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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摘要*泰国是东南亚第二大经济体,也是外向型的新兴工业化国家。在逐步放松疫情管控,旅游业复苏的支撑下 2022 年泰国 GDP 有望恢复至疫情前水平。预计 2023年泰国经济增长恢复最重要的推动力来自国际旅游收入复苏,而且中国是泰国旅游复苏的最重要影响因素。贸易对于泰国经济增长的重要性持续提升。泰国在食品和农业原料方面的比较优势突出,在农业相关的资源型制成品、汽车和部分电子与电器产品方面也具备比较优势。APEC 是泰国主要的贸易辐射区域,中国、日本和美国是泰国排名前三位贸易伙伴。2019 年以来泰国向美国出口增长超过了向中国出口,很重要的原因是:泰国正在成为中国向美国出口供应链的一个组成部分。
2、泰国政府积极调整优惠政策和优化营商环境以鼓励新增外国直接投资,“泰国4.0”(泰国版的工业 4.0)和“生物、循环、绿色”产业是泰国投资促进协会重点鼓励 FDI 的方向。2019 年开始,中国稳居泰国 FDI 流入的前三名位置。作为泰国最大的贸易伙伴和第二位 FDI 来源国,中国与泰国之间的经贸合作对于泰国经济增长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双方在贸易商品结构上高度互补,泰国出口到中国的农业原料和食品顺差连年上升,中国出口泰国的机械和运输设备、其他制成品顺差也持续扩大。光伏、轮胎和新能源汽车行业的中国企业赴泰国投资建厂已经初见成效,通过泰国的生产基地辐射亚太市场的运营方式也帮助中国制造加速拓展海外市场。
3、北大汇丰智库国际组(撰稿人:蔡荣)成稿时间:2022 年 12 月 20 日 联系人:程云(,)专题报告系列 1 2022 年 11 月 18 日至 19 日泰国主办亚太经合组织(APEC)领导人四年来首次线下会议。今年APEC 会议的主题是“开放、联通、平衡”(Open Connect Balance)。根据联合国贸易与发展会议的数据,2021 年 APEC 成员经济体总共拥有 29.75 亿人口,国内生产总值(GDP)达到 59 万亿美元,贸易总额为 11.37 万亿美元,APEC成员经济体以 37.6%的人口贡献了世界 61%的 GDP 和全球 51%的贸易额。
4、APEC 的核心议程是促进区域经济一体化,推动区域贸易投资自由化,加强成员间经济技术合作,促进地区经济增长。泰国作为 2022 年 APEC 轮值主席国,高度重视此次 APEC 带来的新增长机会,同时今年也是中泰建立全面战略合作伙伴10 周年,双方也期待持续深化合作共享发展。在新冠疫情带来种种不利影响的背景下,泰国的经济、贸易和 FDI 发展有什么特点?泰国在东南亚地区经济、贸易和 FDI 的特点和潜力体现在哪些方面?中国和泰国的经贸合作发展取得了哪些成绩以及面临哪些挑战?本报告通过对泰国宏观经济、贸易和投资数据在国家和区域层面的比较分析,结合中国与泰国双边经贸合作的实际进展,尝试回答上述问题
5、,并具体探讨新形势下中国和泰国未来的合作增长的新动力和新机遇。一、泰国的经济、贸易和 FDI 概况 2021 年泰国总人口 7160 万人,土地面积 51.09 万平方公里。泰国第一大民族为泰族,占总人口的 75%,主要信仰佛教。华人在人数上仅次于泰族,占总人口的14%左右。1.泰国是东南亚第二大经济体,2022 年 GDP 恢复至疫情前 2021 年,泰国 GDP 规模为 5044.9 亿美元,排名世界第 27 位,人均 GDP 为7045.85 美元,排名全球第 102 位,属于全球中等偏上收入国家。在东南亚 10 国当中,泰国的 GDP 总量仅次于印度尼西亚排名第 2,人均 GDP 排名
6、第 4,居于新加坡、文莱和马来西亚之后。2000-2010 年,泰国经济的平均增速是 4.6%,但 2010-2021 年,泰国经济的平均增速放缓至 2.2%。2020 年新冠疫情的冲击,泰国 GDP 增速跌至-6.2%,2021 年增速反弹至 1.6%,仍与疫情前有一定的差距。泰国央行最新的预测认为,国际旅后疫情时代泰国经济和中泰合作新机遇 2 游复苏超预期,2022 年经济增速有望达到 3.3%,GDP 有望恢复到疫情前水平。图图 1:2000-2021 年泰国年泰国 GDP 和和 GDP 增长率增长率 单位:亿美元,单位:亿美元,%数据来源:CEIC。注:GDP 为 2015 年美元不变
7、价 图图 2:2000-2021 年泰国年泰国 GDP 结构(支出法)结构(支出法)数据来源:CEIC。注:各指标均为 2015 年美元不变价 家庭消费和资本形成占泰国 GDP 的比重从 2000-2010 年的 85%左右下降至2010-2021 年的 80%左右,而政府消费支出的比重上升了 2 个百分点左右,净出口的比重也上升了 2-3 个百分点,即泰国对于政府投资和国际需求的依赖程度有所提-8%-6%-4%-2%0%2%4%6%8%10%05001,0001,5002,0002,5003,0003,5004,0004,5005,0002000200042005200
