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英国的消费品和资本品出口持续增长。货物出口,除外的2021年前三季度，矿物燃料和非货币黄金价格较2020年上涨17.4%，较2019年同期上涨20.5%。中国的增长前景依然乐观，随着中国消.

11人已浏览 2022-10-11 19页 5星级

因此，目前对华贸易的趋势模式对英国制造商和企业来说是好消息。食品和饮料生产商从中国不断增长的需求中受益。2021年第二季度，英国饮料的出口增长了近一倍;与2020年第二季度相比，对华动物脂肪和植物油的.

12人已浏览 2022-10-11 20页 5星级

 出口当然是经济增长的主要动力。“事实证明，英国对华出口具有韧性，并在英国各地创造了就业和繁荣。确保英国企业在中国市场机会中获得公平份额，包括由庞大且不断增长的中产阶级推动的充满活力的消费市场，对英国的.

10人已浏览 2022-10-11 19页 5星级

但预计将在22年第二季度大幅放缓。22年第一季度，中国实际GDP同比增长4.8%，好于预期，较前几个季度同比增长4.0%略有增长(见图表1)。22年第一季度，中国名义GDP达到27.0万亿元。我们预计.

25人已浏览 2022-06-13 22页 5星级

2015年9月4日， 中国向世界贸易组织递交了关于 贸易便利化协定 议定书的接受书。 贸易便利化协定是一份具有开创性意义的成果，旨在简化国际贸易流程，大幅减少对 国际贸易形成减缓和阻碍作用的繁文缛节、.

208人已浏览 2021-12-13 187页 5星级

2019年4月至2021年6月中国零售总额、同比名义增长及预测消费者支出高于预期的增长是21年第一季度最令人鼓舞的迹象之一。结合去年同期比较基数较低的情况，我们预计零售额在21年第二季将较上年同期增长. 

3人已浏览 2021-12-02 20页 5星级

 21年上半年工业生产大幅增长在去年比较基数较低的情况下，以规模以上工业增加值(VAIO)衡量，中国工业生产在21年上半年同比增长15.9%

4人已浏览 2021-12-02 20页 5星级

中国贸易季度2022年2月第65期国内贸易中国经济增长在21年第四季度进一步放缓零售增长在21年第四季度放缓国家发改委详细措施，以促进春节假期和冬季奥运会的消费对外贸易中国结束2021年强劲的出口表现.

