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零售：新增长、新风险数 美 数 字 风 控 行 业 系 列 白 皮 书Nextdata Whitepaper Series on Digital Risk ManagementNew Retail:New Growth New Risks黑产治理一直是南财合规科技研究院重点关注的话题。近年来，随着数字经济的高速发展，企业数字化转型进入快车道，也加大了黑产治理的迫切性和难度。本册白皮书对新零售行业典型变化和黑产作恶手段的分析，有助于帮助企业知己知彼，做好黑产攻防，保护企业财产和品牌形象。21 世纪经济报道、南财合规科技研究院不论数字经济如何蓬勃发展，黑产攻防都长久存在。办企业要谈利润，但也要谈风险。黑产风险对企业家而言，可以不专，但不能不懂。本册白皮书提供了非常丰富和具体的反黑产作恶手段的案例分析与应对策略，用朴实新鲜的一线成果展示了一隅隐秘世界。刺猬公社数字化转型下，零售行业的产业生态、商业模式以及用户需求正在经历颠覆性变革，在塑造新的用户场景的同时，业务风险也随之而来。数美在数字风控领域积累了深厚的技术实力，在此基础上深入研究新零售不同行业，精准定位线上业务痛点，打磨出一套可靠、安全、可落地的反欺诈解决方案，真正做到了赋能新零售高质量发展。襄禾资本数字经济时代，数字风控也将成为企业发展的新基建，市场前景广阔。得益于在互联网行业多年积累的风控经验，数美敏锐洞悉产业数字化的发展机遇，精准把握新零售行业的风控需求，以数字风控助力新零售精准提效，减少损失。我们期待数美不断拓展新的商业应用场景，助力数字经济创造更大的价值。清流资本自 2017 年提出“日出东方”后，联想开始向“以客户为中心”全面转型，挖掘“客户旅程”的各个环节，搭建数据中台，做好会员全生命周期管理。“人”的数字化，决定了风控在零售行业中的必要性，从 0 到 1 会产生大量人力和时间成本，和数美科技共建的风控系统，帮助联想在重大营销活动节点期间屏蔽黑产账号，屏蔽率达 90%。联想从2012年至2021年，中国数字经济规模逐年快速增长，企业数字化转型进入快车道，背后黑产虎视眈眈，不容忽视。降本增效背景下，数字风控就是企业新基建，数美在专注于数字风控技术研发的同时，持续关注黑灰产动向，将数字风控解决方案成功复制到新零售行业，挖掘出了新的业务增长点。我们相信，依靠强大的 AI 研发实力和丰富的黑产攻防经验，数美将持续夯实自身作为数字风控领军者的行业地位，为产业数字化转型保驾护航。经纬创投 CONTENTS 目录前言1版权说明3新零售如何重构“人”“货”“场”？4新零售变局，风控是提效关键5为什么要重构人货场？6为什么风控是新零售的提效关键？7新零售：政策利好与监管风险9数说：新零售黑产攻势变化11零售转型：业务风险与内容风险并存14解构人货场，汽车新零售的数字化风险15什么是汽车的新零售时代？15汽车新零售的“场”之变16汽车新零售的“货”之变18汽车新零售的“人”之变19红海激战，消费电子新零售的私域风险22消费电子，红海激战正酣22私域运营，消费电子生存新道25“人”“货”“场”之变，私域的数字化风险295000 亿美妆市场，数字化转型暗流涌动32美妆的“人”：从数字人到粉丝33美妆的“场”：线下是体验，线上是货架35美妆的“货”：以人为中心的柔性供应链37暗流涌动的美妆新零售：当“人”成为数据和标签37餐饮遇冷，数字化转型加速，为什么要风控前置？39疫情分水岭：数字化是求生也是趋势应链39餐饮行业“人”之变41风控前置：餐饮行业三大典型风险场景43新零售、新内容、新风险45新零售拥抱 UGC45社区化转型，内容风险相伴相生45风控建议48业务风控建议49预警期，防范于未然49对抗期，全维度的风控对抗50提效期，修正错误、深挖根源52内容风控建议53文本类违规内容53音频类违规内容54视觉类违规内容55对话客户56对话联想：数字化转身，在“客户旅程”中挖掘深层价值57客户旅程：全生命周期的会员运营57功能性门店到展示型门店：从线下到线上的客户旅程60数字风控：新零售新基建62前言2022年1月，国务院印发“十四五”数字经济发展规划，作为我国数字经济领域首部国家级专项规划，提出到2025年全国网上零售额达到17万亿元，要求引导批发零售、住宿餐饮等传统业态推进数字化转型，大力发展数字商务，要“培育众包设计、智慧物流、新零售等新增长点”“促进品牌消费、品质消费，培育高质量的数字生活服务市场”“支持社交电商、直播电商、知识分享等健康有序发展”。一方面是政策利好，另一方面，2020年初的疫情，也推进零售行业加速数字化转型，迎来更高效的新零售时代。互联网改造下，传统零售行业的“人”“货”“场”迎来重大变革，“场”变得更加智慧，线上线下高效融合，而“人”也成为“画像”，是可以为品牌所用的标签，实现精细化运营，围绕用户旅程挖掘单个用户的深层价值，“场”和“人”的共同变化，反推“货”的种类、运送方式，甚至是仓储研发都变得更加高效和智能。效率的变革，背后依然风险暗藏，虚拟的“人”，为黑产进攻提供了沃土。本册包括以下亮点：1）新零售的“人”“货”“场”之变；2）新零售四大行业黑产攻防地图；3）新零售四大行业分别面临的业务风险和内容风险；4）业务和内容风控建议；5）对话消费电子老巨头联想：新零售转型实践经验和风控建议。数美数字风控研究院致力于打造数字风控行业根据地，为从业者带来最前沿的产品、技术、政策解读及深度报告研究。汇聚专业力量，洞悉行业趋势。针对不同区域和行业，数美数字风控研究院将推出数字风控行业系列白皮书，新零售篇为系列第二册。版权说明本册由数美数字风控研究院（公众号 ID：ishumei2015）编写和制作，版权归数美科技所有。本册主要采用文献综述、桌面调研、行业访谈等调研方法，所涉及的图片、数据、参考文献、新闻报道均采集于网络公开信息，并已标注来源。其中，黑产情报数据部分为数美科技黑产研究院独家内容，特此声明。本册以分析新零售“人”“货”“场”变革的效率提升、风险场景、研讨新零售风控系统搭建思路为主要目标，受公开资料和研究方法限制，本册内容和观点仅供读者参考和行业了解，不可视为企业提供的专业建议或指导。本册为数美数字风控行业系列白皮书新零售：新增长、新风险第一版，如有修订，请关注“数字风控研究院”公众号获取新版。4新零售：新增长、新风险数美数字风控行业系列白皮书新零售如何重构“人”“货”“场”？新零售变局，风控是提效关键为什么要重构人货场？为什么风控对新零售提效有关键作用？新零售：政策利好与监管风险数说：新零售黑产攻势变化第一章5新零售：新增长、新风险数美数字风控行业系列白皮书新零售变局，风控是提效关键在讨论一切话题之前，先来定义什么是“新零售”。相对于“旧”，“新”的体现绝不仅是某一种形式的变化，比如线上线下的转换，交易平台或产品的变化，更本质的，是“效率”层面的提升和飞跃，甚至是变革。罗振宇在2017年跨年演讲曾提到：新零售本质上就是用一切手段全方位无死角地提高效率。效率绕不过零售的本质用“场”连接“人”和“货”。传统线下零售环境里，场是线下门店，真实的人走进门店，一手交钱一手提货；电商零售环境里，场是电商平台，虚拟人在线上门店里交钱给平台，等待物流送货。前者接触人群有限，但重在体验感好，信任感强，辐射好物理范围的周边用户即可；后者用户群体广，交易效率高，能利用大数据2017 年 8 月，商务部专家到阿里西溪园区进行调研，问了一个问题：新零售到底是什么？阿里回答：新零售就是基于数据驱动的对于商业三个要素人、货、场的重构。帮消费者找到最便宜的商品，但缺乏真实体验，难以和消费者产生极强的连接。二者各有优劣。2016年开始，高速增长的移动互联网流量逐渐见顶，获客成本提高数倍。2018年，电商增速降至25%，平台需要寻找新的增长点。新零售营运而生技术赋能，让人、货、场效率都更高的零售。本文从两个方面展开，详述新零售时代，风控扮演了什么角色：一、为什么要重构人货场？二、为什么风控对新零售提效有关键作用？6新零售：新增长、新风险数美数字风控行业系列白皮书新零售的“场”不同于电商平台，新零售品牌的“场”，在于自己的店铺，如小程序、APP。电商平台店铺的用户属于平台，自有平台用户才属于品牌自己。一方面，淘宝等平台虽然有流量优势，但只是渠道，品牌需要为流量曝光付费；另一方面，逛商场买迪奥的用户，下次也许会买雅诗兰黛，他们忠诚的是商场，而非品牌。所以，这两年兴起“私域流量”通过自己的渠道，品牌可以免费无限次触达消费者，也能拿到一手用户行为数据，指导运营决策。新零售的“场”还体现在线下和消费者的面对面沟通，Lululemon的线下空间、Nike的展示门店、小米的小米之家、盒马的盒马生鲜，这些都是非销售第一导向的品牌展示厅。线上线下同价，消费者摸得到看得到体验得到，进而加强了对品牌的认同，线下用户又重新回流到线上。一言以蔽之，新零售品牌自建“场”，既是为了降低渠道费用，精细化运营，也是为了更高的品牌忠诚度，提升复购。“场”是新零售最大的变化。品牌有自己的线上店铺，如小程序、APP，也有线下门店，用于和消费者面对面沟通。只有线上高效化，线下深度连接，才能称得上是“新”零售。新零售的“货”尽管“货”无法带来一个行业的革命性变化，但它依然是新技术赋能带来的新的交易方式。从货本身来看，新零售的“新”，体现在贵价产品线上交易的可能性，如汽车、3C类，由于高价商品决策成本高，消费者更看重产品拿在手里的体验感和对品牌的认同感，小鹏、蔚来、小米等品牌自建渠道，通过社区强化群体属性，有助于消除消费者对线上交易的不信任；另一方面，餐饮、生鲜等重体验的产品也在零售化。疫情冲击、消费习惯改变、冷链技术进步，多重因素让这些重体验的货也加入了新零售的范围，实现线上指导线下，线下反哺线上的销售模式。柔性供应链也是互联网对零售的改造通过线上消费者表现和大数据分析，反推供应链备货，避免无效的仓储和物流成本，提升效率。新零售的“人”零售当中，人贡献流量、转化率、客单价、复购率，当每一个环节的效率都得以提为什么要重构人货场？7新零售：新增长、新风险数美数字风控行业系列白皮书升，才会带来销售额的提升。流量处于销售漏斗最上层，即用户触点。互联网带来触点多样化门店是触点，淘宝、京东等电商平台是触点，线下口红机、小样机则是新触点。下一层是购买行为转化率，通过好产品、低价格，或优秀推销员，说服消费者付费。客单价环节则是想方设法让用户一次性消费更多，如线下的异业合作和线上的“猜你喜欢”。这一点更多体现在线上，通过大数据对用户行为的收集和分析，实现对用户的精准推荐，利用大数据选品，也能更容易找到销售爆品。最后是复购率。存量时代，零售更需要挖掘单个用户的深层价值，在强调品牌认同感的过程中让用户持续消费，消费中强化个人用户和品牌的联系。比如新零售提升用户黏性的典型手段会员积分，星巴克、丝芙兰、赫莲娜等，通过持续地互动，增强用户信任，产生复购，摊薄获客成本。根据新零售“人”“货”“场”的变化和本身业务特点，以及数美科技多年新零售行业风控经验，数字风控研究院深度剖析美妆、新餐饮、汽车、消费电子四大行业的风控关键点和布控建议。黑产链条：分工明确，不断进化需要明确，如今的黑产行业几乎没有个人作案，都是松散的团伙形式，手段也在不断进为什么风控是新零售的提效关键？新零售指的是技术赋能，让“人”“货”“场”效率都更高的零售，当黑产用机器替代真人，成本增加，提效无从说起。既然人是为零售付费的最核心环节，那这也是消费线上化和真人虚拟化后，最容易被攻击的环节。黑产攻击不仅造成产品成本损失，营销获客成本损失，还有大数据失灵导致运营成本损失和资源浪费，以及品牌声誉受损。这就是我们接下来要谈到的，新零售时代，为什么风控是提效关键。化，分工明确。有的可能比一些公司的协作还好，甚至还能用人工智能去实现。8新零售：新增长、新风险数美数字风控行业系列白皮书黑产链条来源：数美科技比如滑动验证码，黑产可以实现图像自动识别，模拟人的滑动轨迹，成本极低。针对大众视角里最强认证的人脸认证，黑产也能通过deepfake换脸技术来实现，成本极低。通常是在手机装一个虚拟摄像头驱动，手机连一台PC，PC连另外一个摄像头，这台PC里有一个深度学习破解的程序。黑产拿到一个人的身份证或一个清晰的正面照，就可以通过驱动程序，在摄像头里摆出眨眼、摇头等姿势通过验证。如今必须面对一个令人震惊的事实，我们用深度学习对抗的黑产对象不是人，而是另一组深度学习的模型。整个黑产链条则是层层嵌套。最下面一层是黑产情报，可以直接理解为黑产界的知识付费，他通过爬虫或各种手段去监听哪些地方有漏洞和套利空间，再对外提供这些信息情报。第二层是核心资源和基础工具，比如VPN代理服务器、AI和人工打码平台等，给黑产提供核心资源。第三层是专业的黑产工具，是真正面向一个场景的黑产服务。在你有了核心资源想做坏9新零售：新增长、新风险数美数字风控行业系列白皮书饮，通过抵价券实现快速的用户扩张和营业额的持续增长。不论运营手段如何，品牌只有把钱花到真人头上，后续的精细化运营才有意义。但当机器代替真人，比如通过接码平台获得成百上千个新手机号，薅走免费小样，或者薅走抵价券在二手平台代下单。对平台来说，短期损失在于产品成本，长期来看，大数据失灵影响运营决策判断。极端场景下，比如爆品抢购，一次黑产攻击足以“打爆”服务器，导致平台崩溃。更恶劣的是，营销失败无法溯源，对品牌的伤害或呈几何倍数增长。当一个“场”里都是假人的时候，新零售的高效无从谈起。除以上提及的效率问题，重视风控，也是对新零售品牌形象的保护。大量黑产存在，必然会带来产品在二级市场上的售卖。一旦高端产品和二手挂钩，难免伤害此前花大笔广告费、代言费建立的品牌形象。事但没有开发能力的时候，这个团队会帮你直接把服务封装好。最后一层是变现套利层，比如代收货、洗钱下单机构。全套下来，就是一个完成的黑产链条。风控，是为了找到真人“人”对销售额做出贡献，而销售额等于流量、转化率、客单价、复购率。在流量获客环节，多元和线上化的触点带来平台曝光成本增加，渠道假量又会导致虚假曝光，前者把钱给了平台，后者把钱花给了黑产。品牌通过免费或低价拉新扩大漏斗上层，持续学习用户行为，进一步提升运营策略，影响用户的持续复购。比如某美妆品牌，以每月一次的频率推出付邮试用活动，单个小样成本近200元，通过一次拉新动作对新用户持续运营，带来用户未来3-6个月的持续复购；某餐饮品牌不定期发售1元券裂变拉新活动，最高可抵扣20元餐新零售：政策利好与监管风险新零售提出的第六年，除了业务本身在发生变革，外部政策环境的变化也不容忽视。一方面，这代表国家对新业态的重视程度，另一方面，监管和标准的出台，也意味着新业态正在进入正轨。10新零售：新增长、新风险数美数字风控行业系列白皮书2016年11月，国务院办公厅发布关于推动实体零售创新转型的意见，承诺要优化监管环境，强化对实体零售创新转型的政策支持，这标志着中央层面开始正式将线上线下融合发展作为零售业的主要转型方向，新零售行业由此进入发展快车道。在“新零售”概念兴起的一年后，行业标准也陆续出台，意味着行业发展进入正轨。2017年12月，网络零售标准化建设工作指引发布，要求到2020年，基本建成结构合理、衔接配套、覆盖全面、国际接轨，适应网络零售快速健康发展需要的网络零售标准体系。新零售行业开始迎来标准化。此后，一系列新零售行业利好政策陆续发布，从多环节、多方面促进线上线下融合。最先行动起来的是新零售的效率命脉物流。2017年12月，商务部等五部门印发城乡高效配送专项行动计划（2017-2020年），要求加快发展集约化配送，推动各类配送资源协同共享，推动配送与供应链深度融合。2019年8月，国务院发布关于促进平台经济规范健康发展的指导意见，鼓励发展平台经济新业态，提升流通创新能力，促进产销更好衔接。到十四五时期，我国的数字经济正式迈入全面扩展期，新零售迎来更强劲的政策支持。“十四五”数字经济发展规划作为我国数字经济领域首部国家级专项规划，提出，到2025年全国网上零售额达到17万亿元，要求引导批发零售、住宿餐饮等传统业态积极开展线上线下、全渠道、定制化、精准化营销创新，大力推进数字化转型。“十四五”国家信息化规划也提出要大力发展数字商务，要“培育众包设计、智慧物流、新零售等新增长点”、“促进品牌消费、品质消费，培育高质量的数字生活服务市场”、“支持社交电商、直播电商、知识分享等健康有序发展”。然而，随着新零售行业逐渐步入快车道，很多问题也随之浮现，新零售的政策导向也从最开始的扶持激励为主转向发展与规范并重。直播带货乱象、大数据杀熟、个性化营销广告等无序、失序现象不断涌现，一系列约束性文件陆续出台，确保新零售能持续健康发展。部分新零售行业约束性文件：2021 年 2 月关于平台经济领域的反垄断指南2021 年 5 月网络直播营销管理办法（试行）2021年5月 网络交易监督管理办法2022 年 3 月关于审理网络消费纠纷案件适用法律若干问题的规定2021 年 9 月关于加强互联网信息服务算法综合治理的指导意见11新零售：新增长、新风险数美数字风控行业系列白皮书数说：新零售黑产攻势变化根据2020年至今的黑产相关情报统计，为了攻击传统行业而开发的黑产工具在全部黑产工具中的占比已经从约15%上升至94%，逆袭成为绝对主流，黑产侵袭从互联网薅羊毛走进各行各业转型的数字化场景中。2021 年前后，各行业黑产工具占比变化来源：数据由数美科技黑产研究院统计整理针对互联网行业的黑产工具占比针对传统行业的黑产工具占比通过近一年的黑产相关情报统计，最近半年来新零售行业的黑产讨论度迅猛上升，在3月曾达到单周5874条的“恐怖”数字。而近一年的周均讨论数据可达单周714条。新零售行业黑产情报新零售行业黑产讨论度曲线94%约仅约2020-2021 年2021 年至今12新零售：新增长、新风险数美数字风控行业系列白皮书汽车行业黑产讨论度曲线来源：数据由数美科技黑产研究院统计整理汽车行业黑产情报根据近一年的黑产相关情报统计，针对汽车行业的黑产工具在数量上并不具有绝对的数量级变化，但是持久地有相关工具出现，以及部分汽车厂商的“专攻”黑产一直断断续续存在，从未停止。通过2021年初至今的黑产相关情报统计，汽车行业的黑产讨论度在2022年迅猛上升，在经历一次波峰之后仍有数次高热度讨论。针对某汽车厂商的黑产工具数量变化13新零售：新增长、新风险数美数字风控行业系列白皮书根据近一年的黑产相关情报统计，针对美妆行业的黑产讨论呈现上升趋势，在2022年3月以来有多个波峰出现。此外，据统计针对美妆行业进行攻击的黑产工具在2021年6-11月占到全部黑产圈作恶工具的30%以上。通过近一年的黑产相关情报统计，自2021年10月起，针对新餐饮行业的黑产讨论度逐渐上升，在2022年3月达到波峰，并维持在相对稳定水平。此外，据统计专门针对餐饮行业进行开发的黑产工具相对较少，主要是以黑产直接提供服务为主。美妆行业黑产情报美妆行业黑产讨论度曲线新餐饮行业黑产讨论度曲线新餐饮行业黑产情报来源：数据由数美科技黑产研究院统计整理来源：数据由数美科技黑产研究院统计整理14新零售：新增长、新风险数美数字风控行业系列白皮书数据由数美科技黑产研究院统计整理解构人货场，汽车新零售的数字化风险什么是汽车的新零售时代？汽车新零售的“场”之变汽车新零售的“货”之变汽车新零售的“人”之变餐饮遇冷，数字化转型加速，为什么要风控前置？疫情分水岭：数字化是求生也是趋势餐饮行业“人”之变风控前置：餐饮行业三大典型风险场景红海激战，消费电子新零售的私域风险消费电子，红海激战正酣私域运营，消费电子生存新道“人”“货”“场”之变，私域的数字化风险新零售、新内容、新风险新零售拥抱 UGC社区化转型，内容风险相伴相生5000 亿美妆市场，数字化转型暗流涌动美妆的“人”，从数字人到粉丝美妆的“场”：线下是体验，线上是货架美妆的“货”：以人为中心的柔性供应链暗流涌动的美妆新零售：当“人”成为数据和标签零售转型：业务风险与内容风险并存第二章15新零售：新增长、新风险数美数字风控行业系列白皮书解构人货场，汽车新零售的数字化风险什么是汽车的新零售时代？伴随着大数据技术的逐步深化，数字化成为社会各行各业的强大工具和转型方向。各传统行业也逐步挖掘互联网技术和大数据技术与业务增长运营的融合机会，竞相掀开数字化转型进程的序幕。传统行业中，汽车作为大额消费品类，在销售模式和盈利模式上与传统零售行业有较大差别，消费者购买汽车时，品牌忠诚度、购买决定时长、购买驱动力、复购周期等特征也与购买其他商品有明显差别。例如对普通家庭来说，相比起决定购买何种价位、何种品牌的卫生纸或牙膏等日用品，购买汽车时往往需要更长的决策周期和更多的同类对比。对于汽车行业来说，推动销售成为争抢用户意志阵地的竞争。但受制于传统汽车品牌采用的经销商销售模式，汽车主机厂对用户意志的培育，往往更像是一种“主-从”关系汽车主机厂通过广告投放、品牌传播、PR营销、落地活动等方式，对潜在消费者进行主动激活，再交由经销商销售人员进行信息收集和销售转化。但这种方式有两大缺点：一是需要持续地发声和成本投入，在整个汽车市场上打造声量优势；二是通过营销塑造的“主-从”关系难以直接获得消费者反馈，需要从各方收集数据，对营销策略进行复盘分析。但大数据技术的优势就在于更多的数字化触点、更细致的数据反馈以及更全面的数字化用户画像，这种优势在电商、音视频、社交等深度互联网行业已经得到普遍印证。这为汽车行业的数字化转型提供了一个新灵感，即汽车行业的营销获客、潜客培育、销售转化，是否能从“一方吆喝一方听”的“主-从”关系向“有来有往”的“对话式”关系转变。这意味着汽车行业将用更多的数字触点学习用户行为、了解用户画像、影响用户决策，这就让汽车品类的营销和销售具备了新零售的特质。16新零售：新增长、新风险数美数字风控行业系列白皮书汽车新零售的“场”之变汽车新零售的出现和发展，可以说是伴随着两种销售模式的相互比较、相互吸收并最终融合进化。在长达数十年的中国汽车工业发展史中，绝大多数汽车企业采用经销商模式进行汽车销售汽车企业进行研发、生产、营销，由经销商开设汽车销售展厅、批量订购车辆、销售并提供售后服务。但随着特斯拉以及国内新势力车企等的出现，直销模式成为汽车销售的一种新模式，主机厂自行负责研发、生产、营销、销售和售后服务的全流程。对于消费者来说，4S店即是零售场景下汽车消费的“场”。在4S店中，消费者能够完成汽车的试驾、预订、交付、保养、维修、二手车回收等等消费动作。在传统的经销商模式中，经销商与主机厂签订合约，合约中将包括主机厂店面建设和装修的品牌视觉标准、售后服务项目与保养项目标准等等数项内容，以此保证经销商在经营和服务过程中能够维持主机厂的全国乃至全球标准，同时消费者在进入同品牌不同经销商的店面时，也能够获得相同或相近的视觉触觉印象、消费体验和服务体验。实行了20多年的经销商模式存在三个明显的缺点：营销费用浪费主机厂往往投入巨额费用进行新产品营销及销售优惠政策，这些市场营销费用一部分用于品牌口碑和产品口碑的建立，另一部分用于价格优惠，但消费终端的补贴很难真正到达用户，大量费用被用于流量时代的声量博弈；三方价格博弈由于不同经销商之间存在团队销售能力和库存管理能力等关键能力的差别，往往在某一段销售期内存在不同经销商同款车型车价不同的情况，在乎销售补贴的主机厂、在乎提升销量和清库存的经销商以及在乎车价的用户之间很容易陷入价格博弈，但最终受损的是主机厂的品牌口碑；数据孤岛经销商模式中，主机厂无法完全掌握多项关键数据，例如汽车销量、消费者数据及产品体验数据等。当主机厂出现数据分析需求时，数据收集工作就要依靠销售终端人员的自觉性和工作规范性，这无疑是不能得到保障的。至于服务态度、服务满意度等数据，经销商员工为了主机厂的激励补贴也存在造假可能。17新零售：新增长、新风险数美数字风控行业系列白皮书与经销商模式相对的，则是目前国内一些新势力车企采用的以产品体验和用户体验为驱动力、较为激进的直销模式所有店面都由主机厂建设和管理，这就意味着所有店内人员都将经由主机厂统一培训和管理，从而主机厂更容易保证所有店面提供的服务和消费体验保持一致。相对于经销商模式的三点缺陷，直销模式很好地进行了补足：一体化管理由于自有店面，各项数据的收集和汇总能够更好地的保障，同时总部制定的优惠策略能够在终端得到更好的执行；直销模式驱动力来源：中国汽车报控“场”能力考虑到用户消费体验，众多新势力车企纷纷简化，取消传统的选装等价格影响因素，乃至推出“全国统一价”的零售式定价策略，从而保证价格更加透明，消费者无需货比三家。