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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中国小微经营者调查中国小微经营者调查 2023 年年三三季度报告季度报告 暨暨 2023 年年四四季度中国小微经营者信心指数报告季度中国小微经营者信心指数报告 Online Survey of Micro-and-small Enterprises(OSOME):Quarterly Report(2023Q3)and Confidence Index(2023Q4)北京大学企业大数据研究中心北京大学企业大数据研究中心 Center for Enterprise Research,Peking University 北京大学中国社会科学调查中心北京大学中国社会科学调查中心 Institute
2、of Social Science Survey,Peking University 蚂蚁集团研究院蚂蚁集团研究院 Ant Group Research Institute 网商银行网商银行 MYbank 2023 年年 10 月月 October,2023 调查报告参与者调查报告参与者 张晓波、孔涛、承子珺、王冉冉、陈秋惠、孙秀丽、李凌云、向勖、刘硕 李振华、王芳、谢专 技术支持技术支持 数字经济开放研究平台、蚂蚁集团客户体验及权益保障部、网商银行 北京大学小微调研链接:北京大学小微调研链接:https:/ 蚂蚁集团研究院小微调研链接:蚂蚁集团研究院小微调研链接:https:/ 摘要摘要 基
3、于本次调研的分析,我我国小微经营者在国小微经营者在 2023 年年三三季度的季度的经营状况、所面临的经营压力、扶持政策的覆盖、融资情况、对经营状况、所面临的经营压力、扶持政策的覆盖、融资情况、对2023 年第年第四四季度的信心等方面季度的信心等方面呈现以下特点:1、小微经营表现持续改善,经营收入和现金流可维持时长小微经营表现持续改善,经营收入和现金流可维持时长增长,利润率与上季度基本持平。增长,利润率与上季度基本持平。本季度小微经营者平均营业额为 14.2 万元,环比上升 19.1%;净利润率均值为 2.6%,与上季度(2.7%)相比,基本持平。现金流状况继续好转,平均可维持时间从上季度的 2
4、.8 个月改善至 2.9 个月,现金流无法维持的小微比例与去年同期相比明显减少。2、小微经营者所面临的经营成本压力有所、小微经营者所面临的经营成本压力有所上升,市场需求上升,市场需求持续疲软且有所加重持续疲软且有所加重。小微经营者中感受到成本压力的占比为43.2%,较上季度上升 4.1 个百分点;感受到市场需求疲软所带来压力的小微经营者的比例有所增加,从上季度的 49.5%上升至50.1%;政策不确定性造成的压力、偿贷压力和税费压力也均有不同程度的上升。3、税费负担略有上升,各项政策覆盖比例均有所扩大。税费负担略有上升,各项政策覆盖比例均有所扩大。三季度,小微经营者实际缴纳税费占营业总收入比重
5、为 3.1%,环比上升 0.7 个百分点。各级政府为提振经济,政策覆盖率有明显上升;2023 年三季度,小微经营者反映的各类扶持政策总体覆盖率为 47.3%,与上一季度(39.2%)相比有明显上升。4、2023 年年三三季度,融资需求季度,融资需求明显明显上升,上升,以扩大规模和开发以扩大规模和开发新产品新技术为目的融资大幅提升,平均融资规模及成本均出现新产品新技术为目的融资大幅提升,平均融资规模及成本均出现上浮。上浮。小微经营者中有对外(即不包括使用自有资金或留存收入)的融资需求(62.4%)与 2023 年二季度(58.7%)相比明显上升。融资目的仍以满足日常运营流动资金需求为主,融资途径
6、保持对线上渠道的依赖,小微企业融资成本有所上升。5、小微数字化程度方面,、小微数字化程度方面,小微经营者电子信息系统使用率小微经营者电子信息系统使用率不断上升,线上销售比例有所下降。不断上升,线上销售比例有所下降。2023 年三季度,79.7%的小微经营者采用了电子信息系统,环比小幅增长,增长 3.4 个百分点;但有线上销售的小微经营者占比有所上升,由上季度的 48.4%上升至 53.1%;线上线下都有销售业务的小微经营者占比也有所回升,多平台经营的小微经营者占比呈现反弹上涨趋势。6、小微经营者对、小微经营者对 2023 年年四四季度的信心指数季度的信心指数小幅下降。小幅下降。三季度小微经营者
7、对四季度的信心指数为 47.6%,小微经营者对于市场需求、营业收入和雇员规模的预期均有所下降,运营成本方面略有上升。市场整体需求不足仍是经济复苏的关键问题,也是目前小微经营者面临的最大挑战。经营成本信心指数环比上升至48.1%,反映了小微经营者对下一季度经营成本压力顾虑的进一步缓和。说明说明 本研究在蚂蚁集团域内的本研究在蚂蚁集团域内的蚂蚁开放研究实验室蚂蚁开放研究实验室*远程开展。远程开展。由蚂蚁集团研究院对数据进行抽样、脱敏,数据保存在蚂蚁域内的蚂蚁开蚂蚁开放研究实验室放研究实验室。由课题组成员远程登录“具体数据可用不可见”的实验室环境中进行实证分析。本研究所有变量来自于随机在线调研。本项
8、研究严格遵守学术规范,重视对答题人的隐私保护。本项研究严格遵守学术规范,重视对答题人的隐私保护。本研究采用了随机在线调研的方式,在随机在线调研的卷首语、知情确认页面已经获得答题人的明确授权;数据处理过程采用严格的匿名化、脱敏化、汇总化方式。研究团队再次诚挚地感谢答题人的真诚参与,并将恪守“对答题人的个人信息严格保密”“答题内容仅用于学术研究分析”“答题内容杜绝一切商业用途”的承诺。*https:/ 目录目录 一、中国小微经营者调查的基本情况.8(一)调查设计及实施.8(二)调查特色.9 二、中国小微经营者调查的主要发现.10(一)小微经营表现持续改善,经营收入和现金流可维持时长增长,利润率与上
9、季度基本持平.10 1.小微营收表现持续改善,净利润率与上季度基本持平.10 2.现金流平均可维持时长有所上升.11(二)成本压力和市场需求疲软持续成为小微经营痛点.12 1.经营成本压力有所上升,市场需求持续疲软且有所加重.12 2.租金成本和原材料成本整体大幅改善,但消费服务业仍承压.12 3.小微经营者实际税费负担略有上升、主观税费负担略有下降.13(三)各项政策覆盖比例大幅提高,小微经营者的政策诉求仍为金融支持和成本减免.14(四)融资需求明显上升,以扩大规模和开发新产品新技术为目的融资大幅提升,平均融资规模及成本均出现上浮.16 1.融资总体需求明显上升,融资最主要目的仍为维持经营.
