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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中国小微经营者调查中国小微经营者调查 2022 年年四四季度报告季度报告 暨暨 2023 年年一一季度中国小微经营季度中国小微经营者者信心指数报告信心指数报告 Online Survey of Micro-and-small Enterprises(OSOME):Quarterly Report(2022Q4)and Confidence Index(2023Q1)北京大学企业大数据研究中心北京大学企业大数据研究中心 Center for Enterprise Research,Peking University 北京大学中国社会科学调查中心北京大学中国社会科学调查中心 Institute
2、of Social Science Survey,Peking University 蚂蚁集团研究院蚂蚁集团研究院 Ant Group Research Institute 网商银行网商银行 MYbank 2023 年年 2 月月 February,2023 调查报告参与者调查报告参与者 张晓波、孔涛、承子珺、陈秋惠、张煜豪、李凌云、孙秀丽、刘硕 李振华、王芳、马晓崟、曾思棚 技术支持技术支持 数字经济开放研究平台、蚂蚁集团客户体验及权益保障部、网商银行 北京大学小微调研链接:北京大学小微调研链接:https:/ 蚂蚁集团研究院小微调研链接:蚂蚁集团研究院小微调研链接:https:/ 摘要摘要
3、 基于本次调研的分析,我国小微经营者在我国小微经营者在 2022 年第年第四四季度季度的经营状况、所面临的压力、扶持政策的覆盖、融资情况的经营状况、所面临的压力、扶持政策的覆盖、融资情况、对对2023 年一季度年一季度的信心的信心等方面等方面(通过 2022 年 12 月 19 日至 30 日调研测得),2023 年开年恢复情况、对年开年恢复情况、对 2023 年的展望年的展望等方面等方面(通过 2023年 1月 30日至 2月 3日补充调研测得)呈现以下特点:1、2023 年开年调研显示,超年开年调研显示,超 8 成小微对成小微对 2023 年生意有信年生意有信心,已开始积极布局,迎接增长。
4、心,已开始积极布局,迎接增长。疫情防控措施政策做出重大调整后,截至 2023 年 2 月 3 日,超过 85%的小微已恢复经营,其余大部分因春节休假尚未营业。84%的小微经营者对 2023 年生意有信心。78.5%的小微经营者认为 2023 年的订单量、客流量将有不同程度增加,其中近半数的经营者预计同比增幅会超过 50%。基于对市场需求的乐观预判,40.3%的小微经营者开始增加备货、增加产能,38.2%准备开发新产品、新服务;30.5%的小微计划增加全职或灵活就业员工。63.3%的小微经营者在2023 年有融资需求,其中半数需求量不超过 10 万元,主要为了维持日常运营资金需求和扩大规模、新购
5、置固定资产。2、由于疫情影响,由于疫情影响,2022 年第四季度小年第四季度小微微经营状况处于反经营状况处于反弹前的触底状态。弹前的触底状态。本季度小微经营者平均营业额较上季度显著收缩 17.7%,仅为 11.2万元,更有 42.7%的小微季度营业收入不 足 2.5 万元。净利润率自 2020 年第三季度本调查开展以来首次出现负值(-2.5%)。小微经营者现金流可维持时间仅为平均 2.4个月,22.1%小微经营者的现金流仅能维持不到一个月,16.0%的小微报告已无法维持运营。但同时,现金可维持时间超过 6个月的比例较为稳定,达到 19.2%,显示出小微群体内部现金流维持状况的两极化状态。3、2
6、022 年第四季度,困扰小微经营的主要因素仍是经营年第四季度,困扰小微经营的主要因素仍是经营成本压力和市场需求不足成本压力和市场需求不足,但其严重程度有所缓解,实际税费但其严重程度有所缓解,实际税费负担基本保持稳定。负担基本保持稳定。小微经营者所面临的经营压力仍主要来自于经营成本和市场需求的疲软或市场竞争激烈。小微经营者实际税费负担基本保持稳定,但主观税费负担明显加重。此外,因疫情防控相关政策不确定性所导致的压力持续累积,对小微经营者造成较为严重的影响;但随着疫情防控政策做出重大调整,以上对经营不利的关键因素有望明显缓解。4、疫情发展出现重大转折,直接不利因素在短期内集中性疫情发展出现重大转折
7、,直接不利因素在短期内集中性出清,小微经营者采取多种方式积极应对疫情扰动,各规模经出清,小微经营者采取多种方式积极应对疫情扰动,各规模经营者路径选择不同。营者路径选择不同。新冠病毒感染和疫情相关防疫措施对小微经营的营业时长、营收状况、恢复程度及净利润率等方面造成了深刻且持续的多重影响。根据行业、规模,结合自身感染比例和症状严重程度以及所在地防控措施要求,小微经营者小微经营者通过定价营销、经营生产、个人就业及雇员调整等多方 面加以应对。5、各类扶持政策对小微经营者的覆盖比例持续上升。、各类扶持政策对小微经营者的覆盖比例持续上升。享受到至少一项扶持政策的小微经营者约占总体已超过四成,在2022 年
8、全年呈上升趋势。金融支持与成本减免两类政策对小微经营者的覆盖率均出现小幅上升,税收支持与稳岗稳就业类政策覆盖基本保持稳定。小微经营者的主要政策诉求为防疫优化与金融支持,小规模小微经营者更偏好防疫与医疗资源优化,较大规模者更倾向传统扶持政策。6、2022 年第四季度小微经营者融资需求略有收缩,线上年第四季度小微经营者融资需求略有收缩,线上渠道作为主要贷款途径持续支持小微经营,融资成本持续下降。渠道作为主要贷款途径持续支持小微经营,融资成本持续下降。小微融资需求比例整体稳定,从上季度 74.4%小幅收缩至 69.9%,融资目的仍以满足日常运营流动资金需求为主,融资途径保持对线上渠道的依赖,线上、线
9、下渠道的年化利率在 2022 年均下降 80个基点。7、2022 年第四季度调查显示,小微经营者对年第四季度调查显示,小微经营者对 2023 年年第一第一季度的经营信心总指数季度的经营信心总指数保持稳定,但各分项指数有走势差异。保持稳定,但各分项指数有走势差异。在四季度末,小微经营者对于市场需求、营业收入和雇员规模的预期并未立即转向乐观,在四季度末尚显悲观,对经营成本的预期呈现大幅缓和,但仍处荣枯线以下;小微经营者内部对未来的预期也存在差异。小微经营者的实际表现和信心受到四季度自身及员工感染和疫情管控政策的多重影响,其恢复呈现 出一定的滞后性,在 2023 年 1 月底的补充调研中显露反弹迹象
10、。综合以上信息,课题组判断:疫情最艰难的阶段已经在疫情最艰难的阶段已经在2022 年第四季度发生,且疫情不利因素在短期内基本集中性出年第四季度发生,且疫情不利因素在短期内基本集中性出清;在清;在 2023 年开年之际,绝大部分小微经营者对年开年之际,绝大部分小微经营者对 2023 年经营年经营抱有信心。抱有信心。2022 年第四季度疫情造成的负向影响可谓是“黎明前的至暗时刻”,但在抗击疫情、稳经营和保就业的过程中,小微经营小微经营者心火不灭,充分体现出乐观拼搏的奋斗精神,这也是我国经者心火不灭,充分体现出乐观拼搏的奋斗精神,这也是我国经济韧性、潜力和活力的源泉。随着政策支持的力度加大,相信济韧
11、性、潜力和活力的源泉。随着政策支持的力度加大,相信小微经营者们终将迎来生机勃勃的春天。小微经营者们终将迎来生机勃勃的春天。说明说明 本研究在蚂蚁集团域内的本研究在蚂蚁集团域内的蚂蚁蚂蚁开放研究实验室开放研究实验室1远程开展。远程开展。由蚂蚁集团研究院对数据进行抽样、脱敏,数据保存在蚂蚁域内的蚂蚁蚂蚁开放研究实验室开放研究实验室。由课题组成员远程登录“具体数据不可见”的实验室沙盒环境中进行实证分析。本研究所有变量来自于随机在线调研。本项研究严格遵守学术规范,重视对答题人的隐私保护。本项研究严格遵守学术规范,重视对答题人的隐私保护。本研究采用了随机在线调研的方式,在随机在线调研的卷首语、知情确认页
12、面已经获得答题人的明确授权;数据处理过程采用严格的匿名化、脱敏化、汇总化方式。研究团队再次诚挚地感谢答题人的真诚参与,并将恪守“对答题人的个人信息严格保密”“答题内容仅用于本次学术研究分析”“答题内容杜绝一切商业用途”的承诺。1 https:/ 目录目录 一、中国小微经营者调查的基本情况.10(一)调查设计及实施.10(二)调查特色.11 二、中国小微经营者调查的主要发现.13(一)四季度小微商户营收下降,净利润率走低,现金流可维持时长普遍较短但呈现差异化。.13 1.小微商户经营状况未见改善.13 2.现金流平均可维持时长继续下滑.13(二)市场需求不足、经营成本高企仍是最主要压力来源,但严
13、重程度有所缓解,实际税费负担基本保持稳定。.17 1.小微经营者所面临的最主要压力仍来源于市场需求不足和经营成本高企,但程度有所缓解.17 2.租金、原材料和雇工成本构成经营成本压力的最主要原因,原材料成本压力持续回落,但租金成本、雇工成本和防疫成本攀升.19 3.小微经营者实际税费负担基本保持稳定,但主观税费负担明显加重.20(三)疫情不利因素在四季度基本集中性出清,疫情扰动大,小微经营者不断在诸多方面积极应对。.23 1.四季度前两个月的小微经营情况.24 2.四季度末的小微经营状况.30 3.小微经营者从多方面积极应对.37(四)扶持政策覆盖比例稳中有升,超过四成小微经营者享受到至少一项
14、支持。.47 1.扶持政策覆盖小微经营者的比例继续稳定提升.47 2.小微经营者的政策诉求.49 3.疫情对小微经营者政策诉求的影响.51(五)小微经营者融资需求略微下降,线上持续成为小微贷款的最主要途径,融资成本持续下降。.53 1.融资总体需求略微下降,融资最主要目的仍为维持经营.53 2.外部融资的各主要渠道占比小幅收缩.53 3.线上仍是小微经营者申请和获得贷款的主要途径,获得融资的平均额度有所收缩,融资成本环比下降.54 4.小微经营者融资需求预期较上季度收缩,一、二线城市小规模经营者融资需求有所下降.56(六)2022年四季度调查显示,小微经营者对 2023年一季度信心指数整体持平
15、,但经营信心有所下滑。.59 1.小微经营者实际经营指数回升不及预期,信心总指数整体持平,但经营信心有所下滑.59 2.小微经营者内部对未来的信心存在差异.60 3.新冠病毒感染对实际经营与信心指数影响明显.63(七)2023 年开年调研显示,近 9 成小微恢复经营,超 8 成对 2023年生意有信心,并已开始为增长积极布局。.67 1.2023 年开年,经营者恢复较好,整体对全年信心较足.67 2.小微经营者开始积极布局、迎接增长,超过 6成有小额融资需求.68 3.创业之路并非一帆风顺,大比例经营者越挫越勇.68 三、总结与讨论.70(一)2022 年第四季度小微经营状况基本触底,经营收入
16、走低,净利润率为负,现金流维持状况两极化明显,未注册小微更显脆弱。.70(二)疫情扰动造成多方面影响,小微经营者积极采取应对措施。.70(三)扶持政策覆盖率稳中有升,线上线下渠道年化利率有所下降。.71(四)2022年第四季度录得的对 2023年第一季度的经营预期尚显悲观,对成本预期有所改善。.71(五)2023 年开年调研显示,绝大部分小微经营者已经恢复经营,84%对 2023年生意有信心。.71 附:“小微有话说”.73 10 一、中国小微经营者调查的基本情况一、中国小微经营者调查的基本情况(一)调查设计及实施(一)调查设计及实施 2022 年 12 月 19 日至 30 日,北京大学企业
17、大数据研究中心、北京大学中国社会科学调查中心与蚂蚁集团研究院、网商银行通过支付宝线上调研平台,对活跃小微经营者2随机发放问卷,投放时长共两周,最终回收有效答卷 6,076 份。本次调查所收集的信息包括小微经营者的经营、融资需求以及对未来的预期等情况,样本覆盖我国不同地区、不同行业,对我国小微经营者的经营状况、所遇到的挑战及对下一季度的信心有较为全面的体现。2022 年四季度,党中央、国务院适时调整疫情防控政策。为了更及时地捕捉经济转折情况,并考虑到政策影响的时间滞后性、2023 年 1 月农历新年的特殊性,调查课题组于 2023年 1月 30日至 2月 3日通过支付宝平台进行了补充问卷的投放,
18、简要询问小微经营恢复、预期、备货、融资等情况,共回收 5176 份小微经营者有效答卷。这是自 2020 年 9 月起,课题组连续第十个季度向我国小微经营者投放调研问卷,为市场主体、学术界、政策制定者及社会公众了解小微经营者生存状况提供了数据支持,相关研究成果也发布于中英文学术期刊,并受到社会各界的广泛关注3。本调查的问卷设计参考了相关的企业、个体户及疫情调研,并针对中国小微经营者的特征、国内复工复产的整体趋势以及社会各界所关心的问题,同时结合线上调查的特点进行了改进。其中,问卷部分借鉴并延续了北京大学“中国企业创新创业调查”(Enterprise Survey for Innovation a
19、nd Entrepreneurship in China,ESIEC)4中小微经营者疫情生存调查问卷。此外,本调查的问卷设计还参考了全国经济普查、全国人口普查等大型调查。就最新的调查数据而言,ESIEC 在2020年 2月、5月、8月以及 2021年 7-8月先后对中国中小微经营者(企业及注册个体户)开展了四轮电话及实地调查,具有较高参考价值。本调查的内容主要包括以下五个方面:一是小微经营者基本信息,包括所属行业、成立时长、雇员人数、营业收入等信息;二是小微经营者在疫情之后的恢复情况;三是经营情况,包括营收、利润和经营压力等;四是融资情况,2 小微经营者:支付宝服务的符合统计上大小微型企业划分