5人已浏览 2021-12-02 21页 5星级

报告-去英文调整版.indd 12021/10/20 21:50:10报告-去英文调整版.indd 2-32021/10/20 21:50:10编写组名单商务部国际贸易经济合作研究院顾学明组长国家高端智库商务部国际贸易经济合作研究院首席专家、党委书记、院长、研究员、博士生导师副组长张 威 国家高端智库商务部国际贸易经济合作研究院 副院长、研究员、博士生导师国家高端智库商务部国际贸易经济合作研究院 副院长、研究员、博士生导师崔卫杰国家高端智库商务部研究院产业所（自贸区港建设研究中心）所长、研究员张 丹 ）心中究研设建港区贸自（所业产院究研部务商库智端高家国副主任、副研究员叶 欣 ）心中究研设建港区贸自（所业产院究研部务商库智端高家国助理研究员、硕士 ）心中究研设建港区贸自（所业产院究研部务商库智端高家国助理研究员、硕士鲁 媛叶家豪 ）心中究研设建港区贸自（所业产院究研部务商库智端高家国副主任、助理研究员杨 剑 ）心中究研设建港区贸自（所业产院究研部务商库智端高家国助理研究员、硕士刘炜珊 ）心中究研设建港区贸自（所业产院究研部务商库智端高家国助理研究员、硕士 ）心中究研设建港区贸自（所业产院究研部务商库智端高家国助理研究员、硕士殷安琪张 涵 副组长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报告-去英文调整版.indd 4-52021/10/20 21:50:11占全国比重分别为 17.6%和 16.8%。此外，各自贸试验区进一步对标国际经贸新规则，进一步提升产业赋能能力，进一步服务国家战略，充分释放了制度创新红利，为我国构建更高水平开放型经济新体制奠定了良好基础。第二部分制度创新篇。根据 2020 年各自贸试验区在改革开放方面开展的积极探索，总结各自贸试验区在各领域制度创新的最新进展，通过制度创新图谱、代表性创新举措等多种方式清晰表现各领域制度创新的突破点，希望能够帮助各自贸试验区进一步破解“如何创新”的难题。2020 年，自贸试验区继续以制度创新为核心，持续开展首创性、差异化探索，丰富制度供给，在投资、贸易、金融、事中事后监管等领域深化改革探索，破解深层次矛盾和结构性问题，围绕产业发展、要素保障以及各自所承担的差别化试点任务，形成了众多创新性强、集成度高、特色鲜明的制度创新成果。这些制度创新成果不仅为各自贸试验区所在省市以及全国其他地区提供了良好的示范，更重要的是，其本身创新突破的相关做法，也能够为各自贸试验区继续深入推进制度创新提供有益参考和借鉴。在投资自由化便利化方面，各自贸试验区推动制度创新的方式主要有推动并联化、在线化、精简化和标准化；在贸易便利化方面，推动制度创新的方式主要有创新贸易运输方式、创新通关监管模式、创新贸易平台功能以及创新贸易业态模式；在金融开放创新方面，推动制度创新的方式主要有探索开放条件下金融监管新模式、金融开放创新的落地实施路径、金融服务实体经济新业态、跨境金融服务新模式；在事中事后监管方面，推动制度创新的方式主要有集聚事中事后监管合力、明确事中事后监管标准、创新事中事后监管模式以及提升事中事后监管管理能级；在产业链开放发展方面，推动制度创新的方式主要有降低研发环节成本、集聚生产环建设自由贸易试验区（以下简称“自贸试验区”）是党中央在新时代推进改革开放的重要战略举措，在我国改革开放进程中具有里程碑意义。自设立以来，自贸试验区坚持大胆试、大胆闯，以制度创新为核心，以可复制可推广为基本要求，建设取得多方面重大进展，一批重要成果复制推广到全国，多领域、复合型综合改革态势初步形成，发挥了深化改革和扩大开放的试验田作用。为更好展现 2020 年自贸试验区发展成就，受商务部自贸区港建设协调司委托，在各自贸试验区的大力支持下，商务部研究院经认真调研、深入研究，编写了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1）。该报告包括综合发展篇、制度创新篇和年度专题篇（服务新发展格局），同时收录了 2020 年复制推广的 37 项改革试点经验、2020 年自贸试验区大事记等附件，以期系统地梳理总结自贸试验区的建设进程和成果，供有关部门和地方、关心自贸试验区发展的机构和人员交流学习，参考借鉴。第一部分综合发展篇。总结 2020 年自贸试验区建设工作进展及整体发展情况。2020 年，我国进一步完善自贸试验区布局，新设北京、湖南、安徽 3 个自贸试验区，扩展浙江自贸试验区区域。至此，我国已批准设立六批自贸试验区，总数量增至 21 个，共计 67 个片区，试验广度深度进一步拓展，推动自贸试验区在更大范围、更广领域、更深层次进行改革创新的实践和探索。同时，面对新冠肺炎疫情冲击和严峻复杂的国内外经济形势，各自贸试验区统筹推进疫情防控和经济社会发展工作，前五批 18 家自贸试验区实现进出口总额 4.7 万亿元，以不到全国千分之四的国土面积实现了全国14.7%的外贸规模；自贸试验区实际使用外资 1763.8 亿元，新设外资企业 6472 家，序言PREFACE23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报告-去英文调整版.indd 6-72021/10/20 21:50:11节动能、提升贸易环节效率、拓展对外投资空间以及夯实保障环节基础；在要素资源保障服务方面，推动制度创新方式主要有创新土地管理模式、人才服务模式、知识产权保障模式、技术服务模式；在差别化任务探索方面，主要总结了在沿边开放发展、国资国企改革、陆上贸易新规则等领域的探索试验。第三部分年度专题篇。以服务新发展格局为主线，总结自贸试验区推动构建新发展格局已取得的成就，并给出如何更好服务新发展格局的建议。2020 年，党中央提出推动形成以国内大循环为主体、国内国际双循环相互促进的新发展格局。自贸试验区作为当前我国高水平的开放平台，承担着推动构建新发展格局的重要使命。2020 年，各自贸试验区坚持供给侧结构性改革这个战略方向，扭住扩大内需这个战略基点，推动生产、流通、消费更多依托国内市场，提升供给体系对国内需求的适配性，为需求牵引供给、供给创造需求的更高水平动态平衡探索了经验。同时，自贸试验区持续提升国际合作水平，形成全方位、多层次、多元化的开放合作格局，更加紧密联系世界经济，为我国拓展双循环空间提供了支撑。建议各自贸试验区进一步完善政策制度体系、建设更高能级载体、推动区域协调发展、统筹开放和安全，加快打造成为国内国际双循环的重要枢纽。总体来看，2020 年我国自贸试验区自身发展取得了良好成绩，并在深化改革、扩大开放、推动产业发展、服务国家战略等方面充分发挥了示范引领作用。未来，自贸试验区要进一步深化改革、扩大开放，以制度创新破除体制机制障碍，对接高标准国际经贸规则，不断加大对外开放压力测试力度，集聚国内国际高端资源要素，推进45序言PREFACE产业链供应链开放发展，加快打造成为国内国际双循环的重要枢纽，为构建新发展格局贡献更大力量。本报告在撰写过程中，资料收集可能有所遗漏，不足之处请读者批评指正。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报告-去英文调整版.indd 8-92021/10/20 21:50:11一、各项工作有序推进，制度创新成效显著(一)持续优化试点布局，更大范围开展探索(二)扎实推进制度创新，持续释放改革红利(三)优化管理体制机制，完善实施保障制度(四)完善政策制度体系，贸易投资更加便利二、统筹疫情防控和经济社会发展，稳外贸稳外资贡献突出(一)强化政策支持保障，助力企业复工复产(二)发挥制度创新优势，积极对冲疫情影响(三)稳外贸稳外资贡献突出，持续引领开放型经济发展三、对标国际经贸新规则，构建更高水平开放型经济新体制(一)深入对接经贸规则传统议题(二)多元探索经贸规则新议题四、立足产业开放发展需要，有效提升产业发展能级(一)探索产业诉求导向的制度创新(二)健全为产业赋能的支撑平台(三)完善区内外的产业链布局(四)推出促进产业发展的支持政策五、深入开展差异化探索，积极服务国家战略(一)服务国家重大战略实施(二)服务区域重大战略实施(三)服务区域协调发展战略六、积极推动复制推广，有力彰显国家“试验田”作用(一)形成 37 项可复制推广的制度创新成果(二)优化复制推广的机制方法第一部分 综合发展篇22326283034042485646869707838586第二部分 制度创新篇一、投资自由化便利化(一)推动并联化(二)推动在线化(三)推动精简化(四)推动标准化二、贸易便利化(一)创新贸易运输方式(二)创新通关监管模式(三)创新贸易平台功能(四)创新贸易业态模式三、金融开放创新(一)探索开放条件下金融监管新模式(二)探索金融开放创新的落地实施路径(三)探索金融服务实体经济新模式(四)探索跨境金融服务新模式四、事中事后监管(一)集聚事中事后监管合力(二)明确事中事后监管标准(三)创新事中事后监管模式(四)提升事中事后监管能级五、产业链开放发展(一)降低研发环节成本(二)集聚生产环节动能(三)提升贸易环节效率(四)拓展对外投资空间67目录CONTENTS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报告-去英文调整版.indd 10-112021/10/20 21:50:11附件/2020 年复制推广的 37 项改革试点经验附件/大事记(五)夯实保障环节基础六、要素资源保障服务(一)创新土地管理模式(二)创新人才服务模式(三)创新知识产权保障模式(四)创新技术服务模式七、差别化任务探索(一)探索沿边开放发展新路径(二)探索深化国资国企改革(三)探索陆上贸易新规则八、进一步推动制度创新相关建议(一)对标国际新规则推动制度创新(二)围绕全产业链推动制度创新(三)围绕吸引高端要素推动制度创新(四)突出差异化特色推动制度创新(五)提升复制推广工作层级一、深化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支撑国内循环(一)加快补齐供给短板，扩大服务供给(二)通过创新赋能产业，提升供给质量(三)加强高端要素集聚，强化供给保障二、健全完善高效流通体系，畅通国内循环(一)拓展流通渠道，完善国内循环网络(二)降低流通成本，提升国内循环效率第三部分 年度专题篇：服务新发展格局(三)创新流通方式，丰富国内循环途径三、持续释放强大市场潜力，服务国内循环(一)提升就业服务水平，释放消费潜力(二)增强国内市场引力，促进消费回流四、促进贸易投资稳步发展，促进双循环衔接(一)推动贸易高质量发展，推进国内国际双循环(二)提升双向投资水平，赋能国内国际双循环相互促进五、不断提升国际合作水平，拓展双循环空间(一)提升国际合作水平，优化双循环格局(二)拓展国际合作范围，扩大双循环领域(三)对标国际经贸规则，强化双循环主导六、未来自贸试验区服务新发展格局展望9914214889目录CONTENTS879092949598482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报告-去英文调整版.indd 12-132021/10/20 21:50:11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第一部分 综合发展篇报告-去英文调整版.indd 14-152021/10/20 21:50:111213第一部分综合发展篇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一、各项工作有序推进，制度创新成效显著2020 年，我国自贸试验区布局持续优化，制度创新成果不断涌现，管理体制机制不断完善，以贸易投资便利化为核心的政策制度体系不断健全，进一步彰显全面深化改革和扩大开放的试验田作用。（一）持续优化试点布局，更大范围开展探索2020 年，我国进一步完善自贸试验区布局，试验广度深度进一步拓展，服务国家战略功能进一步提升，推动自贸试验区在更大范围、更广领域、更深层次进行改革创新的实践和探索。一是自贸试验区进一步扩容，为加快构建新发展格局探索路径。2020 年，我国新设北京、湖南、安徽 3 个自贸试验区，扩展浙江自贸试验区区域。至此，我国已批准设立六批自贸试验区，总数量增至 21 个，共计 67 个片区。区域布局进一步优化，在原有自贸试验区已实现东部沿海地区全覆盖的基础上，进一步实现了京津冀、长三角全覆盖，形成了东西南北中协调、陆海统筹的开放新态势。自贸试验区本轮扩容，进一步加大了中西部地区布局分量，进一步提升了东部沿海地区开放水平，围绕服务贸易、先进制造业、科技创新和数字经济等新领域、新业态，提出了一系列具有鲜明特色的差别化试点任务，催生发展新动能，有利于进一步服务国家战略，有利于进一步保障产业链供应链安全稳定，有利于进一步开展差别化探索，加快构建新发展格局。二是进一步拓展试验的广度和深度，围绕更多产业、更多领域开展差异化探索。2020年，各自贸试验区在深化改革、高水平开放、畅通国内国际循环等方面深入探索，努力打造各具特色的改革开放新高地。海南自贸试验区总体方案确定的改革试点任务全部完成，特别是与自由贸易港密切相关的贸易投资自由化便利化探索深入开展，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自由贸易港建设奠定了坚实基础。浙江自贸试验区在 3 年改革探索基础上，进一步推动油气全产业链开放发展，国务院批复同意关于支持中国（浙江）自由贸易试验区油气全产业链开放发展的若干措施，首次从特色产业链全链条开放发展的角度支持自贸试验区制度创新。三是服务国家重大战略的改革试点任务进一步充实，功能作用进一步提升。各自贸试验区持续推动区域协同发展、创新驱动发展、共建“一带一路”倡议等国家战略走深走实，拓展了实践路径，取得了明显成效，服务国家战略作用日益突出。新一批自贸试验区和扩展区域立足战略定位，依托区位特色、资源优势，提出了一系列具有鲜明特色的差异化试点任务，服务于京津冀协同发展、长江经济带发展、长三角一体化发展、中部地区崛起等国家发展战略。例如，北京自贸试验区突出高科技和服务业的发展优势，以科技创新、服务业开放、数字经济为主要特征，构建京津冀协同发展的高水平开放平台。湖南自贸试验区依托高端制造业的优势，全面落实加快建设制造强国、实施中部地区崛起战略等要求，积极对接长江经济带和粤港澳大湾区两大战略。安徽自贸试验区通过加强高水平科技供给、探索跨省域联动发展机2020 年，面对全球化进程受阻和新冠肺炎疫情肆虐的严峻形势，各自贸试验区统筹推进疫情防控和经济社会发展，大胆探索、勇于突破，在深化改革、扩大开放、对标国际经贸新规则、促进产业发展、服务国家战略等方面成效显著，进一步发挥了改革开放的试验田作用，充分释放了制度创新红利，为我国构建更高水平开放型经济新体制奠定了良好基础，进一步推动更高水平对外开放，助力构建新发展格局。报告-去英文调整版.indd 12-132021/10/20 21:50:111415第一部分综合发展篇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制，助力长三角一体化发展。浙江自贸试验区扩展区域发挥数字经济领先优势，共建共享数字长三角，推动长三角一体化高质量发展。（二）扎实推进制度创新，持续释放改革红利各自贸试验区继续以制度创新为核心，持续加大各领域探索力度，探索更多可复制可推广的经验做法，推动更多高质量、高标准的制度创新成果不断涌现，进一步提升了各地的改革意识、开放水平、发展动能和经济活力。一是深化跨区域、跨部门、跨行业集成性创新。积极整合多方力量，强化制度创新整体设计，打通不同地区、部门和行业之间的壁垒，推出更多集成性创新成果。例如，自贸试验区第六批改革试点经验中，领事业务“一网通办”、多领域实施包容免罚清单模式、建设项目水电气暖现场一次联办模式、证照“一口受理、并联办理”审批服务模式、出入境人员综合服务“一站式”平台等，均为在单一措施或环节实施创新的基础上进一步集成创新，破解更深层次体制机制障碍，延伸制度创新涉及的环节，制度创新红利不断扩大。二是深化新领域、新业态、新模式突破性创新。围绕投资、贸易、人员、运输等重点领域开展创新突破，为促进新兴产业发展做出有益探索。例如，上海洋山特殊综合保税区开展“5G AI”智能化港区作业试点，国内首单径予提发货、跨口岸国际中转集拼、全球大型设备集货采购货物进境免备案手续、非平行进口汽车保税仓储等业务相继落地。又如，北京自贸试验区围绕国际文物艺术品贸易发展需求，创新保税监管功能，实施文物入区鉴定、关税保证保险等创新政策，实现了入区便利化、出区免担保，促进了海外文物回流、出区展示等文化贸易产业新模式发展。三是深化多平台、多渠道、多主体联动性创新。自贸试验区统筹各类功能平台，协调整合多方力量，用足用好各类资源要素禀赋、功能优势和政策叠加效应，共同推进制度创新。例如，天津自贸试验区东疆片区充分发挥东疆综合保税区和自贸试验区政策优势，立足高端装备研发、保税检测、智慧冷链、汽车保税存储等综保区功能，共同承担融资租赁、国际贸易和高端航运物流等领域的改革任务，形成了较多制度创新成果。又如，北京统筹推进国家服务业扩大开放综合示范区与自贸试验区改革联动创新，推动服务业扩大开放在重点园区示范发展，在自贸试验区范围内优先试点一些含金量高的政策，北京市首单本外币一体化试点、首批资本项目收入支付便利化试点、首批合格境内有限合伙人试点额度等一系列政策在自贸试验区范围内落地。（三）优化管理体制机制，完善实施保障制度各自贸试验区不断理顺管理体制机制，完善工作推进方式，凝聚各级各部门支持自贸试验区建设的强大合力，为高效统筹推进试点任务实施提供坚实的制度保障。一是赋予自贸试验区更大改革自主权。2020 年，相关省市政府继续加大向自贸试验区下放省级管理权限力度，减少审批事项，优化营商环境，大幅降低企业的经营成本。例如，山东自贸试验区实施“负面清单”赋权模式，除法律法规明确不能下放的 213 项省级事权外，其他均可下放实施。又如，江苏自贸试验区实行差别化放权，根据各片区的改革进展、实际诉求和承接能力，以下放、委托等方式赋予各片区第一批省级管理事项，充分体现精准化、个性化，其中 221 项赋予南京片区，124 项赋予苏州片区，171 项赋予连云港片区，累计赋予 273 项。二是各自贸试验区不断完善工作推进机制。2020 年，各自贸试验区加快构建精简高效、权责明晰的自贸试验区管理体制，统筹推进自贸试验区建设。例如，天津自贸试验区管委会设立专司制度创新的中国（天津）自由贸易试验区政策与产业创新发展局，天津经开区管委会、天津港保税区管委会、东疆保税港区管委会分别加挂自贸试验区片区管理局牌子，充报告-去英文调整版.indd 14-152021/10/20 21:50:111617第一部分综合发展篇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分发挥片区主体载体作用。又如，山东自贸试验区青岛片区建立推进制度创新的工作机制，通过构建“指挥部 专班”组织架构、确立试点工作任务分解和任务推进双轨机制、健全“多级联动 分级解决”内部协同机制和完善任务落实效果反馈体系，有效激发了改革创新的发展活力。三是各自贸试验区健全法治保障体系。2020 年，各自贸试验区不断提升自贸试验区法治服务保障水平，优化各领域法治化环境，确保自贸试验区建设始终依法推进。例如，广西自贸试验区、山东自贸试验区、河北自贸试验区等出台了自贸试验区条例，围绕管理体制、投资、贸易、金融、国家发展战略、区域合作、营商环境等方面，为自贸试验区建设工作明确制度安排，提供法律保障。又如，四川自贸试验区成都片区持续推进法治建设，对不符合现行改革和开放政策、不利于国际化营商环境建设、束缚民营企业发展的地方性法规、政府规章和规范性文件进行全面清理，先后废止规范性文件 8 件。再如，江苏自贸试验区南京片区推出多项省内首创扶持政策，主动对接省贸促会、国际商会、境内外专业法律服务机构，合作共建国际商事多元联合仲裁平台、南京自贸片区国际商事调解中心等机构，落实司法确认制度，实现片区国际商事调解全球执行效力，持续完善法治化营商环境。（四）完善政策制度体系，贸易投资更加便利自贸试验区作为对外开放的前沿阵地，积极推出多样化的投资贸易便利化创新实践，不断建立健全政策制度体系，为自贸试验区大胆试、大胆闯营造良好的制度环境，促进贸易投资自由化便利化。一是不断完善自贸试验区外商投资准入前国民待遇加负面清单管理制度。自贸试验区外商投资准入负面清单进一步压减，外商投资管理不断优化，有效发挥对外资的集聚功能。一方面，2020 年，自贸试验区外商投资准入负面清单特别管理措施由 37 项减至 30 项，放宽制造业及电力、热力、燃气及水生产和供应业准入，加快交通运输、金融、卫生等服务业重点领域开放进程。另一方面，各自贸试验区贯彻落实 外商投资法，完善外商投资促进体系、外商投资信息报告制度、事中事后监管制度等，保护外资合法权益。例如，山东自贸试验区推出外商投资企业服务大使，开通外商投资企业快速维权处理平台，加快健全外商投资促进、保护和服务体系，支持外资企业平等参与政府采购、基建投资、产业升级等项目建设，不断完善外商投资管理方式。二是推出一系列贸易便利化举措，提高通关效率。在通关监管方式、通关流程、通关服务平台等方面探索了一系列创新举措，进一步完善贸易便利化政策制度体系。例如，广西自贸试验区崇左片区创新监管方式，探索互市贸易“集中申报、整进整出”通关新模式，整体通关时间压缩超 75%，成本减少了 3000-6000 元/车。又如，海南洋浦保税港区简化通关流程，实行“一线放开、二线管住”的货物进出境管理制度，发布洋浦保税港区监管办法，进出境通关手续大幅简化，全年港口集装箱吞吐量达 101.9 万标箱、增长 44%，增速在百万标箱级以上海港中排名全国第一。再如，浙江自贸试验区完善通关服务平台建设，以数字自贸试验区建设为目标，推动实现港口码头、监管场所数据联动，打造了国际海事服务智慧通关 2.0，构建数字口岸协同监管体系，试点开展“无感监管”便捷服务，推出“全程电子退库系统”，区内正常出口业务平均办理时限压缩至 5.3 个工作日，远低于全国 10 个工作日平均水平。三是完善金融开放创新体系，增强服务实体经济功能。围绕赋能金融开放创新监管、探索跨境金融服务等方面，健全相关政策制度，明确实施路径，增强对全球资金要素的配置能力。例如，海南实行更加安全便捷的金融支持政策，中国人民银行、银保监会、证监会、外汇局制定出台关于金融支持海南全面深化改革开放的意见，推动建立相适应的金融政策和制报告-去英文调整版.indd 16-172021/10/20 21:50:111819第一部分综合发展篇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度框架。上海自贸试验区临港新片区出台了全面推进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临港新片区金融开放与创新发展的若干措施，立足于临港新片区功能定位和产业体系，聚焦新型金融业态创新发展、跨境资金流动自由化便利化、金融服务实体经济高质量发展，先行试点更有力度的开放突破举措和更大程度的风险压力测试。四是加快转变政府职能，提升政府服务效能。以信用为基础的事中事后监管体系不断健全，以技术赋能为手段的“互联网 政务服务”体系不断完善，工程建设项目审批和商事制度改革新举措不断推出，有效提升服务市场主体功能。例如，自贸试验区向全国复制推广的商事主体信用修复制度，有利于激发商事主体主动纠正失信行为、积极承担社会责任，推进社会信用体系建设，在事中事后监管规则和标准方面做出了探索。天津自贸试验区打造融资租赁公司风险防控大数据平台，通过定期对接监管、公检法及互联网等信息，进行风险动态评估监测，将通过平台对比、分析形成的需重点关注企业名单，及时与相关部门共享。福建自贸试验区深化商事登记制度全流程改革，从企业登记、名称预审核、经营场所、经营范围、印章刻制、银行开户等环节入手，企业开办环节流程再次升级，实行线上“一网办”，线下“一窗办”，实现“一个环节、一日办结”，有效激发市场主体活力。五是健全高端要素跨境流动制度体系，提升要素流动便利化水平。自贸试验区探索了更便捷的要素跨境流动制度体系，大幅提升了对各类资源要素的集聚能力。在人员自由流动方面政策制度更加完善。例如，广东自贸试验区探索资质认可、合伙联营、项目试点、执业备案等人才交往机制，推动港澳金融、会计、法律、建筑、导游、专利代理等 20 多类专业人士在区内执业，实施台港澳人士免办就业许可证。北京自贸试验区实现外籍人才工作许可、工作类居留许可“一窗受理、同时取证”，使外籍高层次人才办理时限缩短 1/3，办理次数减少一半。在数据流动方面做出探索。例如，上海临港新片区聚焦数字经济、数字贸易打造“国际数据港”，推进国际互联网数据专用通道和新型互联网交换中心建设，开展数据跨境流动规则制定和相关立法研究。北京自贸试验区建设国际大数据交易所，针对数字服务贸易中商业存在、跨境交付、境外消费、自然人移动等形态涉及的数据跨境流动、数据保护能力认证等内容，研究推进数据跨境流动安全管理试点工作。报告-去英文调整版.indd 192021/10/20 21:50:112021第一部分综合发展篇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0 年，面对新冠肺炎疫情冲击和严峻复杂的国内外经济形势，各自贸试验区统筹推进疫情防控和经济社会发展工作，持续推进制度创新和对外开放新高地建设，为稳外贸稳外资发挥了重要作用。（一）强化政策支持保障，助力企业复工复产加快建立健全工作机制，出台应对疫情冲击的各项政策措施，多措并举解决企业用工难、履约难、融资难等问题，全力支持企业复工复产。一是建立健全应对疫情的工作机制，主动融入统筹推进疫情防控和经济社会发展的大局。在国家层面，商务部作为国务院自由贸易试验区工作部际联席会议办公室，为各自贸试验区落实中央分区分级精准复工复产、稳住外贸外资基本盘的部署积极提供服务指导，坚持在改革开放中稳外贸稳外资。一方面，第一时间建立疫情防控期间自贸试验区沟通联系机制，跟踪了解自贸试验区抗疫和建设运行情况。汇总各部门出台的应对疫情助企纡困相关政策文件，服务和指导自贸试验区用好用足相关支持政策，精准施策应对疫情影响。另一方面，统筹推进自贸试验区建设，支持自贸试验区充分发挥先行先试和开放高地优势，持续推动更高水平对外开放。在地方层面，多地建立应对机制助力企业复工复产。例如，福建建立稳外贸稳外资工作专班，健全重点企业挂钩帮扶机制，及时会同三个片区成立自贸工作专班，深入基层、企业一线，倾力提升综合服务企业水平，助力企业达产稳产。二是加强应对疫情的政策扶持力度，支持疫后重振。在国家层面，商务部专门出台了支持中国（湖北）自由贸易试验区加快发展的若干措施，围绕提升贸易发展质量、优化营商环境、完善市场运行机制、深化国际经贸合作等方面提出了 24 项举措，为湖北自贸试验区在疫情过后加快发展保驾护航，有效地激发了市场主体活力，带动湖北省各项开放型经济指标企稳二、统筹疫情防控和经济社会发展，稳外贸稳外资贡献突出回升。在地方层面，各自贸试验区一方面加快兑现国家及地方出台的助企纾困政策，另一方面针对企业的困难诉求，及时研究推出多项支持政策举措，多地在疫情防控期间出台了专门支持自贸试验区发展的有关文件。例如，江苏省连云港市优化退税服务，税务部门利用微信、点对点等方式，为自贸试验区内企业升级出口退税申报系统。四川自贸试验区出台关于应对新冠肺炎疫情做好自贸试验区建设工作的通知，提出加快重大制度创新成果推广应用、持续深化重大改革创新、强化涉外法律服务保障、恢复提升国际物流通道运营能力等 9 条针对性措施。河北自贸试验区正定片区出台助力外贸企业平稳健康发展的政策，通过提供免费保税仓储、报关等 6 条措施，精准帮扶外贸企业保市场保订单。三是推出各项援企惠企措施，多措并举提高服务市场主体效率。各自贸试验区针对市场主体的困难和诉求精准施策，出台多项支持企业复工复产的措施，打造更加亲商护商的经营环境。在优化政务服务方面，湖北自贸试验区采取“一企一策”工作机制，帮助企业采购防疫物资，解决企业员工通勤、食宿、就医、招聘等困难，发放疫情防控技术指南，精心做好服务保障；广东自贸试验区在疫情期间选派百名骨干作为“网格员”和“企业联络员”进驻企业，帮助企业复工复产；江苏、山东等多个自贸试验区政务服务中心采取“网上办、掌上办、电话办”等“非接触”形式办理涉企业务。在法律援助方面，上海、浙江、广东、天津、重庆、四川等自贸试验区开通了远程知识产权及法律服务，帮助企业妥善处理合同履行问题，回应涉疫企业司法需求，推行“非接触”全流程网上办案新模式；河南自贸试验区积极与省贸促会对接，出具不可抗力证明，解决企业受疫情影响无法如期履行国际贸易合同问题；陕西自贸试验区法律服务中心成立企业防疫复工法律服务团，针对企业可能遇到的劳动用工等问题，协助解决争端。在金融信贷支持方面，湖北自贸试验区设立疫情纾困基金，联合各大金融机构建立应急转贷引导基金，减免中小微企业政策性融资一定比例的担保费等，多方面帮助企业复工复产；福建自贸试验区拓展国际贸易单一窗口的金融服务功能，利用大数据分析与区报告-去英文调整版.indd 20-212021/10/20 21:50:122223第一部分综合发展篇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块链技术为企业智能测算授信额度，福州片区金融机构向企业提供多种“防疫”特色金融贷款，办理外贸跨境绿色通道业务，为外贸企业提供充足的资金保障。在降低企业用工成本方面，上海自贸试验区临港新片区搭建“临港新片区共享员工”服务平台，在片区内开展跨行业员工共享，缓解餐饮、物流等行业用工难与复工难并存问题。（二）发挥制度创新优势，积极对冲疫情影响各自贸试验区坚持大胆试、大胆闯，发挥制度创新优势，释放改革红利，对冲疫情影响，加快推出制度创新举措、推进重大制度创新成果推广应用，着力解决企业物流受阻、订单不足、用工困难等突出问题。一是保障外贸产业链供应链畅通，助力稳外贸。各自贸试验区围绕通关便利化、降低企业成本、建设物流通道、拓市场保订单等方面持续推动制度创新，提高通关效率，有效应对疫情冲击。提升通关便利化水平。例如，福建自贸试验区推出海关业务办理“全通模式”，实施出口货物“抵港直装”、进口货物“卸船直提”等监管模式，加快供应链周转速度；对企业复工复产急需的物资进口，取消转关限制；建立出口转内销防疫物资“绿色通道”，为抗击疫情一线输送了大批紧缺物资。降低企业成本。例如，重庆自贸试验区实施关区企业“一保通用”、整车保税仓储“三个一”监管、中欧班列（渝新欧）邮件集运智能化监管等改革措施，节省资金成本；启动出口转内销工作，内销选择性关税申报 428 票，为企业带来便利和实惠。河北自贸试验区曹妃甸片区从延期申报纳税、加强通关便利化协调、落实出口信保政策等方面，助力企业降本增效、稳定供应链。畅通物流通道。例如，重庆自贸试验区稳定国际物流通道运营能力，增开“长安汽车”“东风小康”等定制化班列，为区内企业量身定制物流解决方案；进一步发挥中欧班列作用，鼓励复制推广自贸试验区形成的中欧班列集拼集运模式等制度创新成果，利用中欧班列保障产业链出现脱节的生产企业尽快恢复供应和订单生产，帮助受疫情影响较大的外贸企业恢复进出口业务。提升贸易融资可获得性。例如，四川自贸试验区深化多式联运“一单制”改革，四川工行“中欧 e 单通”与成都铁路局区块链平台实现“双链融合”，有效缓解疫情期间外经贸企业物流、贸易、金融等问题。助力企业拓市场保订单。例如，浙江自贸试验区内现有符合条件的炼化一体化企业开展副产的成品油非国营贸易出口先行先试，帮助油品贸易企业开拓国际市场。二是保持招商引资工作连续性，助力稳外资。各自贸试验区充分利用信息化手段，采取委托招商、线上招商、以商引商等多元化招商方式，积极组织远程推介、视频会议、网上洽谈、“云签约”等多种网络招商活动，多渠道密切与客商联系，持续加大招商引资力度，提升产业链供应链稳定性。例如，上海自贸试验区在疫情期间组织一批外资重点项目集体进行了“云签约”，涉及供应链管理、医疗器械、智能制造、资产管理等 21 个项目，总投资额超过 17 亿美元。浙江自贸试验区举办“云招商”对接会、油气全产业链网上产业对接会，共促成 19 个项目签约，总投资超 351 亿元；实际利用外资约 2.5 亿美元，完成全年目标的62.5%。江苏自贸试验区南京片区积极探索“线上 线下”路演模式，不断完善云端智慧招商平台，助力企业解决招商难、订单不足等问题。三是推动新型消费发展，助力促消费。各自贸试验区加快促进线上线下消费深度融合，推动直播经济、电子商务等消费新业态新模式发展，促进消费增长，有效释放各地内需潜力。例如，黑龙江自贸试验区创新跨境电商“多仓联动”模式，助推跨境电商在疫情期间实现逆势增长。福建自贸试验区利用重点平台业态和展会，促进线上线下消费；厦门片区在 2020 年 6月开展“嗨淘自贸区网络带货消费节”活动，组织进口酒、水产品等重点平台共 260 多家企业 6000 多款商品参加，带动当月营收超过 20 亿元；福州片区结合国际渔业博览会，以“海上福州、舌尖自贸”为主题，开展自贸好料直播节，培育直播经济，有效促进内需潜力释放。（三）稳外贸稳外资贡献突出，持续引领开放型经济发展自贸试验区坚持走在扩大对外开放的最前列，取得一系列建设成效，为我国在疫情防控报告-去英文调整版.indd 22-232021/10/20 21:50:122425第一部分综合发展篇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常态化条件下持续稳住外贸外资基本盘、建设更高水平开放型经济新体制发挥了重要示范引领作用。一是各自贸试验区对稳外贸稳外资的贡献进一步凸显，成为我国经济稳步复苏的重要动力。面对新冠肺炎疫情的冲击，自贸试验区继续发挥稳外贸稳外资工作的重要抓手作用，推动外贸进出口和利用外资逆势增长。2020 年，全国自贸试验区进出口和实际利用外资整体表现可圈可点。进出口带动作用明显。2020 年，前五批 18 家自贸试验区实现进出口总额 4.7 万亿元，以不到全国千分之四的国土面积实现了全国 14.7%的外贸规模，其中湖北自贸试验区在全省经济受到疫情重创的情况下，进出口总额同比增长 11%，以全省万分之6.5 的国土面积，贡献了全省同期 29.7%的进出口额。利用外资规模逆势上扬。2020 年，18 个自贸试验区实际利用外资 1763.8 亿元，新设外资企业 6472 家，占全国比重分别为17.6%和 16.8%，多数省份吸收外资金额在疫情冲击下实现增长，其中上海和广东自贸试验区继续领跑，实际利用外资额分别达到 571.1 亿元人民币和 542 亿元人民币。二是各自贸试验区贸易新业态新模式不断涌现，成为我国培育国际合作竞争新优势的重要载体。疫情期间，各自贸试验区涌现了一批创新成果，推动增强外贸外资综合竞争力，夯实服务国内国际双循环的产业基础。离岸贸易不断成熟完善。例如，上海自贸试验区启动了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离岸转手买卖产业服务中心，服务离岸转手买卖实现规模化运作和常态化发展，建立的“白名单”试点企业、收支金额分别超过全市 80%和 90%，全年浦东新增跨国公司地区总部 27 家，累计 359 家，约占全市近一半。海南全年新型离岸国际贸易收支额超 18 亿美元，同比增长约 11 倍，业务涉及新加坡、巴西、澳大利亚和孟加拉国等国家和地区，其中洋浦经济开发区共计完成离岸新型国际贸易收支额约 11.35 亿美元，创新试点成效显著。跨境电商、中转集拼、融资租赁等持续发力。例如，山东自贸试验区青岛片区全年跨境电商零售进出口突破 35 亿元，增长超 8 倍。广东自贸试验区建设“全球中心仓”，聚集了华为、西部数据、海思芯片等 80 多家知名电子科技企业开展全球中转集拼业务，位于深圳前海蛇口片区内的前海综保区全年进出口达到了 1463.39 亿美元。天津自贸试验区跨境租赁业务占到全国的 80%以上，其中东疆片区作为国家租赁创新示范区，在飞机、国际航运船舶、海工平台租赁业务方面领跑全国，飞机租赁的数量超过 1600 架，租赁资产总额突破 1.3 万亿元。互市贸易不断创新。例如，广西自贸试验区以“边民互市 落地加工”为核心，将检验检疫作业链条全部嵌入系统，加快通关便利化改革，加工增值率最高达 70%，边民每日获利增长 3 倍。三是各自贸试验区不断健全各类经贸合作平台，成为开拓国际经贸合作空间的重要助推器。各自贸试验区依托投资、产业、展会等各类平台加强对外投资和经济合作，加快培育外贸竞争新优势，不断提升贸易质量效益。搭建投资平台助力双向投资便利度提升。例如，陕西自贸试验区建成西部地区首个能源类走出去特色供应链合作平台，15 家企业通过平台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签约。健全产业平台推动国际经贸合作走深走实。例如，陕西自贸试验区杨凌片区依托农业基础优势，与全球 60 多个国家在现代农业领域建立合作关系，杨凌国际农业科技创新港聚集了 11 家国际合作研究机构和外资企业，并在美国、哈萨克斯坦等建设了 6 个现代农业示范园区，推动农业技术、新品种和农业设备的对外交流。又如，山东自贸试验区济南片区依托医疗产业优势，加快推进中日国际医疗科技园建设，引进日本东丽、奥林巴斯、佳能、韩国三星等 6 家世界 500 强项目，打造国际透析中心、医疗影像中心、精准癌症诊断与治疗中心。依托展会平台持续深化国际经贸合作。例如，江苏自贸试验区举办中国（江苏）自由贸易试验区国际合作峰会，签约全球跨境贸易国际合作项目 5 个，项目合作方涵盖日本、意大利、韩国、荷兰等国家，共同打造的全球跨境贸易综合服务平台签约国际采购合作项目 5 个，签约金额超 30 亿元。报告-去英文调整版.indd 24-252021/10/20 21:50:122627第一部分综合发展篇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1 CPTPP 是指全面与进步跨太平洋伙伴关系协定（Comprehensive and Progressive Agreement for Trans-Pacific Partnership）。2 USMCA 是指美国-墨西哥-加拿大协定（United States-Mexico-Canada Agreement）。3 RCEP 是指区域全面经济伙伴关系协定（Regional Comprehensive Economic Partnership）。4 EPA 是指欧盟-日本经济伙伴关系协定（EU-Japan Economic Partnership Agreement）。三、对标国际经贸新规则，构建更高水平开放型经济新体制当前，CPTPP1、USMCA2、RCEP3、EPA4等国际经贸协定所代表的国际经贸新规则，总体呈现规则水平更高、规则内容更多、规则标准更严等特点。各自贸试验区主动对标国际经贸新规则，在货物贸易、跨境服务贸易、投资、金融和知识产权等领域的规则和程序方面率先开展探索。（一）深入对接经贸规则传统议题当前，货物贸易、跨境服务贸易、投资等传统议题不断深化，在通关效率、结算速度、自由化水平等方面提出更高要求。各自贸试验区主动对标相关要求，实施了一系列改革创新举措，取得积极进展。一是对标海关管理和贸易便利化等规则，提升货物贸易通关效率。海关管理和贸易便利化是影响货物贸易的关键因素，也是传统议题中较为重要的一项。目前，CPTPP、USMCA、RCEP等国际经贸新规则在快运货物、自动化等方面做出详尽规定，升级通关系统，强化与海关合作，优化材料提交方式，实施通关后审计，旨在简化通关程序，提升货物贸易通关效率。自贸试验区主动对标，在快运货物和自动化方面积极探索，并取得显著成效。在快运货物方面，自贸试验区加速探索“互联网 ”的通关货物快速放行模式，大幅缩短通关时间。2020 年，广东自贸试验区将“互联网 ”与海关监管流程相融合，建设“线上海关”，实现 324 项海关事项“线上办理”，贯通货物申报查验征税放行全环节，惠及生产贸易物流报关等全类型企业，每票货物通关时间压缩 0.8-5.4 小时。建立“提前申报、随机布控、货到验放”“国际转运货物自助通关”等快速验放机制，2020 年广东自贸试验区进、出口整体通关时间仅为全国平均水平的 42%和 35%。在自动化方面，自贸试验区加快推进海关系统数字化进程，创新海关申报新模式。CPTPP、USMCA、RCEP 等国际经贸新规则在海关通关管理中升级海关通关的信息技术，普及电子系统，提倡以电子方式进行通关申报及材料提交，并以单一窗口的方式接入。2020 年，广东自贸试验区实施“多证合一”简化进出口单证，实行 24 小时跨部门联办，进出口环节监管证件从 86 种压缩到 46 种，申报无纸化率 99.56%。此外，自贸试验区探索的国际贸易“单一窗口”在全国范围推广，使进口商和出口商在单一接入点通过电子方式完成进口和出口，并以贸易标准数据为核心形成了“通关监管决策”三位一体的生态链。二是对标跨境服务贸易的支付与转移规则，提升跨境服务贸易结算速度。CPTPP、USMCA、RCEP 等国际经贸新规则注重各成员国跨境业务转移和支付的时效性，并在诸多领域细化支付与转移规则，在跨境服务贸易领域，旨在实现“零延迟”的跨境服务贸易支付和转移。自贸试验区在跨境支付结算过程中简化环节和手续，提升区内的国际结算速度。例如，浙江自贸试验区在油品贸易跨境结算方面进行探索。2020 年，落户浙江自贸试验区的油品贸易企业办理国际业务结算不再需要提供合同发票、报关单等票据，办理时间也从原来的2-3天缩短至即到即办。三是对标投资领域的负面清单、资本项目可兑换等规则，提升投资自由化便利化水平。投资是国际经贸新规则的传统议题之一，在投资领域各国始终致力于达成更多协议，谋求更大开放。在资本转移方面，CPTPP、USMCA、RCEP、EPA 等国际经贸新规则允许资本项目和经常项目的可自由兑换，自贸试验区积极发挥先行先试作用，率先开展资本项目收入便利化试点。2020 年，重庆自贸试验区持续深化资本项目收入支付便利化等措施，实现汇报告-去英文调整版.indd 26-272021/10/20 21:50:122829第一部分综合发展篇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率风险、汇兑成本双下降，累计跨境融资超 120 亿美元。（二）多元探索经贸规则新议题当前，国际经贸协定所涵盖的经贸规制已由传统的边境措施向边境后措施延伸，并日益向深度化、多元化方向发展。各自贸试验区积极对标金融机构市场准入、投资争端解决机制、专利保护、透明度等新议题，率先探索，取得了一系列显著成果。一是对标金融服务领域的金融机构市场准入、金融服务投资争端等规则，在金融服务领域积极探索。CPTPP、USMCA 等国际经贸新规则在金融机构市场准入、跨境贸易、特殊信息处理、高级管理人员和董事会、后台办公功能的行使、金融服务投资争端等方面不断完善标准制定。在金融机构市场准入方面，自贸试验区逐步放宽金融机构及投资者的准入限制。CPTPP 及 USMCA 等自贸协定对另一缔约方金融机构或寻求设立机构的投资者在金融机构数量、金融服务交易或资产总值、业务总量、雇佣人数、法律实体或合营企业类型等方面不设限制。自贸试验区积极对标金融机构市场准入规则，2020 年，海南自贸试验区为落实金融业扩大开放政策，积极引入境外证券基金期货经营机构设立的独资或合资金融机构，财产险、人身险、再保险公司以及相互保险组织、自保公司等多类金融主体，扩大金融服务开放领域。在金融服务投资争端方面，自贸试验区积极建立争端解决机制。CPTPP 及USMCA 等自贸协定在规则议题中增加了金融服务投资争端机制，对各成员国的金融服务给予法律保护；同时，规范了争端程序，并要求参与金融服务争端解决人员具有专业性，对争端问题给予专业性的仲裁。自贸试验区积极推进法院的综合性司法改革，如 2020 年，广东自贸试验区实行港籍专家陪审员制度，前海法院探索适用域外法审理涉外商事案件，目前已成功审结 66 件案件；设立金融仲裁中心，创建粤港澳商事调解联盟，为自贸试验区金融机构提供了专业化的争端解决平台。二是对标知识产权领域的专利、商业秘密等规则，增强知识产权法律保护。知识产权保护一直是各国经贸往来的关注点，国际经贸新规则对知识产权领域的标准制定不断细化，尤其在专利及商业秘密方面，CPTPP、RCEP 等自贸协定扩大了专利保护的客体应用范围，强调了商业秘密保护的重要性，并增加了强保护条款。在专利方面，自贸试验区将专利保护延伸到数字产品领域。如 2020 年，北京自贸试验区探索建设国际数字产品专利的知识产权保护制度，实现了数字产品领域的专利保护规则对标。在商业秘密方面，自贸试验区加快构建知识产权确认机制，增强商业秘密保护。CPTPP 及 USMCA 等自贸协定强调每一缔约方合法拥有的商业秘密，在未经其同意的情况下被他人获得或使用时，应受到法律保护。自贸试验区通过运用新技术，加速建立全方位的知识产权保护体系，如 2020 年，湖南自贸试验区长沙片区聚焦先进制造业，探索开展知识产权保护数字化确权新模式，将制造业知识产权保护与先进信息技术结合，利用“区块链 隐私计算”新技术，将企业在设计、研发等环节产生但现行知识产权制度还不能认定保护的各类数据等商业秘密脱敏加密，赋予其唯一数字“身份证”，实现知识产权全链条保护。三是对标透明度规则，探索建立自贸试验区信息公开和意见征求机制。CPTPP、USMCA、RCEP、EPA 等国际经贸新规则强调透明度在经贸往来中的重要性，明确要求各缔约方应确保行政程序的公平、公正，征求意见并及时公开。自上海自贸试验区开始，各自贸试验区在自贸试验区管理条例、办法等地方性法规中相继对标透明度规则，如建立征求意见工作机制，在自贸试验区建设中采纳多方意见等。以山东自贸试验区为例，2020 年，中国（山东）自贸试验区条例第 15 条规定自贸试验区片区管理机构应当建立意见征询工作机制，听取中央驻鲁单位驻自贸试验区工作机构以及片区内单位、个人对片区工作的意见，并及时根据相关诉求提出创新举措。报告-去英文调整版.indd 28-292021/10/20 21:50:123031第一部分综合发展篇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四、立足产业开放发展需要，有效提升产业发展能级通过创新满足产业发展需要的机制制度、完善平台服务功能、调整和优化产业链布局、加强专项支持政策等，自贸试验区为产业赋能的能力进一步提升，支持区内外产业高端化发展的作用更加凸显。（一）探索产业诉求导向的制度创新自贸试验区从产业发展的具体诉求出发，坚持问题导向、需求导向、目标导向，推出一系列制度创新举措，对支持和培育产业发展起到关键示范引领作用。一是以制度创新解决产业发展实际问题。各自贸试验区坚持问题导向，把困扰产业发展的各种痛点难点作为发力点，消除痛点，破解难点，促进产业转型升级。例如，重庆自贸试验区针对传统制造业信息孤岛、资源缺乏等行业痛点，积极推动“制造业 信息化”的工业互联网平台试点，按照“政府引导、市场运作”的思路，以整合工业产业链资源为切入口，全流程粘合工业企业从前期市场需求到产品制造到后期经营销售等各环节，依托线上交易服务平台，实现工业企业精准生产、定量制造、安心投放一步到位，切实解决工业企业市场需求不明、产品制造盲目、市场投放难等问题，让传统工业焕发新的活力。二是以制度创新满足产业发展迫切需求。各自贸试验区坚持需求导向，顺应产业发展趋势，针对产业发展业态模式创新实际诉求，提供系统全面的解决方案，有效推动产业新业态新模式发展成熟。例如，上海自贸试验区积极培育新零售业态发展，针对食品销售、餐饮服务功能为一体的产业新业态的实际诉求，将餐饮服务许可证和食品流通许可证“两证合一”，核发新版食品经营许可证。上海自贸试验区以食品经营监管方法创新，从市场准入的审查者转为维护市场秩序的“啄木鸟”和服务市场主体的“店小二”，有效破解了食品流通、餐饮服务两个环节界限划分不清难题，满足了食品经营企业实际需求，实现了食品经营由分段监管、分品种监管向多业态混合经营、全程无缝监管的转变，更好地激发市场主体的活力。三是以制度创新实现当地产业发展目标。各自贸试验区坚持目标导向，以当地产业发展确定的目标为指引，充分挖掘区域竞争优势、创新工作机制，加速做强当地特色优势产业。例如，湖北自贸试验区根据当地以互联网为代表的新兴产业这一承接产业转移目标，提出“第二总部”概念，成立“互联网 ”办公室，统筹推进“第二总部”建设和服务工作，并系统出台“第二总部”量身定制的配套政策，带动产业链上下游企业入驻，助力武汉进一步补链、强链，完善产业生态。（二）健全为产业赋能的支撑平台自贸试验区依托政策、制度、资源等优势，积极建立健全产业发展所需的各类平台，充分发挥平台对产业发展的引领作用，为产业发展赋能的作用进一步增强。一是健全科技创新平台。自贸试验区在增强科技创新平台对科技设施和资源共享、科技成果转移转化、科技创新的物质保障中逐渐发挥出关键主导性作用，结合地方科创资源发展实际及需要形成了服务于创新全流程的各类平台载体，摸索出了一些特色建设模式。例如，江苏自贸试验区南京片区搭建起生物医药集中监管与公共服务平台，大幅降低相关企业初创阶段在固定资产方面的投资，加快产品产业化进程，服务企业数量年增 200 余家。安徽自贸试验区探索在科技成果运用上，改变传统补贴模式，探索通过政府采购为科技成果落地提供应用场景。二是健全投融资服务平台。自贸试验区积极探索跨境资金管理、跨境投融资服务等平台建设，加大对实体经济的支持力度。上海自贸试验区进一步完善自由贸易账户体系功能架构，2020 年 61 家金融机构共开立自由贸易账户 13.1 万个，账户余额较 2019 年末增长28.4%，跨境收支同比上升 59.9%；北京自贸试验区则通过北京产权交易所开展实物资产、报告-去英文调整版.indd 30-312021/10/20 21:50:123233第一部分综合发展篇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股权转让、增资扩股的跨境交易，截至 2021 年 1 月末，开展国有产权跨境转让业务 42 笔，金额合计 176.5 亿元，为 39 家试点企业办理跨境人民币结算便利化业务 73 笔，金额达 6.7亿人民币。陕西自贸试验区争取首家商业保理美元融资业务落地，推出“保理金单”“央行长安号票运通”等供应链金融产品，有效缓解了 150 余家中小微出口企业融资难、融资贵问题。三是健全数字赋能平台。推动促进产业数字化、智能化转型是当前支持产业高质量发展的必要途径。以数字赋能制造业为例，山东、湖南、江苏等自贸试验区鼓励发展工业互联网，依托片区内良好的工业基础和丰富的应用场景培育数字赋能平台，引领全国制造业数字化发展。例如，山东自贸试验区与海尔数字科技公司共建了海尔卡奥斯平台企业公共服务基地，探索工业互联网赋能新模式，已经将工业互联网模式复制到 15 个行业 100 余家企业，成功孵化小微企业 15 个。以数字赋能服务业为例，陕西自贸试验区推动数字技术与陕西省丰富的文旅资源优势相结合，秦汉新丝路数字文化创意（产业）基地已成为西北最大数字渲染产业示范基地，文化众创空间入驻企业 65 家。（三）完善区内外的产业链布局自贸试验区以培育壮大全产业链为导向，通过支持区内的主导产业链强链补链，加强区内外产业发展间的互补联动，进一步完善了产业链布局，带动地方不断强化产业优势。一是不断完善区内产业链。自贸试验区加快产业链配套布局，进一步推动全产业链发展，促进产业做大做强。例如，浙江自贸试验区以培育油气全产业链为导向，一方面，以产业链协同促进全产业链发展。浙江自贸试验区扩区后，参与油气全产业链建设的主体从舟山拓展到舟山、宁波两个片区，依托宁波港作为全球货物吞吐量第一大港的港口优势，进一步拓展了浙江自贸试验区的油气产业链全链条。从产业链培育效果来看，舟山港截至 2020 年底累计已集聚油气企业 7600 余家，建设四年来累计实现油品贸易额 11654 亿元，年均增长 104%，已成为国内第一大加油港。另一方面，以产业基地建设促进全产业链发展。浙江自贸试验区的国际石化基地初步建成，世界单体工业投资规模最大的民营石化项目成功投产，国际油气储运基地初具规模，国际海事服务基地服务水平大幅提升。从产业链培育效果来看，实现 4000 万吨/年炼化一体化项目一期落地，2020 年保税船用燃料油年供应量和结算量分别突破 472.4 万吨和 848.9 万吨，分别达到全国 40%和 50%以上，油气产业链的规模、服务能力等取得飞跃。二是不断增强区域间产业链协同联动水平。各自贸试验区加强相互之间的产业协同布局、推动产业链在区内外联动发展。以不同自贸试验区间产业联动为例，黑龙江自贸试验区哈尔滨片区立足与深圳的互补优势建立了深圳（哈尔滨）产业园区，以新一代信息技术、新材料、智能制造等战略性新兴产业和现代服务业为重点领域，积极引导深圳企业在哈落户或与在哈企业开展深度合作。以区内外产业联动为例，江苏自贸试验区南京片区所在的江北新区为促进集成电路、生命健康两大主导产业发展，建立了产业技术研创园、智能制造产业园、生物医药谷等产业园区，但是园区不是全部位于自贸试验区范围内。江北新区通过将高端环节向南京片区布局、设立产业大厦并鼓励企业到片区注册等途径，用足用好自贸试验区制度红利，形成片区内外产业高度关联、互动发展的格局。（四）推出促进产业发展的支持政策自贸试验区制定专项支持政策，有针对性地推动突破产业发展面临的资金、人才、数据等关键要素制约，为产业发展创造了良好的要素环境。一是推出金融专项支持政策。例如，北京自贸试验区允许中关村科创企业选择一次性外债登记和便利化额度借入外债，财务成本大幅降低。河北自贸试验区探索形成的跨境人民币结算动态“白名单”模式，将业务办理周期从 4 天缩短至 15 分钟，节约了企业时间成本。二是推出人才专项支持政策。例如，湖北自贸试验区出台高端人才专项奖励实施细则，高端人才奖励专项资金每年总规模超过 1.1 亿元。安徽自贸试验区依托人力资源产业园为培报告-去英文调整版.indd 32-332021/10/20 21:50:123435第一部分综合发展篇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训平台打通“培训 认证”双通道，通过培训后提供合格证明及产业园对接需求方，解决了在人才培养体系中欠缺资质认证的问题。三是推出数据专项支持政策。例如，天津自贸试验区重点支持超算中心与自贸试验区合作，推动国际数据服务特区、数据产业化先行先试示范基地两个项目建设，支持开展数据产业化的先行先试，加快培育数据要素市场，健全数据交易产业链服务，加快打通数据产业化的路径。五、深入开展差异化探索，积极服务国家战略自贸试验区通过加强各类平台建设、创新国内外合作机制、完善监管合作机制、推动开放型经济建设和产业开放发展等，服务国家战略的成效更加显著。（一）服务国家重大战略实施自贸试验区通过增强平台优势，创新国际合作机制，更好地服务“一带一路”建设、落实“一国两制”方针、服务海洋强国建设、贸易强国建设、推动沿边开放发展。一是加强各类平台建设。自贸试验区积极塑造自身的平台优势，对服务“一带一路”和海洋强国建设等国家重大战略的支撑性进一步增强。以货运平台为例，中欧班列的开行量再创新高，成为服务“一带一路”建设的重要抓手。如陕西西安的中欧班列“长安号”共开行3720 列，为上年同期的 1.7 倍，运送货物总重约 281.1 万吨，为上年同期的 1.6 倍。以口岸平台为例，口岸平台的基础设施服务能力进一步提升，在服务海洋强国建设中的推动作用更加凸显。如山东自贸试验区青岛港创新 10 大技术打造智慧码头，创造了每小时 44.6 个自然箱的自动化装卸新纪录。以人文交流平台为例，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或地区的人文交流更加紧密。如陕西自贸试验区中俄丝路创新园聚集了俄罗斯立德集团、中俄海洋工程联合实验室及“一带一路”沿线国家 50 余家企业和科研单位，探索中俄两国合作新模式，联合 38 个国家（地区）151 所大学组成丝绸之路大学联盟，成立了丝绸之路职教联盟。二是创新国际合作机制。自贸试验区不断探索在国际合作机制方面的创新举措，对落实“一国两制”方针、推动沿边开发开放等做出示范。以两岸人才互认为例，对台职业资格互认取得新突破，推动两岸融合发展。如福建自贸试验区对台职业资格采信工作进入常态化，平潭片区 2020 年颁发职业资格证书 294 本，发放了职业技能等级证书 73 本。以跨境产能合作为例，开展合作的方式更加多样，为促进沿边开放发展做出积极示范。如广西自贸试验报告-去英文调整版.indd 34-352021/10/20 21:50:123637第一部分综合发展篇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区依托中国马来西亚“两国双园”升级版，深化国际产能合作，拓展跨境产业链供应链；又如四川和广西两省及自贸试验区跨省合作建设了川桂国际产能合作产业园，现已落户钦州港片区，项目总投资约 24 亿元人民币，将建设包括供应链园区总部、加工贸易基地和文化交流中心等在内的设施，成为中国西部地区面向东盟市场的产能合作核心载体。三是创新贸易监管方式。自贸试验区积极探索通关监管方式创新，更好地服务我国贸易强国建设、推动沿边开发开放。例如，河北自贸试验区创新铁矿石保税筛分监管新模式，已完成 3.9 万吨铁矿石筛分业务，提高了保税仓库利用率，降低了国内钢铁企业物流成本，优化了进口矿石交付质量，服务了大宗商品贸易高质量发展。四川自贸试验区泸州港加强“启运港 无水港”政策联动运用，完成综合吞吐箱量 13.8 万标箱，长江黄金水道与西部陆海新通道、中欧班列实现无缝连接。黑龙江自贸试验区绥芬河片区实施舱单归并、中俄监管互认等改革措施，铁路口岸上线运行数字系统，企业通关时间由 12 个小时压缩至 30 分钟以内。（二）服务区域重大战略实施自贸试验区通过加强区域间创新创业、政务服务、通关监管、规则制度的联动，为深入实施京津冀协同发展、长江经济带发展、粤港澳大湾区建设、长三角一体化发展、黄河流域生态保护和高质量发展等区域重大战略提供重要助力。一是加强创新创业联动。自贸试验区积极推动与周边地区在创新创业方面开展联动合作，服务粤港澳大湾区建设、长三角一体化发展等区域重大战略的实施。例如，广东自贸试验区立足粤港澳大湾区建设，推动三地科研合作走深走实。三个片区的青年创新创业基地累计吸引了 695 家港澳创业团队入驻，横琴片区的粤澳中医药科技产业园吸引了 186 家相关企业入驻；横琴片区与澳门大学、澳门科技大学共建产学研示范基地，吸引澳门 4 所国家重点实验室在横琴设立分部，粤澳合作发展基金完成 22 个项目 174 亿元投资。安徽自贸试验区立足长三角一体化发展战略，联合上海市杨浦区、江苏省常州市武进区、浙江省嘉兴市南湖区合作开展长三角双创券通用通兑，打通了科技创新券跨省“消费”的瓶颈。二是加强政务服务联动。自贸试验区牵头推进区域间政务服务和对外合作联动，服务黄河流域生态保护和高质量发展等区域重大战略的能力进一步增强。例如，山东自贸试验区济南片区联合其他 6 个省会城市推出黄河流域“跨省通办”，打破企业设立登记等 10 项商事登记高频业务事项的时间和地域限制，实现跨省市的互通互办，创造了黄河流域政务服务跨省市合作的先河；青岛片区打造服务黄河流域城市和企业的“国际客厅”，积极打造黄河流域对外开放“新窗口”。三是加强通关监管联动。自贸试验区联合周边区域加强通关监管联动，积极服务粤港澳大湾区建设、长江经济带发展等区域重大战略。例如，广东自贸试验区积极推动粤港澳大湾区建设，促进口岸通关监管合作不断成熟，在横琴口岸设立澳门口岸区及相关延伸区，实施“一次性授权、分阶段适用澳门法律管辖”，采用“合作查验、一次放行”，粤澳双方查验结果互认，横琴口岸新旅检区域开通运行；同时，与香港口岸建立跨境货物无缝连接通道，将香港机场进入自贸试验区货物查验从口岸后移到区内，实现了一站式空陆联运，惠及每月 1.2 万辆次粤港跨境通关车辆。四是推动规则制度联动。自贸试验区大力推动区域间的规则制度相衔接，积极服务京津冀协同发展等区域重大战略。例如，北京、天津、河北自贸试验区加快探索推进三地政策制度体系相接轨，三地的人力资源社会保障部门签署了关于京津冀专业技术人员职称资格互认协议，建立区域人才资质互认、双向聘任等制度，在待遇、职称评定等方面根据个人意愿予以保留或调整，更便利于人才要素在区域内自由流动，成为服务京津冀协同发展的又一重要实践。（三）服务区域协调发展战略自贸试验区通过引领地方开放型经济发展，加快产业转型升级，加强区域间协作联动，报告-去英文调整版.indd 36-372021/10/20 21:50:123839第一部分综合发展篇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成为深入实施西部大开发、东北振兴、中部地区崛起、东部地区加快推进现代化等区域协调发展战略的重要抓手。一是促进开放型经济发展。在西部地区，自贸试验区对服务西部大开发带来了积极影响。例如，陕西自贸试验区进出口总额达 2416.69 亿元，占全省进出口总额 3433.8 亿元的 70.38%，中欧班列“长安号”的开行量、重载率、货运量 3 项核心指标均稳居全国前列。在东北地区，自贸试验区已经成为推动东北振兴战略的重要平台。例如，辽宁自贸试验区挂牌以来新增注册企业 6 万户，新增注册资本 8000 亿元；黑龙江自贸试验区挂牌以来新增注册企业7378家，新签约项目196个，协议投资额2281.63亿元，成为地方经济发展的新引擎。在中部地区，自贸试验区通过开放型经济赋能服务中部地区崛起战略。例如，湖南自贸试验区截至 2021 年一季度新增企业 2108 家（其中外向型企业 581 家），引进重大项目 111 个，投资总额 1767 亿元。在东部地区，自贸试验区对高端要素的集聚效应更加显著。例如，上海自贸试验区临港新片区构建“7 5 4”产业体系，揭牌至今已签约项目 497 个，涉及投资额 3325.68 亿元，全年产业投资同比增长 68.7%；广东自贸试验区前海片区助力深圳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先行示范区，大力发展总部经济，新引进注册资本超亿元企业 331 家，新增持牌金融机构 12 家，累计认定总部企业 90 家。二是推动产业转型升级。自贸试验区大力支持传统产业转型、塑造新兴产业优势，对推动东北振兴、中部地区崛起等区域协调发展战略起到重要作用。例如，辽宁自贸试验区立足东北振兴战略，推动东北老工业基地混合所有制经济改革，大连港集装箱码头首开国内港口股权整合先例，走出了一条独具特色的东北国有企业改革之路，为推进东北老工业基地国企改革提供了大连解决方案。安徽自贸试验区立足中部地区崛起战略，合肥片区集聚量子技术企业 5 家和关联企业 20 余家，直接从事量子领域的科研人员数达 600 人，量子信息产业相关专利位居全国第二。三是加强区域协作。自贸试验区已成为区域间开展协同合作的重要抓手，支持西部大开发等区域协调发展战略的深入实施。例如，川渝自贸试验区积极推进协同开放示范区建设，形成 1 个合作方案、3 张合作清单、50 余项合作事项，共同起草形成了相关工作方案，推动双城经济圈建设进一步走深走实。报告-去英文调整版.indd 38-392021/10/20 21:50:124041第一部分综合发展篇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六、积极推动复制推广，有力彰显国家“试验田”作用2020 年，各自贸试验区继续开展首创性、差异化探索，丰富制度供给，破解深层次矛盾和结构性难题，形成了众多创新性强、集成度高、特色鲜明的制度创新成果。与此同时，不断完善复制推广的路径方式和机制方法，与各地共享改革红利和开放成果。（一）形成 37 项可复制推广的制度创新成果2020 年，国务院自由贸易试验区工作部际联席会议办公室会同有关部门和地区，梳理筛选出第 6 批 37 项“创新性强、可操作性高、有效性好、风险可控”的改革经验，向全国或特定区域复制推广。总体上看，37 项可复制推广的制度创新成果中，在全国范围内复制推广的共 31 项，在特定区域复制推广的共 6 项。其中，投资自由化便利化领域 11 项，贸易便利化领域 11 项，金融开放创新领域 4 项，事中事后监管领域 6 项，人力资源领域 5 项。2020 年，可复制推广的制度创新成果覆盖领域更加全面，在传统的人员流动便利领域基础上，新增了人力资源领域的其他内容。从各领域全国层面可复制推广的制度创新成果比重上来看（见图1），投资自由化便利化、贸易便利化、金融开放创新领域比重较为稳定，事中事后监管领域比重稍有变动，新增的人力资源领域占比为14%。说明随着自贸试验区建设推进，各地在持续优化法人服务的基础上，更加重视提升自然人相关的服务水平，并加速形成了一批较为成熟的经验，为更好地满足人才需求，促进社会经济发展提供了可供借鉴的范本。具体来看，2020 年向全国复制推广的制度创新成果，既对标国际经贸新规则，又符合国家战略、地方战略和企业预期诉求，具备突出亮点。一是集成度高。37 项改革试点经验，更多是综合性的改革试点经验和实践案例，部门之间的政策制度协同较强，系统性特征明显。例如，四川自贸试验区的企业“套餐式”注销服务模式，着眼于破解企业办理注销登记材料繁多、流程复杂、耗时较长等痛点堵点问题，将营业执照的一般注销、简易注销与食品、药品、文广旅、卫健、发改、民政、财政、人社、教育等 8 领域 21 种经营许可证的注销相整合，实现一窗受理、并联审批、一次办结，较传统模式平均压缩办理时限 25 天以上。改变以往部门间互为前置、相互制约的现象，大大提高了市场主体退出效率，构建起科学、便捷、高效的审批和管理体系。二是实践效果好。37 项改革试点经验，是自贸试验区充分结合当地经济产业发展实际，以破解企业发展难题为导向探索形成的，市场主体反映较好。例如，天津、湖北、重庆自贸试验区创新“货物贸易一保多用管理模式”，通过构建以企业为单元的海关担保信息化管理新模式，实现企业一份担保文本在不同业务领域、不同业务现场、不同担保事项间的通资料来源：根据公开资料整理2020 年各领域全国层面可复制推广的制度创新成果比重图 1300%投资自由化便利化贸易便利化金融开放创新事中事后监管人力资源领域报告-去英文调整版.indd 40-412021/10/20 21:50:124243第一部分综合发展篇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用，担保额度自动核扣、返还以及担保风险智能防控，进一步降低了企业财务成本。以重庆自贸试验区为例，关区外贸企业通过“一保多用”管理系统办理担保总额超过 2.7 亿元，节约企业成本 3500 多万元。再如，海南自贸试验区探索“知识产权证券化”融资模式，通过筛选标的企业、确认基础资产、引入担保机构征信等举措，促进知识产权与金融的深度融合。首单爱奇艺 ABS 项目正式落地，成功募集资金 4.7 亿元。该做法有效降低了企业对单一风险较高的股权质押融资依赖，为激励企业创新和促进实体经济发展提供了新路径。三是特色鲜明。37 项改革试点经验，是各自贸试验区结合各自战略定位、区位条件、产业基础，深入探索形成的，差异性较为显著。例如，浙江自贸试验区充分发挥临海优势，立足舟山“船舶修船量占全国三分之一，外轮修理量占全国一半以上”的产业发展实际，创新“绿色船舶修理企业规范管理”，强化行业环境综合治理，引导船舶修理企业绿色发展。又如，河南自贸试验区发挥跨境电商综合试验区的试点经验优势，探索“跨境电商零售进口退货中心仓模式”，将海关特殊监管区域外的退货仓转移至区内，允许消费者退货包裹入区进行分拣、退货申报和上架，通过创新监管方式减少退货中间环节，将跨境货品退货时间缩短 5 天以上，有力解决进口商品退货处理难题，打通了退货最后“一公里”。四是契合国际经贸新规则。37 项改革试点经验，是各自贸试验区积极发挥先行先试作用，主动对标国际经贸规则的新方向，在货物通关、海关合作、投资管理等方面率先探索形成的。例如，四川自贸试验区创新形成“冰鲜水产品两段准入监管模式”，对海关一般信用及以上的冰鲜水产品进口企业实施“附条件提离”，企业出具书面承诺，海关抽样后口岸放行，利用检测绿色通道实施“合格入市”，缩短货物放行时间 3-5 天，有效提高市场竞争力，契合了 RCEP 贸易便利化规则的要求。（二）优化复制推广的机制方法2020 年，各省市区积极开展创新经验的复制推广工作，采取多种方式，创造条件，扎实推进，不断优化复制推广的机制方法，确保改革试点经验落地生根，产生实效。一是加强思想认识。随着对自贸试验区经验推广工作学习、掌握不断深入，对相关改革事项理解不断提升，各地更加重视复制推广工作，由被动完成任务式的复制推广转向主动复制推广。例如，山西、吉林充分认识复制推广自贸试验区改革试点经验的重要意义，积极发挥自贸试验区创新经验在健全对外开放体制机制中的重要作用，分别将“推广自贸试验区改革试点经验”、“复制推广一批自贸试验区改革试点经验”写入政府工作报告。二是畅通工作体制机制。各地建立起了高效的政府推进协调机制，明确牵头部门和责任单位，加强考核评价，复制推广工作有序开展。贵州、江西等未设立自贸试验区的省份专门成立由省政府领导担任组长的复制推广工作领导小组，制定工作方案和配套措施。广西、湖北、四川、山东、辽宁、甘肃等地明确复制推广工作的路线图、时间表和责任人，将其纳入考核台账，及时对分工任务完成情况进行跟踪督查，推动落细落实。例如，辽宁省多次召开自贸试验区先进经验复制推广会，细化推进举措，强化责任落实，持续加大总结梳理力度，将复制推广工作纳入省委、省政府年度绩效考核任务，要求各市落地率不低于 80%，确保年内指标任务如期完成。三是增强国家级园区作用。在复制推广全国改革试点经验的过程中，多地通过选取经济技术开发区、高新技术产业开发区等重点区域或重点园区，率先开展复制推广工作。例如，上海市印发关于推进本市国家级经济技术开发区创新提升打造开放型经济新高地的实施意见，支持闵行、虹桥、漕河泾、金桥、化工区、松江等六家国家级经开区按程序复制推广自贸试验区改革创新制度。又如，河北省人民政府出台关于促进高新技术产业开发区高质量发展的实施意见，支持高新区与自贸试验区联动发展，利用河北自贸试验区的开放优势和国际化平台，在国家高新区复制推广自贸试验区相关改革试点政策，加强创新政策先行先试。报告-去英文调整版.indd 42-432021/10/20 21:50:124445第一部分综合发展篇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四是对接国家战略。多地积极围绕国家战略部署，主动开展复制推广工作。例如，天津自贸试验区与河北自贸试验区签署津冀自贸试验区战略合作框架协议，总结推出 178项可与京冀地区联动发展的经验案例，区域通关一体化、租赁跨关区联动监管、“一个部门、一颗印章审批”、融资租赁收取外币租金、税务综合一窗等一批创新成果在京冀推广实施，不仅更好地应用了自贸试验区形成的制度创新成果，而且能够更好服务京津冀协同发展的国家战略。又如，陕西自贸试验区深度服务和融入西部大开发战略，发挥对西北地区的辐射带动作用，开展自贸试验区西北地区改革创新经验推介交流活动，与甘肃、青海、宁夏、新疆等省份共享创新经验，深化产业互利合作，将自贸试验区改革创新成果向西北地区复制推广，实现改革创新经验互利共享，推动西北地区共同发展。五是叠加优势政策。在复制推广自贸试验区创新成果的过程中，多地通过加强与地方已有发展战略的联动，实现政策叠加效应，培育新动能。例如，北京充分利用服务业扩大开放和自贸试验区两种开放模式，加大先行先试力度，推动形成产业和园区双轮驱动的创新格局。一方面，将服务业扩大开放的政策优先在北京自贸试验区内先行先试；另一方面，将北京自贸试验区内实施成熟的服务业扩大开放政策，及时总结经验做法，按规定程序报批后，优先在北京市范围内复制推广，为国家服务业扩大开放综合示范区探索更多的开放创新举措。又如，江苏省出台苏南国家自主创新示范区一体化发展实施方案，利用苏南国家自主创新示范区的科教资源和产业集群优势，以及江苏自贸试验区的开放优势和国际化平台，大力支持“双自”联动片区率先开展改革试点，鼓励复制推广改革试点经验，实现自创区与自贸试验区功能叠加、政策共享，促进科技创新、制度创新、开放创新、金融创新的多维深度融合。再如，贵州省出台贵州内陆投资贸易便利化试验区建设工作方案，制定贸易便利化、投融资体制改革、培育贸易竞争新优势、拓展经贸合作新领域、创新考核机制等措施，将推进内陆开放型经济试验区建设与复制推广工作一同研究、一同部署、一同调度、一同考核，并把复制推广先进试点经验作为推进内陆开放型经济试验区建设的重要举措和抓手，加快消除制约要素和商品自由流动、资源优化配置的体制机制障碍。六是开展协同联动。各地不断加强自贸试验区与其他区域合作协同，强化改革红利溢出效应。例如，天津、浙江、四川、重庆、陕西、江苏、云南等设立自贸试验区联动创新区、协同改革先行区等，积极探索自贸试验区与区外的协同创新机制，支持协同创新区等率先复制推广自贸试验区改革创新成果，协同创新区等发展中遇到的制度性障碍，安排在自贸试验区进行改革突破探索，从创新协同、产业协同、政策协同等多个方面加强与省（市）内各地区合作，持续释放自贸试验区制度创新红利。报告-去英文调整版.indd 44-452021/10/20 21:50:12第二部分 制度创新篇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报告-去英文调整版.indd 46-472021/10/20 21:50:134849一、投资自由化便利化投资自由化便利化是自贸试验区制度创新成果最集中的领域之一。投资自由化便利化主要体现在推动并联化、推动在线化、推动标准化、推动精简化四个方面。（一）推动并联化并联审批已是目前全国普遍实施的审批模式，通过政府机构的整合调整，打破各部门管理机构之间的壁垒和隔阂，探索将不同业务进行合并，从而达到了提高行政效率和降低行政成本的目标。虽然这是全国较为普遍的做法，但通过扩大“并联审批”应用范围，各自贸试验区仍可不断推动制度创新。一是将许可业务与备案业务进行并联。自贸试验区在部分领域，探索将许可和备案进行2020 年，各自贸试验区继续把握制度创新这个核心任务，在投资、贸易、金融、事中事后监管等领域深化改革探索，破解深层次矛盾和结构性问题。同时，围绕产业发展、要素保障以及各自所承担的差别化试点任务，积极探索，形成了丰富的制度创新成果。这些制度创新成果不仅成效显著，改革溢出效应不断显现，为所在省区市以及全国其他地区提供了良好的示范，更重要的是，其本身创新突破的相关做法，也能够为深入推进制度创新提供有益参考和借鉴。本部分收集了 2020 年各自贸试验区具有较强代表性的创新举措，总结自贸试验区如何在各领域找到制度创新突破点，希望能够为有效破解“如何创新”的难题提供借鉴。整合，实现了制度创新。例如，辽宁自贸试验区的出版物发行业务许可与网络发行备案联办制度。出版物发行需要取得许可，在取得出版物发行许可后，网络发行则只要备案即可。但随着数字经济不断发展，越来越多的出版物选择了在线上线下同时发行，企业需要取得零售许可后，再进行网络发行的备案，需要提交两套材料，且花费额外的时间。辽宁自贸试验区创新推出联办制度，企业可以同时取得出版物零售和网上发行资质，将出版物发行业务许可及从事网络发行备案申办流程由“串联”改为“并联”，在业务办理方面实行一次性提交办理出版物零售及从事网络发行精简后的要件，即可取得出版物零售和网上发行资质，并可在线补充报送信息。此外，由于出版物涉及到文化安全、意识形态安全等，创新的同时更需要注重风险防控。辽宁自贸试验区实行“宽进严管”、“靶向追踪”等事中事后协同监管机制，强化部门审批和监管信息共享，确保信息及时沟通、监管及时到位。二是将营业执照业务与许可证业务进行并联。例如，四川的企业“套餐式”注销服务模式，整合营业执照和食品、药品、文广旅、卫健、发改、民政、财政、人社、教育等领域多种经营许可证件，凡符合条件的企业，均可自主选择申请“套餐式”注销，在国家企业信用投资自由化便利化推动并联化推动在线化推动精简化推动标准化扩大并联审批应用范围，将不同业务进行并联整合，并拓展并联审批部门范围通过运用新技术，将更多业务改为全程网上办理，并增加更多自动审批环节推动各类证件的缩减，解决相关材料提交难问题，全面提升投资的透明度和可预期性率先出台地方标准和规范，选取相关企业进行试点，成熟后获得国家相关部门认可报告-去英文调整版.indd 48-492021/10/20 21:50:135051信息公示系统等企业信息公示平台设置“套餐式”注销服务专区，实行“一窗受理、内部流转、并联审批”，在营业执照注销的基础上可同步注销多种许可证件。同时，企业经营范围涉及前置审批事项、终止有关业务需经批准的，可多项同步注销。企业只需填一份表格，提交一次材料，并交回需注销的证照就能实现整体退出，显著降低企业退出的制度性成本，提升行政服务效能。三是整合多个类别的许可证。例如，上海自贸试验区的市场准入“一业一证”行业综合许可制度创新，在“一单告知”和“一表申请”的基础上，梳理一个行业涉及的多个事项的审批程序，按照提前服务、材料审核、现场检查等环节再造审批审核程序，变“串联”为“并联”，变“多套”为“一套”，实现一个行业一套统一的审核程序，最大程度提高审批效率。四是扩大并联审批的部门范围。并联审批虽然已经在全国铺开，但通过梳理各审批事项，可以发现仍有不少事项需要向不同部门分别申报。自贸试验区通过扩大并联审批的业务范围，实现了制度创新。例如，福建自贸试验区的电力工程审批绿色通道，整合自然资源和规划局、住建局、园林处、交通局、交警大队等部门的申请表单，并由自然资源和规划局、住建局、园林处、供电公司、交通局、交警大队等部门到项目现场进行联合踏勘，同步出具踏勘意见。这将此前至少 2 个月的审批时间压缩至 10 个工作日内，实现了企业报批“一趟不用跑”。河南自贸试验区的建设项目水、电、气、暖现场一次联办模式。水、电、气、暖等分散在各个服务大厅，建设单位往往需在多个服务大厅往返办理，消耗时间长。河南自贸试验区将水、电、气、暖报装服务进行并联整合，由建设单位向相关市政公用基础设施单位“多家申报”，改为向政务服务中心“一家申报”。同时，将此前受理申报材料，交予委派人员进行现场核查，再反馈建设单位的“三步走”模式，改为在项目现场实施受理、核查、反馈“一站式”联合办理，提供“一对一”精准服务。此外，还对申请材料、申报流程和办理时间进行梳理，最大限度压减报装申请材料、办理时限。经过实践，通过现场受理、核查、反馈“一步完成”模式，进一步减少了中间环节，实现企业报装市政公用基础设施“零跑趟”。通过优化流程、压缩时限、减少材料，企业申请材料平均减少 60%、办理时限压缩至 6-10 个工作日，企业办事效率与获得感全面提升。天津自贸试验区的证照“一口受理、并联办理”审批服务模式。将原先企业设立联合审批涉及的市场监管、税务、公安、社保等多个部门的受理窗口整合为一个窗口，变“多头受理”为“一口受理”。企业按一份清单要求交齐材料即可申请营业执照和相关许可，实现“最多跑一次”。推动并联化许可业务与备案业务进行并联。例如，辽宁自贸试验区的出版物发行业务许可与网络发行备案联办制度营业执照业务与许可证业务进行并联。例如，四川的企业“套餐式”注销服务模式整合多个类别的许可证。例如，上海自贸试验区的市场准入“一业一证”行业综合许可制度创新扩大并联审批的部门范围。例如，福建自贸试验区的电力工程审批绿色通道、河南自贸试验区的建设项目水、电、气、暖现场一次联办模式、天津自贸试验区的证照“一口受理、并联办理”审批服务模式（二）推动在线化近年来，各地大力推动政务服务向移动端延伸，努力以数据跑路代替群众跑腿，实现更多服务在线化，取得了明显成效。自贸试验区通过应用新技术，不断拓展在线办理的业务范围，提升在线办理效率，实现制度创新。一是拓展在线办理的业务范围。自贸试验区通过新技术应用，增加在线办理所涉及的业务种类，实现了制度创新。例如，河北自贸试验区的基于区块链技术的建设资金管理新模式，创新运用区块链技术，建立区块链技术应用的雄安标准，搭建基于区块链技术的底层公共数报告-去英文调整版.indd 50-512021/10/20 21:50:135253据和区块链场景应用平台，打通征拆迁、财政支付、银行拨付、地理信息等系统，连通汇集自然资源、市场监管、税务等部门数据，实现资金管理相关业务在线化，推动资金实现多领域全流程的数字化、透明化、智能化管理。湖北自贸试验区的股权转让登记远程确认服务，依托企业登记信息远程核实系统，经人脸识别技术核准，并通过视频进行基本信息查询及意思表示确认后，依法办理股权转让登记，已累计为超过 1000 多位远在美国、加拿大等国家及国内其他城市的企业股东、高管、法定代表人核实企业登记信息，节省企业办事成本近百万元。黑龙江自贸试验区的企业“跨域”登记注册服务新模式，针对投资者反映的突出问题精准施策，推出了网上视频服务、自动辅助填表、人脸识别、远程签字等一系列“不见面”审批功能，实现了登记审批“零见面”、全程服务“不打烊”、标准审核“不走样”。通过服务前移和在线协同办公，打破空间障碍，实现了企业跨境和异地登记注册“多点可办”，极大提升了跨域（跨境、异地）投资便利化水平。二是增加在线办理的非人工干预环节。在风险可控前提下，以系统自动智能审核替代传统人工审批方式，能够有效实现网上 24 小时服务，大幅缩短审批时间，提升投资便利化水平。例如，山东自贸试验区的企业设立智能登记系统，开创性地将原后台人工预审、受理、核准3 个审批环节缩减为系统自动审核 1 个环节。同时，登记材料自动生成获取，无需企业提交，申请表格、章程、股东决议等文书全部由系统自动生成；借助面部识别、电子签名技术通过身份认证的，无需上传身份证明文件；对已通过国家法人库接口校验的法人股东、并且其法定代表人通过实名认证的，免予提交法人股东营业执照。浙江自贸试验区创新竣工图电子化管理模式，实现竣工图章批量电子确认签字，解决了过去手工修改图纸、人工整理疏漏多、工作环节复杂、编制整理工作量大等问题。同时，建设单位申报竣工验收可直接从竣工图电子化管理系统中“一键提取”竣工图，避免大量图纸二次人为录入，为企业节约了大量的人力和时间成本。三是创新在线办理的连接介质。自贸试验区通过创新连接介质，确保民众能够快速找到在线办理的入口，提升了在线办理的有效性，实现了制度创新。例如，广东自贸试验区的不动产登记业务便民模式，推出不动产“一证一码”创新服务。“一证”即不动产权证，“一码”即二维码。在不动产权证上设置二维码，证书上也再不粘贴纸质宗地图和分户图，手机扫码可随时随地获取该不动产的产权、抵押、查封、异议、宗地图、分户图等方面的实时情况，改变了以往需到不动产登记机构查询的情况，有效推动办理时限压缩，优化了营商环境。推动在线化拓展在线办理的业务范围。例如，河北自贸试验区的基于区块链技术的建设资金管理新模式、湖北自贸试验区的股权转让登记远程确认服务、黑龙江自贸试验区的企业“跨域”登记注册服务新模式增加在线办理的非人工干预环节。例如，山东自贸试验区的企业智能登记系统、浙江自贸试验区创新竣工图电子化管理模式创新在线办理的连接介质。例如，广东自贸试验区的不动产登记业务便民模式（三）推动精简化采取集中清理、现场指导、现场审核、集中合法性审查等方式开展“减证便民”是当前推动投资便利化较为常见的举措。自贸试验区不仅推动各类证件的缩减，更是积极探索解决相关材料提交难问题，全面提升投资的透明度和可预期性。一是简化材料的外部提交方式。例如，山东自贸试验区的数据保险箱，“政府数据上链 个人链上授权 社会链上使用 全程追溯监管”的政务数据可信共享新模式，将企业和个人的营业执照、身份证明、房产证、许可证件等证件和材料，以数字化方式自动存储到企业报告-去英文调整版.indd 52-532021/10/20 21:50:135455和个人专属的“数字保险箱”。企业和群众到政府部门办事时，只需通过手机 APP 或小程序打开自己的“数字保险箱”即可，无需再重复提交相关纸质证明和材料。二是简化材料的内部调集机制。例如，广东自贸试验区打造“无证明自贸试验区”，最大限度取消、调整本层级设定的证明事项，将以往需要行政相对人通过各种途径出具证明的办事流程转变为政府的内部程序，实现企业和群众在依法申请政务服务事项时，无需再到区内相关单位开具证明。三是实行告知承诺。例如，山东自贸试验区的“一区一照一证”连锁店登记新模式，对总部设在山东自贸试验区、内部管理机制健全、总部直接出资管理的品牌连锁便利店（加盟店除外）（以下简称“分店”），实行“一区一照一证”登记模式。总店（首店）办理营业执照和食品经营许可证时统一标注“试点推行一区一照一证企业”。分店设立时取消所有注册登记和审批事项，只需要提交食品经营许可告知承诺书，以书面形式承诺其符合许可条件和“六统一”规范，即可进行经营。采用这种登记模式，总店承担分店产推动精简化简化材料的外部提交方式。例如，济南片区的数据保险箱简化材料的内部调集机制。例如，广东自贸试验区打造全国首个“无证明自贸试验区”实行告知承诺。例如，山东自贸试验区的“一区一照一证”的连锁店登记新模式、黑龙江自贸试验区的不动产登记小微企业承诺制生的法律责任，从而对企业内部管控、制度规范提出了更高要求，能够有效地降低食品安全风险和群众消费风险，也更便于政府事中事后监管，减少了行政资源成本，是在有效保障食品安全前提下进行的探索创新。黑龙江自贸试验区的不动产登记小微企业承诺制，推行小微企业告知承诺和查询相结合的方式进行不动产登记费减免，企业无须出具各类小微企业证明，凭书面承诺和国家市场监督管理局小微企业名录库书页查询结果免收不动产登记费，个体工商户凭工商营业执照直接免收不动产登记费，减少企业到相关部门认定出具证明的环节，进一步提高不动产登记服务效率。（四）推动标准化我国已由商品和要素流动型开放向规则等制度型开放转变，自贸试验区应在推动规则、规制、管理、标准等制度型开放方面积极探索，结合自身特色和优势，率先出台地方标准和规范，并进行试点落实，实现了制度创新。例如，浙江自贸试验区的绿色船舶修理企业规范管理。该标准是我国首个绿色船舶修理企业的行业规范，填补国内绿色修船行业规范的空白。浙江自贸试验区对标 ISO14000 等国内外环保标准体系，在船舶修理行业环保整治提升技术规范（环保“船十条”）的基础上，率先实施舟山市绿色船舶修理企业规范条件（试行），从生产基本条件要求、质量管理要求、资源综合利用要求、安全生产和职业健康要求、环境保护要求、企业规范条件管理等六个方面明确了统一标准，确立先进企业样板。同时，推动相关企业组成修船行业联盟，启动实施船舶修造业绿色制造省级标准化试点项目，在实践中确保规范具有现实可操作性。在浙江自贸试验区推出绿色修船行业规范后，中国造船工程学会组织制定全国首个绿色修船行业标准修船行业绿色船舶修理企业规范条件，全面推行绿色修船，引导修船企业规范发展、绿色发展、安全发展和可持续发展。重庆自贸试验区的陆路单证标准化体系。重庆自贸试验区及时梳理总结实践做法，研究完善相关操作流程、单证条款及合同文本，逐步形成标准化模板，研究制订国际货运代理铁路联运作业规范、汽车货运代理服务质量要报告-去英文调整版.indd 54-552021/10/20 21:50:135657推动标准化率先出台地方标准和规范，并进行试点落实。例如，浙江自贸试验区绿色船舶修理企业规范管理、重庆自贸试验区的陆路单证标准化体系创新举措名称创新点来源序号企业“套餐式”注销服务模式推动营业执照业务与许可证业务并联四川自贸试验区市场准入“一业一证”行业综合许可制度整合多个类别的许可证上海自贸试验区出版物发行业务许可与网络发行备案联办制度推动许可业务与备案业务并联辽宁自贸试验区电力工程审批绿色通道扩大并联审批的部门范围福建自贸试验区建设项目水、电、气、暖现场一次联办模式扩大并联审批的部门范围河南自贸试验区23145投资领域部分创新举措表 1基于区块链技术的建设资金管理新模式拓展在线办理的业务范围河北自贸试验区7股权转让登记远程确认服务拓展在线办理的业务范围湖北自贸试验区8证照“一口受理、并联办理”审批服务模式扩大并联审批的部门范围天津自贸试验区6求、国际贸易货物交付与货款支付的风险控制等 3 项国家标准并提交国家标准化管理委员会。这些标准主要包括：一是参照国际货运代理协会联合会的可转让单证，增加背面附议条款并明确责任主体，作为国际陆路运输单证标准化体系的核心单证；二是梳理并列明单证体系内各类关键单证的标准样式模板；三是总结提炼出可转让单证的应用场景、应用流程和相应规则。企业“跨域”登记注册服务新模式拓展在线办理的业务范围黑龙江自贸试验区9不动产登记业务便民模式创新在线办理的连接介质广东自贸试验区12竣工图电子化管理模式增加在线办理的非人工干预环节浙江自贸试验区11企业设立智能登记系统增加在线办理的非人工干预环节山东自贸试验区10数据保险箱简化材料的外部提交方式山东自贸试验区13报告-去英文调整版.indd 56-572021/10/20 21:50:145859创新举措名称创新点来源序号无证明自贸试验区简化材料的内部调集机制广东自贸试验区14陆路单证标准化体系推动标准化重庆自贸试验区18绿色船舶修理企业规范管理推动标准化浙江自贸试验区17不动产登记小微企业承诺制以承诺替代材料黑龙江自贸试验区16“一区一照一证”的连锁店登记新模式以承诺替代材料山东自贸试验区15二、贸易便利化贸易便利化也是制度创新成果最集中的领域之一。各自贸试验区从不同角度探索贸易便利化的创新点，可作为未来推动贸易便利化创新的参考。（一）创新贸易运输方式多式联运在推动物流业降本增效和交通运输绿色低碳发展，完善现代综合交通运输体系等方面具有积极意义。当前，我国多式联运发展水平仍需进一步提高，协同衔接不顺畅、市场环境不完善、法规标准不适应、先进技术应用滞后等问题仍然存在。自贸试验区针对多式联运存在的问题，通过探索多式联运新体系，实现了制度创新。一是探索空铁联运合作新模式。例如，四川自贸试验区的空铁联运一单制货物运输模式，推动航空运输企业和铁路运输企业作为合作承运人与货运客户签订“空铁联运单”，共同负责全程运输，分别承担相应运程责任。承运人收揽货物后，通过铁路或航空将货物运至中转站，进行“班机 班列”的衔接转运，完成下一运程。这一创新举措打破铁路和航空的壁垒，设贸易便利化创新贸易运输方式创新通关监管模式创新贸易平台功能创新贸易业态模式探索多式联运协同衔接模式、推动国内外运输各环节实现互联互通运用监管新技术，优化监管流程，对企业集团和同一企业不同业务，减少重复监管增加已有平台的功能新建平台实现新功能创新贸易方式，优化外贸新业态新模式流程，实现了业态模式创新报告-去英文调整版.indd 58-592021/10/20 21:50:156061计了国内首张统一格式的“空铁联运单”（试运），建立了航空和铁路两大承运人间的货物联运合作的新模式，引领了空铁联运制度的变革。二是探索将海运提单延伸至铁路运输环节。例如，山东自贸试验区的海铁联运货物“全程联运提单”模式，在起运港（包括内陆港）将运输的全过程委托船公司作为全程承运人，缴纳全过程运输、装卸、通关等费用，船公司为其签发全程联运提单，货物到达中转港后，由承运人负责办理更换运输方式的单据，全程安排其他运输方式直至运往目的地，全程单据不再进行更换，实现“一单到底 一票结算 一次委托 一口报价”。三是推动与海外运输各环节的互联互通。例如，重庆自贸试验区的西部陆海新通道铁海联运“一单制”创新，依托西部陆海新通道物流和运营组织中心，通过铁路集装箱班列衔接全球海运网络，建立“一次委托”“一次保险”“一单到底”“一次结算”的全程服务模式，稳步提升和完善铁路与海运联合承运互信互认互通机制，探索建立连通海上与陆上的贸易物流金融新规则。创新运输方式探索空铁联运合作新模式。例如，四川自贸试验区的空铁联运一单制货物运输模式探索将海运提单延伸至铁路运输环节。例如，山东自贸试验区的海铁联运货物“全程联运提单”模式推动与海外运输各环节的互联互通。例如，重庆自贸试验区的西部陆海新通道铁海联运“一单制”创新（二）创新通关监管模式优化通关模式，压缩通关时间，提升通关效率，是自贸试验区推动贸易便利化的重点。2020 年，各自贸试验区继续探索创新通关监管模式，通过对企业集团视为整体管理、对企业不同业务视为整体管理、开展监管流程创新和监管技术创新等，实现了制度创新。一是对企业集团视为整体进行管理。自贸试验区海关将企业集团内不同企业视为整体进行管理，实现了制度创新。例如，辽宁自贸试验区的飞机行业内加工贸易保税货物便捷调拨监管模式。飞机零部件生产制造是较为庞大的体系，需要集团内部多个企业合作完成。此前，集团内部企业之间保税料件的调拨，一般会选择经香港中转，需要办理两次申报手续，并占压企业资金。辽宁自贸试验区推行便捷监管模式，允许飞机行业对未经加工的保税料件以“余料结转”的方式在集团内不同企业、不同加工贸易手（账）册间自行调拨。实施“电子底账 企业自核”监管模式，根据飞机行业特点，强化企业申报责任，在海关评估企业诚信守法程度后实施企业自核自管和“主料工作法”。山东自贸试验区的企业集团加工贸易保税监管模式，突破了以单一合同或单一企业为单元的传统加工贸易监管模式，将同一集团下的多个企业视为一个整体进行监管，在引导集团企业自主管理的前提下，通过放宽货物流转要求和保税货物存放要求、简化外发加工手续、推动设备共享及内销便利化等方式，实现了集团企业间保税货物统一管理、统一担保、自由流转，不作价设备统一调配使用等重要监管模式整合创新。二是对企业不同业务视为整体进行管理。自贸试验区海关通过将企业不同业务视为整体进行管理，实现了制度创新。例如，重庆自贸试验区的货物贸易“一保多用”管理模式。此前，企业必须“一事一保”，分业务领域分别向海关提交担保文本，手续环节相应增加。同时，多份担保文本的办理，也增加了企业的资金成本。重庆自贸试验区整合进口货物风险类、税款类担保的管理流程和模式，构建以企业为单元的海关担保信息化管理模式，实现企业一份担保文本在不同业务领域、不同业务现场、不同担保事项间通用，担保额度自动核扣、返还以及担保风险智能防控，进一步降低企业资金成本，提升海关担保业务管理效能。报告-去英文调整版.indd 60-612021/10/20 21:50:156263创新通关监管模式对企业集团视为整体进行管理。例如，辽宁自贸试验区的飞机行业内加工贸易保税货物便捷调拨监管模式、山东自贸试验区的企业集团加工贸易保税监管模式对企业不同业务视为整体进行管理。例如，重庆自贸试验区的货物贸易“一保多用”管理模式将监管流程改为并联式。例如，四川自贸试验区的冰鲜水产品两段准入监管模式监管环节应用新技术。