但更深远的意义，在于主机厂对“场”拥有完全的主动权，无论是在数字化转型中增加更多的线下数字化触点，抑或是增加线上线下的数字化联动能力，都能够迅速地在整个销售体系中推行开来。18新零售：新增长、新风险数美数字风控行业系列白皮书汽车新零售的“货”之变从根本上讲，汽车新零售的“货”变是两代汽车产品在产品思路上的根本性不同。传统汽车的核心产品力在于发动机、底盘、变速箱，即俗称的“三大件”，这保证了汽车的关键机械素质。在此之上，汽车的外观、操控、空间、内饰设计、选材、音响、NVH等产品素质构成了不同品牌车型的差异化优势，并由品牌的知名度给予其一定的附加价值。但在电动化、网联化、智能化、共享化的行业趋势下，以混动、增程式、纯电动为驱动方式的新势力车型则以电池技术、电机控制技术、车机软件等为核心竞争力，在保证驾驶体验的基础上，增加了更多的数字化体验，在产品体验和产品价值上提供了更多的想象空间。在产品价值上，传统汽车在销售过程中会依据动力、排量等指标在一款车型下推出数个配置并进行相应的定价，同时在此基础上还会推出选装功能，一方面满足车主对功能的个性化需求，同时也能创造更多的市场利润，但增加了消费者对某项功能是否选装的选择困难，同时也提高了后期加装或更改的操作成本。而新势力车型则采用简化产品线的方式理想汽车的标准化定价图片来源：理想汽车官方网站推出产品，降低消费者的选择成本。例如理想汽车在推出第一款车型理想one（增程式车型）时，采用了“仅推出一款车型、仅有一个统一售价、仅有一款特殊配色价格不同”的定价策略，消费者无需选配，官方发布的所有汽车功能均为标准配置，大大降低了消费者在选购时的理解门槛，实现了产品价值的标准化。而其他纯电品牌，也纷纷通过以续航里程区隔19新零售：新增长、新风险数美数字风控行业系列白皮书汽车新零售的“人”之变汽车新零售时代，“人”的变化其实来自于互联网时代的标配数字触点，即官网、微信小程序、APP等。的方式简化定价。再比如特斯拉Model3车型的销售过程中，曾推出座椅加热等付费升级服务，并且无需到店，远程即可开启。这意味着所有的特斯拉Model3车型在座椅加热这项功能上具有相同的出厂硬件装配，功能的开闭由车机系统远程开启，即功能的使用权与消费者的车辆账户相绑定。相比起传统车型需要送至4S店进行拆解安装硬件升级的体验，这其实通过车机OTA实现了产品价值的无缝升级。车机OTA除了产品价值，在产品体验上也拥有巨大作用。无论是燃油车型、混动车、增程式车型和纯电车型，都依靠车机电脑进行车辆电路系统的控制，这涉及到车辆动力、空调、刹车、娱乐系统等等。传统汽车中，动力控制部分往往采用独立电脑控制，而以电控算法为核心技术之一的新势力车型则将这部分权限开放给OTA，这就意味着随着主机厂算法的优化，购买历史车型的新能源车主能够通过OTA享受到车企推出的驾驶模式变化、动力调校变化甚至是更低的油耗/电耗算法。而传统品牌车型往往需要通过购买新车型或者通过改装、ECU刷机等方式才能获得动力上的深层改变。产品体验的另一方面则在于车机系统的深层设计思路，新势力车企通常具有较强的互联网和大数据思维，在车机设计上一方面采用了互联网民习以为常的功能设计，例如智能语音助手、大屏/多屏交互、智能推荐等等；另一方面也积极协同各互联网企业开发车机版本的APP，让用户在用车时能够获得日常惯用的互联网服务，打通了用车期间的生态体验。而这些设计也让车辆成为数字化触点，通过车辆提供的互联网服务，车企能够获得更加全面的用户画像，分析优化产品定位和营销策略；同时在产品上也能更积极地了解各项功能的表现，从而在机械设计的硬素质之外，不断地获取OTA和算法优化的空间。在传统品牌的运营过程中，确实曾推出过各式各样的用户APP，但传统汽车APP的出发点往往是某些局部功能和服务的线上化需求，比如查看新车资讯、打造用户社区、维修保养预约等等，并不具备覆盖用户全周期的服务能力，同时也成为新的数据孤岛。此外，传20新零售：新增长、新风险数美数字风控行业系列白皮书过统一的会员体系打通数据孤岛，用户通过手机号等具备唯一性的ID即可在小程序、官网等其他数字化场景统一登录，而车企也能够同步获得更全面的用户行为信息，挖掘刺激用户和消费转化的关键节点。而小程序、官网、APP等数字化的“场”则可以通过SEM、SEO、渠道投放等方式进行更多样和精准的市场推广。但激进的数字化设计也带来新风险黑产，黑产对汽车新零售的侵袭主要集中在营销推广过程，可细分为三大场景：场景一：渠道推广作弊场景描述：在数字化推广中，车企通过购买渠道流量和投放来实现信息展示，从而跳转到某特定信息流或APP的下载页面实现转化。黑产作恶手段：黑产购买大批虚假手机号并注册成低价值的虚假账号，利用自动化操作工具实现虚假点击，或直接购买积分墙服务，产生低价值转化。主要风险：渠道投放费用损失、数字化获客价值低、浪费用户转化资源部分汽车企业 App图片来源：AppStore统汽车APP在视觉体系和UI设计上也往往落后时代，当这些APP面对互联网时代被各类APP深度教育的新一代汽车消费者时，难免显得“难看”和“难用”。新势力车企APP则力图打造全周期的消费体验，用户可以通过官方APP进行车型信息查看、预约试驾（部分品牌提供送车上门试驾服务）、订购等购车前消费动作；购买并绑定车辆后则可以获得车辆信息查看、电耗/油耗/剩余里程查看、空调远程启停、车辆共享钥匙授权、蓝牙钥匙启用、车辆OTA等便捷的用车功能；最后则是预约维修保养等服务功能，以及在社区内浏览内容、分享用车体验和周边商城购物等附加功能。通过这种覆盖全部用户周期的APP设计，新势力汽车APP打造了更加闭环的用户体验，而用户对各部分功能的操作体验已经在长期的电商APP、城市服务APP、智能家居APP使用中有了心理预期，与之吻合的APP设计能够进一步提高用户粘性，提高用户对数字触点的持续刺激。在其他的数字化触点上，新势力车企通21新零售：新增长、新风险数美数字风控行业系列白皮书场景三：撞库盗爬场景描述：传统销售手段采用人工采集的方式获取用户信息并录入内部系统，数字化获客时用户手机号等具备唯一性的ID成为登录账号，与此同时登录窗口也对外开放。黑产作恶手段：黑产采用自动穷举工具等撞库手段获取车企APP的登录账号甚至密码，从而获取到真实车主手机号甚至是APP登录权限。主要风险：积分盗用、真实车主信息泄露、竞品挖人。在汽车行业的新零售转型中，数字化触点是关键设计。用户通过数字化触点获得更加深入、更暴露的品牌和产品体验；车企则通过数字化触点获取用户动态，从而在不同的销售阶段提升触达与转化能力。但与此同时，数字化触点也是车企获取用户画像的主要途径，各类信息都需要记录在数字化体系中，并以手机号、邮箱等具备唯一性的ID打造账号管理体系。这意味着在传统的人与人店面沟通之外，车企开放了更多的虚拟场景以交由虚拟用户使用实现营销目的，并在数字化体系中通过手机号等账号将其锚定为一个实际用户。如若在此过程缺乏对虚拟用户设备、账号、行为真实性的识别验证，则将缺乏数字化风险防范能力，延缓以提效扩能为目标的数字化转型进程。场景二：营销推广作弊场景描述：数字化推广采用互联网式的用户增长营销。车企通过提供优惠的新用户福利以及“老邀新”等活动获取用户，投入营销费用提供积分兑换礼品乃至兑换里程和实际服务等福利。黑产作恶手段：黑产通过批量的虚假手机号或无机主手机号虚构新用户，从而在一部分账号中汇集大量积分，兑换相应产品后在二级市场销售获利，从而导致车企投入巨额营销费用却无法获取真实用户。主要风险：营销费用无法到达真实用户、数字化获客获取低价值/无价值用户、真实用户因无参与感而失去品牌信任。例如：某汽车企业希望提升旗下 APP的下载量，在新车推广期间投放了某社区APP 的开屏广告，双方依据此渠道的用户下载量进行费用结算，该社区 APP 可能主动购买批量下载、积分墙下载等黑产服务，虚造渠道下载量而骗取投放费用。例如：某车企推出用户专属二维码，如有新用户通过扫码成功预约试驾，该用户即可积累积分并在商城内兑换车模、靠垫等礼品。黑产则可能通过虚假手机号假扮用户，邀请大量虚假用户，再兑换靠垫等商品低价售卖获利，从而骗取车企营销费用。22新零售：新增长、新风险数美数字风控行业系列白皮书红海激战，消费电子新零售的私域风险消费电子，红海激战正酣传统意义上将消费电子产品分为了娱乐产品、通讯产品、家庭办公产品等三大类，具体包括电视机、影碟机（VCD、SVCD、DVD）、录像机、摄录机、收音机、收录机、组合音响、电唱机、激光唱机（CD）等。从设备分类不难看出，这套定义已经并不适用于当今的消费电子产业。实际上，随着各类产品的电子化程度不断提高，“消费电子”的定义外沿不断扩展，手机、平板电脑、VR、游戏主机等新兴娱乐电子设备，以及具备智能家居属性的白色家电和小家电等已逐渐纳入到当今的消费电子范畴。近年来，中国居民的消费水平和消费能力迅猛提升，同时手机、平板、电脑以及智能家居类家电等消费电子产品的普及率也不断提高。一方面，消费电子产品能够满足消费者的生活便利需求、精神娱乐需求。另一方面，90后和00后为主要群体的Y世代、Z世代青年占消费者总体的比重也不断上升，而他们自幼便沉浸在消费电子产品爆发式推陈出新以及互联网飞速发展的历史环境中，强大的消费能力、高度的消费意愿以及自然而生的产品理解能力，这些特性成了新生代消费者对消费电子发展的强大促进动力。图片来源：网络图片23新零售：新增长、新风险数美数字风控行业系列白皮书这种促进动力直接体现在消费电子产品的更新换代频率上。以手机行业为例，在供应侧上传统行业龙头苹果、三星基本保持在每年度发布1次旗舰新品，而以“HOVM”著称的华为、OPPO、Vivo、小米等品牌则通过开设子系列产品线、独立子品牌（荣耀、Realme、iQoo、Redmi）等模式将旗舰产品的发布频率拉升到每年度2次以上，持续不断为市场带来新产品。在消费侧，据统计年轻一代中超六成用户每1-3年便会更换一次手机，从而令手机行业在供需两侧都追求性能、设计、功能上的突破。这成为消费电子市场持续火热的一个缩影。目前，手机、电脑、平板电脑等智能终端，真无线耳机、智能手表、儿童手表等智能Y 世代、Z 世代消费环境图片来源：TalkingData注：居民消费水平指按年中常住人口计算的人均居民消费支出居民消费水平（单位：元）穿戴设备，PS5、Switch等娱乐终端，智能家居、智能家电以及扫拖一体机器人、洗地机等新家电纷纷成为炙手可热、持续换代的新产品。而随着元宇宙概念的兴起，XR设备重新回到大众视野，VR方面消费级商业产品正在重回市场，相关内容提供商也逐步投入精力开发游戏与娱乐应用。AR方面也有新的资金和研发力量关注到下一代计算平台的软硬件搭建，例如著名企业家罗永浩就将AR平台作为再次创业的深耕领域。24新零售：新增长、新风险数美数字风控行业系列白皮书全球智能手机与平板电脑出货量图片来源：申港证券研究所此外，最近三年来新冠疫情在全球范围内引起了广泛的不定时居家，而原本在特定场所才能进行的办公、教育、会议、就医、考试等事项也被赋予居家属性，一方面推动了通信速度的再度提升，另一方面远程视讯和沟通的需求让高度相关的手机、PC、平板电脑等消费电子产品畅销。2021上半年全球智能手机出货6.5亿台，同比5.5亿台增长17.4%，2021年上半年全球平板电脑出货8035万台，同比增长24.4%。整体市场预测上，全球消费电子市场有望保持超过5%的年增长率(CAGR2021-2025)，预计到2025年市场规模将达到4871亿美元。预测用户普及率将在2021年达到25.3%，并在2025年有望达到34.8%。而中国以2021年的1620亿美元预测收入（全球占比超过40%）将在未来成为全球消费电子市场收入主力。出货量平板电脑chromebook25新零售：新增长、新风险数美数字风控行业系列白皮书全球科技消费品市场规模和增长率图片来源：GfK私域运营，消费电子生存新道在消费电子市场持续蓬勃的同时，各品牌也正广泛面临着流量见顶带来的成长困境。不论是天猫、淘宝、京东等传统电商平台，还是拼多多、抖音等强依赖社交属性的新电商平台，都是消费电子产品的主要销售渠道。一方面，传统电商平台通过长年积累已经在消费者心中建立强大的消费习惯和品牌信誉；另一方面，新兴电商平台从低价、裂变、社交、内容等属性入手，或击中消费者的价格敏感心理，或利用内容粘性逐步转型消费平台。入驻和依赖电商平台确实能够为消费电子品牌带来稳定的客源，也能够更便捷地打通营销、销售、物流、售后、客服的销售流程。但在竞争激化的普遍市场背景下，各品牌已经面临着同行业竞品之间普遍的认知战、价格战、品牌战，入驻平台将意味着更多的营销成26新零售：新增长、新风险数美数字风控行业系列白皮书本，例如在品类内优先展示的竞价成本、参与平台各大促销活动的利润挤占、平台级营销导致价格区间下探，导致品牌形象受损等等。实际上，各电商平台也面临着流量见顶的考验。根据亿欧智库统计显示，以各集团“获客成本=营销费用支出/新增活跃用户数”这一数据来看，2020财年阿里巴巴、京东、拼多多三大平台获客成本保持在100-200元区间，但2021财年阿里巴巴获客成本已经高达477元/人，相比2020财年上升134%，新兴平台拼多多的获客成本也开始展现上升趋势。根据电商平台与消费电子品牌的共生关系不难得出结论，电商平台获客成本上升意味着品牌利润空间的相对压缩。FY2016-2021 中国主流电商平台获客成本（元/人）图片来源：亿欧智库图片来源：网络图片图片来源：网络图片27新零售：新增长、新风险数美数字风控行业系列白皮书如果引入“货币化率=电商营收/GMV（客户下单总额）”来对电商平台营收在销售额中的占比进行考量，可以看到使用中心分发模式的阿里巴巴货币化率仍然在持续提升，而中心分发模式则意味着更加激烈的平台内展示竞价和流量竞价，直接挤占品牌利润，但有赞、拼多多等高度依赖社交属性的新型电商平台则仍能保持较低的货币化率。当流量池中难有新水源时，如何对待池中的已有流量就成为更重要的命题，即从获取转向运营，打造私域流量就成为众多品牌共同的选择。近年来也看到越来越多的品牌开始自建官方商城、小程序、APP等，并逐步将营销费用投放和营销活动向自有平台转移，以此推动消费者向自有平台的迁移。从数字化转型的角度来看，私域的建立创造了更多的数字化触点，从而更精准、更直接地获取用户的消费习惯、消费状态，进而更方便地进行销售阶段的判断和对用户的持续激活。从新零售“人”“货”“场”的三大要素看，私域的建立增加了“场”的可塑性，品牌拥有了更多影响用户和触达用户的线上场景，也能够更从一而终地贯彻品牌调性，保证品牌和产品的整齐划一。但私域建设并非易事。建设私域主要是为了流量运营和提升销售转化，因此私域的基础目标是对纳入私域范围内的用户以多种方式进行沟通并收集反馈，这就需要私域系统能够整理汇总来自品牌下不同渠道的用户反馈，并FY2016-2020 中国主流电商服务平台货币化率图片来源：亿欧智库28新零售：新增长、新风险数美数字风控行业系列白皮书移动网民 APP 流量价值分析图片来源：亿欧智库集成到统一的用户ID下，换言之私域的有效性建立在庞大且统一的用户画像体系上。例如：当用户在某品牌消费时，在小程序查询最新产品信息，并在官网商城获取优惠券下单商品A，此后在电商平台A购买商品B，又在社交电商平台C观看直播带货并购买商品D，同时在线下店铺购买了商品E。那么品牌该如何整合所有的订单和触达信息，判定用户画像并判断采用定向短信、定向邮件、微信模板消息、APP推送等何种方式进行触达更为高效，其关键就在于打破各数字化触点间的数据孤岛。具有积极意义的是，在流量成本上升已经成为广泛共识的背景下，各大平台也开始积极探索并推动开放流量管理权。腾讯（微信&企业微信）、字节跳动（抖音）、阿里巴巴（淘宝&天猫）、拼多多等互联网巨头纷纷采用双线作战的方式，一方面继续利用短视频、直播、分享裂变、活动激励等方式外探，获取更多残存的低成本用户流量；一方面则将品牌纳入平台流量管理体系，开放平台用户管理接口、推动管理工具升级，从而共同提高用户的平台和品牌粘性，增加用户运营的长期价值，29新零售：新增长、新风险数美数字风控行业系列白皮书“人”“货”“场”之变，私域的数字化风险在 消 费 电 子 的 新 零 售 转 型 过 程 中，“人”“货”“场”三要素呈现出以下特点：“人”，消费电子产品用户的数字化成为私域运营的基础，企业需要获取多个渠道的用户动态并整合用户画像，用户从线上数字渠道或线下店面均有可能产生品牌接触。最终实现了平台生态价值的综合提升。但打破各销售渠道的数据孤岛、连通触达营销销转的销售流程也并非是消费电子转型新零售的“完全体”。消费电子行业是营销和产品的综合竞争，一方面要靠品牌软实力的推动，这是私域运营和售前售后服务的功夫较量；另一方面要靠产品硬实力，这是市场判断、研发能力和供应链管理能力的综合比拼。因此消费电子行业的数字化进程必然辐射到采购、制造、库存、销售、物流、售后的全过程，从智慧营销、智慧销售开始逐步建立智慧制造、智慧仓储、智慧物流、智慧服务的一体化体系。图片来源：网络图片30新零售：新增长、新风险数美数字风控行业系列白皮书场景一：高价值产品秒杀场景描述：在消费电子的手机、PC等行业，部分高配置、高价值的旗舰款产品出于市场考虑发售量较少，引发二级市场的加价售卖，黑产黄牛加入，正价购买加价售出，以此牟利。普通消费者能难购得，品牌声誉受损。黑产作恶手段：黑产利用批量账号和自动连点、自动下单工具，着力攻击不具备机器行为识别能力的发售平台，以正常人不可能达到的抢购速度下单购买产品。主要风险：高价值产品无法直接被感兴趣的用户在第一时间购得，影响用户体验，品牌声誉受损。同时，二级市场囤货增加导致用户购机的社交媒体主动分享相应减少，难以第一时间获得UGC流量的口碑加持，旗舰产品的品牌标杆作用大打折扣。此外，黑产工具也将对服务器造成大量的访问压力。“货”，消费电子产品可区分为智能终端、非智能独立产品、依托APP控制的智能产品等几大类。智能终端包含手机、平板电脑、智能音箱等，既具有产品功能，同时也可与用户产生信息交流；非智能独立产品指不具备联网功能的办公产品和家电产品等，如计算器、吹风机等；依托APP控制的智能产品指具备联网功能、可通过APP远程控制的电子产品，以智能家居类家电居多，如智能摄像头、智能灯等。智能终端和依托APP控制的智能产品在实现产品功能的同时，也有数字触点属性，可通过信息推送、社区建设等方式与用户持续产生交流。“场”，消费电子产品的“场”整体趋于线上化。利用线上销售可以从多个方面赋能销售的其他环节，如通过预定制、提前抢订等方式动态调整产量，通过线上销售减少多地库存调节压力等。但在强化线上数字化“场”的同时，不同品类之间对线下“场”的要求也存在明显差异，例如小家电行业在线下更加依赖于第三方商场、加盟店、经销商店的销售；手机行业则更容易产生线上销售旗舰机获取产品口碑和热度、线下以高销量中端机盈利的销售策略；综合电子品牌如小米、联想等则更青睐线下直营，以保证线上线下数字化触点的统一。当“人”“货”“场”都具备数字化属性时，黑产就有了作恶空间，但在具体场景上黑产作恶又具有不同特点：例如：近年来手机市场竞争进入白热化阶段，高端机、旗舰机产品序列成为各大企业争夺市场口碑、带动中端机销量的主要战场，折叠屏、屏下摄像头、处理器SoC、影像技术、系统 UI 等产品特征纷纷引起手机厂商在军备竞赛之下“秀肌肉”的卖点，但极少的货量也引起二级市场的普遍加价，如华为 MateXs/Xs2 等极具话题度的机型在一定时间内产生了二级市场溢价，限时抢购等发售方式就为黑产牟利留下巨大空间。31新零售：新增长、新风险数美数字风控行业系列白皮书场景二：营销获客作弊场景描述：采用互联网式用户增长营销进行数字化推广。企业通过提供优惠的新用户福利以及“老邀新”、任务积分等活动获取用户，投入营销费用提供积分兑换礼品、优惠券、优先购买权、售后服务权益等福利。黑产作恶手段：黑产通过批量的虚假手机号或无机主手机号虚构新用户，从而在一部分账号中汇集大量积分或福利产品，兑换相应产品后在二级市场销售获利，导致投入巨额营销费用却无法获取真实用户。主要风险：营销费用无法到达真实用户、数字化获客获取低价值/无价值用户、真实用户因无参与感而失去品牌信任。场景三：虚假流量作弊场景描述：消费电子产品中，智能终端与依托APP控制的智能产品在提供产品功能的同时也具备信息推送、信息流展示的能力，从而也具备流量平台的属性，从而产生新的商业空间；另一方面，消费电子产品上新期间也广泛通过购买渠道流量和投放来实现信息展示，从而跳转到某特定信息流或商城页面实现转化。黑产作恶手段：黑产购买大批虚假手机号并注册成低价值虚假账号，利用自动化操作工具实现虚假点击，或直接购买积分墙服务，批量点击某一渠道的投放广告，从而骗取厂商例如：某企业在新品上市期间投放了某 APP 的开屏广告、banner 广告等，双方依据此渠道的用户跳转至商城的量级进行费用结算，该 APP 可能主动购买批量点击、积分墙点击等黑产服务，虚造渠道跳转量而骗取投放费用，但商城的订单转化并未见明显提升。的投放费用。主要风险：渠道投放费用损失、数字化获客价值低、浪费用户转化资源。32新零售：新增长、新风险数美数字风控行业系列白皮书5000 亿美妆市场，数字化转型暗流涌动2016-2019年，美妆市场一路高歌猛进，一批新锐国货如完美日记、花西子等在此期间涌现。2020年疫情突袭，对美妆行业带来明显打击。与此同时，疫情也在推动行业迅速转型加重电商比重，加速业务数字化布局。欧莱雅集团2020年的总销售额增长27%，线上销售占比达60%，销售额同比增长56%；资生堂曾公开分享，通过建立更多线上沟通渠道，提升了35%的顾客复购率，通过产品推荐引擎，品牌分析出时光琉璃系列的组合方式与销售手法，精准锁定目标客群，将销售转化率提高了5%；诞生于线上的花西子，推出一物一码，防伪的同时拓展了用户触点。另一方面，线下依然有极大增长空间。就整个零售市场而言，2021年的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为44万亿元，网上零售额仅为13万亿元，占比不到30%，线上线下融合是大势所趋，美妆品类自然也不例外。完美日记、橘朵等多互2021 年，化妆品类的总零售额达到 4000 亿元，预计在 2025 年，中国化妆品零售总额将达到 5000 亿元。前瞻研究院联网原生品牌，也在线上流量见顶之际，寻找线下破局之道。新零售的本质，是互联网大数据改造下的高效零售，那么，美妆新零售的“人”“货”“场”怎么变？当消费者成为数据，这门关于“美”的生意，又有什么暗流在涌动？33新零售：新增长、新风险数美数字风控行业系列白皮书美妆的“人”：从数字人到粉丝“人”的四要素分别是流量、转化率、客单价和复购率。以往的用户漏斗是从流量一层一层到转化、复购，流量成本低的时候，品牌关注漏斗上缘，但获客成本高企的背景下，要求品牌重视用户的精细化运营，挖掘用户的长期价值。巨量引擎企业号业务负责人毛昱陆在一次分享中谈到，越来越多的企业在做长效的经营。长效经营的底层逻辑是“稳定亲密的客群关系”基于粉丝的这种关系，我们可以从中挖掘复购、提升兴趣转化，获取生意增量。流量层面看，线下专柜和美妆集合店是触点，口红机和小样机是触点，线上旗舰店、APP等也是触点，客服咨询账号和粉丝群是触点，品牌自有社交媒体和生活方式KOL也是触点。大量触点带来两个问题：数据孤岛：多个触点各有沉淀，无法互通，造成资源浪费；数据无法为业务赋能：数据仅仅为数据，难以反哺业务。解决方案，品牌搭建数据中台，打通各个渠道的用户信息，同时，借助外部平台分析能力。品牌小样机图片来源：网络34新零售：新增长、新风险数美数字风控行业系列白皮书比如欧莱雅，海量消费者数据是经营决策的核心风向标，但统一中台也意味着高企的成本和协调难度。欧莱雅从2017年开始构建自己的数据中台DataLake（数据湖），以期获得三大能力：洞察数据背后真相的敏捷性；整合内部资源的能力；营销之外赋能内部业务的能力。比如抖音企业号推出的“沉淀”能力通过企业号和广告团队的合作，让商域广告流量也无缝地促生关注、沉淀用户到我们的私域里面来。针对沉淀到私域的用户，平台提供一整套用户学习和分层体系，将粉丝划分为路人粉、好感粉、真爱粉，帮助企业认知并识别出自己的粉丝所在层级和阶段。沉淀之后，是用户的深度价值挖掘。