8、6200720082009200001920202021GDPGDP增长率(右轴)0%10%20%30%40%50%60%70%80%90%100%20002000420052006200720082009200001920202021家庭消费支出政府消费支出资本形成总额净出口专题报告系列 3 高。净出口负增长的 2005、2008、2011、2020 和 2021 年,泰国经济增长的表现也较为疲弱。泰国也充分意识到贸易发展对经济增长的重要性
9、,连续推出促进贸易的多项政策和计划,同时高度重视自由贸易协定和区域经济一体化的落地和升级。泰国商业部于 2020 年启动 10 亿泰铢(约 2.3 亿人民币)贸易促进五年计划,专注于增强出口产品和服务的竞争力,并希望在 2025 年帮助泰国国际贸易竞争力跻身至亚太地区前五。另外,泰国商业部又在 2021 年编制 2022-2027 年度泰国贸易战略五年计划,通过科技创新驱动,大力发展贸易基础设施,促进泰国产品进入全球市场,刺激国内消费和提高从业者技能水平等五大战略手段实现强劲、全面、可持续发展的泰国贸易。继 2022 年 RCEP 协定落地后,泰国国际贸易谈判厅计划在 2022-2027 年推
10、动与贸易伙伴的自由贸易协定(FTA)谈判,目标是与泰国 80%的贸易伙伴签署自贸协定,并计划在 2022 年内完成正在谈判中的 FTA 签署、升级和启动新的谈判,包括在东盟框架下与和中国等伙伴的 FTA 升级。2022 年 5 月,泰国主办的 APEC 第二十八届贸易部长会议在支持多边贸易体制、推动亚太自贸区进程、加强互联互通、发展绿色经济和数字经济等领域取得了积极务实成果,也为泰国贸易的发展提供了新的助力。2.农业、汽车及食品制造业是优势行业 旅游业是复苏支柱 1960 年泰国农业、工业和服务业在国内生产总值中的比重分别为 40%、19%及 41%。1961 年起泰国开始实施国家经济和社会发
11、展五年计划,大力发展工业以及服务业。20 世纪 80-90 年代,制造业尤其是电子工业发展迅速,泰国经济持续高速增长,并在1996年成为中等收入国家。2021年泰国的产业结构是农业占10%,工业占 30%,服务业占 60%,已经成为新兴工业化国家。农业是泰国的传统优势行业,也是泰国出口创汇的主要行业。泰国大米出口量位居全球前三名,泰国是最大的天然橡胶生产国和出口国,也是世界主要的木薯、甘蔗、水产品的生产和出口大国。工业当中,制造业增速较快的时间也是泰国 GDP 表现较好的时间段。泰国是东南亚地区的汽车生产基地,2021 年泰国汽车产量 168.5 万辆,位居全球第 10 位。另外基于丰富农业资
12、源发展的食品饮料相关制造业也是泰国的优势。后疫情时代泰国经济和中泰合作新机遇 4 图图 3:2000-2021 年泰国产业结构年泰国产业结构 数据来源:CEIC。图图 4:2019-2021 年东南亚主要汽车生产国的汽车产量年东南亚主要汽车生产国的汽车产量 单位:万辆单位:万辆 数据来源:OICA(世界汽车组织)。0%10%20%30%40%50%60%70%80%90%100%20002000420052006200720082009200001920202021农业工业服务业050
13、0泰国印度尼西亚马来西亚越南菲律宾缅甸201920202021专题报告系列 5 图图 5:2016-2021 年泰国部分食品饮料产量年泰国部分食品饮料产量 单位:万吨单位:万吨 数据来源:CEIC。表表 1:2019vs2021 年泰国服务业分行业产值及变化年泰国服务业分行业产值及变化 单位:亿泰铢单位:亿泰铢 行业 2019 2021 增长/下降 1 机动车和日用品批发和修理 27474.87 27031.23 -1.6%2 金融和保险 12684.10 13391.85 5.6%3 公共管理、国防和社会保障 9933.39 10551.09 6.2%4 运输和仓储 9837.76 7367
14、.91 -25.1%5 教育 6720.87 7056.05 5.0%6 住宿和餐饮业 10319.05 5145.61 -50.1%7 信息与通信 4313.28 4561.01 5.7%8 建筑业 4190.88 4391.69 4.8%9 房地产 4176.97 4369.22 4.6%10 医疗和社会工作 3707.80 4095.92 10.5%11 专业科技 2906.61 2712.32 -6.7%12 管理和支持服务 2708.33 2037.37 -24.8%13 其他服务活动 2229.67 2026.71 -9.1%14 艺术娱乐和休闲 1165.78 1082.80 -
15、7.1%服务业总计 102650.01 96108.18 -6.4%数据来源:CEIC。2021 年泰国服务业产值比 2019 年低 6.4%,是拖累泰国走出疫情的主要因素。泰国服务业当中,机动车/日用品批发和修理服务,金融和保险,公共管理、国防005006002001920202021冷冻及冷藏鸡肉海鲜罐头:金枪鱼果汁生棕榈油木薯粉精糖后疫情时代泰国经济和中泰合作新机遇 6 和社会保障,运输和仓储,教育,住宿和餐饮业等六个细分行业贡献了服务业 70%的产值。2019-2021 年疫情对于住宿和餐饮业,运输和仓储服务有显著的负面影响,其中住宿和餐饮业