例如，天津自贸试验区的报税航煤出口质量流量计计量新模式三是将监管流程改为并联式。自贸试验区海关创新监管流程，将检测等通关流程与通关后环节并联进行，实现了制度创新。例如，四川自贸试验区的冰鲜水产品两段准入监管模式，将货物运转与等待检测结果的时间融入在途分销运输时间中，改变了以往只有先等到检测结果合格后才能分销运输的做法，有效提升冰鲜水产品的通关速度。四川自贸试验区对海关一般信用及以上的冰鲜水产品进口企业实施“附条件提离”，企业出具书面承诺，海关抽样后口岸放行，利用检测绿色通道实施“合格入市”，企业无需等待检测结果即可向销售商配送，但不得上市销售。检测结果异常，主动召回；检测合格，立即上市。海关定期开展监控计划和食品安全管理核查，企业定期提交配送销售管理证明资料，海关抽查“附条件提离”落实情况，强化入市前风险监管。四是监管环节应用新技术。例如，天津自贸试验区的保税航煤出口质量流量计计量新模式，将出口计量方式由岸罐计重变更为质量流量计计量。将成品航煤通过专用管道输入机场出口监管罐后，再转至保税罐，实现出口检验工作与保税货物重量鉴定合二为一。（三）创新贸易平台功能一是在现有平台增加相关功能。自贸试验区建立了以便利化和国际化为特征的贸易监管制度框架，有效推动形成了跨部门统一监管模式。自贸试验区可根据实际诉求，增加国际贸易“单一窗口”新的功能，实现了制度创新。例如，辽宁自贸试验区的进出口商品智慧申报导航服务。辽宁自贸试验区使用大数据、人工智能领域新技术手段，建立智能申报导航数据库集群，在国际贸易“单一窗口”申报端增加纳税导航功能，为企业纳税申报提供全面即时准确的个性化智能导航服务。同时，导航服务过程中不涉及企业具体申报信息，确保数据使用安全。二是新建平台实现相关功能。部分贸易便利化相关的功能无法在现有平台上增加，自贸试验区通过新建平台，推动相关功能落地，实现了制度创新。例如，广东自贸试验区的边检行政许可网上办理。2018 年 11 月，国家移民局正式启用边检行政许可标准化文书，内容涵盖船舶搭靠外轮许可、上下外国船舶许可、枪支（弹药）携运许可和港澳台船员及其随行家属登陆许可等四个方面。为落实这些功能，广东自贸试验区设立边检行政许可网上办理窗口，实现上下外国船舶许可、搭靠外轮许可的在线申请、审批、签发。个人和企业用户可通过互联网客户端等渠道，申请办理人员登轮、船舶搭靠等边检许可证件。同时，实现上下外国船舶许可（临时）的网上自助下载打印，并提供办证邮寄服务。创新贸易相关平台功能在现在平台增加相关功能。例如，辽宁自贸试验区的进出口商品智慧申报导航服务新建平台实现相关功能。例如，广东自贸试验区的边检行政许可网上办理报告-去英文调整版.indd 62-632021/10/20 21:50:156465（四）创新贸易业态模式当前，我国贸易新业态新模式加速涌现，自贸试验区通过加快创新贸易方式、优化外贸新业态新模式流程等，进一步深化了业态和模式创新，实现了制度创新。一是创新贸易方式。随着贸易方式不断融合创新，现有的贸易业务模式可能不适合企业发展实际诉求，影响企业正常运营，自贸试验区通过创新贸易方式，实现了制度创新。例如，天津自贸试验区的“融资租赁 汽车出口”业务创新。天津积极向商务部申请，在商务部汽车出口许可证申请系统中增设相应贸易方式选项，并按照企业实际需求采用合适的许可证签发方式，助力企业优化业务流程，实现业务突破。二是改变贸易传统运行模式。例如，山东自贸试验区的“链上自贸”保税展销新模式。该模式建立基于 5G 物联网技术的保税展销辅助监管系统，形成“货物出区便利化、一物一码可追溯、展销商品可退回、交易完成才缴税”保税展销新模式，海关总署正式备案。应用物联网、5G 和区块链技术，对商品赋予国家标识解析质量码（QID），实现货物无感出区，对商品装卸运输、分包集拼、终端销售全过程定位监控，确保安全高效智能监管。该模式不改变海关等部门原有报关、通关、监管等流程，不涉及法律法规和部门规章、政策的调整，链上自贸“一物一码”赋码环节与进口商品贴背标环节同步进行，不额外增加企业经营成本。黑龙江自贸试验区的边民互市贸易进口商品落地加工新模式。黑龙江自贸试验区在开展边民互市贸易进口商品落地加工试点基础上，创新推出“数字边民互市贸易管理体系”“专业合作社制度”“互市贸易创业贷款”等举措，开展了边民互市贸易（大豆）进口商品落地加工压力测试，推动边境贸易发展实现新突破。三是优化相关流程。例如，天津自贸试验区的二手车出口业务新模式。天津建立二手车出口服务和监管信息化平台，实现车辆全流程信息来源可溯、去向可查、责任可究。优化通关流程和物流流程，鼓励企业提前申报。将出口许可证管理由“一车一证”改为“一批一证”，推进通关便利化。河南自贸试验区的跨境电商零售进口退货中心仓模式。以前跨境电商企业为了完成跨境商品的退货，需要在海关特殊监管区域外设置专用的仓库，完成退货商品的申报和分拣，不仅增加了企业的运营成本，也延长了退货周期。为解决这一问题，河南在海关特殊监管区域内设置跨境电商零售进口退货中心仓，将区外的分拣、退货流程转移至区内，实行退货中心仓场所硬件设施监管，海关对电商企业相关设施实地验核后准予备案，划定跨境电商退货车辆出入区指定路线。实行退货包裹出入区监管，实施卡口管理、物流监控管理、仓内卸货管理、复运出区管理。实行合格包裹上架监管，加强单证审核和查验管理。黑龙江自贸试验区的跨境电商货运物流“多仓联动”数据集成集运新模式，利用海外仓解决了中国出口货物在俄罗斯集散、调节产品流通环境中的难题，改善了境外顾客消费体验；利用前置仓、边境仓解决了进口商品在中国集货的问题、口岸城市快速物流时效性不高的问题，改善了进口俄罗斯商品抵达国内顾客的时间效能；利用中继仓有效解决了片区内企业在国内延长产业链条、提升产业集聚度能力的物理接驳设施难题，进一步提高进口商品物流效率。四是扩展业务适用范围。自贸试验区在风险可控前提下，积极探索新模式扩展业务适用范围。例如，北京自贸试验区的跨境电商销售医药产品试点，允许境外药品通过跨境电商模式进口。同时，北京明确了试点企业申请条件、流程，以及质量管理要求，并要求试点企业负有追溯义务，应当以“一物一码、物码同追”为基本原则建立跨境医药产品追溯体系，实现跨境医药产品境内最小包装单元可追溯、可核查。鼓励试点企业将跨境医药产品境外生产流通环节纳入追溯体系，并实行先行赔付制度。山东自贸试验区的保税原油混兑调和业务新模式，在原有成品油保税混兑调和基础上，将原油纳入了保税混兑调和的范围，打通保税物流管控、原产地认定、商品检验等多个环节，实现关税、企管、商检等跨部门协同治理，对于促进我国原油进口、降低地炼企业成本、吸引国际大型石油公司入驻具有明显效果，对于提升我国保税现货原油市场竞争力，获取更多世界原油市场份额，保障国家能报告-去英文调整版.indd 64-652021/10/20 21:50:156667源安全具有重要意义。创新贸易业态模式增设贸易方式。例如，天津自贸试验区的“融资租赁 汽车出口”业务创新改变贸易传统运行模式。例如，山东自贸试验区的“链上自贸”保税展销新模式、黑龙江自贸试验区边民互市贸易进口商品落地加工新模式优化相关流程。例如，天津自贸试验区的二手车出口业务新模式、河南自贸试验区的跨境电商零售进口退货中心仓模式、黑龙江自贸试验区的跨境电商货运物流“多仓联动”数据集成集运新模式扩展业务适用范围。例如，北京自贸试验区的跨境电商销售药品、山东自贸试验区的保税原油混兑调和业务新模式创新举措名称创新点来源序号海铁联运货物“全程联运提单”模式探索将海运提单延伸至铁路运输环节山东自贸试验区2西部陆海新通道铁海联运“一单制”创新推动与海外运输各环节的互联互通重庆自贸试验区3空铁联运一单制货物运输模式探索空铁联运合作新模式四川自贸试验区1飞机行业内加工贸易保税货物便捷调拨监管模式对企业集团视为整体进行管理辽宁自贸试验区4贸易领域部分创新举措表 2创新举措名称创新点来源序号二手车出口业务新模式优化相关流程天津自贸试验区14边民互市贸易进口商品落地加工新模式创新贸易传统运行模式黑龙江自贸试验区13“链上自贸”保税展销新模式创新贸易传统运行模式山东自贸试验区12“融资租赁 汽车出口”业务创新创新贸易方式天津自贸试验区11跨境电商零售进口退货中心仓模式优化相关流程河南自贸试验区15保税原油混兑调和业务新模式山东自贸试验区18跨境电商销售医药产品试点扩展业务适用范围扩展业务适用范围北京自贸试验区17跨境电商货运物流“多仓联动”数据集成集运新模式优化相关流程黑龙江自贸试验区16冰鲜水产品两段准入监管模式将监管流程改为并联式四川自贸试验区7企业集团加工贸易保税监管模式对企业集团视为整体进行管理山东自贸试验区5保税航煤出口质量流量计计量新模式监管环节应用新技术天津自贸试验区8货物贸易“一保多用”管理模式对企业不同业务视为整体进行管理重庆自贸试验区6进出口商品智慧申报导航服务在现有平台增加相关功能辽宁自贸试验区9边检行政许可网上办理新建平台实现相关功能广东自贸试验区10报告-去英文调整版.indd 66-672021/10/20 21:50:176869三、金融开放创新各自贸试验区积极根据自身优势条件，持续推出金融开放创新的相关举措，为我国探索金融开放创新提供借鉴。（一）探索开放条件下金融监管新模式一是细化落实现有监管模式。例如，山东自贸试验区研发银行机构“双随机”抽样系统，进一步细化事中事后监管措施，持续完善现场检查和非现场监管、行政处罚双向沟通联络机制，扩大“双随机”覆盖面；同时通过风险提示、监管谈话等方式强化日常监管，对违法违规行为严格实施行政处罚。二是探索监管新模式。例如，上海自贸试验区的“银行业务创新监管互动机制”，借鉴监管沙盒的理念，以个案突破的方式开展创新试验。互动机制试行以来，已成功落地试验项金融开放创新探索开放条件下金融监管新模式对现有的金融监管模式明确具体要求，对金融新业态进行个案突破创新，确保风险可控探索金融开放创新的落地实施路径对中央允许的金融开放创新原则性表述细化落实路径，确保可操作可实施探索金融服务实体经济新业态加强与银行金融机构的沟通、交流与合作，有效推出金融新业务和金融新工具，提升金融服务实体经济能力探索跨境金融服务新模式基于商品结算便利、企业信用情况以及不同金融工具组合创新，探索更加便利的跨境金融服务目 42 项，涉及金额超过 1100 亿元。（二）探索金融开放创新的落地实施路径自贸试验区围绕金融开放创新要求，率先探索落地的细化路径和模式。一是落实面向全国的金融开放创新政策。例如，天津自贸试验区的保理公司接入央行企业征信系统。中国人民银行征信中心关于调整企业征信系统机构接入流程有关事项的通知（银征信中心201516 号），允许非金融牌照的融资租赁公司和商业保理公司等接入人民银行企业征信系统，但未细化接入征信的路径、方法和步骤。天津自贸试验区在实践中，对征信系统接入模式、接入流程、工作要求进行了规定和说明，即对成立时间超过一年、经地方金融监督管理局推荐、通过中国人民银行派出机构审查的商业保理法人企业，以专线直接接入和互联网平台方式接入央行企业征信系统。二是落实针对自贸试验区的金融开放创新政策。例如，黑龙江自贸试验区的境外机构境内外汇账户结汇业务。外汇管理局允许注册且营业场所均在自贸试验区内的银行为境外机构办理其境内外汇账户（以下简称“NRA 账户”）结汇业务。黑龙江自贸试验区针对企业在实际办理业务中的痛点与需求，重新梳理NRA 账户服务流程，出台NRA账户综合服务方案，提供包括 NRA 账户结算、NRA 账户存款、人民币 NRA 账户购汇、自贸试验区 NRA 账户探索金融监管模式细化落实现有监管模式。例如，山东自贸试验区的银行机构“双随机”抽样系统探索监管新模式。例如，上海自贸试验区的“银行业务创新监管互动机制”报告-去英文调整版.indd 68-692021/10/20 21:50:177071探索金融开放创新落实路径落实面向全国的金融开放创新文件。例如，天津自贸试验区的保理公司接入央行企业征信系统落实针对自贸试验区的金融开放创新政策。例如，黑龙江自贸试验区的境外机构境内外汇账户结汇业务结汇在内的 NRA 账户综合服务方案，提升俄方贸易企业、“走出去”企业的境外子公司、外商投资企业的金融服务体验，助力企业实现境内外有效联动，提供更全面、更便利的支付结算服务。（三）探索金融服务实体经济新模式自贸试验区通过加强与银行金融机构的沟通、交流与合作，推出金融新业务和金融新工具，完善金融服务实体经济新模式，实现了制度创新。一是强化政府部门、银行机构、金融监管机构信息互联互通，提升金融服务水平。例如，四川自贸试验区的分布式共享模式实现“银政互通”，依托人民银行与银行机构直接对接的金融安全标准网络，通过规范数据接口与政府部门实现专线联通。政府部门、人民银行下属的银协金融服务公司、银行机构签订三方协议，通过授权实现“银政”间的点对点信息推送和查询。在此基础上，拓展基于银政信息实时共享的服务项目，实现抵押登记、抵押注销、公积金贷款等业务的高效办理。二是针对产业发展新态势新要求，创新金融工具。例如，天津自贸试验区的绿色债务融资工具创新，有效引导资金流向绿色产业。天津自贸试验区在银行间市场交易商协会和地方金融监督管理局的合作框架下，地方金融监督管理局、主承销商及发债主体建立专业指导、整体联动的长效工作机制。建立主承销商长效沟通机制，推动金融机构加大债券承销工作力度，重点服务绿色债券发行。加强已发债券事后监督管理，联合金融机构加强债券市场风险监测，防控信用风险，维护市场稳定。加强绿色债券存续期管理，规范募集资金使用，确保投向节能环保、污染防治、资源节约与循环利用等专项领域。三是结合新技术，探索金融赋能实体经济的新模式。例如，北京自贸试验区的资本市场金融科技创新试点。该试点侧重于大数据、云计算、人工智能、区块链等新一代信息技术对资本市场各类业务的科技赋能，以服务实体经济、提升市场效能、强化合规风控、增强监管能力、保障金融安全为应用导向，稳妥推动新一代信息技术的落地实施，促进资本市场的数字化发展。探索金融服务实体经济新业态强化政府部门、银行机构、金融监管机构信息互联互通，提升金融服务水平。例如，四川自贸试验区的分布式共享模式实现“银政互通”针对产业发展新态势新要求，创新金融工具。例如，天津自贸试验区的绿色债务融资工具创新结合新技术，探索金融赋能实体经济的新模式。例如，北京自贸试验区的资本市场金融科技创新试点（四）探索跨境金融服务新模式自贸试验区在符合风险防控要求基础上，推动人民币跨境业务和金融产品创新，探索跨境金融服务新模式。一是基于商品结算便利需求，探索跨境金融服务新模式。例如，浙江自贸试验区探索油报告-去英文调整版.indd 70-712021/10/20 21:50:177273品贸易跨境人民币结算便利化试点。该试点支持优质可信企业凭支付指令直接办理相关业务；支持企业凭跨境业务人民币结算收/付款说明或支付信息清单，直接办理油品货物贸易及服务贸易跨境人民币结算（转口贸易除外），无需事前、逐笔提交真实性证明材料；支持参照国际惯例审核油品转口贸易真实性证明材料，可参照国际惯例以无提单放款保函（LOI）、权利担保（WOT）或燃油交货单（BDN）替代正本提单作为单据审核凭证。该试点有利于推进以油品全产业链为核心的大宗商品投资便利化和贸易自由化，有利于以大宗商品交易为突破口加快推进人民币国际化，有利于满足浙江自贸试验区企业开展油品转口贸易并使用人民币结算的需求。二是基于企业信用状况，探索跨境金融服务新模式。例如，安徽自贸试验区的跨境金融服务“白名单”制度。该制度创新基于企业信用风险等级，建立跨境金融服务“白名单”，提升企业进行跨境资金收付和跨境投融资的便利度。同时，将一些具备一定风险的创新金融业务对“白名单”企业开放，使得优质企业可以享受更多的创新金融产品和服务，助力企业拓展境内外融资渠道、降低融资成本。三是基于金融工具组合创新，探索跨境金融服务新模式。例如，重庆自贸试验区的人民探索跨境金融服务新模式基于商品结算便利需求，探索跨境金融服务新模式。例如，浙江自贸试验区率先探索油品贸易跨境人民币结算便利化试点基于企业信用状况，探索跨境金融服务新模式。例如，安徽自贸试验区的跨境金融服务“白名单”制度基于金融工具组合创新，探索跨境金融服务新模式。例如，重庆自贸试验区的人民币对“一带一路”小币种差额交割及汇率避险交易业务币对“一带一路”小币种差额交割及汇率避险交易业务。部分“一带一路”国家货币为非自由兑换货币，因此在外汇市场上无对人民币远期汇率的直接报价，重庆自贸试验区灵活运用组合产品锁定人民币对小币种远期汇率，通过办理美元对小币种无本金交割外汇远期业务加美元远期结汇差额交割业务，一步锁定小币种与人民币远期汇率，填补了市场上人民币对小币种汇率锁定的空缺，满足了“走出去”企业对人民币和当地小币种货币进行汇率锁定的需求。创新举措名称创新点来源序号自贸试验区银行业创新监管互动机制探索监管新模式上海自贸试验区2保理公司接入央行企业征信系统探索金融开放创新要求落地实施路径天津自贸试验区3银行机构“双随机”抽样系统细化落实现有监管模式山东自贸试验区1境外机构境内外汇账户结汇业务探索金融开放创新要求落地实施路径黑龙江自贸试验区4分布式共享模式实现“银政互通”探索金融服务实体经济新模式四川自贸试验区5绿色债务融资工具创新探索金融服务实体经济新模式天津自贸试验区6金融领域部分创新举措表 3资本市场金融科技创新试点探索金融服务实体经济新模式北京自贸试验区7报告-去英文调整版.indd 72-732021/10/20 21:50:187475四、事中事后监管自贸试验区积极强化事中事后监管，推出了一系列制度创新举措。各自贸试验区针对事中事后监管领域，从不同环节探索制度创新的切入点，为今后深化制度创新提供了借鉴。（一）集聚事中事后监管合力自贸试验区积极整合多方力量，将单个部门线下监管，转向多个部门以及社会力量的线上共同推进，提升了监管效能，实现了制度创新。一是凝聚跨区域合力。例如，海南自贸试验区的省域“多规合一”改革试点。海南举全省之力推进省内跨区域“多规合一”改革试点工作，统筹整合了主体功能区规划、城镇体系规划、土地利用总体规划、林地保护利用规划、海洋功能区划等空间性规划和生态保护红线划定，着重解决各类空间规划矛盾突出、土地资源利用粗放、行政审批效率低下等问题，通事中事后监管凝聚事中事后监管合力整合多方力量，将单个部门线下监管，转向多个部门以及社会力量的线上共同推进，提升了监管效能明确事中事后监管标准探索事中事后监管规则和标准，明确执行标准和相关边界创新事中事后监管模式运用大数据、人工智能、云计算等数字技术，依托大数据分析，加强对风险的跟踪预警，运用信息化手段应对提升事中事后监管管理能级提升管理机制能级，推动运行资源、组织、信息的高度统一，大幅提升了运行效率创新举措名称创新点来源序号油品贸易跨境人民币结算便利化试点探索跨境金融服务新模式浙江自贸试验区8跨境金融服务“白名单”制度探索跨境金融服务新模式安徽自贸试验区9人民币对“一带一路”小币种差额交割及汇率避险交易业务探索跨境金融服务新模式重庆自贸试验区10报告-去英文调整版.indd 74-752021/10/20 21:50:187677过编制省和市县总体规划，梳理并化解规划矛盾，完善配套法规，创新规划管理体制机制，极大简化行政审批机制，提高政府行政效率，优化了全省资源配置，确保地类规划属性的惟一性，消除了因规划不一致而影响建设项目落地的问题，并构建全省可持续发展的生态安全屏障。二是凝聚跨主体合力。例如，福建自贸试验区的海关公证电子送达系统。此前，虽然在市场监督、司法、海关稽查等领域，部分法律文书已经实现电子送达，但一般都将行政处罚排除在电子送达范围之外。该举措充分发挥政府部门、公证机构、金融机构等多个主体作用，对不能当场作出行政处罚决定的海关案件，指引当事人快速完成电子送达地址信息采集，并在公证机构对电子送达过程同步存证的条件下，运用电子送达系统，将处罚告知单与处罚决定书等法律文书按照当事人确认的电子邮件、微信等电子送达地址送达给当事人，实现了公证参与海关执法辅助。同时，与建设银行、中国银行等金融机构进行深度合作，丰富“罚款在线缴交”“保证金在线缴交”的功能板块，进一步推进海关行政执法提速增效。三是凝聚跨部门合力。例如，海南自贸试验区的减税降费风险统筹应对体系。为贯彻落实党中央国务院关于减税降费的决策部署，海南省税务局依托税收大数据，深入查找落实减税降费工作中可能出现的风险和问题。海南自贸试验区在搭建智能监控平台，精准过程管控凝聚事中事后监管合力凝聚跨区域合力。例如，海南自贸试验区的省域“多规合一”改革试点凝聚跨主体合力。例如，福建自贸试验区的海关公证电子送达系统凝聚跨部门合力。例如，海南自贸试验区的减税降费风险统筹应对体系基础上，建立“一口进、一口出”的减税降费风险任务统筹工作机制，组织相关税种管理部门集中会审分析，有效确保减税降费政策不折不扣落实到位。（二）明确事中事后监管标准自贸试验区围绕服务企业发展，积极探索监管规则和标准，实现了制度创新。一是明确行政处罚自由裁量权标准。例如，辽宁自贸试验区的多领域实施包容免罚清单模式。辽宁自贸试验区梳理出行政处罚案件类型清单，对自由裁量权制定标准。在此基础上，对市场主体符合首次违法、非主观故意并及时纠正、违法行为轻微、没有造成危害后果的行政违法行为，制定并发布多个领域的包容免罚清单，明确免除罚款的行政处罚。在规定期限内，动态调整免罚清单。对未在规定期限内整改或整改不到位的市场主体，行政监管部门可以依据行政处罚法等予以处罚。二是明确企业信用修复标准。例如，海南自贸试验区的商事主体信用修复制度。严重违法失信企业名单管理暂行办法第九条规定，企业自被列入严重违法失信企业名单之日起满 5 年未再发生列入情形的可移出名单。海南自贸试验区将期限减至 3 年，被列入严重违法失信企业名单之日满 3 年，未再发生相关情形的，可通过国家企业信用信息公示系统发布其信用修复公告，公告期 30 日。登记机关将信用修复情况作为商事主体从严重违法失信企业名单移出的重要条件。三是明确涉企检查标准。湖南自贸试验区的“一码集成”涉企检查新模式。长沙片区运用区块链技术，打造并运行全国首个涉企检查“云备案”平台，由职能部门提出年度计划，明确检查类别、时段以及流程等内容，形成检查清单并上传至平台，明确清单外原则上不得再新增检查项目。在开展检查前，职能部门需在平台上在线备案，形成独一无二的二维码“身份认证”，生成备案编码和签章后，方能进入企业检查。完成检查后，职能部门及时上传检查情况，并作为底层数据在各执法部门和受检企业之间共享，为其他涉企检查提供筛选依据，报告-去英文调整版.indd 76-772021/10/20 21:50:197879明确事中事后监管标准明确行政处罚自由裁量权标准。例如，辽宁自贸试验区的多领域实施包容免罚清单模式明确企业信用修复标准。例如，海南自贸试验区的商事主体信用修复制度明确企业检查标准。例如，海南自贸试验区的“一码集成”涉企检查新模式（三）创新事中事后监管模式自贸试验区积极运用大数据、人工智能、云计算等数字技术，依托大数据分析，加强对风险的跟踪预警，深入评估可能出现的风险和问题，积极探索运用信息化手段应对，有效提升风险防控水平，实现了制度创新。一是运用大数据平台，提升风险防控水平。例如，天津自贸试验区的融资租赁公司风险防控大数据平台。天津自贸试验区对申请设立融资租赁公司的，利用大数据平台信息与所提交材料进行比对，识别评估风险，将异常情况转至相关部门认定、处理。对已设立的融资租赁公司，通过平台定期对接监管、公检法及互联网等信息，进行风险动态评估监测。将通过平台对比、分析形成的需重点关注企业名单，及时与相关部门共享，以采取针对性措施。二是运用企业日常经营数据，提升风险防控水平。例如，河南自贸试验区的无仓储危险化学品经营企业管理服务新模式。危险化学品经营企业监管难度大，为消除分散管理可能带来的监管不到位问题，河南自贸试验区引导企业入驻园区经营，实现对无仓储危险化学品经营企业的集中管理。同时，建立危险化学品“溯源”制度，及时登记并定期向安监部门报送危险化学品销售流向情况，并将企业的日常经营动态信息定期汇总，便于财政、工商、税务、安监等行政部门开展日常监管工作。行政部门从运营企业获取企业的经营动态，可以实现从园区监管到行政监管双重关卡把控风险，一旦出现风险，也可控制在园区范围内，大大提升了风险的可控性。三是运用非接触检查工具，提升风险防控水平。例如，山东自贸试验区的海事“云登轮”船舶远程非接触监管。山东自贸试验区综合应用 5G、VSAT 卫星网络、高清 CCTV 监控等科技手段，使用远程非接触的方式实施船舶安全检查，并建立以船舶风险评价为基础的分类监管机制，对不同等级的船舶精准定制“云登轮”监管措施，引导船舶和航运业界向主动安全、本质安全发展。“云登轮”建立了新冠疫情常态化形势下船舶、海员等生产主体与岸上各相关方的链接通道，在船员换班、设备检修、船舶检验、行业检查等工作中得到广泛应用，保障了国内外贸货物运输，维护了海上货物运输通道畅通。企业也可实时查收受检结果，从而避免了重复检查等问题，实现对企业监管“无事不扰”。创新事中事后监管模式运用大数据平台，提升风险防控水平。例如，天津自贸试验区的融资租赁公司风险防控大数据平台运用企业日常经营数据，提升风险防控水平。例如，河南自贸试验区的无仓储化学品经营企业管理服务新模式运用非接触检查工具，提升风险防控水平。例如，山东自贸试验区的海事“云登轮”船舶远程非接触监管（四）提升事中事后监管能级自贸试验区加快建设高素质、职业化、专业化的监管队伍，推动运行资源、组织、信息的高度统一，大幅提升了运行效率，实现了制度创新。报告-去英文调整版.indd 78-792021/10/20 21:50:198081提升事中事后监管能级重新整合现有职能机构，提升事中事后监管能级。例如，陕西自贸试验区的大型机场运行协调新机制从源头上统一信息治理体系，提升事中事后监管能级。例如，海南自贸试验区的一体化大数据社会治理体系一是重新整合现有职能机构，提升事中事后监管能级。例如，陕西自贸试验区的大型机场运行协调新机制。民航西北空管局所辖区域覆盖陕西、甘肃、青海、宁夏四省（区）及周边相邻的内蒙古、新疆、西藏、四川等省（区）的部分地区，其中西安管制区集中了区域四分之三以上的飞行流量，繁忙时段部分航路日均通行能力超过欧美繁忙航路通行标准。为了突破瓶颈制约、提升运行品质，西北空管局和西安咸阳国际机场成立机场运管委，建立以运管委为组织机构、联合运控中心为运行载体、A-CDM 系统为平台支撑的协同运行体系，构建起决策层、协调层、组织层、实施层四级协同管控框架，将航空公司运行管理体系、机场保障管理体系、空管运行服务管理体系，以及政府监督管理体系融为一体，实现了从管理框架向管理体系的转变，机场整体运行品质得到显著提升。二是从源头上统一信息治理体系，提升事中事后监管能级。例如，海南自贸试验区的一体化大数据社会治理体系。海南自贸试验区按照数据、人员、资金、管理、技术“五集中”要求，统筹各市县和省政府各部门的信息化项目建设，从源头上统一工程规划、标准规范、需求管理等，减少了数据共享的障碍。在此基础上，挖掘大数据价值，围绕民生、行政、安全、交通、卫生等便利化需求，发挥省直管市县特点，一个行业只建设一个覆盖全省、从上到下的系统平台。目前开发了“多规合一”信息综合管理平台、“互联网 防灾减灾”平台、健创新举措名称创新点来源序号海关公证电子送达系统集聚事中事后监管合力福建自贸试验区2减税降费风险统筹应对体系集聚事中事后监管合力海南自贸试验区3省域“多规合一”改革试点集聚事中事后监管合力海南自贸试验区1多领域实施包容免罚清单模式明确事中事后监管规则辽宁自贸试验区4融资租赁公司风险防控大数据平台创新事中事后监管模式天津自贸试验区7商事主体信用修复制度明确事中事后监管规则海南自贸试验区5无仓储危险化学品经营企业管理服务新模式创新事中事后监管模式河南自贸试验区8“一码集成”涉企检查新模式明确事中事后监管规则湖南自贸试验区6海事“云登轮”船舶远程非接触监管创新事中事后监管模式山东自贸试验区9大型机场运行协调新机制提升事中事后监管能级陕西自贸试验区10事中事后监管领域部分创新举措表 4一体化大数据社会治理体系提升事中事后监管能级海南自贸试验区11康医疗大数据平台、全域旅游监管服务平台、椰城市民云、省政府网上督查室等 17 个系统或平台，初步形成了社会治理体系现代化、信息化、便利化的架构。报告-去英文调整版.indd 80-812021/10/20 21:50:208283五、产业链开放发展浙江自贸试验区推进以油气为核心的全产业链创新，出台了“一船多地多供”“跨关区直供”“港外锚地供油”“先供后报”等一系列创新举措，并获得了国务院的整体赋权，真正起到了为国家试制度、为地方谋发展的作用。各自贸试验区积极借鉴浙江自贸试验区做法，紧扣各自优势产业，围绕发展堵点难点，在产业链各环节上也推出了一系列制度创新举措。（一）降低研发环节成本对产业发展来说，尤其是技术密集型的前沿产业，前端研发环节较为关键，但研发环节具有周期长、投资大、风险高等特点，研发基础设施投入巨大，起步较为困难。各自贸试验区针对研发环节存在的各类问题，积极探索创新，取得了初步成果。产业链开放发展降低研发环节成本减少前期研发环节建设成本，降低研发投入和制度性障碍集聚生产环节动能探索提升生产效率、增强转型动力的路径，提高资源配置效率和全要素生产率提升贸易环节效率建流程、简手续、促效率，从进口、出口、认证等多个环节切入，解决审批时限较长、标准规范不确定等问题拓展对外投资空间夯实保障环节基础提供有效参与国际竞争，推动产品和服务拓展国际市场，降低对外风险隐患的途径为抗风险能力较弱的产业提供多元化保障体系（二）集聚生产环节动能推动产业向形态更高级、分工更优化、结构更合理的阶段演进，生产环节十分关键。各自贸试验区积极探索提升生产效率、增强转型动力的路径，提高资源配置效率和全要素生产率，实现生产环节内生动力和活力的根本性变化，推动产业高质量发展。一是强化政策、资金、创新与生产环节的融合。例如，河南自贸试验区的“四链融合”例如，山东自贸试验区的细胞药物研发应用再提速模式。山东自贸试验区与地方政府共同创建全链条药物研发产业共享平台，建设共享研发实验室、医药合同定制研发生产（CDMO）共享车间（中试车间），服务范围包括研发原料供给、实验室场地、仪器设备、中试工艺开发与中试生产、临床试验场所等，涉及药品上市前全过程，打通细胞类新药开发“立项-研发-中试-临床”全环节，缩短新药研发进程，降低初创阶段的投入，帮助企业大幅减少前期建设成本和科研投入，实现生物医药产业的“建链、补链、强链”。同时，针对细胞药物研发企业普遍面临研发原料（即人体血液的部分成分）短缺的问题，山东自贸试验区鼓励血液供保中心与研发机构、企业等开展科研项目合作，允许向符合条件的企业提供科研开发用血液，破解研发血液来源体制障碍，解决研发原料短缺问题，促进创新药企快速发展。降低研发环节成本减少研发环节的各类制度性成本。例如，山东自贸试验区的细胞药物研发应用再提速模式报告-去英文调整版.indd 82-832021/10/20 21:50:208485促进洛阳老工业基地转型升级。河南自贸试验区洛阳片区通过政策链带动资金链，资金链促进创新链、创新链引领产业链，产业链助推政策链，不断拓展完善智能制造政策链、资金链、创新链、产业链，实现“四链”有机融合。一是政策链带动资金链。结合目前洛阳制造业的产业基础，打造以智能制造和工业互联网发展三年行动计划为主轴，以工业互联网、大数据及电子信息、机器人及智能装备三个产业政策为引领，以大院大所创新“金十条”、“河洛英才计划”、“河洛工匠计划”等创新人才政策为支撑的“1 3 N”智能制造政策链条。二是资金链促进创新链。通过招商引资，引来新资金、新技术，提高洛阳制造业科技水平；通过金融支持，有效激发传统制造业企业创新活力，进一步促进洛阳老工业基地转型升级。三是创新链引领产业链。引进培育清华大学高端装备研究院、中科院自动化所等 11 个研发平台，通过市场化运作、军民企地对接，加速科技创新成果的产业化，实现传统制造生产线智能化升级。四是产业链倒逼政策链，搭建“1 综合 6 行业”工业互联网平台，建设国家工业互联网标识解析二级节点，以财务上云为突破口加快“企业上云”，分类制定企业智能化改造标准，开展改造诊断“专家行”活动，产业链条的不断延伸升级，进一步倒逼管理机制改革、助推政策支持更新。二是强化园区服务与生产环节的融合。例如，湖南自贸试验区的“三位一体”协同推进集聚生产环节动能强化政策、资金、创新与生产环节的融合。例如，河南自贸试验区的“四链融合”促进洛阳老工业基地转型升级强化园区服务与生产环节的融合。例如，湖南自贸试验区的“三位一体”协同推进机制机制。湖南自贸试验区长沙片区聚焦新一代信息技术与传统制造业深度融合发展，依托制造业优势，探索以“智能制造、智慧园区、工业互联网”为代表的产业园区“三位一体”赋能先进制造业模式，智能制造由点状突破向园区制造业整体发展迈进，国家级工业互联网基础设施建设在园区不断推进，智慧园区从基础搭建转向应用实施，最终实现园区产业升级、政务服务、企业发展的智能化。（三）提升贸易环节效率自贸试验区通过建流程、简手续、促效率，从进口、出口、认证等多个环节切入，推出了一系列制度创新举措。一是从进口环节入手，提升贸易效率。例如，山东自贸试验区的生物样本进口“清单式”监管创新模式。山东自贸试验区针对有大批量进口生物样本需求的企业改变传统需逐批审批的做法，按输出国别、样本属性等建立该企业进口生物样本年度清单，变逐批申请为按年度进口计划集中申请，一次审批分次核销，实现“一次办理、全年许可”便捷审批。同时，针对企业的生物样本进口需求，山东自贸试验区建立了层级化风险管控机制，分别对植物核酸样本、动物核酸样本、动物组织样本实行分类监管审批，并对“年度清单”外的高风险进口生物样本实行逐批审批，在保证检疫风险可控的前提下，最大限度地为企业生物样本进口提供便利化。二是从出口环节入手，提升贸易效率。例如，湖南自贸试验区的工程机械二手设备出口新模式。为促进湖南省工程机械产业高质量发展，助推工程机械整机企业和二手设备经销商加大“走出去”力度，长沙片区探索提出工程机械二手设备出口新模式。湖南省商务厅牵头，海关、工程机械行业协会、标准化协会发挥专业优势，三一重工等企业广泛参与，共同制定二手机械设备质量、定价及检验检疫标准；海关、税务多渠道发力，全面梳理进出口流程，积极推动在长沙开展工程机械二手设备出口退税试点；行业协会围绕市场急需，搭建工程机报告-去英文调整版.indd 84-852021/10/20 21:50:208687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制度创新篇第二部分提升贸易环节效率从进口环节入手，提升贸易效率。例如，山东自贸试验区的生物样本进口“清单式”监管创新模式从出口环节入手，提升贸易效率。例如，湖南自贸试验区的工程机械二手设备出口新模式从认证环节入手，提升贸易效率。例如，安徽自贸试验区的硅基生物基企业认证“绿色通道”械二手设备线上线下交易市场、在“一带一路”国家建立售后服务中心和备品备件中心。通过整合政府、行业协会、企业等各方资源，促进工程机械产业链条向服务端延伸，盘活企业存量资产，加快二手设备处置；同时助力工程机械企业充分融入国内国际双循环新发展格局、拓展“一带一路”海外市场，进一步提升国家在全球装备制造业领域的话语权和国际标准制（四）拓展对外投资空间在产业发展过程中，如何有效参与国际竞争，拓展国际市场，也是十分重要的环节。自贸试验区有针对性进行探索，推出了相关制度创新举措，为企业提供了多元服务。定的主导权。例如，陕西自贸试验区的能源类特色供应链合作平台。陕西自贸试验区聚焦探索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开展能源类服务贸易及供应链合作，搭建了“一带一路”能源类特色供应链合作平台，建立供应链协同管理机制，对能源类产业链上下游企业的信息流、要素流、资金流实现集成，确保原材料、中间产品、最终产品的闭环管理，将采购商、制造商、供应商、服务商、用户等有效匹配，实现协同化、一体化的供应链管理新模式，有效降低库存水平和企业成本。同时，突出金融服务与产业运转的协同效应，将订单、融资与监管有效结合，引入银行风控体系，形成管、扶结合的投资体系。此外，组建联合体开拓海外市场，集聚各方优势在“一带一路”沿线国家拓展能源合作项目、能源技术服务、能源贸易、能源投资等市场，由联合体中各能源企业根据自身实力和需要承接，并由平台协助相关企业办理进出口备案及审批许可等。这些举措为企业提供国际市场开发、技术合作、设备共享、金融支持等多元服务，形成能源国际合作全产业链，为西部地区在更高层面、更大范围和更宽领域参与国际产能合三是从认证环节入手，提升贸易效率。例如，安徽自贸试验区的硅基生物基企业认证“绿色通道”。安徽自贸试验区针对新注册符合硅基新材料、生物基新材料、新能源等主导产业的企业，若其信用评级良好，申请企业认证的时间从 1 年调整至 6 个月。重点引进的硅基新材料、生物基新材料、新能源等主导产业龙头企业分公司，其母公司海关认证企业标准为高级认证资质的，在其母公司出具担保，分公司承诺的前提下，可直接享受一般认证资质，并在其申报高级认证资质时流程予以简化。作提供新的空间。拓展对外投资空间强化国内国际市场间的供应链合作。例如，陕西自贸试验区的能源类特色供应链合作平台（五）夯实保障环节基础对于农业等抗风险能力较差的产业，自贸试验区以保障机制为着力点，在风险防范方面积极探索，为其发展提供更加坚实的保障。报告-去英文调整版.indd 86-872021/10/20 21:50:208889夯实保障环节基础提升产业的抗风险保障能力。例如，陕西自贸试验区的多元化农业保险助推现代农业发展例如，陕西自贸试验区的多元化农业保险助推现代农业发展。陕西自贸试验区高度重视农业保险对农业生产的支撑作用，创新保险品种，增强风险保障，提升服务水平，积极扩大保险覆盖面，探索构建多元化农业保险服务体系，有效化解了农业风险，稳定了农业生产，推动现代农业高质量发展。一是从保农户收入出发，推出果蔬收入保险，实现了农业保险由成本保障向收入保障转变，进一步提高了农业保险的保障水平。二是从发展地方特色出发，推出“银保富”系列保险品种、价格指数保险、价格 期货保险、气象指数保险等。通过试点“银保富”大棚保险、玉米期货价格保险、蔬菜和水果价格指数保险、葡萄和猕猴桃气象指数保险等 15 个特色险种，为杨凌片区发展特色农业产业提供有力支撑。三是从满足农业生产经营主体不同需求出发，推出个性化定制保险品种。如针对肉牛养殖企业，有针对性地开发了“银保富”繁育肉牛险，满足了个性化需求，扩大了保险覆盖面。四是通过应用新技术，推进保险理赔承保智能化。将地理信息、遥感技术应用于种植业承保理赔，探索出了“按图承保，按图理赔”的农业保险经营新模式；应用人工智能技术，通过动物面部和耳标识别等实现远程定损理赔等，减少了理赔程序，加快了理赔速度，帮助参保农户及时恢复再生产。五是推进险资支农融资。实行“政府政策支持 保险资金融资 保险风险保障”运行模式，由保险公司直接向农户发放贷款，无担保，无抵押，有效破解了农民融资难、融资贵的问题。创新举措名称创新点来源序号“四链融合”促进洛阳老工业基地转型升级集聚生产环节动能河南自贸试验区2“三位一体”协同推进机制集聚生产环节动能湖南自贸试验区3细胞药物研发应用再提速模式降低研发环节成本山东自贸试验区1生物样本进口“清单式”监管创新模式提升贸易环节效率山东自贸试验区4能源类特色供应链合作平台拓展对外投资空间陕西自贸试验区7创新工程机械二手设备出口新模式提升贸易环节效率湖南自贸试验区5多元化农业保险助推现代农业发展夯实保障环节基础陕西自贸试验区8硅基生物基企业认证“绿色通道”提升贸易环节效率安徽自贸试验区6产业链开放发展部分创新举措表 5报告-去英文调整版.indd 88-892021/10/20 21:50:219091六、要素资源保障服务自贸试验区针对不同要素流动环节，寻求体制机制突破，增强要素保障能力，提升对高端要素吸引力，形成了一系列制度创新举措。（一）创新土地管理模式土地保障能力直接关系到各地招商引资，也直接关系到各地产业发展。随着我国经济进入高质量发展阶段，土地管理也需要进行优化。自贸试验区通过创新土地管理模式，破解项目要素瓶颈制约，实现了制度创新。一是明确土地权属性质。例如，广东自贸试验区的以三维地籍为核心的土地立体化管理模式。广东自贸试验区在操作层面探索了三维设定建设用地使用权，对权利体系、政策、技术应用和管理进行完善和优化。过去的土地利用主要集中在地表，因此传统的地籍管理制度仅针对二维地籍进行管理。而随着经济进入飞速发展阶段，人地矛盾日趋紧张，城市土地的要素资源保障服务创新土地管理模式明确权属性质，创新土地性质调整方式，提升土地保障能力创新人才服务模式整合人才业务，提升人才服务水平，认可职业资格，确保人才引得进、留得住、用得好创新知识产权保障模式探索知识产权金融服务、成果价值评估和转化运用、知识产权保护等新模式创新技术服务模式探索加速推动科技成果转化落地的新路径，研究支持技术创新的服务模式，通过制度创新有效提升自主创新能力立体化利用成为重要发展趋势。但土地的立体化开发不可避免地会带来权属空间复杂等布局管理问题，如垂直方向上产权主体的多元化，即地表、地上、地下空间分层开发并分属不同权利人，就容易引发土地空间权属纠纷。2019 年 4 月 14 日，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关于统筹推进自然资源资产产权制度改革的指导意见提出“加快推进建设用地地上、地表和地下分别设立使用权，促进空间合理开发利用，重点开展空间开发权利等重大理论和实践问题研究”的要求，该创新举措将三维地籍管理理念和技术方法纳入土地管理、开发建设和运营管理全过程，在土地立体化管理制度、政策、技术标准、信息平台、数据库等方面进行探索，以三维方式设定立体建设用地使用权，率先实现三维空间精细化管理，为推进基础设施不动产权统一登记、明晰权属空间界限、探索市场化管理运营奠定了基础。二是增强用地管理和产业衔接水平。例如，山东自贸试验区的产业规划编制与用地管理新模式。控制性详细规划（以下简称“控规”）是项目落地审批管理的直接法定依据，为适应片区产业转型升级发展需求，新产业、新业态项目落地需对控规进行调整，但控规调整审批流程繁琐、编制时间长、决策程序复杂，导致产业项目落地难、落地慢。为解决上述问题，山东自贸试验区济南片区创新规划编制和产业用地管理模式，一是优化土地用地调整流程。为支持科技创新、产业发展，为产业项目落地预留空间，山东自贸试验区内严控新增住宅类房地产、占地面积大、附加值低等与片区功能定位不符的项目用地供应。鼓励原控规规划的居住用地转为产业用地，商业用地转为工业用地、综合用地、文化用地等，不再履行控规调整程序。二是鼓励提高土地利用效率。为拓展土地利用空间，鼓励工业标准厂房、新型产业用地适当提高容积率，经区政府、片区管委会、市自规部门联审通过，不再履行控规调整程序直接办理。三是鼓励盘活存量建设用地，降低科研创新产业用地成本。对达到经济、社会、环境、产业综合效益评估要求且与片区产业发展规划定位相符的优质存量工业项目，鼓励企业在符合控规、不改变土地性质的条件下，通过厂房加层、厂区改造、内部用地整理等方式，报告-去英文调整版.indd 90-912021/10/20 21:50:219293提高现有工业用地容积率，不再履行容积率调整程序并不再增收土地价款。（二）创新人才服务模式人才是自贸试验区发展的重要因素，各自贸试验区聚焦人才最关心、需求最迫切的事情，通过有效的人才制度创新，突出引才政策的实效性，确保人才引得进、留得住、用得好，进一步强化自贸试验区人才支撑。一是整合多领域的人才业务。例如，海南自贸试验区的领事业务“一网通办”。此前，领事业务系统未纳入省级政务一体化服务平台，APEC 商务旅行卡、外国人来华邀请和领事认证三个业务用户需分别注册三个系统账号，用户账号过多不易管理。海南自贸试验区把三个系统整合为一个平台，纳入全省“一张审批网”，实现信息资源共享。在“海南省行政审批系统”进行材料预审，在此环节共享海南省行政审批系统的电子证照库、非税缴费平台、办结邮寄、信用联合奖惩以及行政审批系统共享的政务资源等共性功能等。预审环节后，将数据同步到省委外办业务系统，完成后续审批环节。二是提升人才综合服务水平。例如，辽宁自贸试验区的出入境人员综合服务“一站式”平台。强化海关、移民、外事、科技等涉外部门协同，优化流程，为出入境人员证件办理、创新土地管理模式明确土地权属性质。例如，广东自贸试验区的以三维地籍为核心的土地立体化管理模式增强用地管理和产业衔接水平。例如，济南片区的产业规划编制与用地管理新模式业务预约、在线申报等提供“一站式”综合服务平台。全面推进“一网通办”，提供邀请外国人来华、出入境体检、外国人工作证办理、居留证件查询、随行子女入学等政务办理功能，并为来华境外人员及中国公民提供疫苗预约和订制旅游等服务，实现政务、综合服务“一口通办”。通过该平台，既能够有效服务出入境人员，又能实现涉外部门信息共享。三是采认境外职业资格。例如，福建自贸试验区的直接采认台湾地区部分技能人员职业资格。2018 年 7 月，经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部同意，福建省人社厅在全省范围内，对中式烹调师、西式烹调师、美容师、美发师等 5 个职业，开展采认台湾地区职业技能资格试点。对持有台湾地区“劳动部劳动力发展署技能检定中心”核发的技术士证书的台湾同胞，采取“参加法律法规及相关知识考试、免技能考核和综合评审”的办法，采认其职业技能资格，核发职业技能资格证书。2019 年，又将直接采认台湾地区职业技能资格由 5 个职业增加到 20 个，台湾同胞可直接换发国家职业资格证书。这一举措先行先试深化两岸职业资格贯通，方便了台胞在大陆地区就业创业。四是探索职称评审新模式。例如，河南自贸试验区的“五轮驱动”破解民营经济职称评审瓶颈。河南自贸试验区紧贴民营企业专业技术人才特点和工作实际，出台民营经济组织创新人才服务模式整合多领域的人才业务。例如，海南自贸试验区的领事业务“一网通办”提升人才综合服务水平。例如，辽宁自贸试验区的出入境人员综合服务“一站式”平台采认境外职业资格。例如，福建自贸试验区的直接采认台湾地区部分技能人员职业资格探索职称评审新模式。例如，河南自贸试验区的“五轮驱动”破解民营经济职称评审瓶颈报告-去英文调整版.indd 92-932021/10/20 21:50:219495专业技术人员职称评定工作办法，为民营企业设置单独的评审条件、评审标准，从“拓宽评审渠道、开辟绿色通道、突出能力导向、创新评审方式、健全信用评价体系”五个方面破解民营经济人才职称评审瓶颈，营造了有利于民营企业人才成长的良好环境，推动了经济高质量发展。（三）创新知识产权保障模式各自贸试验区积极围绕知识产权金融服务、知识产权保护、知识产权纠纷调解等，推出了一系列制度创新举措。一是知识产权融资新模式。例如，海南自贸试验区的知识产权证券化。国务院印发的国家技术转移体系建设方案，提出要完善多元化投融资服务，具体措施之一就是要开展知识产权证券化融资试点。海南自贸试验区依托上海、深圳证券交易所构建知识产权证券化交易体系，根据知识产权数量、公司资产规模、利润水平、行业领先度等因素选取标的企业，并对基础资产现金流的质量、稳定性、权属状况严格把关，试行将知识产权相关债权资产实现真实出售。二是知识产权联合保护新模式。例如，江苏自贸试验区的知识产权联合执法模式，一是构建“日常执法 专项行动 公众举报”全链条，围绕抗疫防护用品、食品、电子产品、家用电器、汽车配件、服饰箱包等重点商品，通过省市区多级联合执法、明察暗访等多种方式加强侵犯知识产权违法线索摸排，鼓励公众积极举报知识产权相关违法线索和行为，拓宽案源渠道。二是打通知识产权跨区域联防联治堵点渠道。知识产权侵权假冒往往具有跨区域、跨部门的复杂特点，行政执法过程面临发现难、取证难、周期长、执行难等问题。为有效整合区域行政执法资源，拓宽线索渠道、强化执法联动，江苏自贸试验区探索知识产权跨区域联合执法新机制。三是着力“政企联合”重点打击商标秘密侵权行为。江苏自贸试验区主动联手知名高新技术企业，通过研讨交流、信息共享、联合取证等方式，打造商业秘密保护执法新格局，有效解决执法资源分散、调查取证困难、执行效能低下等问题。三是知识产权纠纷调解新模式。例如，重庆自贸试验区的知识产权纠纷诉源治理新模式。重庆自贸试验区创建“法院 行政管理部门 社会组织”版权纠纷诉源治理新模式，出台关于加强中国(重庆)自由贸易试验区知识产权保护的联合声明和关于建立著作权司法保护与行政保护衔接体系的备忘录。同时，重庆自贸试验区建立知识产权纠纷诉调对接平台，组建知识产权纠纷诉前调解团队和纠纷调解专家库，实现“线上 线下”对接、“诉前委派 诉中委托”的协调模式，形成行政部门加强行政管理监督、社会组织先行组织调解、法院依法审判的知识产权全方位保护的格局。实现诉调“标准化”、队伍“专业化”、服务“智能化”。创新知识产权保障模式知识产权融资新模式。例如，海南自贸试验区的知识产权证券化知识产权联合保护新模式。例如，南京片区的知识产权联合执法模式知识产权纠纷调解新模式。例如，重庆自贸试验区的知识产权纠纷诉源治理新模式（四）创新技术服务模式自贸试验区积极探索加速推动科技成果转化落地的新路径，研究支持技术创新的服务模式，通过制度创新有效提升自主创新能力。一是技术成果落地转化新路径。例如，陕西自贸试验区的技术转移概念验证中心。为进一步提高科技成果的转移转化率，陕西自贸试验区成立了全国首家技术转移概念验证中心，报告-去英文调整版.indd 94-952021/10/20 21:50:219697创新技术服务模式技术成果落地转化新路径。例如，陕西自贸试验区的技术转移概念验证中心技术金融服务评价新机制。例如，湖北自贸试验区的科技信贷政策导向效果评估机制创新举措名称创新点来源序号产业规划编制与用地管理新模式创新土地管理模式山东自贸试验区2领事业务“一网通办”创新人才服务模式海南自贸试验区3以三维地籍为核心的土地立体化管理模式创新土地管理模式广东自贸试验区1出入境人员综合服务“一站式”平台创新人才服务模式辽宁自贸试验区4知识产权证券化创新知识产权运用模式海南自贸试验区7直接采认台湾地区部分技能人员职业资格创新人才服务模式福建自贸试验区5知识产权联合执法模式创新知识产权运用模式江苏自贸试验区8“五轮驱动”破解民营经济职称评审瓶颈创新人才服务模式河南自贸试验区6知识产权纠纷调解新模式创新知识产权运用模式重庆自贸试验区9要素资源保障服务部分创新举措表 6通过提供市场有效需求验证、专利技术成熟度验证、运营转化商业模式验证等全方位商业验证，形成了一套可落地的概念验证服务体系，聚集了一批可合作的优质科技资源，有效弥补了科技研发成果与市场化应用成果之间的空白，为科技成果转移转化提供了有力支撑。二是技术金融服务评价新机制。例如，湖北自贸试验区的科技信贷政策导向效果评估机制。湖北自贸试验区借鉴人民银行小微信贷政策评估评分计算方法，结合科技金融改革任务要求及武汉科技金融发展实际，自主开发科技金融统计与评估系统，建立科技信贷政策导向效果评估机制，加大了技术创新领域的金融资源配置。技术转移概念验证中心创新技术服务模式陕西自贸试验区10科技信贷政策导向效果评估机制创新技术服务模式湖北自贸试验区11报告-去英文调整版.indd 96-972021/10/20 21:50:229899七、差别化任务探索各自贸试验区结合自身产业特点和区位优势，根据总体方案要求的定位，积极推动差异化探索，开展对比试验、互补试验，在更广领域、更大范围形成各具特色、各有侧重的试点格局，差异化探索成效显著。在差别化探索方面，我们以沿边开放、国企改革等为例进行说明。（一）探索沿边开放发展新路径广西、云南、黑龙江 3 个自贸试验区都肩负着全面落实中央关于加快沿边开放要求的使命职责。三个自贸试验区根据自身特点，有差别地探索优化沿边地区经济开放发展的制度环境，解决发展过程中存在的制度非均衡性问题，发挥示范带动效应，激发沿边地区的开放活力。一是探索沿边跨境金融创新。例如，广西自贸试验区的边境地区跨境人民币使用改革创新。崇左片区处于广西沿边跨境金融改革前沿，致力于创新沿边金融改革服务产业发展。第差异化任务探索探索沿边开放发展新路径根据自身特点，有差别地探索优化沿边地区经济开放发展的制度环境、解决发展过程中存在的制度非均衡性问题探索深化国资国企改革通过重组与混改、管理创新、科技创新，聚焦国资国企改革，创造了国有企业改革的创新路径探索陆上贸易新规则推动解决铁路运单物权属性为突破口，持续围绕探索构建陆上国际贸易规则，以及陆路单证标准化体系建设一，开展中越两国现钞调运，畅通两国本币回流渠道，解决双边银行越南盾与人民币现钞来源及寸头消化难题。通过引导片区内银行机构加强与越南银行机构沟通，掌握中越市场对双边货币现钞需求情况。允许片区内金融机构与越南银行通过对开账户、对存双边本币的模式，完成双边现钞跨境调运业务资金头寸清算，进而推动人民币和越南盾现钞跨境调运业务。第二，创新边民互市贸易结算模式。通过推行互市贸易“银行 服务中心”结算模式，设立互市贸易服务中心，上线运行“广西边境口岸互市贸易结算互联互通信息平台”，实现互市贸易信息互联互通。试点互市贸易通过自助机由边民自主发起银行结算申请，为边民开立互市结算卡，创新边民互市贸易融资方式等措施，让互市贸易结算更便利、更安全。第三，开展银行间越南盾区域交易，完善人民币、越南盾汇率形成机制。当前片区内已有 3 家商业银行加入中国外汇交易中心越南盾银行间市场区域交易子系统，成为人民币对越南盾银行间市场区域交易报价行及参与行。推动中国银行广西自贸试验区崇左片区凭祥支行探索做市商模式，开展片区内银行间越南盾交易及报价，完善银行间人民币对越南盾汇率定价机制。二是探索沿边跨境商事服务创新。例如云南自贸试验区的“一址多照”“一照多址”互通互认新模式。云南自贸试验区昆明片区管委会与中老磨憨-磨丁经济合作区管委会签订 联合创新合作协议，通过运用云南省市场监督管理局一体化业务系统等信息化手段，昆明片区与磨憨-磨丁经济合作区两地实施远程网上各自注册登记，并实现营业执照的互通互认，通过 营业执照 上标注注册地址和实际经营地址，并加盖两地市场监管部门公章等形式，企业只需提交一次申请，就能实现多地市场准入，在程序和时限上均可大幅降低企业成本。三是探索沿边跨境产业发展创新。例如，黑龙江自贸试验区的创新中俄跨境集群建设。黑龙江自贸试验区创新与俄罗斯布拉戈维申斯克市合作模式，打造形成“规划统筹、产业互动、政策衔接、利益共享”的协同发展机制，共同推进中俄跨境集群建设。推动目标协同，建立常态化工作机制。在双方多次交流基础上，俄方主动提出“打造中俄跨境集群”诉求，报告-去英文调整版.indd 98-992021/10/20 21:50:23100101双方达成了“共建、共治、共享”的协同发展共识，签订开展跨境合作协同工作备忘录，建立联合工作机制，推动信息交流共享，建立问题磋商解决机制。推动规划协同，统筹编制中俄两岸发展规划。共同建设“跨境产业集聚区”，明确双方共同规划，打造“两国双园”目标。推动政策协同，营造政策叠加优势。与俄罗斯跨境同步对接，形成共同支持双方投资、保护企业发展的政策支撑，俄方根据我方有关政策和需求，提供更大优惠。四是招商协同，共同打造跨境合作品牌。打造“中俄双子城”品牌，助力双方发展。（二）探索深化国资国企改革深化国资国企改革是国家赋予辽宁自贸试验区的重要任务。辽宁自贸试验区通过重组与混改、管理创新、科技创新，成功推出了一系列举措。2020 年，在此前改革经验上，辽宁自贸试验区进一步聚焦国资国企改革，形成了国有企业改革的创新路径。一是探索混合所有制改革新路径。例如，营口片区的“沈哈红运模式”。营口市政府、辽宁自贸试验区营口片区多方协调多式联运运营主体，创造性地将发展混合所有制经济与发展多式联运相结合，以混合所有制形式绑定了港口、铁路等多式联运不同利益主体，联合组建了辽宁沈哈红运物流公司，将多式联运链条的上下游通过合资公司的形式组成利益共同体，探索沿边开放发展新路径探索沿边跨境金融创新。例如，广西自贸试验区的边境地区跨境人民币使用改革创新探索沿边跨境商事服务创新。例如，云南自贸试验区的“一址多照”“一照多址”互通互认新模式探索沿边跨境产业发展创新。例如，黑龙江自贸试验区的创新中俄跨境集群建设探索深化国资国企改革探索混合所有制改革新路径。例如，营口片区的“沈哈红运模式”探索事业单位改革新机制。例如，大连片区的检验检测单位“事转企”改革新路径探索国有企业改革新模式。例如，沈阳片区的基于“事转企”背景下的国有企业“三级跳”发展新模式实现了国有资本与社会资本融合发展，有效推动了营口片区区域性国际物流中心和国际海铁联运大通道重要枢纽战略目标的建设进程。二是探索事业单位改革新机制。例如，大连片区的检验检测单位“事转企”改革新路径。大连片区开展了第三方检验检测机构“事转企”的改革探索。将运行较为僵化的事业单位成功转型成为提供标准、计量、检验检测和认证认可服务的现代化高科技服务型企业，建立完善充满活力的企业管理和运营机制，走出了一条独具特色的“事转企”改革发展之路，对东北地区进行事业单位改革、国有企业重组具有重要借鉴意义。三是探索国有企业改革新模式。例如，沈阳片区的基于“事转企”背景下的国有企业“三级跳”发展新模式。沈阳片区在事业单位转企业体制改革的大背景下，以沈阳国际工程咨询集团为试点，以体制改革为契机，通过“事转企混合所有制改革打造高科技企业”的三级跳战略，推动沈阳国际工程咨询集团在国企改革中走在前列。（三）探索陆上贸易新规则四川自贸试验区和重庆自贸试验区以推动解决铁路运单物权属性为突破口，持续围绕探索构建陆上国际贸易规则，以及陆路单证标准化体系建设，推出了一系列差异化的制度创报告-去英文调整版.indd /10/20 21:50:23102103探索陆上贸易新规则探索铁路提单功能。例如，重庆自贸试验区的“铁路提单”改革完善铁路运输运费管理机制。例如，四川自贸试验区的中欧班列运费分段结算估价管理改革新举措。一是拓展铁路提单功能。例如，重庆自贸试验区的“铁路提单”改革。重庆自贸试验区针对铁路运单不具有物权属性的问题，借鉴海运提单部分功能开发形成“铁路提单”，应用于国际铁路运输信用证结算。第一，培育铁路运单的物权凭证功能，明确把铁路运单正本作为境内交收货物唯一凭据，解决“银行收回融资款项后货物才能被提走”这一核心堵点。第二，培育铁路运单流转功能，创新铁路运单内容，背面条款重点明确了货主可按照银行指示转让货物权利。第三，推进“铁路提单”实际运行应用，重庆市政府组织成立重庆物流金融公司具体“操盘”，与承运人、货代方、银行、进出口企业等相关方签署相关合作协议，实现“现有运单体系 新单证体系”融合并行的“双轨制”业务运行模式。二是完善铁路运输运费管理机制。例如，四川自贸试验区的中欧班列运费分段结算估价管理改革。海关进出口货物审价办法规定，货物运抵境内输入地点起卸后发生的运输及相关费用不计入货物完税价格。四川自贸试验区推进重构运费机制、优化物流组织、完善单证格式、规范贸易术语等集成改革措施，将境内段运费从完税价格中扣除。第一，创新班列运费分摊机制，实现降本增效。通过对审价法规的准确适用，在合法合规原则下，按照利润分割法将进口货物从阿拉山口等沿边口岸至成都铁路口岸的运输费用从货物完税价格中合理扣减，降低进口征税基数。开展试点以来，商品范围从汽车整车扩大到进口肉类、红酒、矿石产品，从单箱试点扩大到整列应用，线路从蒂尔堡、罗兹扩展至中欧班列全线。第二，构建透明价格体系，提升班列竞争力。改革切实惠及货主企业，有利于营造透明、公平的中欧班列市场价格环境，吸引企业更好地利用陆上运输通道。疫情以来，中欧班列（成都）各项业务指标逆势增长。第三，规范贸易术语应用，健全贸易新体系。通过改革，引导中欧班列进口企业更加规范使用适合铁路运输的贸易术语，提高进口企业运费议价能力，保护企业国际贸易权益，建立健全铁路运输国际贸易新体系。创新举措名称创新点来源序号检验检测单位“事转企”改革新路径探索深化国资国企改革辽宁自贸试验区2基于“事转企”背景下的国有企业“三级跳”发展新模式探索深化国资国企改革辽宁自贸试验区3“沈哈红运模式”探索深化国资国企改革辽宁自贸试验区1边境地区跨境人民币使用改革创新探索沿边开放发展新路径广西自贸试验区4“铁路提单”改革探索陆上贸易新规则重庆自贸试验区7“一址多照”“一照多址”互通互认新模式探索沿边开放发展新路径云南自贸试验区5中欧班列运费分段结算估价管理改革探索陆上贸易新规则四川自贸试验区8创新中俄跨境集群建设探索沿边开放发展新路径黑龙江自贸试验区6差别化任务探索部分创新举措表 7报告-去英文调整版.indd /10/20 21:50:23104105八、进一步推动制度创新相关建议2020 年，各自贸试验区坚持以制度创新为核心，以可复制推广为基本要求，聚焦改革过程中存在的深层次矛盾和结构性问题，在投资、贸易、金融、事中事后监管等多个领域求突破、促创新，并围绕全产业链发展、高端要素集聚、差异化探索等，探索形成了一批制度创新成果。为推动自贸试验区加快形成更多制度创新成果，提出以下建议。（一）对标国际新规则推动制度创新从参与推动成立全球最大自贸协定 RCEP，到积极考虑加入 CPTPP，我国已经步入了参与和引领高标准全球经贸规则的阶段。自贸试验区应对照最高标准、查找短板弱项，当好改革领跑者，树立开放新标杆。要对标国际高标准投资贸易规则，在更多领域、更深层次研究提出制度创新举措，为我国参与和引领国际经贸规则制定奠定坚实基础。具体来说，应把在国际多边、区域和双边谈判中广泛关注的问题，包括通关合作、政府采购、知识产权等领域，在自贸试验区内进行压力和风险测试。例如，对于人才跨境流动政策，自贸试验区可探索建立与国际接轨的高端人才政策，便利海外高层次人才出入境，放宽高端人才从业限制，在人员出入境等方面实施更加开放便利的政策措施，进一步细化相关规则，提高人员跨境流动便利性。又如，对于数据跨境流动，自贸试验区可探索建立数据保护能力认证、交易风险评估等数据安全管理机制。（二）围绕全产业链推动制度创新将制度创新与产业发展充分结合，能够有效推进产业实现跨越式发展。当前，已有自贸试验区注重围绕产业进行制度创新，但整体上看，创新举措与产业结合仍处于探索初期，与全产业链结合度有待进一步提升。为更好发挥自贸试验区为国家试制度和为地方谋发展的作用，未来应进一步围绕全产业链推动制度创新，结合一个产业发展周期的难点与堵点，围绕产业发展诉求设计改革任务，从促进产业发展层面提高试验任务的系统化和集成化水平，在全产业链领域形成更加成熟定型的制度成果，为相关产业发展提供可供参考的发展模式。（三）围绕吸引高端要素推动制度创新依托国内大循环吸引全球商品和资源要素集聚，能够打造各自贸试验区新的国际合作和竞争优势，也是加快形成新发展格局的重要途径。目前，自贸试验区已经围绕土地、人才、知识产权、技术等形成了一批创新举措，但目前相关创新举措数量和深度还可进一步拓展。为在构建新发展格局中发挥更加重要的作用，自贸试验区应围绕吸引高端要素推动制度创新，构建良好的国际交流合作环境以及与国际接轨的创新环境，更大程度上发挥国内市场对国际商品和要素资源的吸引力，进一步增强在全球范围内整合人才、技术和资本等创新资源能力，在更高开放水平上与国际经济大循环对接，加快提升对全球各类资源的配置能力，为全国各地更好利用两个市场两种资源提供可借鉴的路径。（四）突出差异化特色推动制度创新在总体方案（深化方案）中，党中央、国务院明确了各自贸试验区的战略定位和改革试点任务。自贸试验区应该结合战略定位，根据自身特色，形成更多制度创新成果，并在国家层面、战略层面系统总结。但从制度创新实践来看，大部分自贸试验区在制度创新方面的差异化探索仍可进一步挖掘。未来，应深入结合在国家战略中的定位和当地实际，充分掌握实际需求，在优势特色领域差异化推动相关制度创新，并不断深入探索，形成一批具有显著特色的制度创新成果。（五）提升复制推广工作层级制度创新成果要想发挥更好效果，应充分重视其复制推广的内容和途径。在复制推广的内容方面，应从单项试验举措的复制推广，向系统性集成性模式的复制推广转变，进一步突出复制推广的系统性和集成性，进一步提升复制推广的实效性；在复制推广的途径方面，既要争取在全国范围内全面复制推广，各省市又要在各自事权范围内，采取多种方式进行复制推广，彰显自贸试验区改革开放试验田带动引领作用。报告-去英文调整版.indd /10/20 21:50:23第三部分 年度专题篇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报告-去英文调整版.indd /10/20 21:50:24108109一、深化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支撑国内循环2020 年，我国自贸试验区利用制度创新优势，积极推进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扩大有效和中高端供给，增强供给对需求变化的适应性和灵活性，使供给体系更好适应需求结构变化，为国内大循环提供强大支撑。（一）加快补齐供给短板，扩大服务供给随着我国居民消费结构升级加快，对文化旅游、医疗养老等服务消费需求增加。但是，多年来我国服务贸易存在大量逆差，反映出我国服务业发展质量和国际竞争力还可进一步提升，以更好地满足当前居民服务消费需求。2020 年，自贸试验区在补齐服务供给短板、提2020 年，我国提出推动形成以国内大循环为主体、国内国际双循环相互促进的新发展格局。这是根据我国发展阶段、环境、条件变化提出来的，是重塑我国国际合作和竞争新优势的战略抉择。自贸试验区作为高水平的开放平台，具备成为联通国内国际双循环重要载体和纽带的天然优势，承担着推动构建新发展格局的重要使命。2020 年，我国自贸试验区坚持供给侧结构性改革这个战略方向，扭住扩大内需这个战略基点，推动生产、流通、消费更好融入国内大循环，提升供给体系对国内需求的适配性，为需求牵引供给、供给创造需求的更高水平动态平衡探索了经验。同时，自贸试验区在推动以国内循环为主体的基础上，不断深化改革开放，更加紧密地联系世界经济，推动构建起国内国际双循环相互促进的新发展格局。升优质服务供给水平上取得了较多成效。一是支持社会资本增强供给能力。当前，我国积极推动公平竞争的市场环境建设，使各类市场主体能够公平竞争。2020年，自贸试验区在允许各类社会资本平等进入各服务业领域、鼓励社会资本发展卫生、教育、文化、体育等服务业方面率先探索经验，让社会资本更好的参与到供给体系中，补齐了服务供给短板。江苏自贸试验区支持社会医疗机构纳入医疗保障范围，丰富医疗服务供给。江苏自贸试验区南京片区积极鼓励区域内社会医疗机构主动申请纳入医疗保障范围，在社会医疗机构开通异地就医、适度扩大机构医保服务资质等方面给予公、私立医疗机构基本等同的待遇，营造平等的政策环境，促进形成功能互补、有序竞争、多元办医格局。2020 年，江苏自贸试验区南京片区顺利帮助南京台医精准健康管理中心完成了南京基本医疗保险定点机构相关工作，让更多患者享受到价廉质优的医疗服务。自贸试验区支持社会资本增强供给能力典型案例专栏3-1二是转变服务供给方式。2020 年，新冠肺炎疫情期间，自贸试验区探索通过运用互联网等新兴技术，推动会展、洽谈、教育等服务活动在“云端”进行，使更多领域服务提供方式由线下提供转为线上提供，为我国在创新服务提供方式上探索了经验。报告-去英文调整版.indd /10/20 21:50:24110111三是促进服务产品创新。随着我国居民消费结构升级，对服务消费的品质化要求提升，迫切要求丰富服务领域供给，更好地满足消费需求。2020 年，我国自贸试验区积极探索在服务产品上进行创新，通过推动文化旅游服务与工业领域跨界融合，催生出一批具有创新性的旅游产品。陕西自贸试验区利用互联网技术，创新云端会展服务新模式。2020 年，陕西自贸试验区打造了云端会展平台，通过图片、视频、直播等形式对参与会展的企业产品进行全方位、多角度、立体化展示。例如，提供国际国内市场信息汇集、推介及贸易全链条服务，实现从会展“面对面”到“屏对屏”的转变。云端会展服务模式打破了时间与空间的桎梏，实现了全天候的展览、洽谈与交易；其所能触及的受众群也远远超越了行业的范畴；虚拟现实等新技术的应用更是大大增强了参会者体验感与互动感，创新了陕西自贸试验区会展服务业发展方式。自贸试验区转变服务供给方式典型案例专栏3-2（二）通过创新赋能产业，提升供给质量深入推进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根本要靠创新。2020 年，我国自贸试验区将创新驱动全面融入供给侧结构性改革过程中，通过制度创新促进高端高新产业发展，完善技术创新成果转化体系打通科技资源流向产业的渠道，引领产业结构优化升级，不断提高供给体系质量和效益。一方面，促进高端高新产业发展，着力增强中高端供给能力。2020 年，一些自贸试验区从不同路径不断深化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增强高端高新产业的供给能力。一是优化融资租赁业监管制度，降低融资租赁企业制度性交易成本，增强优质金融服务供给。二是加强检验检测等为产业创新发展提供支持的设施建设，增强优质科技服务供给。三是促进数字经济发上海自贸试验区临港新片区促进旅游与工业融合，创新工业旅游产品。2020 年，上海自贸试验区临港新片区开辟“临港智旅”工业旅游 6 条线路，包含重装备制造、航空航天、新能源、半导体等行业。游客们可以前往上海微小卫星工程中心、外高桥造船、上海上飞飞机装备制造有限公司等行业明星企业，零距离接触国产卫星、飞机、轮船及高科技产品等的研发、生产过程。仅 2020 年 8 月，参加“临港智旅”工业旅游的游客量已超过1000 人次。自贸试验区促进服务产品创新典型案例专栏3-3报告-去英文调整版.indd /10/20 21:50:24112113展，以数字经济的“基础支撑服务提供深度应用”全产业链模式超前布局数字产业，增强优质信息服务供给。天津自贸试验区创新“保税货物 租赁贸易”的进口保税设备租赁业务新模式，扩大飞机、海工船舶等融资租赁服务供给。2020 年，天津自贸试验区租赁公司在海关特殊监管区域设立租赁特殊目的公司（SPV），以 SPV 公司为出租人，采购租赁标的物入区保税，以租赁贸易方式报关后，交付承租人使用，实现以租金方式分期缴纳关税和进口环节增值税。通过此模式有效促进了天津融资租赁业发展，实现了发动机租赁异地监管业务，完成船舶离岸融资租赁业务，打通海工船舶“外轮国用”创新路径。截至 2020 年底，吸引约 3600 家租赁公司在区内集聚，飞机、船舶租赁业务占全国逾 80，全球排名前 25 位的飞机租赁公司中，有 14 家在天津自贸试验区开展业务。湖北自贸试验区建设新能源汽车测试设施，增强促进新能源汽车发展的科技服务供给。2020 年，湖北自贸试验区襄阳片区建成国家智能网联汽车质量监督检验中心试车场三期，建成国内首个具有完全自主知识产权的环境风洞试验室等核心技术设施，为新能源汽车发展提供相关检验检测服务，推动襄阳片区形成整自贸试验区增强中高端供给能力典型案例专栏3-4另一方面，丰富科技成果转化渠道，支持企业扩大新产品供给。加快成果转化的步伐，有利于将科技创新转化为现实的生产力，通过科技赋能开发新产品，提升供给质量。因此，创造有利于成果转化的环境条件，对提升供给质量意义重大。2020 年，我国自贸试验区从创新联盟、平台建设、资金支持等多个角度寻求创新，将科研活动与生产活动结合起来，支持生产企业加快创造出更多新产品。车研发、生产、检测、售后、动力电池生产及回收利用等新能源汽车全产业链。2020 年，襄阳片区已经形成 20 万辆新能源汽车整车生产能力，丰富了我国新能源汽车产品供给市场。山东自贸试验区构建数字产业生态，增强信息服务供给能力。山东自贸试验区济南片区积极打造面向多行业的“1 N N”数字经济产业生态，着力探索数字经济“基础支撑服务提供深度应用”的全产业链发展模式，培育形成上游数据采集存储、中游数据开发、下游数据应用的全产业链条。截至 2020 年底，齐鲁软件园大数据和新一代信息技术产业领域企业超过 3000 家，从业人员 20 余万人，其中过亿元企业 234 家、总部类企业 21 家，产业规模占济南市的 64%。报告-去英文调整版.indd /10/20 21:50:25114115安徽自贸试验区合肥片区建立成果转化服务体系，加快形成更多创新产品。2020 年，安徽自贸试验区合肥片区在加速打通科技成果转化“最后一公里”寻求创新，包括以企业为主体，成立平板显示、新能源汽车、公共安全、集成电路、轨道交通、机器人等22家产业技术创新战略联盟，提升企业承接成果转化能力；支持企业建设各级技术创新中心、重点实验室、工程（技术）研究中心、企业技术中心等创新平台，加快一系列科技成果产业化。通过推动成果转化的一揽子服务，有效支持企业加快将创新技术转化为创新产品。2020 年 11 月，由彩虹光伏有限公司自主研发、设计、建设的溢流法 G8.5 （高世代）基板玻璃产线正式实现量产，填补了国内空白。自贸试验区丰富新产品供给典型案例专栏3-5（三）加强高端要素集聚，强化供给保障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一大宗旨是优化要素供给，使要素实现最优配置，为经济高质量发展提供资源要素保障。2020 年，我国自贸试验区在人才、资金、数据、土地等高端要素集聚上积极探索创新，为增强供给能力提供了坚实的要素保障。一是促进人才集聚，强化人才供给。目前，很多外籍高端人才有来中国就业的意愿和想法，但由于缺乏一定的渠道与平台、停居留服务不完善等原因，造成“引人难、留人难”等问题。2020 年，自贸试验区通过创新海外人才引进制度，放宽外籍人才来华工作限制；搭建离岸创新基地，专门建立海外人才集聚载体；为引进人才提供住房、子女教育等保障，更好地吸引和留住人才。上海自贸试验区放宽外籍人才来华工作限制，便利引入高端人才。上海自贸试验区临港新片区放宽外国人才工作许可在年龄、学历、工作经历方面的条件限制，美、英、港、台 4 地建筑师、结构工程师、证券交易商等 14 种职业资格可在新片区备案后执业，外籍人才最长可办理 5 年居留许可。2020 年 4 月，临港新片区首位外籍人才获得“中国绿卡”。截至 2020 年底，已有超过 30 位外籍人才获得 5 年居留许可。江苏自贸试验区建设“1 X N”离岸创新基地，促进人才集聚。江苏自贸试验区南京片区建立了离岸创新基地“1 X N”全新模式运营，即以南京片区内 X 个海外创新中心、离岸孵化中心、科创中心以及双创基地、众创空间、孵化器、加速器等各类机构为支撑，联合 N 家社会化机构共同协助推进基地建设、招才引资、运营考核和公共平台服务的运营模式。离岸基地以“国际高端人才双向流通”为主要目标，先后与剑桥大学、哈佛大学医学院、瑞典国家研究院、德国弗劳恩霍夫研究所、世界绿色设计组织等知名高校、科研院所、科技联盟签订了友好合作协议，建自贸试验区强化人才供给典型案例专栏3-6报告-去英文调整版.indd /10/20 21:50:25116117立人才交流互通桥梁。截至 2020 年底，已经引进白俄罗斯国家科学院院士 3 名，吸引 19 个外国教授团队参与了特种高分子材料项目研发和生产。广西自贸试验区加强高层次人才服务，优化人才生活环境。2020 年，广西自贸试验区印发中国（广西）自由贸易试验区南宁片区支持人才发展若干措施，提出对南宁片区内获认定为南宁市 A、B、C 类高层次人才，试行优先优惠购买南宁片区所在地城区范围内的政府产权移交房。同时，其处于义务教育阶段的子女可协助联系到南宁市范围内的公办学校申请就读，学龄前子女可协助联系到南宁市管理的公办幼儿园申请就读。南宁片区内获认定为南宁市 D、E 类高层次人才，其处于义务教育阶段的子女，可协助联系到南宁片区所在地城区范围内的公办学校申请就读，人才子女享受本地户籍学生同等待遇。二是创新金融供给方式，强化资金供给。通过优化融资结构和金融机构体系、市场体系、产品体系，为实体经济发展提供更高质量、更有效率的金融服务，有利于为深化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提供坚实支撑。2020 年，我国自贸试验区通过创新金融产品、利用互联网等新兴技术打通金融流向实体经济渠道，不断提升资金供给水平。三是探索数据跨境流动，强化数据供给。数据是信息时代的“石油”，是数字经济最重要的要素资源。2020 年，我国自贸试验区在安全可控基础上，积极探索促进数据资源的开放、共享、流动，支持鼓励各方面市场主体对数据的开发、利用、增值，让更多“沉睡”的数据成为发展的动力。陕西自贸试验区创新多种融资产品。2020 年，陕西自贸试验区创新中欧班列（西安）专属融资产品“央行长安号票运通”落地实施，助力中欧班列高质量发展。创新推出“资本金用途”股权投资类理财产品，实现轻资产文化企业的股权融资。开发“长安 E 贷”“政采贷”“农产品价格指数保险”等一系列金融服务产品，有效解决了企业融资难、成本高的问题。福建自贸试验区拓展国际贸易“单一窗口”金融服务功能。为满足外贸企业日益增长的跨境支付业务电子化需求，2020 年5 月上线了中国（福建）国际贸易“单一窗口”跨境汇款功能，实现了外贸企业融资“一键”申请，“一站”办理，大幅降低了企业的“脚底成本”。自贸试验区强化资金供给典型案例专栏3-7报告-去英文调整版.indd /10/20 21:50:25118119四是加强土地供给服务，强化土地供给。土地资源是经济的主要载体和构成要素之一，因此土地资源的综合利用效能对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影响十分显著。2020 年，自贸试验区在土地供给上重点探索了土地相关服务创新，通过让投资者了解各个地块信息、为国有土地出让提供前置服务等，更加合理高效地利用土地资源。北京自贸试验区探索数据跨境流动管理措施。2020 年，北京自贸试验区出台促进数字经济创新发展的行动纲要，提出基于数据安全和交易便利的双重考量，探索实施有效的数据监管措施，利用多方计算、区块链等技术手段，推动数据跨境流动、新业态准入等试点任务实施。自贸试验区强化数据供给典型案例专栏3-8陕西自贸试验区出台土地信息公示制度。2020 年，陕西自贸试验区围绕吸引开发投资的各项因素，制定读地手册，分别从区位、产业、人才、配套、环境等角度多元化展示地块优势，方便投资者了解各个地块信息，更科学合理地做出投资决策。河南自贸试验区开展国有土地出让考古前置改革。河南自贸试验区郑州片区协同郑州市文物局和市自然资源和规划局、相关县（市、区）政府联合建立考古调查、勘探、发掘前置工作机制，统一实施考古调查、勘探、发掘工作，通过系统集成化的建设项目审批改革措施，改变以往“一项目一申报”的做法，为企业平均节省审批时间 30 天以上，同时规避了项目建设可能存在的风险。自贸试验区强化土地供给典型案例专栏3-9报告-去英文调整版.indd /10/20 21:50:25120121二、健全完善高效流通体系，畅通国内循环2020 年，我国自贸试验区积极完善流通体系，推动流通业发挥引导生产、打通堵点、疏通渠道、促进消费等方面的作用，为连接供给侧与需求侧，并使供需两侧形成数量、结构、质量上的最优对接贡献了“自贸力量”。（一）拓展流通渠道，完善国内循环网络一是加强区域间流通渠道对接。随着我国京津冀协同发展、长江经济带发展、粤港澳大湾区建设、长三角一体化发展等区域重大战略深入实施，要求进一步提升地区间流通渠道互联互通水平，畅通国内循环。2020 年，我国一些自贸试验区立足区位、港口等优势，通过在其他地区建立无水港、促进铁路联通等，使区域间流通渠道充分对接，为畅通国内循环提供支持。广东自贸试验区加强与内陆和港澳地区交通设施对接。广东自贸试验区依托南沙港口优势，在内陆地区 10 个省（市）建立了 36 个“无水港”，不断完善集疏运体系。同时，广州地铁18 号线已开工建设并将连通横琴，深中通道、前海妈湾跨海通道，前海至南沙仅需十几分钟。推动澳门轻轨延伸至横琴，初步形成了连通珠江口东西两岸、对接港澳的高速交通网络。自贸试验区加强区域间流通渠道典型案例专栏3-10二是加强区域间流通体制机制对接。自贸试验区除了加强流通渠道“硬件”对接外，还积极探索加强地区间流通体制机制的“软件”对接，促进流通渠道运行更加高效顺畅。2020 年，部分自贸试验区通过建立地区间海关合作机制、压缩水运进口转关时间等措施，进一步畅通区域间流通渠道。重庆自贸试验区与上海开展水运进口转关“离港确认”模式。2020 年，重庆自贸试验区与上海海关开展“离港确认”模式试点，企业申请江海联运转关和海关审核放行转关申报单时无需等待码头理货和江船订舱，只需在离港确认时自动完善转关申报单境内运输信息，企业在收到“可离港”回执后货物即可离港，有效提升物流作业效率，缩短了中转时间。在该模式下，进口货物从抵达上海到转运至重庆，整体运行时间将从 22 天缩短到12 天左右，有效提升了国内航段运输时效。自贸试验区加强区域间流通体制机制对接典型案例专栏 3-11报告-去英文调整版.indd /10/20 21:50:25122123（二）降低流通成本，提升国内循环效率近年来，尽管随着我国物流业转型升级，流通质量和效率逐步提升，但与发达国家相比，我国流通成本仍然偏高。2020 年，我国自贸试验区积极探索降低流通成本，提升国内循环效率。一是通过多式联运降低流通成本。目前我国多式联运运量规模仅占全社会货运量不足5%，多次中转导致运输效率不高，货物中转转运所耗费的成本约占全程物流成本的 30%。2020 年，自贸试验区积极探索发展多式联运，结合自贸试验区公、铁、海、空等运输优势，通过制度创新促进各种运输方式无缝衔接，大幅降低流通成本。山东自贸试验区积极探索“全程联运提单”多式联运模式。山东自贸试验区在起运港（包括内陆港）将运输的全过程委托船公司作为全程承运人，缴纳全过程运输、装卸、通关等费用，船公司为其签发全程联运提单，货物到达中转港后，由承运人负责办理更换运输方式的单据，全程安排其他运输方式直至运往目的地，客户全程不再进行单据更换，实现“一单到底 一票结算 一次委托 一口报价”。相比多环节多代理的多式联运操作，“全程联运提单”模式将多式联运全程运输交由船公司专业团队负责，既能为企业提供便捷高效服务，又能节约大量成本。自贸试验区通过多式联运降低流通成本典型案例专栏3-12二是通过运费机制改革降低中欧班列运行成本。2020 年，自贸试验区在促进中欧班列发展时，探索出一条通过改革运费机制降低中欧班列运行成本的新路，促进对中欧班列的运费管理更加合理化。四川自贸试验区推动中欧班列运费机制改革。2020 年，四川自贸试验区成都海关形成中欧班列运费分段结算估价管理改革申报指引（试行），明 a 确了通过中欧班列（成都）进口的、信用等级为海关一般信用及以上的外贸企业，在规范申报成交方式的基础上，提供符合条件的单证资料向海关报备后，可申报中欧班列境内段运费不计入货物完税价格。截至 2020 年底，已有进口平行车、冻牛肉、锌精矿等众多进口商品实现税费节省，全年为通过成都中欧班列进口的企业减税数十万元。自贸试验区运费机制改革降低中欧班列成本典型案例专栏3-13（三）创新流通方式，丰富国内循环途径随着经济的发展、科技的进步以及消费者需求的变化，对创新流通方式提出更高要求。2020 年，自贸试验区积极探索流通方式创新，推动流通方式由单一到丰富、由低层次到高层次、由传统到现代发展转变。一是创新电子商务流通方式。随着互联网技术的进步和网络覆盖范围的扩大，网上零报告-去英文调整版.indd /10/20 21:50:25124125二是创新商业综合体流通模式。近年来，我国以现代服务业为主导，融合了商业零售、餐饮、休闲娱乐、文化、教育等多项城市功能活动的大型商业综合体数量逐年增加。在此基础上，2020 年，自贸试验区积极探索城市商业综合体发展新模式，通过地下空间一体化开发建设，将商业综合体由“地上”转为“地下”，并集约布局多种城市功能，不断提升安徽自贸试验区跨境电商“全链全业”集成服务模式。安徽自贸试验区通过整合优势资源，建设培训教室、路演中心、会务中心、孵化载体、国际互联网等完善的软硬件设施，引进全球知名跨境电商平台服务商、跨境结算与支付、国际精准数字营销服务商，对接国际物流、海外仓、跨境金融、海外营销等跨境电商配套服务，打造完整的跨境电商生态闭环。截至 2020年底，已集聚雨果网、eBay、OTT、方圆汇、连连支付、马道物流、蓝天物流等涉及跨境电商发展各个环节的配套服务企业，对跨境电商发展发挥了巨大支持作用，推动安徽全省跨境电商交易额达到 141.7 亿元，增长 101.7%。自贸试验区跨境电商集成服务模式典型案例专栏3-14售持续扩容，“互联网 ”成为我国流通方式升级的重要方向之一。2020 年，我国一些自贸试验区通过构建跨境电商集成综合服务体系和孵化机制，培育跨境电商发展氛围，促进跨境电商发展。商业综合体流通功能。江苏自贸试验区地下商业空间一体化开发建设模式。南京市江北新区中心区秉持“四个维度一体化”的理念，即平面的维度，地下空间一体化；竖向的维度，地上地下一体化；要素的维度，市政、建筑、景观一体化；交通的维度，人行、车行、公共交通一体化，采用 PPP 模式开发地下空间。此模式在传统商业综合体的基础上，进一步在地下空间集约布局市政基础设施、地下交通系统、地下停车场、轨道交通、综合管廊，完善了高品质的城市功能，有利于与商业设施相关的资源高度集约和复合利用，增强传统商业综合体的流通功能。自贸试验区创新商业综合体流通模式典型案例专栏3-15报告-去英文调整版.indd /10/20 21:50:26126127三、持续释放强大市场潜力，服务国内循环形成新发展格局要坚持扩大内需这个战略基点，发挥我国超大规模市场优势，持续释放国内市场潜力。2020 年，自贸试验区在释放强大市场潜力方面进行了多方面探索，为从需求侧牵引国内循环探索了经验。（一）提升就业服务水平，释放消费潜力提升就业水平对释放居民消费潜力、提振内需具有重要意义。2020 年，新冠肺炎疫情对企业用工造成一定影响，加剧了不同行业、不同企业间的用工不平衡。有的企业订单缩减，面临暂时性用工过剩的情况，有的企业则存在暂时紧急缺工的难题。在此背景下，一些自贸试验区通过建立季节性、临时性劳动力共享资源池，根据企业需求实现用工动态匹配，大幅提升就业水平，释放消费潜力。辽宁自贸试验区搭建季节性、临时性劳动力共享资源池。辽宁自贸试验区营口片区通过收集区内企业有季节性、临时性用工单位的信息，受疫情影响减员企业的裁员员工信息、营口周边农业生产地区劳动力资源等，建立了劳动力共享资源池，帮助缺人的企业和求职者实现信息匹配、人岗对接，解决企业自贸试验区促进就业典型案例专栏3-16因信息不对称导致的劳动力资源错配的问题。同时，对于资源池内的社会零散劳动力，选定一家有资质的人力资源公司合作，通过派遣方式解决员工保险和劳动者工资保障问题。截至 2020年底，已经收集可共享的劳动力资源 2000 余个。（二）增强国内市场引力，促进消费回流近年来，我国海外消费规模持续扩大，境外消费已经超过万亿人民币。2020 年，自贸试验区通过发展免税店、促进免税购物等方式，让我国居民把钱花在国内，推动境外消费加速回流。海南自贸试验区实施离岛免税购物新政策。海南自贸试验区实施了离岛免税购物新政策。包括离岛旅客每年每人免税购物额度从原先的 3 万元提高至 10 万元，不限次数；离岛免税商品品种由 38 种增至 45 种；仅限定化妆品、手机和酒类商品的单自贸试验区促进消费回流典型案例专栏3-17报告-去英文调整版.indd /10/20 21:50:26128129次购买数量，其他商品单次购买数量不限；取消单件商品 8000元免税限额规定；旅客购买商品超出免税限额、限量部分，照章征收进境物品进口税。通过离岛免税新政策，不断提升了旅客购物体验，促进境外高端消费回流。自 2020 年 7 月 1 日免税新政实施至 2020 年 12 月底，海南离岛免税店日均销售额超1.2 亿元，同比增长 2 倍多。四、促进贸易投资稳步发展，促进双循环衔接双循环需要国内国际两个市场、两种资源的全方位、宽领域、深层次互动互促、融合发展，而贸易和投资是促进双循环衔接的重要推动力。2020 年，自贸试验区在促进贸易投资发展过程中探索了多项创新，有效促进双循环衔接。（一）推动贸易高质量发展，推进国内国际双循环尽管目前全球化正在面临巨大考验，但以外贸为基本内容的国际经济循环模式仍是推动我国国际循环的中流砥柱。2020 年，自贸试验区不断发挥外贸作为国内国际双循环粘合剂的作用，强化外贸优势推进国内国际双循环。一是助力外贸企业拓市场保订单，稳定双向循环主体。2020 年，因防控疫情蔓延需要，各国日常经济生产活动大幅度下降，直接造成全球贸易需求大幅萎缩。在此背景下，我国自河北自贸试验区出台一揽子支持措施助力外贸企业复工复产。2020 年新冠肺炎疫情期间，河北自贸试验区加强政策宣传解读，及时汇总国家和省、市出台的惠企政策，利用河北自贸试验区网站、微信公众号等渠道推送政策。其中，正定片区出台助力外贸企业平稳健康发展的政策，通过提供免费保税仓储、自贸试验区支持外贸企业稳市场稳订单典型案例专栏3-18报告-去英文调整版.indd /10/20 21:50:26130131福建自贸试验区通过利用多种渠道促进适合国内市场的出口产品转内销。2020 年，福建自贸试验区鼓励大型商超、专业市场加强与外贸企业开展业务对接，设立外贸产品专柜。对传统优势外贸出口产品，定期组织开展精品展销展示、线上直播等活动。同时，鼓励外贸企业积极参与“全闽乐购”促消费线上线下活动，在线上直播中宣传外贸企业出口产品，不断拓展外贸企业国内销路，推动出口产品转内销。自贸试验区促进外贸转内销典型案例专栏3-19三是发展服务贸易，提升国际循环水平。服务贸易是外贸发展的新动能和重要方向，对稳定外贸大局和促进转型升级具有重要作用。2020 年，自贸试验区加快服务贸易发展，不断探索提升各种模式下服务贸易开放水平。同时，促进离岸贸易发展，增强对国际循环的掌控力。报关等 6 条措施，精准帮扶外贸企业保市场保订单。曹妃甸片区出台打赢疫情防控阻击战稳定外资外贸促发展 16 条含金量较高的政策措施，从延期申报纳税、加强通关便利化协调、落实出口信保政策等方面支持外贸企业复工复产。浙江自贸试验区赋予成品油非国营贸易出口资格。2020 年7 月，商务部批复赋予浙江自贸试验区内的浙江石油化工有限公司成品油非国营贸易出口资格，浙石化成为除五大央企之外首个获得成品油出口权的公司。浙石化成品油出口资质获批，进一步拓宽了企业产品销路，帮助企业开拓国际市场。贸试验区主动创新出击，着力做好稳外贸工作，通过提升通关便利化水平、落实相关外贸优惠政策、加强金融扶持力度等，出台一揽子精准帮扶措施助力外贸企业复工复产。同时，在油品领域赋予非国营贸易出口资格，帮助油品国际贸易企业开拓国际市场。二是支持外贸企业出口转内销，拓展产品国内销路。出口转内销有利于充分发挥国内超大规模市场优势，繁荣国内经济、畅通国内大循环。2020 年，自贸试验区帮助企业由被动内销转向主动内销，支持企业参加线上线下各类内销展会，利用多种渠道促进适合国内市场的出口产品转内销。报告-去英文调整版.indd /10/20 21:50:26132133北京自贸试验区扩大服务贸易开放，探索境外期货职业资格开放。2020 年 12 月，中国期货业协会正式发布关于具有境外期货职业资格的人员申请国家服务业扩大开放综合示范区和中国（北京）自由贸易试验区期货从业资格的公告，推动期货领域自然人移动模式开放政策落地。主要从三方面探索提高开放水平：一是覆盖 61 个境外期货职业资格认可的国家和地区；二是相关人员通过境内期货从业法律法规考试后，填写申请并在协会备案，即获得“期货从业资格考试成绩合格证”，无需参加基础知识考试；三是由拟任职期货或证券公司代为申请境内期货从业资格，在北京市提供服务。上海自贸试验区发展离岸贸易，服务和支持离岸转手买卖企业发展。2020 年 4 月，上海自贸试验区离岸转手买卖产业服务中心（以下称“产业服务中心”）启动运行。产业服务中心旨在服务和支持离岸转手买卖企业发展，引导行业自律，协助金融机构解决支付结算真实性问题，提供政策咨询、专业人员培训等全方面服务。截至 2020 年底，上海自贸试验区内已有超过 50 家中外资企业获得离岸转手买卖支付汇兑便利支持，占全市比重超过 90%。自贸试验区提升国际循环水平典型案例专栏3-20（二）提升双向投资水平，赋能国内国际双循环相互促进作为连接国内国际双循环的纽带，双向投资具有重要作用。2020 年，自贸试验区在新发展格局背景下积极探索提升双向投资水平，为国内国际双循环赋予更多动力。一是提高双向投资质量效益，支持企业融入双循环。我国提升利用外资和对外投资质量效益的一个重要方向，是引进外资搭载的先进技术、经营理念、管理经验和市场机会等，推动企业在对外投资过程中，在全球范围内优化配置资源，带动我国企业嵌入全球产业链、价值链、创新链。2020 年，自贸试验区通过精准招商，更高质量地引进外资服务国内产业发展。支持外资企业在境内上市，推动外资更好地融入国内循环。搭建专门的国际供应链合作平台，实现企业海外投资资源共享、共拓市场。黑龙江自贸试验区建设数字化智慧招商引资应用平台，结合当地产业特色精准招商。黑龙江数字化智慧招商引资平台集投资信息服务、招商工作服务、项目管理服务于一体，旨在为外来投资者提供产业、项目、政策等投资要素信息，为各级招商引资部门和人员提供精准招商渠道和目标，为招商引资项目落地、开工、生产经营提供全天候监测服务。主要功能包括对全省及各市重点发展产业、重点招商引资项目、省级以上园区、招商资料信息发自贸试验区支持企业融入国内国际双循环典型案例专栏3-21报告-去英文调整版.indd /10/20 21:50:26134135布，全省百千万工程 15 个重点发展产业、省级链长制 7 个产业链、百千亿级园区单独开设板块，是对区域产业发展的全景展示，能够全面精准展示本区域产业布局、招商方向和区域产业资源优势，让投资者全面直观了解产业规划及投资价值，选定投资意向城市、园区及项目。北京自贸试验区支持外资企业境内上市。2020 年 12 月，北京自贸试验区外商投资企业境内上市服务平台上线运行。该平台以北京企业上市综合服务平台建设为基础，借助大数据、人工智能及区块链等技术手段，依托北京企业上市服务平台和中关村资本市场服务平台，围绕企业价值评价、辅导培训、上市咨询、融资撮合、政策落地等方面的需求，通过科创钻石指数、资本学院、智能 IPO 等产品服务为外商投资企业境内上市发展提供优质服务。平台构建了自动筛选功能，分行业、分梯队建立了外商投资企业资源库。截至 2020 年底，平台已经集聚了境外投资企业4000 余家。陕西自贸试验区通过能源类供应链合作平台支持能源企业走出去。陕西自贸试验区聚焦探索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开展能源类服务贸易及供应链合作，搭建了“一带一路”能源类特色供应链合作平台，为企业提供国际市场开发、技术合作、设备共享、金融支持等多元服务，联合境内外企业组建联合体，实行订单联合获取后合理拆分，实现海外市场联动开发与共享，推动形成能源国际合作全产业链，为西部地区在更高层面、更大范围和更宽领域参与构建新发展格局提供了空间。