新零售美妆的另一大表现，是将消费者变成粉丝。此时，消费者既是购买者，也是产品的爱好者。在社群里抱团交流的过程里，消费者和品牌之间形成了前所未有的信任和连接，转化率、客单价和复购率都会得到进一步提高。刘润在新零售：低价高效的数据赋能之路里提到“得到APP”的案例：将一群有共同兴趣、认知和价值观的用户放在一个社群里。因为更容易抱团，进而形成蜂群效应，反哺品牌。再销售精准匹配的产品时，社群认同会带来前所未有的高转化率。完美日记的社群营销能力也曾被行业反复拆解：每位从线上线下产生购买交易的买家收到商品时，会收到一张卡片，引导用户添加微信社群，赠送精品小样。数据显示，有85%的客户选择加入。不定时的社群营销活动，加上私密的关系和更大的活动力度，大大增强了粉丝黏性和复购能力。“人”的数据化和标签化带来的另一个问题黑产有了可乘之机。本文选取“付邮试用”和“会员体系”两大典型场景，后文将详细展开。（完美日记新零售“新”在哪里）像我们的营运效率怎么来提升，我们也是通过一些互联网的线上的技术。举个例子，小程序，我们现在消费者可以在小程序下单，下单之后，如果她是在门店周边的，我们当天就可以把货送到她家。如果她是预定了一个时间，她可以不用排队，可以去逛一逛，然后在预定时间内到门店取货。这就大大地提升了整个营运的效率和消费者的体验。专访：完美日记美妆新零售的探索之路35新零售：新增长、新风险数美数字风控行业系列白皮书美妆的“场”：线下是体验，线上是货架可能没有哪一个品类如美妆一样，一支口红上唇，站在镜子前的一刻，就具有十足的说服力。这是此前雅诗兰黛、欧莱雅等国际品牌依靠品牌口碑和大量专柜渠道共同搭建的优势，也是线下零售不可替代的“体验性”。但“羊毛出在羊身上”，线下高昂的场地租金，线下的价格和活动力度无法和线上抗衡。近十年电商的发展，消费者早就习惯了线上购物，品牌在线上建立了“刷不完的货架”品牌自建的APP、小程序等，比起淘宝、京东等电商渠道，消费者被圈进品牌的私域流量池里，“货架”上摆放足够丰富的产品，对用户进行反复触达，加深和用户的联系。但整个零售市场，还有70%属于线下。品牌商逐步改变思路，将线下销售渠道改为更好玩、有创意的“不卖货的体验店”，给消费者更直观的触摸和感受体验，加强和品牌的连接。新零售时代，线上线下加速融合，“刷不完的货架”和“不卖货的体验店”彼此互补，带给消费者不同体验。品牌小程序商城来源：品牌小程序36新零售：新增长、新风险数美数字风控行业系列白皮书完美日记母公司逸仙电商新零售事业部总裁冯琪尧曾在接受第一声音采访时表示：第一，粉丝希望完美日记能够到线下开一些体验店、零售店，让她们在实体店近距离地体验产品；第二，线下是帮助品牌持续发展和获新客的必要手段；第三，线下体验店和线上业务结合，能够更好地为用户创造价值，让她们的体验更加完整。在2020年，欧莱雅中国开出圣罗兰美妆全球香水旗舰店、巴黎欧莱雅沙龙专属全球首家旗舰沙龙、兰蔻亚太首家旗舰店、三熹玉中国最大旗舰店等多家门店。欧莱雅集团北亚区总裁兼中国首席执行官费博瑞在接受采访时表示，这正是为了与消费者进行互动联系，给他们全渠道体验服务。国货美妆毛戈平在线上线下融合中广获消费者好评，除了线上线下同价，线上提供毛戈平新开发的改妆短视频，在线下，能体验导购专业的介绍和试用，甚至一些彩妆知识，体验上的冲击远远胜过线上的“浏览”动作。更重要的变化体现在线上线下的融合，线下的消费者通过关注公众号、登录小程序、加导购微信号等方式，重新回到线上。毛戈平线下专柜图片来源：互联网37新零售：新增长、新风险数美数字风控行业系列白皮书美妆的“货”：以人为中心的柔性供应链暗流涌动的美妆新零售：当“人”成为数据和标签迅速变化的时代，要求品牌转变策略，以消费者为中心，不论是研发还是仓储阶段，都更多加入消费者洞察，用更灵活的方式满足多样化和不断变化的消费需求。在前端，通过大量社交媒体声量和销售数据，洞察消费者需求；设计和生产阶段，通过缩短周期，减轻仓储压力，快速测试消费者反馈。前文提及，新零售“新”在互联网大数据改造下更高效的零售，那么，当“人”成为数据和标签，黑产也会乘虚而入，本节摘取两大典型场景：一手打造“腮蓝”产品的花知晓表示，“我们的策略是新品调研时，关注其话题度，跟KOL充分讨论，看她们的推荐意愿。”所以，将更有新鲜感、冲击力的蓝色与粉色搭配在一起时，收到了KOL的惊艳反馈。尽管后期因为腮蓝中有机色粉不稳定导致褪色，并一度产生负面舆情，但品牌通过社交媒体和消费者直接对话，重新赢得消费者认可。可以说，腮蓝的研发和迭代，打破了既往通过大量铺货打造爆款的逻辑，将消费者当做反哺品牌的粉丝，促成了“货”的流行。聚 焦 电 商 的 新 型 轻 医 美 品 牌YOUNGMAY样美曾分享过数字化的经验：一是产品研发方面，通过消费者画像、需求等数据来进行研发。比如要做一款什么样的产品，产品的受众人群规模多大，消费力如何，聚集在哪些城市，平时喜欢关注的东西是什么？通过各种平台的数字化工具推算出来，在这个基础上才会去决定是否要开发这款产品；二是供应链方面采用数字化的工具，可以预测备货量，免去了自己拍脑门子去存货。例如到底要采购多少原料、配件，备多少商品来售卖。比如淘系的数字银行、生意参谋等工具，根据我们的RA以及人群的增量来推算投产比，有效减少一部分在供应链上的现金流压力。38新零售：新增长、新风险数美数字风控行业系列白皮书场景一：付邮试用场景描述：美妆品牌通过付邮试用小样活动获新客，并通过该活动获得用户数据以持续运营，提升转化率和复购率。黑产作恶手段：黑产通过接码平台、设备农场等工具，免费领取试用小样薅羊毛，并在二手市场转卖变现。主要风险：短期损失：产品成本损失，营销推广费用折损；长期损失：复购率低，活动失败原因不可溯源和复盘，品牌形象受损。黑产作恶手段：黑产借用电商平台的无理由退货，多次购买并恶意退货赚取积分，换取品牌产品并在二手市场转卖变现。主要风险：短期损失：产品成本损失，拉新平台成本增加；长期损失：运营决策偏差；高端产品大量出现在二手市场，抢购试用体验差，品牌声誉受损。例如：某美妆品牌每月推出针对新用户的经典产品小样付邮试用活动，单个小样价值 200 元，预期这部分新用户将在半年内产生购买行为。黑产通过虚假注册行为，模拟真实账户，领取小样，并在二手电商平台转卖。半年内，此次活动获取的新用户并未产生任何复购行为，品牌无法评估此次活动失败原因并做复盘分析。风险回溯发现，10%的风险账号使用 45%的优惠资源贡献 10%的交易额。例如：某高端护肤品牌为提升用户体验，获取全面用户画像，将自有渠道、电商平台和线下渠道会员体系数据打通，通过唯一手机号进行关联。黑产在电商平台下单购买获取积分，利用“7 天无理由退货”政策恶意退货，回到品牌自有渠道用积分兑换正品。场景二：会员体系场景描述：美妆品牌通过一套数据中台获得不同渠道用户数据，提供整套会员体验。用户在淘宝和线下下单购买，产生的积分可累计到同一个人账户。39新零售：新增长、新风险数美数字风控行业系列白皮书餐饮遇冷，数字化转型加速，为什么要风控前置？疫情分水岭：数字化是求生也是趋势应链堂食刚开，刚把人喊回来，把食材全都弄回来，给员工激发完斗志，要把卫生和服务弄好、要搞好营销刚做完各种规划，结果疫情又来了，就是这个人情绪高涨的时候，咔碴就又下来了。疫情反反复复，不光是职业经理人、员工，包括我也一样，这种焦虑劲儿，忽上忽下，忽上忽下心理预期上去了，一会儿又下来了，到底明天会怎么着？整个 5 月份，我们整个集团加起来还是亏了 1800 多万元。4 月份大概亏了1000 万元。旺顺阁老板落泪：做餐饮几十年，今年比过去都难2010-2019 年餐饮大盘 10 年变迁图片来源：美团 X 餐饮老板内参中国餐饮报告40新零售：新增长、新风险数美数字风控行业系列白皮书餐饮行业近几年的显著更迭大致可以分为两个阶段：疫情前和疫情后。疫情前，市场完成了对线上购物习惯的教育，疫情后，商家不得不适应线上化节奏，并完成数字化改造。第一阶段：市场向好的2016年到2019年期间，大把新概念餐饮迅速扩张，海底捞、喜茶、奈雪的茶等品牌获得资本青睐，新消费乘风而上成为风口。这期间，既有市场快速增长、消费升级的大环境影响，更重要的是，消费者，特别是年轻一代，已经完全接受了线上消费，这些都为疫情期间餐饮行业数字化打下用户基础。据第45次CNNIC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显示，截至2019年6月，我国网络购物用户规模达6.39亿，占网民整体的74.8%，网上外卖用户规模达4.21亿，占网民整体的49.3%。疫情之前，七成用户已习惯网2016.6-2019.6 网络购物用户规模及使用率2016.6-2019.6 网上外卖用户规模及使用率图片来源：CNNIC第 45 次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27440.63407352.4./20/641新零售：新增长、新风险数美数字风控行业系列白皮书餐饮行业“人”之变和所有行业一样，数字化的转型，围绕着用户展开，餐饮也如此。本节围绕“餐饮的核心人如何变化，驱使行业作何反应”展开。上消费，外卖用户占比也进入稳定水平。其次，美团新餐饮研究院2022新餐饮行业研究报告显示，我国Z世代人口超2.5亿人，近年来陆续步入职场，随着年龄和收入的增长，将成为下一个10年主力消费人群之一，加上从小生活在消费社会，有钱花，会花钱，受教育水平更高，更容易接受新鲜的、好吃好用的消费体验。除此外，Z世代也是追逐极致便利，热衷体验型消费的一代。美团用户TGI指数显示，对于餐饮外卖、买菜到家、跑腿闪送等半小时级即时配送服务，Z世代表现出更高的倾向性，Z世代点外卖的频次比整体用户的平均水平高出50.7%。尽管如此，堂食的体验感依然不可替代，部分餐饮线上线下两手抓，部分餐饮品牌坚守线下阵地，用服务实现和消费者的连接。第二阶段：2020年疫情开始，餐饮行业受到极大冲击，亟待转变。疫情期间，人们的活动半径受限、收入受损、消费场景受限，疫情的不确定性影响堂食营业额，也影响消费者进店信心。客观因素大力推动餐饮行业线上化，加速数字化改造，一方面是主动求生，另一方面也是政府和大企业行为，双方助力餐饮行业数字化转型，用科技赋能，创造新的产品、经营模式和消费体验。北京市商务局2020年末发布的餐饮业数字化升级行动中提到，餐饮行业商户数字化程度弱，除外卖和线上点单外，其它数字化服务渗透率相对较低，甚至不到10%，商户数字化转型还有较大空间。2020年以来，北京餐饮业又遭受疫情多次冲击，尽快恢复正常经营，寻找新的增长点，成为整个行业的痛点。后续数据显示，行动开展半年后，北京市线上餐饮交易规模同比增长150%，该行动计划在2021年年底前覆盖北京市全部餐饮商家，优质数字化商家数量实现5000家。42新零售：新增长、新风险数美数字风控行业系列白皮书“人”的变化体现在三方面：流量来源变了线下餐饮原本的“旺铺思维”，在互联网和社交媒体的影响下，向用户思维转变，以用户为中心，流量在哪里，店铺就要去哪里。原来只要坐拥一个大流量商场就能得到源源不断的客流，让自己变成旺铺，但现在流量转向线上，那么，店铺也需要转到线上，最直接的方式就是外卖。与此同时，线下的体验感依然不可替代，所以更驱使商家开始线上线下一体化，不仅是简单上线外卖业务，也是将顾客、门店、产品等要素都在线上形成数字化的“孪生世界”，双主场经营。而线下空间，特别是一些休闲饮品，也产生了一些变化，注入更多内容和创意，成为承担堂食功能之外的第三空间。流量变贵了这里的流量，既指线下的，也指线上的。德勤中国发布的餐饮消费新格局助推行业加速数字化转型中提及，94%的受访餐饮企业堂食服务受到影响，约32%的企业认为外卖订单降低超过80%，约18%的企业认为订单降低40%-80%，疫情期间，餐饮企业仍需要向外卖外送平台支付佣金。除此外，外部渠道的广告投放ROI也越来越低，全行业都面临获客成本高企的困境。在此变化下，大型企业建立自身线上业务体系，中小企业则引入线上平台合作方，以线上线下组合拳寻找新的增长点，加大门店数字化转型和食材溯源机制；而线上流量的变化，推动企业建立私域流量，不论是微信社群、公众号、小程序还是自营APP等，都是通品牌小程序商城来源：品牌小程序43新零售：新增长、新风险数美数字风控行业系列白皮书过免费渠道对消费者进行反复触达，降低外卖平台高佣金对利润空间的挤压。客单价和复购变低了受外部环境影响，人们收入增长趋缓，大众消费意愿下降，消费更加理性、谨慎。国家统计局5月公布数据显示，14月份，百货店、专卖店分别下降8.2%、5.9%，餐饮收入13262亿元，下降5.1%。可以得知，用户在商场消费在变少，餐饮消费也在变少，大众餐饮消费向低价和高质转移。要用户为线下体验付钱变得越来越难，挖掘同一个用户的深层价值就成了其中关键，餐饮行业从原来追求“用户数量增加”转向“用户终身价值经营”借助大数据，对消费者进行划分和分层，实行会员制，提供不同的服务，通过改善顾客体验的方式，提升复购，比如海底捞的黑海会员和喜茶的黑金卡。风控前置：餐饮行业三大典型风险场景上文提及的三大变化，也分别对应了不同的典型风险场景。场景一：拉新礼赠场景描述：平台增长运营活动，新用户可以获得免费优惠券或赠饮。老用户每邀请一位新用户注册老用户可以获得免费赠饮或优惠券；黑产手段：黑产批量注册、邀请好友，获得了大量免费优惠券，利用二手平台进行兜售，从中获取高额利润；主要风险：短期损失：产品成本损失，拉新费用损失；长期损失：复购率低，活动失败原因不可溯源和复盘；例如：为推广夏季新品，某新茶饮上线营销活动，新人免费领。新人注册即可得到一杯新品，老用户邀请 3 位新人也可以获得一杯新品。大量黑产恶意注册领取免费饮品，并在二手市场通过代下单方式转卖变现。短期来看，平台的营销费用换来了大量新用户信息，但长期来看，真实用户仅靠代下单购买，后期运营活动无法触达，而黑产账号不形成复购，后期无法复盘本次活动失败原因，同时，假账号充斥，品牌也无法获知真实市场反馈。44新零售：新增长、新风险数美数字风控行业系列白皮书场景二：付费会员代下单场景描述：为进行精细化运营，提升用户体验，企业设置高端付费会员，为其提供优惠券等低价福利，以及优先服务，既是获取忠实用户画像，也是通过打包优惠提升互动和复购；黑产手段：批量注册开卡，二手电商提供代下单，利用信息差获利；主要风险：用户画像偏差，无法获取准确的市场反馈，导致营销决策偏差；场景三：积分会员出租场景描述：为进行精细化运营，提升用户体验，餐饮设置会员消费积分累积，积分量对应不同等级和服务。运营资源优化效率分配，也通过打包优惠提升互动和复购。黑产手段：批量注册开卡，代下单累积积分提升等级，机器操作完成互动任务累积积分，利用信息差获利。例如：某网红蛋糕品牌高端会员售价188，开通后可享每月免费蛋糕、买一赠一、整单 8 折、早餐 95 折等福利，黑产批量开卡在闲鱼上出售代下单变现。一方面，高端用户画像不精准，浪费运营资源，另一方面，大量高端卡在二手市场以代下单形式出现，影响品牌声誉。例如：某网红私房菜高端会员价值10000 分，对应消费 10000 元，可获得免排队、每月折扣等优惠和服务。黑产批量开卡累积积分，并在二手电商租售会员资格获利。一方面，高端用户画像不精准，浪费运营资源，另一方面，会员卡通常不支持换绑定人，黑产租售后可通过手机号找回重新取回账号，骗取买家租售钱财。主要风险：用户画像偏差，无法获取准确的市场反馈，导致营销决策偏差：45新零售：新增长、新风险数美数字风控行业系列白皮书新零售、新内容、新风险新零售拥抱 UGC社区化转型，内容风险相伴相生打开NIOAPP，顶部导航栏的首个板块是“推荐”，紧随其后的便是“此刻”，一个专门用于承载用户UGC内容的区域。蔚来用户数字产品部高级总监张羿迪曾在采访中提及做“此刻”的初衷，“做社区一定要允许用户写自己的内容”。2017年11月，NIOAPP上线“此刻”，2020年6月，“此刻”已拥有50多万篇内容。新零售的特点之一就是更加注重用户的深度价值挖掘通过各种触点与消费者建立起稳定的联系，将单次的消费者转化为长期的用户，从而促成更多的浏览和交易。像蔚来这样，越来越多的新零售品牌开始不满足于把渠道仅仅当成触达消费者的触点，开始了社区化转型：华为商城APP推出“晒一晒”板块，鼓励消费者以视频随笔的形式晒出购机体验；当当上线“当读”，从一个单纯的买书APP变成集买书、荐书、书评、社交等功能为一体的平台；丝芙兰在自有电商渠道内上线美印社区，消费者可在其中通过“一键晒单”分享真实的使用体验，在用户之间实现相互种草通过搭建一个允许消费者分享交流的平台，零售商成功地将单次的消费者转化为长期驻扎在平台的用户。用户主动生产UGC内容，既保持自身的品牌粘性，同时也能吸引更多新用户来到社区，扩大品牌的影响力。然而，与高度活跃的UGC社区相伴而来的，还有不可避免的内容风险。46新零售：新增长、新风险数美数字风控行业系列白皮书电商平台店铺、直播带货、小程序、APP、公众号等等，这些都成为品牌直接触达消费者的私域渠道，也成为承载品牌与用户情感沟通的场所。在这个独特的“场”中，品牌根据产品特点以及客户的痛点和需求，创作对用户有用的内容，吸引用户点击浏览，从而培育出属于品牌自身的、可以反复触达的高价值用户群体。而对用户来说，品牌与用户之间不再是以前单向的信息流动，“场”变成了一个小型UGC社区：他们可以自由发表自己的产品使用体验，可以与品牌方直接沟通并实时得到反馈，用户之间可以彼此交流使用心得，这些都会强化用户的归属感以及对品牌的忠诚度和参与度，并转化为下单复购。以蔚来的NIOAPP为例，据2020年蔚来公布的1-5月销量数据显示，疫情期间有69%的销量都来源于老车主的推荐。然而，当活跃用户转化为品牌可以反复触达的高价值资产，风险也随之涌现。用户在社区发布的帖文、动态，包括其头像、昵称、个人信息等内容，都可能出现违规内容。以直播电商为例，它可以看作是一个融合文本、图片、音频、视频流等多种形式的多元内容平台，其审核体系比其他平台更复杂，审核难度更大。在直播带货场景中，内容风险无处不在。带货直播间的观众量往往能够达到万级，头部主播的一场直播甚至能够达到数千万的观看数量。观众实时发出的弹幕、评论质量良莠不齐，甚至可能包含涉政、色情、暴违规内容可能出现的场景来源：数美科技47新零售：新增长、新风险数美数字风控行业系列白皮书恐、垃圾广告等不良内容，如果不能及时识别和过滤，将会面临违规风险，也影响直播间的内容质量和正常用户的观看体验。除此之外，用户的昵称、头像、签名，以及商家展示出的商品描述、商品图片，任何有用户交流的地方，都存在潜在的内容违规风险，平台防不胜防。对于社区化转型的新零售行业来说，它们与传统的内容平台所面临的内容风险别无二致，基本都可分为两类。一类是因政府监管带来的内容违规，包括涉政、色情、暴恐、辱骂、广告导流等。若平台上用户发出的公开内容违反政策法规，企业可能会面临下架关停的风险。另一类则是那些可能影响用户体验与平台生态的内容。如果没有平台审核，UGC内容中通常会出现很多水军软广、灌水、刷屏、低质无关内容，有时甚至会有恶意竞争、抹黑的情况出现。这类内容并不会如监管类风险般将平台陷入生死攸关的境地，但会慢慢蚕食用户的信任，拉低用户体验。低质内容示例图片来源：网络48新零售：新增长、新风险数美数字风控行业系列白皮书业务风控建议预警期，防范于未然对抗期，全维度的风控对抗提效期，修正错误、深挖根源内容风控建议文本类违规内容音频类违规内容视觉类违规内容风控建议第三章49新零售：新增长、新风险数美数字风控行业系列白皮书业务风控建议从黑产的侵袭链路分析，最底层为情报层或渠道层。即黑产在真正作恶前，会通过博客、论坛、Telegram/微信/QQ群、暗网等渠道发布或了解黑产信息，信息会具体到哪个平台的哪个活动有“羊毛”可“薅”，同时还会包括黑产作恶的预期盈利、所需要准备的工具等等。此外，黑产也会在这些渠道上分享其他相关线报、引流经验、工具使用方法、技术更新、刷量方法、各种工具和资源的价格行情和最新的变现方式等等。也就是说，在信息渠道上黑产的产业链已经高度完整，不仅仅有关于平台业务漏洞的最新情报，同时更具有产研销的全流程培训能力。不仅仅“老”黑产们相互分享，更会有“新”黑产不断涌现。如果能有专业人士潜伏在相关渠道内，第一时间及时获取到黑产情报并从中筛选出将自身平台作为攻击目标的信息，复现出黑产作新零售行业的业务风险管理，依据风险管理的阶段不同、难度不同、专业度不同，大致可以分为预警期、对抗期、提效期，贯穿三大阶段布局的全链路业务风险防控才能最大程度上提高业务风险管理效果。恶的手段和技术路线，从中挖掘出识别层面的规律和特征，就能在第一时间将黑产作恶手段与自身的业务设置、防控能力、活动规则进行一一对应，及时布局对抗和加固手段。但平台方设置专人专岗来做黑产情报的获取和筛选显然是一个低人效的解决方案，一方面黑产目标多样，可供“薅羊毛”的活动/平台非常多，信息量大且筛选难度大；另一方面，随着平台风控能力的提升，黑产也自然会有提升技术能力的潜伏期，黑产情报就有相应的低潮期。因此，可靠的第三方情报采买就是更加具有性价比的方案。譬如，数美科技早在2017年就成立了黑产研究院，集结起一支专业的黑产研究团队，主动出击挖掘黑产最新情报、复现黑产作恶业务途径、深入研究黑产底层工具。通过黑产研究成果指导科研团队制定模型研发路线和策略优化方向，不断拓展新的欺诈行为识别能力。预警期，防范于未然50新零售：新增长、新风险数美数字风控行业系列白皮书总结：黑产情报和获取对提前布防和及时止损具有关键作用，但不适合自研，第三方采买更具性价比。阶段：防范准备阶段难度：高专业性：强此外，也分门别类为各行业客户提供第一手黑产威胁情报，推动客户提前防范黑产欺诈，直接减少业务风险和内容风险损失。为了实现事件级和账号级的风控能力，在业务风控上要深度剖析自身业务特点，将场景回归到注册登录、营销、交易、渠道推广等通用场景和自身特殊场景，从设备、行为、账号三重维度入手，才能构造完善的用户风险画像，从而实现实时事件风控和账号风控的双重业务风险管理。之所以关注设备、账号、行为三个维度，一方面在于这是用户生命周期的三大重要元素，另一方面则在于这三大元素的自由组合能够覆盖绝大多数常见风险类型：假机（设备造假）、真机假用户（设备为真，用户为假）、真机真用户假行为（设备、账号为真，行为通过自动工具虚假操作）、真机真用户真行为假动机（设备、账号、行为均是真实操作和真实存在，但行为动机只为获利，无长期获利）。部分需识别的风险：设备识别：PC模拟器、云手机、伪造设当具备对黑产作恶方式的分析能力、对黑产作恶特征的整理能力之后，就进入与黑产持续实时对抗的对抗期。在对抗期，平台应该持续关注平台的数据异常，谨防黑产的隐秘攻击，同时，平台也应该明确“治标”和“治本”之间的策略选择，即针对实时发生的单个事件的防控以及针对某个可疑用户的防控。事件防控：针对某次/某类事件的单独防控，判断当下发生的某次事件是否有风险，例如某个用户的登录动作、对某个按钮的高频点击、短时间内的大量下单等。用户防控：也可称为账号防控，即通过一定时期的用户风险画像描摹之后，对某一账号是否具备风险进行识别并做出相应处置，处置措施可包括处罚、降低信用分、减少活动推送、降低营销福利额度、封禁等。例如当发现某用户长期使用自动秒杀工具时采取封号处置，从账号的根源性解决问题。对抗期，全维度的风控对抗51新零售：新增长、新风险数美数字风控行业系列白皮书总结：风控系统是数字化转型期的必备防护，平台可依据自身阶段和需求灵活采购。阶段：持续对抗阶段难度：中等/高专业性：强备、参数不合法等。账号识别：篡改设备、农场设备、无sim卡、root、hook、调试模式、工程模式、微信接码平台、短信接码平台、低操作系统版本等。行为识别：多开设备、工具多开、机器操控设备、安装篡改工具、安装自动操作工具、远程操控工具、重打包、积分墙等。对于平台来说，对抗期的业务风控是一个覆盖模型开发、模型训练、策略开发、策略调优的综合阶段。部分已经关注到风控的“先发”企业已经积累了一定的模型开发和训练能力，也有了一些投入使用的风控系统，那么除了采购全套的现成第三方风控系统之外，也可以采买成熟供应商的策略服务，在自有系统基数美风控体系逻辑设计图片来源：数美科技础上进一步提升整体效果。而刚刚开启数字化转型的平台往往已经准备好巨额营销费用，摩拳擦掌准备踏入数字化获客的进程。