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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可重复使用消费模式的未来“塑造消费的未来”平台洞 察 报 告2 0 2 1 年 7 月世界经济论坛与科尔尼联合发布目录前言执行摘要1 开篇：打造“无废“的未来2 重复使用模式的三大动力3 新的价值创造机会4 重复使用可行性框架分析：重复使用规模化模型5 未来情景：以重复使用为导向的废物处理方法将创造更美好的未来结语附录项目贡献者致谢尾注357943536Cover:Aldo Murillo,Getty Images Inside:Getty Images2021 世界经济论坛版权所有。严禁以任何方式（包括复印和刻录）或通过任何信息存储和检索系统复制或转载本报告的任何内容。

2、免责声明本报告由世界经济论坛发布，作为对某一项目、洞察领域或交流的贡献。本报告的结果、解读和结论由世界经济论坛推动和支持的合作产生，但不代表世界经济论坛的观点，也不代表其成员、合作伙伴或其他利益相关方的全部见解。可重复使用消费模式的未来2前言即使新冠肺炎疫情在过去一年半时间里吸引了全球公众的大部分注意力，但对自然环境恶化这一影响力更深远的危机，公众始终保持高度关注。多项研究表明，公众对可持续发展的关注稳中有升。新冠肺炎的全球大流行使人们更加关注人类与地球的关系。我们相信，随着消费者环保意识的增强，人们更愿意接受和使用对地球危害更小的产品和服务，促进人与地球的和谐关系将成为私营和公共部门决策者的

3、紧迫任务。而可重复使用的消费品是促进和鼓舞这一任务实现的重要因素之一。消费者从一次性消费品向可重复使用消费品的转变仍处于早期阶段，但已经取得明显进步。未来，生产者将面临垃圾制造成本持续上升的压力。消费者也会越来越清楚地意识到，回收再利用固然重要，但要重建人与自然世界的平衡，还需要采取更多的行动，从单纯的处理或治理废弃物转变为从源头上杜绝废弃物的产生。“可重复使用”的生产和消费模式的核心原则是：消费品在最终退出商业流通之前可以多次使用。这并不是一个全新的概念。在大规模工业化之前，日常用品的重复使用是数千年来人类生活的一个基本特征。即使在更加现代化的经济体系中，牛奶瓶、午餐盒、咖啡杯和布质购物袋等

4、物品也一直在提醒我们：重复使用的理念从未完全消逝。今天，可重复使用的生产和消费模式正在复兴并不断扩大。政府和非营利组织与企业建立合作，证明重复使用的消费模式不仅可行和实用，还能为整个经济带来显著的附加价值。在此背景下，为了帮助所有利益相关方建立可持续的未来图景，世界经济论坛的“塑造消费的未来”平台寻求推进负责任的消费模式，提高社会幸福感，保护地球家园。“塑造消费的未来”平台启动了一项名为“Consumers Beyond Waste（远离一次性消费品）”的倡议，汇集领先私营和公共部门参与者，致力于为消费者提供可持续的、价格合理的可重复使用产品来替代一次性产品。该倡议重点专注创新的重复使用和基于

5、耐用性的解决方案，并不断测试和提高这些解决方案的可行性。本报告是Consumers Beyond Waste(远离一次性消费品)倡议总体行动的重要成果。本报告是由世界经济论坛与科尔尼联合编写的，通过专有研究为可重复使用的消费模式构建可行性框架，为消费品重复使用的规模化提供指导。在此，“塑造消费的未来”平台项目团队向所有本报告撰写者表示由衷的感谢。我们相信，本报告将促进可重复使用消费模式的持续推广，不断提高其可行性，加速世界范围内停止使用一次性包装的进程。Mayuri Ghosh“塑造消费的未来”平台Consumers Beyond Waste 倡议负责人，世界经济论坛Zara Ingilizi

6、an 消费品行业和“塑造消费的 未来”平台负责人，世界经济论坛可重复使用消费模式的未来3科尔尼中国编者按疫情前，我们很难想象双碳目标会如此迅速地成为中国今年最热门的话题之一，各地政府和企业先行者已开始积极制定双碳目标、战略及实施举措。与双碳目标紧密相关的可重复消费模式，对很多中国消费者、企业和政府可能还是一个相对新的话题，但我们相信，中国有其独特的紧迫性和优势，成功并不遥远。做为第二大经济体和全球最大发展中国家，中国近年包装业发展迅速，其中电商和到家业务是重要的推动因素，很多企业倾向于通过过度包装增加产品吸引力，而包装中可回收比例与西方国家相比还有较大差距；消费者对更多地使用可回收包装、包括减

7、少使用一次性包装的意识尚有待加强；在已着手制定双碳目标的消费品企业中，包装相关举措对双碳目标的影响的重要性尚未被普遍认识；等等，都带来了倡议可重复使用消费的紧迫性。而同时，中国也有积极推行可重复使用消费模式的一系列优势：35岁以下的中国年轻消费者对有社会责任品牌的好感度大大高于年长者（58-63%年轻消费者vs 46%-50%的年长者-科尔尼中国“未来消费者”调研数据)；中国政府可利用其大大高于很多西方国家的政府效率有力推动这一模式；中国的企业家充满创新精神和活力，在一些商业业务模式创新、尤其是数字化商业模式创新方面已走在全球前列，而与可重复使用相关的一些重要基础设施，例如物流体系，已相当高效

8、并具备较好的成本可 行性。在本文阐述的价值创造机会中，很多国际企业和政策的案例都可以给我们带来启示。而同时，结合中国市场特点，中国企业在商业模式中可重点针对更为社会效益敏感的年轻消费者，但因为较快的生活节奏和“懒人经济“的背景，解决一二线城市便利性痛点更是重中之重；政策层面，政府积极推进的双碳目标已经带来积极的公众教育和企业响应，更可以在此基础上推出激励措施鼓励不同的推动双碳目标的举措，包括可重复使用的消费模式。可通过政府补贴或税收以奖励重复消费、抑制一次性包装，一些可考虑的举措包括，针对企业的生产者责任延申(EPR)，在回收利用率考核之外提出减少废弃物相关指标，或针对消费者的一次性包装惩罚、