二是打造双向投资园区，衔接国内国际双循环。过去我国建设的各类投资园区，建设在境内的，主要功能是集中承载外商投资。建设在境外的，主要功能是推动企业抱团“走出去”，功能上各有侧重。自贸试验区依托园区合作，推动形成跨境产业链，将不同产业环节在国内外合理布局，探索出以园区合作带动产业合作、以产业合作推动国内国际循环衔接的新路径。黑龙江自贸试验区通过园区建设推动形成跨境产业链。2020年，黑龙江自贸试验区绥芬河片区相继启动了中俄木材交易加工中心、集疏运物流产业园、互贸加工产业园、清洁能源储运加工园、公铁煤炭物流园等一批重大平台项目，建成了油脂、饲料加工、精酿啤酒等一批“头”在境外、“尾”在境内的全产业链项目。木业规模以上企业，占黑龙江省同行业的 1/3，阔叶单板年产量自贸试验区以园区衔接国内国际双循环典型案例专栏3-22报告-去英文调整版.indd /10/20 21:50:26136137占国内的 70%，成为全国最大的供销集散地。广西自贸试验区以跨境园区合作推动形成跨境产业链。广西自贸试验区积极依托中马钦州产业园，重点推进汽车等国际产能合作规划、燕窝跨境产业链打造、川桂合作机制等试点任务落实，启动中马“两国双园”跨国自由贸易合作示范区研究工作，积极开展创新事项培育工作，推出“与东盟国家检测认证合作新模式”“农产品跨境标准化合作新机制”等事项。五、不断提升国际合作水平，拓展双循环空间当前，国际社会对经济全球化前景有不少担忧，但是国际经济联通和交往仍是世界经济发展的客观要求。2020 年，自贸试验区持续提升国际合作水平，形成全方位、多层次、多元化的开放合作格局，为我国拓展双循环空间提供了支撑。（一）提升国际合作水平，优化双循环格局2020 年，由于中美经贸摩擦，我国与欧盟、美国等经贸合作受到一定程度影响。在此背景下，自贸试验区立足区位优势，通过持续加强互联互通通道建设、提升海关合作水平、深化金融等领域合作，不断深耕与日韩、俄罗斯、东盟国家和地区的经贸合作，为我国优化双循环格局做出贡献。山东自贸试验区深耕对日韩合作。2020 年，山东自贸试验区着力从三方面深耕与日韩合作：一是着力打造“东联日韩、西接欧亚”的国际物流大通道。首次开通“日韩-缅甸”海转陆过境业务；优化国际过境操作流程，将日韩过境至中亚及蒙古地区货物的港口端操作费用降低 80%。二是着力提升与日韩便利化通关水平。青岛海关、济南海关与韩国釜山海关签订关际合作谅解备忘录，相互给予 AEO 企业通关便利措施。三是着力构建日韩自贸试验区优化双循环格局典型案例专栏3-23报告-去英文调整版.indd /10/20 21:50:26138139区域经济合作新平台。青岛片区日本“国际客厅”投入启用，已与横滨、神奈川等 4 城达成合作意向，签约落户企业机构 24 家，挂牌入住 18 家。黑龙江自贸试验区提升对俄合作水平。黑龙江自贸试验区黑河片区制定出境自驾游一站式查验等 21 项通关便利举措；绥芬河片区实施舱单归并、中俄监管互认等改革措施，创新中俄车辆联检快放新模式，大大缩短了国际物流通关时间。同时，开展境外机构境内外汇账户结汇业务，支持跨境人民币结算，完善卢布现钞跨境调运体系。绥芬河片区设立了中俄边民互市交易结算中心，开展俄籍自然人及代理人跨境人民币支付业务。（二）拓展国际合作范围，扩大双循环领域民心相通是“一带一路”建设的社会根基和人文基础，是最基础、最坚实、最持久的互联互通。2020 年，自贸试验区不断拓展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合作范围，在以往基础设施、贸易投资合作基础上，更加注重科技、教育、文旅、卫生等国际合作，让人民群众享受到“一带一路”合作共赢所带来的实惠，推动“一带一路”深入建设、持续发展。陕西自贸试验区拓展农业、科技、教育、文旅、卫生等领域国际合作。2020 年，陕西自贸试验区立足农业特色，扎实推动上海合作组织农业技术交流培训示范基地建设，累计完成现代农业培训 125 期，100 多个国家的 3024 名官员和技术人员参加培训。不断拓展科技教育领域合作方式。在以色列等国设立 17家离岸创新中心、海外研发中心和科技服务站。依托中国中东欧国家合作平台开展海外办学，为海外中国企业培养本地化专业人才。在中俄丝路创新园成立了“丝路俄语教师联盟”，建成“俄语人才实习基地”。不断加强文旅卫生领域国际合作。建设文化艺术品保税展示中心、丝绸之路文化交流中心、丝绸之路文物考古中心。建设中医药养生双创小镇，推进中医药旅游融合发展。自贸试验区扩大双循环领域典型案例专栏3-24（三）对标国际经贸规则，强化双循环主导目前，全球经贸规则正处于调整变革期，在服务贸易、投资、关税、电子商务、知识产权、环境保护、中小企业发展、争端解决机制等规则领域的自由化便利化水平较之过去均有显著提升，对我国扩大开放、更好地参与国际循环要求提高。2020 年，自贸试验区在陆上贸易规则、数字贸易规则等方面加快探索，为提升我国国际合作、增强参与国际循环的主动性方面探索了经验。报告-去英文调整版.indd /10/20 21:50:27140141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年度专题篇：服务新发展格局第三部分重庆自贸试验区探索陆上贸易规则。2020 年，重庆自贸试验区探索铁路运单物权化，创设铁路提单，开立全球首份“铁路提单国际信用证”，实现批量化运用，累计签发铁路提单 51 份，融资金额达1.34亿元人民币。制定的 国际货运代理铁路联运作业规范等 3 项标准获批为国家标准。同时，积极推动联合国贸法会、国际铁路合作组织启动开展“铁路运单物权化”探索工作。河北自贸试验区形成数字贸易规则。2020 年，河北自贸试验区围绕数字贸易规则与标准、数字贸易综合服务平台规划开展研究，举办河北自贸试验区数字贸易论坛，提出2020数字贸易发展倡议。北京自贸试验区在技术转移税收政策上加快对标国际。近年来，欧洲等许多国家制定了“专利盒”政策，促进知识产权转让许可与投资的所得税优惠政策。实行“专利盒”政策国家的所得税税率一般为 10%左右。与之相比，我国技术转移和投资的所得税税率仍然偏高。2020 年，北京自贸试验区在中关村国家自主创新示范区特定区域开展相关政策试点，加强与国际相关税收政策接轨，为我国探索具有国际竞争力的税收激励政策提供经验。自贸试验区强化双循环主导典型案例专栏3-25六、未来自贸试验区服务新发展格局展望总体来看，2020 年我国自贸试验区在服务构建新发展格局中发挥了重要作用。未来，自贸试验区要进一步深化改革、扩大开放，加快打造成为国内国际双循环相互促进的重要枢纽。一是要深入推进自贸试验区制度创新。以制度创新为核心,支持自贸试验区大胆试、大胆闯，聚焦重点领域、关键环节、基础性制度开展深层次改革试点。发挥自贸试验区先行先试作用,深化首创性、集成化、差别化改革探索,在促进国内外人才、资本、技术、数据等要素自由流动方面加大制度创新力度，强化自贸试验区生产要素聚集和市场配置能力。在标准、规则等方面积极探索，支持自贸试验区设立口岸和综合保税区，推进检验检疫、技术标准等领域国际合作。赋予自贸试验区更大改革自主权,在风险可控前提下，对自贸试验区进行综合性、一揽子授权。坚持应放尽放原则，推动下放更多省级经济管理权限。完善改革创新激励机制和容错纠错机制,激发制度创新主动性和积极性。持续释放改革开放红利，加强总结评估和分类指导，积极复制推广制度创新成果，带动全国营商环境持续提升，充分发挥深化改革和扩大开放试验田作用。二是持续提升自贸试验区开放水平。在自贸试验区积极探索更高水平自主开放,激发高质量发展内生动力。完善自贸试验区布局，根据党中央、国务院决策部署，将重要开放设施及功能区域纳入自贸试验区，扩展发展空间和改革试点承载能力。结合战略定位、区位条件和产业基础，推动自贸试验区服务和融入国家重大战略。加大开放压力测试，对接国际高标准经贸规则，出台实施自贸试验区跨境服务贸易负面清单。落实自贸试验区外商投资准入负面清单，在电信、教育、医疗等领域率先突破，在数字经济、互联网等领域扩大开放。引领特色优势产业开放发展，推动自贸试验区培育特色主导产业，加大金融创新支持力度，壮大战略性新兴产业和现代服务业。支持自贸试验区围绕产业链核心环节和前沿领域，深化国际科技交流合作，在基础研究和原始创新方面取得突破，率先推动重点产业链创新升级。报告-去英文调整版.indd /10/20 21:50:27142143附件2020 年复制推广的 37 项改革试点经验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附件改革事项负责单位推广范围序号绿色船舶修理企业规范管理工业和信息化部交通运输部全国2电力工程审批绿色通道公安部、自然资源部、住房城乡建设部、国家林草局全国3出版物发行业务许可与网络发行备案联办制度中央宣传部全国1以三维地籍为核心的土地立体化管理模式自然资源部全国4证照“一口受理、并联办理”审批服务模式市场监管总局全国7不动产登记业务便民模式自然资源部全国5企业“套餐式”注销服务模式市场监管总局全国8增值税小规模纳税人智能辅助申报服务税务总局全国6医疗器械注册人委托生产模式国家药监局全国9股权转让登记远程确认服务市场监管总局自贸试验区11建设项目水、电、气、暖现场一次联办模式住房和城乡建设部自贸试验区102020 年向全国复制推广的11 项投资领域改革试点经验附表 1第六批改革试点经验2020 年复制推广的37 项改革试点经验报告-去英文调整版.indd /10/20 21:50:28144145附件2020 年复制推广的 37 项改革试点经验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改革事项负责单位推广范围序号分布式共享模式实现“银政互通”人民银行、自然资源部、银保监会全国2绿色债务融资工具创新人民银行全国3保理公司接入央行企业征信系统人民银行银保监会全国1知识产权证券化国家知识产权局、证监会、银保监会、国家版权局全国42020 年向全国复制推广的4 项金融开放创新领域改革试点经验附表 3第六批改革试点经验改革事项负责单位推广范围序号飞机行业内加工贸易保税货物便捷调拨监管模式海关总署、商务部全国2跨境电商零售进口退货中心仓模式海关总署、商务部全国3“融资租赁 汽车出口”业务创新商务部、银保监会全国1进出口商品智慧申报导航服务海关总署全国4边检行政许可网上办理国家移民局全国7冰鲜水产品两段准入监管模式海关总署全国5野生动植物进出口行政许可审批事项改革国家林草局自贸试验区8货物贸易“一保多用”管理模式海关总署全国6二手车出口业务新模式商务部、公安部海关总署二手车出口业务试点地区9空铁联运一单制货物运输模式交通运输部、中国民航局中国国家铁路集团有限公司11保税航煤出口质量流量计计量新模式海关总署102020 年向全国复制推广的11 项贸易领域改革试点经验附表 2第六批改革试点经验保税监管场所成都铁路局局管范围内报告-去英文调整版.indd /10/20 21:50:29146147附件2020 年复制推广的 37 项改革试点经验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资料来源：商务部自贸区港建设协调司改革事项负责单位推广范围序号直接采认台湾地区部分技能人员职业资格人力资源社会保障部中央台办全国2航空维修产业职称评审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部全国3领事业务“一网通办”外交部全国1船员远程计算机终端考试交通运输部全国4出入境人员综合服务“一站式”平台海关总署、国家移民局、外交部、科技部、国务院港澳办全国52020 年向全国复制推广的5 项人力资源领域改革试点经验附表 5第六批改革试点经验改革事项负责单位推广范围序号多领域实施包容免罚清单模式司法部全国2海关公证电子送达系统海关总署、司法部全国3“委托公证 政府询价 异地处置”财产执行云处置模式最高人民法院全国1商事主体信用修复制度市场监管总局全国4融资租赁公司风险防控大数据平台银保监会全国5大型机场运行协调新机制中国民航局全国62020 年向全国复制推广的6 项事中事后监管领域改革试点经验附表 4第六批改革试点经验报告-去英文调整版.indd /10/20 21:50:31148149附件大事记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0/1/222020/3/31国务院印发关于在自由贸易试验区暂时调整实施有关行政法规规定的通知（国函20208号）。要求各自由贸易试验区内根据改革开放措施的试验情况，适时调整实施营业性演出管理条例、外商投资电信企业管理规定和印刷业管理条例3 部行政法规。国务院批复同意关于支持中国（浙江）自由贸易试验区油气全产业链开放发展若干措施（国 函202032 号）。支持浙江自贸试验区围绕战略定位深入开展差别化探索，加强改革系统集成、协同高效，推动油气全产业链开放发展，进一步提高建设质量。一月三月2020/4/1商务部新闻发布会表示，目前，商务部正在会同海南省政府和有关部门积极推进海南自由贸易港跨境服务贸易负面清单相关工作，海南自由贸易港跨境服务贸易负面清单将是我国跨境服务贸易领域公布的第一张负面清单。四月2020/5/222020/4/29李克强总理在十三届全国人大三次会议作政府工作报告。指出，2020 年，大幅缩减外资准入负面清单，出台跨境服务贸易负面清单。赋予自贸试验区更大改革开放自主权，加快海南自由贸易港建设，在中西部地区增设自贸试验区、综合保税区，增加服务业扩大开放综合试点。第十三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第十七次会议表决通过了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关于授权国务院在中国（海南）自由贸易试验区暂时调整适用有关法律规定的决定，调整适用中华人民共和国土地管理法中华人民共和国种子法中华人民共和国海商法3 部法律的有关规定。五月附件报告-去英文调整版.indd /10/20 21:50:32150151附件大事记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0/6/1中共中央、国务院印发海南自由贸易港建设总体方案。支持海南逐步探索、稳步推进中国特色自由贸易港建设。六月附件新华社电，习近平总书记近日对海南自由贸易港建设作出重要指示指出：在海南建设自由贸易港，是党中央着眼于国内国际两个大局、为推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创新发展作出的一个重大战略决策，是我国新时代改革开放进程中的一件大事。要坚持党的领导，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对接国际高水平经贸规则，促进生产要素自由便利流动，高质量高标准建设自由贸易港。要把制度集成创新摆在突出位置，解放思想、大胆创新，成熟一项推出一项，行稳致远，久久为功。2020/6/1商务部印发 关于支持中国（湖北）自由贸易试验区加快发展的若干措施的通知（商自贸发2020102 号）。要求深入贯彻落实党中央、国务院关于统筹推进新冠肺炎疫情防控和经济社会发展工作的决策部署，坚持外防输入、内防反弹，发挥自贸试验区全面深化改革和扩大开放试验田作用，激发市场主体活力，增强发展新动能，推进复工复产、复商复市。国务院印发国务院关于在中国(海南)自由贸易试验区暂时调整实施有关行政法规规定的通知（国函202088 号），调整适用中华人民共和国海关事务担保条例中华人民共和国进出口关税条例中华人民共和国国际海运条例中华人民共和国船舶和海上设施检验条例和国内水路运输管理条例5 部行政法规的有关规定。2020/6/42020/6/28经党中央、国务院同意，发展改革委、商务部发布自由贸易试验区外商投资准入特别管理措施（负面清单）（2020 年版），自 2020 年 7 月 23 日起施行。2020/6/23报告-去英文调整版.indd /10/20 21:50:32152153附件大事记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0/7/72020/8/22国务院印发关于做好自由贸易试验区第六批改革试点经验复制推广工作的通知（国函202096 号）。其中，在全国范围内复制推广的改革试点经验 31 项，涵盖投资管理、贸易便利化、金融开放创新、事中事后监管措施、人力资源五大领域，在自贸试验区内复制推广 6 项。习近平总书记主持召开扎实推进长三角一体化发展座谈会并发表重要讲话，明确指出“要继续做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临港新片区建设工作，充分发挥试验田作用”。七月八月国务院批复新设北京、湖南、安徽 3 个自贸试验区和浙江自贸试验区扩展区域，并印发北京、湖南、安徽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及浙江自由贸易试验区扩展区域方案（国发202010 号）。2020/8/302020/9/1习近平总书记主持召开中央全面深化改革委员会第十五次会议并发表重要讲话，强调“要把构建新发展格局同实施国家区域协调发展战略、建设自由贸易试验区等衔接起来，在有条件的区域率先探索形成新发展格局，打造改革开放新高地”。九月附件报告-去英文调整版.indd /10/20 21:50:33154155附件大事记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北京、湖南、安徽自贸试验区及浙江自贸试验区扩展区域分别举行揭牌仪式。李克强总理在上海市考察，在上海自贸试验区听取浦东开发开放成就、自贸试验区改革发展新突破和上海深化放管服改革、优化政务服务的汇报，希望上海坚持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指导，在改革开放上继续先行先试，树立更高水平标杆。2020/9/242020/9/21-9/22习近平总书记在第三届中国国际进口博览会开幕式上发表主旨演讲，指出“过去 7 年来，中国各自由贸易试验区锐意进取、大胆探索，取得显著成效。海南自由贸易港建设顺利开局。中国将有效发挥自由贸易试验区、自由贸易港引领作用，出台跨境服务贸易负面清单，在数字经济、互联网等领域持续扩大开放，深入开展贸易和投资自由化便利化改革创新，推动建设更高水平开放型经济新体制”。2020/11/7十一月附件报告-去英文调整版.indd /10/20 21:50:33报告-去英文调整版.indd 1562021/10/20 21:5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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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市东城区安定门外东后巷28号时值 2020 年秋冬之交，当本报告完成编撰并即将付梓之时，正是全球新冠肺炎疫情继续肆虐的时刻，疫情波及范围之广、程度之重，均是百年不遇。受疫情冲击的影响，全球从商品到要素的流动不得不“按下暂停键”，多数国家经济放缓甚至陷入停滞。面对受阻的全球化进程，作为中国改革开放的前沿阵地，自由贸易试验区(以下简称自贸试验区)始终高举新时代改革开放的旗帜，把全面深化改革和扩大开放继续推向前进。从 2013 年到 2019 年，自贸试验区数量从上海 1 家扩容到广东、辽宁、海南、山东等18 家。2019 年 4 月，习近平总书记在第二届“一带一路”国际合作高峰论坛开幕式上提出，将新布局一批自由贸易试验区，加快探索建设自由贸易港。7 月，国务院印发上海自贸试验区临港新片区总体方案。8 月，国务院印发山东、江苏、广西、河北、云南、黑龙江 6 个自贸试验区总体方案。截至 2019 年底，共设立 18 个自贸试验区，形成了覆盖东西南北中的改革开放创新格局。2019 年，自贸试验区落实党的十九大关于“赋予自由贸易试验区更大改革自主权”的要求，深入推进国务院关于支持自由贸易试验区深化改革创新若干措施的通知(国发 201838 号)落地实施，有力促进了改革创新。共总结提炼 18 项改革试点经验，形成31 项“最佳实践案例”，向全国复制推广或供各地学习借鉴，带动全国营商环境不断优化，充分发挥了改革开放试验田的示范引领作用。2019 年，18 个自贸试验区累计新设企业约 31.9 万家，其中外资企业 6242 家，进出口总额 4.6 万亿元，实际利用外资 1435.5 亿元，以不到全国千分之四的国土面积，实现了PREFACE序言2020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 2020|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0 REPORT|序言序言|2020 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全国 14.6%的进出口和 15.2%的外商投资。受商务部自贸区港建设协调司委托，商务部研究院继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19)后，推出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0)，以期系统地梳理总结自贸试验区的建设进程和成果。本报告共包括正文及两个附件。第一部分“综合篇”，分析自贸试验区建设面临的最新形势，总结 2019 年从中央到地方推进自贸试验区建设的工作进展及整体发展情况。第二部分“领域篇”，介绍自贸试验区在投资、贸易、金融和事中事后监管等领域的主要做法及成效。第三部分“产业篇”，总结自贸试验区促进产业发展的主要途径及成效。第四部分“战略篇”，分析提炼自贸试验区在服务国家战略方面的主要路径及成效。第五部分“国际篇”，梳理总结自贸试验区在对标国际经贸新规则方面的主要做法。附件 1梳理了 2019 年以来党中央、国务院及有关部门支持自贸试验区建设所出台的相关政策及组织的重大活动等。附件 2 梳理了 2019 年向全国复制推广的 66 项改革试点经验。受疫情影响，本报告在撰写过程中，资料收集可能有所遗漏，不足之处请读者见谅。四、2019 年自贸试验区开放型经济发展情况(一)稳外贸稳外资作用明显(二)准入开放度进一步提高(三)便利化水平大幅提升(四)新业态新模式快速发展(五)国际合作空间更加广阔(六)金融开放创新取得突破五、2019 年自贸试验区可复制推广的制度创新情况(一)全国层面可复制推广的制度创新成果总体情况(二)全国层面可复制推广的制度创新成果主要特征(三)各自贸试验区推进制度创新情况(四)地方权限范围内复制推广情况(五)各地开展复制推广工作情况一、2019 年自贸试验区建设的新形势(一)国际形势(二)国内形势 三、2019 年自贸试验区建设进展情况(一)试点任务整体完成情况(二)制度创新的新特色 二、2019 年自贸试验区建设工作的新部署(一)不断完善试点布局(二)优化升级制度创新(三)持续服务国家战略(四)优化完善工作机制258930323334CONTENTS目录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0 REPORT综合篇CONTENTS目录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0 REPORT一、投资领域(一)进一步缩减负面清单(二)不断强化境外投资管理服务能力(三)持续推动商事制度改革深化(四)深化项目审批制度改革二、贸易领域(一)不断完善国际贸易“单一窗口”(二)加快探索贸易便利化改革(三)加快完善口岸设施与功能(四)推进以服务新业态为主的监管三、金融领域(一)推动跨境投融资便利化(二)加快拓展金融业务和功能(三)加强金融风险防控力度四、事中事后监管领域(一)创新行政管理体制改革(二)不断优化税收征管模式(三)探索公平透明规范的法治环境40434345474848495一、以完善相关制度促进产业发展(一)健全制度，促进新兴产业发展(二)调整制度，支持产业发展壮大(三)优化制度，降低产业发展成本606165领域篇产业篇一、主动推进开放落实见效(一)以互联互通推进“一带一路”建设走深走实(二)以制度创新和产业升级推进贸易强国建设(三)以政策联动推进西部陆海新通道建设(四)以模式创新推进沿边开发开放(五)以创新发展推动释放改革红利CONTENTS目录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0 REPORT二、以扩大双向开放促进产业发展(一)高水平对外开放，吸引全球资源促进产业升级(二)高质量管理服务推动“走出去”，更高效地拓展产业发展空间(三)实现产业开放安全平衡发展，产业发展稳定性可持续性增强三、以集聚互补合作促进产业发展(一)强化横向关联形成“产业生态”凝聚合力(二)强化纵向一体形成“产业链条”凝聚合力四、以区域联动协同促进产业发展(一)优势产业跨区域联合进一步推动产业发展(二)产业功能向区外辐射进一步释放产业红利五、以整合各类资源促进产业发展(一)集聚人才要素促进产业创新发展(二)创新融资渠道解决产业融资难题(三)促进土地集约利用提高产业效益6878892103103二、有效推进区域协调发展(一)推进京津冀协同发展(二)推进长三角一体化和长江经济带发展(三)推进东北振兴(四)推进中部崛起(五)推进西部大开发6106战略篇CONTENTS目录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0 REPORT一、国际经贸新规则国际经贸新规则三、自贸试验区积极对接国际经贸新规则(一)货物贸易(二)跨境服务贸易(三)投资(四)知识产权(五)电子商务(六)其他领域三、深入贯彻落实“一国两制”方针(一)以实现同等待遇推进两岸融合发展(二)以要素便利流动和制度规则衔接加速推进粤港澳融合发展88112二、国际经贸新规则的趋势特点(一)经贸规则议题向边境后措施延伸(二)对传统贸易投资规则提出更高的要求(三)规则标准向更具操作性和约束性转变114114115附件/大事记附件/2019 年向全国复制推广的 66 项改革试点经验国际篇2020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 2020COMPREHENSIVE综合篇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0 REPORTCOMPREHENSIVE综合篇2020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 2020COMPREHENSIVE综合篇一、2019 年自贸试验区建设的新形势(一)国际形势近年来，世界经济呈现出更多的不确定性，除贸易保护主义继续盛行外，世界经济增长也出现了明显颓势，经济周期波动和金融风险集聚的影响日益显现，地缘政治和公共卫生等领域风险明显加强。国际形势不确定性的加大，要求自贸试验区以更大的定力和勇气推动改革开放，激发我国经济社会开放和发展活力。1全球经贸增长明显乏力，迫切要求自贸试验区进一步发挥开放引领作用2019 年全球经贸增长呈现出更大幅度和范围的放缓。一是 2019 年全球经济增速降至10 年来的最低水平。尽管 2019 年以来，世界主要国家纷纷放松货币政策，加大政策刺激力度，但世界经济增速依然持续下行。联合国发布世界经济形势与展望 2020显示，受贸易局势紧张和投资缩减影响，2019 年全球经济增速降至 2.3%，为 10 年来的最低水平。二是多数国家经济发展增速放缓。2017 年，全球有四分之三的经济体在加速发展，而 2019 年90%的经济体增速放缓。美国布鲁金斯学会和英国金融时报编制的全球经济复苏追踪指数(TIGER)自 2018 年 1 月达到峰值后持续下跌。三是国际贸易和投资持续低迷。2019 年全球贸易增速依然低于世界经济增速，国际货币基金组织数据显示，2019 年国际贸易量仅增长 0.9%，较 2018 年下降 2.9 个百分点。全球投资同样表现不佳，2019 年全球外国直接投资(FDI)较 2018 年下降 1%，跌至 1.39 万亿美元。全球经贸增长乏力削弱了外部需求，在一定程度上加剧了各国对现有国际市场和外资的争夺，全球竞合关系面临重构压力，给我国稳住外贸外资基本盘带来挑战。因此，要求自贸试验区加快推动投资贸易自由化便利化，推进贸易新模式新业态发展，在推动规则、规制、管理、标准等制度型开放方面发挥更大作用，激发我国开放活力和竞争力。2逆全球化和保护主义蔓延，亟须自贸试验区进一步彰显开放标志意义近年来，逆全球化和贸易保护主义蔓延，给全球化蒙上了一层更深的阴影。一是多边贸易体制受到严重冲击。近年来，贸易保护主义与单边主义抬头趋势明显，严重损害多边贸易体制的权威性和有效性。二是非关税措施数量激增。2019 年，全球非关税措施已激增至 5万多个，影响 90%的世界贸易，成为全球贸易谈判的中心问题，导致进出口企业经营成本大幅上升。三是跨国直接投资受到影响。近年来，部分国家通过出台减税法案甚至直接出台政策，干预企业跨国直接投资行为，削弱了全球跨国直接投资发展动力，也给东道国引资用资带来压力。保护主义削弱了全球化的发展动力，增加了贸易成本，阻碍了国际要素资源的高效配置，使全球贸易投资受到冲击。作为新时代我国对外开放的标志，自贸试验区须在贸易、投资、金融和事中事后监管等领域积极推进改革探索，总结提炼形成制度创新成果，向全国复制推广或供各地学习借鉴，释放改革开放红利，彰显“中国开放的大门只会越开越大”的决心。3全球产业链调整出现新变化，要求自贸试验区更好发挥集聚全球优质要素的作用2008 年金融危机之后，全球产业链加速重构，包括中国在内的新兴经济体加快产业升2019 年以来，世界经济和贸易增速同步趋缓，中美经贸摩擦影响逐渐显现。面对外部风险挑战明显上升的复杂局面，我国稳步推进高质量发展和制度型开放，促进经济社会持续健康发展。作为新时代改革开放的新高地，自贸试验区建设也面临更高要求。|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0 REPORT|23|2020 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0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 2020COMPREHENSIVE综合篇级步伐，向全球产业链高端迈进。但 2018 年以来的中美经贸摩擦促使全球产业链的调整出现新变化。一是中美经贸摩擦加速产业转移。中美之间的贸易成本提高，在一定程度上导致中国一些产业(例如纺织服装、家具等劳动密集型产业)为了规避贸易制裁和获取资本利益向越南、印尼等国家转移。二是中美经贸摩擦扰乱全球供应链。受经贸摩擦冲击，叠加新冠肺炎疫情影响，相关企业选择推迟投资决策或考虑调整供应链，部分供应链上下游企业面临外部需求放缓等冲击，半导体等科技领域甚至出现供应链断裂的风险。全球产业链的变化扰乱了国际分工调整，使得部分向我国集聚的产业链受到冲击，给我国产业转型升级带来一定压力。因此，要求自贸试验区通过制度创新，增强对全球优质要素的集聚能力，加快营造 市场化、法治化、国际化营商环境，进一步扩大科技领域对外开放，积极培育新产业、新业态、新模式，更好地应对当前全球价值链产业链调整趋势，增强在新一轮产业革命中的竞争力，推动产业实现高质量发展。4国际经贸规则加速调整，要求自贸试验区进一步对标高标准国际规则近年来，新一轮国际经贸规则加快演变调整。2018 年以来，全球范围内先后有 CPTPP、欧日 EPA、USMCA1，以及欧盟与南方共同市场等自贸协定签署。在新一轮国际经贸规则构建过程中，凸显全方位覆盖、多元化领域、高质量高标准等特点，并且在原产地规则、知识产权保护、服务业开放、电子商务、环境保护、劳工、竞争政策和国有企业等领域出现较大变革。国际经贸规则中对于扩大市场准入、强化知识产权保护、营造公平市场竞争环境等方面的变化，要求自贸试验区进一步对标国际规则，推动自贸试验区实施具有较强国际竞争力的开放制度，构建更高水平的投资贸易自由化便利化制度等，在推进国家治理体系、治理能力现代化和占据全球经贸规则制高点等方面发挥积极作用。(二)国内形势2019 年，我国高质量发展稳步推进，更加注重制度型开放和系统集成性改革，要求自贸试验区进一步发挥改革开放新高地和制度型开放先行区的作用。1高质量发展稳步推进，亟须增强自贸试验区示范带动作用近年来，我国经济高质量发展趋势明显。一是经济发展可持续性明显。面临外部发展的严峻形势，我国经济增长仍然取得较好成绩，尤其是新冠肺炎疫情爆发以来，我国率先推动复工复产，经济增速在世界主要大国中率先转正，体现我国经济具有较强的韧性和可持续性。二是经济发展动力强劲。目前，创新驱动成为我国经济发展的重要动力，诸如数字经济、跨境电商等新业态正在加速发展，促进我国产业向国际价值链的中高端迈进。三是经济发展环境持续优化。近年来，我国营商环境大幅改善，企业获得感不断增强，有效激发市场主体活力，为推动高质量发展提供重要支撑。高质量发展的推进，需要更好集聚优质发展要素，打造国际一流的营商环境，不断提高创新能力。因此，要求自贸试验区充分发挥新时代改革开放新高地和优质要素集聚地的优势，推进高端制造业和现代服务业加快发展，优化产业基础，同时加快推进投资贸易自由化便利化，加速凝聚推进高质量发展的合力。2制度型开放成为方向，需要自贸试验区探索更多可复制经验2019 年，中国对外开放更加系统化、全方位，逐步向制度型开放转型。一是开放制度更加完善。出台中华人民共和国外商投资法，为外商投资提供更有力的法律保障，传递出进一步扩大开放的强劲信号。制定优化营商环境条例，为各类市场主体投资兴业提供1CPTPP，即全面与进步跨太平洋伙伴关系协定(Comprehensive and Progressive Trans-Pacific Partnership)；欧日 EPA，即欧盟-日本经济伙伴关系协定(EU-Japan Economic Partnership Agreement)；USMCA，即美墨加协定(United States-Mexico-Canada Agreemen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0 REPORT|45|2020 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0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 2020COMPREHENSIVE综合篇制度保障。二是开放领域大幅度拓宽。发布新版外商投资准入负面清单。金融业对外开放举措实质性落地，国务院发布关于修改中华人民共和国外资保险公司管理条例和中华人民共和国外资银行管理条例的决定，进一步放宽了外资银行、保险公司准入门槛，取消多项业务限制。三是开放载体功能进一步提升。国务院先后出台促进综合保税区和国家级经济技术开发区发展的文件，给开放载体充分赋能。制度型开放的推进，不仅要求总体层面不断拓展开放领域和层次，也要求重点区域加快形成可复制可推广的制度创新成果。因而，自贸试验区应充分发挥新时代改革开放新高地的作用，牢牢把握制度型开放这一方向，疏通制度堵点，破解发展难题，探索更大范围、更宽领域、更深层次的开放，为构建开放型经济新体制探索更多经验。3改革步入深水区，要求自贸试验区加强创新的系统性集成性习近平总书记强调，要“更加注重改革的系统性、整体性、协同性”“不断将改革推深做实”，为新时代推进全面深化改革提供了科学方法，指明了努力方向。当前，改革已进入深水区、攻坚期，更要注重政策协调、整体效果，注重各项改革之间的协同联动，要使各项改革举措在高质量发展上系统集成，不断提升改革综合效益和“含金量”，才能确保改革纵深推进，取得预期成效。改革的深入推进，对自贸试验区的建设提出了更高要求。一方面，自贸试验区应更加突出系统性思维，在完善贸易和投资自由化便利化全流程、实现企业全生命周期服务上继续下功夫，将“点”的突破汇聚成“面”的创新。另一方面，要求自贸试验区加强横向协作、纵向联动，形成推进改革的强大合力。4区域融合发展步伐加快，亟须自贸试验区增强引领带动作用随着传统要素约束增强和外部竞争加剧，地区间发展和竞争更多体现为产业链和产业集群竞争，因而需要更大范围、更高层次的区域融合发展。近年来，我国地方经济发展模式加快调整，区域一体化成为重要方式。目前，我国京津冀、长三角、粤港澳大湾区等地区在互联互通、产业合作、人才交流等方面加快融合发展，成为引领区域经济发展的动力源，有效支撑我国经济发展。区域融合发展步伐的加快，有利于支撑自贸试验区更好参与国际竞争、探索改革经验，同时也对自贸试验区推进要素流动和释放制度红利提出更高要求。因此，自贸试验区应进一步放开要素流动限制，通过打造产业新高地，优化营商环境等措施，集聚和吸收国内外优质要素，引领区域经济发展；同时，通过探索区域融合发展机制、复制推广创新经验等促进周边地区要素流动和产业合作，释放区域融合发展红利。5重大国家战略齐头并进，要求自贸试验区提升服务国家战略能力2019 年，我国多个重大区域发展战略齐头并进。2 月 18 日，中共中央、国务院印发粤港澳大湾区发展规划纲要，提出要发挥粤港澳大湾区辐射引领作用，统筹珠三角九市与粤东西北地区生产力布局，带动周边地区加快发展。12 月 1 日，中共中央、国务院印发长江三角洲区域一体化发展规划纲要，提出要发挥上海龙头带动作用，苏浙皖各扬所长，加强跨区域协调互动，提升都市圈一体化水平，推动城乡融合发展，构建区域联动协作、城乡融合发展、优势充分发挥的协调发展新格局。12 月中旬，中央经济工作会议强调，要加快落实区域发展战略，完善区域政策和空间布局，发挥各地比较优势，构建全国高质量发展的新动力源，推进京津冀协同发展、粤港澳大湾区建设、长三角一体化发展，打造世界级创新平台和增长极。同时，要扎实推进雄安新区建设，落实长江经济带共抓大保护措施，推动黄河流域生态保护和高质量发展。国家重大区域发展战略的加速推进，要求自贸试验区加快探索提升服务国家战略水平。|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0 REPORT|67|2020 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0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 2020COMPREHENSIVE综合篇因此，需要自贸试验区从体制机制、互联互通、产业合作、平台载体等方面加快创新，加快各类改革试点举措集中落实、率先突破和系统集成，以更大力度推进国家战略落实见效。|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0 REPORT|89|2020 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一)不断完善试点布局2019 年，按照党中央、国务院统一部署，我国在原有 12 个自贸试验区的基础上，新设山东、江苏、广西、河北、云南、黑龙江等 6 个自贸试验区，增设上海自贸试验区临港新片区。截至 2019 年底，全国共设立 18 个自贸试验区，形成了覆盖东西南北中的改革开放创新格局。我国自贸试验区试点区域布局进一步优化，呈现出以下特点：一是试点范围进一步扩大。新设 6 个自贸试验区后，我国已累计在 18 个省区市设立自贸试验区，设立数量已超过全国省区市半数。自贸试验区作为改革开放试验田，通过在不同自贸试验区进行对比试验、互补试验和差别化探索，形成了更多适用面更广的制度创新成果，更大力度地推动了改革开放进程。二是覆盖我国所有沿海省份。2019 年，随着山东、江苏、广西和河北自贸试验区设立，我国所有沿海省份均已设有自贸试验区。在沿海省份实现自贸试验区全覆盖，形成沿海地区对外开放前沿地带，有利于更好地服务陆海内外联动、东西双向互济的对外开放总体布局。三是首次在沿边省份布局。2019 年，我国新设广西、云南和黑龙江自贸试验区，其中，广西自贸试验区崇左片区、云南自贸试验区德宏片区和红河片区以及黑龙江自贸试验区黑河片区和绥芬河片区均位于我国边境区域，首次实现自贸试验区在我国沿边地区布局，有利于深化我国与周边国家和地区经贸合作，更好服务对外开放总体战略布局。(二)优化升级制度创新2019 年，自贸试验区坚持将制度创新作为核心任务，在更大范围、更宽领域、更深层次开展改革探索。一是推动开展更大力度的开放压力测试。聚焦投资、贸易、金融、政府职二、2019 年自贸试验区建设工作的新部署2020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 2020COMPREHENSIVE综合篇(三)持续服务国家战略2019 年，赋予自贸试验区更多服务国家战略的改革试点任务。一是进一步拓展服务国家战略的深度和广度。推动前四批 12 个自贸试验区，通过加快国际航空货运网络和国际陆海贸易新通道建设、完善公共服务体系和法律体系等举措，不断拓展开放领域、加快推进制度创新，进一步服务“一带一路”建设、京津冀协同发展、长三角一体化和创新驱动发展等国家战略。同时，赋予新设自贸试验区服务东北振兴、海洋强国战略等新任务，丰富服务国家战略的任务体系。二是推动探索服务国家战略实践路径。为突出对比试验和互补试验，全面激发经济高质量发展的内生动力，积极鼓励自贸试验区开展差异化探索。指导自贸试验区结合自身实际，多层次多角度齐力推进服务“一带一路”建设。例如，河南自贸试验区推动国际物流通道扩容增效，陕西自贸试验区加强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和地区人文交流，上海自贸试验区临港新片区以金融开放创新助力“一带一路”建设，形成各具特色的实践路径。支持自贸试验区整合多元化改革平台，推动形成以“自贸试验区 综合保税区”“自贸试验区 高新区”“自贸试验区 新旧动能转换综合试验区”“自贸试验区 自主创新示范区”为代表的“自贸试验区 ”模式，在优化口岸监管、加速要素集聚等方面陆续发挥叠加效应。(四)优化完善工作机制2019 年，为更好地推进工作，我国进一步完善自贸试验区建设工作机制，更加高效统筹推进自贸试验区建设。一是国务院自由贸易试验区工作部际联席会议(以下简称“联席会议”)办公室发挥重要推进作用。联席会议办公室设在商务部，其新增内设机构“自贸区港建设协调司”，机构职责为“主要承担协调推进自由贸易试验区和自由贸易港建设有关工作”等。设立专门司局推进自贸试验区工作，是贯彻落实习近平总书记“不断提高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水平”重要指示精神的重要举措，是适应党和国家机构职能优化协同高效改革的客观数据来源：商务部自贸区港建设协调司网站表 1 全国层面复制推广制度创新成果统计情况2013-2018 年2019 年累计国务院向全国集中复制推广(项)8818106最佳实践案例(项)123143各部门自行推广(项)571774合计(项)15766223能转变等重点领域，推动自贸试验区开展更大力度的压力测试。例如，在投资领域，我国继续修订并发布新版自贸试验区外商投资准入负面清单，将特别管理措施压减至 37 条，在水产品捕捞、出版物印刷等领域进一步加大开放压力测试力度。二是在更大范围开展差异化探索。在充分借鉴前期自贸试验区改革试点成功经验的基础上，赋予新设自贸试验区各具特色、具有系统性集成性的改革试点任务，不断加强对制度型开放的引领作用。例如，山东自贸试验区探索海洋经济发展新路径。江苏自贸试验区在打造开放型经济、创新发展实体经济和产业转型方面先行先试。广西自贸试验区创新沿边开放模式、构建面向东盟的国际陆海贸易新通道。河北自贸试验区探索建立数字化贸易监管模式。云南自贸试验区创新沿边经济社会发展新模式。黑龙江自贸试验区探索推动面向俄罗斯及东北亚的国际贸易通道建设。三是形成更加丰富的制度创新成果。总结提炼制度创新成果66项，向全国复制推广或供各地学习借鉴，涉及贸易投资自由化便利化、金融开放创新、事中事后监管等领域(见表 1)。|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0 REPORT|1011|2020 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0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 2020COMPREHENSIVE综合篇需要，有利于高效统筹推进我国自贸试验区建设工作。联席会议更加注重加强协调机制建设，积极发挥统筹协调、综合指导的积极作用，助力汇聚自贸试验区建设合力。及时汇总自贸试验区实践中探索形成的好经验、好做法，总结提炼了 18 项改革试点经验，形成了第三批“最佳实践案例”，推动改革创新红利惠及全国。围绕自贸试验区不同领域改革创新的实际需求，联席会议办公室举办金融创新、改革试点经验复制推广等若干期专题培训，加强经验交流与共享，不断提升自贸试验区相关工作人员的专业能力和业务素质。二是各地不断完善工作推进机制。各自贸试验区所在地方政府通过强化统筹协调、加大督查力度等形式不断创新工作推进机制，提升自贸试验区建设工作效能。例如，海南自贸试验区加大督查力度，完善督查工作机制，推动自贸试验区建设取得积极进展。上海市明确临港新片区管委会作为上海市人民政府派出机构，由市属区管提升为市属市管，统筹管理和协调新片区有关行政事务，以更大力度推进自贸试验区建设工作。山东自贸试验区青岛片区除在市级层面设立工作领导小组，还在片区层面设立“重点工作攻坚年”工作推进指挥部，下设综合组、政策创新组、重点项目组、“十四五”规划突击组，扎实推进自贸试验区建设工作。|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0 REPORT|1213|2020 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13 年2018 年2015 年2019 年2017 年2013 年 9 月 18 日，国务院发布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2015 年 4 月 8 日，国务院发布中国(广东)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2015 年 4 月 8 日，国务院发布中国(天津)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2017 年 3 月 15 日，国务院发布中国(辽宁)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2017 年 3 月 15 日，国务院发布中国(浙江)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2017 年 3 月 15 日，国务院发布中国(重庆)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2017 年 3 月 15 日，国务院发布中国(四川)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2019 年 8 月 2 日，国务院发布中国(山东)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2019 年 8 月 2 日，国务院发布中国(江苏)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2019 年 8 月 2 日，国务院发布中国(云南)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2018 年 9 月 24 日，国务院发布中国(海南)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2018 年 5 月 4 日，国务院发布进一步深化中国(广东)自由贸易试验区改革开放方案2018 年 5 月 4 日，国务院发布进一步深化中国(天津)自由贸易试验区改革开放方案2017 年 3 月 15 日，国务院发布中国(河南)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2017 年 3 月 15 日，国务院发布中国(湖北)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2019 年 8 月 2 日，国务院发布中国(广西)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2019 年 8 月 2 日，国务院发布中国(河北)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2019 年 8 月 2 日，国务院发布中国(黑龙江)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2017 年 3 月 15 日，国务院发布中国(陕西)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2015 年 4 月 8 日，国务院发布中国(福建)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2015 年 12 月 4 日，国务院发布进一步深化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改革开放方案2018 年 5 月 4 日，国务院发布进一步深化中国(福建)自由贸易试验区改革开放方案2019 年 7 月 27 日，国务院发布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临港新片区总体方案2017 年 3 月 30 日，国务院发布全面深化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改革开放方案(一)试点任务整体完成情况截至 2019 年底，我国已累计设立 18 个自贸试验区。按照时间脉络，本报告将国务院先后印发的自贸试验区总体方案、部分自贸试验区在总体方案基础之上出台的深化方案和全面深化方案进行汇总，截至 2019 年底，已累计出台 24 个方案(见图 1)。图 1 前五批自贸试验区方案颁布时间图三、2019 年自贸试验区建设进展情况2020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 2020COMPREHENSIVE综合篇2019 年，自贸试验区扎实推进方案设定的任务目标。截至 2020 年 9 月底，前四批 12个自贸试验区总体方案和深化方案部署的试点任务已基本实施或正在实施。2019 年新设的山东等 6 个自贸试验区和上海自贸试验区临港新片区总体方案试点任务实施率2已超过86%。(二)制度创新的新特色加快转变政府职能方面。2019 年，自贸试验区改革创新政府管理方式，推动加快向服务型政府转变。一是探索向自贸试验区赋权新路径。部分自贸试验区通过以负面清单方式下放省级经济社会管理职能、集成式下放权限等做法，赋予了自贸试验区更大的自主发展与改革空间。二是探索政务服务新模式。自贸试验区加快“互联网 政务服务”建设，推进审批制度改革，提升审批智能化水平，进一步简化审批流程，推动建设高效运行的政府管理模式。例如，海南自贸试验区运用经济特区立法权，以专门立法的形式推动和深化极简审批改革，健全极简审批体系。山东自贸试验区力求打造全国最简项目的“落地路线图”，利用先进互联网技术对审批环节工作方式进一步改进创新，优化政务服务。改革投资管理体制方面。2019 年，自贸试验区在投资管理体制领域积极推进改革探索。一是切实完善以负面清单为核心的外商投资管理模式。出台了第六版自贸试验区外商投资准入负面清单，负面清单列表中特别管理措施数量压减到 37 项。二是推进对外投资管理改革。通过对一般境外投资项目和设立企业实行备案制改革境外投资管理方式，搭建境外投资服务平台，进一步强化境外投资管理服务能力，提高和完善服务对外投资的能力。三是探索推动2实施率=已实施试点任务数量/试点任务总数。|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0 REPORT|1415|2020 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商事制度改革。实施“证照分离”改革全覆盖试点，探索“一业一证”和“一企一证”改革试点，政府服务质量不断提升，服务效能大幅提高。四是深化工程项目审批制度改革。实现由“先批后建”转向“先建后验”、由“逐一审批”转向“集中审批”、由“单一项目审批”转向“整体规划”。推进贸易转型升级方面。2019 年，自贸试验区在推进贸易转型升级方面总结出一些新经验。一是探索打破职能部门间数据壁垒。国际贸易“单一窗口”将原来分散在各口岸单位申报表格中的数据项进行整合，减少货物进出口和船舶进出境申报材料，打破了不同部门之间数据信息的隔绝，实现了从“人跑路”到“信息跑路”。二是实现海关作业制度创新。在海关特殊监管区域内实施“先进区后报关”“分送集报、自行运输”等监管制度，推动通关便利化。三是以应用新一代信息技术推动海关监管转型升级。将人工智能等先进互联网技术纳入贸易监管改革，加强海关信息化管理。通过拓展口岸资质、推动口岸建设“硬联通”、推动口岸通关“软联通”，加快完善口岸设施与功能。深化金融开放创新方面。2019 年，自贸试验区在深化金融开放创新方面涌现出一批具有代表性的举措。一是探索跨境人民币业务创新。通过创新跨境双向人民币资金池业务，实现跨国企业集团境内外成员企业之间开展跨境人民币资金的调剂和归集。二是提升跨境融资服务便利化水平。通过为特殊优质客户简化结算流程，有效缩短企业资金回流时间，降低融资成本。三是拓展金融业务和功能。通过拓展金融服务功能，创新金融业态，积极提升金融服务实体经济能力。差异化试点任务方面。2019 年，自贸试验区在差异化试点任务方面开展了更多有益探索和先行先试。一是更加突出互联互通建设。在推进“一带一路”建设中，通过推进多式联运、实施海铁联运“全程提单”模式、建设人文交流合作平台等举措，实现与更多“一带一路”2020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 2020COMPREHENSIVE综合篇沿线国家和地区互联互通。在推动京津冀协同发展中，突破行政区域划分限制，首创自贸试验区跨省(市)共商共建共享新模式，河北自贸试验区大兴机场片区跨越河北和北京两地，打造京津冀协同发展的广阔空间。在推进贸易强国战略中，通过推动探索新物流模式，建设“离港空运服务中心”和智能保税分拨监管模式，实现国际贸易“一站式”融合发展。在推动沿边开发开放过程中，以边境贸易创新发展为抓手，实现沿边开发开放的新发展。在国际开放通道建设中，通过推动海铁联运平台公司与铁路、船公司三方建立铁路集装箱与海运集装箱互认机制，推动海铁联运快速发展，助力国际陆海贸易新通道建设。二是以产业为抓手推动区域协调发展。在落实区域协调发展国家战略过程中，自贸试验区把推动产业发展作为建设工作的出发点，将搭建产业合作平台、促进要素集聚、推动产业转型升级和产业融合发展作为重要抓手。福建自贸试验区各片区围绕功能定位和产业特色，分别出台重点平台提升行动方案，推动建设物联网、航空维修等一批具有示范引领作用的产业平台。河南自贸试验区着力优化产业结构，郑州片区科学研究和技术服务类企业占比是挂牌前的 4 倍多，电子信息类企业占比是挂牌前的 3 倍多。湖北自贸试验区逐步完成“芯屏端网”新一代信息技术全产业链布局，成为中国光通信领域最大的技术研发和生产基地，国内市场占有率 50%以上，国际市场占有率 25%左右。三是首次在沿边开放领域开展创新探索。广西、云南、黑龙江作为新设的沿边自贸试验区，积极在跨境劳务管理、涉外纠纷处理、跨境合作等方面开展了制度创新探索。广西自贸试验区建立中越跨境劳务合作“四证两险一中心”管理模式，打造跨境劳务合作联审平台，实现跨境劳工证件“网上申报”“一窗发放”，开发务工人员人脸识别管理系统，已累计办证 30 多万人次，惠及 300 多家企业。云南自贸试验区通过加强多部门联动、建立多元化机制、设立实体服务载体等，依法维护中缅当事人和华人华侨合法权益，进一步加强预防和化解社会矛盾机制建设。黑龙江自贸试验区创新与俄罗斯布拉戈维申斯克市合作|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0 REPORT|1617|2020 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模式，中俄双方打造形成“规划统筹、产业互动、政策衔接、利益共享”的协同发展机制，共同推进中俄跨境集群建设。2020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 2020COMPREHENSIVE综合篇(一)稳外贸稳外资作用明显作为改革开放新高地，自贸试验区成为稳住外贸外资基本盘的重要阵地。2019 年，自贸试验区进出口和实际利用外资情况均表现亮眼。从进出口情况看，18 个自贸试验区实现进出口总额 4.6 万亿元。其中，上海自贸试验区完成进出口 1.48 万亿元，占上海全市比重高达 43.6%。从投资情况看，18 个自贸试验区实际利用外资 1435.5 亿元。其中，上海和广东自贸试验区吸引外资水平尤为突出，实际利用外资额分别达到 464.5 亿元和 500.2 亿元，均接近全部自贸试验区实际利用外资总额的三分之一。自贸试验区稳外贸稳外资作用明显，以不到全国千分之四的国土面积，实现了全国 14.6%的进出口和 15.2%的外商投资。(二)准入开放度进一步提高2019 年，自贸试验区外商投资准入负面清单第五次修订。经过本次修订，负面清单内容进一步精简，涉及的特别管理措施由 2018 年的 45 条减至 37 条。主要变化包括：一是推进服务业扩大对外开放。在交通运输领域，取消国内船舶代理须由中方控股的限制。在基础设施领域，取消 50 万人口以上城市燃气、热力管网须由中方控股的限制。在文化领域，取消电影院、演出经纪机构须由中方控股的限制。在增值电信领域，取消国内多方通信、存储转发、呼叫中心 3 项业务对外资的限制。二是放宽农业、采矿业、制造业准入。在农业领域，取消禁止外商投资野生动植物资源开发的规定。在采矿业领域，取消石油天然气勘探开发限于合资、合作的限制，取消禁止外商投资钼、锡、锑、萤石勘查开采的规定。在制造业领域，取消禁止外商投资宣纸、墨锭生产的规定。三是在扩大开放方面，继续先行先试。与全国版相比，自贸试验区版负面清单取消水产品捕捞、出版物印刷等领域对外资的限制。(三)便利化水平大幅提升1贸易便利化水平进一步提升2019 年，自贸试验区通过推进贸易便利化改革，优化国际贸易链条，大幅提高口岸通关效率，提升贸易便利化水平(见表 2)。一是创新通关管理模式。自贸试验区不断创新口岸监管模式，形成了一批可复制可推广的海关监管制度。例如，天津自贸试验区实施京津冀144 小时过境免签政策，搭配提前审核等多项举措，使天津入境时间压缩至 3-4 分钟。辽宁自贸试验区大连片区探索简化跨境贸易通关手续，取消对危险货物“包装两证”3核销，海事部门不再核销“包装两证”的分批使用情况，也不再收取包装性能结果单正本，改为企业自主核销。沈阳片区推出“集报集缴”、异地加工贸易备案、出入境生物材料风险管理等措施。湖北自贸试验区推行智能通关、自报自缴等便捷服务方式，简化通关环节。二是优化事中事后监管模式。自贸试验区事中事后监管以规范市场主体行为为重点，不断完善透明高效的准入后全过程监管体系。例如，山东自贸试验区通过督促各大电商平台自觉学法普法、完善管理制度，加强入驻商家审核、商品质量管控，提升网络商品交易监管水平。三是创新贸易监管方式。自贸试验区着力创新贸易监管服务，推动健全贸易监管制度。例如，广东自贸试验区创新推出“保税 实体新零售”“跨境电商保税备货”“进口小批量产品免 CCC 认证”等四、2019 年自贸试验区开放型经济发展情况3危险货物“包装两证”，是指出入境货物包装性能检验结果单和出境危险货物运输包装使用鉴定结果单，前者是对包装性能的检验证明，后者是记载批次及适用的危险货物名称和相应的鉴定结果。|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0 REPORT|1819|2020 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0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 2020COMPREHENSIVE综合篇贸易监管模式。辽宁自贸试验区率先推出“以审代查”“非侵入式稽查”等稽查制度，以及口岸危险货物“谎报匿报四步稽查法”等贸易监管模式。贸易便利化举措类别自贸试验区主要内容实施成效推动以国际贸易“单一窗口”为代表的跨部门监管上海天津福建海南山东表 2 自贸试验区贸易便利化最新举措及成效实现与国家层面“单一窗口”标准规范融合对接，出口退(免)税申报纳入“单一窗口”管理，覆盖技术贸易、服务外包、维修服务等服务贸易领域。最大限度实现覆盖船舶抵离、港口作业、货物通关等口岸作业各环节的全程无纸化和贸易领域证书证明电子化管理。实行免收企业海关报关信息传输费。实施京津冀 144小时过境免签政策。连接 43 个单位，上线运行 110项功能，实现国际贸易主要环节、主要进出境商品和主要出入境运输工具的三个全覆盖，国际贸易主要业务实现“一站式”办理。实施“基础 特色功能”国际贸易“单一窗口”为核心的贸易便利化制度。依托中国(山东)国际贸易“单一窗口”搭建口岸物流协同平台，同时实现海运提货单、设备交接单电子化流转。整体通关时效提升 80%，业务办理次数由至少三次压缩至最多一次，节省 1.5 个工作日。已有超过 10 家船舶公司、100 家堆场、900 家车队或货代企业使用“单一窗口”系统，在整个长三角区域共设了 23 个服务点，基本覆盖区域内的重要港口。上海国际贸易“单一窗口”服务功能向长江经济带延伸，推广应用出口退税等功能。天津口岸进出口边境合规时间分别为 12.3 小时和 16.4 小时，进出口边境合规成本分别为 170 美元和136.6 美元，通关效率高于全国平均水平。货物进出口申报数据从 229 项减少为 105 项，时间从 4 个小时减少至 510 分钟；船舶进出境申报数据从 1113 项减少为 371 项，进境时间从 36 个小时减少至 2.5个小时，出境时间从 36 小时减少至 0.5 小时，每年可为企业节省开支 300 多亿元。2019 年，海 南 口 岸 进、出 口 整体通关时间较 2017 年分别压缩65.2%和 97.1%。接下表|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0 REPORT|2021|2020 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0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 2020COMPREHENSIVE综合篇推进以服务新业态和新功能为主的监管广东辽宁浙江四川江苏黑龙江推进以优化服务提高通关效率为主的监管河南创 新 推 出“保 税 实 体 新 零售”“跨境电商保税备货”“进口小批量产品免 CCC 认证”等贸易监管模式。跨境电商和市场采购商品查验比例下降 90%，查验时间由平均 2-3 天缩短为 16 分钟。汽车平行进口实现当天检验、当天放行。毛坯钻石进出口先预通关后检验，20 分钟完成货物检验和金伯利证书核验。沈阳片区推出“集报集缴”改革、异地加工贸易备案改革、出入境生物材料风险管理创新等措施。围绕油气全产业链建设，在保税船用燃料油、原油非国营贸易等方面进行改革探索，在多项业务规范方面确立了计量标准。推出应用出口退税、口岸收费查询、原产地证自助打印、减免税和减免税后续申报等新增功能，实现河南省原产地证书申领、出口退税等业务全流程电子化。实行“空运直通港”快速通关新模式，支持企业发展“中欧卡航”，实行进口研发(测试)用未注册医疗器械分级管理，实施海事政务“不见面”办理模式等。整合“临空、临铁、临江”三临叠加优势，加快构建海陆空高效闭环的对外战略通道，实现运输通道建设与国际贸易产业招商相互促进、良性互动。创新跨境电商货运物流“多仓联动”数字化集运新模式，规划布局海外仓、边境仓、中继仓和前置仓，实现跨境数据与跨境产业直接关联。沈阳片区通关时间缩减 70%以上、通关成本节约 40%，异地加工贸易备案时间缩短 5 个工作日，出入境生物材料入境时长缩短 15 天。2019 年，实现原油、成品油、保税燃料油等大宗商品交易额 4793 亿元，其中油品交易额 3300 亿元，油品交易量 7229 万吨。实现动植物检疫审批全流程无纸化办理，审批时限由 10 个工作日缩短为 5 个。海事政务“不见面”办理模式每年可节约时间成本 15000 余个工作日。双流机场国际航线增至 129 条，中欧班列（成都）累计开行 6275列，与 55 个境外城市、17 个境内城市互通。空铁联运“一单制”货运模式打破铁路、航空联运壁垒，节约时间 10%-40%。跨境电子商务产业园区交易额达11.4 亿元。|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0 REPORT|2223|2020 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推进以优化服务提高通关效率为主的监管湖北重庆陕西广西河北云南实施“海关特殊监管区域四自一简监管创新”，允许区内企业自主备案、自定核销周期、自主核报、自主补缴税款、海关简化业务核准手续。大幅简化业务核批手续，企业办理商品备案业务系统自动通过率达98%以上，单项业务的办理时间减少 70%以上。推出海关特殊区域外集成电路研发检测全程保税业务试点、货物状态分类监管制度、铁路运输“舱单归并”报关新模式。推出国际邮件、快件、跨境电商“三合一”集约化通关模式和集装箱矿产品“口岸直提，属地施检”通关监管模式。创新推出“两步申报”试点，企业仅需填写简单报关信息即可先行提离货物，其余信息及单证可于 14 日内提交。创新“一口岸多通道”监管模式，有效疏导通关压力，加强和规范了边境通道管理，提升了通关便利化水平。以行邮税移动支付为例，扫码后最快 3 秒即可到账完成缴税。汇总征税使企业内部审批环节减少 70%，缴税工作量降低 70%，通关时间由“日通关”提速为“秒通关”，帮助企业节约了大量的报关成本和仓储费用。通关时间由 8 天减少为 3 天，为企业节约成本约 5000 万元。企业从申报到准予提离，仅用时 6分 03 秒，大大压缩货物滞港时间。依托“一口岸多通道”监管模式创新，2019 年，瑞丽口岸进口额 120.6 亿美元，同比增长 14.2%，口岸进口整体通关时间为 17.52 小时，同比减少 7.33 小时。资料来源：依据各自贸试验区相关材料梳理总结武汉片区实行“一次备案多次使用”“两步申报改革”等通关新举措。创新推出减免税数据ERP 联网申报模式，减免税申报实现秒录。截至 2019 年 9 月，进口整体通关时间 82.12 小时，较 2017 年压缩54.76%；出口整体通关时间 1.33小时，较 2017 年压缩 93.54%。减少企业办事时间成本，2019 年 1-8月，通过 ERP 联网申报模式累计受理减免税申请 603 份。接上表2020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 2020COMPREHENSIVE综合篇2投资便利化水平进一步提升2019 年，自贸试验区通过投资和商事领域创新改革、集成优化，积极发挥制度创新优势，不断提升投资便利化水平。一是改革外商投资管理模式。自贸试验区在全面落实外商投资准入前国民待遇加负面清单管理制度的基础上，积极推动外商投资管理模式改革创新。例如，海南自贸试验区建立以国际投资“单一窗口”为核心的外商投资管理制度，提升招商引资和国际商务服务水平，推动 2019 年海南实际利用外资同比翻一番。二是推进商事制度改革。自贸试验区以“证照分离”改革为抓手，持续深化商事制度改革。例如，福建自贸试验区实施不动产登记查询证明、不动产登记、房屋交易、申报纳税“四合一”工作模式，并先后推出了网页版、手机版、自助申报终端三个网上办事平台，实行“外网提交、内网审核、现场核验”不见面审核工作模式，实现群众随时随地提交申请，现场“最多跑一次”。三是改革项目审批制度。自贸试验区通过优化流程、统一标准等举措，加快推进项目审批制度改革。例如，辽宁自贸试验区大连片区将质监受理和安监受理置于施工许可后，放到监管环节；开展“施工许可信用制”“订单式消防服务”等试点，项目规划审批时间缩短 20 天以上。山东自贸试验区着力破解制约高质量发展的体制机制障碍，进行全流程、全覆盖改革，通过改革工程建设项目审批制度，推行“统一规范审批流程、统一信息数据平台、统一审批管理体系、统一监管方式”新模式，实现建筑工程施工许可告知承诺制、容缺受理核发施工许可证、取消项目施工图审、实行区域规划环评告知承诺制，构建科学、便捷、高效的工程建设项目审批和管理体系。四是开展供电服务创新。自贸试验区通过探索优化办电服务、提升办电效率，4“业扩报装”是指：受理客户用电申请，依据客户用电的需求并结合供电网络的状况制定安全、经济、合理的供电方案。确定供电工程投资，组织供电工程的设计与实施，组织协调并检查用电客户内部工程的设计与实施，签订供用电合同，装表接电等。“业扩报装”是客户申请用电到实际用电全过程中，供电部门业务流程的总称。|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0 REPORT|2425|2020 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为企业投资提供便利。例如，广东自贸试验区探索供电服务新模式，全面延伸业扩报装4投资界面，缩减业扩报装环节，适度超前配网建设，减少用户用电投资，提升用户办电效率。(四)新业态新模式快速发展2019 年，自贸试验区充分发挥战略叠加优势，通过制度创新、制度完善，破解发展难题，推动发展质量变革、效率变革、动力变革，带动新业态新模式快速发展。一是以业务模式创新推动新业态发展。自贸试验区依托功能和政策优势，聚焦业务模式创新，推动新业态快速发展。例如，天津自贸试验区率先试点融资租赁兼营保理业务，探索发展商业保理服务跨境电商企业新模式，助力跨境电商产业发展。2019 年，天津自贸试验区跨境电商进口交易额 46 亿元，同比增长 57%。天津自贸试验区还对标国际标准，积极探索境外飞机保税维修形式创新申报、境外飞机退租检、境外飞机航程内保税维修绿色通道等创新举措，完成空客 A330 飞机总装线并交付使用，发展成为欧洲之外最大的空中客车生产基地。二是以监管模式创新推动新业态发展。自贸试验区以监管模式创新推动市场更加包容有序、充满活力，为新业态发展打造良好市场环境。例如，河南自贸试验区将海关正面监管嵌入企业经营环节，事前加强风险预判、事中突出真实性核查、事后进行差别化管理，形成了一套较为完备的跨境电商零售进口正面监管模式，促进跨境电商规范健康发展。三是以扩大保税政策实施范围推动新业态发展。自贸试验区探索扩大保税功能范围，推动产业发展所需保税功能突破综合保税区空间限制，成为新业态快速发展的关键要素。例如，福建自贸试验区厦门片区探索扩大保税维修政策实施范围，将航空维修领域海关特殊监管区保税制度向区外延伸，支持在自2020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 2020COMPREHENSIVE综合篇贸试验区内、海关特殊监管区外的航空维修企业开展保税维修业务，突出了厦门片区航空维修产业发展的比较优势。四是以贸易方式创新推动新业态发展。自贸试验区积极利用产业和开放优势，挖掘新型贸易方式潜力，多策并举支持离岸贸易发展。例如，上海、福建、江苏自贸试验区率先推动优化贸易结算服务、加大财税支持、提供公共服务。上海自贸试验区鼓励企业申请认定为技术先进型服务企业并予以税收优惠，申请认定为各类总部、营运中心并予奖励，设立“离岸转手买卖产业服务中心”，营造离岸贸易企业健康发展的环境。(五)国际合作空间更加广阔2019年，自贸试验区充分发挥企业“走出去”桥梁和纽带作用，从扩大国际经济合作空间、拓展国际经济合作领域和创新国际经济合作路径等方面，积极促进企业“走出去”。1与更多国家建立合作关系2019 年，自贸试验区通过推动经贸合作网络机制化、完善国际经济合作平台、疏通国际通道等方式，助力我国持续扩大国际经济合作空间。例如，上海自贸试验区不断深化亚太示范电子口岸网络试点，实现重要口岸间的数据互联、互通、互用，提高亚太地区供应链整合和贸易便利化水平，推动形成机制化的经贸合作网络；推动“一带一路”金融服务创新发展，构建“一带一路”互联互通支付网络，将国际经济合作拓展到 106 个“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和地区。福建自贸试验区创新发展国际经济合作平台，与 41 个国家和地区实现“经认证的经营者”(AEO)国际互认，设立 36 个“海上丝绸之路”跨境电商海外仓和 40 多个“一带一路”国家进口商品展示馆，推动与更多“海丝”国家实现经贸往来。辽宁自贸试验区借助大连片区港口优势，开通国内首条直达斯洛伐克中欧班列和“俄罗斯新西伯利亚大连”回程班列，海铁联运箱量持续位居全国前列。河南自贸试验区借力郑州机场第五航权，搭建形成“一|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0 REPORT|2627|2020 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点连三洲、一线串欧美”的国际航空货运网络，支持中欧班列(郑州)实现“十四去十回”，将境外货运网络拓展到欧洲、日韩、中亚 24 个国家 126 个城市。2国际经济合作领域更加广泛2019年，自贸试验区结合产业基础和贸易优势，推动国际经济合作向更广泛的领域拓展，助力国际经济合作走深走实。例如，广东自贸试验区通过参与粤港澳大湾区科技创新走廊建设、共建产学研示范基地、加快建设创新创业服务载体等路径，将港澳地区合作向科技教育领域拓展。福建自贸试验区为企业“走出去”提供融资支持，推动企业到“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和地区开展投资并购，助力重点企业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和地区在远洋渔业、航运物流、精深加工、能源开发利用等领域深化合作。陕西自贸试验区杨凌片区重点发展农业服务贸易，通过农业标准推广和技术示范，推动农业标准、技术、装备和种子“走出去”。3探索更多国际经济合作路径2019 年，自贸试验区建设更加注重探索国际经济合作的新路径和新模式，通过实施更为开放的政策，积极深入参与国际经济合作。例如，上海自贸试验区进一步拓展金融服务功能，通过发行“熊猫债”和启动市场数据合作，为“一带一路”框架内的国际经济合作提供融资支持；通过拓展境外投资服务平台“一带一路”专区功能，成立“一带一路”交流合作中心和中东海外中心，建立多层次的跨境服务体系，为企业“走出去”提供国际化平台功能支撑。天津自贸试验区加快推动境外投资管理模式改革，全面推行“鼓励发展 负面清单”对外投资监管模式，聚焦“一带一路”建设、国际产能合作、科技研发等实体项目，鼓励企业参与国际经济技术分工。截至 2019 年底，协议中方投资额累计达 226.4 亿美元，占天津全市比重达到 50%。福建自贸试验区建设先进制造业技术服务中心，覆盖 5000 多项国家(CNAS)认可2020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 2020COMPREHENSIVE综合篇标准，以技术服务平台“一次检测、全球通行”支撑先进制造业企业“走出去”。(六)金融开放创新取得突破2019 年，自贸试验区金融开放和改革创新取得新突破。金融开放方面，进一步降低外资准入门槛，实现金融市场扩大对外开放。例如，广东自贸试验区推动全国首家港资控股证券和基金管理公司落户，实现澳资银行首次进驻内地。天津自贸试验区推动开展融资租赁收取外币租金业务，有效解决企业币种错配问题，节约企业汇兑成本最高达 6%。上海自贸试验区临港新片区在金融业对外开放领域先行先试，通过“取消境内保险公司合计持有保险资产管理公司的股份不得低于 75%的规定”“允许境外金融机构投资设立、参股养老金管理公司”等举措，推动实现金融机构外资持股比例放宽和外资金融机构业务经营范围进一步拓宽。金融改革创新方面，通过金融产品创新更大力度满足企业融资诉求，提升金融服务水平。例如，四川自贸试验区创新探索“自贸通”金融解决方案，通过信息共享和专业评审机制，解决相关企业轻资产无抵押问题，切实解决中小微企业融资难、融资贵问题，实现便捷融资。山东自贸试验区支持有条件的银行业金融机构设立海洋经济金融服务事业部、金融服务中心或特色专营机构，推动设立全国首家涉海金融机构，提升海洋金融专业化服务水平。金融合作方面，通过金融开放创新，不断深化与其他国家和地区金融合作水平。例如，广东自贸试验区通过持续扩大粤港澳跨境人民币结算业务规模，推进粤港澳跨境人民币贷款业务，深化粤港澳大湾区金融合作。福建自贸试验区推动台资企业资本项目管理便利化改革试点，累计为台企台胞办理试点业务 4.19 亿美元。|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0 REPORT|2829|2020 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五、2019 年自贸试验区可复制推广的制度创新情况习近平总书记多次指出，建设自贸试验区最根本的目的是为全面深化改革和扩大开放探索新路径、积累新经验，自贸试验区要把制度创新作为核心任务。2019 年，自贸试验区继续以制度创新为核心，深化改革探索，破解深层次矛盾和结构性问题，形成了丰富的制度创新成果。这些创新举措整体上看，数量多、质量高、效果好，在各领域取得了创新突破，更大程度释放市场活力，培育发展新动能和国际竞争新优势。(一)全国层面可复制推广的制度创新成果总体情况联席会议办公室指导各地立足试点任务，结合优势产业发展，对标高标准国际经贸规则，积极开展制度创新，并会同有关部门和地区梳理筛选“试得好、看得准、风险可控”的经验进行复制推广。2019 年，总结提炼了第五批 18 项改革试点经验，形成了第三批 31 个“最佳实践案例”，向全国复制推广或供各地学习借鉴。国务院各部门在其职能范围内自行复制推广了 17 项制度创新成果。2019 年，国家层面共形成了 66 项制度创新成果，具体来看：从制度创新成果的领域来看，2019 年 66 项全国层面可复制推广的制度创新成果中，投资领域 19 项，贸易领域 7 项，金融开放创新领域 7 项，事中事后监管领域 15 项，优化税收征管领域 6 项，人员便利流动领域 12 项(见附件 2)。与 2013-2018 年 157 项全国层面可复制推广的创新举措相比，2019 年，投资领域仍是制度创新成果最集中的。事中事后监管领域数量显著增加，说明随着自贸试验区建设推进，事先审批已向注重事中事后监管转变，并加速形成了一批较为成熟的经验，有助于在全国范围内推动政府管理方式和管理重心的转变，推动“放松前置管理”和“加强市场监管制度”同步推进，既放宽了市场准入，同时也2020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 2020COMPREHENSIVE综合篇扩大了市场主体自主权，强化了市场监管，推动从“严进宽管”到“宽进严管”的转变。从制度创新成果的主要内容来看，既有工程建设项目审批、创新不动产登记、简化退税流程等“放管服”改革创新案例，也有融资租赁、“铁路提单 金融”、知识价值信用融资等金融服务实体经济典型做法，还有跨部门协同监管、大数据平台等事中事后监管举措，基本涵盖了世界银行营商环境报告所评估考察的大多数指标。由此可见，2019 年，自贸试验区在推进制度创新过程中，精准性有所加强，通过坚持需求导向、问题导向和效果导向，关注企业市场主体地位，瞄准痛点、难点和堵点，形成了有效提升营商环境水平的制度创新成果。(二)全国层面可复制推广的制度创新成果主要特征从 2019 年向全国复制推广的制度创新成果来看，既具有对标国际经贸规则的高标准性，又能够与国家战略、地方发展战略、企业预期诉求对接联动，全方面推动全国范围内深化改革和扩大开放，具有以下显著特征：一是创新性强。66 项制度创新举措，事项较为丰富，且属于对重点领域和关键环节的突破性经验，含金量普遍较高。在部门协同监管、建设项目审批、码头股权整合、国有企业混合所有制改革、综合治理服务、知识产权保护、中欧班列集拼集运、铁路运单金融化等方面，都进行了突破性探索，并形成了相关经验。例如，国际铁路提单信用证融资结算，使外贸企业能够按照海洋运输的国际贸易惯例，利用金融工具做大贸易规模，以解决铁路运输传统融资依赖抵押担保无法媲美海运信用证结算的问题，探索了陆上贸易规则，有望上升为国家标准。二是市场主体反映好。66 项制度创新举措，是自贸试验区充分结合各地经济产业发展实际需求，以问题和企业需求为导向探索形成的，包括药品上市许可持有人制度、市场主体自我信用评价、生产型出口企业出口退税服务前置、企业名称自主申报、工程项目审批、优|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0 REPORT|3031|2020 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化用电环境、简化退税等创新举措。这些创新举措有效切中当前企业发展过程中直接面临的痛点和难点，切实解决企业发展的实际问题，效果显著，获得了市场主体的高度认可。以药品上市许可持有人制度为例，在上海试点过程中，极大激发了药品研发生产市场主体的创新活力，申请单位覆盖了试点的全部 5 种类型，其中超过七成为研发机构，涌现了一批用于治疗肿瘤、代谢等重大疑难疾病的试点品种，且是具有自主知识产权、尚未在国内外上市的“全球新”1 类新药。随着药品上市许可持有人制度的全面实施，将会催生出一大批本土研发的创新药、明星药，进一步提升我国生物医药产业发展水平。三是系统集成较为突出。66项制度创新举措，更多是综合性的改革试点经验和实践案例，系统集成性较强，相关法规调整、政策配套和部门协同等工作跟进较快。例如，厦门片区的工程建设项目审批制度改革，着眼于破解制约高质量发展的体制机制障碍，共接入市区两级91 个部门，进行全流程、全覆盖改革，率先探索制定公布 6 份审批负面清单，对 12 个部门、32 项审批实行“告知承诺制”，改变以往部门间互为前置、相互制约的现象，大大提高审批效率，构建起科学、便捷、高效的工程建设项目审批和管理体系。四是差异化特色更加突出。自贸试验区从自身特色优势出发，深入探索形成了特色鲜明的各项创新举措。以金融领域为例，此前金融领域制度创新成果，例如跨境融资、利率市场化、金融机构及高管准入、金融消费者保护等，都来自于上海自贸试验区基于金融中心建设所进行的探索。2019 年金融领域制度创新成果，更多来自于自贸试验区结合自身特色，差异化探索形成的改革试点经验，有来自于天津的租赁资产证券化业务创新，有来自于重庆的铁路提单信用证融资结算、知识价值融资新模式，有来自于四川的“铁银通”铁路运单金融化创新、“自贸通”综合金融服务，有来自于陕西的“通丝路”跨境电子商务人民币业务服务平台。由此可见，自贸试验区差异化试验的效果不断显现，取得了更多具有特色的制度创新成果。2020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 2020COMPREHENSIVE综合篇(三)各自贸试验区推进制度创新情况2019 年，中央层面复制推广了自贸试验区 66 项制度创新成果，但并不是说自贸试验区仅形成了 66 项制度创新成果。自贸试验区继续坚持以制度创新为核心，持续开展创新探索，为全面深化改革和扩大开放进行改革试点。上海自贸试验区对标国际上公认的竞争力最强的自由贸易园区，设立上海自贸试验区临港新片区，围绕“6 2”制度创新框架，推动实现新片区与境外之间投资经营便利、货物自由进出、资金流动便利、运输高度开放、人员自由执业、信息快捷联通，打造更具国际市场影响力和竞争力的特殊经济功能区，有力彰显新时代我国坚持全方位开放的鲜明态度。第二批自贸试验区，在之前制度创新基础上，进一步在优势和特色领域深入探索创新。例如，广东自贸试验区推动对港澳服务业开放，创新粤港澳口岸通关模式，持续推进教育、科技领域合作，进一步探索粤港澳制度连通。天津自贸试验区加快推动融资租赁、商业保理、平行进口汽车等新动能培育。福建自贸试验区充分发挥沿海近台优势，在通关、金融、资质互认、人员往来、创业就业、社会保障等方面持续深入发力，探索两岸融合发展新路。第三批自贸试验区，围绕战略定位和发展目标，开展不同模式、不同功能、各有侧重的探索。例如，湖北自贸试验区围绕产业高质量发展大胆探索，制度创新成果不断涌现，推动关键核心技术攻关，聚力打造战略性新兴产业集聚、运用技术性贸易措施评议机制助力企业“走出去”、聚焦制度创新推进产业发展。又如，辽宁自贸试验区营口片区围绕构建国际海铁联运大通道的重要枢纽，制定国际固体散装货物规则绿泥石运输标准，获得国际海事组织认可，实现了参与制定国际标准“零突破”。海南自贸试验区发挥全岛试点优势，举全省之力推动制度创新。截至 2019 年底，分五批对外发布 56 项制度创新案例，涉及营商环境、行政管理体制改革、知识产权保护、金融、|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0 REPORT|3233|2020 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产品交易、人才、机构改革创新、医疗、社会治理等诸多领域。新一批自贸试验区，在推进制度创新过程中，积极挖掘特色，开展了一批特色突出的创新探索。例如，山东自贸试验区创建人力资本评价赋能体系，破解创新创业瓶颈。江苏自贸试验区探索开展海关信用“关助融”，助力进出口企业融资。河北自贸试验区依托新技术，探索基于区块链技术的建设资金管理新模式。广西、云南、黑龙江自贸试验区立足促进边境贸易，分别探索互市贸易“集中申报、整车通关”落地加工新模式，开展边民互市全流程电子化跨境结算创新，建立数字边民互市贸易管理体系等。(四)地方权限范围内复制推广情况各省区市在省级权限范围内，积极研究分析创新举措的可复制推广性，形成了“评估论证改进提升复制推广”的工作机制，实现改革试点经验加速在更大范围内落地。与之前相比，2019 年自贸试验区自主复制推广呈现出新的特点。此前，各省区市自主复制推广路径主要有三条：一是先试点成熟再复制推广。例如，湖北自贸试验区已经形成三批 42 项改革试点经验在省内复制推广。二是与自贸试验区同步试点。在上海、广东、天津、福建的深化自贸试验区改革开放方案中，都提出了强化自贸试验区同所在省(市)改革的联动。三是省内其他地区自主对接。例如，河南漯河与河南自贸试验区自主对接合作。2019 年，自贸试验区积极探索，拓展了自主复制推广的路径方式，新的方式主要有：一是推动协同改革先行区建设。四川率先支持一批符合全省区域协同发展和立体全面开放重点布局、改革创新能力强、开放发展优势明显、区域辐射带动突出的经济功能区建设协同改革先行区，把自贸试验区改革经验复制推广作为首要任务，推进与自贸试验区制度对接、改革协同，率先享受改革制度性成果，加快形成更大的改革面。赋予自贸试验区相同的省级2020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 2020COMPREHENSIVE综合篇管理权限，承担与自贸试验区联动推进核心制度创新、率先复制推广自贸试验区改革经验的任务。二是积极探索创建联动创新区。目前，浙江在杭州、宁波、温州、嘉兴、金华、台州等6 市正式设立联动创新区，重点在政府职能转变、投资管理、贸易便利化、金融创新与开放、综合监管等领域加快推进制度创新成果形成和落地。江苏自贸试验区推动在国家级开发区、国际合作园区建设联动创新区，苏州片区建设包括国家级开发区及汾湖高新区、苏宿工业园区在内的 19 个联动创新区。联动创新区在复制推广自贸试验区经验基础上，鼓励各联动创新区围绕特色产业，结合自身实际进行改革，有助于整合资源、集中力量，尽快在更宽领域、更深层次形成改革合力。三是积极搭建跨省市协同创新平台。2019 年 4 月，广东自贸试验区深圳前海蛇口片区倡议发起全国自贸片区创新联盟，拟充分发挥各自优势，更好推动制度创新成果复制推广。同时，深圳前海蛇口片区与哈尔滨、广州和深圳市多个区域签署了合作框架协议，全面推动自贸试验区改革创新协同发展示范区建设工作，梳理出自主创新、政策清单等 4 个可复制推广的清单。(五)各地开展复制推广工作情况联席会议办公室推动自贸试验区制度创新成果多层次、多路径在全国持续复制推广，且每年均举办自贸试验区改革试点经验复制推广专题培训班，加强培训解读和人才培养。几年来，各地对自贸试验区制度创新成果复制推广工作的重视程度不断提高，复制推广的机制更加成熟，从被动完成任务式的复制推广，逐渐向主动服务本地经济发展的复制推广转变。一是复制推广机制趋于完善。随着对自贸试验区经验推广工作学习、掌握不断深入，对相关改革事项理解不断提升，各地逐渐建立起有力的政府推进协调机制，明确牵头部门和责|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0 REPORT|3435|2020 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任单位，复制推广工作进展快速有序。安徽、贵州、湖南、江西等 2019 年未设立自贸试验区的省份专门成立由省政府领导担任组长的复制推广工作领导小组，制定工作方案和配套措施。广西、湖北、四川、山东、甘肃等地将复制推广工作纳入督察考核台账，推动任务落细落实。与此同时，多地编制复制推广案例和政策汇编，举办专题培训班，加强宣传引导，深入解读政策，推动制度创新成果落地。二是复制推广内容不断拓展。在复制推广全国改革试点经验的基础上，多地立足实际，拓展延伸改革试点内容，发挥积极主动性，以点带面，推动地方整体改革进程。例如，山西集成优化税收征管的改革试点经验，将电子税务局“全程网上办”事项大幅拓展到 6 大类117 项，实现了清税证明网上“一站式”办理、服务贸易对外支付备案网上办，实现跨区涉税事项预缴申报“一表集成”、税务注销网上一次性办结，创新推出减免税身份自动判断，优惠自动享受、“免填单式”退税、代开发票实现“一码缴税”。三是复制推广载体加快形成。在复制推广全国改革试点经验过程中，通过选取重点区域或重点园区，进行复制推广的示范引领，为其他地区更好复制推广提供了可供借鉴的模式。例如，江苏推动在南京江北新区、苏州工业园区、中韩(盐城)产业园、连云港部分区域开展自贸试验区改革经验集成复制，紧扣实际需求，注重地方特色，共享改革红利。安徽选择条件相对成熟的国家级经开区分批分期建设改革试点经验复制推广示范区，带动复制推广工作深入推进。四是复制推广与重大战略对接更加紧密。服务国家战略是自贸试验区建设的重要任务。多地积极围绕与国家战略的联动，主动开展与自贸试验区制度创新的对接，不仅更好应用自贸试验区形成的制度创新成果，而且能够更好地服务国家战略。例如，安徽省积极完善拓展海关特殊监管区域功能，全面融入长江经济带建设和长三角一体化发展，加快推进“三互”2020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 2020COMPREHENSIVE综合篇大通关(信息互换、监管互认、执法互助)改革、长三角区域大通关建设协作，主动对接上海自贸试验区改革创新最新成果。同时，合肥、宣城、芜湖等市通过 G60 科创走廊，在证照“一网通办”、异地营业执照、跨省“零见面”审批等进行探索，不仅进一步优化了长三角营商环境，更为长三角地区政务服务跨区域通办和数据共享开辟了新思路。五是复制推广人才支撑不断强化。复制推广工作需要专业人才支撑，例如“出入境生物材料制品风险管理改革”，由于生物材料制品种类繁多，需要卫生检疫监管单位工作人员有较高的鉴别能力和生物安全知识水平。多地充分认识到培养人才对复制推广工作的重要性，出台了相关举措。例如，泉州为积极推动自贸试验区改革创新试点经验复制推广工作，主动接受自贸试验区政策辐射，印发自贸试验区改革创新试点经验复制推广人才培养工程实施办法(试行)，为复制推广工作提供更加强有力的人才支撑。六是复制推广的成果不断巩固。复制推广是一项持续性工作，各地在建立台账分解任务基础上，积极跟踪复制推广落实情况，对一些好的经验和做法通过建章立制、固化成果，巩固了成效。