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i 注释注释 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技术与物流部信息和通信技术分析分部进行了一项研究，旨在分析政策因素对信息和通信技术与电子商务发展的影响。该部门还负责信息经济报告的起草。信息和通信技术分析分部旨在推动与信息及通信技术发展相关的国际对话，并致力于发展中国家相关能力的构建，以评估信息经济的规模，并制定和实施相关政策和法律框架。该部门还负责处理与电子贸易相关的所有动议。本报告中，某国或某经济体系指某一特定领土或地理区域。采用的名称和引用的材料均不代表联合国秘书长就某国、某领土、某城市或地区或其官方当局的法律状态表达的任何观点。此外，一国的分类纯粹为了便于统计或分析，并不代表对某国或某地区所处的发展

2、阶段的一种判断。本报告采用的主要国家分类依据联合国统计署的如下相关分类：发达国家：经合组织成员国（不含智利、墨西哥、韩国和土耳其）、非经合组织成员国的欧盟成员国（保加利亚、克罗地亚、塞浦路斯、立陶宛、马耳他和罗马尼亚）、安道尔、列支敦士登、摩洛哥和圣马力诺。转型经济体国家指东南欧和独联体国家。通常而言，发展中经济体系指未列入上类的所有经济体。为方便统计，中国相关的数据不包含香港特别行政区（中国香港）、澳门特别行政区（中国澳门）和中国台湾省。本文用的主要国家分类表可在如下网址下载：http:/unctadstat.unctad.org/EN/Classifications.html.对相关企业和

3、其从事活动的引用并不代表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对此类企业及从事活动的背书。表中所用符号如下：两个点（.）：表示无法得到相关数据，或相关数据没有单独报告。表中各列如无可用数据，将省略两个点；短横（-）：表示该项等于零或其值可以忽略不计；除非另有说明，表中空白表示该项不适用；日期之间一个斜杠（/）表示年份，如 1994/95，表示一个财年；年份之间一个短横（）：代表年数，如 1994-1995，表示从开始年份到结束年份的包含的整个时间段；“元”（$）：除非另有说明，系指美元；年增长或变化率：除非另有说明，表示年度复合率；由于四舍五入，表中数据和百分比总和与汇总数可能存在不同；本项研究包含的材料经过相

4、应授权后可自由引用。联合国出版物 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环境研究学会/2017 销售代号：E.17.II.D.8 ISSN 2075-4396 ISBN 978-92-1-112920-5 e-ISBN 978-92-1-362787-7 版权所有 联合国，2017 版权所有，瑞士印刷 ii 序言序言 世界正处在数字经济的初期阶段，但数字经济对全球人类生活、工作和经济发展的巨大影响力却早已且并将继续显现。目前，全球都在积极实施2030 年可持续发展议程，这一议程是在一个更加健康的地球上构建和平繁荣社会的共同蓝图。为成功实现上述目标，充分利用信息和通信技术的强大威力是关键。这将开启全新的发展之路

5、，并帮助各国知识储备。发展中国家本身在技术创新方面展示了巨大的领导力，在提升自身增长的同时，更令全球受益。与此同时，我们也应意识到，许多发展中国家的大部分地区还无法接入互联网，同时许多民众无法获得高速宽带互联网接入服务。各国和国际层级的政策制定应有利于缓解如下风险：数字化有可能拉大现有差距，并造成新的差距。此外，随着人们越来越依赖云计算、3D打印、大数据和“物联网”等数字技术，对众多行业和全球价值链必然带来影响，因此，人们必须立即着手评估相关机遇与风险，做好应对准备。鉴于随之而来的数字转型带来的诸多不确定性，因此需要各相关方收集更多信息，展开对话和行动。2017 年信息经济报告所进行的数字化、

6、贸易与发展方面的分析，有助于上述进程，并就国际社会如何降低不平等、使数字化进程惠及全体民众，以及如何确保所有人不被不断变化的数字经济抛在最后提供了相关建议。安东尼奥 古特雷斯 联合国秘书长 iii 前言前言 世界正处在下一代技术革命的前夕。这场革命必将对全球各个方面带来巨大影响。数字化在为企业家和经营活动创造众多机会的同时，还将惠及消费者。然而与此同时，这场革命也将打破现有体系，带来新的竞争，对劳动者技能提出新的要求，并导致某些国家和部门的失业问题。2017 信息经济报告分析了上述某些趋势，并进一步研究了信息和通信技术对全球贸易和发展的日益增大的影响。与历史上类似的大规模经济转型一样，本轮技术

7、革命必将产生巨大效益，但这一过程并非一帆风顺，也不是免费的午餐。各国和国际社会所采取的政策，决定着各国对这场变革的应对能力和最终收益。在这场变革中，为确保所有人都不被抛在后面，国际社会承担着巨大责任。鉴于数字经济的快速发展，许多发展中国家需要在众多政策领域发展和强化相关能力，包括与电子贸易成熟度相关的各种重要能力：连通性、支付方案、贸易物流、互联网安全及法律框架。本年度信息经济报告的重点是帮助人们提升对数字经济运行原理及其意义的认识，旨在加强政策对话，并敦促发达国家与发展中国家就相关问题进行相互交流。拥有更大资源的国家应伸出援手，帮助缺少相关资源的国家，目前在这方面的努力尚显不足。联合国贸易与

8、发展会议致力于在这场革命中扮演一个建设性角色。我们在本报告中对此进行了深度研究。此外，我们电子商务和数码经济新型政府间专家工作组将为政策对话提供平台，同时，借助智慧合作和更高的透明度，我们的公众电子交易可确保更为有效地提供技术协助。我谨希望，借助上述方式，我们能为发展中国家渴望获得帮助的民众提供机会，以便更好地了解技术进步，并充分享受未来的繁荣。联合国贸易与发展会议秘书长 穆希萨 基图伊 iv 致谢致谢 2017 年信息经济报告 在技术与物流部主任 Shamika N.Sirimanne 的全面指导下，并在科学技术和信息通信技术部主管 Angel Gonzalez Sanz 监督下，在小组负责

9、人 Torbjrn Fredriksson 带领下，由以下人员完成编写：Ccile Barayre，Pilar Fajarnes，Scarlett Fondeur，Sabrina Ielmoli，Diana Korka，Smita Lakhe，Marta Prez Cus和 Marian Pletosu。本报告的编写得到了 Anupam Chander，William Drake，Christopher Foster，Mark Graham，Michael Minges，Timothy Sturgeon，Kati Suominen 和 Desire van Welsum 的大力支持。同时，得到

10、了下列人员的积极配合：Hassiba Benamara、Katia Cerwin、Claudia Contreras、Poul Hansen、Jan Hoffmann、Martin Labb、Teresa Moreira、William Natta、Maria Prieto、Flipe Sandoval 和 Frida Youssef。在 2017 年 7 月在日内瓦召开的同行评估会议上，与会专家对本报告草案提供了宝贵意见，他们是 Nick Ashton-Hart，Dimo Calovski，Paul Donohoe，Mohamed Es Fih，Cristopher Foster，James

11、 Howe，Marie Humeau，Michael Kende，Min Jae Kim，Michael Lim，Andreas Maurer，Susan Schorr，Marie Sicat，David Souter，Thomas van Giffen，Felix Weidenkaff和 Anida Yupari。在准备本报告的不同阶段，还得到了 Mario Acunzo 和 Simone Sala 的相关建议。联合国贸易与发展会议对各国统计部门提供的相关数据、以及向发展会议提交的企业对信息和通信技术的应用情况的年度调查问卷以及信息和通信技术部门表示感谢。同时，欧盟统计局、全球移动通信协会情

12、报中心（GSMA Intelligence）、国际劳工组织、国际电信联盟、哈佛互联网研究院和万国邮政联盟也为本报告提供了相关数据，在此一并致以谢意。本报告封面由 Magali Studer 设计，图片和桌面印刷由 Stphane Bothua 承担，图表由Natalia Stepanova 负责，本报告编辑为 Praveen Bhalla。对芬兰和英国政府对本报告的资助表示感谢。vii 目录 目录 注释注释.i 序言序言.ii 前言前言.iii 致谢致谢.iv 缩略词表缩略词表.vii 概述概述.ix 第一章第一章 发展中的数字经济发展中的数字经济.1 A.数字经济事关发展大局数字经济事关发展

13、大局.3 B.支撑数字经济的关键技术支撑数字经济的关键技术.4 1.先进机器人技术.5 2.人工智能.6 3.物联网：从嵌入式传感器到智能手机.6 4.从大型计算机到云计算.8 5.大数据分析技术：从混乱中理出头绪.8 6.三维打印.9 7.数字支付系统.10 8.互操作系统与平台的重要性.12 C.谁将从不断发展的数字经济中受益？谁将从不断发展的数字经济中受益？.16 D.报告其余各章的主要内容报告其余各章的主要内容.19 第二章第二章 数字经济的评估指标数字经济的评估指标.23 A.企业与个人应用信息和通信技术企业与个人应用信息和通信技术.25 viii 1.多个领域的数字鸿沟.25 2.

14、商用信息和通信技术：小企业较为滞后.30 3.缺乏信任是家庭使用电商信息和通信技术的障碍.32 B.信息和通信技术领域信息和通信技术领域.32 1.信息和通信技术产品和服务的生产.33 a.信息和通信技术服务的生产.33 b.信息和通信技术产品的生产.33 2.信息和通信技术行业的就业和岗位.35 C.日益重要的电子商务日益重要的电子商务.38 D.数字经济的贸易数字经济的贸易.40 1.信息和通信技术服务贸易.41 2.电子交付服务贸易.43 3.信息和通信技术产品贸易.44 4.跨境电商.46 E.数字经济发展的创新性评估数字经济发展的创新性评估.50 F.结论结论.52 第三章第三章 数

15、字化、贸易和价值链数字化、贸易和价值链.57 A.互联网可以促进更具包容性的贸易互联网可以促进更具包容性的贸易.59 B.在线工作和任务贸易在线工作和任务贸易.66 1.数字化劳动用工平台的兴起.66 2.云工作和任务贸易.68 a.云工作带来的机会.71 b.与云工作相关的挑战.72 C.发展中国家的数字化、价值链和小型企业发展中国家的数字化、价值链和小型企业.73 ix 1.全球价值链的作用.73 2.全球价值链的各种数字化形式所造成的影响.74 a.浅度整合.75 b.平台数字化.77 i.农业平台.77 ii.旅游平台.78 iii.全球平台的应用.79 c.全面数字化.80 i.农业

16、的全面数字化.80 ii.服装生产的全面数字化.81 3.谁会从全球价值链的数字化中获益？.82 D.结论结论.83 第四章第四章 数字经济、工作岗位和技能数字经济、工作岗位和技能.87 A.数字化如何改变就业岗位？数字化如何改变就业岗位？.89 B.数字化对工作岗位的整体影响数字化对工作岗位的整体影响.90 C.对新技能的需求对新技能的需求.92 D.结论结论.95 第五章第五章 国际贸易协定与互联网治理国际贸易协定与互联网治理.97 A.国际贸易协定与电子商务国际贸易协定与电子商务.99 1.区域及双边贸易协定.99 2.多边协议.100 3.多边讨论.100 B.需要统筹制定贸易与互联网

17、政策需要统筹制定贸易与互联网政策.101 x 1.互联网治理以及各相关参与方.102 2.互联网界对贸易协定的批评.104 3.加强贸易与互联网的政策对话.105 a.政府间非缔约性论坛.105 b.通过全面对话达成共识.106 c.制定政府间贸易政策.107 C.结论结论.108 第六章第六章 数字经济的贸易和发展政策数字经济的贸易和发展政策.111 A.应对各种政策难题应对各种政策难题.113 B.填平数字技术应用方面的鸿沟填平数字技术应用方面的鸿沟.116 C.让小型企业参与数字经济竞争让小型企业参与数字经济竞争.118 1.帮助中小微型企业参与价值链.118 2.推动数字经济贸易.11

18、9 3.数字经济中的贸易物流.121 D.掌握数字经济所需的技能掌握数字经济所需的技能.123 1.转变政策.123 2.培养数字经济技能的相关政策.127 3.促进数字技能供需平衡的政策.130 4.采取行动是当务之急.131 E.跨境数据流管理跨境数据流管理.132 F.加大对发展中国家的支持力度加大对发展中国家的支持力度.137 框目录 框目录 框 I.1 关注与物联网相关的隐私保护和安全.7 xi 框 I.2 平台与“共享经济”.13 框 II.1 电商发展评估面临的挑战.39 框 III.1 发展中国家的知名电子商务平台.60 框 III.2 利用电子商务平台开展出口业务：Urmex

19、（墨西哥）和 Skin Outfit（印度）的案例.64 框 III.3 中小微企业从事跨境电子商务的主要障碍.65 框 III.4 东非的小旅馆和在线旅行社.79 框 V.1 互联网治理的主要相关方.102 框 VI.1 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的走向数字化项目.115 框 VI.2 推动中小微型企业贸易的若干建议.122 框 VI.3 瓦伦蒂娜计划.129 框 VI.4 有关跨境数据流的政策讨论的演变.133 框 VI.5 数据保护的核心原则.136 框 VI.6 服务贸易总协定与跨境数据流.138 框 VI.7 全民电子贸易：彼此连接，实现包容性电子商务.140 框图目录 框图目录 框图 VI

20、.1 全民电子贸易倡议涉及的 7 个政策领域.141 图目录 图目录 图 I.1 数字经济图解.4 图 I.2 数字经济中的模块和平台.12 xii 图 I.3 移动通信平台和互操作系统.13 图 I.4 市值超 10 亿美元的“数字跨国企业”总部的地理集中度（按地区，2016 年）15 图 I.5 发展中的数字经济的平台升级循环.16 图 II.1 不同发展程度的信息和通信技术覆盖率，2016 年.26 图 II.2 最不发达国家在世界人口、手机用户和互联网用户中所占的比例，2005-2015 年.27 图 II.3 2015 年互联网用户最多的十大经济体，以及 2012-2015 年期间的

21、用户数量增长率.28 图 II.4 2012-2015 年期间首次上网用户人数最多的十大经济体（新增用户数量和比例）.28 图 II.5 部分国家最近一年接受网络订单的小企业和大企业比例.31 图 II.6 部分国家互联网用户网购和使用社交网络的比例，2015.32 图 II.7 全球信息和通信技术服务附加值及其所在 GDP 中的占比，2010-2015 年.34 图 II.8 运输、仓储和通信行业就业人口在总就业人口中的占比，1991 年-2020 年.36 图 II.9 欧盟：信息和通信技术专家人数及女性专家比例，2010-2015 年.37 图 II.10 美国：2015 年总就业人口及

22、在电脑岗位中女性所占比例（百分比）.38 图 II.11 全球电信、电脑和信息服务出口额，20052016.42 图 II.12 全球信息和通信技术产品进口，按地区（右）和按产品门类（左），2000-2015年.45 图 II.13 信息和通信技术产品在全球产品进口额中的占比，按地区，2000-2015 年.45 图 II.14 赞比亚（左）与卢旺达（右）通信设备进口量和手机订阅人数，2000-2015 年.46 图 II.15 欧盟跨境购物：欧盟网购用户占互联网用户的比例（左）以及欧盟本国和跨境 xiii 网购用户（右），2015.48 图 II.16 中国、日本和美国之间 B2C 跨境销售

23、，2015（左）；韩国跨境网购额，多年（右）.49 图 II.17 墨西哥本地及外国网站网购用户（百分比）（左）；韩国 B2C 跨境网购的年均支出占比（右），2015 年.50 图 II.18 M2M 联接和 M2M 流量预期增长，2015-2020.51 图 II.19 预测机器人在制造业的应用密度，2014 年（每万名员工的机器人台数）.52 图 III.1 商业性数字化劳动力市场的分类.68 图 III.2 数字化劳动用工平台中的工作分解，2016.69 图 III.3 在线工作空缺的可得率和全球开放空缺职位的份额，2016 年 9 月（百分比）70 图 IV.1 数字技能金字塔.93

24、表目录 表目录 表 I.1 东南亚国家联盟 5 个行业最具颠覆性的技术，2016.18 表 II.1 信息和通信技术服务附加值最高的十大经济体，2015.33 表 II.2 电脑、电子和光学产品十大产地，2014 年.35 表 II.3 部分经济体信息和通信服务就业人数，2015 年或者最近有可用数据的年份.36 表 II.4 2015 年十大经济体的电商、B2B 和 B2C 总额（另有说明除外）.40 表 II.5 电信服务出口预测值及其在全球出口中的占比，前十大出口经济体，2014-2016年.42 表 II.6 电脑服务出口额及其在全球出口额中的占比，前十大出口国，2014-2016 年

25、.43 表 II.7 跨境 B2C 网购预测数据，前十进口商，2015 年.47 xiv 表 II.8 2011、2013 和 2015 年欧盟企业网购网销占比（百分比）.48 表 VI.1 培养数字经济适用人才的政策办法.125 表 VI.2 已出台相关电子商务立法的经济体比例，按地区排列，2017 年（百分比）.135 vii 缩略词表缩略词表 AI artificial intelligence 人工智能 B2B business-to-business 企业对企业 B2C business-to-consumer 企业对消费者 B2G business-to-government 企业

26、对政府 BPO business process outsourcing 业务流程外包 CBDF cross-border data flow 跨境数据流 EDI electronic data interchange 电子数据交换 EU European Union 欧盟 FTA free trade agreement 自由贸易协定 G-20 group of 20(countries)20 国集团 G-7 group of 7(countries)7 国集团 GATS General Agreement on Trade in Services(of WTO)服务贸易总协定（世贸组织）G

27、CIG Global Commission on Internet Governance 全球互联网治理委员会 GDP gross domestic product 国内生产总值 GPS global positioning system 全球定位系统 GVC global value chain 全球价值链 ICT information and communications technology 信息和通信技术 ILO International Labour Organization(or Office)国际劳工组织 IoT Internet of Things 物联网 ISIC Int

28、ernational Standard Industrial Classification of All Economic Activities 全部经济活动的国际产业分类 IT information technology 信息技术 ITU International Telecommunication Union 国际电信联盟 LDC least developed country 最不发达国家 M2M machine-to-machine 机对机 MNE multinational enterprise 跨国企业 MSME micro,small and medium-sized ent

29、erprise 中小微企业 OECD Organisation for Economic Co-operation 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 viii and Development OTA online travel agent 网上旅行社 RFID radio frequency identification 射频识别技术 RTA regional trade agreement 地区贸易协定 SDG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Goal 可持续发展目标 SME small and medium-sized enterprise 中小企业 TDF transborder da

30、ta flow 跨境数据流 TISA Trade in Services Agreement 服务贸易协定 TPO trade promotion organization 贸易促进组织 TPP Trans-Pacific Partnership 跨太平洋伙伴关系 UNCTAD United Nations Conference on Trade and Development 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 UPU Universal Postal Union 万国邮政联盟 WTO World Trade Organization 世界贸易组织 ix 概述概述 数字技术正在重塑经济、推动发展数字技术正

31、在重塑经济、推动发展 世界正处在一个全新数字化时代的转折点。随着数据收集、储存和处理成本的降低以及计算能力的增强，数字化正在改变着全球的经济活动：影响着价值链、劳动者的技能要求、生产和贸易；改变着各领域的现有法律、法规框架。这将对2030 年可持续发展议程的实施产生重大的影响，从而给发展中国家带来机遇和挑战。2017 年信息经济报告探讨了数字经济的演变及其对贸易与发展的潜在影响。虽然各国数字化转型的速度不同，但均有必要对多个领域的政策进行调整。报告显示，数字经济带来了全新的贸易和发展机遇：帮助发展中国家的小型企业和企业家更加顺畅地连通全球市场，并开辟新的创收方式；信息和通信技术（ICT）、电子

32、商务以及其它数字应用激发了人们的创业热情，使妇女也能成为企业家和经营者，并促进了生产性活动、就业、创造力和创新；移动和数字解决方案带来了更大的金融包容性，让发展中国家的小型企业也有机会应用各种云服务，并通过在线平台获得众筹支持。然而，这样的发展成就来之不易，数字化技术的进步也带来一些挑战：许多发展中国家，特别是最不发达国家（LDC），因为准备不足而未能抓住数字化带来的诸多机遇；数字化加重了两极分化和收入不平等现象的风险，因为生产率提高的主要受益对象是少数富有的科技精英。赢者通吃现象在基于平台的经济体中最为明显，在这样的经济体，网络效应有利于先行者和标准制定者；按市值计算的世界前四大公司苹果、谷

33、歌、微软和亚马逊都与数字经济密切相关；在利用数据流的同时，如何应对隐私保护和安全问题也引发了人们的关注。数十年来，技术进步和创新推动了数字经济的快速发展。高速宽带提升了计算和存储能力，大幅降低了信息和通信技术设备和数据管理成本，极大推动了数字化进程。支撑数字经济不断发展的关键技术包括先进的机器人技术、人工智能、物联网（IoT）、云计算、大数据分析技术和三维（3D）打印。x 数字经济在快速发展，但各地发展速度具有极大差距数字经济在快速发展，但各地发展速度具有极大差距 数字经济正以多种方式发展壮大。目前，全球信息和通信技术产品生产和服务业总值约占全球 GDP 的 6.5，仅信息和通信技术服务行业就

34、吸纳了约 1 亿的就业人口，2010 年至2015 年，信息和通信技术服务业出口值年增长 40；2015 年全球电子商务销售额达到 25.3万亿美元，其中 90为企业对企业的形式（B2B），10%为企业对消费者（B2C）形式。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估计，2015 年跨境 B2C 电子商务价值约为 1890 亿美元，相当于 B2C电子商务总额的7；2016年机器人销量创历史新高；同年全球三维打印机出货量翻了一番，达到 45 万台，预计 2020 年将达到 670 万台；到 2019 年，全球互联网流量将为 2005 年的67 倍。同时，人们仍应密切监视数字鸿沟问题。2010 年至 2015 年，虽

35、然互联网用户数量增长了 60，但全球一半以上的人口仍然无法上网；发展中国家尽管有宽带连接，但往往网速较慢且价格昂贵，限制了企业和人们有效使用互联网的能力；世界上只有 16的成年人使用互联网支付账单或购买产品。在几个发达国家，70以上的人口通过网络购买产品和服务，但在大多数最不发达国家，这一比例还不到 2。与此同时，发展中国家的大多数中小微企业（MSME）都没有做好适应数字经济的准备，从而错失提高生产力和竞争力的良机；在利用互联网进行在线销售方面，小型企业通常远远不及大型企业；非洲和拉丁美洲 3D 打印机的使用数量，仅占全球总数的 4，大多数发展中国家的机器人应用率也非常有限，但一些亚洲国家 3

36、D 打印机和机器人的应用率相当高。随着数字经济的进一步发展，更应确保发展中国家的民众和企业尽量参与其中并从中受益。数字经济改变着行业、岗位和技能需求数字经济改变着行业、岗位和技能需求 尤其在发展中国家，数字技术与参与全球竞争的中小微企业的命运息息相关。数字技术使企业有能力降低成本、简化供应链、更方便地向全球销售产品和服务。例如，通过提升竞争力、生产力和创新水平，以及更便于获得相关人才和技能，能以更低的成本实现贸易增长，从而促进整体经济增长。然而，中小微企业必须克服各种障碍才能获益于数字化。发展中国家的许多小企业在以数字方式参与相关价值链方面仍然受到诸多限制，表现在连通性不足、对数字化优势认识不

37、足、技能差距和其它障碍等方面。数字系统的设计，必须有助于小型企业在价值链中的有效整合。特别是在面临全球激烈竞争、涉及众多买家和卖家 xi 的领域，在线平台的使用日益增多。服务于明确的小众市场而非大众市场的小型厂商，将更有可能受益于全球平台。数字经济的发展壮大伴随着以在线劳动用工平台为代表的“任务贸易”的兴起。为发展中国家那些具有足够连通性和相关技能的人们提供了增加收入的机会。这些平台使网页设计师、编码人员、翻译人员、营销人员、会计师以及许多其他类型的专业人士能够向国外客户提供服务。每年约有 4000 万用户访问这些平台寻找工作或人才。但同时，供过于求的现状可能削弱这些平台上的求职者的议价能力，

38、使他们不得不接受较差的工资待遇和工作条件。一些专家警告人们当心“云工作”和“零工工作”导致工作商品化的风险。为确保这一不断扩大的经济板块提供优质和体面的工作，人们需要展开进一步研究和政策对话。数字化和自动化水平的提升导致新的就业岗位的出现，从而改变了工作的性质和条件，改变了技能要求，并影响了劳动力市场的功能和国际分工。各国和企业开发新数字资源的能力将成为决定其竞争力的关键因素。人们对数字化的总体影响尚不得而知，但数字化对各国和各行业的影响将千差万别。培养具有认知、适应和创造能力且能够与机器打交道的劳动者，对各国来说越来越重要。快速的技术变革给各项政策带来诸多挑战快速的技术变革给各项政策带来诸多

39、挑战 在未来形势高度不确定的情况下跟上技术变革的步伐，是政策制定者必须完成的艰巨任务。政策挑战与具体环境息息相关：对数字经济准备程度越充分，越能参与并收益于数字经济，在此方面，最不发达国家存在极大差距。对于这些最不发达国家来说，制定相关政策、采取适当措施尤显重要，必须努力抓住一切机会，避免逐渐被数字经济的大潮所淹没。由于各国制定、实施和监督数字经济政策的能力不同，全球各国必须携手共进，确保不被数字经济时代所抛弃。政策挑战是多方面的。首先，要从根本上解决与基础设施、教育和技能开发、劳动力市场、竞争、科技创新、财政事务以及贸易和工业政策等有关问题。这需要政府和各相关方进行有效的跨行业合作。各国政府

40、应抓住数字经济带来的机会，支持可持续发展目标。协调跨行业政策对任何国家来说都具有挑战性，特别是那些资源非常有限的国家。第二，为了制定切实可行政策和战略，有必要帮助发展中国家特别是最不发达国家提升相关能力，以便更多、更好地收集涉及数字经济各个方面的数据。第三，制定数字经济政策，是数字化经验相对有 xii 限、准备尚不充分的国家所面临的最为紧迫的任务。2017 年信息经济报告涉及若干政策领域，其中之一是连通性。在许多发展中国家，中小微企业无法获得足够和负担得起的信息和通信技术连通性，以便有效开展在线竞争。从国家和国际层面应对这种情况所需的政策措施，包括制定相关政策和规定，确保以一个公开、透明和公平

41、的电信市场来吸引更多的投资。使宽带使用更加实惠的措施包括基础设施共享、有效的频谱管理和避免电信/信息和通信技术设备和服务的高税收和进口关税。另一个关键领域涉及教育和培训。所有国家都必须调整其教育和培训体系，以提供数字经济所需的技能。不仅对于刚进入劳动力市场的年轻人，而且对需要保住职位以及为提升技能灵活性和适应性而做好终身学习准备的现有劳动者均至关重要。优先考虑事项可能因国家而异。例如，最不发达国家可能需要提升学生和劳动者的数字化素养，并建立信息和通信技术专家队伍。相关政策还应该考虑给工人和教师提供更多提升技能的机会，大力探索发展非认知技能的替代性手段，改善教学方法和能力，并激发劳动者和学生学习

42、技能的积极性。另外，要注意技术变革、创新和创造就业岗位所带来的社会和政治影响。积极的再分配政策有助于减轻两极分化和收入不平等加剧的风险。目前，失业或无正常工作时能够享受社保救济的劳动者，仅占全世界总人口的四分之一左右。各国还应探讨如何利用数字解决方案促进出口。在大多数国家，目前推动出口和贸易以及能力建设的努力不足以帮助中小微企业参与数字经济。贸易促进机构（TPO）应利用数字工具为小型企业服务。例如，可以更好地利用在线平台向全球展示企业、联系目标客户、促进数据收集和分析、评估客户需求。随着在线营销渠道变得越来越重要，应该更多地在促销活动、展销会和其它电子商务活动中使用电子市场解决方案和社交媒体平

43、台。在这种情况下，公私伙伴关系（PPP）能够发挥独特作用。决策者必须加深对与贸易物流、数字化和电子商务有关问题的理解。数字产品而非实物产品的数量不断增长。实物产品领域的电子商务扩展意味着小包裹和低价值产品的出货快速增长，这被称为“包裹海啸”。政策制定者应从中小微企业的最大利益出发，探索并利用一切机会促进跨境电子商务的发展，为电子商务的繁荣提供必要条件（例如标准的一致性）、程序和资源。新技术可能有助于克服一些物流瓶颈。例如，此类技术可以通过计算最快的路线或识别最高的燃油/时间效率来进行交通导航。贸易便利化专家和城市规划者可以利用 3D 打 xiii 印，以减少最终产品长途运输的需要。数字经济越来

44、越依赖国内和国际间的数据生成、存储、处理和传输。数据的获取和分析对提高跨行业企业的竞争力具有战略意义。一方面，为促进创新和提升效率，企业必须收集和分析数据；另一方面，各相关方存在数据安全、隐私保护、传输和所有权方面的顾虑。政策制定者必须实现二者之间的平衡。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应与国内、国际上的行业和消费者群体携手合作。目前的数据保护体系并不统一，全球、区域和各国监管模式千差万别。此外，许多发展中国家仍然缺乏这方面的立法。全球和区域性机构与其各行其是，发出众多倡议，不如协力发出一个统一并具有全球兼容性的倡议。随着产品和服务贸易越来越多地受到数字化的影响、越来越多地在互联网上进行，贸易政策制定者必须

