型在结构上应该有三个重点：一是要进一步发挥跨境电商的作用；二是提升绿色贸易，把贸易与可持续发展进一步联系起来；三是大力发展数字贸易，特别是数字服务贸易，它特点是线上交付、数字传输交付。三、改革三、改革1.1.贸易与投资的自由化和便利化贸易与投资的自由化和便利化在 WTO 框架下的诸边协定谈判中，中国发挥了非常重要的作用，也是重要的受益方。目前，关于服务业国内规制的谈判已经结束了，将为进一步促进国内服务业改革开放和服务贸易发展提供新的政策指南。投资便利化也结束了前期的文本谈判，虽然实质的约束性条款与内容还不多，但这是全球第一个具有多边性质的投资协议，未来可期。目前，电子商务谈判还没有结束，它涉及到诸多现代前沿领域的数字贸易问题，各方都非常期待和关注，期望谈判能够早日结束，为中国未来的数字贸易发展提供指引。2.2.区域贸易协定区域贸易协定中国已经和26个国家及地区签署了19个自由贸易协定，尤其是 RCEP 的达成与实施对中国意义重大。如何充分用好和 RCEP 成员国贸易的原产地规则，对于企业来说是非常重要的。未来，中国还要开展和东盟的自贸协定3.0版本的谈判，将进一步加强中国与亚太地区的区域经贸合作。3.3.高水平开放平台高水平开放平台要进一步发挥高水平对外开放平台的引领与示范作用。目前，中国有21个自由贸易试验区，并设立了海南自贸港，在税收等政策上实现了对自贸试验区方案的超越。数据表明，自贸试验区、自贸港的贸易增长高于全国平均水平，特别是海南自贸港的贸易增速超过了两位数。要充分利用这一平台的作用，将其作为推进中国要充分利用这一平台的作用，将其作为推进中国“制度型开放制度型开放”的的窗口和试验田。窗口和试验田。4.4.国际经贸新规则国际经贸新规则新型国际贸易规则的主要聚焦点不是边界问题，而是国内的规制改革，包括标准的一致化、竞争的一致化以及监管的一致化。我国提出申请加入 CPTPP 和 DEPA，其中绝大多数内容涉及到以国内规制融合为主的国际经贸新规则，因此，需要通过这种对标高标准发挥杠杆效应实现“以开放促改革”的作用。5 5、“双循环双循环”新发展格局新发展格局从一般均衡的角度来讲，要把国内经济的发展和对外贸易发展统筹起来，把国内市场、国际市场两个市场统筹起来，充分利用与发挥国内统一大市场的作用，进一步构建与完善“双循环”新发展格局。2008年净出口占 GDP 的比重达到7%，随后该比重呈波动下降趋势，目前在3%左右，净出口对整个经济的拉动作用相比历史最高点的11%已经有了很大下降。另一方面，我们 C I G 代表国内循环，用 X M 代表国际循环，构建一个简单地描述双循环的量化指标。可以看出，国内循环对国际循环的比例从2008年的约1.6多上升到2022年的3点多，大约提高了一倍。以上两个指标的变化表明，未来中国经济增长更多要依靠国内市场国内需未来中国经济增长更多要依靠国内市场国内需求求，对外贸易仍然是一个很重要的方面对外贸易仍然是一个很重要的方面，但从趋势变化但从趋势变化、当前形势以及未来约束来看当前形势以及未来约束来看，不能对其给予过高的要求和期待。不能对其给予过高的要求和期待。总结来讲，一是尽管当前中国的对外贸易存在一些短期压力与挑战，但还是要相信中国在贸易上的韧性和灵活性；二是要对中国对外贸易在整个经济发展中的定位有一个客观、正确、符合长期发展规律的认识，既要充分重视它，也不要对它给予过高的目标和要求；三是要更加重视通过贸易媒介形成的对外开放效应，关注如何通过制度创新和制度建设完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并发挥其在资源配置中的决定性作用。梁明：中国外贸表现到底如何？梁明：中国外贸表现到底如何？梁明 商务部对外贸易研究所所长以下观点整理自梁明在中国宏观经济论坛（CMF）宏观经济热点问题研讨会（第 72 期）上的发言一、怎么看待中国外贸份额下降一、怎么看待中国外贸份额下降去年全年及今年前五个月，中国的外贸份额出现了下降。如何去看待这种下降是十分关键的。我个人认为该份额下降主要是由四个核心因素导致我个人认为该份额下降主要是由四个核心因素导致：疫情周期疫情周期、经济周期经济周期、消费电子周期以及美欧脱钩消费电子周期以及美欧脱钩。从今年 6 月份开始，中国外贸开始呈现出明显的边际改善趋势。但是，这是否意味着这个趋势会逆转，还有待继续观察。从我的个人角度，我认为随着下半年新款手机以及其他新款电子产品的上市，消费电子产品的表现可能会有所好转。怎样去观察中国的外贸结构呢？中国外贸结构最终的决定因素是国际市场需求的中国外贸结构最终的决定因素是国际市场需求的结构。需求结构会影响中国出口的商品结构、国别结构、国内区域布局和贸易方式。结构。需求结构会影响中国出口的商品结构、国别结构、国内区域布局和贸易方式。自今年以来，国际市场消费电子需求明显放缓。我国消费电子的主要出口对象为欧美国家，这导致今年我国对欧美发达国家的出口出现了下降。从国内区域结构来看，我国消费电子出口量大的省份，其出口业绩并不理想。事实上，今年的贸易方式表现低迷，下滑趋势严重，这主要是因为手机和电脑等产品的出口中，有 70%都是加工贸易。