20、办法(2017)划分的小型、微型企业和年营业收入不超过 1000 万元的小微经营者。活跃小微经营者筛选标准是,过去十二个月内:至少有三个月有交易;总交易笔数大于 90 笔;总交易流水超过 2000元。3 参阅请见:中国小微经营者调查课题组,“新冠肺炎疫情下我国小微经营者现状及信心指数”,产业经济评论2021(02):5-24;Kong et al.,One Year after COVID:the Challenges and Outlook of Chinese Micro-and-small Enterprises.,China Economic Journal(2021):1-28.4
21、https:/ 11 包括融资目的和需求、融资渠道和成本等;五是对未来三个月经营情况(市场需求、营业收入、经营成本)、雇员扩张情况、融资需求的预期等。(二)调查特色(二)调查特色 2022年四季度调研样本与之前九个季度样本在基本特征上保持高度一致5。调查覆盖了大量个体经营户,关注到了我国市场主体中的毛细血管。按照注册性质和小微经营者规模划分,工商注册的个体户占样本的 44.1%,未工商注册的个体户占 44.8%,公司制企业占 11.1%。小微经营者以自雇或雇员人数较少(0-4人)为主体(78.4%),根据雇员人数各区间的小微经营者占比对区间均值做加权计算,估算小微经营者所创造的就业岗位,202
22、2 年四季度样本中小微经营者平均创造就业岗位约 4.8 个(不含经营者本人,表 1)。6绝大部分的小微经营者集中在服务业(82.2%),少量在建筑业和制造业(10.7%)及农林牧渔业(7.1%)。就受访小微经营者的分布特征而言,其所在地主要集中在东部、中部地区。近八成的小微经营者是 80后、90后,八成以上有高中及以上学历。样本所覆盖的小微经营者多以“糊口型”为主,即面向周边生活圈的居民服务业,47.6%样本四季度营业收入低于 2.5 万元,超三分之一(37.6%)小微经营者净利润率为负,另有近两成(15.9%)的小微经营者仅盈亏平衡。小微经营者运营形式和营收来源以线下为主,49.9%的小微经
23、营者完全依赖线下营收,34.7%的小微经营者采取线上、线下同时经营的方式,另有 15.4%的小微经营者仅采取线上经营的方式。5 往期报告请见 https:/ 创造的就业岗位不包括经营者本人。在估算中剔除了雇员人数在 300及以上的子样本,因为一般标准中服务业(特别是零售业、住宿餐饮业等本次调查中占比高的服务业行业)300人及以上的分类为大型企业。2021 年一季度、二季度、三季度、四季度、2022 年一季度、二季度和三季度的估算结果分别为 4.4人、5.5人、4.6人、4.3人、4.3人、4.6人和 5.8人。12 表表 1 小微经营者创造就业岗位估算小微经营者创造就业岗位估算 创造就业岗位(
24、不含经营者本人)无全职雇员 全职雇员 1-4人 平均数 中位数 所有样本所有样本 4.8 2.0 33.5%44.9%分注册类型:分注册类型:未注册个体户 2.7 1.0 47.8%40.1%注册个体户 4.1 2.0 25.9%52.3%公司制企业 16.3 5.0 10.9%32.7%13 二、二、中国小微经营中国小微经营者者调查的主要发现调查的主要发现(一一)四季度四季度小微小微商户营收下降,净利润率走低,现金流可维商户营收下降,净利润率走低,现金流可维持时长普遍较短但呈现差异化。持时长普遍较短但呈现差异化。1.小微商户经营状况未见改善小微商户经营状况未见改善 2022 年第四季度,小微
25、经营者平均营业额为 11.2 万元,与上季度 13.6 万元相比,环比下降 17.7%;同比下降 13.3%,达到过六个季度以来的最低点。特别值得关注的是,超过四成(42.7%)小微经营者的季度营业收入低于 2.5 万元,凸显大量小微经营“糊口型”的特质。分注册类别来看,公司制小微企业四季度平均营收为 34.7 万元,与上季度(35.6 万元)相比,环比回落 2.4%;工商注册的个体户和未注册个体户四季度平均营收分别为 11.9 万元和 4.9 万元,环比降幅较大,分别下滑 12%和 29.7%。同比而言,2022 年四季度低于 2021 年同期平均营业额 12.9 万元 13.3%。其中,公
26、司制小微企业和工商注册的个体户季度营收同比分别下降 5.4%和 3.0%,未注册个体户季度营收同比大幅下降近三分之一(31.1%)。本季度小微经营者的净利润率约为-2.5%,持续了自 2021 年第二季度以来持续下行的趋势,但却是 2020 年第三季度本调查开展以来,首次出现负值。小微经营者的净利润率从上季度勉强为正(0.7%)显著下滑 3.2 个百分点;与2021 年第四季度相比,明显走低,同比下降 5 个百分点。分注册类型来看,未注册个体户、工商注册的个体户及公司制企业的净利润率分别为-3.4%、-1.9%和-1.9%。其中,工商注册的个体户及公司制企业十个季度以来首次出现净利润为负,两者
27、的净利润率分别环比下降 3.9 个百分点和 2.7 个百分点,未工商注册个体户的净利润率自 2022 年三季度进入负值(-0.8%)后,再下降 2.6 个百分点。2.现金流平均可维持时长继续下滑现金流平均可维持时长继续下滑 从小微经营者现金流可以维持的时长来看,与之前几轮调研的分布情况类似,小微经营者普遍面临现金流可维持时间较短的情况。2022 年季度小微经营者现金流平均可维持时间为 2.4 个月(表 2),相对于上一季度 2022Q3(2.7 个月)现金流情况进一步恶化;和去年同期(2021 年第四季度)现金流平均可维持时间(2.7 个月)相比降低 0.3 个月。此外,本次调研特别增设问题以
28、统计现金流可维持时间为 0,即已无法维持运营的小微经营者比例。调查显示(表 3),2022 年第四季度,16.0%的小微经营者报告已经无法维持运转,相比于上一季度比例上升 3 个百分点。22.1%的小微企业现金流可维持时间不超过一个月,环比下降 11.1 个百分点;有 19.2%的小微经营者现金流维持时间在 6 个月以上,与上一季度相比下降 3.4个百分点;现金流维持时间呈现两极化分布。就不同注册类型而言(表 2),未工商注册的个体户现金流平均可维持 2.2 14 个月,工商注册的个体户和公司制企业的现金流平均可维持时长分别为 2.5个月和 2.7 个月,均较上一季度有所下降。如图 1所示,未
29、注册个体户相较于注册个体户和公司制企业更为脆弱,超过四分之一(27.6%)的未注册个体户表示已无法维持运转。表表 2 现金流维持现金流维持平均平均时间时间 2021Q1 2021Q2 2021Q3 2021Q4 2022Q1 2022Q2 2022Q3 2022Q4 现金流维持时间(平均值,月)2.6 3.0 2.9 2.7 2.4 2.6 2.7 2.4 分注册类型:未注册个体户 2.6 2.9 2.9 2.7 2.4 2.4 2.5 2.2 注册个体户 2.6 3.1 3.0 2.6 2.3 2.7 2.8 2.5 公司制企业 2.7 3.1 3.0 2.7 2.5 2.7 2.9 2.7
30、 表表 3 现金流维持情况现金流维持情况(%)2021Q2 2021Q3 2021Q4 2022Q1 2022Q2 2022Q3 2022Q4 0,已经无法维持运转 13.6 13.1 16.0 1 个月以内 23.6 25.5 33.2 38.2 33.9 33.2 22.1 1-3 个月 42.3 41.5 39.5 40.8 20.6 20.0 33.1 4-6 个月 13.3 12.7 10.7 8.8 10.6 11.1 9.6 6 个月以上 20.7 20.3 16.5 12.3 21.3 22.6 19.2 图图 1 2022 年四季度现金流维持情况分布,分注册类型年四季度现金流
31、维持情况分布,分注册类型 4.8 27.6 10.6 38.1 26.1 36.5 16.7 20.7 22.9 11.9 13.0 11.8 28.6 12.6 18.2 00708090100公司制企业_工商注册的企业未工商注册的个体户工商注册的个体户0_已经无法维持运转1_3个月1个月以内4_6个月6个月以上 15 分行业看(图 2),从事服务业小微经营者现金流第四季度可维持 2.4 个月,相比于上一季度(2.7 个月)可维持时间有所缩短;建筑业、加工制造业小微经营者现金流第四季度可维持2.7个月,与上一季度持平;农林牧渔业小微经营者现金流第四季度可维持 2.3 个
32、月,相较于上一季度(2.7 个月)可维持时间亦有所下降。分人员规模看(图 3),雇员规模越大的小微经营企业现金流情况稍好,其中雇员超过 20人的企业,现金流平均可以维持 3.4个月;雇员规模在 14个以内的小微经营企业现金流可维持时间在 2.4个月;独自经营的小微经营现金流仅可维持 2.0个月。图图 2 2022 年四季度现金流维持情况分布,分行业年四季度现金流维持情况分布,分行业 16.4 10.8 19.5 32.7 37.9 30.9 22.6 18.9 21.1 9.2 10.7 12.5 19.1 21.69 16.07 00708090100服务业建筑业_加工
33、制造业农林牧渔业0_已经无法维持运转1_3个月1个月以内4_6个月6个月以上 16 图图 3 2022 年四季度现金流维持情况分布,分雇年四季度现金流维持情况分布,分雇员规模员规模 23.6 13.7 10.8 6.3 8.7 25.3 37.5 35.3 38.7 33.5 27.1 21.0 18.2 16.6 11.2 5.0 10.3 15.6 15.6 13.1 19.0 17.53 20.03 22.88 33.50 0070809020+0_已经无法维持运转1_3个月1个月以内4_6个月6个月以上 17(二)市场需求不足、经营成本高企仍
34、是最主要压力来源,但(二)市场需求不足、经营成本高企仍是最主要压力来源,但严重程度有所缓解,实际税费负担基本保持稳定。严重程度有所缓解,实际税费负担基本保持稳定。1.小微经营者所面临的最主要压力小微经营者所面临的最主要压力仍来源仍来源于于市场需求不足和经营市场需求不足和经营成本成本高企,高企,但程度有所缓解但程度有所缓解 2022 年第四季度小微经营者所面临的经营压力仍然主要来自于经营成本压力和市场需求疲软或市场竞争激烈带来的压力(表 4,图 4)。此外,疫情防控相关政策导致的经营不确定性上升依然是第三大压力来源:30.9%的小微经营者汇报面临疫情防控政策不确定性、停工损失或防疫成本的压力,达
35、到自 2020 年第三季度以来的峰值,比过去九个季度面临相关压力的小微经营者占比均值(21.2%)高出 9.9个百分点。小微经营者中感受到成本压力的占比为 38.1%,继续了年内的下降趋势,且较上季度(43.1%)有明显下降,比自 2020 年第三季度以来九个季度的平均值 48.5%减缓 10.4 个百分点。同时,感受到市场需求疲软和市场竞争所带来压力的小微经营者占比也从上季度的 43.1%下降至 38.9%,下降 4.2 个百分点,与过去九个季度的均值 48.7%相比缓解 9.8 个百分点。偿贷压力占比与上季度基本持平;税费压力的占比由上季度的 6.6%上升至 8.4%,达到 2020 年第
36、三季度以来的最高值(表 4)。表表 4 小微经营者面临的主要经营压力来源(小微经营者面临的主要经营压力来源(%)2021Q1 2021Q2 2021Q3 2021Q4 2022Q1 2022Q2 2022Q3 2022Q4 经营成本 55.1 47.9 47.1 49.6 51.5 45.1 43.1 38.5 市场需求 48.6 46.9 45.4 46.5 46.5 40.2 43.1 38.9 偿贷压力 20.8 21.9 21.9 21.0 21.7 23.0 21.8 22.0 政策不确定性 17.9 17.3 22.8 22.8 21.8 26.4 28.1 30.9 税费压力 4
37、.8 5.1 5.3 5.5 6.4 4.9 6.6 8.4 其他 3.4 5.1 5.1 5.2 4.9 6.3 5.1 4.8 18 图图 4 最近最近 10 个季度小微经营前三大压力来源占比(个季度小微经营前三大压力来源占比(%)分行业来看,如图 5 所示,2022 年第四季度,从事建筑业和制造业的小微经营者中面临经营成本压力和偿贷压力的占比最高,分别达到 40.8%和 25.5%;商务服务业和消费服务业均面临较大的来自市场需求疲软和市场竞争以及政策不确定性所带来的经营压力。农业相关小微面临的税费压力占比最高,达到19.4%,远高于其他行业。从事商务服务业的小微经营者则面临偿贷压力高过其
38、他行业小微经营者。图图 5 2022 年四季度小微经营者面临的主要压力来源占比(年四季度小微经营者面临的主要压力来源占比(%),分行业),分行业 34.931.126.422.319.44.340.83826.425.510.44.334.941.631.122.28.52.638.539.432.32275.30554045经营成本市场需求政策不确定性偿贷压力税费压力其他农林牧渔业建筑业_加工制造业商务服务业消费服务业61.146.617.059.950.416.948.655.117.946.947.917.345.447.122.846.549.622.846.55