这类平台既缺乏风控意识也缺乏风控能力，更是黑产蠢蠢欲动的侵袭对象，那么采购整套风控系统是更好的选择。52新零售：新增长、新风险数美数字风控行业系列白皮书在对抗期之后，黑产对抗进入提效期。提效期的关键目标在于通过对抗期获得的黑产关键数据进行分析处理，从中挖掘关键价值。提效期的主要工作可以分为两项：Case分析在风控系统的应用过程中，首先关注的是关键指标“准召率”，需要通过模型调优和策略调优不断提升。其次，智能算法的实际使用过程中不可避免地会出现误杀和漏杀case。对于此类案例的研究和原因复现能够有效地对现行模型和策略提供指导，从而大幅减少同因素案例的出现。溯源挖掘如果说case分析是为了防守上的“举一反三”，那么溯源挖掘就是进攻上的“一石激起千层浪”。溯源挖掘主要利用黑产作恶在设备、账号、行为上的关键参数建立时域关联网络，通过社群发现、信息离散、属性聚熵、风险传播等无监督算法，顺藤摸瓜发现更多黑产团伙可疑账号，识别潜在新型欺诈威胁。黑产团伙挖掘图片来源：数美科技总结：深层挖掘能够更加高效地打击黑产，但具有较高技术门槛。阶段：深度挖掘阶段难度：高专业性：强提效期，修正错误、深挖根源53新零售：新增长、新风险数美数字风控行业系列白皮书新零售行业的内容风险高发场景往往是用户侧，且场景多样：内容社区：昵称、头像、个人资料、广场话题、帖文店铺主页：店名、动态商品：名称、图片、描述直播：画面、音频、用户昵称、弹幕商品评论：昵称、评论内容私聊：诈骗（杀猪盘、杀鸟盘）此外，消费电子由于其特殊性，除了以上这些UGC场景之外，有第三方应用参与的公开内容也属于违规内容高发区，如应用商店、信息流、广告流等。以应用商店为例，里面的APP种类五花八门，内容鱼龙混杂。应用商店作为绝大多数用户会使用的APP下载入口，对其所分发的APP内容负有审核责任。根据最新发布的移动互联网应用程序信息服务管理规定（以下简称规定），应用商店应对申请上架和更新的应用程序进行审核，发现应用程序名称、图标、简介存在违法和不良信息，与注册主体真实身份信息不相符，业务类型存在违法违规等情况的，不得为其提供服务。除了加强对上架APP的审核，规定还应加强对在架APP的日常管理，对含有违法和不良信息，下载量，评价指标等数据造假等的，不得为其提供服务。这些新规都迫切要求手机厂商加强应用商店的审核与管理能力。尽管内容出现的场景多样，但违规内容无外乎文本、音频、视觉三种形式。内容风控建议文本类违规内容文本类违规内容的审核最初是通过黑白名单对文本内容进行匹配实现的，但这种简单的关键词库匹配无法适应不断进化的黑产内容，往往面临变体识别难度高、文本语义识别不准、文本变体识别滞后等问题，文本识别亟需升级审核策略。54新零售：新增长、新风险数美数字风控行业系列白皮书针 对 复 杂 文 本 语 义 识 别 不 准 的 审 核难点，可以使用Fasttext、HMM、CRF、Word2Vec等NLP技术构建的复杂模型体系，从而避免单一模型的误杀和漏杀，实现准确的违规内容识别。而针对文本变体识别，一方面我们可以通过扩充训练集，以及完善的预处理方案，有效提高模型泛化及特殊字符的能力，解决语句中通过emoji表情符号影射其他内容的情新零售场景下，直播带货中有时也会出现违规音频。例如，主播可能会使用各种隐晦的黑话、缩略词等形式来表述涉政、色情、辱骂的情况，有时还会打色情擦边球，将娇喘、呻吟等违规声音混杂在正常对话、背景音中，这些都有可能导致直播间被封，严重的可能面临下架处理。此外，主播有时在带货时会用特别夸张的语言，有可能就会出现违反广告法的描述。况；另一方面我们可以使用有限状态自动机（FSA）去识别变体，提高线上变体黑样本的召回率，解决业内只能事后配置变体规则的被动情况。此外，为适配不同行业的审核需求，可以通过设立多级标签体系满足颗粒度更细的审核需求，从而在面对突发事件或临时性监管要求时，可快速灵活调整审核标准。而针对一些频繁发布违规内容的黑产账号，通过结合用户账号、IP、设备ID等多维度数据，针对特殊账号进行特殊打黑处理。针对有语义的音频，行业内普遍使用ASR将音频转化为文本，再结合NLP和敏感词变体、联系方式变体，对转写的文本内容进行审核。对于娇喘这类无语义内容，则需配合特殊声音识别模型来实现。除了识别音频内容，在部分场景下，对一些特定人物的声音识别也有助于平台管控风险，是风控能力的重要一环。音频类违规内容变体广告来源：数美科技人工智能研究院55新零售：新增长、新风险数美数字风控行业系列白皮书新零售行业里，尤其是有电商功能的平台，几乎都会开放用户评论功能，供消费者分享交流产品使用体验，但商品评论也是诈骗、广告导流和黄图高发的场景。识别违规视觉内容，包括图片和视频，面临以下三大难点：一是模糊图片难以识别；二是违规图片变体多，如漫画人脸、弯曲文本等；三是黑产会对违规图片进行部分遮挡，从而逃脱风控系统的检测。模糊图片可通过图片预处理技术，解决模糊问题。例如，对于小尺寸人脸，使用深度学习超分辨率生成模型生成清晰大图再进行识别。违规图片变体则需要依靠搭建多种细化模型，如漫画人脸识别模型、注意力模型。对于遮挡图片还可以通过数据增强，提高模型泛化能力，解决遮挡问题。视觉类违规内容弯曲文本来源：数美科技人工智能研究院56新零售：新增长、新风险数美数字风控行业系列白皮书对话联想：数字化转身，在“客户旅程”中挖掘深层价值客户旅程：全生命周期的会员运营功能性门店到展示型门店：从线下到线上的客户旅程数字风控：新零售新基建对话客户第四章57新零售：新增长、新风险数美数字风控行业系列白皮书对话联想：数字化转身，在“客户旅程”中挖掘深层价值这也是联想中国自2017年提出“日出东方”转型战略4年后的一次复盘，当时的重要转型即以客户为中心转型，从一锤子买卖到长效运营，在客户旅程的各个环节提供服务。数美科技独家对话联想官网客户体验负责人鲁林，聊聊新零售转型中，联想如何以用户为中心，服务客户旅程，以及新零售的人、货、场的重构，如何影响3C企业的零售效率？新兴技术的客户是最好的老师，所有的答案都在客户那里。联想中国区始终将“以客户为中心”放在第一位，客户要什么，中国区就去改变。联想集团执行副总裁兼中国区总裁刘军2021 年，发布于联想内网推动下，客户的消费历程被全面挖掘，数字化的客户旅程的哪些环节有伴生风险？本节关注三个话题：1.全生命周期的会员运营怎么做？2.如何从功能性门店转型展示型门店？3.为什么说数字风控是新零售的新基建？联想认为，“以消费者为核心”就是利用“客户旅程”方法，对业务进行端到端的梳理，包括了解、体验、购买、使用、服务、代言等环节，覆盖客户购买和使用产品的全过程，通过采用智能化手段，实现精细化客户运营，从而创造全天候、全渠道、全覆盖的、无缝的消费体验。客户旅程：全生命周期的会员运营58新零售：新增长、新风险数美数字风控行业系列白皮书据了解，联想移动端的零售额已占整个官网电商的60%。这一点得益于移动端的普及，在CNNIC49次报告里，移动端渗透率达到99.7%，网购用户占网民整体的81%，这也是所有零售品牌纷纷发力转型线上的原因；其次，这也是移动端优势的必然结果，手机能更好地记录用户的行为，快速为用户提供相关能力。尽管新零售强调“人”的数字化，但对于曾经渠道为王的联想，有更重要的课题如何离客户更近。一方面，加速直达客户的能力，不论是销售场景还是服务场景，尽量减少中间环节，直接和客户对话。另一方面，则是提升整个客户生命周期的体验既要和客户直接做朋友，也要在客户触点的每个旅程服务好客户，将体验提升到最好，不论是通过线上线下能力的联动，用最快速度实现配送履约，或是将原本需要7天完成的退款服务缩短至24小时。鲁林向我们介绍了两个典型场景：场景一：用户通过 APP 查看意向设备信息，联想获取到用户的所在位置，自动匹配 3 公里范围内的门店，利用线下能力，实现三小时送达。如果线上无货但线下有货，渠道商也可以直接调取门店货品进行配送。线上流量和线下能力有机结合在一起，为消费者提供端到端的闭环体验。场景二：用户购买一台联想的设备，通过移动端进行设备绑定后，可以看到设备的使用和保修情况，如有问题，可以直接预约线下门店维修或工程师上门。数据中台，会员全生命周期管理从“日出东方”起，联想开始搭建数据中台，打通自有渠道、电商渠道和线下渠道的用户数据。“以往的客户数据，包括客户行为、购买关系等，零散在各个渠道和业务。数字化建设实现了内部客户管理的数据打通，通过智能引擎去解决客户零售的问题。”全渠道的打通，其中一个原因也在于渠道流量越来越贵，品牌看重触达ROI，也需要将用户攥在自己手里，无限次免费触达。据联想介绍，最近的付费流量占比仅占30%，还有70%都是通过好的产品吸引的免费流量，以及自有渠道得到的流量。在私域导向下，不论是在京东、淘宝，还是抖音、快手上，联想都采用自建店铺，使用统一的中台和数据管理，采用自己的订单履约系统，获得第一手数据。新引擎赋能，联想可以知道客户什么时候购买了什么设备，使用过程存在什么问题，什么时候有什么服务需求，可能在什么时候发生换新行为，是否是新品的目标群体原来的一锤子买卖被打破了，消费者在发生购买行为的那一刻，就进入到用户生命周期管理系统中，所有平台的用户行为通过数据中台全部打通，标签和画像得到进一步细化。59新零售：新增长、新风险数美数字风控行业系列白皮书下一步则是分层的精细化运营，ToC客户按照身份，如学生、白领等进行识别，同时，根据客户购物产生的积分和购物金额、频次等进行分层，提供不同的权益，维系和客户的连接。客户旅程挖掘，低频变高频相较于快消品，3C产品的最大问题是，使用周期长，换新率不高，即低频产品。但也正因如此，消费者的整个使用周期中，有更多机会和品牌发生互动。联想希望通过不同的低频服务拉高消费频次，增强品牌信任度。购买了电脑的用户，可能需要升级，也需要售后咨询服务，也在数据安全、数据存储、设备新性能等方面有一定需求。这些都为品牌提供了最直接的消费者需求洞察，推动企业开发数据云存储等产品，解决个人数据隐私和个人数据存储问题。低频事件足够多，就可以成为高频需求。联想会在用户的整个生命周期中，用不同产品和用户发生互动。除此外，我们也可以看到，联想智选APP上有很多PC之外的第三方产品，大到生活家电，小到水杯毛巾，覆盖了消费者生活的各种场景。而APP上丰富的签到、裂变等福利工具，比如通过签到延长产品保修期，也会进一步培养用户对品牌的信任和依赖，产生更多转化。深度会员运营和低频变高频的策略，帮助联想达成了复购率27%的成绩。联想智选 APP图片来源：联想60新零售：新增长、新风险数美数字风控行业系列白皮书功能性门店到展示型门店：从线下到线上的客户旅程从整个社会消费品零售额看，线下销售额贡献达到七成以上。如何让“场”更具智慧，线下用户画像和用户消费行为如何回归线上，为我所用？联想在今年4月的一次分享中给出了一份答案：智慧化的线下门店，单门店费用节省60%，坪效提升30%。如何做到的？传统门店有三大受限：展示范围有限，销售额受限人工能力受限，用户数据无法沉淀导购有限，难以获得用户的真实诉求鲁林介绍,新产品发售期间，线下的体验非常重要，线上线下优势结合，才能将势能发挥至最大。联想的门店做了两个改装，一是融合零售，将原本售前售后分开的门店融合为一体；二是统一化和标准化的装修，以及统一的服务能力。这也是近几年向线下进攻的品牌的主要变化，选址上。联想向快消品牌看齐，在商场里开店，从原来的功能性和销售型门店，转变智慧零售方案-赋能联想门店来源：联想官方线上课61新零售：新增长、新风险数美数字风控行业系列白皮书为展示型门店。针对货架问题，线上商场是最好的解决方案逛不完的货架，摆放着基于不同场景的产品。而在用户数据层面，则需要从源头、全域、全流程收集相关数据，即全面感知。当线下也形成了足量的数据积累，就如同孪生出一个涵盖人、货、场的实时“数字门店”，也是属于品牌自己的流量池，其价值将远远超过仅以消费者交易数据为主的电商渠道。这是传统门店的人工能力无法达成的。针对门店数据，除了货品本身的数据，还有消费者行为数据（如客流、驻足时长等）、店员行为数据（如音视频数据、流程操作数据等）、设备数据、环境数据、交易数据等，数据庞大且繁杂，很难被传统门店记录，也无法沉淀为可供分析和决策参考的数据，更需要有智慧化门店进行收集和管理。触点类方案以消费者为焦点，追踪消费全流程（customerjourney消费之旅），在每一个重要的交互节点，设置有效“触点”，通过智能化的设置、发布、管理、呈现，每一步都在优化客户体验、提升转化概率，让整个消费之旅充满愉悦感、获得感，享受便捷和安心。而这一切，则是由拥有大数据计算、内部数据打通、核心数据分析等多项能力的实时竞价引擎来实现，做到千人千面甚至一人千面的精准化营销，精准计算、实时推送。这些触点包括，当你拿起商品时，关于商品和营销信息的及时呈现；当你驻足某些品类时，大屏根据画像规则而推送的精准广告、关于产品的互动；当促销来临，多门店价签的统一管理；以及支付环节的自主结算设备节省消费者时间等等。联想智慧门店展示图片来源：联想官方线上课62新零售：新增长、新风险数美数字风控行业系列白皮书数字风控：新零售新基建新零售的全面数字化改造，必然面临两大风险：一是消费者个人信息上云，这就涉及到信息采集使用是否合规；二是“人”的数字化，贯穿全部客户旅程，但数字身份可伪造、可倒卖，短期看是产品和营销成本损失，长期看，非正常用户数据会持续影响企业决策的准确性。先看信息采集合规问题，中华人民共和国个人信息保护（第91号主席令）已在2021年11月1日起实施，对“个人信息处理规则”、“个人信息主体权利”、“个人信息处理者义务”、“跨境传输”等和其他国际隐私保护法律法规都重点关注的主题提出了具体要求；数据安全法提出了对数据的分类分级保护以及重要数据目录的概念；网络安全法涵盖“网络运营安全”、“网络信息安全”和“网络安全应急响应”，提出了对个人信息和重要数据的保护和网络安全等级保护制度。相关政策法规的出台要求企业重视信息安全合规，保护用户数据不被滥用。其次是“人”的数字化带来的风险场景。网络黑产的存在，带来的是不够公平和绿色的购物环境，在大型营销活动中，如有大量异常用户访问，会对后端服务器资源带来极大压力。从更长期的影响来看，原本用于扩大品牌声量获取用户的爆品，如果被大量黄牛抢到并在二手市场转卖，一来影响品牌声誉，二来大量无效数据影响后续决策。所以，业务风控必须成为基建。那么，自建还是合作？据联想介绍，如果平台自建，从0到1，人力和时间成本都不低，基于客户旅程，联想和数美科技合作搭建了风控系统。整体风控围绕着客户旅程展开。首先看设备风险SDK，如果黑产一次开20多个设备，天网可以立刻识别这个APP在一个风险环境里面打开了，黑产进行预约操作的时候，后台会给这个设备处置降权，减少黑产账号对正常账号的影响。63新零售：新增长、新风险数美数字风控行业系列白皮书第二个是业务风险事件。用户启动APP后会有注册、登录、抢购等行为，数美会检测每个行为的风险，经过策略体系判断整体的特征和事件流，然后决定是拒绝还是pass，并且反馈客户一个风险等级建议，客户可以做相应的处置。到注册环节，如果系统已经检测到这是一个虚拟设备，黑产集中注册100个APP，后台也会识别到批量注册的风险行为，给出拒绝判定。登录环节，黑产一定会有大批量上号行为，数美也会识别到并且判定为有风险。据联想透露，在一些大型营销活动节点，比如618、双十一和新品发售季，风险账号屏蔽可达到90%以上。新零售时代，“人”的物理和数字边界被打破重建，流量越发昂贵的背景下，如何挖掘“人”完整生命周期价值，为“人”的数字化旅程保驾护航。这是新零售品牌的新课题，联想为我们提供了一个样本。全路径实时布控策略来源：数美科技篡改设备虚拟机设备农场积分墙设备风险分云手机注册保护批量接码注册批量脚本注册注册机注册登录保护撞库尝试盗号登录洗号登录晒号登录养号登录业务行为保护秒杀抢红包领券助力提现邀请好友启动登录注册业务行为机器刷积分代下载自动化抢红包机器阅读浏览自动刷单自动点赞盗刷卡秒杀工具抽奖设备风险SDK关于数美科技数美科技成立于 2015 年 6 月，是一家专业的在线业务风控解决方案提供商，致力于解决在线业务中广泛存在的业务风险与内容风险，为企业数字化转型保驾护航，以两大核心产品：天网全栈式智能业务风控产品、天净全栈式智能内容风控产品，推动数字风控行业变革。数美科技独创全栈式数字风控引擎系统，现已实现全球化 AISaaS 多集群部署，覆盖中国大陆、欧洲、北美、东南亚、印度等十余个国家和地区，日均风控服务达 30 亿次以上。目前，数美科技积累了工商银行、银联、小红书、爱奇艺、麦当劳等全球 3000 余家国内外知名企业的服务和客户成功经验，覆盖音视频社交、游戏、银行、新零售、电商、金融等超 15 个行业，被评为企业数字风控行业领军者。数美科技总部位于北京，并在杭州、上海、深圳、广州设有研发中心和子公司。团队核心成员均来自百度、阿里、腾讯、360、小米等知名互联网企业，拥有 10 余年搜索、安全、语音等互联网在线产品研发经验，以及相关领域百余项国家级技术专利。公司拥有人工智能研究院、黑产研究院、舆情中心、政策研究中心等多个专家服务团队，为客户提供业务风控、内容生态治理相关的技术咨询、解决方案和专业服务，并携手中国信通院、中国科学技术大学等权威机构和院校，成立专项技术实验室，实现产学研用一体化。公司当前已完成 D 轮融资，由 CPE、经纬中国、厚朴投资、腾讯、襄禾资本等知名机构联合投资。ABOUTNEXTDATA66新零售：新增长、新风险数美数字风控行业系列白皮书公司产品介绍COMPANY PRODUCT INTRODUCTION天网/天净（国际版）结合出海目标市场环境，包括合规政策、语言、文化、宗教等情况，数美科技天网国际版为出海客户解决营销欺诈、交易风控、数据盗爬、欺诈广告等风险问题，数美科技天净国际版为出海客户提供覆盖英语、阿拉伯语、日语、汉语、西班牙语、葡萄牙语等17种语言的内容风控方案，帮助客户识别文本、图片、音频、视频、网页中出现的违禁、暴恐、色情、导流广告等内容。全球 SaaSAI 风控服务网络，覆盖中国大陆、欧洲、北美、东南亚、印度，为全球企业线上业务发展保驾护航。67新零售：新增长、新风险数美数字风控行业系列白皮书天网数美科技结合多年黑产对抗经验打造的一款全栈式智能业务风控产品，旨在为客户解决营销欺诈、交易风控、数据盗爬、欺诈广告等风险问题，降本增效。天净数美科技结合人工智能技术打造的一款全栈式智能内容风控产品，旨在为客户提供一站式的内容风控方案，帮助客户识别文本、图片、音频、视频、网页中出现的涉政、违禁、暴恐、色情、导流广告等内容，规避内容风险，提升运营效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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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前三季度中国电子商务发展报告商务部电子商务和信息化司中国电子商务总体情况网络零售拉动消费效应显著3数据来源：国家统计局 国家统计局数据显示，1-9月，全国网上零售额10.8万亿元，同比增长11.6%，高于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增速4.8个百分点。其中，实物商品网上零售额9.04万亿元，同比增长8.9%，实物网零对社零增长贡献率达33.9%。91,871 95,884 108,198 75,042 82,374 90,435 18.5%4.0.6%4.4%2.5%6.8 21年前三季度2022年前三季度2023年前三季度网上零售额实物商品网上零售额网上零售额同比增速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同比增速单位：亿元B2C网络零售额占比增大4数据来源：商务大数据前三季度，B2C网络零售额同比增长13.7%，占网络零售额比重为80.5%；C2C网络零售额同比增长5.1%，占网络零售额比重为19.5%。80.5.5CC2C2023年前三季度B2C/C2C网络零售额占比2022年前三季度B2C/C2C网络零售额占比78.7!.3CC2C中部地区增速领先5数据来源：商务大数据前三季度，东、中、西部和东北地区网络零售额占全国比重分别为83.2%、9.4%、5.9%和1.5%。其中，中部地区网络零售额同比增长16.4%，高出全国4.8个百分点；西部、东部和东北部地区增速分别为14.2%、11.4%和4.4%。83.2%9.4%5.9%1.5%东部地区中部地区西部地区东北地区2023年前三季度分地区网络零售额占比2023年前三季度分地区网络零售额累计同比增速16.4.2.4%4.4%中部西部东部东北部分品类商品销售增速较快6数据来源：商务大数据前三季度，实物商品网上零售额中，吃类、穿类和用类商品分别增长10.4%、9.6%和8.5%。2023年前三季度网络零售分品类交易额占比20.7.1.6%8.3%7.4%6.2%6.2%5.0%4.0%2.6%2.5%1.6%1.4%1.4%1.3%1.1%服装鞋帽、针纺织品日用品家用电器和音像器材通讯器材粮油、食品化妆品文化办公用品家具体育、娱乐用品五金、电料金银珠宝建筑及装潢材料汽车中西药品饮料烟酒从规模看，服装鞋帽针纺织品、日用品、家用电器和音像器材网络零售额排名居前，分别占实物网络零售额的20.7%、15.1%和10.6%。从增速看，18类监测商品中，7类商品增速超两位数。其中，金银珠宝、通讯器材、烟酒同比增速较快，分别为34.8%、21.7%和20.1%。在线服务消费保持高速增长7数据来源：商务大数据在线餐饮增势较好。前三季度，重点监测的在线餐饮平台销售额同比增长27.4%，增速比上年同期提高25.6个百分点。其中，到店用餐占比21.5%，同比增长77.2%；外卖销售占比78.5%，同比增长18.3%。在线旅游和在线文娱高速增长。前三季度，重点监测的在线旅游平台销售额同比增长241.1%，其中线上销售的旅游产品、景点门票同比分别增长306.1%和209.8%。文娱活动线上销售额同比增长94.9%。网络零售平台店铺数量同比增加838.8a.2%个人店铺企业店铺截至2023年9月，网络零售平台店铺数量为2516.6万家，同比增长1.8%。其中，实物商品店铺数1362.9万家，占比54.2%。2023年前三季度网络零售各类店铺分布情况店铺类型分布店铺主营品类分布店铺区域分布数据来源：商务大数据，监测平台包括36家电商平台、2家在线餐饮平台和2家在线文娱平台。25.2!.6%7.0%6.6%6.5%5.1%5.0%3.4%3.1%3.0.5%服装鞋帽、针纺织品日用品粮油、食品化妆品五金、电料体育、娱乐用品文化办公用品汽车金银珠宝家用电器和音像器材其他61.5.5.6%5.4%东部地区中部地区西部地区东北地区跨境电商实现快速增长2023年前三季度跨境网络零售进口原产国和地区交易额占比2023年前三季度跨境网络零售进口商品交易额占比数据来源：商务大数据916.6.6%7.4%7.1%6.3%5.1%4.0%2.0%1.6%1.52.8%日本美国澳大利亚中国大陆韩国法国德国新西兰港澳台意大利其他国家和地区 31.4.1.2.7%8.5%4.0%3.6%2.5%化妆品粮油、食品服装鞋帽、针纺织品其他日用品体育、娱乐用品中西药品金银珠宝海关数据显示，前三季度，我国跨境电商进出口1.7万亿元，同比增长14.4%。商务大数据显示，从原产地看，原产自日本、美国和澳大利亚的商品跨境进口额位居前三位，占整体跨境网络零售进口额的39.6%；从进口品类看，化妆品、粮油食品和服装鞋帽针纺织品跨境进口额位居前三位，占整体跨境网络零售进口额的69.7%。农村网络零售稳步增长10数据来源：商务大数据前三季度，全国农村网络零售额1.72万亿元，同比增长12.2%。其中，农村实物商品网络零售额1.56万亿元，同比增长11.5%。