然而然而，这只是需求结构的变化，并不意味着中国出口不具备韧性。我个人预期，随着消费电这只是需求结构的变化，并不意味着中国出口不具备韧性。我个人预期，随着消费电子需求的恢复，中国消费电子份额会得到回补。子需求的恢复，中国消费电子份额会得到回补。因此，我对中国未来的外贸份额持乐观态度，并认为其将保持稳中向好的趋势。接下来，我将从具体数据出发展开分析。1 1、20222022 年中国出口国际市场份额出现下降年中国出口国际市场份额出现下降从 2022 年开始，我们的外贸份额已经在下降，在上文中我解释过其原因。实际上，我们在 2015 年对中国出口的趋势进行了研究，认为中国的出口份额在当时已经到达阶段性的顶点。这是因为从 2015 年开始，我们已经连续四年看到出口份额在下降。然而，疫情周期使得中国的大量加工制造订单回流，这导致我们的出口份额又有所回升。我个人认为，这并非常态，而是特殊情况，是由于疫情引起的大量的一次性防疫物资需求增长。我们预计从我们预计从 20232023 年开始年开始，中国的外贸可能会维持一个正常的增长态势中国的外贸可能会维持一个正常的增长态势。这就是我这就是我对出口份额的一些观察和预期。对出口份额的一些观察和预期。2 2、20222022 年中国市场份额下降年中国市场份额下降关于整体市场份额的下降，我们也大致测算了中国市场份额下降的结构。去年，油气价格大幅上涨，同时经济周期和疫情周期对外贸的结构产生了重要影响。对于去年，若将油气价格的影响剔除，那么中国的出口份额基本上是稳定的，甚至存在小幅度的上涨。从这个角度看，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中国出口的强大韧性。因为出口商品类型非从这个角度看，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中国出口的强大韧性。因为出口商品类型非常多样，即便是像手机、电脑等消费电子产品的需求下降了，其他类别的商品仍然能常多样，即便是像手机、电脑等消费电子产品的需求下降了，其他类别的商品仍然能维持外贸总份额的增长。维持外贸总份额的增长。3 3、20222022 年份额下降原因年份额下降原因1 1）全球进口汽油占比大幅提升）全球进口汽油占比大幅提升从去年开始从去年开始，制造业产品在总份额中的占比出现了下降制造业产品在总份额中的占比出现了下降。第一个原因为第一个原因为 20222022 年全年全球油气的份额大幅上升。球油气的份额大幅上升。这一数据显示了全球 2022 年进口商品结构中，原油的份额提升了 1.64 个百分点，石油气提升了 1.4 个百分点，煤炭提升了 0.5 个百分点，它们的份额都在提升。由于中国并非油气输出大国，因此我们的份额必然会下降。从去年开始，美国的出口表现非常好，其中一个重要的原因是油气出口规模的大从去年开始，美国的出口表现非常好，其中一个重要的原因是油气出口规模的大幅上升幅上升。美国的油气出口已经跃居全球前三，对其全年总出口的稳定做出了极大的贡献。今年以来，美国的出口仍然主要由油气拉动。从其天然气出口的情况看，受到俄乌冲突的影响，美国向欧盟和日本出口了大量的天然气。2 2）疫情周期和消费电子周期）疫情周期和消费电子周期20222022 年中国份额下降的第二个原因是受疫情周期和消费电子周期的影响。年中国份额下降的第二个原因是受疫情周期和消费电子周期的影响。上图中的黄色线表示了疫情防控物资（包括 12 类防疫物资）中国出口的规模。2022 年疫情防控物资出口将近 1100 亿美元，而到了 2022 年下降到 375 亿美元。这种一次性的防疫物资出口规模的下降是无法恢复的，对 2022 年整体份额的下降做出了很大的贡献。同时，与疫情相关的产品，如人用疫苗相关产品（并非全部都是新冠疫苗）的出口，在 2022年也出现了下降。从消费电子周期的角度看，疫情期间大家居家办公，购买了许多手机、电脑和家用电器，这些产品的出口在 2022 年也呈现下降趋势。从上图的表格上看则更加明显，这些商品同比都在大幅下降。如果把“新三样”加进来（“新三样”是近些年带领中国出口非常重要的因素），将这八样合起来，我们出口额度依然在下降。这说明去年以来，疫情周期对外贸规模和结构的影响非常巨大。这说明去年以来，疫情周期对外贸规模和结构的影响非常巨大。4 4、前五月中国市场份额下滑、前五月中国市场份额下滑从另一个角度来看，我对今年前五个月中国外贸出口的结构进行了测算。我们发现，出口份额仍在下降，那么，这到底是由什么原因引起的呢？是不是依然由油气产品的影响导致的呢？如果将油气产品剔除，中国的出口份额依然在下降，那么这又是由什么原因引发的呢？我们对此进行了一次详尽的分析。我们可以思考一下，今年前五个月全球需求的是什么？如上文所说，随着疫情周期进入后期和全球需求放缓，消费电子产品的需求显著下降。今年的全球贸易流量主要由机动车（车辆）、黄金（避险需求）以及蓄电池、锂电池等商品主导，这些商品的贸易量都在大幅增长。其他商品的增长空间并不大，而消费电子产品的需求还呈现出大幅度下降。