16、 2021 年产值比 2019 年下降了 50%,绝对水平仅和 2014 年相当。医疗和社会工作,公共管理、国防和社会保障,信息与通信是增速最快的三个子行业。旅游业对于泰国经济增长有重要影响,据世界旅游组织的估计,旅游及其带动相关产业占泰国 GDP 的近五分之一,而且旅游行业提供了泰国五分之一的就业。伴随疫情防控的放松,2022 和 2023 年旅游业恢复成为泰国经济增长的主要推动力之一。泰国自 2022 年 5 月 1 日起大幅放松国内防疫措施,并进一步放宽入境条件,受旅游业反弹推动,2022 年第三季度 GDP 同比增长 4.5%,这是泰国 GDP五个季度以来的最快速度。2022 年 10
17、 月 1 日起,泰国取消所有与新冠肺炎相关的入境政策,入境政策恢复至新冠肺炎(COVID-19)前。11 月泰国主办的 APEC 会议对旅游业乃至经济增长复苏有直接的催化效果。泰国国家经济和社会发展委员会预计,2022 年入境泰国的国际游客将超过 1000 万人次,2023 年约有 2350 万人次国际游客入境。由于赴泰国旅游的国际游客数量的回升速度快于预期,预计泰国2023 年 GDP 增长率有望升至 4.2%(过去 10 年的最高水平)。3.汽车、电子和农产品出口优势突出 泰国是外向型的发展中国家。1960 年贸易依存度(一国的对外贸易额同该国国民生产总值或国民收入的比率,反映该国经济参与
18、国际分工的深度)仅为 31%,2000 年贸易依存度提高到 104%,首次超过 100%,2011 年贸易依存度达到 122%,之后贸易增速放缓,贸易依存度在 2020 年下降至 88%,2021 年回升至 106%。从贸易的角度也可以反映出泰国经济在 2011 年之后增长放缓,而且受疫情冲击的负面影响较大。对外贸易在 2000-2011 年保持了高速增长,出口年均增长 11.1%,进口年均增长 12.6%,而 2012-2021 年期间外贸发展明显放缓,出口年均增长 2.0%,进口年均增长 1.6%。2011-2014 年期间出口增长停滞,贸易逆差快速扩大,不过 2015 年以来出口恢复增长
19、,总体贸易顺差也保持在较为稳定的水平。专题报告系列 7 图图 6:2000-2021 年泰国出口、进口及贸易差额年泰国出口、进口及贸易差额 单位:亿美元单位:亿美元 数据来源:CEIC。泰国对外贸易的商品结构有几个特点:1)出口优势商品类别主要集中在电子制造业、运输设备制造业、工业机械和零部件、塑料行业等。2)进口商品类别主要集中在电子制造业、石油及产品加工业、钢铁、工业机械和零部件、黄金(非货币)等。图图 7:2021 年泰国出口前十大商品类别及增速年泰国出口前十大商品类别及增速 单位:亿美元,单位:亿美元,%数据来源:UNTCAD。(300)(200)(100)000
20、1,0001,5002,0002,5003,00020002000420052006200720082009200001920202021贸易差额(右轴)出口进口0%20%40%60%80%100%120%140%0500300350电子机械,设备和器械道路车辆办公机器和自动数据处理机器其他工业机械和零部件初级形状塑料杂项制品天然橡胶(包括合成和再生)石油、石油产品及有关原料橡胶制成品有机化工产品2021出口2021增速(右轴)后疫情时代泰国经济和中泰合作新机遇 8 图图 8:2021
21、 年泰国进口前十大商品类别及增速年泰国进口前十大商品类别及增速 单位:亿美元,单位:亿美元,%数据来源:UNTCAD。3)道路车辆,办公机器和自动数据处理机器,天然橡胶(合成和再生),初级形状塑料,橡胶制成品是贸易顺差最大的前五类商品,另外蔬菜及水果,肉及肉制品,谷物和谷物制品,糖、糖制品及蜂蜜,鱼、甲壳类、软体动物和水生无脊椎动物的单项贸易顺差规模也较大。4)石油、石油产品及有关原料,钢铁,电子机械、设备和器械,金(非货币),金属制成品是贸易逆差最大的前五类商品。5)泰国出口和进口的商品类别集中度高,2021 年出口前十五位的商品种类占总出口额的比例达到 67.8%,进口前十五位的商品种类占
22、总进口额的比例达到66.1%,而且主要的出口和进口商品类别高度重合,有 14 类商品同时位列出口前20 位和进口前 20 位。位居出口前 20 位,但未进入进口前 20 位的商品类别是天然橡胶及橡胶制成品,蔬菜及水果,肉类,谷物,糖和鱼等农产品,均为泰国出口优势最突出的商品类别。泰国在汽车制造业、电子制造业深度融入国际产业链,并且具备显著的国际竞争优势,橡胶及制品、塑料行业、农产品及食品制造业、有机化工也具备一定的出口优势,石油、石油产品及有关原料和钢铁进口依赖程度较高。-20%0%20%40%60%80%100%120%0500300350电子机械,设备和器械石油、石油
23、产品及有关原料钢铁其他工业机械和零件金,非货币道路车辆办公机器和自动数据处理机器金属制成品杂项制品通讯和录音设备2021进口2021进口增速(右轴)专题报告系列 9 表表 2:2021 年泰国出口前年泰国出口前 20 位商品类别的贸易顺差位商品类别的贸易顺差/逆差逆差 出口排名 SITC 商品类别 出口 进口 贸易差额 2 道路车辆 281.73 97.79 183.94 3 办公机器和自动数据处理机器 206.70 97.74 108.96 7 天然橡胶(包括合成和再生)88.81 12.94 75.87 5 初级形状塑料 128.93 53.31 75.62 9 橡胶制成品 87.80 1