45、重视因特网本身的管理和运作。贸易政策的制定方式与互联网政策的制定方式有很大的不同，前者涉及到封闭房间内的国与国谈判，而后者则是在开放环境中召集各相关方开展对话。本报告强调了贸易政策制定者与互联网企业接触的不同选择，以确保影响数字经济贸易的未来协议在业务上可行，在政治上可持续。大规模国际支持与协作成为当务之急大规模国际支持与协作成为当务之急 为避免不断发展变化的数字经济导致的数字鸿沟以及收入不平等现象的持续扩大，确保发展中国家的更多个人和企业能够有效参与数字经济，国际社会必须付出更大努力。当前的努力程度尚不尽人意。实际上，信息和通信技术在贸易援助总额中的份额已经从 2002-2005年的 3下降

46、到 2015 年的仅 1.2，因此，有必要开展更多工作。为利用现有知识和最大限度地强化合作伙伴间的协作，我们必须积极响应贸发会议的“全民电子贸易”倡议。贸发会议还启动了另外一个计划，帮助最不发达国家评估其参与数字经济中的电子商务和其他活动并从中获益的准备程度，这也将帮助各国确定哪些方面最需要专项支持。鉴于数字经济的巨大影响，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都必须设法调整其政策和策略。在这种情况下，必须尽可能避免做不必要的重复性工作。各国应寻求合作和交流经验，了解数字化带来的好处以及相关的成本和问题。预计新的贸发会议电子商务和数字经济政府间专家组将举办成员国论坛，进行多边政策讨论并探讨有关政策领域的成熟经验

47、。xiv 概述概述 1 第一章第一章 发展中的数字经济发展中的数字经济 在实施2030 年可持续发展议程过程中，信息和通信技术（ICT）发挥着越来越重要的作用。随着数据收集、存储和处理成本的降低以及计算能力的大大增强，数字化正在改变世界各地的经济活动。但是，数字经济的发展速度参差不齐：有些国家很快全面参与了数字技术，但大多数国家尚未做好准备，被远远抛在数字经济的后面。处于不同发展阶段的国家，尽管其数字化转型的速度不尽相同，但这种转型对各国都意味着机遇和风险。转型所造成的影响大小，取决于不同国家、企业和个人投身数字化大潮的准备程度。本章介绍了发展中的数字经济的主要特点及其对社会发展所造成的影响，

48、并论述了其余各章的主要内容。2 发展中的数字经济发展中的数字经济机遇机遇数字化新时代数字化新时代风险风险女性赋权女性赋权数字化变革对2030年可持续发展议程年可持续发展议程的实施具有重大意义由于收入不平等程度的加剧，数字鸿沟有所扩大全球市场和价值链的参与度增加数字鸿沟有所扩大全球市场和价值链的参与度增加小型企业得以参与出口市场金融和经营信息小型企业得以参与出口市场金融和经营信息影响取决于：影响取决于：各国的准备程度各国的准备程度自动化导致的工作和任务的消失消费者保护、数据隐私和网络犯罪支撑数字经济发展的自动化导致的工作和任务的消失消费者保护、数据隐私和网络犯罪支撑数字经济发展的关键技术关键技术

49、利用新技术的能力将日益：利用新技术的能力将日益：提升竞争力提升竞争力令数字经济令数字经济带来更多利益机器人技术人工智能物联网云计算大数据分析带来更多利益机器人技术人工智能物联网云计算大数据分析3D打印需要更多的分析和对话打印需要更多的分析和对话与下一轮数字化转型相关的不确定性，要求各有关方进行更多的分析和对话并采取进一步行动与下一轮数字化转型相关的不确定性，要求各有关方进行更多的分析和对话并采取进一步行动企业和个人利用数字化的能力企业和个人利用数字化的能力 第一章第一章 发展中的数字经济发展中的数字经济 3 A.数字经济事关发展大局数字经济事关发展大局 数字技术对世界经济的影响日益增大，并对工

50、业企业、劳动者技能发展、生产和贸易造成深刻影响，因此必须建立适当的监管框架。联合国大会在信息社会世界峰会决议实施情况全面审查报告信息社会世界峰会决议实施情况全面审查报告中，承诺要在实施2030 年可持续发展议程的过程中充分利用信息和通信技术，并指出：信息和通信技术可以加速全部 17 个可持续发展目标个可持续发展目标（SDG）的实现1；联合国大会还在各类报告中指出，各类信息和通信技术以及经济活动的数字化与其中几个目标有直接关系2。经济活动和交易的数字化有助于铲除影响包容发展的某些障碍。例如，信息和通信技术、电子商务和其它数字应用能够促进创业【包括帮助女性成长为创业者和经营者（可持续发展目标 5，

51、目标 b）】、生产活动、创造力、创新和就业，助推中小微企业（MSME）的创立和发展【包括通过获得基于信息和通信技术的金融服务（可持续性发展目标 8，目标 3）】；数字解决方案可以帮助发展中国家中小微企业获得金融服务（在线和移动支付）和市场（例如利用虚拟市场），并使其融入价值链（可持续性发展目标 9，目标 3）。此外，电子商务对实现可持续性发展目标 17，目标 11 具有重要意义，即：2020 年显著增加发展中国家的出口额，并使最不发达国家（LDC）在全球出口中所占份额翻一番。这种情况下，“数字化对经济和社会的影响”顺理成章地成为多个国际政策对话的主题。2016 年 7 月，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

52、成员国举行部长级会议，决定成立电子商务和数字经济政府间专家组；2017 年 4 月，二十国集团（G20）发表数字经济部长宣言；3 即在 2017 年12 月举行的世界贸易组织（WTO）部长级会议上，电子商务和数字贸易将成为一个议题；接下来的信息社会世界峰会，电子商务和企业电子商务仍将成为中心议题4。一个备受关注的问题是：在信息和通信技术的提升与应用方面，全球和各国穷人和富人之间、城乡之间以及男女之间，存在着巨大的“数字鸿沟”（见第二章）。由于各国对参与数字经济的准备程度存在明显差异，带来了鸿沟加深、收入不平等现象加剧的风险。在最不发达国家，只有六分之一的人口使用互联网。数字包容性问题依然严峻。

53、第一章第一章 发展中的数字经济发展中的数字经济 4 尽管如此，高速宽带带来的日益强大的计算和存储能力，以及信息和通信技术设备及数据管理成本的大幅下降，不断推动着数字经济的发展，并给处于不同发展阶段的各国带来直接或间接、积极或消极的影响。下一节将着重介绍推动数字经济发展的一些关键技术。B.支撑数字经济的关键技术支撑数字经济的关键技术“数字经济”，并不存在一个广为认可的定义。但 Bukht 和 Heeks（2017）找到了一种可行的方法，帮助人们从“核心、狭义和广义”三个方面来理解这一概念（图 I.1）。“核心和狭义”涉及信息和通信技术的生产部门，包括各种数字服务（例如外包呼叫中心服务）和平台经济

54、服务（例如脸书和谷歌）；“广义”包括使用各种数字技术从事的各种活动，例如企业电子商务、电子商务、自动化和人工智能（AI）（统称为“算法经济”）、“共享经济”（如优步和爱彼迎）以及在线劳动用工平台（例如网上工作（Upwork）和亚马逊人端运算平台（Amazon Mechanical Turk）。本报告将逐一介绍上述内容。图图 I.1 数字经济图解数字经济图解 广义：数字化经济狭义：数字经济核心：数字（广义：数字化经济狭义：数字经济核心：数字（IT/ICT）行业硬件生产信息服务软件和）行业硬件生产信息服务软件和IT咨询电信数字化服务平台经济咨询电信数字化服务平台经济共享经济零工经济共享经济零工经济

55、企业电子商务电子商务工业4.0精细农业算法经济企业电子商务电子商务工业4.0精细农业算法经济 来源：Bukht and Heeks，2017:13.第一章第一章 发展中的数字经济发展中的数字经济 5 数字经济的出现，是过去几十年来开发和采用新技术的结果。主要标志性事件包括：20世纪 80 年代中期大众市场上个人计算机（PC）的普及；20 世纪 90 年代数字设计工具和自动化制造设备的成熟；21 世纪初外包和离岸外包的繁荣；跨国企业（MNE）能够更好地利用曾经各不相同的企业信息技术（IT）系统，并提高它们之间的互操作性和协调性；供应链整合现已成为数字业务系统开发工作的一部分，尽管许多发展中国家，

56、整合的速度相对较慢（见第三章）。基于信息和通信技术的第三次工业革命，为第四次工业革命的到来奠定了基础。技术的融合推动了这场革命，包括机械系统与通信技术、基础设施的全面融合。越来越多的信息与通信技术设备，尤其是软件产品，在制造业、服务业、运输业乃至农业（如精细农业）中，5 发挥着越来越重要的作用。这些重要技术和工艺对工作、生产和贸易的组织产生了深远影响，使目前不同机构和地理区域之间的分化扩展到各类知识密集型行业和岗位（第三章和第四章）。对于全球制造企业，数字化正从内部物流和供应商管理到内部流程和客户管理，影响着供应链的各环节（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2017b）。只有在所有特征都发展成熟并且得到整

57、合和被广泛应用的情况下，才会显现数字经济全面影响。然而，诸如数据安全风险、数据本地化压力、数据收集和隐私保护等各种因素会显著减缓数字经济的发展。以下各段落将全面介绍支撑数字经济的各种关键技术。它们包括机器人技术、人工智能（AI）、物联网（IoT）、云计算、大数据分析、3D 打印和电子支付。大多数发展中国家刚刚开始应用上述技术，这些国家必须充分认识其重要性。此外，人们还利用上述若干技术，旨在实现可持续发展目标。1.先进机器人技术先进机器人技术 工业机器人问世已有几十年，但直到近期，工业机器人才开始变得更加复杂、敏捷和灵活。二十世纪初的大规模生产革命中，出现了适合重复性作业的专用机器。随着时间的推

58、移，工业机器人和电脑数控（CNC）设备的灵活性和速度得到大幅提升，且成本不断下降。如今，借助相对简单的算法，数控设备可以自动调整生产流程。随着价格适中的计算能力以及低成本传感器技术的出现，工厂内部甚至工厂之间的数据收集和共享，使预防性维护成为可能，从而避免生产中的差错及机器设备故障。第一章第一章 发展中的数字经济发展中的数字经济 6 随着机器人智能化程度越来越高、越来越敏捷，数字自动化的范畴得到了拓展。机器人可以从事某些原本由人类承担的工作，也可协助人类提高工作效率。通过人工智能和机器学习算法，机器人变得越来越复杂，具备自动、大规模预测和决策能力（Brynjolfsson，2016）。尽管暂时

59、很难预测其意义，但这种自动化和机器人化趋势仍然引发了人们的担忧，人们尤其关注其对人类工作岗位和技能造成的冲击（见第四章）。2.人工智能人工智能 人工智能指机器模仿人类行为的能力。这包括完成各种认知任务，例如感知和处理口头语言、推理、学习、决策、随机应变操纵物体的能力（经合组织，2016a）。智能系统整合了各种功能，包括大数据分析、云计算、机对机（M2M）通信、物联网，从而实现自身运行和学习能力（经合组织，2015）。借助人工智能软件，机器人可以越来越多地摆脱人类，进行决策。目前，人们仅从狭义、特定任务的角度理解人工智能，不认为它是一种与人类智能等同的普通、适应性强的智能。但人工智能在全球发挥着

60、越来越重要的作用，甚至被融入许多产品和服务，从在线搜索和翻译服务到实时交通预测及自动驾驶。人工智能具有广泛的应用，从而加快可持续性发展目标的实现。例如，IBM 正通过露西项目，利用人工智能解决方案Watson 帮助非洲国家应对农业、医疗、教育、能源和水资源领域的挑战。6 3.物联网：从嵌入式传感器到智能手机物联网：从嵌入式传感器到智能手机 物联网（IoT）是将人和机构之间的连接扩展至物体和设备（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2015a）。当前，由于成本低廉，传感器广泛嵌入机器人、生产设备、操作员可穿戴设备、工业车辆、建筑物、管道和家用电器。由于传感器价格不断降低，功率需求小，且能连续传输少量数据，传感

61、器才得以得到广泛应用（Kshetri，2017）。借助无线传输，可以将远程设备轻松连接到大型系统。7由于可以从多个来源和系统中多点实时连续收集数据，因此可以积累大量数据。物联网设备将信息发送到云中进行存储和处理，并对流程和信息流进行简化。据估计，到 2020 年时，可能会有 250 亿套设备接入物联网（国际电信联盟和思科，2016）。对物联网 第一章第一章 发展中的数字经济发展中的数字经济 7 的大部分投资将针对制造业。由于效率的提高和风险管理的改善，预计制造业成本将会降低（德勤，2014）。传感器和全球定位系统（GPS）的跟踪功能将可以“实时监控物品在供应链中从起点到终点的整个过程，包括生产

62、、运输、配送等”（Xu 等，2014：2238）。国际互联网协会（2015b:62）认为物联网可通过若干方式，支持可持续发展：利用传感器网络应对环境挑战，包括监测水质和水资源使用情况、卫生、疾病、健康、气候变化和自然资源等，将对资源管理带来重大影响。从此类应用中获得的数据也可用于科学研究，从而协助当地科学家和高等院校扩充全球科学知识库，并鼓励当地学术人才留在国内从事研究。因此，正确有效地利用物联网等数字技术以及由此衍生的数据，是新的知识、创新和利润之源。但是，此举也会带来一些负面因素。例如，公司和产品设计者希望借助消费者应用自己的技术，以便收集有关消费者偏好和兴趣的详尽信息，包括消费者何时何地

63、购买何物。这将使企业能够开发并提供新的、更好的和/或更加适应个性化需求的产品和服务。但与此同时，监管机构和消费者关注这给安全、隐私保护和个人信息的应用带来不利影响，例如有时在消费者不知情或未同意的情况下收集使用这些信息（框 I.1）。框框 I.1 关注与物联网相关的隐私保护和安全关注与物联网相关的隐私保护和安全 物联网设备的使用尤其引发了隐私保护和安全问题。物联网设备能够悄无声息地聆听、观察和记录家庭、工作场所和/或公共场所的位置和活动，以方便个人的生活，或帮助企业或政府改善产品或服务，或有针对性地推送广告。如果信息被滥用或落入不法之徒之手，这种信息收集会给个人隐私带来风险。即使提供有关机器数

64、据的设备，例如用于诊断目的、发动机运转情况等，也可能泄露个人信息（例如汽车的使用时间和行驶路线）。许多物联网设备上缺少传统的用户界面，意味着人们无法得到相应的知情或选择权（Peppet，2014）。支持互联网的设备也会引起安全问题。由于它们能够收集敏感信息并越来越多地出现在人们的身边，因而可能成为心怀不轨的人瞄准的目标，用于非法收集或使用信息，或操纵别的设备（例如汽车刹车或方向盘）。由于互联网设备销售竞争激烈且价格低廉，且设置过程简单，因此交付的物联网设备可能不够重视安全问题。这意味着，物联网设备有时无法更新软 第一章第一章 发展中的数字经济发展中的数字经济 8 件以便修补出现的安全漏洞a。例

65、如，2016 年，黑客利用联网的家用摄像机和其它物联网设备的安全漏洞发动分布式拒绝服务攻击，致使美国境内的互联网运行速度大大降低（Shackelford 等，2017）b。来源：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a.美国联邦贸易委员会（2015：ii）指出：物联网通过以下方式带来一系列安全风险：“（1）对个人信息的未经授权的访问和不当使用；（2）方便对其他系统发起攻击；（3）形成个人安全风险。”b.参见“一个由日常设备引发的网络攻击新时代”，纽约时报纽约时报，2016 年 10 月 23 日。4.从大型计算机到云计算从大型计算机到云计算 由于数据处理和存储能力以及数据传输速度的大幅提升和产品价格的大幅降低

66、，电信行业与企业和社会之间的关系发生了转变，而向云计算的转变可视为一个缩影（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2013a）。例如，1GB 硬盘的平均成本从 1980 年的 40 多万美元下降到 2016 年的0.02 美元，8 这使用户能够根据需要随时访问可扩展和弹性的数据存储和计算资源池。云计算经常涉及将数据传输到第三方控制的服务器，并在该服务器上进行相关计算。云中的计算资源与数据存储的外部化和聚合是不断发展的数字经济的重要方面。云可以汇集和分析大量数据，降低小型企业获取 IT 硬件和软件的成本，令此类企业可不必拥有 IT技能。对全球化而言，云解决方案为企业提供了一种更便捷的方式，使其能够将运营和管理集

67、成到跨多个站点和设备的应用程序上。每天进入云的数据量的不断增加，这就是云的优势的有力证明。然而，就像物联网一样，随着对云计算和云数据依赖性的增加，引发了人们对用户数据安全、隐私保护、数据流动和所有权的担忧（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2016a）。与此同时，那些控制数据的企业也拥有了更大的市场支配权，从而引发了人们对企业占据市场支配地位的担忧。5.大数据分析技术：从混乱中理出头绪大数据分析技术：从混乱中理出头绪 云上汇聚了大量的数据，9这是数字经济的一个全新特点。数字化使数据从各行各业以及 第一章第一章 发展中的数字经济发展中的数字经济 9 社会各个方面蜂拥而至，不仅来自生产线上的内置传感器，而且还

68、来自电表、安全监控摄像机、客服电话记录、在线点击、销售点注册、社交媒体状态更新和网贴回复（例如“点赞”）。获取和分析数据对于提升企业竞争力和实现跨行业扩张具有重要意义。制造商和出口商越来越依赖数据分析技术，不仅是业务经营数字化的需要，包括辅助性服务，如运输、物流、零售分销和财务等，也需要获取相关数据，从而使数据处理成为经济界广泛关注的问题。大数据是一种全新的资源，为分析、价值创造和人工智能的应用大开方便之门（Loebbecke 和 Picot，2015；Kenney 和 Zysman，2015）。掌握数据并有能力对数据做进一步分析的企业、政府机构以及任何个人或组织都可以通过“挖掘”大数据来增强

69、自己的洞察力，从而实现数据驱动的决策（Brynjolfsson，2016）。这将导致对商业和社会动态的理解达到一个新高度。尤其在结合了移动技术的情况下，大数据可通过多种方式支持可持续发展（Kshetri 等，2017）。例如在撒哈拉以南的非洲地区，大量关于土壤特性数据的采集，可以协助确定肥料需求并提高生产力；10一些发展中国家的桥梁国际学校桥梁国际学校，利用大数据和算法来加强幼儿和小学教育。11借助云（按需）服务，进一步降低了数据收集和分析的成本，即使小公司也可以租用云计算按次付费的数据服务，而不必购买昂贵的硬件和软件系统及聘请数据分析师。但是，除需要具备足够的连通性并提供有竞争力的价格之外，

70、还必须具备相应的技能，才能从挖掘大数据中获得收益。数据科学家、数据工程师、数据架构师和数据可视化专家也必须精通业务，帮助企业通过数据分析获得商机（第四章）。与此同时，还必须应对与数据隐私、数据所有权和数据安全有关的问题（前面已经提到）。12 6.三维打印三维打印 三维（3D）打印有望能极大改变生产和贸易模式。通过软件控制打印流程，3D 打印有望实现在特定的时间和地点生产产品。三维打印机只需在所需的地方叠加打印层。这种“增材制造”流程与老式的“减材制造”（金属与塑料切割、钻孔和冲击）流程形成鲜明的对比。13 这项技术可能影响国际贸易，导致设计方案和软件贸易的扩大以及最终实物产品贸易的减少。第一章

71、第一章 发展中的数字经济发展中的数字经济 10 一些发展中国家制造业已经开始应用 3D 打印技术。例如在印度，最大的两轮电动助力车生产商 Hero MotoCorp 旗下的三家工厂应用三维打印机、机械臂和电脑化仓库，每年生产近 700 万辆摩托车，并有望在 2020 年之前打入全球 20 个市场；14 在缅甸，一些农民使用社会企业 Proximity Designs 的三维打印机制造自动喷水灭火系统的零件和太阳能泵的内部部件；15 在坦桑尼亚联合共和国，再生塑料瓶被用作 3D 打印机的打印材料，16 例如用于制造 3D 打印的假体。17 据估计，到 2025 年，3D 打印每年可给各行业带来高

72、达 5500 亿美元的经济效益（Cohen等，2014）。该技术有望降低材料成本、实现快速原型制作并缩短供应链；3D 打印的部件被组装成最终产品，消除了运输、配送和库存管理的时间与成本。通过淘汰模具，实现真正定制化和极小批量生产（包括原型）的成本大大降低。快速、低成本的原型制作可以加快创新流程，同时支持需求很少或仅偶尔有需求的产品的“按需”制造。3D 打印对不同行业造成的影响有所不同，但预计会对以下生产模式带来最为明显的影响：适合增材制造的产品，如规模效益不明显的产品、定制化要求较高的产品，以及自动化水平相对较低的产品（Laplume 等，2016）。但也存在某些挑战。首先，为发挥 3D 打印

73、的优势，各国必须在科学、技术、工程和数学领域提高教育水平；其次，在制造业发达的国家，3D 打印可能影响传统制造业、降低对产业工人的需求（Lanier，2014）；第三，3D 打印可能引发与版权、工业设计、商标和专利有关的问题。为避免扼杀创新，有人提出对知识产权（IPR）进行适度保护（Bechtold，2015）。第四，缺乏行业标准已成为一个令人关注的问题：针对 3D 打印产品，目前尚无明确的产品、安全、材料和测试方法方面的标准；第五，有人担心 3D 打印机会对环境造成不利影响或被用于生产枪械。18 随着该行业的逐渐成熟，上述问题包括其它问题可能会慢慢凸显出来，使消费者在使用 3D 打印产品时缺

74、少安全感，从而阻碍 3D 打印产品的应用。7.数字支付系统数字支付系统 数字支付系统是指使用借记卡和信用卡，实现在线和移动支付，以及区块链等基于分布式账本技术的系统。一般来说，数字支付方式能够加速交易、减少摩擦、降低交易成本、提 第一章第一章 发展中的数字经济发展中的数字经济 11 高生产力并为企业贸易铺平道路（David 等，2003）。移动支付使银行和商户节省了与人工接受付款、记录保存、会计、存储、安全、延期、支付跟踪的透明度、货到后拒绝付款的风险、收款安全以及与实物货币运输有关的财务和非财务成本。移动支付还能帮助发展中国家政府应对关键性挑战，包括打击黑市交易和避税，并能提升对无银行账户人

75、群的金融包容性。随着时间的推移，借记卡和信用卡以及创新的在线和移动支付方式的应用范围将不断扩大。2014 年，信用卡和借记卡占电子商务支付总额的一半以上。然而，随着电子钱包和其它替代性支付手段（如移动货币）的异军突起，到 2019 年，它们所占的份额预计将下降到 46（WorldPay，2015）。在发达地区，主要数字支付方式是信用卡和借记卡，其次是电子钱包。相比之下，在发展中国家，信用卡很少成为电子商务中最重要的付款方式，数字支付的普及率往往较低。例如，在埃及，约 90的电子商务交易以货到付款的方式支付；19 在最不发达国家，对现金的依赖程度明显更高（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2017c 和 d

76、）；在中国，企业对消费者（B2C）电子商务的首选付款方式是支付宝，这是一种基于第三方托管的系统，被中国 68的在线购物者所采用；在肯尼亚，与信用卡相比，移动货币或通过移动电话访问金融服务是更为常用的支付方式，尽管货到付款仍然是一种最主要的支付方式。在由 CIGI-IPSOSUNCTAD 开展的全球互联网用户调查中，20 肯尼亚 79的受访者表示，手机支付是他们在线购买产品和服务的首选支付方式。对于跨境购物，电子钱包似乎是一种更受欢迎的支付方式。2016 年对 26 个国家跨境购物者的调查发现，电子钱包（如贝宝）是 41受访者的首选，其次是信用卡（33）和借记卡/银行转账（18）（国际邮政公司，

77、2017）。支付系统缺乏互操作性是跨境交易的主要障碍。将来，区块链等分布式记账技术可能会越来越多地用于跨境支付。这项点对点技术使在线支付更安全，且比中介支付平台更便宜。21 虽然目前只有很少互联网用户采用这种支付方式，22 但由于其改善了安全性、加快了结算流程、缩小了最小交易规模、并实现了传统合同的数字化版本（所谓的“智能合同”），因此正逐渐得到采用。23 由于固定成本太高或当事方之间缺乏信任，用传统方式很难实现跨境微交易，区块链技术的上述特征，使上述交易成为可能（包括汇款）。第一章第一章 发展中的数字经济发展中的数字经济 12 8.互操作系统与平台的重要性互操作系统与平台的重要性 发展中的数

78、字经济的核心特征是互操作技术系统和平台的作用。技术和嵌入式产品与服务的复杂性意味着没有任何单个企业（或国家）能够控制所有的系统元素。随着时间的推移，包括机械系统电子控制技术在内的信息和通信技术，已经发展成为一套从独立的功能元素（模块）到高级工具、硬件系统和软件环境（技术系统）的网络模块和平台，开发人员可以为最终用户（产品平台）创建各种更高级别的产品和服务（图 I.2）。同时，由于系统元素可以在无需重新设计整个系统的情况下进行修改和升级，因而不会对数字经济的深度或复杂性带来明显影响。一个特定的产品平台，例如一款智能手机，其本身来自一个复杂的平台系统，又反过来被用作一个更高级产品的移动交付平台，例

79、如移动社交网络和在线零售等（图 I.3）。各种平台也是“共享经济”的核心（框 I.2）。图图 I.2 数字经济中的模块和平台数字经济中的模块和平台 产品平台（更高级）第三方第三方第三方第三方技术平台（基础级）模块产品平台（更高级）第三方第三方第三方第三方技术平台（基础级）模块A模块模块B 来源：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2017e。第一章第一章 发展中的数字经济发展中的数字经济 13 图图 I.3 移动通信平台和互操作系统移动通信平台和互操作系统 下游上游零售和社交网络平台下游上游零售和社交网络平台 脸书和领英脸书和领英 阿里巴巴和亚马逊阿里巴巴和亚马逊 微信和瓦次普微信和瓦次普 网飞、谷歌搜索和

80、百度网飞、谷歌搜索和百度操作系统操作系统 安卓（谷歌）安卓（谷歌）iOS（苹果）（苹果）手机芯片组（从单波段到多波段）特定互连标准通用互连标准手机芯片组（从单波段到多波段）特定互连标准通用互连标准 三星、三星、LG、宏达电、小米、宏达电、小米 苹果苹果iPhone和和iPad 高通高通 联发科技联发科技 展讯通信展讯通信 GSM（欧洲）（欧洲）CDMA（美国）（美国）TD-CDMA（中国）（中国）TD-LTE和和FDD-LTE（全球）（全球）2G 3G 4G 来源：Thun and Sturgeon，2017 框框 I.2 平台与“共享经济”平台与“共享经济”与“共享经济”有关的大多数服务，都

81、使用数字化平台来实现实物资产（如房屋、汽车、物理空间、机械、工具、电器、衣服、鞋子、背包/附件）或时间（例如用于烹饪、清洁、家具组装、DIY 工作或杂务）的更有效利用（“分享”）。这通常涉及金钱交易，而且往往能够创造某种形式的就业机会。一定程度上，这类活动通常为提供技术和平台的“大型”聚合器公司所主宰，但“个人企业”也能从中收益（例如，出租实物资产或出售时间的个人）。这些数字平台通常可以通过移动应用程序进行访问，能够以前所未有的方式（更快、更便宜和更易于协调）汇总并聚合供需信息，包括在那些人口密度低或服务需求低的地区和行业，也能借助数字平台实现交易。因此，数字平台创造了新的商机。通过提供供需对

82、接，可以减少交易和搜索成本以及交 第一章第一章 发展中的数字经济发展中的数字经济 14 易“摩擦”。这些平台实际上是实时匹配大规模供需的新型“市场”，既适用于与位置有关的工作（例如优步、TaskRabbit），也适用于与位置无关的在线工作（例如 Upwork 或亚马逊人端运算平台的任务）。来源：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 在生态系统的每个层面上，第三方供应商提供的产品和服务允许针对不同需求和市场对平台进行定制和改进。从而为这些供应商，例如智能手机应用程序（通常称为 App）开发商，创造了市场机会，也提升了每个平台的价值。反过来，这又吸引更多的用户加入该平台，然后吸引更多的供应商，形成所谓的“网络效应

83、”。24 其结果是：一个由平台所有者和用户构成互相重叠的系统和平台组成了一个庞大的生态系统（Parker 等，2016）。例如，优步平台将司机与乘车者连接起来，亚马逊则将买家与产品供应商连接在一起。谁控制了平台，谁就控制了分销渠道，这令占主导地位的平台（和数据）的所有者拥有强大的市场力量。截至 2017 年 3 月 31 日，全球市值最高的公司是苹果、字母表（谷歌）、微软和亚马逊，而脸书则位居第六。25 数字经济顶级企业的总部所在地，呈现出极高的集中度（图 I.4）。在北美，加利福尼亚州的硅谷及其附近地区和华盛顿州的西雅图及其附近地区，是一大批此类企业总部所在地（Van Alstyne，201

84、6）。以中国为首的亚洲地区紧随其后，成为增长最快的地区。相比之下，非洲和拉丁美洲的数字经济企业总市值仅为 10 亿美元，不足全球份额的 2%。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编写的一份分析报告，证实了直接参与数字经济的跨国企业或曰“数字跨国企业”的地域集中度（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2017b）：2015 年，63%的此类企业总部设在美国，比较而言，仅有 19的其它类型的顶级跨国企业总部设在美国。26 第一章第一章 发展中的数字经济发展中的数字经济 15 图图 I.4 市值超市值超 10 亿美元的“数字跨国企业”总部的地理集中度（按地区，亿美元的“数字跨国企业”总部的地理集中度（按地区，2016 年）年）上