众所周知众所周知，消费电子产品的出口在中国总出口中占比近消费电子产品的出口在中国总出口中占比近 300%，因此这种需求结构因此这种需求结构的变化必然会影响中国的出口结构，进而影响所有其他结构。需求结构的变化并不意的变化必然会影响中国的出口结构，进而影响所有其他结构。需求结构的变化并不意味着我们外贸的韧性在下降。味着我们外贸的韧性在下降。5 5、前五月中国市场份额下滑的原因、前五月中国市场份额下滑的原因前五月份额下滑的原因主要有以下两方面原因。一个原因是中国份额下降主要是由一个原因是中国份额下降主要是由于主要国家的进口额普遍下降于主要国家的进口额普遍下降。今年的前五个月，主要国家的进口几乎全面大幅度下降。在这种情况下，期望中国的出口实现逆市上涨是完全不可能的；另一个原因是由于手机另一个原因是由于手机和电脑需求的下降，和电脑需求的下降，如美国的手机需求下降了约 16.8%，日本下降了 10%以上，电脑的需求也都在下降，因此，我们的出口结构也会受到一定的影响。6 6、上半年中国商品出口贡献率、上半年中国商品出口贡献率在中国上半年的出口商品贡献率中，电脑、存储器和智能手机排在前三位，它们的出口额都在大幅度下降。其中，电脑对中国出口的拖累，高达 0.9 个百分点。所以所以，这这样的商品结构是今年上半年以美元计价的中国出口额下降的核心原因。样的商品结构是今年上半年以美元计价的中国出口额下降的核心原因。7 7、中国消费电子产品出口额及占出口总额的比重、中国消费电子产品出口额及占出口总额的比重我特别关注的是消费电子产品的出口情况，包括集成电路、手机、手机零部件、电脑、电脑零部件、消费电子以及一些家电。我们看到，中国这类消费电子出口额占我们出口总额的比重在上半年下降到 18%，而在最高点时，这一比例接近 24%，下降了 6 个百分点，这对外贸结构和规模的影响都非常大。8 8、消费电子国际市场需求边际好转、消费电子国际市场需求边际好转从另一个角度来看，虽然消费电子产品对外贸的影响很大，但它的后续影响会是如何呢？如上图中，6 月份中国的消费电子产品出口（绿色底纹部分）在环比上有所改善。比如，6 月份的计算机出口达到了 95.7 亿美元，是前五个月中的最高水平。这表明这些产品的出口正在恢复，当然，这种恢复的趋势还需要进一步观察。我个人的感觉认为我个人的感觉认为，随着下一步欧美地区库存的减少，以及消费电子产品更新换代四年周期的到来，消费随着下一步欧美地区库存的减少，以及消费电子产品更新换代四年周期的到来，消费电子产品的出口有可能会呈现出向好的趋势电子产品的出口有可能会呈现出向好的趋势。如果下半年消费电子产品的出口稳定，叠加苹果手机在 9 月份推出的新款手机，我国消费电子产品的出口可能会有一个良好的表现。当然，这还需要我们进一步观察。此外，我发现在 5 月份，全球从中国进口的份额也在回稳和提升。无论是资本密集型产品还是劳动密集型产品，全球从中国进口的份额在 5 月份都有大幅提升。这从另一个角度证明了我们的对外贸易已经出现了边际好转的趋势。这就是我对如何看待中国外贸份额下降，以及是否影响了我们的贸易韧性的分析。二、怎么看待外贸表现？二、怎么看待外贸表现？就如何评价外贸表现这个问题来看，如果我们只是单纯地和历史数据进行比较，那么可能结果并不是特别乐观。我们没有实现以美元计价的贸易额的大幅增长。但是，从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在全球需求和世界各国出口都大幅度下滑的背景下，中国的外贸表另一个角度来看，在全球需求和世界各国出口都大幅度下滑的背景下，中国的外贸表现实际上是非常出色的。我们的韧性很强，出口份额基本上保持稳定，按照人民币计现实际上是非常出色的。我们的韧性很强，出口份额基本上保持稳定，按照人民币计价的贸易额甚至创下了历史新高。在一个需求大幅度放缓的背景下取得这样的成绩是价的贸易额甚至创下了历史新高。在一个需求大幅度放缓的背景下取得这样的成绩是非常不容易的。非常不容易的。就如上文所说，从现有数据来看，我们的情况正在改善，尽管今年全年稳定外贸的压力还是非常大的。但只要我们进一步加大稳定外贸的力度，我认为今年全年出口按人我认为今年全年出口按人民币计价有望实现正增长。如果按照美元计价，我个人认为可能会出现负增长，这是民币计价有望实现正增长。如果按照美元计价，我个人认为可能会出现负增长，这是由于最近人民币对美元明显贬值，汇率会对此产生影响。由于最近人民币对美元明显贬值，汇率会对此产生影响。1 1、三季度基数较高、三季度基数较高从历史数据来看，今年 6 月相对于 2022 年同期呈现下降趋势，但是与 2022 年进行比较并不科学。这是因为 2022 年受疫情影响，有大量的订单回流。如果和 2021 年相比，6 月份的数据呈现出同比增长，这个结果实际上是非常不容易取得的。从另一个角度来看，2022 年第三季度的进出口额是四个季度中最高的。这意味着今年 7-9 月份（第三季度）中国的外贸同比可能会出现负增长，尤其是按美元计价的情况。当这样的同比数当这样的同比数据出来时，我们需要客观据出来时，我们需要客观地地进行判断，不能简单地看同比，还需要从历史、全球的需进行判断，不能简单地看同比，还需要从历史、全球的需求结构来看待该变化求结构来看待该变化。