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1 -2022 年年 6 月月 6 日日第第 22 期期总总第第 541 期期美美国国国国防防工工业业基基础础竞竞争争状状况况【译译者者按按】2 月 15 日，美国防部根据 2021 年 7 月 9 日拜登总统签署的第 14036 号行政令指示，发布美国国防工业基础竞争状况。报告回顾了近 10 年国防工业基础竞争情况，分析了影响竞争的主要因素，重点阐述了扩大小企业参与相关基础竞争的意义和路径。报告认为，国防领域的过度整合增加了国家安全风险，因此增强国防工业基础竞争已成为国防部的一个关键优先事项，并据此提出了五条相关建议。赛迪智库军民融合研究所对该报告进行了编译，期望对我国完善国防科技工业体

2、系有所帮助。【关关键键词词】国国防防工工业业基基础础竞竞争争安安全全弹弹性性- 2 -为提升美国经济的竞争力， 拜登总统于 2021 年 7 月 9 日签署第 14036 号行政令。行政令第五节要求国防部向白宫竞争委员会主席提交一份报告，以评估国防工业基础竞争状况，并重点关注缺乏竞争的领域，提出改进建议。国防工业基础竞争能够激励变革型技术创新，促使承包商降低报价并提高质量，对国家和经济安全至关重要。一一、国国防防工工业业基基础础竞竞争争状状况况概概述述国防部基于下一代联邦采办数据系统（FPDS-NG），通过合同金额和合同执行数量跟踪竞争状况。竞争率计算方法有两种：一种是竞争性合同（即有两个或两

3、个以上报价人）的金额除以合同总金额，另一种是竞争性合同执行数量除以合同执行总数。竞争率因任务和所采购产品或服务的类型、计算方法而异。美国防部利用合同金额得出的竞争率通常在 5060%之间，利用合同执行数量得出的竞争率则一直保持 90%上下。（一一）过过去去几几年年国国防防工工业业基基础础竞竞争争保保持持相相对对稳稳定定过去 10 年，国防部的合同总额在最低点 2730 亿美元和最高点 4200 亿美元之间波动。期间，竞争率处于 2014 财年的 58.3%到 2020 财年的 50.1%不等，预计 2021 财年为 52%，十年竞争率平均值为 54.2%。图 1 显示了近十年竞争性和非竞争性合

4、同金额- 3 -的变化趋势，其中由于新冠疫情等影响导致部分财年合同金额增加，特别是 2020 财年的合同总额达到 4200 亿美元的峰值。图 1：近十年国防部竞争性和非竞争性合同金额变化趋势（二二）主主要要武武器器系系统统平平台台和和主主要要设设备备竞竞争争不不足足国防部为跟踪分析主要武器系统平台（如飞机、舰船和陆地车辆）、电子与通信设备以及持续保障阶段零部件等系列产品的竞争趋势，开发了“商业情报服务采办竞争分析记分卡”。竞争记分卡显示，上述系列产品过往竞争率（利用合同金额得出）在15%40%之间。由于这些武器系统和主要设备占国防部合同金额比重相当大，因此严重拉低了总体竞争率。同时，竞争率也因

5、任务和所采购产品或服务类型不同而存在差异。通常而言，安装和后勤服务（如食品服务、设施维护、地面维护、运输服务）、- 4 -基础层级维护服务（如备件后勤支持）领域，往往存在多个潜在供应商，竞争率非常高。类似的，涉及大量服务、商业产品和建筑施工的项目竞争率也很高。但需要从原始设备制造商或供应商购买和升级主要武器系统、专用设备和备件（尤其是老化的武器系统）的项目，竞争率往往比较低。二二、影影响响竞竞争争的的三三大大因因素素和和国国防防部部采采取取的的行行动动（一一）国国防防工工业业并并购购国国防防工工业业持持续续整整合合导导致致供供应应风风险险加加剧剧。 20 世纪 90 年代以来，美国防工业经历了

6、大量并购整合，且过去五年里这种趋势一直在持续，导致关键能力的单一来源采购风险进一步增加。航空航天和国防领域主承包商的数量已从 51 家减至 5 家（洛克希德马丁、雷神、通用动力、诺斯罗普格鲁曼和波音）。重要武器系统的主承包商数量大幅下降，例如，战术导弹主承包商从 13 家减至 3 家，固定翼飞机主承包商从 8 家减至 3 家，卫星主承包商从 8 家减至 4 家（见表 1）。如今，90%的导弹均来自 3 家供应商。虽无证据表明，国防工业并购与项目定价上涨之间存在强相关性，但日益提高的集中度可能会降低关键供应品和设备的可获得性，削弱承包商在政府合同中的创新积极性，致使供应链变得更加脆弱。- 5 -