85、市公司私营企业上市公司私营企业北美洲亚洲欧洲北美洲亚洲欧洲声田声田非洲和拉丁美洲非洲和拉丁美洲南非报业南非报业63：2.8万亿美元万亿美元42：6700亿美元亿美元27：1610亿美元亿美元3：610亿美元亿美元思爱普思爱普百度弗利普卡特阿里巴巴京东乐天百度弗利普卡特阿里巴巴京东乐天NAVER腾讯小米软银腾讯小米软银英特尔谷歌苹果亚马逊英特尔谷歌苹果亚马逊脸书雅虎微软网飞甲骨文贝宝在线预订优步爱彼迎销售力色拉布脸书雅虎微软网飞甲骨文贝宝在线预订优步爱彼迎销售力色拉布 来源：Van Alstyne，2016 注：上市公司指公开发行股票的公司，而私营企业指私人拥有的公司。总之，发展中的数字经济的特

86、点是：一个基于平台的数字化产品和服务生态系统。基于物联网的广泛、连续的数据生成和数据收集以及从遍布传感器的工厂自动化系统和无处不在的互联网用户设备源源不断生成的数据，导致了这些数字产品和服务的不断演化。这导致“大数据”池的出现。如果对这些大数据池进行挖掘和分析，就会发现它们属于不同类型并且具有一定的关联性。将分析结果输入系统后，借助机器学习和自主决策，可以实现系统要素乃至整个系统的升级。阿里巴巴、亚马逊、苹果、脸书、谷歌、微软、SAP 等公司的平台已经融合了大数据和人工智能技术这是它们商业模式的核心。如果更多的社会要素通过物联网连接在一起，并且进一步改进的人工智能技术得到更加广泛的应用，平台的

87、分析能力将得到进一步的增强。第一章第一章 发展中的数字经济发展中的数字经济 16 互相连接的工厂和用户不断生成的数据、云数据整合、大数据分析以及机器学习算法，反过来推动了平台的升级以及生产力与创新能力的系统跃升。尤其在机器能够对数字经济本身的结构和运行进行决策的情况下，上述情况更是如此。这种情况下，从数据生成到机器学习的过程将自动完成，由可互操作的系统和平台构成的整个生态系统将进一步向前发展（见图 I.5）。下节将讨论可能对各相关方造成的影响 图图 I.5 发展中的数字经济的平台升级循环发展中的数字经济的平台升级循环 工厂和用户数据工厂和用户数据（数据生成）（数据生成）云存储和服务云存储和服务

88、（数据汇总）（数据汇总）大数据分析大数据分析（数据分析）（数据分析）人工智能人工智能（数据驱动的机器学习和自主决策）（数据驱动的机器学习和自主决策）平台升级平台升级（由人工智能引发的生产力和创新能力的系统级跃升？）（由人工智能引发的生产力和创新能力的系统级跃升？）来源：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2017e。注：上图“平台升级”框中的问号意在表明，在支撑数字经济的较大型系统中，系统级平台的自主升级仍然是一种尚未成为现实的假设。C.谁将从不断发展的数字经济中受益？谁将从不断发展的数字经济中受益？数字经济仍旧处在早期发展阶段，许多设想尚未成型，数字化创新只是某些高调企业的宣传噱头。在大多数发展中国家，尤

89、其在最不发达国家，数字化程度依然很低（第二章）。尽 第一章第一章 发展中的数字经济发展中的数字经济 17 管如此，人们仍有必要立即着手评估数字经济可能造成的影响，包括各国政府和企业应如何准备应对即将到来的现实。人们必须深刻了解数字化给经济和社会发展带来何种有利条件与影响，以便最大程度地挖掘潜在的效益和机会，应对各种挑战。对于发展程度不同的国家以及各相关方，数字化转型所带来的影响也有所不同。例如，据估计，物联网经济价值的五分之二将来自发展中国家，由于人口密集以及更快的发展速度，相关城市、工地、工厂和运输企业将是物联网发展的最大受益者（麦肯锡全球研究所，2015）。还有一些研究机构认为，物联网对医

90、疗、供水和公共卫生、农业、居民生活、气候变化和污染防治、自然资源管理和能源等行业影响最大（国际电信联盟和思科，2016）。对数字经济的乐观观点可能更加关注信息的无处不在和民主化，以及随着按需制造（例如 3D 打印）的出现而出现的供应链的缩短。从这个角度看，不断发展的数字经济开辟了一种新的、公平的、对环境有利的增长模式，该模式更加重视人权和社会福祉，而不是最大程度地获取利润及资源。利用数字化的企业能够更高效地运营，更易于联系和服务客户，更快速地开发产品，以更低的成本发明产品和服务，而无需储备企业内部的系统专业知识或信息技术管理技能。从发展中国家的角度看，拥有足够连通性的小企业和初创企业也有机会获

91、得各种云服务，从而在网络平台上构建产品和获得众筹资金；随着人工智能被嵌入设计软件分析工具，为后续的整合、业务开发或客户服务铺平了道路，从而迎来更多的商机；由于这些工具可以降低市场准入的成本，经济发展的潜力可能会增大。另一方面，有人担忧：新技术的广泛应用会造成工作岗位的大量消失，扩大业已存在的收入不平衡现象，导致权力和财富的进一步集中。在技术高度发达的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OECD）成员国，富人和穷人之间的收入差距已从 20 世纪 80 年代的 7:1 扩大到 21 世纪的9.5:1（经合组织，2014a）。随着电脑化、自动化和人工智能应用范围的扩大，更多的职业和工种面临着消失的风险，与此同时，产

92、出和生产力却在大幅提升并带来了较高的资本回报率。这可能导致工作岗位的 第一章第一章 发展中的数字经济发展中的数字经济 18 进一步消失（外交事务，2016；参见第四章），并使各行各业都蒙受数字经济效应的冲击。对东南亚国家五个行业的研究结果表明，各种数字技术将给上述行业带来颠覆性影响（表 I.1）。表表 I.1 东南亚国家联盟东南亚国家联盟 5 个行业最具颠覆性的技术，个行业最具颠覆性的技术，2016 行业行业 主要颠覆性技术主要颠覆性技术 汽车与汽车配件汽车与汽车配件 车辆和车辆部件的电气化 轻质材料领域取得进步 自主驾驶 机器人自动化 电子与电气产品电子与电气产品 机器人自动化 3D 打印

93、物联网 纺织品、服装和鞋类纺织品、服装和鞋类 3D 打印 人体扫描技术 计算机辅助设计 可穿戴技术 纳米技术 环保制造技术 机器人自动化 业务流程外包业务流程外包 云计算 软件自动化 知识流程外包 零售零售 移动和电子商务平台 物联网 云技术 大数据分析 来源：国际劳工组织，2016 消费者也要考虑某些风险。例如，大数据和人工智能可以实现瞬时和/或个性化的价格歧视，即根据消费者的行为、对产品或服务的需求以及支付意愿而不断对价格进行实时调整；对数百万具有类似购物习惯顾客的购物和采购历史进行分析，能为企业提供非常详尽的信息，从而削弱消费者的议价能力（Shiller，2014）。对于将数据发送到更高

94、级别平台的连接应用程序的用户，隐私和议价能力的丧失构成了另一个风险。许多智能手机应用程序，如易于使用的地图导航、音乐流媒体服务以及在线采购和预订服务已经向用户证明了其价值。尽管许多这类服务属于免费，但是消费者最终还是 第一章第一章 发展中的数字经济发展中的数字经济 19 付出了代价：不知不觉中向企业和应用程序开发者提供了有关自己行踪、偏好、关系和个人习惯等详细信息。而且，随着越来越多的经济活动以数字化的方式开展，企业、机构、政府和个人必须更多地关注如何保护自己的在线数据和设备。接入互联网的私人通信网络、工业系统和公共基础设施，很容易受到黑客攻击、身份或其它个人和财务信息被盗，甚至受到工业间谍和

95、破坏活动的影响。事实上，一些从事先进制造业的企业目前因为担心数据泄露而避免与除自己工厂之外的其它机构进行连接，从而阻碍大型企业与供应基地之间的数据共享与整合（德勤，2016）。各相关方必须携手合作，找到相应的措施以防范此类网络威胁。与此同时，基于平台的行业（如谷歌、优步、脸书、微信），出现了赢家通吃的现象。在这些行业，先行者和标准制定者能充分享受网络效应带来的优势（Parker 等，2016），加剧行业的两极分化。此外，与拥有相同资源和技术的其它企业相比，如果一个企业拥有更强的利用新技术（例如收集和分析数据并将其转化为商机）的能力，该企业将更有能力利用数字经济来增强自身的竞争力、获得更大的收益

96、（第四章）。D.报告其余各章的主要内容报告其余各章的主要内容 本报告的其余部分分析了推动经济活动向数字化方向发展对发展中国家贸易和发展的影响。从经济角度来看，一些关键性政策问题将影响不同的国家、企业和人群。第二章重点论述数字经济的评估指标。本章利用已有的统计数据揭示了经济体的规模和构成。由于缺乏发展中国家关键领域官方统计数据，也是这些国家决策者的一个主要劣势：统计数据的缺失严重妨碍了他们进行客观决策的能力。本章还论述了影响各国和各企业参与数字经济并从数字经济中受益的若干关键数字鸿沟。第三章探讨了发展中国家中小微企业如何抓住机遇、利用数字技术提高生产率、促进出口和参与国际价值链等问题；研究了如何

97、使用互联网和数字解决方案，促进贸易并增强贸易包容性问题；分析了数字化劳动用工平台对任务贸易的影响。数字化虽然给发展中国家的人民带来了创收机会，但也引发了人们对全球恶性竞争的担忧。第一章第一章 发展中的数字经济发展中的数字经济 20 本章还涉及一个生僻领域：发展中国家小型企业参与与较低收入国家密切相关的全球价值链（GVC）的数字化范畴。第四章重点介绍数字化对不同国家的就业岗位和工作技能的影响，分析了参与数字经济的个人和企业应该具有的技能，并讨论了数字化对劳动力市场的意义。第五章重点介绍了贸易政策与互联网政策之间的关系。本章首先简要回顾了国际贸易协定中对电子商务的处理方式，然后，论述贸易政策制定与

98、互联网政策制定之间的关系（这两个领域具有截然不同的特点），最后探讨了未来促进贸易和互联网决策者进行更多对话的可能途径。第六章讨论了在快速发展的数字经济中，通过贸易实现更快发展所面临的各种政策挑战，并特别关注如何减少数字技术应用的鸿沟以及如何制定政策帮助中小微企业更好参与数字经济的竞争和贸易。针对人们日益依赖跨境数据流这一现状，本章还探讨了制定相应政策措施所应具备的相关技能。最后一节分析了国际社会在能力建设方面所能发挥的作用，以确保在数字经济中没人被甩在后面。第一章第一章 发展中的数字经济发展中的数字经济 21 尾注 1 见 http:/workspace.unpan.org/sites/Int

99、ernet/Documents/UNPAN96078.pdf。2 见国际互联网协会，2015a；Sachs 等，2015；Intel,2015。3 见 http:/unctad.org/meetings/en/Contribution/dtl_eWeek2017c02-G20_en.pdf。4 见 http:/www.itu.int/net/wsis/等。5 见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2017a 等。6 来源：尼尔 萨霍塔，“下一个前沿领域：人工智能的三种关键能力”，收录于“为社会造福的人工智能：人工智能如何促进可持续发展”，国际电信联盟新闻杂志(http:/www.itu.int/en/itu

100、news/Documents/2017/2017-01/2017_ITUNews01-en.pdf)。7 见“为何有人把物联网称为下一次工业革命？”，商业内幕，2016 年 2 月 10 日 (http:/ 见 http:/ 云通常被用来存储和处理大数据，尽管云的作用远不是如此；许多企业运行本地 Hadoop 服务器进行分析。10 见“人造卫星帮助农民提升作物产量”等，经济学人，2009 年 11 月 5 日。11 见 见“数字化发展前瞻”等，联合国科技促进发展委员会经济与社会理事会会长报告，第 19 次会议，日内瓦，2016 年 5月 913 日（E/CN.16/2016/3）。13 见“3

101、D 打印的当前和未来经济学以及工厂生产Zara 等公司利用新能力创建新的业务模式”等，下一个大趋势，2011 年 2 月 14 日（http:/ 见“Hero MotoCorp 公司用 3D 打印促发展”，ETCIO.com,2015 年 2 月 18 日。15 见“缅甸农民受益于3D打印”，法新社，2015年12月25日（http:/guardian.ng/technology/myanmar-farmers-reap-rewards-from-3d-printing/）。16 见“利用回流加工法将塑料废弃物转化为 3D 打印材料，给拾荒者带来利润”，数字化趋势，2016 年 5 月 4 日

102、（http:/ 见“肯尼亚的 3D 生活打印项目提供定制假肢的移动 3D 打印”，3s Printing I，2014 年 12 月 8 日（http:/ 见阿奇米等，2016 年，以及“美国要求禁止 3D 打印枪支图纸”，新欧洲，2013 年 5 月 10 日（https:/www.neweurope.eu/article/us-demands-removal-3d-printed-gun-blueprints/）。19 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在开罗举。20 见 http:/unctad.org/meetings/en/Presentation/dtl_eWeek2017p01_CIGI-IP

103、SOS_en.pdf。21 应该指出，分布式记账技术的用处不限于支付。这是一门复杂的技术，发展中国家应进一步探索并善加利用。见 https:/www.weforum.org/agenda/2017/05/heres-how-blockchain-can-help-the-worlds-poorest-people 等。第一章第一章 发展中的数字经济发展中的数字经济 22 22 见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总结报告，电子商务周，日内瓦，2017 年 4 月 24-28 日（http:/unctad.org/meetings/en/Presentation/dtl_eWeek2017p01_CIGI-I

104、PSOS_en.pdf）。23 见 https:/ 在价值链的最顶端，智能手机的呼叫依赖于业界一致同意的一系列通用互联标准（2G，3G，4G），并由各同盟和联盟加以实施，例如 CDMA 和 GSM（见图 I.3）。随着时间的推移，手机变得越来越复杂，半导体芯片组处理系统的许多复杂问题。手机依赖于这些嵌入式技术标准，就像零售和移动服务的提供商依赖拥有智能手机的用户来访问他们的服务一样。25 见 https:/ 数字化跨国企业包括在数字环境下运营的纯数字化企业，以及经营数字产品和实物产品的“混合型企业”（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2017b：第 165 页）。第二章第二章 数字经济的评估指标数字经济的

105、评估指标 23 第二章第二章 数字经济的评估指标数字经济的评估指标 不断发展的数字经济必须要有可靠的评估指标，才能让政府设计实施切实可行的政策。本章将运用官方和其他来源的现有统计数据，来评估信息和通信技术的覆盖率、应用、生产、就业和贸易。同时，本分析还将对共享经济、3D 打印和机器人等信息经济的新兴特性做出预测。此外，还揭示了官方统计数据使用情况的巨大差距，特别是发展中国家尤其突出，这表明人们需要综合性的举措，帮助发展中国家收集能够与国际相对比的重点领域统计数据。1 有多种评估指标证明数字经济在全球经济中的重要性正与日俱增。信息和通信服务及信息和通信技术制造业约占到全球GDP的6.5%。全球信

106、息通信技术服务就业人口约为1亿人。信息和通信技术服务虽能够为女性提供体面的薪水，但女性在信息和通信技术专业级岗位上的就业比例仍然很低，特别是在发展中国家。全球电商行业规模在 2015 年估计达到 25 万亿美元，超过 2013 年的 16 万亿美元。不断进步的数字经济还在影响国际贸易。比如，电信、计算机和信息服务出口规模在 2010 年至 2015 年期间增加了 40%，达到 4670 亿美元。信息和通信技术产品贸易额在 2015 年达到 2 万亿美元。3D 打印和机器人的销售额也达到有史以来最高水平，预计其国际贸易额到 2019 年将达到 2005 年的 66 倍之多。与此同时，数字鸿沟问题

107、有加剧趋势。比如，全球仍有一半以上的人口不能享受网络服务，带宽差距也进一步加大。电商领域而言，全球为数不多的发达国家里，通过网络购买产品或服务的人口超过 70%，但这个比例在最不发达国家尚不到 5%。发展中国家的企业，特别是小企业，仍然不能享受数字经济的优势，从而错失增长良机。第二章第二章 数字经济的评估指标数字经济的评估指标 24 数字经济的评估指标数字经济的评估指标信息经济飞速发展信息经济飞速发展.信息和通信技术商品与服务的生产信息和通信技术商品与服务的生产占全球GDP2015年信息和通信技术商品贸易量信息和通信技术商品贸易量超过2万亿万亿从事信息和通信技术服务领域2010至2015年信息

108、和通信技术服务出口额信息和通信技术服务出口额增长2015年全球电商销售额：年全球电商销售额：2015年跨境年跨境B2C电商电商:2019年全球互联网流量将比全球互联网流量将比2015年增加增加机器人销量2016年3D打印机打印机出货量人跨境网购全球联网鸿沟50%不能上网不能上网最不发达国家上网人数仅占六分之一六分之一全球成年人中仅有互联网使用的性别鸿沟性别鸿沟在发展中国家最为突出中小型企业准备不足，中小型企业准备不足，难以利用数字经济的优势非洲和拉丁美洲仅占3D打印机使用量打印机使用量的.速度差异巨大速度差异巨大40%66倍倍6.5%1亿亿人25亿亿70亿亿史上最高史上最高23.8亿亿16%使

109、用互联网付款使用互联网付款4%第二章第二章 数字经济的评估指标数字经济的评估指标 25 A.企业与个人应用信息和通信技术企业与个人应用信息和通信技术 数字经济不断发展的基本指标就是企业和公众是否能够使用廉价的信息和通信技术和数字解决方案，以及能否以此来提高生产力。信息和通信技术的普及程度越来越高，但仍需解决企业和个人在应用效果方面的较大差距。1.多个领域的数字鸿沟多个领域的数字鸿沟 能够使用各种廉价的信息和通信技术，是公众与企业积极参与数字经济发展、享受发展红利的关键所在。信息和通信技术是有助于实现大多数可持续性发展目标的主要手段。对于发展中国家的许多民众来说，移动网络是他们使用互联网服务的唯

110、一渠道，而手机则是自主创业、享受权利、普惠金融的重要工具（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2011）。最不发达国家使用互联网的主要形式就是移动设备，这也影响着电子商务的范围和性质（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2015b）。在国际贸易和发展的大背景下，特别通过第三代（3G）和第四代（4G）移动系统提供的宽带互联网服务显得尤其重要，因为这样就能让商业部门使用更丰富、更完善的增值内容。尽管网络连接在过去 5-10 年里有所改善，但仍然存在巨大鸿沟，发展中国家和最不发达国家的固定宽带覆盖率、家用信息和通信技术和互联网服务等方面仍然相当落后（图 II.1）。在发展中国家，手机覆盖率虽然已超过 90%，但是移动宽带却只有

111、 40%，固定宽带更是仅有可怜的不到 10%。此外，在发展中国家，平均只有 40%的人口能够使用互联网，而发达国家则已超过 80%。第二章第二章 数字经济的评估指标数字经济的评估指标 26 图图 II.1 不同发展程度的信息和通信技术覆盖率，不同发展程度的信息和通信技术覆盖率，2016 年年 每每100人人/户固定电话用户手机用户固定宽带用户移动宽带用户有电脑的家庭有互联网的家庭使用互联网的个人全球发达经济体发展中经济体最不发达经济体户固定电话用户手机用户固定宽带用户移动宽带用户有电脑的家庭有互联网的家庭使用互联网的个人全球发达经济体发展中经济体最不发达经济体 来源：国际电信联盟，2016 注

112、：预测数据 在过去十年里，最不发达国家的网络连接得到不断改善。特别是手机用户不断飙升，从2005 年的 5%猛增至 2016 年的 73%。国际社会也出台了一系列普及互联网的举措，特别是提高最不发达国家的互联网覆盖率。2016 年，最不发达国家约有 16%的个人能够使用互联网，正在按部就班的实现国际电信联盟到 2020 年互联网议程设定的到 2020 年使互联网应用率达到 20%的目标。2 但是，这仍然远低于可持续性发展目标 9 所设定的互联网普及率。3 而在宽带接入方面，最不发达国家几乎只能依靠移动网络。最不发达国家在全球手机用户中的占比从 2005 年的 2%上升到 2015 年的 9%，

113、但这些国家占世界总人口的 13%（图 II.2）。在全球互联网用户中，最不发达国家的比例从 2005 年的 0.6%上升至 2015 年的 3.7%。考虑到这些最不发达国家在用电、用水等其他社会经济领域不断退步（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2016b），网络连接能够取得如此进步实属不易。确实，在 2014 年，最不发达国家用不上电的人数是 1990 年的两倍之多。第二章第二章 数字经济的评估指标数字经济的评估指标 27 图图 II.2 最不发达国家在世界人口、手机用户和互联网用户中所占的比例，最不发达国家在世界人口、手机用户和互联网用户中所占的比例，2005-2015 年年 百分比全球人口占比手机联

114、网占比互联网用户占比百分比全球人口占比手机联网占比互联网用户占比 来源：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基于移动智库 2017 年报告、联合国人口基金会和国际电信联盟世界电信/信息和通信技术指标数据库的数据制作。注：手机用户是指移动网络注册登记的 SIM 卡或手机号码数量（GSMA Intelligence，2017）。最不发达国家的网络连接虽然有所进步，但却是参差不齐。在 2012 年至 2015 年期间，缅甸、东帝汶和塞拉利昂的移动网络进步最明显，而中非共和国、厄立特里亚国、南苏丹等其他最不发达国家就要逊色许多。而且，后者的手机用户只占其人口的三分之一，而电信市场也尚未完全放开。据国际电信联盟数据显示

115、，2015 年，活跃移动宽带用户占比最高的三个最不发达国家分别是不丹（56%）、柬埔寨（43%）和瓦努阿图（41%）。2015 年，发展中和转型中经济体占到全球互联网用户的 70%，其中数量最大的是中国和印度（图 II.3）。互联网用户最多的十大经济体之中，只有四个是发达经济体。同时，2012年至 2015 年期间，巴西、印度、墨西哥和尼日利亚的互联网用户数量年增长率在 4%至 6%之间，而发达经济体因为市场已经接近饱和，因此增长率较十分缓慢，只有日本例外。2012年至2015年期间，全球7.5亿第一次上网的群体中有近90%来自于发展中经济体，其中最大的群体是印度（1.78 亿人）和中国（1.

116、22 亿人）（图 II.4）。在许多发展中国家，有第二章第二章 数字经济的评估指标数字经济的评估指标 28 一半或者更多的互联网用户是过去三年里才开始上网，比如孟加拉国、印度、伊朗和巴基斯坦。巴西和中国互联网用户已占总人口的一半以上，而印度则刚刚超过四分之一。未来，有数十亿的互联网新用户将主要来自于发展中经济体。图图 II.3 2015 年互联网用户最多的十大经济体，以及年互联网用户最多的十大经济体，以及 2012-2015 年期间的用户数量增长率年期间的用户数量增长率 百万百分比墨西哥中国印度美国巴西日本俄罗斯尼日利亚德国英国年均覆盖率增速（每百万百分比墨西哥中国印度美国巴西日本俄罗斯尼日利

117、亚德国英国年均覆盖率增速（每100位居民），位居民），2012-2015年（右轴）年（右轴）2015年互联网用户数量年互联网用户数量 来源：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以国际电信联盟世界电信/信息和通信技术指标数据库的数据为基础制作。图图 II.4 2012-2015 年期间首次上网用户人数最多的十大经济体（新增用户数量和比例）年期间首次上网用户人数最多的十大经济体（新增用户数量和比例）百万百分比百万百分比过去三年里上网用户百分比（右轴）互联网用户增量，过去三年里上网用户百分比（右轴）互联网用户增量，2012-2015年印度中国尼日利亚墨西哥巴西印度尼西亚伊朗日本孟加拉国巴基斯坦年印度中国尼日利亚墨西

118、哥巴西印度尼西亚伊朗日本孟加拉国巴基斯坦 来源：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以国际电信联盟世界电信/信息和通信技术指标数据库的数据为基础制作。第二章第二章 数字经济的评估指标数字经济的评估指标 29 宽带接入与使用是实现数字经济的关键因素。最不发达国家的网络连接虽然有所增加，但是宽带应用率仍然十分有限，大部分民众都难以负担。发展中国家固定宽带和移动宽带价格分别比发达国家高出三倍和两倍之多（国际电信联盟，2016）。内陆发展中国家的高速国际互联网宽带接入费用和固定宽带月租费用也远高于更靠近海底光缆的沿海国家。4 近年来，所有地区的固定宽带用户增幅都要低于移动宽带，有人担心这种趋势将不利于欠发达地区高容量

119、网络和服务的长期发展。宽带服务质量也是千差万别。下载速度、上传速度和延迟是影响云端应用的重要指标。比如，小企业和其他互联网用户在相对低速度、高延迟的网络环境下也能使用网购、互联网协议语音电话等云端服务。但云存储、高清在线视频和视频会议等应用则需要高质量的互联网接入（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2013a）。近期研究表明，宽带是发展中国家提振贸易的重要手段（艾伯林斯基和希尔伯特，2017）。2015 年，3G 移动宽带已经覆盖全球约 69%的人口，远高于 2011 年的 45%（国际电信联盟，2015）。5 但在城乡之间仍然存在巨大差距：城市 3G 网络覆盖率达到 89%，而农村只有 29%。特别是在

120、低收入国家，这种情况尤其突出。非洲地区移动宽带覆盖率最低，但却有着最高的增速。性别差距也不容忽视，全球上网的男性人数比女性多 2.5 亿人，而且各国各地区均有男性网民多于女性的现象，几乎没有例外（国际电信联盟，2016）。从全球来看，国际电信联盟报告称 2016 年两性互联网用户差距为 12%，主要集中于发展中国家，特别是最不发达国家。而教育和入学率是导致这种差距的重要原因。两性互联网用户差距最大的地区是非洲、亚洲和太平洋地区。因此，虽然信息和通信技术的普及得到明显改善，但应用方面的巨大差距仍然存在，其中以宽带最为显著。发展中国家，特别是最不发达国家，在许多方面都处于劣势。首先，宽带覆盖率非常

121、低。其次，现有宽带接入服务的下载和上传速度十分低下，极大制约了运用互联网提高生产效率的各种活动。第三，按人均国民净收入计算，最不发达国家和其他发展中国家的宽带服务要比发达国家更加昂贵。要想实现更加普惠的数字经济，就需要采取措施减少这些差距。第二章第二章 数字经济的评估指标数字经济的评估指标 30 2.商用信息和通信技术：小企业较为滞后商用信息和通信技术：小企业较为滞后 有关信息和通信技术如何有助于提高企业效率的文献资料越来越多。6 对提高生产力就是重要的潜在影响（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2015b；Clarke 等人，2015；Pilat，2005）。产品研发、生产、企业管理和营销等市场经营活动

122、也将受到重大影响。随着网购用户的不断增加，企业也越来越需要进军网络领域，提高企业知名度。在欧洲，网络销售能够提高企业生产力（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2015b）。对越南的一项研究称有网络销售渠道的企业生产力增长率比没有网络销售渠道的企业高出 1.7%（世界银行，2016a）。技术应用的评估指标有电脑、互联网和其他信息和通信技术在企业中的普及程度，也有网络活动的相关种类。欧盟和经合组织国家及以少数发展中国家都有这方面的官方数据。相反，几乎没有任何低收入国家会评估企业应用信息和通信技术的相关情况。企业应用信息和通信技术的程度和目的千差万别。在拥有相关数据的大多数国家，小企业使用互联网的比例要远远低于

123、大企业。而在网上执行复杂任务的企业更少。比如，企业会使用互联网更多的是为了获取产品和服务信息，而不是交付产品，因为通过网络交付产品需要改变企业经营模式。信息和通信技术越普及的国家，就有越多的企业通过网络执行更加复杂的任务。企业规模也会增加复杂程度。有些国家会收集通过网络买卖产品的企业数据（图II.5）。该数据显示通过网络接收订单的小企业比例始终小于大企业。因此，就算数据显示接受网络订单的企业比例有所增加，那也不能保证中小型企业正在像大企业一样享受信息和通信技术带来的优势。第二章第二章 数字经济的评估指标数字经济的评估指标 31 图图 II.5 部分国家最近一年接受网络订单的小企业和大企业比例部

124、分国家最近一年接受网络订单的小企业和大企业比例 新加坡（2014）韩国（2014）白俄罗斯（2015）印度尼西亚（2014）毛里求斯（2013）爱尔兰（2015）挪威（2015）塞浦路斯（2015）罗马尼亚（2015）希腊（2015）泰国（2013）阿塞拜疆（2014）马其顿（2015）瑞典（2015）丹麦（2015）德国（2015）比利时（2015）荷兰（2015）捷克（2015）英国（2015）斯洛文尼亚（2015）法国（2015）卡塔尔（2015）克罗地亚（2015）立陶宛（2015）葡萄牙（2015）芬兰（2015）西班牙（2015）马尔他（2015）塞尔维亚（2015）奥地利（201

125、5）斯洛伐克（2015）爱沙尼亚（2015）匈牙利（2015）阿联酋（2013）土耳其（2015）波兰（2015）意大利（2015）卢森堡（2015）哈萨克斯坦（2014）拉脱维亚（2015）保加利亚（2015）百分比小企业（10-49人）大企业（250人以上）百分比小企业（10-49人）大企业（250人以上）来源：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统计数据（http:/unctadstat.unctad.org/EN/）。第二章第二章 数字经济的评估指标数字经济的评估指标 32 3.缺乏信任是家庭使用电商信息和通信技术的障碍缺乏信任是家庭使用电商信息和通信技术的障碍 对家庭、个人和消费者进行调查，可以获得

126、互联网和电商使用方面的信息。欧盟统计局数据显示，欧洲有三分之二的互联网用户在 2016 年有过网购经历，网购使用率稳步攀升，在年轻人当中尤其明显。7 丹麦、德国和英国已有超过 80%的互联网用户使用网络购物。发展中国家的类似数据显示，2015 年互联网用户使用网络购物的比例在最不发达国家不到 3%，而在新加坡则高达 60%。8 在发展中国家，互联网用户进行网购的比例要低于社交网络（图 II.6）。这或许说明这些国家对网络环境仍缺乏信任，对电商的了解程度有限，还有十分迥异的文化偏好。图图 II.6 部分国家互联网用户网购和使用社交网络的比例，部分国家互联网用户网购和使用社交网络的比例，2015

127、百分比社交网络参与率网络购买或订购商品或服务埃及秘鲁摩洛哥哥伦比亚哈萨克斯坦巴拉圭墨西哥牙买加马其顿乌克兰印度尼西亚伊朗中国澳门俄罗斯土耳其卡塔尔白俄罗斯巴林日本韩国以色列澳大利亚瑞士百分比社交网络参与率网络购买或订购商品或服务埃及秘鲁摩洛哥哥伦比亚哈萨克斯坦巴拉圭墨西哥牙买加马其顿乌克兰印度尼西亚伊朗中国澳门俄罗斯土耳其卡塔尔白俄罗斯巴林日本韩国以色列澳大利亚瑞士来源：国际电信联盟信息 B.信息和通信技术领域信息和通信技术领域 信息和通信技术领域是数字经济的核心元素（图 I.1）。9 本节将审查可用数据，对数字经济的生产方面进行量化，列出生产信息和通信技术产品和服务所产生的现金价值。同时本节

128、还给出了数字经济相关的就业数据。不过，本分析依然缺乏发展中国家的相关数据。第二章第二章 数字经济的评估指标数字经济的评估指标 33 1.信息和通信技术产品和服务的生产信息和通信技术产品和服务的生产 a.信息和通信技术服务的生产信息和通信技术服务的生产 联合国国家核算数据库拥有约 65 个国家的信息和通信技术服务附加值数据（即信息的通信服务）。信息和通信技术服务生产规模最大的十个经济体之中（表 II.1），信息和通信技术服务附加值在 2015 年估计约为 3.2 万亿美元（图 II.7）。2010-2015 年期间，这些服务在全球GDP 中的占比相对比较稳定，预计约为 4.3%。10 表 II.