9、可重复使用包装奖励措施，等等。可重复消费模式将给食品饮料、个护、家清等消费品类、以及其价值链上的包装、物流、系统提供商等等带来新的商业机会。本文提出的重复使用商业模式可行性评估框架，可帮助企业评估推进该模式的可行性并判别关键成功要素和主要机会点。很可能，在不久的将来，在政策鼓励、消费者习惯逐渐转变的同时，中国将涌现一批重复消费模式下成功的初创企业或成熟消费品企业及服务提供商。可重复使用消费模式的未来4执行摘要在伦敦动物学会(Zoological Society of London)和世界自然基金会（WWF）发布的地球生命力报告2020中，大量令人震惊的统计数据显示，人与其赖以生存的生态系统之间

10、的关系出现了失衡。“为了满足二十一世纪的生活方式，人类对自然资源的消耗已经超出了地球生态承载能力的 56%。”1，这句话可能是对生态失衡最好的阐述。不断增加的垃圾是这种失衡的“生态足迹”最醒目的信号。人类活动造成垃圾堆积如山，流入大海。这些废弃物中很多都是不可生物降解的塑料垃圾，不仅对环境造成污染，而且对野生动物和人类构成 威胁。这些废弃物的产生也说明我们没有充分利用生产资料的价值。塑料耐用性强，可以重复使用几个月，甚至几年。然而它们却只被赋予了一次性使用的短暂生命，继而就快速退出了经济循环系统。而回收再利用的比例虽然大幅提高，但并不足以从根本上解决问题。我们需要更好的方法。世界经济论坛的“塑

11、造消费的未来”平台将探索推动对人类和地球更有利的、负责任的消费模式。该平台的重点工作之一是通过Consumers Beyond Waste倡议解决塑料污染导致的环境恶化问题。由世界经济论坛和科尔尼联合编写的报告可重复使用消费模式的未来阐述了Consumers Beyond Waste倡议的主题和重要 成果。本报告的目的是让企业、政府、社会组织和多边组织的领导者清楚地了解另一种减少塑料废弃物的模式。这种模式超越了废弃物的回收，侧重于废弃物的重复使用其最终结果是，被丢弃的物品不再被视为“废物”，而是作为仍然有用的物品进入新的价值创造阶段。报告的前半部分探讨了重复使用系统变革必不可少的三个主要参与者

12、消费者、企业和公共部门。他们将决定重复使用模式转变的速度和轨迹。消费者对可持续产品的倡导将推动重复使用需求的增加，企业的能力将促进技术和商业模式的创新，而公共部门平台将加速重复使用的规模化。然而，为了实现以重复使用为主导的经济模式，每个参与者都必须克服其面临的特定挑战。对于可重复使用，消费者关心的是可重复使用包装的便利性、价格合理性和安全性。企业面临的主要挑战包括基础设施不足、财务可行性的不确定性，以及如何建立足够的品牌差异化优势。而政府必须应对的问题包括资金短缺，更新调整目前的激励措施从鼓励高回收利用率转向鼓励减少废弃物的产生。此外，政府在很大程度上仍然缺少标准化的工具，无法有效评估重复使用

13、的经济效益、环境效益和社会效益。随着重复使用催生大量新的价值创造机会，我们将加速应对这些挑战。一般而言，重复使用会将价值从生产周期的早期阶段（原材料开采、生产）转移到后期阶段（销售、营销、回收物流)。制造商可能会从重复使用的模式中获得大量好处，包括“制造即服务”的潜力，即开发和出租可重复使用的包装，在产品生命周期结束时回收再利用。重复使用可通过在消费者与品牌之间建立更深层次的联系创造价值，特别是那些推崇可持续发展原则的品牌。艾伦麦克阿瑟基金会(EMF)总结了四种B2C的重复使用模式：上门重新罐装(refill at home)，到店重新罐装(refill on the go)，上门回收包装(r

14、eturn from home)，到店返还包装(return on the go)。这四种模式对消费者的便利性需求和行为有不同的影响。其中，上门重新罐装模式（如家庭清洁产品的再罐装）相对来说不需要消费者做出重大行为改变，而到店重新罐装（如可回收重复使用的饮料杯）则需要消费习惯的较大调整。在建立重复使用消费系统和消费者教育上，企业并不需要单打独斗。公共部门可以通过第三方合作、标准的制定、激励和补贴措施的出台，以及必要的公共基础设施建设来支持重复使用模式的推进。报告的后半部分介绍了“重复使用可行性框架”，这一框架是Consumers Beyond Waste倡议开发的专有工具。该框架旨在解决企业领

15、导人和公共部门决策者提出的关于重复使用的一些最基本的问题，即如何使重复使用系统具备规模化和可行性。可重复使用消费模式的未来5这一框架充分利用了专家访谈、研讨会，以及调查建模和试点合作的结果，在确立以重复使用为中心的生产和消费周期的可行性方面取得了突破性进展。可行性框架的目标是为寻求建立重复使用体系的企业和社区提供诊断帮助，促进利益相关组织内部以及彼此之间开展有据可依的对话，并且作为潜在结果的衡量工具。该框架详细描述了可重复使用生态系统的参与者，以及决定他们能否在经济型和可操作性方面能否取得成功的市场可行性因素。框架根据每个参与者在可行性因素上的表现创建市场准备度矩阵，揭示生态系统可能面临的规模