例如，广西复制推广简化住所(经营场所)登记手续经验，出台企业住所和经营场所登记管理办法。江苏复制推广事中事后监管经验，印发江苏省“互联网 监管”系统建设方案。七是复制推广受益面进一步扩大。多地积极加强主动复制推广与地方已有发展战略的联动，将推广自贸试验区形成的制度创新成果与为本地谋发展结合起来，进一步提升了当地企业和居民对改革创新的获得感，扩大了复制推广的受益面。例如，贵州省坚持将主动复制推广工作与问题导向相结合、与内陆开放型经济试验区建设相结合、与加快推进开发区和开放创新平台建设相结合，将推进内陆开放经济试验区建设与复制推广工作同研究、同部署、同调度、同考核，实现政策叠加效应，激发开放活力，培育新的动能。|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0 REPORT|3637|2020 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0 REPORTFIELD领域篇2020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 2020FIELD领域篇数据来源：依据历年发布的自由贸易试验区外商投资准入特别管理措施(负面清单)梳理表 3 自贸试验区负面清单限制数量变化情况年份特别管理措施限制类措施禁止类措施2013 年4 年5 年 年9561342018 年4521242019 年371720我国对服务业限制逐步减少，从 2013 版自贸试验区负面清单到 2019 版自贸试验区负面清单，服务业限制措施数量从 95 项下降到 28 项(见表 4)。一、投资领域(一)进一步缩减负面清单自贸试验区试行以准入前国民待遇加负面清单为核心的管理模式，改变了长期以来对外商投资逐案审批的管理方式，推动外商投资管理方式从正面清单管理向负面清单管理的根本转变，形成了与国际通行规则一致的市场准入方式。由上海自贸试验区开始试行的负面清单管理模式，经过几轮试验更新，形成自贸试验区版及全国版负面清单，推动全国在外商投资管理领域深化改革和扩大开放，为建立高标准投资管理体制提供了可复制推广的经验。2019 年，自贸试验区出台了第六版负面清单，与 2013 版相比，缩减比例达 80.5%。其中，限制类措施从 2013 版的 152 项管理措施缩减到 2019 版的 17 项，缩减比例达到 88.8%，禁止类措施从2013版的38项管理措施缩减到2019版的20项，缩减比例达到47.4%(见表3)。|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0 REPORT|4041|2020 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19 年，自贸试验区在投资、贸易、金融、政府职能转变等方面的制度创新进一步优化升级，改革成效显著，溢出效应不断显现，实现了以开放促改革、以开放促发展。2020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 2020FIELD领域篇表 4 自贸试验区负面清单服务业限制数量变化2013 年版2014 年版2015 年版2017 年版2018 年版2019 年版批发零售1394411交通运输仓储邮政业2115191176住宿餐饮000000信息运输软件和信息服务业884422金融业54141333房地产业430000租赁和商务服务业1399533科学研究和技术服务业1244333水利环境和公共设施管理业332210居民服务修理和其他000000教育332222卫生和社会工作111111文化体育和娱乐业128242187总计956783763128数据来源：依据历年发布的自由贸易试验区外商投资准入特别管理措施(负面清单)梳理|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0 REPORT|4243|2020 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二)不断强化境外投资管理服务能力自贸试验区为促进企业“走出去”，着力从两个方面开展工作，提升对外投资便利化水平，提高服务水平和服务能力。一方面，改革境外投资管理方式。对一般境外投资项目和设立企业实行备案制，属省级管理权限的，由自贸试验区负责备案管理。例如，天津自贸试验区推进境外投资管理方式改革，针对 3 亿美元以下项目由核准改备案，赋予自贸试验区境外投资市级备案、统计权限，全面推行对外投资“无纸化一日办结”备案模式，办结时间从 3 个月缩短至 1 天。从 2019 年 1月赋予天津滨海新区对外投资自主备案权限后，仅 10 个月，通过备案设立的境外企业机构达 53 家，累计协议中方投资额 5.7 亿美元，分别占同期全市总数的 51.1%和 68.2%。另一方面，搭建境外投资服务平台，提高和完善服务对外投资的能力。例如，上海自贸试验区建立多层次的跨境服务体系，通过拓展自贸试验区境外投资服务平台“一带一路”专区功能和成立“一带一路”交流合作中心和中东海外中心，为企业“走出去”提供国际化平台功能支撑。自贸试验区通过建立机制化的经贸合作网络，不断深化亚太示范电子口岸网络试点，实现重要口岸间的数据互联、互通、互用，加快“一带一路”国别商品中心建设，有效提高亚太地区供应链整合和贸易便利化水平。(三)持续推动商事制度改革深化推动商事制度改革是自贸试验区转变政府职能、推进“放管服”改革的重要内容之一。自贸试验区以便利服务企业为目标，加快推进商事制度改革，内容覆盖了从市场主体进入到退出的全链条，推动政府服务质量不断提升，让更多的市场主体享受到改革红利。一是从“多个许可”转变为“综合许可”。自贸试验区针对证照数量过多、行政审批过多、“准入不准营”等问题，先后推出“一照一码，多证合一”改革，使许可审批从“串联”2020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 2020FIELD领域篇改为“并联”，从“多证”合并为“一证”，市场主体依据一张许可证即可开展相应的多项经营活动，提高了准入便利化水平。2019 年，上海自贸试验区继续深化“证照分离”改革，启动“一业一证”改革，创新行业综合许可制度，将一个行业经营涉及的多个许可证，整合为一张行业综合许可证，探索“企业侧”整体推动“照后减证”新路径。改革后，实现审批事项压减 76%，审批时限压减 88%，申请材料压减 67%，填表要素压减 60%。“一业一证”改革通过企业侧和政府侧双向发力，大幅降低了企业在市场准入环节的制度性成本，进一步提升了企业群众的获得感、满意度。二是从“行政许可”转变为“行政确认”。自贸试验区将承诺制为核心的改革创新运用到商事登记制度改革中，将商事登记中由政府赋予市场主体资格和一般经营资格，改变为对投资意愿真实性的确认。通过将行政许可改为行政确认，进一步明确了市场监管部门的审查责任边界，推动政府管理重心从事前审批向事中事后监管转变。例如，广东自贸试验区借鉴国际通行理念，对标香港公司注册制，积极探索试点商事登记确认制，以全面实名认证为支撑，全面推行登记事项自主申报，申请人对相关材料的真实性、合法性作出承诺，即可予以登记，相关材料向社会公示，接受社会监督。改革后，减少了政府对微观市场行为的干预，有效激发了企业投资创业活力。2019 年新增企业 45523 户，同比增长 20%。三是建立“限时清单类许可”。自贸试验区将清单管理制度融入到商事登记制度中，推动许可事项的规范化与标准化管理。例如，四川自贸试验区在推行集中审批和“证照分离”改革试点基础上，推出企业准入即准营“小时清单制”服务，实现企业开办“一窗受理、一窗办结”。改革后，企业从设立到具备一般经营资格时限压缩至 8 个小时以内，行政许可办理时限减少 12.8 个工作日。“准入即准营”行政许可清单内 I 类许可事项申请材料减少100%，II 类许可事项申请材料减少 35%。|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0 REPORT|4445|2020 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四是从“线下登记”转变为“线下线上融合登记”。自贸试验区充分利用大数据、人工智能等信息技术手段，推动登记电子化，有效提升了登记效率，为企业提供更加方便、快捷的登记途径。例如，上海自贸试验区于 2019 年启动运行版权服务中心，探索建设线上“版权登记服务平台”，将自贸试验区重点领域的版权登记周期由 30 天最快缩短到 10 天，实现作品网上申请、审核、出证，提升登记速度和数量，为企业提供更加方便、快捷的登记途径。又如，广西自贸试验区建立的“互联网”不动产登记智能服务体系，实现不动产登记网上办、随时办，线下窗口全面实行 1 小时办结制，全业务平均办理用时 0.27 个工作日，已累计发放不动产登记电子证照 193 万份。自贸试验区以优化行政服务能力为导向，坚持简政放权、放管结合，成为全国商事制度改革创新的源头。目前，从自贸试验区开始的简易注销、市场主体名称登记便利化等措施已经推广至全国。2019 年 11 月，国务院印发关于在自贸试验区开展“证照分离”改革全覆盖试点的通知，将上海探索的“证照分离”改革经验推广至所有自贸试验区，为促进营商环境改善、激发市场活力提供了政策支持。(四)深化项目审批制度改革自贸试验区借鉴国际经验做法，以深化“放管服”改革和优化营商环境为导向，探索工程项目审批制度改革，最大程度地降低了制度性成本，一定程度上解决了公共资源的重复浪费问题，有效激发了市场主体活力，提升了投资便利化程度。一是“先批后建”转向“先建后验”。自贸试验区通过改革审批流程和审批方式，结合告知承诺制度，允许企业在取得规划、用地批准和环保审批后，就可以开工建设，实现了先开工后补手续的创新。例如，湖北自贸试验区襄阳片区实施投资项目“先建后验”后，从项目单位依法取得土地使用权到最终竣工验收投产，办理程序精减为“申请与受理”“承诺与2020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 2020FIELD领域篇公示”“建设与监管”“验收与发证”4 个阶段、11 个环节，实现项目审批时间缩短 70%以上。二是“逐一审批”转向“集中审批”。自贸试验区探索将工程项目的审批环节尽可能地合并、整合，将并联审批、集中审批运用到工程项目的业务流程优化方面，有效整合了相关行政部门的审批资源，实现了工程项目审批效率的提升。例如，上海自贸试验区以“全程一站式”为目标，再造社会投资低风险项目建筑许可办理流程，采取一站式办理施工许可、一次联合监督检查、一站式综合竣工验收及不动产登记等改革创新措施。改革后，针对世界银行调查报告设定的一般仓库项目，手续办理环节由原来的 18 个精简至 4 个，办理时间由原来的 125.5 个自然日减少至 23 个自然日，办理费用由原来的 73868 元减少至 550 元。三是“单一项目审批”转向“整体规划”。自贸试验区对投资建设项目进行流程优化的一种方法，就是将对单一项目的审批转向对整体区域的规划。通过对一个区域范围进行整体评勘，结果适用于自贸试验区内全部投资建设项目。原先评勘都需要单个项目委托机构进行，实施整体评勘后单个项目均不再单独做，也不再承担费用。例如，河南自贸试验区开封片区推出的“整体评勘-环境影响评价”的创新举措，由开封片区统一购买服务进行区域整体环评，编制开封片区规划环评，整体评勘的结果适用于开封片区全部投资建设项目，符合自贸试验区七大功能定位的投资建设项目，不再需要单独编制环评，变“独立评”为“统一评”。改革后，审批事项压缩 80%，压缩时间 90%，每百亩建设用地减轻企业费用近百万元。|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0 REPORT|4647|2020 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二、贸易领域(一)不断完善国际贸易“单一窗口”自贸试验区建成并不断完善国际贸易“单一窗口”，为全国国际贸易“单一窗口”建设提供了运行机制、统一认证以及数据标准等方面的整合经验。国际贸易“单一窗口”是源自上海自贸试验区的一项创新。从2015年6月“单一窗口”1.0版开通至今，功能不断扩展，对接部门不断延伸，技术更加先进，使用更加便利。2019 年，在前期建设的基础上，上海自贸试验区深化优化国际贸易“单一窗口”，全面对接国家标准版国际贸易“单一窗口”，推进拓展空运业务“通关 物流”服务，专设“进博专区”，强化金融服务功能，“单一窗口”信用保险保单融资首单落地。2019 年 7 月正式对接全市“一网通”平台，便利企业单点登录。全面实现上海国际贸易“单一窗口”的“通关 物流 支付”功能，进口集装箱自到港到提离的时间从 72 小时压缩到 37 小时，出口从 23 小时压缩到 18小时(见表 5)。资料来源：根据公开资料梳理表 5 上海国际贸易“单一窗口”的进展情况时间进展功能2015 年 6 月单一窗口 1.0 版覆盖 6 功能板块，对接 17 个部门2016 年 1 月单一窗口 2.0 版参与部门扩大到 21 家2018 年单一窗口 3.0 版覆盖 9 大功能板块2019 年单一窗口 3.0 版覆盖 10 大功能板块，53 项地方应用，对接 22 个部门2020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 2020FIELD领域篇(二)加快探索贸易便利化改革在贸易便利化方面，自贸试验区借鉴国际先进经验，在货物放行与通关，进出境及过境相关手续等方面推动改革试点。一是调整海关作业和企业报关的时序。自贸试验区在海关特殊监管区域内通过“先进区后报关”“分送集报、自行运输”的监管制度，推动海关作业制度创新。例如，山东自贸试验区对进口棉花采取“集成查检、分次出区”的新模式，在入区时将口岸检疫和库内检验的内容统一在集中查验场地完成，出区时实现一票多车分次出区。对提高通关速度实现“无感”通关、降低企业成本发挥积极作用。采用进口棉花“集成查检、分次出区”模式后预计每年可为进口棉花企业节省鉴重取样费、车辆待时费、分票报关费等费用 1500 万元以上。二是加强海关信息化管理。自贸试验区通过将互联网相关的信息技术手段纳入到贸易监管改革中，构建人工、人机和计算机作业相结合的平台，最大限度地精简人工程序性工作，提升海关管理的智能化、信息化。例如，山东自贸试验区青岛港全自动化码头(二期)以AI 智能管理系统实现自动化码头无人、顺势、高效监管，完成了“5G 自动化技术”码头全覆盖，堆场作业效率提升 13%。(三)加快完善口岸设施与功能自贸试验区强化口岸的软硬件联通，不断拓展完善口岸功能，为区内企业提供了优质、高效的口岸通关服务。一是拓展口岸资质。自贸试验区充分利用铁路、航空等口岸基础，增设药品、水果等指定口岸资质，为商品进出口提供更便捷的运输通道，有利于进出口业务的发展。例如，广西凭祥(铁路)口岸于 2019 年获批建设进境水果指定监管场地，该口岸集海关、边检、铁路货运等功能于一体，实现进出口业务一站式办理。获批进境水果指定口岸资质后，东南亚水|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0 REPORT|4849|2020 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果可以从产地经铁路口岸入境抵达国内市场，既分担了公路运输的通关压力，也解决换装效率不高，通关速度慢，产生装卸作业、短途运输、制冷成本等问题，减轻进出口企业的通关成本。二是推动口岸建设“硬联通”。自贸试验区为提高口岸的通关效率，强化口岸与其他交通设施之间的联通，提高了交通的纾解能力和服务水平。例如，湖北自贸试验区推动“襄欧”班列与中欧班列长安号对接，实现了自贸试验区内生产的服装、日用百货等商品可以借由“长安号”经霍尔果斯口岸出境直达欧洲，向西打通“一带一路”新通道。三是推动口岸通关“软联通”。自贸试验区在推动口岸基础设施硬联通的同时，推动口岸数据信息联通，有效提升了贸易便利化水平。例如，江苏自贸试验区研发中哈(哈萨克斯坦)物流基地及无水港生产管理系统，实现数据在中哈两国的场站及铁路等部门的交换与流转。峰值情况下，无水港 50%以上的业务量来自连云港中哈物流基地发运的班列，在班列实际到达前的 6-7 天即可获取发车信息。(四)推进以服务新业态为主的监管自贸试验区针对不同产品进出口的各自特点，以及新业态和新模式的特点，采取分类服务模式，对于飞机维修、汽车整车进口、进口酒类等制定个性化的管理服务模式。一是创新优化与新型贸易业态相适应的海关监管。通过支持在自贸试验区内开展销售、结算、物流、维修和研发等业务，大力发展服务贸易。2019 年，江苏自贸试验区试点开展保税检测外发业务，将综合保税区内的保税、免税、免证等政策优势和综合保税区外的产业集聚优势联动起来，打造全国首家保税检测集聚区。辽宁自贸试验区大连片区推出保税混矿创新监管、优化货物国内流转等措施后，大连港矿石码头公司一年内扭亏为盈，英特尔公司通关时效提高 20%，创下工厂投产新项目全球范围最快纪录。2020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 2020FIELD领域篇二是统筹利用好海关监管区域内外各自优势。从区内向区外来看，实行先销后税的方式，支持符合条件的区内企业开展区外保税业务。从区外向区内来看，货物状态分类监管业务模式试点，允许非保税货物进入自贸试验区储存，与保税货物一同集拼、分拨、管理和配送，实时掌控、动态核查货物进、出、转、存情况，在保税仓库增加非保税货物，有效促进了国际国内两个市场发展。例如，广东自贸试验区运用创新监管理念，通过允许企业对来自境外的货物设置专用账册，探索应用电子信息围网取代传统的物理围网等方式，叠加分类监管区内直转模式，打通了跨境电商账册与保税物流账册之间的“隔阂”，实现了保税货物与非保税货物的集约化管理，为打造“全球集拼 分拨”新模式提供了便利条件。辽宁自贸试验区大连片区对加工贸易改变原有的“以合同为单元”监管模式为“以企业为单元”的监管模式，一年建立一本账册，实现周转量控制，定期核销的基础上，叠加了 6 项“信任式监管”制度，创新实现了“以企业为单元 全程信任式监管”制度，助力加工贸易企业内销便利化。自贸试验区充分利用自身制度创新与海关监管开放平台功能的叠加作用，积极推动海关特殊监管区域的功能升级和转型发展，“海关特殊监管区域四自一简监管创新”等制度创新，被海关总署在全国综合保税区推广，带动整体海关特殊监管区域的高质量发展。|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0 REPORT|5051|2020 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三、金融领域(一)推动跨境投融资便利化自贸试验区围绕人民币国际化，积极推进跨境人民币业务创新，有效降低企业跨境投融资成本，推动跨境融资服务便利化。一是增加新功能。自贸试验区支持跨境企业集团根据自身需要，在境内外成员企业之间开展跨境人民币资金的调剂和归集。例如，上海自贸试验区创新跨境双向人民币资金池业务，依托自由贸易账户本外币合一、账户内资金可兑换、跨境资金收付便利等优势，搭建本外币一体化的全功能型资金池，有效地解决了长期以来困扰跨国企业集团需要设立本币和外币两套资金池才能同时满足本外币资金的跨境调拨需要的问题，大幅提高企业资金使用自由度。二是简化业务流程。自贸试验区通过为特殊优质客户简化结算流程，有效降低企业资金回流时间和资金成本。例如，辽宁自贸试验区大连片区制定大连市自律机制优质企业跨境人民币结算便利化方案，筛选出第一批优质企业名单。名单内优质企业仅需凭跨境业务人民币结算收/付款说明或支付信息清单即可提交申请办理货物贸易、服务贸易跨境人民币结算以及资本项目人民币收入资金在境内合规使用，无需事前逐笔提交真实性证明材料，符合条件的企业办理跨境人民币支付结算压缩到仅需几分钟。上海自贸试验区临港新片区探索简化跨境人民币结算业务，在风险可控的前提下，银行可以凭企业收付款指令，直接为企业办理货物贸易及服务贸易跨境贸易人民币结算。目前，上海自贸试验区临港新片区已经为区内的多家企业简化了业务办理流程。2020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 2020FIELD领域篇(二)加快拓展金融业务和功能自贸试验区加快推动金融开放创新，拓展金融业务和功能。通过自贸试验区的制度创新，金融服务网络更加健全，金融对实体经济的支持力度增强。一是拓展金融服务功能。自贸试验区在传统金融的基础上，加快完善类金融机构的服务功能，形成了业务覆盖更广、功能相互补充的金融组织体系。例如，湖北自贸试验区以政策为抓手培育科技金融组织体系。截至 2019 年，已聚集银行、证券、保险、小贷、担保等各类金融机构及金融服务机构 1500 多家。二是创新金融业态。自贸试验区积极创新金融业务，初步构建传统业态与新兴业态共同发展的金融体系。例如，重庆自贸试验区促进多式联运金融服务创新，加强金融机构和多式联运经营主体之间的合作，推动有条件的金融机构利用电子锁、物联网、大数据等现代监管技术搭建陆海新通道物流金融业务场景，积极发展多式联运保险、提单融资增信、运费保理等金融业务，提高铁海联运“一单制”提单在国际贸易结算、融资中的接受程度，实现铁海联运“一单制”“一次保险、全程责任”。三是提升金融服务实体经济能力。自贸试验区打通金融与产业对接渠道，强化了金融对实体经济的服务功能。例如，重庆自贸试验区启动物流金融创新试点，加快构建集中统一的动产抵(质)押登记信息服务系统、物流全过程监管动态跟踪服务系统、开放式投融资对接服务系统、物流及供应链普惠性融资增信服务系统。(三)加强金融风险防控力度自贸试验区高度重视各类金融风险防控，通过完善自身体制机制、建立监管协调机制以及大数据系统等方式，强化了开放环境下对金融风险的监管，确保扩大开放的经济安全。一是完善自身体制机制。自贸试验区重视金融风险防范的系统化建设，通过完善体制机|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0 REPORT|5253|2020 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制，有效提升风险监测水平。例如，上海自贸试验区建设自由贸易账户监测管理信息系统，实现风险监测、预警和反洗钱、反恐怖融资等功能，各类风险得到有效控制，对信用风险、国别风险、市场风险、流动性风险等突出风险的监测水平明显领先，上海金融体系和跨境资金流动没有发生重大异常情况，一直保持稳健运行态势。二是建立监管协调机制。自贸试验区积极探索金融监管的跨部门协同机制，提升了金融风险监测的覆盖面。山东自贸试验区在省级层面建立涵盖三个片区的金融监管协调机制，加强对金融风险的监测和评估，完善跨行业、跨市场的金融风险监测评估机制，逐步建立跨境资金流动风险监管机制，对企业跨境收支进行全面监测评价。2020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 2020FIELD领域篇(一)创新行政管理体制改革自贸试验区加快转变政府职能、改革创新政府管理方式，有效降低政策执行过程中的行政成本。一是集中行使一批事权。自贸试验区从逐一下放行政审批权限，转变为系统化集成化的行使事权。上海自贸试验区临港新片区管委会实行综合审批和相对集中的行政执法。通过集中行使一批相关事权，赋予了临港新片区更大的改革自主权，管委会也建立与之相配套的事权承接、行使、管理和改革的工作体系。改革后，审批事项的办理用时缩短了三分之一。二是推动政府内部流程优化。自贸试验区探索利用数据共享，简化政府审批流程，降低了企业制度性交易成本。例如，广东自贸试验区积极探索政府职能转变，将审批事项通过政府机构内部数据共享，进行流程优化，市场主体申请政务服务事项时，无需再到区内相关单位开具证明。改革后，有 41 项审批事项可通过政府部门内部数据共享实现减免多头证明，一年至少可为群众减少跑动 1980 余次，减少材料 6900 余份。三是形成政务信息共享。自贸试验区加快“互联网 政务服务”机制建设，推动建设高效运行的政府管理模式。例如，海南自贸试验区按照数据、人员、资金、管理、技术“五集中”要求，将分散在各级各部门的政务数据连接起来，集中建设省数据大厅，打破部门、市县界限，接入全省 558 个非涉密信息系统，开发了 7000 多个共享信息接口，形成统一高效、物理集中、逻辑分散、互联互通、安全可靠的政务数据中心，减少了数据共享的障碍。四、事中事后监管领域|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0 REPORT|5455|2020 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二)不断优化税收征管模式自贸试验区在税收管理领域充分贯彻“放管服”理念，不断创新税收管理模式，深化“互联网 税务”，为市场主体提供更加规范、有序、高效的税收管理环境。一是加强信息共享。自贸试验区积极创新税收登记制度，推动注册信息与税务登记办理信息的同步共享机制，有效降低了税务登记成本，提升了企业盈利空间。例如，海南自贸试验区探索税收征管“一次不跑、一步到位、一站办结”，既让平台经济相关市场主体充分享受税收优惠政策，又打破了办税时间和地域的限制。截至 2019 年 11 月底，澄迈区域内平台自由职业者符合享受优惠政策条件的人次数达到49万人次，共计享受减免税5100余万元；平台企业缴纳各项税款 1.1 亿元，代征自由职业者个人所得税 1432.3 万元。二是税收征管与信用结合。自贸试验区在“互联网 税务”模式的基础上，纳入信用管理，形成“互联网 税务 信用”的综合管理体系。例如，广东自贸试验区主动借鉴国际先进税收管理理念，建设“信用放、信用服、信用管、信用控”四位一体信用税收征管纳服体系，在关键领域和环节开展税收征管纳服相互融合综合改革，形成税收管服系统集成创新。信用税收征管纳服体系运行以来，已为“双 A 企业”办理业务上千笔，平均办税时间缩短 75%，税务局减轻约 26%的日常管理工作量，风险管理成效提升 30%以上。(三)探索公平透明规范的法治环境自贸试验区以法治思维和法治方式解决问题，为依法改革提供了丰富实践基础。一是搭建“一站式”平台。自贸试验区探索打破诉讼、仲裁、调解程序之间的界限，建立以纠纷解决为目标的机构协调联动机制，优化改进工作模式，有效扫清了制度衔接障碍。例如，重庆自贸试验区畅通人民法院、仲裁机构、调解机构对接渠道，构建涉外商事诉讼、仲裁与调解“一站式”纠纷解决机制，实现诉讼、仲裁、调解程序有序衔接，三位一体、多2020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 2020FIELD领域篇元共治，为国内外当事人提供高效便捷、灵活多样、自主选择的“一站式”诉讼服务。二是建立全链条知识产权管理体系。自贸试验区积极创新知识产权综合管理与执法体系，探索将全链条管理模式应用到知识产权保护体系的建设中，搭建了从知识产权创造、运用、保护、管理的全链条体系。例如，福建自贸试验区厦门片区建立专利、商标、版权“三合一”的知识产权综合保护和管理机制，形成集监管、执法、服务为一体的知识产权保护体系，创新知识产权公共服务模式，参照中国欧盟商会“透明、效率、合作、威慑、公平”标准，打造“知识产权友好型自贸试验区”，实现以知识产权保护促进公平竞争，以公平竞争促进自贸试验区进一步改革开放。通过构建综合全链条管理体系，有效提升了维权效率。中国厦门(厨卫)知识产权快速维权中心专利授权流程由 4-6 个月缩短到 10 个工作日。三是立法保障改革落地实施。自贸试验区积极强化法治化建设，探索通过推进立法的方式，为改革措施的落地和推广提供法制保障。例如，海南自贸试验区在总结“三园”“五网”推行极简审批的基础上，于 2019 年 3 月出台了中国(海南)自由贸易试验区重点园区极简审批条例，运用经济特区立法权，以专门立法的形式推动和深化极简审批改革，健全极简审批体系，并兼顾法规的前瞻性和可操作性，对重点园区极简审批改革所涉及的相关事项进行了制度设计和系统安排，为加快海南自贸试验区和中国特色自由贸易港建设营造法治化、国际化、便利化的营商环境。2019 年 9 月，极简审批模式已经复制推广到三亚崖州湾科技城、东方临港产业园、海南湾岭农产品综合物流园等 3 个重点园区，进一步扩大了极简审批改革的适用范围。|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0 REPORT|5657|2020 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0 REPORTINDUSTRY产业篇2020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 2020INDUSTRY产业篇(二)调整制度，支持产业发展壮大监管制度和产业发展的匹配性是决定产业能否发展壮大的重要因素。自贸试验区打破了不合时宜的制度“紧箍咒”，为我国通过调整相关制度促进产业发展壮大试出了经验，探索了路径。调整监管效率较低的制度，为产业发展营造良好环境。我国一些监管制度运作效率不高，流程复杂、资料繁琐、环节冗长，阻碍了产业转型升级。2019 年，自贸试验区深入调整这些较为低效的监管制度，整合监管资源，加快完善部门间合作机制，实现相关管理部门信息互换、监管互认、执法互助等，提高监管制度效率。通过整合优化，让监管制度更加高效，降低产业发展制度性成本，有力促进了产业转型升级。一、以完善相关制度促进产业发展制度创新有利于促进新技术、新要素与产业融合，建立起新的生产函数，提高产业生产效率。自贸试验区牢牢把握住了产业发展关键因素，通过制度松绑和不断完善，促进了产业转型升级。(一)健全制度，促进新兴产业发展近年来，随着新一代信息技术的广泛应用，一些新兴产业不断涌现。但是由于配套制度规范尚不完善，一些产业发展缺乏制度保障。自贸试验区积极健全相关制度，为新兴产业发展保驾护航。制定促进离岸业务健康有序发展的制度。目前，发展离岸业务已经成为国际上建设国际贸易、金融中心的重要内容。2019 年，各自贸试验区积极探索推动离岸业务发展。但由于离岸贸易、离岸金融发展正处于起步期，尚未形成健全的监管标准和政策体系。自贸试验区积极梳理企业业务模式、加大外汇财税政策支持力度、加强统计监测、健全离岸业务等监管制度、守住风险底线，使政府在离岸业务发展过程中既不缺位也不越位。上海自贸试验区制定促进离岸贸易发展制度，加快发展离岸贸易。包括支持离岸转手买卖贸易企业申请认定技术先进型服务企业，减按 15%缴纳企业所得税；支持金融机构为真实离岸转手买卖贸易提供高效涉外金融服务；支持离岸转手买卖外商投资贸易企业申请认定为跨国公司地区总部；优化人才发展政策；加大财政扶持力度；拓宽跨境金融服务方式；设立产业服务中心。促进离岸业务健康有序发展典型案例专栏 01|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0 REPORT|6061|2020 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19 年，自贸试验区在发展过程中，紧密对接新一轮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加大产业对外开放力度，实现产业发展新旧动能转换，推动高质量发展。2020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 2020INDUSTRY产业篇天津自贸试验区打造进口租赁飞机海关跨关区联动监管新模式，飞机融资租赁产业逐步发展壮大。过去注册在天津自贸试验区的租赁公司，从国外购买飞机后，必须先飞到天津海关办完进口报关手续，然后才能再飞往航空公司运营地开始运营。现在，天津自贸试验区联合北京、广州、上海等地海关，共同打造进口租赁飞机海关跨关区联动监管新模式，在天津自贸试验区完成融资租赁的飞机，直接在航空公司运营地的海关就可以办理进口报关，随后投入运营。截至2019 年，东疆片区累计完成近 1600 架飞机租赁业务，成为继爱尔兰之后全球第二大飞机租赁聚集地。辽宁自贸试验区探索出易制毒化学品运输许可异地申请、异地审批的途径。按以往监管规定，运输易制毒化学品必须在运出地办理运输许可证，一次运输许可证只能支持一种运输方式。同时，易制毒化学 T 品运输审批只能审批本地企业，外地企业无法以异地企业的资质在营口申请运输许可证。营口片区解决了异地审批权限、企业资质互认的问题，沈阳等省内企业可以凭借现有资质向营口市公安局提出易制毒化学品运输许可的申请，由营口市公安局负责审批。以辽宁中成石化有限公司为例，按照新的易制毒化学品运输许可审批模式，企业可实现通过海陆联运的方式运输盐酸，每年可节约 500-600 万元的运输成本。调整监管效率较低制度的典型案例专栏 02广西自贸试验区探索越南车辆直通厂区模式，促进加工制造业发展。崇左片区积极探索“越南进境大货车直抵边境工业园区企业卸货”直通模式。与越南的互市商品经海关查验后可直接由越南大货车拉至边境工业园区进行加工，改变了之前“越南进境大货车卸货中国面包车或农用车分装过驳中国大货车装货边境工业园区企业卸货”模式。截至 2019 年，有超过 100 柜货物实行直通模式，为加工制造业发展提供支持。云南自贸试验区探索“一口岸多通道”监管创新。云南自贸试验区口岸联检部门创新口岸与通道管理机制，以现有国家口岸为平台，主动将附近的主要货物进出口通道纳入监管和查验范围，统一政策、统一人员、统一监管、统一执法，探索“一口岸多通道”监管模式，将口岸管理由“点管理”向“面管理”延伸，加强和规范了边境通道管理，有效缓解口岸通关压力，提高口岸人力、装备、设施的综合利用率，带动兴边富民、强边固防。|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0 REPORT|6263|2020 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江苏自贸试验区探索形成国际班列集装箱保税与出口混拼业务新模式。按照以往的监管模式，保税货物与出口货物必须分别装箱，不能进行混拼。而一些货物如果单独装箱，成本太高；如果凑成整箱货物，交货期又可能会延迟。针对这一情况，连云港片区调整传统监管制度，货物先在中哈物流基地保税仓库进行拆箱申请海关保税业务，并在连云港海关的监管下，与国内出口的货物混拼装入同一集装箱内，开启“保税 出口”全新物流模式，既满足了货主对小额商品过境及出口中亚地区的需求，还提高了集装箱的利用率，降低了运输成本。2020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 2020INDUSTRY产业篇陕西自贸试验区调整科技转化制度，推动技术经理人全程参与技术交易，促进科技成果转化服务业发展。陕西自贸试验区优化了传统的科技成果转化服务“媒婆中介”式、“柜台坐商”式的交易促进服务，通过技术经理人提供集“信息集散技术评价市场预测决策支持专家咨询用户服务”为一体的全方位服务，挖掘创造出更多的技术交易机会。“技术经理人全程参与的科技成果转化服务模式”，完善了科技成果转移转化产业链，着力解决了科技成果转化专业服务人才匮乏和服务机构能力不足的问题，形成了科技成果转化服务的新业态。调整传统技术交易制度的典型案例黑龙江自贸试验区突破对用于食用菌生产的木屑进口限制，支持黑木耳产业发展。黑龙江自贸试验区开放对用于食用菌生产的木屑进口限制，保障黑木耳产业发展。2018 年，根据进口废物管理目录，木屑作为木废碎料被禁止进口，而绥芬河仅年产 75 万吨木废料，难以匹配当地木耳产业的高速发展。黑龙江自贸试验区根据黑木耳产业发展需求，积极争取海关总署同意，按一般货物贸易进口用于食用菌生产的非粘结的木屑。2019 年，绥芬河片区进口木屑等木材剩余物 9051 吨，可供 1176.6 万袋食用菌栽培，产值近 3000 万元，带动农民增收 1100 多万元。牡丹江地区食用菌栽培规模达到 23 亿袋，总产量 109 万吨(鲜品)，拉动15 万人就业，带动人均增收 1601 元。调整限制制度的典型案例专栏 03专栏 04调整限制制度，扩大相关产品进口，为产业发展提供保障。2018年，生态环境部、商务部、(三)优化制度，降低产业发展成本在促进产业发展过程中，我国已经逐渐形成了一批有利于产业发展的制度。自贸试验区|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0 REPORT|6465|2020 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调整传统技术交易制度，形成高效的市场化技术交易机制。传统的技术交易制度是依靠技术经纪人，发挥其居间中介和交易代理服务作用，对接技术供需方，降低找技术和技术落地的成本。但是“媒婆中介”“柜台坐商”式的交易制度，已远不能满足现有技术市场的发展需求。2019 年，自贸试验区在技术经纪人制度基础上探索开展创新，进一步延伸其作用，不只开展中介服务，更多参与到技术方向研究、发展新项目等活动中，为技术交易市场提供快速、精准、有效的技术转移整体解决方案，有效促进了技术供需对接和科技成果转化。发展改革委、海关总署联合印发调整进口废物管理目录的公告，将不锈钢废碎料、钛废碎料、木废碎料等 16 种固体废物调整为禁止进口。但是，木屑在某些领域却有特殊的作用，非粘结的木屑是生产食用菌的重要材料。自贸试验区结合自身产业发展实际，积极争取放宽相关政策制度限制，扩大有利于当地产业发展的产品进口，积极破解原料短缺问题。2020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 2020INDUSTRY产业篇优化所得税制度，促进重点行业发展。世界各国特别是以所得税为主体的发达国家所得税制改革的普遍做法是降低税率，加拿大、英国、澳大利亚、法国、奥地利、新西兰、荷兰、日本等，都不同程度地进行过以减税为核心的企业所得税制改革。同时，新加坡、中国香港、韩国等地自由贸易园区的企业所得税税率都在 15-17%左右。随着当前国际形势的变化(例如美国大规模减税等)，探索降低相关税率已经是增强国际竞争力的重要途径。企业所得税是完全由资本负担的税种，是真正能够对企业产生重要影响的税种，2019 年，我国自贸试验区探索降低企业所得税税率，为重点行业发展减轻负担。四川自贸试验区创新海关特殊监管区域外发货物保税维修监管模式，降低综合保税区内维修企业成本。综合保税区内企业外发维修货物出区时，区内企业按“修理物品(1300)”监管方式，区外承接企业按“保税维修(1371)”监管方式办理外发维修货物的出区申报手续，企业不再缴纳保证金或提交保函。同时，对区外维修用料件保税，区外维修企业设立保税维修账册，海关对维修所需的进口料件实施保税监管。新模式下，区内企业每个送修件可以降低 80%的物流费用，物流耗时可压缩 5-7 天。区外承接维修业务企业每个维修件节省约 2 万元关税成本和 20 万元担保资金。上海自贸试验区优化企业所得税制度，促进集成电路、人工智能、生物医药、民用航空等重点行业发展。上海自贸试验区优化企业所得税制度，促进集成电路、人工智能、生物医药、民用航空等重点行业发展。上海自贸试验区临港新片区对税收政策进行了突破性探索，对与临港新片区产业发展规划相适应的，具有基础优势的集成电路、人工智能、生物医药、民用航空等重点行业的关键核心环节相关企业，实施一定期限(成立之日起 5 年内)的企业所得税税率按照 15%进行征收，这将有助于培育发展先进技术，形成产业辐射效应，带动其他相关区域联动发展。扩大保税制度适用范围的典型案例优化所得税制度的典型案例专栏 05专栏 06|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0 REPORT|6667|2020 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在现有制度基础上，进一步探索优化，为产业发展提供更多动能。扩大保税制度适用范围，为产业发展拓展更多空间。综合保税区具有保税功能、以及在保税基础上延伸的相关服务功能，已成为促进产业发展的重要平台。但是，综合保税区的保税功能只能局限在物理围网的区域内，对一些需要较大空间发展的产业产生了制约。自贸试验区扩大了保税功能范围，探索将保税功能向综合保税区外进行延伸，在区外发展“两头在外”的维修业务，让产业发展既摆脱了综合保税区空间限制，又享受到保税功能，一些自贸试验区培育了一批具有国际竞争力的产业。2020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 2020INDUSTRY产业篇历史经验表明，不开放就没有发展，就没有竞争力，就不会有质的飞跃。通过双向开放，有利于不断加强产业经济技术交流，积极参与国际交换和国际竞争，以生产和交换的国际化取代闭关自守和自给自足，促进产业变革，使产业发展由封闭型模式转变为开放型模式。(一)高水平对外开放，吸引全球资源促进产业升级未来一段时期，我国要进一步推动利用外资由规模速度型向综合效益型转变，更多地激发外资在服务我国经济高质量发展中的作用。自贸试验区在促进“引进来”方面，逐步探索出在扩大引资规模的基础上，进一步提升利用外资质量和效益的路径。准入前国民待遇加负面清单管理模式大幅提升引资效率。完善的营商环境是持续吸引外商投资的重要保障。自贸试验区通过全面实施准入前国民待遇加负面清单管理模式，解决了外商投资关注的市场准入以及市场空间问题，给予了外资企业在设立前的国民待遇，打造内外资一视同仁的投资环境。而自贸试验区版负面清单不断缩减，吸引了更多领域的外资企业进入我国市场。2019 年，自贸试验区版外商投资准入负面清单特别管理措施缩减为 37 条，使外商投资领域进一步扩大。实施“国别 产业”定向引资模式，充分吸引境外高端产业。吸引跨国公司投资对提高利用外资质效、推动经济发展都具有积极意义。2019 年，一些自贸试验区通过搭建针对不同国别的经贸合作平台，主动对接在相关产业领域具有优势的国家，吸引这些国家的优势产业在自贸试验区投资。上海自贸试验区把握新能源汽车扩大开放契机，形成特斯拉投资的“上海速度”，促进我国新能源汽车产业发展。得益于准入前国民待遇加负面清单管理模式，2019 年 1 月，特斯拉首个美国之外的超级工厂在上海自贸试验区临港新片区正式开工建设，从签约到开始试生产仅用了 10 个月。该新能源汽车项目投资将推动我国新能源汽车产业从各方面迈上新台阶。截至 2019 年，特斯拉在中国内地第 300 座超级充电站建成，覆盖超过 140 个城市，超级充电桩数量已突破 2300 个。同时，该项目也带动了上下游产业发展，杉杉科技在特斯拉上海超级工厂旁边也投资设厂，拓展在锂电池材料方面的业务，为新片区发展新能源汽车产业补上重要的一环。准入前国民待遇加负面清单提升引资效率典型案例专栏 07|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0 REPORT|6869|2020 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二、以扩大双向开放促进产业发展2020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 2020INDUSTRY产业篇辽宁自贸试验区建设针对日韩的国别合作平台载体，引入日韩优质外资。辽宁自贸试验区充分利用对日韩合作的良好基础，通过搭建合作平台，不断深化与日韩在产业、贸易、投资、科技等领域的交流合作。在沈阳片区，搭建了日本产业园，锁定日本智能制造、新能源汽车、生物医药与健康医疗等产业开展招商，已经引进日本欧力士集团投资建设欧力士自贸企业公馆等项目。四川自贸试验区深入推动“国别合作园区”建设，吸引韩资企业投资。四川自贸试验区积极吸引韩国新技术，通过建设中韩创新创业园，大力引进韩国优质企业，提升四川自贸试验区在“双创”等领域的国际影响力。截至 2019 年，累计入驻对韩服务众创空间 4 家，韩资企业 47 家。“国别 产业”定向引资的典型案例专栏 08通过引入行业龙头强化产业集聚，形成产业发展强大动力。通过引入国际上的大型龙头企业、总部经济等发挥带动作用，形成产业集聚，从而推动产业转型升级。自贸试验区将提升营商环境作为吸引国际龙头企业的“金字招牌”，加强政企沟通、宣讲最新政策、了解企业在运营过程中遇到的困难和问题，并从完善总部经济政策、加强知识产权保护、便利人才引进等方面吸引龙头企业入驻。福建自贸试验区出台对世界 500 强企业投资的支持政策，促进科技、服务等产业创新发展。福建自贸试验区对境外世界 500 强企业、全球行业龙头企业、台湾百大企业设立综合性总部或营运中心、研发中心、销售中心、结算中心等职能总部，给予一定资金支持，例如对符合条件的外资研发中心采购进口国内不能生产或性能不能满足需要的科学研究、科技开发和教学用品，落实进口关税和进口环节增值税、消费税免征政策等，有力吸引了全球龙头企业来自贸试验区投资。福建自贸试验区已经引入了壳牌、沃尔玛、亚马逊、ABB 等一批世界 500 强企业，这些龙头企业进一步发挥带动作用，吸引相关配套企业入驻。截至 2019 年，累计新增外资企业 4000 多家，占福建全省总数 40%。引入行业龙头强化产业集聚发展的典型案例专栏 09(二)高质量管理服务推动“走出去”，更高效地拓展产业发展空间提升产业对外投资水平是增强国际竞争力的重要途径，不仅有助于打破各国的贸易保护壁垒，实现就地生产和就地销售，还可以获得稳定的原材料来源，弥补国内部分资源和物资的不足。自贸试验区通过提升对企业海外投资的服务水平，切实推动了企业更高效“走出去”，在全球获取各类资源。建立高效的“走出去”管理机制，大幅节约企业拓展海外业务成本。企业投资机会稍纵即逝，以往我国对外投资管理手续需要一定办理时间，要先到外汇部门进行外汇来源审核，|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0 REPORT|7071|2020 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0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 2020INDUSTRY产业篇搭建对外投资服务平台，提高企业海外投资成功率。我国企业海外投资过程中，由于对国际市场缺乏深入的认知和全面的把握，使得海外投资面临种种困境和风险。目前，自贸试验区基本搭建了对外投资服务平台，并不断完善平台服务功能，帮助企业解决“走出去”过程中的信息不对称问题，大幅提高了海外投资成功率。自贸试验区对外投资服务平台一般有以下几项服务：一是东道国政治、经济、政策等基本投资环境信息。二是企业海外投资指导(三)实现产业开放安全平衡发展，产业发展稳定性可持续性增强一般来说，产业开放水平越高，面临的开放风险就越大。自贸试验区在促进产业开放发展的同时，注重防控产业开放风险，在扩大开放与确保安全之间找到平衡。利用大数据、区块链等新兴技术加强产业开放风险监管。在当前产业边界逐渐模糊、国际形势更加复杂的背景下，风险隐蔽性更大，产业风险难以识别和度量，传统监管措施很难天津自贸试验区高效的对外投资备案服务助力扩大企业“走出去”规模。天津市商务局将境外投资管理权下放给天津自贸试验区，进一步缩小了核准范围，大部分投资可通过备案方式办理，并压缩备案办理时限至 1 个工作日内，企业对外投资过程中的时间成本和机会成本大幅节省。截至 2019 年，天津自贸试验区备案设立境外企业机构 259 家，累计协议中方投资额 226.4 亿美元，约占全市比重 50%。高效“走出去”助力企业拓展海外业务典型案例专栏 10陕西自贸试验区建立能源类特色供应链合作平台为能源企业“走出去”保驾护航。陕西自贸试验区搭建了“一带一路”能源类特色供应链合作平台，集聚“项目投资、运管资金、创新研发、生产设备、人力资源、生产互动”等六大共享服务功能，吸引了金融配套、油服处理、整机制造、配件制造、研发机构、衍生产品、智慧管理等多种类型企业入驻平台，解决了能源企业“走出去”过程中面临的融资、人才、设备、技术等问题，为能源类核心企业“走出去”提供支撑。对外投资服务平台提高海外投资成功率典型案例专栏 11|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0 REPORT|7273|2020 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然后到商务部门办理境外投资企业核准，再到外汇部门办理登记和投资外汇资金汇出手续，所有手续办下来大概需要两个月。截至 2019 年，我国自贸试验区所在省区市商务部门已经将部分境外投资管理权下放给自贸试验区，进一步缩小了核准范围，大部分投资可通过备案方式办理，并大幅压缩备案办理时限，企业对外投资过程中的时间成本和机会成本大幅节省。性信息。指导投资者加强规划和统筹，促进企业提高自主决策水平，并有效防范和控制风险。三是定制化服务信息。企业可向平台服务机构发出需求征询，服务机构据此为用户量身定制专业的服务方案，为投资者提供个性化服务等。2020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 2020INDUSTRY产业篇对新兴产业开放发展研究制定有针对性的风险防控措施。随着数据全球化的发展，企业跨境数据流动触发了对国家安全、经济失控和个人隐私的担忧，如何辨识和管理数据跨境流动中的潜在风险，逐渐成为数字经济发展与治理的关键环节。广东自贸试验区运用大数据技术防控金融风险，保证金融业健康安全发展。广东自贸试验区建立了国家级金融大数据风控系统“前海鹰眼系统”，实时监测近 6 万家金融类企业，涉及地方资管、各类交易所、众筹机构等 10 类地方金融企业，涵盖 P2P、互联网资产管理等 20 多类金融业态。目前，该系统已预警和命中一批出险机构，实现了风险的早发现、早防范、早处置，有效推动了金融业安全健康发展。利用新兴技术加强产业开放风险监管典型案例专栏 12广东自贸试验区开通国际互联网数据专用通道，促进数字产业快速发展。广东自贸试验区横琴片区开通了国际互联网数据专用通道，探索如何平衡好数字经济发展和风险防控。相较传统的数据传输方式，横琴片区国际互联网数据专用通道链路只对有需要的企业、个人用户开放、避免了公众业务对带宽资源的抢占；直达国际互联网出入口、减少了国内段的层层绕转和汇聚，大幅降低网络时延；专用通道内的数据流量与其他业务流量实现了有效的隔离，公网上的个别节点受到非法攻击或者爆发网络病毒等事故时，不会影响到专用通道，有效地提升了数据传输的安全防护级别。这些措施为我国数据跨境流动、促进数字经济发展探索了良好经验。对新兴产业开放发展制定风险防控措施典型案例专栏 13|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0 REPORT|7475|2020 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奏效。随着人工智能、大数据等技术愈加成熟，2019 年，很多自贸试验区通过新一代信息技术手段构建现代化的产业监管框架，研发基于人工智能、大数据、区块链等技术的监管平台和工具，采取系统嵌入、应用对接等方式，有效增强产业监管信息的实时性、准确性、可追溯性和不可抵赖性，有效防范开放风险。2020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 2020INDUSTRY产业篇通过“产业 ”实现横向关联。物流、文化旅游、农业等产业本身具有融合功能，即通过“物流 ”“旅游 ”“农业 ”与其他产业有机整合，不仅能为产业本身发展提供内容和创新元素，同时能为其他行业赋能。自贸试验区积极推动融合功能较强的产业与其他行业融合，发挥这些产业的催化、优化、集成、放大作用，培育出一批产业融合发展的新模式新业态。自贸试验区推动产业之间集聚互补合作，促进不同产业领域、不同产业环节之间实现融合发展，形成“1 1 2”的产业发展新模式。(一)强化横向关联形成“产业生态”凝聚合力随着新兴技术的快速发展和应用，产业边界日益模糊，跨界融合已经成为新一轮产业升级的大趋势。但是在推动产业跨界融合的方式上，由于不同行业、不同领域发展模式、资源需求都不同，针对如何才能高效地推动产业跨界融合，自贸试验区开展了各具特色的探索。通过“平台 ”实现横向关联。自贸试验区主要通过各类平台建设，围绕产业发展需求加强物流、金融、商务服务等相关产业的系统集成。随着一些自贸试验区平台功能不断完善，有越来越多的产业通过平台实现集聚，形成发展生态，使产业发展由孤立的“盆景”变成连片的“风景”。重庆自贸试验区依托“制造业 信息化”的工业互联网平台整合与制造业发展相关的服务业。重庆自贸试验区针对传统制造业信息孤岛、资源缺乏等行业痛点，建立工业互联网模式，促进制造业转型升级所需要的人才、专利等服务资源共享。截至 2019 年，工业互联网服务平台已经汇集了全球 20 多万家注册用户，7.6 万余家企业服务商，发布订单近 7 万笔，平台订单金额超过 16.3 亿元。福建自贸试验区依托跨境电商平台加强与物流、金融、人才、知识产权服务等关联。厦门片区以象屿跨境电商产业园为依托，整合招商服务、企业培训、品牌注册、快递物流、通通过“平台 ”实现横向关联典型案例专栏 14关监管、支付结算、税收缴付、人才孵化、知识产权等行业，为跨境电商贸易提供“一体化”系统集成解决方案，打造完善的产业生态圈。截至 2019 年，象屿跨境电商产业园累计引进亚马逊等 495 家企业，带动电商创业就业人员 2200 人，有力地培育了和跨境电商相关的新模式、新业态，逐渐成为厦门稳外贸、稳就业的重要创新模式。|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0 REPORT|7677|2020 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三、以集聚互补合作促进产业发展2020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 2020INDUSTRY产业篇(二)强化纵向一体形成“产业链条”凝聚合力产业链一体化发展有利于企业以更有效率的方式进行生产活动，实现规模经济，提升对资源的控制力。但是构建完整的产业链条往往时间较为漫长，自贸试验区非常重视强化产业纵向一体，通过各种方式加速产业链发展。重点环节发力“延伸”形成产业链。一些自贸试验区立足核心产业，通过制定政策制度，鼓励大型龙头企业向上下游拓展业务范围，或积极吸引上下游配套产业环节投资，逐步延伸构建起完整的产业链条。从自贸试验区“延伸”产业链的方向看，既有立足上端资源优势，向下游生产加工、销售等领域延伸的，也有立足下游服务优势，向上游制造领域延伸的。|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0 REPORT|7879|2020 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辽宁自贸试验区推动“物流 ”，促进粮食物流与贸易、金融横向关联。大连片区推进中粮集团大连北良企业集团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北良公司）以整合重组为契机，积极融入中粮集团一体化运营战略，立足物流网络优势，为开展自营粮食贸易业务提供物流支持。2019 年，北粮公司自营粮食贸易 145 万吨，以核心港口企业为依托，通过全程控制物流与信息流，对广大中小粮食贸易客户提供金融方面的增值服务，解决粮食贸易企业在交易过程产生的融资需求。通过横向关联发展不断拓展新业务，北粮公司一举扭转了连续多年亏损的不利形势。通过“产业 ”实现横向关联典型案例专栏 15海南自贸试验区推动“旅游 ”，促进旅游和高端医疗形成横向关联。海南自贸试验区大力发展国际医疗旅游，吸引了德国贝朗、美国强生、美国倍声、金域检测、爱丁堡糖尿病中心、法国康养机构等投资，创造了特许进口人工耳蜗手术等“18 个全国第一”。陕西自贸试验区推动“农业 ”，促进产业横向关联。杨凌片区充分发挥农业带动作用，通过引进农业龙头企业，以基地连锁带动农业标准化生产，促进规模化、集约化种植；以生产基地农产品为生产原料，以企业为加工基地、中央厨房，对农产品进行精深加工；构建流通渠道体系，将产品直接送到超市和餐饮门面，形成“基地连锁 中央厨房 全渠道销售”的产业融合发展新方式。截至 2019 年，已达到日供食材食品 1100多万人、日配营养餐 700 多万人的食用规模。2019 年，乐城先行区接待医疗旅游人数约 7.5 万人次，同比增长 134%；医疗机构营业收入约6.4 亿元，同比增长 75.3%。2020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 2020INDUSTRY产业篇浙江自贸试验区促进油气全产业链发展。从油气产业链各个环节发力，通过推进国际油品贸易、保税油加注、金融服务各个环节促进油气全产业链升级发展，形成了各环节相互促进的良性循环。2019 年，油品贸易额达 3201.8 亿元；保税油加注领域，保税船用燃料油供应达 410.3 万吨，占全国总量的 30%以上，成为我国保税船用燃料油供油体量最大、增速最快、竞争最活跃、通关效率最高的区域；跨境人民币结算量累计达 1721 亿元，年均增长 440%。江苏自贸试验区促进芯片全产业链发展。南京片区围绕建设具有国际影响力的“芯片之城”，积极探索集成电路全产业链发展机制创新，加强对集成电路全产业链发展支持。企业成长方面，支持参与国家重大专项、帮助企业融资；产业创新方面，鼓励设立研发机构、支持新产品开发、建设公共服务平台和加大知识产权运用保护力度；生态构建方面，对片区整机、终端企业购买片区集成电路设计企业自主开发的芯片给予补助，加快形成产业生态圈。截至 2019 年底，已有 400 多家国内外集成电路企业在南京片区及周边集聚，涵盖芯片设计、晶圆制造、封装测试、终端制造等产业链上下游全部环节。全产业布局“组合”形成产业链典型案例专栏 17|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0 REPORT|8081|2020 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天津自贸试验区立足航空维修服务向上延伸，构建航空制造、维修产业链。天津自贸试验区在发展飞机维修的基础上，探索向飞机组装和制造方向延伸，承接空客A320、A330 飞机总装线在天津自贸试验区落户，成为欧洲之外最大的空中客车生产基地，航空制造维修行业产值超过 780 亿元，逐步成为亚太地区重要的航空制造维修基地。福建自贸试验区立足风能资源向下延伸，构建风能产业链。平潭片区处于台湾海峡与海坛海峡之间的突出部，“狭管效应”使平潭风能资源丰富：平潭多年平均风速在 8.4 米/秒以上，年有效风速 4.5-25 米/秒，年等效满负荷小时数最高可达7000 多小时。立足资源优势，平潭片区风能产业发展规模进一步扩大。截至 2019 年，平潭片区风能产业项目已落地 11 个，涵盖海上风电开发、风电设备制造、风电服务业等，总装机容量近 70 万千瓦，完成风能产业投资近 100 亿元，实现年产值近 100 亿元。重点环节发力“延伸”形成产业链典型案例专栏 16全产业布局“组合”形成产业链。一些自贸试验区在产业发展之初就加强顶层设计，推动产业链各个环节实现全面、协调发展，形成了各环节相互促进的良性循环。全产业布局“组合”形成产业链的优势是在产业发展初期就形成发展合力，在较短时间内迅速培育成具有国际竞争力的产业体系。截至2019年，一些自贸试验区通过全产业链布局的方式促进产业发展，已经取得了较大成效，在某些领域形成了具有国际竞争力的产业体系。2020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 2020INDUSTRY产业篇湖北自贸试验区促进传统汽车产业链转型升级形成新能源汽车产业链。襄阳片区在汽车制造、物流、商贸、试验、检测较为完整的汽车产业链基础上，将发展新能源汽车作为汽车产业结构转型升级的战略举措，通过编制新能源汽车产业规划、设立产业专项发展基金等“含金量”较高的扶持政策，促进新能源汽车产业形成“三纵三横”（纯电动汽车、混合动力汽车、燃料电池汽车，动力电池、驱动系统、控制系统）的产业体系，逐步发展了“整车研发、生产（纯电动、插电式混合动力公交车和市政环卫车等新能源商用车）检测基地（国家动力电池检测中心、东风新能源汽车检测线）动力电池驱动、控制系统充电器生产和充电辅助系统教育（培训）基地示范运行推广应用售后服务”等较为完整的新能源汽车全产业链。传统产业链“升级”为全新产业链典型案例专栏 18区域经济的协同整合，有利于资本、人才、市场等资源要素的互联互通，可以更好促进产业按市场配置资源，提升发展竞争力。自贸试验区在关注自身发展的同时，积极推动产业在各区域间协同发展，提升了产业发展水平。(一)优势产业跨区域联合进一步推动产业发展自贸试验区在促进产业区域间协调发展上取得了一定成效，通过不同区域间产业发展体制机制协同，推动区域间产业发展的深度协同。推动区域间差异性产业互补发展。由于资源禀赋的差异，不同自贸试验区特色优势产业各有不同。这些特色优势产业之间存在互补关系，自贸试验区促进差异性产业充分对接，实现了产业资源优化配置。2019 年，自贸试验区金融业与大宗商品贸易互补发展取得了较大成效，越来越多的大宗商品开发了金融属性。一些在金融等领域发展较好的自贸试验区和其他区域之间通过产业优势互补，共同推动产业发展。四、以区域联动协同促进产业发展|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0 REPORT|8283|2020 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传统产业链“升级”为全新产业链。一些自贸试验区在已经形成的产业链发展基础上，把握当前产业发展的新形势，推动各个环节向高端化转型升级，传统产业链逐渐发展成全新产业链。通过将传统产业链“升级”，可以使新旧产业整体在产业转型升级过程中，实现良性互动，全面提升各个产业环节的竞争力。我国一些自贸试验区纷纷推动升级传统产业链，全新产业链已经体现出了较强的竞争优势。2020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 2020INDUSTRY产业篇推动区域间同质性产业强强联合。自贸试验区与区外具有共同优势的产业不再进行同质化竞争，而是通过强强联合，进一步做大做强优势，共同拓展国际市场空间。2019 年，自贸试验区在科技创新、物流等产业与其他地区联合较多，取得了较大发展成效，主要是因为这些产业发展壮大必须发挥规模和网络优势。自贸试验区通过加强区域间联合创新、物流资源共享等，进一步推动这些产业发展。上海自贸试验区与浙江自贸试验区在港口物流强强联合，港口物流国际竞争力大幅提升。上海自贸试验区与浙江自贸试验区积极推进港口一体化建设，强化宁波舟山港与上海港合作联动，争取长三角口岸监管一体化试点，推进海关、海事、港航、边防等监管一体化，共同打造世界级港口集群。2019 年，上海洋山港集装箱吞吐量 1980.8 万标箱，同比增长 7.6%。宁波舟山港累计完成货物吞吐量 11.2 亿吨，成为目前全球年货物吞吐量超 11 亿吨的超级大港。自贸试验区推动区域间同质性产业强强联合典型案例专栏 20|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0 REPORT|8485|2020 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上海自贸试验区与浙江自贸试验区实现金融业和油气贸易优势互补，推动油品贸易发展壮大。上海自贸试验区充分发挥上海期货交易所的国际化平台和浙江自贸试验区的油品全产业链优势，在产品创新和上市、交割仓库建设、市场体系建设、市场培训和产业服务、信息交流、人才交流等方面开展合作，打造与国际产业相融、市场相通、人民币计价结算的石油产业市场体系。同时，浙江自贸试验区发挥油品储运、炼化、海事服务等优势，结合上海自贸试验区临港新片区跨境金融服务功能优势，共同打造国际油气贸易中心。2019 年，上海期货交易所燃料油期货成交总额为 42709.9 亿元，同比增长 254.5%。浙江自贸试验区油品贸易也通过上海的金融支持进一步扩大规模，2019 年，实现油品贸易额 3201.8 亿元，同比增长 44.6%。推动区域间差异性产业互补发展典型案例专栏 19天津自贸试验区与北京在医药研发产业强强联合，提升生物医药产业创新发展水平。天津自贸试验区建设了京津冀“细胞谷”，与北京多家三甲医院开展了临床研究合作。截至2019 年，已经汇聚了中科院工业生物所、瑞普生物、宝石花医疗等 200 多家生物医药领域的高新技术企业，产业规模年均增速超过 30%，在细胞治疗技术的等前沿领域处于全国领先水平。河北自贸试验区大兴机场片区的廊坊和大兴部分在航空物流强强联合，航空物流业发展水平提升。河北自贸试验区大兴机场片区虽然是一个片区，但是跨河北与北京两个省市，是我国首个跨省级行政区域设立的自贸试验区片区。双方通过建设“载体、体制、规划、工作”四大协同机制，共同加强相关基础设施建设，引进了符合双方发展定位的南航祥翼华北基地、海航冷链物流、顺丰华北智慧物流等一批高质量项目，产业集聚效应逐步明显，发展能级进一步提升。2020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 2020INDUSTRY产业篇发挥通道作用，为周边地区联通全球提供支持。自贸试验区往往地理位置优越，拥有较为完善的物流体系，很多自贸试验区将建设交通物流枢纽作为重要任务。2019 年，随着我国自贸试验区建设不断推进，越来越多的自贸试验区通道功能红利开始加快外溢。一些自贸试验区积极发挥物流枢纽的辐射作用，为其他地区，尤其是交通区位优势相对较弱的中西部和内陆地区，提供货物集散、国际中转、转口贸易等物流服务和其他增值服务，带动中西部和内陆地区经济发展。陕西自贸试验区利用跨境电商平台，为周边地区产品开拓销售渠道，促进农业、种植业发展。陕西自贸试验区推动跨境电商产业发展，建立“通丝路”平台。截至 2019 年，已入驻企业超过 150 家，1200 余种陕西特色产品在线展示销售，跨境人民币结算额超过 600 万元。同时，通过“一县一站一品”布点，平台出口站点企业覆盖陕西60%的县域地区，出口产品达200余种。通过该平台，延安延川“梁家河”小米出口美国，渭南白水酥梨出口缅甸，培育起一批陕西农产品品牌，提升了陕西农业、种植业的产品附加值。发挥渠道作用为周边地区产品拓展国际市场典型案例专栏 21江苏自贸试验区利用物流业优势带动中西部地区经济发展。作为全国重要的海陆转换枢纽，连云港片区利用物流优势，开通至阿拉山口、霍尔果斯、乌西、西宁、侯马等国内班列及至阿拉木图、莫斯科国际班列，开通至郑州的散粮班列，在淮安、宿迁、新沂、洛阳、侯马、西安、西宁、甘河、银川等地区设立“无水港”，为中西部地区产品出海提供通道。截至 2019 年，连云港港口货物吞吐量的 60%、口岸进出口额的 70%以上是为中西部地区提供的服务。发挥通道作用为周边地区联通全球提供支持典型案例专栏 22|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0 REPORT|8687|2020 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二)产业功能向区外辐射进一步释放产业红利我国自贸试验区不仅注重区内产业发展，也注重将区内产业红利有效地向外围释放，服务周边地区经济发展。发挥渠道作用，为周边地区产品拓展国际市场。2019年，我国脱贫攻坚战进入最后阶段，进入了“啃硬骨头”的关键时期。由于交通不便，销售渠道不畅，一些偏远地区农产品市场价值与商品本身的价值差距悬殊，使得当地农产品蕴含的商业价值无法挖掘。自贸试验区借助电子商务打破这些壁垒，将电子商务布局延伸到这些地区，积极有效地帮助周边地区拓展产品销售渠道，打开市场空间。2020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 2020INDUSTRY产业篇一个地区的各类资源决定了该地区产业活动的能力和水平。大容量、高质量的资源是产业实现平稳发展、创新发展的基础和前提。自贸试验区依托开放优势集聚了各类产业发展需要的资源，为产业发展提供强有力的支撑。(一)集聚人才要素促进产业创新发展人才是产业持续发展的基础，人才支持在产业发展的过程中占据着至关重要的地位。我国自贸试验区通过多种方式集聚人才，吸引了一批高层次、专业化、国际化的综合性人才，有效弥补自贸试验区产业发展的人才短板。营造良好的引入人才环境，吸引凝聚国际化人才。自贸试验区始终把引进海外人才摆在人才工作的突出位置，先后制定了一系列政策措施，努力以优良的体制和环境集聚人才、留住人才、用好人才。我国自贸试验区主要从健全和创新吸引国际化人才的制度入手，放宽外籍人才在自贸试验区工作许可条件、实施外籍人才入境的便利化措施、拓宽外籍人才的从业范围，建立起与国际接轨、符合国际惯例的人才引进、使用机制等，探索吸引国际高端人才。通过这些人才政策制度创新，自贸试验区引进了很多具有国际影响力的高端人才，为产业发展提供了坚实的人才智力支持。五、以整合各类资源促进产业发展广东自贸试验区加强对港澳人才资格互认吸引工程服务人才。横琴新区片区按照粤港澳大湾区发展规划纲要提出的“扩大内地与港澳专业资格互认范围，推动内地与港澳人员跨境便利执业”要求，以便利港澳专业人士和机构跨境执业为导向，率先开展港澳建筑工程领域专业人士跨境执业立法，明确具备相关条件的港澳企业和专业人士，无需再转换资质，经自贸试验区内建设主管部门合法备案，即可在区内为市场主体和建设项目直接提供专业服务。截至 2019 年，已吸纳港澳建筑及相关工程服务专业人士 120 余人。福建自贸试验区扩大对台湾地区职业资格采信吸引台湾专业人才。平潭片区在全国率先探索开展台湾地区职业资格与大陆地区同类或类似职业资格的标准比对与采信工作，范围涵盖国家职业资格目录中 134 项允许台胞考证的职业资格项目，研究提出两岸职业资格比对标准，对台湾地区职业资格进行比对与采信，并发给相应的采信证书或国家资格证书，方便台胞来平潭就业创业。截至2019年，共发放对台职业资格采信证书500本左右，有 100 多位在闽台湾同胞获得大陆中高级职称，为台胞来大陆就业创业提供极大的便利。湖北自贸试验区在人才进出、服务水平等方面着力吸引国际高端人才。湖北自贸试验区相继推出放宽外国留学人员在自贸试验区工作许可条件、实施外籍人才口岸签证政策、允许外籍人才多岗位兼职、设立外籍高层次人才申请永久居留直通车等一系列政策举措，为外籍人才来湖北自贸试验区营造良好环境。截至 2019 年，武汉共引进诺贝尔奖获得者营造良好环境吸引凝聚国际化人才典型案例专栏 23|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0 REPORT|8889|2020 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0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 2020INDUSTRY产业篇主动整合各类人才资源，支持产业发展。自贸试验区针对企业招聘专业人才难、成本高的痛点，积极研究各行业需要的人才需求，通过提供专业化的专家服务等，围绕企业急需的战略性人才，建设专门的服务体系，为企业发展提供优质服务。(二)创新融资渠道解决产业融资难题融资对于企业的生存与发展具有至关重要的作用，融资不仅是企业实现生产规模扩大的必要举措，也是维系企业自身经营稳定的重要基础。自贸试验区在创新融资渠道方面取得了很大成效：建设人力资源服务产业园区，促进人力资源服务业发展。自贸试验区专门为人力资源服务业搭建了发展平台，通过建设人力资源服务产业园的方式，为各类人才、用人单位提供高效快捷和“一站式”的人力资源公共服务和市场服务。这些人力资源服务产业园已经成为促进人力资源服务业集聚发展和吸引人才、聚集人才、服务人才的重要载体。陕西自贸试验区推动人力资源服务产业园建设，促进人力资源服务业集聚发展。西安人力资源服务产业园是西北首家国家级人力资源服务产业园，产业园提供出入境、海关、人才落户、人事关系及家属随迁等 8 大类 26 项人力资源服务。同时，建立“一对一”服务区，逐步实现人才入区“全程帮办”的“一站通”服务目标。截至 2019 年，西安人力资源服务产业园新审批设立人力资源服务机构超过 300 家，全球最大的人力资源服务公司德科集团与我国第一家人力资源服务企业北京外企服务集团的合资公司已正式落户园区。人力资源服务产业园促进人力资源服务业发展典型案例专栏 24天津自贸试验区完善融资租赁专家服务体系，促进与融资租赁产业对接。天津自贸试验区积极探索和系统打造独特的“专家 管家”式租赁业服务体系，建立了针对支持租赁业发展的人才队伍，为企业提供租赁模式设计、税务结构、制定通关模式、提供融资渠道信息、解读法规政策等服务。通过专家服务充分激发了天津租赁业的创新发展。率先探索SPV租赁、保税租赁、离岸租赁等40多种租赁交易结构；在全国率先完成经营性租赁飞机退租、游艇保税进口租赁、海关异地监管模式下的直升机进口租赁、飞机资产包退租、金融租赁飞机转租赁交易等业务。提供专业化专家服务为产业发展提供支持典型案例专栏 25|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0 REPORT|9091|2020 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8 人，成为我国高层次人才团队最密集的地区之一。襄阳、宜昌两片区通过有关专项活动也引进高端人才近 50 人。2020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 2020INDUSTRY产业篇四川自贸试验区建设基于区块链技术的知识产权融资服务平台。平台主要功能为：一是运用区块链技术，以企业本身知识产权评价评估为核心，以企业经营状况为保障，利用区块链不可篡改、打通数据、智能合约等特性，重塑“信用”机制，同时提高造假成本，降低知识产权融资风险。二是利用区块链技术打通知识产权与金融的通道，通过刻画分析融资方、资本方、服务方所有行为和操作，保证融资过程的公开、公平、公正，为各方创建一个可信交易环境，优化和简化融资流程，提高知识产权融资效率。截至 2019 年，知识产权质押融资授信近 2 亿元。江苏自贸试验区构建知识产权金融创新体系。江苏自贸试验区南京片区为更好探索新的融资模式，支持中小科技企业发展，推动建设国际知识产权金融创新中心，引进北京中金浩、日本山本法律事务所、美国安庆法律事务所等国际性创新融资产品促进科技企业发展典型案例专栏 26便利跨境融资，拓宽海外融资渠道。2019 年，全球跨境金融市场呈现快速增长态势，我国跨境金融市场也随着跨境电商的蓬勃发展而呈现快速发展趋势。在此背景下，自贸试验区积极顺应跨境金融发展形势，积极支持企业采用跨境融资的方式开拓融资渠道，运用境内外两个市场、两种资源来提高财务运作灵活性、降低融资成本。自贸试验区推动跨境融资，主要方式是放宽企业跨境融资签约币种、提款币种、偿还币种必须一致的要求，为企业扩大投融资、自由选择结算币种创造了有利条件，充分释放了企业经营活力，有利于企业更好地开展汇率避险。|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0 REPORT|9293|2020 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创新融资产品，促进科技企业发展。不少科技企业由于实物资产少、缺少抵押物，造成在贷款过程中存在“银行不敢贷，企业贷不起”的问题。2019 年，一些自贸试验区积极为科技企业创新金融产品服务，拓宽融资渠道，在以不动产作为抵押物向金融机构申请贷款的方式基础上，积极探索知识产权质押融资等新型融资方式，无需抵押物、担保即可获得融资，进一步拓宽了产业融资渠道。的知识产权服务机构入驻。依托“我的麦田”知识产权互联网公共服务平台，构建涵盖质押融资、交易转让、融资租赁、保险、信托及证券化等要素的知识产权金融创新体系，开展知识产权质押融资工作。截至 2019 年，服务中小科技企业达 1000 家，完成知识产权质押贷款金额超过 30 亿元。2020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 2020INDUSTRY产业篇建设金融平台，集聚金融资源。自贸试验区通过建设金融平台，对分散化的金融资源进行集中整合，并向金融机构提供项目投资对接、合规运营引导、产业投资咨询、联投方案设(三)促进土地集约利用提高产业效益土地作为最基本的生产要素，对产业发展起到基础性作用。自贸试验区积极探索合理的土地供给方式，有效引导投资方向和提升投资强度，促进产业结构调整与升级。降低用地成本支持产业发展。近年来，我国土地价格不断上涨，导致企业经营成本上升，制约着产业发展规模。2019 年，一些自贸试验区探索建立以基准地价、区片综合地价等为核心的建设用地价格体系和更新机制，以及合理的制造业、研发等产业用地地价调节机制，优化整合土地测绘流程，进一步降低企业用地价格，降低企业经营成本，提升产业竞争力。福建自贸试验区设立基金管理服务平台，为实体经济提供融资支持。针对实体经济转型创新遇到的融资难题，福建依托自贸试验区跨境借款、资金池、产业基金、融资租赁等金融创新政策，建设了全国性基金管理服务平台。2019 年，福建自贸试验区集聚基金类企业近 400 家、规模近 1500 亿元，占全省 60%左右，投向福建省实体项目超过 200 亿元，有力推动了制造业等实体经济发展。建设金融平台集聚金融资源典型案例专栏 28|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0 REPORT|9495|2020 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广东自贸试验区前海蛇口片区放宽企业跨境融资时签约币种、提款币种、偿还币种必须一致的要求，便利企业提款。该举措赋予企业更多自主选择权，能有效解决从货币不可自由兑换的国家（地区）融资后难以提款的问题。例如，之前某深圳企业想从一家巴西机构融资，签约币种是巴西雷亚尔，但由于不属于自由兑换货币，境内几乎没有银行提供雷亚尔的兑换服务。2019 年新政推出后，企业即使从货币不可自由兑换的国家（地区）融入资金，也可以自由选择其他提款货币，大大拓宽了企业的融资选择范围。辽宁自贸试验区推出“东北亚联动跨境融资”业务，通过境外低成本资金助力企业发展。长期以来，境内企业出口合同约定回款账期较长，境内外币融资价格相对较高，且汇率变动存在不确定性等问题困扰外贸企业发展。对此，大连片区鼓励工商银行大连分行发挥内外联动渠道优势、国际业务专业优势，与东京分行、首尔分行等东北亚地区海外分行积极互动，通过“多点询价、孰优报价”的联动方式，创新应用跨境本外币风险参贷业务，引入东北亚地区海外分行低成本资金，有效满足大连片区外向型进出口企业融资需求。便利跨境融资拓宽海外融资渠道典型案例专栏 27计等一系列服务，实现综合化经营，然后针对主要的产业定向提供融资服务，实现由金融到产业的高效对接。2020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 2020INDUSTRY产业篇|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0 REPORT|9697|2020 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山东自贸试验区“带产业项目挂牌出让方式”吸引高端高新产业落地。2019 年，山东自贸试验区济南片区出台政策，主导用途为商业等经营性用地的，采取公开招拍挂方式供地；主导用途为工业、仓储物流、科研用地的，对其中的产业类项目用地可采取带产业项目挂牌出让方式供地。截至 2019 年，已经吸引一批高精尖企业和项目，例如山东壹瑞特生物科技公司人工肝项目、山东高等技术研究院、山东产权交易中心航空资产分中心落地运行，发挥了通过转变供地方式调整优化产业结构的作用。转变供地方式优化产业结构典型案例专栏 30转变供地方式优化产业结构。2019 年，一些自贸试验区探索优化产业用地供应方式，强化产业绩效导向，落实高质量的产业准入标准，采取“带产业项目挂牌出让方式供地”方式，对竞买土地申请人主体资格进行限制，要求投资研发、先进制造等高端高新产业的申请人才有资格竞买土地，实现了从土地供给上鼓励新兴产业导入，调整产业结构。河南自贸试验区通过“多测合一”、政府统一购买服务等降低企业用地成本。开封片区充分研究相关法律法规并广泛征求企业意见，将规划条件编制测绘、交地测绘、不动产登记宗地测绘进行整合，将不动产登记部门宗地测绘数据要求并入规划条件编制测绘，对规划条件编制测绘成果进行共享，实现规划条件编制测绘、交地测绘、不动产登记宗地测绘“多测合一”。同时，政府统一购买服务，承担相关测绘费用并纳入土地征收成本。据测算，可为建设单位节约 10 个工作日左右，每百亩建设用地可为建设单位节省约 6 万元左右，有效降低企业用地成本。海南自贸试验区优化产业用地基准地价。2019 年，海南自贸试验区调整重点产业园区内主导产业的基准地价，可按照相对应土地用途现行基准地价的 60%确定；总部经济项目和有重大产业带动作用的大型游乐设施及配套主题酒店、信息网络、新兴信息技术服务、互联网产业项目，申请使用商服用地的，其基准地价可按现行商服用地基准地价的 60%确定。经省招商工作联席会议审议通过的具有重大产业带动作用的产业项目，还可结合全国工业用地最低价标准，由市县政府按照集体决策方式确定产业用地出让起始价和底价。通过降低土地价格，大大提升对用地规模较大的制造业吸引力，例如，某非光气法聚碳酸酯项目在海南投资，没有降低地价前，该项目土地用途为工业用地，项目评估总地价为 12553 万元。但是享受地价优惠后，按照现行基准地价 400 元/平方米的 60%（约240 元/平方米），确定该项目用地出让起始价为 7136 万元，土地取得成本直降 5000 多万元。降低用地成本支持产业发展典型案例专栏 29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0 REPORTSTRATEGY战略篇2020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 2020STRATEGY战略篇2019 年，自贸试验区更加突出互联互通建设，通过推进经贸往来、产业合作、政策联动等有效促进“一带一路”建设等成效显现。(一)以互联互通推进“一带一路”建设走深走实一是加快推进多式联运。自贸试验区加快推进多式联运发展，降低通关物流成本，有效提高通关便利化，提升基础设施联通水平，为推进“一带一路”建设、国际陆海贸易新通道建设等提供有力支撑。例如，四川自贸试验区拓展铁海、空铁、跨境公铁等联运通道，以“铁路 ”多式联运一单制改革为核心，围绕“一体化、物权化、网络化、产业化”，对标成熟的海运贸易规则，双路径探索创设国际铁路为主的多式联运单证规则。一方面，依托铁路承运人控货权优势，推动联运单证一体化和物权化、金融化，破解基于单证的陆路贸易融资难题，带动开放型经济发展。另一方面，稳步拓展单证的境内外区域和货物应用面，提升一单制新模式的国际认可度，逐步引领构建国际贸易新规则。山东自贸试验区通过海铁联运“全程提单”方式将港口功能扩展到内陆，实现“门到门”运输，形成“一单到底 一票结算 一次委托 一口报价”的“一单制”模式，将海运提单的物权属性和金融功能延伸至多式联运的全过程，降低了进出口企业成本，强化了多式联运服务能力。二是不断丰富合作方式。自贸试验区在贸易和投资领域的先行先试，有效拓宽了我国与“一带一路”国家合作的方式和途径。例如，天津自贸试验区建设“一带一路”综合服务中心，形成备案信息、国际贸易、海外工程、跨境金融、专业服务五大功能模块。加快建设海外工程出口基地，吸引中交建、中铁建、北方车辆等企业优质项目以及央企背景无车承运企业落户，开展国内首台出口非洲盾构机保税维修业务。同时，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共建中国 埃及苏伊士经贸合作区、津蒙经贸合作东疆物流园，积极推进与菲律宾卡扎延、柬埔寨柬中综合开发试验区等特殊经济区域战略合作。山东自贸试验区提出“中日韩投资便利化跨国办模式”，提供企业注册和变更、跨境银行开户、跨境办税等全过程离岸服务，为投资便利化的跨国解决方案提供了新思路。三是不断强化民心相通。自贸试验区抓住区位和人文地理优势，加快推进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和地区的人文合作，取得明显成效。陕西自贸试验区联合 38 个国家(地区)151 所大学组成丝绸之路大学联盟，成立丝绸之路职教联盟。着力打造“丝绸之路国际博览会”、“丝绸之路国际旅游博览会”“丝绸之路国际文化艺术节”“丝绸之路国际电影节”等人文交流合作平台。赴12个国家和地区开展“国风秦韵”海外陕西文化周系列活动。获批国家文化出口基地、建设文化艺术品保税展示中心、创建丝绸之路文化交流中心。成立丝绸之路文物考古中心，与“一带一路”沿线 18 个国家博物馆联手打造智慧博物馆。(二)以制度创新和产业升级推进贸易强国建设一是加快完善开放体制。自贸试验区是我国对外开放的重要平台，承担着探索开放型经济新体制的任务，并要在开放体量上起到重要支撑。2019 年，面对国内外的严峻形势，自贸试验区坚持扩大对外开放，深入推进国务院关于支持自由贸易试验区深化改革创新若干措施的通知(国发201838 号)，积极优化口岸营商环境，加强互联互通，为稳外贸稳外资作出|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0 REPORT|100101|2020 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一、主动推进开放落实见效自贸试验区紧紧围绕自身战略定位，积极落实试点任务，加大制度创新力度，突出自身特色，有效服务国家重大战略和方针。2020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 2020STRATEGY战略篇重要贡献。例如，广东自贸试验区通过构建“MCC 前海”5新物流模式、建设“离港空运服务中心”和智能保税分拨监管模式，实现国际贸易一站式融合发展，打造粤港澳大湾区“买全球、卖全球”贸易大通道，培育对外贸易新业态新模式，有效降低企业通关成本。二是加快推进产业升级。自贸试验区在产业集聚上积极推动制度和政策创新，加快打造产业新高地。2019 年，上海自贸试验区临港新片区管委会在金融、产业、人才、住房、规划、土地等领域密集出台了 12 项政策，其中产业政策集中在集成电路、人工智能、生物医药、航空航天等领域。2019 年 11 月 28 日，临港新片区产业地图发布、投资促进服务中心揭牌成立，7 个重大产业项目签约落地，涉及总投资超 150 亿元，有力推进产业新高地建设。湖北自贸试验区武汉片区通过吸引企业建立“第二总部”，承接全新的业务板块与研发中心，截至 2019年底，武汉片区已聚集小米、海康威视、科大讯飞等 80 余家来自北京、上海、深圳等地的知名企业“第二总部”，涵盖共享经济、在线教育、人工智能、网络安全等多个新经济领域，有力推进武汉产业升级。(三)以政策联动推进西部陆海新通道建设重庆、四川、广西等自贸试验区积极参与西部陆海新通道建设，不仅有效促进西部地区开放发展，也为“一带一路”建设打通南向通道。2019 年 10 月 13 日，西部 12 个省区市、海南省、广东省湛江市共同签署了合作共建西部陆海新通道框架协议，国内共建机制基本形成。截至 2019 年 10 月底，已签发多式联运“一单制”提单 10 批次，货值约 80 万美元。广西自贸试验区借助西部陆海新通道建设，推动海铁联运平台公司与铁路、船公司三方建立铁路集装箱与海运集装箱互认机制，海铁联运班列铁路集装箱装运外贸货物到达北部湾港后不用换箱直接上船出口，并在国外港口还箱。(四)以模式创新推进沿边开发开放沿边地区的自贸试验区抓住边境贸易创新发展的机遇，实现沿边开发开放的新发展。例如，广西自贸试验区崇左片区为推动边民互市贸易转型升级，以“边民合作社 落地加工”为核心，集中统一防控为重点，信息系统一体化为支撑，无纸通关作业全程化为手段，实行互市进口商品分类管理，提供精准化通关服务。黑龙江自贸试验区通过数字化手段，推出边民互市贸易创新举措，在边民组织管理、外汇管理、税务办理、市场流通监管、落地加工生产等方面制定出台了全产业的创新体系制度。云南自贸试验区创新边民互市全流程电子化跨境结算模式，通过多系统数据交互、全流程电子化结算，将与边民互市相关的各类产业联系起来，推行边贸数字化，打造服务边民互市业务的金融生态圈。(五)以创新发展推动释放改革红利一是推进规则衔接。差异化试验任务既是自贸试验区试验任务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服务国家战略的主要载体。自贸试验区加快推进差异化试验任务落地，推进规则创新，服务好国家战略。例如，广东自贸试验区围绕“粤港澳深度合作示范区”战略定位，扎实推进“首创性”“差异性”探索，积极推进与港澳制度规则衔接，服务粤港澳大湾区建设，加速粤港澳区域经济一体化，推进制度创新和融合，取得明显成效。二是推进科技创新。针对当前自贸试验区科技创新面临的自主创新能力不足、高端人才缺乏等问题，各地自贸试验区在实践中勇于探索，提出许多创新举措，主要包括两个方面：一方面，改革人才评价机制，例如，陕西自贸试验区简化高层次人才评价认定程序，推动境内外专业人|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0 REPORT|102103|2020 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5“MCC 前海”，即前海构建的多国集拼模式(MCC，Multi-Country Consolidation，多国集拼)，就是按照“系统集成、协同高效”，依托深圳西部港口群、大湾区机场群以及中欧班列等核心要素，在前海湾保税港区综合运用“先入区、后报关”“跨境快速通关”“货物按状态分类监管”“非侵入式查验”等通关便利措施，打造“MCC 前海”新物流模式，使得进出口货物、国际中转货物均能在抵达前海后，根据其物流或者贸易安排重新进行分拨、拼箱，再通过“海、陆、空、铁”等方式中转、分拨、集拼运往全球各地，实现各类货物在区内自由集拼。2020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 2020STRATEGY战略篇才双向流动，重庆自贸试验区鼓励有条件的企业申请设立博士后工作站，联合培养人才，提升人才技术水平。另一方面，加大对技能人才的奖励，例如湖北自贸试验区针对建立大师工作室给予建设费用支持。三是推进营商环境优化。自贸试验区是我国优化营商环境的重要动力源，不少自贸试验区在国家发布优化营商环境条例前就开展相关评估工作，为找准自身发展问题，对标国际先进提供了靶向。例如，天津自贸试验区对标世界先进港口制定天津口岸优化跨境贸易营商环境工作措施，大幅提升口岸贸易便利化水平。福建自贸试验区自挂牌伊始，就率先引进世行营商环境评价体系，组织开展营商环境评估。通过对标国际先进，查找短板弱项，着力减环节、减时间、减成本，积极打造有利于创新创业创造的国际一流营商环境。二、有效推进区域协调发展自贸试验区不断聚焦差异化试验任务，积极服务和融入京津冀协同发展、长江经济带发展、长三角一体化发展等区域发展重大战略。(一)推进京津冀协同发展有关自贸试验区积极搭建产业合作平台，通过促进产业转移和要素流动实现区域经济一体化。例如，天津自贸试验区积极推进京津冀金融同城化，着力打造央企创新型金融板块承载地，70 多家央企在中心商务片区设立投资类、供应链金融、贸易、持股平台等企业超过 400 家，总体注册资金超过 3000 亿，元央企背景商业保理公司已有 16 家，占全国央企背景保理公司的一半以上。(二)推进长三角一体化和长江经济带发展自贸试验区不仅是对外开放的新高地，也是改革的试验田，尤其是在区域发展上，有关自贸试验区通过促进要素集聚和产业合作，推进区域经济一体化。例如，上海自贸试验区加强长三角区域的协同创新，按照“基金 基地 产业”模式发挥浦东科创基金资源集聚效能。湖北自贸试验区探索长江船舶靠港及待闸期间使用岸电新模式，开发船舶污染物“云处理”系统，以绿色航运主推长江经济带建设。江苏自贸试验区推动南京、苏州片区加快融入长三角一体化国家战略，加强与上海、浙江自贸试验区在科技创新、产业培育等方面的协作联动，服务长三角区域产业优化布局和统筹发展。(三)推进东北振兴辽宁自贸试验区以提升东北老工业基地发展整体竞争力和对外开放水平为重点，突出东北|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0 REPORT|104105|2020 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0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 2020STRATEGY战略篇地区的引领带动作用，东北振兴“孵化器”作用正在显现。