129、1 显示，美国在生产信息和通信技术服务之中占据领导地位。11 b.信息和通信技术产品的生产信息和通信技术产品的生产 欧盟12和经合组织13 等部分经济或区域组织以及部分发展中国家和新兴经济体有可用的信息和通信技术产品制造附加值数据。14 表 II.2 列出了 2014 年电脑、电子产品和光学产品的主要生产经济体的官方销售与收入数据。该表显示，全球此类信息和通信技术的总附加值约为 1.7 万亿美元，总收入则达到 4 万亿美元。迄今，中国是最大的制造国，其收入是美国的两倍之多。欧盟位列第三，后面是五个亚洲国家，而墨西哥和巴西则是榜中仅有的两个非亚洲发展中国家。表表 II.1 信息和通信技术服务附加

130、值最高的十大经济体，信息和通信技术服务附加值最高的十大经济体，2015 经济体经济体 附加值（附加值（10 亿美元）亿美元）前十占比（百分比）前十占比（百分比）GDP 占比占比（百分比）（百分比）1 美国 1106 42 6.2 2 欧盟 697 26 4.3 3 中国 284 11 2.6 4 日本 223 8 5.4 5 印度 92 3 4.5 6 加拿大 65 2 4.2 7 巴西 54 2 3.0 8 韩国 48 2 3.5 9 澳大利亚 32 1 2.4 10 印度尼西亚 30 1 3.5 前十总计前十总计 2657 100 4.5 来源：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依据联合国统计署和各国

131、数据。第二章第二章 数字经济的评估指标数字经济的评估指标 34 注：数据参照所有经济活动标准产业分类（ISIC）第 4 版 J 节：信息和通信服务。数据按现价和大多数国家来源的年平均汇率折算成美元。图图 II.7 全球信息和通信技术服务附加值及其所在全球信息和通信技术服务附加值及其所在 GDP 中的占比，中的占比，2010-2015 年年 十亿美元附加值占十亿美元附加值占GDP比例百分比比例百分比 来源：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依据有可用数据的经济体在全球 GDP 中的占比，按信息和通信技术服务排序。注：数据参照所有经济活动标准产业分类（ISIC）第 4 版 J 节：信息和通信服务。按年平均汇率

132、折算成美元。总体来看，电脑、电子产品和光学产品以及信息和通信技术服务的总附加值在 2014 年约为 5.1 万亿美元，占到当年全球 GDP 的 6.4%。这要略高于近期公布的其他预测。（Bukht和 Heeks，2017）。第二章第二章 数字经济的评估指标数字经济的评估指标 35 表表 II.2 电脑、电子和光学产品十大产地，电脑、电子和光学产品十大产地，2014 年年 经济经济 增值增值（十亿（十亿美元）美元）GDP 占比占比（百分比）（百分比）收入（十收入（十亿美元）亿美元）收入增收入增值比值比 产业分类（产业分类（ISIC Rev.4）1 中国 558*5.4 1372.通信设备、电脑和

133、其他电子设备 2 美国 267 1.5 619 2.3 电脑和电子产品 3 欧盟 28 国 135 0.7 386 2.9 电脑、电子品和光学产品 4 韩国 107 7.6 233 2.2 电子元件、电脑、广播、电视和通信设备与装置制造 5 日本 21 0.4 82 4.0 信息通信电子设备 6 中国台湾 17 3.4 25 1.4 电脑、电子品和光学产品制造 7 马来西亚 17 5.0 10 0.6 信息和通信技术设备 8 新加坡 16 5.1 66 4.2 电脑、电子产品和光学产品 9 墨西哥 9 0.7 9 1.0 电脑、通信、计量和其他设备、元件和电子配件 10 巴西 7 0.3 37

134、 5.3 电脑、电子和光学产品 十国总计十国总计 1154 2.2 2691 2.5 全球全球 1725 4024 2.3 来源：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依据国家统计数据 注：*中国附加值预测依据为收入附加值比值的平均值。全球预测数据按前十大信息和通信技术产品在全球 GDP 中的占比推算。2.信息和通信技术行业的就业和岗位信息和通信技术行业的就业和岗位 信息和通信技术相关就业群体的不断扩大，反映出数字技术应用不断提高的趋势。信息和通信技术领域的就业情况应当与该领域专家级岗位区分开来，前者是指主营信息和通信技术服务的企业中的就业情况，而后者则是指需要信息和通信技术产品与服务生产技能的专业级岗位（联

135、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与国际劳工组织，2015）。拥有大量信息和通信技术领域专业级工人储备，是确保国家在信息和通信技术的发展、安装和维护方面占据相对优势的关键因素。15 国际劳工组织提供了全球各行业的就业统计数据。但是，数据都十分有限，包括一些大第二章第二章 数字经济的评估指标数字经济的评估指标 36 型经济体。只有运输、仓储和通信领域有可用的综合数据（而这些领域除信息和通信技术外，还涉及到运输服务等其他活动），而这些综合数据显示，这些领域在过去二十年里的总体就业增长速度越来越快，预计未来也仍将保持这个趋势（图 II.8）。这些领域在总就业人口中的占比在 16 年间（1991-2007）从 4%增

136、长到 5%，但后面仅用 8 年时间（2007-2015）就增长到6%，预测显示未来 8 年时间里还将保持这样的增长速度。图图 II.8 运输、仓储和通信行业就业人口在总就业人口中的占比，运输、仓储和通信行业就业人口在总就业人口中的占比，1991 年年-2020 年年 百分比百分比 来源：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依据国际劳工组织数据，2016 年 11 月 注：2016-2020 年国际劳工组织预测数据。表表 II.3 部分经济体信息和通信服务就业人数，部分经济体信息和通信服务就业人数，2015 年或者最近有可用数据的年份年或者最近有可用数据的年份 信息和通信服务信息和通信服务 信息和通信服务信息

137、和通信服务 总就业人口总就业人口（千人）（千人）在总就业人在总就业人口中的占比口中的占比（百分比）（百分比）其中其中：电信电信（千人）（千人）电脑软件电脑软件服务服务（千人）（千人）电信和电脑电信和电脑 服务服务（千人）（千人）在总就业在总就业人口中的人口中的占比占比 欧盟（EU 28）6614 3.0 1119 3505 4624 2.0 美国 4701 3.3 807 2497 3304 2.3 中国.3366 1.8 印度 3201 0.8 298 1740 2038.日本 2090 3.3 200.巴西 1237 1.3 187 588 775 0.8 韩国 772 3.0.印尼 54

138、1 0.5 328.俄罗斯.534.尼日利亚 470 1.0.全球（预测）100000 1.5.第二章第二章 数字经济的评估指标数字经济的评估指标 37 来源：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依据国际劳工组织、欧盟统计局和各国数据。注：中国统计数据为城市单位、信息传输、电脑服务和软件的就业人数。印度和尼日利亚分别为 2012 年和 2010 年数据。巴西和中国电信数据为 2014 年。依据国际劳工组织数据，有 116 个国家的国家数据，共占全球就业人数的 29%。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预测，2015 年全球信息和通信技术服务的就业人口约占到综合就业人口（如运输、仓储和通信领域）的四分之一，约为 1 亿人（

139、表 II.3），占到全球总体就业人口的 1.5%，部分发达国家中能达到 3%。而在巴西、印度、印度尼西亚和尼日利亚等发展中国家，该领域的就业人口仅占全国总就业人口的 1%或者更低。16 只有美国和欧盟有行业细分综合数据。信息和通信技术制造业没有类似数据。岗位方面，许多信息和通信技术专业级工作都在本领域内部，其他领域的工作约占到50%。这说明，信息和通信技术对整个经济都有着十分重要的作用（国际劳工组织，2014）。国际劳工组织数据仅涉及“信息和通信技术专业人员”，有性别细分数据的国家有 65 个，不包括中国、印度和美国等主要经济体。在欧盟，信息和通信技术专家在 2015 年占到总就业人口的 3.

140、5%。17 如图 II.9 所示，欧盟信息和通信技术专家中的女性占比仍十分低下，自 2011 年以来始终徘徊在 16%左右。美国也是如此，2015 年电脑相关岗位的女性比例只有不到 25%，而女性在总体就业人口中的占比达到 47%（图 II.10）。18 我们需要采取进一步措施来解决信息和通信技术就业人口上的性别分化。19 图图 II.9 欧盟：信息和通信技术专家人数及女性专家比例，欧盟：信息和通信技术专家人数及女性专家比例，2010-2015 年年 百分比总计百万信息和通信技术专家女性占比（右轴）百分比总计百万信息和通信技术专家女性占比（右轴）来源：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依据欧盟统计局数据。

141、第二章第二章 数字经济的评估指标数字经济的评估指标 38 图图 II.10 美国：美国：2015 年总就业人口及在电脑岗位中女性所占比例（百分比）年总就业人口及在电脑岗位中女性所占比例（百分比）总就业人口电脑岗位总就业人口电脑岗位 来源：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依据美国劳工统计局数据 按行业和岗位细分的就业数据，能够让我们了解数字经济的详细情况，了解信息和通信技术岗位的就业方向。美国劳动统计局预计，电脑相关岗位的就业人口在 2014-2024 年期间将增加 13%，并将产生约 50 万个新工作。20 2014 年，在美国，从事信息和通信服务或作为其他行业电脑专家的人数近700万人。信息和通信服务

142、以外的电脑相关岗位占比已超过60%。这种详细信息将十分有助于发展中国家。C.日益重要的电子商务日益重要的电子商务 电子商务虽然难以评估（框 II.1），但仍然是数字经济不断发展的最突出特征。本节将着重分析 B2B（企业对企业）和 B2C（企业对消费者）这两种电子商务形式。21 虽然缺少详细的官方数据，但却可以预测全球电子商务销售总值（表 II.4）。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预测，2015 年全球电子商务销售额达到 25.3 万亿美元（其中 B2B 为 22.4 万亿美元，B2C 为 2.9 万亿美元）。全球 B2B 销售额预测值依据为中国、日本、美国和欧盟的官方数据，这些国家在 2015 年占到全

143、球 GDP 的 67%。报告根据这些国家在全球 GDP 中的占比来得出全球预测值。2015 年，美国是全球最大的电商市场，总销量超过 7 万亿美元，其次是日本和中国。美国在 B2B 电商销售方面遥遥领先，但在 B2C 方面却落后于中国。总体而言，B2B 占到上述第二章第二章 数字经济的评估指标数字经济的评估指标 39 经济体的 90%，处于主导地位。电商总值相当于这些经济体总 GDP 的 34%，在日本和韩国更是超过 60%。依据 B2C 市场的非官方数据，俄罗斯联盟排在第 12 位，印度排在第 13 位。考虑到 B2B 数据的不确定性，无法确定其他国家的排序。大多数发展中国家缺少电商领域的统

144、计数据，这是个问题。没有这样的数据，政府在制定实施相关政策时就会处处掣肘。私营企业的投资与战略决策也需要电商统计数据。发展中国家需要更加步调一致的合作，来增强开展企业和家庭调查的能力，获得电商趋势和发展影响分析所需的统计数据。收集 B2B 和 B2C 方面的统计数据应当受到特别重视。框框 II.1 电商发展评估面临的挑战电商发展评估面临的挑战 各国官方电商数据存在巨大差异，人们需要进一步统一定义、方法和范围，提高数据的兼容性。比如说，G20 国家中，欧洲拥有最完整、最新的电商统计数据。日本和韩国的统计数据相对较新、较为完整，而韩国已经停止收集 B2B 数据。其他发达和发展中国家的数据在范围、可

145、比性和及时性方面各有差异a。B2B 电商官方数据总体上要多于 B2C 电商数据。通过企业调查可以收集这两种电商形式的数据，只不过有许多国家还没有这么做。英国有国家统计办公室（ONS）负责进行年度电商调查b。这些数据还可细分为私营客户销量（B2C），而企业销量和公共机构销量则是合并计算（B2B 和 B2G）。这些数据所覆盖的领域十分广泛，仅遗漏了几个领域（比如农业和金融服务）。应当注意，英国零售领域仅占到 B2C 销量的四分之一，因此不足以代表整个 B2C 行业。批发贸易、运输仓储和信息通信总共占到 B2C 总销量的 45%。此外，企业规模也会对数据产生影响。2014 年之前，英国国家统计办公室

146、仅统计 10 人及以上企业的数据。2014 年才开始收录小企业数据，而这些企业占到消费者网购的 10%。来源：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依据英国国家统计办公室数据。a.在澳大利亚和加拿大，可用数据仅限于零售电商和“网购”。在美国，可用数据涉及的电商门类较为广泛，但也仅限于特定行业。在 G20 成员中的发展中国家和转型经济体中，只有中国公布 B2B 和 B2C 方面的统计数据。在其他国家（如阿根廷、巴西、印度、墨西哥、俄罗斯和土耳其），B2C 市场的数据均由行业协会负责收集。印度尼西亚、沙特阿拉伯和南非既没有官方数据，也没有相关的行业调查。第二章第二章 数字经济的评估指标数字经济的评估指标 40 b

147、.参见http:/webarchive.nationalarchives.gov.uk/209/http:/www.ons.gov.uk/ons/dcp171778_425690.pdf.表表 II.4 2015 年十大经济体的电商、年十大经济体的电商、B2B 和和 B2C 总额（另有说明除外）总额（另有说明除外）经济经济 总计总计 B2B B2C 十十亿美元亿美元 GDP 占比占比（百分比）（百分比）十十亿美元亿美元 电商总额占比电商总额占比（百分比）（百分比）十十亿美元亿美元 1 美国 7055 39 6443 91 612 2 日本 2495 60 2382 96

148、114 3 中国 1991 18 1374 69 617 4 韩国 1161 84 1113 96 48 5 德国（2014）1037 27 944 91 93 6 英国 845 30 645 76 200 7 法国（2014）661 23 588 89 73 8 加拿大（2014）470 26 422 90 48 9 西班牙 242 20 217 90 25 10 澳大利亚 216 16 188 87 28 前十国总计前十国总计 16174 34 14317 89 1857 全球全球 25293.22389.2904 来源：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依据美国人口普查局；日本经济、贸易和产业省；中

149、国统计局；韩国统计据；欧盟统计局（德国数据）；英国国家统计办公室；国家统计和经济研究所（法国）；加拿大统计局；澳大利亚统计局和国家统计研究所（西班牙）。注：斜体数字为预测值。缺失数据按平均比率预测，再按年平均汇率换算成美元。D.数字经济的贸易数字经济的贸易 对外经济也受到数字化的巨大影响。通过电子网络进行跨境采购产品和服务的活动越来越多。本章将着重分析贸易的四个方面：信息和通信技术服务贸易、电子交付服务贸易（信息和通信技术服务）、信息和通信技术产品贸易和跨境电商贸易。第二章第二章 数字经济的评估指标数字经济的评估指标 41 1.信息和通信技术服务贸易信息和通信技术服务贸易 信息和通信技术服务在

150、全球贸易中不断扩张，这也能够反应出数字增长的增长程度。2016 年，电信和电脑服务的全球出口总额达到 4.67 亿美元。2005 年至 2016 年期间，信息和通信技术服务出口的年均增长率达到 8%，在所有商业服务中所占据的份额也从 7.8%上升至 10.3%（图 II.11）。22 受益于网络连接的极大改善，网络内容供应在内的信息服务出口也得到极大发展，在 2016 年达到 260 亿美元的规模，几乎是 2005 年的三倍之多。表II.5和II.6为2014年至2016年期间全球信息和通信技术服务的十大出口国和进口国。23 2016 年，全球电脑服务出口额达到 3530 亿美元，比全球电信服

151、务出口额高出三倍之多。2015 年，欧盟和美国占据了全球电信出口额的前两名，分别达到 440 亿美元和 130 亿美元，占到十大国家总额的 80%以上。这也从一定程度上展现了他们作为全球互联网通信中转站的重要地位。其他表现较为突出的区域中转站有香港（中国）、印度、科威特和俄罗斯。在许多发展中国家，特别是那些低收入国家，电信仍然是信息和通信技术服务出口的唯一或者主要组成部分。比如，柬埔寨、危地马拉、洪都拉斯、缅甸、塞内加尔、泰国、土耳其和坦桑尼亚的电信业务占到信息和通信技术服务出口总额的 85%以上。2016 年，此类服务十大出口国的电脑服务出口值达到 3150 亿美元。欧盟和印度总共占到十大出

152、口国电脑服务出口总额的 86%。单独来看，爱尔兰是电脑服务出口额最大的国家，在 2015 年达到 640 亿美元。相对而言，在阿根廷、哥斯达黎加、菲律宾、韩国、斯里兰卡、乌拉圭和乌克兰等发展中经济体和转型中经济体，电脑服务占到信息和通信技术服务的 80%以上。第二章第二章 数字经济的评估指标数字经济的评估指标 42 图图 II.11 全球电信、电脑和信息服务出口额，全球电信、电脑和信息服务出口额，20052016 电信与电脑服务出口电信、电脑和信息服务出口电信和电脑在商业服务出口中所占比例（右轴）电信、电脑和信息服务在商业服务出口中所占比例（右轴）十亿美元百分比电信与电脑服务出口电信、电脑和信

153、息服务出口电信和电脑在商业服务出口中所占比例（右轴）电信、电脑和信息服务在商业服务出口中所占比例（右轴）十亿美元百分比 来源：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世界贸易组织和国际贸易委员会汇总的数据和预测数据，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统计网站上可用的数据。注：信息和通信技术服务在国际贸易中的定义包括电信和电脑服务。美国统计委员会在2016 年 3 月第 47 次会议上按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2015c 建议下批准该定义。表表 II.5 电信服务出口预测值及其在全球出口中的占比，前十大出口经济体，电信服务出口预测值及其在全球出口中的占比，前十大出口经济体，2014-2016 年年 经济体经济体 2014 201

154、5 2016 在全球出口中的占比在全球出口中的占比2016 年年（百分比百分比）（百万美元百万美元）（百万美元百万美元）（百万美元百万美元）欧盟 28 国 52002 43558 45828 40 美国 13736 12645 12968 11 科威特 3064 2708 2553 2 印度 2163 2088 2315 2 香港（中国）1775 1828.加拿大 1737 1561 1609 1 俄罗斯 1732 1418 1179 1 阿联酋 1116 1144 1171 1 以色列 813 1068 1247 1 日本 1382 1001 1275 1 前十总计前十总计 66293 58

155、517 70146 62 全球全球 123020 112980 113530 100 来源：数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世界贸易组织和国际贸易委员会汇总的数据和预测数第二章第二章 数字经济的评估指标数字经济的评估指标 43 据，以及 UNCTADstat 网站上的可用数据。欧盟 28 国预测数据由欧盟统计局提供。注：欧盟 28 国数据包括欧盟内部贸易。欧盟 28 国数据由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预测。中国电信、电脑和信息服务在 2016 年的出口总值达到 250 亿美元，但没有细分数据。由于四舍五入，总计可能并不等于所有数据相加之和。表表 II.6 电脑服务出口额及其在全球出口额中的占比，前十大出口国

156、，电脑服务出口额及其在全球出口额中的占比，前十大出口国，2014-2016 年年 经济经济 2014 2015 2016 在世界出口中的占比在世界出口中的占比 2016 年（年（百分比百分比）欧盟 28 国 219286 202742 213308 60 印度 52130 52761 52680 15 美国 14152 15951 17251 5 以色列 8534 8362 10612 3 阿联酋 4248 4357 4466 1 加拿大 5603 4289 4420 1 菲律宾 3121 3163 5174 1 俄罗斯 2651 2455 2664 1 韩国 1880 2341 2345 1

157、 日本 1653 2088 2318 1 前十大出口国前十大出口国 313256 298509 315238 89 全球全球 346030 333700 353100 100 来源：数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世界贸易组织和国际贸易委员会汇总的数据和预测数据，以及 UNCTADstat 网站上的可用数据。欧盟 28 国预测数据由欧盟统计局提供。注：欧盟数据包括欧盟内部贸易数据。欧盟 28 国数据为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预测。2016 年中国电信、电脑和信息服务出口总值达到 250 亿美元，瑞士达到 136 亿美元，新加坡达到 64 亿美元，但没有细分数据。由于四舍五入，总计可能并不等于所有数据相加之

158、和。2.电子交付服务贸易电子交付服务贸易 不断发展的数字经济，不仅增加了信息和通信技术服务的相关贸易，数字经济“狭义范围”的许多其他服务（图 I.1）也因为互联网连接的改善而成为可以贸易的对象。普遍认为，第二章第二章 数字经济的评估指标数字经济的评估指标 44 这些信息和通信技术相关服务的贸易在过去十年里迅速增长，在所有服务出口总额里已经占据相当的比例。此类贸易包括多种商业和知识流程。比如，2014-2015 年度，印度在会计、客服、医学文书、工程设计和其他信息和通信技术相关服务出口额达到 230 亿美元。24 这些服务是数字经济的组成部分，因此发展中国家和发达国家显现出了浓厚的兴趣。但是，由

159、于缺乏数字服务占比与构成方面的官方统计数据，制定国家和国际政策都面临着巨大障碍。为了解决这个状况，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将信息和通信相关服务定义为“通过信息和通信技术网络远程交付产品的服务”（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2015B）。该定义确定了可能应用信息和通信技术的服务，将其划分为九个门类。美国已经开始运用这种分类来预测此类贸易的交易额。2014 年，信息和通信技术相关服务（也叫数字可交付服务）占到美国服务出口总量的 54%（Grimm，2016）。下一步措施是要开展企业调查，找出通过信息和通信技术网络进行远程交付的实际数量。为此，2016 年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与国际贸易统计方面的跨机构工作小组

160、以及来自于哥斯达黎加、埃及、印度和泰国的专家合作制定了专门的调查问卷，同时该调查还将于 2017 年在上述四个国家进行试行。3.信息和通信技术产品贸易信息和通信技术产品贸易25 过去十年里，信息和通信技术产品贸易也出现显著增长，其主要推动因素包括世界贸易组织信息技术协议、多个地区级和双边贸易协议、技术进步和新兴商业模式等等。2015 年，全球信息和通信技术产品进口总额按当前价格计算下跌了 3.6%，仅仅略超 2 万亿美元，这在2009 年以来还是首次出现。26 这种下跌的主要原因是亚洲和欧洲的发达经济体进口量分别下降了 11%和 7%（图 II.12 右），而且电脑及周边产品、消费电子设备的进

161、口量出现下降（图II.12 左）。全球信息和通信技术服务出口量在 2014-2015 年度也下降至 4720 亿美元，降幅为 4%。2015 年，信息和通信技术产品进口量占到全球产品总进口量的 13%。但区域差异也十分明显，其中东亚地区占到 27%，而非洲仅占 5%，大洋洲和最不发达国家占比均约为 4%（图 II.13）。包括成品和半产品在内，信息和通信技术产品贸易大部分集中于亚洲、欧洲和美国。据可用的最新数据，坐拥许多大型制造设施的亚洲发展中经济体在 2015 年占到全球信息和通信技术产品进口量的近乎一半（49%），其中仅中国就占到五分之一。第二章第二章 数字经济的评估指标数字经济的评估指标

162、 45 图图 II.12 全球信息和通信技术产品进口，按地区（右）和按产品门类（左），全球信息和通信技术产品进口，按地区（右）和按产品门类（左），2000-2015 年年 电脑设备通讯设备消费电子设备电子元件杂项电脑设备通讯设备消费电子设备电子元件杂项十亿美元十亿美元十亿美元十亿美元非洲拉美与加勒比亚洲与大洋洲发展中地区美洲发达地区亚洲与大洋洲发达地区欧洲转型期经济体 来源：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依据 UNCTADstat 数据。图图 II.13 信息和通信技术产品在全球产品进口额中的占比，按地区，信息和通信技术产品在全球产品进口额中的占比，按地区，2000-2015 年年 亚洲和大洋洲发展中

163、地区美洲发达地区亚洲和大洋洲发达地区拉美和加勒比欧洲非洲百分比亚洲和大洋洲发展中地区美洲发达地区亚洲和大洋洲发达地区拉美和加勒比欧洲非洲百分比 来源：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依据 UNCTADstat 数据。第二章第二章 数字经济的评估指标数字经济的评估指标 46 图图 II.14 赞比亚（左）与卢旺达（右）通信设备进口量和手机订阅人数，赞比亚（左）与卢旺达（右）通信设备进口量和手机订阅人数，2000-2015 年年 通讯设备进口手机订阅人数进口（百万）进口（百万）订阅人数（百万）订阅人数（百万）通讯设备进口手机订阅人数通讯设备进口手机订阅人数进口（百万）进口（百万）订阅人数（百万）订阅人数（百

164、万）通讯设备进口手机订阅人数 来源：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依据 UNCTADstat 和国际电信联盟世界电信/信息和通信技术指标数据库。最不发达国家的信息和通信技术产品进口量主要是通信设备，比如移动电信设备和手机等等，主要是因为这些产品进口价格较为低廉。卢旺达和赞比亚数据显示，移动用户的增长与通信设备进口量的增长几乎是同步发生（图 II.14）。中国仍然是全球信息和通信技术产品的最大出口国，在 2015 年出口总值达到 6080 亿美元，远高于 250 亿美元的电信、计算机和信息服务出口总值。印度信息和通信技术服务出口值为 550 亿美元，而信息和通信技术产品出口值仅约 23 亿美元。4.跨境

165、电商跨境电商 个人和企业通过网络进行跨境产品服务采购或销售推动了国际贸易和跨境电商的增长。但是，虽然这种贸易形式正在蓬勃发展，但是几乎没有任何国家公布此类交易的相关统计数据，因此其贸易额并不清楚。依据官方调查和市场研究的有限信息，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预测，2015 年跨境 B2C 电商总额达到 1890 亿美元，通过网络进行跨境采购的消费者达到3.8 亿人。表 II.7 为 2015 年跨境网络 B2C 采购额最高的十个国家。27 此类采购占到全球产品进口总值的 1.4%，相当于国内 B2C 电商总额的 7%。部分地区和国家在收集跨境电商某些方面的数据。欧盟统计局自 2011 年起每年都会公布

166、欧盟内部跨境采购或销量的企业占比第二章第二章 数字经济的评估指标数字经济的评估指标 47（表 II.8），但并没有按类型（如电子数据交换（EDI）或网络销售）、客户（如企业或消费者）或价值方面的细分数据。28 从本国采购的企业占比不断下降，而从其他欧盟国家采购的企业占比不断增加。此外，2015 年有过跨境 B2C 采购的欧盟居民达到 8300 万人，几乎占到互联网用户总数的四分之一（图 II.15）。有少数欧洲国家的数据较为详细。英国将电子销售的部分细分为电子数据交换和网络销售。29 进行电子数据交换跨境销售的企业比例较小，而且呈下降趋势，而跨境网络采购的企业却在增加。西班牙公布网络销售的经销

167、数据（按价值），其中西班牙境外客户占到五分之一。30 由于没有客户类型的数据（如消费者或企业），因此无法区分 B2B 和 B2C 销售。有少数非欧洲国家也公布跨境网购的统计数据。日本公布了 2015 年与中国和美国的跨境 B2C 交易数据（图 II.16 左），31 显示中国消费者从日本采购的支出比日本消费者从中国采购的支出高出达三十倍。同时，美国消费者从中国采购的支出比中国消费者从美国采购的支出少一半。加拿大统计局公布数据显示，2013 年美国占到加拿大企业互联网销售量的 15%（按价值），而世界其他地区仅占到 6%。与上面西班牙公布的数据大致相当。32 韩国 B2C网购总额在 2014 年