24、5.17 72.63 12 蔬菜及水果 75.40 25.06 50.33 19 肉及肉制品 46.23 2.03 44.20 17 谷物和谷物制品 59.35 16.60 42.75 20 糖、糖制品及蜂蜜 42.55 3.71 38.84 15 鱼、甲壳类、软体动物和水生无脊椎动物 62.33 42.52 19.81 10 有机化工产品 81.84 63.25 18.59 4 其他工业机械和零部件 135.00 119.46 15.54 18 非金属矿产制品 53.78 46.56 7.22 6 杂项制品 96.42 92.28 4.14 14 发电机械和设备 68.80 71.94 (3
25、.14)11 通讯和录音设备 80.21 89.84 (9.64)13 金属制成品 71.18 95.99 (24.81)16 金(非货币)61.93 98.48 (36.55)1 电子机械,设备和器械 290.15 327.54 (37.40)20 钢铁 21.76 159.28 (137.52)8 石油、石油产品及有关原料 87.94 321.04 (233.11)数据来源:UNTCAD。单位:亿美元 表表 3:2021 年泰国前年泰国前 10 位贸易伙伴位贸易伙伴 排名 国家 出口额 排名 国家 进口额 排名 国家 贸易额 1 美国 412.25 1 中国 664.27 1 中国 103
26、0.04 2 中国 365.77 2 日本 355.72 2 日本 601.31 3 日本 245.58 3 美国 145.76 3 美国 558.01 4 越南 122.76 4 马来西亚 120.51 4 马来西亚 239.26 5 马来西亚 118.75 5 韩国 98.95 5 越南 192.24 6 中国香港 114.12 6 阿联酋 98.50 6 澳大利亚 171.17 7 澳大利亚 106.96 7 印度尼西亚 82.20 7 印度尼西亚 169.94 8 新加坡 88.64 8 新加坡 73.42 8 新加坡 162.06 9 印度尼西亚 87.75 9 越南 69.47 9
27、 韩国 156.95 10 印度 84.21 10 澳大利亚 64.21 10 印度 148.33 数据来源:UNCOMTRADE。单位:亿美元 后疫情时代泰国经济和中泰合作新机遇 10 APEC 是泰国主要的贸易辐射区域,2021 年,泰国前十大贸易伙伴全部是亚太经合组织的成员,其中有八位是 RCEP 成员国。泰国前 10 大出口贸易伙伴占出口总额的 65.5%,泰国前 10 大进口贸易伙伴占出口总额的 66.1%,其中美国、中国、日本、越南、马来西亚、澳大利亚、新加坡与印度尼西亚同时位列出口和进口前十位。中国、日本和美国是泰国排名前三位的贸易伙伴。2021 年,中国是泰国的第1 大贸易伙伴
28、,第 2 大出口目的地和第 1 大进口来源地,也是泰国最大的贸易逆差伙伴;美国是泰国的第 3 大贸易伙伴,第 1 大出口目的地和第 3 大进口来源地,也是泰国最大的贸易顺差伙伴。马来西亚、越南和印度尼西亚是泰国在东南亚地区前三位贸易伙伴。2018-2021 年期间,前 10 位贸易伙伴中泰国增长最快的出口目的地是美国(+47%),中国(+21%),印度(+11%)和韩国(+19%),尤其是美国超过中国,成为泰国的第 1 大出口目的地。泰国出口到美国增长的主要商品类别是化工产品,橡胶制成品,电机、仪器和电器,汽车零部件和武器弹药等。近年来泰国出口美国的增长,有一个重要原因是:泰国成为中国向美国出
29、口供应链的一个组成部分,比如中国向泰国出口原材料或中间品,由泰国加工成最终产品后再出口美国,另外中国企业到泰国投资制造业,从泰国向美国出口产品可以规避美国贸易措施。泰国出口到中国增长的主要商品类别是肉类、水产品和水果,化工产品,发电机械设备,道路车辆等。前 10 位贸易伙伴中泰国增长最快的进口来源地是中国(+33%),韩国(+12%),越南(+22%)和印度(+31%),泰国从中国进口增长的主要商品类别是食糖和咖啡,石油、石油产品及有关原料,工业机械和零部件,钢铁,有色金属等。4.FDI 主要投向金融和房地产 1990-2000 年期间,泰国外国直接投资的流入规模大概是年均 30 亿美元。20
30、00年以来新增外国直接投资规模提高至年均 70 亿美元,2013 年 FDI 总额达到 159.46亿美元,创历史新高。2010 年以来,泰国的 FDI 呈现出明显的大幅波动特征,这与泰国政府频繁更换,以及经济发展不平衡带来的阶级利益冲突有较为直接的关联。泰国的外国直接投资来源相对集中,截止 2021 年的 FDI 存量前五位来源经济专题报告系列 11 体占比达到 70.4%,其中日本以 947.5 亿美元稳居第一,新加坡以 548.9 亿美元居于第二位,两个经济体占泰国 FDI 的 50%。中国香港以 250 亿美元处于第三,而中国以 113 亿美元处于第六。2011-2021 年,泰国 F
31、DI 增长最快的来源经济体是中国、中国香港、韩国、澳大利亚、印度,泰国和 APEC 区域伙伴的投资合作发展势头良好。2019 年开始,中国稳居泰国 FDI 流入的前三名位置。图图 9:1990-2021 年泰国外国直接投资规模年泰国外国直接投资规模 单位:亿美元单位:亿美元 数据来源:UNTCAD。图图 10:2021 年泰国年泰国 FDI 存量来源分布存量来源分布 数据来源:CEIC。2021 年泰国外国直接投资存量的行业分布显示,制造业占比 44%,服务业占比 53.5%。泰国外国直接投资主要投向是金融和保险、房地产、汽车及摩托车贸易-0200199019911