39、1.521.840.245.126.443.143.128.138.938.131.404550556065市场需求疲软经营成本高企政策不确定性20Q320Q421Q121Q221Q321Q422Q122Q222Q322Q4%过去9个季度占比均值 19 将小微经营者按照全职员工人数划分规模大小(图 6),可以看到各类规模的经营者所面临压力来源不同:规模较大的经营者,受到的经营成本、政策不确定性及税费压力越大;而规模越小的经营者主要面临的是市场需求疲软和市场竞争所带来的压力。同时,仅本人经营的小微由于大多从事消费服务业,感受到市场需求压力以及政策不确定性压力也相对较大。而经
40、营规模在5-7人的小微经营者偿贷压力以及税费压力高过其他小微经营者。税费压力对大规模经营者,尤其雇员人数超过 20人经营者压力同样较大。图图 6 2022 年四季度小微经营者经营压力年四季度小微经营者经营压力占比(占比(%),分规模分规模 2.租金、原材料和雇工成本构成经营成本压力的最主要原因,原材料成本压力租金、原材料和雇工成本构成经营成本压力的最主要原因,原材料成本压力持续回落,但租金成本、雇工成本和防疫成本攀升持续回落,但租金成本、雇工成本和防疫成本攀升 如果将经营成本压力拆分成不同成本来源来看,2022 年第四季度,租金成本仍然是小微经营者成本压力的主要来源,占比为 51.1%,较上季
41、度的 56.4%出现回落,下降 5.3 个百分点。原材料成本压力持续缓解,从上季度 42.6%降至37.7%。雇工成本压力与上季度相比基本持平。防疫成本压力在过去一年中不断升高,本季度达到 26.4%,环比上升 5.7 个百分点。营销成本、物流成本均出现小幅上升(表 5)。表表 5 2021 年一至四季度及年一至四季度及 2022 年三季度成本压力来源的比例(年三季度成本压力来源的比例(%)2021Q1 2021Q2 2021Q3 2021Q4 2022Q1 2022Q2 2022Q3 2022Q4 租金成本 40.9 50.3 55.3 55.5 57.5 53.1 56.4 51.1 原材
42、料成本 53.1 49.3 43.4 50.2 48.0 46.4 42.6 37.7 雇工成本 33.3 32.1 31.2 27.6 29.4 27.7 29.1 29.4 防疫成本 8.8 9.0 13.0 12.6 12.7 20.3 20.7 26.4 营销、宣传成本 14.7 12.2 11.6 10.2 11.6 8.6 9.5 10.4 29.6 43.4 33.3 19.9 5.3 5.7 42.3 36.9 29.4 23.5 9.0 4.6 41.1 35.3 28.3 26.7 14.3 3.1 47.9 36.7 31.9 24.0 9.3 4.3 42.7 32.0
43、 38.2 18.0 13.5 5.1 00经营成本市场需求政策不确定性偿贷压力税费压力其他0人1-4人5-7人8-19人20人及以上 20 公共事业费 7.1 10.7 11.3 11.9 10.5 9.7 10.2 9.8 物流成本 9.7 5.9 5.9 5.4 5.5 5.9 5.8 6.7 环保治理相关的成本 1.9 2.7 2.4 2.6 2.2 1.4 1.7 1.5 其他 1.4 0.8 0.9 1.3 0.8 1.4 1.1 0.8 分行业来看(表 6),租金成本仍是消费服务业成本压力的最主要来源;而对农业和建筑业加工制造业而言,原材料成本压力更高;雇工
44、成本紧随租金成本对商务服务业造成较大成本压力。消费服务业的防疫成本压力较其他行业而言更大,而农业所面临的防疫成本压力相对较小。表表 6 2022 年四季度成本压力来源的比例(年四季度成本压力来源的比例(%),分行业),分行业 总体 农林牧渔业 建筑业、加工制造业 商务服务业 消费服务业 租金成本 51.1 36.8 38.4 45.3 55.2 原材料成本 37.7 47.7 52.3 24.0 36.4 雇工成本 29.4 26.5 37.2 33.3 27.9 防疫成本 26.4 14.8 22.5 23.6 28.4 营销、宣传成本 10.4 16.1 10.1 20.4 8.5 公共事
45、业费 9.8 10.3 7.0 14.2 9.6 物流成本 11.0 8.5 7.6 5.9 11.0 环保治理相关的成本 2.6 1.9 0.9 1.4 2.6 其他 1.3 0.8 1.3 0.7 1.3 3.小微经营者实际税费负担基本保持稳定,但主观税费负担明显加重小微经营者实际税费负担基本保持稳定,但主观税费负担明显加重 2022 年第四季度,小微经营者实际缴纳的税费占营业总收入的比重为 3.1%,其中,需要缴纳税费的小微经营者占总样本数的比例为 40.9%。对于需缴纳税费的小微经营者而言,平均税费负担为 7.6%。与上一季度相比,无论是需要缴纳税费的比例,还是缴税者的实际税费负担,均
46、在大体持平下略有上升(图 7)。21 图图 7 2022 年三季度年三季度、四季度、四季度实际缴纳的税费占营业收入比重(分布),季度变化实际缴纳的税费占营业收入比重(分布),季度变化 如图 8 所示,与实际税费负担保持稳定的事实相比,2022 年第四季度,小微经营者的主观税费负担评价持续上升并处于历史高位。分人员规模来看,小规模小微经营者感受到的税费负担加重现象更加严重(图 9)。考虑到小规模小微经营者本季度经营所面临的重重困难,不难理解其对税费负担的体感更为强烈。图图 8 2022 年四季度主观税费负担变化年四季度主观税费负担变化 3.17.43.17.62.2%3.9%0%1%1%2%2%
47、3%3%4%4%5%0123456789需缴纳税费须缴纳税费的比例2022Q32022Q4增幅55.257.357.757.557.261.261.357.763.063.75052545658606264662020Q32020Q42021Q12021Q22021Q32021Q42022Q12022Q22022Q32022Q4 22 图图 9 2022 年四季度主观税费负担变化:分人员规模年四季度主观税费负担变化:分人员规模 67.563.362.256.957.471.162.761.456.856.3-3.0-2.0-1.00.01.02.03.04.05.06.001020304050
48、60708001-45-78-1920+2022Q32022Q4变动 23(三)疫情不利因素在四季度基本集中性出清,疫情扰动大,(三)疫情不利因素在四季度基本集中性出清,疫情扰动大,小微经营者不断在诸多方面积极应对。小微经营者不断在诸多方面积极应对。在 2022 年四季度,党中央、国务院适时推出“二十条”7“新十条”8,将新冠疫情“乙类甲管”优化调整为新冠病毒感染“乙类乙管”9,使得疫情带来的直接不利因素在 12 月基本集中性出清。根据 2022 年四季度调研和 2023 年 1月补充调研(表 7),截至四季度末 68.8%的小微经营者已经感染新冠病毒,截至 2023 年 1 月底 76.2%
49、的小微经营者已经感染新冠病毒,事实上的免疫屏障已经形成。表表 7 2022 年年 12 月至月至 2023 年年 1 月小微经营者自述新冠病毒感染情况月小微经营者自述新冠病毒感染情况 2022 年年 12 月月 19、20 日样本日样本 2022 年年 12 月月 29、30 日样本日样本 2023 年年 1 月月 30、31 日样本日样本 新冠病毒感染或有不明原因的感冒发烧新冠病毒感染或有不明原因的感冒发烧 23.0%68.8%76.2%感染新冠(无症状)7.9%26.0%31.0%感染新冠(有感冒、发烧、味觉丧 失等症状)8.2%32.4%36.2%感染新冠(症状较重)2.7%4.0%4.
50、4%有不明原因的感冒、发烧等症状 4.1%6.4%4.6%没有感染新冠病毒没有感染新冠病毒 73.9%27.6%21.7%有感冒、发烧等症状(非新冠感染)有感冒、发烧等症状(非新冠感染)3.1%3.6%2.1%本章节兼顾政策动态调整的情况,在第 1节主要分析四季度前两个月的疫情扰动情况,在第 2节主要分析四季度末的经营情况变化,第 3节主要分析小微经营者应对策略。7 国务院联防联控机制公布进一步优化疫情防控的二十条措施,http:/ 国务院联防联控机制举行新闻发布会:科学精准落实十条优化措施,http:/ 重大调整!新冠病毒感染将由“乙类甲管”调整为“乙类乙管”,http:/ 1.四季度前两个
51、月的小微经营情况四季度前两个月的小微经营情况 本调查延续了此前采取的以“地区-行业”划分的核酸频次来刻画疫情防控严格程度的口径。根据经营者的回答,以其所在城市作为划分单元得出的每个城市的核酸频次的平均数指标,并获得对应核酸频次10,以此来减少个体汇报偏差。分析显示(图 10),2022 年四季度疫情防控政策的严格程度较 2022 年三季度有所收紧,综合核酸检测强度指数为 3.35,比三季度(2.89)有明显上升;“每天一次”的占比为 21.8%,相较第三季度(12.0%)上升了 9.8 个百分点;“三天一次”及以上的占比为 74.0%,比第三季度(61.9%)上升了 12.1个百分点。对小微经
52、营而言,疫情防控政策既意味着直接的防疫成本,也削弱着原本不足的市场需求,因此对小微经营的营收金额、利润率、现金流等重要指标的影响巨大。图图 10 2022 年三季度和四季度小微经营者核酸检测强度年三季度和四季度小微经营者核酸检测强度 图 11 显示的是 2022 年第三和第四季度不同防控政策下小微企业的利润率对比。可以发现,整体而言,本季度利润率有明显的下降。“三天一次”的小微利润率由正转负,“两天一次”的利润率甚至低于“每天一次”,可能说明经营状况更加普遍的恶化。10 按所有受访小微经营者的“所在城市*是否为消费服务业”划分,够建“核酸检测强度”指标,“不测”“8天以上测一次”为 1,“7天
53、测一次”为 2,“3天测一次”为 3,“2天测一次”为 4,“每天测一次”为 5。在每个划分单位内计算核酸检测强度的平均数,并四舍五入取整,获得对应的核酸频次。这样的作法使用某城市-某行业的核酸检测强度来表征受访者个体的核酸检测强度情况,排除了个体汇报偏差。25 图图 11 2022 年三季度、四季度年三季度、四季度不同防控政策严格程度下的利润率不同防控政策严格程度下的利润率 分行业来看(图 12),建筑业、加工制造业受到冲击较小些,而“三天一次”以及更严格的地区,农林牧渔业、商务服务业、消费服务业都有较差的经营表现。图图 12 2022 年四季度年四季度不同防控政策严格程度下的利润率不同防控
54、政策严格程度下的利润率,分,分行业行业 -0.8-0.40.71.51.90.7-3.3-3.3-2.20.1-0.3-2.5-4-3-2-10123每天一次两天一次三天一次七天一次八天及以上一次总计2022Q32022Q4%1.0-4.6-1.9-4.4-1.1-3.5-4.6-3.5-0.5-2.9-2.2-2.4-0.5-3.20.90.4-0.4-3.0-3.1-2.7-5-4-3-2-1012建筑业_加工制造业农林牧渔业商务服务业消费服务业每天一次两天一次三天一次七天一次总计%26 进一步关注不同的政策对不同规模企业的影响(见图 13-图 17),可以观察到 2022 年第四季度中,
55、经营者独自经营而不雇佣员工的小规模小微不论在何种严格程度的防控政策下的表现都令人担忧。但对雇员规模在1-7的小微而言,其利润率也基本由正转负,凸显小微经营整体面临的低迷不振。图图 13 2022 第三、第四季度第三、第四季度不不同政策下同政策下的企业的企业利润率利润率:雇员人数为雇员人数为 0 人人 图图 14 2022 第三、第四季度第三、第四季度不同政策下不同政策下的企业的企业利润率利润率:雇员人数为雇员人数为 1-4 人人 -4.4-1.9-0.30.2-1.1-0.8-5.1-4.2-3.4-2.0-3.1-3.8-6-5-4-3-2-101每天一次两天一次三天一次七天一次八天及以上一
56、次总计2022Q32022Q4%0.40.20.51.92.20.9-3.7-3.4-1.90.20.1-2.4-5-4-3-2-101232022Q32022Q4%27 图图 15 2022 第三、第四季度第三、第四季度不同政策下不同政策下的企业的企业利润率利润率:雇员人数为雇员人数为 5-7 人人 图图 16 2022 第三、第四季度第三、第四季度不同政策下的企业利润率不同政策下的企业利润率:雇员人数为雇员人数为 8-19 人人 -0.10.52.31.54.52.0-2.4-3.3-1.64.23.6-1.5-4-3-2-Q32022Q4%1.2-1.13.32.6
57、6.32.40.5-1.0-0.51.71.6-0.3-2-22Q32022Q4%28 图图 17 2022 第三、第四季度第三、第四季度不同政策下的企业利润率不同政策下的企业利润率:雇员人数为雇员人数为 19 人(不含)以上人(不含)以上 开门营业时间方面,图 18 显示,相较于“七天一次”或“八天及以上一次”的地区,“三天一次”及更严格的地区开门时间在 8 周以上的占比减少了 20%左右。图 18 也展示了营业收入相比上季度变化的情况,和防控政策的严格程度基本呈现负相关。图 19显示,不同政策下现金流状况没有特别明显的区别。图图 18 防控政策严格程度和防控政策严格程