10、16 2.外部融资的各主要渠道占比均有显著增加.16 3.线上申请仍是小微经营者申请和获得贷款的主要途径,小微企业融资成本有所上升.17 4.小微经营者融资需求预期有所上升.19(五)小微经营者数字化转型.20 1.有线上销售的小微经营者占比有所上升.20 2.线上线下都有销售业务的小微经营者占比有所回升,多平台经营的小微经营者占比呈现反弹上涨趋势.21 3.小微经营者电子信息系统使用率不断上升.23 (六)信心指数和实际经营表现持续回落.24 1.三季度小微经营者实际经营指数和下季度信心指数持续回落.24 2.小微经营者内部对未来的信心存在差异.24(七)家庭消费与生活满意度.26 三、总结
11、与讨论.28(一)发现小结.28(二)政策讨论.29 附:“小微有话说”.30(一)小微经营者留言正向情绪仍在高位.30(二)小微经营者情绪中的性别差异.31(三)小微经营者具体留言及类别.32 1.对小微经营的前景充满信心和正能量.32 2.融资难度大,额度低、渠道不稳定、利息高、期限短.32 3.原材料、用工、房租等成本上升带来经营压力与困难.32 4.同行恶性竞争、线上营销模式等因素对营销环境的冲击.33 5.期望更多的利好政策与更大的扶持力度.33 8 一、中国小微经营者调查的基本情况一、中国小微经营者调查的基本情况(一)调查设计及实施(一)调查设计及实施 2023 年 9 月 20
12、日至 9 月 27 日,北京大学企业大数据研究中心、北京大学中国社会科学调查中心与蚂蚁集团研究院、网商银行通过支付宝线上调研平台,对活跃小微经营者1随机发放问卷,投放时长一周,最终回收有效答卷 10,904 份。本次调查所收集的信息包括小微经营者的经营、融资需求以及对未来的预期等情况,样本覆盖我国不同地区、不同行业,对我国小微经营者的经营状况、所遇到的挑战及对下一季度的信心有较为全面的体现。这是自 2020 年 9 月起,课题组连续第 13 个季度向我国小微经营者投放调研问卷,为市场主体、学术界、政策制定者及社会公众了解小微经营者生存状况提供了数据支持,相关研究成果也发布于中英文学术期刊,并受
13、到社会各界的广泛关注2。本调查的问卷设计参考了相关的企业、个体户及疫情调研,并针对中国小微经营者的特征、国内复工复产的整体趋势以及社会各界所关心的问题,同时结合线上调查的特点进行了改进。其中,问卷部分借鉴并延续了北京大学“中国企业创新创业调查”(Enterprise Survey for Innovation and Entrepreneurship in China,ESIEC)3中小微经营者疫情生存调查问卷。此外,本调查的问卷设计还参考了全国经济普查、全国人口普查等大型调查。就最新的调查数据而言,ESIEC 在 2020年 2 月、5 月、8 月以及 2021 年 7-8 月先后对中国中小
14、微经营者(企业及注册个体户)开展了四轮电话及实地调查,具有较高参考价值。本调查的内容主要包括以下五个方面:一是小微经营者基本信息,包括所属行业、成立时长、雇员人数、营业收入等信息;二是小微经营者在疫情之后的恢复情况;三是经营情况,包括营收、利润和经营压力等;四是融资情况,包括融资目的和需求、融资渠道和成本等;五是对未来三个月经营情况(市场需求、营业收入、经营成本)、雇员扩张情况、融资需求的预期等。1 小微经营者:支付宝服务的符合统计上大小微型企业划分办法(2017)划分的小型、微型企业和年营业收入不超过 1000 万元的小微经营者。活跃小微经营者筛选标准是,过去十二个月内:至少有三个月有交易;
15、总交易笔数大于 90 笔;总交易流水超过 2000 元。2 参阅请见:中国小微经营者调查课题组,“新冠肺炎疫情下我国小微经营者现状及信心指数,”产业经济评论2021(02):5-24;Kong et al.,One Year after COVID:The Challenges and Outlook of Chinese Micro-and-small Enterprises.China Economic Journal(2021):1-28.3 https:/ 9 (二)调查特色(二)调查特色 2023 年三季度调研样本与之前的十二个季度样本在基本特征上保持高度一致4。调查覆盖了大量个体经
16、营户,关注到了我国市场主体中的毛细血管。按照注册性质和小微经营者规模划分,工商注册的个体户占样本的 46.7%,未工商注册的个体户占 44.9%,公司制企业占 8.4%。小微经营者以自雇或雇员人数较少(0-4 人)为主体(85.5%),根据雇员人数各区间的小微经营者占比对区间均值做加权计算,估算小微经营者所创造的就业岗位,2023 年三季度样本中小微经营者平均创造就业岗位约 4.3 个(不含经营者本人,表 1)5。此外,就行业分布而言,绝大部分的小微经营者集中在服务业(83.1%),少量在制造业和建筑业(8.8%)及农林牧渔业(8.0%)。就受访小微经营者的分布特征而言,其所在地主要集中在东部
17、、中部地区。超六成的小微经营者是 80 后、90 后,近八成有高中及以上学历。样本所覆盖的小微经营者多以“糊口型”为主,即面向周边生活圈的居民服务业,39.4%样本一季度营业收入低于 2.5 万元,超六分之一(17.6%)小微经营者净利润率为负,另有近两成(17.7%)的小微经营者仅盈亏平衡。小微经营者运营形式和营收来源以线下为主,49.0%的小微经营者完全依赖线下营收,32.9%的小微经营者采取线上、线下同时经营的方式,另有 18.1%的小微经营者仅采取线上经营的方式。4 往期报告请见 https:/ 创造的就业岗位不包括经营者本人。在估算中剔除了雇员人数在 300 及以上的子样本,因为一般
18、标准中服务业(特别是零售业、住宿餐饮业等本次调查中占比高的服务业行业)300人及以上的分类为大型企业。2021 年一季度、二季度、三季度、四季度、2022 年一季度、二季度、三季度和四季度,2023 年一季度、二季度的估算结果分别为 4.4 人、5.5 人、4.6 人、4.3 人、4.3 人、4.6 人、5.8 人、4.8 人、4.6 人和 3.3 人。其中,2023 年二季度调查所观察到的小微规模较以往有较明显的收缩。这一现象背后一方面揭示出在经济回暖仍需假以时日的大背景下,大量小微恐难以维持原有人员规模的成本,另一方面也不能完全排除本期样本包括较以往更高比例的小规模经营者的可能性。更确切的
19、判断仍有待未来若干个季度的持续观察 10 表表 1 2023 年三季度年三季度小微经营者创造就业岗位估算小微经营者创造就业岗位估算 创造就业岗位(不含经营者本人)无全职雇员 全职雇员 1-4 人 平均数 中位数 所有样本所有样本 4.3 1.0 41.4%44.1%分注册类型:分注册类型:未注册个体户 2.0 0 55.3%36.6%注册个体户 4.1 1.0 33.3%51.9%公司制企业 17.6 4.0 12.3%40.9%二、中国小微经营者调查的主要发现二、中国小微经营者调查的主要发现(一)(一)小微经营表现持续改善,经营收入和现金流可维持时长增小微经营表现持续改善,经营收入和现金流可
20、维持时长增长,利润率与上季度基本持平长,利润率与上季度基本持平 1.小微营收小微营收表现持续改善表现持续改善,净利润率,净利润率与上季度基本持平与上季度基本持平 2023 年三季度,小微经营收入表现继续明显改善。小微经营者平均营业额为 14.2 万元,环比上升 19.1%,同比上升 4.4%。分注册类别来看,公司制小微企业三季度平均营收为 42.0 万元,为调查以来的最高值;与上季度(35.7 万元)相比,环比上升明显,增幅为 17.6%;工商注册的个体户和未注册个体户三季度平均营收分别为 15.7 万元和 7.5 万元,环比增幅明显,分别环比上升 15.9%和11.9%。同比而言,各类小微企