截至 2019 年 9 月末，辽宁自贸试验区新增注册企业 4.5 万家，其中来自黑龙江、吉林、内蒙古企业 8701 家，占比 20%。此外，辽宁自贸试验区积极探索国企改革，大连片区通过对大连原质量技术监督局所属 7 家事业单位进行“事转企”改革，成功转型为包括标准、计量、检验检测和认证认可服务在内的现代化高科技服务型企业，建立了充满活力的企业管理和运营机制。(四)推进中部崛起自贸试验区通过发展更具竞争力的高端制造业和现代服务业，有效促进中部地区产业转型升级，夯实中部崛起的基础。例如，河南自贸试验区研究制定产业招商专项政策，突出郑州片区的国际多式联运和交通物流，突出开封片区的国际文化贸易和人文旅游合作，突出洛阳片区的国际智能制造，沿着主导产业链条，纵向延伸、横向配套，引进一批国内外 500 强、行业龙头企业和独角兽企业，加快形成集聚效应。湖北自贸试验区武汉片区围绕“一芯驱动”产业布局，着力在重点领域培育打造世界级产业集群。目前，光电子信息、生物医药及医疗器械两大万亿级产业集群正加快形成，高端装备制造和服务外包等战略性新兴产业持续保持高速增长。(五)推进西部大开发自贸试验区是制度创新的新高地，也是辐射周边的动力源，通过推进不同战略和区域的融合发展有效带动西部地区跨越式发展。例如，重庆自贸试验区通过“推进一带一路和长江经济带联动发展”“推动长江经济带和成渝城市群协同发展”，有力促进了重庆在西部地区率先开放、引领开放，为重庆在推进新时代西部大开发中发挥支撑作用。陕西自贸试验区依托西安科技大市场，建立国内首个科技资源要素信息共享的云服务平台，协助西宁、运城等 10 余个中西部城市建立区域科技创新综合服务体系，围绕先进复合材料、工业机器人、光电信息等领域，组建了 12 个军民融合产业(人才)联盟，助推形成新时代西部大开发新格局。|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0 REPORT|106107|2020 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0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 2020STRATEGY战略篇二是推进与港澳制度规则衔接。广东自贸试验区制定实施了粤港澳合伙联营律师事务所管理办法，并将放宽合伙联营律师事务所执业范围的措施推广至全省；将台港澳人士免办就业许可证和为境内外高层次人才制定的 6 项便利化出入境政策推广至珠三角 9 市；将粤港电子支票联合结算、跨境电子账单直接缴费业务拓展至全省，服务粤港澳民生经济往来；推广跨境支付工具创新和跨境车险，便利广深港高铁和港珠澳大桥通行。|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0 REPORT|108109|2020 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19 年，广东、福建自贸试验区深入贯彻落实“一国两制”方针，积极服务粤港澳大湾区建设和两岸经济社会融合发展。(一)以实现同等待遇推进两岸融合发展福建自贸试验区将落实台胞台企同等待遇作为一项重要工作，平潭片区充分发挥其自身政策和区位优势，在建设台胞台企登陆的第一家园方面取得了明显进展。支持台企在科研项目、科研平台申报及评定、财政资金申请、知识产权保护及成果转化激励、政府采购等方面，享受与福建企业同等待遇。允许台湾地区自然人在自贸试验区注册个体工商户，无需经过外资备案即可从事 129 个行业。采认台湾地区建筑、医疗、教育、旅游等专业领域从业资格证书，台胞在参加社保、购房、购票、个人金融等方面享受大陆居民同等待遇。聘请台湾专才到机关或事业单位任职，聘请台湾优秀村里长担任村(居)委会执行主任，开展两岸社区融合建设试点等等，促进台胞进一步融入当地生活，有效推动两岸社会融合发展。(二)以要素便利流动和制度规则衔接加速推进粤港澳融合发展一是促进数据便利流动。党的十九届四中全会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坚持和完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明确将数据作为生产要素，国务院印发促进大数据发展行动纲要。近年来，广东自贸试验区加快探索促进数字流动的体制机制，通过拓展开放领域推进粤港澳大湾区建设。例如，2019 年 12 月 12 日，横琴新区片区国际互联网数据专用通道正式开通，进一步推动粤港澳大湾区基础设施互联互通，助力外向型经济发展。三、深入贯彻落实“一国两制”方针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0 REPORTINTERNATIONAL国际篇2020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 2020INTERNATIONAL国际篇则划分为“WTO ”(WTO plus)6规则和“WTO-X”(WTO extra)规则两大类，前者指的是在WTO 已形成规则基础上进一步提高承诺水平，例如进一步削减关税、放开服务贸易限制等；后者指的是尚未被多边层次广泛确认并接受的规则，例如环境、劳工、国有企业、电子商务等7。其中，环境保护、政府采购、竞争政策、电子商务等议题也被称为“21 世纪新议题”。随着 CPTPP 等新一代自由贸易协定谈判的启动，这些新议题也被各国积极考虑纳入谈判，并且逐步成为更高标准的国际经贸规则的核心。目前，主要发达国家主导制定的以 CPTPP、USMCA、欧日 EPA 等为代表的高水平自贸协定，在众多规则领域已超越了多边贸易体制所规定的水平，进而影响并可能决定新一轮国际经贸规则的走向。自贸试验区主动对接国际高标准规则体系，在货物贸易、跨境服务贸易、投资和知识产权等领域先行先试，率先探索构建符合国际惯例、适应高水平对外开放的规则体系和制度框架。国际经贸规则是指各大经济体参与全球贸易中所需要共同遵循的规定和条约。换言之，国际贸易投资规则的载体，就是某个区域乃至全球各国共同协商签订的国际贸易、投资协定。国际经贸规则有广义和狭义之分。广义上，国际经贸规则指的是国家或地区之间开展经贸行为所需要共同遵守的规章制度。就规则层次而言，既包括全球范围内的多边规则，也包括诸边、区域、双边等层次的规则。就制定和实施规则的主体而言，既包括国家行为体，也包括一些非政府组织、行业协会、企业等，因为后者作为国际经贸规则得以实施的微观基础，对国际经贸规则的形成与发展同样产生影响。狭义上，国际经贸规则是通过关贸总协定(GATT)/世界贸易组织(WTO)、区域贸易协定等渠道确立起来的多边、诸边和区域性的经贸规则。目前，WTO 框架下已经达成协议的规则体系涉及货物贸易、服务贸易、与贸易相关的投资措施以及知识产权措施等领域。西方学者因此将自贸协定谈判中超越 WTO 的国际经贸新规一、国际经贸新规则|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0 REPORT|112113|2020 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 16在最早的时候，WTO 曾被专指中国等新成员加入 WTO 时被施加的更加严格的纪律要求。7Henrik Horn,Petros C.Mavroidis and Andr Sapir,Beyond the WTO?An Anatomy of EU and US Preferential Trade Agreements,Brussels:Bruegel Blueprint Series Volume ,2009,p.1.2020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 2020INTERNATIONAL国际篇发达国家所主导并推动的区域协定将国际经贸规则推向新的阶段，总的特点是规则水平趋向深化、涉及范围扩大、内容更新，标准的约束性更强。(一)经贸规则议题向边境后措施延伸当前，多边、区域和双边贸易协定所涵盖的经贸规则议题逐步由货物贸易、市场准入等传统的边境措施向知识产权、环境、劳工、国有企业等边境后措施延伸，并日益向深度化、多元化的方向发展。CPTPP 协定包含了 30 个章节，比过去的自贸协定多了一倍，除传统的货物、服务、投资、争端解决等议题外，还涵盖了知识产权、环境、劳工、监管一致性、互联网自由、国有企业和竞争政策、反腐败等边境后议题。这些议题原本属于一个国家的内部事务，现在则成为国际协定约束的内容。USMCA 协定进一步增加到 34 个章节，以数字贸易取代电子商务，甚至还涵盖了宏观经济政策与汇率问题等规则议题。欧日 EPA 虽然只有 23 章，但是也涉及政府采购、竞争政策、补贴、国有企业及垄断、知识产权、公司治理、投资与电子商务、中小企业、农业合作、透明度等大量与边境后措施相关的规则议题。(二)对传统贸易投资规则提出更高的要求在传统的货物、服务与投资等市场准入规则方面，WTO 一直在积极推动各国进一步降低关税水平，开放服务市场与投资准入，但 2000 年之后进一步大规模降税谈判受阻，仅在 2015年就 201 项信息技术产品的零关税达成一致，在其他领域谈判也进展缓慢。在 WTO 相关谈判的基础上，以 CPTPP、欧日 EPA、USMCA 协定等为代表的新一代自贸协定在货物贸易领域提出二、国际经贸新规则的趋势特点了更高的市场准入标准，要求各方自由化水平达到 95%以上，尤其是在工业制成品方面许多协定的自由化水平已经接近 100%。在服务贸易和投资领域，各协定不仅采取了负面清单的谈判及开放模式，要求各国在 WTO 正面清单基础上减少市场准入限制，开放更多敏感服务部门，而且有些还引入了棘轮条款，以锁定开放成果，保证开放水平不会回撤。(三)规则标准向更具操作性和约束性转变CPTPP、欧日 EPA、USMCA 协定等新一代自贸协定不仅增加了对规则议题的讨论，而且通过增加硬条款、细化具体程序性要求、与争端解决机制挂钩等多种方式加强了规则对于全体成员的约束力。例如在环境、劳工、知识产权、国有企业等领域，CPTPP 协定不仅要求各方遵守相关的环境、劳工保护的国际公约、提高相关领域的执法水平，要求国有企业承担更多的信息披露义务，规范国有企业参与政府采购、获得补贴和贷款等行为，而且将其与协定的争端解决机制挂钩，允许这些章节的争端可以适用国际仲裁。在此机制下，一旦 CPTPP 成员有违反协定的行为，将面临相应的惩罚措施，以约束各国政府遵守协定内容。在海关程序、透明度、竞争政策等众多章节，对于涉及成员的国内程序方面，这些协定也提出了严格的时间期限和程序性要求，进一步增强了对成员政府部门的约束力。|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0 REPORT|114115|2020 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0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 2020INTERNATIONAL国际篇自贸试验区主动对标国际经贸新规则，在货物通关、海关合作、投资管理、知识产权等领域的规则和程序方面率先开展探索。(一)货物贸易一是促进通关便利化方面，自贸试验区在简化货物及快件放行程序方面积极探索。海关程序规则是影响货物贸易的重要因素，也是世界各国普遍关注的重点议题。新一代自贸协定均包含单独的海关程序与贸易便利化章节，其内容以提高透明度、促进便利化、加强合作等方面为主。在货物放行方面，欧日 EPA 要求简化海关程序，迅速放行货物，允许提前进行电子申报和信息处理，并允许货物凭担保放行。CPTPP 进一步要求尽可能在货物抵达 48 小时内放行。我国在自贸试验区内推动海关特殊监管区域按照“一线放开、二线安全高效管住”的管理模式，优化口岸通关流程，通过简化进出境备案清单，简化国际中转、集拼和分拨等业务进出境手续等，提升了口岸通关效率。建立起国际贸易“单一窗口”制度，并通过持续优化整合，使其成为企业面对口岸管理相关部门的主要接入服务平台。“单一窗口”的设立提高了申报效率，缩短了通关时间，降低了企业成本，促进了贸易便利化。二是加强海关合作方面，自贸试验区在强化海关信息交换与合作方面先行先试。为进一步促进区域内产品自由流动，新一代自贸协定普遍要求成员就海关事务进行信息交换与执法合作。USMCA 还要求运用信息技术，实施“经认证的经营者”(AEO)制度，便利货物放行。相关自贸试验区积极推动“经认证的经营者”(AEO)互认合作。例如，山东自贸试验区积极推进区域合作交流便利化，推动中日、中韩海关间“经认证的经营者”(AEO)互认合作，构三、自贸试验区积极对接国际经贸新规则建信息互换、监管互认、执法互助以及检验检疫、标准计量等方面高效顺畅的合作机制。与日本、韩国合作确定鲜活农副产品目录清单，加快开通快速通关绿色通道。创新自由贸易协定成员之间班轮卫生检疫“电讯申报、无疫通行”监管模式。广西自贸试验区加强与东盟国家在通关、认证认可、标准计量等方面合作，大力推进“经认证的经营者”(AEO)互认合作。(二)跨境服务贸易服务贸易开放规则方面，WTO 成员对服务贸易各行业的开放采取了“正面清单”的承诺模式，即针对列入开放范围的服务行业，分别列出跨境交付、境外消费、商业存在和自然人移动四种服务提供模式下的市场准入与国民待遇限制，只对明确列出的行业给予开放承诺。而高水平自由贸易协定的成员更多地采取负面清单方式对服务贸易部门进行开放承诺，仅针对国民待遇、最惠国待遇、市场准入、当地存在、金融跨境贸易以及高级管理人员和董事会等方面列出保留措施，对于保留措施之外新出现的服务门类自动开放，以实现更高水平的服务贸易自由化水平。CPTPP、USMCA、欧日 EPA 以及加拿大与欧盟综合性经济贸易协议CETA(Comprehensive Economic and Trade Agreement)等协定均在跨境服务贸易领域采取了负面清单的开放方式，但各国保留的清单长短不一。目前，我国正抓紧制定出台海南自由贸易港跨境服务贸易负面清单。(三)投资一是投资管理模式方面，自贸试验区全面实施“准入前国民待遇加负面清单”的管理模式。从投资管理模式来看，“准入前国民待遇加负面清单”管理模式已逐渐成为国际投资规则发展的新趋势。我国于 2013 年在上海自贸试验区率先探索“准入前国民待遇加负面清单”的管理模式，此后逐步推广到全国范围实施，形成了与国际接轨的外商投资管理制度，顺应了国际投资规则发展新趋势。同时，我国不断缩减外商投资准入负面清单，全国版负面清单|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0 REPORT|116117|2020 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0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 2020INTERNATIONAL国际篇特别管理措施由 2018 年的 48 项缩减至 2019 年的 40 项，自贸试验区版负面清单特别管理措施由 2013 年的 190 项缩减至 2019 年的 37 项。2019 年底的中央经济工作会议进一步明确提出“继续缩减外商投资负面清单”。二是国际投资争端解决机制方面，自贸试验区尝试推动投资争端解决机制的多元化探索。目前，国际投资条款对提高仲裁透明度和公众参与等给予了重视，对争端解决程序规定了更具有操作性的条款，同时初步形成了多元化的投资争端解决机制。2013 年联合国贸发会议提出促进替代性争端解决机制，相比仲裁，不具有约束力的替代性争端解决例如协商、调解等更加关注法律权利和义务，其中包含了引入中立第三方解决纠纷等解决方式。目前，CPTPP、CETA 等新一代贸易协定采用了多元化的投资争端解决机制。CETA 第 6 节投资者国家争端解决第 10 条第 17 款和第 10 条第 18 款则确认协商、调解作为争端解决方式，并详细规定了具体的程序。相关自贸试验区积极探索纠纷解决方式的多元化，主动为非诉讼解决方式提供了有效保障。例如，重庆自贸试验区打破诉讼、仲裁、调解程序之间的界限，实现诉调、诉仲、仲调程序有序对接，为当事人提供多样化的纠纷解决方式，满足不同主体需求，从机制上保障当事人自主选择的权利。(四)知识产权一是新兴知识产权保护领域的规则制定方面，自贸试验区强化对基于网络的规范。数字网络化生产变革改变了传统知识产权规则基础。TRIPS 协定(与贸易有关的知识产权协定)几乎没有涉及关于网络的规范。目前涉及知识产权的双边或多边自贸协定中，逐渐涵盖了与网络相关的知识产权规则。例如，TPP 知识产权章节版权部分 18.68 条规定了“技术保护措施(TPM)”、18.69 条规定了“权利管理信息(RMI)”以及单列章节规定了“网络服务提供者”。尽管成员国分歧较大，CPTPP 暂时搁置了以上部分条款，但在一定程度上代表了知识产权规则发展趋势。相关自贸试验区重视对新兴知识产权的保护，在网络相关的知识产权规则方面先行先试。例如，上海自贸试验区积极探索互联网、电子商务、大数据等领域的知识产权保护规则，为健全知识产权保护和运用体系作了新的探索。二是知识产权边境保护条款标准方面，自贸试验区不断强化对知识产权的保护。WTO 发达成员一般认为 TRIPS 只是知识产权执法的最低标准，将 CPTPP 知识产权边境保护条款视为制定知识产权边境保护国际条款的蓝本。CPTPP 知识产权边境保护条款共有 9 条，分别规定了“依申请保护所适用的货物范围”“启动保护程序的条件”“申请人担保的提交”“权利人的信息权”“依职权保护的适用范围”“授予边境执法机关认定侵权与处罚的权利”“侵权货物的处置”“边境保护的合理费用”“微量物品的严格有限豁免”等方面内容。相关自贸试验区在知识产权综合保护和管理机制方面积极探索。例如，福建自贸试验区创新知识产权综合管理与执法体系，率先建立知识产权创造、运用、保护、管理等全链条管理体系，成立综合监管和执法局、综合执法大队，赋予相对集中知识产权行政处罚权，上线自贸区综合监管执法平台，建成的厦门自贸片区知识产权保护展示中心被中国外商投资企业协会优质品牌保护委员会评为“知识产权边境保护综合效应最佳实践案例”。(五)电子商务电子商务领域规则的制定方面，自贸试验区率先探索符合国情的规则体系。对于数据、电子商务、数字贸易等新兴技术和服务领域，新规则的主导趋势是推动新领域的开放与保护。例如，CPTPP 和 USMCA 嵌入了保护信息数据自由流动的条款，包括减少对电商市场准入、数据存储和处理限制、允许数据跨境传输、限制政府要求披露源代码权限，放宽异地数据储存和数据跨境转移标准等。2019 年 7 月 27 日，上海自贸试验区临港新片区总体方案发布，提出要在集成电路、人工智能、生物医药、总部经济等关键领域试点开展数据跨境流动的安|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0 REPORT|118119|2020 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0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 2020INTERNATIONAL国际篇全评估，建立数据保护能力认证、数据流通备份审查、跨境数据流通和交易风险评估等数据安全管理机制。这是我国在数据流动领域加强市场开放和对接国际规则的最新尝试，启动了数字贸易领域的先行先试。(六)其他领域透明度规则方面，自贸试验区积极开展相关探索。在 WTO 通报、贸易政策审议等透明度要求基础上，CPTPP 又设立了一系列的制度保障，明确要求各成员确保行政程序的公平、公正并设立行政裁定的独立审查机构。上海自贸试验区在透明度安排上实现了突破，上海自贸试验区条例第 52 条规定，上海市政府在通过并公布法规后，应当重视征求意见期间所征求到的意见，并且在公布和实施之间应当预留合理期限。|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0 REPORT|120121|2020 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19 年 4 月 14 日国务院印发关于做好自由贸易试验区第五批改革试点经验复制推广工作的通知(国函 201938 号)。其中，在全国范围内复制推广 17 项改革试点经验，在自贸试验区复制推广 1 项。2019 年 4 月 26 日习近平总书记出席第二届“一带一路”国际合作高峰论坛开幕式并发表主旨演讲，提出将新布局一批自由贸易试验区，加快探索建设自由贸易港。2019 年 6 月 21 日第一届中国自贸试验区发展论坛在武汉举行，商务部研究院对外发布了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19)。2019 年 6 月 28 日习近平总书记出席二十国集团领导人第十四次峰会发表重要讲话时强调，将进一步推出若干重大举措，加快形成对外开放新局面，努力实现高质量发展，包括新设 6 个自由贸易试验区，增设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新片区，加快探索建设海南自由贸易港进程。2019 年 6 月 30 日经党中央、国务院同意，发展改革委、商务部发布自由贸易试验区外商投资准入特别管理措施(负面清单)(2019 年版)，自 2019 年 7 月 30 日起施行。2019 年 7 月 3 日李克强总理主持召开国务院常务会议，听取赋予自由贸易试验区更大改革创新自主权落实情况汇报，支持自贸试验区在改革开放方面更多先行先试。2019 年 7 月 11 日国务院自由贸易试验区工作部际联席会议办公室发布关于印发自由贸易试验区第三批“最佳实践案例”的通知(商资函2019347 号)，将 31 个“最佳实践案例”供各地在深化改革、扩大开放中借鉴。2019 年 7 月 27 日国务院批复设立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临港新片区，并印发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临港新片区总体方案(国发201915 号)。增设上海自贸试验区新片区，是 2018年 11 月习近平总书记在首届中国国际进口博览会开幕式上宣布的重大开放举措之一。2019 年 8 月 2 日国务院批复设立山东、江苏、广西、河北、云南、黑龙江等 6 个自贸试验区，并印发6 个新设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国发201916 号)2019 年 8 月 20 日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临港新片区正式揭牌。2019 年 8 月 21 日李克强总理主持召开国务院常务会议，决定在自由贸易试验区开展“证照分离”改革全覆盖试点。MEMORABILIA大事记2020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 2020|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0 REPORT|大事记大事记|2020 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19 年 8 月 30 日山东、江苏、广西、河北、云南、黑龙江自贸试验区分别举行揭牌仪式。2019 年 10 月 26 日十三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第十四次会议表决通过关于授权国务院在自由贸易试验区暂时调整适用有关法律规定的决定。根据决定，在自贸试验区内，暂时调整适用对外贸易法、道路交通安全法、消防法、食品安全法、海关法、种子法等六部法律的有关规定。2019 年 10 月 31 日中国共产党第十九届中央委员会第四次全体会议表决通过中共中央关于坚持和完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其中，明确指出“加快自由贸易试验区、自由贸易港等对外开放高地建设”。2019 年 11 月 3 日习近平总书记在上海考察时强调：上海自贸试验区临港新片区要进行更深层次、更宽领域、更大力度的全方位高水平开放，努力成为集聚海内外人才开展国际创新协同的重要基地、统筹发展在岸业务和离岸业务的重要枢纽、企业走出去发展壮大的重要跳板、更好利用两个市场两种资源的重要通道、参与国际经济治理的重要试验田，有针对性地进行体制机制创新，强化制度建设，提高经济质量。2019 年 11 月 5 日习近平总书记出席第二届中国国际进口博览会开幕式并发表主旨演讲时指出：中国将继续鼓励自由贸易试验区大胆试、大胆闯，加快推进海南自由贸易港建设，打造开放新高地。MEMORABILIA大事记2020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 20202019 年 11 月 6 日国务院印发关于在自由贸易试验区开展“证照分离”改革全覆盖试点的通知(国发201925 号)。2019 年 11 月 19 日商务部等 18 部门联合印发关于在中国(海南)自由贸易试验区试点其他自贸试验区施行政策的通知。通知提出了适用于海南自贸试验区的其他自贸试验区施行政策，包括四方面共 30 项政策内容。|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0 REPORT|大事记大事记|2020 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附表 1 2019 年向全国复制推广的 19 项投资领域改革试点经验附表 2 2019 年向全国复制推广的 7 项贸易领域改革试点经验序号改革事项负责单位推广范围第五批改革试点经验1公证“最多跑一次”司法部全国2推进合作制公证机构试点司法部自贸试验区3企业名称自主申报制度市场监管总局全国各部门自行复制推广的改革试点经验4电信业务对外资开放政策(自贸试验区内试点的国内多方通信、存储转发类、呼叫中心三项业务)工业和信息化部全国5医疗器械注册人制度试点药监局北京、天津、河北、辽宁、黑龙江、上海、江苏、浙江、安徽、福建、山东、河南、湖北、湖南、广东、广西、海南、重庆、四川、云南、陕西省(自治区、直辖市)最佳实践案例6药品上市许可持有人制度试点-全国7供电服务新模式-全国8工程建设项目审批制度改革-全国9创新不动产登记工作模式-全国10优化用电环境-全国11集装箱码头股权整合新路径-全国12基于全要素价值分享模式的国有企业“内创业”模式-全国13“冰山模式”开创东北老工业基地国有企业混合所有制改革新路径-全国14“竣工测验合一”改革试点-全国15工程建设项目审批制度改革试点-全国16推行“全通版”食品药品许可证-全国17推行不动产抵押权变更登记-全国18以标准化助推现代农业发展新模式-全国19微信办照-全国序号改革事项负责单位推广范围第五批改革试点经验1海运危险货物查验信息化，船舶载运危险货物及污染危害性货物合并申报交通运输部全国2国际航行船舶进出境通关全流程“一单多报”交通运输部、海关总署、移民局全国3保税燃料油跨港区供应模式交通运输部、海关总署全国4海关业务预约平台海关总署全国5中欧班列集拼集运模式中国国家铁路集团有限公司全国各部门自行复制推广的改革试点经验6设立海关统计经济区划代码，完善自贸试验区海关统计制度海关总署 全国7在符合条件的省市开展汽车平行进口工作，推进汽车平行进口工作常态化制度化商务部符合条件的地区(经国务院批复的汽车整车进口口岸，汽车整车年进口数量达到 1000 辆，并报备相关工作方案的省市)EXPERIENCE2019 年向全国复制推广的66 项改革试点经验2020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 2020|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0 REPORT|改革试点经验改革试点经验|2020 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序号改革事项负责单位推广范围各部门自行复制推广的改革试点经验1深入开展“信易贷”支持中小微企业融资发展改革委、银保监会全国最佳实践案例2租赁资产证券化业务创新-全国3知识价值信用融资新模式-全国4“铁银通”铁路运单金融化创新-全国5“通丝路”跨境电子商务人民币业务服务平台-全国6铁路提单信用证融资结算-全国7“自贸通”综合金融服务-全国序号改革事项负责单位推广范围第五批改革试点经验1审批告知承诺制、市场主体自我信用承诺及第三方信用评价三项信用信息公示发展改革委、人民银行、市场监管总局全国2公共信用信息“三清单”(数据清单、行为清单、应用清单)编制发展改革委全国3实施船舶安全检查智能选船机制交通运输部全国4进境粮食检疫全流程监管海关总署全国5优化进口粮食江海联运检疫监管措施海关总署全国6优化进境保税油检验监管制度海关总署全国最佳实践案例7以信用为核心的跨部门协同监管平台-全国8智能化地方金融风险监测防控平台-全国9“海上枫桥”海上综合治理与服务创新试点-全国10海洋综合行政执法体制改革-全国11一码集成服务-全国12市场综合监管大数据平台-全国13知识产权类型化案件快审机制-全国14平行进口汽车政府监管服务新模式-全国15跨境电商零售进口正面监管模式-全国|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0 REPORT|改革试点经验改革试点经验|2020 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EXPERIENCE2019 年向全国复制推广的66 项改革试点经验2020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 2020附表 4 2019 年向全国复制推广的 15 项事中事后监管领域改革试点经验附表 3 2019 年向全国复制推广的 7 项金融开放创新领域改革试点经验|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0 REPORT|改革试点经验改革试点经验|2020 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EXPERIENCE2019 年向全国复制推广的66 项改革试点经验2020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 2020序号改革事项负责单位推广范围第五批改革试点经验1自然人“一人式”税收档案税务总局全国2网上办理跨区域涉税事项税务总局全国3优化涉税事项办理程序，压缩办理时限税务总局全国4生产型出口企业出口退税服务前置税务总局全国最佳实践案例5试行“两无一免”简化退税流程-全国6涉税执法容缺容错机制-全国附表 5 2019 年向全国复制推广的 6 项优化税收征管领域改革试点经验序号改革事项负责单位 推广范围各部门自行复制推广的改革试点经验1对外籍高层次人才、有重大突出贡献以及国家特别需要的外国人，经国家有关主管部门、省级人民政府或国家重点发展区域管理部门推荐，可向公安机关出入境管理部门申请在华永久居留。上述人员的外籍配偶和未成年子女可随同申请。移民局全国2在中国境内工作的外国人，连续工作满 4 年、每年实际居住不少于 6 个月，工资性年收入不低于上一年度所在地区城镇在岗职工平均工资的六倍，年缴纳个人所得税不低于工资性年收入标准的 20%，可向公安机关出入境管理部门申请在华永久居留。其外籍配偶和未成年子女可随同申请。移民局全国3在中国境内工作的外籍华人，具有博士研究生学历或在国家重点发展区域连续工作满4 年、每年实际居住不少于 6 个月，可向公安机关出入境管理部门申请在华永久居留。其外籍配偶和未成年子女可随同申请。移民局全国4国内重点高等院校、科研院所和知名企业邀请的外国专家学者，以及设区的市级以上人民政府人才主管部门、科技创新主管部门认定的外籍高层次管理和专业技术人才，可向公安机关口岸签证部门申办口岸签证入境。入境后凭邀请单位的证明函件等材料，可向公安机关出入境管理部门申办有效期 5 年以内的多次签证或居留许可。移民局全国5国内重点发展领域、行业引进的外籍人才和创新创业团队成员，可凭工作许可和单位函件等材料，向公安机关出入境管理部门申办有效期 5 年以内的居留许可。创新创业团队外籍成员，也可凭团队负责人担保函件办理有效期 5 年以内的居留许可。移民局全国6有重大突出贡献以及国家特别需要的外国人，可推荐其带领的工作团队外籍成员和科研辅助人员，向公安机关出入境管理部门申办有效期5年以内的长期签证或居留许可。移民局全国7中国境内企事业单位聘雇的外国人，已办妥工作许可、来不及出境办理工作签证的，可凭工作许可等材料向公安机关出入境管理部门申办工作类居留许可；对已连续两次办理 1 年以上工作类居留许可且无违法违规行为的，第三次申请工作类居留许可，可向公安机关出入境管理部门按规定申办有效期 5 年的工作类居留许可。移民局全国8在国内重点高等院校、科研院所和知名企业工作的外籍高层次人才，经工作单位和兼职单位同意并向公安机关出入境管理部门备案，可兼职创新创业。移民局全国9在国内重点高等院校获得本科以上学历的外国优秀留学生，毕业后在中国从事创新创业活动的，可凭高校毕业证书和创新创业等证明材料，向公安机关出入境管理部门申办有效期 2 至 5 年的居留许可。移民局全国10在国际知名高校毕业的外国学生，毕业后 2 年内来中国创新创业的，可凭学历(学位)证明等材料，向公安机关出入境管理部门申办有效期 2 年以内的居留许可。移民局全国附表 6 2019 年向全国复制推广的 12 项人员流动便利领域改革试点经验11国内知名企业和事业单位邀请来中国实习的境外高校外国学生，凭邀请单位函件和高校就读证明等材料，可向公安机关出入境管理部门申办有效期 1 年的签证进行实习活动。根据政府间协议来华实习的境外高校外国学生，可按规定申办工作类居留许可。移民局全国12探索在外国人较集中地区建立移民事务服务中心(站点)，为常住外国人提供政策咨询、居留旅行、法律援助、语言文化等工作学习生活便利服务。移民局全国EXPERIENCE2019 年向全国复制推广的66 项改革试点经验2020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 2020资料来源：商务部自贸区港建设协调司网站|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0 REPORT|改革试点经验WRITING GROUP LIST编写组名单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20 REPORT顾学明组长国家高端智库商务部国际贸易经济合作研究院首席专家、党委书记、院长、研究员、博士生导师国家高端智库商务部国际贸易经济合作研究院 产业所所长、研究员、博士生导师国家高端智库商务部国际贸易经济合作研究院 产业所副所长、副研究员、博士国家高端智库商务部国际贸易经济合作研究院 产业所副主任、助理研究员、博士国家高端智库商务部国际贸易经济合作研究院 产业所助理研究员、博士国家高端智库商务部国际贸易经济合作研究院 产业所副研究员、博士后国家高端智库商务部国际贸易经济合作研究院 产业所助理研究员、硕士副组长张 威 国家高端智库商务部国际贸易经济合作研究院 副院长、研究员、博士生导师崔卫杰张 丹国家高端智库商务部国际贸易经济合作研究院 产业所副主任、副研究员、博士叶 欣杨 剑张 滔田 原叶家豪 编写组名单|2020 REPORT|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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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报告（2019）商务部国际贸易经济合作研究院商务部国际贸易经济合作研究院 2019 年年 3 月月 商务部国际贸易经济合作研究院 编写组名单 组组 长长:顾学明 商务部国际贸易经济合作研究院首席专家、党委书记、院长、研究员、博士生导师 张 威 商务部国际贸易经济合作研究院副院长、研究员、博士 成成 员员：崔卫杰 商务部国际贸易经济合作研究院产业所所长、研究员、博士 张 丹 商务部国际贸易经济合作研究院产业所副主任、副研究员、博士 叶 欣 商务部国际贸易经济合作研究院产业所副主任、助理研究员、博士 杨 剑 商务部国际贸易经济合作研究院产业所助理研究员、博士 田 原 商务部国际贸易经济合作研究院产业所副研究员、博士后 褚 晓 商务部国际贸易经济合作研究院产业所助理研究员、硕士 张 滔 商务部国际贸易经济合作研究院产业所助理研究员、硕士 刘炜珊 商务部国际贸易经济合作研究院产业所实习研究员、硕士 叶家豪 商务部国际贸易经济合作研究院产业所实习研究员、硕士 I 序 言 建设自由贸易试验区是党中央在新时代推进改革开放的一项战略举措，在我国改革开放进程中具有里程碑意义。在改革进入攻坚期、开放步入新阶段、发展走向新常态的大背景下，党中央、国务院审时度势，从统筹国内国际两个大局的高度，作出建设自贸试验区的重大决策，具有重要而深远的意义。2018 年，在自贸试验区建设五周年之际，习近平总书记对自贸试验区建设作出重要指示强调，要在深入总结评估的基础上，继续解放思想、积极探索，加强统筹谋划和改革创新，不断提高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水平，形成更多可复制可推广的制度创新成果，把自由贸易试验区建设成为新时代改革开放的新高地，为实现“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贡献更大力量。从 2013 年上海自贸试验区的设立，到 2015 年沿海 4 个自贸试验区的共同推进、2017年 7 个自贸试验区的落地，再到 2018 年海南全岛自贸试验区设立，我国自贸试验区经历了由点到线再扩展到面的发展，逐步形成由南到北、由东至西的“1 3 7 1”自贸试验区发展格局1。五年来，自贸试验区试点布局不断完善，试点任务不断深化、试点内容不断拓展，自贸试验区建设的质量和水平不断提升，释放改革开放红利的试验田作用加快凸显。总体来看，各自贸试验区按照党中央、国务院对自贸试验区建设的要求，紧紧围绕国家战略，以制度创新为核心，以“放管服”改革为抓手，坚持“大胆试、大胆闯、自主改”，攻坚克难，先行先试，工作取得多方面重大进展，总体上实现了初衷。截至 2018 年底，11 个自贸试验区（不包括海南自贸试验区）累计新设立企业 61 万家，其中外资企业 3.4万家，对企业的吸引力大大增强，以不到全国万分之二的面积，吸收了 12%的外资、创造了 12%的进出口，在打造法治化、国际化、便利化营商环境中发挥了引领作用，成为推动改革开放的不懈动力。五年来，自贸试验区各项试验任务落实良好。总体来看，上海自贸试验区全面深化方案试验任务完成情况最好，完成率达到 98.99%。广东、天津、福建等第二批 3 个自贸试验区总体方案已基本完成，任务完成率均超过了 90%；第二批自贸试验区 2.0 版深化方案已全面推开。第三批自贸试验区总体方案试验任务全面启动，目前正在扎实推进，截至 2018 年底，完成率总体超过了 70%，其中辽宁自贸试验区完成率超过 90%。五年来，自贸试验区有效推动改革向纵深发展。一是自贸试验区成为政府管理理念转变的践行者。自贸试验区通过深化简政放权，加快推进政府改革，助力政府管理理念由注重事先审批向注重事中事后监管转变、由分散化管理向整体集成化管理转变、由政府被动审批向主动服务企业转变、由行政指令思维向法治治理思维转变。二是自贸试验区成为政府管理制度创新的重要载体。制度创新是自贸试验区的核心内容，自运行以来，自贸试验 1 2018 年 9 月 24 日，国务院批复设立海南自贸试验区，中国（海南）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于 10 月 16 日公开发布，目前我国自贸试验区已形成“1 3 7 1”的发展格局，但因本报告是五年综合评估，海南自贸试验区刚刚起步，未纳入本次评估范围。区在政府管理方式、投资管理制度、贸易监管制度、金融制度和事中事后监管制度等方面开展了大量创新探索，取得了一系列突破。三是自贸试验区成为调整经济领域关系的探索者。自贸试验区以改革调整经济领域重要关系，推动政府与市场关系、政府与社会关系、政府部门之间关系II更趋优化，为全国深化改革起到了示范引领作用。五年来，自贸试验区引领了开放新模式和新阶段的实践与探索。一是自贸试验区引领开放新模式的探索。自贸试验区探索了园区开放的新模式，推动了服务业进一步扩大开放，成为新时期的开放标杆。二是自贸试验区引领开放型经济的发展。自贸试验区自运行以来，推动贸易投资规模进一步扩大，外商投资准入门槛不断放宽，贸易投资便利化水平不断提升，新业态新模式不断发展，走出去合作快速发展，为推动形成全面开放新格局发挥示范引领作用。三是引领国际规则的对接。自贸试验区在投资、贸易、政府监管等领域积极探索，不断试验国际公认制度和做法，开启了从被动接受国际经贸规则向主动对接国际经贸规则的新阶段。五年来，自贸试验区有力推动了高质量发展。自贸试验区通过深化改革扩大开放，持续释放制度创新红利，推动产业向高端化、集群化、国际化、融合化、创新化发展；有效服务了“一带一路”建设长江经济带、京津冀协同发展战略，促进与港澳台合作不断深化，助力东中西部地区协调发展，推动自贸试验区内外、自贸试验区之间合作发展；转变优化营商环境理念，国际化、法治化、便利化营商环境不断完善。五年来，一大批制度创新成果复制推广到全国。自贸试验区已在全国范围内复制推广153 项改革试点经验。各自贸试验区在省（直辖市）事权范围内，将部分试点经验在省（直辖市）内进行推广。全国其他省（直辖市、自治区）也积极对接自贸试验区，因地制宜主动复制自贸试验区改革试点经验。通过复制推广，在全国范围内持续释放自贸试验区改革开放红利，发挥了全面深化改革的试验田作用。2018 年是改革开放 40 周年，也是自贸试验区启动建设 5 周年。正如党的“十九大”报告指出的“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绝不是轻轻松松、敲锣打鼓就能实现的。全党必须准备付出更为艰巨、更为艰苦的努力。”同样地，进一步建设好自贸试验区也需要付出更为艰巨、更为艰苦的努力。建议，在未来自贸试验区建设过程中，应加强各部门统筹指导作用，提升自贸试验区发展质量，强化改革开放能级，提高事中事后监管水平，完善配套支撑体系，从而推动制度创新和高质量发展相互促进、有机统一，将自贸试验区打造成为新时代改革开放的新高地。受商务部外资司委托，在各自贸试验区的大力支持下，商务部研究院经认真调研、深入研究，形成本发展报告，供国务院自由贸易试验区工作部际联席会议各成员单位和各自贸试验区交流学习，参考借鉴。i 目 录 序序 言言 .I I 第一章第一章 我国设立自贸试验区的背景和历程我国设立自贸试验区的背景和历程 .1 1 第一节第一节 自贸试验区的设立深深植根于新时代自贸试验区的设立深深植根于新时代.1 一、设立自贸试验区是新时代中国顺应世界形势发展的需要.1 二、设立自贸试验区是新时代中国全面深化改革的需要.7 三、设立自贸试验区是新时代中国扩大开放的需要.10 第二节第二节 我国自贸试验区建设发展历程我国自贸试验区建设发展历程.12 一、选点布局不断完善.12 二、试验任务不断深化.13 三、试验内容不断拓展.14 四、试点经验不断形成.15 五、改革红利不断释放.16 第二章第二章 自贸试验区各项试验任务落实良好自贸试验区各项试验任务落实良好 .1818 第一节第一节 任务完成情况概述任务完成情况概述.18 第二节第二节 共性试验任务完成情况共性试验任务完成情况.21 一、改革投资管理体制.21 二、转变贸易发展方式.22 三、推进金融开放创新.23 四、加快转变政府职能.24 五、健全法制保障体系.25 第三节第三节 差异化试验任务完成情况差异化试验任务完成情况.26 第三章第三章 自贸试验区助力改革自贸试验区助力改革 .3030 第一节第一节 自贸试验区成为政府管理理念转变的践行者自贸试验区成为政府管理理念转变的践行者.30 一、由注重事先审批向注重事中事后监管转变.30 二、由分散化管理向整体集成化管理转变.30 ii 三、由政府被动审批向主动服务企业转变.31 四、由行政指令思维向法治治理思维转变.31 第二节第二节 自贸试验区成为政府管理制度创新的自贸试验区成为政府管理制度创新的重要载体重要载体.32 一、改革创新政府管理方式.32 二、改革创新投资管理制度.36 三、改革创新贸易监管制度.39 四、改革创新金融制度.41 五、改革创新事中事后监管制度.43 第三节第三节 自贸试验区成为调整经济领域关系的探索者自贸试验区成为调整经济领域关系的探索者.45 一、探索调整政府与市场之间的关系.45 二、探索调整政府与社会之间的关系.45 三、探索协调政府部门之间的关系.46 第四章第四章 自贸试验区引领开放自贸试验区引领开放 .4747 第一节第一节 自贸试验区引领主动开放新模式的探索自贸试验区引领主动开放新模式的探索.47 一、自贸试验区探索了园区开放的新模式.47 二、自贸试验区推动了服务业进一步开放.47 三、自贸试验区探索了制度创新为核心的开放模式.48 四、自贸试验区推动了“引进来”开放与“走出去”开放的步伐.48 第二节第二节 自贸试验区引领开放型经济的发展自贸试验区引领开放型经济的发展.48 一、推动贸易投资规模扩大.48 二、外商投资准入门槛不断放宽.49 三、贸易投资便利化水平不断提升.50 四、新业态新模式加快发展.52 五、“走出去”合作不断发展.54 六、与“一带一路”互联互通更加紧密.54 第三节第三节 自贸试验区引领国际规则的对接自贸试验区引领国际规则的对接.55 一、投资领域：建立外商投资“准入前国民待遇 负面清单”管理模式 55 iii 二、贸易监管领域：推动实现“一线放开 二线安全高效管住”的模式 55 三、政府监管领域：强化投资保护和争端解决机制.56 第五章第五章 自贸试验区推动发展自贸试验区推动发展 .5757 第一节第一节 推动产业转型升级推动产业转型升级.57 一、产业高端化发展.57 二、产业集群化发展.58 三、产业国际化发展.59 四、产业融合化发展.60 五、产业创新化发展.61 第二节第二节 促进区域协调发展促进区域协调发展.62 一、服务“一带一路”建设.62 二、推动京津冀协同发展.63 三、促进长江经济带发展.63 四、促进与港澳台合作不断深化.64 五、促进东中西部地区协调发展.65 六、推动区内外与自贸试验区之间实现合作发展.66 第三节第三节 改善优化营商环境改善优化营商环境.67 一、提高政府服务效率和水平.67 二、降低企业生产经营成本.68 三、促进市场主体公平竞争.68 第六章第六章 自贸试验区试点经验复制推广自贸试验区试点经验复制推广 .6969 第一节第一节 复制推广改革试点经验意义重大复制推广改革试点经验意义重大.69 一、国家层面：为全面深化改革扩大开放探索经验.69 二、自贸试验区层面：更好完成中央赋予的使命.70 三、其他地区层面：共享自贸试验区改革红利.70 第二节第二节 复制推广的主要途径复制推广的主要途径.71 一、国务院及各部门向全国集中复制推广.71 iv 二、自贸试验区所在省市内部推广实施.78 三、自贸试验区所在省市其他地区主动对接.79 四、其他省市主动复制推广改革试点经验.79 第七章第七章 自贸试验区的下一步工作重点自贸试验区的下一步工作重点 .8080 第一节第一节 加强各部门统筹指导作用加强各部门统筹指导作用.80 第二节第二节 提升自贸试验区发展质量提升自贸试验区发展质量.80 第三节第三节 强化改革开放能级强化改革开放能级.81 第四节第四节 提高事中事后监管水平提高事中事后监管水平.81 第五节第五节 完善配套支撑体系完善配套支撑体系.82 分报告一：分报告一：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建设进展情况报告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建设进展情况报告 8484 分报告二分报告二：中国（广东中国（广东）自由贸易试验区建设进展情况报告自由贸易试验区建设进展情况报告 9191 分报告三：分报告三：中国（天津）自由贸易试验区建设进展情况报告中国（天津）自由贸易试验区建设进展情况报告 100100 分报告四：分报告四：中国（福建）自由贸易试验区建设进展情中国（福建）自由贸易试验区建设进展情况报告况报告 115115 分报告五：分报告五：中国（辽宁）自由贸易试验区建设进展情况报告中国（辽宁）自由贸易试验区建设进展情况报告 124124 分报告六：分报告六：中国（浙江）自由贸易试验区建设进展情况报告中国（浙江）自由贸易试验区建设进展情况报告 128128 分报告七：分报告七：中国（河南）自由贸易试验区建设进展情况报告中国（河南）自由贸易试验区建设进展情况报告 137137 分报告八：分报告八：中国（湖北）自由贸易试验区建设进展情中国（湖北）自由贸易试验区建设进展情况报告况报告 1 14848 分报告九：分报告九：中国（重庆）自由贸易试验区建设进展情况报告中国（重庆）自由贸易试验区建设进展情况报告 156156 分报告十：分报告十：中国（四川）自由贸易试验区建设进展情况报告中国（四川）自由贸易试验区建设进展情况报告 161161 分报告十一：分报告十一：中国（陕西）自由贸易试验区建设进展情况报中国（陕西）自由贸易试验区建设进展情况报 166166 附件：自贸试验区相关文件附件：自贸试验区相关文件 .173173 1 第一章 我国设立自贸试验区的背景和历程 我国自由贸易试验区（以下简称自贸试验区）不同于一般意义上的自由贸易园区2，作为新一轮改革开放的试验田，顺应了国内国际最新形势，体现了国家改革开放的大政方针，服务于新时代全面深化改革和扩大开放的战略目标，它既是植根自身深化改革的固本之策，也是面向世界扩大开放的重大举措。自 2013 年上海自贸试验区设立以来，我国逐步形成由南到北、由东至西的“1 3 7 1”自贸试验区发展格局3，有效发挥了深化改革和扩大开放试验田作用。第一节第一节 自贸试验区的设立深深植根于新时代自贸试验区的设立深深植根于新时代 自贸试验区的设立，既是顺应世界形势发展的必然之举，更是全面深化改革和扩大开放的应有之义。其最为显著的背景就是中国的发展进入新的历史阶段：纵向看，党的十八大以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逐步迈进了新时代，中国社会的主要矛盾和发展动力都在发生变化；横向看，中国在世界经济中的地位不断提升，面对的机遇和挑战也出现新变化。中国自贸试验区的设立和发展，正反映出中国主动适应和把握当前发展面临的新形势新要求，进一步向改革要动力、向开放要活力，自觉推动经济实现高质量发展。一、设立自贸试验区是新时代中国顺应世界形势发展一、设立自贸试验区是新时代中国顺应世界形势发展的需要的需要 党的十八大以来，中国发展面临的国际形势出现新变化，世界处于经济格局、产业结构和经贸规则转变的关键时期，要求中国加快构建开放型经济新体制，更主动、更广泛、更深入地融入世界经济之中。中国设立自贸试验区，正是主动适应这“三个转变”的重大举措。2 一般是指世界海关组织（World Customs Organization，WCO）定义的自由贸易园区（Free Zone/Free Trade Zone，FTZ）。主要指某一国家或地区在其境内设立的、由海关进行特殊监管的小块特定区域，在该区域实行更加开放的“境内关外”政策。按照世界海关组织的解释：进入这一区域的任何货物，就进口税费而言，通常视为在关境之外，并免于实施通常的海关监管措施。3 2018 年 9 月 24 日，国务院批复设立海南自贸试验区，中国（海南）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于 10 月16 日公开发布，目前我国自贸试验区已形成“1 3 7 1”的发展格局，但因本报告是五年综合评估，海南自贸试验区刚刚起步，未纳入本次评估范围。2 （一）世界经济格局正处于大调整大变革中，要求中国更加主（一）世界经济格局正处于大调整大变革中，要求中国更加主动全面地融入世界经济之中动全面地融入世界经济之中 世界经济格局的转变，意味着中国面临更加复杂的外部环境。这就要求中国自觉适应、勇于把握这种结构变化，用更大的开放力度促成自身的发展、更好地融入世界经济之中。设立自贸试验区，以制度创新为核心，构建与中国实力更加匹配的制度软实力，吸引有助于提升中国科技实力的高端要素，为提升中国经济话语权探索路径积累经验，有助于中国更主动全面地融入世界经济。设立自贸试验区是中国维护经济全球化、自由化鲜明立场的重要举措。2008年美国次贷危机引发的全球金融危机，激化了经济全球化的一个副产品“逆全球化”浪潮，形成了一股阻碍经济全球化进程的消极力量。近来英国的脱欧和美国政府的贸易保护主义政策，更是加剧了“逆全球化”的现象。新兴市场和发展中国家实力持续上升，引发了世界经济政治格局的调整，要新兴市场和发展中国家实力持续上升，引发了世界经济政治格局的调整，要求中国更加充分地应对外部环境变化求中国更加充分地应对外部环境变化。20 世纪 80 年代以来，世界经济中心日趋分散化，形成了欧洲、北美和东亚等地区多极化的发展趋势。2008 年以来，这一趋势更加明朗，且新兴市场和发展中国家实力持续上升，世界力量对比逐步趋于平衡。从 2008 年以来，世界经济增长 80%的贡献来自于新兴经济体，其中仅中国 2015 年对世界经济增长贡献率就达 30%左右4。然而，当前全球经济治理格局与世界经济格局并不匹配，在国际经济规则的制定和运转中，发达国家仍占据主导地位。从这一角度看，2008 年金融危机以来，贸易保护主义抬头，国际经贸领域的摩擦不断，也是世界经济政治格局不断调整的反映。在当前经济全球化面临复杂性和不确定性的形势下，中国建设自贸试验区不仅用实际行动向世界表明，中国开放的大门永远不会关闭，只会越开越大，而且对中国自身而言，自贸试验区建设核心任务的制度创新，正是破解当前经济发展难题的重要举措。一方面，通过制度创新进一步集聚创新要素、激发经济社会活力，培育创新驱动引领发展的优势；另一方面，通过对标国际高标准投资贸易规则，扩大服务贸易和金融服务业的对内对外开放，发展更高层次和更广范围的开放型经济，并为提高我国在全球经济治理中的话语权提供支持。4 数据来源:世界银行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数据库。3 图 1 1980-2015 年世界主要地区经济占世界经济比重趋势（%）5 科技实力的多极化格局正在确立，要求中国扩大开放促进创新要素充分流科技实力的多极化格局正在确立，要求中国扩大开放促进创新要素充分流动动。2008 年金融危机的爆发，既加速了世界经济格局的演进，也促成了全球创新格局的形成。一是全球总体呈现创新投入和产出多极化。经济实力变化长期累积导致国家间科技实力差距开始缩小。根据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发布的2015 年科学报告面向 2030 年，21 世纪以来，以美欧等发达国家为主角的创新版图发生了重大变化，部分研发和创新活动逐步向新兴经济体转移。世界银行数据显示，2016 年科技期刊文章数中国位居第 1，美国第 2，印度、英国和德国分别位居第 3 到第 5；同期全球居民专利申请量排名前 10 国家中，新兴经济体占据 4个名额，分别是第 1 名的中国、第 6 名的俄罗斯、第 7 名的伊朗和第 10 名的印度。二是新兴经济体创新能力正在迅速提升。创新多极化表明新兴经济体的技术能力明显增强，其比较优势正从自然资源和劳动力的低成本优势，向以知识和技术密集为特征的新优势转换。新兴经济体的技术追赶自 2000 年后明显提速，与发达国家在部分领域缩小了差距。根据 OECD6显性技术优势指数，中国、土耳其、印度等新兴经济体的优势技术领域在增多，美、德、英等传统上的技术领先国家在多个领域的领先优势有所下降。三是区域竞争上呈现出亚洲创新能力持续提升。目前亚洲研发投入已超越欧洲和美国，成为企业研发支出最高的地区之一。亚洲创新地位的上升还表现在专利申请数量的高速增长。国际金融危机后全球专利水平的恢复，主要归功于亚洲尤其是东亚的贡献。如今的亚洲已不仅是全球生产体系中的制造基地，也成为全球创新网络中的创新活跃区。在全球高端生产要素和创新要素加速向亚洲转移的趋势下，亚洲正向全球创新的又一核心地带发展。5 数据来源:世界银行数据库。6 OECD 是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Organization for Economic Co-operation and Development）的简称，由 36个市场经济国家组成的政府间国际经济组织，成立于 1961 年，总部设在巴黎，成员包括英国、美国、加拿大、法国、德国、意大利、日本、韩国等。4 面对创新格局大调整的形势，如果我国不能抓住机遇、通过推进自主创新提高经济效率和经济效益，那么，随着中国生产要素成本结构的变化，成本的上涨，我国在全球经济中的竞争力将会下降。因此，中国必须抓住当前世界创新发展潮流，通过自贸试验区推进知识产权、人才等领域的制度创新，创造更有利于创新的制度环境，促进人才、技术、信息等创新要素更便利、更充分流动。发展中国家经济话语权正在发展中国家经济话语权正在显著显著增强，要求中国更有效地讲好中国故事增强，要求中国更有效地讲好中国故事。随着世界经济格局的变化，各发展中大国获取与经济实力地位相称的经济话语权的意愿明显，能力也在不断地增强；虽然主要发达国家还把持着世界经济的话语权，但其能力正在削弱，一般发达国家参与全球治理的能力在不断弱化。发展中国家的话语权在现有国际经济组织中有所提升，并且成功创立新的世界性经济组织，2015 年成立的亚投行和金砖国家开发银行就是国际金融秩序的创造性补充与增益。但是，在现有的世界性经济组织中，一超多强的格局没有改变。世界银行和IMF 改革后，发达国家向发展中国家转移了投票权和份额，使得中国、印度和俄罗斯等跻身世界银行和 IMF 股东前列，一般发达国家的份额相对减小，但美国依然保留了一票否决权。目前，中国在政治交往中的话语权低，在经济交往中缺乏制定规则的话语权，在文化交锋中缺乏有效的反制话语以应对西方意识形态的冲击和诘难，在大国形象塑造上还缺乏让世界认同的话语体系7。因此如何自觉、主动、积极地提升中国的话语权便是当前的紧要任务之一。而自贸试验区的建设和发展，不仅向世界展现了中国坚持开放、主动开放的明确态度，也为提升经济话语权探索新路径积累新经验，为进一步讲好中国故事提供了素材和渠道。（二）全球经济竞争重点领域出现新动向，要求中国进一步扩（二）全球经济竞争重点领域出现新动向，要求中国进一步扩大开放大开放 当前世界经济正处于复苏的胶着状态，旧有的经济动能正在消减，新的经济动能正在积聚，核心表现为产业结构的转变。这就要求中国聚焦全球经济竞争重点领域出现的新动向，通过设立自贸试验区，适应服务业和新兴制造业迅速发展的新要求，进一步推动相关领域扩大开放，在开放中积极培育新产业新业态新模式，以开放的主动赢得国际竞争的主动。世界产业结构和贸易结构呈现出向服务业转变的态势，要求中国进一步扩世界产业结构和贸易结构呈现出向服务业转变的态势，要求中国进一步扩大服务业开放。大服务业开放。最近 20 年，世界服务业增加值占 GDP 的比重增加了 3.4 个百分 7 陈江生：在推动形成新的世界格局中提升中国话语权，学习时报，2018 年 2 月 22 日。5 点，占比超过了 65%，成为绝对的第一大产业。中国服务业也发展迅速，服务业增加值于 2013 年超过制造业，并于 2015 年超过 GDP 的一半。但由于服务具有异质性、定制化与供给消费关系的统一性等特性8，其规模效应难以与制造业相比，加上服务市场的开放涉及到国家主权与安全、政治与文化差异等敏感问题，因此国际服务贸易领域的保护程度远远超过了国际货物贸易领域。因此，当前世界服务业和服务贸易的发展面临着内在发展动力强大、外在约束较强的矛盾现象，而中国服务业开放和服务贸易发展相对滞后，中国建设自贸试验区就是要在服务业和服务贸易领域率先进行制度创新，引领中国进一步扩大服务业开放，积极参与世界服务业开放和服务贸易规则制定，更好地适应世界产业结构和贸易结构向服务业转变的新形势。图 2 世界服务业占 GDP 比重趋势（%）9 全球新兴制造业正加速发展，要求中国进一步扩大科技和创新开放。全球新兴制造业正加速发展，要求中国进一步扩大科技和创新开放。世界经济格局调整带来利益之变、竞争之变，体现在创新合作方面则是各国对创新要素和资源争夺的加剧。尤其是 2008 年金融危机以来，各国将科技创新和高技术制造业、高技术服务业作为参与全球竞争的核心内容。为抢占新一轮科技竞争制高点，美欧日和新兴市场经济体加大创新投入，纷纷出台相关政策，比如美国的“制造业再回归”、德国的“工业 4.0”，中国的创新驱动发展战略等，都体现出当前世界各国对创新资源的激烈争夺。此外，各国还积极通过放松管制等措施，提升对人才、技术、资本和信息等创新要素的全球配置能力，加强对高端产业的吸引力，进而增强国家和地区的竞争力和影响力。为了集聚和利用全球创新要素，通过设立自贸试验区，加快营造法治化、国际化、便利化营商环境，进一步扩大科 8 黄建忠等：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研究蓝皮书（2017），经济科学出版社 2018 年版，第 2 页。9 数据来源：世界银行数据库。59606920002000420052006200720082009200016世界服务业增加值占GDP比重（%）技和创新开放，积极培育新产业、新业态、新模式，更好地适应全球新兴制造业6加速发展的新形势，从而增强在新一轮的产业革命中的竞争力。（三）全球经贸规则加速转变，要求中国更加自觉主动参与全（三）全球经贸规则加速转变，要求中国更加自觉主动参与全 球治理体系球治理体系经济全球化的浪潮席卷了世界各国，中国作为最大的发展中国家已经融入其中，并且分享其发展红利。但是，2008 年后经济全球化进程因种种原因而受阻，WTO 多边贸易体制困难重重，双边和多边的区域贸易协定谈判如火如荼，国际经贸规则进入了重构期。因此，中国必须适应全球经贸规则加速转变的新形势，通过设立自贸试验区，主动对接国际高标准，试验经贸合作新规则，更加积极主动参与全球治理体系，为制定甚至主导经贸合作新规则创造条件。国际经贸规则加速重构国际经贸规则加速重构。自贸试验区的设立，其中一个原因就是应对近年来国际经济规则加速重构。2008 年以来，以美欧日为首的发达国家启动并主导了一系列贸易和投资谈判，其中最主要的有“跨太平洋战略经济伙伴协定”(T P P)谈判、跨大西洋贸易和投资伙伴关系谈判（TTIP）、服务贸易协定（TISA）以及美国2012年提出的双边投资协定范本（BIT）等。随着这些谈判的逐步深入和部分框架协议的达成，新的国际经济规则已初步呈现：一是推行更高标准的贸易自由化。美国在跨太平洋经济战略伙伴关系规则中提出包括促进通过网络和电子设备来进行的商品和服务贸易，对关税、数字环境、电子交易授权、消费者保护、本地化要求等进行规范，以保证信息的自由流动。美国和欧盟在跨大西洋贸易和投资伙伴关系谈判中希望双方的管制条款更加具有兼容性，以避免不必要的贸易壁垒。二是积极推进投资自由化。美国 2012 年提出的双边投资协定范本中要求东道国政府允许外国投资者参与东道国的标准设定、降低业绩要求、增加透明度等，并且不因吸引外资而违背和降低其环境法和劳动法的标准等。三是更加强调公平竞争和权益保护。在 TPP 谈判中，美国提出了国有企业的竞争中立原则，即政府支持的商业活动不能因其与政府的特殊关系而利用私营部门竞争者所不具有的竞争优势。此外，在上述几大谈判中，都强调了知识产权保护和劳工标准的问题。在知识产权保护方面，制订一些高标准的保护条款，包括延长著作权的保护时间、加强互联网知识产权保护、明确临时性侵权行为的法律责任等；在劳动标准方面，强调推行严格的、可强制实施的劳动标准，还有竞争中立、政府采购等一系列新议题。随着这些新议题、新规则的不断出现，可能使我国面临“二次入世”的风险，因此，我国需要主动适应这一变化，但很难在全国大范围内实施，迫切需要 7 在相对可控的范围内进行试点试验，自贸试验区的设立，正是适应这种新形势和新需要的必然之举。自贸协定谈判的需要自贸协定谈判的需要。早在 2013 年 7 月，在华盛顿举行的第五轮中美战略与经济对话期间，双方就宣布中美投资保护协定将引入准入前国民待遇和负面清单的模式，这被认为是中美双边投资协定谈判的突破性进展。国民待遇分为准入前（pre-establishment）国民待遇和准入后（post-establishment）国民待遇。其中，“准入前国民待遇”将国民待遇延伸至投资发生和建立前阶段，给予外国投资者及其投资不低于本国投资者及其投资的待遇。负面清单指的是与国民待遇、最惠国待遇、业绩要求、高管要求等方面的不符措施以及例外行业均以清单方式列明。准入前国民待遇和负面清单的外资管理模式已成为国际投资规则发展的新趋势，目前世界上已经有 70 多个国家采用了此种模式。自贸试验区探索建立投资“准入前国民待遇 负面清单”管理模式在一定程度上也是谈判的需要。此外，2012年启动的中韩自贸区谈判，协定范围涵盖货物贸易、服务贸易、投资和规则等各领域，包含了电子商务、竞争政策、政府采购、环境等“21 世纪经贸议题”，因此就迫切需要通过建设自贸试验区，对标国际经贸规则和通行做法，为我国双边、区域自贸协定和投资协定谈判积累经验。二、设立自贸试验区是新时代中国全面深化改革的需二、设立自贸试验区是新时代中国全面深化改革的需要要 随着我国经济进入新常态，经济发展出现深层次矛盾，改革进入攻坚期和深水区，特别是面对当前经济下行的压力和转变经济发展方式的紧迫任务，经济要从过去的要素驱动转向创新驱动，就必须进行深层次的制度创新，推动经济从传统的外向型经济向新的更高层次的开放型经济转型，建立适应经济发展新常态的自贸试验区，以此为平台和引擎，实现经济结构的战略性调整和经济发展方式的根本性转变。因此，设立自贸试验区与改革开放初期深圳、珠海等经济特区建立具有同样重大的战略意义，都是以开放倒逼改革，激发国内经济社会发展动力的重大举措。（一）我国经济发展进入新常态，迫切需要深化改革推动创新（一）我国经济发展进入新常态，迫切需要深化改革推动创新发展发展 2012 年以来，我国经济发展进入新常态，处于增长速度换挡期、结构调整阵 8 痛期和前期刺激政策消化期“三期叠加”阶段，尤其是面临着经济发展动力转换的问题。一直以来，我国经济发展中，投资占 GDP 的比例一直很高，2012 年以后，投资占 GDP 的比重仍到达 50%左右，远高于国际平均水平。投资对于基础设施建设和新生产能力形成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但长期高水平投资也带来了诸多负效应，如周期性的产能过剩导致宝贵资源的巨大浪费。此外，出口在中国经济高速增长中扮演了重要角色，为中国快速形成的生产能力找到了出路，并积累了巨额外汇。但是，国际市场充满了不确定性，过高的外贸依存度会把外部风险迅速引入到国内。同时，过高的外汇储备也会演变成经济的拖累。因此，投资、出口在未来的中国经济增长中仍将发挥积极作用，但其重要性会下降。旧有动能难以为继，意味着经济增长必然将向创新驱动转变。中国的经济增长不可能再依靠生产要素和环境的低成本、生产技术的简单模仿等传统方法来获得，要更多地依靠技术创新。绿色发展和环境治理也需要通过技术创新来实现，创新具有至关重要的意义。要加快实施创新驱动发展战略，加快推动经济发展方式转变。重大的技术创新，特别是原始创新将开拓新的产业领域，形成新的经济增长点和消费热点，奠定增长的稳定基础，从总体上提升中国经济在全球价值链中的位置，从而把生产力推向新的水平。创新和技术进步的作用开始增强，在生物技术和新能源等新兴技术领域，技术创新和商业模式创新大量出现，原始创新初露端倪；在通信设备和装备制造等产业出现了一批有国际技术竞争力的创新型企业；互联网和信息技术向服务业和制造业加速渗透，促进了传统产业的组织和商业模式创新。在新旧动能转换的过渡期，既要进一步激发经济社会活力，稳住经济增长的态势，又要积极培育和吸收创新要素，加紧创新动能的培养。而创新的动力源于改革、源于开放，自贸试验区的设立和发展正是以制度创新为核心，营造有助于创新的制度环境，集聚全球创新要素为我所用，通过进一步深化改革推动创新发展。（二）我国开放的（二）我国开放的比较优势正在转变比较优势正在转变，迫切需要深化改革推进，迫切需要深化改革推进开放发展开放发展 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创造了经济史上的奇迹从空间上讲是国际产业资本和中国内地及农村的廉价劳动力在沿海地区的结合，从产业结构上讲是由改革开放前以重工业为主的不均衡发展，到改革开放后制造业体系的逐渐完备和提升。9 尤其是加入 WTO 以来，我国制造业的发展更加迅速，不论结构还是总量都取得了明显的飞跃，并在 2002 年超越德国，2006 年超越日本，2010 年超越美国成为世界第一制造大国。但是 2008 年国际金融危机后我国经济发展也出现了新的变化，原有的开放比较优势正在削弱。开放的前四十年，后发优势为我们的开放发展带来了巨大的好处，当前随着我国与世界先进水平差距的不断缩小，后发优势已经减弱，通过向外学习获取利益的空间越来越小。我国的比较优势结构已经或正在发生着变化。以前，我国参与对外开放主要依靠低成本劳动力、低价格甚至免费的土地和不受约束的自然环境。经过四十年的改革开放，劳动力、土地供给已经发生了很大变化。第一，农村人口逐渐减少，剩余劳动力的转移速度放慢。国家统计局统计，最近十年来，我国农村人口一直呈现下降趋势，由 2007 年 72750 万人到 2017 年 57661 万人，下降 20.7%。第二，劳动和资源的供给价格也明显上涨。虽然我国和发达国家比起来这些生产要素的价格还不是很高，但其比较优势已不明显，这意味着长期存在的人口红利正在消失。上世纪 90 年代初，我国的人均工资是东南亚经济体的1/3，今天是其 3 倍。2000 年我国就业人员人均工资水平是 11238 元，2017 年为59660 元，工资上涨了 430.9%，远远超过了其他国家工资增长的水平。近年来，部分利用廉价劳动力和土地为目标的外商投资企业有的转移投资区域，搬到价格更为低廉的东南亚等国家，有的调整投资方向和规模。这种转移正是劳动和自然资源比较优势正在失去的现实表现。第三，生态和环境容量正在逼近极限，人民对健康的要求在日益提高，生态环境成本越来越高。因此，原有开放的比较优势正在削弱、新的比较优势仍待发展，我国迫切需要根据形势需要，通过自贸试验区，以制度创新为核心，加快构建开放型经济新体制，改变过去依靠低成本、低价格的粗放式开放发展模式，向更多依靠制度、规则、创新等新动能的开放发展模式转变。（三）我国发展不平衡性依然突出，迫切需要深化改革推进协（三）我国发展不平衡性依然突出，迫切需要深化改革推进协调发展调发展 四十年的改革开放带来了我国经济社会的长足发展，但也在这一过程中积累了一些问题，发展不平衡性问题依然突出，主要表现为国内区域经济发展协调性不足。一是区域经济发展差距仍然较大。改革开放以来，东部地区始终扮演着区域动能主力军的角色，当前其经济总量仍然远远领先于中西部地区。2017 年，东 10 部地区经济总量占全国生产总值比重为 55.36%，中部和西部地区则分别为 24.65%和 19.98%。二是区域外贸发展差距仍然较大。2018 年，东部地区外贸总额为38927.8 亿美元，在全国外贸总额中占比达到 84.2%。三是区域利用外资水平差距仍然较大。2018 年，东部地区实际利用外资金额达 1153.7 亿美元，是中部和西部实际利用外资金额之和的 5.9 倍。自贸试验区建设，在推动对外开放区域布局上，更加照顾东西双向开放，有利于推进区域协调发展。首先，在选点布局上，形成了由南到北、东西互济、海陆联动的“1 3 7 1”格局，开放格局更加全面、均衡。其次，在试点任务上，突出与“一带一路”建设结合，突出与京津冀协同发展、长江经济带发展、中部崛起、东北老工业基地振兴等国家区域协调发展战略相结合。此外，自贸试验区的经验也不断被推广复制，为各地发展都提供了良好的借鉴和经验，成为推动全国范围内深化改革和扩大开放的动力源泉。三、设立自贸试验区是新时代中国扩大开放的需要三、设立自贸试验区是新时代中国扩大开放的需要 自贸试验区的设立，既是中国对外开放发展的必然结果，也是中国进一步扩大开放的必然选择。（一）从历史脉络看，设立自贸试验区是中国对外开放进一步（一）从历史脉络看，设立自贸试验区是中国对外开放进一步发展发展的结果的结果 从理论积淀看，中国设立自贸试验区的思想基础不断成熟。从理论积淀看，中国设立自贸试验区的思想基础不断成熟。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面对新问题新形势，从中国的国情出发、统筹国际国内两个大局，旗帜鲜明地倡导合作共赢理念，积极有效地推进开放发展，在理论上丰富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对外开放理论，在实践上推进了全面深化改革开放的进程。习近平总书记指出，“世界经济面临的根本问题是增长动力不足。创新是引领发展的第一动力”，“我们必须在创新中寻找出路，只有敢于创新、勇于变革，才能突破世界经济增长和发展的瓶颈”；“世界经济的大海，你要还是不要，都在那儿，是回避不了的。想人为切断各国经济的资金流、技术流、产品流、人员流，让世界经济的大海退回到一个一个孤立的小湖泊、小河流，是不可能的，也是不符合历史潮流的”。这些重要论述分别从全面深化改革和持续推进开放等方面为自贸试验区的设立夯实了理论基础。11 从实践发展看，中国对外开放的水平不断提升，为自贸试验区的设立打下了从实践发展看，中国对外开放的水平不断提升，为自贸试验区的设立打下了良好基础。良好基础。改革开放以来，中国以创办经济特区为突破口，在积累经验的基础上，进一步开放沿海港口城市和沿海地区，并以此带动内地的对外开放。四十年来，从深圳、浦东、入世直到自贸试验区，几乎每隔十年改革开放就会有一次重大战略布局，将对外开放推向更高起点，呈现出渐进式的开放特点。经过四十年的开放发展，我国的对外开放水平不断提升，通过这些量的积累，我国的对外开放也出现了一些质的变化，经济开放发展水平实现了巨大飞跃。1978-2017 年间，中国货物贸易出口额由不到 100 亿美元跃升至 2.26 万亿美元，增长了 200 多倍，年均增长率达到 15.0%，为同期世界贸易年均增长率的两倍多。中国服务贸易进口规模从 1982 年 20 亿美元增长到 2017 年的 4676 亿美元，年均增长 16.9%，高出同期世界服务贸易进口年均增长率 9.7 个百分点（世界为 7.2%）。1982-2017 年间，中国外国直接投资净流入年均增长达到 18.6%，约为同期世界外国直接投资净流入年均增长率的 1.7 倍（世界为 10.7%）。中国对外开放水平的不断提升，为我国通过设立自贸试验区自主扩大开放奠定了良好基础。（二）从战略机遇看，设立自贸试验区是推动新时代中国扩大（二）从战略机遇看，设立自贸试验区是推动新时代中国扩大开放的必然要求开放的必然要求 2008 年以来，限于世界经济复苏缓慢和国内经济发展进入新常态，中国经济迫切需要一个“助推器”，促进经济迈向更高能级的新阶段。由于在国际需求疲弱以及劳动力成本升高的背景下，中国不可能长期依赖外贸出口支撑经济增长，因此继续深化改革、扩大开放是未来中国经济可持续发展的关键。目前中国不同区域之间发展水平还存在较大差异，体制改革又涉及行政体制、财税金融、要素价格、民生等多方面，因此在条件较为成熟的地区先行试点，推进自贸试验区建设，对于探索经验，深化改革具有重大意义。从国际看，自贸试验区的设立是我国适应全球投资贸易新规则的内在要求。从国际看，自贸试验区的设立是我国适应全球投资贸易新规则的内在要求。自贸试验区作为参与全球投资贸易规则重构的试验平台，通过开展先行先试，有利于我国在国际贸易谈判中增强设置议题并提出建设性倡议的能力，有利于在参与全球投资贸易规则重构中提出中国方案，加快培育参与和引领国际经济贸易合作新规则的能力。从国内看，从国内看，自贸试验区的设立自贸试验区的设立是是促进我国由贸易大国转向经贸强国的迫切促进我国由贸易大国转向经贸强国的迫切需要。需要。长期以来，中国的贸易及投资法律侧重于货物贸易，对于整体结构，尤其 12 是服务贸易和投资领域的重视不足。然而，世界经济的引擎已渐渐由货物贸易转向服务贸易和投资10。面对这一形势，我国积极设立自贸试验区，在推进制造业全面开放的同时，积极扩大服务业对外开放，构建更有利于货物贸易与服务贸易、利用外资与对外投资并重的开放型经济新体制，对我国经贸强国建设意义重大。第二节第二节 我国自贸试验区建设发展历程我国自贸试验区建设发展历程 从 2013 年上海自贸试验区的设立，到 2015 年沿海 4 个自贸试验区的共同推进，再到 2018 年“1 3 7 1”格局的形成，我国自贸试验区建设的质量和水平不断提升，改革开放经验和红利不断积聚呈现，逐渐成为推动我国高质量发展的重要动力源。一、选点布局不断完善一、选点布局不断完善 2013 年以来，我国自贸试验区经历了由点到线再扩展到面的发展，逐步形成由南到北、由东至西的“1 3 7 1”自贸试验区发展格局，整体布局上不断完善。上海自贸试验区的设立标志着我国自贸试验区建设的开启。2013 年 9 月 29日，上海自贸试验区正式挂牌成立，划定面积 28.78 平方公里，涵盖上海市外高桥保税区、外高桥保税物流园区、洋山保税港区和上海浦东机场综合保税区等 4个海关特殊监管区域。为了进一步深化上海自贸试验区改革开放的试点，同时为了与上海自贸试验区形成对比试验、互补试验，党中央国务院决定要进一步扩展上海自贸试验区的范围，并且在广东、天津、福建再新设个自贸试验区。2015 年 4 月，广东、天津、福建自贸试验区挂牌成立，上海自贸试验区扩展区域（简称“扩区”）启动建设，我国自贸区建设进入到沿海四个自贸试验区共同推进阶段，标志着自贸试验区的探索和建设进入了快速发展时期。为了在全国范围更高层次、更广泛领域进行差异化探索试验，更好地服务国家战略，2017 年 4 月，辽宁、浙江、河南、湖北、重庆、四川、陕西等七个自贸试验区正式挂牌成立，覆盖东中西部和东北地区，自贸试验区体量和区域带动性大幅度提升。2018 年 9 月 24 日，国务院印发了中国（海南）自由贸易试验区 10 黄洁：TPP 视野下的中国自由贸易区战略研究，上海人民出版社 2016 年版，第 296 页。13 总体方案。至此，我国已基本形成了“1 3 7 1”自贸试验区布局，形成了覆盖东西南北中的改革开放创新格局。二、试验任务不断深化二、试验任务不断深化 随着自贸试验区试验任务的不断推进和逐步完成，国务院适时发布深化方案或全面深化方案，在前期试验任务的基础上，更加突出对标国际高标准，更加注重系统集成，更加聚焦服务实体经济发展的关键环节，推动试验任务不断深化。2013 年 9 月 27 日国务院发布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明确上海自贸试验区的五大主要任务、措施和扩大开放的六大服务领域（金融、航运、商贸、专业、文化、社会服务领域）。2015 年又公布了进一步深化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改革方案，在政府职能转变、投资管理制度创新、贸易监管制度创新、金融制度创新、法制和保障等五个方面规定了 25 条任务措施，进一步深化并明确各项任务措施的具体责任部门和时间节点。深化方案 在 总体方案基础上，进一步突出以制度创新为核心，加快释放改革红利；进一步突出以政府职能转变为重点，充分发挥市场配置资源的决定作用和更好发挥政府作用。2017 年国务院颁布了全面深化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改革开放方案，这是上海自贸试验区设立以来的第三版方案。方案贯彻落实党中央对自贸试验区建设的战略部署，要求对照国际最高标准、最好水平，深化改革开放；坚持制度创新，加强改革的系统集成；进一步加大压力测试力度；更大力度转变政府职能，更加突出开放引领、更加注重风险防控、更加突出联动发展、更加突出改革举措的系统集成。2018 年 5 月 4 日，国务院印发了进一步深化广东、天津、福建自贸试验区改革开放的 3 个方案。深化方案聚焦服务实体经济发展等改革关键环节，在多个等领域深入开展改革探索。其中，广东自贸试验区围绕打造开放型经济新体制先行区、高水平对外开放门户枢纽和粤港澳大湾区合作示范区，提出了建设公正廉洁的法治环境、建设金融业对外开放试验示范窗口和深入推进粤港澳服务贸易自由化等 18 个方面的具体举措。天津自贸试验区围绕构筑开放型经济新体制、增创国际竞争新优势、建设京津冀协同发展示范区，提出了创新要素市场配置机制、推动前沿新兴技术孵化和完善服务协同发展机制等 16 个方面的具体举措。福建自贸试验区围绕进一步提升政府治理水平、深化两岸经济合作、加快建设 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核心区，提出了打造高标准国际化营商环境、推进政府服务标准化透明化和加强闽台金融合作等 21 个方面的具体举措。14 2018 年 9 月 24 日，国务院发布了 中国（海南）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总体方案坚持以制度创新为核心，在投资贸易便利化改革、法治环境建设、金融创新、综合监管等方面提出要求，明确在加快构建开放型经济新体制、加快服务业创新发展、加快政府职能转变等方面开展改革试点。与之前设立自贸试验区不同的是，海南自贸试验区最大特点就是“全域性”，不再局限于此前自贸试验区 120 平方公里的面积限制，此外，医疗卫生、文化旅游、生态绿色发展等成为特色试点内容。2018 年 11 月 7 日，国务院印发关于支持自由贸易试验区深化改革创新若干措施的通知。通知具有五方面特点：一是加大改革授权力度。在风险可控前提下，通过下放相关权限，支持自贸试验区大胆试、大胆闯、自主改。二是开展试点探索。推动相关措施在自贸试验区先行先试，在契合自贸试验区发展定位的关键领域开展探索，进一步发挥自贸试验区试验田作用。三是进一步推动对外开放。在现有外商投资负面清单基础上，提出有关开放举措，打破准入后的“玻璃门”。如，进一步放宽外商投资建设工程设计企业、人才中介机构等方面的资质限制。四是给予政策扶持。给予自贸试验区有针对性的扶持政策，补齐功能短板，促进新产业、新业态、新模式发展，培育发展新动能。五是体现特色定位。根据各自贸试验区的特色功能定位，提出不同的深化改革创新措施，引导各自贸试验区有针对性地开展探索，53 项支持措施中有 14 项适用于特定自贸试验区。三、试验内容不断拓展三、试验内容不断拓展 随着自贸试验区选点布局的不断完善，在试验任务不断深化的同时，试点内容也在不断拓展，覆盖面更广，差异化试点特色更加突出。伴随着三批自贸试验区总体方案、深化方案或全面深化方案的不断推出，改革开放覆盖面不断拓宽。在开放领域，充分体现坚持开放为先的理念，通过放宽市场准入、取消差别化待遇等多种方式，推动开放向更广领域、更深层次拓展。例如，第二批 3 个自贸试验区 深化方案 均提出大幅度放宽市场准入，扩大服务业对外开放，提高自贸试验区外商投资负面清单开放度和透明度；除特殊领域外，取消对外商投资企业经营期限特别管理要求；清理和取消资质资格获取、招投标、权益保护等方面的差别化待遇，实现各类市场主体依法平等准入相关行业、领域和业务。在改革领域，注重加强系统集成，补足碎片化的改革短板，推动改革向更大范围拓展。例如，广东深化方案在前期试验任务基础上，进一步向知识产权、法治环境、人才管理、劳工权益、环境保护等新议题、新领域 15 拓展；福建深化方案积极推动改革向纵深拓展，努力形成制度创新链条，如将国际贸易“单一窗口”向外贸企业资质备案、贸易许可和原产地证办理、货物进出口和船舶出入境申报、出口退税等国际贸易主要环节拓展。与此同时，自贸试验区差异化试点特色更加突出。与上海自贸试验区相比，第二批自贸试验区除了当好改革开放排头兵、创新发展先行者外，在服务国家战略、辐射带动周边区域发展上，又体现出了不同的特点。广东自贸试验区突出推动内地与港澳经济深度合作，天津自贸试验区服务于京津冀协同发展，福建自贸试验区立足于深化两岸经济合作，并均服务于“一带一路”建设。从辐射周边区域发展方面看，广东自贸试验区通过加工贸易转型，带动泛珠三角区域和内地的产业升级，天津自贸试验区旨在通过促进京津冀协同发展来辐射内陆的发展，福建自贸试验区着力加强闽台产业对接、创新两岸服务业合作模式，以此来带动两岸经济发展。第三批自贸试验区则更加突出试点任务的差异化，分别对接“一带一路”建设、长江经济带、中部崛起、西部大开发、振兴东北老工业基地等重大区域发展战略，探索推进国资国企改革、以油品为核心的大宗商品投资便利化和贸易自由化、构建多式联运国际物流体系、创新现代农业交流合作机制、创建人文交流新模式等特色试点任务，与上海、天津等前两批 4 个自贸试验区形成对比试验、互补试验，在更广领域、更大范围形成各具特色、各有侧重的试点格局。四、试点经验不断形成四、试点经验不断形成 在国家层面，自 2013 年上海自贸试验区设立以来，自贸试验区在建设过程中已形成了 153 项可复制、可推广的改革创新成果。2015 年 1 月 29 日，国务院关于推广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可复制改革试点经验的通知发布，包含 34 项可复制推广的改革事项。2016 年 11 月国务院印发关于做好自由贸易试验区新一批改革试点经验复制推广工作的通知，一共形成 19 项可复制推广的改革事项。2017 年 7 月，商务部等五部门发布关于做好自由贸易试验区第三批改革试点经验复制推广工作的函，形成会展检验检疫监管新模式、进口研发样品便利化监管制度等 5 项改革试点经验在全国复制推广。2018 年 5 月，国务院印发关于做好自由贸易试验区第四批改革试点经验复制推广工作的通知，在服务业开放、投资管理、贸易便利化、事中事后监管等领域向全国推广共计 30 项改革试点经验。同时，各自贸试验区先后共形成国际贸易“单一窗口”、跨境电商监管新模式等 12 个“最佳实践案例”。16 五、改革红利不断释放五、改革红利不断释放 随着自贸试验区建设的不断推进，11个自贸试验区持续释放改革开放红利，形成了多领域、多层次、多渠道释放改革红利的态势。一是在多领域推动改革带来直接红利一是在多领域推动改革带来直接红利。随着各领域改革试点任务的落地实施，在企业减少时间成本、人员成本、材料成本等方面直接释放的改革红利效果明显。如，福建自贸试验区厦门片区工程项目审批改革使企业申报材料减少 90%，审批时间压缩 3/4；贸易便利化改革推动进出口货物申报由 4 小时减少至 5-10 分钟，船舶出境申报由 36 小时减少至 0.5 小时，进境申报由 36 小时减少至 2.5 小时。再如，上海自贸试验区率先探索的国际贸易“单一窗口”改革，整合口岸管理资源，打破信息孤岛壁垒，单一窗口覆盖范围从海关扩展到涵盖中央和地方的 22个部门和单位，企业申报数据项在船舶申报环节缩减 65%，在货物申报环节缩减24%，五年来累计为企业节省成本超过 20 亿元。二是在区域协同中带来的溢出红利二是在区域协同中带来的溢出红利。自贸试验区结合各自在区域协调发展中的战略地位，辐射带动作用不断加强，持续向周边区域释放改革开放红利。以天津自贸试验区为例，截至 2018 年底，实施京津冀海关区域通关一体化改革成效显著，天津企业通过首都机场进出口货物的通关时间节约 8 小时，途中运费降低30%；北京、河北企业通过天津海港口岸进出口货物通关时间缩短 3 天，通关成本减少近 30%；实行京津冀跨区域检验检疫“通报、通检、通放”和“进口直通、出口直放”一体化模式，通关时间平均每批货物节省 0.5 天，每标准箱节约物流成本 120 元，口岸快速放行率达 88%。三是在多层次自主改革中带来的间接红利三是在多层次自主改革中带来的间接红利。通过激发政府部门、行业协会、企业等不同主体在自贸试验区改革中的积极性，凝聚改革合力，间接推动形成相关环节或领域产生改革红利。如，福建自贸试验区厦门跨境电商综试区在跨境电商出口方面加强探索，出口占比高达 95%，在当前出口形势严峻的背景下，跨境电商出口的健康发展不仅有利于缓解经常项目逆差压力，也有利于推进各自贸试验区用足其他政策，间接释放自贸试验区改革红利。再如，厦门口岸通过国企带动、协会协调、部门管控等多措并举，推动口岸中介费用阳光化、透明化，推出“全流程阳光服务”产品，降本增效效果明显，口岸中介服务费降低 30%，降成本约 3000 万元/年。四是在相互借鉴中带来更大范围的外溢红利四是在相互借鉴中带来更大范围的外溢红利。一方面，各自贸试验区向全国、17 全省、周边地区“输出”改革创新经验，释放改革开放红利。例如，各地自贸试验区通过改革创新，探索出多项创新成果和实践案例，并被推广至全国，持续释放“外向溢出红利”，成为推动我国改革发展的重要动力。同时，各自贸试验区也加大 153 项可复制推广经验的“输入”力度，通过学习其他自贸试验区的经验，更好地促进自身建设。18 第二章 自贸试验区各项试验任务落实良好 五年以来，各自贸试验区按照党中央、国务院对自贸试验区建设的要求，紧紧围绕国家战略，以制度创新为核心，坚持“大胆试、大胆闯、自主改”，改革投资管理体制，转变贸易发展方式，推进金融开放创新，加快转变政府职能，健全法制保障体系，并在深化粤港澳合作、推动京津冀协同发展、深化两岸经济合作、推进“一带一路”建设、推动长江经济带发展、推动创新驱动发展、加快东北亚区域开放、推动国际油品贸易发展、推动内陆与沿海沿边沿江协同开放、加快老工业基地结构调整和推动西部大开发战略深入实施等方面进行了差异化探索和试验，各项试验任务落实良好，总体上实现了战略定位和发展目标，取得了良好成绩。自贸试验区对企业的吸引力大大增强，已成为推动投资贸易增长的重要引擎，在打造法治化、国际化、便利化营商环境中发挥了引领作用，成为了推动改革开放的不懈动力。第一节第一节 任务完成情况概述任务完成情况概述 自贸试验区建立以来，国务院先后印发了各个自贸试验区的总体方案。为进一步深化自贸试验区改革开放，在上海自贸试验区总体方案基础上，国务院先后印发了深化方案和全面深化方案；在广东、天津、福建自贸试验区总体方案基础上，印发了相关深化方案（见表 1，上述总体方案、深化方案及全面深化方案以下统称方案）。表 1 各自贸试验区方案颁布时间 自贸试验区自贸试验区 方案方案 时间时间 上海自贸试验区 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 2013.09.18 进一步深化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改革开放方案 2015.04.08 全面深化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改革开放方案 2017.03.30 广东自贸试验区 中国（广东）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 2015.04.08 进一步深化中国（广东）自由贸易试验区改革开放方案 2018.05.04 天津自贸试验区 中国（天津）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 2015.04.08 进一步深化中国（天津）自由贸易试验区改革开放方案 2018.05.04 福建自贸试验区 中国（福建）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 2015.04.08 19 自贸试验区自贸试验区 方案方案 时间时间 进一步深化中国（福建）自由贸易试验区改革开放方案 2018.05.04 辽宁自贸试验区 中国（辽宁）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 2017.03.15 浙江自贸试验区 中国（浙江）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 2017.03.15 河南自贸试验区 中国（河南）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 2017.03.15 湖北自贸试验区 中国（湖北）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 2017.03.15 重庆自贸试验区 中国（重庆）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 2017.03.15 四川自贸试验区 中国（四川）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 2017.03.15 陕西自贸试验区 中国（陕西）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 2017.03.15 海南自贸试验区 中国（海南）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 2018.09.24 总体来看，全国自贸试验区均各自按照方案设定的任务目标扎实推进，由于三批自贸试验区挂牌时间先后有别，同时所处环境各异，目前自贸试验区11整体进展良好，但发展速度不尽相同（见下图 3、表 2，资料来源于各自贸试验区梳理总结）。