7、表 1：重要武器系统的主承包商数量武武器器类类别别美美国国主主承承包包商商总总数数目目前前总总部部位位于于美美国国的的主主承承包包商商1990 年1998 年 2020 年战术导弹1333波音公司洛克希德马丁公司雷神公司固定翼飞机833波音公司洛克希德马丁公司诺斯罗普格鲁曼公司一次性运载火箭622波音公司洛克希德马丁公司卫星854波音公司休斯公司洛克希德马丁公司诺斯罗普格鲁曼公司水面舰艇852通用动力公司亨廷顿英格尔斯工业公司战术轮式车辆643AM General 公司通用汽车公司豪士科公司履带式战车321通用动力公司战略导弹322波音公司洛克希德马丁公司鱼雷322洛克希德马丁公司雷神公司旋翼

8、飞机433贝尔德事隆公司波音公司洛克希德马丁公司（西科斯基飞机公司）影影响响国国防防工工业业并并购购趋趋势势的的关关键键因因素素主主要要包包括括三三方方面面。一是国防部预算。国防预算削减压力下并购一般会增加，预算增长期并- 6 -购会放缓。二是利率。低利率使收购企业的资本更便宜、更易获得，促进了更大规模的并购活动。三是承包能力的持续性。国防部主要系统开发项目从初始需求到设计、原型设计、初步生产、测试、全面生产、作战部署和持续性保障，需要数年时间。面对有限的新项目机会，如果未中标的投标人无法持续维持设计和制造技能直至下一个需求出现，将不得不退出市场。国国防防部部行行动动：通通过过评评估估国国防防

9、工工业业并并购购交交易易并并与与其其他他机机构构联联动动，降降低低对对竞竞争争不不利利的的影影响响。根据国防部第 5000.62 号指令，国防部需评估可能影响国防工业基础的每项并购交易，并分析其对“国家安全、工业与技术基础、创新或公众利益等”的潜在影响。国防部在对拟议横向并购或纵向并购项目独立评估后，将向主要反垄断机构提出建议。反垄断机构根据交易的影响，可以采取结构性补救措施（如资产剥离或阻止合并）或行为性补救措施（如同意令），应对并购交易造成的潜在影响。除此之外，国防部研究与工程副部长办公室的相关专家会定期参与评估，评估结果也为制定相关战略或进行关键领域投资提供了参考。例如，2020 年，国

10、防部研究与工程副部长办公室对高超音速、定向能和生物技术等领域进行了评估，为这些领域的战略和投资决策提供了依据。（二二）数数据据权权利利和和知知识识产产权权知知识识产产权权具具有有法法律律赋赋予予的的排排他他性性，既既能能促促进进竞竞争争，也也能能限限制制- 7 -竞竞争争。从技术角度来看，知识产权的法律和监管框架使新技术获得知识产权保护资格，提高了企业投资开发新技术的回报，对创新具有激励作用。从商业角度来看，由此产生的知识产权保护本身形成了一种有限的垄断形式，通过将新技术商业化降低了竞争性。在国防采办系统中，技术数据和计算机软件的使用权是基于一项针对基本版权和商业秘密保护权（统称“数据权利”）

11、的综合许可而分配。这种数据权利制度通常将更大的权利分配给基础技术（硬件或软件）的投资方（政府或承包商）。基于投资而分配知识产权的方法，是业界长期支持的，但同时容易产生供应商锁定等不良现象，阻碍了采办项目后期保障合同的竞争。因此，政府在利用受知识产权保护的尖端技术时，必须权衡此类权利的影响，并利用竞争压力、市场力量和所有其他可用工具来避免造成对竞争的不必要抑制。国国防防部部应应预预测测、规规划划并并妥妥善善应应对对可可能能会会对对竞竞争争构构成成限限制制的的两两类类情情况况。一类是法律和监管规定禁止将超出标准数据权利的许可作为授予合同的条件，同时也不鼓励具有数据权利限制的专有技术。国防部应该在采