21、业三季度平均营业额(14.2 万元)与 2022 年同期(13.6 万元)相比,均有所上升,工商注册的个体户以及公司制小微企业季度营收与去年同期相比增幅明显,分布为 16.3%和 18.1%,工商注册的个体户三季度收入也同比上升 7.3 个百分点(表 2)。表表 2 营业收入情况营业收入情况 2022Q1 2022Q2 2022Q3 2022Q4 2023Q1 2023Q2 2023Q3 营业收入(万元)12.3 13.6 13.6 12.3 10.2 12.0 14.2 分注册类型:未注册个体户 6.6 7.5 7.0 5.4 4.8 6.7 7.5 注册个体户 11.6 13.5 13.5
22、 13.0 11.5 13.5 15.7 公司制企业 33.2 34.9 35.6 35.6 31.0 35.7 42.0 2023 年三季度,小微净利润率均值为 2.6%,与上季度(2.7%)相比,基本持平(图 1)。分注册类型来看,注册个体户和公司制小微企业的净利润率环比增幅均为 0.2 个百分点:未注册个体户净利润率环比下降 0.7 个百分点。11 图图 1 小微经营者净利润率趋势小微经营者净利润率趋势 2.现金流平均可维持时长有所上升现金流平均可维持时长有所上升 2023 年三季度小微经营者现金流平均可维持时间为 2.9 个月,相比上季度(2.8 个月),环比继续好转。不同注册类型的小
23、微经营者现金流维持时间均较上一季度有所改善(表 3)。从小微经营者现金流可以维持时长的分布来看,2023年三季度,小微经营者报告现金流已经无法维持运转的占比为 9.9%,相比于一季度(9.7%)略微上升 0.2 个百分点;现金流可维持时间不超过 1 个月的占比从上季度的 23.3%下降至 20.6%;可维持 6 个月以上的占比从 26.0%上升至 26.2%。(表 4)。此外,规模越小的小微经营者,更为脆弱,现金流平均可维持时长也越短。表表 3 现金流维持平均时间现金流维持平均时间 2022Q1 2022Q2 2022Q3 2022Q4 2023Q1 2023Q2 2023Q3 现金流维持时间
24、(平均值,月)2.2 3.0 3.1 2.4 2.6 2.8 2.9 分注册类型:未注册个体户 2.2 2.9 2.9 2.2 2.4 2.6 2.7 注册个体户 2.1 3.1 3.2 2.5 2.7 3.0 3.1 公司制企业 2.3 3.0 3.2 2.7 2.9 3.1 3.3 表表 4 现金流维持情况(现金流维持情况(%)2022Q1 2022Q2 2022Q3 2022Q4 2023Q1 2023Q2 2023Q3 0,已经无法维持运转 13.6 13.1 16.0 11.1 9.7 9.9 1 个月以内 38.2 33.9 33.2 22.1 21.8 23.3 20.6 1-3
25、 个月 40.8 20.6 20.0 33.1 36.1 31.0 31.6 4-6 个月 8.8 10.6 11.1 9.6 10.7 10.0 11.7 6 个月以上 12.3 21.3 22.6 19.2 20.3 26.0 26.2-4%-3%-2%-1%0%1%2%3%4%5%20Q320Q421Q121Q221Q321Q422Q122Q222Q322Q423Q123Q223Q3总体未注册个体户注册个体户公司制企业 12(二)(二)成本压力和市场需求疲软持续成为小微经营痛点成本压力和市场需求疲软持续成为小微经营痛点 1.经营成本压力有所上升,市场需求持续疲软且有所加重经营成本压力有所
26、上升,市场需求持续疲软且有所加重 2023 年三季度小微经营者所面临的经营压力仍然主要来自于经营成本压力和市场需求疲软或市场竞争激烈带来的压力。具体来看,小微经营者中感受到成本压力的占比为 43.2%,较上季度上升 4.1 个百分点;感受到税费压力的小微经营者的比例也有所增加,较上季度均增加 2.9 个百分点。市场需求疲软和市场竞争所带来压力、偿贷压力和政策不确定性造成的压力也有所上升,较上季度分别上升 0.5 个、0.2 个和 1.2 个百分点(表 5)。表表 5 小微经营者面临的主要经营压力来源(小微经营者面临的主要经营压力来源(%)2022Q1 2022Q2 2022Q3 2022Q4
27、2023Q1 2023Q2 2023Q3 经营成本 51.5 45.1 43.1 38.1 43.9 39.1 43.2 市场需求 46.5 40.2 43.1 38.9 46.9 49.5 50.1 偿贷压力 21.7 23.0 21.8 22.4 20.5 16.3 16.5 政策不确定性 21.8 26.4 28.1 31.1 14.4 7.8 9.0 税费压力 6.4 4.9 6.6 8.4 9.3 6.4 9.3 其他 4.9 6.3 5.1 4.8 3.8 14.2 6.6 2.租金成本和原材料成本租金成本和原材料成本整体大幅改善,但消费服务业仍承压整体大幅改善,但消费服务业仍承压
28、 2023 年三季度小微经营者面临的经营成本压力中除雇工成本明显上升外,但租金成本、原材料成本、营销成本、公共事业费、物流成本和环保治理相关成本均出现不同幅度的下降(表 6)。从行业分类来看,租金成本仍是造成消费服务业成本压力的最主要来源;对农业面临的原材料成本压力更高;建筑制造业和商务服务业也面临较大的租金和雇工成本压力(表 7)。表表 6 2022 年一季度至年一季度至 2023 年年三三季度成本压力来源占比(季度成本压力来源占比(%)2022Q1 2022Q2 2022Q3 2022Q4 2023Q1 2023Q2 2023Q3 租金成本 57.5 53.1 56.4 51.1 53.9
29、 56.1 46.6 原材料成本 48.0 46.4 42.6 37.7 42.9 44.5 34.6 雇工成本 29.4 27.7 29.1 29.4 28.6 26.4 28.5 防疫成本 12.7 20.3 20.7 26.4 5.4 N/A N/A 营销、宣传成本 11.6 8.6 9.5 10.4 15.0 15.5 11.2 公共事业费 10.5 9.7 10.2 9.8 11.1 9.2 6.1 物流成本 5.5 5.9 5.8 6.7 7.3 5.7 5.3 环保治理相关的成本 2.2 1.4 1.7 1.5 1.8 0.9 0.4 其他 0.8 1.4 1.1 0.8 1.1
30、 5.4 4.0 13 表表 7 2023 年年三三季度成本压力来源的比例(季度成本压力来源的比例(%),分行业),分行业 总体 农林牧渔业 制造业_建筑业 商务服务业 消费服务业 租金成本 46.6 33.3 37.2 46.4 50.4 原材料成本 34.6 49.1 30.2 17.9 35.5 雇工成本 28.5 28.1 33.7 35.7 27.3 营销、宣传成本 11.2 10.5 12.8 19.6 10.0 公共事业费 6.1 5.3 3.5 8.9 6.1 物流成本 5.3 5.3 10.5 3.6 4.5 环保治理相关的成本 0.4 1.8 0.0 1.8 0.2 其他
31、4.0 1.8 4.7 7.1 3.2 3.小微经营者实际税费负担略有上升、主观税费负担略有下降小微经营者实际税费负担略有上升、主观税费负担略有下降 大量小微经营者由于其规模有限而无需缴纳税费。比如,2023 年三季度,仅有约六分之一(16.8%)的无雇员小微经营者需缴纳税费,较大规模的小微经营者中超过八成(84.4%)需要缴纳税费(图 2)。2023 年三季度,小微经营者实际缴纳税费占营业总收入比重为 3.1%,环比上升 0.7 个百分点,而与去年同期相比则基本持平。图图 2 2023 年三季度小微经营者的税费负担,分人员规模年三季度小微经营者的税费负担,分人员规模 虽然实际税费略有上升,但