图 3 全国自贸试验区方案试验任务完成率统计图 截至 2018 年底，上海自贸试验区总体方案、深化方案和全面深化方案的各项试验任务完成率均超过 90%，全面深化方案完成率最高，达到 11 因海南自贸试验区建设尚处在起步阶段，故下文未将海南自贸试验区纳入本次评估范围。0.00.00 .000.00.00P.00.00p.00.00.000.00 98.99%。第二批自贸试验区总体方案试点任务完成率均超过 90%。截至 2018 年底，广东自贸试验区总体方案所确定的 122 项改革试点任务已完成 119 项，完成率为 97.54%。天津自贸试验区总体方案所确定的 90 项改革试点任务已完成 81 项，完成率为 90.00%。福建自贸试验区总体方案所确定的 186 项改革试点任务已完成 178 项，完成率为 95.70%。第二批自贸试验区深化方案试点任务正在加快推动，广东、天津和福建自贸试验区的完成率分别为 35.00%、75.78%和 84.56%。第三批自贸试验区总体方案试验任务全面启动，目前正在扎实推进，截至 2018 年底，完成率总体超过了 70%。表 2 全国自贸试验区试验任务落实情况 自贸自贸 试验区试验区 方案方案 分解分解 任务数任务数（中央（中央 地方事地方事权）权）已完成已完成 任务数任务数（中央（中央 地方事地方事权）权）占总任占总任务数务数 比例比例 上海自贸试验区 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 92 91 98.91%进一步深化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改革开放方案 83 78 93.98%全面深化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改革开放方案 98 97 98.99%广东自贸试验区 中国（广东）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 122 119 97.54%进一步深化中国（广东）自由贸易试验区改革开放方案 120 42 35.00%天津自贸试验区 中国（天津）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 90 81 90.00%进一步深化中国（天津）自由贸易试验区改革开放方案 128 97 75.78%福建自贸试验区 中国（福建）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 186 178 95.70%进一步深化中国（福建）自由贸易试验区改革开放方案 136 115 84.56%辽宁自贸试验区 中国（辽宁）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 123 113 91.80%浙江自贸试验区 中国（浙江）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 123 110 89.43%河南自贸试验区 中国（河南）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 160 112 70.00! 自贸自贸 试验区试验区 方案方案 分解分解 任务数任务数（中央（中央 地方事地方事权）权）已完成已完成 任务数任务数（中央（中央 地方事地方事权）权）占总任占总任务数务数 比例比例 湖北自贸试验区 中国（湖北）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 170 151 88.82%重庆自贸试验区 中国（重庆）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 151 129 85.40%四川自贸试验区 中国（四川）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 159 119 74.80%陕西自贸试验区 中国（陕西）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 165 119 72.12%注：完成率=已完成试验任务数量/试验任务总数 资料来源：根据各自贸试验区报送数据 第二节第二节 共性试验任务完成情况共性试验任务完成情况 综观全国自贸试验区先后发布的方案，均从改革投资管理体制、推进贸易发展方式转变、推进金融领域开放创新、加快转变政府职能、健全法制保障体系等方面提出了相应的试验任务，其中，转变政府职能方面试验任务完成情况最好，试验任务平均完成率为 96.58%。受金融形势变化等原因影响，推进金融开放创新方面试验任务有待加快推进，目前平均完成率为 79.96%。表 3 共性试验任务分类别完成情况统计表 序号序号 试验任务试验任务 平均完成率平均完成率 1 改革投资管理体制 90.00%2 转变贸易发展方式 84.90%3 推进金融开放创新 79.96%4 加快转变政府职能 96.58%5 健全法制保障体系 80.00%资料来源：根据各自贸试验区报送数据 一、改革投资管理体制一、改革投资管理体制 总体来看，改革投资管理体制方面各自贸试验区完成率较高，除去湖北和浙江自贸试验区试验任务完成率分别为 65.79%和 78.95%，其他自贸试验区总体方案完成率均已超过 80%，其中，天津、辽宁、陕西自贸试验区总体方案 22 改革投资管理体制试验任务完成率均达到 100%。各自贸试验区主要从改革外商投资管理模式、构建对外投资促进体系和推进商事制度集成化改革三个方面对试验任务进行落实。表 4 改革投资管理体制相关试验任务情况统计 自贸试验区自贸试验区 任务总数任务总数（中央（中央 地方事地方事权）权）完成率完成率 未完成任务数未完成任务数（中央（中央 地方事权）地方事权）上海自贸试验区（三个方案汇总）84 98.81%1 广东自贸试验区（总体方案）15 100.00%0 广东自贸试验区（深化方案）4 75.00%1 天津自贸试验区（总体方案）9 100.00%0 天津自贸试验区（深化方案）12 58.33%5 福建自贸试验区（总体方案）54 100.00%0 福建自贸试验区（深化方案）53 92.45%4 辽宁自贸试验区 11 100.00%0 浙江自贸试验区 19 78.95%4 河南自贸试验区 15 86.67%2 湖北自贸试验区 38 65.79 重庆自贸试验区 16 97.75%1 四川自贸试验区 36 80.50%7 陕西自贸试验区 14 100.00%0 合 计 380 90.008 资料来源：根据各自贸试验区报送数据 二、转变贸易发展方式二、转变贸易发展方式 总体来看，各自贸试验区在转变贸易发展方式方面完成情况良好，上海自贸试验区三个方案汇总以及第二批自贸试验区总体方案试验任务完成率均超过90%。各自贸试验区主要从打造高标准国际贸易“单一窗口”、大力发展新型贸易 23 业态和创新通关管理模式三个方面对试验任务进行落实。表 5 转变贸易发展方式相关试验任务情况统计 自贸试验区自贸试验区 任务总数任务总数（中央（中央 地方事地方事权）权）完成率完成率 未完成任务数未完成任务数（中央（中央 地方事权）地方事权）上海自贸试验区（三个方案汇总）75 97.33%2 广东自贸试验区（总体方案）33 96.97%1 广东自贸试验区（深化方案）40 22.501 天津自贸试验区（总体方案）37 94.59%2 天津自贸试验区（深化方案）51 68.63 福建自贸试验区（总体方案）70 94.29%4 福建自贸试验区（深化方案）52 80.77 辽宁自贸试验区 26 88.50%3 浙江自贸试验区 4912 87.76%6 河南自贸试验区 26 84.61%4 湖北自贸试验区 27 92.59%2 重庆自贸试验区 41 95.10%2 四川自贸试验区 26 88.50%3 陕西自贸试验区 23 95.65%1 合 计 576 84.90 资料来源：根据各自贸试验区报送数据 三、推进金融开放创新三、推进金融开放创新 总体来看，各自贸试验区在推进金融开放创新方面试点任务完成率低于其他任务完成情况，只有上海、广东、福建、辽宁、浙江五个自贸试验区完成率超过90%，湖北、重庆和四川自贸试验区完成率均低于 70%，同其他试验任务相比较低。各自贸试验区在推进金融开放创新方面，主要从深化外汇管理改革，简化相 12 该数据为浙江自贸试验区报送数据中贸易专题与航运专题数据的汇总 24 关业务办理流程和改进金融监管方式三个方面对具体试验任务进行落实。表 6 推进金融开放创新相关试验任务情况统计 自贸试验区自贸试验区 任务总数任务总数（中央（中央 地方事地方事权）权）完成率完成率 未完成任务数未完成任务数（中央（中央 地方事权）地方事权）上海自贸试验区（三个方案汇总）87 95.40%4 广东自贸试验区（总体方案）45 95.56%2 广东自贸试验区（深化方案）15 13.33 天津自贸试验区（总体方案）29 75.86%7 天津自贸试验区（深化方案）26 65.38%9 福建自贸试验区（总体方案）46 91.30%4 福建自贸试验区（深化方案）19 63.16%7 辽宁自贸试验区 22 95.50%1 浙江自贸试验区 3513 93.33%3 河南自贸试验区 30 86.67%4 湖北自贸试验区 46 67.39 重庆自贸试验区 41 65.90 四川自贸试验区 39 64.10 陕西自贸试验区 29 82.76%5 合 计 509 79.962 资料来源：根据各自贸试验区报送数据 四、加快转变政府职能四、加快转变政府职能 总体来看，加快转变政府职能方面各自贸试验区完成率较高，从 总体方案试验任务完成率数据来看，除河南、四川自贸试验区未全部完成，其他自贸试验区均已达到 100%。各自贸试验区主要从深入实施简政放权、强化事中事后监管体系、提升政府服务效能和不断优化税收环境四个方面着手，不断强化自贸试验 13 该数据为浙江自贸试验区报送数据中金融专题与财税专题数据的汇总 25 区政府服务体系。表 7 加快转变政府职能相关试验任务情况统计 自贸试验区自贸试验区 任务总数任务总数（中央（中央 地方事地方事权）权）完成率完成率 未完成任务数未完成任务数（中央（中央 地方事权）地方事权）上海自贸试验区（三个方案汇总）56 100.00%0 广东自贸试验区（总体方案）10 100.00%0 广东自贸试验区（深化方案）5 60.00%2 天津自贸试验区（总体方案）13 100.00%0 天津自贸试验区（深化方案）33 96.97%1 福建自贸试验区（总体方案）12 100.00%0 福建自贸试验区（深化方案）7 100.00%0 辽宁自贸试验区 16 100.00%0 浙江自贸试验区 18 100.00%0 河南自贸试验区 24 95.83%1 湖北自贸试验区 13 100.00%0 重庆自贸试验区 19 100.00%0 四川自贸试验区 27 81.50%5 陕西自贸试验区 10 100.00%0 合 计 263 96.58%9 资料来源：根据各自贸试验区报送数据 五、健全法制保障体系五、健全法制保障体系 总体来看，健全法制保障体系方面各自贸试验区完成率较高，第二批自贸试验区总体方案健全法制保障体系方面试验任务完成率均为 100%，第三批自贸试验区完成率也均在七成以上。各自贸试验区主要从完善自贸试验区法律体系、建立多元化法律服务体系以及创新知识产权保护和运营机制三个方面着手，进一步建立和健全自贸试验区法制保障体系。26 表 8 健全法制保障体系相关试验任务情况统计 自贸试验区自贸试验区 任务总数任务总数（中央（中央 地方事地方事权）权）完成率完成率 未完成任务数未完成任务数（中央（中央 地方事权）地方事权）上海自贸试验区（三个方案汇总）-广东自贸试验区（总体方案）7 100.00%0 广东自贸试验区（深化方案）27 48.15 天津自贸试验区（总体方案）2 100.00%0 天津自贸试验区（深化方案）6 100.00%0 福建自贸试验区（总体方案）4 100.00%0 福建自贸试验区（深化方案）5 100.00%0 辽宁自贸试验区 4 75.00%1 浙江自贸试验区 2 100.00%0 河南自贸试验区 19 89.47%2 湖北自贸试验区 8 87.50%1 重庆自贸试验区 4 100.00%0 四川自贸试验区 0 100.00%0 陕西自贸试验区 2 100.00%0 合 计 90 80.00 资料来源：根据各自贸试验区报送数据 第三节第三节 差异化试验任务完成情况差异化试验任务完成情况 除了共性试验任务之外，各自贸试验区结合自身产业特点和区位优势，分别在方案中有针对性地提出了差异化的试验任务，突出了各自贸试验区的不同定位。差异化试验任务主要包括深化粤港澳合作、推动京津冀合作、深化两岸经济合作、推进“一带一路”建设、推动长江经济带发展、推动创新驱动发展、加快东北亚区域开放、推动国际油品贸易发展、推动内陆与沿海沿边沿江协同开放、加快老工业基地结构调整和推动西部大开发战略深入实施等方面。据统计，11 个 27 自贸试验区先后推出差异化试验任务共计 509 项，目前已完成 410 项，完成率达到 80.55%（具体试验任务统计情况见下表 9）。表 9 自贸试验区差异化试验任务分类及完成情况 自贸试验区自贸试验区 任务分类任务分类 任务任务 总数总数（中央（中央 地方地方事权）事权）已完成已完成 任务数任务数（中央（中央 地方事地方事权）权）完成率完成率 上海自贸试验区 推进“一带一路”建设 11 11 100.00%广东自贸试验区（总体方案）深化粤港澳合作 14 14 100.00%广东自贸试验区（深化方案）29 12 41.38%天津自贸试验区（总体方案）推动京津冀合作 12 11 91.67%天津自贸试验区（深化方案）11 8 72.72%福建自贸试验区（总体方案）深化两岸经济合作 88 83 94.32%福建自贸试验区（深化方案）52 43 82.69%河南自贸试验区 推进“一带一路”建设 46 36 78.26%重庆自贸试验区 推进“一带一路”建设 14 10 71.40%推动长江经济带发展 16 14 87.50%陕西自贸试验区 推进“一带一路”建设 58 55 94.82%推动西部大开发战略深入实施 18 18 100.00%湖北自贸试验区 推动长江经济带发展 8 8 100.00%推动创新驱动发展 30 30 100.00%辽宁自贸试验区 加快东北亚区域开放 20 17 85.00%加快老工业基地结构调整 24 22 91.70%浙江自贸试验区 推动油品全产业链投资便利化和贸易自由化 31 24 77.42%四川自贸试验区 推动内陆与沿海沿边沿江协同开放 21 10 47.60%合 计/509 410 80.55( 资料来源：根据各自贸试验区报送数据 注：部分自贸试验区个别试点任务分类困难，因此存在重复统计情况 推进推进“一带一路一带一路”建设方面，建设方面，通过梳理各自贸试验区的主要任务和措施，多个自贸试验区均提出了具体的推进“一带一路”建设的试验任务，目前任务完成率均已过半。深化粤港澳紧密合作方面，深化粤港澳紧密合作方面，广东自贸试验区充分发挥毗邻港澳的区位优势，不断扩大对港澳服务业开放合作，加快粤港澳深度合作示范区建设。广东自贸试验区总体方案和深化方案在强化粤港澳深度合作方面的试验任务分别为 14 和 29 项，目前 总体方案 试验任务已全部落地实施，完成率为 100%。推动京津冀协同发展方面，推动京津冀协同发展方面，天津自贸试验区发挥对外开放高地的综合优势，加快打造京津冀协同发展高水平对外开放平台，促进京津冀地区外向型经济发展。天津自贸试验区总体方案和深化方案在强化京津冀协同发展方面的试验任务分别为共 12 和 11 项，目前已落地实施的分别为 11 和 8 项，完成率分别为 91.67%和 72.72%。深化两岸经济合作方面，深化两岸经济合作方面，福建自贸试验区充分发挥毗邻台湾的区位优势，不断探索闽台产业合作新模式，持续扩大对台服务贸易开放，积极推动对台货物贸易自由，从人员往来、赴台文化团组审批、台车入闽等方面推动两岸往来更加便利。福建自贸试验区总体方案和深化方案在深化两岸经济合作方面的试验任务分别为 88 和 52 项，已落地实施的分别为 83 和 43 项，完成率分别为94.32%和 82.69%。推动长江经济带发展方面，推动长江经济带发展方面，长江经济带战略涉及上海、四川、浙江、重庆、湖北等多个自贸试验区，而且湖北和重庆自贸试验区均明确提出了推动长江经济带发展的具体试验任务。湖北自贸试验区明确提出促进中部地区和长江经济带产业转型升级，重庆自贸试验区明确提出推进“一带一路”和长江经济带联动发展以及推动长江经济带和成渝城市群协同发展。湖北和重庆自贸试验区在推动长江经济带发展方面的试验任务分别为 8 和 16 项，目前湖北自贸试验区试验任务已全部落地实施，重庆自贸试验区的完成率为 87.50%。加快老工业基地结构调整和东北亚区域开放合作方面，加快老工业基地结构调整和东北亚区域开放合作方面，辽宁自贸试验区加快打造东北高水平对外开放平台，积极推进老工业基地调整。根据辽宁自贸试验区总体方案重点试验任务实施情况表，辽宁自贸试验区在加快东北亚区域 29 开放和老工业基地结构调整方面的试验任务分别为 20 和 24 项，目前完成率分别为 85.00%和 91.70%。推动油品全产业链投资便利化和贸易自由化方面，推动油品全产业链投资便利化和贸易自由化方面，浙江自贸试验区结合产业优势，积极打造国际大宗商品贸易自由化先导区和具有国际影响力的资源配置基地。根据浙江自贸试验区总体方案重点试验任务实施情况表，浙江自贸试验区在推动油品全产业链投资便利化和贸易自由化方面的试验任务共 31 项，已落地实施的有 24 项，完成率为 77.42%。推动内陆与沿海沿边沿江协同开放方面，推动内陆与沿海沿边沿江协同开放方面，四川自贸试验区积极探索与沿海沿边沿江地区协同开放，推动各自贸试验区加快协同发展。推出试验任务共 21项，已落地实施的有 10 项，完成率为 47.60%。推动西部大开发战略深入实施方面，推动西部大开发战略深入实施方面，陕西、四川、重庆等多个自贸试验区肩负着推动西部大开发战略实施的任务。陕西自贸试验区针对西部大开发战略共制定具体试验任务 18 项，目前已全部落地实施。30 第三章 自贸试验区助力改革 自贸试验区自运行以来，不断推动制度创新，以开放促改革，形成了政府管理理念的重要转变，在投资管理制度、贸易监管制度、金融制度和事中事后监管制度等方面实现了创新突破，推动政府与市场关系、政府与社会关系、政府部门之间关系更趋优化与规范，成为政府管理理念与制度创新的重要载体和关键样本，有效推动改革向纵深发展。第一节第一节 自贸试验区成为政府管理理念转变的践行者自贸试验区成为政府管理理念转变的践行者 切实转变政府职能是自贸试验区的重要任务之一，也是自贸试验区提升营商环境和政府服务效能的关键。自贸试验区通过深化简政放权，加快推进政府自身革命，助力政府管理理念实现重要转变。一、由注重事先审批向注重事中事后监管转变一、由注重事先审批向注重事中事后监管转变 自贸试验区自设立以来，在外商投资管理、境外投资管理和工商登记准入、项目审批环节方面加大改革力度，实现了由正面清单管理和审批管理向负面清单管理和备案管理的转变。以市场准入制度环节的变革为例，自贸试验区在减少市场准入前置限制性措施的同时，更多的采用企业自治、行业自律、政府监督等为主要内容的信用监管，推动政府管理方式和管理重心的转变，推动“放松前置管理”和“加强市场监管制度”同步推进。在放松前置管理方面，自贸试验区通过改注册资本实缴制为认缴制，改“先证后照”为“证照分离”等方式，将工商登记前置审批事项中 80%以上改为后置或取消，极大地降低了企业进入市场的制度性门槛，提高了企业进入市场的速度。与此同时，在放宽市场主体准入的同时，通过建立企业信用信息公示制度、经营异常名录制度、严重违法失信企业名单库等方式，形成以信用监管为核心的监管机制，强化后期监管。自贸试验区这种“放”的同时，又有效结合“管”的思维，是政府管理理念的重要转变，既放宽了市场准入，同时也扩大了市场主体自主权，强化了市场监管，推动从“严进宽管”到“宽进严管”的转变。二、由分散化管理向整体集成化管理转变二、由分散化管理向整体集成化管理转变 自贸试验区建设过程中，针对贸易、投资、工商等领域中存在的由于部门职能分散造成的效率低下问题，尝试打破各部门管理机构之间的壁垒和隔阂，探索 31 将职能相近、业务范围趋同的部门进行合并。通过政府机构的整合调整，达到了提高行政效率和降低行政成本的目标。传统的政府机构职能的专业分工有助于不同部门各司其职，但是问题相互关联时，部门的分散化或者说分割化管理就会造成政府治理的碎片化，造成部门利益过多带来的内部成本。以城市规划制度改革为例，传统环保、规划、国土等部门有不同技术标准和布局，存在差异及不协调的内容，自贸试验区探索将发改、国土、环保等部门的规划绘制在一张蓝图上，通过统一规划的内容和依据，形成一个协调后的全局空间规划。这种“多规合一”的地方规划体制改革试验，有助于推动各部门之间信息共享、业务协同办理、审批流程优化，打破部门间互为前置、相互制约现象。自贸试验区推动的由分散化向整体集成化转变的思维模式，有助于打破部门利益，降低由于部门利益过多造成的效率不高问题，对提高政府管理效能发挥积极作用。三、由政府被动审批向主动服务企业转变三、由政府被动审批向主动服务企业转变 自贸试验区设立以来，无论是贸易、投资还是金融领域，重要的改革变化之一就是从被动审批管理向主动服务企业思路的转变，在政策制定过程中更多地从企业诉求出发，量身定制创新措施，对企业主动服务的意识增强。广东自贸试验区围绕切实转变政府职能，以“被动服务企业”向“主动服务企业”转变为宗旨，以创新政务服务模式、优化政务服务为目标建设了企业专属网页。通过企业专属网页，政府各相关部门可根据企业类别为其提供各类政务信息的个性化推送，包括企业资料管理、办事进度、大厅办事指引、信用信息查询等特色服务。目前，企业专属网页已汇聚省、市、区面向企业的服务事项 940 项，并相应分出 21 类目标企业进行政务信息精准推送。从被动审批管理向主动服务企业的转变，有助于节省企业经营过程中许多环节的手续和成本，降低企业日常的制度性交易成本，为企业切实带来改革红利。四、由行政指令思维向法治治理思维转变四、由行政指令思维向法治治理思维转变 自贸试验区重视法治化建设，通过以法治思维和法治方式解决自贸试验区问题，推动我国涉外经济法制建设的进程。在自贸试验区内，培育了“法无禁止皆可为、法无授权不可为、法定职责必须为”的管理理念。从国家层面，自贸试验区有效推动了法制建设，上海自贸试验区设立以来，国务院先后四次暂停或调整相关法律法规，推动自贸试验区建设。从地方层面来看，自贸试验区通过以法治政府刚性的责任机制和行为规范，不断健全法治保障，倒逼政府从行政指令的惯性思维向法治治理的思维转变。上海自贸试验区设立以来，国务院先后四次暂停 32 或调整相关法律法规，推动自贸试验区建设。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条例中特别规定，凡是法律、法规、规章未禁止的事项，鼓励公民、法人和其他组织在自贸试验区开展改革创新。第二节第二节 自贸试验区成为政府管理制度创新的重要载体自贸试验区成为政府管理制度创新的重要载体 制度创新是自贸试验区的核心内容，自运行以来，自贸试验区积极改革创新政府管理方式，有效推动投资、贸易、金融和事中事后监管制度等方面实现创新突破。一、改革创新政府管理方式一、改革创新政府管理方式 自贸试验区加快转变政府职能、改革创新政府管理方式，积极探索建立与国际高标准投资和贸易规则体系相适应的行政管理体系。（一）从（一）从“多口受理多口受理”向向“一口受理一口受理”转变转变 自贸试验区推动政务服务的一口受理，建立“一站式、一网式”政务服务模式，通过设立政务服务大厅，减少企业的足底成本，提升了政府服务效能。以广东自贸试验区为例，自贸试验区统一办理 76 大类 143 项审批事项推行“即审即办”“容缺审批”“一颗印章管审批”，并对 470 项审批事项实行全过程电子化运作和监管，审批时限压缩 50%以上。建立“一站式、一网式”政务服务模式，实行政务服务“统一收件、内部流转、联合办理”。33 表 10 自贸试验区一站式服务的建设情况 自贸试验区自贸试验区 主要做法主要做法 主要成效主要成效 上海自贸试验区 浦东新区“一网通办”已实现涉企事项全覆盖，其中“不见面审批”53%，“只跑一次”47%实 际 办 理 时 间 压 缩85%广东自贸试验区 实现 940 项政务服务事项的“一网通办”以及政务信息个性化推送和企业信息实时监管 已有近 30 万家企业开通企业专属网页 天津自贸试验区 将将政府部门、企事业单位面向群众和企业服务的行政审批、公共服务事项纳入“一次办结”范围。推行网上办理功能 减少了 65%的审批人员，取消了各部门 109颗审批印章，审批时限压缩 50%以上 福建自贸试验区 实施“一表申请、一口受理、一照一码、一章审批、一日办结”服务模式 企业设立由 29 天缩短到最快 1 天 辽宁自贸试验区 推动税收服务创新，包括一窗国地办税、一厅自助办理、培训辅导点单、缴纳方式多元、业务自主预约、税银信息互动、税收遵从合作、创新网上服务等等 95%的办税事项可实现全程网上办理 浙江自贸试验区 推动税收服务创新，包括一窗国地办税、一厅自助办理、培训辅导点单、缴纳方式多元、业务自主预约、税银信息互动、税收遵从合作、创新网上服务等举措 实现 96%的办税事项“最多跑一次”、72%办税事项“零上门”，办税事项精简73%，办税资料减少 36%河南自贸试验区 通过手机短信验证方式“零见面、无介质、无纸化”办理电子营业执照，推出“证银合作”代办工商登记“直通车”服务模式，将工商登记注册服务窗口延伸到银行网点，推动网上办税 全省网上申报办税占95%湖北自贸试验区 建立“一网覆盖、一次办好”的“互联网 放管服”改革体系 省级部门及试点地方的行政许可和公共服务事项网上办理 重庆自贸试验区 注册登记“五办”（网上办、马上办、随地办、辅导办、帮你办），试点基层“注册官”制度。全面实施涉税事项“最多跑一次”“全程网上办”-四川自贸试验区 通过“企业开办一窗受理系统”，一次采集企业开办数据，同步推送至各开办环节，实现企业开办“只跑一次”，企业开办可实现当日办结 已有 229 户企业通过该模式完成开办 陕西自贸试验区 设立行政审批、市场监管专门机构，探索建立“一枚公章管审批、一支队伍管执法”的管理模式-（二）从（二）从“一事一证一事一证”向向“多证合一多证合一”转变转变 自贸试验区加紧整合各类证照，推动多证合一改革。其中，辽宁自贸试验区 34 在企业登记注册“三证合一”的基础上，全省推行“二十六证合一”，营口片区在“五证合一、一照一码”的基础上，实现了“四十六证合一”，企业办理相关证照的时间由改革前的 50 天缩减到 2 天。表 11 自贸试验区“多证合一”的建设情况 自贸试验区自贸试验区 主要做法主要做法 主要成效主要成效 上海自贸试验区 实施生产许可“一企一证”，探索取消生产许可证产品检验 一次申请、一次审批，就可领到一张包括多个产品类别的工业产品生产许可证 广东自贸试验区 在“三证合一、一照一码”改革基础上，将企业登记与相关证照并联办理，实现“二十证六章”联办 各类“许可证”办理周期压减超过 70%。区内企业开办所需时间平均为 3 天 天津自贸试验区 实现“二十四证合一、一照一码”-福建自贸试验区“三证合一、一照一码”的基础上，陆续把涉企信息采集、记载公示、备案管理类证件整合到营业执照上 企业设立由29天缩短到最快1天 辽宁自贸试验区 实现了“四十六证合一”企业办理相关证照的时间由改革前的 50 天缩减到 2 天 浙江自贸试验区 深化“多证合一、一照一码”改革 企业办理时间由过去的 12.8 天压缩到 3 天，效率提升 61%，累计为企业减少 1.5 万多个工作日，减少申请材料 3 万余份 河南自贸试验区 整合 17 个部门 30 项涉企证照 企业设立申请材料减少 75%以上，办理时限缩短到 3 个工作日 湖北自贸试验区“二十七证合一”累计发放“多证合一”营业执照58.68 万份 重庆自贸试验区 实施“多证合一”，政务云信息共享和交换机制建立-四川自贸试验区“二十四证合一”审批效率提高 80%陕西自贸试验区 建立市场准入“多证合一、多项联办”服务平台 办理时限缩短至 3 个工作日以内（三）推进投资项目审批改革（三）推进投资项目审批改革 自贸试验区借鉴国际经验做法，着力破解项目投资的难点与堵点，推进投资项目审批改革深化，有效激发了市场主体的活力。主要包括几种典型做法：一是多合一模式一是多合一模式，将审批相关的规划、评估等事项整合一起。例如，湖北省推行“多审合一”“多评合一”“多验合一”“多证合一”“多规合一”“多管合一”为主的“六多合一”改革。福建自贸试验区通过设立行政审批局，由行政审批局 35 牵头实施投资项目的综合审批，规划、国土、发改、城建、交通、环保等相关职能部门参与具体审批事项的行业审查，实现所有审批部门作为一个整体统一对外，并采取统一办理流程。对投资项目涉及的所有审批事项均实现“一表申请、一口受理、并联审查、一章审批”的运行模式。二是并联审批模式二是并联审批模式，将传统的互为前置线性审批流程转变为各自独立的审批，各审批部门可以同时进行审批，压缩了整体审批时间。例如，浙江自贸试验区创新“同心圆联合审批模式”，开通舟山市工程建设项目全流程全覆盖审批管理系统，打破“项目反复跑部门”的线性流程，审批时间由原来的 200 多个工作日压缩到 42 日。三是承诺制模式三是承诺制模式。通过将原来企业必须提供的材料改为承诺方式，减少了申报材料提交的数量和申报手续数量，提高了审批效率。例如，浙江自贸试验区启动实施企业投资“标准低 承诺制”改革试点，创新“负面清单 信用承诺 联合监管”的承诺制方式，实现一般企业投资项目前期审批时限从 90 个自然日缩减到 50 个自然日。河南自贸试验区选择已取得的市政基础设施、社会事业、工业和现代物流等备案类企业投资项目实行承诺制，优化审批服务流程，提升服务效能，审批事项压缩 80%以上，压缩时间 90%以上，每百亩建设用地减轻企业费用近百元。四川自贸试验区积极推进“企业投资项目承诺制”改革试点，项目开工前审批时间由 197 天缩短为 60 天，成都片区实施“企业投资项目承诺制”后，项目开工前手续办理时限较以前平均时间压缩近 140 天。36 表 12 部分自贸试验区投资建设项目审批改革做法及成效 自贸试验区自贸试验区 主要做法主要做法 主要成效主要成效 广东自贸试验区“一站式”集中审批模式，允许工程地上、地下分阶段报建施工 整个报建运作周期缩短 40%，企业直接成本降低 3%福建自贸试验区 实施“多规合一”，投资体制改革“四个一”项目从立项到施工许可由原来的180 个工作日缩短到 49 个工作日，申请材料由原来的 250 多项减少到 19 项 辽宁自贸试验区 实施“多规合一”15 天领取施工许可证，30 天全面开工 浙江自贸试验区 实施企业投资“标准低 承诺制”改革试点，创新“负面清单 信用承诺 联合监管”的承诺制方式 一般企业投资项目前期审批时限从 90 个自然日缩减到 50 个自然日。河南自贸试验区 实行承诺制 审批事项压缩 80%以上，压缩时间 90%以上，每百亩建设用地减轻企业费用近百元 湖北自贸试验区 实行“多审合一”“多评合一”“多验合一”“多证合一”“多规合一”“多管合一”为主的“六多合一”改革 审批从150个工作日缩减至25个工作日，最短为 11 个工作日 四川自贸试验区 推进“企业投资项目承诺制”项目开工前审批时间由 197 天缩短为 60 天 陕西自贸试验区 推行“多评合一”“多图联审”“一口受理、并联审批”投资项目审批试点-二、改革创新投资管理制度二、改革创新投资管理制度 自贸试验区以推动投资便利化为导向，推动外商投资管理制度创新，建成符合国际标准的投资服务体系，有效激发了市场活力。（一）推动外商投资管理制度创新（一）推动外商投资管理制度创新 自贸试验区建立了“准入前国民待遇 负面清单”的投资管理基本制度，实现了由正面清单和审批管理向负面清单和以备案管理为主的转变。在此之前，我国对外资的管理一直采取逐案审批管理模式，在外商投资产业指导目录中，列明我国鼓励、限制、禁止外资进入的领域。即正面清单管理模式。从上海自贸试验区开始，我国对外商投资率先试行“准入前国民待遇加负面 37 清单管理制度”。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外商投资准入特别管理措施（负面清单）是以外商投资法律法规、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等为依据，列明上海自贸试验区内外商投资项目和设立外商投资企业采取的与国民待遇等不符的准入措施。对负面清单之外的领域，将外商投资企业合同章程审批改为由上海市负责备案管理，备案后按国家有关规定办理相关手续；对列入负面清单的领域，将按照原来的办法进行管理。自贸试验区对外商投资试行“准入前国民待遇加负面清单管理制度”，是对政策开放度、政策透明度和与国际通行规则接轨制度的三大进步。负面清单管理可以简化外资进入的审批管理，对外资而言准入方面更加透明。同时负面清单也是国际自由贸易协定中采用的主要形式，因此自贸试验区采用负面清单也加快了我国制度上与国际通行规则接轨的步伐。目前，全国自贸试验区的新设外商投资企业中，已实行备案管理，备案材料减少 90%以上。（二）推动境外投资管理方式改革（二）推动境外投资管理方式改革 自贸试验区针对境外投资管理制度创新，对境外投资实行备案制度。自贸试验区放开对市场主体境外投资的管制，除敏感地区和敏感行业外，实行境外投资备案制，由投资者自主决定投资领域、方式和时间等。例如，天津自贸试验区推进境外投资管理方式改革，针对 3 亿美元以下项目由核准改备案，赋予自贸试验区三个片区境外投资市级备案、统计权限，全面推行对外投资“无纸化一日办结”备案模式，办结时间从 3 个月缩短至 1 天，截至 2018 年 12 月底，区内企业共备案境外企业机构 227 家，中方投资总额 224.1 亿美元。（三）推动相关法律法规的调整完善（三）推动相关法律法规的调整完善 自由贸试验区先后推动三批次暂停调整有关行政法规、国务院文件和经国务院批准的部门规章规定总计 94 条，涉及有关行政法规、国务院文件和经国务院批准的部门规章规定共 35 部（件），涉及具体条款共 130 条。38 表 13 自贸试验区推动调整部门规章规定情况 序号序号 名称名称 条款条款（条）（条）1 外商投资产业指导目录（2015 年修订）4 2 外商投资产业指导目录（2017 年修订）1 3 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外合作经营企业法实施细则 2 4 钢铁产业发展政策 1 5 国务院办公厅关于加强城市快速轨道交通建设管理的通知 1 6 国务院办公厅转发国家计委关于城市轨道交通设备国产化实施意见的通知 1 7 国务院办公厅转发国土资源部等部门关于进一步鼓励外商投资勘查开采非油气矿产资源若干意见的通知 1 8 国务院关于进一步做好利用外资工作的若干意见 4 9 国务院关于投资体制改革的决定（国发200420 号）1 10 旅行社条例 2 11 汽车产业发展政策 2 12 外国企业或者个人在中国境内设立合伙企业管理办法 1 13 外商投资产业指导目录（2015 年修订）11 14 外商投资产业指导目录（2017 年修订）7 15 外商投资产业指导目录 24 16 外商投资民用航空业规定 6 17 盐业管理条例 2 18 印刷业管理条例 2 19 营业性演出管理条例 4 20 娱乐场所管理条例 2 21 政府核准的投资项目目录（2014 年本）1 22 直销管理条例 2 23 指导外商投资方向规定 4 24 中华人民共和国船舶登记条例 2 25 中华人民共和国船舶和海上设施检验条例 1 26 中华人民共和国船舶和海上设施检验条例 1 27 中华人民共和国国际海运条例 6 28 中华人民共和国认证认可条例 3 29 中华人民共和国台湾同胞投资保护法实施细则 1 30 中华人民共和国外资企业法实施细则 12 31 中华人民共和国外资银行管理条例 1 32 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外合资经营企业法实施条例 7 33 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外合作办学条例 2 34 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外合作经营企业法实施细则 6 35 中外合资经营企业合营期限暂行规定 2 总计 130 39 2016 年 9 月，全国人大常委会第二十二次会议在闭幕会上通过了“外资三法”和台湾同胞投资保护法 4 部法律的修正案草案。根据该草案，外资企业法、中外合资经营企业法、中外合作经营企业法和台湾同胞投资保护法 4 部法律中分别增加一条规定：对不涉及国家规定实施准入特别管理措施的，将相关审批事项改为备案管理；国家规定的准入特别管理措施由国务院发布或者批准发布。这将为我国对外商投资全面实行负面清单的管理模式奠定法律基础，是外商投资管理体制的一次重大变革。三、改革创新贸易监管制度三、改革创新贸易监管制度 自贸试验区以国际先进模式为参考，不断深化国际贸易“单一窗口”建设，围绕“简政集约、通关便利”的要求，推动贸易监管制度创新。（一）建设并不断深化国际贸易（一）建设并不断深化国际贸易“单一窗口单一窗口”自贸试验区建立了以便利化和国际化为特征的贸易监管制度框架，搭建了以国际贸易“单一窗口”为代表的跨部门统一监管模式。传统货物通关或船舶进出港时，企业需要对接多个口岸监管单位，提交大量重复的数据和材料，影响了货物通关的便利程度。自贸试验区以口岸监管制度改革为契机，通过国际贸易“单一窗口”整合货物进出港的功能和相关数据，提高了便利化水平。上海自贸试验区自 2014 年开始启用国际贸易“单一窗口”，将货物进出口相关的申报、关检、金融服务、信息共享等功能设计纳入到一个系统，同时对接海关、边检、商务等部门，推动口岸查验部门的数据互换。福建自贸试验区已联通国际贸易链条上的海关、检验检疫、海事、边检、商务、港务等 30 多个业务部门，功能除覆盖国际贸易主要环节、主要进出境商品、主要出入境运输工具外，还向金融、退税、结付汇、信保服务等领域延伸，基本实现外贸业务在单一窗口上“一站式”办理。国际贸易“单一窗口”的改革突破在于不同监管部门的数据整合和功能整合，特别是打破了不同部门之间职能的整合和数据信息的隔绝。以往的口岸通关业务，一个业务员或一单业务需要通过不同的部门、至少四至五套不同的申报系统进行申报，国际贸易“单一窗口”的出现，实现了一个申报系统一次性提交数据，数据一次集中反馈到不同的部门。事实上，国际贸易“单一窗口”是贸易监管制度 40 改革的一个代表，直接减轻了企业申报费用和申报材料，实现了从“人跑路”到“信息跑路”的转变。表 14 自贸试验区国际贸易“单一窗口”建设情况 自贸试验区自贸试验区 覆盖部门或功能覆盖部门或功能 服务覆盖范围服务覆盖范围 上海自贸试验区 9 个功能，23 个部门 口岸货物申报和船舶申报 100%通过单一窗口办理，平台用户达 5800 多家，服务企业数超过24 万家 广东自贸试验区 18 个功能，21 个业务部门 货物申报使用率达到了 99%，国际航行船舶、海运舱单、跨境电商、邮件快件申报使用率达到了 100%天津自贸试验区 11 个业务部门，8 项通关服务功能、9 项港口服务功能 报关覆盖率、报检覆盖率、船舶申报覆盖率、舱单申报覆盖率四项主要功能均达到 100%福建自贸试验区 30 多个业务部门 平台报关比例近 100%，报检比例 100%，无纸化通关近 100%河南自贸试验区 6 项功能 累计完整货物申报 10955 票，综合覆盖率67.57%辽宁自贸试验区 9 个功能 报关率达 40%、报检率达 100%、船舶申报率100%、舱单申报率达 89%浙江自贸试验区 8 个部门 入境报检批 100%实现申报无纸化，输日水产品无须签证的报检批实现全程无纸化，其他出口报检批效率提升了 1/3 湖北自贸试验区 21 个功能 累计办理通关业务超过 8 万单，使用企业超过2700 家 重庆自贸试验区 39 项功能 重庆口岸实现通关环节优化 30%以上，通关时间缩短 10%以上，企业综合成本下降 10%以上。四川自贸试验区 9 个功能 货物报检批次居全国第五，中西部第一，日报检覆盖率持续达到 100%陕西自贸试验区 9 个功能 报关覆盖率 40.66%，报检覆盖率 100%（二）创新通关监管服务模式（二）创新通关监管服务模式 自贸试验区积极推动通关监管模式创新，按照“一线放开、二线管住、区内不干预”的海关管理模式，积极创新口岸监管制度，形成了一批可在特定区域内复制推广的政府监管制度。1电子化通关模式电子化通关模式 海关信息化建设是口岸通关的重要举措，自贸试验区通过将互联网相关的信 41 息技术手段纳入到贸易监管改革中，全面提升了政府监管效能。以浙江自贸试验区为例，针对纸质报关中存在的问题，推出全流程“无纸化”通关，经国家各相关部委授权，取消 44 种 70 余项共计 150 页左右的纸质材料，只保留护照、临时入境许可 2 项证件资料。海关信息化建设不仅节约了企业寄送成本，也节约了企业通关时间。海关信息化建设所带来的创新，一方面是信息技术应用本身的便利化。更重要的是由于信息化建设所带来的监管限制的解禁，有效提升了企业通关效率。2货物状态分类监管创新货物状态分类监管创新 在没有实行货物状态分类监管之前，保税货物放在区内储存，非保税货物需在通过口岸清关后送至区外暂存库保存。由于一般涉及进出口的供应链企业很少只采用保税仓储或非保税仓储一种，因此从国外进口的货物，一部分进入保税仓库，一部分进入区外仓库，往往需要两条渠道经营，导致成本增加。从上海自贸试验区开始，试行“货物状态分类监管”业务模式。通过对试点企业软硬件的升级改造，实现对货物进、出、转、存情况的实时掌控和动态核查，实现了保税仓库增加非保税货物“同仓共管”的功能。“货物状态分类监管”模式通过使用一个系统、一组设备、一套人员，实现了监管制度创新，有助于企业同库经营和集约化运作，统筹国内国际两个市场、两种资源，适应了一般贸易、加工贸易、转口贸易相混合及内外贸一体化要求，有助于国际国内货物中转自由转换，也有助于企业节约运营成本，提升运转效能。同时，该项制度创新也有助于推动海关特殊监管区域从物理围网向电子围网监管转变。四、改革创新金融制度四、改革创新金融制度 自贸试验区积极探索金融制度创新，深化金融体制改革，打造有效服务实体经济的金融体系，为金融改革开放积累了经验。（一）探索开放型经济体制下的宏观金融管理模式（一）探索开放型经济体制下的宏观金融管理模式 自贸试验区积极探索跨境资金流动宏观审慎管理制度。以上海自贸试验区实 42 行的自由贸易账户为例，自贸试验区成立以前，为了确保国家的金融安全，当企业要开展对外贸贸易活动时要分别开设人民币账户和外汇账户，但是这两类账户之前不能联通，需要通过结汇、售汇等一系列流程才能完成交易。自贸试验区成立后，企业在办理跨境业务时可用一个 FT 账户发出一个支付指令，就可以完成交易。2018 年，自由贸易账户实现了主体和功能的拓展，主体资格从区内推广至全上海市的科创领域，在利用跨境金融服务功能支持科技创新、跨境电商、贸易融资、股权投资等方面逐步拓宽。到 2018 年底，自由贸易账户开设已有 7.2 万个，累计融资总额超过 1.3 万亿元人民币。（二）探索建立人民币国际化的有效实施模式（二）探索建立人民币国际化的有效实施模式 自贸试验区推动人民币境外借款、跨境双向人民币资金池等创新业务，推动债券等人民币资产向境外投资者全面直接开放，促进境内市场不断与国际接轨，推动人民币国际化。浙江自贸试验区的首家跨境人民币资金池企业舟山小可能源有限公司运行良好，完成跨境资金调拨交易额 5.27 亿元；永航海运（香港）有限公司首笔外汇 NRA 账户结汇业务成功落地，完成 2 笔结汇金额 969 万美元；2018 年上半年跨境人民币结算量达到 264.7 亿元，同比增长近 11 倍，实现跨境人民币累计回流资金 196.4 亿元。四川自贸试验区积极推动跨境双向人民币资金池业务，截至 2018 年底，共有 14（其中自贸试验区 2 户）户跨国企业集团完成跨境双向人民币资金池业务备案，全部资金池应计所有者权益 598.90 亿元（其中自贸试验区两户为 178.71 亿元），居中西部省份前列，（全省）共开展跨境人民币结算业务的银行机构 48 家（565 个分支机构），结算国家和地区 154 个。（三）深化金融领域简政放权（三）深化金融领域简政放权 自贸试验区深化金融领域简政放权。通过开展外债比例自律管理、外汇资本金和外债意愿结汇试点等，有效促进贸易投资便利化，为企业节省了人力、物力和运营成本。天津自贸试验区实行外汇资本金、外债意愿结汇、取消 A 类企业货物贸易收入待核查管理、跨国公司外汇集中运营管理等政策，使企业资金周转效率最高提升近 90%。陕西自贸试验区经国家外汇管理局批准，在区内开展资本项目收入结汇支付便利化试点，变“先审后付”为“先支付后抽查”，大幅降低了企业财务成本。2018 年 7 月 24 日试点政策首单落地，力成半导体（西安）有限公司在银行柜台仅填写了一张支付申请，8 分钟就完成了全部资金支付手续。43 （四）增强金融服务实体经济功能（四）增强金融服务实体经济功能 自贸试验区积极推动金融开放创新，出台的一系列政策措施有效提升了金融服务实体经济的功能。例如，福建自贸试验区积极构建更加便利、高效、门槛更低的跨境投资贸易通道，推出人民币跨境结算、跨境双向人民币资金池、外币资金集中运营管理等业务；创新周转贷、无还本续贷、银税互动、同业联合担保海关税款保函等产品，有效降低企业融资成本；搭建高效的投融资对接平台，海峡股权交易中心、厦门两岸股权交易中心等区域性股权交易市场已累计挂牌企业3828 家，为企业融资 65 亿元。（五）健全金融监管体系（五）健全金融监管体系 自贸试验区重视金融监管，积极健全金融监管体系，完善跨行业、跨市场的金融风险监测评估机制，加强对重大风险的识别和系统性金融风险的防范，有效防控金融风险。例如，天津自贸试验区建立健全跨部门的风险防范机制，建立健全金融创新政策配套监管制度，加强反洗钱和反恐怖融资工作，启动跨境融资宏观审慎管理试点，统一本外币外债监管政策，建立外汇和跨境人民币业务自律机制。辽宁自贸试验区建立跨境资金流动风险联合监管工作机制，切实防范异常资金跨境流动风险；建立自贸试验区银行业监测报表制度，监测银行业务发展情况和风险管理状况。五、改革创新事中事后监管制度五、改革创新事中事后监管制度 自贸试验区不断创新监管方式，搭建了统一的信用信息监管平台，不断健全信息共享和综合执法制度，推动形成科学合理的监管体系。（一）搭建统一的信用信息监管平台，推动监管信息共享（一）搭建统一的信用信息监管平台，推动监管信息共享 自贸试验区积极推动信用体系建设，促进政府部门信息和企业信息在同一个平台上的共享。例如，广东自贸试验区建立了统一的信用信息监管平台，实现涵盖企业注册、经营、退出全周期信用信息的归集、分析和共享。特别是中西部地区，信用信息归集整合工作加快。从覆盖部门数量来看从覆盖部门数量来看，以陕西自贸试验区为例，截至 2018 年 12 月底，省、市、县共有 4626 个部门接入省公共信用信息平台（同比增长 17.11%），基本实现了互联互通。从归集信息数从归集信息数 44 量来看量来看，湖北自贸试验区已有省公安厅等 39 家行业主管部门、17 个市州本级和69 个县区的信用信息汇集系统实现与省平台的联通，平台共归集 6400 万自然人基本信息、539 万法人和其他组织基本信息、近 6 亿条信用记录。河南自贸试验区强化事中事后监管，67 个省直单位实现涉企信息归集共享和联合运用；推进“双随机、一公开”监管，创新网络市场监管机制，在全国首创电商数据信息归集，网络市场监管得到有效加强，目前，“信用河南”网站已公开公示各类信息1.2 亿条。表 15 部分自贸试验区社会信用体系建设情况 自贸试验区自贸试验区 覆盖部门（个）覆盖部门（个）采集信息数量采集信息数量 广东自贸试验区 70 多个 1000 万条信用数据 河南自贸试验区 67 个省直单位 1.2 亿条 湖北自贸试验区 39 家行业主管部门、17 个市州本级和 69 个县区 6 亿条 四川自贸试验区 15 个省级部门、3 个市州 4064.18 万条 陕西自贸试验区 省、市、县共有 4626 个部门 2967 万条（二）建立集中统一的综合执法体系，提高执法效能（二）建立集中统一的综合执法体系，提高执法效能 自贸试验区积极开展集中统一的综合执法，例如，广东、天津、福建、湖北、四川等自贸试验区均实行了具体的措施。广东自贸试验区成立综合执法部门，集中行使商务、知识产权、环境保护、工商、质监、交通运输等部门的 25 类行政处罚权、7 类审批管理权以及相关的监督检查和行政强制权，实现“一支队伍管执法”，在不增加行政编制的情况下大幅提升行政执法效能，行政执法案件回复率和结案率均达到 95%以上。天津自贸试验区制定出台中国（天津）自由贸易试验区外商投资安全审查实施意见（试行）和中国（天津）自由贸易试验区反垄断工作办法，建立外商投资安全审查和反垄断工作机制，会同北京市、河北省建立全国首个跨行政区域的反垄断工作机制，建立集中统一的综合执法机构，实行“一支队伍管执法”。45 表 16 部分自贸试验区综合执法体系建设情况 自贸试验区自贸试验区 综合执法体系建设综合执法体系建设 广东自贸试验区 集中行使商务、知识产权、环境保护、工商、质监、交通运输等部门的25 类行政处罚权、7 类审批管理权以及相关的监督检查和行政强制权 天津自贸试验区 建立统一的综合执法机构，实行“一支队伍管执法”福建自贸试验区 开展集中统一的综合执法。三个自贸片区相对集中行使行政处罚权，有效解决多头监管、重复执法问题。试点实施行政执法公示、执法全过程记录、重大执法决定法制审核三项制度 湖北自贸试验区 武汉、宜昌、襄阳已在自贸试验片区开展综合行政执法体制改革 四川自贸试验区 成都天府新区片区整合成立城市管理和市场监管局，相对集中城市管理、工商行政管理、食品药品安全、医疗器械、化妆品监督管理、质量技术监督管理等领域的行政处罚权。川南临港片区整合行政执法部门监管职能，建立市场综合监管体制和“事中事后综合监管”平台。目前16 个市场监管部门进驻平台，200 名执法人员参与综合监管 第三节第三节 自贸试验区成为调整经济领域关系的探索者自贸试验区成为调整经济领域关系的探索者 自贸试验区积极探索推动经济关系调整，推动政府与市场、政府与社会、政府部门之间的关系更趋优化，为全国深化改革起到了示范引领作用。一、探索调整政府与市场之间的关系一、探索调整政府与市场之间的关系 自贸试验区重视处理政府与市场的关系，将打造国际化、市场化、便利化的营商环境作为自贸试验区的重要任务和内容，通过明确企业的市场主体地位，发挥市场在资源配置中的决定性作用，为企业创新创业营造公平竞争的市场环境。在计划经济体制下，政府管理主要采用的行政命令、货币补贴、固定价格等行政手段。自贸试验区加强推动政府职能转变，重塑政府与市场的关系，将市场行为的主导权归还给市场主体。以工商准入制度环节改革为例，自贸试验区针对商事登记制度中的审批流程繁杂、前置审批环节过多的问题，聚焦市场主体办证难等问题，在全国率先推动的“证照分离”等改革，推动注册资本认缴制度改革，开展企业住所登记改革、企业名称网上申报和电子营业执照改革试点等，深化商事登记制度改革，降低企业准入门槛不断降低，市场主导作用明显。二二、探索调整政府与社会之间的关系、探索调整政府与社会之间的关系 自贸试验区积极探索发挥社会力量，通过政府扶持引导、购买服务和制定标准等制度安排，发挥行业协会和专业服务机构在行业准入、评审评估等方面的职能作用。例如，上海自贸试验区鼓励社会力量参与市场监督，建立健全会计、审 46 计、法律、检验检测认证等第三方专业机构参与市场监管的制度安排，实施政府购买社会组织服务工作，试点以第三方评估结果作为生物医药研发用特殊物品检验检疫通关依据。目前，上海自贸试验区已经出台了促进社会力量参与市场监督的若干意见，发起组成了“社会参与委员会”，搭建起企业和社会多种力量共同参与自贸试验区建设、参与市场监督的交流沟通平台。福建自贸试验区推动社会力量参与监管，引入专业的第三方征信研究运营机构，从事第三方信用评价工作。三三、探索协调政府、探索协调政府部门部门之间的关系之间的关系 自贸试验区从推动机构和行政体制改革入手，积极推动简政放权力度，全面下放管理权限，探索调整不同层级政府之间的责权关系。从下放省级权限来看，各自贸试验区所在省均不同程度地向自贸试验区下放了省级管理权限。例如，河南省政府向自贸试验区下放 455 项省级管理权限。福建省政府一次下放 253 项省级行政许可事项，省级层面仅保留了 60 项不宜下放的行政许可事项。广东、天津、陕西等分别下放了 223 项、239 项、213 项省级行政许可事项。表 17 部分自贸试验区下放省级审批权限 自贸试验区自贸试验区 下放省级审批权限下放省级审批权限 广东自贸试验区 广东省政府先后下放了 223 项省级管理权限，市级政府向片区下放近 200 项市级管理权限。基本实现企业办事和民生服务“不出区”天津自贸试验区 天津市政府下放了 239 项市级审批和服务事项，除市级垂直管理部门的权限外，全部授权给三个片区 福建自贸试验区 福建省政府一次性将 253 项省级行政许可事项下放三个片区行使，省级层面保留了 60 项不宜下放的行政许可事项。省政府还先后清理、取消、调整了 225 项省级行政审批中介服务和前置审批事项 辽宁自贸试验区 辽宁省人民政府向片区下放首批 133 项省级管理权限，包括行政许可 83 项，行政确认 4 项，其他行政权力 46 项 河南自贸试验区 河南省人民政府政府向自贸试验区下放实施 455 项省级经济社会管理权限 湖北自贸试验区 湖北省人民政府已经向三个片区下放第一批省级经济社会管理权限61 项 四川自贸试验区 四川省人民政府向自贸试验区下放首批 33 项省级管理权限 陕西自贸试验区 陕西省人民政府将 213 项省级管理事项下放自贸试验区办理 47 第四章 自贸试验区引领开放 自贸试验区作为我国开放的前沿阵地，探索了新的发展模式和道路，引领了开放道路的探索，也引领开放型经济的新发展，推动与国际经贸新规则的对接，体现了改革开放新阶段的实践与探索。第一节第一节 自贸试验区引领主动开放新模式的探索自贸试验区引领主动开放新模式的探索 自贸试验区作为自主开放的“试验田”，引领了开放道路的探索，成为新时期的开放标杆。一、自贸试验区探索了园区开放的一、自贸试验区探索了园区开放的新模式新模式 自贸试验区一般包括海关特殊监管区域，同时在功能上和政策设计上又超越了海关特殊监管区域。自贸试验区整体上在功能设计上超越了传统海关特殊监管区域的贸易、仓储、加工的功能，以建构政策制度框架为内容，既包括与贸易发展相适应的海关监管措施，同时也包括与经济发展阶段相适应的投资制度改革以及金融制度改革等内容。自贸试验区主要任务几乎涵盖了改革开放的重大任务，涉及部门也几乎涵盖了经济制度框架中各个行政管理部门，开放载体的作用也由一般性的功能性开放向政府战略导向性试验转变。此外，从政策功能上，自贸试验区也开启了差异化开放探索的模式。传统的园区开放，从出口加工区到综合保税区，开放功能基本一致，换言之，东部地区的综合保税区与西部地区的综合保税区在政策功能上是整齐划一的，但是自贸试验区不同，除了贸易、投资、金融和事中事后监管等任务外，每个自贸试验区根据自身的发展基础和独特定位，有自身的差异化改革开放探索任务。即使就贸易投资金融而言，各个自贸试验区也可以根据自身的需求有更大的自主性。以贸易监管方式创新为例，不同区域的自贸试验区的产业不同，试验的贸易监管方式也有所差别。二、自贸试验区推动了服务业进一步开放二、自贸试验区推动了服务业进一步开放 改革开放以来，我国开放主要是制造业开放为主。改革开放以来大量的海关特殊监管区域的设立也是以推动制造业发展为导向，以出口加工区、综合保税区、保税物流园区为代表的开放载体强调保税加工、保税物流等发展，也多以推动制 48 造业开放为主。从自贸试验区开始，除了传统的制造业领域开放外，自贸试验区开始试点推动服务业领域和高端制造的服务环节的开放。除了在投资领域上强调特定产业的外资准入管理制度创新外，在贸易监管模式上强调了与服务业和制造业的服务环节发展相适应的监管模式，对高端制造业和服务业的集聚和发展发挥重要作用。三、自贸试验区探索了制度创新为核心的开放模式三、自贸试验区探索了制度创新为核心的开放模式 自贸试验区通过从规则和制度上探索缩小差距、寻找短板开始，明确了以制度创新为核心的发展道路。例如，在上海自贸试验区设立之前，我国传统发展贸易和吸引外资的动力在于劳动力资源和土地资源优势，从上海自贸试验区开始，我国启动了以贸易投资自由化便利化、改善营商环境为主要内容的制度创新，市场主体不是直接享受劳动力红利和土地资源红利，而是更多的享受制度变革带来的成本下降。四、自贸试验区推动了四、自贸试验区推动了“引进引进来”来”开放与开放与“走出去走出去”开放的步伐开放的步伐 自贸试验区不仅关注高端人才、资金和技术等资源“引进来”的开放，也重视包括支持国内企业“走出去”投资。在全球范围内配置资源、加强国际产能和装备制造合作的输出式开放。自贸试验区试点的任务之一就是服务“一带一路”建设，不断创新拓展合作方式，扩大与沿线国家和地区的经贸联系，不仅提升了与发达国家的经贸合作，也加快深化与发展中国家的利益融合，推动贸易伙伴多元化。第二节第二节 自贸试验区引领开放型经济的发展自贸试验区引领开放型经济的发展 自贸试验区自运行以来，推动贸易投资规模进一步扩大，外商投资准入门槛不断放宽，贸易投资便利化水平不断提升，贸易转型升级步伐加快，走出去合作快速发展，为推动形成全面开放新格局发挥示范引领作用。一、推动贸易投资规模扩大一、推动贸易投资规模扩大 随着自贸试验区贸易投资自由化便利化水平的提升，自贸试验区已经成为区域贸易和投资增长的重要引擎。一方面，就投资而言，2018 年，11 个自贸试验 49 区实际利用外资 1073.14 亿元人民币，占全国 12.12%，成为引资新高地，例如，天津自贸试验区用占全市 1%的面积创造了四分之一的实际利用外资额，湖北自贸试验区以全省 0.065%的国土面积实现全省 31%的合同外资额。另一方面，自贸试验区也成为所在地区进出口的主体。2018 年，11 个自贸试验区实现进出口额 3.74 万亿元人民币，占全国 12.25%。例如，2018 年，上海自贸试验区实现进出口 14600 亿元，广东自贸试验区实现进出口 9026.7 亿元。表 18 2018 年自贸试验区进出口和外资运行情况 自贸试验区自贸试验区 实际利用外资（亿元）实际利用外资（亿元）进出口额（亿元）进出口额（亿元）上海自贸试验区 343.25 14600.00 广东自贸试验区 364.4 9026.70 天津自贸试验区 158.27 2681.77 福建自贸试验区 33.48 1773.39 辽宁自贸试验区 6.36 1665.15 浙江自贸试验区 19.58 642.17 河南自贸试验区 1.37 245.94 湖北自贸试验区 56.29 1107.48 重庆自贸试验区 28.85 2477.49 四川自贸试验区 32.17 525.5 陕西自贸试验区 29.13 2649.79 总 额 1073.14 37395.38 二、外商投资准入门槛不断放宽二、外商投资准入门槛不断放宽 自贸试验区以推动投资便利化为导向，深入试点实施外商投资准入前国民待遇加负面清单的管理模式，对负面清单之外领域的外商投资实行备案管理。从2013 年公布首张负面清单，到 2018 年，自贸试验区负面清单共经过 2014 版、2015 版、2017 版和 2018 版的四次修订，负面清单涉及的特别管理措施从 2013年的 190 条缩减为 2018 版的 45 条，开放度大幅提高。2013 年，发布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外商投资准入特别管措施（负面清单），即 2013 版负面清单。共涉及 18 个行业，制定了 190 条特别管理管理措施。2014 版的负面清单中外商投资特别管理措施减少到 139 条，比 2013 版负面清单减少 51 条。从开放领域来看，涉及制造业、采矿业、服务业、建筑业等多个领域。例如，在信息传输领域，从“限制投资电信、广播电视和卫星传输服务”50 改为“限制投资基础电信业务，外资比例不超过 49%，注册资本不得低于 1 亿元人民币，经营全国或者跨省基础电信业务的，其注册资本不得低于 10 亿元人民币”；在金融服务领域中，从“限制投资银行、财务公司、信托公司、货币经纪公司”调整为“投资银行业金融机构须符合现行规定”。与 2014 版负面清单相比，2015 版负面清单中的外商投资特别管理措施缩减到 122 条，较 2014 版减少 17 条。新清单保留了对外商在出版、新闻、互联网内容、电影等领域的投资限制，并保留了现有的外商投资证券业务合资公司持股比例上限 49%的规定，航空和水路货运、公路客运等也属于限制类。而在外商投资产业指导目录基础上，自贸试验区负面清单取消放宽了对 18 个行业的投资限制。与 2015 版负面清单相比，2017 版负面清单的外商投资特别管理措施压缩到95 条，进一步扩大了投资领域开放度。从领域来看，2017 版负面清单减少的特别管理措施主要集中在制造和服务业领域。例如，在制造业领域，取消了“新建纯电动乘用车生产企业生产的产品须使用自由品牌，拥有自主知识产权和已授权的相关发明专利”等。在服务业领域，将“演出经纪机构属于限制类，须由中方控股（为本省市提供服务的除外）”调整为“演出经纪机构须由中方控股（为设有自贸试验区的省市提供服务的除外）”等内容。与 2017 版负面清单相比，2018 版负面清单的外商投资特别管理措施压缩 45条。从领域来看，涉及到第一、二、三产业的全面放宽市场准入，涉及金融、交通运输、商贸流通、专业服务、制造、基础设施、能源、资源、农业等多领域。特别值得一提的是，2018 版自贸试验区负面清单，在全国负面清单开放措施基础上，在更多领域试点取消或放宽外资准入限制。例如，农业领域，将小麦、玉米新品种选育和种子生产外资股比由不超过 49%放宽至不超过 66%；采矿领域，取消石油、天然气勘探、开发限于合资、合作的限制，取消禁止投资放射性矿产冶炼加工与核燃料生产的规定；文化领域，取消演出经纪机构的外资股比限制，将文艺表演团体由禁止投资放宽至中方控股等，推动市场准入门槛不断放宽。三、贸易投资便利化水平不断提升三、贸易投资便利化水平不断提升（一）贸易（一）贸易便利化水平提升便利化水平提升 自贸试验区积极推进贸易便利化改革，极大压缩了通关时间，大幅提升口岸通关效率。例如，从压缩通关时间来看，天津、浙江和四川等自贸试验区的通关 51 时间均压缩 50%以上，其中，浙江自贸试验区优化国际贸易“单一窗口”，只保留护照、临时入境许可 2 项证件材料，通关时间压缩 81%，从 16 小时压缩到 3小时，实施以来已为企业节省费用 2 亿多元人民币。四川自贸试验区推出国际会展检验检疫监管新模式，展品通关时间平均缩短 50%，截至 2018 年底，成都关区进口、出口平均通关时间较 2017 年压缩 57.8%和 68.4%。表 19 自贸试验区贸易便利化水平提升 自贸试验区自贸试验区 进出口海关通关时间进出口海关通关时间 进出口耗费成本进出口耗费成本 上海自贸试验区 货物进出口海关通关时间较 2016 年压缩近 1/3 每年直接降低单证成本和寄送费用 4 亿以上 广东自贸试验区 通关时间压缩 42.6%货物通关成本下降超过 7%天津自贸试验区 平均通关放行时间（1.03 天）比 2016 年压缩 55.6%平均每标箱为企业节省查验费用 300-500 元 福建自贸试验区 货物出口申报时间减至 0.5 小时 每标箱减少物流成本约 600元 辽宁自贸试验区 大连海关进口通关时间为 17.6 小时，出口通关时间 2.47 小时-浙江自贸试验区 通关时间压缩 81%，从 16 小时压缩到 3小时 实施以来已为企业节省费用2 亿多元 河南自贸试验区 进口通关时间同比缩短 27%，出口通关时间同比缩短 51%平均每批次节省纸张、交通等直接费用 10 至 20 元 湖北自贸试验区 进出口货物通关时间分别为 16.9 小时和1.2 小时，同比分别缩短 40.3%和 42.9%-重庆自贸试验区 口岸通关时间压缩三分之一 企业业务协调时间节省 50%以上 四川自贸试验区 成都关区进口、出口平均通关时间较2017 年压缩 57.8%和 68.4%平均每批节省 4-5 小时作业时间、节省各类成本费用150-200 元测算 陕西自贸试验区 通关效率提升 30%以上-（二）投资便利化水平提升（二）投资便利化水平提升 自贸试验区对外商投资模式创新，推动投资便利化水平不断提升。例如，广东自贸试验区深入实施外商投资负面清单加准入前国民待遇的管理制度，对负面清单以外外商投资企业设立改为备案管理，99%的新设外商投资企业通过备案设立，外商投资企业注册时间由 10 多个工作日减少至最快 2 个工作日。天津自贸试验区负面清单之外领域外商投资企业设立办理时间由 8 个工作日缩减到 1 个工作日。浙江自贸试验区优化外资企业设立流程，在全省率先实现外资备案无差异跨区域就近就便办理，审批环节纸质减少 90%以上，办理时限从以往的 20 多 52 个工作日缩减至即时即办。四、新业态新模式加快发展四、新业态新模式加快发展（一）跨境电商发展（一）跨境电商发展 自贸试验区通过完善跨境电子商务相关的海关监管、检验检疫、退税和物流等，积极发展跨境电子商务。广东自贸试验区创新实施“保税 零售”、网购保税进口等业务模式，2018 年，区内跨境电商订单数 3660 万个，销售额 86.4 亿元。四川自贸试验区天府新区片区在跨境电商综保、空港和邮政三大园区建设跨境电商集中查验区，进一步完善了进出口分拨物流体系，实现了进口商品通过网络（电商）零售方式的进出口业务，2018 年，天府新区片区共实现跨境电商进口约 129.08 万票，货值约 47500 万元。福建自贸试验区创新跨境电商监管模式，促进跨境电商快速发展，2018 年，福州片区实现跨境电商保税进口 333.5 万票、同比增长 422.7%，销售额 5.7 亿元、同比增长 171.4%；平潭片区跨境电商保税进出口货值 10 亿元，同比增长 376.2%，出区 475.6 万票，同比增长 522.5%。表 20 部分自贸试验区跨境电商发展情况 自贸试验区自贸试验区 跨境电商进出口总额跨境电商进出口总额 广东自贸试验区 2018 年，区内跨境电商订单数 3660 万个，销售额 86.4 亿元 天津自贸试验区 截至 2017 年 1-11 月，全市跨境电商进口共计申报清单 402 万单，进口销售额超过 10 亿元人民币 福建自贸试验区 2018 年，福州片区实现跨境电商保税进口 333.5 万票；平潭片区跨境电商保税进出口货值 10 亿元 辽宁自贸试验区 大连片区已经完成首票保税备货进口。沈阳片区平均每天完成 300 单 浙江自贸试验区 9610 进口试单工作已经完成，下一步将继续突破 1239 进口业务、9610出口业务及保税出口业务，并积极鼓励跨境电商企业使用海外仓 河南自贸试验区 2017 年跨境电商零售出口模式监管出口单量同比增长 8.5 倍，出口商品总值同比增长 22.8 倍 湖北自贸试验区 2017 年，省级跨境电商公共平台完成直购进口 48271 票，总货值 3100余万元；保税进口 650 票，总货值 40 余万元；一般出口 11700 票，总货值 160 余万元 重庆自贸试验区 已落户菜鸟跨境电商、网易跨境电商、唯品会跨境电商等项目，引进阿里巴巴集团在服贸园设立新外贸服务中心、跨境电商加速器、中远海运供应链服务平台 四川自贸试验区 2018 年，天府新区片区共实现跨境电商进口约 129.08 万票，货值约47500 万元 陕西自贸试验区 西安市 2017 年跨境电商进出口 471 万票，同比增长 273.2S （二）汽车平行进口（二）汽车平行进口 广东、天津、福建等自贸试验区积极推动汽车平行进口业务，其中，广东自贸试验区创新平行进口企业保税仓储监管和“合格保证 符合性评估”检验监管模式，进口汽车验放周期由 3 天缩短至 1 天，南沙片区平行进口整车累计超过2.4 万辆，成为全国第二大平行进口汽车口岸。2018 年，天津累计进口平行车 11.5万辆，进口额 56.2 亿美元，同比分别下降 5.1%和 5.3%，分别占全国的 83.3%和78.5%，全国平行车进口量、进口额前 10 名的试点企业中有 8 家为天津企业。（三）（三）“保税保税 ”业态业态 自贸试验区在建设过程中推进“保税 ”模式。福建自贸试验区福州片区依托利嘉保税物流园与成熟的海外仓物流体系，实现保税港区、保展中心“区内仓库”和“区外店铺”的有效联动，打造广交会式的会展及网上电商平台；厦门片区机电设备展示交易中心以“保税 ”、“金融 ”等创新模式为客户代理进口立式加工中心设备和国内高端精密设备集采业务。浙江自贸试验区突破国际航行船舶保税燃料油供应体制机制障碍，成立保税油调度服务中心，引进中石化船用油全球总部等，挂牌一年，保税油结算量 527.88 万吨，占全国 45%；保税油供应量225 万吨，同比增长 86%；调拨量 598 万吨，增长 18.7%。天津自贸试验区将欧洲贸易中心项目与支持自贸试验区建设相关政策有机结合，将区内仓库、区外展厅、货物进出区管理等以及区外展示交易管理等环节进行细化，天津万顺融和商业管理有限公司、天津东疆农产品市场管理有限公司和天津东疆保税港区中铁青源供应链管理有限公司等自贸试验区内企业开展了保税展示交易业务。（四）服务外包（四）服务外包 自贸试验区推动服务外包发展，有效地促进了贸易转型升级。例如，天津自贸试验区以建设东疆文化贸易集聚区为契机，积极推进文化服务贸易发展，截至2018 年 12 月，东疆共注册文化信息服务类企业 479 家，注册资本金累计达 112亿元，初步形成了以“影视服务”、“互联网科技服务”和“文化投资”等三大板块为主的文化服务贸易产业聚集。湖北自贸试验区扩大服务外包规模，大力发展信息技术、生物医药研发、管理咨询、工程设计等服务外包业务，2018 年武汉市企业实现服务外包合同执行额 22.3 亿美元，同比增长 33.78%；宜昌市实现服务外包执行额3.4亿美元；襄阳市实现服务外包执行额7211万美元，同比增长7.3%。54 五、五、“走出去走出去”合作不断发展合作不断发展 自贸试验区积极为企业搭建“走出去”平台，有效促进了企业“走出去”步伐不断加快。例如，天津自贸试验区建立“走出去”服务联盟跨境综合服务平台，聚集 80 余家海内外投促组织、专业服务机构和金融企业，为企业境外投资提供项目推介、离岸金融和法律财税等服务，在跨境资金融、贷、投、管等领域形成全流程服务链条，支持企业运用知识产权进行境外股权投资，截至 2018 年 6 月底，区内企业共设立境外企业机构 194 家，中方投资总额 213 亿美元。陕西自贸试验区建立企业走出去“一站式”服务平台，制订加强“一带一路”建设境外安全保障工作实施方案，为企业对外投资提供高效便捷的融资信贷、政策法律、会计审计、风险评估等咨询和政务服务。湖北自贸试验区支持区内有能力、有条件的企业开展真实、合规的对外投资，支持区内企业“走出去”，推动优势产能合作项目落户哈萨克斯坦湖北科力生工业园。大连港集团联合招商局集团，投入吉布提国际自贸区开发、建设、管理和运营，为中国产品、产业、服务“走出去”搭建平台，为中国中小企业“走出去”提供全方位支持和服务。六、与六、与“一带一路一带一路”互联互通更加紧密互联互通更加紧密 自贸试验区积极推动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或地区的合作。从国际铁路货运班列来看，四川、重庆、河南、陕西等自贸试验区均开通了与欧洲国家互联互通的货运班列。其中，河南自贸试验区已经实现每周“去八回八”常态化均衡开行。从班列运行来看，2018 年，重庆自贸试验区总开行中欧班列数达 3015 列，货值超 200 亿美元。表 21 部分自贸试验区的国际铁路货运班列发展情况 自贸试验区自贸试验区 主要建设情况主要建设情况 天津自贸试验区 2018 年，总开行中欧班列数达 92 列，共计 10880 标箱 辽宁自贸试验区 2018 年，总开行中欧班列 400 余列，完成 4.7 万标箱 河南自贸试验区 2018 年，总开行中欧班列数达 752 列，货值 32.4 亿美元 湖北自贸试验区 2018 年，总开行中欧班列发运 424 列，货值 91.72 亿元 福建自贸试验区 2018 年，总开行中欧班列数达 175 列，货值 33 亿元 陕西自贸试验区 2018 年，总开行中欧班列数达 1235 列，货值 17.2 亿美元 四川自贸试验区 2018 年，总开行中欧班列数达 1591 列，货值 58 亿美元 重庆自贸试验区 2018 年，总开行中欧班列数达 3015 列，货值超 200 亿美元 55 第三节第三节 自贸试验区引领国际规则的对接自贸试验区引领国际规则的对接 自贸试验区在投资、贸易、政府监管等领域，积极探索，不断试验国际公认制度和做法，开启了从被动接受国际经贸规则向主动对接国际经贸规则的新阶段。一、投资领域：建立一、投资领域：建立外商投资外商投资“准入前国民待遇准入前国民待遇 负面负面清单清单”管理模式管理模式 在投资管理领域，自贸试验区建立了外商投资“准入前国民待遇 负面清单管理模式”，实现了更加全面和更高水平的市场准入。目前，在双边或多边投资条约中对在外资准入阶段采取国民待遇的形式主要有两种，一是发达国家所主张的“负面清单”做法，二是类似于 WTO服务贸易总协定中的肯定式清单的做法。从发达国家经验看，在外资准入方面采取“负面清单”做法有利于促进投资自由化，而且，准入前国民待遇和负面清单的外资管理模式已经逐渐成为国际投资规则发展的新趋势，世界上至少有 77 个国家采用了此种模式。在全球贸易投资规则迅速重构背景下，自贸试验区积极借鉴国际通行规则，将对外商投资的“国民待遇”延伸到“准入前”，并探索建立“负面清单”管理模式，形成了与国际接轨的外商投资管理制度。以上海自贸试验区为例，除特殊领域外，取消对外商投资企业经营期限的特别管理要求，并不断缩减自贸试验区外商投资负面清单，在投资领域强化了同国际通行规则相衔接。二、贸易监管领域：推动实现二、贸易监管领域：推动实现“一线放开一线放开 二线二线安全高安全高效效管住管住”的的模式模式 在海关贸易监管管理领域，自贸试验区推动海关特殊监管区域按照“一线放开、二线安全高效管住”的管理模式，创新监管服务模式，优化口岸通关流程，探索货物平均放行时间的减少。如，自贸试验区允许企业凭进口舱单将货物直接入区，再凭进境货物备案清单向主管海关办理申报手续，探索简化进出境备案清单，简化国际中转、集拼和分拨等业务进出境手续，实现了监管功能的突破。辽宁自贸试验区大连片区结合英特尔等区内大型企业规范管理和较高资信，以企业需求为导向，通过综合叠加利用“通关一体化”、“分送集报”、“保税区间结转”、“自行运输”等多项创新制度，制定了全面压缩通关时间的贴身监管服务方案，打造“进出口货物通关集成化定制化监管服务模式”，英特尔二期项目从宣布投资到合格产品认证仅用 8 个月，为英特尔世界工厂投产新项目创下速度最快纪 56 录。三、政府监管领域：强化投资保护和争端解决机制三、政府监管领域：强化投资保护和争端解决机制 自贸试验区在法治建设方面积极推动与国际规则接轨，完善与自贸试验区相配套的法治保障体系。面临全球经贸治理规则的新变化，以上海自贸试验区为例，自贸试验区加大了知识产权等经贸谈判议题的改革试验。中国（浦东）知识产权保护中心正式启动运行，中心快速审查、快速确权、快速维权等功能全面开展，目前已为近 300 多家创新主体开展服务，已有 30 多件专利通过保护中心快速审查通道成功授权。57 第五章 自贸试验区推动发展 自贸试验区通过深化改革扩大开放，持续释放制度创新红利，推动产业转型升级，促进区域协调发展，改善优化营商环境，为解决我国经济发展不平衡不充分、推动实现高质量发展探索了路径。第一节第一节 推动产业转型升级推动产业转型升级 通过深化改革、创新发展，自贸试验区有力促进了产业转型升级，实现高端化、集群化、国际化、融合化、创新化发展。一、产业高端化发展一、产业高端化发展 通过深化改革、创新发展，自贸试验区有力促进了产业链和价值链由低端环节向高端产品、高端要素、高端服务、高端平台等深化延伸，通过抢占高端环节，实现产业高端化。利用创新优势突破制约产业升级的利用创新优势突破制约产业升级的问题，促进产业高端化发展。问题，促进产业高端化发展。自贸试验区的核心是制度创新，在推动产业高端化发展过程当中，一些自贸试验区利用先行先试优势，突破制约产业升级的研发、设计、标准、供应链管理、品牌培育、营销等关键环节的制度性障碍，促进产品升级、服务升级，拓展产业价值空间。例如，福建自贸试验区突破传统航空保税维修产业管理政策，试点实施海关特殊监管区域外航空保税维修政策，又争取到国家调整两项航材关税税率适用 1%暂定税率，重塑航空维修服务价值链，目前，航空维修业已经包涵了行业最高等级的维修业务，商业类型及进出口模式齐全，在全国乃至亚太地区都居于领先地位，2018 年，实现产值 143.5 亿元，约占国内航空维修产值的 1/4。广东自贸试验区获批国际船舶登记船籍港，有效带动自贸试验区船舶融资、航运保险、船舶检修等航运服务产业链的发展，建设起现代化航运服务体系，区内开通 213 条国际班轮航线，全球排名前 20 的班轮公司均在区内开展业务。利用现代技术改造提升传统行业，推动传统产业转型升级。利用现代技术改造提升传统行业，推动传统产业转型升级。自贸试验区是开放高地，具有监管高效便捷、法治环境良好、投资贸易自由便利等优势，与国际深入接轨，与国外开展经济合作便利。很多自贸试验区加强与技术发达的国家合作，通过引入消化吸收国外技术，改造提升传统产业。例如在农业领域，陕西自贸试验区利用开放优势，拓展在农业新技术、新品种、新业态以及节水农业、设 58 施农业、农业装备制造等领域的国际合作，利用国外先进技术手段，围绕集约、高效、安全、持续的现代农业发展需求，重点开展智能农机装备与高效设施、农业智能生产和农业智慧经营等技术和产品研发，实现传统精耕细作、现代信息技术与物质装备技术深度融合，农业物联网水平大幅提升；通过应用“水肥一体化智能控制灌溉示范系统”，实现了智能化灌溉，农民用手机等客户端即可掌控灌溉时间、水量等，建设智能控制大棚，通过各种传感器采集室内温度、湿度、光照等参数和植物生长信息，实现对大棚的实时监控。二、产业集群化发展二、产业集群化发展 自贸试验区在推进产业发展过程中注重培育产业集群，依靠发挥产业集群的规模效应推动内生增长，整合打造出具有创新能力强、关联度大、带动力强、辐射面广、集约化高的优势产业集群。龙头企业和项目不断发展壮大，对产业集群发展带动能力增强。龙头企业和项目不断发展壮大，对产业集群发展带动能力增强。自贸试验区相对于区外具有优良营商环境，尤其是金融业扩大开放、科技服务业开放、政府职能转变等相关制度创新，服务企业发展的能力进一步增强。而大型龙头企业对政策预期、政府服务、规则透明、知识产权保护等非常看重，自贸试验区的改革对国内外龙头企业、总部经济产生了巨大吸引力。例如，浙江自贸试验区新投资企业的规模不断扩大，截至 2018 年底，注册资本 5000 万元以上的新设企业，有294 家都落户在自贸试验区范围内，主要是以大型油品企业为主，通过油品类龙头企业带动，逐步构建起国际化、市场化、开放性的油品产业生态系统，目前累计集聚油品企业 2000 余家，形成油品交易、储运、石化等围绕石油产业集群。湖北自贸试验区武汉片区共引进光电子信息重大项目 50 多个，总投资额 2000 多亿元，已形成五大千亿产业和两大新兴产业格局，完成“芯片显示智能终端”全产业链布局；宜昌片区聚焦生物医药产业，挂牌以来总投资亿元以上重点项目15 个，对推动宜昌生物医药产业发展起到巨大作用。带动上下游产业集聚，产业链进一步延长。带动上下游产业集聚，产业链进一步延长。自贸试验区的大型龙头企业不断发展壮大后，也吸引了相关上下游的产业集聚，形成了以核心环节为切入、配套产业、上下游产业与龙头产业链式发展的模式，产业链竞争力不断增强。例如，天津自贸试验区深入推进汽车平行进口试点，在此基础上推动汽车贸易向后续服务延伸，形成中国（天津）平行进口汽车发展论坛、天津自贸试验区平行进口汽车金融服务年会等与平行进口汽车有关的交易展会。陕西自贸试验区在农业上实现“生产 加工 流通”全产业链发展，通过基地连锁带动农业标准化生产，以“中 59 央厨房”为核心实现农副产品标准化加工，在农产品流通上通过餐饮门店、商超销售等全渠道进入终端消费市场，农业产业链竞争力大幅增强。三、产业国际化发展三、产业国际化发展 自贸试验区树立全球化的战略思维，通过全球资源利用、业务流程再造、产业链整合、资本市场运作等方式，在世界范围内寻求要素的最佳组合和资源的最优利用，整合和集成世界性的创新资源，在合作中提升产业自主发展能力与核心竞争力。实现引资、引智、引技相结合，弥补本土产业发展不足。实现引资、引智、引技相结合，弥补本土产业发展不足。虽然我国产业竞争力不断提升，但是通过引资开放促进产业发展仍是有效手段。自贸试验区充分发挥了促进外资企业进入自贸试验区、带动本土企业发展的作用。通过外商投资“准入前国民待遇 负面清单”管理模式，便利外资企业在自贸试验区投资。同时自贸试验区相对区外产业开放范围较大，开放水平较高，对外资企业产生了较强吸引力。例如，从引资的角度看，天津自贸试验区积极推进商业保理试点，截至 2018年底，天津自贸试验区共有外资商业保理试点 308 家，占天津市商业保理企业数量的 43.6%，其中，国际保理业务非常成熟的台湾企业，如盛业保理、台新租赁，进入天津保理业，既为天津中小企业解决融资难题，又在完善的作业系统、规范的买卖双方合约等方面为内资商业保理企业提供了可借鉴的经验。从引智的角度看，湖北自贸试验区注重招才引智吸引人才集聚，通过建立“一带一路”服务贸易人才培养基地、国际人才服务港等集聚全球人才，截至 2018 年底，湖北自贸试验区已聚集 4 名诺贝尔奖得主、79 名中外院士。从引技的角度看，2015 年成立的上海永远幸妇科医院（日资），逐步将最新卵子冷冻等医疗技术，以及人性化的诊疗服务体系引入中国，提高中国医疗科技水平。提供良好服务鼓励走出去获取海外资源。提供良好服务鼓励走出去获取海外资源。随着企业不断发展壮大，“走出去”在全球范围内获取资源，成为企业谋求更好发展的重要路径。自贸试验区顺应企业走出去需求，实施对外投资备案制管理，建立投资公共服务平台，为对外投资企业提供相关信息服务，推动企业在境外开展并购和股权投资、创业投资、联合经营、设立分支机构和研发中心、实验基地，以及全球营销和服务体系，在全球范围配置资源、组织要素，建立跨国生产和营销网络，不断提升产业的全球影响力和竞争力。例如，河南自贸试验区洛阳万邦优选供应链管理有限公司充分利用自贸试验区在改革开放中先行先试的政策优势，在乌兹别克斯坦投资建设“洛阳布哈拉农业综合产业园”项目，利用当地土地、充足的阳光资源发展农业和畜 60 牧业，不仅促进了国内种子、机械运出去，还将当地种植的高端农产品运回来，切实提高了企业“走出去”的层次和水平。四、产业融合化发展四、产业融合化发展 随着新兴技术的快速发展和应用，产业边界日益模糊，跨界融合已经成为新一轮产业升级的大趋势。自贸试验区把握大势、抓住机遇，加快推动产业融合，大力发展跨界产业，赢得产业升级的先机和主动。促进产业跨界融合。促进产业跨界融合。从产业融合的条件看，需要技术创新，以新科技和新平台为依托，将现有产业领域和要素资源，经过相互渗透、融合或裂变，整合利用到一起，实现产业价值链的延伸或突破，同时需要良好的外部条件，如知识产权保护、产权交易市场、政府良好服务等。自贸试验区在创新、营造良好环境方面为产业融合创造了条件，促进了产业融合化发展。以旅游业融合发展为例，传统的旅游项目比较单一，主要依托景点，重庆、陕西等自贸试验区通过医疗服务、娱乐演艺、职业教育、旅游装备、商业等领域的开放，促进旅游与文化、工业、商业、航空、医疗、教育等产业跨界融合发展，形成一批产业融合的旅游项目。重庆自贸试验区已经发展起都市观光旅游、工业旅游、商贸旅游、文化旅游、休闲娱乐旅游等旅游项目。陕西自贸试验区逐步形成“旅游 研学”“旅游 工业”“旅游 文化”“旅游 商业”“旅游 养生”“文化 生态 旅游 金融”等旅游项目。促进产业功能互补融合。促进产业功能互补融合。自贸试验区在建设初始，就紧扣自身发展实际，通过改革开放弥补发展短板，突出自身产业特色。随着产业不断发展壮大，自贸试验区产业功能互补的优势逐渐显现，促进了区内产业的共同发展。以重庆自贸试验区为例，重庆加工贸易有很好的发展基础，但是地处内陆，相对于东部沿海地区物流成本较高，在此背景下，重庆自贸试验区完善对外开放通道体系，向东依托长江黄金水道拓展铁水联运新通道，向西持续完善中欧班列（重庆）功能，并实现“渝满俄”国际班列稳定运行，向南开通中新互联互通项目南向通道铁海联运班列，江北国际机场开通国际客货运航线 72 条，利用自贸试验区构建起陆路国际贸易通道和规则体系，形成“物流功能 加工制造功能”互补的加工贸易产业发展模式，通过这种模式，重庆在发展加工贸易时规避了中西部地区物流成本高的劣势，同时将更多高附加值环节留在重庆，形成了内陆地区发展加工贸易的“重庆路径”。2018 年，重庆加工贸易进出口额 2632.4 亿元，占重庆进出口总额的 50.4%。61 五、产业创新化发展五、产业创新化发展 自贸试验区通过大胆改革、扩大开放突破产业发展瓶颈、疏通堵点、激活市场活力，破除原有产业发展固有的体制机制障碍，催生了一批新产业、新业态、新商业模式。新型服务业发展壮大。新型服务业发展壮大。相对于制造业，我国服务业开放水平较低，外资进入门槛较多。自贸试验区利用服务业开放水平较高的优势，放宽外资进入服务业的限制，催生形成了新的服务业产业集群。上海自贸试验区作为我国金融中心，积极扩大金融业对外开放，取消了外资资产管理公司股比限制，迅速成为外资资管公司集聚高地，截至 2018 年上半年，已经有 40 余家外资资产管理机构独资子公司落户自贸试验区，全球排名前十大的资产管理公司中，已有贝莱德、领航、瑞银和摩根资管等 8 家在上海浦东设立资产管理独资企业。天津自贸试验区深化航空维修再制造业务试点，政府管理方式对标遵循高端航空维修业务国际惯例，开创海关特殊监管区域公务机维修监管新模式，目前庞巴迪公务机维修中心（一期）已经建成投入运营，中航工业民用直升机维修、海特飞机客改货等一批新项目实施，逐步形成航空航天维修产业。催生一批新业态。催生一批新业态。过去我国产业创新发展受到束缚，主要原因之一是有很多制度性障碍，产业创新发展的路径受阻。自贸试验区积极推动制度创新，为产业创新发展扫除障碍。例如，天津自贸试验区积极推动租赁业制度创新，实施了融资租赁企业进出口飞机等大型设备海关异地委托监管、融资租赁企业设立登记备案限时办结、经营性租赁收取外币租金等制度创新，开发出保税租赁、SPV 租赁14、出口租赁、联合租赁等 40 余种租赁新业态，租赁企业经营范围覆盖飞机、船舶、海工平台、电力设备、轨道交通、医疗器械、新能源、无形资产等多个领域。浙江自贸试验区探索油品贸易“期现结合”新业态，与上海期货交易所合作开展油品期货交易，保税 380 燃料油期货指定交割仓库已全部设立在舟山；依托中国（浙江）大宗商品交易中心，发展油品现货贸易，截至 2018 年前三季度累计完成油品现货交易量 4304 万吨；通过油品贸易“期现结合”业态，推动我国逐步形成反映世界石油市场供需关系的价格体系，在国际能源话语权、人民币国际化等方面更进一步。形成新商业模式。形成新商业模式。自贸试验区充分发挥制度创新作用，为企业打造转型升级 14 SPV（Special Purpose Vehicle），特殊目的公司/机构。SPV 租赁指通过设立特定租赁公司对特定租赁物进行租赁运营的融资租赁行为。62 的良好环境，实现企业资产重新配置，激发形成新的商业模式。例如，辽宁自贸试验区在推进国企改革中形成“内创业”模式，组织沈阳机床集团内部员工设立小微企业，承接传统机床零部件加工及整机装配等业务，同时自贸试验区发挥自身制度创新优势，通过提供绿色通道以及商事登记注册等一系列便利化措施，对“内创业”企业给予支持，协助项目落地。这一模式在盘活存量资产、减员增效、降低成本的同时，使员工收入水平大幅增长，有效提升了国有企业整体竞争力。与传统商业模式相比，“内创业”模式生产效率提升 70%，设备总投入减少 56%，年能力产值提升 76%，设备投入产出比由 1:0.5 提升至 1:1.7，员工月收入提升177%。第二节第二节 促进区域协调发展促进区域协调发展 各自贸试验区认真贯彻落实党中央、国务院决策部署，有效服务“一带一路”建设、长江经济带发展、京津冀协同发展战略，促进与港澳台合作不断深化，助力东中西部地区协调发展，推动自贸试验区内外、自贸试验区之间合作发展。一、服务一、服务“一带一路一带一路”建设建设 自贸试验区结合各自贸易、投资、地缘、人文优势，积极主动融入和促进“一带一路”建设，从不同领域加快了“一带一路”建设步伐。以贸易、投资等合作服务以贸易、投资等合作服务“一带一路一带一路”建设。建设。实现贸易投资自由化便利化是推进“一带一路”经贸合作发展的重要内容。自贸试验区在贸易投资自由化便利化方面的探索和尝试，为推进我国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经贸合作奠定了良好的基础。例如，上海自贸试验区积极推动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和地区的政策合作机制，通过建立亚太示范电子口岸网络运营中心，有效推动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和地区的通关机制合作。陕西自贸试验区依托汽车、装备制造、现代服务业等产业优势，按照“一园两国”“两国双园”模式推进建设“中欧”“中俄”“中韩”等国际合作园区，创新国际产能合作模式，陕汽集团、隆基乐叶光伏、爱菊集团等企业先后在俄罗斯、伊朗、马来西亚、哈萨克斯坦等国设立分销网络、生产基地、物流园区，形成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互为支撑、协同发展的良好局面。以互联互通合作服务以互联互通合作服务“一带一路一带一路”建设。建设。自贸试验区所在地往往地处交通要道，对外互联互通较为顺畅，大部分充分利用区位和交通优势，积极推进互联互 63 通，建设成为重要交通枢纽。例如，河南自贸试验区 2017 年中欧班列（郑州）开行 501 班，境内网络覆盖全国四分之三地域，境外网络遍布欧盟、俄罗斯和中亚地区，形成境内境外双枢纽、沿途多点集疏格局；郑州机场开通货运航线 34条，通航城市 3 个，2017 年完成货邮吞吐量超 50 万吨，基本形成了覆盖全球主要经济体的枢纽航线网络。以人文交流合作服务以人文交流合作服务“一带一路一带一路”建设。建设。部分自贸试验区充分发挥区位、文化等优势，积极服务“一带一路”建设。例如，西安拥有丰富历史遗存和深厚的文化积淀，早在唐朝时期就以开放包容的姿态容纳了来自世界各地的人口和文化。陕西自贸试验区利用文化教育产业发展优势，积极打造国际化高等教育合作交流平台，联合 31 个国家（地区）128 所大学组成新丝绸之路大学联盟；拓展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教育合作空间，加快推动国际交通学院，国际汉唐学院和中国书法学院筹建工作，有效促进了民心相通。二、推动京津冀协同发展二、推动京津冀协同发展 以扩大开放促进京津冀资源要素共享。以扩大开放促进京津冀资源要素共享。过去，我国区域之间实现协同发展更多依靠行政手段发力，而自贸试验区依托改革开放优势，以市场力量打破资源要素流动的行政限制，促进区域协调发展。如天津自贸试验区 20 多家金融机构与京冀金融机构建立了长期战略合作关系，在跨区域支付结算、异地存储、信用担保等同城化服务上加强对接，加强金融资源共享，为企业降低投融资成本、提高经营效率发挥了重要作用。以产业联动推动京津冀发展深度融合以产业联动推动京津冀发展深度融合。天津自贸试验区的开放平台带动了各种要素的流动，促进服务业发展，有序推动了京津冀产业的合理布局。自成立以来，天津自贸试验区新增市场主体中京津冀企业超过 50%，一大批央企和知名民企在自贸试验区设立租赁、航运、物流、贸易等功能型总部，服务辐射效应充分显现，产融结合态势明显。2016 年 2 月，河北钢铁集团全资设立的河钢融资租赁公司落户天津自贸试验区东疆片区，探索为钢铁大省河北有效降低成本；2017年 12 月，联想创投总部项目落户天津自贸试验区空港片区，逐步形成京津冀智能互联网科技创新的高地。三、促进长江经济带发展三、促进长江经济带发展 重庆、湖北自贸试验区发力产业和物流，推动沿线经济融合。重庆、湖北自贸试验区发力产业和物流，推动沿线经济融合。长江经济带实 64 现协同发展，首先需要建立一体化的市场体系，推动人才、资金、技术等要素跨区域流动。长江中游地区的自贸试验区着力引导产业合理布局和有序转移，利用产业集聚、物流的带动作用促进沿线经济实现融合发展。