2 2、主要国家出口额、主要国家出口额若要看待我国今年的外贸表现，中美之间的对比也非常关键。若要看待我国今年的外贸表现，中美之间的对比也非常关键。今年前五个月，美国的出口表现仍然优于中国，增长了 76.5 亿美元，而中国增长了 38.1 亿美元。简单来看，美国的表现比我们好。但美国之所以表现得好，主要是由于今年以来它的油气产品出口大幅增长，特别是天然气出口。然而，美国的制成品出口与中国相比仍无法匹敌，其外贸基础、外贸基本盘和外贸韧性也与中国无法相提并论。并且，油气这样的产品不可能长期推动一个国家的出口快速增长。这是中美之间的对比情况。与其他国家比较，除了美国以外，中国在所有贸易大国中的出口表现是最好的。在今年前五个月，我们近邻的日本和韩国的出口大幅下滑。这些制造业出口大国的出口都在大幅下滑，越南亦是如此，前五个月下降了 11.7%。3 3、中国出口国别地区贡献度、中国出口国别地区贡献度商品结构直接影响了国别结构。在 2022 年，欧美国家对我们的外贸增长起着积极的作用，因为当时消费电子产品仍在增长。然而，从 2023 年开始，消费电子产品的需求下降迅猛，我们对欧盟的出口也在大幅下降。因此，对于我们对欧美出口的大幅下降对于我们对欧美出口的大幅下降，我们没有必要过度解读。国际关系是一方面，产品结构也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因素我们没有必要过度解读。国际关系是一方面，产品结构也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因素。同时，今年以来，中国的出口主要集中在“一带一路”国家，尤其是在俄罗斯和新加坡，这也是商品结构导致的。我们不能单纯从国别去看这种结构，还需要从商品的结构去看，这样才能看得更科学。在前六个月中，亚洲对中国整体的带动作用也变为负数。现在，国际市场需求放缓的趋势正在从发达国家向发展中国家转移。因此因此，我们需要密切关注这种趋势我们需要密切关注这种趋势，以及商以及商品结构和国别结构等问题。品结构和国别结构等问题。今年以来，俄罗斯和新加坡已经成为拉动中国出口增长非常重要的国家。今年以来，俄罗斯和新加坡已经成为拉动中国出口增长非常重要的国家。另外，中亚五国，中东国家、沙特、哈萨克斯坦等同样是拉动我们出口非常重要的国家。我们正在积极开拓中东国家、金砖国家等市场。对于“一带一路”国家以及金砖国家，我们的出口表现非常好。在处理这些区域时，我们需要明白，只要这些区域包含俄罗斯和新加坡，我们的出口情况就不会太差，因为这些国家是我们出口增长的核心因素。此外，在今年上半年，美国历史上第一次成为拖累中国外贸下滑的第一大国家。此外，在今年上半年，美国历史上第一次成为拖累中国外贸下滑的第一大国家。这很大程度上导致了中国出口的下滑。因此，美国因素也值得我们高度重视。在国别结构方面，在 5 月份当月的环比数据中，新加坡和俄罗斯对中国的出口贡献是负增长。在当时，我个人感到较为担心。今年以来，我们主要依赖新加坡和俄罗斯来推动出口，如果对它们的出口持续环比下降，将对整体趋势将会产生非常大的影响。但随着 6 月份数据的公布，我的这种担忧已经被消除了。在 6 月份当月的环比中，我们可以看到中国对外出口出现明显改善的国家越来越多，包括美国、德国、俄罗斯和新加坡。该改善为未来贸易的进一步成长奠定了非常好的基础。4 4、中国月度出口额变化、中国月度出口额变化从具体的环比变化来看，5 月当月出口数据都在下滑，然而 6 月的数据就开始显示出稳定并回升的迹象。不论是对于“一带一路”国家，还是对于区域全面经济伙伴关系协定（RCEP）成员国，甚至是对美国的出口，环比都开始提升。这是一个积极的迹象。对于俄罗斯和新加坡的出口也类似，在 5 月份环比下降之后，6 月份的数据显示出了大幅度的上升，特别是对新加坡的出口，环比上涨幅度非常大。而对俄罗斯的出口虽然增长较为稳定，但在这样的规模上，也是十分不容易。此外，我想强调一点，我们对“一带一路”国家的出口表现良好，在上半年增长了9.4 个百分点。其中，俄罗斯和新加坡的贡献率最高，它们对出口的拉动力共达到了 6.5个百分点，这个数字展示了他们的重要性。因此因此，在理解区域结构时在理解区域结构时，我们必须充分考我们必须充分考虑到俄罗斯和新加坡的因素。虑到俄罗斯和新加坡的因素。从商品结构来看，从去年开始至今拉动中国外贸增长的主要是“新三样”商品，其无疑已经成为中国出口增长的核心动力。尽管其他劳动密集型产品也推动了出口，但其拉动力远小于“新三样”。这促使我们思考一个问题，即随着时间的推移，“新三样”的拉动力能否继续保持强势，这是我们需要持续观察的问题。5 5、商品出口贡献率、商品出口贡献率在 5 月份当月的环比中，基本上所有商品出口都在增长，“新三样”也在增长，但消费电子的出口依然在下滑。然而在最新的 6 月份数据中，与国别结构类似，6 月份环比中改善的商品数量在增多，例如集成电路、电脑以及船舶、液晶等，而“新三样”商品的环比反而在下滑。尽管在 6 月份“新三样”的后续支撑力不是十分稳定，但改善趋势在增多，动力在上升。