16、化挑战。最后，根据系统在这个矩阵中的表现确定重复使用情景的潜力，展示每一种情景与一次性使用相比能产生哪些更出色的经济效益、环境效益和社会效益。根据对“重复使用可行性框架”的分析，我们总结了真正成功的、大规模的、全系统的重复使用模式的六个维度：1.交付模式效率：共享重复使用系统和短途物流环路可确保大多数主要类别实现规模化的经济效益。2.消费者体验：消费者可以获得各种可重复使用的产品，在便利性、用户体验和其他客户满意度指标上均能与一次性用品相媲美。3.技术进步：通过二维码和射频识别(RFID)等技术打造增值服务，延长容器使用寿命，实现后端流程标准化。4.法规政策：健全法规，将重复使用激励措施与全面

17、的政策结合起来，如量化重复使用目标、生产者责任延伸（Extended Producers Responsibility）措施等等。5.文化转型：广泛深入的文化转型促使消费者和机构转向可重复使用的产品，远离一次性的产品。6.有形成效：根据通用报告标准，可重复使用的产品在所有主要的经济、环境和社会影响指标上都较一次性产品有所改善。报告最后总结了2030年可重复使用经济模式的三种可能情景。这些情景是基于各国政府、主要的非政府组织（NGO）和跨国机构提出的议案得出的。第一种情景根据法国和欧洲议会的议案得出。到2030年，10-20%的塑料包装可以被重复使用，相当于每年海洋塑料垃圾的50%。另外两种情景

18、根据各国政府和主要非政府组织的议案得出。在这两个情景下，系统变革可能促使20-40%甚至40-70%的塑料包装实现可重复使用，具体取决于重复使用的产品类别和将重复使用模式纳入主流系统的特定区域。实现这三种情景中的任何一种，当然尤其是第三种，都标志着在为消费者提供一次性使用的可行替代品上取得了重大的成就。最后，本报告是一份充满愿望与希望的倡议，而这一倡议立足于严谨、以市场为导向的方法论。建立以重复使用为中心的经济模式的需求是迫切的，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需求会越来越强烈。包括公共部门和私营部门的所有利益相关方都应该响应我们的倡议。我们很荣幸能与您分享本报告的研究成果，为实现更加可持续的未来共同

19、努力！可重复使用消费模式的未来6开篇：打造“无废“的 未来1方便的垃圾处理方法是社会最基本的需求之一。在人类历史很长的一段时间内，垃圾处理在很大程度上是取之于自然，还之于自然，比如食物残渣、碎陶器以及用皮革、棉花或羊毛等简单材料制成的旧衣物等等。但人类文明改变了我们生活的方方面面，比如始于18世纪末的工业革命就改变了人类与材料废弃物的关系。现在地球上的废弃物数量激增，而且越来越多的是地球无法消化的非天然材料，最主要的就是塑料。毋庸置疑，废弃物的持续增加，无论是固体废弃物还是工业废气排放，对我们的生态系统和经济都构成了日益严重的威胁。2020年新冠疫情期间，经济低迷，二氧化碳排放量出现短暂下降。

20、但是，当年大气中的二氧化碳浓度仍然创下历史新高，达到418ppm。这是因为人类活动产生的高浓度温室气体早已存在于大气中。2 其次是固体废弃物，已经从1990年的230亿吨增长到2020年的780亿吨，预计到2050年将达到1270亿吨。垃圾足迹的扩大速度远远超过了全球人口的增长速度，这一现象的唯一解释就是一次性用品的大量使用，这不仅缩短了物品使用寿命，还给环境带来长期危害。全球塑料产量的一半都用于生产一次性产品。想要知道“一次性使用”产品的生命周期有多短暂，看看一次性塑料购物袋就知道了。它们的平均使用时间只有短短的15分钟。最后这些塑料垃圾都去了哪里呢？世界经济论坛和艾伦麦克阿瑟基金会的一份报

21、告显示，塑料包装只有14%被回收，而被有效回收利用（即转化为同等有用物品）的塑料包装只有2%。大多数回收的塑料都会被“降级回收”，然后用于生产价值更小的产品，而且只经过一次回收再利用后就会进入垃圾填埋场或排入大海。3 大多数情况下，废弃物就只是垃圾而已，它会堆积在陆地上，流入海洋里，或者飘散在大气中。世界经济论坛和艾伦麦克阿瑟基金会在近期的出版物中指出，“据可获得的最佳研究估计，目前海洋中有超过1.5亿吨的塑料垃圾。”照此发展下去，到2025年，预计海洋中鱼类和塑料垃圾（按重量）所占的比例为三比一，而到了2050年，塑料垃圾会比鱼类还多。这些令人震惊的统计数字表明，垃圾泛滥成灾最终将需要人类和

22、地球上的其他物种共同付出代价。那么，垃圾是如何导致生态退化的呢？首先，我们必须记住，所有不可生物降解的垃圾处理方式都会在一定程度上破坏环境。比如最常见的填埋，约占所有垃圾处理方式的37%。另外，在工业化和城市化的巨大需求推动下，垃圾填埋场规模将持续扩大，因此会不断排放出温室气体，从而对空气、土壤和地下水带来更大污染。仅次于垃圾填埋的处理方式是直接把垃圾倾倒到陆地上和海洋里，目前占全球垃圾处理量的33%左右。这种处理方式如果可以这样称的话无疑直接造成污染，对全球生态系统造成持续破坏。第三种最常见的处理方式是焚烧,约占总垃圾处理量的11%，会产生有毒污染物和排放物。可重复使用消费模式的未来7目前所

23、依赖的这三种废弃物处理方式显然是不可持续的，且成本越来越高。除环境代价在上升外，生产废弃物的企业也面临着成本增加的压力。因为新的公共政策越来越倾向于将废弃物的成本转嫁给制造商和生产商。在这一切的背后，隐藏着一个根本性的问题：为什么会产生这么多废弃物？与其投入大量资源处理和治理废弃物，为什么不能再深入一些，从源头上彻底消除废弃物呢?近年来，这一问题的重要性日益突显。如果从源头上解决，那么废弃物就不再被当作垃圾处理掉，而是进入循环再利用。资源浪费型的线性经济模式（产品遵循有限的、单向的生命轨迹，从生产到使用，再直接到填埋）将被产品无限重复使用和回收再利用的资源循环型经济模式所取代。我们所熟悉的环保