32、992580420052006200720082009200001920202021日本32%新加坡18%中国香港8%美国6%荷兰6%中国4%其他26%后疫情时代泰国经济和中泰合作新机遇 12 与维修、电气设备及计算机、电子和光学等。2011-2021 年,泰国 FDI 增长最快的行业包括电气设备、农业/林业和渔业、家具、房地产、基础医药产品及制剂、汽车及摩托车贸易与维修、橡胶和塑料制品等。图图 11:2021 年泰国年泰国 FDI 存量行业
33、前十位存量行业前十位 单位:亿美元单位:亿美元 数据来源:CEIC。泰国的外商投资审批制度主要由两家机构负责:1)泰国商业部及其所属企业发展厅(Department of Business Development,DBD)负责审批,以保护本国产业为目的,主要根据 1999 年外商经营法采取外国投资准入负面清单制度,2)泰国投资促进委员会(Board of Investment,BOI)负责审批,以吸引外资投入泰国政府鼓励的相关产业为目标,每年更新并公布投资指导目录,被纳入目录的投资项目可申请 BOI 待遇(投资鼓励优惠政策),而且 BOI 待遇可突破绝大部分对外企的法律限制,对吸引外商直接投资
34、的影响最为直接。二、泰国在东南亚区域的经贸表现和潜力 1.经济增长在四小虎中垫底 贸易增长面临挑战 自 20 世纪 60 年代以来,泰国大力推动工业化,同时不断进行经济改革,特别是 20 世纪 80-90 年代,经济实现高速增长,并且紧跟亚洲四小龙(中国香港,中国台湾,新加坡和韩国),与马来西亚、印度尼西亚和菲律宾并称亚洲四小虎。泰国在 1960-1970 年代,1980-1990 年代的 GDP 增速在东南亚六国居于前两位,但 2000 年以来,GDP 增长在东南亚六国中处于落后的位置,尤其是 .95 279.71 237.26 235.21 193.08 177.1
35、8 127.55 122.43 91.69 74.37 00500600700800金融和保险房地产汽车及摩托车贸易与维修机动车和挂车电气设备计算机、电子和光学橡胶和塑料制品化学品和化学产品机械和设备(未另作说明)食品专题报告系列 13 期间表现不尽如人意。图图 12:1960-2021 年东南亚六国分阶段年东南亚六国分阶段 GDP 增速增速 GDP 以以 2015 年美元不变价衡量年美元不变价衡量 数据来源:CEIC。图图 13:1980-2021 年泰国年泰国 GDP 支出法分项增速支出法分项增速 GDP 以以 2015 年美元不变价衡量年美元不变价衡量 数据来源:C
36、EIC。2010 年以来泰国经济增长放缓最主要的原因是净出口的负贡献,同时投资增速下降以及居民消费和政府支出增速放缓。2020 年以来,疫情冲击对于泰国 GDP增长的负面冲击也比东南亚其他国家更为严重,以 2015 年美元不变价计算,泰国2021 年 GDP 比 2019 年低 4.7%,是东南亚六国中表现最疲弱的国家。疫情防控使0.0%1.0%2.0%3.0%4.0%5.0%6.0%7.0%8.0%9.0%10.0%-19-20-2021新加坡马来西亚印度尼西亚泰国菲律宾越南-15.0%-10.0%-5.0
37、%0.0%5.0%10.0%15.0%20.0%最终消费政府支出固定资本形成净出口-20-2021后疫情时代泰国经济和中泰合作新机遇 14 得国际游客几近为零,泰国的旅游业和航空业收入严重缩水,同时疫情对于泰国的出口和外资也有较为严重的影响,2020 年泰国出口下降 20%,进口下降 14%,FDI净流出 48.5 亿美元。根据国际货币基金组织最新的预测,2023 年全球经济增长相比 2022 年增速放慢,而且通货膨胀风险仍然较高,泰国的出口仍将面临增速下滑的挑战。2.贸易排名被越南赶超 食品、汽车及电子电器产品优势显著 2010 年以来
38、,泰国的贸易增长在东南亚地区表现平平,在东南亚六国当中出口排名从第 3 下降至第 4,进口排名从第 2 下降至第 3。越南的贸易增长表现最为突出,越南的出口排名从 2010 年第 5 位升至 2021 年仅次于新加坡的第 2 位,进口排名也从第 5 位升至第 2 位。2010-2021 年期间,东南亚六国中,新加坡、马来西亚、印度尼西亚和泰国的贸易增长均明显放缓,越南的出口和进口增速均保持在 10%以上,菲律宾的出口和进口增速均比 2000-2010 期间有所提升。表表 4:2000-2021 年东南亚六国出口和进口增速年东南亚六国出口和进口增速 新加坡新加坡 马来西亚马来西亚 印度尼西亚印度
39、尼西亚 泰国泰国 菲律宾菲律宾 越南越南 出口出口 2000-2010 增速增速 9.8%7.3%9.2%10.9%3.1%17.4%2010-2021 增速增速 2.4%3.8%3.5%3.1%3.4%15.0%进口进口 2000-2010 增速增速 8.7%7.2%12.0%11.4%4.7%18.4%2010-2021 增速增速 2.5%3.4%3.4%3.5%7.1%13.2%数据来源:CEIC。在初级产品中,泰国在食品、农业原料、饮料和烟草类别上具有出口优势,在农业原料方面是东南亚贸易顺差最大的国家,而在矿石和金属、燃料方面对进口有较高依赖,尤其是在能源方面是东南亚六国中贸易逆差最大