32、就主观感受而言,小微经营者的主观税费负担有所减轻,总体降至 13 个季度调查以来最低点(52.0%),即认为税费负担变重的小微比认为税费负担变轻的小微仅多出 2 个百分点。主观税费负担的减轻主要来自于规模较大的小微经营者(图 3)。0.92.96.36.99.65.36.48.19.211.316.845.877.974.684.40070809002468101201-45-78-1920+全体小微经营者需缴纳税费的小微经营者需缴纳税费的比例%14 图图 3 2023 年年三三季度小微经营者的税费负担,分人员规模季度小微经营者的税费负担,分人员规模 (三)(三)各项政策
33、覆盖比例大幅提高,小微经营者的政策诉求仍为各项政策覆盖比例大幅提高,小微经营者的政策诉求仍为金融支持和成本减免金融支持和成本减免 随着疫情限制取消,二季度与促进复产复工、助力小微经营纾困相关政策逐步退出,政策覆盖率有所下降;但三季度,各级政府为提振经济,政策覆盖率又有明显上升,小微经营者反映的各类扶持政策总体覆盖率为 47.3%,较上一季度(39.2%)有明显的提升,增长 8.1 个百分点。税收支持、金融支持、成本减免和稳岗稳就业四类政策的覆盖率分别为 23.3%,19.1%,14.4%和 6.1%(图 4)。与上一季度相比,各类政策对小微经营者的覆盖率均有上升(表 8)。其中,税收减免政策的
34、覆盖率上升幅度最为明显,较上季度增加 4.7 个百分点。就被惠及的小微经营者而言,规模较大(20+人)的小微经营者享受到的各类扶持政策的比例普遍高于用工人数为 0-4 人的小微经营者(图 5)。图图 4 2023 年第三季度小微经营者享受到各类扶持政策的比例年第三季度小微经营者享受到各类扶持政策的比例 57.751.948.550.054.458.650.548.350.452.01.7-2.7-0.50.9-4.4-5.0-4.0-3.0-2.0-1.00.01.02.0007001-45-78-1920+2023Q22023Q3变动%20.915.013.06.621
35、.315.914.56.619.717.116.36.918.515.712.14.923.319.114.46.税收支持金融支持成本减免稳岗稳就业2022Q32022Q42023Q12023Q22023Q3%15 表表 8 最近最近 7 个季度个季度小微经营者享受到扶持政策覆盖率环比小微经营者享受到扶持政策覆盖率环比变化变化 图图 5 2023 年三季度小微经营者享受到各类扶持政策的比例,分人员年三季度小微经营者享受到各类扶持政策的比例,分人员规模规模 2023 年三季度,小微经营者最主要的政策诉求为成本减免(49.2%)和金融支持(40.9%)。其中,成本减免的诉求已
36、连续三个季度持续上升,重要性愈发突显;对税收支持与稳岗稳就业方面的政策需求相比上一季度有所上升,而金融支持的诉求程度有所下降(图 6)。分人员规模来看,规模更大的小微经营者对各类政策的需求更为明显(图 7)。图图 6 小微经营者的政策诉求:季度变化小微经营者的政策诉求:季度变化 2022Q12022Q22022Q32022Q42023Q12023Q22023Q3税收支持0%-1%-3%2%-8%-6%26%金融支持-25%37%-5%6%8%-8%22%成本减免-31%51%5%11%13%-26%19%稳岗稳就业-20%12%45%0%4%-29%24%18.910.38.14.025.62
37、2.216.06.730.231.925.213.135.332.119.315.433.538.429.720.50554045税收支持金融支持成本减免稳岗稳就业01-45-78-1920+%26.850.036.918.631.650.746.721.726.844.648.420.732.840.949.226.200税收支持金融支持成本减免稳岗稳就业2022Q42023Q12023Q22023Q3%16 图图 7 小微经营者的政策诉求:分人员规模小微经营者的政策诉求:分人员规模 (四)(四)融资需求明显上升,以扩大规模和开发新产品新技术为目融
38、资需求明显上升,以扩大规模和开发新产品新技术为目的融资大幅提升,平均融资规模及成本均出现上浮的融资大幅提升,平均融资规模及成本均出现上浮 1.融资总体需求融资总体需求明显明显上升,融资最主要目的仍为维持经营上升,融资最主要目的仍为维持经营 2023 年三季度,小微经营者中有对外(即不包括使用自有资金或留存收入)的融资需求(62.4%)与二季度(58.7%)相比有明显上升趋势。就有融资需求的小微经营者而言,其融资的主要用途与以往基本保持一致,仍以满足日常运营流动资金需求为主,占 49.7%,环比上升 0.3 个百分点。用于扩大规模以及开发新产品新技术的融资需求较上一季度有明显的提高,分别上升 3
39、.5 个和 4.3 个百分点;偿还已有债务占比与上一季度相比,有所下降,降幅为 2.4 个百分点(表 9)。表表 9 2023 年年三三季度小微经营者主要融资用途(季度小微经营者主要融资用途(%)融资目的 2022Q1 2022Q2 2022Q3 2022Q4 2023Q1 2023Q2 2023Q3 日常运营流动资金需求 49.6 52.4 51.8 51.2 45.9 49.4 49.7 扩大规模 24.7 26.7 24.1 24.9 25.7 21.5 25.0 偿还已有债务 15.1 10.6 13.9 13.4 13.6 13.3 10.9 开发新产品新技术 7.7 7.9 8.6
40、 8.2 11.5 8.6 12.9 其他 2.9 2.1 3.0 1.5 3.2 7.1 1.6 2.外部融资的各主要渠道占比均有显著增加外部融资的各主要渠道占比均有显著增加 2023 年三季度,外部融资的各主要渠道占比均有显著增加。在外部融资渠道方面,小微经营者所采取的主要融资渠道为通过线上渠道向非传统银行的金融机构(如大科技平台)借款,占比 21.0%;通过传统银行申请个人消费贷或使用信用卡占比为 18.8%;传统银行经营性借款占比为 18.6%,这几个渠道相比一季度占比均有所上升,反映融资需求更加旺盛(表 10)。此外,分性别来看,有29.736.748.826.732.842.049
41、.224.239.548.248.928.745.252.351.133.749.253.550.341.600希望_税收支持希望_金融支持希望_成本减免希望_稳岗稳就业01-45-78-1920+%17 对外融资需求的男性小微经营者和女性小微经营者的融资渠道差异较大的主要包括传统银行经营性借款(男 10.3%,女 8.2%),亲朋好友借款(男 6.1%,女4.9%)表表 10 小微经营者主要对外融资渠道小微经营者主要对外融资渠道 融资需求与渠道 在所有受访者中的占比(%)2022Q1 2022Q2 2022Q3 2022Q4 2023Q1 2023Q2 2023Q3 线
42、上渠道向非传统银行金融机构借款 19.0 20.8 20.7 17.9 12.8 20.0 21.0 传统银行申请个人消费贷或使用信用卡 16.9 18.5 18.0 15.7 11.8 17.7 18.8 亲朋好友借款 14.7 16.3 13.9 11.7 10.7 12.8 11.0 传统银行经营性借款 9.7 12.2 11.0 9.4 9.0 14.9 18.6 线下渠道向非传统银行金融机构借款 4.5 6.2 4.7 3.7 3.6 6.3 7.9 所有者的追加投资 3.4 5.0 4.1 4.8 5.7 9.0 11.9 外部投资人的投资 2.7 3.6 3.3 3.7 3.7
43、5.0 5.0 从供应商赊购或使用客户的预付款 4.2 3.7 4.3 3.6 2.8 5.4 5.0 员工的投资 2.2 2.6 2.3 3.6 4.0 5.9 7.9 非亲朋好友、非机构性的民间借贷、其他渠道 2.0 1.9 2.6 2.5 2.0 2.3 2.0 3.线上申请仍是小微经营者申请和获得贷款的主要途径,小微企业融资成本线上申请仍是小微经营者申请和获得贷款的主要途径,小微企业融资成本有所上升有所上升 进一步聚焦提出贷款申请的小微经营者,可以观察其采用线上和线下融资渠道的分布如表 11 Panel A 所示。2023 年三季度,小微经营者主要通过线上向金融机构(包括互联网银行、贷