58、度和营业时间、营业收入相比上季度变化营业时间、营业收入相比上季度变化 -1.95.74.15.15.24.62.63.30.82.34.72.3-3-2-22Q32022Q4%33.827.636.850.355.234.7-22.9-24.1-20.7-17.6-17.4-21.9-30-20-5060营业时间8周以上营业收入相比上季度变化%29 图图 19 防控政策严格程度和现金流可维持月数防控政策严格程度和现金流可维持月数 如图 20,在问卷信息收集所涵盖的两个半月中,开门时长越长,小微经营者的现金流越充沛。比如,开门时长在 8 周以上的小微经
59、营者的现金流维持时长为 3 个月,是完全关门停业(开门时长为 0 周)的小微经营者现金流维持时长的两倍有余。图图 20 2022 年四季度开门时长与现金流维持时间年四季度开门时长与现金流维持时间 按小微经营者本人是否感染新冠来看,未感染新冠的小微经营者其现金流2.6 2.4 2.5 2.7 2.5 2.5 2.12.22.32.42.52.62.72.8现金流维持月数1.451.671.842.12.182.352.42.632.523.0311.522.533.50周1周2周3周4周5周6周7周8周8周以上 30 可维持情况稍好于已感染新冠的小微经营者,前者的现金流仍可维持 2.6个月,而后
60、者仅可维持2.2个月。按小微经营者所在企业员工感染新冠的比例来看,员工感染比例越高的小微经营所面临的现金流可维持时长越短。无员工感染的小微其现金流平均可维持2.8个月,员工感染新冠比例低于25%的小微其现金流可维持 2.5个月,而新冠感染员工占比 75%以上的小微现金流仅可维持 2.2个月。2.四季度末的小微经营状况四季度末的小微经营状况 自 12 月以来,党中央、国务院适时优化调整疫情防控政策。从 2022 年 12月到 2023 年 1 月近两个月的时间里,基本集中性出清新冠病毒的压力,形成有效的免疫屏障(图 21-图 23)。图图 21 各省新冠病毒感染率:各省新冠病毒感染率:2022
61、年年 12 月月 19 日日-12 月月 23 日日 31 图图 22 各省新冠病毒感染率:各省新冠病毒感染率:2022 年年 12 月月 26 日日-12 月月 30 日日 图图 23 各省新冠病毒感染率:各省新冠病毒感染率:2023 年年 1 月月 30 日日-2 月月 3 日日 32 对于人数较少的小微来说,员工感染对其经营的影响很大,特别是观察仅有经营者(没有非员工)的小微在经营者本人感染的状况下有何表现。如图 24所示,个人感染新冠病毒使得小微经营的利润率、个人的家庭消费同比下滑、开门营业时间也有明显的负向变化。这也使得更多的单人经营型企业选择短期或长期停产。图图 24 只有只有 1
62、 人经营的小微中经营者本人是否感染与各项指标人经营的小微中经营者本人是否感染与各项指标 在雇员人数较多的小微中,感染人数的比例越高,利润率越低(图 25),现金流状况越差(图 26),营收相比上一季度减少更剧烈,开门营业时间更短。而小微经营者也因为其人员内部更高的感染比例而倾向于将经营的压力归因于政策(包含防疫政策)的不确定性(图 27)。图图 25 感染比例和平均利润率感染比例和平均利润率 -3.4-4.44.38.537.8-4.4-5.78.012.325.5-10-505540否是%1.3-2.9-2.0-3.8-3.9-1.5-5-4-3-2-1012没有感染1
63、-2525-5051-7576-100总计利润率%33 图图 26 感染比例感染比例与现金流维持情况与现金流维持情况 图图 27 感染比例感染比例与经营的压力归因情况与经营的压力归因情况 图 28 显示,在经营调整方面,随着公司感染比例的上升,图中所记载的几种经营调整方式(除“长期停产”外)被采用的比例都呈现“倒 U 型”趋势。不过鉴于长期停产企业的比例在最高感染比例组中也较高,不能排除这种“倒 U 型”可能是由于较高感染比例的企业停摆而放弃调整造成的。2.92.62.72.72.42.72.12.22.32.42.52.62.72.82.93没有感染1-2525-5051-7576-100总
64、计现金流维持多久(月)%-16.9-18.9-17.7-21.2-25.7-19.648.234.024.523.530.336.628.921.030.731.040.630.2-30-20-5060没有感染1-2525-5051-7576-100总计雇佣员工感染比例(%)营收相比上一季度变化开门时间8周以上占比经营压力主要来源于政策不确定性%34 图图 28 感染比例感染比例与与经营调整情况经营调整情况 最后,以 12 月 22 日的调查数据估测本省感染的人口占比,将感染比例分为低、中、高三组,对企业经营的影响。11 如图 29-图 32 显示,更高的地区感染比例也会
65、使得经营状况恶化,体现在利润率下滑、开门时间的减少、现金流的减少、营业收入相比 2022 年第三季度的下降。值得注意的是,在感染比例更高的地区,经营者有更大的可能将经营压力归结于政策的不确定性,而在感染比例较低的地区,经营者则有更大的可能将经营压力归结于市场需求本身。这在一定程度上说明,大规模的感染给经营者带来了风险感知的加剧。图图 29 地区感染比例和平均利润率地区感染比例和平均利润率 11出于样本的分布情况,每组中样本量相当。6.28.812.813.910.515.523.424.320.015.65.510.417.615.811.412.018.117.322.317.716.317
66、.715.513.210.516.322.323.727.123.13.67.54.74.76.6051015202530没有感染1-2525-5051-7576-100采用远程办公招灵活就业员工降低工资裁员涨价短期停产长期停产%-1.1-2.1-4.2-4.5-4-3.5-3-2.5-2-1.5-1-0.50低中高利润率%雇 佣 员 工 感 染 比 例 35 图图 30 地区感染比例和开门地区感染比例和开门 8 周以上企业占比周以上企业占比 图图 31 地区感染比例和现金流可维持月数地区感染比例和现金流可维持月数 42.533.523.40554045低中高开门8周以上
67、占比%2.42.32.22.052.12.152.22.252.32.352.4低中高现金流维持月数%36 图图 32 地区感染比例和认为压力主要来源于政策不确定性的比例地区感染比例和认为压力主要来源于政策不确定性的比例 如图 33 所示,在经营调整方面,可以看出感染比例高地区的小微经营更难采取各项措施调整其经营。究其原因,一方面,感染比例高的地区有更多小微采取裁员、降低工资、停产等措施,另一方面,他们没有开拓新市场、更少涨价,难以摆脱困境。图图 33 地区感染比例和各种调整措施占比地区感染比例和各种调整措施占比 小微经营者家庭消费的变化情况也体现出疫情扰动带来的冲击。如图 34 所示,202
68、2 年,除第一季度同比略有上涨外,其余三个季度小微经营者的家庭消费均出现显著下滑;2022 年四季度,家庭消费的同比变化整体下滑,且受疫情26.832.335.905540低中高压力主要来源于政策不确定性%4.713.86.015.015.84.916.78.013.911.68.219.27.912.39.90510152025长期停产短期停产降低工资开拓新市场涨价低中高%37 影响降幅较大,同比下降 5.3%。非小微经营者的家庭消费相对而言波动更小,但 2022年第四季度也下降了 3个百分点。图图 34 消费同比变化消费同比变化 3.小微经营者从多方面积极应对小微经营
69、者从多方面积极应对 2022 年第四季度,面对疫情影响与经营困难,小微经营者在就业、业务、定价等方面开展了与上季度类似的调整。其中,小微经营者所采取的最主要措施在定价营销方面,50.8%采取了该方面的措施,但这一比例较上季度下滑了5.1个百分点。此外,41.7%的小微经营者在经营生产方面进行了调整,41.5%在个人就业方面采取了应对措施,38.8%在雇员方面进行了调整(图 35)。-1.08-0.34-0.49-1.34-1.190.09-3.33-2.48-5.310.112.091.11-0.02-0.19-3.08-6-5-4-3-2-1012320Q421Q121Q221Q321Q42
70、2Q122Q222Q322Q4%经营者非经营者 38 图图 35 2022 年四季度小微经营者经营方式调整情况年四季度小微经营者经营方式调整情况 2022年第四季度裁员的企业比上季度稍多,主要体现在 19人以上的企业当中(图 36)。裁员行为和疫情防控政策严格程度整体而言成负相关(图 37),只有面对经营困难选择裁员,缩减成本。图图 36 2022 年年三季度、三季度、四季度四季度进行裁员的企业占比和企业规模关系进行裁员的企业占比和企业规模关系 39.341.755.941.738.841.750.841.500雇员调整生产调整定价营销调整个人就业调整2022Q32022
71、Q4%6.613.117.317.116.611.87.215.718.716.423.313.305101520250人1-4人5-7人8-19人19人以上总计2022Q3 裁员2022Q4 裁员%39 图图 37 2022Q4 进行裁员和疫情防控政策关系进行裁员和疫情防控政策关系 相比 2022 年第三季度,本季度规模较大的小微企业明显减少了雇佣更多全职人员或灵活就业人员,进一步显示市场不景气(图 38、图 39)。图图 38 2022 年三季度和四季度雇佣更多全职人员情况:分经营规模年三季度和四季度雇佣更多全职人员情况:分经营规模 13.3 13.7 14.2 8.4 10.4 13.3
72、 024682Q4 裁员%1.5 6.2 14.4 15.2 20.8 6.7 2.0 6.2 11.0 14.0 15.3 6.0 05101520250人1-4人5-7人8-19人19人以上总计2022Q3 雇佣更多全职2022Q4 雇佣更多全职%40 图图 39 2022 年三季度和四季度雇佣更多灵活就业人员情况:分经营规模年三季度和四季度雇佣更多灵活就业人员情况:分经营规模 工资调整方面,大型企业显著减少了对工资的增加,而降低工资整体依然保持(图 40、图 41)。不利于激发员工积极性和促进居民消费。疫情防控严格的地区,小微经营者更有可能降低工资,增加工资的可能更
73、低(图 42)。图图 40 2022 年三季度和四季度增加工资企业占比情况:分经营规模年三季度和四季度增加工资企业占比情况:分经营规模 4.313.326.132.334.413.84.813.022.424.327.312.3055400人1-4人5-7人8-19人19人以上总计2022Q3 雇佣灵活就业2022Q4 雇佣灵活就业%1.15.010.110.419.35.11.34.08.58.111.44.005101520250人1-4人5-7人8-19人19人以上总计2022Q3 增加工资2022Q4 增加工资%41 图图 41 降低工资企业占比和企业规模关系降低
74、工资企业占比和企业规模关系 图图 42 降低降低/增加工资占比和疫情防控严格程度关系增加工资占比和疫情防控严格程度关系 如图 43-图 45 所示,小微企业在本季度面临着更大的困难。2022 年第四季度可以明显见到更多停产企业,无论长期或是短期。相比上一季度,在大规模的企业当中见到更多的停产行为,尤其是短期停产。8.2 7.9 6.2 6.0 4.2 7.0 3.0 3.3 4.4 6.5 3.8 4.0 022Q4 降低工资2022Q4 增加工资%42 图图 43 2022 年三季度年三季度、四季度四季度长期停产占比长期停产占比:分规模:分规模 图图 44 2022 年
75、三季度年三季度、四季度四季度短期停产占比短期停产占比:分规模:分规模 4.3 3.7 4.1 2.8 4.2 3.9 5.7 5.3 5.6 6.4 7.4 5.6 0123456780人1-4人5-7人8-19人19人以上总计2022Q3 长期停产2022Q4 长期停产%8.0 12.3 15.4 15.9 13.1 11.5 10.0 18.1 21.9 23.3 19.9 16.0 05101520250人1-4人5-7人8-19人19人以上总计2022Q3 短期停产2022Q4 短期停产%43 图图 45 2022 年三季度年三季度、四季度四季度长期停产占比和疫情防控政策严格程度关系长
76、期停产占比和疫情防控政策严格程度关系 2022 年第四季度小微企业涨价行为减少(图 46)。疫情防控更加严格的地区有更多的企业涨价(图 47)。鉴于本季度整体经营形势恶化,涨价的减少不太可能是成本降低导致的,恐怕应该更多归因于市场需求方面的疲软。图图 46 2022 年三季度年三季度、四季度四季度涨价占比和企业规模关系涨价占比和企业规模关系 5.1 6.3 5.9 2.6 3.3 5.6 18.1 17.1 15.2 14.2 11.8 16.0 0246802022Q4 长期停产2022Q4 短期停产%12.516.316.914.619.715.19.414.317.