40、的国家。在东南亚区域内,泰国与印度尼西亚在矿石和金属、燃料类别上有较强的互补性,泰国与越南在农业原料类别上有较强的互补性。而在食品类别上,泰国与印度尼西亚、越南有一定的竞争关系,在农业原料类别上,泰国与印度尼西亚有一定的竞争关系。专题报告系列 15 图图 14:2021 年东南亚六国初级产品分类贸易差额年东南亚六国初级产品分类贸易差额 单位:亿美元单位:亿美元 数据来源:UNTCAD。在制成品方面,泰国是中级技术密集型产品在东南亚地区的最大顺差国,优势最为明显,在高级技术密集型产品方面,顺差排名第 3,与新加坡和马来西亚有较大差距。在初级技术密集型制成品方面,泰国是东南亚六国中贸易逆差最大的国
41、家。进一步拆分产品类别,泰国在汽车、农业相关的资源型制成品、高级技术密集型的电子和电器产品类别上是东南亚区域内最有优势的,而在电子和电器产品零部件、钢铁和初级技术密集型制成品类别上是东南亚区域内的短板国家。表表 5:2021 年泰国贸易顺差前三位和逆差前三位的产品类别年泰国贸易顺差前三位和逆差前三位的产品类别 新加坡 马来西亚 印度尼西亚 泰国 菲律宾 越南 资源型制成品:农业相关 70.54 162.51 455.14 279.88 (29.25)12.08 中级技术制成品:汽车(13.93)(35.94)19.60 183.09 (56.87)(25.24)高级技术密集型:电子和电器产品
42、3.87 50.40(4.33)135.75 54.36 108.93 电子和电器产品零部件 375.50 302.02 (99.14)(79.03)37.88 146.40 钢铁(19.37)1.01 98.16 (137.53)(55.33)(74.65)初级技术密集型制成品(62.93)3.20 66.16 (150.21)(93.80)(90.29)数据来源:UNTCAD。农业相关的资源型制成品类别,泰国和印度尼西亚、马来西亚有较强的竞争关系。高级技术密集型的电子和电器产品类别,泰国和越南有直接的竞争关系。电子和电器产品零部件类别,新加坡、马来西亚和越南是区域内向印度尼西亚和泰国出(4
43、00)(300)(200)(100)00食品饮料和烟草农业原料矿石和金属燃料新加坡马来西亚印度尼西亚泰国菲律宾越南后疫情时代泰国经济和中泰合作新机遇 16 口优势国家。钢铁和初级技术密集型制成品,是印度尼西亚与泰国之间贸易互补性最强的类型。3.FDI 存量处于区域内第二位 印度尼西亚和越南紧紧追赶 联合国贸发会议(UNCTAD)的2022 年世界投资报告显示,2021 年全球跨境投资较 2020 年大幅增长 64%,达到 1.58 万亿美元,2021 年流入东南亚地区的外国直接投资增长 44%,创 1750 亿美元的历史新高,占当年全球外国投资流入的 11%。外商直接投资
44、在地区内主要投向是制造业、数字经济和基础设施建设。图图 15:2000-2021 年东南亚六国年东南亚六国 FDI 流入流入 单位:亿美元单位:亿美元 数据来源:UNTCAD。从 FDI 流量的角度,新加坡、印度尼西亚和越南,三个国家占该地区外国直接投资流入量的 77%以上。泰国在地区内排名第 5 位。2014 年以来,泰国的 FDI流入在东南亚六国中处于第三梯队,新加坡的年度 FDI 流入从 600 亿美元不断增长至 1000 亿美元,印度尼西亚和越南的年度 FDI 在 150-200 亿美元水平,马来西亚、泰国和菲律宾的年度 FDI 在 100 亿美元左右。从 FDI 存量的角度,2021
45、 年东南亚地区 FDI 存量 3.14 万亿美元,新加坡、泰国和印度尼西亚占东南亚地区外国直接投资存量的 81%以上,其中新加坡 FDI存量 2 万亿美元(占 64%),泰国 FDI 存量 2791 亿美元(占 8.9%),印度尼西亚FDI 存量 2593 亿美元(占 8.3%)。越南、马来西亚分别以 1926 亿美元、1874 亿分处第 4 位、第 5 位。泰国的 FDI 存量正在被印度尼西亚、越南追赶和超越。02004006008001,0001,200(100)(50)05003002000200042005200620072008200920
46、0001920202021马来西亚印度尼西亚泰国菲律宾越南新加坡(右轴)专题报告系列 17 图图 16:2021 年东南亚四国年东南亚四国 FDI 存量的主要来源国存量的主要来源国 单位:亿美元单位:亿美元 数据来源:https:/data.aseanstats.org/。注:新加坡的数据为 2020 年存量。美国、欧盟、中国香港、中国和韩国在东南亚地区的直接投资首选新加坡,第二目的地是印度尼西亚。日本在东南亚地区的直接投资集中在新加坡和泰国,第三目的地是印度尼西亚。东盟内部的 FDI 最多的区域内目的地是印度尼西亚,第二目的地
47、是泰国。相比东南亚区域内的邻国,泰国的外商经营法对于外国人投资泰国行业及持股比例、具体投资要求等方面存在较多限制,外国人以及外国人控股的实体在泰国拥有土地所有权也受到严格限制。这也是影响泰国 FDI 增长的最主要的因素。泰国投资促进委员会的 BOI 待遇能给予外商土地、用工、税收等方面的优惠并突破法律限制,因而成为外资进入泰国市场的主要方式。泰国投资促进委员会的七年投资促进策略(2015-2022)放宽了对外商可投资特定行业持股比例的限制,并且提出了一系列具有针对性的投资吸引政策,包括针对东部经济走廊(Eastern Economic Corridor)、南部边境省份、特别经济区(Specia