44、款 APP 等)申请贷款。分不同规模来看,线上申请仍是小微经营者申请和获得贷款的主要途径,规模越大的小微经营者,实际能够获取融资的比例越高(图 8)。三季度,小微经营者从金融机构获得贷款的平均金额为 35.8 万元,与上一季度(30.5 万元)和 2022 年三季度(26.5 万元)相比,均有显著增加(表 11 Panel C)。分行业来看,服务业、建筑业加工制造业小微经营者从金融机构获得贷款的平均金额较上季度均有明显增加,分别增加 6.3 万元和 5.9 万元;农林牧渔业小微经营者从金融机构借款相比于上一季度(45.1 万元)下降 10.2 万元。;从亲朋好友处借款的平均金额为 13.0 万
45、元,与上一季度(10.0 万元)和去年同期(10.5 万元)相比,均有显著增加。分注册类型来看,公司制企业的小微经营者从亲朋好友借贷额度最高(图 9)。18 表表 11 申请、获得贷款途径和获得融资金额申请、获得贷款途径和获得融资金额 2022Q2 2022Q3 2022Q4 2023Q1 2023Q2 2023Q3 Panel A:申请贷款途径申请贷款途径 否,没有申请(%)35.7 42.0 41.2 49.4 49.0 44.4 是,仅通过线上方式申请(%)37.6 33.5 33.8 26.8 27.1 31.1 是,仅通过线下方式申请(%)9.7 9.5 10.7 11.5 12.7
46、 12.8 是,线上、线下方式都申请(%)17 15 14.4 12.3 11.2 11.7 Panel B:获得贷款途径获得贷款途径 否,没有获得(%)41.2 44.5 42.8 49.9 10.8 8.7 是,仅通过线上方式获得(%)33.9 32.0 32.4 25.6 50.8 44.8 是,仅通过线下方式获得(%)10.3 9.8 11.3 12.0 17.0 21.0 是,线上、线下方式都获得(%)14.7 13.7 13.5 12.5 21.4 25.3 Panel C:获得贷款金额获得贷款金额 从金融机构获得贷款(万元)18.6 26.5 23.3 26.1 30.5 35.
47、6 图图 8 2023 年年三三季度小微经营者的融资获得途径,分规模季度小微经营者的融资获得途径,分规模 64.2 69.3 79.9 82.6 69.4 42.7 46.3 51.5 48.1 57.3 87.8 92.1 94.8 92.7 91.9 0070809020+线上获得线下获得获得融资%19 图图 9 2023 年年三三季度小微经营者季度小微经营者从金融机构和亲友处借款额度从金融机构和亲友处借款额度,分,分注册类型注册类型 从融资成本的角度来看,本季度融资成本继续小幅上升,如表 12 所示,2023年三季度,小微经营者通过线上贷款获得
48、融资的年化利率为 9.1%,线下贷款为6.7%6,环比均有所上升;可能是由于前几年小微融资增长较快,违约风险逐渐暴露,金融机构经营压力上升。表表 12 2023 年三季度小微经营者从年三季度小微经营者从金融机构融资的利率(金融机构融资的利率(%)2022Q2 2022Q3 2022Q4 2023Q1 2023Q2 2023Q3 线上贷款利率(%)8.3 8 7.8 7.2 8.4 9.1 线下贷款利率(%)6.3 6.1 5.8 5.5 6.2 6.7 4.小微经营者融资需求预期小微经营者融资需求预期有所上升有所上升 通过中点法近似计算所得到的小微经营者预计未来三个月(即 2023 年第四季度
49、)的融资需求为 17.0 万元,较上一季度需求预期(16.6 万元)有所上升。分城市等级来看(图 10),地处一线、二线城市的小微经营者,其融资需求规模高于农村地区,各城市级别的小微经营者融资需求预期相比于上一季度均略有下降。分行业而言,制造业的融资需求预期明显上升,而服务业、农林牧渔业融资需求预期均有下降。此外,规模越大的小微企业,融资需求预期也越高(图 11)。6 由于线上贷款的资金成本本身较高,线上获得的贷款利率较通过线下获得的贷款利率更高的现象持续存在,而同时线上、线下贷款利率在不同水平的分布也存在较为明显的差异。但值得补充说明的是,线上贷款往往具有“随借随还”等周期短、灵活度高的优势
50、,因此单纯用年化利率来对比线上和线下的贷款成本,并不能全面反映小微融资实际付出的成本。7.124.417.137.446.777.700708090亲友借款(万元)金融机构借款(万元)未工商注册的个体户工商注册的个体户公司制_工商注册的企业万元 20 图图 10 小微经营者融资需求,分小微经营者融资需求,分城市、行业城市、行业 图图 11 小微经营者融资需求,分雇员规模小微经营者融资需求,分雇员规模 (五)小微经营者数字化转型(五)小微经营者数字化转型 1.有线上销售的小微经营者占比有所有线上销售的小微经营者占比有所上升上升 2023 年三季度,有线上销售的小微经营者占比
51、由上季度的 48.4%上升到53.1%。分规模来看(图 12),不同规模的小微经营者线上销售比例存在差异,规模越大的小微经营者,线上销售的比例越高。24.7 22.1 19.8 18.6 34.9 23.0 24.1 23.9 21.9 20.4 38.6 25.9 21.3 21.2 19.2 18.0 34.7 23.8 17.3 17.5 18.1 18.1 32.5 22.9 21.0 17.5 17.1 13.9 40.2 20.6 20.7 17.0 16.3 14.8 34.1 20.0 01020304050一线二线其他服务业建筑业、加工制造业农林牧渔业2022Q32022Q4
52、2023Q12023Q22023Q32024Q4万元10.617.431.444.4114.511.41524.444.498.410.6 16.9 32.8 55.2 114.9 10.7 15.2 33.3 45.8 85.8 7.4 15.9 26.4 44.9 88.7 8.1 14.6 31.4 57.2 139.6 6.7 16.5 29.4 47.1 97.5 00708090014015001-45-78-1920+2022Q22022Q32022Q42023Q12023Q22023Q32023Q4万元 21 图图 12 有线上销售业
53、务的小微经营者:分经营规模有线上销售业务的小微经营者:分经营规模 分行业来看(图 13),农林牧渔业、加工制造业和建筑业、消费服务业有线上销售的比例均有明显上升;而商务服务业则有所下降。分注册类型来看,线上经营业务占比最高的小微是公司制企业,达到 62.0%。相比上个季度,仅工商注册个体户中有线上销售业务的经营者占比实现了较大幅度的增加,提高了 5.2个百分点。图图 13 有线上销售业务的小微经营者:分行业类别有线上销售业务的小微经营者:分行业类别 2.线上线线上线下都有销售业务的小微经营者占比有所下都有销售业务的小微经营者占比有所回升回升,多平台经营的小微经,多平台经营的小微经营者占比营者占
54、比呈现反弹上涨趋势呈现反弹上涨趋势 2023 年三季度,小微经营者线上线下都有销售业务的占比为 32.9%。相比上个季度(29.7%)明显回升。多平台经营的经营者占比呈现反弹上涨趋势,由上季度的 18.6%上升至 19.3%,余去年同期(19.5%)基本保持一致。45.0 52.5 67.5 66.7 69.7 39.250.873.470.169.839.8 54.4 73.5 69.4 78.9 007080900人1-4人5-7人8-19人20+2023Q12023Q22023Q3%53.1 67.3 75.7 43.0 56.2 70.0 71.0 46.3 3.