2023年前三季度农村网络零售分品类交易额占比2023年前三季度农村网络零售分地区交易额占比25.0.3%8.8%7.4%7.4%4.4%4.0%3.3%3.1%2.6%2.1%1.9%1.7%1.5%0.8%0.8%0.5%服装鞋帽、针纺织品日用品粮油、食品家具家用电器和音像器材五金、电料体育、娱乐用品化妆品金银珠宝文化办公用品建筑及装潢材料汽车通讯器材饮料中西药品烟酒书报杂志75.2.9%6.8%2.1%东部中部西部东北分地区看，东、中、西部和东北地区农村网络零售额占全国农村网络零售额比重分别为75.2%、15.9%、6.8%和2.1%，同比分别增长8.8%、25.4%、26.8%和7.6%。分品类看，服装鞋帽针纺织品、日用品、粮油食品网络零售额位居前三，占比分别为25%、19.3%和8.8%。其中，烟酒、金银珠宝、建筑及装潢材料同比分别增长40.6%、24.9%和15.6%。农产品网络零售额保持增长11数据来源：商务大数据2023年前三季度农产品网络零售分品类交易额占比2023年前三季度农产品网络零售分地区交易额占比17.1.1.8%9.8%9.5%9.4%8.1%8.0%7.3%3.7%1.3%休闲食品 滋补食品 粮油 茶叶 奶类 调味品 水产品 水果 肉禽蛋 蔬菜 豆制品64.4.6.7%5.3%东部西部中部东北前三季度，全国农产品网络零售额0.41万亿元，同比增长13.3%。分地区看，东、西、中部和东北地区农产品网络零售额占全国农产品网络零售额比重分别为64.4%、15.6%、14.7%和5.3%，同比分别增长12.9%、17.2%、12.0%和11.0%。分品类看，休闲食品、滋补食品和粮油网络零售额位居前三，占比分别为17.1%、13.1%和12.8%。中国电子商务市场发展特点一、直播电商等新业态发展势头强劲131312带动消费增量促进创业就业170家国家电子商务示范基地中151家建立了直播基地，全国直播电商销售额达1.98万亿元，增长60.6%，占网络零售额的18.3%，直播电商拉动网零增速7.7个百分点。活跃电商主播数337.4万人，增长164.3%。义乌市新增电商主体占新增经营主体总数的3/4。四川蒲江打造农产品直播电商产业链，全县28万人口中，从事电商产业的超过3万人。充分发挥国家电子商务示范基地和示范企业引领作用，推动直播、短视频等新业态新模式规范健康持续发展。推动产业转型企业自播比例提升至接近一半，店播、厂播、走播等新场景不断拓展，老字号纷纷通过直播触网，拓展营销渠道。313二、数实融合助力传统产业转型升级14深入实施“数商兴农”进江西、进贵州活动，开展“三品一标”认证帮扶，带动农产品生产标准化和产业化。全国农村网络零售额1.7万亿元，增长12.2%。广东茂名农民参与“十万电商卖荔枝”活动，销售收入达23.5亿元。推动农业全链条数字化转型升级化工、钢铁、建材等一批交易额过千亿的工业品垂直行业B2B平台涌现，提供全流程在线化服务。国家电子商务示范基地和企业积极推进数字技术赋能，在全国形成服装、家具等数十个特色数字化产业带。推动电子商务与制造业深度融合三、“丝路电商”为全球数字经济发展注入动力15为双边贸易注入新动能 加快创建“丝路电商”合作先行区，探索体制机制创新，扩大制度开放。共享数字经济发展机遇与菲律宾、印尼签署双边电子商务合作备忘录，“丝路电商”伙伴国增至30国，组织开展汇聚中亚云品、网罗东盟好物等特色活动，与东盟共同通过中国-东盟关于加强电子商务合作的倡议。与30个“丝路电商”伙伴国跨境电商进出口占我国跨境电商进出口总额超三成。加强能力建设合作，组织“云上大讲堂”中亚、东盟、中东欧专场，分享电商普惠实践，共计1000余人参与研讨。举办金砖国家数字经济对话会、中国-东盟丝路电商论坛等活动，促进产业对接和政企交流。帮助伙伴国完善数字基础设施，指导电商企业“走出去”，带动智慧物流、移动支付、云计算等全产业链发展。打造经贸合作新引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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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 iResearch Inc.2023年手机即时零售行业研究报告2目 录CONTENTS010203手机即时零售行业发展现状及趋势手机即时零售行业用户洞察手机即时零售行业典型案例与未来展望3手机即时零售行业发展现状及趋势0142023.11 iResearch I即时零售行业规模三年内有望破2.5万亿“配送万物”的消费者心智逐渐成熟，“即时”消费成为消费者体验便捷生活和享受舒心服务的新选择；即时零售业态以快速增长趋势向好发展，未来有望进入万亿市场。5020022 2023e 2024e 2025e 2026e市场规模（亿元）来源：艾瑞消费研究院自主研究及绘制。中国即时零售市场规模及预测需求侧：“即时”消费成为新风尚疫情期间，连接本地供给和本地消费的即时零售成了畅通供需的主要方式；后疫情下，宅家消费成为更多年轻人选择的生活方式，外卖骑手的送餐箱逐渐变成可以即时响应各种消费需求的“百宝箱”，“万物皆可到家”已成为势不可挡的新趋势。供给侧：实体店积极寻求数字化转型近年来，受电商和客流量减少的冲击，线下实体门店纷纷寻求转型，借助线上平台，实体门店成为即时零售的前置仓，门店商圈大幅扩大，从而增加门店业绩。52023.11 iResearch I即时零售行业正迈向全面发展新阶段随着技术的不断升级和完善，即时零售正在由特殊场景、高线城市、少量品类向全场景、全地域、全品类方向发展；随着国家对下沉市场商业体系建设的政策支持，即时零售也将在下沉市场显示出较大发展潜力。来源：艾瑞消费研究院自主研究及绘制。即时零售业态步入新阶段2023年中央一号文件：加快完善县乡村电子商务和快递物流配送体系，提出要“全面推进县域商业体系建设，大力发展共同配送、即时零售等新模式。”商务部等九部门县域商业三年行动计划（2023-2025年）：在县域积极发展即时零售，鼓励电商平台等企业主体依托自建物流或者第三方物流体系，对接本地零售业态，精准匹配周边消费订单需求，为居民提供高效便捷的到家服务。即时零售下沉市场政策支持从生鲜、食品饮料拓展至手机数码、家电产品、美妆产品等品类地域由一二线逐步向低线城市及县域等下沉市场拓展场景由到家消费逐步向其他场景延伸，如办公室、学校、酒店/旅馆、医院、行政楼62023.11 iResearch I各方入局重注，手机即时零售发展迅猛手机即时零售赛道近三年发展迅猛，品牌与各大平台纷纷加码投入，行业市场迎来爆发，且维持迅猛增长势头，未来发展可期。来源：艾瑞消费研究院自主研究及绘制。美团宣布在全国498家官方授权门店同步发售iPhone13系列，为用户提供小时达服务2021年9月经历多年合作探索后，苹果中国区上线闪送服务，亲自下场即时零售2022年8月作为传统3C电商，京东率先入局手机即时零售，由一二线城市开启业务落地2021年6月饿了么宣布携手官方授权店对iPhone15系列新机进行平台同步开售，最快半小时达；至此各大平台已悉数卷入手机即时零售2023年9月手机品牌商及商家抢跑即时零售2021-2023年手机即时零售快速发展2020年底至2022年底两年期间，各大手机即时零售平台从一二线城市逐步向下沉区域拓展，完成了全国95%县级市覆盖。2022年，京东手机小时达订单量同比增长100%，合作店铺数量同比增长3倍。2023年618期间，京东手机小时达下单用户数同比增长60%；美团闪购Apple、华为、小米、OPPO、vivo等品牌销售额均过亿元。72023.11 iResearch I手机即时零售模式与典型玩家分析来源：艾瑞消费研究院自主研究及绘制。手机即时零售模式链接匹配供需双端需求，惠及双端京东美团抖音典型平台玩家的优势分析品类优势：背靠京东强大的3C品类优势，京东小时达在货源、质量保障、用户心智方面有天然优势除小时达外，消费者还可以通过自营等模式下单购机，形式更为灵活流量池与融合经验：依托美团/美团外卖平台，在餐饮、百货即时外卖配送方面积累广泛用户，到店体系建立的丰富线下融合经验也能为美团闪购的新业务所用内容生态：具有强大的内容资源加持，在营销前链路高效捕捉用户关注、影响用户心智，直播带货的存在弥补了线上临场感、共鸣感的不足手机即时零售模式依托线下授权店面联动，满足了用户快速购机的核心诉求；虽然当前不同平台的商业模式趋近，但各自也具有差异化的竞争优势。商家消费者即时零售平台 极致配送效率 优化购物体验 提升运营效率 助力销售增长 营销助力 助力配送 科技助力流量优势配送优势技术优势商家借助平台广阔的线上用户池导入大量商机，并增强自身曝光商家借助平台覆盖全国不同区域的海量骑手资源，实现就近高效履约商家借助平台成型的数字化管理系统和大数据积累，更有效匹配用户需求、实现精细化运营8手机即时零售行业用户洞察0292023.11 iResearch I即时零售购机用户结构更加年轻、高知化对比手机大盘用户，即时零售更受作为未来消费主力军的年轻一代青睐，90后群体占比已超6成；用户结构同时还呈现出集中高线区域、受教育水平更高的特征，人群价值潜力更大。样本：N=1020，于2023年10月通过艾瑞智研平台-消费洞察数据库调研获得。网民教育数据引自中国互联网络信息中心（CNNIC）发布第47次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9 3!后95后90后85后85前用户年龄分布即时零售用户大盘用户264!%6%9 0%一线城市新一线城市二线城市三线城市四线及以下城市用户城市等级分布即时零售用户大盘用户高中及以下7%大专23%本科65%硕士及以上5%用户学历分布2020年中国网民本科率为9.32023.11 iResearch I用户换新不犹豫，Z世代尝新换新最积极相比普通用户，即时零售购机用户特别是其中的Z世代年轻人群展现出追求新潮、拒绝延迟满足的消费特征，换机频率显著更高；即时零售用户中Z世代年轻人群有近七成会选择在1年内换购手机。样本：N=1020，于2023年10月通过艾瑞智研平台-消费洞察数据库调研获得。不到1年1-2年2-3年3年及以上不固定，用坏了才换用户换购机频率即时零售用户普通用户66%“Z世代”用户1年内换机比例即时零售”Z世代”用户普通”Z世代”用户Z世代的即时零售用户热衷追随前沿潮流近7成坚持手机“一代一换”172023.11 iResearch I即时零售成为用户的购新换机新方式当前用户使用即时零售的购机场景除了突发应急需求之外，已经更多集中在日常换机、上新追新方面，反映出即时零售购机模式已经被用户所习惯，成为购新换机新方式。样本：N=1020，于2023年10月通过艾瑞智研平台-消费洞察数据库调研获得。34%淘汰换新21%新品尝新14%突发应急12%大促优惠淘汰焕新是最广泛、最日常的购机场景，用户会比选多个不同品牌、机型和配置即时零售的正品货源有充分保障，满足了他们多样的消费诉求对以年轻人群为主的潮流极客，新品首发后总会希望第一时间到手尝鲜即时零售与品牌官方合作，实现首发当天高效配送，给予了用户最极致的新鲜感面对手机损坏、进水等特殊情况，用户需要最快速度得到备用机避免影响工作生活，是最体现即时零售效率优势的场景即时零售模式兼具线上优惠活动多样、优惠力度较大的优势，对注重性价比的用户而言，使用即时零售购机捡漏已经成为常态用户选择即时零售的主要消费场景122023.11 iResearch I品质保障和配送速度最受用户关注品质保障（产品正品保障、配送保障）和配送速度是消费者最关注的要素，由于手机作为贵重商品的特殊性，用户也不免存在中途丢货、替换货、货损等等顾虑，对配送过程的安全性、放心性自然提出更高要求，在选择渠道时进而也会更注重平台的品牌口碑。样本：N=1020，于2023年10月通过艾瑞智研平台-消费洞察数据库调研获得。39CDEIQRV%退换货方便客服/商家服务态度好价格合适，比其他平台优惠实体店售后有保障配送服务质量值得信赖品牌授权门店，正品有保障配送速度快，显示1小时达京东平台值得信赖百分比（%）70gfcaPGED7%正品保障配送速度快配送签收过程放心售后服务有保障价格优惠产品丰富退换货政策合理客服/商家服务态度好有最新款产品附送赠品百分比（%）即时零售用户购机考虑要素用户选择即时零售平台的因素以京东为例132023.11 iResearch I即时零售需提升服务品质、做到安全安心虽然即时零售整体满意度表现较好，但对比传统电商平台，其在配送与签收安全放心、包装牢固完好、售后服务保障方面的表现还有待提升。如何确保购机全流程安全放心将是未来平台争取用户青睐的关键。样本：N=1020，于2023年10月通过艾瑞智研平台-消费洞察数据库调研获得。40CF!55%配送、签收环节服务专业，让人安心包装牢固完好，无破损售后有保障即时零售平台电商平台即时零售购机满意度平均分：4.6 分4 5分比例：99%消费者认为体验有待提升的环节14手机即时零售行业典型案例与未来展望03152023.11 iResearch I商家通过即时零售实现数字化升级与增长借助即时零售平台在企业数字化、营销与用户运营、运力配送等不同方面的能力资源优势，商家可以实现运营效率提升、促进有效拓新、达成更高业务增长。来源：艾瑞消费研究院自主研究及绘制。关键词依托数字化系统对接，围绕新店选址规划、进货选品、库存管理、汰换、销售数据分析等方面提供支持门店数字化运营洞察本地用户画像，基于自身流量池和全域推广资源进行营销支持，帮助商家沉淀私域营销与运营赋能开放运力资源能力，基于LBS进行智能就近分发，并向用户提供不同履约方式，提升门店的履约效能履约半径和效率提升平台为商家提供搜索上权等流量营销资源、大促低价补贴等方面的支持，同时还可帮助门店提前进行货品储备资源扶持162023.11 iResearch I商家合作案例：协同联动收获高质量增长通过与即时零售平台的紧密合作，商家达成了短期爆点起量与长线精细运营两大重点场景的双赢，实现持续不断的高质量业务增长。来源：艾瑞消费研究院自主研究及绘制。典型案例1：苹果新品发布2022年9月，iPhone14系列发售，京东手机小时达在开售当天14点销售额突破2亿元，首单用户从下单到上手新机仅用时10分钟。2023年，iPhone15系列上市，京东手机小时达联合全国超4600家Apple授权专营店同步首发预售。不止一、二线城市，鹤岗、喀什、腾冲、凉山等偏远地区的四五线城市消费者也能通过京东手机小时达体验手机Apple产品下单后小时送达的服务。美团闪购入驻Apple授权门店数量相较2022年上涨4倍，可为覆盖全国321城的用户提供最快半小时送达的服务。典型案例2：小米门店销售增长截至2023年，已有超过4000家小米之家门店上线京东手机小时达，为米粉提供更好的追新体验。依托于京东的供应链能力和数字化管理能力，小米之家还可针对小时达提前进行货品储备，进行店面履约范围调整，优化新店铺位置的选择。2023年中秋国庆双节期间，小米之家通过京东手机小时达实现手机成交量同比增长超100%。商家合作案例关键节点引爆日常长线运营针对新品首发、节日大促等关键营销节点，通过厂商与门店联动同步上新送新，快速拉升辐射区域的用户关注和购买行为，实现销售爆发增长在日常平峰期，厂商牵头与平台进行深度共创共建，共享资源能力优势，为用户持续运营、私域构建、创新项目与机会试点等方面提供助益，增强商家自身的竞争壁垒172023.11 iResearch I展望未来，对手机零售商家的建言手机即时零售将成为未来手机消费增长的重要动能，发展空间广泛可期，但随着行业走向成熟，未来商家需重点加强用户洞察和履约服务品质方面的提升，与成熟大型平台间的合作势必会更加紧密。用户消费场景更多元，将催生额外的履约模式、附加服务需求产品品质、供给能力趋同之下，用户更注重配送全流程服务的透明可控、安心放心终端门店数字化进程将持续加快，商家需要通过新技术手段不断提升运营效率和竞争力04门店运营数字化03服务需求品质化02消费需求细分化01购机用户整体年龄和地域分布双重下移，更加考验商家对新消费群体的洞察力用户结构年轻化下沉化商家和平台需要加强对更细分群体的画像建模与分析洞察能力，快速了解受众偏好，不断优化选址、选品、营销等方面的策略消费场景的细化分化考验商家对用户的触点捕捉能力、个性化需求响应力，未来销售 服务趋势将更加明显，如金融支付、手机维修、回收等业务将与即时零售进行融合履约全流程服务的安全、可控、透明是关键，同时平台的信任口碑也会发挥更大影响，自身品类心智牢固、拥有高素质自营运力的平台会更好获取消费者的青睐门店数字化工具能否有效匹配需求是发展难点。合作对象覆盖广泛的大型平台对一线商家的需求痛点把握更准确、技术能力更强，将成为赋能行业的主力军未来即时零售领域的主要趋势和商家对应建议19LEGAL STATEMENT版权声明本报告为艾瑞数智旗下品牌艾瑞咨询制作，其版权归属艾瑞咨询，没有经过艾瑞咨询的书面许可，任何组织和个人不得以任何形式复制、传播或输出中华人民共和国境外。任何未经授权使用本报告的相关商业行为都将违反中华人民共和国著作权法和其他法律法规以及有关国际公约的规定。免责条款本报告中行业数据及相关市场预测主要为公司研究员采用桌面研究、行业访谈、市场调查及其他研究方法，部分文字和数据采集于公开信息，并且结合艾瑞监测产品数据，通过艾瑞统计预测模型估算获得；企业数据主要为访谈获得，艾瑞咨询对该等信息的准确性、完整性或可靠性作尽最大努力的追求，但不作任何保证。在任何情况下，本报告中的信息或所表述的观点均不构成任何建议。本报告中发布的调研数据采用样本调研方法，其数据结果受到样本的影响。由于调研方法及样本的限制，调查资料收集范围的限制，该数据仅代表调研时间和人群的基本状况，仅服务于当前的调研目的，为市场和客户提供基本参考。受研究方法和数据获取资源的限制，本报告只提供给用户作为市场参考资料，本公司对该报告的数据和观点不承担法律责任。法律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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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证券研究券研究报报告告本报告仅供华金证券本报告仅供华金证券客户客户中的专业投资者参考中的专业投资者参考请请仔仔细细阅阅读读在在本本报报告告尾部尾部的的重重要要法法律律声声明明社服零售团队社服零售团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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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上半年中国网络零售市场发展报告商务部电子商务和信息化司中国网络零售市场总体情况网络零售市场稳步增长3数据来源：国家统计局 2023年上半年，全国网上零售额达7.16万亿元，同比增长13.1%。61,133 63,007 71,621 23.2%3.1.1 21年上半年2022年上半年2023年上半年网上零售额同比增速单位：亿元 上半年，全国实物商品网上零售额6.06万亿元，同比增长10.8%，占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的比重为26.6%，较上年同期提升0.7个百分点。实物商品网上零售额占比提升4数据来源：国家统计局50,26354,49360,62323.7%.9&.6 21年上半年2022年上半年2023年上半年实物商品网上零售额占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比重单位：亿元B2C网络零售额占比增大5数据来源：商务大数据 上半年，B2C网络零售额同比增长14.7%，占网络零售额比重为80.6%；C2C网络零售额同比增长7.2%，占网络零售额比重为19.4%。80.6.4CC2C2023年上半年B2C/C2C网络零售额占比2022年上半年B2C/C2C网络零售额占比78.6!.4CC2C各地区网络零售总体向好6数据来源：商务大数据 上半年，东、中、西部和东北地区网络零售额占全国比重分别为83.6%、9.1%、5.8%和1.4%，同比增速分别为13%、16.1%、11.5%和9.1%，比一季度分别加快4.4、4.8、4.6和5.4个百分点。83.6%9.1%5.8%1.4%东部地区中部地区西部地区东北地区2023年上半年分地区网络零售额占比2023年上半年分地区网络零售额累计同比增速16.1.0.5%9.1%中部东部西部东北部分品类商品销售快速增长7数据来源：商务大数据 上半年，实物商品网上零售额中，吃类、穿类和用类商品分别增长8.9%、13.3%和10.3%。2023年上半年网络零售分品类交易额占比21.3.9.8%8.4%7.2%6.4%5.9%4.8%3.9%2.5%2.5%1.6%1.4%1.4%1.2%1.1%服装鞋帽、针纺织品日用品家用电器和音像器材通讯器材粮油、食品化妆品文化办公用品家具体育、娱乐用品金银珠宝五金、电料建筑及装潢材料中西药品汽车饮料烟酒 从规模看，服装鞋帽针纺织品、日用品、家用电器和音像器材网络零售额排名居前，分别占实物网络零售额的21.3%、14.9%和10.8%。从增速看，18类监测商品中，8类商品增速超过两位数。其中，金银珠宝、通讯器材同比增速较快，分别为33.5%和23.3%。在线服务消费较快恢复8数据来源：商务大数据在线餐饮增势较好。上半年，重点监测的在线餐饮平台销售额同比增长27.9%。其中，到店用餐占比21.1%，同比增长78.2%；外卖销售占比78.9%，同比增长18.9%。在线旅游和在线文娱快速增长。上半年，在线旅游平台销售额同比增长272.4%，其中线上销售的旅游产品、景点门票同比分别增长423.3%和222.1%。在线文娱活动销售额同比增长69.8%。网络零售平台店铺数量同比增加938.6a.4%个人店铺企业店铺 商务大数据监测显示，截至2023年6月，网络零售平台店铺数量为2485.5万家，同比增长1.5%。其中，实物商品店铺数1321.9万家，占比53.2%。2023年上半年网络零售各类店铺分布情况店铺类型分布店铺主营品类分布店铺区域分布数据来源：商务大数据，监测平台包括34家电商平台、2家在线餐饮平台和2家在线文娱平台。25.8.0%7.0%6.8%6.4%5.0%4.4%3.5%3.2%3.0.9%服装鞋帽、针纺织品日用品粮油、食品五金、电料化妆品体育、娱乐用品文化办公用品汽车家用电器和音像器材家具其他61.2.2.0%5.6%东部地区中部地区西部地区东北地区跨境电商平稳运行2023年上半年跨境网络零售进口原产国和地区交易额占比2023年上半年跨境网络零售进口商品交易额占比数据来源：商务大数据1016.8.2%7.5%7.1%6.5%5.2%3.9%1.9%1.6%1.52.8%日本美国澳大利亚中国大陆韩国法国德国新西兰港澳台意大利其他国家和地区 32.4&.8.5.4%8.3%3.8%3.4%2.4%化妆品粮油、食品服装鞋帽、针纺织品其他日用品体育、娱乐用品中西药品金银珠宝 商务大数据显示，从原产地看，原产自日本、美国和澳大利亚的商品跨境进口额位居前三位，占整体跨境网络零售进口额的39.5%；从进口品类看，化妆品、粮油食品和服装鞋帽针织纺织品跨境进口额位居前三位，占整体跨境网络零售进口额的70.7%。农村网络零售保持增长11数据来源：商务大数据 上半年，全国农村网络零售额1.12万亿元，同比增长12.5%。其中，农村实物商品网络零售额1.02万亿元，同比增长11.3%。2023年上半年农村网络零售分品类交易额占比2023年上半年农村网络零售分地区交易额占比26.0.2%8.6%7.5%7.1%4.3%3.8%3.4%3.0%2.5%2.0%1.9%1.7%1.5%0.8%0.7%0.5%服装鞋帽、针纺织品日用品粮油、食品家用电器和音像器材家具五金、电料体育、娱乐用品化妆品金银珠宝文化办公用品建筑及装潢材料汽车通讯器材饮料中西药品烟酒书报杂志75.5.5%6.9%2.1%东部中部西部东北 分地区看，东、中、西部和东北地区农村网络零售额同比分别增长9.2%、24.7%、27.8%和8%，占全国农村网络零售额比重分别为75.5%、15.5%、6.9%和2.1%。