在今年上半年，对中国出口起到重大支撑作用的商品中，锂电池和电动车等在今年上半年，对中国出口起到重大支撑作用的商品中，锂电池和电动车等“新新三样三样”商品的支撑效果极为显著商品的支撑效果极为显著。另外，中国的机电产品出口额在 5 月份触底后，6 月份已经开始向好。这些是外贸向好的重要迹象。同样地，高新产品也显示出了类似的趋势，5 月份触底后 6 月份也开始改善。至于“新三样”商品，在 5 月份的出口额达 140亿，但 6 月份环比有所下滑。长期来看，“新三样”商品的潜力巨大，但短期内还会面临一些波动。因此，对于这种短期的支撑力，我们还需要作进一步的观察。6 6、中国出口商品贸易方式、中国出口商品贸易方式今年以来，无论是外资企业的出口还是加工贸易，都出现了下滑。这种外贸主体今年以来，无论是外资企业的出口还是加工贸易，都出现了下滑。这种外贸主体结构和贸易方式的变化并不能过度解读为某种趋势，它们更多的是受到商品需求结构结构和贸易方式的变化并不能过度解读为某种趋势，它们更多的是受到商品需求结构的影响的影响。例如，中国的手机、电脑等商品，这些商品 70%是以加工贸易方式出口。当这些商品国际市场需求转差时，加工贸易自然也会受到影响。这并不意味着加工贸易或外资企业在大量转移，这种变化更多的是由商品需求结构决定的。存储器、处理器和控制器、CPU 等商品的表现也是如此。今年以来，私营企业的表现却相对较好。除了总体业务在增长之外，私营企业在贸易方面也具有很好的表现，他们的结构决定了这种局面。这也是解析外贸结构变化的重要方面。三、外贸在经济增长中的作用三、外贸在经济增长中的作用尽管今年二季度净出口对经济拉动呈现负增长，但我个人认为，全口径来看，外尽管今年二季度净出口对经济拉动呈现负增长，但我个人认为，全口径来看，外贸对经济增长的拉动作用是十分强的贸对经济增长的拉动作用是十分强的。在国民经济的三大需求（即消费、投资和净出口）核算 GDP 的过程中，为避免重复计算，外贸的拉动作用被低估了。外贸对经济增长的作用分为直接带动和间接带动。我们经常提鼓励优质消费品进口，扩大先进技术、重要设备、关键零部件进口。我们的进口中有部分进口被核算进消费（优质消费品进口），有部分被核算进投资（重要设备）。我们出口规模的扩大会有效利用产能，扩大投资；带动就业，扩大消费。优质进口、外贸生产组织方式的变革还会促进生产效率的提升。贸易顺差可以增加外汇储备，增强经济安全。从某种程度上讲，保持外贸的稳定能够稳定就业、稳定消费和稳定经济主体，其作用极为重要。因此，我们确实需要加大力度，以维持外贸的稳定。四、外贸怎么稳规模、优结构？四、外贸怎么稳规模、优结构？我认为我们应稳住对传统市场的出口规模，同时积极开拓我们应稳住对传统市场的出口规模，同时积极开拓“一带一路一带一路”市场，不市场，不断提高消费电子出口韧性，扩大断提高消费电子出口韧性，扩大“新三样新三样”类商品出口规模，进一步稳定外资企业的类商品出口规模，进一步稳定外资企业的信心。信心。程实：推动中国贸易高质量发展的两点浅见程实：推动中国贸易高质量发展的两点浅见程实 工银国际首席经济学家以下观点整理自程实在中国宏观经济论坛（CMF）宏观经济热点问题研讨会（第 72 期）上的发言一、当前中国贸易面临挑战一、当前中国贸易面临挑战尽管当前中国的贸易形势较为严峻，但中国的贸易显示出了强大的韧性。站在全球视角，这也体现出我国一定的比较优势。然而，挑战依旧是挑战，形势依旧严峻。在此背景下，坚持战略定力是正确的选择，这种定力源于对中国贸易具体结构形势的客观分析。作为一个开放型大国，过去我们有多么受益于全球化，现在就会多么受制于全球化的裂变。众所周知，全球化，无论在经济或是地缘政治层面，已经从过去顺风顺水的众所周知，全球化，无论在经济或是地缘政治层面，已经从过去顺风顺水的模式转变为现在的风高浪急的模式，因此，中国贸易面临挑战是一个客观的现实。模式转变为现在的风高浪急的模式，因此，中国贸易面临挑战是一个客观的现实。在此，我想结合我近期的研究，从学术角度对当前面临挑战的中国贸易提出两点建议。面对当前严峻的形势，我们要从自身着手应对外部的挑战。第一第一，从宏观着眼从宏观着眼，坚坚持做长期正确的事持做长期正确的事。长期正确的事是进一步推进“以我为主，亲诚惠荣”的区域经济一体化的发展，特别是“一带一路”、RCEP 的进展。在过去十年里，“一带一路”倡议久久为功，为地区的经济增长做出了贡献，同时也为中国贸易增长提供了一种新的增长极，这是第一个政策建议。第二第二，从微观着手从微观着手，细致地去做顺势而为的事情细致地去做顺势而为的事情。虽然从2023年以来，宏观经济表现明显承压，但是通过我们对一些微观贸易企业做的一系列调研，我们发现中国贸易企业有着极强的韧性和超前的视角，他们并未被困境打倒，而是在思考如何应对全球复杂的局面，从自身的角度找到突破。值得高兴的是，一些企业已经找到了新的发展方向，正在利用数字经济的突破和发展寻找新的可能性。这是一个值得我们进一步思考的方向。二、从宏观着手，坚持二、从宏观着手，坚持“一带一路一带一路”重要国策重要国策“一带一路”相关国家对中国贸易增长的贡献巨大，其在中国对外贸易中的地位十分重要。