55、1 2.8-4.7 3.3-5055404550556065707580农林牧渔业建筑业_加工制造业商务服务业消费服务业2023Q22023Q3变动%22 从注册类型来看(图 14),与过去几个季度情况类似,同时拥有线上和线下业务比例最高的是公司制小微经营者,占比最低的是未工商注册的个体户。本季度,公司制企业中同时有线上和线下业务的比例与上季度相比基本持平;而工商注册个体户和未工商注册的个体户中则有明显上升趋势。图图 14 线上线下都有业务的企业占比的时间趋势线上线下都有业务的企业占比的时间趋势,分注册类型分注册类型 分性别来看(图 15),2023 年三季度,男性经营者
56、和女性经营者中同时有线上线下业务的商户比例较前几个季度有明显的上升趋势,且女性经营者的上升趋势更为明显,环比上升 5.1 个百分点;两者之间的差距也明显缩小。此外,分经营规模来看,经营规模越大的小微经营者,同时拥有线上和线下业务的比例也越高。图图 15 线上线下都有业务的企业占比的时间趋势:分经营者性别线上线下都有业务的企业占比的时间趋势:分经营者性别 48.0 49.3 47.5 48.8 45.1 46.1 46.1 48.4 49.0 42.8 42.9 47.4 47.4 35.7 34.6 34.1 37.0 34.6 33.4 30.6 38.2 37.2 39.0 38.3 33
57、.4 37.2 26.9 27.7 28.1 27.3 27.8 26.3 26.2 27.2 27.8 27.0 26.1 23.3 25.7 20253035404550552020Q32020Q42021Q12021Q22021Q32021Q42022Q12022Q22022Q32022Q42023Q12023Q22023Q3公司制企业_工商注册的企业工商注册的个体户未工商注册的个体户%33.2 33.9 33.1 34.3 33.2 32.2 31.3 34.6 35.6 35.3 33.9 30.7 33.4 33.3 34.4 34.9 33.4 31.7 31.2 28.3 35
58、.1 32.1 30.5 30.5 26.8 31.9-0.1-0.4-1.8 0.9 1.6 1.0 3.0-0.5 3.5 4.8 3.5 3.9 1.6-505540男性经营者女性经营者差距%23 3.小微经营者电子信息系统使用率不断上升小微经营者电子信息系统使用率不断上升 电子信息系统的使用是小微经营者数字化的重要措施。2023 年三季度,小微经营者电子信息系统使用率不断上升,性别差异与去年同期基本保持一致。考虑到本期调查样本中的小微经营者平均规模较以往有所收缩,小微经营者电子信息系统使用方面的趋势仍有待进一步观察。具体而言,有 79.7%的小微经营者采用了电子信
59、息系统,环比小幅增长。整体来看(表 13),线上收单系统和线上缴费系统是被小微企业采用最多的电子信息系统,其次是财务管理信息系统、销售管理信息系统和员工管理信息系统,应用最少的是数据云存储系统。表表 13 各项电子信息系统的季度变化各项电子信息系统的季度变化(%)22Q2 22Q3 22Q4 23Q1 23Q2 23Q3 使用信息系统 49.0 49.1 51.0 52.0 76.3 79.7 没有使用任何电子信息系统 51.0 50.9 49.0 48.0 23.7 20.3 线上缴费系统_水电费_房租物业费等 33.2 25.5 24.5 24.1 26.9 27.6 销售管理信息系统 1
60、6.4 13.8 12.8 12.6 16.0 20.7 员工管理信息系统 21.9 14.6 16.6 16.9 15.8 19.9 财务管理信息系统 20.1 15.4 14.9 16.6 16.9 22.5 线上办公系统 10.7 9.8 9.4 9.6 6.7 9.6 生产管理信息系统 12.2 9.6 11.1 12.2 9.8 15.5 数据云存储系统 7.8 7.3 6.6 7.6 5.1 8.6 线上收单系统 29.4 24.4 20.5 21.7 25.7 28.4 分性别来看(图 16),男女小微经营者在电子信息系统(不包含线上收单系统和线上营销方式)使用上基本趋势基本一致
61、。本季度男女经营者电子信息化使用占比的差异为 1.4%,与上季度 0.6%相比有所上升,与去年同期相比基本持平。图图 16 小微经营者电子信息系统使用的时间趋势:分经营者性别小微经营者电子信息系统使用的时间趋势:分经营者性别 47.3 46.7 49.0 49.6 48.3 49.0 49.0 49.3 52.2 53.1 56.3 63.6 49.6 48.0 49.3 48.0 48.1 49.0 49.0 47.6 47.1 48.3 55.7 62.2-2.4-1.3-0.3 1.7 0.2 0.0 0.0 1.7 5.1 4.8 0.6 1.4-50607020
62、20Q4 2021Q1 2021Q2 2021Q3 2021Q4 2022Q1 2022Q2 2022Q3 2022Q4 2023Q1 2023Q2 2023Q3男性经营者的电子信息化女性经营者的电子信息化差距%24(六)(六)信心指数和实际经营表现持续回落信心指数和实际经营表现持续回落 1.三季度小微经营者实际经营指数和下季度信心指数持续回落三季度小微经营者实际经营指数和下季度信心指数持续回落 小微经营者三季度实际经营指数为 47.6%,环比下降 0.1 个百分点;对四季度信心指数也从上季度的 48.6%下降至 47.6%。2023 年一季度信心指数随着疫情结束,对未来的信心爬升至荣枯线以上
63、(50.3%);但经济复苏低于预期,小微经营者依然面临需求不足等矛盾,四季度信心下滑至荣枯线下,这与各项其他经济数据、市场表现基本相符。从实际经营表现的各项指标来看7,营业收入和经营成本的实际表现较上季度出现小幅的回升,市场规模的实际表现未出现变化,但雇员规模的实际表现从46.1%降至 44.6%,这也导致总指数出现下滑。从对 2023 年四季度的预期(即信心指数表现)来看(图 17),小微经营者对于市场需求、营业收入和雇员规模的预期均出现了下降;仅有经营成本的预期出现小幅上升,但仍在荣枯线以下。图图 17 小微信心指数分项指数,时间趋势小微信心指数分项指数,时间趋势 2.小微经营者内部对未来