12、办项目竞标初期确定其长期知识产权需求，将知识产权纳入评估因素和谈判目标，并与愿意向政府提供其所需知识产权成果和权利的供应商签订合同。第二类是根据资金投入多少而分配许可权利的相关数据权利方案，历史上称之为“隔- 8 -离原则” （最近被非正式地称为“模块化原则”或“模块许可”） 。由私人开发的独立子系统或组件有关的权利许可，可能导致政府在系统或子系统的数据权利竞争使用中陷入被动、出现缺口，对竞争造成限制。对此，国防部可使用模块化开放系统方法将专有组件作为“黑匣子”进行管理，允许其他供应商为专有“黑匣子”找到合适的替代方案，或在必要的情况下与原始制造商签订为“黑匣子”提供支持服务的合同，从而确保只

13、有黑匣子本身属于唯一来源范畴；或者依据国防部联邦采办条例增补案，与供应商商定专门的许可协议，缓解专有组件知识产权带来的限制，以便在项目全生命周期中促进竞争。国国防防部部行行动动：对对知知识识产产权权政政策策、法法规规、指指南南和和培培训训进进行行现现代代化化更更新新。政府为在项目全生命周期内促进竞争，需要在项目开始时就制定知识产权策略，并与项目产品支持分析、生命周期支持计划和采办策略等相结合。上述策略的有效整合，需要来自项目管理、工程、合同、法律、持续性保障、后勤、成本和定价以及财务分析等各领域的跨职能团队共同努力。对此，国防部正对其采办人员进行大力培训和教育，包括更新其知识产权政策、法规和培

14、训资源等。按照国防部第 5010.44 号指令“知识产权的获取和许可”要求，成立了国防部范围内的跨职能知识产权专家团队国防部知识产权小组。同时，制定了新的知识产权政策，并- 9 -引用六项核心原则来指导国防部知识产权小组的项目支持和员工培训活动。具体操作层面，包括修改国防部联邦采办条例增补案中的知识产权覆盖范围，确立优先采用专门许可协议、附加规划需求和许可权利等方式，来更好地实施模块化开发系统方法，并对小企业创新研究/小企业技术转让（SBIR/STTR）计划中的数据权利许可和程序加以改进。此外，即将发布知识产权：战略和战术指南，支持对采办流程进行修订并作为适应性采办框架文件的实施内容，这也有助

15、于国防部获得必要的技术数据权利，以便在主要武器系统的后续维持保障过程中实现更大的竞争。（三三）在在联联邦邦范范围围内内推推广广使使用用商商用用物物品品联联邦邦政政府府采采购购商商用用物物品品比比例例越越来来越越高高。20 世纪 90 年代，联邦政府通过简化采办流程，不断强调商用物品的重要性。联邦采办简化法案优先考虑商用现货物品，而并非开发耗时且昂贵的政府专用物品。联邦采办改革法案则更进一步，针对商用物品的采办进一步提供便利，包括为此类合同免除成本和定价数据提交要求，允许合同金额最高达 500 万美元的项目采用简化程序，取消针对商用现货物品的某些合同条款，并取消成本会计标准等方面的要求。自此，国

16、防部大幅提高商用物品的使用比例。根据联邦采办数据系统的国防部合同授予数据，21 世纪初，商用物品占所有采办项目的比例为 30%50%；2011 年以来，国防部- 10 -新授予合同中商用物品占比始终在 88%以上（最高达到 98%）。商用物品采办占比的增加，为竞争带来了好处，同时降低了成本并加快了进度。然而，政府越来越依赖商用技术产品或商用衍生技术产品（即使仅作为国防专用系统中的组件），也会导致某个子系统或组件出现供应商锁定问题，进而使得总系统或子系统的获取、支持和升级过程受制于某个关键子系统或组件的专有知识产权。国国防防部部行行动动：采采取取吸吸引引非非传传统统供供应应商商的的方方法法，即即

17、其其他他交交易易（OT）授授权权和和商商业业解解决决方方案案开开放放征征集集（CSO）授授权权。其他交易（OT）授权概念已存在 60 多年。国防部从 1989 年就对此展开研究，并从 1994 年开始将 OT 用于原型研发，2016 年进一步延伸至后续的生产，实现从原型到生产的顺利过渡，也吸引了更多的非传统国防承包商参与。过去几年 OT 使用量显著增长，从 2019财年到 2020 财年增加了一倍多。2017 年，国会授权国防部实施一个新试点项目商业解决方案开放征集（CSO）授权，主要面向非传统国防承包商获取创新性的商用物品、技术和服务，其已成为一项永久性授权。OT 和 CSO 授权提出了涉及

