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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令人痛心的假日旅行2023年巴厘岛野生动物旅游娱乐景点现状报告02This report has only been possible with the invaluable help of those who have participated in the desktop research,fieldwork,given advice and feedback.Thanks particularly to:Lindsay Hartley-Backhouse;Dr Jennifer Ford;Dr Jan Schmidt-Burbach;Dr Jennah Green;Dr Angie El

2、win and Deby Novitariani.Photography creditAll images in this report are courtesy of Andito Wasi or World Animal Protection staff.Acknowledgment01然而另外一面，巨大的游客吸引力也刺激了岛上多样化的野生动物旅游娱乐项目的发展，因为喜欢动物的游客要么渴望来一次与野生动物的亲密接触，要么希望在旅途中与它们留影纪念。旅游业是导致全球野生动物商业利用最大的驱动因素之一，从而导致大量的野生动物生存处境艰难，野生动物从野外被捕捉，或被圈养繁育，并在经历残酷的训练后

3、用于娱乐游客。旅游业的需求还助长了全球野生动物贸易活动，同时对诸多濒危物种造成了负面影响。2017 年，我们针对巴厘岛和龙目岛的野生动物旅游娱乐景点展开了调查。调查报告于 2018 年发布，揭示了大象、海豚、老虎、猿类、猴子和海龟等旅游娱乐活动所使用的野生动物的规模，以及评估了圈养野生动物的福利状况。这项调查结果导致多家知名的旅行公司和航空公司因担心动物受到伤害而不再销售和推广巴厘岛及龙目岛的野生动物旅游景点，并在多个旅游目的地取消了骑乘大象的娱乐项目。旅游业在疫情后开始复苏。与此同时，越来越多的游客要求转向更负责任的选择，而旅行公司也积极响应世界动物保护协会和其他动物福利组织的呼吁，以改进其

4、涉及动物的政策和服务。有鉴于此，我们重新评估了巴厘岛旅游景点野生动物的现状及其福利状况。我们发现，巴厘岛和龙目岛的旅游景点目前仍未采用负责任的方式观赏野生动物。人工圈养环境固然不可能满足野生动物的所有需求，但巴厘岛及龙目岛的绝大多数旅游娱乐场所甚至连圈养野生动物的最基本需求都无法满足。即使是在半自然的环境中，观赏放养野生动物（例如：猕猴和海豚）的项目目前也未得到负责任的管理，而这正是我们应该避免的问题。虽然游客有责任在前往景点前进行了解，但由于景点的“人道洗白”、旅行公司缺乏明确、直接和充分的动物福利政策，以及重要景点过度旅游所导致的不可预测的影响，从景点和旅行公司获得可信且可靠的建议变得困难

5、。目前，随着旅游业的复苏，野生动物保护方面，旅行公司将发挥至关重要的作用。旅行公司需要制定健全的动物福利政策，以便终止大量野生动物为了娱乐游客而遭到终身的痛苦和伤害，同时确保游客在旅游时获得所需的信息以作出负责任的选择。报告摘要巴厘岛和龙目岛是东南亚著名的旅游胜地。别具一格的独特文化、热情好客的当地居民、引人入胜的自然风光使巴厘岛和龙目岛成为极受欢迎的度假胜地。在 34 个景点，共观察到 1300 只野生动物022023 年，这些动机仍然是从野外捕获或圈养繁育野生动物并进行残酷训练以供旅游业使用的诱因。旅游需求还助长了致命的全球野生动物贸易活动，同时对诸多濒危物种造成了负面影响。社交媒体网络也

6、有大量证据表明，游客在分享自己与珍稀的或特别的野生动物的照片。通过在网上分享这些类型的图片，游客在不知不觉中向数千甚至数百万人传递了一个信息，即这种行为是可以接受的。尽管有研究表明，游客往往并未意识到许多野生动物娱乐项目背后造成的动物伤害，但已经有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关注动物福利问题。在我们的 2022 年全球民意调查中（针对来自 15 个国家的超过 23000 名受访者），82%的受访者认为，旅行公司不应该推销伤害野生动物的活动。在新冠疫情期间，旅游业业绩大幅下降，让我们意识到，依赖旅游活动营利的圈养野生动物的景点存在诸多困境和弊端。随着全球旅游业在疫后的持续复苏，关于旅游业及其负面影响以及游客