64、的信心存在差异小微经营者内部对未来的信心存在差异 分注册类型和人员规模来看,规模更大的公司制企业在市场需求分项指数较上季度有所提升,而个体户的市场需求分项指数有所下降(图 18,图 19)。工商注册的个体户和公司制企业在市场需求和营业收入方面的信心指数处在荣枯线之上,好于未工商注册个体户,但是在经营成本方面比未工商注册个体户压力 7 从历史数据看,实际经营表现指数持续低于荣枯线,可能反映部分受访小微注重低调,倾向于低报实际经营表现,因此数据所显示的趋势比绝对值可能更具参考价值。50.4 50.3 42.1 49.5 50.7 49.3 40.0 49.5 54.3 53.3 43.1 48.1
65、 46.7 46.0 43.6 45.7 45.1 44.8 48.7 44.0 53.1 54.4 46.5 47.2 49.5 50.6 47.9 46.4 47.9 48.6 48.1 46.0 354045505560市场需求营业收入运营成本雇员规模22Q122Q222Q322Q423Q123Q223Q323Q4悲观区间悲观区间%25 更大。图图 18 小微经营者对小微经营者对 2023 年年四四季度经营信心分项指数:分注册类型季度经营信心分项指数:分注册类型 图图 19 小微经营者对小微经营者对 2023 年年四四季度经营信心分项指数:分季度经营信心分项指数:分规模规模 从行业分类来
66、看(图 20),农林牧渔业小微经营者在市场需求、营业收入和雇员规模的预期明显低于其他行业,但在经营成本上的预期高于其他行业;建筑加工制造业在市场需求和营业收入的实际表现则优于其他行业。54.8 53.9 46.7 47.8 51.4 51.5 45.1 47.2 42.9 44.4 52.5 44.5 00市场需求营业收入经营成本雇员人数公司制企业注册个体户未注册个体户%44.8 44.2 49.1 46.5 48.1 48.5 48.4 44.8 52.6 57.0 48.5 47.0 58.5 61.0 42.9 50.2 43.8 68.8 42.9 62.5 01
67、020304050607080市场需求营业收入经营成本雇员人数0人1-4人5-7人8-19人20人及以上%26 图图 20 小微经营者对小微经营者对 2023 年年四四季度小微经营信心分项指数,分行业季度小微经营信心分项指数,分行业 从销售模式来看(图 21),仅线上销售的小微经营者在市场需求、营业收入、和雇员规模的预期显著低于有线下销售的经营者,但在经营成本方面的预期上高于有线下经营的小微经营者。图图 21 小微经营者对小微经营者对 2023 年年三三季度经营信心分项指数,分销售模式季度经营信心分项指数,分销售模式 (七)(七)家庭消费与生活满意度家庭消费与生活满意度 如图 22 所示,三季
68、度小微经营者家庭消费情况同比有所好转。受疫情冲击影响,2022 年以来,小微经营者和非小微经营者的家庭消费持续下滑。其中,小微经营者消费的跌幅较非小微经营者更加严重,2022 年四季度达到-5.3%;疫情40.3 42.2 54.9 41.5 49.2 50.9 50.5 46.6 47.5 48.8 49.0 46.6 49.4 49.6 46.8 46.5 00市场需求营业收入经营成本雇员人数农林牧渔业制造业建筑业商务服务业消费服务业%49.3 48.6 46.7 47.2 52.6 54.0 46.4 47.5 37.1 39.1 55.7 40.7 0102030
69、405060市场需求营业收入经营成本雇员人数仅线下经营线上线下同时仅线上经营%27 结束后,居民家庭消费虽然仍处于紧缩阶段,但已经出现回暖迹象。图图 22 家庭消费的同比变化家庭消费的同比变化 就生活满意度而言,疫情结束后小微经营者的生活满意度出现较为明显、稳定的回升(图 23)。三季度小微经营者的生活满意度为 6.4%,与二季度相比基本持平。分规模来看(图 24),经营规模越大的小微经营者的对生活的满意度也越高。图图 23 小微经营者生活满意度同比变化小微经营者生活满意度同比变化 0.1-3.3-2.5-5.3-2.2-2.0-0.2 1.1-0.0-0.2-3.1-2.0-1.3-6-5-
70、4-3-2-10122022Q12022Q22022Q32022Q42023Q12023Q22023Q3经营者非经营者%6.0 6.4 5.4 5.9 6.5 6.4 4.855.25.45.65.866.26.46.62022Q22022Q32022Q42023Q12023Q22023Q3%28 图图 24 小微经营者生活满意度,分雇员规模小微经营者生活满意度,分雇员规模 三、总结与讨论三、总结与讨论(一)发现小结(一)发现小结 2023 年第三季度,小微经营表现改善。经营收入提升明显,尤以公司制小微的增幅最为突出;现金流维持平均时长小幅增加,规模较小者现金流平均可维持时长较短,仍有脆弱性;
71、利润率较上季度基本持平,公司制小微及注册个体户净利润率环比微升。小微经营者所面临压力更为凸显,来自市场需求疲软及竞争激烈的压力持续上升,经营成本压力加剧较为明显。尽管租金和原材料成本压力有所缓解,细分行业可见,小微经营者分布较为集中的居民服务业所面临的租金和原材料成本高于小微平均水平。2023 年内疫情出清后,政策不确定性造成压力得到骤降的趋势逐渐消失,本季度政策不确定性呈现缓增。随着各级政府在疫情期间颁布的各项纾困解难政策逐步退出,上季度观察到小微覆盖率相应下降。本季度,鉴于国家对民营经济的重视和关注,相关政策出台,小微经营者普遍感到税收、金融、成本和就业等政策的扶持。小微经营者群体最主要的
72、政策诉求是成本减免和金融支持。本季度融资需求上升幅度较大,但仍以满足日常运营需求为主要融资目的。融资途径保持对线上渠道的依赖,融资平均规模显著扩张及成本有所上浮。数字化程度方面,2023 年第三季度,小微经营者电子信息系统使用率不断上升,环比小幅增长,有线上销售的小微经营者占比有所上升,线上线下都有销售业务的小微经营者占比也有所回升,多平台经营的小微经营者占比呈现反弹上涨趋势。小微经营者对 2023 年第四季度的信心指数为 47.6%,对于市场需求、营业收入和雇员规模的预期均下滑,对运营成本的信心有微弱改善。小微经营者内部6.0 6.5 7.1 7.1 7.6 01234567801-45-7
73、8-1920+%29 差异明显,未注册个体户对经营成本预期乐观但对并不看好雇员人数,规模较大的小微经营者对市场需求、营业收入的信心均显著高于荣枯线。受疫情冲击影响,2022 年以来,小微经营者和非小微经营者的家庭消费持续下滑,但恶化幅度在 2022 年啊第四季度触底,2023 年前三季度家庭消费负向增幅减缓,折射 市场需求不足的普遍现象。小微经营者生活满意度在疫情结束后显著改进,本季度与上季度基本持平。(二)政策讨论(二)政策讨论 2023 年第三季度,我国经济总体呈现积极变化,持续恢复向好,环比增速提升,小微经营表现也出现明显改善。然而,经济基本面与消费信心之间似乎并不完全对应,小微所面临的