168、超过 15 亿美元，较 2010 年增加了 5.5 倍（图 II.16 右）。33 表表 II.7 跨境跨境 B2C 网购预测数据，前十进口商，网购预测数据，前十进口商，2015 年年 跨境网购跨境网购（B2C）B2C 总额总额（十十亿美元亿美元）跨境网购跨境网购 总值总值（十十亿美元亿美元）B2C 在在产品产品进口额中进口额中所占比例，按价值所占比例，按价值（百百分比分比）B2C 占比占比（百百分比分比）购物者人数购物者人数（百万百万）美国 40 1.7 7 612 34 中国 39 2.3 6 617 70 德国 9 0.8 10 93 12 日本 2 0.3 2 114 9 英国 12

169、1.9 7 200 14 法国 4 0.7 6 73 12 荷兰 0.4 0.1 2 19 4 韩国 3 0.6 5 48 10 加拿大 7 1.7 16 48 11 意大利 3 0.8 19 17 6 前十国前十国 120 1.4 7 1 839 181 第二章第二章 数字经济的评估指标数字经济的评估指标 48 全球全球 189 1.1 7 2 904 380 来源：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预测数据，依据官方和市场研究信息；贸易数据来自于世界贸易组织；跨境网购数据依据为欧盟统计局信息（法国、德国、意大利、荷兰和英国）、Paypal（中国、日本和美国）；加拿大统计局和韩国互联网安全局。注：B2C

170、销量的企业调查不包括国内消费者跨境网购的数据，但也能反映跨境采购数据的相对规模。表表 II.8 2011、2013 和和 2015 年欧盟企业网购网销占比（百分比）年欧盟企业网购网销占比（百分比）网络销售的企业比例 网络采购的企业比例 2011 2013 2015 2011 2013 2015 本国 14 16 18 32 30 28 其他欧盟国家 6 7 8 10 11 13 全球其他地区 4 4 5 5 5 5 来源：欧盟统计局 注：10 人及以上的所有企业（金融除外）图图 II.15 欧盟跨境购物：欧盟网购用户占互联网用户的比例（左）以及欧盟本国和跨境欧盟跨境购物：欧盟网购用户占互联网用

171、户的比例（左）以及欧盟本国和跨境网购用户（右），网购用户（右），2015 非欧盟非欧盟（12%，4200万）网购用户网购用户（65%，2.26亿人）国内国内（58%，2.02亿）海外海外（24%，8300万）欧盟欧盟（20%，7000万）百分比百分比网购用户（占互联网用户百分比）从国内网购的用户（占互联网用户百分比）从欧盟网购的用户（占互联网用户百分比）从非欧盟国家网购的用户（占互联网用户百分比）网购用户（占互联网用户百分比）从国内网购的用户（占互联网用户百分比）从欧盟网购的用户（占互联网用户百分比）从非欧盟国家网购的用户（占互联网用户百分比）来源：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依据欧盟统计局数据 注

172、：左图百分比是指网购用户在互联网用户中的占比。第二章第二章 数字经济的评估指标数字经济的评估指标 49 有少数几个发展中国家公布只从海外网站购物和同时从国内外网站购物的互联网用户数量，而墨西哥就是其中之一。34 2015 年，墨西哥跨境网购用户超过 250 万人，其中只从境外购物的用户就有 100 万人（图 II.17 左）。同年，韩国网购用户中有过至少一次跨境购物经历的占到 44%，平均人均消费达到 867000 韩元（767 美元）（图 II.17 右）。35 但是，中国、日本和美国等领先贸易经济体没有单独公布跨境网购的用户比例。万国邮政联盟（UPU）公布的国际邮政运输流量数据能够提供更多

173、信息。该数据显示，发展中国家，特别是亚洲和大洋洲的发展中国家，正越来越多的参与跨境贸易活动。2011 至2016 年期间，跨境邮递比例从 26%增加至 43%。同期全球小包裹邮寄量增加一倍多，主要原因很可能就是电商交易（经合组织与世界贸易组织，2017）。图图 II.16 中国、日本和美国之间中国、日本和美国之间 B2C 跨境销售，跨境销售，2015（左）；韩国跨境网购额，多年（右）（左）；韩国跨境网购额，多年（右）2015年网销至日本年网销至日本2015年网销至美国年网销至美国2015年网销至中国年网销至中国十亿美元十亿美元十亿美元十亿美元韩国跨境网购来自于日本来自于美国来自于中国韩国跨境网

174、购来自于日本来自于美国来自于中国 来源：根据日本经济产业省和韩国海关总署数据调整。第二章第二章 数字经济的评估指标数字经济的评估指标 50 图图 II.17 墨西哥本地及外国网站网购用户（百分比）（左）；韩国墨西哥本地及外国网站网购用户（百分比）（左）；韩国 B2C 跨境网购的年均跨境网购的年均支支出占比（右），出占比（右），2015 年年 二者均有二者均有25%跨境跨境16%国内国内59%来源：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依据墨西哥国家统计局和韩国互联网安全局数据。注：韩国数据按年均汇率换算成美元。E.数字经济发展的创新性评估数字经济发展的创新性评估 随着数字经济的不断发展，有些新维度必须要看到。

175、图 I.1 就给出了共享经济、零工经济、自动化和算法经济（对数据的依赖性越来越强）等特征的参照。包括对等（P2P）链接、应用和工具在内的数据服务推动了许多行业的创新和变革，运输（如优步等网约车服务）、酒店（如爱彼迎等住宿服务门户）和金融（如 M-Pesa 等移动钱包服务）等行业都深受影响。虽然这些应用产生的交易可能已包含在电商数据之中，但也需要范围、应用等其他方面的统计数据，才能突出展现其传播和影响。这方面的官方统计数据很难找到，但大部分预测数据都指向迅速增长。以下是预期增长的主要方面：2014 年“共享经济”规模为 140 亿美元，预计到 2025 年将增至 3350 亿美元。36 机器到机

176、器（M2M）链接、3D 打印和机器人等数字经济的新兴元素预示着个体互联向设备互联的转变。所谓的 M2M（如 ATM、车载 GPS、安全监控和可穿戴设备）预计到2020 年将增加至 122 亿台。37 用于数据流代理的全球互联网协议（IP）预计在 2014-2019 年期间将达到 23%的复合年第二章第二章 数字经济的评估指标数字经济的评估指标 51 长率，相当于到 2019 年将有 1.42 亿人全天候不间断同时观看互联网高清视频。届时，全球互联网流量将达到 2005 年的 66 倍。38 2016 年，全球 3D 打印机增加一倍以上，出货量超过 45 万台，预计到 2020 年将达到670

177、万台。39 2012 年，3D 打印系统安装量北美占到 40%，欧洲占到 30%，亚太地区占到 26%，全球其他地区仅占 4%（Wohlers，2014）。图图 II.18 M2M 联接和联接和 M2M 流量预期增长，流量预期增长，2015-2020 M2M连接（十亿）连接（十亿）M2M流量（月均艾字节）流量（月均艾字节）来源：思科 据国际机器人协会资料，2015 年机器人销量达到前所未有的 25 万多台。40 各国数据显示制造业机器人使用量存在较大差距（图 II.19），这又是另一道数字经济的鸿沟。包括个别亚洲经济体在内的许多发展中国家制造业机器人使用量严重不足，但墨西哥等新兴经济体的自动化

178、程度要高于发达国家（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2017f）。准确展现数字经济的进步及其对社会的影响是个挑战，必须要从个别案例上升至综合统计数据。新技术本身或许就有助于克服评估方面的障碍。至于私营和新来源的大数据能否成为决策者可以使用的“官方”统计数据，数据生产者目前还有争议。服务供应商收集的大量数字信息在理论上也可以进行整合处理，并对来源进行保密处理，从而形成指标来反应数字经济的各个方面。41 众包也可能给数据收集带来重大影响。42 第二章第二章 数字经济的评估指标数字经济的评估指标 52 图图 II.19 预测机器人在制造业的应用密度，预测机器人在制造业的应用密度，2014 年（每万名员工的机器

179、人台数）年（每万名员工的机器人台数）韩国日本瑞典德国美国丹麦西班牙比利时意大利芬兰新加坡奥地利中国台湾法国斯洛文尼亚加拿大瑞士斯洛伐克荷兰捷克英国匈牙利葡萄牙挪威泰国香港（中国）墨西哥波兰爱尔兰澳大利亚马来西亚以色列土耳其新西兰中国南非罗马尼亚阿根廷巴西希腊爱沙尼亚克罗地亚越南俄罗斯保加利亚立陶宛突尼斯菲律宾印度尼西亚印度拉脱维亚塞尔维亚波多黎各智利沙特阿拉伯摩洛哥阿联酋白俄罗斯波黑埃及阿曼乌克兰委内瑞拉哥伦比亚伊朗秘鲁科威特摩尔多瓦巴基斯坦乌兹别克斯坦韩国日本瑞典德国美国丹麦西班牙比利时意大利芬兰新加坡奥地利中国台湾法国斯洛文尼亚加拿大瑞士斯洛伐克荷兰捷克英国匈牙利葡萄牙挪威泰国香港（中国）

180、墨西哥波兰爱尔兰澳大利亚马来西亚以色列土耳其新西兰中国南非罗马尼亚阿根廷巴西希腊爱沙尼亚克罗地亚越南俄罗斯保加利亚立陶宛突尼斯菲律宾印度尼西亚印度拉脱维亚塞尔维亚波多黎各智利沙特阿拉伯摩洛哥阿联酋白俄罗斯波黑埃及阿曼乌克兰委内瑞拉哥伦比亚伊朗秘鲁科威特摩尔多瓦巴基斯坦乌兹别克斯坦 来源：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2017f），依据国际机器人协会数据库和 Wood，2017。注：图表所示为 67 个有可用数据的经济体。F.结论结论 为确保数字经济能够惠及大众，不使一人落后，就必须收集并汇总与政策相关的统计数据，厘清数字鸿沟的多个方面，这一点十分关键。有些官方统计数据虽然可用，但却难以整理汇总。全球数

181、字经济的规模和具体贸易分类，还有电子通信引发电商订单的作用以及随之而来的 M2M 和 B2C 全球销售总值，这些都完全可以预测。但是，公共领域、医疗教育等部门使用电子通信网络而经企业生产力和社会福利带来的间接影响却是不可能加以评估。而且，虽然全球就业分类也有助于分行业和岗位的分析，但却因为数据不足而无法做出全球预测。在公布数字经济关键指标时，许多国家要么不能遵守国际统一的标准，要么公布的数据不够详细。甚至，大多数发展中国家根本就没有汇总相关数据。因此，数字经济不断发展给中低收入发展中国家带来的影响，尚无足够的研究（Bukht 第二章第二章 数字经济的评估指标数字经济的评估指标 53 和 Hee

182、ks，2017）。除贸易数据外，数字经济其他方面的国际数据要么也是仅限于部分国家（如欧盟或经合组织成员），要么就是不够全面、不够及时或者不够详细（联合国国家核算主汇总数据库）。可用数据分散在各地区和各国的数据库之中。此外，数字经济带来评估问题的同时，还带来了一个新问题，即如何在 GDP 等经济统计数据中反映新型数据消费（Bean，2016）。目前，现有框架下的统计数据都不足以开发利用。公布统计数据的方式过于粗糙、过于宽泛，难以形成评估数字的准确指标。我们要找出更好的方法来评估市场规模，比如，最大云计算服务供应商的销售收入和就业人数、人工智能相关设计软件、专业平台和平台用户等等（联合国贸易和发展

183、会议，2013a）。最后，还需要进一步利用数字经济找到更好的评估指标，包括分析大数据等等。第二章第二章 数字经济的评估指标数字经济的评估指标 54 尾注 1 数字经济价值分析受到美元对主要货币汇率的影响。因此，本章许多数据均为美元，而美元在 2015 年大幅走高，因此许多国家的数据在 2015 年出现大幅下降。GDP 所占比例或者其他类似指标能够在一定程度上修正这种误差。2 参见 http:/www.itu.int/en/connect2020/Pages/default.aspx。3 参见 http:/www.un.org/sustainabledevelopment/infrastruct

184、ure-industrialization/。4 比如可参见 http:/www.lldc2conference.org/custom-content/uploads/2014/07/ITC-June-31.pdf。5 参见 https:/www.itu.int/en/ITU-D/Statistics/Documents/facts/ICTFactsFigures2015.pdf。6 比如，对低收入发展中经济体的企业使用移动宽带的情况进行研究，可以突出信息通信技术如何有助于实现更加稳固的链接和可用信息(Aker，2010；Donner，2004；Donner 和 Escobari，2010；E

185、sselaar 等人，2007)。参见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2011；世界银行，2016a。7 http:/ec.europa.eu/eurostat/statistics-explained/index.php/E-commerce_statistics_for_individuals.8 http:/ 普遍接受的信息通信技术最新定义涵盖所有以信息通信技术产品和服务生产为主的活动，不包括零售(经合组织，2007)。10 该领域在 2015 年之前始终处于增长趋势，在 2015 年下跌 4.6%，主要是因为汇率波动。11 有可用数据的国家里，爱尔兰信息通信产业在 GDP 中的占比最高，达到 9

186、%。12 参见各行业国家核算汇总：http:/appsso.Eurostat.ec.europa.eu/nui/submitViewTableAction.Do。13 经合组织数据并不包括所有成员国；参见“经济活动标准产业分类第 4 版 6A：各种经济活动的附加值及其成分构成，http:/stats.oecd.org。14 根据经济活动标准产业分类第 4 版“电脑、电子品和光学产品制造(26)，参见 http:/unstats.un.org/unsd/cr/registry/regcs.asp?Cl=27&Lg=1&Co=26。15 参见 http:/ec.europa.eu/eurostat

187、/statistics-explained/index.php/ICT_specialists_in_employment。请前往国际劳工组织（ILO，2014）获取信息通信技术岗位的完整列表。16 另有研究预计，信息通信技术领域占到全球就业总人口的 2.5%，其中发展中国家占到 1%，发达国家占到 4%。（经合组织，2014b；世界银行，2016a）。17 参见http:/ec.europa.eu/Eurostat/statistics-explained/index.php/EU_labour_force_survey_-_methodology#Occupation 和 http:/ec

188、.europa.eu/Eurostat/statistics-explained/index.php/ICT_specialists_in_employment.。18 参见 https:/www.bls.gov/cps/tables.htm。19 比如，捷克就已推出增加女性接受计算机方面高等教育的比例，这使得女性在信息通信技术专业级岗位的就业比例从2005 年的 14%增加到 2015 年的 17%。（捷克国家统计局，信息经济数字，2016）。20 参见按行业分类的行业岗位数据表：https:/www.bls.gov/emp/ep_table_109.htm。21 本报告使用了经合组织对电商

189、的定义（经合组织，2011），即：使用多种形式和设备 通过计算机网络进行的购销活动，包括网页和电子数据交换、使用个人电脑、笔记本电脑、平板电脑和手机等。电商包括可通过电子形式交付的实体产品和无形（数字）产品和服务（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2015a）。这些概念直接影响模型（EDI 或网络销售）定义的框架和所涉及的经济主体（如 B2B、B2C、企业对政府（B2G）和消费者对消费者（C2C）。第二章第二章 数字经济的评估指标数字经济的评估指标 55 22 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世界贸易组织和国际贸易委员会关于国际服务贸易的整合数据。在电信、电脑和信息服务方面，部分数据涉及190个经济体，其中大部分都

190、有2016年的数据(参加 http:/unctadstat.unctad.org/wds/TableViewer/summary.aspx)。23 联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国际收支平衡表数据报告手册从第 5 版过渡至第 6 版，电信、电脑和信息服务数据合并。但是，2010版手册（MSITS，2010）强调公布细分数据有助于更加深入的了解国际服务贸易的详细情况。同样，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2015b）也强调公布细分数据有助于了解信息通信技术服务方面国际贸易的整体情况，特别是发展中国家。24 印度储备银行新闻：https:/rbi.org.in/scripts/BS_PressReleaseDispla

191、y.aspx?prid=35669。25 信息通信技术产品对应协调制度归类 2007 版（HS2007）六位码中所定义的 95 种产品。分类原则是信息通信技术产品“必须具备专门的以电子手段进行信息处理和通信的功能，包括传输和显示”（经合组织，2011）。26 参见 http:/unctad.org/en/pages/newsdetails.aspx?OriginalVersionID=1439。27 B2C 跨境销售包括产品和服务。但是，由于版权和其他限制的影响，我们认为产品价值要远高于服务。比如，苹果的 iTunes商 店 就 要 求 用 户 从 所 在 国 的 商 店 购 买，并 要 求

192、提 供 所 在 地 地 址 和 付 款 途 径(https:/ A6：全球产品贸易领先进出口国，2015 年”(https:/www.wto.org/english/res_e/statis_e/wts2016_e/wts16_chap9_e.htm)。28 欧 盟 统 计 局：“电 商 统 计 数 据”，统 计 数 据 说 明，2016年12月 (http:/ec.europa.eu/Eurostat/statistics-explained/index.php/E-commerce_statistics Cross_border_e-commerce_sales_not_fully_exp

193、loited_ by_enterprises_selling_electronically)。29 国家统计办公室：“电商和信息通信技术活动”，统计公报，2015 年，(https:/www.ons.gov.uk/businessindustryandtrade/itandinternetindustry/bulletins/ecommerceandictactivity/2014)。30 西班牙国家统计局：“信息通信技术和电商（EC）的企业使用情况调查 2014-2015”，2015 年 6 月 (http:/www.ine.es/dynt3/inebase/index.htm?type=p

194、caxis&file=pcaxis&path=%2Ft09%2Fe02%2F%2Fa2014-2015&L=1)。31 日 本 经 济 产 业 省：“电 商 市 场 调 查 结 果 汇 总”，新 闻 报 道，2016 年 6 月 14 日(http:/www.meti.go.jp/english/press/2016/0614_02.html)。32 加拿大统计局：“CANSIM-358-0230 数字技术和互联网应用调查，北美产业分类系统和企业规模排列的网络销售特征”，2014 年 6 月 11 日 (http:/www5.statcan.gc.ca/cansim/a26?lang=eng&

195、id=3580230)。33 美国商业部：“韩国：新韩流 韩国跨境网购消费者猛增”，2015 (http:/2016.export.gov/southkorea/industries/ecommerce/ecommmarketresearch/index.asp)。34 墨西哥国家统计中心：“Usuarios de Internet Que Han Realizado Compras V a Internet,Segn Origen Del Sitio de Compra,2002 a 2015”，2016 年 5 月 17 日。(http:/www3.inegi.org.mx/sistema

196、s/sisept/default.aspx?t=tinf224&s=est&c=19439).35 韩国信息安全局：2015 年互联网经济活动调查，执行总结，2016 (http:/www.kisa.or.kr/eng/usefulreport/surveyReport_View.jsp?cPage=1&p_No=262&b_No=262&d_No=72&ST=&SV=)。36 参见 https:/www.brookings.edu/research/the-current-and-future-state-of-the-sharing-economy/.37 http:/ 参见斯科公司：“泽

197、字节时代 趋势与分析”，2016 年 6 月 2 日 (http:/ 参加 http:/ 第二章第二章 数字经济的评估指标数字经济的评估指标 56 Robots_2016.pdf.41 例如，荷兰统计局运用大数据获得交通旅游数据 (参见：http:/www.riksbank.se/Documents/Forskning/Konferenser_seminarier/2015/Big%20data%20the%20future%20of%20 statistics%20Experience%20from%20Statistics%20Netherlands.pdf)。42 加拿大统计局正在试行绘

198、制全国建筑地图的众包项目(参见：http:/www.statcan.gc.ca/eng/crowdsourcing)。第三章第三章 数字化、贸易和价值链数字化、贸易和价值链 57 第三章第三章 数字化、贸易和价值链数字化、贸易和价值链 数字技术正改善着发展中国家小型企业参与全球贸易的前景。这些技术能使企业比以往更加便捷地降低成本，简化供应链，并向全球市场销售他们的产品和服务。贸易的增加和贸易成本的降低，从而促进整体经济增长（例如：增强竞争力、生产力、创新，实现更具活力的商业环境，更易获得的人才和技能）。但是，数字化不会自动创造效益，中小微企业仍然需要克服各种障碍，才能更加卓有成效地利用这些新机

199、遇。数字化与贸易之间存在着相互作用，本章着重介绍与此相关的三个方面。A 部分探讨了互联网在以下方面的机会：通过使更多企业和企业家参与国外市场，从而促进更具包容性的贸易发展。B 部分对任务贸易或“云工作”（一种可以通过数字化技术实现、较为新颖的服务贸易形式）进行了介绍。它不但为发展中国家的民众和小型企业提供了新的工作机会，同时也带来了各种各样的问题。C 部分将关注的重点转向了一个很少有人研究的领域，即：数字化对中低收入国家中小微企业参与出口导向型价值链的影响。本章最后为的结论部分。第三章第三章 数字化、贸易和价值链数字化、贸易和价值链 58 数字化、贸易和价值链数字化、贸易和价值链机会机会使中小

200、微企业更好地参与全球贸易使中小微企业更好地参与全球贸易/最佳供应链最佳供应链数字技术可以降低成本简化供应链，降低成本简化供应链，更方便地销售产品和服务如果中小企业拥有如下能力，将获益更多：如果中小企业拥有如下能力，将获益更多：获得能力建设、培训及其他技术援助服务于一个定义明确的小众市场，而不是参与大众市场的竞争全球在线平台全球在线平台到2025年时，全球，全球GDP有望增加有望增加2.7万亿美元万亿美元创造新的全职工作岗位新的全职工作岗位7200万个万个使工作成效工作成效得到改善的人数达5.4亿人亿人2016年，“在线外包”“在线外包”业务超过云工作云工作使企业家得以将工作外包给他国个体工人或

201、企业家 云工作的优势云工作的优势更大的独立性和灵活性更大的独立性和灵活性工作时间、地点和工作量提供新的市场机会工作时间、地点和工作量提供新的市场机会为残障人士为残障人士互联网和包容性贸易互联网和包容性贸易 数字化和云工作数字化和云工作障碍障碍低收入国家的中小微企业由于以下原因而难以从数字化中获益：低收入国家的中小微企业由于以下原因而难以从数字化中获益：连通性欠佳对数字化认识不足存在技能差距需要在以下方面开展更多的研究，需要在以下方面开展更多的研究，以确定中小微企业成功中小微企业成功跻身于国际贸易：全球价值链相关政策数字化小型出口企业平台数字化工作空缺额数字化工作空缺额2016年，美国提供了51

202、%的数字化工作空缺额而大多数非洲国家几乎没有几乎没有这类工作 云工作的风险云工作的风险工作条件的恶性竞争且更不稳定工作条件的恶性竞争且更不稳定求职者过剩没有产假和陪产假没有加班费没有带薪病假没有最低年龄保护缺乏参与集体行动的能力没有医疗保险求职者过剩没有产假和陪产假没有加班费没有带薪病假没有最低年龄保护缺乏参与集体行动的能力没有医疗保险工作条件工作条件40亿美元亿美元为偏远地区的民众为偏远地区的民众提供从事数字工作的可能性提供从事数字工作的可能性第三章第三章 数字化、贸易和价值链数字化、贸易和价值链 59 A.互联网可以促进更具包容性的贸易互联网可以促进更具包容性的贸易 在发展中国家里，从事跨

203、境贸易的企业相对较少。世界银行进行的企业调查显示，在东亚和太平洋地区，企业的平均出口参与率约为 10%，而在拉丁美洲和撒哈拉沙漠以南的非洲地区，这个比率分别为 12%和 10%（Gordon 和 Suominen，2014）。而且，出口往往由少数企业的所主导，位列前 5%的出口企业的出口额占出口总额中的 80%以上（出处同上）。此外，至少 70%的出口企业出口活动通常不超过一年（Volpe Martincus 和 Carballo，2008），线下销售出口产品的地域多元化有限可能正是造成这种存活率不高的原因。数字化有望改变某些常见的国际贸易模式。对一些与发展中国家、贸易和数字化相关的问题，人们

204、进行了多项研究探讨，研究表明互联网在受到经济背景和制度背景影响下，产生一定影响（Galperin和Viecens，2014；Minges，2016；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2015b）。其中一些研究着眼于互联网如何扩大贸易流通规模（Clarke 和 Wallsten，2006；Meijers，2014；Osnago 和 Tan，2016），而另一些研究则发现，互联网的使用与企业出口绩效之间存在着一种正相关关系，但是尚未确定它们之间是否存在因果关系（Paunov 和 Rollo，2016）。这些研究表明，提高互联网接入能力对于单一产品企业和非出口型企业尤为重要。新的数字解决方案有助于应对出口面临的

205、各种挑战，例如：国内市场小、远离全球市场及其他地理劣势。通过降低与通信和信息、交易以及搜索和匹配相关信息的不对称性及成本，数字方案可以降低总体贸易成本。传统上，只有大型生产性企业才能承受与出口相关的成本（例如：寻找外国客户并向其销售产品或服务）（Melitz，2003）。然而，每一次获得出口市场准入，可能都会产生巨大的成本。互联网可以降低出口过程中的某些固定成本，从而使更多的企业能够从事跨境贸易。数字技术也可以为新型贸易（以数字方式买卖产品、服务和工作）和使用电子商务平台及其他在线平台的“传统”贸易创造更多的机会，以匹配适合的买家和卖家。这些平台有助于提高产品的可见性。许多平台可以通过互联网提

206、供的免费或付费服务（例如：与物流、支付、市场调研、贸易合规、市场情报数据、广告宣传、退款以及调解纠纷有关的各种服务），第三章第三章 数字化、贸易和价值链数字化、贸易和价值链 60 为买卖双方牵线搭桥（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2015b）。电子商务平台上的星级评定系统和客户评论可以给予买家一种信任感，而在线下经济中，这种信任感需要在买卖双方进行多次交易后才能建立。在很多发展中国家，全球性电子商务平台正日益被各国或各地区的电子商务平台所取代（见框 III.1）。框框 III.1 发展中国家的知名电子商务平台发展中国家的知名电子商务平台 本地电子商务产业的发展能以较短的送货时间、灵活的支付方式、适销对

207、路的产品以及当地语言界面为民众提供便利。发展中国家出现了越来越多的电子商务平台，其中很多利用了外国风险投资，还有一些正在提供一系列互补性服务，以促进电子商务的发展。但是，从事地区性业务的电子商务平台在跨境销售方面往往面临着各种挑战，并且不得不为每个市场建立当地网站。在缺乏全球性竞争对手的情况下，当地平台通常都能得到蓬勃发展。下文简要介绍发展中国家的一些最知名的平台。阿里巴巴是一家创建于 1999 年的中国公司。自创建以来，公司迅速发展成为全球最大的电子零售商（按产品交易总额计算）a。除了提供不同 C2C、B2C 和 B2B 电子商务平台外，阿里巴巴集团还开发了各种各样的其他服务来促进电子商务的

208、发展。比如，集团旗下的“菜鸟”物流公司，处理的快递包裹的数量占全国 70%以上，并拥有一张由车辆、仓库和配送中心构成的庞大网络。截止到 2015 年 5 月，它每天可以投递超过 3 千万个包裹，并在 7 个城市提供当天送抵服务，同时在另外 90 个城市提供次日送抵服务（斯坦福大学商学院，2016）。2016 年，有超过 4.5 亿人在使用该集团开发的“支付宝”支付解决方案，相当于其当年产品交易总额的 75%。中国政府对电子商务领域的外国投资实施限制（最近才予以取消）b、对相应中文用户界面的需求以及适应本地需求的产品都在某种程度上促进了阿里巴巴的发展。印度的 B2C 零售商弗利普卡特（Flipk

209、art）成立于 2007 年。它已经从中国香港、南非和美国的风险投资人那里筹集了 30 多亿美元，并绕过印度政府关于零售业外国直接投资（FDI）的相关法规c，在新加坡注册成立了公司。弗利普卡特声称拥有 1 亿用户、8000 万件产品和10 万个销售商，并且每月可通过 21 个仓库发送 800 万件产品。自 2013 年亚马逊在印度开展业务以来，两家公司的竞争日趋激烈。亚马逊在印度最受欢迎网站中排名第五，而弗利普第三章第三章 数字化、贸易和价值链数字化、贸易和价值链 61 卡特则位列第九d。Jumia 集团（正式名称是非洲互联网集团）成立于 2012 年，其业务遍及非洲各地。该集团面向作为投资商

210、的多家公司，筹集了超过 2 亿美元e。它除了开展零售业务外，还为其他销售商提供卖场，并且声称每天有 50 万家非洲本地公司在其门户网站上进行交易。它的零售业务，主要集中在 7 个非洲国家（喀麦隆、科特迪瓦、埃及、加纳、肯尼亚、摩洛哥和尼日利亚）；卖场位于 14 个国家境内f；其旅游网站列出了非洲各国的 25000 家酒店；其送餐业务，涵盖 10 个国家；Jumia 房产在 21 个国家提供爱彼迎（Airbnb）式服务；Jumia 物流服务，遍布几十个国家，包括货到付款服务、仓储及物流解决方案等。尽管它可以提供种类繁多的服务，但业绩却相对较差，这反映出该地区的互联网接入能力有限，民众购买能力较低

211、，而且物流业也较为薄弱。然而，它的发展情况却仍然给人留下了印象深刻：虽然仅拥有 100多万活跃客户，但其商品交易总额却从 2013 年的 3500 万欧元增加到了 2015 年的约 2.89亿欧元。Souq 是一家总部位于阿拉伯联合酋长国的区域性在线零售商，其业务涵盖海湾各国和埃及。自 2005 年成立以来至 2015 年，它旗下供应商的数量已增加到 7 万家，可以提供 100多万种产品，并雇用了 2000 多名员工g。通过多次融资，Souq 已从风险投资人那里筹集了数百万美元h。它的用户主要来自于埃及和沙特阿拉伯。Souq 的成功归因以下三点：当地的语言环境（通过阿拉伯语门户网站为该地区提供