今年是“一带一路”倡议提出的第十年，在过去十年中，“一带一路”是否已经对中国的经济增长、区域经济的变化，以及全球化的推进做出了从数量角度上的积极贡献呢？我们就此问题进行了一些学术研究。从理论上讲，从理论上讲，“一带一路一带一路”显著地推动了沿线国家基建质量的增长。显著地推动了沿线国家基建质量的增长。中国在基建上有非常成熟的经验做法和微观实力，这些实力能够帮助“一带一路”沿线国家有效提升基建质量，这种质量的提升可以从四个维度提振整个区域贸易的开展。一是基建服务自由化和便捷化能够直接和间接地降低贸易活动中的信息成本；二是基建的完善会显著节省物流时间的成本；三是基建质量的提升可以降低货物及贸易运输过程中额外发生风险的可能性；四是基建便利化将增强贸易国之间经济联动性和紧密性。从这个理论的角度出发，我们开展了一些实证研究，产生的结论是非常积极的。在过去十年中，“一带一路”沿线国家整体基建综合质量增长了 2.5 个百分点，这是国际组织相关的统计数据。通过对“一带一路”沿线经济贸易增长的实证研究，我们发我们发现现2.52.5 个百分点基建质量的提升带动了个百分点基建质量的提升带动了“一带一路一带一路”沿线双边贸易成本下降了沿线双边贸易成本下降了 0.550.55 个百个百分点分点，提升了沿线内的发达经济体提升了沿线内的发达经济体、新兴市场和发展中经济体新兴市场和发展中经济体 GDPGDP 增速分别达到增速分别达到 0.500.50、0.410.41、0.610.61 个百分点左右个百分点左右。从短期视角来看，“一带一路”倡议的具体成效可能难以觉察。但如果我们从长远的角度出发我们从长远的角度出发，从严谨从严谨、全面的学术研究中全面的学术研究中，我们会发现我们会发现，“一一带一路带一路”倡议确实在悄无声息地改变整个沿线地区的经济生态，同时也优化了整个区倡议确实在悄无声息地改变整个沿线地区的经济生态，同时也优化了整个区域内贸易进行的基础条件，明显地带来了全局性的增长效应。对于中国而言，这也产域内贸易进行的基础条件，明显地带来了全局性的增长效应。对于中国而言，这也产生了非常强的提振效应生了非常强的提振效应。“一带一路”已经成为我们一块稳定的压舱石。我相信，这也是十年间久久为功的结果。关于“一带一路”倡议，许多人认为其可能会导致相关的债务陷阱。然而，根据我们进行的学术研究和基础检验，我们认为“一带一路”倡议并未带来这样的问题。相反相反，它实际上提振了它实际上提振了“一带一路一带一路”相关国家的偿债能力，并对整个区域内的风险化解做出相关国家的偿债能力，并对整个区域内的风险化解做出了积极的贡献。了积极的贡献。因此，我们的第一个建议是，必须长期坚持因此，我们的第一个建议是，必须长期坚持“一带一路一带一路”倡议，这具有重要的战倡议，这具有重要的战略意义。略意义。三、从微观着手，全面拥抱数字经济三、从微观着手，全面拥抱数字经济1 1、当前贸易企业面临的问题、当前贸易企业面临的问题我们对许多贸易企业进行了深入的调研，询问了他们当前的状况以及他们遇到的问题。他们反映的问题十分贴近实际，主要聚焦在以下四个维度：1 1）供应链成本上升）供应链成本上升部分企业反映，疫情后运费价格上涨了 5 至 10 倍，导致企业整体盈利能力下降。目前，内需复苏力度较弱，难以弥补盈利空缺，使很多出口企业在经营过程中面临现金流枯竭的风险。2 2）全球合规性风险上升）全球合规性风险上升这是由于地缘政治变动，尤其在高技术领域，美国和欧元区对进口产品专利权的审查变得更为细致。特别是专利搜索和专利分析两个环节已经引入了人工智能技术，给企业管理合规性风险带来了更大的压力。3 3）供应链管理风险上升）供应链管理风险上升由于市场需求在经济周期波动中出现不可预期的变化，库存的变化会对企业成本带来影响。尤其是近几年，包括疫情和疫情后的影响，许多出口商感受到产品运输过程中的不确定性增多，给企业带来了更大的成本压力。4 4）融资难的问题）融资难的问题对出口企业来说，融资难一直是一项长期的挑战。但我们调研的这些企业普遍反映，在融资维度与前面提到的这些挑战相比，他们可以找到更多的办法来解决自身面临的问题。所以，当全球化进入到风高浪急的阶段后，出口企业确实面临着更多的新风险和所以，当全球化进入到风高浪急的阶段后，出口企业确实面临着更多的新风险和成本，这对我国的出口企业来说无疑是一个挑战。成本，这对我国的出口企业来说无疑是一个挑战。2 2、出口企业自身也在寻求变革、出口企业自身也在寻求变革我们非常欣喜地发现，这些企业都在自己寻求变革。尽管我们知道稳增长是宏观政策发力的方向，但稳增长的一部分力量来自于民营企业自身的智慧应对。民营企业是中民营企业是中国出口的基本盘。从长远来看，这些企业正在大数据和人工智能的发展和应用方面做国出口的基本盘。从长远来看，这些企业正在大数据和人工智能的发展和应用方面做出更多的尝试出更多的尝试。例如，他们利用区块链服务帮助下游客户跟踪产品的整个供应链。我们调研的一家水果出口商就使用区块链技术记录柑橘和葡萄柚从采摘到出口的全部过程，确保所有贸易环节都是安全、可持续且可追溯的。这样，买家就能更好地验证产品的来源和质量。在后疫情时代，所有人都更加关注产品质量和食品安全问题，这对这种产品的出口起着积极的作用，也为消费者提供了更好的产品透明度。