湖北自贸试验区主动对接服务长江经济带发展战略，谋划和实施一批先进制造业投资项目，建设了国家存储器基地项目、国家信息光电子创新中心、武汉光电国家实验室、小米武汉总部等重大项目，逐步构建起长江经济带世界级产业集群。重庆自贸试验区利用果园港首发的中欧班列（重庆），实现了进港铁路与长江黄金水道的无缝衔接，促进长江经济带沿线城市互联互通。上海自贸试验区向长三角延伸上海自贸试验区向长三角延伸“上海服务上海服务”品牌。品牌。上海自贸试验区加强与长三角地区的改革发展联动，将“单一窗口”等自贸试验区制度创新成果向长三角地区延伸，让苏浙皖企业也能享受到自贸试验区的贸易便利化服务。2017 年，有114 家企业通过上海国际贸易“单一窗口”，实现在上海以外的 34 个外地口岸7930 批次的货物申报，114 家企业中有 50%以上来自长三角地区。四、促进与港澳台合作不断深化四、促进与港澳台合作不断深化 与港澳高水平、对接性、融合性合作不断深化。与港澳高水平、对接性、融合性合作不断深化。广东自贸试验区的一个重要战略定位，就是推动粤港澳合作发展。但与过去跟港澳的合作主要是出口加工、货物贸易和旅游、运输物流等传统服务业的互补性合作不同，广东自贸试验区建立后，发挥了自贸试验区制度创新的优势，大力推动与港澳在贸易投资等机制方面合作，促进投资便利化、服务贸易自由化。例如，充分利用香港机场丰富的货运航线资源，创新“粤港跨境货栈”模式，货物运抵香港机场后，可以直接使用拼车方式转运至南沙，使物流转运时间比传统操作快 3-7 个工作日，为加工贸易企业节省多达 70%以上成本。同时，广东自贸试验区推动建设前海香港优势产业基地、横琴粤澳合作产业园、黄金深港通、“中俄地区合作发展基金”、世界自贸区（横琴）论坛、粤港澳青年创新创业平台等一批重要合作载体和平台，推动与港澳企业的对接和融合。截至 2018 年 9 月，区内累计设立港澳资企业已达 1.2 万家，汇丰银行、东亚银行、周大福、新世界发展、丽新集团等知名港澳企业入区发展。实现对台经济合作不断深化。实现对台经济合作不断深化。福建自贸试验区利用距离台湾近、具有良好合作基础的优势，充分运用制度创新功能，促进投资便利、金融开放、人员流动便利等，吸引台湾地区经济融入大陆发展。一是创新闽台产业合作机制。落实金融、增值电信、医疗、旅游、人力资源、电子商务等率先对台开放政策，设立了大陆 65 首家台资独资旅行社、首家海员外派机构、首家人力资源服务机构等。截至 2018年 4 月，福建自贸试验区内新增台资企业 2005 家，占福建省总量的 56.7%。建立闽台通关合作机制。开展申报信息互换，设立全国唯一的两岸检验检疫数据交换中心；采认台湾检验检测和认证认可结果，实现货物快速放行，打造了最便利的台湾商品通关模式。二是促进台胞便利就业。采认台湾地区建筑、医疗、教育、旅游等专业领域从业资格证书；允许台胞凭台湾居民往来大陆通行证直接参加居住地城镇居民基本医疗保险；建设 8 个两岸“三创”基地，为台胞来闽创业就业提供更好服务，已吸引 4000 多人入驻。三是对台金融合作加深。积极吸引台资金融机构落户自贸试验区。首家两岸合资公募基金管理公司圆信永丰基金顺利运营。已有 19 家台资金融机构落户福建，居全国第 2 位。台湾地区银行向自贸试验区内企业发放跨境人民币贷款 4.88 亿元，占大陆试点业务总量 90%。五、促进东中西部地区协调发展五、促进东中西部地区协调发展 统筹区域发展，逐步缩小区域发展差距是当前经济社会发展的客观要求。我国区域经济的协调发展，主要是要处理好东部和中西部的关系、沿海和内地的关系。从现实情况看，我国东、中、西部地区资源禀赋不同，发展优势各异。自贸试验区摒弃了传统政策“一刀切”的做法，并不追求经济发展的“平均”，而是尊重经济发展实际，统筹区域功能定位，在总体布局上就考虑到了差异化问题，在试点内容上进行立体化探索，推动形成东中西部地区协同发展、良性互动的新格局。东部自贸试验区着力探索前沿领域改革开放。东部自贸试验区着力探索前沿领域改革开放。东部地区具有参与国际经济合作与竞争的先行优势，东部地区自贸试验区依托良好发展基础，注重发挥技术创新对于培育产业国际竞争优势、促进产业结构调整升级的重要作用，将优势产业向高端延伸、将龙头企业推向全球市场，率先在更高领域和层次上推动经济发展。例如，以往我国金融开放更多的是探索金融机构对外开放，上海自贸试验区立足金融中心建设，在金融领域建立分账核算单元，率先为我国资本项目开放先行先试。中西部和东北部自贸试验区着力探索传统领域改革开放。中西部和东北部自贸试验区着力探索传统领域改革开放。中西部和东北部地区相对东部地区经济基础薄弱，农业、制造业等产业面临转型升级的问题。在此背景下，各自贸试验区在基础设施建设、资源开发利用和发展科技教育等方面苦练内功，增强自我积累和自我发展能力，为经济发展提供新动力。例如，辽宁是我国老工业基地，虽然工业基础雄厚，但是由于体制性制度性成本高等原因，严 66 重制约了新兴工业部门的发展及新产品的开发。辽宁自贸试验区在推动制造业转型升级方面，针对装备制造业的生产准备、创新研发、国际认证、加工生产等环节，出台了涵盖装备制造业全面发展的管理服务模式，大幅降低了体制性制度性成本，在生产准备环节使沈阳利源轨道交通公司节约费用超过 200 万元；在加工生产环节使华晨宝马公司年节省费用近 1200 万元；在跨境贸易环节节省辖区企业检测和物流成本近 500 万元。有着 80 多年历史的大连冰山集团，以混合所有制改革为突破，以大力发展智能制造、构建综合服务体系为核心，开创了冰山改革模式，形成了有效制衡的公司法人治理结构，决策更加科学有效，管理更加规范透明，发展质量效益持续提升，成为探索国资国企改革新路径，促进产业转型升级的典型案例。大连港集团以股权投资和股权整合为主要突破方向，运用市场化机制积极推进企业混合所有制改革和国有资本管理机制创新，顺利完成集装箱码头股权整合工作，成功探索出国内港口整合升级、提质增效发展的全新路径，全国多地港口集团多次来大连深度考察学习，为国内港口整合提供了成功范例。六、推动区内外与六、推动区内外与自贸试验自贸试验区之间实现合作发展区之间实现合作发展 各自贸试验区提高自身开放水平的同时，也积极与其他地区实现协同开放。自贸试验区内与区外实现合作发展。自贸试验区内与区外实现合作发展。自贸试验区在设立之初，由于其良好的制度环境，对周边地区资源产生了虹吸效应。随着自贸试验区发展发展壮大，其对周边地区的辐射带动作用不断增强。例如成都市温江区，不在四川自贸试验区范围内，但温江区积极利用自贸试验区平台优势，通过对接成都铁路港，将特产温江花木搭乘上蓉欧快铁出口到欧洲，较以往运往沿海通过海运节省了 1/3 的物流成本。自贸试验区之间实现合作发展。自贸试验区之间实现合作发展。我国自贸试验区开放发展各有特色，各自贸试验区在保留特色的同时，也积极相互借鉴，形成合力。机制协同方面，四川与广东自贸试验区建立了川粤合作机制，与广东省 17 个城市开展政务服务异地互办合作，极大地提高了市场主体的办事效率。四川省 2018 年举办“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协同开放发展论坛”，探索加强自贸试验区协同开放。产业协同方面，重庆和四川自贸试验区加强港口和物流产业合作，共享“渝黔桂新”南向铁海联运通道及“渝甬（重庆团结村宁波舟山港）”、“渝沪”铁海联运通道，共同发展物流及贸易。天津和上海自贸试验区在大宗商品贸易金融业方面开展合作，推动天津贵金属交易所与上海大宗商品跨境金融服务平台实现对接，在仓库系统互连、仓单管理和增值服务、跨境商品交易支付融资等方面展开合作，进一步增强 67 了天津贵金属交易所服务实体经济的能力。第三节第三节 改善优化营商环境改善优化营商环境 自贸试验区把优化营商环境作为重要任务，着力提高政府服务效率和水平，降低企业生产经营成本，促进市场主体公平竞争，不断完善法治化、国际化、便利化营商环境，企业满意度不断提升。一、提高政府服务效率和水平一、提高政府服务效率和水平 转变营造营商环境理念。转变营造营商环境理念。我国传统吸引外商投资主要靠优惠政策，通过减免税、提供补贴等方式打造具有吸引力的投资环境。但是这种投资环境的吸引力不可持续，也造成了各地方政策竞争“内耗”的局面。自贸试验区不以追求优惠政策“洼地”为目的，而是通过加快转变政府职能、提高制度开放水平，着力打造良好营商环境，实现了发展理念和竞争方式的根本转变，保持了对企业的吸引力。2018 年全年，11 个自贸试验区（不包括海南）实到外资 1073.1 亿元，占全国的12.1%。优化政府服务流程。优化政府服务流程。各自贸试验区将政府服务流程优化、效率提升作为重要试验任务，提高办事效率。例如，辽宁自贸试验区开展“取消异地加工贸易备案审核改革”，改革前，对承揽加工贸易业务，经营单位和加工单位不属同一直属海关关区的，经营单位需携带加工贸易进口合同、出口合同、委托加工协议及 企业加工贸易生产能力证明等有关材料，到经营企业所在地主管海关申请办理加工贸易异地备案手续；经主管海关同意并签署意见后将上述单证制作海关封志，由经营单位或委托加工单位凭其到加工单位所在地主管海关办理加工贸易手（账）册设立手续。改革后，沈阳关区外经营企业开展加工贸易业务时，将进口料件委托沈阳片区或中德产业园内加工企业进行加工的，可由经营企业或其代理人到加工企业所在地主管海关按照相关管理规定办理加工贸易手（账）册设立（变更）手续，取消了需先到经营企业所在地主管海关申请办理加工贸易异地备案手续这一环节，缩短企业办理加工贸易异地备案时间 5 个工作日，缩短单证流转时间至少 1 个工作日，减少企业提交加工贸易进口合同、出口合同、委托加工协议及企业加工贸易生产能力证明等有关材料至少 4 份。提高政府服务水平。提高政府服务水平。各自贸试验区除了对政府目前的管理流程进行优化，也积极加强政府服务，建设起服务型政府。例如，河南自贸试验区开封片区与中国 68 邮政快递物流公司签订“互联网 证照邮寄”便民服务战略合作协议，开展“河南自贸试验区开封片区邮寄免费送”的业务，企业办完证照后不用来窗口领取，通过 EMS 将证照直接邮寄给企业，确保政务服务“零跑趟”顺利实施。二、降低企业生产经营成本二、降低企业生产经营成本 自贸试验区利用改革开放高地的优势，将对标国际先进规则放在首要位置。不是简单的对最高优惠政策的对标，而是在先进经验、效率标准、创新标准等多方面对标。部分自贸试验区参照世界银行全球营商环境评价指标体系等国际标准，从企业开办、产权登记、国际贸易等方面，逐一对照国际化水准，提出相关举措。例如，2018 年 5 月，广东自贸试验区横琴片区率先探索制定对标国际的供用电规则，推行低压供电模式、受电工程强制监理、取消受电工程现场验收等举措，企业“获得电力”程序、时间和成本均大幅压缩，用户报装审批环节从平均 5.5个简化为 2 个，服务过程耗时缩减 73.2%，用电报装成本下降 81%，电力设备品类精简 75%。三、促进市场主体公平竞争三、促进市场主体公平竞争 自贸试验区试点实现外商投资准入前国民待遇加负面清单管理模式，从准入环节即对外资企业一视同仁、平等对待，这一制度在全国的复制推广，有效提升了我国营商环境的亲和度。针对外资企业普遍关注的权益保护等问题，自贸试验区加快完善法制建设，逐渐形成规则治理模式，保障市场主体在同一规则下公平竞争。例如，上海自贸试验区建立了专门的争议解决机构，公正高效地保障中外当事人合法权益。河南自贸试验区建立起机制健全、仲调结合、一律平等的法律服务体系，成立了片区国际商事仲裁院和自贸试验区法庭，并设立专门合议庭或专项合议庭，负责涉及自贸试验区案件的立案、审查、执行。四川自贸试验区人民法院挂牌成立，成为全国唯一以省域冠名的自贸试验区法院，国际商事仲裁中心也投入运营。69 第六章 自贸试验区试点经验复制推广“力争取得更多可复制可推广的制度创新成果”是习近平总书记对于自贸试验区的要求，建设自贸试验区就是要为全国范围内的全面深化改革和进一步扩大开放探索新途径、积累新经验。第一节第一节 复制推广改革试点经验意义重大复制推广改革试点经验意义重大 自贸试验区不是政策洼地，而是制度高地，不是摆设盆景，而是培育苗圃，是进一步扩大对外开放、打造中国经济“升级版”最为重要的试验田之一。力争取得更多可复制推广的制度创新成果这一核心要求，是自贸试验区作为一项重大的国家战略举措的关键所在，是自贸试验区与经济特区、新区、开发区和海关特殊监管区的主要区别。一、国家层面：为全面深化改革扩大开放一、国家层面：为全面深化改革扩大开放探索经验探索经验 全面深化改革和进一步扩大开放，涉及的领域之多、范围之广前所未有。需要解决的问题也远比以往更为敏感和复杂，任务更加艰巨而繁重。在我国改革开放由浅入深、由易到难、逐步深化之际，全面深化改革扩大开放面临着一系列深层次矛盾和问题。不仅如此，随着国际国内形势深刻变化，我国发展又面临一系列新的问题和挑战。老问题新问题相互交织，国内国际因素相互影响，全面深化改革和进一步扩大开放需要解决的问题分外艰巨，需要攻克的是体制机制上的一系列痼疾。在自贸试验区建设过程中，通过自贸试验区大胆试、大胆闯、自主改，把市场主体关注的焦点难点作为改革和开放的突破点，把企业办事难作为投资管理体制改革的重点，把通关难作为贸易便利化改革的着力点，把资金跨境难作为金融开放创新的关键点，自主探索试验、探求规律，找出解决问题的政策、途径和方法，并形成可复制推广的创新举措，由点及面，为全面深化改革和进一步扩大开放的顶层设计提供重要的基层经验。尤其重要的是，通过自贸试验区进行小范围、小规模的试验，在一个较小的实践区域范围内进行压力测试，明确和辨析可能出现的问题和风险，形成完善的风险防控处置机制，并有可退回的空间，这有利于防止出现大的失误，降低决策成本，可以减少全国范围内全面深化改革和进一步扩大开放的风险。70 二、自贸试验区层面：更好完成中央赋予的使命二、自贸试验区层面：更好完成中央赋予的使命 习近平总书记多次强调，自贸试验区以制度创新为核心，以可复制推广为基本要求。在 2014 年两会上，习近平总书记强调自由贸易试验区要尽快形成一批可复制、可推广的新制度，加快在促进投资贸易便利、监管高效便捷、法制环境规范等方面先试出首批管用、有效的成果，并切实防范系统性风险；在中央全面深化改革领导小组第六次会议上，习近平总书记强调对试验取得的可复制可推广的经验，能在其他地区推广的要尽快推广，能在全国推广的要推广到全国；2015年，习近平总书记强调要发挥好自由贸易试验区辐射带动作用，增强服务我国经济发展、配置全球金融资源能力；2016 年，习近平总书记指出自由贸易试验区建设的核心任务是制度创新；2017 年，习近平总书记明确提出自贸试验区力争取得更多可复制可推广的制度创新成果；2018 年，在自贸试验区建设 5 周年之际，习近平总书记强调，要在深入总结评估的基础上，继续解放思想、积极探索，加强统筹谋划和改革创新，不断提高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水平，形成更多可复制可推广的制度创新成果。能否形成可复制推广的制度创新成果和改革试点经验，是衡量自贸试验区成功与否的最重要标准；对照国际最高标准，当好标杆，扎实推进全面深化方案，更好服务全国改革开放大局，是自贸试验区的使命担当。同时，自贸试验区在形成创新成果基础上，更应该及时总结各领域“试得好、看得准、风险可控”的创新成果和做法，通过多种途径和方式在更广范围内发布实施，持续释放自贸试验区制度创新红利，在全国范围内形成多层次、宽领域、复合型综合改革态势和创新格局，也是自贸试验区所肩负的历史使命。因此，形成更多改革试点经验，并适时向全国各地复制推广，是为完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提供理论和实践经验，是更好完成中央赋予自贸试验区更加光荣和艰巨的历史任务。三、其他地区层面：共享自贸试验区改革红利三、其他地区层面：共享自贸试验区改革红利 对其他地区而言，做好复制推广自贸试验区改革试点经验工作，是践行新发展理念、推动高质量发展、全面深化改革进一步扩大开放的最重要的举措和抓手。自贸试验区的改革试点经验，涵盖商事制度、金融改革、事中事后监管、双向投资管理体制、外贸可持续发展新体制，是自贸试验区站在改革开放的最前沿，对标国际经贸新规则，总结出来的拿则可用、用则有效的经验。做好复制推广工作，能够以较低成本共享自贸试验区改革红利，更大力度转变政府职能，全面提升治理能力现代化水平，着力推动制度创新，进一步优化营商环境，激发市场活力，71 不断增强经济创新力和竞争力，促进本地经济提质增效。第二节第二节 复制推广的主要途径复制推广的主要途径 自 2013 年自贸试验区设立以来，已形成了 153 项可复制、可推广的改革创新成果，并在全国范围内复制推广。同时，各自贸试验区所在省市也在事权范围内，将部分试点经验在省市内进行推广；全国其他省市也积极对接自贸试验区，因地制宜主动复制自贸试验区改革试点经验。一、国务院及各部门向全国集中复制推广一、国务院及各部门向全国集中复制推广 2013 年上海自贸试验区设立以来，各自贸试验区坚持以制度创新为核心，以可复制推广为基本要求，聚焦改革过程中存在的深层次矛盾和结构性问题，在投资、贸易、金融、事中事后监管等多个领域求突破、促创新，提出了较好的解决方案，具有较大的制度突破价值和示范引领作用，对于各省市贯彻新发展理念，推进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推进服务业扩大开放，以及深化简政放权、放管结合、优化服务改革，推动质量变革、效率变革、动力变革具有重大意义。为此，国务院自由贸易试验区工作部际联席会议办公室及时组织总结评估，积极挖掘各自贸试验区制度创新实践，通过分析评判各举措的创新性、针对性、风险可控性、普适性等，梳理形成了 153 项具备可复制推广价值的改革试点经验，包括集中复制推广的 100 项，各部门自主复制推广的 53 项。在 153 项复制推广的改革试点经验中，大致可分为三类：一是根本性的制度改革一是根本性的制度改革，如外商投资准入前国民待遇 负面清单管理模式，以降低产业准入门槛和打破产业开放的制度障碍为重点，加快推动服务业和制造业领域扩大开放，并有效拓宽了外资进入的服务业领域，提升了吸引外资质量，引领了全国外资管理制度的重大变革。二是系统性的流程优化二是系统性的流程优化，如上海自贸试验区作为先行者，围绕货物通关难点堵点，形成了“海关通关一体化”的海关监管新模式，包括先进区后报关、自行运输、工单式核销、保税展示交易、境内外维修、期货保税交割、批次进出集中申报、简化无纸化通关随附单证、内销选择性征税、集中汇总纳税等全国首创的贸易监管措施，并推广至全国，成为其他自贸试验区以及全国范围内各海关特殊监管区通关体系创新的成功典范。72 三是成体系的创新经验三是成体系的创新经验，如投资管理体制改革“四个一”，是在原有投资体制基础上，围绕社会投资项目涉及的审批体系，将其中碎片化的各事项整合为立项用地规划许可、工程建设许可、施工许可、竣工验收等四个阶段，每个阶段都实行“一表申请、一口受理、并联审查、一章审批、一次出件”的做法，把审批手续格式化，压缩部门自由裁量权。表 22 国务院向全国集中复制推广的 100 项改革试点经验 序号序号 改革事项改革事项 负责单位负责单位 推广范围推广范围 1 外商投资广告企业项目备案制 工商总局 全国 2 涉税事项网上审批备案 税务总局 全国 3 税务登记号码网上自动赋码 税务总局 全国 4 网上自主办税 税务总局 全国 5 纳税信用管理的网上信用评级 税务总局 全国 6 组织机构代码实时赋码 质检总局 全国 7 企业标准备案管理制度创新 质检总局 全国 8 取消生产许可证委托加工备案 质检总局 全国 9 全球维修产业检验检疫监管 质检总局 全国 10 中转货物产地来源证管理 质检总局 全国 11 检验检疫通关无纸化 质检总局 全国 12 第三方检验结果采信 质检总局 全国 13 出入境生物材料制品风险管理 质检总局 全国 14 个人其他经常项下人民币结算业务 人民银行 全国 15 外商投资企业外汇资本金意愿结汇 外汇局 全国 16 银行办理大宗商品衍生品柜台交易涉及的结售汇业务 外汇局 全国 17 直接投资项下外汇登记及变更登记下放银行办理 外汇局 全国 18 允许融资租赁公司兼营与主营业务有关的商业保理业务 商务部 全国 19 允许设立外商投资资信调查公司 商务部 全国 20 允许设立股份制外资投资性公司 商务部 全国 21 融资租赁公司设立子公司不设最低注册资本限制 商务部 全国 22 允许内外资企业从事游戏游艺设备生产和销售，经文化部门内容审核后面向国内市场销售 文化部 全国 23 期货保税交割海关监管制度 海关总署 海关特殊监管区域 24 境内外维修海关监管制度 海关总署 海关特殊监管区域 73 序号序号 改革事项改革事项 负责单位负责单位 推广范围推广范围 25 融资租赁海关监管制度 海关总署 海关特殊监管区域 26 进口货物预检验 质检总局 海关特殊监管区域 27 分线监督管理制度 质检总局 海关特殊监管区域 28 动植物及其产品检疫审批负面清单管理 质检总局 海关特殊监管区域 29 企业设立实行“单一窗口”各省市借鉴推广 全国 30 社会信用体系 各省市借鉴推广 全国 31 信息共享和综合执法制度 各省市借鉴推广 全国 32 企业年度报告公示和经营异常名录制度 各省市借鉴推广 全国 33 社会力量参与市场监督制度 各省市借鉴推广 全国 34 完善专业监管制度 各省市借鉴推广 全国 35 负面清单以外领域外商投资企业设立及变更审批改革 商务部 全国 36 依托电子口岸公共平台建设国际贸易单一窗口，推进单一窗口免费申报机制 海关总署 全国 37 国际海关经认证的经营者（AEO）互认制度 海关总署 全国 38 出境加工监管 海关总署 全国 39 企业协调员制度 海关总署 全国 40 引入中介机构开展保税核查、核销和企业稽查 海关总署 全国 41 海关企业进出口信用信息公示制度 海关总署 全国 42 税控发票领用网上申请 税务总局 全国 43 企业简易注销 工商总局 全国 44 原产地签证管理改革创新 质检总局、海关总署 全国 45 国际航行船舶检疫监管新模式 质检总局 全国 46 免除低风险动植物检疫证书清单制度 质检总局 全国 47 入境维修产品监管新模式 商务部、海关总署、质检总局、环境保护部 全国海关特殊监管区域 48 一次备案，多次使用 海关总署 全国海关特殊监管区域 49 委内加工监管 海关总署 全国海关特殊监管区域 50 仓储货物按状态分类监管 海关总署 全国海关特殊监管区域 51 大宗商品现货保税交易 海关总署 全国海关特殊监管区域 74 序号序号 改革事项改革事项 负责单位负责单位 推广范围推广范围 52 保税展示交易货物分线监管、预检验和登记核销管理模式 质检总局 全国海关特殊监管区域 53 海关特殊监管区域间保税货物流转监管模式 海关总署 实行通关一体化的海关特殊监管区域 54 会展检验检疫监管新模式 质检总局 全国 55 进口研发样品便利化监管制度 质检总局 全国 56 海事集约登轮检查制度 交通运输部 全国 57 市场主体名称登记便利化改革 工商总局 全国 58 融资租赁公司收取外币租金 外汇局 全国 59 企业送达信息共享机制 最高人民法院、国家市场监督管理总局 全国 60 边检服务掌上直通车 公安部 全国 61 简化外锚地保税燃料油加注船舶入出境手续 公安部 全国 62 扩大内地与港澳合伙型联营律师事务所设立范围 司法部 全国 63 船舶证书“三合一”并联办理 交通运输部 全国 64 国内航行内河船舶进出港管理新模式 交通运输部 全国 65 外锚地保税燃料油受油船舶便利化海事监管模式 交通运输部 全国 66 保税燃料油供油企业信用监管新模式 交通运输部 全国 67 保税燃料油供应服务船舶准入管理新模式 交通运输部 全国 68 国际船舶运输领域扩大开放 交通运输部 全国 69 国际船舶管理领域扩大开放 交通运输部 全国 70 国际船舶代理领域扩大开放 交通运输部 全国 71 国际海运货物装卸、国际海运集装箱场站和堆场业务扩大开放 交通运输部 全国 72 国际船舶登记制度创新 交通运输部 全国 73 对外贸易经营者备案和原产地企业备案“两证合一”商务部、海关总署、中国贸促会 全国 74 跨部门一次性联合检查 海关总署 全国 75 海关企业注册及电子口岸入网全程无纸化 海关总署 全国 76 先放行、后改单作业模式 海关总署 全国 77 铁路运输方式舱单归并新模式 海关总署 全国 78 低风险生物医药特殊物品行政许可审批改革 海关总署 全国 79 海运进境集装箱空箱检验检疫便利化措施 海关总署 全国 80 入境大宗工业品联动检验检疫新模式 海关总署 全国 81 国际航行船舶供水“开放式申报 验证式监管”海关总署 全国 82 进境保税金属矿产品检验监管制度 海关总署 全国 75 序号序号 改革事项改革事项 负责单位负责单位 推广范围推广范围 83 外锚地保税燃料油受油船舶“申报无疫放行”制度 海关总署 全国 84 海关特殊监管区域“四自一简”监管创新 海关总署 全国海关特殊监管区域 85 先出区、后报关 海关总署 全国海关特殊监管区域及保税物流中心（B型）86“保税混矿”监管创新 海关总署 全国海关特殊监管区域 87 一般纳税人登记网上办理 税务总局 全国 88 工业产品生产许可证“一企一证”改革 国家市场监督管理总局 全国 89 国际贸易“单一窗口”上海自贸试验区 最佳实践案例 90 国际贸易“单一窗口”福建自贸试验区 最佳实践案例 91 京津冀区域检验检疫一体化新模式 天津自贸试验区 最佳实践案例 92 跨境电商监管新模式 广东自贸试验区 最佳实践案例 93 投资管理体制改革“四个一”福建自贸试验区 最佳实践案例 94 以信用风险分类为依托的市场监管制度 天津自贸试验区 最佳实践案例 95 政府智能化监管服务模式 广东自贸试验区 最佳实践案例 96 推进信用信息应用加强社会诚信管理 上海自贸试验区 最佳实践案例 97“证照分离”改革试点 上海自贸试验区 最佳实践案例 98“企业专属网页”政务服务新模式 广东自贸试验区 最佳实践案例 99 集成化行政执法监督体系 天津自贸试验区 最佳实践案例 100 关检“一站式”查验平台 监管互认 福建自贸试验区 最佳实践案例 表 23 各部门自主向全国复制推广的 53 项改革试点经验 序号序号 领域领域 牵头实施部门牵头实施部门 改革事项改革事项 推广范围推广范围 1 投资管理及便利化 工业和信息化部 开放在线数据处理业务（经营类电子商务）的外资股权比例限制，外资股权比例可至 100%全国 2 公安部 以工资和税收作为申请永久居留的市场化条件、扩大长期居留许可签发范围、对高学历在华工作的外籍华人开辟申请在华永久居留的渠道等出入境便利政策 北京 福建 广东 3 财政部、税务总局 因非货币性资产对外投资而确认的非货币性资产转让所得，可在不超过五年期限内，分期缴纳所得税（企业所得税政策、个人所得税政策）全国 76 序号序号 领域领域 牵头实施部门牵头实施部门 改革事项改革事项 推广范围推广范围 4 财政部 允许取得中国注册会计师资格的港澳会计专业人士担任合伙制会计师事务所合伙人 内地 5 财政部、海关总署、税务总局 对设在自贸试验区海关特殊监管区域内的企业生产、加工并经“二线”销往内地的货物照章征收进口环节增值税、消费税、根据企业申请，试行对该内销货物按其对应进口料件或按实际报验状态征收关税的政策 部分地区海关特殊监管区域 6 税务总局 涉税事项网上区域通办 全国 7 涉税事项网上服务体验 全国 8 电子发票网上应用 部分符合条件的地区 9 网上直接认定 部分符合条件的地区 10 非居民税收网上管理 部分符合条件的地区 11 网上按季申报 部分符合条件的地区 12 税印征信互动化 全国 13 知识产权局 重点产业专利导航工作机制 部分符合条件的地区 14 培育多元化知识产权金融服务市场，拓展知识产权质押融资、推进知识产权保险、知识产权证券化等试点 部分符合条件的地区 15 知识产权快速协同保护机制 部分符合条件的地区 16 工商总局 注册资本认缴制 全国 17 取消公司注册资本最低限额 18 取消公司设立时全体股东（发起人）的首次出资额及比例限制 19 取消公司全体股东（发起人）的货币出资金额占注册资本比例限制 20 取消公司股东（发起人）缴足出资期限限制 21 改革年度检验验照制度 22 简化住所（经营场所）登记手续 23 营业执照样式 24 发展改革委 境外投资项目备案管理制度 全国 25 外商投资项目备案管理制度 全国 77 序号序号 领域领域 牵头实施部门牵头实施部门 改革事项改革事项 推广范围推广范围 26 商务部 境外投资企业管理制度 全国 27 保监会 取消区域内保险支公司高管人员任职资格的事前审批，由所在地保监局实施备案管理 上海市、福建省福州市 28 住房城乡建设部 对区域内为北京市提供服务的外资工程设计（不包括工程勘察）企业，取消首次申请资质时，对投资者的工程设计业绩要求 北京市 29 贸易便利化 财政部、海关总署、税务总局 扩大启运港退税试点政策 南 京 市 龙 潭港、苏州市太仓港等 8 个港口 30 财政部、海关总署、税务总局 租赁企业一般贸易项下进口飞机并租给国内航空公司使用的，享受与国内航空公司进口同等税收优惠政策，即进口空载重量在 25 吨以上的飞机减按 5%征收进口环节增值税 全国 31 税务总局 出口退税无纸化 全国（试点）32 海关总署 先进区、后报关 全国 33 区内企业货物流转自行运输 34 加工贸易工单式核销 35 简化通关作业随附单证 36 集中汇总纳税 37 简化统一进出境备案清单 38 批次进出、集中申报 39 仓储企业联网监管 40 保税展示交易 41 智能化卡口验放 42 金融 创新 人民银行 跨境电子商务人民币结算业务 全国 43 进一步简化跨境贸易和直接投资人民币结算业务办理流程 全国 44 跨境双向人民币资金池业务 全国 45 经常项下跨境人民币集中收付业务 全国 46 个人跨境贸易人民币结算业务 全国 47 区内机构从境外借入人民币资金 全国 48 外汇局 取消境外融资租赁债权审批 全国 49 取消对外担保事前审批和向境外支付担保费行政审批 全国 78 序号序号 领域领域 牵头实施部门牵头实施部门 改革事项改革事项 推广范围推广范围 50 改进跨国公司总部外汇资金集中运营管理、外币资金池及国际贸易结算中心外汇管理试点政策，简化办理流程及账户管理 全国 51 允许使用电子单证集中收付汇和轧差结算，允许银行按照“了解你的客户”、“了解你的业务”、“尽职调查”等原则办理经常项目收结汇、购付汇业务 全国 52 将企业境外外汇放款金额上限由其所有者权益的 30%调整至 50%全国 53 外债资金意愿结汇 全国 二、自贸试验区二、自贸试验区所所在省市内部推广实施在省市内部推广实施 各省（市）将自贸试验区形成的省级权限范围内的创新举措在省（市）内其它区域推广，省内其他部门也积极在全省（市）系统内复制推广较为成熟的创新成果，使得创新成果惠及范围进一步扩大。一是先试点成熟再复制推广。一是先试点成熟再复制推广。上海自贸试验区在 2015 年 4 月就制定了关于全市推广中国上海自贸试验区改革试点经验的实施方案，将包括投资、金融、贸易监管制度等 22 条任务措施在上海市范围内复制推广；第二批自贸试验区也积极在全省范围内复制推广相关改革试点举措，例如，福建自贸试验区已先后将5 批共 110 项省级权限范围内的创新举措分批、分期在省内其它区域推广，又如，广东自贸试验区在全省范围复制推广 102 项制度创新经验。第三批自贸试验区建设一年多以来，也已着手在省内进行复制推广。例如，湖北自贸试验区已将 8 个实践案例、13 项改革试点经验在全省范围内复制推广。四川自贸试验区将首批18 条制度创新成果在全省复制推广。二是与自贸试验区同步试点。二是与自贸试验区同步试点。在上海、广东、天津、福建的深化自贸试验区改革开放方案中，都提出了要强化自贸试验区同所在省（市）改革的联动，各项省级事权的改革试点任务，具备条件的可在全省（市）范围内推广试验。为此，上海自贸试验区在全国范围内率先出台了 进一步强化上海自贸试验区改革与全市改革联动的实施方案，首次明确在上海市范围内同步试点一批自贸试验区创新举措，进一步释放改革红利，不断增强发展新动能、拓展发展新空间。79 三、自贸试验区所在省市其他地区主动对接三、自贸试验区所在省市其他地区主动对接 除各省（市）将自贸试验区创新举措在全省范围内推广外，自贸试验区所在省（市）其他地区为抓住自贸试验区建设发展的重大机遇，尽早享受自贸试验区改革红利，也积极发挥自身优势，主动对接自贸试验区，争取率先复制自贸试验区的改革创新事项。例如，河南省漯河市以河南自贸试验区发展为契机，积极复制推广自贸试验区成功经验，深化各类要素对接与合作，加强配套建设，在主动复制河南自贸试验区试点经验、共享改革红利的同时，通过选取协同发展“示范部门”“示范园区”“示范项目”“示范企业”等多种形式，充分调动各部门、各园区、各企业的积极性，全方位、立体化、深层次、宽领域推进与河南自贸试验区协同发展。四、其他省市主动复制推广改革试点经验四、其他省市主动复制推广改革试点经验 没有设立自贸试验区的省份，也高度重视自贸试验区改革试点经验的复制推广工作，围绕复制推广主动开展了大量工作，取得了较好的成效。例如，黑龙江省建立了复制推广工作领导机制和工作制度，建立由省政府分管商务工作的领导为总召集人，省商务厅牵头，国税、工商、民政、质监、环保、海关、检验检疫、外汇等部门负责人参加的自由贸易试验区经验复制推广工作联席会议制度，确定改革事项、时间节点和可检验成果等，并形成了有布置、有督促、有检查、有报送的复制推广工作机制。又如，山西省主动与对口部委沟通衔接，紧紧围绕建设“资源型经济转型发展示范区”、打造“能源革命排头兵”和构建“内陆地区对外开放新高地”的三大目标，结合山西具体实际，因地制宜开展复制推广工作。再如，江苏省选择契合国家重大战略、基础条件成熟的区域集中复制，鼓励开发区在推进投资便利化、贸易自由化、金融国际化和管理高效化等方面先行先试，重点支持有条件的开放平台实施自贸试验区各项改革举措的叠加融合与集成创新。80 第七章 自贸试验区的下一步工作重点 准确把握全球经济发展趋势和国内经济发展形势，根据问题导向和需求导向，推动制度创新和高质量发展相互促进、有机统一，将自贸试验区打造成为对外开放新高地。第第一一节节 加强各部门统筹指导作用加强各部门统筹指导作用 一是充分发挥部际一是充分发挥部际联席联席会议相关部门在自贸试验区建设中的作用。会议相关部门在自贸试验区建设中的作用。赋予部际联席会议办公室更大权限，建立未落地事项部委定期沟通协商机制，提升其统筹协调能力。加强顶层设计，完善协同支持制度，进一步明确各联席会议成员单位在自贸试验区中的主要职责和重点工作，对重大敏感事项，尽快出台支持文件或实施细则；对涉及行政法规、部门规章等法律限制的试点措施，尽快调整有关行政法规和规章，以便试点任务顺利启动实施。二是对各地自贸试验区自主创新充分授权二是对各地自贸试验区自主创新充分授权。对不涉及行政法规、部门规章等法律限制的、一般“允许类”试点措施，各自贸试验区可探索争取“类备案制”授权，或者“业务免审批”制度，国家部委及地方业务审批部门对上述措施只实行“备案”，而不作为试验措施实施的“前置审批”条件，不再对其进行业务审批，但要密切关注其试点效果，及时出台相应的风险防范措施。第第二二节节 提升自贸试验区发展质量提升自贸试验区发展质量 一是理顺地方管理体制一是理顺地方管理体制。精准调整自贸试验区管委会内设局与所在地政府委、办、局的工作关系，积极推动工作协调甚至机构整合。明确管理体制和权力配置，赋予自贸试验区管委会相应的行政权力，实现权责一致，推动自贸试验区管理机构成为强有力的主体，构建有序的管理模式和运营体制，发挥各片区的主体职能作用，形成科学高效、统筹有力、运转协调的自贸试验区管理模式。从上海自贸试验区经验来看，如果当地情况允许，将自贸试验区管委会和地方政府合署办公，是最为简便和有效的处理方式。二是加强考核和协调服务二是加强考核和协调服务。积极引导各自贸试验区对标国际最高标准，根据各自承担的差异化试点任务，聚焦商事、投资、贸易、金融等重点领域，开展更大开放度的压力测试。选择国际市场需求大，开放政策效果明显，但对监管要求高、全国范围暂时不具备实施条件的，持续推出创新举措，为进一步扩大开放积 81 累经验。同时，加强改革系统集成，力争取得更多可复制、可推广的制度创新成果，把“试得好、看得准、风险可控”的自贸试验区改革创新成果尽快辐射到周边地区，促进区域联动发展。三是继续树立高质量发展的标杆三是继续树立高质量发展的标杆。持续打造国际一流营商环境，借鉴全球营商环境领先的先进经济体经验，进一步深化“放管服”改革，从理念、制度、机构三个层面，加强改革的系统集成，营造国际化、法治化、便利化的营商环境。同时，积极发挥自贸试验区高端要素资源集聚、国际国内市场通达的特色，聚焦若干具有较强国际市场竞争力的产业领域，在自贸试验区试点实施符合国际惯例的产业政策和监管制度，打造具有较强国际竞争力的产业高地，进一步彰显自贸试验区的质量和效益。第第三三节节 强化改革开放能级强化改革开放能级 一是适时新增重大试验任务一是适时新增重大试验任务。在系统总结自贸试验区运行效果的基础上，根据新形势下全面深化改革和扩大开放的实际需要，紧扣制度创新这一核心，适时增加一批重大试验任务。例如，自贸试验区未来试点探索中，要继续对标高标准经贸规则，在竞争中立、环境保护、知识产权等方面加强探索，推动我国与国际先进规则接轨进程，为 WTO 改革的中国方案先行先试，提升国际规则话语权。又如，对接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把当前经济社会发展中存在的共性问题放到自贸试验区来试验，在扩大进口空间、降低企业经营成本、引进高端服务业、提升制造业整体素质和创新能力等方面加强探索。二是提升复制推广工作层级二是提升复制推广工作层级。在复制推广的内容方面，应从单项试验举措、最佳实践案例的复制推广，向改革开放模式、接轨国际规则等更高层面转变，突出复制推广的系统性和集成性；在复制推广的范围方面，既要在全国范围内全面复制推广，又要鼓励国家部委、各省市在各自事权范围内，采取多种方式进行复制推广，加快彰显自贸试验区改革开放试验田标杆示范带动引领作用。第第四四节节 提高事中事后监管水平提高事中事后监管水平 一是探索对失信企业实施约束和惩戒一是探索对失信企业实施约束和惩戒。由审批改为备案并不是放任市场，相反需要对市场进行更有效的事中事后监管。国务院企业信息公示暂行条例第十八条规定:“县级以上地方人民政府及其有关部门应当建立健全信用约束机制，在政府采购、工程招投标、国有土地出让、授予荣誉称号等工作中，将企业信息 82 作为重要考虑因素，对被列人经营异常名录或者严重违法企业名单的企业依法予以限制或者禁人。”暂行条例中的约束措施还是比较有限，建议在自贸试验区探索建立惩罚性巨额赔偿制度，提高企业失信成本，加快建立与外商投资“准入前国民待遇 负面清单管理模式”相适应的事中事后监管惩戒体系。二是深入推进部门间信息共享机制建设二是深入推进部门间信息共享机制建设。整合并建立涵盖日常监管、行政执法、信用评定、行政许可管理等的信息系统，打破海关、工商、税务、质监、金融、综合监管等部门信息各自为政的状态，实现监管信息的共享与互换。深化电子政务建设，完善信息采集机制，确立信息采集规范，将各类信息以社会统一信用代码为唯一识别号归集到各个市场主体名下，方便政府职能部门使用和社会公众查询。三是积极引导与培育社会力量参与监管三是积极引导与培育社会力量参与监管。充分发挥行业组织的自我管理作用，进一步发挥专业机构的专业服务功能。鼓励专业性机构的设立，支持资产评估机构、会计师事务所等机构对企业的运营情况进行监督。充分发挥新闻媒体的舆论监督作用，对失信行为进行曝光。第第五五节节 完善配套支撑体系完善配套支撑体系 一是加强人才体制机制创新。一是加强人才体制机制创新。便利人才出入境便利人才出入境，积极探索完善外籍人才进出自贸试验区制度，大幅减少商务来华的申请时间，给予外籍商务人士短期停留免签证及核发 3 年期多次入出境许可，放宽海外人才居留限制，放宽从事专业技术居留者有关学历、工作经验、资格、注册资金等方面的限制。加快推进人力资源加快推进人力资源服务国际化水平服务国际化水平，建立与国际接轨的供需机制、价格机制、竞争机制，充分发挥市场在人才资源配置的基础性作用，引进国际知名人力资源服务机构，培育具有国际竞争能力的人力资源服务机构，优化人才服务，为人才和用人单位提供多样化、品牌化、个性化、专业化的优质服务。抓紧培养自贸试验区紧缺的人才抓紧培养自贸试验区紧缺的人才，充分发挥各类创业中心、博士后科研工作站、生产力促进中心、留学生创业园及其他各类研发平台的作用，大力培养造就一批自主创新能力强、引领带动作用突出、具有国际竞争实力的高层次创新创业人才、团队，培育一批能为自贸试验区所用的规划建设、航运物流、财税金融、国际贸易、港口管理等人才。二是建立评估指标体系二是建立评估指标体系。充分考虑党中央、国务院的战略要求以及各自贸试验区的实际需要，进一步完善自贸试验区统计监测体系，加快构建科学合理评估指标体系，全面反映自贸试验区建设的质量和效益。建立完善自贸试验区建设内 83 部督促检查机制，构建常态化大督查格局，跟踪监测评估试点工作进展情况，及时反映自贸试验区的进展以及成效。三是加强系统性总结宣传。三是加强系统性总结宣传。在推进自贸试验区建设过程中，不仅仅要总结好的创新举措和最佳实践案例，更要高度重视国家战略层面的系统性总结工作，并及时报送联席会议。包括：系统总结制度创新的新模式，重点总结对接国际经贸合作新规则、新模式的创新成果；系统总结扩大开放的新路径，重点总结服务于“一带一路”建设、推动市场主体走出去等国家重大战略的新路径；系统总结服务地方经济发展的新模式，重点总结自贸试验区发挥辐射带动作用、利用溢出效应促进周边地区产业开放合作、推动产业优化提升、促进当地经济转型发展的新模式。84 分报告一：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建设进展情况报告 建设上海自贸试验区，是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在新形势下全面深化改革和扩大开放的战略举措。从 2013 年 9 月至 2017 年 3 月，国务院相继印发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进一步深化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改革开放方案、全面深化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改革开放方案，自贸试验区建设正不断向纵深推进。一、按照党中央要求，全面深化上海自贸试验区改革一、按照党中央要求，全面深化上海自贸试验区改革开放开放 2013 年 9 月上海自贸试验区挂牌成立，涵盖外高桥保税区、外高桥保税物流园区、洋山保税港区和浦东机场综合保税区等 4 个海关特殊监管区，总面积28.78 平方公里。2015 年 4 月，上海自贸试验区范围扩展到陆家嘴金融片区、金桥开发片区和张江高科技片区，总面积达 120.72 平方公里。上海自贸试验区以制度创新为核心，重点是投资、贸易、金融和事中事后监管 4 大领域的改革，要求是“可复制、可推广”。十八届三中全会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明确“建立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是党中央在新形势下推进改革开放的重大举措，要切实建设好、管理好，为全面深化改革和扩大开放探索新路径、积累新经验”。2016 年 10 月，习近平总书记在上海自贸试验区三周年总结上批示“建设上海自贸试验区是党中央、国务院在新形势下全面深化改革和扩大开放的一项战略举措。三年来，上海市、商务部等不负重托和厚望，密切配合、攻坚克难，紧抓制度创新这个核心，主动服务国家战略，工作取得多方面重大进展，一批重要成果复制推广到全国，总体上实现了初衷。望在深入总结评估的基础上，坚持五大发展理念引领，把握基本定位，强化使命担当，继续解放思想、勇于突破、当好标杆，对照最高标准、查找短板弱项，研究明确下一阶段的重点目标任务，大胆试、大胆闯、自主改，力争取得更多可复制可推广的制度创新成果，进一步彰显全面深化改革和扩大开放的试验田作用。”2017 年 3月 5 日，习近平总书记在参加全国两会上海代表团审议时对上海提出“在深化自贸试验区改革上有新作为”的要求。作为中国首个自贸试验区，上海自贸试验区坚持解放思想、先行先试，尤其 85 是紧紧抓住自贸试验区建设的基本定位和关键环节，在全国率先开展了外商投资负面清单、“证照分离”、国际贸易“单一窗口”、货物状态分类监管、自由贸易账户、宏观审慎的金融综合监管制度、分类综合执法等一系列重大基础性改革，为全国深化改革和扩大开放提供了可借鉴的制度和改革经验。五年来，上海自贸试验区的改革创新理念和制度创新成果已分领域、分层次在全国复制推广。开展“证照分离”改革试点的 116 项行政许可事项，在全国其他自贸试验区，以及有条件的国家自主创新示范区、国家高新技术产业开发区推广实施。外商投资备案管理、企业准入“单一窗口”等投资领域改革措施在全国复制推广。先进区后报关、批次进出集中申报等贸易便利化改革措施，已在全国范围、长江流域范围、海关特殊监管区域等分阶段有序推广实施。跨境融资、利率市场化等金融制度创新改革成果分领域、分层次在全国复制推广。中央全面深化改革领导小组办公室对自贸试验区开展专项督察，认为上海自贸试验区形成了多领域、复合型综合改革态势，彰显了全面深化改革和对外开放试验田作用。第三方评估指出，上海自贸试验区通过打造体制机制的“创新高地”，在投资、贸易、金融领域的规则体系与国际全面对标，对扩大对外开放、推进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加快经济转型升级，起到了重要的试验示范作用，很好地完成党中央、国务院赋予的在制度创新上探索新路径、积累新经验的重大任务。同时，上海自贸试验区创新政府管理经济方式，实现由管制型政府向服务型政府的转型，政策服务体系已经覆盖企业生命周期的各个阶段，改革溢出效应不断显现。上海自贸试验区制度创新进一步激发市场创新活力和经济发展动力。目前，上海自贸试验区累计新注册企业 5.5 万家，月均注册企业数量是挂牌前的 5 倍，新注册企业活跃度超过 80%。新设企业中，新设外商投资企业超过 1 万家，占比已从挂牌初期的 5%上升到目前的近 20%。二、对标最高标准，建立适应开放型经济新体制的基二、对标最高标准，建立适应开放型经济新体制的基础性制度框架础性制度框架 以制度创新为核心，在投资、贸易、金融和事中事后监管领域已形成一批基础性和核心制度创新，并在实践中不断成熟、定型，为全国自贸试验区建设提供了基础性制度框架。86 （一）确立负面清单管理为核心的投资管理制度，形成与国际（一）确立负面清单管理为核心的投资管理制度，形成与国际通行规则一致的市场准入方式通行规则一致的市场准入方式 在全国率先建立准入前国民待遇加负面清单的外商投资管理制度。制定实施外商投资负面清单，以单一文件的方式，逐项列明股比、经营范围、投资者资质等限制措施。对负面清单以外领域，取消外商投资项目和外商投资企业设立及变更审批，实施备案管理，从对企业管理为主扩展到对投资者的管理，强化对投资者及投资行为的管理，超过 90%的外商投资企业通过备案方式设立。商事登记制度改革不断深化，推出实施了先照后证、注册资本认缴制、集中注册、简易注销等准入环节全流程的创新改革举措，强化了企业的市场投资主体地位。（二）确立符合高标准贸易便利化规则的贸易监管制度，形成（二）确立符合高标准贸易便利化规则的贸易监管制度，形成具有国际竞争力的口岸监管服务模式具有国际竞争力的口岸监管服务模式 率先探索国际贸易“单一窗口”改革，企业申报数据项在船舶申报环节缩减65%，在货物申报环节缩减 24%。先入区、后申报，批次进出、集中申报，“十检十放”等监管制度创新落地实施，关检联合查验作业在主要口岸现场全面实行，物流类企业货物状态分类监管实现常态运作，以信息化和智能化为核心的风险分析防控和无纸化通关服务系统不断完善，为全国通关一体化改革提供了试点经验。（三）确立适应更加开放环境和有效防范风险的金融创新制（三）确立适应更加开放环境和有效防范风险的金融创新制度，形成与上海际金融中心建设的联动机制度，形成与上海际金融中心建设的联动机制 上海自贸试验区创设的自由贸易账户体系，建立了“一线审慎监管、二线有限渗透”的资金跨境流动管理基础性制度，自由贸易账户业务涉及 110 多个国家和地区、2.7 万家境内外企业。以自由贸易账户为基础，建立了资本项目可兑换、利率全面市场化、金融市场开放、人民币国际化等核心领域金融改革的制度安排和操作路径。上海自贸试验区金融开放与上海国际金融中心建设联动发展，金融资源市场化配置能力显著提升，有效的服务了实体经济发展。开展金融综合监管试点，形成以市场全覆盖为目标、以信息互联共享为基础、以监管合作为保障、以业界自律共治为补充的功能监管模式，完善跨部门协作机制，加强对跨境金融活动和跨行业、跨市场等复杂金融活动的管理。87 （四）确立以规范市场主体行为为重点的事中事后监管制度，（四）确立以规范市场主体行为为重点的事中事后监管制度，形成透明高效的准入后全过程监管体系形成透明高效的准入后全过程监管体系 全面实施“证照分离”改革，采用取消审批、改为备案、告知承诺和优化准入管理的改革方式完善市场准入管理，使企业办证更加便捷高效。建立了诚信管理、分类监管、风险监管、联合惩戒、社会监督“五位一体”事中事后监管体系，实现由规范市场主体资格向规范市场主体行为转变，已经在 67 个行业和领域全面实施。实施分类综合执法体制改革，80%以上的执法力量下沉到基层及一线执法。目前，市场监管综合执法体制已在上海区级层面全面推广实施，成立了上海市市场监管工作党委。三、适应新形势新要求，加快推进三、适应新形势新要求，加快推进“三区一堡三区一堡”建设建设取得新突破取得新突破 2017 年 3 月 24 日，中央深化改革领导小组审议通过 全面深化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改革开放方案。3 月 30 日，国务院印发自贸试验区 3.0 版方案。主要内容是以建设开放度最高的自由贸易园区为目标，建设“三区一堡”，强化“三个联动”。目前，方案明确的 98 项重点改革任务已全部推开，超过 85%已基本完成。（一）加强改革系统集成，建设开放和创新融为一体的综合改（一）加强改革系统集成，建设开放和创新融为一体的综合改革试验区革试验区 深化商事登记制度改革。深化商事登记制度改革。开通覆盖所有业务、适用所有企业类型的“一窗通”网上登记服务系统，形成新一批上海新兴行业分类和经营范围指导目录，取消名称预先核准登记环节，企业可通过“一窗通”平台办理营业执照、税务登记、刻制公章等开业前的各种手续。推进国际贸易推进国际贸易“单一窗口单一窗口”建设。建设。功能模块从 6个增加到 9 个，覆盖部门范围从 2 个扩展到 23 个，2017 年年底实现了与国家单一窗口标准版的全面融合对接。积极拓展“单一窗口”金融服务功能，正式上线运行国际贸易“单一窗口”购付汇业务。目前上海口岸货物申报和船舶申报 100%通过单一窗口办理，平台用户达 5800 多家，服务企业数超过 24 万家。深入实施深入实施上市许可持有人制度，上市许可持有人制度，药品上市许可持有人试点（MAH）深入开展，已有 22 家申请单位、20 家受托生产企业共 33 个品种提交了申请。医疗器械注册人试点率 88 先启动，发布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内医疗器械注册人制度试点工作实施方案。加强知识产权保护加强知识产权保护，中国（浦东）知识产权保护中心正式启动运行，中心快速审查、快速确权、快速维权等功能全面开展，目前已为近 300 多家创新主体开展服务，已有 30 多件专利通过保护中心快速审查通道成功授权。（二）加强同国际通行规则相衔接，建立开放型经济体系的风（二）加强同国际通行规则相衔接，建立开放型经济体系的风险压力测试区险压力测试区 贸易便利化水平继续提升。贸易便利化水平继续提升。货物进出口海关通关时间较 2016 年压缩近 1/3；启动原产地信用签证创新制度，信用企业可自助打印原产地证书，办理时间由一周左右缩短到一个小时；推进集装箱设备交接单无纸化，进口货物抵港到企业申请提箱时间压缩 0.5-1 天，每年直接降低单证成本和寄送费用 4 亿以上。深化跨境研发便利化，率先成立首个科创促进服务机构，张江跨境科创监管服务中心面向上海市所有科创主体，提供“一站式”海关监管服务，对科创企业和机构承诺办理相关业务“最多跑一次”。金融开放创新和功能性平台建设加快推进，金融开放创新和功能性平台建设加快推进，人民币计价的原油期货正式上市交易，成为我国第一个国际化期货品种。发布全国首张自贸试验区金融服务业对外开放负面清单指引。“上海金”在国际市场首次上线期货合约产品。自由贸易账户体系平稳运行，目前已有 56 家机构接入分账核算系统，开立自由贸易账户 7.1 万个，通过自由贸易账户获得本外币境外融资总额折合人民币近 1.2 万亿元。（三）进一步转变政府职能，打造提升政府治理能力的先行区（三）进一步转变政府职能，打造提升政府治理能力的先行区 深化深化“证照分离证照分离”改革试点。改革试点。把国家、市、区所有涉及企业市场准入审批全部纳入改革范围，其中 47 项涉及国家事权的已经国务院常务会议审议通过。进一步优化改革方式，提高备案和告知承诺的比例。出台行政审批告知承诺管理办法，明确告知承诺的事项范围，规范办理程序、强化相关责任，确保放开准入和严格监管相结合。完善事中事后监管制度体系完善事中事后监管制度体系，构建“双告知、双反馈、双跟踪”许可办理机制和“双随机、双评估、双公示”监管机制，已在浦东新区经济领域实现全覆盖。通过信用监管、风险监管、分类监管、动态监管“四个监管”，进一步转变监管方式，提升监管效能。加快推进服务型政府建设加快推进服务型政府建设。“一网通办”融合线上线下，建立“一窗受理、分类审批、一口发证”的综合审批服务模式，实现由原来分别在 99 个窗口分别办理 18 个审批部门、129 个审批事项，向每个窗口综合办理转变。目前已实现 327 项涉企事项全覆盖，其中“不见面审批”占 89 53%，“只跑一次”占 47%，“一网通办”实际办理时间压缩 85%。（四）创新合作发展模式，成为服务国家（四）创新合作发展模式，成为服务国家“一带一路一带一路”建设、建设、推动市场主体走出去的桥头堡推动市场主体走出去的桥头堡 积极搭建服务市场走出去的专业平台积极搭建服务市场走出去的专业平台。进一步优化境外投资服务平台，拓展“一带一路”专区功能，提高在法律、商事、财务等方面提供跨境服务的能力。正式成立“一带一路”交流合作中心，为企业走出去和“一带一路”提供技术支撑。加强加强“一带一路一带一路”全方位、多层次经贸合作。全方位、多层次经贸合作。全力推动“一带一路”国别（地区）商品中心建设，扩大“一带一路”国家优质商品进口，目前已有保加利亚、格鲁吉亚等 7 个国别馆投入运营。完善贸易支持服务体系完善贸易支持服务体系，推动签订“一带一路”区域组织和机构技术联盟协议，加强认证认可、标准计量等方面的多双边合作交流。深化亚太示范电子口岸网络的试点，目前成员已拓展至“一带一路”沿线 11 个经济体的 16 个口岸，海运物流可视化、空运物流可视化、电子原产地证数据交换等项目取得阶段性进展。四、下一步工作考虑四、下一步工作考虑 今年是改革开放 40 周年，也是上海自贸试验区成立 5 周年。按照习近平总书记“在深化自贸试验区改革上有新作为”的重要指示要求，坚持对标国际最高标准，压茬推进重大改革创新，在促进投资贸易便利化、提升政府治理能力、优化营商环境等方面推出和实施一批重大改革创新举措。（一）开展更大开放度的压力测试（一）开展更大开放度的压力测试 发挥上海开放经验丰富、监管基础较好的优势，以五个中心核心功能为重点，选择国际市场需求大，开放政策效果明显，但对监管要求高、全国范围一时不具备开放条件的领域，争取率先在自贸试验区进行开放压力测试，为面上进一步扩大开放积累经验。（二）打造国际一流营商环境（二）打造国际一流营商环境 发挥自贸试验区与浦东新区一体化运作的优势条件，借鉴全球营商环境领先的先进经济体经验和兄弟自贸试验区的改革经验，持续深化“放管服”改革，从理念、制度、机构三个层面，加强改革的系统集成，着力降低制度性交易成本，90营造国际化、法治化、便利化的营商环境。（三）树立高质量发展的新标杆（三）树立高质量发展的新标杆发挥上海高端要素资源集聚、国际国内市场通达的特色，聚焦若干具有较强国际市场竞争力的产业领域，以“一带一路”国际产业协作为重点，对标重点产业领域的国际高阶规则，在自贸试验区试点实施符合国际惯例的产业政策和监管制度，打造具有较强国际竞争力的产业高地，进一步彰显自贸试验区建设的质量和效益。（四）提升服务（四）提升服务“一带一路一带一路”建设桥头堡功能建设桥头堡功能以服务中国国际进口博览会为契机，在投资、贸易、金融、航运、科创等领域搭建服务“一带一路”建设的开放型、常态化合作新平台，增强要素资源国际化配置的优势功能，更好地发挥集聚、服务、支撑、带动、保障作用，进一步提升服务“一带一路”建设的层级和效能。（五）引领带动长三角区域协同发展（五）引领带动长三角区域协同发展按照长三角地区建设世界级城市群的三年行动计划要求，上海自贸试验区要加强与长三角地区的改革发展联动，协同浙江自贸试验区，推动更多制度创新成果率先在长三角地区实施，引领更多产业集群在长三角地区汇聚壮大，进一步发挥自贸试验区的辐射带动作用。（上海自贸试验区，2018 年 9 月）91 分报告二：中国（广东）自由贸易试验区建设进展情况报告 自 2015 年 4 月挂牌运作以来，广东自贸试验区始终坚持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指导，认真学习贯彻党的十九大、十九届二中、三中全会精神和习近平总书记对自贸试验区的系列重要指示、批示精神，按照党中央、国务院的战略部署，在国务院部际联席会议办公室的统筹指导下，以制度创新为核心，大胆试、大胆闯、自主改，在探索开放型经济新体制、建设高水平对外开放门户枢纽、深化粤港澳合作等方面推出一批突破性的改革试点，形成一批重要的制度创新成果，有力发挥了全面深化改革和扩大开放试验田的作用。一、加强统筹部署，各项改革试点任务稳步推进一、加强统筹部署，各项改革试点任务稳步推进 广东省委、省政府对自贸试验区建设高度重视、寄予厚望。中央政治局委员、省委书记李希同志多次深入广东自贸试验区进行专题调研，并召开省委常委会研究部署自贸试验区工作，多次就广东自贸试验区建设作出重要指示。省长马兴瑞同志多次召开自贸试验区领导小组会议和专题协调会，深入推进落实 总体方案和深改方案确立的各项改革试点任务。在省委、省政府的高度重视和大力支持下，各成员单位攻坚克难、奋力突破，推动广东自贸试验区建设取得明显成效。（一）总体方案的各项改革试点任务基本完成（一）总体方案的各项改革试点任务基本完成 在国务院部际联席会议办公室统筹协调下，总体方案所确定的 122 项改革试点任务已完成 119 项，完成率达 97.5%。国家相关部委先后出台 41 项支持政策，省市有关部门配套出台 78 项政策文件，涵盖投资、贸易、航运、金融、财税、人才、知识产权等重点领域，为自贸试验区制度创新提供了有力的制度保障。（二）示范带动效应进一步凸显（二）示范带动效应进一步凸显 形成 385 项制度创新成果，其中向全国复制推广 33 项、全省范围复制推广102 项，发布 92 项制度创新案例，跨境电商监管新模式、政府智能化监管服务模式、“企业专属网页”政务服务新模式等 3 项制度创新案例入选全国最佳实践案例。92 （三）服务国家战略（三）服务国家战略功能不断强化功能不断强化 扎实推进粤港澳深度合作和“一带一路”建设，推动建设前海香港优势产业基地、横琴粤澳合作产业园、黄金深港通、“中俄地区合作发展基金”、世界自贸区（横琴）论坛、粤港澳青年创新创业平台等一批重要合作载体和平台。截至2018 年 6 月，区内共设立港澳资企业 1.1 万家，区内企业投资设立企业 400 余家，中方协议投资额超过 100 亿美元。（四）推进高质量发展取得重大进展（四）推进高质量发展取得重大进展 国际贸易中心、国际航运枢纽、金融业对外开放试验窗口建设扎实推进，总部经济、高端产业发展迅猛。中远海运、中交建、中铁建、汇丰、保利、光大、平安等一大批总部企业落户。截至 2018 年 6 月，区内累计新设企业 24 万家，新设外资企业 1.27 万家，实际利用外资 164 亿美元。世界 500 强企业在区内投资设立企业超过 250 家。累计入驻金融企业 5.8 万家，成为全国最大的创新金融和类金融企业集聚地。（五）新一轮改革创新加速推进（五）新一轮改革创新加速推进 今年 5 月，国务院印发进一步深化中国（广东）自由贸易试验区改革开放方案，明确提出要构建开放型经济新体制先行区、打造高水平对外开放门户枢纽、建设粤港澳大湾区合作示范区，为广东自贸试验区新一轮改革开放指明了方向。广东省迅速贯彻 深改方案 要求，省政府于今年 7 月 29 日出台分工方案，提出 120 项分解落实任务。今年 5 月，中央政治局常委、国务院副总理韩正同志到广东自贸试验区调研，对自贸试验区工作提出新要求，为落实韩正同志指示精神，按照省委、省政府部署，提出深化广东自贸试验区制度创新若干重点事项 20条，力求通过谋划推进一批“牵一发而动全身”的重大改革事项推动自贸试验区改革新一轮破局。二、始终坚持以制度创新为核心，不断二、始终坚持以制度创新为核心，不断强化全面深化强化全面深化93改革和扩大开放的试验田功能改革和扩大开放的试验田功能（一）深化投资便利化改革，建立健全与国际通行规则相衔接（一）深化投资便利化改革，建立健全与国际通行规则相衔接的投资管理制度的投资管理制度一是率先发布企业投资项目准入负面清单。一是率先发布企业投资项目准入负面清单。对负面清单以外的企业投资项目实行备案制，大幅简化企业投资项目审批手续。实行企业投资项目负面清单管理模式以来，备案项目数量占全部企业投资项目数量的比例超过 90%。对外商投资企业实施准入前国民待遇加负面清单管理，负面清单缩减至 45 项。二是加快推二是加快推进商事登记制度改革。进商事登记制度改革。加快“证照分离”改革试点，全面落实国务院在全国复制推广的 106 项改革事项，增加广东事权范围内改革事项 32 项，并于今年 6 月向省内 17 个国家级功能区复制推广。开展“三证合一”、“一门式、一网式”政务服务模式改革，实现相关证照“二十证六章”联办。率先推出商事主体电子证照卡，发出全国首份跨省协同办理 营业执照。区内开办企业时间平均为 3 天，接近新加坡、中国香港等地水平。三是率先创新纳税便利化多项举措。三是率先创新纳税便利化多项举措。推出纳税便利化指数和税收遵从指数体系，首创跨境电子支票缴税、V-Tax 远程可视自主办税系统，探索建立国地税一体化“电子税务局”。四是率先探索制定对标国四是率先探索制定对标国际的供用电规则。际的供用电规则。推行低压供电模式、受电工程强制监理、取消受电工程现场验收等举措，企业“获得电力”程序、时间和成本均大幅压缩，服务过程耗时缩减73.2%，用电报装成本下降 81%，电力设备品类精简 75%。（二）建立以智能化通关为支撑的贸易便利化模式，打造安全（二）建立以智能化通关为支撑的贸易便利化模式，打造安全高效的国际化通关服务体系高效的国际化通关服务体系一是探索建立高水平的国际贸易一是探索建立高水平的国际贸易“单一窗口单一窗口”。以“一个平台、一次递交、一个标准”为原则建立国际贸易“单一窗口”，整合形成货物申报、运输工具申报、跨境电商、物流动态等 18 个功能模块，实现海关、检验检疫、边检、海事、商务、港务等 21 个业务部门数据横向联通，基本满足海、陆、空、铁、邮等各类口岸业务需求，货物申报上线率达 99%，国际航行船舶和海运舱单申报上线率达 100%，实现“让数据多跑路、让企业少跑腿”。企业通过该平台报关、报检将免收服务费用，仅此一项广州每年将为企业节省费用近 2 亿元。二是推出二是推出“互互联网联网 易通关易通关”改革。改革。实施自助报关、提前归类审价、互动查验、自助缴税等 9 94 项业务创新，一般货物进出口平均通关时间减少 42.6%。打造“智检口岸”平台，全面实施智能化通检。全国首创原产地智慧审签，相关证书审签效能提升 80%。试行船舶卫生检疫“无疫通行”和“特殊泊位检疫”等新型卫生检疫模式，国际航行船舶电讯检疫率达 80%以上，通关速度提升 50%以上。着力打造“智慧海事”平台，构建“先通关后查验”海事通关新模式，实施船舶进出口岸预申报等制度。三是率先建立全球质量溯源体系。三是率先建立全球质量溯源体系。通过生产企业将质量管理运行情况、商品生产数据、检验检测结果等质量信息导入溯源系统，实现对进出口商品“源头可溯、去向可查”的事前、事中、事后全链条闭环监管。目前推出的 2.0 版系统已在广东省相关口岸推广应用，涵盖一般贸易、跨境电商、市场采购出口等贸易方式，覆盖食品、消费品、汽车等品类，京东、天猫、唯品会、美赞臣、美的、宜华、四洲等全球 1267 家企业参与溯源，涉及商品品牌 6650 个，共计发码 5168万个，溯源货值 528.6 亿美元，523.3 万人次通过系统进行溯源查询。（三）完善以跨境投融资便利化为重点的金融服务体系，建立（三）完善以跨境投融资便利化为重点的金融服务体系，建立放得开、管得好、守得住的金融开放试验示范窗口放得开、管得好、守得住的金融开放试验示范窗口 一是率先实现一是率先实现“五个跨境五个跨境”人民币创新业务。人民币创新业务。创新推出跨境人民币贷款业务、跨境双向人民币债券试点、跨境双向人民币资金池业务、跨境双向股权投资试点、跨境金融资产转让等人民币业务，有效打通区内与境外双向融资通道。完成全国首单美元结算的跨境船舶租赁资产交易，为中资机构境外船舶租赁美元资产回流境内创下先河。截至 2017 年 12 月，区内 229 家企业办理跨境人民币贷款业务，汇入金额 429 亿元；区内企业备案 43 个人民币资金池。二是推进全口径跨境融二是推进全口径跨境融资宏观审慎管理试点。资宏观审慎管理试点。允许金融机构和企业在其资本或净资产挂钩的限额内，自主开展本外币跨境融资，为企业与全球低成本资金“牵手”提供便利。区内企业通过全口径跨境融资宏观审慎管理业务实现境外借款 59 笔，累计 24 亿美元。17家企业开展跨国公司外汇集中运营管理改革试点。三是加快创新型金融业务试点。三是加快创新型金融业务试点。推动外商独资私募证券投资基金试点取得突破，东亚联丰投资管理有限公司成为首家试点企业。汇丰前海证券获批落地，成为内地首家外资控股证券公司。中国国际资本旗下深圳汇创股权投资基金公司获得境内私募股权基金管理人资格，成为全国第二家落地的外商独资股权投资基金管理人。落地国内首单区块链跨境支付业务及首个区块链跨机构金融应用项目。大西洋银行横琴分行正式开业，成为内地首家以“准入前国民待遇加负面清单”模式设立的外资银行。大横琴投资有限公司获批注册 72 亿元中期票据，成为广东自贸试验区首个在银行间市场完成注册的城投企业中期票据。95 （四）全面深化（四）全面深化“放管服放管服”改革，进一步推进政府职能转变改革，进一步推进政府职能转变 一是加快推进简政放权。一是加快推进简政放权。向片区下放 223 项省级管理权限及近 200 项市级管理权限。实行集中综合审批模式，将 470 项业务在审批系统中固化，审批时限压缩 50%以上。今年 7 月，成功争取国家邮政局将国际快递业务（代理）经营许可审批事项下放广东自贸试验区。二是率先打造二是率先打造“数字自贸区数字自贸区”。率先在全国建立企业专属网页，实现投资项目审批、贸易通关等“一网通办”，近 30 万家企业开通专属网页，70%以上事项到现场跑动 1 次以下，60%以上事项网上办结。推动建立统一的大数据平台，初步实现工商、商务、海关等部门数据共享，成为首批接入全省“数字政府”云平台项目。推出“微警”警务服务新模式，签发全国首张微信身份证“网证”，实现“互联网 可信身份认证”警务服务覆盖，获年度中国“互联网 ”最佳服务政务机构奖。率先推出全国首个“物业城市”APP 平台，全面覆盖城市治理、便民服务、政务服务、校园服务、志愿服务、休闲旅游等 14 个功能板块。三是三是加快探索法定机构治理模式。加快探索法定机构治理模式。前海蛇口片区继续优化法定机构管理模式，南沙片区探索设立明珠湾开发建设管理局和产业园开发建设管理局等法定机构。四是率先探索实施多项出入境便利化政策。四是率先探索实施多项出入境便利化政策。出台关于促进广东自贸试验区人才发展的若干政策意见，加大“招才引智”政策支持力度，加快营造国际化人才发展环境，实施国际高端人才停居留便利措施，推动公安部出台支持广东省自贸试验区建设和创新驱动发展的 16 项出入境政策，对自贸试验区企事业单位人员往来港澳实施更加便利的港澳商务签注政策。五是五是“四个首创四个首创”建立多元化国际商事纠纷解决机制。建立多元化国际商事纠纷解决机制。全国首创适用香港法律审结民商事案件，首创建立虚假诉讼失信人制度，首创建立互联网金融仲裁服务平台，首创发布自贸试验区临时仲裁规则。区内拥有全国国际化程度最高的仲裁员名册，港澳台和国外仲裁员超过 40%，案件当事人来源超过 100 个国家和地区。（五）更加注重风险防控，建立健全以信用约束为核心的事中（五）更加注重风险防控，建立健全以信用约束为核心的事中事后监管体系事后监管体系 一是建立涵盖企业全周期的信用信息系统。一是建立涵盖企业全周期的信用信息系统。制定统一的信用信息共享目录，打造统一的市场主体信用信息监管平台，探索建立“企业信用画像”，归集近 30万家企业逾 600 万条信用数据，获评“全国信用应用十大实践成果”奖。在全国率先推出“市场违法经营行为提示清单”，将 1747 种违法经营行为按国民经济96 个类别和 15 个市场主体类型进行分类，实现市场监管由事后处理转为事前引导。编制“失信商事主体联合惩戒清单”，明确 69 项失信行为和 81 项惩戒措 96 施，推行黑名单综合监管制度。率先在工商、质监、食药监三个领域启动“联合双随机”抽查监管模式，制定市场主体监督检查对象清单，实现随机任务全程痕迹化、检查记录反馈实时化，检查记录向社会公示，形成“一处失信、处处受限”的信用约束机制。二是率先探索与中央金融监管部门协同监管的新型金融二是率先探索与中央金融监管部门协同监管的新型金融风险防范体系。风险防范体系。证监会在前海蛇口片区设立监管办公室，全国首创央地合作私募基金新型监管服务平台，完成对区内 4000 余家私募机构、14000 余只产品的备案监管。在全国率先建立地方金融风险监测防控平台，实现 2 万多家金融（类金融）企业新型纳入平台进行监测。截至今年 1 月，平台排查异常企业 2 家、高危风险企业 6 家、高风险企业 60 家、重点监测企业 241 家，并持续跟踪监测有关企业风险状况。三是建立集中统一的综合行政执法体系。三是建立集中统一的综合行政执法体系。设立综合行政执法局，集中行使商务、知识产权、工商、质监等部门 25 大类行政处罚权、7 类审批管理权限及相关监督检查和行政强制权。（六）深入推进粤港澳服务贸易自由化，建设（六）深入推进粤港澳服务贸易自由化，建设 21 世纪海上丝绸世纪海上丝绸之路重要枢纽之路重要枢纽 一是进一步推动对港澳服务业开放。一是进一步推动对港澳服务业开放。向国家提出对港澳进一步开放负面清单建议，推动 CEPA 补充协议新增 10 条专门适用于广东自贸试验区的开放措施。香港会计、税务、建筑、金融等专业人士经特殊机制安排直接在区内执业。二是二是加快推进粤港澳要素融合互通。加快推进粤港澳要素融合互通。深化粤港澳金融合作，率先启动粤港电子支票联合结算试点，加快区内公共服务领域支付服务向粤港澳三地银行业开放，粤澳两地支付结算系统顺利对接。粤港澳游艇“自由行”、澳门单牌车便利进出横琴政策落地实施。出台粤港澳人才合作示范区人才管理改革的若干政策，对人才合作示范区内工作的港澳居民免办就业证。推动信息基础设施互联互通，国家超算中心南沙分中心与香港光纤通信线路开通运行，实现 WIFI 认证数据“深港通”。三是三是加快重点合作平台建设。加快重点合作平台建设。南沙粤港深度合作区、前海香港优势产业基地、横琴粤澳合作产业园加快建设。上线运行港人港企网上办事跨境电子认证服务平台，黄金深港通正式落地。南沙粤港澳（国际）青年创新工场、前海深港青年梦工场、横琴粤澳青年创业谷累计入驻港澳青年创业团队 220 余家。四是四是强化强化“一带一路”“一带一路”支点作用。支点作用。加强与沿线国家和地区自贸园区及产业园的交流合作，与伊朗格什姆、迪拜机场、爱尔兰香农等自贸区和东盟中小企业经济贸易发展委员会建立合作，促成“中俄地区合作发展基金”项目列入“一带一路”峰会重大成果，举办首届世界自贸区（横琴）论坛。推动招商局、中交建、中铁建等重点企业以自贸试验区为支点加快“一带一路”沿线投资布局，与国家发改委共建国 97 际产能和国际技术合作促进中心，建设高铁“走出去”产业基地。前海蛇口片区发布国内自贸试验区首个对外直接投资指数。（七）大力发展高端产业，加快构建现代化经济体系（七）大力发展高端产业，加快构建现代化经济体系 一是积极发展国际贸易新业态。一是积极发展国际贸易新业态。建设现代航运服务体系，获批国际船舶登记“中国前海”“广东南沙”“广东横琴”船籍港，率先发布“珠江航运运价指数”和“南沙自贸区航运发展指数”，区内开通 213 条国际班轮航线，全球排名前 20的班轮公司均在区内开展业务。首创“保税 实体新零售”式保税展示交易业务，开通“粤澳跨境电商直通车”。前海蛇口片区融资租赁企业总数约占全国 1/3；南沙片区通过 SPV 方式新引进落地 49 架飞机，成为华南最大的飞机租赁集聚地。南沙片区平行进口整车到港超2.4万辆，成为全国平行进口汽车第二大口岸。二是大力引进重大金融平台。二是大力引进重大金融平台。建立全国首个金融创新知识产权适营交易平台，交易规模突破 2 万亿元。引入全国唯一设在总行之外的总行级 CIPS 清算中心，推动国际金融论坛（IFF）永久会址落户南沙，引进“海尔全球产业金融中心”，建立全国首个能源金融示范区。深港基金小镇、广东国际金融资产交易中心等重大金融平台落户自贸试验区。三是总部经济迅猛发展。三是总部经济迅猛发展。中远海运、中交建、中铁建、保利、国家电投、中国五矿、平安银行国际总部等大型总部项目以及省交通集团国际金融中心、汇丰区域总部、招商局仁和人寿、前海兴邦金融租赁、中国自贸区信息港等行业龙头项目落户自贸试验区。四是推动自贸试验区与珠三角自四是推动自贸试验区与珠三角自创区联动发展。创区联动发展。实施科技服务体系试点、建设“双自”联动试点园区等政策措施，推动微软广州云暨移动应用孵化平台、“诺奖”应用研究院及技术转移转化基地及中拉国际创新中心等重大科技平台建设。总体上看，广东自贸试验区建设取得了一定的成绩，但在重点任务推进过程中，仍面临一些值得重视的问题和薄弱环节，主要有：一是改革创新的法制保障一是改革创新的法制保障存在不足。存在不足。对强化自贸试验区改革创新的法制保障方面，国家和省的层面作了大量工作，但依然存在不足。全国人大以及国务院先后调整了一批法律、法规文件在自贸试验区的实施，但总体而言都仅限于对单个改革事项突破相关法律、法规时作出的调整，未能对自贸试验区推进各领域的改革从整体上进行授权，法制保障的覆盖面相对有限。二是改革的整体性和协同性有待增强二是改革的整体性和协同性有待增强。主要体现在涉及多个国家部委的综合性改革事项，由于部委考虑问题角度不同，协调推动难度较大，改革的整体性、协同性不强。三是自贸试验区改革创新缺乏具有国际竞争力的制三是自贸试验区改革创新缺乏具有国际竞争力的制度安排。度安排。自贸试验区作为我国对外开放的重要平台，需要在全球范围内参与竞争，但与新加坡等国际知名自由港或自贸区相比，在贸易监管、金融创新、财税政策、98 人才引进等方面的制度安排都还有待进一步完善。四是粤港澳合作还存在体制机四是粤港澳合作还存在体制机制障碍。制障碍。通过实施 CEPA，粤港澳已基本实现服务贸易自由化，但粤港澳之间由于经济发展水平、法律制度、社会管理、文化心理等方面的差异，粤港澳合作还存在诸多体制机制的障碍。比如，在专业领域行业规管无法对接，在建筑、规划领域，香港沿袭了英联邦的专业制度，采取合伙人经营，规模小，但专业性强，但内地大型项目对公司的资质要求高，香港业界往往难以满足其资质要求。再比如，会计师、律师事务所等领域已对港澳开放，但在执业的地域、业务范围、服务时间、股比、出资额等方面限制性措施依然较多，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相关港澳机构和专业人士到内地的发展。三、下一步重点工作三、下一步重点工作 下一步，广东自贸试验区将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指导，认真贯彻落实习近平总书记在参加十三届全国人大一次会议广东代表团审议时对广东提出的“四个走在全国前列”要求，按照十九大报告关于“赋予自由贸易试验区更大改革自主权，探索建设自由贸易港”的指示精神，认真贯彻党中央、国务院部署，坚持以制度创新为核心，力争在服务国家战略、进一步扩大开放、构建开放型经济新体制上取得更大突破。（一）建设开放型经济新体制示范区，打造国际一流的营商环（一）建设开放型经济新体制示范区，打造国际一流的营商环境境 加快对接国际高标准投资贸易规则，进一步推动投资、贸易、金融、政府职能转变、事中事后监管等关键领域的制度创新，打造国际一流营商环境。落实 进一步深化中国（广东）自由贸易试验区改革开放方案及广东省分工方案，推进重大改革措施和重点事项落地实施。积极承接国家有关部门进一步授权事项，试点赋予自贸试验区省级经济管理权限。进一步深化“放管服”改革，推动更多的行政审批事项纳入“证照分离”改革试点，最大限度激发市场活力。（二）打造高水平对外开放的门户枢纽，加快集聚全球高端要（二）打造高水平对外开放的门户枢纽，加快集聚全球高端要素资源素资源 对标国际一流自由贸易园区，进一步探索推动人员、货物、资金、信息等要素自由流动的体制机制，加快集聚全球资源，建设高水平的对外开放门户枢纽。99 围绕建设国际航运枢纽、国际贸易中心，继续加快建设高水平的国际贸易“单一窗口”，打造全球港口链，推动建立统筹国内和国际市场、空港和海港资源、在岸和离岸业务、货物贸易和服务贸易的全球供应链核心枢纽，建设“一带一路”国际贸易门户。围绕建设金融业对外开放试验示范窗口，加快建设区域性股权交易市场、国际金融资产交易中心和再保险中心，集聚国际金融、物流、信息、科技研发等高端要素。进一步优化国际化人才发展环境，增强对国际高端人才的吸引力，全力打造国际人才发展的高地和创新创业的重要引擎。（三）建设粤（三）建设粤港澳大湾区合作示范区，全面服务国家战略港澳大湾区合作示范区，全面服务国家战略 落实粤港澳大湾区发展规划，进一步放宽金融、商贸、法律、航运物流、电信等领域的准入、资质和经营范围限制，扩大与港澳专业服务合作领域。探索建设粤港澳自由贸易信道，与港澳共建多种运输方式无缝衔接的海空陆联运体系，创新粤港澳口岸合作查验机制。提升粤港澳金融合作水平，促进与港澳产品互认、资金互通、市场互联。创新粤港澳科技合作机制，建设前海粤港澳技术转移及成果转化中心，推动科研经费跨粤港澳三地使用。加快粤港澳重点合作平台建设，携手港澳参与建设“一带一路”服务平台。（四）谋划推进（四）谋划推进一批一批“牵一发而动全身牵一发而动全身”的改革事项，进一步的改革事项，进一步发挥改革的示范引领作用发挥改革的示范引领作用 加强改革系统集成，抓好广东自贸试验区深化改革 20 条重点事项的落实，力争形成更多可复制可推广改革创新经验。建设进出口商品全球质量溯源体系，探索将溯源商品由跨境电子商务向一般贸易拓展，由进口商品向出口商品拓展。探索建设全球报关服务系统，建设跨境数字贸易综合服务系统华南运营基地。继续争取以碳排放为首个交易品种的创新型期货交易所落地。推进在前海蛇口开展以合作监管和协调监管为支撑的金融综合监管试点。进一步争取优化和拓展横琴“分线管理”政策，推动横琴口岸全面实行“一次查验、一次放行”通关查验模式。推进大数据平台建设，建立中央与地方信息共享机制。（广东自贸试验区，2018 年 9 月）100 分报告三：中国（天津）自由贸易试验区建设进展情况报告 设立中国（天津）自由贸易试验区，是党中央、国务院在新形势下深化改革、扩大开放的战略举措，是适应我国经济发展新常态、加快构建开放型经济新体制的重大决策。近三年来，天津市委、市政府认真贯彻落实习近平总书记、李克强总理的重要指示、批示精神，在国务院和国家各部委的支持指导下，坚持以制度创新为核心，以可复制、可推广为基本要求，深入推动“放管服”、投资、贸易、金融、事中事后监管等重点领域改革，着力培育国际合作与竞争新优势，积极服务和融入京津冀协同发展战略、“一带一路”倡议实施，取得了非常明显的成效，改革开放红利持续释放。一、天津自贸试验区建设取得的主要成果一、天津自贸试验区建设取得的主要成果 天津市委、市政府高度重视天津自贸试验区改革发展，举全市之力推进自贸试验区建设。在三年的建设过程中，天津自贸试验区瞄准京津冀协同发展高水平对外开放平台、全国改革开放先行区和制度创新试验田、高水平自由贸易园区的战略定位，大胆闯、大胆试、自主改，努力为我国全面深化改革和扩大开放探索新途径、积累新经验，以开放促改革、促发展、促转型，取得了重要阶段性成果，形成了一批可在全国复制推广的改革试点经验，发挥了示范带动、服务全国的积极作用。2015 年 4 月自贸试验区挂牌后，我们将国务院批复的中国（天津）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国发201519 号，以下简称总体方案）分解成 90 项具体任务，逐条落实到 31 个牵头单位；又先后推出了两批共计 175 项自主制度创新措施，将责任落实到全市 41 个牵头单位。截至 2018 年 6 月底，总体方案90 项改革任务和两批 175 项自主制度创新措施已经基本完成。进一步深化中国（天津）自由贸易试验区改革开放方案（国发201814 号，以下简称深改方案）印发公开后，天津将深改方案分解为 128 项任务，分工给全市 35 个部门，截至 7 月底已完成 23 项，其余各项任务也在按计划推进。自贸试验区的制度创新极大激发了市场活力，促进了天津市经济发展转型升级和高质量发展。主要体现在：自设立至 2018 年 6 月底，天津自贸试验区新登记市场主体 4.71 万户，是自贸试验区设立前历年登记市场主体户数的 2.09 倍，注册资本（金）1.69万亿元人民币。在新增市场主体中，注册资本（金）超 10 亿元 329 户，超亿元 101 2937 户。截至 2018 年 6 月底，自贸试验区共有市场主体 6.61 万户，注册资本（金）2.54 万亿元人民币。自贸试验区用占全市 1%的面积创造了占全市约 12%的地区生产总值、近 9%的一般预算收入和 28.7%的外贸进出口额。（一）重点领域改革持续深化（一）重点领域改革持续深化 1积极推进积极推进“放管服放管服”改革，促进政府职能转变改革，促进政府职能转变 深化审批制度改革。按照“自贸试验区的事自贸试验区办”的原则，扩大自贸试验区的审批事项及权限，除市级垂直管理部门的权限外，全部授权给自贸试验区三个片区。全国率先实施“一个部门、一颗印章审批”，在自贸试验区建立了集中统一的行政审批机构，减少了 65%的审批人员，取消了各部门 109 颗审批印章，全面提升再造审批流程，建立企业登记网上预约预审系统，审批时限压缩50%以上。加快推进“证照分离”改革试点，第一批 5 类 92 项行政许可事项全面实施，已办理告知承诺事项 84 件、审批改备案 2104 件，第二批 56 项改革措施启动实施，有效解决市场主体办证难的问题，最大限度地优化办理环节、激发市场主体活力。开展行政审批制度“四个率先”改革，构筑管家服务体系，搭建“PC 端 手机端”的双创通企业服务平台，探索“网上预约 网上审批”服务渠道，推出“office ”进驻服务。实施生产许可“一企一证”改革，正式受理企业申请。国际快递业务（代理）经营许可审批事项下放至天津市邮政管理局，快递业务经营许可信息系统改造完成，目前已有 3 家企业申请。推进商事登记制度改革。深入推进“多证合一、一照一码”改革，在全国率先实现企业设立“一照一码一章一票一备案”一天办结基础上，不断扩大“多证合一”覆盖范围，进一步整合、精简 5 个部门 9 个涉企证照，形成了具有天津自贸试验区特色的商事登记制度改革成果。试行企业名称自主申报制度，取消名称预先核准，申请人通过登记机关名称申报系统自主进行名称查询和比对，自主决定拟申请的名称是否可以使用，并承担相应的法律责任，名称查重最快在 3 分钟内完成。推行企业简易注销登记办法，对未开业企业以及无债权债务企业实行简易注销程序，降低退出成本，健全退出机制。提高行政管理效能。探索构建行政许可服务“一张网”，实现了一张网全覆盖、一套系统全操作、审批环节全锁控、审批行为全留痕。实行行政许可服务事项年度目录制度，采用一套系统、一个流程、一个标准，对行政许可和服务事项办理流程全程管控，企业实时查询办理进度。全国首创国地税“综合一窗”办税 102 模式，一窗统办、一次性办理企业 6 大类 192 项涉税事项。简化企业纳税流程，实现随增值税、消费税附征的城市维护建设税、教育费附加免于零申报。建立自贸试验区统计报表制度，经国家统计局批准成为全国首个自贸试验区综合统计制度试点。实行建设项目联合验收，实现“一口受理”“两验终验”，推行“函证结合”“容缺后补”等改革。落实药物临床试验机构资格认定工作，完善药物临床试验信息化监管系统，目前已有 2 家医疗机构通过国家药物临床试验机构资格认定。加强事中事后监管创新。从顶层设计和系统集成角度，编制实施天津自贸试验区制度创新风险防控措施清单（津自贸办20162 号，以下简称风险防控措施清单），风险识别和预警能力显著提升，风险防控配套制度不断完善，构建起制度创新风险防控的四梁八柱。针对不同市场主体，实施风险分级管理，实现了部门间风险信息互联共享。建立以信用风险分类为依托的市场监管制度，实施企业年度报告公示、经营异常名录和严重违法企业名单制度。编制实施企业主体责任清单、违法行为提示清单，推动建立行政约谈和企业自查自改制度。落实市场主体首负责任制，在安全生产、产品质量、环境保护等领域建立市场主体社会责任报告制度和责任追溯制度。全面实施“双随机、一公开”监管制度，推进跨部门联合检查，完善跨部门、跨区域执法联动响应机制和失信联合惩戒机制。制定出台中国（天津）自由贸易试验区外商投资安全审查实施意见（试行）（津发改外资20151089 号）和中国（天津）自由贸易试验区反垄断工作办法（津发改价检2015846 号），建立外商投资安全审查和反垄断工作机制，会同北京市、河北省建立全国首个跨行政区域的反垄断工作机制。建立集中统一的综合执法机构，实行“一支队伍管执法”。2实行外商投资负面清单管理，形成更加开放透明的投资管理制度实行外商投资负面清单管理，形成更加开放透明的投资管理制度 实施外商投资准入前国民待遇加负面清单管理模式。全面落实自由贸易试验区外商投资准入特别管理措施（负面清单）（国办发201523 号）、自由贸易试验区外商投资准入特别管理措施（负面清单）（2017 年版）（国办发 201751 号）和 自由贸易试验区外商投资准入特别管理措施（负面清单）（2018 年版）（国家发改委商务部令2018年第19号），减少和取消对外商投资者的准入限制，对负面清单之外领域，实行外商投资备案管理，办理时间由 8 个工作日缩减到 1个工作日。2018 年 16 月，区内实际利用外资 11.98 亿美元。截至 2018 年 6 月底，区内累计新增外商投资企业 2255 家，注册资本 4194 亿元，99%以上通过备案设立。103 推进境外投资管理方式改革。3 亿美元以下项目由核准改备案，赋予自贸试验区三个片区境外投资市级备案、统计权限，全面推行对外投资“无纸化一日办结”备案模式，办结时间从 3 个月缩短至 1 天。设立对外投资合作“一站式”服务平台，开设企业对外投资“一站式”服务窗口，集中受理企业境外投资相关事宜，提供备案受理、证书发放、业务咨询等综合服务；建立“走出去”服务联盟跨境综合服务平台，聚集 80 余家海内外投促组织、专业服务机构和金融企业，为企业境外投资提供项目推介、离岸金融和法律财税等服务，在跨境资金融、贷、投、管等领域形成全流程服务链条。支持企业运用知识产权进行境外股权投资。截至 2018 年 6 月底，区内企业共设立境外企业机构 194 家，中方投资总额 213亿美元。3深化贸易监管制度创新，不断提升贸易便利化水平深化贸易监管制度创新，不断提升贸易便利化水平 设立国际贸易“单一窗口”。具备涉及海关、检验检疫、边检、海事等 11 个单位的 8 项通关服务功能、9 项港口服务功能和 130 多项在线查询和办事服务功能，企业通过互联网公共服务窗口，一点登录、一次性递交满足口岸监管部门要求的格式化单证和电子信息，处理结果通过互联网反馈企业，申报效率提高了25%。实现与国家单一窗口标准版在货物申报、海运舱单申报、运输工具申报等功能上的融合对接，加强数据衔接和协同监管，与新加坡探索开展国际间单一窗口合作。截至 2018 年 6 月底，企业应用单一窗口报关覆盖率、报检覆盖率、船舶申报覆盖率、舱单申报覆盖率四项主要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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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括社区商业和餐饮消费在内的传统消费的升级情况;线上线下融合、体验和个性化消费和高端消费等新型消费的发展情况。本次调研我们采取实地探访和采访的调研形式。调研期间共走访了21座购物中心，超过10家实体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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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证券研究报告行业研究商业贸易 中国品牌化崛起系列深度（一） 1 / 27 东吴证券研究所东吴证券研究所 请务必阅读正文之后的免责声明部分请务必阅读正文之后的免责声明部分 万元万元奢侈品包奢侈品包成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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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从南北方差异的角度来说，跟东北“成吨买大白菜”的购物习惯不同，南方通常不太会有“囤菜”的概念。考虑到地理位置、天气等客观因素，南方的天气条件也确实不允许一次囤过量的菜。所以对当地居民而言，相对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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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新发展阶段，服务贸易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深入推进，服务业对外开放进一步扩大，服务贸易创新发展试点全面深化，深层次改革、高水平开放、全方位创新为服务贸易高质量发展注入内生动力。在构建新发展格局背景下，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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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击查看更多商务部：中国对外投资合作发展报告2020（227页）.pdf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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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 年以来，面对突如其来的新冠肺炎疫情和复杂严峻的国内 外形势，统筹推进疫情防控和经济社会发展，扎实做好 “六稳”工作、全面落实“六保”任务，会同有关部门和地方及时推 动出台一系列稳外贸政策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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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边泉水边泉水 分析师分析师 SAC 执业编号：执业编号：S01 段小乐段小乐 分析师分析师 SAC 执业编号：执业编号：S01 (86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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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务必阅读正文之后的重要声明部分请务必阅读正文之后的重要声明部分 证券研究报告证券研究报告/专题专题报告报告 2020年年04月月12日日 银行 专题！美国和中国货币政策思路：疫情后的对比分专题！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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