212、所需的产品）；2011 年时，它从一家拍卖网站转型为第三方网站；覆盖整个地区的优质物流配送服务。MercadoLibre 是一个总部位于阿根廷的电子商务卖场，在拉丁美洲的 18 个国家开展业务。它创建于 1999 年，在 2001 年至 2016 年间选择 eBay 作为其战略股东i。长期以来，MercadoLibre 提供了包括物流服务和支付服务在内的一系列服务，以支持电子商务的发展。在其业务涵盖的主要国家中，它始终是市场的领头羊。鉴于拉丁美洲的大部分国家都使用西班牙语，因此它可以相对容易地开发一些共用平台。但问题是，在该地区，每一个国家都有自己的网站，且不与其它国家的网站互动。总部位于新加

213、坡的在线零售商和卖场 Lazada 创建于 2012 年。截止到 2017 年 6 月，它已在 6 个东南亚国家开展业务，包括印度尼西亚、马来西亚、菲律宾、新加坡、泰国和越南。最初以德国“火箭互联网（Rocket Internet）”为后盾的中国电子商务巨头阿里巴巴，于 2016第三章第三章 数字化、贸易和价值链数字化、贸易和价值链 62 年斥资 10 亿美元收购了 Lazada 的控股权j。在其业务涵盖的 6 个国家中，Lazada 的访问量在其中 5 个国家的电子商务网站排行榜上都高居榜首。它先于大型全球性电子商务公司进入东盟市场，并因此而受益匪浅，同时它的门户网站已经适应了该地区的不同语

214、言和消费偏好。Lazada 有其自己的运输船队，可以将约三分之一的客户订货运送至该地区的 80 多个城市k。另外，它提供灵活多样的支付方式，并接受货到付款。来源：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 a.见 2016 年 8 月 5 日出版的互联网零售商杂志中刊载的文章“聚焦全球 1000 强：10 大电子零售企业占据主导地位”（https:/ http:/www.usito.org/news/china-lifts-restrictions-e-commerce-foreign-investment。c.见https:/ http:/ https:/ Jumia 旗下的不同网站，例如：http:/、http

215、s:/ 和 https:/。g.见 2015 年 10 月 7 日出版的国民报中刊载的文章“S 首席执行官讲述迪拜最大的一个网络成功案例”（http:/www.thenational.ae/business/the-life/souqcom-chief-explains-one-of-dubais-biggest-online-success-stories）。h.见 2016 年 2 月 29 日的 Souq 通信稿“S 筹集了超过 10 亿迪拉姆（约合 2.75 亿美元），这是中东历史上最大的电子商务融资。”（http:/ 2016 年 10 月 12 日的公告“eBay 出售其在 Mer

216、cadoLibre 有限公司的大部分股份eBay 有限公司”（https:/ 数字化、贸易和价值链数字化、贸易和价值链 63 stake-in-mercadolibre-inc/）。j.见彭博社 2016 年 4 月 12 日发表的文章“阿里巴巴在东南亚扩展业务，斥资 10 亿美元收购 Lazada”（https:/ http:/ 虽然在发展中国家，鲜有官方统计数据来评估在线销售对企业出口绩效的影响，但源自私营部门的数据表明，应用信息和通信技术的企业（尤其是小型企业）通常都会实现较高的出口额。人们发现，经常使用互联网的中小微企业可能会比较少使用的同类企业多出口近50%的各类产品和服务（Zwil

217、lenberg等人，2014）。源于某些全球性电子商务平台的数据也为这种观点提供了依据。例如，2013 年，智利所有在eBay 上进行商业销售的企业平均会向 28 个不同的市场出口产品或服务（eBay，2013）。其他国家（例如：巴西、中国、墨西哥、韩国及南非）也存在类似的情况（eBay，2016。）在诸如太平洋岛国等一些较小的经济体中，像脸书这样的社交平台正日益成为很多企业的销售工具。有证据显示，很多中小微企业正在利用不同的平台来促进销售（包括跨境销售）（见框 III.2）。与男性企业家相比，发展中经济体的女性企业家通常在融资渠道、时间限制、流动性以及获得技能和培训方面处于不利地位。电子商务

218、和数字化解决方案有助于她们克服某些障碍（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2011 和 2014）。2015 年对太平洋岛国的出口商进行的一次调查发现，经常使用网络的企业中有更多 45 岁以下的女性高管（亚洲开发银行，2015）。这些女性可以在操持家务的同时，管理其在线企业，而且她们也认识到信息和通信技术在扩大市场范围和维持收入方面的巨大潜力。在中亚地区，有一半左右的由女性领导的企业表示会利用互联网来开展业务，而且很多企业会把市场拓展作为首要工作，并更好地整合信息和通信技术，以提高生产效率（在乌兹别克斯坦，这类企业所占的比例为 51%，吉尔吉斯斯坦为 42%，第三章第三章 数字化、贸易和价值链数字化、贸易

219、和价值链 64 哈萨克斯坦为 36%，阿塞拜疆为 16%）（亚洲开发银行，2014）。此外，某些数字化劳动用工平台（见第三章 B）上女性员工的比例也远高于其它非农业行业的比例（世界银行，2016b）。框框 III.2 利用电子商务平台开展出口业务：利用电子商务平台开展出口业务：Urmex（墨西哥）和（墨西哥）和 Skin Outfit（印度）的案例（印度）的案例 U 盘制造商 Urmex 曾经在墨西哥的托卢卡（Toluca）有一家惨淡经营的店面，在服务路人的同时，通过传单和电话推销的方式来推销产品。为了测试在线销售的效力，该公司花了不到 10 美元，在网上发布了一则广告，以招揽墨西哥城的客户。

220、结果，这项投资很快就得到了回报。于是，该公司继续投入资金，通过谷歌关键字广告（Google AdWords）、YouTube和推特在墨西哥全境进行了更多的在线营销活动，随后又将营销范围扩大到拉丁美洲的其他地区。此外，它还开始在 Mercado Libre 和阿里巴巴上销售自己的产品。到 2012 年时，Urmex 60%的盈利是通过向拉丁美洲国家出口产品赚取的。在同一时间，印度孟买的 Taushif Ansari 正为一名老板工作，具体内容为制作皮夹克。2012 年时，他创办了自己的公司 Skin Outfit，并电子商务卖场 eBay 上注册a。在最初的半年里，他仅卖出了两三件皮夹克。但接着

221、，销售情况开始逐渐好转。2014 年，他雇用了 5 名工人，在一个月内向澳大利亚、新西兰、英国和美国的客户售出了 170 件夹克。结果，在印度这样一个人均收入不足 1500 美元的国家里，他每年的收入超过了 12000 美元。来源：Gordon 和 Suominen，2014 a.见 2014 年 12 月 7 日出版的今日商务中刊载的文章“通往世界的窗口”（www.businesstoday.in/magazine/features/ebayindia-website-helps-small-business-expand-globalreach/story/212398.html）。然而，

222、数字化虽然有助于提升贸易的包容性，但却无法自动创造收益。各企业仍需确保它们的产品和服务符合质量标准，并达到潜在客户的预期价格。数字化带来的挑战包括：确保企业家有能力从事电子商务（更不必说跨境贸易了），例如：数字营销能力和遵守各种贸易规则的能力（见框 III.3）。当然，有利的环境包括价格实惠的互联网接入服务和运输服务以及融资渠道，亦必不可少。第三章第三章 数字化、贸易和价值链数字化、贸易和价值链 65 框框 III.3 中小微企业从事跨境电子商务的主要障碍中小微企业从事跨境电子商务的主要障碍 一些主要障碍会阻碍发展中国家和最不发达国家的中小微企业有效地从事电子商务。下列主要障碍源自于国际贸易中

223、心（ITC）的评估结果。决策者、贸易和投资支持机构以及中小微企业对如何增加在线贸易机会以及如何克服相关障碍缺乏认识和了解缺乏认识和了解。缺乏利用相关技术的途径、经济承受能力和技能。缺乏利用相关技术的途径、经济承受能力和技能。许多中小微企业并没有掌握所需技术或缺乏相关技能。即使那些能够接入在线卖场的企业，也可能缺乏使用补充性技术（例如：库存控制和订单处理）的能力。针对这个问题的解决方案包括获得必要的技术知识，但由此产生的成本远远超出小型企业的承受能力。缺乏可行的国际和本地支付解决方案。缺乏可行的国际和本地支付解决方案。商家可能缺乏在线支付解决方案。外汇管制、针对国际支付提供商的政策、不同商家间准

224、许相互进行有效尽职调查的相关信息不足等因素都有可能产生种种限制。小型本地企业可以使用的支付解决方案（例如：银行转账或支票）也许会在国际客户那里遭到信任问题，或产生高昂的使用成本。无法获得高性价比的物流服务。无法获得高性价比的物流服务。本地邮政垄断企业提供的国际服务通常质量欠佳，而且快递费用可能非常昂贵。如果不进行合作，那么中小微企业的国际运输需求量仍然较低，从而使其在为获得较低的运输价格而进行的谈判中处于不利地位。此外，中小微企业还必须了解与进出口关税有关的规定。如果对退货处理考虑不周，那么国际电子商务可能就会毫无优势可言。管理国际客户需求以及与国际客户关系的能力有限。管理国际客户需求以及与国

225、际客户关系的能力有限。文化和语言障碍会制约小型企业处理客户咨询的能力。而且，长时间建立起来的信誉可能会在互联网上毁于一旦。透明度低，信誉不足，并且对目标市场缺乏信任。透明度低，信誉不足，并且对目标市场缺乏信任。潜在客户需要了解出口企业及其产品，并相信营销渠道的能力。提高对企业产品和服务的认知度并非易事，因为促销活动可能支出不菲，并且需要对终端市场有一定的了解。建立互信关系不仅需要彼此了解对方的文化，还需要技术性解决方案，例如：对于 B2B 交易而言，必须获得经验证的标准安全认证和数字签名。第三章第三章 数字化、贸易和价值链数字化、贸易和价值链 66 不符合目标市场的法律和财政要求。不符合目标市

226、场的法律和财政要求。若未事先说明增值税和进口关税，可能会导致客户在交货付款时不得不承担额外的非预期费用。由此产生的结果可能是高昂的退货费用、商家信誉的损失以及电子商务网站对该商家的抵制。更重要的是，必须获得并持有合适的进出口许可证。来源：国际贸易中心（http:/www.intracen.org/itc/sectors/services/e-commerce/）依据相关法律法规获取在线跨境支付服务，对于本地企业开展出口业务至关重要。贝宝、Visa 等私人支付系统不太可能在法规不完善或不明晰的地方投资，这反过来也阻碍了主要电子商务平台为这些地方提供服务（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2015b）。随着在

227、线支付和移动支付的重要性日益增加，越来越多的企业需要使用能够以合理成本处理小额费用的数字支付系统。因此，适用于小型企业的在线支付相关法规不可或缺（国际贸易中心，2015）。由于市场上的支付解决方案层出不穷，因此各种方案之间的互操作性也就变得愈发重要。遵守海关要求是中小微企业需要面对的另一项挑战（见框 III.3）。小型企业会在不同程度上受到复杂海关程序的影响，由于出货数量较少，因此它们所负担的固定合规成本相对较高。对于向多个市场出口产品或服务并需要遵守每个市场各自法规的小型电子商务销售商而言，合规性尤其具有挑战性。事实上，关税制度、值得信赖的贸易商以及其他可以在海关帮助下快速跟踪的贸易方案往往

228、都是根据定期进行大宗贸易运输的大型贸易商的需求量身打造的。这些方案规定的标准往往难以到达，尤其是对于小型企业而言。在运输与贸易便利化及相关业务流程中有效利用信息和通信技术（它是国际贸易物流的重要组成部分），需要具备特定的技能、有效的标准化以及将外贸单证转换为电子格式和提供单一窗口服务的能力。2同时，数字化有助于提升运输和贸易物流的可持续性。这在某种程度上可以通过提高运输的效率、透明度、可靠性和安全性，加强质量控制，改善资源分配以及减少浪费、环境损害和碳排放等来实现。3 B.在线工作和任务贸易在线工作和任务贸易 1.数字化劳动用工平台的兴起数字化劳动用工平台的兴起 在线平台的核心特征就是能够以前

229、所未有的方式（更快捷、更廉价，也更易于协调）整第三章第三章 数字化、贸易和价值链数字化、贸易和价值链 67 合需求与供应，从而创造一些新的方式来组织生产和工作。实际上，对于区域性服务（例如：运输和个人服务）和非区域性服务（例如：各类信息和通信技术服务及商业服务），这些平台已成为新的卖场。以数字技术为媒介的服务可以创造新的工作和任务，这对劳动力市场产生了非常重要的影响（Drahokoupil 和 Fabo，2016）。主要的影响如下：平台允许将传统上依赖于雇佣关系的活动重组为自我雇佣活动（例如：自由职业者、独立承包商）。平台有助于远程提供可交易服务，包括国际性服务，这有可能会导致本地劳动力市场的

230、工作转移至国外。平台可以降低进入壁垒的方式加剧了竞争，即使仅对自我雇佣活动进行重组，也有可能带来降低薪酬和工作条件的压力。因此，它们在创造新工作机会的同时，也可能引发工作条件方面的恶性竞争。平台往往依赖于评论和评级。该系统需要人们对平台本身（这些平台可以撮合相隔千里且素不相识的人进行交易）及其评论系统的运行都充满信心：它们是否是虚假评论？是否有人付费写评论？谁来控制评论的内容？是否有可能对评论进行审查？最后，平台可能有助于将任务进一步分解（使之碎片化）为若干个独立的小任务（或微工作）。4 这些任务涵盖的范围很广，从技能要求较低到技能要求较高，从低附加值到高附加值，不一而足。按照“数字化劳动用工

231、”（表 III.1）的类别，可以将它们分为“云工作”和“零工工作”。能够通过互联网在任何地方进行的工作，可看作是“云工作”。这类工作包括可通过自由职业者在线业务（例如：Upwork 和 Freelancer）、微工作平台（例如：亚马逊人端运算平台和Crowdflower）和基于竞赛的平台（例如：99designs）进行的工作。另一方面，“零工工作”指的是数字平台（例如：用于运输行业的优步、用于住宿服务的爱彼迎和用于家政服务的Taskrabbit）可以为其提供便利的区域性工作。本节的剩余部分主要侧重于与云工作相关的贸易。2016 年“在线外包”业务超过 40 亿美元（Kuek 等人，2015），

232、且会以每年 25%的速度增长（Kssi 和 Lehdonvirta，2016）。5所谓的在线劳动用工指数（这是全球最大的英语在线第三章第三章 数字化、贸易和价值链数字化、贸易和价值链 68 工作平台所用的一项指数，它能够反映全球 60%的劳动力市场的情况）显示，在可通过数字化劳动用工平台进行的工作中，与软件开发及技术相关的工作所占的比例最大（Kssi 和Lehdonvirta，2016）。因此，数字化劳动力市场导致了市场上低端职位的消失（见图 III.2）。据估计，云工作的国际竞争会由于种种原因而愈演愈烈。35 亿网民中的绝大多数生活在低收入国家，其中的很多人都在寻求新的挣钱机会。未来还会有

233、10 亿人加入网民大军，因此互联网用户的平均收入将逐步下降。而且，标准化、模块化和商品化将促使产生更多的任务贸易。6 2.云工作和任务贸易云工作和任务贸易 一些云工作源于业务流程外包（BPO）。但是，传统的业务流程外包涉及的是将其业务流程外包给其他企业（通常是国外企业）的大中型企业，而云工作则允许个体企业家将工作外包给地球另一边的其他个体劳动者或企业家。图图 III.1 商业性数字化劳动力市场的分类商业性数字化劳动力市场的分类 商业性数字化劳动用工平台商业性数字化劳动用工平台云工作（基于网络）零工工作（区域性）给予选定个人的工作给予群体的工作自由职业者市场微工作群体工作基于竞赛的创造性群体工作

234、住宿给予选定个人的工作给予群体的工作运输快递家政服务本地微工作爱彼迎优步云工作（基于网络）零工工作（区域性）给予选定个人的工作给予群体的工作自由职业者市场微工作群体工作基于竞赛的创造性群体工作住宿给予选定个人的工作给予群体的工作运输快递家政服务本地微工作爱彼迎优步UpworkF亚马逊亚马逊MTurkClickworkerCrowdFlower99designsJovotoQuirky来福车来福车LieferandoInstacart跑腿兔跑腿兔Helpling买我网买我网App-JobberStrettspotr 来源：Schmidt 转载，2017 第三章第三章 数字化、贸易和价值链数字化、

235、贸易和价值链 69 图图 III.2 数字化劳动用工平台中的工作分解，数字化劳动用工平台中的工作分解，2016 软件开发及技术创造性和多媒体销售及市场支持文书与数据录入写作与翻译专业服务百分比软件开发及技术创造性和多媒体销售及市场支持文书与数据录入写作与翻译专业服务百分比整个非洲地区美国加拿大其他美洲地区英国其他欧洲地区澳大利亚印度其他亚洲和大洋洲地区 整个非洲地区美国加拿大其他美洲地区英国其他欧洲地区澳大利亚印度其他亚洲和大洋洲地区 来源：牛津互联网研究院在线劳动用工指数 绝大多数职业都是由若干任务构成的，其中包括很多可以远程完成的任务（见第四章）。7无论身处世界任何地方，只要他们能够应用所

236、需的信息和通信技术基础设施，并拥有相关技能，就可以通过各种在线平台完成此类任务。随着数字技术的不断进步（例如：具有更高的存储和文件传输能力、更强的协作和文件共享能力、更多的用于会议和专用网络的音、视频设备），国际性任务贸易的范围将得到进一步扩展。云工作在各个地区的发展不均衡。2016 年，美国在全球所有数字化工作空缺额中所占的比例为 51%（见图 III.3），其后依次是印度、澳大利亚、英国、加拿大等少数几个国家，这几个国家所占的比例合计为 24%。在拉丁美洲，巴西在已发布的此类工作的空缺额中所占的比例最高。相比之下，绝大多数非洲国家还没有此类空缺。即使是在埃及和南非这样科技企业相对较多的国家

237、中，此类工作的空缺额在已发布的职位空缺中所占的比例也仅为 0.5%（Ojanpera，2016）。全球最大的云工作平台提供的数据表明，云工作的招聘人员在地理上高度集中，而求职第三章第三章 数字化、贸易和价值链数字化、贸易和价值链 70 者的分布范围则更为广泛，他们既可能来自富裕国家，也可能来自贫困国家（Graham 等人，2017）。在线求职者人数最多的国家是印度和菲律宾，这表明业务流程外包可能产生一些积极作用。大多数数字化劳动用工平台并不会直接雇用从事任务贸易的人。相反，它们通常会把客户与工作者之间的关系描述成客户与自由职业者或独立承包商之间的合同关系。这就使得平台和客户可以在全球范围内获得

238、所需的工作者，而不必遵守当地法规并承担与传统雇佣合同相关的成本及风险（就平台或客户而言）。因此，原本应由企业承担的风险会转嫁给完成这些工作的人。虽然一些国家的法规寻求以工作特点来区分员工和自由职业者（通常基于工作者对其工作的控制程度），但是在线平台的性质以及通过它们促成的工作实践的多样性已注定这两类工作者最终都会通过这类平台来赚取薪酬。有些工作者会欣然接受自由职业者的称谓，而另一些人则更喜欢自己被归类于员工（德国金属行业工会，2016）。在一些法规框架相对完善的发达国家里，这些关系正在经受考验。8低收入发展中经济体对云工作者和零工工作者没有做明确的分类。图图 III.3 在线工作空缺的可得率和

239、全球开放空缺职位的份额，在线工作空缺的可得率和全球开放空缺职位的份额，2016 年年 9 月（百分比）月（百分比）无数据 来源：牛津互联网研究院：“确定在线工作的可得率”，见 https:/www.oii.ox.ac.uk/blog/第三章第三章 数字化、贸易和价值链数字化、贸易和价值链 71 mapping-theavailability-of-online-labour/。a.云工作带来的机会云工作带来的机会 在线人才平台可能会产生巨大的经济影响。一些研究表明，到 2025 年时，平台可推动全球 GDP 增长 2.7 万亿美元，同时创造 7200 万个新的全职工作岗位，并提高 5.4 亿人

240、的工作成效（Manyika 等人，2015）。此外，数字化劳动用工平台还可以针对技能不匹配、非正规就业、年轻人失业、劳动力技能未充分利用等严峻问题提供解决方案。这些平台为网页设计师、程序员、搜索引擎优化师、设计师、翻译、营销商、会计师和其他成千上万的各类专业人员提供了更多面向国外顾客推销服务的机会。每年约有 4000 万用户在这些平台寻找工作或招聘所需的人才。一些发展中国家已经开发出自己的国内平台。例如，尼日利亚的 Asuqu 将小型企业和创造性人才及专业人员（例如：摄影师、动画设计师、电影短片制作人、创意设计师、网页设计师、建筑师、工程师、咨询顾问、化妆师以及室内设计师等）连接在一起。9阿根

241、廷的 Workana为 40 万拉丁美洲的自由职业者和寻找国外兼职人员的中小微企业提供了沟通与合作的平台（Suominen，2017a）。对于劳动者而言，以数字和远程方式进行工作的能力，不但可以增加他们获得工作的机会，而且还能使他们灵活地选择工作地点（例如：家、图书馆、咖啡厅或办公室）、工作时间以及时间的长短。对于企业，这种能力提供了一些额外的方式来提高敏捷性、响应能力、生产力和工作效率，同时也使企业能够利用较低的成本和/或薪酬以及特殊的技能领域，在“按需和必需”的基础上使用某些特定的服务，或利用时差来“接力”工作。数字交易也具有包容性。比如，用于寻找工作和人才的数字平台可以使更多身处偏远地区

242、或身患残疾的人士能够获得工作的机会。那些因身体原因无法离家外出或患有语言、听力和视力障碍的人士可以使用在线平台进行交流、工作、学习和训练。10某些情况下，在线工作者或许可以规避在居住国工作要面临的排他性障碍。同样，在线工作也适合因没有相应的签证而无法在居住国工作的移民和因缺少所需证书或学历而无法在某个特定市场工作的人群或那些得不到平权法案保护的人群（Graham、Hjorth 和 Lehdonvirta，2017）。很多劳动者和自由职业者都很重视通过数字交易以赚取薪酬或外快的机会。Elance（现第三章第三章 数字化、贸易和价值链数字化、贸易和价值链 72 在叫 Upwork）上的在线工作者中

243、，有近 50%的人说，在网上从事自由职业是他们唯一的收入来源，63%的人说从事这类工作赚取的薪酬至少是其家庭总收入的一半（Kuet 等人，2015）。11调查发现，全职在线工作者赚取的薪酬与从事传统工作的同龄人相差无几，甚至更高（Kuet等人，2015）。例如，从事誊写、数据录入、基本行政服务等工作时，他们的期待时薪为 1美元，从事软件开发和网站设计时，期望时薪约为 20 美元，而从事专利或风险投资咨询时，期望时薪则高达 40 美元。根据在肯尼亚、尼日利亚、菲律宾、乌克兰和美国进行的一些研究的成果，云工作者并没有把这种工作看作是主要的收入来源（Kuet 等人，2015）。造成这种结果的部分原因

244、是，在线平台发布的工作会在节假日期间大幅减少，另一个原因是，与更加传统的固定工作相比，线上工作的收入额更难以预测。然而，在线自由职业者（而不是其他形式的在线工作）说在线工作有时是他们唯一的收入来源（DCruz 和 Noronha，2016）。人们是否能从事云工作取决于多种因素。不同的工作需要工作者拥有不同程度的技能和经验。同时，基本的低技能工作可以作为从事其他更复杂工作的进身之阶。一般来说，一个国家若拥有大量在业务流程外包和知识流程外包方面具有丰富经验的工作者，那么她可能更容易抓住云工作带来的机会。b.与云工作相关的挑战与云工作相关的挑战 云工作的兴起不但带来了一些与工作条件相关的一系列问题，

245、而且也会对工作者的议价能力产生长期的影响（见范例，De Stefano，2016）。虽然通过平台促成的工作提供了创造收入的机会和更大的工作灵活性，但是工作者可能会发现，自己正处于一个被认为是比传统雇佣关系更不稳定的工作环境中。一些人对各种平台的权限表示了担忧，他们将在线劳动用工称为“受平台管制的市场”，工作者的权利在那里得不到充分的保护（Berg，2016）。提高工作灵活性带来的好处也许需要与上文所述的保险和保护（例如：加班费、最低工资保护、医疗保险、产假和陪产假、雇主养老金计划、带薪病假和参与集体行动的能力）的成本相权衡。一些专家警告称，由于在线平台提供了“人即服务”的服务交付模式，因此云工

246、作和零工工作存在导致工作商品化的风险（De Stefano，2016；Irani 和 Silberman，2015）。数字平台极大地增加了雇主可以获得的工作者的数量（Beerepoot 和 Lambregts，2015）。第三章第三章 数字化、贸易和价值链数字化、贸易和价值链 73 然而，在线平台上大量过剩的求职者会削弱工作者的议价能力，并且可能会导致在薪酬和其他工作条件（例如：工作时间长）方面出现恶性竞争的趋势（见范例，Graham 等人，2017）。一些在线工作者每周从事自由职业的时间高达 80 小时，而且常常被期望能在非正常工作时间里工作，以满足远在其他时区的客户的需求（Graham 等

247、人，2017b）。德国工会（德国金属行业工会）警告称，其辖区范围内很多在线工作者（既有云工作者，也有零工工作者）的薪酬都低于最低工资（德国金属行业工会，2016）。当然，也存在一些排斥性行为。一些职位列表会将来自某些国家的申请者排除在外。而且，有一些揭露隐性排斥的报告称，求职者曾遇到一些高收入国家的客户对他们的国家抱有先入为主的观念（Kassi 等人，2016）。其他研究表明，海外在线工作者的薪酬往往低于国内同行（Lehdonvirta 等人，2014；Graham 等人，2017）。当前制度的风险在于，只会让少数人获得体面高薪的工作，而对大多数人，他们能够得到的保障有限，因而时常担忧职位的含

248、金量或者薪酬水平。这就意味着，如果希望云工作为工作者提供可持续的谋生之道，则必须制定合适的战略，不依赖廉价的低技能劳动力。因此，无论是在创新机遇和更好地匹配在线劳动用工平台创造的工作机会之间，还是在恶性竞争的风险和弱势工作者的保护之间，都需要找到一种平衡。*基于数字平台的服务对于任务贸易和就业而言，既意味着机遇，也带来了挑战。必须获得更好的数据并展开进一步的研究来分析工作者和企业从事任务贸易的成本及效益，才能制定适当的切实可行政策和监管对策。如上所述，在线工作安排经常因不稳定而受到诟病，因为它们涉及到更多非正式的工作关系类型。另一方面，在其他经济机会较为短缺的发展中国家，如今拥有电话和互联网就

249、拥有创造收入和发展新技能及职业圈子的机会。C.发展中国家的数字化、价值链和小型企业发展中国家的数字化、价值链和小型企业 1.全球价值链的作用全球价值链的作用 越来越多的证据表明，全球价值链（GVC）可代表低收入和中低收入发展中经济体（以下统称为低收入发展中经济体）的主要贸易方式（Gereffi，2014；Gereffi 和 Lee，2012）。第三章第三章 数字化、贸易和价值链数字化、贸易和价值链 74 随着领先企业越来越关注其核心能力并外包非核心或产值较低的业务活动，全球化、零散化的生产链应运而生（Kaplinsky 和 Morris，2002；Porter，1998）。借助完善的数字技术，

250、服务和业务流程的贸易成为可能。这反过来又促进了外包和离岸外包的发展（因为企业可以通过外包充分利用劳动力成本差异提高效益），除此之外，数字技术还催生了跨国生产网络（Dicken，2011；Murphy，2013）。在这些不断发展的全球价值链中，低收入发展中经济体的出口导向型企业通常会处于低产值的环节。通过不断地进行技术学习和知识吸收，这些企业有机会实现升级。升级形式可分为以下几种：产品、流程、作用（企业在价值链中发挥新的作用）或价值链（企业转移至新的价值链）升级。所有这些形式均可使那些能够进行创新或充分利用其知识储备的企业获得更多的价值（Kaplinsky 和 Morris，2002）。一个国家

251、的企业在价值链中的升级能力取决于以下两点：企业的吸收能力和学习转型的能力，以及领先企业对零散生产网络的管理和协调（治理）方式（Gereffi 等人，2005；Gereffi，1999）。虽然价值链的治理方式有所不同，但许多行业都出现了分散化程度更高的趋势。领先的企业和零售商越来越关注产品和服务在细分市场的高价值营销和创新（Sturgeon，2002），这导致了更广泛更复杂的低产值生产活动、价值链协调和控制的外包和全球化（Fold，2001；Gereffi 等人，2005）。在此过程中，治理这些价值链的领先企业会十分重视产品或服务的标准和质量（Ponte 和 Gibbon，2005）。12 对于

252、低收入发展中经济体的中小微企业，融入全球价值链是挑战与机会并存。比如，标准和质量要求可能十分苛刻。要满足这些要求，相关企业可能需要外部支持，并要与价值链内的其他参与者加强合作，这一点可能仅有某些占优势地位的供应商能够做到（Lee 等人，2012）。此外，那些知识吸收能力差、融资渠道有限的中小微企业升级转型的机会甚少，并一直局限在低产值的经济活动中。利润通常与产品研发及品牌创建活动息息相关，这一趋势在短期内不太可能发生改变，以使低收入发展中经济体大获其利（Fold，2001）。2.全球价值链的各种数字化形式所造成的影响全球价值链的各种数字化形式所造成的影响 虽然数字化变得越来越重要，但是针对数字