此外，我们的调查发现，一些企业开始利用生成式人工智能以提高产品创建的便利性。我们调研的一家家具出口商表示，在大规模订单到达前，他们利用生成式 AI 创建产品的虚拟样本和模型，并利用 3D 打印技术让买家在购买前预览产品。这样可以有效地减少物流成本，同时也能减少因样品不符合预期而导致的退货。这些都是微观层面出这些都是微观层面出口企业的努力口企业的努力拥抱数字经济的大潮流。拥抱数字经济的大潮流。数字经济对中国贸易的赋能可以在制度层面进行更深一步的改进。数字经济对中国贸易的赋能可以在制度层面进行更深一步的改进。欧美的一些经济学者也进行了相关研究，学术研究表明，落后且低效的制度支持将提高贸易商的进出口成本。我们的相关统计和实证研究显示：当出口国制度质量提升一个单位时，双边贸易额将增加 1.1 个百分点；当进口国制度质量提升一个单位时，双边贸易额将提升 0.5个百分点。这种制度支持包括：政策便利和支持力度、政策的稳定性和透明性、法制层面产权保护力度、司法完善情况和社会治安、服务便利性、通关支持、交通便利、支付便利和英语普及等各个层面。这些方面都可以从数字化角度得到进一步的支持。中国的数字化服务建设程度已经相当高，但是坦白来说，境内外客户的体验并不完全一致。在入境签证审批、银行卡支付、国内生活软件应用、私人交通出行等方面，来中国的很多境外贸易伙伴可能会感到不便。我们可以通过进一步数字化来改善制度性支持的状况，使贸易的进行更为便利。近期我们已经观察到，许多互联网平台在微观层面做出了尝试。我们坚信，这些变化对我们整体制度环境的优化将产生积极的影响。因此，我个人认为，要走出过去的瓶颈，应对现在的挑战，最好的方向仍然是全因此，我个人认为，要走出过去的瓶颈，应对现在的挑战，最好的方向仍然是全身心地投入未来。数字经济和人类命运共同体是人类共同的未来。在这两个维度上，身心地投入未来。数字经济和人类命运共同体是人类共同的未来。在这两个维度上，中国的贸易可以做出两项重要的工作中国的贸易可以做出两项重要的工作，这也是我们今天从学术角度提出的建议这也是我们今天从学术角度提出的建议。一是一是长期来看做正确的事情，坚持长期来看做正确的事情，坚持“一带一路一带一路”这样重要的国策。二是从微观角度看，全这样重要的国策。二是从微观角度看，全面拥抱数字经济，让数字经济从微观和制度建设两个维度去赋能中国的贸易。面拥抱数字经济，让数字经济从微观和制度建设两个维度去赋能中国的贸易。余向荣：出口韧性超预期，但仍需政策呵护余向荣：出口韧性超预期，但仍需政策呵护余向荣 花旗银行大中华区首席经济学家以下观点整理自余向荣在中国宏观经济论坛（CMF）宏观经济热点问题研讨会（第 72期）上的发言可能我预期比较低，我对外贸形势并没有感到特别悲观。在今年初，许多人担心全球经济可能陷入衰退，并以此推论，在疫情期间“非常态高基数”下我国出口可能出现大幅下降。当时，我们判断，中国2023年出口可能出现一个“浅衰退”、低个位数下滑，但不会崩塌。我现在依然保持该观点未变。一、上半年出口韧性超预期一、上半年出口韧性超预期我国上半年出口额，按美元计价下降了我国上半年出口额，按美元计价下降了-3.2%-3.2%，但实际上好于周边的开放经济体，但实际上好于周边的开放经济体。例如，韩国、越南、台湾和日本的出口额分别下降了12.4%、11.9%、18.1%和6.0%。考虑到全球贸易减速，中国出口交出了一份相对优秀的成绩。出口韧性可能比表观数据还要强一点出口韧性可能比表观数据还要强一点。两个因素值得考虑。一是汇率因素，按 GDP统计和人民币计价，上半年出口录得了低个位数增长。二是价格因素，今年工业品价格（PPI）严重通缩，剔除物价因素，出口数量依然略有增长。总体来看，虽然二季度以来出口放缓较为明显，但上半年出口总体保持了较强的韧性。二、二、下半年出口韧性能否延续？下半年出口韧性能否延续？1 1、需求、需求外部需求可能并不像预期的那样差外部需求可能并不像预期的那样差。以我们花旗银行的经济预测为例，我们年初判断全球增长会从去年3%下降到今年不到1%，但在年中报告中，我们已将今年的增速预测上调到2.3%，比年初翻了个倍。全球经济韧性的重要来源之一是美国全球经济韧性的重要来源之一是美国。在连续升息十一在连续升息十一次之后次之后，美国经济现在还没有出现要衰退的迹象美国经济现在还没有出现要衰退的迹象。现在我们的基准情形是，明年一季度美国会有一个轻微的衰退，GDP 下滑幅度不超过一个百分点。同时，我们认为美国经济“不着陆”的可能性在增加。美国刚刚录得二季度超预期增长，而最新的经济活动数据，包括一些房地产指标，在当前高利率环境下似乎又有“抬头”的迹象。如果美国经济强劲势头得以延续，这对全球需求是重要支撑。同时同时，我们判断全球半导体周期在下半年可能触底回升我们判断全球半导体周期在下半年可能触底回升。在上半年，我国进出口贸易受半导体行业周期下行拖累较大，而韩国、台湾和日本等因为电子产业占比更大，其出口受影响更多。由于消费电子产品需求恢复以及新一轮 AI 浪潮推升，我们初步判断，全球半导体行业景气度在下半年逐步筑底并开始回升。尽管受地缘政治因素影响，中国仍在全球电子和半导体产业链中占据重要地位。