7、、旅游业和旅行公司在避免这些影响方面的作用的讨论日趋热烈。“负责任旅行”目前已成为旅游业日渐风靡的一个术语，这一理念对游客来说越来越重要。越来越多的证据表明，用于旅游娱乐活动的野生动物，其动物福利受到了严重的影响，为此，一些旅行公司已经通过停止销售和推广野生动物娱乐产品等实际行动来保护野生动物。我们的报告不容忽视的责任：旅游业野生动物保护的短板基于 2020 年发布的大型旅游企业动物福利评估框架，对全球领先的“龙头”旅行企业评估，发现近半数企业没有制定动物福利政策，多数企业仍在销售对野生动物造成伤害的旅游活动。该报告表明，许多致力于或公开支持可持续发展的旅行公司往往无法为其推广和销售行为对野外

8、或圈养的野生动物造成伤害的影响承担责任。游客往往信任大部分旅游品牌的建议和推荐，对野生动物娱乐场所的宣传和销售可能导致游客认为这些景点和活动是可以接受的，甚至是对动物本身和动物保护有益的。因此，游客们往往误以为，这些公司是在保护野生动物，而实际上，他们却成为了恶劣环境中圈养全球数十万只野生动物的幕后推手。简介图片：巴厘岛动物园供游客自拍用的穿山甲在度假时，许多游客都想找机会亲近野生动物。这种与野生动物互动的动机是由一系列因素驱动的，包括对动物的喜爱和渴望留下难忘假日合影的需求。03巴厘岛是全球知名的旅游胜地。其 2017 年的国际游客总数达到了570万，2018年和2019年均超过了600万。

9、澳大利亚和中国是最大的两个入境旅游来源国。当 2019 冠状病毒病大流行来袭时，巴厘岛的旅游业遭遇了毁灭性打击，2020 年的国际游客人数降至 100 万，到 2021 年甚至减少到了 51 人。因此，当地居民不得不顺应“时移世易”的趋势，放弃旅游活动，转而寻找其他收入来源。许多当地居民回到家乡，重新从事农业生产。然而，2022 年，巴厘岛的游客数量恢复到了 200 万左右。虽然仍远低于疫情暴发前的数据，但巴厘省政府仍持乐观态度，并设定了 2023 年国际游客人数达到 450 万的目标（约为疫情前游客人数的 75%）。2023 年 1 月的数据显示，中国游客开始重返国际旅游市场，包括备受喜爱的

10、巴厘岛。因此，在可预见的未来，巴厘岛的旅游业很可能仍将是一个关键的经济驱动因素。当商机再现时，当地劳动群体重返旅游业的高薪岗位也是极有可能的。作为旅游目的地的巴厘岛和龙目岛备受追捧，这导致并进一步刺激了野生动物被圈养用作娱乐对象的问题。“备受青睐”的野生动物娱乐项目包括骑乘大象或给大象洗澡、与猿类合影或与海豚共泳。我们 2018 年发布的关于巴厘岛和龙目岛野生动物娱乐景点动物福利状况的报告显示了大象、海豚、老虎、猿类、猴子和海龟由于商业利用而遭受伤害的真实状况。该报告指出，所有大象、老虎、海豚或麝香猫的圈养场所以及 80%的野生灵长类动物的圈养场所都无法满足圈养野生动物的基本需求。部分调查结果

11、显示，多家知名的旅行公司和航空公司都曾推广和销售这些景点的门票。基于调查结果中展示的对野生动物的负面影响，这些旅游公司和航空公司当时停止了推销相关涉及动物伤害的活动和内容。从那时起，世界动物保护协会开始与世界各地的旅行公司、景点和政府部门合作，以减少伤害野生动物的娱乐项目的供需。距离上一次评估已过去五年多的时间。在疫情高峰过后，旅游业正逐步复苏，因此，有必要再次评估巴厘岛和龙目岛旅游景点野生动物的现状及其福利状况。本报告基于此探讨了印尼巴厘岛和龙目岛目前用于娱乐的野生动物的范围和状况，并将其与 2017 年的评估结果进行了比较。本报告的调查结果仅仅只是印尼及东南亚野生动物娱乐场所的冰山一角。目