24、3R策略，即“Reduce（减少使用）”、“Reuse（重复使用）”、“Recycle（回收再利用）”，其最终目标是减少潜在废弃物的生成。虽然回收再利用肯定比直接丢弃更为环保，但它远未达到物尽其用。如上所述，我们的塑料回收率还远远不够，而有效回收率则更低。这是一个全球现象。以G20成员国之一印度尼西亚为例，其海岸线和河道面临严重的塑料污染。在2019年为印度尼西亚政府开展的一项研究中，世界经济论坛发现，到2040年，回收再利用只能消化其总体塑料废弃物的42%左右。5 重复使用是指在几乎不对产品做出改变的情况下进行多次使用，这是生产者和决策者的努力目标，同时也是本报告的主题。这一模式仍处于发展的

25、早期阶段。截至2019年，新塑料经济全球承诺签署组织的所有塑料包装中只有1.9%是可以重复使用的。6 虽然废弃物最小化和产品耐用性都是重复使用模式的常见主题，但以重复使用为中心的价值链可能会根据产品和功能的多样性而有所变化。任何向可重复使用产品的转变都离不开经济活动中三个参与者的选择和行动，即消费者、企业和公共部门（包括政府机构、国际组织、非政府组织、研究机构、高等学校等），他们在推动向可重复使用消费模式转变的过程中发挥独特作用。本报告将围绕所有参与者展开分析，诠释他们在迈向重复使用导向型消费模式的道路上的角色。我们将从系统变革的角度出发分析这些挑战，关注每类参与者的独特作用和能力。其次，报告

26、将讨论重复使用模式的经济可行性，这一直是企业高管和政府官员踌躇不前的原因。最后，报告还将阐明重复使用模式的未来发展潜力，概述系统性变革的潜在路径。可重复使用消费模式的未来8重复使用模式的三大动力2如果没有消费者、企业和政府的共同参与，重复使用模式将永远无法达到理想的规模，难以产生持久的系统性变革。他们是加速重复使用模式系统性转变的最强大驱动力,对重复使用模式的主流化产生越来越重要的革命性影响。在这一部分中，我们将依次探讨这三股重要力量。首先，消费者对可持续性产品态度的深刻转变是实现重复使用最根本的驱动力，也是企业和政府发挥作用的基础。如果用一句话简单陈述每一个驱动力所发挥的作用，那么消费者的作

27、用可以概括为“消费者需要”。虽然新冠肺炎全球大流行成为新闻报道和公众关注的头条，但越来越多的消费者体会到消费模式的转变势在必行。2020年春天新冠肺炎疫情刚刚开始的时候，科尔尼在世界地球日对美国消费者开展了一项调研。48%的受访者表示，新冠肺炎使得他们更加关注环境，55%的受访者表示”购买环保产品的可能性更大”。7耶鲁大学在同一时期也开展了一项研究，发现衡量公众在应对气候变化中参与度的若干指标都达到了创纪录的高水平”。8 随着消费者对可重复使用产品的需求、偏好和支付意愿明显上升，天然成分、绿色产品和可持续的品牌都从中受益。科尔尼世界地球日调研发现，59%的消费者表示未来12个月可能会使用非一次

28、性的购物袋，57%的消费者表示外出时会携带可重复使用的旅行杯、水瓶或吸管。9 消费者更加重视减少包装，增加回收材料的使用，以及几年前被视为”不入流”的其他环保措施。出于对环境影响的考虑，这些措施正在改变消费行为，如大批采购，拒绝在餐厅或咖啡馆使用塑料餐具，购买可重复罐装等包装最小化的产品，等等。消费者偏好转变”消费者需要”2.1可重复使用消费模式的未来9我们有充分的理由相信，消费者会更加重视可持续性，并加速向重复使用模式的转变。然而，这其中也存在某些变数。一大变数是便利性，对于时间紧张的现代人来说，他们十分看重这一因素。因此，我们认为，便利性将在很大程度上决定重复使用模式能否快速普及。其次，为

29、了将这些产品方案真正推向市场，还需要第二股力量发挥作用，即由企业创新推动技术变革。为满足“消费者想要”可重复使用产品的需求，企业就应传达出“企业能做”的信心和动力来激励消费者。“能”字用在这里非常贴切，因为在验证产品在市场上的可行性、实用性和可实现性方面，企业扮演着重要角色。如果企业甩手说”这是无法做到的”，那么实现重复使用模式希望渺茫。幸运的是，在重复使用相关技术方面，”能做”的商业精神显然发挥了重要作用。现在，可再生能源价格已经低于化石燃料价格（每千瓦时不到2美分），实现可重复使用的材料和数字创新也在不断增加。从全球专利申请情况可以看出，重复使用和重复罐装创新类专利成为焦点。其中，关于食品

30、容器和厨房用品的专利占23%，清洁产品相关专利占20%，可重复罐装的化妆品和个护产品容器相关专利占19%，制造和监测系统相关专利占16%，饮料容器相关专利占11%，其余则为多种用途产品的相关专利。10 另一项重要的技术进步是成熟的可追溯技术的出现。这些技术可用于储存产品的材料成分，跟踪产品轨迹，方便进行回收再利用。建筑“材料护照”就是其中一个特别有趣的例子，它将结构体用作材料库，在使用寿命结束时或进行翻新时，可以将其拆下来作为部件循环使用。这种突破性创新仅仅只是开始，未来还会有更多。企业可能会先在一些相对熟悉的领域加速创新，如对”居家”产品等传统商业模式进行翻新，比如订牛奶、订报纸等。随着时间