77、216.215.313.0人1-4人5-7人8-19人19人以上总计2022Q3 涨价2022Q4 涨价%44 图图 47 2022 年四季度年四季度涨价占比和防控政策严格程度关系涨价占比和防控政策严格程度关系 本季度企业加强线上销售减少了,尤其是规模较大的小微经营(图 48)。分防控政策等级来看(图 49),更加严格地区的企业并没有加强线上的销售来缓解局面。图图 48 2022 年三季度年三季度、四季度四季度加强线上销售占比:分规模加强线上销售占比:分规模 12.2 11.6 13.6 16.0 17.9 13.1 0246802022Q4 涨价%
78、14.3 21.1 32.9 37.6 40.5 22.0 12.5 21.9 31.2 28.3 30.1 20.2 05540450人1-4人5-7人8-19人19人以上总计2022Q3 加强线上销售2022Q4 加强线上销售%45 图图 49 2022 年四季度年四季度加强线上销售占比和防控政策严格程度关系加强线上销售占比和防控政策严格程度关系 开拓新市场的行为相较于上一季度也有所减少(图 50)。且疫情防控政策较松地区的企业反而有更多开拓新市场的行为,反映了严格防控下小微的困局(图 51)。图图 50 2022 年三季度年三季度、四季度四季度开拓新市场占比:分规模
79、开拓新市场占比:分规模 20.920.020.120.919.320.218.51919.52020.52121.52022Q4 加强线上销售%14.118.027.130.734.419.29.815.118.223.130.714.5055400人1-4人5-7人8-19人19人以上总计2022Q3 开拓新市场2022Q4 开拓新市场%46 图图 51 2022 年四季度年四季度开拓新市场占比和防控政策严格程度关系开拓新市场占比和防控政策严格程度关系 13.3 13.3 14.5 19.2 18.9 14.5 052Q4 开拓新市场%47(四四)
80、扶持扶持政策政策覆盖比例稳中有升,超过四成小微经营者享受覆盖比例稳中有升,超过四成小微经营者享受到至少一项支持。到至少一项支持。1.扶持政策覆盖小微经营者的比例继续稳定提升扶持政策覆盖小微经营者的比例继续稳定提升 自 2020 年以来,各级政府为促进复产复工、助力小微经营纾困解难,实施了多种措施。2022 年第四季度(图 52),小微经营者反映的各项扶持政策总体覆盖率为 43.4%,税收支持、金融支持、成本减免和稳岗稳就业四类政策的覆盖率分别为 21.3%、15.9%、14.5%和 6.6%。与 2022 年第三季度相比(表 8),扶持政策对小微经营者的总体覆盖率稳中有升。在各类政策中,金融支
81、持与成本减免两类政策对小微经营者的覆盖率均出现小幅上升,税收支持与稳岗稳就业类政策覆盖基本保持稳定。图图 52 2022 年四季度小微经营者享受到各类扶持政策的比例年四季度小微经营者享受到各类扶持政策的比例 表表 8 最近最近 6 个季度个季度小微经营者享受到扶持政策覆盖率环比小微经营者享受到扶持政策覆盖率环比变化变化 分注册类型来看,与 2022 年第三季度类似,公司制企业享受税收优惠和稳岗稳就业两类政策的比例高于个体户,而在金融支持和成本减免两类政策上,公司和个体户差距不大。注册个体户在税收支持和成本减免两类政策上的覆盖21.615.212.05.138.221.711.58.24.134
82、.821.615.712.44.640.220.915.013.06.641.221.315.914.56.643.4055404550税收支持金融支持成本减免稳岗稳就业至少一种政策2021Q42022Q12022Q22022Q32022Q42021Q32021Q42022Q12022Q22022Q32022Q4税收支持-5%-3%0%-1%-3%2%金融支持0%-8%-25%37%-5%6%成本减免2%-4%-31%51%5%11%稳岗稳就业-11%-4%-20%12%45%0%48 率高于未注册个体户,但在金融支持和稳岗稳就业类政策的覆盖率上优势不大(图 53)。图图
83、 53 2022 年四季度小微经年四季度小微经营者享受到各类扶持政策的比例,分注册类型营者享受到各类扶持政策的比例,分注册类型 就城市级别而言12,2022 年第四季度,小微经营者所享受到的各类扶助政策覆盖不尽相同。如图 54 所示,地处一线城市的小微经营者享受到的稳岗稳就业政策较地处二线城市及以下地区的小微经营者更高;在成本减免方面,二线城市与非一、二线城市之间的差异微小;在金融支持方面,非一、二线城市的小微经营者被惠及的比例较二线城市稍高,较一线城市显著更高;在税收支持方面,二线城市的小微经营者被惠及的比例最高,但就总体而言,不同等级城市在成本减免方面的差异并不明显。12 根据第 1财经的
84、标准划分,具体请参见:https:/ 49 图图 54 2022 年四季度小微经营者享受到各类扶持政策的比例,分城市等级年四季度小微经营者享受到各类扶持政策的比例,分城市等级 分人员规模来看,与此前调查结果类似,较小规模小微经营者所享受到各类扶持政策的比例均明显低于较大规模经营者。税收政策对不同规模的小微企业都是覆盖率最高的,而稳岗稳就业政策对规模大的小微企业更适合(图 55)。图图 55 2022 年四季度小微经营者享受到各类扶持政策的比例,分规模年四季度小微经营者享受到各类扶持政策的比例,分规模 与 2022 年第三季度相比,第四季度政策覆盖率的提升有很大一部分来源于自雇小微经营者受政策覆
85、盖比例的提升(表 9)。其中,成本减免方面的政策对小规模小微经营者的覆盖率有了大幅的增长。稳岗稳就业政策的覆盖率对自雇及雇员人数为20+人的小微经营者最高,分别为16%和22%。而雇员规模在8人以上的小微经营者受各类政策扶持的比率有所下滑。表表 9 2022 年第四季度政策覆盖率相对年第四季度政策覆盖率相对 2022 年第三季度变化程度,分规模年第三季度变化程度,分规模 2.小微经营者的政策诉求小微经营者的政策诉求 小微经营者的主要政策诉求为防疫优化与金融支持,小规模小微经营者更14.523.228.426.435.88.618.024.823.325.07.816.324.619.318.8
86、3.26.113.011.821.60554001-45-78-1920+税收支持金融支持成本减免稳岗稳就业雇员人数(人)税收支持金融支持成本减免稳岗稳就业雇员人数(人)税收支持金融支持成本减免稳岗稳就业017%-2%14%16%1-45%14%17%-4%5-71%12%18%-3%8-19-21%2%-5%15%20+-12%-2%-15%22%50 偏好防疫与医疗资源优化,较大规模者更倾向传统扶持政策(图 56)。平均而言,小微经营者最希望获得的支持政策类型为防疫管理的优化(53.2%)与金融支持(50.0%)。与上一季度相比,小微经营者对各类扶持政策的诉求强度均有
87、所下降,其中防疫管理优化与成本减免的诉求下降幅度最大。这与本季度内疫情防控政策从紧到松的大幅调整后,包括核酸检测在内的各项政策措施都处于渐退状态密切相关。图图 56 小微经营者的政策诉求:季度变化小微经营者的政策诉求:季度变化 分人员规模来看,小规模小微经营者偏向于希望获得更多医疗资源与防疫管理的优化,而规模较大的小微经营者更倾向于获得传统的扶持政策(税收支持、金融支持、成本减免、稳岗稳就业等)。对小规模小微经营者而言,给予更好的经营环境,做到“不打扰”或为更优的选择(图 57)。47.124.364.043.820.658.027.155.343.022.753.226.850.036.91
88、8.60070防疫管理优化税收支持金融支持成本减免稳岗稳就业2022Q22022Q32022Q456.319.240.133.315.821.051.528.353.738.418.017.352.033.457.039.421.218.849.141.363.437.625.218.654.039.858.543.834.127.80070防疫管理优化医疗资源优化税收支持金融支持成本减免稳岗稳就业01-45-78-1920+51 图图 57 小微经营者的政策诉求,分经营规模小微经营者的政策诉求,分经营规模 3.疫情对小微经营者政策诉求的影响疫情对小
89、微经营者政策诉求的影响 在新冠感染率较低的地区(图 58),小微经营者对对防疫管理和医疗资源优化的需求更高。在疫情防控力度较大(第四季度平均核酸检测频率较高)的地区,小微经营者对防疫管理优化的诉求更加强烈。图图 58 小微经营者的政策诉求,分地区核酸频次小微经营者的政策诉求,分地区核酸频次 就经营者的感染情况而言(图 59),已感染的小微经营者对防疫管理和医疗资源优化的需求要低于未感染者,对税收支持和成本减免的需求高于未感染者。这表明尚未感染新冠的小微经营者对防疫与医疗更加关注,而已经感染者反而在感染后能将更多精力集中于企业经营本身。从小微经营中员工感染新冠的比例来看(图 60),其员工感染新
90、冠比例较高的小微经营者对稳岗稳就业和成本减免政策的需求较为强烈。51.619.625.649.736.618.354.818.927.950.337.218.900防疫管理优化 医疗资源优化税收支持金融支持成本减免稳岗稳就业三天以上一检三天以下一检 52 图图 59 小微经营者的政策诉求,分经营者是否感染小微经营者的政策诉求,分经营者是否感染 图图 60 小微经营者的政策诉求,分员工感染率小微经营者的政策诉求,分员工感染率 55.720.025.751.735.818.350.818.428.750.339.119.000防疫管理优化医疗资源优化税收
91、支持金融支持成本减免稳岗稳就业未感染已感染55.318.626.955.336.216.747.217.837.357.837.222.044.416.433.358.337.019.644.721.536.255.645.927.451.120.635.458.948.825.90070防疫管理优化 医疗资源优化税收支持金融支持成本减免稳岗稳就业01%-25%26-50%51%-75%76%-100%53(五五)小微经营者)小微经营者融资需求略微下降,线上持续成为小微贷款融资需求略微下降,线上持续成为小微贷款的最主要途径,融资成本持续下降。的最主要途径,融资成本持续下降
92、。1.融资总体需求略微下降,融资最主要目的仍为维持经营融资总体需求略微下降,融资最主要目的仍为维持经营 2022 年第四季度,小微经营者中有融资需求的比例较前一季度略有收缩,从 74.4%下降至 69.9%。对有融资需求的小微经营者而言,其融资的主要用途与以往基本保持一致(表 10),即以满足日常运营流动资金需求为主,占 51.3%,较上一季度基本持平;用于扩大规模的需求位居次席,占 23.9%,较上一季度下降 0.2个百分点;用于开发新产品新技术的融资需求较上一季度略微下降,由8.6%下降 0.4个百分点至 8.2%;用于偿还已有债务的需求相较上一季度下降 0.5个百分点;用于房地产投资的需
93、求由上一季度的 1.7%下降 0.3 个百分点至 1.4%。表表 10 2022 年年四四季度小微经营者主要融资用途(季度小微经营者主要融资用途(%)融资目的 2021Q3 2021Q4 2022Q1 2022Q2 2022Q3 2022Q4 日常运营流动资金需求 48.1 49.4 49.6 52.4 51.8 51.3 扩大规模 28.2 25.8 24.7 26.7 24.1 23.9 偿还已有债务 12.6 8.0 15.1 10.6 13.9 13.4 开发新产品新技术 8.4 14.1 7.7 7.9 8.6 8.2 其他 2.7 2.7 2.9 2.1 3.0 1.5 2.外部外
94、部融资融资的各主要的各主要渠道渠道占比小幅收缩占比小幅收缩 就有对外融资需求的小微经营者所采用的主要对外融资渠道而言,如表 11所示,通过线上渠道向非传统银行金融机构借款的比例为 17.9%,与上一季度(20.7%)相比下降 2.8 个百分点;通过传统银行申请个人消费贷或使用信用卡的比例从上一季度的 18.0%下降到 15.7%;通过向亲朋好友借款来融资的比例环比从 13.9%下降到 11.7%,下降 2.2 个百分点;采用传统银行经营性借款的比例环比从 11.0%下降到 9.4%;通过线下渠道向非传统银行金融机构借款的比例由4.7%下降到 3.7%;除所有者的追加投资、外部投资人的投资、员工
95、投资以及其他渠道外,各主要融资渠道被小微经营者采用的比例均有不同程度的下降。表表 11 小微经营者主要对外融资渠道小微经营者主要对外融资渠道 融资需求与渠道 在所有受访者中的占比(%)2021Q1 2021Q2 2021Q3 2021Q4 2022Q1 2022Q2 2022Q3 2022Q4 线上渠道向非传统银行金融机构借款 22.2 20.5 21.3 21.4 19.0 20.8 20.7 17.9 传统银行申请个人消费贷或使用信用卡 20.2 17.6 18.4 18.7 16.9 18.5 18.0 15.7 亲朋好友借款 20.3 15.6 16.0 15.5 14.7 16.3
96、13.9 11.7 传统银行经营性借款 10.8 11.2 10.7 10.4 9.7 12.2 11.0 9.4 线下渠道向非传统银行金融机构借款 4.6 5.3 5.5 5.1 4.5 6.2 4.7 3.7 所有者的追加投资 3.5 4.8 4.1 3.4 3.4 5.0 4.1 4.8 54 外部投资人的投资 2.7 4.5 4.0 3.5 2.7 3.6 3.3 3.7 从供应商赊购或使用客户的预付款 6.3 4.5 4.5 5.2 4.2 3.7 4.4 3.6 员工的投资 1.9 3.2 2.5 2.5 2.2 2.6 2.3 3.6 非亲朋好友、非机构性的民间借贷 2.2 2.