48、l Economic Zones)的投资促进计划等,具体措施包括豁免企业在一定年限内的企业所得税缴纳,以及豁免企业最高十年内就特定商品的进口关税等。新的 5 年投资促进战略(2023-2027),重点吸引创新、高科技和绿色产业的投资,批准了 9 项推动投资的重大措施,包括 AI+特殊优惠权益,特定产业可以获得企业所得税最高 13年的豁免期等。05001,0001,5002,0002,5003,0003,5004,0004,500东盟欧盟27国中国中国香港日本韩国美国新加坡马来西亚印度尼西亚泰国后疫情时代泰国经济和中泰合作新机遇 18 三、中泰经贸:贸易优势互补 先进制造和绿色投资双赢 2012
49、 年中国和泰国建立全面战略合作伙伴关系,10 年来两国的经贸合作保持了稳健增长的良好发展势头。泰国在 2022 年担任 APEC 轮值主席期间,提出亚太自贸区(FTAAP)的议题,一方面为开放贸易和投资提供便利,推进包括亚太自贸区在内的区域经济一体化,另一方面也继续推进 RCEP 落实,对于中国和泰国的经贸合作打开新的增长空间。2021 年中国是泰国的第 1 大贸易伙伴,并且连续九年稳居第 1;泰国是中国的第 11 大贸易伙伴,也是中国在东南亚地区第 3 大贸易伙伴,位居越南、马来西亚之后。2021 年中国是泰国的第 2 大直接投资来源地,仅次于日本。1.中国对泰国出口高速增长,商品类别高度互
50、补 2010 年 1 月中国-东盟自贸区正式建成以来,中国-东盟自贸区框架内已取消超过 7000 种产品关税,90%以上商品实现零关税,帮助中国和泰国之间的贸易实现更通畅的发展。2010-2021 年中国对泰国的出口从 198 亿美元增长至 694 亿美元,年均增速 12.1%,比中国同期出口年均增速 7.1%高出 5 个百分点,从泰国进口从 332 亿美元增长至 617 亿美元,年均增速 5.8%,和中国同期进口年均增速6.1%基本持平。2020 年开始,中国与泰国之间由贸易逆差转为贸易顺差。图图 17:2010-2021 年中国与泰国出口年中国与泰国出口/进口进口 单位:亿美元单位:亿美元
51、 数据来源:CEIC。00500600700800200001920202021出口进口专题报告系列 19 中国和泰国在贸易商品结构上高度互补,主要产品类别的顺差/逆差规模持续扩大。泰国在初级产品的农业原料、食品、化学制品以及燃料的产品类别保持对中国的顺差,顺差最大的子类包括天然橡胶(包括合成和再生),初级形状塑料,蔬菜和水果,软木和木制品,有机化工产品等。中国在机械和运输设备、其他制成品、矿石和金属的产品类别上保持对泰国持续顺差,顺差最大的子类包括电子机械、设备和器械,通讯及声音的录制及重放装置设备,金属
52、制品,其他工业设备和零件,办公机器及自动数据处理设备等。图图 18:2016-2021 年中国与泰国主要产品类别的贸易余额年中国与泰国主要产品类别的贸易余额 单位:亿美元单位:亿美元 数据来源:UNCTAD。2.泰国 4.0 和生物、循环、绿色产业是重点鼓励方向 在东南亚地区,泰国是中国海外直接投资的第 3 档次目的地,新加坡和印度尼西亚是前两位的目的地。值得注意的是,2019 年以来,中国企业在越南投资的规模超过了泰国。如前所述,泰国投资促进委员会 BOI 项目申请是外国直接投资进入泰国的主要方式,中国申请 BOI 的项目 2017 至 2019 年呈现快速增长,中国自 2020 年起成为获
53、得 BOI 批准项目数第二多的投资来源国,获批的投资总金额也稳居第二位,仅次于日本。-250-200-150-01920202021农业原料食品化学制品燃料矿石和金属其他制成品机械和运输设备后疫情时代泰国经济和中泰合作新机遇 20 图图 19:2003-2021 年中国向东南亚六国的海外投资额年中国向东南亚六国的海外投资额 单位:亿美元单位:亿美元 数据来源:CEIC。图图 20:2015-2021 年中国获泰国年中国获泰国 BOI 批准的分行业投资额批准的分行业投资额 单位:亿泰铢单位:亿泰铢 数据来源:BOI。“泰国 4.0”范围内的 12
54、 个行业(智能汽车;智能电子;先进农业和生物技术;食品加工;旅游;先进机器人和自动化;数字技术;综合航空;医疗中心和全面保健服务)和“生物、循环、绿色”产业是泰国投资促进委员会着重鼓励 FDI 的-2002040608000420052006200720082009200001920202021新加坡马来西亚印度尼西亚泰国菲律宾越南0500300350400450200021电子和电器产品金属产品和机械轻工业/纺织品化学品和纸业农业产品服务业
55、矿物和陶瓷专题报告系列 21 方向。中国企业在泰国投资的行业分布,主要集中在金属产品和机械、电子和电器产品、矿物和陶瓷、服务业、轻工业/纺织品等,其中,光伏、轮胎和新能源汽车行业是近年来中国企业去泰国投资的重点行业,也是泰国鼓励 FDI 的行业。欧美对于中国的光伏制造业的“双反调查”客观上推动中国光伏企业早在 2014年就开始走向全球化供应链布局,而泰国是东南亚地区推动绿色能源最积极的国家,又在地理位置、土地征用和劳力成本方面具有投资优势。天合光能、中利腾晖和英利等光伏企业相继在泰国等东南亚国家投资设厂,并辐射到东南亚、欧洲美国以及中国在内的全球市场。泰国是全球第一大天然橡胶生产国,毋庸置疑的