253、化的研究却极少考察企业活动的基本背景以及全球价值链的主要形式。随着发展中国家信息和通信技术应用程度的提高，数字化正不断第三章第三章 数字化、贸易和价值链数字化、贸易和价值链 75 催生新的管理模式以及融入全球价值链的新方式。它可以帮助小型企业克服在信息或知识方面的不足之处，例如：与价值链协调有关的信息、信息流以及市场知识（Craviotti，2012）。本节分析考察了良好的网络连接条件可以通过哪些方式确保中小微企业与全球价值链的联系，这一点对低收入发展中经济体的贸易活动至关重要。中小微企业在低收入发展中经济体的经济活动中所占的份额非常大，但在信息和通信技术的应用方面通常落后于大企业（第二章）。

254、中小微企业目前正在使用信息和通信技术以及其他数字资源融入全球价值链以促进出口。本节对以下三种模式进行分析研究：“浅度整合”、“在线平台”和“全面数字化”。a.浅度整合浅度整合 浅度整合（“thin integration”或“thintegration”）指的是最低水平的价值链数字化（Murphy 和 Carmody，2015）。这一现象在低收入发展中经济体中较为常见。这种情况下，数字技术可能有助于促进价值链更紧密地协调，但是它很少导致经济关系发生任何重大转变，或者导致本地相关企业所获取价值的增加。低收入发展中经济体中的小型家具、服装和旅游企业正开始应用信息和通信技术。例如，南非的小家具制造商

255、经常使用手机与员工沟通和协调生产。他们还将在线设计视为建立市场知识的一种方式（出处同上）。从事服装出口的亚洲分包商会通过电子邮件接收订单和产品细节资料（McNamara，2008）。同样，在东非的旅游行业中，小旅馆和旅行社使用信息和通信技术进行旅游景点调研，通过发送电子邮件协调和确认预订信息（Foster 和 Graham，2015a）。从这些案例中可以看出，采用数字技术并不会显著改变价值链的结构；即便引入信息和通信技术后，企业仍然会依赖中介机构。不愿意进行更加实质性的数字化有时可反映出相关企业在出口物流以及与第三方支付系统整合方面所面临的复杂问题和挑战（Moodley，2002）。此外，它们

256、也缺乏了解消费国发展趋势的渠道（Murphy 和 Carmody，2015）。在农业方面，浅度整合通常是指价值链参与者利用电子邮件、手机和电子表格来协调活动（Foster 和 Graham，2015b）。随着市场对出口农产品的质量、产量和物流方面的要求不断提高，农民越来越需要协调投入（例如：化肥和种子）、融资支持（贷款、保险）和物流（包括快链储存或冷链储存）（Parikh 等人，2007）。随着农民从基本产品的销售转向高附加值农产品生产（例如：新作物品种或以合乎道德标准的方式生产出来的作物），他们对有效协调的第三章第三章 数字化、贸易和价值链数字化、贸易和价值链 76 需求会不断增加。然而，这

257、种协调对于农民而言往往可望而不可及，而且使用综合性的数字化解决方案也有潜在的好处（de Silva 和 Ratnadiwakara，2008）。因此，一些试点方案便设法为出口商提供更加系统的支持，包括基于信息和通信技术的种子质量测试和流动金融服务（它们在东非得到了蓬勃发展）。但是，这些方案都是临时性的，很少在各个产业部门制度化（Brugger，2011；CTA，2015）。农业生产者能否满足质量要求和标准，直接影响到其出口业绩。虽然数字工具在这方面可以发挥作用，但人们熟知的基于信息和通信技术的干预措施并不多。在这些措施的帮助下，农民可以改善其技能和流程，以利于出口。一些农业合作社利用信息和通信

258、技术在农业组织之间分享改善生产的做法，但这些举措并没有从根本上改变其服务，也未能提高农民达到质量标准的能力（Foster 和 Graham，2015b）。在农业生产的各个方面，获得新的知识和技能是关键。这一点适用于以下过程：作物品种选择、土壤和气候信息利用、加强农场管理和改善收获方式。传统上，这些活动一直由延伸服务提供支持，但是此类服务通常都较为分散且资金匮乏（Brugger，2011；Poulton 和Macartney，2012）。各种基于信息和通信技术的系统可以帮助克服这些限制，并通过加强现有延伸服务或提供远程学习或远程延伸服务的方式，向农民提供重要信息。以信息和通信技术为基础的解决方案

259、有以下几种：简单的消息应用程序（可提供关于作物、土壤或天气状况的基本建议）、交互式手机应用程序（可为农民的技能发展提供支持）以及功能完备的决策支持系统（旨在帮助农民改善质量并提高收益）（Baumller，2015；Brugger，2011）。信息和通信技术也可以支持分享选种和小农管理等方面的成功经验，对于那些目标定位在本地和/或出口市场的生产者十分有用（Bagazonzya 等，2011）。13 除了一些与出口、标准和可追溯性有关的试点方案外，人们对信息和通信技术专门用于出口相关活动的原因依然知之甚少（Bagazonzya 等人，2011）。最近有一些令人欢迎的倡议，如：国际贸易中心牵头的贸易

260、促进可持续发展项目（国际贸易中心，2016a）以及与欧盟市场准入有关的园艺部门的试点项目（Ihedigbo，2014）。然而，考虑到标准和质量对小型农产品出口商的重要性，有必要采取更重要的干预措施。单就标准机构而论，它可以发挥更积极的作用，帮助建立能力和补充现有的审计模式，使更多的生产者达到出口市场所需的质量水平（Foster 和 Graham，2015b）。第三章第三章 数字化、贸易和价值链数字化、贸易和价值链 77 b.平台数字化平台数字化 在价值链中观察到的第二种数字化模式涉及在线平台的应用。平台在不同部门中的应用方式各异，造成的影响也各不相同。下文讨论农业和旅游业以及一些全球电子商务平

261、台的案例。i.农业平台农业平台 信息和通信技术的应用可能带来的主要好处便是改善农产品市场准入，并确保合理的市场价格。信息和通信技术的推广可以降低分散的交易点之间的市场价格差异，对更偏僻的市场的价格产生的影响更大（Aker，2010；Muto 和 Yamano，2009；Zanello 等人，2014）。改善市场运作的方法之一便是建立由信息和通信技术支持的价格传播系统。这类系统所包含的主要是那些具有大量买家和卖家且市场价格信息透明的产品。在跨境销售时，为了加大价格透明度，可能需要提高潜在出口商的贸易能力。一些市场信息系统为生产者提供透明的价格信息，或者通过各种基于平台的交易所（如面对面拍卖或在线

262、电子商务平台）出售其产品。目前，发展中国家已经采用了基于信息和通信技术的价格信息发布以及商品交换。例如，埃塞俄比亚商品交易所和内罗毕咖啡拍卖行，两者都支持咖啡出口（EuropeAid，2012）。虽然这些交易所中有一些已经成功实现完全数字化，但多数交易所只是部分地实现了数字化。模拟商品交易所采用信息和通信技术的速度往往比较慢。比如，肯尼亚茶叶拍卖的部分操作（如，支付和提供有限的价格信息）已经数字化，但尚未转变为完全基于信息和通信技术的在线平台这一平台可使贸易更加高效（Foster 和 Graham，2015b；Waema 和 Katua，2014）。如果没有数字化，商品交易所可能依然会是集中式

263、卖场。它会使能够前往这些交易中心的贸易商和中间人比在较偏远地区的生产者和加工者更有优势。14 最成功的在线交易平台往往是私人运营的系统，或公私合营且有捐助者资助的系统。比如，eChopal（印度）、Esoko（加纳）、mFarm（肯尼亚）和 Novus Agro（尼日利亚）。它们均应用信息和通信技术为农业出口商提供包括价格信息在内的各种服务（Brugger，2011；GEMS4，2016；Parikh 等人，2007）。相对而言，这些平台更具活力，对市场需求的反应也更为迅速。此外，还能获得较高的出口价格（Goyal，2010）。第三章第三章 数字化、贸易和价值链数字化、贸易和价值链 78 但是

264、，还需要更多的研究才能确定各种在线平台的效益（Duncombe，2016）。价格和出口平台可能会使边际生产者十分头疼，因为这类平台使他们不得不面对汇率波动，零售商需求、国家政策和价格变化的影响。对于使用覆盖多个地区和国家的在线平台的卖家，这一问题尤为突出。因为，当经济和政策环境发生变化时，通过这种平台，买家可以快速地更换出口商（Kumar，2014）。生产商要想有效地利用在线平台，还需要满足质量、安全和数量要求。这些要求对小农来说尤其具有挑战性。比如，许多小规模大豆生产商倾向于通过中介机构而不是通过在线交易平台 eChopal 进行交易。这是因为中介机构愿意接受质量较低的商品，随后它们可以对这

265、些商品进行分类和改进，而 eChopal 平台不会提供这种服务（出处同上）。尽管如此，在线平台并非一无是处，它可以激励更多的小生产者逐步提升技能，以便将来不必再求助中介机构。市场价格信息和在线平台交易的数字化将发挥越来越大的作用，使分散的生产者能够更好地组织起来共同进行出口活动。如果在线平台可以本地使用，且能够让农民直接操作，那么低收入发展中经济体的农民很可能会采用在线平台，而不是继续通过中介机构进行交易。如果农业平台能够提供除价格信息外的各种农业扶持服务和系统（例如：物流、金融、保险等服务以及种子和肥料等生产资料），那么这些平台便可获得更大的成功（Burrell 和 Oreglia，2013

266、）。ii.旅游平台旅游平台 数字化已成为旅游业所有环节的核心。旅游产品本身是一种体验，相关信息在旅游开始前就已产生且广为人知。在线平台，如在线旅行社（OTA），可以为中小微企业招揽更多潜在的国际游客。然而，如下文所述，有效地利用在线旅行社系统对许多小型旅游企业将是一大挑战（Foster 和 Graham，2015a）。即使酒店能够参与各种在线平台，它们所产生的业务有时也不可预测（见框 III.4）。有些小型旅游企业成功地利用在线平台来促进自身的发展。一些本地平台和系统可为中小微企业提供具体的解决方案。例如，南非的在线酒店预订软件解决方案提供商 NightsBridge便可为中小微企业定制易用的

267、酒店预订及预订管理系统（该系统可自动连接至其他在线旅游服务提供商）（Foster 和 Graham，2015a；Murphy 等人，2014）。小型酒店在特定的细分市场领域（例如：生态旅游和环保旅游）有很好的发展机会。通过开展线上业务，使中小微企第三章第三章 数字化、贸易和价值链数字化、贸易和价值链 79 业进入国际市场。当企业推出颇具吸引力的产品时，网络推销方式可以让客户和国际旅游企业吃下一颗定心丸（Foster 和 Graham，2015a；Lai 和 Shafer，2005）。框框 III.4 东非的小旅馆和在线旅行社东非的小旅馆和在线旅行社 东非的高端旅游通常包括“一揽子”旅游计划，按

268、照该计划游客本国的旅行社将包办酒店或物流。通常情况下他们会选用自己熟悉的知名酒店或民宿。缺乏良好网络连接条件和高品质住宿条件的小旅馆很难招揽这样的游客入住。一些在线平台可以提供新的方式以招揽国际游客或商务旅客。这些小旅馆可以通过加入这类在线平台获得发展契机。但是，整合到在线旅行社的难度通常都很大。它可能涉及复杂的要求，例如：将酒店的预订系统与应用程序接口整合在一起，或使用专业的“渠道管理”软件。许多小旅馆缺乏必要的技能和基础设施。它们可能还在使用纸质账本或定制媒介（例如：Excel 表格）来管理客房预订。这些媒介均无法与在线旅行社充分整合。一家大型在线旅行社寻求找到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以将更多

269、的卢旺达酒店融入其系统。它与一家本地企业签订合同，让其作为中介来处理和应对来自在线旅行社的客房预订信息。通过该企业联络各个小旅馆以确认客房预订详情。具有讽刺意味的是，这种情况下，小旅馆只有在重新引入中介后才能使用在线平台。因此，小旅馆有时便会怀疑使用在线旅行社到底有无好处。在线旅行社与酒店约定好一定数量的预留客房，供其专用。虽然这一安排是为了避免重复预订，但是这些预留客房常常会因得不到充分利用而闲置。此外，很多酒店也不清楚如何通过在线旅行社来改善它们的预订安排：它们是否需要付费进行搜索引擎优化、是否应该利用社交媒体建立存在感以及如何利用 TripAdvisor 这类网站来招揽房客。来源：改编自

270、 Foster 和 Graham，2015a。iii.全球平台的应用全球平台的应用 尽管全球在线平台对中小微企业融入某些价值链方面的支持并不充分，但不可否认，其重要性越来越显著。某些类型的商品（如中间产品、礼品、零售食品）在国际市场上直接销售有时更加可行，特别是当商品具备差异化优势或高附加值时。第三章第三章 数字化、贸易和价值链数字化、贸易和价值链 80 针对发展中国家的早期研究发现，一些企业在使用电子商务平台进行出口贸易时会遇到诸多问题，原因有以下几种：难以评估相关企业的资质、可信度、生产过程和产品；或是支付解决方案缺乏整合或不灵活（Molla 和 Heeks，2007；Par，2002）。

271、新一代的电子商务平台为小型企业提供了更多的出口贸易机会。它们具备更加复杂的评级，更可行的付款方式和担保，可以为买家和卖家提供更加有力的保护，从而帮助克服“信任赤字”（Parker 等，2016）。对于低收入发展中经济体的企业，与亚马逊卖场和 eBay 等电子商务网站以及阿里巴巴和 TradeKey 等 B2B 网站进行整合变得越来越容易。电子商务平台正在扩大其保护和覆盖范围，以期对更多国家的贸易商提供支持（eBay，2013）。因此，中小微企业便可使用本地化的支付系统和平台方便地开展贸易活动。随着互联网的普及，这些平台正日益成为中间或最终产品的重要便利出口渠道（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2015b

272、；世界银行，2016b）。然而，发展中国家获得这些平台服务的机会依然不均衡（Kende，2015；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2015b）。c.全面数字化全面数字化 良好的网络连接服务正在不断地促进价值链数字系统整合，使其更加完善。这种情况下，受数字化影响的活动不仅超出了在线交易和价值链协调的范畴，而且还应用信息和通信技术将多种活动整合到单一系统中，从而使价值链更加趋向数据驱动。这种趋势正迅速出现，在大型企业和跨国企业主导的全球价值链中体现得尤为明显。i.农业的全面数字化农业的全面数字化 在农业领域，要建成全面的数字化整合系统通常需要先期进行农业数据（例如：农作物的重量或质量）的收集。数据整合设备包

273、括移动数据收集应用程序（Brugger，2011），基于条形码和射频识别（RFID）的追溯设备（Bagazonzya 等人，2011）以及现场收集设备（例如：秤和地秤）（Foster 和 Graham，2015b）。这些设备与计算机化的信息系统无缝整合，可以实现对每笔交易的细节信息进行追溯。随着货物沿着价值链转移，信息系统的其他部分依靠数字解决方案来实现不同目的：追溯和促进支付（包括移动货币），在加工厂实现货物追溯，使农业企业能够管理小农出口，改进价值链数据管理（Armstrong 等人，2011），并通过第三章第三章 数字化、贸易和价值链数字化、贸易和价值链 81 短消息服务（SMS）向农民

274、发送包含特定信息的短信（Technoserve，2016）。数字化整合价值链根据其所涉及的产品的不同而有所差异。比如，加纳采用 SAP 软件对坚果价值链进行数字化的试点项目，肯尼亚采用企业资源计划（ERP）软件，赛捷（SAGE）（Franz 等人，2014；Rammohan，2010）。非政府组织（NGO）和发展伙伴与肯尼亚和加纳的农业企业合作建立了类似的数字化价值链试点计划，为农民、中介机构和农业企业提供整合解决方案（Ashraf 等人，2009；Bagazonzya 等人。IFDC，2015；Technoserve，2016）。数字化整合系统在农业上的应用依然十分有限，尽管有迹象表明，这类

275、系统可以通过改善复杂价值链中商品和付款的管理和追溯，降低成本，为更多的农民寻求出口机会，从而提高价值链的整体效率。如果有可以轻松实现付款追溯并降低受骗风险（例如：秤重不准或运输途中产生的损失）的产品或服务，农民会乐于采用。要确定农民融入这类系统的潜在障碍，尚需展开进一步的研究。生产活动数字化后，新的活动方式将取代以前那种由农民组织、合作社和工会协调的方式。这种转变对缺乏适应能力、无法满足融入数字化系统所需要求的生产者，可能是一大挑战（Foster 和 Graham，2015b）。这一情形继而又引发了人们对能力建设和技能培养的需求。ii.服装生产的全面数字化服装生产的全面数字化 在服装领域，价值

276、链正日益与“快速时装”模式保持一致。这些模式围绕零售商维持低库存的策略，迅速发展定制设计和及时生产（Tokatli，2008）。出口商的主导模式是基于定制的定制生产，生产者和零售商之间的出口关系源于相互信任（Moodley 等人，2003）。参与这些出口价值链的中小微型分包商一般都是通过中介机构（如，采购代理）与外国客户取得联系，而且经常需要寄发样品以供检测（Ahsan 和 Azeem，2010；Thanh 等人，2009）。这种情况下，开放平台的潜力有限。相反，零售商要求通过建立正式的合作关系与供应商进行深度整合。受信任的承包商通常可以访问零售商的内部信息系统，以便跟踪库存水平并记录生产情况

277、（Humphrey 等人，2003；Nayak 等人，2015）。更先进的企业可以深度整合生产：使用射频识别和条形码来追溯产品；使用企业资源计划（ERP）工具来监控库存和付款情况（McNamara，2008）。因此，服装价值链便发生了分化。其中，首选供应商的数字化整合程度高，而分包商仅第三章第三章 数字化、贸易和价值链数字化、贸易和价值链 82 仅是“浅度整合”。这种分化对分包商及其升级潜力也可能会产生影响，因为它们与零售商也有一些接触。然而，所有企业都感受到了“快速时装”模式的影响。由于数字化整合价值链的促进作用，这些模式可能会给转型成为承包商和分包商的企业带来新的风险，例如：库存要求、订单

278、不稳定以及要求快速周转（Tokatli，2008）。3.谁会从全球价值链的数字化中获益？谁会从全球价值链的数字化中获益？价值链数字化的不同模式可能带来哪些影响？在浅度整合中，信息和通信技术的使用通常是临时性的，而且，其使用频次也很低。信息和通信技术可用于改善全球价值链中的各种活动及其相互协调，但它不会对这些活动之间的关系进行全盘调整。更复杂的数字化形式推广进展缓慢，往往反映出众所周知的障碍：缺乏技能、积极性、资源和适当的系统（Van Dijk，2005）。例如，在旅游行业中，技能差距通常会对小旅馆接入全球系统造成限制，即便它们有良好的网络连接条件也无济于事。在一些农业部门中，如果企业能够通过在

279、线平台获得能力建设、培训或其他技术援助等互补性支持，以助其顺利融资或达到质量标准，它们便会使用这种平台。在由少数领先企业主导的购买者驱动型全球价值链中，例如：服装和农产品，形式各异且更为开放的在线平台可使低收入发展中经济体的卖家有机会获得更多客户（Gereffi，1999）。这类平台有：非洲出口商使用的农产品价格平台和农业企业使用的电子商务平台。但是，在大买家主导的市场中，这些买家很可能会选购自己信任的品牌产品并利用其市场主导地位限制小卖家进入市场，这种情况下，数字平台转型性影响力的发挥会受到限制。此外，在某些价值链中（例如：服装），产品和服务的质量很难进行远程评估，这使得数字平台不太适合管理

280、这类交易。在线平台在买家多元化的市场中表现最佳，在单一市场或几大企业主导的市场中表现较差。它们还可为企业在价值链中进行功能升级提供空间生产者可借此建立商誉，还有机会升级为高附加值出口产品的卖家。在一些案例中，一些企业通过使用平台成功地从日用品生产切换到啤酒制造，或者从基本产品生产切换到区域性出口食品生产（Hinson，2010；Tiamiyu 等人，2012）。在线平台对明确具体的细分市场上的小型企业可能更有用，例如：旅游和高附加值食品第三章第三章 数字化、贸易和价值链数字化、贸易和价值链 83（例如：以合乎道德标准的方式生产出来的产品）以及区域性和新兴市场价值链中的小众贸易。虽然这些细分市场

281、可能看起来相对较小，但这类在线平台确实可以帮助生产者获得更多的客户，扩大规模并产生收益。D.结论结论 本章揭示了数字解决方案的应用如何为各种规模的企业创造参与国际竞争的新机遇。其中尤以放宽消费者、供应链和竞争对手的市场准入并降低贸易成本的方式最为典型。数字解决方案对处于不同发展阶段国家的中小微企业均会产生影响，但具体的影响方式会有所不同。发展中国家的企业和消费者从中获得的潜在经济利益包括：经济运行更加高效、专业化，社会分工更加精细；收入趋于多元化；经济运行对所有市场参与者都更具可预测性；进口产品和最终产品的成本和价格会变得更低；女性可借助数字技术发展事业并成为女企业家。但是，要想利用数字化促进

282、贸易的发展，除需加大信息和通信技术基础设施的投入外，还应辅之以适当的配套法规体系以支持相关技术研发。以在线劳动用工平台为媒介的任务贸易的兴起，为发展中国家中那些网络连接畅通又有相应技能的人群提供了新的创收机会。然而，在线平台上的求职者供过于求会削弱求职者的议价能力，并可能在工资和其他工作条件方面引发恶性竞争。一些专家警告称，云工作和零工工作可能会导致工作商品化的风险。为确保这一不断扩大的经济板块能够提供体面和优质的工作，人们需要展开进一步的研究和政策对话（Berg，2016）。其重点应放在劳动力市场和社会保障政策以及税收和技能培养等政策领域。尽管国际倡议可能有助于制定相关的指导方针并分享成功经

283、验，一些政策制定工作最好仍是在各国展开。为消除云工作的弊端，应探索建设性的方法既保护从事这些工作的工作者的利益，而又不扼杀这些工作可能带来的增长和创新机会。正如国际劳工组织关于工作中的基本原则和权利中强调的那样，任何工作者都享有基本的人权，如：结社自由和集体谈判权（De Stefano，2016）。由 8 个德国工作平台编制的集群工作守则，是工会和平台共同努力确保为工作者建立公平薪酬机制的一个例子。有人提议实现工作者现有评级在不同平台之间迁移，以降低工作者对特定平台的依赖（De Stefano，2016）。诸如 Turkopticon（https:/turkopticon.ucsd.ed第三章

284、第三章 数字化、贸易和价值链数字化、贸易和价值链 84 u/）和 FairCrowdwork Watch（www.faircrowdwork.org）这类网站的建立便是为了提高工作者对不良客户和不良工作的警惕性。支持合作社的国际运动不断增加，但迄今为止它们主要是为了服务于零工工作（见范例，Scholz 和 Schneider，2017）。由工作者所有的劳动用工平台可以避免中介机构抽取租金的现象，确保工作者获得合理的工资报酬，并使其免受不合理的工作条件的限制。针对“零工工作”建立的实体合作社已经存在，但是针对云工作行业的合作社仍不多见。15 各个发展中国家的重要行业正在以不同的发展速度实现数字化

285、，对有关企业产生了不同的影响。发展中国家的许多小企业对数字经济的参与度依然有限，造成这一现象的主要原因无外乎以下几种：网络连接不畅、对数字化的好处认识不足、技能存在差距和其他障碍。为了确保从全球价值链的数字化中获得有利的发展成果，各国需要解决若干政策挑战（如第六章所述）。人们尚需对数字化界面、全球价值链、平台、小出口商和相关政策展开进一步的研究，以确定不同因素对确保企业成功进行国际贸易的影响。各国需要努力为数字贸易创造有利的环境。在此背景下，公私营部门和民间组织应密切合作，及时有效地应对挑战并形成解决方案。第三章第三章 数字化、贸易和价值链数字化、贸易和价值链 85 尾注 1 欧盟统计局 20

286、14 年的数据（http:/ec.europa.eu/eurostat/statistics-explained/index.php/E-commerce_statistics）。2 单一窗口概念是指参与国际贸易和运输的各方，通过单一设施入口提交标准化的信息和单证以满足所有进、出口和运输相关的管理要求（见 http:/tfig.unece.org/contents/single-window-for-trade.htm）。3 更多详情，请见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可持续货运门户网站（https:/unctadsftportal.org/）和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海运审查的各种问题（http:/unc

287、tad.org/RMT）。4 例如：Amazon Mechanical Turk(MTurk)将它们称为人类智能任务（HITs）你所从事的个人任务（见https:/ 年 3 月 10 日）。5 这些作者将在线外包定义为第三方工作者和提供商（通常是海外）承接发包方的任务，并通过基于互联网的市场或平台提供服务或执行任务。这些以技术为媒介的渠道允许客户将他们的有偿工作外包给一个巨大的、分布式、全球远程劳动力市场，以实现工作任务执行、协调、质量控制、交付和支付在线完成（Kuek 等人，2015 年：第 1 页）。6 像标准化集装箱尺寸的发展刺激了经济全球化那样，标准化工作块的发展对跨境贸易也起到了促进

288、作用。7 一些较小的任务可以由某种形式的远程人工智能系统提供。从这种意义上来看，云工作的趋势也可促进任务自动化的实现。8 例如：在 GMB 工会援引的一则案例中，法庭判决优步公司不可将其注册驾驶员归类为个体劳动者（见劳资审裁处：“Y Aslam 先生，J Farrar 先生和其他人Uber”，案例编号：2202551/2015&其它，2016 年 10 月 28 日。网址：https:/www.judiciary.gov.uk/wp-content/uploads/2016/10/aslam-and-farrar-v-uber-reasons-20161028.pdf）。9 见 Asuqu，网

289、址：https:/ 除了音频和视频通信技术之外，还包括语音识别、语音转文本、大指针工具、屏幕放大镜、屏幕阅读器和电子盲文等技术（见范例，网址：http:/ 最近的一项调研报告表明，Amazon Mechanical Turk 和 Crowdflower 的集群工作者中有 40%称其以集群工作的收入作为主要收入来源（Berg，2016 年）。12 如果保护主义情绪转化为贸易壁垒，这一情形极有可能在未来发生改变。此外，自动化和机器人化可能会减少碎片化趋势，尽管目前仍没有多少证据可以证明它们对外包和离岸外包的影响。13 更多评论信息，见 http:/www.e-agriculture.org/blo

290、g/icts-and-agricultural-extension-services。14 要解释这些交易所没有完全数字化的原因，以及这种部分数字化对用户和政策可能产生的影响，尚需展开进一步的研究。15 例如：S 是一个库存照片网站，众多摄影师即是它的共同所有人；Fairmondo.de 可以理解成是合作社版的eBay。86 第四章第四章 数字经济、工作岗位和技能数字经济、工作岗位和技能 87 第四章第四章 数字经济、工作岗位和技能数字经济、工作岗位和技能 随着数字化的发展，工作岗位和劳动技能需求发生了深刻变化。数字化带来新的工作岗位和就业需求，改变工作性质和环境，提出新的技能需求，从而影响劳

291、动力市场的格局以及国际间劳动分工。各个国家和地区从持续投入类似的数字基础设施中受益良多，因此，能否更好地利用这些资源日益成为决定企业和地区竞争力的重要因素。本章针对数字化在中短期内对就业和劳动技能的潜在影响进行初步探讨。A 部分概述工作的性质和条件。B 部分探讨数字化对创造新工作岗位可能产生的影响；C 部分论述数字化对技能需求所带来的变化；D 部分研究各种政策的效应，E 部分为结论。第四章第四章 数字经济、工作岗位和技能数字经济、工作岗位和技能 88 数字经济数字经济、工作岗位和技能、工作岗位和技能数字化的发展导致数字化的发展导致4个主要变化个主要变化创造新工作和就业岗位创造新工作和就业岗位提

292、供新产品和服务新产品和服务（电子商务、3D打印、软件、应用程序开发、人工智能）生产现有产品现有产品，满足消费增长的需要由于自动化技术的应用由于自动化技术的应用，一些工作将会消失一些工作将会消失劳动力市场劳动力市场印尼和菲律宾境内印尼和菲律宾境内85%以上的零售业雇员将受到自动化技术的极大冲击工作环境将受到影响工作环境将受到影响优势：优势：偏远地区的人名和残疾人士将获得更大的灵活性和独立性。风险：风险：通过在线劳动用工平台，令竞争更加激烈；工作条件出现恶性竞争的趋势，不稳定性增加。更多的工作将用到数字技能需要对技能培训做出调整更多的工作将用到数字技能需要对技能培训做出调整数字技能的金字塔模型数字

293、技能的金字塔模型显示所需的基本技能和高级技能电子商务技能数字化专业技能数字使用技能电子商务技能数字化专业技能数字使用技能所需战略性工作所需战略性工作数据专家/分析师良好的认知、适应和创新能力所需技能所需技能不确定性不确定性数字化对就业和技能需求的整体影响仍存在不确定性，要视特定环境而定，不同国家或不同领域的影响不同。挑战挑战拉丁美洲表现出最明显的技能差距网络安全岗位出现人员空缺表现出最明显的技能差距网络安全岗位出现人员空缺2017年年100万万2019年年150万万需要调整劳动法规需要调整劳动法规从而满足新工作岗位和技能需求从而满足新工作岗位和技能需求第四章第四章 数字经济、工作岗位和技能数字