12、前，该地区涉及多类动物娱乐项目的景点远不止于此。图片：巴厘岛动物园重返巴厘岛：2023 年04图片：梅森大象公园的与大象洗澡项目野生动物是有感知的生物，它们既能体会满足、快乐等积极情绪，也能感受到恐惧、痛苦等消极情绪。从出生或从野外被捕捉的那一刻起，野生动物就只能在圈养环境中度过痛苦的一生。许多景点的圈养环境相当恶劣，严重影响了野生动物的身心健康。此外，许多野生动物娱乐场所都可以为游客提供近距离接触的机会（例如：搂抱、骑乘、抚摸与圈养的野生动物一起共泳或为其洗澡）。这个关键的卖点是这些景点的重要收入来源，同时也导致了供娱乐活动的野生动物的主要福利问题。由于野生动物还没有进化到能像猫和狗这样的家

13、养动物一样可在人类靠近时感到舒适，因此，这类活动将引起它们的应激反应。被残酷的训练“驯服”的野生动物可能会面临终身的创伤。与野外的同类不同，圈养的野生动物无法逃离令其紧张的环境（例如：被一大群游客包围、陌生的环境和巨大的噪音）。此外，每天与游客的互动和密集的表演计划也令其压力倍增。最终，圈养环境绝对无法复制有利于野生动物健康成长的天然野外条件，野生动物属于野外，那里才是它们可以自然繁衍进化的环境。野生动物娱乐场所圈养的许多物种（例如：灵长类动物、海豚、大象和大型猫科动物）都有较高的智商以及复杂的生态、社会和行为需求，而圈养环境完全无法满足这些需求。虽然有些动物有望从野生动物娱乐场所获救，并在合

14、法的保护区或动物救助中心中享受相对自由的生活，但其救助后回归野外环境的希望渺茫。旅游景点野生动物的动物福利在世界各地，从野外捕获或被人工圈养繁育的野生动物供旅游业商业利用的例子并不鲜见。与普遍的看法相反，旅游娱乐场所圈养野生动物对野外的物种保护并没有实质性的好处。05景点的选择旨在揭示巴厘岛旅游业野生动物福利的当前状况和典型问题，并确定自 2017 年评估以来的任何变化，即：福利现状和保护工作得到改善的积极举措以及关于情况恶化的问题（例如：旅游景点中的动物增多或动物福利问题恶化等现象）。范围及方法 在 2023 年 1 月至 2 月期间，我们对巴厘岛和龙目岛的 34 个野生动物娱乐场所和景点进

15、行了评估。我们基于桌面研究选择了相关的景点，在这些景点内，游客可以参观并与圈养的野生动物（三个景点的野生动物为放养状态）进行直接或间接互动。我们还通过亲自访问热门旅游地区确定了相关的景点（特别是多个麝香猫咖啡馆）。在我们评估的景点中：1613个是麝香猫咖啡馆个是迷你“动物园”和自拍场馆个是放养野生动物景点或体验104个是野生动物娱乐场所个主要是动物救助中心福利评估 我们从 2017 年评估的景点开始，对巴厘岛和龙目岛的所有野生动物娱乐场所以及为游客提供近距离体验活动的其它野生动物娱乐场所展开了初步的桌面研究（参见2017 年 2023 年景点和项目的变化）。这些结论都在实地评估期间得到了证实。