74、经营成本压力和市场需求不足的压力有增无减。作为导致市场需求疲软直接原因的就业与收入的乏力并未得到有效控制,与此相关联的不甚乐观、规避风险的整体预期,进一步抑制了小微经营者的信心。2023 年第三季度的调查显示,该群体对下一季度的雇员规模持续走低,显然小微经营者无意扩大雇员规模的现象也反映了就业市场活力不足的现状。就业不兴难以推动收入增长,同时在大量居民资产负债表存量受损的现实面前,居民消费倾向较弱,很多老百姓选择延长或减少消费,形成“没钱花”和“不愿花钱”共同作用下市场需求低迷不振。小微经营者群体是我国就业的蓄水池,也是国民经济的毛细血管。要保持和加强小微经营表现的“增势”,提振其信心,亟需针
75、对小微经营的“痛点”采取积极有效的措施。从本季度报告的发现可以看出,激活消费、带动就业和提振信心的政策需求迫切,找准政策抓手发力,带动消费,改善营商环境,赋能和助力小微正是占市场主体绝大多数份额的小微经营者所急切期盼的。30 附:附:“小微有话说小微有话说”2023 年 9 月,北京大学企业大数据研究中心、中国社会科学调查中心与蚂蚁集团研究院、网商银行开展 2023 年三季度中国小微经营者调查,本季度调查共收到 1,0904 份答卷,其中 700 位小微经营者参与了“小微有话说”开放式问答环节。经营者心声主要有:1)对小微经营的前景充满信心和正能量;2)融资难度大,额度低、渠道不稳定、利息高、
76、期限短;3)原材料、用工、房租等成本上升带来经营压力与困难;4)同行恶性竞争、线上营销模式等因素对营销环境的冲击;5)期望更多的利好政策与更大的扶持力度。通过文本分析生成词云图,节选一些有代表性的留言原文,以飨读者。附图 1 2023 年三季度小微有话说词云图 (一)一)小微经营者留言正向情绪仍在高位小微经营者留言正向情绪仍在高位 通过语义情感分析将小微留言情绪分为正向、负向和中性三大类8。调研发现,在过去 10 个季度,小微留言正向情绪占比在区间 38%至 69%波动;负向情绪占比在区间 8.2%至 17.3%波动;正负向情绪比值处于始终处于较高的水平,表明小微经营者对经营前景整体持积极态度
77、。具体而言,三季度小微留言的负向情绪占比有所下降,环比下降 1.8 个百分 8 采用中文语义情感分析 cnsenti 分析库对小微经营者留言进行分析。正向情绪包含:乐、好。负向情绪包含:哀、怒、惧、恶。不包含正、负向情绪的留言定义为中性情绪。31 点;正向情绪占比稍有下降,环比减少 1.6 个百分点;同时正负向情绪比值较上个季度显著上升,由上季度的 3.8 倍增加到本季度的 4.4 倍(附图 2)。三季度小微经营者整体情绪回暖,与 8 月底消费支出反弹,社零社融数据好转相互印证。附图 2 小微有话说:正向负向情绪对比 (二)小微经营者情绪中的性别差异(二)小微经营者情绪中的性别差异 在分性别的
78、分析中,调研结果显示,男性小微经营者留言呈现出的正向情绪比女性小微经营者高 4.7%,而男性和女性小微经营者留言中呈现出的负向情绪则差异较小。男女性小微经营者在正向情绪上的差异,导致男性小微经营者正负向情绪比比女性小微经营者高 4.2%。总体而言,男性小微经营者对经营的态度更加积极。52.9%64.1%55.9%63.4%63.0%54.4%39.6%38.0%13.3%15.8%12.7%17.3%12.1%14.2%10.2%9.2%10.4%8.6%3.98 4.07 4.39 3.67 5.67 4.64 6.16 5.93 3.81 4.42 3.54.04.55.05.56.06.
79、53%13%23%33%43%53%63%21Q221Q321Q422Q122Q222Q322Q423Q123Q223Q3小微有话说:正向负向情绪对比正向情绪负向情绪正负向情绪比例 32 附图 3 2023Q2 小微有话说:正向负向情绪对比(按性别分类)(三)小微经营者具体留言及类别(三)小微经营者具体留言及类别 1.对小微经营的前景充满信心和正能量对小微经营的前景充满信心和正能量“银行不会雪中送炭只会锦上添花,感谢支付宝在我最困难的时候帮助了我!”“趁年轻,大胆去干,实现人生价值。”“现在只要努力,一切都会在变化。”“敢于创新,热爱生活,拼搏努力。”“努力每一天诚信一点。刚开始是要亏钱的,后
80、面慢慢会好。”2.融资难度大,额度低、渠道不稳定、利息高、期限短融资难度大,额度低、渠道不稳定、利息高、期限短“放款贷款要求,好多运营方案因没有资金而不能运行。”“建议多关注降低小微经营借贷利息。”“希望网商贷能多给一点额度,我有偿还能力,这样我就不需要问朋友借额了。”“贷款机构不能见了利益就上,还没见到风险就跑。必须要真有社会责任感。很多贷款人原本很有希望继续经营和发展,断贷即是谋杀。”3.原材料、用工、房租等成本上升带来经营压力与困难原材料、用工、房租等成本上升带来经营压力与困难“希望能够减少市场的管理费,现在的生意和 2020 年前没法比,但是管理费确和 2020 年前一样的多,非常不合
81、理。”“租金太高,替房东打工。”“实体经济差,生活成本高。”39.3%34.6%8.8%8.1%4.47 4.29 4.204.254.304.354.404.454.500%5%10%15%20%25%30%35%40%45%男性女性正向情绪负向情绪正负向情绪比例 33 4.同行恶性竞争、线上营销模式等因素对营销环境的冲击同行恶性竞争、线上营销模式等因素对营销环境的冲击 “严惩恶性竟争,希望假冒伪劣得到有效的打击。”“线上是一个人可以抵得上几个企业收入,线下基本没有人买东西了。应该恢复线下热闹。”“互联网,直播带货,拼夕夕等对实体行业承重打击。”5.期望更多的利好政策与更大的扶持力度期望更多
82、的利好政策与更大的扶持力度“希望得到更好经济支持。好创新产业。”“经常使用贷款的,按期偿还的,没有违约的,可以送一些利息折扣券,刺激继续使用贷款,也可以帮助大家度过难关。”“中国大环境在变化,小微企业只有做强做大才能存活下去,需要平台更多的支持,包括额度的提升,利息的降低,还款周期的延长,帮助我们扩大规模,度过难关,发展壮大!谢谢!”“希望能得到政府为我们这实体经济经营者扶持,因为前几年的疫情原因,都是亏损经营,变成了负债经营。”“希望政府能给予租金方面的支持和补贴,或许给予社保缴费的补贴。”“小微企业本来政策资金方面存在很多不确定性,属于挣起赔不起类型。事多人少,因此在办理各项业务方面流程希望尽量简化。”“多扶持小微经营,给底层人更多机会,让想做事的人有信心有底气大胆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