31、的推移、投资的增加，以及消费者和企业对重复使用模式认识的不断提升，其他重复使用模式的规模也将继续扩大。企业技术创新与进步“企业能做”2.2然而，仅靠消费者意愿和企业创新仍不足以确保重复使用模式的规模化，还需要强大的第三股力量，即公共部门的措施和激励。这一驱动力概括为”政府鼓励做”，因为建立有效激励消费者支持可持续性产品和激励企业创新是政府独有的力量。全球各地政府都在出台大量激励措施，包括越来越多的以循环经济为原则的法规，推动向重复使用主导型消费模式转变，例如有些法规要求在特定市场上提供更大比例的可持续性产品。其中最家喻户晓的政策是“限塑令”，目前已在全球几个国家和地区实施，包括中国、意大利、英

32、国、澳大利亚、南非以及美国的若干州和城市。公共部门的另一个作用是促成企业和政府的合作，这一点我们将在报告后半部分作详细介绍。企业和政府的合作可以为建立重复使用模式增添动力，并为克服规模化障碍（如重复使用的财务可行性和行为变化）提供有力抓手。艾伦麦克阿瑟基金会发起的全球塑料公约网络(Plastic Pact Network)就是按照这种思路组织的公私合作之一。该网络联合企业和政府从源头上减少塑料废弃物和污染，让主要利益相关方都参与进来，为各地区定制循环经济解决方案。艾伦麦克阿瑟基金会还组织了新塑料经济全球承诺（New Plastics Economy Global Commitment）。根据该

33、承诺，政府部门和企业签署方携起手来，共同推进企业设定减少塑料废弃物的目标并跟踪目标实现进度。政府行动和倡议”政府鼓励做”2.3可重复使用消费模式的未来10签署承诺的组织包括占全球所有塑料包装产量20%的企业以及超过15家的金融机构（资产管理规模累计超过2.5万亿美元）。另有5家风险投资基金也承诺会提供总额超过2亿美元的投资用于打造塑料循环经济新模式。11 此外，从国家的中央到基层政府都可以作为推进平台，促进基础设施建设、创新孵化器建设以及其他适合公共部门建设和支持的资源发展，积极推广支持重复使用的措施。为实现大规模重复使用，企业和公共部门都要积极发展新的能力来克服挑战。需要克服的常见挑战挑战一

34、：阻碍消费者行为转变的因素企业和公共部门首先需要扫除消费者在获得可重复使用产品时面临的障碍，防止其阻碍大规模的消费转变，这是重复使用模式赖以实现的基础。便利性和价格合理性：公私合作可以从其他方面刺激消费者进一步接受重复使用模式。正如报告所述，现在已经有既方便又经济实惠的模式出现。在更多领域内部署和宣传这种模式有利于提高消费者对重复使用模式的接受度。包装安全：受新冠疫情影响，消费者对包装安全的担忧增加。这成为阻碍消费者重复使用行为的另一个潜在因素。要解决这个问题，需要企业和监管机构开展消费者教育，增进消费者对包装和新冠肺炎传播的了解。其中一个方法是测试和试点重复使用方案，确定可行的消费模式，并让

35、更多人了解其可行性。这可以通过城市或国家层面的政企合作实现。此外，政府和企业还可以提供一些奖励，进一步激发消费者对可重复使用产品的兴趣，比如政府可以推出减税政策，企业则可以推出奖励计划、优惠价格等等。可重复使用消费模式的未来11挑战二：阻碍企业实践和技术探索的因素在倡导这一新模式前，倡导重复消费的企业首先要说服同行业的领军企业。无论是单打独斗，还是寻求政府支持或与其他公共部门合作，企业需要积极扫除商界参与系统革新的阻碍。其中，最值得注意的三个阻碍因素包括：基础设施薄弱、经济前景不确定、品牌差异化不足。基础设施薄弱：当前的消费体系围绕线性交付模式建立。政府部门在建设以重复环形使用为主导的市场环境

36、中可以发挥特别重要的作用，而企业可以通过建立生态系统伙伴关系发挥自身的作用。经济前景不确定性：到目前为止这一商业模式的规模化和盈利模式还未被验证，因此企业（尤其是零售商）不愿意做投资。但是这一挑战并非不可逾越，毕竟我们这个时代最伟大的商业成就源于企业家们大胆尝试新领域的开创精神（如苹果、微软、谷歌、亚马逊等等）。此外，现阶段，企业和公共部门参与者（包括智库和院校）还可以通过科学的商业模拟工具来形成对规模化和盈利模式的的洞察。可重复使用消费模式的未来12品牌差异化不足：基于共享基础设施的全行业包装标准化通常被认为是实现重复使用模式规模化的重要手段。然而，这种标准化可能会牺牲品牌差异性。公私合作的

37、潜在作用就是提供基于共享基础设施的可扩展的设计和流程，从而实现足够的差异化。企业不仅可以通过包装建立差异化，还可以通过数字化体验等非物质手段建立差异化，尤其是针对直接面向消费者(D2C)的产品。挑战三：限制政府扶持新模式的因素政府面临的主要挑战是资金不足、激励措施失调，以及缺乏评估重复使用方案有效性的标准化工具。资金不足：这可能是最主要的挑战，尤其是在当前国家、地区和地方政府都面临严峻财政压力的情况下。然而，从政府应对新冠疫情的情况来看，当人类面临生命威胁时，资金问题总是能解决的。解决资金问题的一个重要举措是推行税收优惠政策，或其他奖励前瞻性企业、惩罚落后企业的政策。以生产者责任延伸（EPR）

38、相关政策为例。此类政策旨在计算整个产品生命周期的环境成本，世界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OECD）发布的报告就曾提到了此类政策扩大适用范围的趋势。据经合组织总结，在EPR政策下，“生产者对消费后的产品处理和处置负有重大财务责任和/或物质责任”。12这样的政策计划正越来越多地将废弃产品的成本转移给制造商。EPR概念于1990年在瑞典提出，以多种形式被欧洲、亚洲、北美和南美洲监管机构采用，而且未来几年势头必然更盛。新加坡计划在今年首次推出电子废弃物和包装材料的EPR政策。英国计划在2023年对包装实施EPR政策。激励措施失调：造成这一问题的部分原因在于，许多市政政策体系鼓励的是高回收利用率，而不是废弃物