97、0 1.7 1.5 1.5 1.4 1.8 1.7 其他渠道 0.8 0.8 0.7 0.7 0.5 0.5 0.8 0.8 3.线上仍是小微经营者申请和获得贷款的主要途径,获得融资的平均额度线上仍是小微经营者申请和获得贷款的主要途径,获得融资的平均额度有所收缩,融资成本环比下降有所收缩,融资成本环比下降 进一步聚焦提出贷款申请的小微经营者,可以观察到他们中采用线上和线下融资渠道的分布如表 12 Panel A 所示。2022 年第一季度申请贷款的占比继2021 年后三个季度持续回落,2022 年第二季度申请贷款的占比明显回升,第三季度又有下滑,第四季度则小幅上升 1 个百分点。在申请者中,3
98、1.8%的小微经营者仅通过线上向金融机构申请贷款,相比上一季度下降 1.7 个百分点;10.9%仅通过线下方式向金融机构申请贷款,较上一季度上升 1.4 个百分点;14.3%同时通过线上和线下向金融机构申请贷款,较上一季度占比下降0.7个百分点(表 12,Panel A)。在已经申请金融机构贷款的小微经营者中,44.3%的小微经营者并未获得贷款,成功获得贷款的小微经营者占比略有上升,与上一季度基本持平。31.1%的小微经营者仅通过线上方式获得金融机构贷款,较上一季度下降 0.9个百分点;11.4%的小微经营者仅通过线下方式获得金融机构贷款,占比较上一季度高出 1.6个百分点(表 12,Pane
99、l B)。就所获得的贷款金额而言,2022 年第四季度平均获得的贷款额为23.2万元,与上一季度(26.5万元)相比融资额度下降3.3万元(表 12,Panel C)。表表 12 申请、获得贷款途径和获得融资金额申请、获得贷款途径和获得融资金额 2020Q3 2020Q4 2021Q1 2021Q2 2021Q3 2021Q4 2022Q1 2022Q2 2022Q3 2022Q4 Panel A:申请贷款途径申请贷款途径 否,没有申请(%)42.8 41.6 46.1 42.1 41.3 44.6 48.3 35.7 42.0 43.0 是,仅通过线上方式申请(%)30.6 32.4 32.
100、1 33.0 34.6 33.4 30.4 37.6 33.5 31.8 是,仅通过线下方式申请(%)11.3 10.1 9.7 10.7 10.1 8.9 8.92 9.7 9.5 10.9 是,线上、线下方式都申请(%)15.4 15.8 12.1 14.2 14.0 13.1 12.4 17.0 15.0 14.3 Panel B:获得贷款途径获得贷款途径 否,没有获得(%)46.3 43.9 49.4 43.4 44.5 47.5 51.8 41.2 44.5 44.3 是,仅通过线上方式获得(%)29.0 31.6 29.9 31.7 32.1 31.6 28.3 33.9 32.0
101、 31.1 是,仅通过线下方式获得(%)11.5 10.6 10.2 10.8 10.3 9.1 9.1 10.3 9.8 11.4 是,线上、线下方式都获得(%)13.2 13.9 10.6 14.1 13.1 11.8 10.9 14.7 13.7 13.2 Panel C:获得贷款金额获得贷款金额 55 从金融机构获得贷款(万元)15.9 19.4 18.4 20.7 20.8 21.0 23.0 18.6 26.5 23.2 在获得融资的小微经营者内部,分人员规模来看,规模越大的小微经营者,实际能够获取融资的比例越高。20 人以上规模小微经营者的有 61.9%获得了融资,较上一季度(6
102、4.9%)占比下降 3 个百分点;8-19 人规模的小微经营者获得融资比例最高,达到 69.6%。雇员规模为 0人的小微经营者仅有 41.4%实际获得了融资,相较于上一季度的 43.9%,这一比例有所下降。就融资渠道而言,对比线上、线下两种方式,规模较小的小微经营者明显更加依赖线上渠道。以雇员人数为 0 的经营者为例,从线上获取融资的比例约为线下融资的 2 倍;而对于雇员人数超过 20 人的小微来说,线上获取融资的比例是线下获取融资比例的 1.4倍。随着经营规模增大,两种渠道融资的获取率差距缩小(图 61)。图图 61 2022 年第四季度年第四季度小微经营者的融资获得途径,分规模小微经营者的
103、融资获得途径,分规模 分注册类别和融资渠道来看,公司制企业与个体户之间在融资方面的差异持续凸显。2022 年第四季度,小微经营者平均从金融机构成功获得借贷额度23.2 万元,与上一季度(26.5 万元)相比融资额度下降 3.3万元。分行业看,服务业小微经营者从金融机构借款 20.3 万元,相比于上一季度(24.4 万元)融资下降 4.1 万元,建筑业、加工制造业小微经营者从金融机构借款 40.1 万元,相比于上一季度(41.0万元)融资下降 0.9万元,农林牧渔业小微经营者从金融机构借款 25.5万元,相比于上一季度(24.8万元)融资上升 0.7万元。分注册类型看(图 62),公司制企业的小
104、微经营者从亲朋好友借贷额度为18.8万元,与上一季度(24.5万元)相比下降 5.7万元;从金融机构借贷 51.8万元,比上季度(57.8 万元)下降 6 万元。未注册个体户 2022 年第四季度从亲朋32.249.155.056.251.116.326.235.137.338.141.461.569.369.661.900708001-45-78-1920+线上获得线下获得获得融资 56 好友处融资 7.8 万元,相比上一季度(8.8 万元)下将 1 万元,工商注册个体户2022 年第四季度从亲朋好友处融资 8.5 万元,比上一季度(8.3 万元)上升 0.2万元;未注
105、册个体户和工商注册个体户从金融机构融资为 13.7 万元和 24.0 万元,与上一季度(16.5万元和 24.6万元)相比分别下降 2.8万元和 0.6万元。图图 62 2022 年第四季度年第四季度小微经营者所获融资额度,分注册类型小微经营者所获融资额度,分注册类型 从融资成本的角度来看,如表 13所示,2022年第四季度,小微经营者通过线上贷款获得融资的年化利率为 7.8%,线下贷款为 5.7%。或许得益于金融支持政策力度的增加,融资成本较上一季度进一步小幅下降。由于线上贷款的资金成本本身较高,线上获得的贷款利率较通过线下获得的贷款利率更高的现象持续存在,而同时线上、线下贷款利率在不同水平
106、的分布也存在较为明显的差异(表 13)。但值得补充说明的是,线上贷款往往具有“随借随还”等周期短、灵活度高的优势,实际资金成本的支出并不以固定期限计算,因此单纯用年化利率来对比线上和线下的贷款恐难以全面反映小微融资的实际成本。表表 13 线上、线下贷款线上、线下贷款成本估算(年化利率)成本估算(年化利率)2021Q1 2021Q2 2021Q3 2021Q4 2022Q1 2022Q2 2022Q3 2022Q4 线上贷款利率(%)7.4 7.9 8.2 8.6 8.6 8.3 8.0 7.8 线下贷款利率(%)5.9 6.4 6.5 6.8 6.6 6.3 6.1 5.7 4.小微经营者融资
107、需求预期较上季度收缩,一、二线城市小规模经营者融小微经营者融资需求预期较上季度收缩,一、二线城市小规模经营者融资需求有所下降资需求有所下降 就小微经营者对 2023 年第一季度的融资需求预期而言,如图 63 所示,通过中点法近似计算所得到的小微经营者的平均融资需求金额为 19.5 万元,较上一季度需求预期下降 3.3 万元,比去年同期(2022 年第一季度)预期融资需求7.8 13.7 8.5 24.0 18.8 51.8 00亲友借款(万元)金融机构借款(万元)未注册个体户注册个体户公司制企业万元 57(20.7 万元)下降 1.2万元。图图 63 2023 年第一季度
108、小微经营者的融资需求年第一季度小微经营者的融资需求 分城市级别来看,融资需求的分布与上季度整体相似但融资需求规模有所收缩;地处一线、二线城市的小微经营者,其融资需求规模较二线以下城市及农村地区的更高。分行业而言,各行业融资需求规模均有所下降,制造业的融资需求的规模有较为明显的下降,制造业融资需求下降 4.4 万元,服务业下降3.1 万元,农林牧渔业融资需求下降 2.9 万元(图 64)。从雇员规模的角度,雇员人数为 0 的小微经营者融资需求基本不变,随着雇员规模增加,融资需求上涨;整体上各规模的小微经营者融资需求与上一季度相比呈现基本不变或下降,特别是规模较大的小微经营者(雇员人数 20 人以
109、上)融资需求规模下降极为明显,降幅达到 28.8万元(图 65)。20.720.721.821.222.819.52232421Q422Q122Q222Q322Q423Q123.221.419.917.835.229.325.723.820.019.039.226.424.721.119.818.634.923.024.123.921.920.438.625.920.420.718.417.334.223.00554045一线二线其他服务业建筑业、加工制造业农林牧渔业22Q122Q222Q322Q423Q1 58 图图 64 小微经营者融资需求规模,
110、分城市等级、行业小微经营者融资需求规模,分城市等级、行业 图图 65 小微经营者融资需求,分雇员规模小微经营者融资需求,分雇员规模 最后,感染新冠对融资预期的影响可以分小微经营者自身和其员工的感染状况分开讨论。对其自身而言,感染新冠的小微经营者者对下一季度的融资预期为 21.7 万元,没有感染者对下一季度的融资预期为 23.9 万元。从小微经营者所在企业员工感染新冠的比例来看,没有员工感染的小微企业下一季度融资预期 19.8 万元,低于 25%的员工感染新冠的小微企业下一季度融资预期 25.9 万元,新冠感染员工占比 75%以上的小微经营者下一季度融资预期 32.8万元。9.716.628.8
111、46.497.210.617.431.444.4114.511.41524.444.498.410.616.932.855.2114.910.814.733.646.986.0012014001-45-78-1920+22Q122Q222Q322Q423Q1 59(六六)2022年四季度调查显示,小微经营者对年四季度调查显示,小微经营者对 2023年一季度信年一季度信心指数整体持平,但经营信心有所下滑。心指数整体持平,但经营信心有所下滑。1.小微经营者小微经营者实际经营指数回升实际经营指数回升不及预期不及预期,信心总指数整体持平,但经营,信心总指数整体持平,但经营信心有所
112、信心有所下滑下滑 2022 年第四季度小微经营者的实际经营表现指数为 31.5%,与上季度的 34%相比下降 2.5 个百分点,且为 2020 年第三季度以来的最低值;2023 年一季度的小微经营者信心指数为 45.7%与上季度相比变化不大。尽管 2022 年底疫情防控政策已经逐渐放开,但小微经营者的信心并未立竿见影地回升(图 66)。图图 66 2022 年四季度小微经营者实际表现及年四季度小微经营者实际表现及 2023 年一季度信心指数年一季度信心指数 从实际经营表现的各项指标来看(图 67),运营成本的实际表现均较上季度出现大幅上升,从 38.5%上升至 45%;而市场需求、营业收入和雇
113、员规模的实际表现则出现了下滑,尤其是雇员规模的实际表现连续四个季度持续下滑,意味着小微经营者的就业形势仍不容乐观。而从对 2023 年第一季度的预期,即信心指数表现来看(图 68),小微经营者对于市场需求、营业收入、和雇员规模的预期下季度均出现小幅度的下滑。市场需求、营业收入和雇员规模的信心指数分别从上季度的 46.7%、46.0%和 45.7%下降至 45.1%、44.8%和 44.0%,但运营成本的预期从 43.6%大幅度上升至 48.7%,创下近两年的最高值。这里,运营成本的预期向好恐怕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小微经营者们对 2023 年一季度市场复苏信心不足而投入有限的决策。46.645.3
114、5050.250.448.147.349.745.545.736.837.739.938.836.835.333.83431.520253035404550552020Q4 2021Q1 2021Q2 2021Q3 2021Q4 2022Q1 2022Q2 2022Q3 2022Q4 2023Q1信心指数实际表现 60 图图 67 2022 年四季度小微经营者实际表现分项指数,时间趋势年四季度小微经营者实际表现分项指数,时间趋势 图图 68 2023 年一季度小微经营信心指数分项指数,时间趋势年一季度小微经营信心指数分项指数,时间趋势 2.小微经营者小微经营者内部对未来的内部对未来的信心信心存
115、在差异存在差异 如果将小微经营者所在地区按照注册类型分为公司制企业、注册个体户和未注册个体户来看,三类小微经营者在市场需求上的实际表现接近,在雇员规模方面的表现也较为接近。工商注册个体户在营业收入的实际表现上高于注册个体户和公司制企业;未工商注册的个体户在运营成本的表现上显著高于另外两类(图 69)。工商注册的个体户在市场需求和营业收入的信心指数均要高于另外两类小微经营者;而未工商注册的个体户在运营成本上的信心指数显著高于另外两类,且是唯一高于枯荣线 50 的信心指数;三类小微经营者在其余信心202530354045502020Q42021Q12021Q22021Q32021Q42022Q12