16、相关景点包括大象饲养园、动物园和小型动物园、海豚馆和海龟馆。相关项目包括大象骑乘和洗澡、野生动物表演、合影、触摸动物以及与海豚一起共泳。为了进行实地评估，我们以游客身份参观了 34 个娱乐场所和景点。访问是在景点的正常开放时间内进行的，研究人员可以像普通游客一样观察和进入活动区域。我们的研究人员在同一次访问中对各个景点进行了评估。在圈养下列物种的所有景点内，研究人员对下列重点动物物种进行了“福利状况评估”，具体包括：亚洲象、老虎、宽吻海豚、海龟、灵长类动物（猩猩、长臂猿和猴子）和其它野生物种（麝香猫、熊、熊狸（熊灵猫）和飞狐）。06图片：海龟岛供游客自拍的海龟2017 年 2023 年景点和项

17、目的变化 自 2017 年以来，积极的变化包括关闭了一个专门的大象营地和三个海豚馆。据报道，这些景点大多条件恶劣，令人触目惊心。有报道称，在疫情期间，由于景点无法支付工作人员的工资，巴厘岛大象营地（原汁原味巴厘岛体验中心）的大象不得不忍饥挨饿。这些大象被重新安置到了印尼的其它动物园和景点。不幸的是，这些“获救”的大象仅仅只是被转移到了另一个圈养的娱乐场所，而不是在真正的保护区过上更好的生活。2017 年接受评估的三个海豚馆均已关闭。据报道，针对海豚的生存环境过于恶劣的持续抗议导致政府拒绝继续签发经营许可证。唤醒海豚馆于 2018 年关闭，而巴厘岛海豚馆也于疫情期间停止营业。随后，西巴厘岛开设了

18、海豚修复、救助和放归中心，以便收留这些获救的海豚和未来救助的娱乐用海豚。2019 年，梅尔卡精品酒店水池里的四只海豚获救，并于 2022 年被放归野外。然而，并非所有该景点的海豚都能回归自然。全新开设的巴厘岛异国海洋公园于2019 年开放，在其圈养的九只宽吻海豚中，有五只来自一个或多个已关闭的景点。这些海豚仍被用于近距离互动活动（包括与游客一起共泳、拍摄“海豚之吻”照片及其他互动体验）。令人惊讶的是，疫情并未能阻止另一个新景点的规划和开张。塔斯塔动物园于 2021 年开放，目前收留了多头来自已关闭的大象营的大象。自 2017 年的评估以来，各景点的服务出现了一些细微的积极变化。包括停止大象表演

19、（梅森大象公园和龙目岛野生动物园）和骑乘大象活动（龙目岛野生动物园）。在梅森大象公园，我们发现了大象活动空间和新的社交空间的改善迹象。然而，在访问时，我们在社交空间内只看到一头单独的大象，而其他多头大象则被锁在其他隔离区内。自 2017 年至今，低福利状况几无改变的景点包括：巴厘岛动物园、巴厘岛大象公园、巴厘岛野生动物园和巴厘岛梦幻贝诺阿海湾（海龟馆）。07重要结果如上所述，我们通过直接观察（即：观察到的信息）以及与现场工作人员的交流收集了数据，从而获得了在评估期间未能展示或看到的动物的信息（即：报告的信息）。在评估期间，我们通过这种方法，总共走访了 34 个景点，观察了超过 1300 只圈养

20、野生动物，对比 2017 年，走访了 26 个景点观察的野生动物有 1500 多只。34 个景点的圈养动物的总数约为 2829 只，包括：92只亚洲象、21 只猩猩、25 只长臂猿、16 只老虎、9只海豚、45 只麝香猫、40 只乌龟和陆龟、18 只熊（亚洲黑熊和马来西亚马来熊）、18 只熊狸（熊灵猫）、20 只鳄鱼、1000 多只鸟类和 1000 多种其它野生动物，以及数百只放养的猴子和十来只放养的海豚。主要的调查结果重点关注受访野生动物娱乐场所中的重点物种的福利，所有这些景点都通过娱乐活动，为游客提供与圈养野生动物和其它野生动物近距离接触的体验。其中六个景点也被包括在了 2017 年的评估