39、的减少。随着重复使用水平的提高，一次性废弃物会有所减少，这可能会在一定程度上降低回收率，所以这种激励结构实际上可能会阻碍重复使用模式的发展。一个基本的解决方法是重新调整激励体系，加强对防止和减少废弃物产生的重视。虽然如此，还是要强调，可重复使用的产品在使用寿命结束时仍然需要适当的回收系统对其进行回收。标准化工具缺失：目前仍然没有充足的指标和工具了解重复使用的经济效益、环境效益和社会效益。这又为公私合作带来了机会，有助于吸纳企业、政府、学术机构、非政府组织和智囊团的专业知识。各合作方可以共同制定严格的标准化衡量框架和工具，满足企业、投资者、创新者和监管机构的需求。如开篇中所述，截至2019年，新

40、塑料经济全球承诺签署组织的所有塑料包装中只有1.9%是可以重复使用的。13如果我们希望重复使用成为生产经济的标准构成要素，企业和公共部门都需要加强新的能力建设，携手合作，共同攻克消费者、企业和公共部门三股力量各自面临的挑战。未来，重复使用模式将会解锁大量新的价值创造机会，加速这些挑战的攻克。可重复使用消费模式的未来13新的价值创造机会3这一部分我们将探讨重复使用模式如何为上述三个关键参与者创造价值。主要考虑以下三点：(1)重复使用如何实现线性经济体系价值的转移；(2)重复使用为消费者带来哪些新的价值；(3)公私合作对重复使用模式发挥的作用。这些新的价值创造机会是应对重复使用系统在创建和规模化过

41、程中所面临挑战的有力手段。同时也预示着，随着系统规模的不断扩大，我们或许能够实现更广泛的经济效益、环境效益和社会效益。以重复使用为中心的新商业模式将催生全新的市场，推动价值从产品生命周期的起始阶段转移到后续阶段。重复使用依赖于新的商业模式。在这些新的商业模式中，系统内的价值发生转移，比如将一个容器的大部分成本和价值从生命周期的早期阶段（原材料开采、生产）转移到后期阶段（销售、回收和重新罐装）。这种转移为那些有能力利用新价值池的参与者创造了机会，例如新材料生产和制造、消毒、重新罐装、品牌推广和零售等环节的参与者。因此，对于企业来说，重复使用系统在规模化过程中价值不断转移（而不是消失）。对于公共部

42、门来说，重复使用可以创造价值，因为它减少了对成本高企的废弃物管理项目的需求。下图中，杯子到店回收的规模化情景展示了经济影响的变化。经济价值的转移3.1可重复使用消费模式的未来14情景分析可回收杯子，纽约市图1$1零售商产品制造商-$36正向物流供应商材料生产商重复使用提供商分类和消毒服务商逆向物流供应商私营废弃物管理企业政府$0-$19$32$0$1840%中等潜力：重复使用包装平均占比目标25%-40%一般潜力：重复使用包装平均占比目标25%指标：2030年可重复使用的塑料包装的百分比 模式：包装回收和重新罐装，包括上门和到店两种模式 评估方法：按销售量情景2：重复使用包装转化示意图图 8来

43、源：专家访谈，科尔尼情景分析可重复使用消费模式的未来29值得强调的是，上述任何一种情景都比当前状况有很大的改进。塑料垃圾问题日益严重，已无法简单地用“回收再利用”来解决。因此，重复使用系统落地越早越好！当然，想要做到这点并不容易。正如本报告所述，虽然许多利益相关方对如何采用、何时采用甚至是否采用重复使用驱动型消费模式感兴趣，但面对这个复杂的市场，它们对未来目标尚未达成共识。建立统一的、全系统的方法，其好处是显而易见的。随着系统的规模化，重复使用可以带来在小规模条件下无法比拟的价值。例如，在小规模的重复使用市场中，因为消费者往往需要放弃便利性或支付更高的溢价，所以成功前景渺茫。但是，只要规模达到

44、一定水平，消费者就不再需要被迫牺牲便利性或优质体验。也不必为了支持这一模式而被迫接纳重复使用产品，并被迫“感觉良好”。相反，他们可以切切实实地获得了看得见摸得着的好处。事实上，就重复使用系统的众多环节来看，包括从交付、监管到技术进步等等，大规模系统的优势是显而易见的。为了实现这些美好愿景，我们呼吁公共部门和企业携手努力，共同开发能够满足经济体系和生态体系需求的重复使用系统。我们对可重复使用的各种消费模式进行了分析，其潜在结果让我们对未来充满了期待。但是，小规模和大规模重复使用模式预期结果之间的差异还是值得注意的。大规模的重复使用系统在过程早期或许较难实现，但考虑到大规模可以带来的潜在优势（比如

45、消费者接受度、交付和影响），就算是更复杂也是值得的。因此，鼓励大规模重复使用系统的推广（比如通过政府和企业合作）价值潜力巨大。未来已来！纵观全球，人们已经开始接纳重复使用这种新的商业模式，但却没有有效的方法来评估这种转变的潜在可行性。因此，本文提供了评估工具，同时概述整个重复使用系统不同发展阶段可能出现的不同情景。不过，具体结果还是取决于市场参与者是否有意愿和执行能力，使重复使用这一商业模式变成现实！可重复使用消费模式的未来30结语本报告认为，可重复使用模式大有可为！当然，能否实现还取决于所有利益相关方的努力，包括企业高管、公共部门领导者、创新者、消费者以及广大普通民众。这一全新的消费模式是强