分品类看，服装鞋帽针纺织品、日用品、粮油食品网络零售额位居前三，占比分别为26%、19.2%和8.6%。其中，烟酒、金银珠宝、书报杂志等升级类商品零售额同比分别增长23.5%、19.9%和15.5%。农产品网络零售额稳步增长12数据来源：商务大数据2023年上半年农产品网络零售分品类交易额占比2023上半年农产品网络零售分地区交易额占比17.9.1.9.0%9.2%8.9%8.6%7.5%7.3%3.3%1.4%休闲食品 滋补食品 粮油 茶叶 奶类 调味品 水果 水产品 肉禽蛋 蔬菜 豆制品64.6.4.6%5.4%东部西部中部东北 上半年，全国农产品网络零售额0.27万亿元，同比增长13.1%。分地区看，东、西、中部和东北地区农产品网络零售额同比分别增长12.7%、18.9%、9.6%和11.5%，占全国农产品网络零售额比重分别为64.6%、15.4%、14.6%和5.4%。分品类看，休闲食品、滋补食品和粮油网络零售额位居前三，占比分别为17.9%、13.1%和12.9%。中国网络零售市场发展特点一、网络零售助力消费市场较快恢复14一是网络零售为消费市场提供新动能。上半年，在商务部和地方商务主管部门指导下，电商平台加大投入举办形式多样的线上促消费活动，营造良好消费氛围，推动网络零售加速恢复。“网上年货节”带动全国网络零售额突破万亿元，“双品网购节”期间实现全国网络零售额0.71万亿元，“618”期间全国网络零售额1.28万亿元，同比增长15.7%。国家统计局数据显示，上半年，全国实物商品网上零售额占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的比重升至26.6%。二是在线服务消费复苏强劲。随着各项促消费政策显效发力，叠加“五一”“端午”期间消费需求集中释放，“淄博烧烤”“村超”等消费话题强势出圈，显著激发相关线上服务市场活力。在线餐饮、在线旅游、在线文娱等服务消费复苏强劲，彰显在线服务消费市场的潜力和韧性。2023年上半年全国实物商品网上零售额占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的比重为26.6 23年双品网购节期间实现全国网络零售额0.71万亿元二、“数商兴农”迈出新步伐15“网上年货节”“双品网购节”等网络促消费活动接力开设“数商兴农”专场。举办“数商兴农”专场 广东、福建、江西等地积极举办“数商兴农”活动开展特色农产品线上促销，电商平台企业积极参与，有力带动农特产品牌和特色产业发展。推进“数商兴农”进地方三、电子商务国际合作不断深化16“丝路电商”国际合作加强1月，我国与菲律宾签署中华人民共和国商务部和菲律宾共和国贸易与工业部关于电子商务合作的谅解备忘录。截至目前，已同29个国家签署了双边电子商务合作备忘录，建立了双边电子商务合作机制。中国中亚五国电子商务合作对话机制取得积极成效。电子商务合作亮点纷呈金砖国家、上合组织等20多个多边及区域框架下的电子商务合作亮点纷呈。上半年举办的“网罗东盟好物”“聚合中亚云品”等电商活动得到了伙伴国的欢迎和支持。四、电商新业态新模式蓬勃发展1712直播电商即时电商上半年，重点监测电商平台累计直播销售额1.27万亿元，累计直播场次数超1.1亿场，直播商品数超7000万个，活跃主播数超270万人。即时电商商品品类从生鲜、药品扩展到3C数码、服饰、家居等更多品类，即时电商规模不断扩大。五、电商服务支撑体系不断加强18积极落实稳就业战略组织制定电子商务产业基地建设与运营规范l 商务部与教育部联合印发通知，开展电子商务行业面向应届毕业生招聘活动。举办“电子商务行业面向2023届高校毕业生网上招聘活动”以及系列线下活动，进一步拓宽高校毕业生就业渠道，满足电子商务行业人才需求。l 规定了电子商务产业基地规划布局、建设要求、运营管理、服务体系、服务保障等。l 将于2023年9月1日正式实施。谢 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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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市商务委员会2021年上海市附属机构服务贸易发展报告上海服务贸易公共服务项2021 年上海市附属机构服务贸易发展报告 上海市商务委员会 2021 年上海市附属机构服务贸易发展报告 上海对外经贸大学 2021 年上海市附属机构服务贸易发展报告 1 目 录 前 言.1 一、国际 FATS 统计及全球附属机构服务贸易发展概况.3（一）国际服务贸易统计制度与外国附属机构统计（FATS）.3 1、以多数拥有标准确认 FATS 统计的涵盖范围.5 2、根据数据用途和可获性确定 FATS 统计指标.5 3、以最终标准确定服务贸易的国别归属.5（二）全球附属机构服务贸易发展现状及特征.5 1、基于商业存在模式的服务贸易占全球服务贸易额近 60%.6 2、主要经济体外国附属机构服务贸易发展概况.7（三）美国 FATS 统计制度的基本框架与经验.10 1、执行机关:美国商务部经济分析局(Bureau of Economic AnalysisBEA).10 2、调查对象:所有与非附属的外国人有服务交易的美国人.10 3、基准调查(Benchmark survey)与年度调查(Annual survey)相结合.11 4、内向 FATS 统计和外向 FATS 统计分别开展.11 5、调查数据与其他来源数据结合使用.12 6、定时对统计数据进行修订.12 二、中国附属机构服务贸易发展概况.13（一）中国服务贸易四种模式发展概况.13（二）中国附属机构服务贸易统计（FATS）的制度框架.14 1、中国附属机构服务贸易统计的基本框架.14 2021 年上海市附属机构服务贸易发展报告 2 2、中国对国际投资的统计与附属机构服务贸易统计.15（三）中国外国附属机构服务贸易发展概况.16 1、中国服务业吸收外国直接投资概况.16 2、中国内向附属机构服务贸易(内向 FATS)统计概况.18(四)中国在外国的附属机构服务贸易发展概况.20 1、中国服务业对外直接投资合作发展概况.20 2、中国外向附属机构服务贸易（外向 FATS）统计概况.23 三、2021 年上海市附属机构服务贸易发展及实践.26（一）对上海市服务贸易整体发展情况的回顾.26（二）上海市服务业“引进来”与“走出去”工作推进情况.27 1、持续优化政策环境.28 2、提升服务贸易重点领域竞争力.28 3、做好各类服务贸易促进活动组织工作.29（三）上海市外国附属机构服务贸易发展概况.30 1、上海市服务业吸收外资概况.30 2、上海市外国附属机构服务贸易（内向 FATS）发展概况.31（四）上海市服务业对外投资及企业“走出去”发展概况.32 1、对外投资合作名列全国前茅.32 2、服务业对外投资占比继续保持高位.34 3、对外投资布局实现多元化发展.34 4、对外承包工程与劳务合作受疫情影响但企业表现不俗.35(五)上海市服务业开展国际投资合作的典型实践与案例.35 2021 年上海市附属机构服务贸易发展报告 3 1、持续优化营商环境，着力打造外商投资首选地.35 2、外商投资平稳发展，服务业主导百强企业.36 3、数字经济国际合作势头良好，“引进来”与“走出去”实现并进.37 4、“千帆计划”助推文化出海，“上海符号”获得持续推广.39 5、发挥承包工程传统优势，先进技术彰显“中国智慧”.40 6、积极搭建全球服务平台，政策创新成为最佳实践.40 四、上海促进服务业国际投资创新发展的前景展望与政策建议.43（一）服务贸易自由化推动国际投资合作呈现新趋势.43 1、WTO服务贸易国内规制参考文件（SDR）对优化营商环境制定新要求.43 2、区域全面经济伙伴关系协定（RCEP）及 中欧全面投资协定（CAI）为各方合作提供新契机.44 3、国际规则演进对上海服务业深化国际投资合作提出新要求.45（二）“双循环”开拓服务业“引进来”与“走出去”新局面.46 1、服务业国际投资合作助推“双循环”发展.46 2、服务业高质量发展提升全球价值链韧性与安全.47 3、服务业高水平开放顺畅核心要素自由进出.48（三）进一步完善 FATS 统计工作提升监管能力与水平.49 1、FATS 统计设定逐步实现内外一致并与国际接轨.50 2、探索拓展服务贸易统计跨部门合作机制新实践.50 3、积极探索强制报告与自愿报告相结合申报机制.51 附录：政策文件.52 2021 年上海市附属机构服务贸易发展报告 4 1、国家商务部、中央网信办、工业和信息化部印发数字经济对外投资合作工作指引.52 2、上海市人民政府关于印发上海市营商环境创新试点实施方案通知 56 3、上海市人民政府关于印发关于本市加快发展外贸新业态新模式的实施意见的通知.63 2021 年上海市附属机构服务贸易发展报告 1 前前 言言 根据世界贸易组织（World Trade Organization,WTO）统计，近年来全球服务贸易平均增速为货物贸易增速的两倍，在国际贸易中的占比和地位稳步提升。WTO按服务贸易四种模式的测算表明，2017 年全球服务贸易额已达 13.3 万亿美元，其中外国附属机构服务贸易（销售额）达到 7.8 万亿美元，占比为 58.9%1。尽管服务贸易在许多发达经济体中占据其国际贸易的主体地位，在发展中经济体国际贸易中的占比亦在迅速上升，但总体上其在国际贸易中的重要性经常被忽略。部分原因在于服务的无形性以及服务贸易统计的复杂性，其中就包括基于附属机构的服务贸易（模式 3 商业存在）因为统计困难而长期未受到足够关注。中国服务业和服务贸易的发展主要始自入世后，目前我国服务业产值占 GDP 的比重已从 2001 年的 33%左右稳步上升到 2021 年的 55%左右。至 2021 年底，我国已连续多年保持服务贸易世界第二大国地位，服务贸易进出口占全球总额的比例持续提升，“中国服务”已成为“全球服务”发展的巨大引擎。在“一带一路”建设中，随着信息技术的发展，以互联网、大数据、跨境电商为代表的新型服务贸易也正成为新的经济增长点。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服务贸易是国际贸易的重要组成部分和国际经贸合作的重要领域，在构建新发展格局中具有重要作用”2。近年来，中国坚持开放合作、互利共赢，共享服务贸易发展机遇，共促世界经济复苏和增长。为此中国持续推进服务业开放，加快推进服务业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已连续多边年缩减外资（含服务业外资）准入负面清单，并出台海南自由贸易港跨境服务贸易负面清单，探索建设国家服务贸易创新发展示范区等。当前全球疫情仍未结束，加之俄乌战争叠加效应，世界经济正面临多重挑战，服务贸易也正成为推动全球经济复苏的重要力量。党的二十大报告要求“创新服务贸易发展机制，发展数字贸易，加快建设贸易强国”等，也为我国服务贸易继续实现开放式发展明确了基本方向。上海服务贸易发展连续多年位居全国首位，也是国内较早开展服务贸易监控分 1 数据来源：WTO 2 习近平总书记在 2021 年中国国际服务贸易交易会全球服务贸易峰会上的致辞。2021 年上海市附属机构服务贸易发展报告 2 析工作实践的区域，目前在服务贸易 BOP 统计和 FATS 统计方面总体处于全国领先地位。近年国家 服务贸易创新发展试点方案 就曾选择上海等地区在管理体制、促进机制、政策体系、监管模式等方面先行先试，打造服务贸易制度创新高地，并重点提出要探索健全服务贸易统计体系，为此上海市政府还颁布 上海市全面深化服务贸易创新发展试点实施方案等。目前，伴随我国服务业“引进来”和“走出去”步伐日趋频繁，从大力促进本区域服务贸易多种模式共同发展，推动“上海自贸试验区”建设等角度出发，上海正在持续深化本地区基于商业存在模式下服务贸易发展工作，并不断建设和完善 FATS 统计体系，努力为国家探索服务贸易发展机制创新。2021 年上海市附属机构服务贸易发展报告将在学习借鉴国外既有经验基础上，结合国家相关实践，分析讨论上海市附属机构服务贸易发展情况，包括外国在本市设立附属机构的发展（内向FATS）和本市在国外附属机构在东道国的发展（外向 FATS 统计），最后对加快上海市附属机构服务贸易发展提出若干意见建议。2021 年上海市附属机构服务贸易发展报告 3 一、国际 FATS 统计及全球附属机构服务贸易发展概况 “服务贸易”(Trade in Services)的概念，最早出现在 1972 年 9 月经济合作和发展组织（OECD）的高级专家对贸易和有关问题的报告中。1974 年美国在其贸易法第 301 条款中首次使用了“国际服务贸易”的概念。但由于服务贸易内涵十分丰富，服务项目众多，且随着科技进步新的服务业不断出现，国际服务交换形式不断创新，因此到目前为止，国际上尚没有一个明确的国际服务贸易定义。实践中，基于国际服务贸易自身的特殊性质，对服务贸易的统计一直被各界视为难题。但另一方面，无论从贸易管理或者是经济研究的角度出发，对服务贸易进行科学统计的需求则日益迫切。WTO服务贸易总协定(GATS)签订后，全球对国际服务贸易的定义、供应模式达成了基本一致，这为全球范围内制定服务贸易统计制度奠定了基础。（一）国际服务贸易统计制度与外国附属机构统计（FATS）传统上，所谓服务贸易是指根据国际收支的定义,发生在一国常住居民与非常住居民之间的服务贸易（BOP）。但是,伴随经济全球化进程,借助于国际直接投资,出现了生产者移动的现象,即服务生产者通过投资于另一个国家,成为该国的常住居民,然后就地提供服务。这种现象的大规模出现,冲破了服务贸易传统定义的限制,极大地扩展了国际服务贸易的范围,也在一定程度上替代了传统服务贸易,形成了国际服务贸易发展的新形式，即通过外国商业存在和外国自然人移动实现的服务贸易,尤其是通过外国商业存在实现的服务贸易。由此，国际服务贸易的范围也逐步实现了扩张。正是在此背景下,WTO服务贸易总协定(GATS)赋予国际服务贸易更加宽泛的定义,并定义为以下 4 种模式:（1）跨境交付(Cross-border Supply)。指从一国境内向另一国境内提供服务,如电讯、邮政和金融；（2）境外消费(Consumption Abroad)。指在一国境内向其他国家的消费者提供服务,如旅游、留学。（3）商业存在(Commercial presence)。指一个国家通过在另一个国家境内建立商业机构提供服务,如外资服务企业。2021 年上海市附属机构服务贸易发展报告 4 （4）自然人移动(Movement of personnel)。指一个国家的个人在另一国家境内以自然人存在的形式提供服务,如外籍教师、律师等以自然人的身份在另一国境内提供服务。伴随 1980 年代中后期国际服务贸易的发展和 GATS 的签定,由此也带动了国际服务贸易统计制度建设的长足发展。其中最突出的成果是经联合国统计委员会授权,国际服务贸易统计机构间服务工作组在联合国(UN)、欧洲共同体委员会(EU)、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MF)、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OECD)、联合国贸易与发展会议(UNCTAD)、世界贸易组织(WTO)6 个国际组织的密切配合下,于 2002 年编写了指导各国进行国际服务贸易统计工作的国际服务贸易统计手册(MSITS)。根据该统计框架，服务贸易统计方法的基本原则是，遵循服务贸易总协定（GATS）关于国际服务贸易的定义，确定以四种供应模式作为服务贸易统计的范围。并将居民与非居民间的服务贸易(BOP)和通过国际附属机构实现的服务贸易（FATS）作为两条主线进行统计，并辅以自然人移动服务贸易统计。表表 1.1 国际服务贸易统计内容与供应模式间的对应关系国际服务贸易统计内容与供应模式间的对应关系3 资料来源：Commission of the EU,UN,IMF,WTO,OECD.Manual of Statistics of international Trade in Services.Provisional Draft of 17,June,1999.根据以上国际准则,服务贸易统计主要由国际收支服务贸易统计（Balance of Payments 简称 BOP）和外国附属机构服务贸易统计（Foreign Affiliates Trade 简称FATS）两部分组成。其中 BOP 统计主要是反映跨境的服务贸易情况。FATS 统计反映的是非跨境服务交易的情况。FATS 统计又分为内向 FATS 统计和外向 FATS统计两部分，其中外国在东道国投资的机构与东道国居民之间的服务交易为内向FATS，东道国在境外投资机构与境外居民之间的服务交易为外向 FATS。同其他国际贸易统计子体系一样,建立 FATS 统计首先要明确其涵盖范围,然后是根据需要和可行条件提出一套统计指标,还要解决统计数据的产业、产品归类和国别归类问题。根据 MSITS2010 相关统计方法和原则，具体就包括：3 资料来源：MSITS2010 2021 年上海市附属机构服务贸易发展报告 5 1、以多数拥有标准确认 FATS 统计的涵盖范围 FATS 统计涵盖范围问题实质上是外国附属机构的可操作定义问题,而这一问题又和外国直接投资企业的有关概念相联系。通常有“所有”、“控制”和“附属”等几个概念。根据 BPM5 和 1993SNA 的统计准则,外商直接投资企业指外商在该企业中拥有不低于 10%的普通股或表决权(就法人企业而言)或等值权益(对非法人企业而言),其中外资占有 50%以上股权的界定为子公司(subsidiaries),占 10-50%股权的为联营公司(associates),外商单独或联合拥有的非法人企业为分公司(branches)。MSITS 则主要以“直接投资者拥有直接投资企业中 50%以上表决权”作为划定国外附属机构的范围的标准。4 2、根据数据用途和可获性确定 FATS 统计指标 FATS 统计指标在 MSITS 中被称为“FATS 的经济变量”,对变量的选择主要是根据它们在 GATS 的执行中和全球化现象的分析中的可利用性和数据的可获性。MSITS 对此提出了两组变量。第一组为基本变量,包括:销售额(营业额)和/或产出；雇员人数；增加值；货物和服务的出口额和进口额；企业数目。它们被用来采集有关服务贸易的基本信息。第二组为补充变量,可用于作相关的对比分析,包括资产、员工报酬、净值、固定资本积累总额、所得税、研究和开发支出。3、以最终标准确定服务贸易的国别归属 国际直接投资的投资国和东道国之间的关系可能仅一环,也可能是多个环节所形成的投资关系链。尽管 MSITS 对 FATS 变量的国别归属依内向 FATS 和外向FATS 分别考虑,但其总原则是一致的。其中以东道国作为编报国,国外附属机构在其境内销售为内向 FATS。在编报外向 FATS 时,MSITS 则是外伸到编报国直接投资者有商业存在的国家,即统计数据所跟踪的诸如销售、就业等各种活动发生的国家。（二）全球附属机构服务贸易发展现状及特征 实践中，由于 FATS 统计工作相对复杂，除美国等部分发达经济体已形成较为完整和系统的 FATS 统计体系之外，其他国家在这方面的统计都是相对欠缺的。这 4 资料来源：MSITS2010 2021 年上海市附属机构服务贸易发展报告 6 也导致对全球外国附属机构服务贸易发展的分析还相对滞后。但考虑到商业存在模式在全球服务贸易中占比较高，目前 WTO 等国际组织正通过建立 TISMOS 数据库等，逐步完善相关贸易统计体系。1、基于商业存在模式的服务贸易占全球服务贸易额近 60%伴随近几十年外国直接投资发展进程和经济全球化进程,目前通过商业存在实现的国际服务贸易规模持续扩大,并且已经超越传统跨境服务贸易的发展。WTO 发布的2019 年全球贸易报告就表明，2005 年至 2017 年，全球服务贸易年均增长5.4%，远高于同期货物贸易的增长速度。且如果将服务贸易模式 3（商业存在）也统计在内，则 2017 年全球服务贸易额已达到 13.3 万亿美元，其中模式 3 占比已接近 60%（图 1.1）5。这也意味着全球基于 FATS 统计口径的服务贸易额实际上是显著高于基于 FOB 口径的服务贸易额的。图图 1.1 2017 年全球服务贸易四种模式贸易额占比年全球服务贸易四种模式贸易额占比 资料来源：WTO:WORLD TRADE REPORT 2019，2019.其次，从服务贸易行业占比来看，按照四种模式全口径测算，分销服务和金融服务的贸易规模最大，分别为 26340 亿美元和 24630 亿美元，占 2017 年全球服务贸易总额的 19.5%和 18.6%6。考虑到全球跨境服务贸易统计（BOP）下的贸易量占比中旅游和运输行业始终维持在第一位和第二位，则上述测算也表明单纯依靠BOP 统计尚难以全面反映当前国际服务贸易发展的全貌。最后，外国附属机构作为商业存在模式下服务贸易的主要提供者，同时也为东道国国国内提供了大量的就业机会。例如美国与服务出口有关的工作岗位数量从 5 WTO:WORLD TRADE REPORT 2019，2019.6 WTO:WORLD TRADE REPORT 2019，2019.2021 年上海市附属机构服务贸易发展报告 7 2005 年到 2015 年就增加了 40%7。此外服务贸易使得公司能引入会计、信息技术服务等在内的整个业务职能。即使是低价值的项目，也可通过自由职业平台或劳务外包平台等进行交易，从而为不同国家的服务客户和供应商之间的交易提供便利。2、主要经济体外国附属机构服务贸易发展概况 针对 FATS 统计工作复杂性，WTO 等国际组织近年来不断努力建立和完善相关服务贸易统计体系，目前已开始逐步对外公布主要经济体 FATS 统计相关指标。（1）主要经济体外向 FATS 发展概况 图 1.2 反映了 2016-2019 年中国、美国、日本、德国和法国在外国的本国附属机构服务销售额发展情况。其中美国在外国的附属机构销售额长期占据全球领先地位，中国在外国的附属机构销售额增长则最为显著，目前相关指标已位列全球第二。这也反映出近年来我国服务业“走出去”获得显著进展。图图 1.2 主要经济体在外国的附属机构销售额（单位：亿美元）主要经济体在外国的附属机构销售额（单位：亿美元）数据来源：WTO 其次，图 1.3 反映了 2016-2019 年中国、美国、日本、德国和法国在外国的本国附属机构雇佣就业人数。其中美国在外国的附属机构雇佣人员数最多。相对销售额已实现显著增长，目前中国服务企业在国外雇佣人数还相对偏低。7 WTO:WORLD TRADE REPORT 2019，2019.2021 年上海市附属机构服务贸易发展报告 8 图图 1.3 主要经济体在外国附属机构雇佣人数（单位：万人）主要经济体在外国附属机构雇佣人数（单位：万人）资料来源：WTO，*为无数据。最后，表 1.2 反映了 2016-2019 年中国、美国、日本、德国和法国在外国的本国附属机构设立数。通过比较可见，中国服务企业在外国成立的机构数较多，而美国设立的机构数则较少。考虑到美国外向 FATS 下销售额水平较高，则表明其单个企业平均销售收入应高于中国。表表 1.2 主要经济体在外国附属机构设立数（单位：个）主要经济体在外国附属机构设立数（单位：个）2016 2017 2018 2019 中国 111075 142909 173652*美国 3406 4322 4551 4688 日本 2452 2531 2580 2158 德国 26440 29458 23984 23338 法国 24784 13544 12856 13627 资料来源：WTO，*为无数据。（2）主要经济体内向 FATS 发展概况 图 1.4 反映了 2016-2019 年中国、美国、日本、德国和法国在国内的外国附属机构服务销售额情况。相较于外向 FATS 指标，2016 年中国国内外国附属机构销售额就已仅次于美国位居世界第二，2019 年更是超越美国成为外国附属机构销售额居首位的国家。