18、传统和非传统国防承包商的新关系和新做法；鼓励项目以灵活、快速、低成本的方式设计和执行；并充分利用商业领域在技术开发方面的投资。通过以上授权，大多数合同以竞标方式授予非传统国防承包- 11 -商，国防部的灵活性大大增强，同时国防工业基础也得到扩大。三三、扩扩大大小小企企业业供供应应商商基基础础在完成国防任务、促进竞争和提升国防工业基础状况方面，小企业作为主要供应商和分包商参与国防采办项目至关重要。小企业代表着国防工业基础的大多数新进入者，不仅可以刺激技术创新，而且有可能成长为具有多样化能力的下一代国防供应商。小企业对国家的经济繁荣也至关重要，提供了美国 43%的高科技工作岗位，产生了相当于大企业

19、 16.5 倍的专利，创造了 44%的经济活动。这些小企业的独创性、灵活性和能力与国家安全和经济安全密不可分。2021 年， 国防部在促进小企业参与国防生态系统方面实现多项突破。其连续 7 年实现签约目标，被小企业管理局评为 A 级。国防部向小企业支付了 803 亿美元， 达到历史最高水平， 其中 45%用于弱势群体的企业或女性拥有的企业；过去 10 年，国防部的小企业研发支出暴增 83%。与此同时，国防部的小企业制造支出增加了 28%。然而，过去 10 年，国防工业基础中的小企业数量却减少了 40%以上。据国防部副部长凯瑟琳希克斯称，数据显示，如果国防工业基础继续保持同样的趋势，国防部可能在

20、未来10 年将再失去 15000 家供应商。 这种下降趋势威胁国家安全和经- 12 -济安全，可能导致关键国力下降，需要迅速采取行动予以扭转。（一一）吸吸引引小小企企业业以以扩扩大大供供应应商商基基础础并并提提升升竞竞争争性性国国防防部部不不断断加加强强与与工工业业界界的的联联系系和和接接触触，简简化化小小企企业业获获取取国国防防部部业业务务机机会会的的流流程程，并并为为寻寻求求进进入入国国防防市市场场的的小小企企业业提提供供支支持持。国防部每月与拥有大量小企业成员的行业协会召开电话会议，每季度与代表少数族裔和女性拥有的小企业的行业协会举行会议，并通过采办技术援助计划，利用军事服务和国防机构的

21、小企业专业人员组织各种外联活动。国防部还通过将其小型企业网站business.defense.gov 作为小企业唯一进入点，简化向小企业传播信息和提供机会的流程。企业通过该网站，可以找到如何与国防部开展业务的工具包，以及国防部内部与小企业合作的项目和办公室的信息。未来，作为国防部小企业战略的一部分，国防部将为小企业项目和活动建立统一的治理架构，以便在这些项目之间创造更多的协作效应和过渡途径。另外，国防部正在开发市场情报工具，以帮助采办人员在联邦和商业市场上确定能够满足国防需求的合格供应商，这反过来也会增加为小企业预留的合同数量。国国防防部部帮帮助助小小企企业业做做好好国国防防工工业业基基础础准

22、准备备工工作作，以以便便随随时时与与国国防防部部和和其其他他联联邦邦机机构构开开展展业业务务。根据采办技术援助计划，国防部在全国设立了 96 个采办技术援助中心，主要负责为小企业提供咨询服务和培训，同时也帮助小企业寻找与国防部的合作机会。- 13 -采办技术援助中心每年为 5 万多家小企业（包括新加入者在内）提供援助，帮助小企业寻找与国防部开展业务的机会。国防部正在加强这些采办技术援助中心与国防部签约人员、小企业专业人员和小企业项目的对接和协作，使小企业更容易在国防市场上找到机会。此外，国防部还通过开展与国防部网络安全要求有关的项目培训，向小企业提供网络安全资源，指导小企业如何就其与国防部开展

23、业务的准备情况而开展自我评估。（二二）利利用用小小企企业业计计划划发发展展工工业业基基础础国国防防部部的的小小企企业业计计划划在在促促进进国国防防供供应应链链多多样样化化、向向国国防防市市场场引引入入新新进进入入者者（尤尤其其是是来来自自弱弱势势群群体体）等等方方面面发发挥挥了了重重要要作作用用。2021 财年，美国总统预算中恢复了师徒计划（MPP）的资金，通过由作为导师的企业向作为学徒的小企业提供业务发展援助，将小企业和新进入者带入国防供应链。该计划的配套资金在 2020年国防部全面审查中被取消，导致参与师徒计划和国防采办项目的企业减少。师徒计划是联邦政府唯一有资金支持的商业发展援助项目。每