46、大、可行且有效的，可以激励我们携起手来，共同打赢这场生态系统保卫战，保护我们赖以生存的地球家园。重复使用运动蓄势待发，Consumers Beyond Waste倡议将致力于推进更深入的创新与合作。如报告中指出，推动重复使用进程的重要一步是推动系统不断发展和引入令人信服的、真实的成功案例。不同环境背景下的成功案例涌现得越多，重复使用模式就能越早实现！对于某些人来说，成功似乎还很遥远。但是就像回收再利用和堆肥曾一度被认为很奇怪，电动汽车在过去也只出现在科幻小说中，我们有理由相信，人们对可持续发展“可行性”的态度和设想会不断变化，而重复使用的普及可能就是这种变化最有力的证明之一。目前，企业和公共部

47、门都在积极发展突破重复使用模式规模化障碍的能力，未来几年我们有望迎来重复使用消费模式的新时代。那将是一个具有历史意义的时刻，其重要性不亚于任何一次工业革命。然而，新的征途才刚刚开始，前路漫漫，我们需要携手并进，共创更为清洁和美好的明天！可重复使用消费模式的未来31其他组织相关目标：Rethink Plastic计划到2030年减少80%的包装消耗，包括食品容器、杯子和其他包装（如包装袋、包装纸、湿巾等）Greenpeace计划到2030年实现全球90%运输包装的可重复使用艾伦麦克阿瑟基金会发现，至少有20%的塑料包装有机会通过重复使用实现可观的经济价值23目标目标发布单位地区包装类别计划实现时

48、间材料方法论10%欧洲议会欧盟(不具约束力)未明确2030未明确按重量法国政府法国未明确2027未明确按包装单位30%罗马尼亚政府罗马尼亚所有包装商品2025未明确按销售量40%Deutsche Umwelthilfe欧盟所有销售包装2030未明确未明确50%We Choose Reuse欧盟打包外带容器和餐具2025未明确未明确Greenpeace全球所有销售包装2030未明确未明确70%Zero Waste Europe欧盟饮料包装2030未明确未明确附录包装重复使用率目标图 9指标计算图10指标计 算 方 法估算依据转为可重复使用的包装选定包装类别中，可重复使用的包装占比乘以塑料包装产量

49、 以2020年全球城市塑料废弃物量为基准，根据2016-2022年的废弃物管理量复合年均增长率估计值预测2030年的塑料废弃物量 依据2017年美国的容器和包装数据进行估算 依据2018年美国包装收入估算类别细目 转换为重复使用包装的销售量假设为塑料包装转变为可重复使用包装的重量 塑料废弃物量占塑料产量的比例根据2015年全球包装行业细目估算 选定类别的塑料包装总产量根据行业塑料包装废弃物除以废弃物转化率估算可重复使用包装占每年海洋塑料废弃物的百分比转为可重复使用的塑料包装除以每年海洋塑料废弃物量 以2015年海洋塑料废物为基准，根据2016-2022年废弃物管理量复合年均增长率的估计值预测2

50、030年的塑料海洋废弃物可重复使用消费模式的未来32交付模式效率消费者体验技术进步法规政策文化转型有形成效重复使用的包装占比低重复使用的包装占比高 部分类别、城市和业态可实现规模化的经济效益 使用专有和/或分散的基础设施测试和启用可重复使用产品 共享重复使用系统和短途物流环路，确保大多数主要类别实现规模化的经济效益 使用共享且集中的基础设施有效推动可重复使用的规模化 消费者往往需要牺牲产品体验 消费者往往需要牺牲便利性或支付更高溢价 向消费者提供超越一次性使用产品的产品体验 消费者可以获得便利性可与一次性使用产品相媲美的各种可重复使用产品 采用了成功实现可重复使用系统所必备的技术（如追踪和追溯

51、）应用先进技术（如QR/NFC/RFID）打造增值服务，延长容器及包装的寿命，规范后端流程，从而进一步增加可重复使用的比例 实施了鼓励重复使用的法规，包括对一次性使用产品加征税点、为推行重复使用的企业提供补贴 将重复使用激励措施与全面的政策法规结合起来，如量化重复使用目标、生产者责任延伸（Extended Producers Responsibility）措施等等；并通过了鼓励扩大可重复使用占比的路线路 可重复使用仅为小众文化 广泛深入的文化转型促使消费者转向可重复使用的产品，远离一次性的产品 可重复使用产品可以改善大多数关键的经济、环境和社会影响指标；但因为可重复使用占比低，导致成效低，因此

52、会产生一些短期负面影响 可重复使用的会计核算方法仍处于起步阶段 可重复使用的产品在所有主要的经济、环境和社会影响指标上都较一次性产品有所改善 对可重复使用产品的会计核算已经建立了通用的报告标准和定义重复使用包装不同占比范围的主要特征图 11可重复使用消费模式的未来33项目贡献者世界经济论坛谨对科尔尼及其他项目贡献者表示诚挚的感谢，包括合作伙伴公司、创业公司、学术机构、政府及政策代表，以及参与项目会议并在访谈中提供建议的专家，感谢他们为整体研究提供的巨大帮助。虽然本报告观点未能反映参与者的所有意见，但他们的参与和指导对本报告的撰写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专项研究及研究合作伙伴本报告充分利用了研究合

53、作伙伴为本项目开展的专项研究，借鉴了其丰富的见解，包括：对50多位来自商界、社会组织和政府的高层领导进行深度访谈，并召开了两场研讨会进行深入的验证 与科尔尼在循环经济、消费行业、战略运营和商业模式创新领域的15位以上专家召开研讨会并进行采访 科尔尼牵头利用原始数据集抓取和分析专利数据，评估了各包装类别和各地区的专利申请情况 由科尔尼主导开展基于公共研究与数据库的情景建模与数据分析 艾伦麦克阿瑟基金会重复使用模式相关研究报告的节选世界经济论坛项目团队 Mayuri Ghosh世界经济论坛“塑造消费的未来”平台Consumers Beyond Waste 倡议负责人Zara Ingilizian世