这也从侧面反映了我国服务业国内大市场的巨大发展潜力。2021 年上海市附属机构服务贸易发展报告 9 图图 1.4 主要经济体国内外国附属机构销售额（单位：亿美元）主要经济体国内外国附属机构销售额（单位：亿美元）数据来源：WTO 其次，图 1.5 反映了 2016-2019 年中国、美国、日本、德国和法国国内外国附属机构雇佣人员数。与销售额指标相对应，中国国内外国服务企业雇佣当地人员数也长期较多，表明外资服务企业“引进来”为中国国内提供了大量就业机会。图图 1.5 主要经济体国内外国附属机构雇佣当地人员（单位：万人）主要经济体国内外国附属机构雇佣当地人员（单位：万人）资料来源：WTO 最后，表 1.3 反映了 2016-2019 年中国、美国、日本、德国和法国国内的外国附属机构成立数。通过比较可见，主要经济体国内外国附属机构设立数均相对保持稳定，但中国 2016 年后企业设立数增长最为显著。2021 年上海市附属机构服务贸易发展报告 10 表表 1.3 主要经济体国内外国附属机构数（单位：个）主要经济体国内外国附属机构数（单位：个）2016 2017 2018 2019 中国 14049 16951 27211*美国 22552 22561 22622 25124 日本 11854 12083 12614 12500 德国 20032 20413 20845 21354 法国 28631 28020 28575 30444 资料来源：WTO，*为无数据。（三）美国 FATS 统计制度的基本框架与经验 国际服务贸易统计手册（MSITS）建议各国对服务贸易开展 FOB 和 FATS统计。其中，得益于 IMF 在国际收支统计国际指导方面的多年努力,目前主要国家在 BOP 项下的服务贸易统计已经具备较好的基础。但与服务贸易 BOP 统计相比,FATS 统计却仍待完善。比较而言，美国 FATS 统计制度最为系统和成熟，值得借鉴。1、执 行机关:美国 商务部经 济分析 局(Bureau of Economic AnalysisBEA)根据美国国际投资和服务贸易调查法的授权，美国商务部经济分析局(Bureau of Economic Analysis，BEA)是美国服务贸易统计的主要机构。自 1982 年起，BEA 开始编制美国服务贸易统计数据。多年来，随着美国服务贸易的迅速发展，为更好地掌握美国国际服务贸易的状况，满足多双边服务谈判的需要，BEA 对服务贸易统计方法也进行了多次调整，使调查的范围更全面，数据的可获得性进一步提高，分类更加详细。在 BEA 数据分析基础上，美国国际贸易委员会(US International Trade Commission，ITC)还每年对美国服务贸易趋势进行综合分析，并以美国服务贸易最新趋势(Recent Trends in US Services Trade)年度报告的方式发表。2、调查对象:所有与非附属的外国人有服务交易的美国人 这里所说的“人”泛指自然人和法人。美国的“附属机构”的控股标准下限是 10%而非 50%。“非附属的外国人”是“附属的外国人”的对称,后者指与美国人有下列关2021 年上海市附属机构服务贸易发展报告 11 系的外国人:即美国人是该国外附属机构的美国母公司,或作为该附属外国集团的外国母公司或其他成员的美国人是美国附属机构。3、基准调查(Benchmark survey)与年度调查(Annual survey)相结合 附属机构销售统计（以下简称 FATS 统计）采取基准调查（调查对象为年营业额在 50 万美元以上企业）和年度调查相结合的方式。基准调查每 5 年进行一次,而年度调查在每一个非基准调查年度进行。基准调查在广度和深度上均超过年度调查。在划分强制报告与自愿报告的界限上,前者比后者的金额要低。在调查项目上也详细一些。对于年度调查不能取得的数据,根据基准调查数据使用插值法进行估计。4、内向 FATS 统计和外向 FATS 统计分别开展 由于附属机构又分为在美国的外国公司和在外国的美国公司，所以在统计上又分为内向 FATS 统计和外向 FATS 统计。其中，美国的内向 FATS 统计主要是通过“外国直接投资调查”来实现。美国的“外国直接投资调查”会产生两套外国附属公司的相关数据：一是财务和经营数据。这些数据反映了外国附属公司的综合经营情况，包括资产负债、收入、增加值；货物和服务的销售。外部财务状况：纳税、财产、工厂和设备、雇员报酬；美国商品贸易；研发活动；拥有的美国土地和租借的美国土地等；二是直接投资状况和国际收支数据。这些数据反映了在美国的外国附属公司之间直接投资的货币和收支流动情况；专利收入与支付；许可费用以及相互之间的服务收费情况。其次，美国的外向 FATS 统计主要通过“美国跨国公司统计”来实现。该项调查也涉及所有行业，服务业是其中的一个方面。从 1929 年起，美国就建立了美国跨国公司统计，但当时的统计仅限于美国公司控制的外国商业性资产这一个数据。随着美国跨国公司的发展和全球经济一体化的推进，美国跨国公司统计不仅能够提供传统的国际收支数据，而且还能够提供财务与经营数据。在统计方法、统计指标体系、统计流程以及发布表式上，美国的跨国公司统计已经达到了与其外国直接投资统计一样的水准，在具体操作上两者也基本一致。上述国际经验也对目前我国建立外向 FATS 统计制度具有现实的参考意义。2021 年上海市附属机构服务贸易发展报告 12 5、调查数据与其他来源数据结合使用 BEA 一般将其调查所得数据(平均数或强度相对数)与其它来源的数据(总量)结合使用,估计总额。如对承运商调查所得的单位载重收入或支出与普查局从进出口申报单上获知的总运量相乘,用来估计运费收入或支出。又如商务部国际贸易管理局对旅客的仓内调查可知每名美国旅客在国外平均花费,将其乘以移民与归化局掌握的归国旅客数目,可估计美国旅客在国外旅行的总花费。6、定时对统计数据进行修订 美国统计的跨境贸易数据一般在首次发布一年后会进行初步修订,再过一年再次修订,以后仍可修订。附属机构贸易数据在首次发布 2 年后初次修订,再过一年再次修订,以后不再修订。2021 年上海市附属机构服务贸易发展报告 13 二、中国附属机构服务贸易发展概况 2000 之前，中国服务业发展比较滞后，服务领域开放程度也较低。自中国入世后，随着全球经济一体化的不断深入，新一轮国际产业转移由制造业向服务业延伸，我国承接全球服务产业转移渐成趋势，服务贸易重要性也日益提升。目前与我国有服务贸易往来的国家和地区增加到 200 多个。服务贸易也已经成为我国开展国际经贸合作的重要组成部分和增长点。根据国家商务部统计，2021 年我国跨境服务进出口总额首次超过 8000 亿美元，创历史新高，同比增长 21.4%。与此同时，2020 年我国内向、外向附属机构服务销售收入合计达 17.5 万亿元，是当年 4.6 万亿元跨境服务进出口总额的 3.8 倍，商业存在继续保持我国服务贸易最主要模式的地位。（一）中国服务贸易四种模式发展概况 针对服务贸易统计困难，WTO 通过与其他国际组织合作，目前已初步公布了2017 年前包括中国在内主要国家按四种提供模式统计的服务贸易数据。结合图 2.1、图 2.2 分析可见，在中国接受外国服务方面，外国附属机构在中国国内提供的服务（销售收入）长期占据主导地位；在中国向国外提供服务方面，中国附属机构在他国国内提供的服务（销售收入）也显著高于其他模式提供的服务。图图 2.1 中国按四种模式接受外国中国按四种模式接受外国的服务（单位，亿美元）的服务（单位，亿美元）资料来源：WTO,TiSMoS 数据库 2021 年上海市附属机构服务贸易发展报告 14 图图 2.2 中国按四种模式为外国提供的服务（单位，亿美元）中国按四种模式为外国提供的服务（单位，亿美元）资料来源：WTO,TiSMoS 数据库（二）中国附属机构服务贸易统计（FATS）的制度框架 2007 年国家商务部等推出中国第一版 国际服务贸易统计制度（下称 制度），按照联合国等六个国际组织推荐的国际服务贸易统计手册（MSITS）的要求，初步建立起中国的服务贸易统计框架，其中对附属机构服务贸易的统计也实现了逐步完善。1、中国附属机构服务贸易统计的基本框架 根据国际规则，中国 FATS 统计的范围是由外国投资控制的企业在投资东道国当地的服务销售等之指标。其中,中国境内的外商投资企业在中国境内的服务销售,是中国的内向 FATS,即服务进口；中国对外直接投资所形成企业在外国当地的销售,是中国的外向 FATS,即服务出口。其中，关于如何界定“受外国母公司控制”,有不同处理方法:一是将拥有股权 50%以上作为标准,另一种是考虑实际控制作为标准,第三种是将所有在 10%以上者都划入统计范围。对此，中国 FATS 统计目前确定的方法是:内向 FATS 统计包括法人外商投资企业和非法人外国分支机构。法人外商投资企业与外商投资统计范围保持一致,包括所有外商持有股份在 50%以上的企业；外向 FATS 统计包括法人境外投资企业和非法人境外分支机构。与对外直接投资统计范围保持一致,包括所2021 年上海市附属机构服务贸易发展报告 15 有持有股份在 50%以上的境外直接投资企业、全资拥有的境外分支机构。其次，由于 FATS 统计的对象是受投资国母公司控制的直接投资企业,其统计内容主要涉及企业的活动以及企业的状况。遵循 国际服务贸易统计手册 的建议,中国 FATS 统计所设定的指标包括以下 4 个层次:（1）企业服务销售额(营业额),这是 FATS 统计的基本指标,尤其要关注在当地的服务销售。（2）企业雇员人数及外(中)方雇员人数、增加值、货物服务出口、货物服务进口,是反映企业当期活动的辅助指标。（3）企业的资产、负债与净值,企业研究与开发支出,是反映 FATS 背景情况的指标。（4）企业数,是在统计中进一步生成的指标,反映 FATS 的普遍程度。2、中国对国际投资的统计与附属机构服务贸易统计 结合上文分析可见，从数据来源看,FATS 统计与国际投资统计直接相关。结合中国具体情况,中国 FATS 统计主要依赖于以下数据来源:一是非金融内向 FATS 统计以商务部外商投资统计为主要数据来源；非金融外向 FATS 统计以商务部对外直接投资统计为主要数据来源。二是金融性 FATS(含外向和内向)统计的数据来源于相关金融部门,包括银行业监督管理委员会、证券业监督管理委员会、保险业监督管理委员会等。此外还可以参考统计局系统有关专业统计、有关部门的业务统计。由此而言，FATS 统计本质就是对在中国的外国公司和在外国的中国公司的服务销售等情况进行统计。它是 WTO 成员国进行服务贸易谈判和检查履约责任的依据，目前许多国家的服务贸易统计都在朝着这一方向转变。但在我国，该项统计制度建设还有待完善，原因主要是缺乏完整系统的国际投资基础统计数据。例如，在内向 FATS 统计方面，前期在华外资企业的财务数据在每年一度的“六部门联合年检”中有所包含，但指标较简单，信息量不够。在外向 FATS 统计方面，前期中国在境外直接投资企业的财务报表与服务贸易相关的数据也存在部分缺失。此外两者都缺乏对销售额或营业额中的货物与服务分组，这也导致附属机构统计的核心指标“服务销售额”数据缺失，相关部门只能根据典型资料推算。目前，随着国家外商投资统计和对外投资合作统计制度的逐步完善，上述情况正逐步发生着改变，也为我国进一步深入开展附属机构服务贸易统计奠定了基础。2021 年上海市附属机构服务贸易发展报告 16 （三）中国外国附属机构服务贸易发展概况 1、中国服务业吸收外国直接投资概况 近年来，伴随全球经济发展，中国利用外资开始面对诸多新情况、新形势与新任务，前期国家制定“六稳”战略就曾将“稳外资”作为重点要求。2021 年中国实际使用外资 1809.6 亿美元，同比增长 21.2%，实现了引资规模和质量的“双提升”，其中服务业吸收外资持续占据主导地位。（1）第三产业（服务业）已成为中国实际利用外资主要来源 统计显示（表 2.1），2021 年中国第一、二、三产业新设外商投资企业数量分别占比分别为 0.9%、11.8%、87.3%，实际使用外资金额占比分别为 0.3%、23.4%、76.3%。这说明服务业已成为我国吸收外资直接投资和设立企业的主要来源，由此也凸显出目前要加快开展内向 FATS 统计的现实重要性。表表 2.1 2012 年年-2021 年中国吸收外商直接投资产业分布年中国吸收外商直接投资产业分布（单位：家，亿美元）（单位：家，亿美元）年度 第一产业 第二产业 第三产业 新设企业 实际使用外资金额 新设企业 实际使用外资金额 新设企业 实际使用外资金额 2012 763 18.1 9419 524.6 14752 668.0 2013 629 15.8 7039 495.7 15253 727.7 2014 589 13.0 5649 439.2 17495 832.6 2015 471 11.1 4981 435.9 20888 908.7 2016 449 16.5 4618 402.1 22741 917.8 2017 579 7.9 6017 409.5 29047 945.6 2018 639 7.1 7935 482.7 51986 893.3 2019 424 4.4 6262 422.3 34224 985.5 2020 405 4.2 4607 365.5 33566 1123.7 2021 430 5.4 5613 423.4 41604 1380.8 数据来源：国家商务部 2021 年上海市附属机构服务贸易发展报告 17 （2）服务业实际利用外资主要分布租赁和商务服务业、房地产业等服务行业 从具体行业分布来看（表 2.2），2021 年我国吸收外商投资主要集中在制造业、租赁和商务服务业、房地产业、科学研究和技术服务业、信息传输、软件和信息技术服务业，批发和零售业，金融业。上述 7 个行业的新设企业数量占比为 86%，实际使用外资金额为 89.5%。表表 2.2 2021 年中国吸收外商直接投资具体行业分布（单位：亿美元）年中国吸收外商直接投资具体行业分布（单位：亿美元）新设企业数 比重(%)实际使用外资金额 比重(%)总计 47647 100.0 1809.6 100.0 农、林、牧、渔业 491 1.0 8.3 0.5 采矿业 25 0.1 25.8 1.4 制造业 4455 9.4 337.3 18.6 电力、热力、燃气及水生产和供应业 465 10 38.0 2.1 建筑业 701 1.5 22.7 1.3 批发和零售业 13379 28.1 167.2 9.2 交通运输、仓储和邮政业 693 1.5 53.3 2.9 住宿和餐饮业 1139 2.4 12.6 0.7 信息传输、软件和信息技术服务业 4053 8.5 201.0 11.1 金融业 448 0.9 120.2 6.6 房地产业 1125 2.4 236.1 13.0 租赁和商务服务业 9290 19.5 330.9 18.3 科学研究和技术服务业 8245 17.3 227.5 12.6 水利、环境和公共设施管理业 131 0.3 13.2 0.7 居民服务、修理和其他服务业 522 1.1 4.7 0.3 教育 216 0.5 0.1 0.01 2021 年上海市附属机构服务贸易发展报告 18 卫生和社会工作 150 0.3 3.7 0.2 文化、体育和娱乐业 2107 4.4 4.0 0.2 数据来源：国家商务部（3）吸收外商投资主要来源包括香港地区、台湾地区以及美国等 从投资主要来源看，截至 2021 年对华投资前 15 位国家累计设立外商投资企业96.3 万家，占我国累计设立外商投资企业数的 88.5%；累计对华投资金额为 2.3 万亿美元，占我国累计使用外资金额的 89.3%。图图 2.3 截至截至 2021 年中国实际吸收外资主要来源地情况年中国实际吸收外资主要来源地情况 数据来源：国家商务部（4）外资企业营业收入占全国规模以上企业五分之一 从外资企业运行情况来看，2021 年全国规模以上企业实现营业收入 1279226.5元，实现利润总额87092.1亿元。其中外商投资规模以上企业实现营业收入287986.2亿元，占全国规模以上企业营业收入的 22.5%；实现利润总额 22845.5 亿元，占全国规模以上企业利润总额的 26.2%。考虑到近年中国吸收外资主要以服务业为主，则上述统计亦反映出外国服务业附属机构在我国外资企业国内销售收入中占比应较大。2、中国内向附属机构服务贸易(内向 FATS)统计概况 内向附属机构服务贸易企业指的是在华设立的外商控股 50%以上的服务业和建筑服务企业。2020 年我国内向附属机构服务贸易企业 216721 家，实现销售收入95025 亿元，同比下降 1.3%。从行业看，销售收入排名前五的行业为信息传输、软2021 年上海市附属机构服务贸易发展报告 19 件和信息技术服务业，租赁和商务服务业，科学研究和技术服务业，批发和零售业，交通运输、仓储和邮政业。表表 2.3 2020 年内向附属机构销售收入排名前十大行业年内向附属机构销售收入排名前十大行业 行业名称 企业数量（家）销售收入（亿元）从业人员（人）金额 同比 总数 外方 信息软件和信息技术服务业 17724 22449.2 8.3 583024 11206 租赁和商务服务业 44836 20457.2-10.9 704141 39630 科学研究和技术服务业 33509 16012.5 28.1 832098 23045 批发和零售业 83493 10938.1-0.4 1267079 59598 交通运输、仓储和邮政业 6035 7770.2-0.2 199150 5697 房地产业 9727 7441.2-22.3 323346 4783 金融业 2868 2596.6-24.5 98007 2650 建筑业 4275 1467.0-6.9 58036 3017 住宿和餐饮业 4161 1280.4-13.3 325998 3252 居民服务、修理和其他服务业 2740 945.3-4.7 58324 1640 前十大行业合计 209368 91357.7-0.7 4449203 154518 数据来源：国家商务部 其次，从国别（地区）看，销售收入排名前五的所在国家（地区）为中国香港、美国、新加坡、英属维尔京群岛和英国，分别实现销售收入 44850.8 亿元、5334.6亿元、4247.3 亿元、3478.7 亿元和 2327.8 亿元。2021 年上海市附属机构服务贸易发展报告 20 表表 2.4 2020 年内向附属机构销售收入排名前十大国家（地区）年内向附属机构销售收入排名前十大国家（地区）国家（地区）企业数量（家）销售收入（亿元）从业人员（人）金额 同比 总数 外方 中国香港 72415 52732.0 12.1 1920139 36422 英属维尔京群岛 3610 10561.1-3.3 160206 2697 日本 3886 4967.9-11.1 138280 7287 新加坡 4675 4889.5-15.5 154877 4677 韩国 4098 2725.9-3.4 49269 6179 美国 6883 2614.5-10.2 163940 6723 德国 1849 2540.2 0.2 69679 3558 荷兰 725 1851.8 12.0 95318 2627 法国 1070 1363.4 12.9 42847 1646 开曼群岛 898 1165.5 4.9 117275 1040 前十大国家（地区）合计 100109 85411.8 4.7 2911830 72856 数据来源：国家商务部(四)中国在外国的附属机构服务贸易发展概况 1、中国服务业对外直接投资合作发展概况 根据国家商务部的统计，2021 年中国对外直接投资 1788.2 亿美元，比上年增长 16.3%，流量规模仅次于美国(4031 亿美元)。2021 年末，中国对外直接投资存量达 2.78 万亿美元，次于美国(9.81 万亿美元)和荷兰(3.36 万亿美元)。中国在全球外国直接投资中的影响力不断扩大，2021 年对外直接投资分别占全球当年流量、存量的 10.5%和 6.7%。（1）对外投资流量主要集中在服务业 在投资流量方面，2021年中国对外直接投资涵盖了国民经济的18个行业大类，流向租赁和商务服务业、批发和零售业、制造业、金融业、交通运输/仓储和邮政2021 年上海市附属机构服务贸易发展报告 21 业的投资均超过百亿美元（表 2.5）。这也表明目前我国对外投资活动主要集中在服务业领域。表表 2.5 2021 年中国对外投资行业分布年中国对外投资行业分布（单位：亿美元）（单位：亿美元）行业 流量金额 比重（）合计 1788.2 100.0 租赁和商务服务业 493.6 27.6 批发和零售业 281.5 15.7 制造业 268.7 15.0 金融业 268.0 15.0 交通运输仓储和邮政业 122.3 6.8 采矿业 84.1 4.7 信息传输软件和信息技术服务业 51.3 2.9 科学研究和技术服务业 50.7 2.8 建筑业 46.2 2.6 电力热力燃气及水的生产和供应业 43.9 2.5 房地产业 41.0 2.3 居民服务修理和其他服务业 18.1 1.0 农林牧渔业 9.3 0.5 卫生和社会工作 3.4 0.2 住宿和餐饮业 2.7 0.2 水利环境和公共设施管理业 2.2 0.1 文化体育和娱乐业 0.9 0.1 教育 0.3 0 数据来源：国家商务部 2021 年上海市附属机构服务贸易发展报告 22 （2）对外投资存量第三产业（服务业）占据八成 2021 年末，中国对外直接投资存量的八成集中在第三产业，金额为 22291.7 亿美元，主要分布在租赁和商务服务业、批发和零售业、金融业等领域。第二产业5446 亿美元，占中国对外直接投资存量的 19.6%。第一产业（农林牧渔业，但不含农林牧渔服务业）113.8 亿美元，占中国对外直接投资存量的 0.4%。图图 2.4：2021 年中国对外直接投资三大产业分布年中国对外直接投资三大产业分布 数据来源：国家商务部 就具体行业分布来看，2021 年末中国对外直接投资覆盖了国民经济所有行业类别，存量规模上千亿美元的行业有六个。其中租赁和商务服务业的投资以 11152.4亿美元高居榜首，占中国对外直接投资存量的 40%；批发和零售业的投资 3695.8亿美元，位列第二，占 13.3%；金融业的投资 3003.5 亿美元，占 10.8%；制造业的投资 2632.6 亿美元，占 9.5%；采矿业的投资 1815.1 亿美元，占 6.5%；信息传输软件和信息技术服务业的投资 1602.3 亿美元，占 5.8%,也是中国自然人对外投资较为集中的领域。以上六个行业存量合计 23901.7 亿美元，占中国对外直接投资存量的 85.8%。8 （3）对外投资覆盖全球多数国家和地区 2021 年，中国对外投资除流向欧洲的投资较上年减少外，对其他地区的投资均呈不同程度增长，其中亚洲是主要投资目的地。8 数据来源：国家商务部 2021 年上海市附属机构服务贸易发展报告 23 表表2.6 2021年中国对外直接投资流量地区构成情况年中国对外直接投资流量地区构成情况 洲别 流量金额 比上年增长（）比重（）亚洲 1281.0 14.0 71.6 欧洲 108.7-14.4 6.1 非洲 49.9 18.0 2.8 北美洲 65.8 3.8 3.7 拉丁美洲 261.6 57.0 14.6 大洋洲 21.2 46.2 1.2 合计 1788.2 16.3 100.0 数据来源：国家商务部 2021 年末，中国境内投资者在“一带一路”沿线设立境外企业超过 1.1 万家，涉及国民经济 18 个行业大类，当年实现直接投资 241.5 亿美元，比上年增长 7.1%,较2012 年翻一番，占同期中国对外直接投资流量的 13.5%。从国别构成看，投资主要流向新加坡、印度尼西亚、越南、泰国、马来西亚、老挝、阿拉伯联合酋长国、哈萨克斯坦、巴基斯坦、沙特阿拉伯等国家。2013 年2021 年中国对沿线国家累计直接投资 1640 亿美元9。