24、年，以学徒身份参与该计划的小企业为国防任务贡献了 3040 亿美元的工作量。国防部正在将师徒计划扩展到更多的国防机构，并采取措施缩短达成师徒计划协议的时间。国国防防部部将将加加强强与与小小企企业业的的伙伙伴伴关关系系列列为为首首要要任任务务，多多措措并并举举为为小小企企业业进进入入 SBIR/STTR 计计划划提提供供便便利利。SBIR/STTR 计划每年- 14 -可获得国防部近 20 亿美元的投资，对国防部和小企业的好处显而易见。最近一项研究发现，过去 23 年，国防部在小企业研发方面取得了 22 倍的投资回报，并在全国范围内创造了总计 3470亿美元的经济产出。 国防部在改进 SBIR/

25、STTR 计划项目授标时间方面作出大量卓有成效的努力，政府问责局最新报告显示，国防部在中标通知和及时授标方面分别提高了 16%和 30%。同时，军方建立了自己的试点项目，以创新的方式解决及时性问题。国防部在每年三次例行 SBIR 计划项目招标之外，还增加了额外招标的项目数量，为小企业参与 SBIR 计划创造了更多机会。为使上述积极变革在国防部内部制度化，2020 年，国防部建立了SBIR/STTR 计划签约工作组，且每月主持 SBIR/STTR 计划项目经理会议，分享成功做法。同年 6 月，推出了国防部副部长办公室小企业技术过渡计划，重点针对专门为作战人员开发、获取和维护的系统， 弥合中标和签

26、约之间的时间差， 以免企业在中标 （例如 SBIR 计划下项目）至最终过渡到国防部项目期间倒闭。迄今为止，已有 46 个 SBIR/STTR 计划二期项目获得了额外的注资批准，共计向小企业提供资金 6220 万美元。国国防防部部采采用用新新方方法法扩扩大大与与新新进进入入者者接接触触，并并充充分分利利用用商商业业技技术术和和企企业业家家创创新新能能力力服服务务国国防防。国防部的国家安全创新网络通过举办各种黑客马拉松、推介和竞赛活动，将学术界、企业家和发- 15 -明家与国防部任务需求联系起来，此举已成为新进入者进入国防市场的重要途径。国防部的国防创新小组还利用 OT 与商业公司快速签订合同，为

27、国防需求提供商业或军民两用技术原型。以上都是利用国防部已有计划增加国防工业基础竞争的相关工作。（三三）减减少少进进入入障障碍碍，支支持持竞竞争争小企业在与国防部开展业务时面临着巨大的进入障碍。 为此，国防部在联邦公报发布通知，向企业征求与进入障碍有关的反馈意见，以便为国防部小企业战略的制定提供信息参考，并确保法规和政策不会给小企业带来额外负担。在此过程，国防部支持与白宫、管理和预算办公室，以及小企业管理局进行跨部门合作，对分类管理进行有意义的改革，提高特定类别小企业（如弱势群体的小企业、女性拥有的小企业、残疾退伍军人拥有的小企业）竞争联邦政府合同的能力，为小企业创造更多竞标机会。此外，国防部正

28、在开展跨部门合作，明确新进入者的定义和范围，从而使其能够对联邦市场中的新进入者进行跟踪监测。此外，国防部还将继续开展各种管理实践探索，着力提高小企业在国防部内部的可见度。以上工作的目的是扭转小企业供应商数量下降趋势，并通过小企业的广泛参与增加国防工业基础竞争。四四、五五大大关关键键领领域域的的国国防防工工业业基基础础竞竞争争状状况况和和展展望望- 16 -为有效利用资源，国防部审查了五个关键领域的竞争状况：铸件与锻件、导弹与弹药、储能与电池、战略与关键材料，以及微电子。国防部关于落实拜登总统第 14017 号行政令“美国供应链”的报告中，给出了应对上述领域所面临挑战的详细建议。劳动力限制和短缺