54、界经济论坛消费品行业和“塑造消费的未来”平台负责人Christian Kaufholz“塑造消费的未来”平台前项目主管科尔尼项目团队Adheer Bahulkar,项目顾问，科尔尼全球合伙人，消费品与零售业务Beth Bovis,项目负责人，科尔尼全球合伙人，全球社会影响与可持续发展业务负责人Kish Khemani,项目联合负责人，科尔尼全球合伙人，循环经济枢纽负责人Xavier Mesnard,项目顾问，科尔尼全球合伙人，战略运营业务Will Ritter,经理，Consumers Beyond Waste倡议研究员Pei Yun Teng,项目顾问，全球社会影响与可持续发展业务总监She

55、rri He,贺晓青，科尔尼全球合伙人，大中华区总裁Shiyao Chen,陈世耀，科尔尼董事可重复使用消费模式的未来34致谢特此感谢以下组织的领导者接受我们的采访或参加我们的研讨会，为我们的研究提出了宝贵的意见和建议。Algramo Amcor Borealis CHEP City of Philadelphia Closed Loop Partners EcoLab EMF Greenpeace IDEO London Waste&Recycling Board Masa&Boz McDonalds MIWA Muuse Nestl New York City Department of

56、Sanitation New York City Mayors Office of Sustainability NSF International P&G PepsiCo PR3-RESOLVE Shiseido TerraCycle Foundation TerraCycle/Loop Tetra Pak International The Coca-Cola Company Tokyo Metropolitan Government Unilever United Nations Environment Program UPS Upstream WWF可重复使用消费模式的未来351.伦敦

57、动物学会和世界自然基金会，Living Planet Report 2020(地球生命力报告2020),p.6:https:/www.zsl.org/sites/default/files/LPR%202020%20Full%20report.pdf(2021年5月31日链接)。2.Plunge in Carbon Emissions from Lockdowns Will Not Slow Climate Change”（“疫情封锁带来的碳排放骤减不会减缓气候变化的脚步”）,作者Borunda,Alejandra,美国国家地理,2020年5月20日:https:/ New Plastics

58、Economy,2016(2016年新塑料经济报告):https:/www.ellenmacarthurfoundation.org/our-work/activities/new-plastics-economy/publications/reports(2021年6月23日 链接)。4.Ibid.5.世界经济论坛报告：Reducing Plastic Pollution in Indonesia:Initial Findings and Recommendations(减少印度尼西亚的塑料污染：初步发现与建议),p.126.艾伦麦克阿瑟基金会和联合国环境规划署：Global Commitm

59、ent 2020 Progress Report（全球承诺2020年进展报告）,p.10:https:/www.ellenmacarthurfoundation.org/assets/downloads/Global-Commitment-2020-Progress-Report.pdf(2021年5月31日链接)。7.科尔尼报告：Consumer Support Still Strong as Earth Day Celebrates Its 50th Birthday，作者Greg Portell等,2020年4月:https:/ Change in the American Mind,作

60、者Anthony Leiserowitz等，2020年4月:https:/climatecommunication.yale.edu/publications/climate-change-in-the-american-mind-april-2020/2/(2021年5月31日链接)。9.科尔尼2020。10.Ibid.11.New Plastics Economy Global Commitment,“Whos Involved”（新塑料经济全球承诺网站“Whos Involved”）:https:/www.newplasticseconomy.org/projects/global-co

61、mmitment#whos-involved(2021年5月31日链接)。12.经济发展与合作组织，“Extended Producer Responsibility”（”生产者责任延伸”）:https:/www.oecd.org/env/tools-evaluation/extendedproducerresponsibility.htm(2021年5月31日链接)。13.艾伦麦克阿瑟基金会和联合国环境规划署，Global Commitment 2020 Progress Report,2020（全球承诺2020年进展报告）,p.10.14.New Plastics Economy,“Our

62、 Vision”（新塑料经济全球承诺网站“Our Vision”）:https:/www.newplasticseconomy.org/(2021年5月31日链接)。15.Ibid.16.“TerraCycle Announces Completion of$25 Million Founding Investor Raise into Loop Global Holdings”,Loop LLC（Loop LLC新闻：TerraCycle宣布完成Loop Global Holdings创始人投资者融资共计2500万美元）,2020年12月8日，:https:/ Closer Look at

63、Coca-Cola Brazils Unique Returnable Bottle Initiative”（重复使用：对可口可乐巴西公司独特可回收饮料瓶倡议的深入观察）,Packaging Europe,2020年2月11日:https:/ Packaging,“Foodservice Sector Turning to Disposable Packaging to Prevent Covid-19 Spread”（“为防止新冠肺炎病毒传播，餐饮服务业转用一次性包装“）,作者Thomas Parker,2020年6月9日:https:/ NextGen Cups to Market:It

64、Takes a Village”（“将新一代杯子推向市场需要集众人之力“）,Closed Loop Partners 和IDEO,2020年6月29日:https:/ Loop Partners Joins with CVS Health,Target and Walmart to Announce Winners of Beyond the Bag Innovation Challenge”（Closed Loop Partners携手CVS Health,Target 和沃尔玛宣布Beyond the Bag创新挑战赛的冠军）,Closed Loop Partners网站,2021年2月1

65、6日:https:/ 链接)。21.艾伦麦克阿瑟基金会和世界经济论坛报告：The New Plastics Economy,2016（2016年新塑料经济报告）。22.“Skincare Market Size,Share and Industry Analysis 20192026”（2019-2026年护肤品市场规模、市场份额与行业分析），财富商业洞察：https:/ 链接)。23.艾伦麦克阿瑟基金会和世界经济论坛报告：The New Plastics Economy,2016（2016年新塑料经济报告）。尾注可重复使用消费模式的未来36世界经济论坛9193 route de la CapiteCH-1223 Cologny/GenevaSwitzerland(瑞士日内瓦)电话:+41(0)22 869 1212传真:+41(0)22 786 2744contactweforum.orgwww.weforum.org世界经济论坛是推动公私合作的国际组织，致力于改善世界状况。论坛汇聚政界、商界等社会各界重要领袖，共同制定全球、区域和行业议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