56、成为全球轮胎企业争相布局的战略要地。中国排名第一的中策橡胶 2015 年就在泰国创建了第一个海外汽车轮胎生产基地,2022 年三期项目基本建成后,年产量近 2000 万套,产品销往东南亚、欧洲、美国等地区。玲珑轮胎、森麒麟轮胎、双钱轮胎等大型企业也先后赴泰国投资建设生产基地。作为地区汽车业制造中心的泰国,对于新能源汽车的发展机遇也有清晰的规划:到 2030 年,泰国电动汽车产量预计将占汽车总产量的 30%,并且希望到 2035年该国销售的每辆新能源汽车都在泰国国内生产,形成完备的产业链。中国的众多车企纷纷将泰国做为在东南亚区域市场的战略基地,上汽名爵、长城汽车已先后在泰国投资建厂,2022 年
57、 9 月比亚迪也宣布将在泰国建设电动汽车工厂,计划年产量达 15 万辆。APEC 第二十九次领导人非正式会议选择长城汽车的哈弗 H6 作为会议官方指定用车,该车型是长城汽车在泰国本地生产并推出的首款新能源车型。3.中国是泰国旅游复苏的最重要影响因素 2023 年及之后泰国旅游业复苏的表现,中国是最重要的影响因素。新冠疫情影响,2021 年泰国的国际旅游收入 7.1 亿美元仅为 2019 年 615.7 亿美元的 1.2%。疫情之前,2019 年中国是泰国第一大国际游客来源地,泰国全年接待国际游客 3987万人,其中中国游客 1099.7 万人占 27.6%,东盟游客 1069.4 万人占 26
58、.8%。2021年泰国接待的中国游客 1.3 万人,仅为 2019 年的 1.2 中国在 2022 年年底逐步开放国门,2023 年有望陆续放宽国际旅行限制,恢复和增加国际航班,中国游客赴泰旅游重启在望。泰国旅游局根据对马来西亚、印度、越南、日本、韩国等赴泰旅游人数预估,预测 2023 年入境国际旅客人数 1800 万保后疫情时代泰国经济和中泰合作新机遇 22 底,同时为中国开放出境游做好准备,如果中方解除新冠清零政策恢复出境游,入境国际旅客人数则有希望达到 3000 万人。同时旅游局预计泰国水、陆、空运力恢复至新冠肺炎疫情前水平的 80%,旅游总收入达到 2019 年旅游总收入的 80%。图
59、图 21:2011-2019 年泰国的国际游客来源地年泰国的国际游客来源地 单位:万人单位:万人 数据来源:CEIC。图图 22:2011-2019 年泰国的国际游客(按国籍划分)收入年泰国的国际游客(按国籍划分)收入 单位:亿美元单位:亿美元 数据来源:泰国旅游和体育部。02004006008001,0001,2001,4001,6001,8002,00020001720182019中国东盟其他0204060800200019东盟中国欧洲美国其他专题报告系列 2
60、3 四、结语 泰国是东南亚第二大经济体,也是外向型的新兴工业化国家。服务业占比达到60%,由于服务业受疫情影响程度更大,泰国经济 2021 年 GDP 增速仅为 1.3%,受旅游业复苏超预期推动 2022 年 GDP 有望恢复至疫情前水平。展望 2023 年泰国有望实现十年内最快经济增长,最主要的推动力是国际旅游收入的复苏,而中国正是泰国旅游复苏的最重要影响因素。贸易对于泰国经济增长的重要性持续提升。泰国在食品和农业原料方面的比较优势突出,在农业相关的资源型制成品、汽车和部分电子与电器产品方面也具备比较优势。APEC 是泰国主要的贸易辐射区域,中国、日本和美国是泰国排名前三位贸易伙伴,2019
61、 年以来泰国向美国出口增长超过了向中国出口。泰国政府积极调整优惠政策和优化营商环境以鼓励新增外国直接投资。泰国的 FDI 流入情况在东南亚六国中排名第 5 位,泰国 FDI 存量仅次于新加坡处于东南亚区域内第二位,印度尼西亚和越南近年来吸引 FDI 规模超过泰国。2019 年开始,中国稳居泰国 FDI 流入的前三名位置。泰国 GDP 增长的表现 2010-2021 期间表现不尽如人意,最主要的原因是净出口负贡献和投资增速下降。作为泰国最大的贸易伙伴和第二位 FDI 来源国,中国与泰国之间的经贸合作对于泰国经济增长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中国和泰国在贸易商品结构上高度优势互补,泰国出口到中国的农业原料
62、和食品顺差连年上升,中国出口泰国的机械和运输设备、其他制成品顺差也持续扩大。泰国在汽车制造业和新能源产业方面是东南亚地区的领先国家,“泰国 4.0”范围内的 12 个行业和“生物、循环、绿色”产业也是泰国投资促进协会重点鼓励 FDI的方向。光伏、轮胎和新能源汽车行业的中国企业赴泰国投资建厂已经初见成效,通过泰国的生产基地辐射亚太市场的运营方式也帮助中国制造加快拓展多元化的海外市场。【声明】本文版权为北大汇丰智库所有。北大汇丰智库(The PHBS Think Tank)成立于 2020 年 7月,旨在整合北京大学汇丰商学院各院属研究中心,统筹协调资源,重点从事有关宏观经济、国际贸易与投资、金融改革与发展、粤港澳大湾区可持续发展、城市与乡村发展、海上丝路沿线国家经济贸易与合作等领域的实证分析与政策研究,打造专业化、国际化的新型智库平台。北大汇丰智库由北京大学汇丰商学院院长海闻教授兼任主任,智库副主任为王鹏飞、巴曙松、任颋、魏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