29、是五个关键领域面临的共性问题。 实际上，中高技能劳动力日益短缺是全球制造业都存在的问题。除劳动力总体短缺外，国防工业并购也导致了具有制造技能和关键国防专业技能的人才流失，国防合同的波动增加了企业失去生产岗位和工人的风险等。高技能工人一旦离开国防供应链，召回和再培训的成本将变得更高。对此，国防部和其他相关方正在努力将包括学生在内的劳动力培养（培训和教育）生态系统与国防工业需求重新连接起来，鼓励其掌握国防供应链所必需的技能，增加国防制造商获取熟练工的机会。（一一）铸铸件件与与锻锻件件铸造与锻造产品对国防至关重要，但由于国防铸造和锻造业务订单量很小且专业化程度很高，对企业和投资者不具吸引力，因此阻碍

30、了国防创新产品和工艺开发，包括新制造技术的引入，还导致了美国铸造和锻造技术专业人才和知识的流失。1 1、竞竞争争障障碍碍一一是是利利润润率率低低，需需求求少少且且不不可可预预测测，几几乎乎没没有有增增加加新新产产能能的的- 17 -动动力力。铸造和锻造属于资本密集型成熟行业，价格竞争激烈；国防部通常没有足够的订单，或无法持续规律地提供业务；企业无法获得增加新产能所需的资本。二二是是业业务务流流程程和和法法规规繁繁杂杂，技技术术数数据据属属于于非非标标性性质质。国防部需求开发、采办和持续性保障流程漫长而复杂，可能还需要提供大量数据集，额外成本高。三三是是材材料料独独特特，质质量量标标准准高高。许

31、多国防部项目使用的材料或技术，所需要的生产工艺、设备、设施和规格远远超出商业产品要求，加之国防部对这些材料的需求量太少，企业无法承受增加产能或引入新专业公司所带来的成本和风险。2、总总体体影影响响该领域的竞争影响好坏参半。竞争可以刺激一些创新，并在一定程度上帮助国防部控制价格。但当国防部的需求较为独特或需求量太小时，潜在供应商往往很少，无法形成有意义的竞争。此时，国防部有三种选择：第一种，以没有相应产品的状态尽力维持；第二种，直接支持相关商业企业进入市场（通过国防生产法第三章项下投资）；第三种，在适当工业基础中培养所需的产能。第一种选择可能导致任务失败。另外两种选择一般会催生有限的产能，但灵活

32、性较低，且总体成本较高。另外，刺激竞争也可能带来不利影响，例如生产延迟、抑制创新、产品质量出现问题，以及由于供应商认为竞争环境不公平而解除长期合作关- 18 -系，最终导致一些企业退出国防市场。其结果就是，国防部不得不选择仅与少数原始设备制造商合作，而这些供应商利润微薄，损失一份合同就可能导致破产，以及专业能力的丧失。（二二）导导弹弹和和弹弹药药1、竞竞争争障障碍碍导弹与弹药领域并购一直存在，30 年前该领域有 30 家主承包商，但如今只有 7 家。在高超音速武器系统领域更加突出，目前仅有一家主承包商。国防预算削减成本和开支的压力越来越大，迫使供应商退出市场，例如自动化解决方案企业选择退出利润

33、率较低的国防项目。该领域几乎没有竞争对手，所有主承包商都是大企业，拥有成熟的品牌，并具备丰富的经验、专有设计和技术。该领域的竞争主要来自少数几家参与新项目投标的企业。武器系统的性质， 再加上安全要求为设备/设施的设计增加了额外的要求，决定了进入导弹与弹药市场的成本高于其他领域，易给进入者带来沉重的负担。2、总总体体影影响响随着国防部寻求扩大其导弹产能以威慑对手，国防部项目影响将逐步显现。未来 10 年，导弹与弹药（和飞机）领域应该重点关注的一个方向是高超音速技术。 该技术领域， 许多主承包商、一级分包商和一级材料供应商正加速对底层供应商展开纵向并- 19 -购，其结果可能会减少竞争，甚至彻底消

34、除竞争。当最后只剩下一家公司而不存在竞争时， 唯一的采办方式只有独家承包。 最近，波音退出了陆基战略威慑工程和制造开发阶段的竞争，称“当前的采办方式没有为公平竞争提供公平的竞争环境”，导致诺斯罗普格鲁曼公司以唯一供应商身份获得了合同。（三三）储储能能与与电电池池1、竞竞争争障障碍碍先进电池行业的整合已导致美国原材料和电池组件的国内供应源流失，国防部的许多军事能力都依赖外国生产的电池。中国以大约 80%的材料来源主导整个电池的电芯市场，以及加工用于生产锂电池的材料，包括锂、石墨、钴和电池级镍。单一来源的情况和对国外生产电池的依赖减少了竞争，并导致了一定的供应链脆弱性。在电池组件制造能力方面，美工