116、022Q22022Q32022Q4市场需求营业收入运营成本雇员规模303540455055602021Q1 2021Q2 2021Q3 2021Q4 2022Q1 2022Q2 2022Q3 2022Q4 2023Q1市场需求营业收入运营成本雇员规模 61 指数的表现上差异不大(图 70)。图图 69 2022 年四季度小微经营实际表现分项指数:分注册类型年四季度小微经营实际表现分项指数:分注册类型 图图 70 2023 年一季度小微经营信心指数分项指数:分注册类型年一季度小微经营信心指数分项指数:分注册类型 从雇员规模可以看出,与前几个季度的发现相似,规模越小的商户实际经营表现越差,且对未来
117、经营收入、市场需求以及雇员规模的预期越低(图 71)。雇员人数在 20 人及以上的小微经营者本季度在市场需求、营业收入和运营成本的实际经营表现和未来预期上均显著高于规模较小的商户(图 72)。20.9 35.1 36.7 38.0 20.5 37.4 42.9 39.7 19.4 35.2 49.3 40.1 00市场需求营业收入运营成本雇员规模公司制企业工商注册的个体户未工商注册的个体户43.8 42.8 45.4 45.4 48.1 48.0 46.6 44.3 42.4 42.1 51.8 43.4 00市场需求营业收入运营成本雇员规模公司制企
118、业工商注册的个体户未工商注册的个体户 62 图图 71 2022 年四季度小微经营实际表现分项指数,分规模年四季度小微经营实际表现分项指数,分规模 图图 72 2023 年一季度小微经营者未来信心分项指数,分规模年一季度小微经营者未来信心分项指数,分规模 从行业分类来看,农业企业在 2022 年第四季度市场需求和营业收入表现上明显高于其他行业,而建筑及加工制造业则在运营成本的实际表现上表现强势(图 73)。从 2023 年第一季度信心指数来看,建筑及加工制造业和消费服务业商户在各项信心指数上均好于农林牧渔业和商务服务业(图 74)。18.0 18.9 54.3 44.5 19.2 19.8 5
119、4.7 37.0 23.2 25.7 53.5 35.2 24.9 28.3 57.840.1 32.4 35.166.0 42.80070市场需求营业收入运营成本雇员规模0人1-4人5-7人8-19人20人及以上44.4 43.151.146.144.644.250.942.846.547.349.440.546.649.55346.652.252.261.847.50070市场需求营业收入运营成本雇员规模0人1-4人5-7人8-19人20人及以上 63 图图 73 2022 年四季度小微经营实际表现分项指数,分行业年四季度小微经营实际表现分项指数
120、,分行业 图图 74 2023 年一季度小微经营未来信心分项指数,分行业年一季度小微经营未来信心分项指数,分行业 3.新冠病毒感染对实际经营与信心指数影响明显新冠病毒感染对实际经营与信心指数影响明显 2022年 12月以来小微经营者陆续感染新冠病毒,严重影响小微经营表现。感染新冠的经营者实际经营中的市场需求指数仅为 15.9%,而营业收入指数为19.2%。同时,该类经营者对市场需求的信心指数仅为 39.2%,对营业收入的信心指数仅为 40.5%(图 75)。相对于未感染新冠病毒和仅普通感冒的小微经营者而言,感染者的市场需求和营业收入的实际表现和信心指数均较低,且存在症状越重,表现越差的情况。而
121、在运营成本和雇员规模的实际经营与信心方面,感染新冠病毒的经营者与未感染新冠病毒的经营者没有显著差异(图 75)。24.128.351.436.523.927.158.239.321.123.551.738.618.919.355.440.20070市场需求营业收入运营成本雇员规模农林牧渔业建筑业_加工制造业商务服务业消费服务业37.841.145.140.445.845.852.944.540.73948.142.446.545.952.144.600市场需求营业收入运营成本雇员规模农林牧渔业建筑业_加工制造业商务服务业消费服务业 64 图图 75
122、2022 年四季度小微经营实际表现分项指数:年四季度小微经营实际表现分项指数:经营者新冠感染情况经营者新冠感染情况 图图 76 2023 年一季度小微经营信心分项指数:经营者新冠感染情况年一季度小微经营信心分项指数:经营者新冠感染情况 在雇员感染比例方面,随着雇员感染比例的升高,小微经营者市场需求和营业收入的实际表现和信心指数均存在不同程度的下降(图 77)。经营成本的实际表现和信心指数则表现为反 U 型趋势,没有雇员感染和雇员感染率为 76%以上的小微经营者的运营成本相对较低,对运营成本的信心也相对较低。雇员规模的实际表现和信心指数则表现为 U 型趋势,没有雇员感染和雇员感染率为22.823
123、43.440.918.12248.238.415.516.345.938.31419.348.234.524.32746.938.500市场需求营业收入运营成本雇员规模没有感染新冠病毒感染了新冠病毒_症状较轻_无症状感染了新冠病毒_有一定症状感染了新冠病毒_症状较重有感冒_发烧等症状_不是新冠病毒感染48.84747.145.143.643.950.742.84141.749.443.1333654.439.539.943.75043.200市场需求营业收入运营成本雇员规模没有感染新冠病毒感染了新冠病毒_症状较轻_无症状感染了新冠病毒_有一定症状感染
124、了新冠病毒_症状较重有感冒_发烧等症状_不是新冠病毒感染 65 76%以上的小微经营者的雇员规模相对较高,对雇员规模的信心也相对较高(图 78)。这似乎显示出没有感染和有望实现“与病毒共存”的小微经营者对雇员从业的规模及预期成本回归正常;与此同时,前者在市场需求和营业收入方面的实际表现和预期均优于员工中已出现感染者。图图 77 2022 年四季度小微经营实际表现分项指数:雇员感染比例年四季度小微经营实际表现分项指数:雇员感染比例 图图 78 2023 年一季度小微经营实际表现分项指数:雇员感染比例年一季度小微经营实际表现分项指数:雇员感染比例 根据从 2022年 10月至问卷调查时(2个半月)
125、的开业周数进行分类的分析显示,市场需求、营业收入和雇员规模的实际表现和信心指数都随着开业周数25.426.242.541.519.922.748.332.720.123.246.634.51720.244.332.615.917.240.139.600市场需求营业收入运营成本雇员规模没有感染1%-25%26%-50%51%-75%76%-100%25.426.242.541.519.922.748.332.720.123.246.634.51720.244.332.615.917.240.139.600市场需求营业收入运营成本雇员规模没有感染1%-2
126、5%26%-50%51%-75%76%-100%66 的增加而增加,但运营成本的实际表现和信心指数则随着开业周数的增加而下滑(图 79、图 80)。图图 79 2022 年四季度小微经营实际表现分项指数:年四季度小微经营实际表现分项指数:开业周数开业周数 图图 80 2023 年一季度小微经营实际表现分项指数:年一季度小微经营实际表现分项指数:开业周数开业周数 14.515.153.93613.91751.135.619.420.542.438.92827.438.244.900市场需求营业收入运营成本雇员规模0周1周-4周5周-8周8周以上32.632.658.137.
127、637.338.254.939.44646.547.744.955.353.24149.60070市场需求营业收入运营成本雇员规模0周1周-4周5周-8周8周以上 67(七)(七)2023 年开年调研显示,近年开年调研显示,近 9 成小微恢复经营,超成小微恢复经营,超 8 成对成对2023 年生意有信心,并已开始为增长积极布局。年生意有信心,并已开始为增长积极布局。2022 年四季度,党中央、国务院适时调整疫情防控政策。为了更及时地捕捉经济转折情况,并考虑到政策影响的时间滞后性、2023 年 1 月农历新年的特殊性,调查课题组于 2023年 1月 30日至 2月 3日通过
128、支付宝平台进行了补充问卷的投放,简要询问小微经营恢复、预期、备货、融资等情况,共回收 5176 份小微经营者有效答卷。1.2023 年开年,经营者恢复较好,整体对全年信心较足年开年,经营者恢复较好,整体对全年信心较足 2023 年开年调研显示,截至 2023 年 1 月底已经有 50.4%的小微经营者完全恢复经营,35.2%的小微经营者逐步恢复经营,另有 11.8%的小微经营者尚处在春节休假过程中,仅有 2.7%的小微经营者因个人原因、身体状况尚未恢复经营(图 81)。图图 81 2023 年年 1 月底小微经营者恢复经营情况分布(月底小微经营者恢复经营情况分布(%)针对 2023 年全年经营
129、情况展望,84.3%的小微经营者表达出了不同程度的信心。具体而言,45.7%的表示“非常有信心,经营会更好”,38.6%的表示“比较有信心,能逐渐恢复”,12.1%的表示“勉强维持现状”,仅有 3.3%的表示“非常没信心,计划停业、转行”(图 82)。50.450.435.235.211.711.72.72.7已完全恢复已逐步恢复因春节休假尚未恢复因身体状况尚未恢复 68 图图 82 小微经营者对小微经营者对 2023 年经营情况信心情况分布(年经营情况信心情况分布(%)针对 2023 年的订单量、客流量,78.5%的小微经营者认为相比于 2022 年会有不同程度的增长,其中近半数的经营者预计
130、同比增幅会超过 50%。具体而言,15.6%的小微经营者认为订单量、客流量增长超过 2倍,13.9%的认为增长1至2倍,8.8%的认为增长 50%至 100%,13.5%的认为增长 25%至 50%,26.7%的认为增长不超过 25%。另有 14.2%的认为订单量、客流量“与现状基本持平”,仅有不到 8%的认为订单量、客流量“难以提升或可能下降”。2.小微经营者开始积极布局、迎接增长,超过小微经营者开始积极布局、迎接增长,超过 6 成有小额融资需求成有小额融资需求 2023年开年调研显示,小微经营者已经开始积极布局。基于整体对 2023年市场需求的乐观预判,40.3%的小微在增加备货或增加产能
131、,38.2%准备开发新品、新服务,增加供应品类。雇员方面,30.5%的小微经营者计划增加全职或灵活就业员工。希望得到的支持方面,小微经营者最期待获得低息贷款等金融支持,以及租金减免、税收减免等政策支持。63.3%的小微经营者有融资需求,其中 47.5%的全年融资需求量在 10 万以下,融资用途主要为日常运营流动资金需求和扩大规模、新购置固定资产。3.创业之路并非一帆风顺,大比例经营者越挫越勇创业之路并非一帆风顺,大比例经营者越挫越勇 创业的道路并非总是鲜花遍布,不时难免荆棘满路。小微经营因其脆弱性,普遍被认为缺乏稳定性,但这个群体也呈现出高度的韧性,具有面对挑战不认输不服输的顽强特质。2022
132、 年四季度调研显示,在 2022 年四季度约 71.7%的小微经营者遭遇不同程度的关门停业情形。其中超过 6 成明确表示还会继续创业,具体而言:33.6%45.745.738.638.612.112.13.33.3非常有信心,经营会更好比较有信心,能逐渐恢复比较没信心,勉强维持现状非常没信心,计划停业转行其他 69 的表示“下一季度会继续当前的经营”,27.8%的表示“下一季度边做生意边规划”,4.5%的表示“下一季度会换一门生意创业”。另外不到 4 成的小微经营者中,16.5%表示“还未想好去留”,17.7%表示“下一季度不再创业,给别人打工”另谋出路是小微经营者的另一种形式的坚持。2023
133、 年开年补充调研显示,在受访小微经营者中,63.6%的是首次创业,21.9%的是第二次创业,14.5%的尝试过不下三种生意。整体而言,二次创业比例接近 4 成。在二次创业人群中,55.3%的经营者尝试了和上一次生意不同的商业模式。70 三、总结与讨论三、总结与讨论(一)(一)2022 年第四季度小微经营状况基本触底,经营收入走低,年第四季度小微经营状况基本触底,经营收入走低,净利润率为负,现金流维净利润率为负,现金流维持状况两极化明显,未注册小微更显脆弱。持状况两极化明显,未注册小微更显脆弱。2022 年第四季度,小微经营者的经营收入较 2022 年三季度环比及 2021 年同期相比分别下降
134、17.7%和 13.3%,较疫情前恢复比例继续下滑。本季度净利润率持续走低,继前一季度仅为 0.7%后,持续下滑首次录得负值(-2.5%)。小微经营者现金流维持状况环比、同比均有所弱化,平均为 2.4个月。疫情持续扰动拖累小微经营,大量小微经营者的现金不足,16.0%已无法维持,22.1%仅可维持不足一个月。但在小微经营者现金流紧张的整体表现下,现金流较为充足(可维持超过 6 个月)的小微经营者的比例仍保持在两成左右,本季度达到19.2%,尽管较上季度有所回落,仍然显示出小微经营者内部的两极化趋势。在小微经营者群体中,未工商注册的小微经营者更显脆弱,其营收环比、同比均收缩三成左右,分别下降 2