因此，行业周期逆转对我国出口非常重要。2 2、内功内功1 1）贸易网络多元化）贸易网络多元化面临地缘政治风险和全球产业链重构，贸易网络多元化是我国出口部门韧性的重面临地缘政治风险和全球产业链重构，贸易网络多元化是我国出口部门韧性的重要来源要来源。自中美贸易战以来，中国在美国进口端所占的份额下降了大约五个百分点。美国仍然是我国非常重要的外需来源，而且是终端的外需来源，中美贸易额也依然处于历史高位。但不得不承认，在美国讲“去中国化”的同时，中国贸易网络也一定程度上实现了“去美国化”。作为对全球地缘政治格局变迁的应对，中国在尽量维持在美国进口产业链中的位置中国在尽量维持在美国进口产业链中的位置的同时也在积极挖掘其他市场的潜力的同时也在积极挖掘其他市场的潜力。现在东盟是我国最大的贸易伙伴，上半年我国对东盟国家、对“一带一路”国家、对 RCEP 国家以及对“金砖”国家的出口非常强劲。实现贸易网络多元化、深度参与国际分工，这对维持我们出口部门的抗冲击能力非常重要。只要有空间只要有空间，中国出口企业就会顽强生长中国出口企业就会顽强生长。对俄罗斯出口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上半年，我国对俄罗斯出口同比增长了 77%，俄罗斯以仅占外需盘子 3.2%的较小份额对我国出口增速贡献了 1.3 个百分点。现在俄罗斯已是中国最大的汽车出口目的地，占我国汽车出口近 16%，上半年同比增长超过 515%。那么，中国对俄罗斯出口是否可持续呢？我认为应该是可以的。那么，中国对俄罗斯出口是否可持续呢？我认为应该是可以的。一是由于俄罗斯对我们是顺差的，我国从俄罗斯进口大量能源和商品，包括石油天然气等。二是中俄贸易大量使用本币结算，占比高达 80%以上。在面临西方制裁的压力下，中国是俄罗斯工业品的主要来源，而通过能源贸易，俄罗斯有支付能力和支付手段。考虑到下半年基数效应，我们预计全年对俄出口增长 40%以上。2 2）产品结构多元化）产品结构多元化出口产品多元化是我国出口韧性另一个重要来源出口产品多元化是我国出口韧性另一个重要来源。今年上半年出口下滑的一个很重要原因是消费电子产品周期疲弱，但“新出口”逆势大幅增长，支撑了总体出口。“新三样”对上半年出口增速贡献了 1.8 个百分点。这也反映中国在产品和产业升级方面取得的成绩。中国不仅在新能源汽车和锂电池等产业链上建立了优势，而且正与排名其后的国家拉开身位。绿色转型是一个全球大趋势，而清洁能源产业链在很大程度上也集中于中国。尽管在高端芯片等领域我们还须加倍努力，但产业链升级和出口结构优化也是在稳步推进的。从劳动密集型产品到消费电子产品，再到高端制造和智能制造，复杂而全面复杂而全面的产业体系有助于抵御单一冲击对于出口的影响。的产业体系有助于抵御单一冲击对于出口的影响。3 3、政策政策总的来说，外需可能比想象的好，而贸易网络多元化和产业结构持续优化是中国出口部门的自身优势。因此，在全球贸易放缓的背景下，我们相信中国出口可能依然是个“优等生”。我们预计今年出口额小幅下滑约两个百分点。在在“非常态高基数非常态高基数”的基础的基础上，能够保持出口规模大体持平应该就是一个非常不错的成绩。上，能够保持出口规模大体持平应该就是一个非常不错的成绩。当然，从增速角度看，我们也要承认，出口增长依然面临压力。随着近期出口动能的放缓，我们迫切希望看到更多稳外贸措施得到兑现我们迫切希望看到更多稳外贸措施得到兑现，避免内外需不利因素形成共振避免内外需不利因素形成共振，弱化市场信心弱化市场信心。年中政治局会议定调要稳住外贸外资基本盘，也将稳增长提到非常重要的位置。随着政策加持，我想对于出口形势大概没有必要过于悲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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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重要的是，英国的消费品和资本品出口持续增长。货物出口,除外的2021年前三季度，矿物燃料和非货币黄金价格较2020年上涨17.4%，较2019年同期上涨20.5%。中国的增长前景依然乐观，随着中国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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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目前对华贸易的趋势模式对英国制造商和企业来说是好消息。食品和饮料生产商从中国不断增长的需求中受益。2021年第二季度，英国饮料的出口增长了近一倍;与2020年第二季度相比，对华动物脂肪和植物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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