21、之中。重点物种的福利状况在访问的野生动物娱乐场所，我们共观察到 134 只重点物种的动物个体（40 头亚洲象、39 只海龟、25 只长臂猿、10 只老虎、10 只猩猩和 9 只海豚），并对它们进行了快速的福利状况评估。总体而言，自上次评估报告以来的五年里来，在巴厘岛和龙目岛的野生动物娱乐领域中，记录和观察到的野生动物福利状况没有任何实质性或显著的改善。我们的调查显示，野生动物仍然遭受着生存条件严重不足的问题。正如上面所述，在一些场馆中我们记录到个别物种情况得到了些许改善，这正是改善这些动物福利条件的一小步。这些改进包括：龙目野生动物园停止骑乘大象和大象表演；梅森大象公园酒店停止大象表演并为动物

22、提供了一些新设施；以及总体上被圈养的大象和老虎数量略有减少。尽管如此，这些变化都不足以满足重点物种的 可能实现的最佳 福利条件。许多场馆动物的圈养条件仍维持以前的情况，保留了包括骑乘大象和给大象洗澡、近距离接触、合影、在人工泳池中与海豚共泳，以及在小型围栏中触摸海龟（的娱乐项目）。根据与多个场馆工作人员的对话，在新冠疫情期间，至少有一头大象和几只灵长类动物死于“胃病”，这可能也是大象或许还有老虎数量减少，另外进行贸易或转移离岛也是数量减少的原因之一。至少有一个场馆：巴卡斯大象公园，在疫情期间情况明显恶化，据报道，他们难以支付动物的食物。自 2017 年以来，我们对场地所要求的动物的兽医护理情况

23、略有改善，据报告，在需要时请外部兽医的情况有所增加。然而，只有 5 个场馆有常驻兽医，还有 8个场馆的兽医护理情况不明。退一步讲，除了塔斯塔动物园和巴厘岛异国海洋公园这两个新场馆，场馆中的灵长类动物（猩猩、长臂猿和猴子）大量增加，进一步说明巴厘岛旅游业在利用野生动物进行娱乐方面没有发生有意义的转变。08表：各场馆重点物种的动物福利状况得分 福利水平严重不足5142122福利水平不足可能实现的最佳福利水平大象灵长类海豚老虎海龟图片：巴卡斯大象公园的供游客骑乘的大象09此外，在新冠疫情期间（在巴厘岛和世界上其他地方一样）旅游收入损失，也导致了成千上万被圈养的野生动物生存状况的低下，进一步表明将野生

24、动物作为营利性的商品带入旅游业是不道德和不可持续的。巴厘岛的问题也只是冰山一角。现在，随着旅游业的复苏，世界各地的旅行公司和游客比以往任何时候都重要，因为他们可以一起发挥更关键的作用，让旅游业更好的重建，成为向善的力量。因此建议，游客如果想观赏野生动物，可以选择真正的救助中心和保护区。选择本着负责任方式运营的旅行公司。旅行公司则需要制定强有力的动物福利政策，以确保不会继续推广和销售造成动物伤害的旅游活动和景点。我们可以与当地社区和政府合作，支持在巴厘岛和龙目岛等旅游目的地转型，共创负责任的、可持续的未来。齐心协力，我们所有人都可以为保护野生动物尽自己的一份力量关爱野生动物，野生动物属于大自然。

25、建议：通过本次调研发现旅游热点目的地巴厘岛和龙目岛旅游景点的野生动物状况令人深感担忧，自 2017 年以来野生动物生存状况没有明显改善。图片：巴卡斯大象公园的大象10我们致力于终止动物虐待We end the neddless suffering of animals.我们呼吁将动物保护纳入到全球日程中We influence decision makers to put animals on the global agenda.我们帮助人们认识到动物保护以及动物福利的重要性We help the world see how important animals are to all of us.我们鼓励公众选择“动物友好型”的生活方式，善待动物We inspire people to change animals lives for the better.我们推动世界保护动物We move the world to protect animals.联系我们世界动物保护协会中国办公室+86(0)10 8532 infoworldanimalprotection.org除非特别说明，报告图片版权均为世界动物保护协会所有。北京市朝阳区秀水街1号建外外交公寓4-1-8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