35、业基础有限，需要大量资本支出和时间来竞争。美国内阴极或电解液产能与需求不成比例。国防部专用电池的需求量非常低。企业又需要有专业技能、可靠的生产流程、大量的资金和成功的历史经验才能竞争国防部的业务。而且国防部的系统通常是在批量生产前几年就开发，因此供应商必须有足够的收入来应对资金缺口和投资回收期过长等问题。这使得一些电池制造商不得不在生产前承担设计和鉴定成本。- 20 -如果没有能够鼓励建立稳健高质量供应链的政策，采办低成本组件将继续是一个挑战。在锂离子领域，同样面临巨额的资本投入、国防专用特种电池需求过低、投资回报期长等问题。该领域的其他挑战还包括：一是国防部在储能客户群中所占比例很小，对市场

36、的影响有限。二是储能领域应确保实现关键能力的供应链安全，并支持在对抗环境下实现分布式运作。三是碳/石墨是锂离子电池的阳极结构。在市场份额方面，美国目前有少量合成石墨生产能力，并且正在争取建立更多的产能，但没有一家国防电池生产商只使用合成石墨。四是中国在钴加工（82%）和锰加工（93%）市场中占有绝对份额，而锰和钴对于生产锂离子阳极材料必不可少。2、总总体体影影响响国防部通常依靠商业电池技术来实现国防战略目标。中国在全球矿产、原材料和电芯等领域的主导地位构成了供应链风险。如果没有整体应对策略，这一趋势将持续下去。锂电池国家蓝图（20212030 年）中提出的五个目标和美国总统第 14017 号行

37、政令百日审查报告中给出的建议，侧重增加对上游采矿、原材料加工和电池材料生产的投资，以及支持下游电芯和封装生产。上述两份文件均强调了与工业界密切协调的必要性，即通过持续的研发投资，培养熟练、充足的劳动力，并保持技术主导地- 21 -位。根据这些目标和建议，国防部期望能够以全政府方式应对该领域的挑战，通过提供必要的资源并采取行动扭转美国防工业基础电池产能不足的情况。（四四）战战略略与与关关键键材材料料1、竞竞争争障障碍碍关键材料领域的竞争因敌对国家的政治干预和不公平贸易行为而扭曲。这些因素使得美国及其盟国制造商在价格驱动需求的商业市场中，面临重大生存挑战。对于特种金属合金、稀土元素和关键化学品等材

38、料，敌对国家的制造商成为美单一来源供应商。此外，由于敌对国家运营的公司具有成本优势，削弱了美国及其盟国生产商的竞争力。关键材料制造属于资本密集型和时间密集型行业。采矿与加工企业面临的风险众多，资本回收时间过长。此外，所开采材料的定价不具有弹性，下游制造商为了尽可能降低成本会迅速选择改变供应商和产品配方。在没有长期利润保证的情况下，相关企业没有动力投资这些项目。如果政府不给予适当的激励并与私营部门建立伙伴关系，就很难改变这些材料的供应链结构。最后，美国武器系统中的关键化学品（包括无机盐和非环保材料）也严重依赖外国供应源。新冠疫情表明，供应链容易受到不可抗力或设计中断等因素的影响。现阶段，美国的关

39、键化学品- 22 -市场主要集中在需求量大且要求不严格的农业或工业领域。2、总总体体影影响响美国必须确保对国防项目（尤其是关键弹药）至关重要的关键材料有充足的国内供应源。政策干预应针对具体战略与关键材料市场的独特情况进行相应调整，重点强调与私营部门的伙伴关系，并加快发展多样化和可靠的供应源。美国必须考虑上述所有方法，包括针对先进生产工艺和设备的高风险研究，促进工业基础以及与美国盟友之间的企业间业务联系，并酌情采取针对性的贸易补救措施。（五五）微微电电子子1、竞竞争争障障碍碍一是国防部在微电子领域的市场仅占客户群的 1%，市场影响力有限，抑制了竞争。二是微电子制造业的离岸外包降低了国内竞争。到