294、经济、工作岗位和技能 89 A.数字化如何改变就业岗位？数字化如何改变就业岗位？数字化的发展对劳动力市场带来 4 个方面的影响（德格里斯，2016）：创造新工作岗位、减少工作岗位、工作性质改变以及工作岗位转移。数字化的深度应用为各行各业创造新的岗位和工种，包括创新产品和服务，以及扩大现有产品生产以满足更大需求。在某些行业或领域有望增加工作需求，例如：数据分析、软件和程序（APP）开发、网络工程和人工智能，以及新兴智能设备、机器人和 3D 打印机的设计和生产。举例来说，随着物联网的广泛应用，相关企业需要雇用更多的产品经理、软件开发人员（包括智能手机软件开发人员）、硬件设计师、数据专家、用户体验设

295、计师以及销售经理等。1同样，“纯”数字化企业也有可能需要增加人手。在美国，从 2010 年至 2014 年间，没有实体零售店的电子商务企业的雇员人数从 13 万增加至 21 万。2在越南，截至 2015 年 8月，大约 2.9 万人从事手机应用程序的开发（曼德尔，2015）。随着数字经济的发展，各行各业可能会雇用更多拥有网络安全技术的人员。相关评估显示，全世界尚有 100 万网络安全员的职位空缺；到 2019 年，这一数字将增加到 150 万。3 新技术应用环境下，岗位需求有望增加的其他领域包括：新基础设施的建设、交通设备的生产、信息和通信技术产品和高级软件开发（Nbler，2016）。能够节

296、省人力技术的应用在促进提高生产率的同时，也可能以新的方式增加劳动力需求。比如，由于医疗保健费用的减少，人们可能需要更精细的医疗服务；银行服务的自动化促使银行业推出更加个性化的“客户关系型银行业务”（出处同上）。其次，数字化将淘汰一些工种。计算机技术、软件程序、自动化、机器人和人工智能技术的进步加快淘汰传统产业的步伐，智能设备将取代当前由人类操作的工序。根据 2016 年发布的一份研究，由于自动化技术的应用，菲律宾业务流程外包部门中 89%的员工很可能将失去工作（国际劳工组织，2016）。同样，现场安保人员也将无用武之地，因为监控中心通过现场安装的传感器，能同时远程监视多个现场。第三，工作性质将

297、发生改变。数字化有望使某些任务或活动自动执行，但不会淘汰此类工作。越来越多的高技能工作可能实现自动化作业或外包。比如，电脑的应用减少了助理岗第四章第四章 数字经济、工作岗位和技能数字经济、工作岗位和技能 90 位的需求，秘书工作首先被淘汰。接下来消失的工种将是数字助理，秘书助理的需求也将减少。数字设备在不同的工作中获得更多的应用，因此呼唤不同的工作技能。汽车修理师通过笔记本电脑进行常规检查，卡车司机利用全球定位（GPS）设备，获得最佳行车路线，提高燃油利用率，减少燃料成本。下一代技术是互联设备，它正在蓬勃兴起，互联设备可将使用和维护信息（例如：汽车发动机和轮胎）直接发送至工厂和服务机构。遵循明

298、确的程序运行的重复性工作最有可能通过软件实现自动化处理，包括主要靠手工（例如：打字）和靠认知（记账）完成的任务（奥特尔等，2003）。一个意义深远但至今没有答案的问题是，到底有多大比例的工作最终将实现自动化，还有多少工作仍然需要人工完成。无论现有的工作岗位以变通的形式存在，还是完全消失，自动化技术将颠覆传统的劳动和就业分工，影响社会各个部门和各种技能需求。最后，数字化将改变工作条件。在线平台可根据各种工作技能，分配不同的工作任务。（从打字员到文案或代编写，无所不包）。正如第三章所述，在线平台通过促进达成（自由职业和定期雇用的）劳动合约，引入新的竞争者，从而彻底改变劳动力市场。因此，享有较高社会

299、保障的劳动者发现自己在与拥有较低社会保障的其他劳动者在（国内或国际市场上）竞争（德格里斯，2016）；这对报酬、健康保险和养老金，以及如何提供相关培训和继续教育产生一定影响。B.数字化对工作岗位的整体影响数字化对工作岗位的整体影响 关于数字化对整体就业的综合影响，以及新创造的工作岗位是否能超过消失的工作岗位，各方意见莫衷一是。4尤其值得担忧的是，至少在没重新进行技能培训之前，失业群体的能力可能难以胜任数字化带来的空缺职位。技术的快速或颠覆性变化，导致就业市场和技能无法满足需求的，使相关调整措施的出台显得十分迫切。各部门都将经历数字化带来的冲击，因各国的数字化水平及其经济结构不同，其所受冲击将大

300、相径庭。这次的技术变革浪潮与前几次人类技术革命会有所不同吗？5历史上的几次技术革命并没有造成大范围的失业。6过去的失业总数显示，那些失业工人最终找到了工作。起初，技术进步促使效率提升，节省劳力，对就业带来负面影响；然而，技术促进了经济加倍发展，增加新的岗位需求。但是，这种“第二轮效应”的显现需要相当长的时间。过渡时期到底将持续多久，相关的人力成本将如何得到缓解，仍是一个疑问。虽然农业革命和工业革命没有导第四章第四章 数字经济、工作岗位和技能数字经济、工作岗位和技能 91 致长时间的大量失业，但伴随它们的是社会动荡和调整的阵痛（见：Murray and van Welsum，2014）。2019

301、 年，国际劳工组织（ILO）将迎来成立 100 周年庆，该机构正密切关注数字化对未来就业的影响。7 与以前的工业革命不同，这次的新技术将不仅对劳动密集型的生产部门、办公室文员、零售业者和客服人员造成重大冲击，而且对传统意义上具有较高技能的服务部门也产生深刻影响，例如：法律、财务服务、教育和健康保健等，事实上，这种影响正在显现。众多经济部门将受到影响，这一现实使各经济体吸纳失业群体再就业面临更达的挑战。新技术将创造多少工作岗位，多少工作将消失，现在就加以预测为时尚早。因技术水平、国家和和政策环境的不同，相关影响的大小也有所不同（见 Qiang，2009）。研究人员对此评估分为消极、略微积极和非常

302、乐观三个态度（见：van Welsumet 等，2013）。还有些研究定量预测了可能受到数字化和/或自动化技术影响的工作岗位（弗雷和奥斯本，2017），以及受机器人影响的工作数量（阿西莫格鲁和雷斯特雷波，2017）。许多研究报告认为未来就业形势黯淡。一项针对美国的研究预测，47%的工作有望实现自动化（弗雷和奥斯本，2017）。8在东南亚，印尼和菲律宾 85%以上的零售业工作岗位极可能被自动化技术所取代，柬埔寨和越南的纺织业、服装业和制鞋业也面临相同的影响（国际劳工组织，2016）。同时，随着一些工作实现自动化，尽管这些工作岗位可能不会被取代，但许多工作模式却将发生变化（阿恩茨等，2016）。虽

303、然没有太多证据证实这次的技术浪潮与以前的技术革命有所不同，但自 20 世纪 90 年代以来，一些发达国家的劳动力市场越来越呈现出两极分化的趋势，特别是在美国（奥特尔等，2001；戈斯等，2014；麦克等，2010）。另一方面，其他研究发现，信息和通信技术的更多应用可能会造成两极分化，与工业机器人广泛的广泛应用有所不同（格雷茨和麦克，2015）。根据所掌握的发展中国家详细的统计数据，低技能和高技能的就业比例在上升，而从事日常工作的中等技能岗位比例却在下降（世界银行，2016a）。自动化技术发展的广度和速度不仅取决于技术的可行性，而且与下列因素密切相关：自动化的成本，人工劳动力的相对紧缺度、技能和

304、成本（Chui 等，2016）。另外，是否采用自动化技术取决于它所能带来的利益（如：成本降低、效率和生产率提升等），但同时也受到各国法规和社会接受程度的影响。第四章第四章 数字经济、工作岗位和技能数字经济、工作岗位和技能 92 长期工作与非长期工作的比例，以及数字技术在经济中的渗透程度决定了在不同国家数字化取代劳动力的时间跨度（世界银行，2016a）。在中低收入的发展中国家，由于劳动力成本相对较低，技术吸收能力有限，因此它们引入自动化技术的压力不大，这在短期内缓解了对就业市场的影响。在技术应用起点更低，步伐更慢的情况下，技术升级换代所需的时间更长。同时，由于许多任务实现了自动化作业，过去转移到

305、低成本的发展中国家的生产任务，现在很有可能回流到发达国家。这样，像柬埔寨和越南的纺织和服装行业的工人就业将受到影响（国际劳工组织，2016）。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在2017 贸易和发展报告中特别关注机器人在生产部门中的应用，该报告认为，在现有的关于自动化技术对就业和收入的负面影响的证据中，对技术可行性的关注过多，而对是否经济划算关注太少（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2017f）。该报告预测，随着自动化技术的进步，制造业产出和就业岗位呈现出向具有竞争优势的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集中的趋势。事实上，在中国、德国、墨西哥和韩国等国家，伴随着机器人的更广泛应用，制造业就业数量有所增加或略微减少。如此一来，令发

306、展中国家很难效仿传统的工业化之路。C.对新技能的需求对新技能的需求 无论数字化发展速度或最终效果如何，未来的劳动者都需要拥有相应的技能，使他们在大量工作被自动化技术、软件、人工智能和机器人取代的背景下仍能创造经济价值（利维和默南，2013）。劳动者需要“与机器竞赛”，而不是“反对使用机器”，找到相应的方式，利用人类技能对机器承担的任务加以补充强化，增强人工智能。9 那些被自动化技术夺去工作的劳动者，未必需要相关技能，以在新的工作岗位上找到适合自己的位置。10纵观整个世界，技术工种的短缺显而易见。一项针对新兴经济体的研究发现，在拉丁美洲，技术工种的短缺极为突出（梅尔谷佐和佩雷亚，2016）。拉丁

307、美洲地区面临人才短缺问题的可能性比南亚地区企业高出三倍，比亚太地区企业高出 13 倍。2016 年的一次调查显示，在42000位雇主中，40%的被调查对象声称他们招聘职位空缺时面临着困难，尤其是那些需要技能的“贸易员”、信息技术人员、销售代表、工程师和技术员岗位。11 第四章第四章 数字经济、工作岗位和技能数字经济、工作岗位和技能 93 如不采取干预措施，应对技能人才短缺的问题，终将导致人员技能与岗位需求严重不匹配；对技能需求的快速变化加深这种不匹配（康奈尔大学，2013，2014；斯图尔特，2014）。岗位不匹配和技术人才短缺阻碍着企业创新和新技术的采用，降低劳动生产率，使企业处于不利竞争地

308、位。对于个人来说，缺乏必要的技能很难找到合适的工作。数字经济需要许多不同的技能。图 IV.1“技能金字塔”展示了三组不同但相互依存的数字技能。每组包括基本技能和高级技能。众多拥有数字基本技能的民众和企业是构成数字经济的基础。在这个基础之上，是需要更专业技能的数字/信息和通信技术工具的生产商。在最上端，是应用/创造/发明创新型商业模式的企业，以及数字/信息和通信技术工具及其应用程序的使用者，他们需要第三组技能的人才。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类似，需要足够的各种不同类型技能的人才，才能充分利用数字技术。图图 IV.1 数字技能金字塔数字技能金字塔 电子商务技能数字专业技能数字应用技能数字信息知识数字知

309、识电子商务技能数字专业技能数字应用技能数字信息知识数字知识电子商务、电子技术领导力、数字技术创业：商务技能+技术领悟，反之亦然，技术+商业头脑及沟通能力：能发现技术如何创造新的商业机会、新商业模式及完成当前工作的新方式；能够将商业计划讲述给银行和投资人，以便融资；创新、与时俱进和管理变革。数字专业技能：研究、开发、设计、战略规划、管理、生产、咨询、营销、销售、集成、安装、维护、支持及服务信息和通信技术软件与系统所需的技能。数字应用技能：从基础到高级：有效使用信息和通信技术工具、系统和设备的能力，以支持非信息和通信技术任务/职能。应用技能包括使用互联网、应用程序、基础和高级软件、专业工具等，支持

310、特定的运营事务；同时包括基础数字知识和数字信息知识。电子商务、电子技术领导力、数字技术创业：商务技能+技术领悟，反之亦然，技术+商业头脑及沟通能力：能发现技术如何创造新的商业机会、新商业模式及完成当前工作的新方式；能够将商业计划讲述给银行和投资人，以便融资；创新、与时俱进和管理变革。数字专业技能：研究、开发、设计、战略规划、管理、生产、咨询、营销、销售、集成、安装、维护、支持及服务信息和通信技术软件与系统所需的技能。数字应用技能：从基础到高级：有效使用信息和通信技术工具、系统和设备的能力，以支持非信息和通信技术任务/职能。应用技能包括使用互联网、应用程序、基础和高级软件、专业工具等，支持特定的

311、运营事务；同时包括基础数字知识和数字信息知识。来源：欧盟委员会，2014；van Welsum and Lanvin，2012。金子塔的底部代表数字服务和 ICT 工具的消费者和使用者需要拥有的基本数字技能，包括：数字知识技能：例如，使用 ICT 设备，能够上网和网上冲浪。第四章第四章 数字经济、工作岗位和技能数字经济、工作岗位和技能 94 数字信息知识技能：在网上查找信息，并识别可靠和不可靠来源和信息。基本数字/ICT应用技能：使用各行业的基本软件，执行相关任务，例如：收发电子邮件、WORD 排版、使用电子表格等。更高级的数字/ICT应用技能：使用基础软件包和更高级的软件包（例如：特定部门使

312、用的数据处理和分析、设计、构造或计算软件包），执行更复杂的任务。各类数据分析师需了解新数据来源，数据收集的新方法，与数据相关的法规如何影响所收集和分析的数据，了解确保数据存储和使用安全所需的技术。除基本技能之外，高级技能要求能够构建、提供、利用和管理数字工具和服务。专业技能人员包括能够拆解、更新和维修信息通信技术设施（例如：线缆，硬件，如电脑、路由器和服务器等）的技术人员，以及软件工程师、应用程序开发人员、系统结构设计师和数据分析师等。新技术发展对人们的技能提出了新的要求，或强化了对某些技能的要求。例如，物联网的发展增加了对数据分析、商业管理、硬件和系统设计以及安全管理相关技能的需求。12由于

313、物联网和大数据的更广泛应用，数据学家和数据分析师在许多企业的运营中越来越重要，越来越具有战略价值。面对大量涌现数据，能够判断如何利用，并识别数据的价值和商机所在，是商业制胜的关键。这反过来要求从业人员具有综合技能，分析、软件应用和构造能力加上商业头脑和沟通技巧（逐步发展到金字塔的上一层）。随着技术、设备和应用的跨领域发展，对许多专家，诸如设计、用户体验、材料科学、能源效率和电池等相关的技能变得愈加重要。另外，一些证据表明，劳动力市场愈加青睐社交能力，因为这种技能很难实现自动化，也很难进行人工复制（Deming，2015）。金子塔中电子商务、电子技术领导力、数字创业属于最高层级的技能。这些技能要

314、求能够利用数字工具和服务，重构商业模式，开拓新的业务，采用技术工具和服务，实现数字经济全方位变革。只有具有上述技能的各层级人员，才能将技术引入业务或行业，包括：(i)更高级或更有领悟力的技术使用者，他们可以利用技术，寻找适当的方法，改善各项工作；(ii)在更大型企业从事技术或领导技术部门的人员；以及(iii)拥有引进技术、变革业务远见与勇气的首席执行官。第四章第四章 数字经济、工作岗位和技能数字经济、工作岗位和技能 95 电子技术领导力包括商务技能和技术能力，要能够：(i)识别如何通过技术创造新的商机、新的商业模式和新的工作方法；以及(ii)将商业机会传递给公司决策层和董事会，以及银行和投资人

315、，从而获得融资。除了日益增长的数字技能需求之外，数字经济的发展有望赋予辅助性的、非认知性技能更多的机会（弗雷和奥斯本，2013；戴明，2015）。非认知技能通常指“软能力”，包括社交、情绪和行为方面的能力，例如：毅力、尽责、自制力和领导力等（达克沃思和耶格尔，2015）。来自发达国家的证据显示，同时具有认知和非认知技能的人才可获得较高的报酬（如：戴明，2015）。随着越来越多的工作实现了自动化，人们必须擅长于电脑/机器人/人工智能不能做或做不好的工作。正如伊菲和默南（2013:4）指出，为使年轻人胜任电脑无法完成的工作，我们必须围绕一个目标重新调整教育体系：传授解决问题所需的基本技能和沟通能力

316、，这些都是电脑所不具备的”。D.结论结论 数字化正改变着各经济体和所有行业的就业格局，为发展中国家带来机遇和挑战。然而，数字化的整体影响尚不明朗，国家和行业不同，以及环境不同，上述影响也有所不同。数字化蕴含的主要风险尚不是失业问题，而是两极分化的加剧以及收入差距的扩大。因为生产效率的提高所带来的大部分收益不会广泛地分享；相反，资本方和部分具有高级认知能力、适应力和创新能力的高技能人才才是最大的受益者。虽然充满挑战性，但数字化对技能要求、工作岗位和就业的影响是亟待应对的问题。缺乏相关技能人才的国家将处于不利地位。人们应考虑在教育、技能开发和劳动力市场等方面，在需求侧和供应侧采取一系列政策措施。各

317、国应根据本国教育、培训和拥有技能的现状，以及数字化连接和应用程度，采用相应措施。国际劳工组织的未来工作世纪倡议相关的活动和研讨，旨在协助各国做好充分准备。13第六章将进一步讨论面临的各种政策挑战。第四章第四章 数字经济、工作岗位和技能数字经济、工作岗位和技能 96 尾注 1 参见，例如：https:/www.weforum.org/agenda/2014/10/internet-of-things-will-affect-our-jobs/。2 具体数据参见电子商店(NAICS 454111)；来源：美国人口统计局，县级商业模式。3 参见：http:/ 参见：例如，专家们(学者、商业领袖、媒体

318、记者和政策制订者)发布的文章和视频，讨论主题请点击：https:/www.conference-board.org/crossatlanticroundtable/;and https:/www.conference-board.org/crossatlanticroundtable/index.cfm?id=25321。5 参见：https:/www.conference-board.org/crossatlanticroundtable/index.cfm?id=25321。6 多 数 发 达 国 家 历 过 农 业 劳 动 力 持 续 转 移 至 制 造 业，然 后 转 移 至 服 务

319、业，但 没 有 出 现 长 期 失 业(http:/ 10 May 2017)。7 参见：www.ilo.org/futureofwork。8 另一项关于 19902007 期间的美国的研究得出结论，1000 名工人配备一台机器人能减少就业比率 0.180.34%，并降低工资支出(阿西莫格鲁和雷斯特雷波，2017)。9 参见：https:/ 例如：当机器人取代生产线的一线工人时，操作和维护这些机器人以及控制软件需要相关的技能人才，但是这些工作不可能由失业的一线工人所能承担。11 参见：http:/ 参见，例如，不同年份的欧洲电子技能宣言(http:/eskills4jobs.ec.europa

320、.eu/manifesto)。13 参见 www.ilo.org/futureofwork。第五章第五章 国际贸易协定与互联网治理国际贸易协定与互联网治理 97 第五章第五章 国际贸易协定与互联网治理国际贸易协定与互联网治理 随着贸易的数字化，通过互联网进行的交易不断增加，政策制定者必须考虑互联网的管理和运营问题。国际贸易政策与互联网政策的制定方式完全不同。前者涉及国与国之间的闭门谈判，而互联网治理的特征是各相关方进行对话。本章 A 部分重点论述国际贸易协定中对电子商务的处理方式。B 部分论述贸易政策制定与互联网政策制定之间的关系，重点探讨这两个领域截然不同的特点，并探讨了未来促进贸易和互联网

321、决策者进行更多对话的可能途径。C 部分为结论。第五章第五章 国际贸易协定与互联网治理国际贸易协定与互联网治理 98 国际贸易协定与互联网治理国际贸易协定与互联网治理在贸易协定中，电子商务电子商务及其相关问题日益受到重视包容与戒备包容与戒备一些国家急于将数字经济相关问题纳入贸易协定，而另一些国家则保持戒备心理，更重视其政策制定的自主性贸易协定贸易谈判贸易协定贸易谈判政府与政府间政府与政府间未来贸易谈判中，电子商务的发展维度电子商务的发展维度将尤为重要贸易政策贸易政策贸易政策制定者贸易政策制定者需要更密切的对话互联网政策需要更密切的对话互联网政策通过双方合作获益通过双方合作获益互联网政策参与者互联

322、网政策参与者随着越来越多的贸易实现数字化，数据流随着越来越多的贸易实现数字化，数据流对企业的影响也越来越大，贸易政策及互联网政策之间需要更密切的对话。人们应探索加强贸易界与互联网界间对话的新途径新途径互联网治理谈判互联网治理谈判多方参与多方参与各国政府技术与学术界国际组织私营部门第五章第五章 国际贸易协定与互联网治理国际贸易协定与互联网治理 99 A.国际贸易协定与电子商务国际贸易协定与电子商务 在双边、区域、多边的国际贸易协定中，电子商务问题受到越来越多的关注。由于各国电子贸易处于不同的成熟阶段（第二章），优先考虑的贸易政策问题不尽相同，因此，面对不断变化的形势，各国反应具有较大差距。一些国

323、家急于将数字经济相关问题纳入贸易协定，而另一些国家则保持谨慎态度，以维护其独立的政策自主性。1.区域及双边贸易协定区域及双边贸易协定 一些双边自由贸易协定明确了与电子商务及数字经济相关的规定。2003 年新加坡澳大利亚自由贸易协定单列了电子商务一章，是首批包含此类内容的相关协定。该协定涵盖了许多在国际政策议程上亦备受关注的问题，如电子认证、数据及线上消费者保护（韦伯，2015）。美国和欧盟制定的许多自由贸易协定也包含了电子商务有关条款。向世界贸易组织提交的各区域贸易协定中，人们发现超过半数的电子商务条款对透明度和非歧视性进行了规定，这与世贸组织协定相关条款和原则极为相似（世贸组织秘书处，201

324、7）。这些协议涉及的共同问题包括透明度、关税和例外情况，国内监管与合作也常被提及。其他常见条款则涉及定义、范围、非歧视性、消费者保护、自愿性电子信息、电子认证及数据流问题。不同协议的涵盖范围和处理方式差异巨大。比如，对比三个拉丁美洲国家（智利、哥伦比亚和秘鲁）分别与美国、欧盟和中国之间达成的自由贸易协定，人们发现在处理方式上存在某些差异（德尔卡门巴斯克斯凯罗穆勒，2014：37）。作者由此得出结论：“与欧盟区域贸易协定相比，美国区域贸易协涵盖更全面、更具有强制性的规则，前者往往被归类为创新条款而非强制性条款。令人震惊的是，与中国的优惠贸易协定中缺乏针对电子商务、知识产权和数据保护的规定。”她接

325、着指出，这些区域贸易协定的行业覆盖范围和承诺水平比服务贸易总协定更好。虽然可根据双方需求制定双边协议，但随着各国对双边协议依赖程度的增长，导致各种规则与规定多如牛毛。这也可能导致那些缺乏必要的体制、法律和技术基础设施的国家在参与复杂的贸易谈判时被逐渐边缘化。小国通常难以应付杂乱无章的法律环境，而较大的经济第五章第五章 国际贸易协定与互联网治理国际贸易协定与互联网治理 100 体则能够在面对不同的合作伙伴时坚持相对一致的待遇。大多数自由贸易协定鼓励各国在国际论坛上采用更广泛的合作形式，制定共同的标准和准则，以确保各国以相同的方式应对电子商务问题（世界贸易组织秘书处，2017）。2.多边协议多边协

326、议 与电子商务直接相关的贸易谈判也在多边环境下进行。例如，跨太平洋伙伴关系协议和服务贸易协议草案。这两项协议的谈判过程汇集了不同经济规模、发展水平和文化背景的发达经济体和发展中经济体，并提出了与电子商务和数字经济相关的规则/准则建议。然而，在编写本份报告时，两项协定的未来仍存在不确定性。跨太平洋伙伴关系协议是由 12 个原始缔约国签订的大型区域协议，1 其中 7 个缔约国为发展中国家。该协议用包含了 18 项条款的一个完整章节讨论了电子商务问题。其中 11项条款为强制性义务（使用“应”一词），另外 7 项为软义务（使用“尽最大努力”或“依照其法规条款”）。例如，跨太平洋伙伴关系协议要求成员国全

327、面允许跨境数据传输，禁止计算设施及服务的强制本地化，禁止将技术转让作为开展业务的条件，禁止对互联网流量征收关税或税收。但在消费者保护、隐私和国家安全等敏感领域也有例外情况。服务贸易协议是一项仅针对服务型贸易的协议，目前仍在 23 个世界贸易组织成员国之间进行协商，其中13 个成员国为发展中经济体。2 根据 2017 年 4 月的所能得到的信息，草案中与电子商务有关的大部分条款载于电子商务相关附件及另一个本地化相关附件中。后者包含一项关于本地化和其他性能要求的条款，是指某种类型技术的使用或某种程度上本地化某种产品或服务（例如云计算平台或软件）。在 2016 年 12 月初的最后一轮谈判中未能就跨

328、境数据流问题达成任何协议。服务贸易协议草案包含了与跨太平洋伙伴关系相同的源代码相关条款。该草案规定不得要求面向大众市场的软件开放源代码，但向用于关键基础设施的软件规定了例外情况。3.多边讨论多边讨论 电子商务涉及到几项世界贸易组织协议条款。根据 1998 年启动的世界贸易组织电子商务工作方案的部长决定，3 由总理事会指定的相关事务条款应由产品、服务和知识产权贸易的相关贸易组织理事会以及贸易和发展委员会审查。4 2015 年在内罗毕举行的第 10 届第五章第五章 国际贸易协定与互联网治理国际贸易协定与互联网治理 101 世界贸易组织部长级会议上，各成员国决定继续世界贸易组织电子商务工作方案项下工

329、作，指示总理事会定期审查并保持目前的做法，即在 2017 年下届部长级会议之前不对电子传输征收关税。此后，各国集团组织了研讨会及相关活动，就电子商务与贸易政策衔接展开了讨论。其中包括由澳大利亚、印度尼西亚、墨西哥、韩国、土耳其组成的中等强国合作体以及电子商务与发展之友集团。5电子商务与发展之友集团于联合国贸易发展会议第 14 次部长级会议上成立，并在 2017 年联合国贸易发展会议电子商务周期间组织了若干次研讨会以及一次部长级会议。在部长级会议上，各国部长发布了一张路线图，提议将全球电子贸易（见框 VI.7）的发展目标纳入世界贸易组织电子商务框架。6 在撰写本报告时，各成员国对世界贸易组织就电

330、子商务进行正式讨论的可取性仍抱有不同看法。约有 30 个代表团提交了共 12 份议案，内容涵盖多种问题，如电子商务的定义、透明度、监管框架以及与电子商务有关的基础设施差距。7 然而，总理事会主席在 2016 年底的进度审查中指出：8“在前进的道路上，有些代表团显然希望布宜诺斯艾利斯部长级会议能取得一些进展。但其他代表团则不同意这一观点，并希望继续探讨工作计划的性质。”截至2017 年 6 月，意见分歧依然存在。通过贸易获取的发展收益不仅来自贸易协定，也来自确保弱势地区/参与者也可获取收益的政策组合一致性。其中包括确保在新市场开放交易后，尽可能广泛和公平地分享利益。这使电子商务的发展水平在未来贸

331、易谈判中尤为重要。人们应充分重视各国大力参与电子商务和数字经济的意愿。因为对于大多数发展中国家，参与电子商务和数字经济仍需国际社会的更多支持（参见第六章）。B.需要统筹制定贸易与互联网政策需要统筹制定贸易与互联网政策 随着越来越多的贸易受数字化影响且通过互联网进行，贸易决策者应更加重视互联网本身的管理和运营。国际贸易政策的制定方式与互联网政策不同，前者的制定通常由各国闭门协商，而各相关方通过对话确定互联网的治理架构。本节探讨如何整合以上两种方式，以确保今后的决策更具包容性。第五章第五章 国际贸易协定与互联网治理国际贸易协定与互联网治理 102 1.互联网治理以及各相关参与方互联网治理以及各相关

332、参与方 组织缜密的全球化互联网界投入大量精力研究互联网的治理与运行，但与国际贸易政策制定的标准程序和结果截然不同。协调互联网资源以及使网络有效发挥作用的大部分工作技术性极强，这些工作都由不同机构承担，通常贸易谈判代表对此一无所知。事实上，参与贸易的各方对负责互联网（参见框 V.1）治理及运行的各机构和参与者了解甚少。框框 V.1 互联网治理的主要相关方互联网治理的主要相关方 治理和运行互联网的流程涉及各种各样的参与者。以下是一些主要参与者及相关方。互联网名称与数字地址分配机构负责管理互联网运营所必需的一系列互联网标识符。互联网工程任务组及与其相关的互联网架构委员会建立了实现不同系统互操作性的技

333、术标准和协议。万维网联盟制定了针对互联网的技术标准。五个地区互联网注册管理机构管理互联网协议代码的区域分配。国家或地区的网络运营商组织为各网络运营商提供论坛，讨论人们共同关心的问题。互联网服务提供商、互联网交换点、域名系统及根区域运营商旗下设有多种协会。互联网协会在全球拥有 96000 名会员和 170 个分会，从事宣传、能力开发的相关活动，为互联网工程任务组及互联网架构委员会提供了法律依据。此外，还有各种能力建设项目、专业协会、行业协会、独立企业、技术团体、民间组织和个人参与讨论互联网的治理与运行问题。全球互联网界除以上组织外，还大力参与并支持与联合国密切相关的互联网治理论坛及其各国和地区的分支机构。各国政府及各相关方也参与联合国科学和技术促进发展委员会的互联网相关讨论a，该委员会目前负责管理于 2016 年成立的加强合作工作组。2005 年，信息协会世界峰会提出的突尼斯信息社会议程呼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