135、9.7%、31.1%,其平均利润率落至-3.4%,现金流平均仅可维持 2.2个月。经营成本压力(尤其是租金成本)以及市场需求疲弱是持续困扰小微经营的最主要痛点,两者较 2022 年第三季度均有所缓解。结合本季度实际经营指数显示小微经营者经营整体持续走低,雇员规模的表现持续下滑。为数众多的小微经营者是我国就业的蓄水池,亦是社会的稳定器。鉴于其在社会经济中扮演的重要角色,其经营表现的恢复显然需要时日,有待政策及金融服务的持续重视和长期支持。(二二)疫情扰动造成多方面影响,小微经营者积极采取应对措疫情扰动造成多方面影响,小微经营者积极采取应对措施。施。大量小微经营者已经在疫情扰动的困扰下挣扎生存了近
136、三年时间,疫情发展及相关防控措施在 2022 年第四季度发生了重大调整。小微经营者们一方面需要承受自身和员工感染新冠所造成的压力,另一方面也面临政策变化对其经营活动的影响。以是否感染和症状的严重程度以及将核酸检测频率要求作为刻画防疫政策严格程度的标识,可以从感染和防控政策两个重要的视角分析疫情在本季度对小微经营的多重影响。对小微经营者而言,自身和员工的感染、防控措施的严苛要求都在营业时长、营收状况、利润率、家庭消费、停产状况等诸多方面遭受了严重的负面影响。尽管如此,小微经营者们通过就业、业务、定价等方式积极调整,应对营收惨淡、成本压力、政策不确定等挑战以渡过难关。71(三)扶持政策覆(三)扶持
137、政策覆盖率稳中有升,线上线下渠道年化利率有所盖率稳中有升,线上线下渠道年化利率有所下降。下降。各项扶持政策在 2022 年第四季度所惠及小微经营者比例已超过四成。在各类政策中,金融支持与成本减免两类政策对小微经营者的覆盖率均出现小幅上升,税收支持与稳岗稳就业类政策覆盖基本保持稳定。尽管人员规模较大,地处一线城市的小微经营者受益更多,政策对规模较小的自雇小微经营者的覆盖比例也有所提升,特别是在成本减免方面。与此同时,政策不确定性和防疫成本持续严重困扰小微经营者,他们对疫情相关防控措施政策的优化诉求强烈。2022 年第四季度,为满足维持经营等目的,小微经营者融资需求稍有收缩,贷款申请和获得的途径以
138、线上为主,成功获得贷款的比例小幅上升,贷款获得的平均额度略有下降。从融资成本来看,无论是线上还是线下渠道的年化利率均在 2022年呈现下降趋势,全年平均下降 80个基点。(四)(四)2022年第四季度录得的对年第四季度录得的对 2023年第一年第一季度季度的经营的经营预期预期尚尚显悲观显悲观,对成本预期有所改善。对成本预期有所改善。2023 年第一季度的小微经营信心指数继上季度下滑后保持平稳,总指数徘徊在 45.7%。分项而言,小微经营者除对运营成本预期改善,即从 43.6%显著提升至 48.7%以外,对市场需求、营业收入和雇员规模的信心均有所下滑,分别从 2022 年第四季度的 46.7%、
139、46.0%和 45.7%下降至 45.1%、44.8%和 44.0%,探入荣枯线下。特别是,规模较小者更显信心不足。从新冠感染程度和疫情防措施严格程度的视角,可以观察到相对于未感染新冠病毒和仅普通感冒的小微经营者而言,感染者的市场需求和营业收入的实际表现和信心指数均较低,且存在症状越重,表现越差的情况。随着雇员感染比例的升高,经营成本和雇员规模的实际表现和信心指数则表现为反 U 型趋势。疫情防控措施的严格程度直接影响小微商户的开业周数,而市场需求、营业收入和雇员规模的实际表现和信心指数都随着开业周数的增加而提升,运营成本的实际表现和信心指数则随着开业周数的增加而下滑。(五)(五)2023 年开
140、年调研显示,绝大部分小微经营者已经恢复经年开年调研显示,绝大部分小微经营者已经恢复经营,营,84%对对 2023 年生意有信心。年生意有信心。2023 年 1 月底的补充调查表明,超过 50%的小微经营者已经完全恢复经营,超过 35%正在逐步恢复过程中,其余大部分因春节休假尚未营业。84%的小微 72 经营者对 2023 年生意有信心。78.5%的小微经营者认为 2023 年的客流量、订单量将有不同程度增加,其中近半数的经营者预计同比增幅会超过 50%。约 4 成小微经营者开始增加备货、增加产能,开发新产品、新服务;约 3 成小微计划增加全职或灵活就业员工。超过 6 成的小微经营者在 2023
141、 年有融资需求,其中半数需求量不超过 10 万元,主要为了维持日常运营资金需求和扩大规模、新购置固定资产。综合以上信息,课题组判断:疫情最艰难的阶段已经在疫情最艰难的阶段已经在 2022 年年四季度发生,且疫情导致的直接不利因素在四季度基本集中性出清;四季度发生,且疫情导致的直接不利因素在四季度基本集中性出清;在在 2023 年开年之际,绝大部分小微经营者展露了对年开年之际,绝大部分小微经营者展露了对 2023 年经营的年经营的信心。信心。2022年四季度疫情造成的负向影响可谓“黎明前的至暗时刻”,但在抗击疫情、稳住经营和就业的过程中,小微经营者心火不灭,小微经营者心火不灭,展露出乐观、拼搏的
142、奋斗精神,这也是我国经济韧性、潜力和活力展露出乐观、拼搏的奋斗精神,这也是我国经济韧性、潜力和活力的源泉。随着经济活跃度稳步升温,相信在政策的多方支持下,小的源泉。随着经济活跃度稳步升温,相信在政策的多方支持下,小微经营即将迎来春暖花开。微经营即将迎来春暖花开。73 附:附:“小微有话说小微有话说”在2022年四季度中国小微经营者调查中,共有1182位小微经营者参与“小微有话说”开放式问答环节。经营者心声主要有:1)对小微经营充满信心和正能量;2)感受经营压力与困难;3)资金不足,融资额度低、利息高、期限短;4)原材料和人工成本高,房租贵(涨价)、摊位不稳定;5)政策变化快、扶持落实力度不足,
143、亟需税费减免、执照程序简化、经营培训等支持。通过文本分析生成词频图、开展情绪分析、节选一些有代表性的留言原文,以飨读者。附图 1 2022年四季度小微有话说词云 一、超过六成小微留言传达正向情绪,负向情绪占比降至调研一、超过六成小微留言传达正向情绪,负向情绪占比降至调研记录的最低位记录的最低位 通过语义情感分析将小微留言情绪分为正向、负向和中性三大类。调研发现,在过去 7 个季度,小微留言正向情绪占比处在 52%至 69%区间;负向情绪占比处在 10%至 17%区间;正负向情绪的比值处在在 3.6倍至 6.1倍区间。四季度小微留言中负向情绪占比降至调研记录的历史低位。具体而言,四季度小微留言的
144、正向情绪占比同比有所上升,增加 7.1个百分点;负向情绪占比同比亦有所下降,降低2.4个百分点;同时正负向情绪比值由去年同期的4.39倍增加到本季度的 6.12 倍,亦创下调研记录的新高(附图 2)。小微经营者虽然对2023 年一季度的经营信心预期有所下滑,但正向情绪仍处高位、负向情绪降至历史低位,反映小微经营者虽然面临诸多不利因素,但仍保持积极乐观的精神。74 附图 2 小微有话说:正向负向情绪对比 二、小微经二、小微经营者留言原文摘录营者留言原文摘录(一)对小微经营充满信心和正能量(一)对小微经营充满信心和正能量“希望支付宝一直关心我们这类小商家,衷心感谢。”“明天会更好。”“感谢你们。”
145、“希望能多支持商家支持优秀的支付宝平台。”“支付宝越做越好。疫情期间帮我渡过难关。”“感谢小微的调查,本人想奢望小微能给个贷款额度让我坚持产业往好的生活发展。谢谢小微。”“各行业经营方式不同,我的生意可以通过线上销售,受疫情影响小,希望疫情快速复。”“希望这种有利于民营企业发展帮助的金融服务能够越做越好,越做越大,也希望贵公司能多多扶持帮助!感谢。”“我己退休多年,退休金不高,在闲鱼上做极小的生意。一是找点事做充实自己生活,另外多少有点收入,感觉网上交易非常神奇,自己也很快乐。我虽然算不上小微企业,但即然叫我答题也应响应。并在此感谢马云,感谢闲鱼平台。“感谢马云先生、支付宝、阿里巴巴,对我们生
146、活很方便,又可以养家,感谢马云先生。”“小微经营户是国家经济体的神经末梢,国家政策很好。”“希望银行加大支持力度,让我们轻松度过难关,谢谢,希望 2023 新的一年新的开始拼博,做好自己工作。”52.9%64.1%55.9%63.4%68.8%66.1%63.0%13.3%15.8%12.7%17.3%12.1%14.2%10.3%3.98 4.07 4.39 3.67 5.67 4.64 6.12 3.504.004.505.005.506.006.500%10%20%30%40%50%60%70%21Q221Q321Q422Q122Q222Q322Q4正向情绪正向情绪负向情绪负向情绪正负向
147、情绪比例正负向情绪比例 75“坚持就是胜利,会好起来的,希望给信用好的,没有逾期记录的批点额度渡过难关,疫情三年都在坚持,谢谢。”(二)感受经营压力与困难(二)感受经营压力与困难“实体经营不易,倒闭的店铺比比皆是,年景不好,创业一定要慎之又慎,做老板不如打工安稳。”“疫情影响的今年几乎没生意可做,疫情影响,环保影响。今年百分之八十以上都是停产中。”“不堪重负,已经不想从事经营行业了,但是其它行业也没有合适的工作。”“房租,疫情,人工费,物价上涨,老龄化严重。本人又查出癌了,挣的钱都给医院了,现在面临倒闭了!”“感觉小微经营很难。疫情之前还能靠努力,疫情反复导致很多真的的小微都破产转行。据说有补
148、贴,但是作为真正的小微来说从来没看见过,银行资金审批过于严格线上贷款也开始调整,除非家里有底子,不然真的坚持不下去。本来小微是想靠自己改变生活,结果目前来说还是靠家里。”(三)融资难、贷款额度低、利息高、期限短,运营资金不足,需要贷款(三)融资难、贷款额度低、利息高、期限短,运营资金不足,需要贷款支持支持“提供贷款优惠力度大点!和额度大点还款时间长点,帮助小微经营一齐共渡难关!”“银行贷额度提高点,利率适当降低点,真真切切的帮助一下我们小微经营者。”“小微企业从银行贷款,有非常多的门槛。从互联网银行贷款,则利率较高;传统银行手续审批慢,规则不透明,大多数小微企业又没有税务数据,根本难以从传统银
149、行获得贷款。”“疫情三年太难了,希望多给放一些贷款,让我们周转,最难的时候融资额度全部收回去了。”“小微企业正经历最危机时刻。希望贷款可以延迟还款。扩大低利息融资。今年太难了,疫情关了几个月,放开又无人。谢谢。”“希望国家能给小微经营者提供低利率的周转资金支持,将贷款利率控制在百分之十以内比较合适。”(四)原材料和人工成本高,房租高、房租涨价、摊位不稳定(四)原材料和人工成本高,房租高、房租涨价、摊位不稳定“房租居高不下,人工只涨不跌,希望政府部门可以和 APP 贷款沟通降息。推迟还款日期,本来 3年延长到 5年,减轻压力等等。”“多给小微经营者一些政策照顾,特别是在疫情期间,经常暂停营业,成
150、本也是逐天增涨,一天一个价格。”“我爸是房东。调查里的水电费用减免和我半毛关系都没有,现在就是客 76 人少了、竞争太多了。线上和线下都在打价格战,很难受。现在开个店感觉还不如把店出租了去打工划算。现在的行情我怀疑我干一年还没房租的钱。”(五)政策变化快、扶持落实力度不足,亟需税费减免、执照程序简化、(五)政策变化快、扶持落实力度不足,亟需税费减免、执照程序简化、经营培训等支持经营培训等支持“目前国内市场商品价格问题很多。保证守法经营者在经营过程中获得合理收入是一个社会商业最底层的运行逻辑。然而现在整个国内商品市场缺乏有效合理的商品价格约束机制,使得小微企业生存空间不断地被压缩;另外政府不合理
151、的地方企业财政补贴,使大一点的地方企业获取很多非经营获利,这种不合理的政府补贴一方面滋生腐败,另一方面进一步压缩小微企业的市场生存空间!”“希望政府部门多多关心小微经营者,不要让基层官员,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希望后疫情时代,国家能对小微企业加大扶持力度,这三年真的太不容易了。”“希望国家能鼓励支持小微经营企业,在与大企业、国企、外资企业竞争实在太难。”“希望城管及相关部门领导规划好商贩的售卖地点即美化环境是市场井然有序,也方便了人民日常出行购物!”“继续保持对小微经营者的支持与帮助,针对不同区域不同行业不同规模的小微经营者应灵活匹配相应政策,避免一刀切,一个政策对应所有人,不妥之处请见谅。”“线下销售一年不如一年,现在信息时代,价格战又厉害,建议减免房租,政府扶持。”“希望国家能管控一下物价,能给我们小微经营营者带来更好的政策法规,引领个体经营经营户更好的发展!”“做 11 年生意,最难这两年。如果再疫情多一年,十年生意一场空。希望国家能货款给我们坚持下来的小本生意人”“希望政府职能部门,能帮扶一下,能减免一些摊位费,让我们这些小商户,渡过难关,能继续经营下去”“减少点税收,这两年生意非常难做,再加上疫情,哎,小生意太难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