40、2030 年，美国内制造业的比例预计将从 12%下降至10%。促成离岸外包的因素包括先进半导体技术所涉及的高昂研发成本，以及建造和运营半导体制造设施所需的巨额资本投入。三是美国内半导体制造商越来越多地被迫与非市场竞争对手进行单边竞争，降低了国内制造商的利润，导致研发投入减少、创新减少，影响长期竞争力，并缩减国内就业机会。四是亚洲各国政府向美国产业提供税收优惠、大量低薪劳动力、可负担的土地- 23 -等，成为美国和其他外国投资的沃土。五是许多大型微电子制造商不愿意采用国防部的保证和安全协议，这也减少了为国防部提供微电子产品的制造商数量。六是国防部对产品的独特要求以及较低的需求量，抑制了供应商参与

41、国防部微电子产品制造项目的意愿。七是中国已计划向微电子领域投资 2500 多亿美元，用于扩大产能，以实现半导体制造业的独立自主性。这可能会降低基于成本与中国企业竞争的美国内制造商的利润率。2、总总体体影影响响因为环太平洋国家（主要是中国）有针对性的激励措施和大量的政府补贴，美制造商已失去了大部分微电子产能，目前仅在设计阶段保持活跃。国防部发现，掌握最先进的微电子技术，确保国内能够生产对美军事系统至关重要的微电子产品，仍是一项极具挑战的任务。为了对抗敌对国家的努力和市场力量，恢复国内产能， 满足国家对微电子的需求， 减少对环太平洋地区的依赖，美国需要以全政府方式应对。五五、增增强强国国防防工工业

42、业基基础础竞竞争争的的五五项项建建议议增强国防工业基础竞争已成为国防部的一个关键优先事项。国防部正在作出努力，并致力于在其采购和后续保障过程中继续遵循这五项原则。这些努力将对成本、进度、质量、性能、创新- 24 -和工业能力等方面带来好处，并将增强国防工业满足任务需求和国家安全需求的能力。（一一）加加强强并并购购监监督督国防部正面临有史以来整合程度最高的国防工业基础，有必要充分关注国家安全风险，对任何进一步的并购进行更为严格的审查，努力确保重点领域国内产能充足。当行业并购威胁到国防部利益时，国防部将支持联邦贸易委员会和司法部进行涉及国防工业基础的反垄断调查，并提出建议。此外，国防部还将组织专家

43、对海外交易、出口管制、并购、市场分布等对国家安全产生的影响进行定期评估。（二二）解解决决知知识识产产权权限限制制问问题题围绕知识产权和数据权利的某些做法已对国防部采办中的竞争造成限制，并产生供应商锁定等不良后果。国防部正在采取措施，在签约程序、法规、指南和员工培训等方面进行改进，进一步加强竞争。国防部应该在采办项目竞标阶段早期确定其长期知识产权需求，确保知识产权成为竞争合同中的一个评估因素，或唯一来源合同中的谈判目标，并与愿意向国防部提供知识产权和数据权利的供应商签订合同。在尊重供应商知识产权的同时，最大限度地利用竞争压力、市场力量等增加竞争。在知识产权处理方法不断改进的过程中，国防部应尽其所

44、能创建与知识产权有关- 25 -的程序，对采办人员进行知识产权政策、法规等专业培训，以避免对竞争造成不必要的抑制。（三三）增增加加新新进进入入者者为应对国防工业基础整体萎缩的趋势，国防部应努力通过减少进入障碍，吸引更多的企业参与国防市场。主要通过拓展小企业，以及采用诸如其他交易（OT）授权和商业解决方案开放征集（CSO）授权等采办方式来实现。所有这些举措将使国防部能够更为灵活地采用商业成功实践，吸引非传统供应商和新进入者加入国防工业基础。（四四）增增加加小小企企业业参参与与机机会会国防部应提高国防采办项目小企业的参与度，包括弱势群体的小企业、女性拥有的小企业、残疾退伍军人拥有的小企业，尤其要加

45、强国防工业基础重点领域的竞争。通过实施即将出台的国防部小企业战略，减少进入障碍，为小企业提供竞争补贴，利用小企业计划来吸引小企业，从而建立一个强大且充满活力的小企业工业基础。（五五）针针对对重重点点行行业业实实施施供供应应链链弹弹性性计计划划国防部应优先关注铸造与锻造、导弹与弹药、储能与电池、战略与关键材料、微电子等五个重点行业领域，加强这些领域的本土国防工业生产能力建设，以减少外国对美国供应链的控制和- 26 -影响，增强国防工业供应链弹性。详细建议见国防部落实拜登总统第 14017 号行政令“美国供应链”相关报告。译自：State of Competition within the Defense Industrial Base, February2022 by the Department of Defense译文作者：赛迪工业和信息化研究院杨少鲜李宏伟联系方式：电子邮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