（4）对东道国税收和就业贡献显著 根据国家商务部统计，2021年中国境外企业向投资所在国家（地区）缴纳各种税金总额555亿美元，增长24.7；年末境外企业从业员工总数395万人，其中雇用外方员工239.4万人，增加20.6万人10。考虑到近年我国对外直接投资流量和存量中服务行业占比均较高，上述统计也表明我国外向FATS发展较快且应已具有相当规模。2、中国外向附属机构服务贸易（外向 FATS）统计概况 外向附属机构服务贸易企业指的是在境外设立的中方控股50%以上的服务业企业和建筑服务企业。2020年，我国外向附属机构服务贸易企业24636家，实现销售收入80226.9亿元，同比下降3.8%。从行业看，销售收入排名前五的行业为租赁和商务服务业，批发和零售业，建筑业，信息传输、软件和信息技术服务，交通运输、仓储和邮政业，分别实现销售收入33852.4亿元、11087.2亿元、10755.8亿元、8310.5亿元和3758.5亿元。9 数据来源：国家商务部 10 数据来源：国家商务部 2021 年上海市附属机构服务贸易发展报告 24 表表 2.7 2020 年外向附属机构销售收入排名前十大行业年外向附属机构销售收入排名前十大行业11 行业名称 企业数量（家）销售收入（亿元）从业人员（人）金额 同比 总数 中方 租赁和商务服务业 4805 33852.4-5.7 304854 61963 批发和零售业 10775 11087.2-8.9 238483 41918 建筑业*10755.8-9.8 244886*信息传输、软件和信息技术服务业 2386 8310.5 86.6 80181 17726 交通运输、仓储和邮政业 1006 3758.5-11.0 48896 14792 房地产业 581 3133.9-10.3 67834 50599 居民服务、修理和其他服务业 754 1363.6 25.8 23554 2003 科学研究和技术服务业 1856 775.9-25.1 45294 9728 农、林、牧、渔专业及辅助性活动 415 390.5 6.6 15186 2069 开采专业及辅助性活动 55 335.7 74.3 6590 1975 前十大行业合计 22633 73764.1-2.0 1075758 202773 数据来源：国家商务部 此外，从国别（地区）看，销售收入排名前五的所在国家（地区）为中国香港、美国、新加坡、英属维尔京群岛和英国，分别实现销售收入44850.8亿元、5334.6亿元、4247.3亿元、3478.7亿元和2327.8亿元。11 建筑服务业未统计企业数量和中方从业人员数量。2021 年上海市附属机构服务贸易发展报告 25 表表 2.8 2020 年外向附属机构销售收入排名前十大国家（地区）年外向附属机构销售收入排名前十大国家（地区）12 国家（地区）企业数量（家）销售收入（亿元）从业人员（人）金额 同比 总数 中方 中国香港 10939 44850.8 8.8 497646 157275 美国 3131 5334.6 296.6 60949 3735 新加坡 849 4247.3-16.7 44891 2693 英属维尔京群岛 720 3478.7 25.2 24692 6522 英国 229 2327.8-31.4 2442 278 开曼群岛 279 997.3-16.3 18343 5831 阿联酋 205 699.4 53.5 15806 1732 马来西亚 159 535.2-7.7 11794 789 印度尼西亚 171 507.6*24161 916 澳大利亚 453 397.5-5.3 10655 471 前十大国家（地区）合计 17135 63376.1 10.7 711379 180242 数据来源：国家商务部 12 不含建筑服务业企业数量和从业人员数。2021 年上海市附属机构服务贸易发展报告 26 三、2021 年上海市附属机构服务贸易发展实践 加快服务贸易创新发展，既是国家改革开放新时期的重要战略部署，也是当前上海加快转变经济发展方式的重要途径。近年来，上海围绕“五个中心”等建设，形成服务贸易发展合力，优化服务贸易发展环境，深化服务业市场开放，聚焦自贸实验区等重点区域及航运服务、金融服务、会展文化服务等优势领域，充分发挥区位优势和枢纽功能，推动经济结构转型，大力促进国际服务贸易发展，不断提升对长三角地区的服务和辐射水平，取得显著成绩。（一）对上海市服务贸易整体发展情况的回顾 近年来，服务业已成为上海经济增量的主导引擎，2021 年全年上海实现地区生产总值（GDP）43214.85 亿元。其中，第一产业增加值 99.97 亿元，下降 6.5%；第二产业增加值 11449.32 亿元，增长 9.4%；第三产业增加值 31665.56 亿元，增长7.6%。第三产业增加值占地区生产总值的比重为 73.3%，表明服务业已成为上海实现经济增长的主导力量（表 3.1）。第三产业主导地区经济增长也有力推动了上海服务贸易发展。目前上海服务贸易进出口规模约占全国四分之一，长期保持了全国第一的位置。统计显示13，2021年上海跨境服务贸易进出口额达 2294.1 亿美元，同比增长 49.5%，规模和增速均创出历史新高，数字贸易进出口额 568.8 亿美元，同比亦增长 31.2%。与此同时，上海作为中国重要的外国投资集聚地和对外投资出发地，附属机构服务贸易也实现了显著发展。2021 年在沪服务业外国附属机构已达 54468 家，销售收入到达77621.76 亿元，纳税总额 4909.76 亿元，创造就业 167.61 万人次。此外，从服务贸易发展的结构来看，当前上海既关注改造升级传统服务业,也注重培育发展新兴服务业、特色服务业，尤其重视数字技术与货物贸易、服务贸易的融合，不仅在出口规模上创新高，在企业集聚、产业赋能和协同创新等方面也取得了较好的发展成效。13 资料来源：上海市商务委员会。2021 年上海市附属机构服务贸易发展报告 27 表表 3.1 上海市生产总值构成（上海市生产总值构成（2015-2021）单位：单位：%第一产业 第二产业 第三产业 2015 0.4 31.3 68.3 2016 0.4 28.7 70.9 2017 0.4 28.9 70.7 2018 0.3 28.8 70.9 2019 0.3 26.8 72.9 2020 0.3 26.6 73.1 2021 0.2 26.5 73.3 资料来源：上海市统计局 上海服务贸易发展成就不是一日之功，其成绩的背后与上海长期以来不断进行产业结构优化调整和扩大开放密不可分。早在 1985 年底，国务院批复的关于上海经济发展战略的汇报提纲 就要求在保持制造业优化升级的同时，上海要优先发展第三产业。浦东开发开放以后，上海从建设“四个中心”到“五个中心”，在此过程中，上海持续调整制造业结构，推动传统制造业向高附加值、高技术的行业发展。中国“入世”后，上海服务业对外开放的程度不断提高，在开放的环境下，外资更多更快地流向服务业。2013 年上海自贸试验区建立后，上海提高服务业改革深度和开放广度，大幅度放宽市场准入，打造国际一流营商环境，助力上海经济结构调整、转型升级。2016年上海入选国家首批服务贸易创新发展试点，2018 年继续入选第二轮深化服务贸易创新发展试点。2020 年又入选国家第三轮全面深化服务贸易创新发展试点地区，上海市政府还颁布上海市全面深化服务贸易创新发展试点实施方案。目前浦东软件园被认定为国家数字服务出口基地，徐汇区被认定为首批国家文化出口基地等。可以说，改革开放推进了上海服务贸易的发展，而服务贸易的发展又进一步促进了上海的改革开放工作。党的二十大报告要求“创新服务贸易发展机制，发展数字贸易”。作为全面深化服务贸易创新试点城市，上海目前也正更加积极探索服务业对外开放新机制，积极为中国服务贸易创新发展做出新贡献。（二）上海市服务业“引进来”与“走出去”工作推进情况 近年来，上海主动适应新发展阶段特点，聚焦全面深化服务贸易创新发展试点工作主线，扎实推进服务贸易结构优化和质量提升，积极促进服务业“引进来”与“走出去”工作，显著推动了附属机构服务贸易发展，有力支撑了全国服务贸易排头兵2021 年上海市附属机构服务贸易发展报告 28 地位。1、持续优化政策环境（1）制定并推进上海市全面深化服务贸易创新发展试点实施方案。根据国务院关于全面深化服务贸易创新发展试点的统一部署，按照市政府主要领导关于做好试点工作的批示精神，牵头编制 上海市全面深化服务贸易创新发展试点实施方案，提出了个方面 22 项任务、80 条试点举措。（2）修订上海市服务贸易示范基地和示范项目认定管理办法。鼓励各区和经济园区探索建设特色服务出口基地和重点项目，形成平台梯队，发布新版上海市服务贸易示范基地和示范项目认定管理办法。近期上海市商务委员会已认定若干“上海市服务贸易示范基地”和“上海市服务贸易示范项目”。（3）制定上海市营商环境创新试点实施方案。为贯彻落实国家关于优化营商环境的决策部署，着力打造市场化、法治化、国际化一流营商环境，进一步激发市场活力，上海市人民政府 2021 年 12 月颁布上海市营商环境创新试点实施方案，聚焦重点领域和关键环节营造国际一流营商环境，其中就要求优化外资项目和境外投资管理服务、提升跨境贸易便利化水平、优化外资企业和国际人才管理服务等。（4）修定上海市鼓励跨国公司设立地区总部的规定。为进一步扩大对外开放，鼓励跨国公司在本市设立地区总部，鼓励在沪跨国公司地区总部进一步集聚实体业务、拓展功能、提升能级，促进经济转型发展，上海市人民政府近期还实施“总部增能行动”等，实现更深层次、更宽领域、更大力度的开放。2、提升服务贸易重点领域竞争力（1）大力发展数字贸易推进落实上海市数字贸易发展行动方案。浦东软件园被认定为首批国家数字服务出口基地。推动虹桥商务区打造全球数字贸易港，进一步集聚数字贸易重点企业和重要平台。建设数字贸易交易促进平台外汇结算、版权服务等功能和虹桥分平台等。上海作为主宾市，还参展首届全球数字贸易博览会，搭建上海城市主题展区，重点展示上海在国家战略指引下，加快发展数字贸易的历程、成果和未来愿景。（2）加快推进文化贸易发展。不断丰富国家文化出口基地（徐汇）建设内涵，组织企业申报“国家文化出口重点企业和重点项目”和文化产业发展专项资金。继续提升国家对外文化贸易基地（上海）作为进博会“6 天365 天”常年展示交易平台的服务水平和影响力，启动“千帆计划”，支持服务数字内容“走出去”。推动上海文2021 年上海市附属机构服务贸易发展报告 29 化贸易语言服务基地为“在线经济”提供跨文化交流和多语种服务。（3）推动中医药服务贸易创新发展。积极贯彻落实市委、市政府印发的关于促进中医药传承创新发展的实施意见，依托上海中医药国际服务贸易平台开展中医适宜技术的筛选和推广、“海上中医”的品牌推介、中医药服务贸易培训等工作。继续推动中医药国际标准化工作，支持上海中医药大学筹建中医药国际标准化研究中心。（4）加快推动服务外包转型升级实。积极贯彻落实商务部等八部委关于推动服务外包加快转型升级的指导意见，编制印发上海市加快推动服务外包转型升级实施方案，提出了 5 个方面 20 项任务、45 条具体举措。根据商务部公示 2021年度中国服务外包示范城市及申请城市综合评价结果，上海在 37 个示范城市中位列第一，显示出上海较高的生产性服务业发展水平。3、做好各类服务贸易促进活动组织工作（1）落实好进口博览会服务贸易分团组织工作。在 2021 年第四届进博会服务贸易展区中，各展商重点展示各领域前瞻性创新服务解决方案，打造横跨金融咨询、商贸物流、检测认证和文化旅游等服务的大平台。其中文化板块作为展区全新打造的重点，关注产业迭代升级，引领跨界融合趋势，呈现出新的亮点。（2）创新软件贸易企业线上交流合作新渠道。第十九届上海软件贸易发展论坛开幕论坛于2021年11月9日上午在南虹桥成功举办。本届论坛以“数字驱动创新，贸易赋能未来”为主题，商务部，本市有关部门和中央在沪单位以及贸易投资促进机构和企业代表近百人参会。此外还举办了人工智能技术与中医药国际化、数字出海路径、全球数字贸易规则新趋势及新挑战等三场分论坛，并举办云助力数字化转型论坛和中日企业项目洽谈会等两场线上活动（3）服贸会上海城市形象展打造数字贸易国际枢纽港。2021 年中国国际服务贸易交易会上海城市形象展以“数字贸易枢纽港、链接全球新场景”为主题，展现城市软实力，重点展示上海在国家战略指引下，加快发展数字贸易的历程、阶段性成果和未来愿景。展区突出数字要素、注重互动体验，设置云服务、数字内容、数字服务、跨境电商等区域，营造面向未来、面向全球的数字贸易国际枢纽港整体形象。2021 年上海市附属机构服务贸易发展报告 30 （三）上海市外国附属机构服务贸易发展概况14 1、上海市服务业吸收外资概况（1）吸收外资继续保持全国前列 根据国家商务部统计，2021 年中国实际使用外资金额排名前十的省份分别是江苏、广东、上海、山东、浙江、北京、天津、福建、海南、四川，规模占全国比重为 83.6%。其中上海吸收外资继续保持全国前列，在我国地方省级行政区排名第三（表 3.2）。表表 3.2 2021 年中国主要省市吸收外商直接投资情况年中国主要省市吸收外商直接投资情况 地区名称 新设企业数（家）比重(%)实际使用外资金额（亿美元）比重(%)总计 47647 100.0 1809.6 100.0 江苏 4237 8.9 288.5 15.9 广东 16155 33.9 276.6 15.3 上海 6717 14.1 233.3 12.9 山东 3064 6.4 215.2 11.9 浙江 3547 7.4 183.4 10.1 资料来源：国家商务部 （2）服务业吸收外资维持高位并主要来自发达经济体 上海作为全国服务业相对发达地区，近年来服务业利用外资也获得了较为显著成果。统计显示（表 3.3），2021 年上海吸收外商直接投资实到金额中第三产业（服务业）占比达到 95.5%。其中商务服务业实际使用外资 76.04 亿美元，同比增长38%，占比超过 1/3，成为引资最多和增长最快的领域;以信息服务、研发和技术服务为主的高技术服务业实际使用外资 65.69 亿美元，同比增长 11%，占比约三成。14 本部分所用金额统计数据的计量单位采取双轨制，以美元投资和计价的仍以美元作为货币单位进行统计分析，以人民币结算的以元为货币单位进行统计分析。下同。2021 年上海市附属机构服务贸易发展报告 31 表表 3.3 2021 年上海外商直接投资合同金额与实到金额年上海外商直接投资合同金额与实到金额 产业类别 合同金额（亿美元）实到金额（亿美元）2021 年 至 2021 年 底累计 2021 年 至 2021 年 底累计 第一产业 0.4 8.5 0.03 5.0 第二产业 25.7 1147.6 10.2 653.4 第三产业 577.8 5139.5 215.3 2364.3 资料来源：上海统计局 此外，从上海吸收外商投资来源地看，2021 年香港、新加坡、欧洲、日本、美国等前五位外资来源地合计实际投资 212.63 亿美元，合计占比达到 94.3%，也表明发达经济体是上海服务业吸收外资的主要来源地15。2、上海市外国附属机构服务贸易（内向 FATS）发展概况 2021 年上海外国附属机构服务贸易（内向 FATS）发展总体保持增长态势（统计对象为在沪设立的包含外商投资的服务行业企业）。考虑到近年新冠疫情对经贸影响较大，以 2018 年为基期比较（表 3.4），2021 年上海服务业外国附属机构企业数量达到 54468 家，较 2018 年增长 45.3%；销售收入 77621.76 亿元，较 2018 年增长 71.3%；纳税总额 4909.76，较 2018 年增长 58.5%。从业人数 167.61 万人，较 2018 年增长 11.3%（见表 3.4）。此外，对在沪外国附属机构服务业发展与上海外资企业总体经营状况的比较还表明，2021 年上海服务业外国附属机构企业数占上海外资企业总数的 86.8%；销售收入占到上海外资企业销售收入的 75.7%；纳税总额占到上海外资企业纳税总额的 77.7%，年末从业人数业占到上海外资企业从业人员数的 66.7%。由此也凸显出服务业外国附属机构在上海外资企业发展中的显著地位。15 资料来源：上海市商务委员会 2021 年上海市附属机构服务贸易发展报告 32 表表 3.4 近年上海服务贸易外国附属机构发展情况近年上海服务贸易外国附属机构发展情况 2015 年 2018 年 2021 年 2021 年服务业外国附属机构占比 企业数（家）28079 37493 54468 86.8%销售收入（亿元）32418.85 45317.69 77621.76 75.7%纳税总额（亿元）2013.32 3097.40 4909.76 77.7%年末从业人数（万人）141.29 150.65 167.61 66.7%资料来源：上海市商务委员会 其次，在分行业发展方面，从企业数量看，2021 年上海服务业外国附属机构占比超过 10%的行业包括批发和零售业，租赁和商务服务业及科学研究和技术服务业；从销售收入看，2021 年占比超过 10%的行业包括批发和零售业，租赁和商务服务业及交通运输、仓储和邮政业；从就业人数看，2021 年占比超过 10%的行业包括批发和零售业，租赁和商务服务业及科学研究和技术服务业；从纳税额来看，2021 年占比超过 10%的行业包括批发和零售业，租赁和商务服务业及金融业。综合而言，批发和零售业，租赁和商务服务业，科学研究和技术服务业，交通运输、仓储和邮政业，金融业，信息传输、软件和信息技术服务业及房地产业在目前上海附属机构服务贸易发展中占据较大比重。（四）上海市服务业对外投资及企业“走出去”发展概况 1、对外投资合作名列全国前茅 根据国家商务部的相关统计，2021 年我国东部省份对外直接投资表现活跃，对外直接投资达到 718.1 亿美元，占地方投资流量的 81.9%。广东、浙江、上海、江苏、北京等列地方对外直接投资流量前十位（表 3.5），合计 738.4 亿美元，占地方对外直接投资流量的 84.2%。其中上海占地方比重达到 15.1%，在我国地方省级行政区排名第三。其次，从我国地方对外直接投资存量情况来看，排名前十位的地区也主要集中在东部地区（表 3.6）。2021 年底东部地区对外非金融类直接投资存量达到 6996.92021 年上海市附属机构服务贸易发展报告 33 亿美元，占地方非金融类存量的 82.3%。其中广东省以 1657.2 亿美元的存量位列地方对外直接投资存量之首，其次为上海市 1515 亿美元，在我国地方省级行政区排名第二。表表 3.5 2021 年地方对外直接投资流量前年地方对外直接投资流量前 10 位省市位省市 序号 省市 流量金额 占地方比重（）1 广东省 141.7 16.2 2 浙江省 133.7 15.2 3 上海市 132.2 15.1 4 江苏省 90.6 10.3 5 北京市 70.5 8.1 6 山东省 50.2 5.7 7 福建省 40.4 4.6 8 安徽省 28.4 3.2 9 河北省 27.5 3.1 10 天津市 23.2 2.7 合计 738.4 84.2 数据来源：国家商务部 最后，从在境外设立企业数目来看，2021 年末境内投资者在境外设立非金融类企业 4.5 万家。从境外非金融类企业的隶属情况看，地方企业占 86.3%，中央企业和单位占 13.7%。其中在境外设立企业数最多的地区是广东，共设立 8767 家。上海在地方排名第二，为 4642 家16。16 数据来源：中国商务部 2021 年上海市附属机构服务贸易发展报告 34 表表 3.6 2021 年地方对外直接投资存量前年地方对外直接投资存量前 10 位省市位省市 序号 省市 存量金额 1 广东省 1657.2 2 上海市 1515.0 3 北京市 958.8 4 浙江省 823.1 5 江苏省 685.4 6 山东省 578.8 7 福建省 255.4 8 天津市 240.6 9 安徽省 176.4 10 河南省 165.6 合计 7056.3 数据来源：中国商务部 2、服务业对外投资占比继续保持高位 2021 年上海市对外直接投资流量的行业领域涵盖国民经济 17 个大类，主要流向租赁和商务服务业、制造业、科学研究和技术服务业、信息传输/软件和信息技术服务业、交通运输/仓储和邮政业、批发和零售业，以上六个行业合计占上海市对外直接投资流量总额九城以上，其中服务业占比更是达到了七成以上。值得强调的是，在高科技对外投资方面，目前上海市也具有相当的实力和基础。2021 年上海市科学研究和技术服务业对外投资流量排名已仅次于租赁和商务服务业和制造业。其次，按照投资行业存量分布，上海市 2021 年底对外直接投资近五成集中在租赁和商务服务业，其次为制造业、信息传输/软件和信息技术服务业、科学研究和技术服务业、批发和零售业、交通运输、仓储和邮政业。以上六个行业的投资存量占上海市对外直接投资存量的八成以上。3、对外投资布局实现多元化发展 2021 年上海市对外直接投资流量排名前十位的国家和地区占比达九成以上，依次为：中国香港、开曼群岛、英属维尔京群岛、新加坡、印度尼西亚、英国、美国、德国、马来西亚和澳大利亚。在对外投资存量方面，截至 2021 年底，上海市对外2021 年上海市附属机构服务贸易发展报告 35 直接投资存量分布在 107 个国家和地区，其中九成以上的投资集中在排名前十位的国家和地区，它们依次为：中国香港、开曼群岛、英属维尔京群岛、新加坡、印尼、英国、美国、德国、马来西亚和澳大利亚。此外，近年上海市对“一带一路”沿线国家投资的占比已超一成，而且投资国家集中度较高。其中超九成投资集中在新加坡、印尼、阿联酋、马来西亚和俄罗斯。4、对外承包工程与劳务合作受疫情影响仍表现不俗 受新冠肺炎疫情全球蔓延的影响，近年国际工程承包市场的发展严重受挫，中国对外承包工程业务亦受到影响。2021 年，上海市对外承包工程企业新签合同 1458份；新签合同额 79.23 亿美元；完成营业额 103.78 亿美元。受新冠肺炎疫情影响，近年来上海市对外劳务规模也大幅缩减。截至 2020 年底，累计派出各类劳务人员24629 人，占地方派出各类劳务人员总数的 9.1%，比上年减少 4440 人；年末在外各类劳务人员 29924 人，占地方年末在外劳务人员总数的 5.3%，较上年减少 11521人。与此同时，近年上海市对外承包工程企业表现仍不俗，在入围美国工程新闻记录杂志（ENR）评选的 2021 年全球最大 250 家国际工程承包商排名的中国企业中，位次跃升幅度最大的为上海电气，排名从第 160 位上升至第 51 位。(五)上海市服务业开展国际投资合作的典型实践与案例 1、持续优化营商环境，着力打造外商投资首选地 自 2017 年以来，上海瞄准最高标准、最好水平，从 1.0 版到 4.0 版连续四年出台优化营商环境工作安排，连续四年召开全市优化营商环境大会，稳步实施了 584多项改革举措，取得了重要进展和明显成效。2021 年 9 月，国务院常务会议审议通过关于开展营商环境创新试点工作的意见，把上海作为首批国家营商环境创新试点城市之一，这是上海进一步突破提升，全面建设国际一流营商环境的重大机遇。近年上海市政府更出台 上海市优化营商环境条例、上海市外商投资条例，并修订上海市鼓励跨国公司设立地区总部的规定等，重视建立外资企业投资中心及涉外服务专窗等精准服务机制，为外资企业创造良好营商环境。2021 年上海市附属机构服务贸易发展报告 36 案例案例 1 临港新区建设一站式国际商事纠纷解决机制临港新区建设一站式国际商事纠纷解决机制 上海以临港新片区为实验田，加快建设一站式国际商事纠纷解决机制，推进国际商事制度创新试点，完善综合性法律服务，助力打造面向全球的亚太仲裁中心。主要做法就包括：一是建设一站式争议解决中心。一站式争议解决中心由 44 家诉讼、仲裁、调解机构 共同建设，该中心还设立了上海法院诉讼服务窗口，开展线上线下一体化诉讼服务，并启动 12368 诉讼服务智慧舱建设论证工作，为临港新片区当事人提供了高效便捷、专业就近的优质诉讼服务。二是推进国际商事制度创新“孵化”和“展示”。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临港新 片区总体方案规定，允许境外知名仲裁及争议解决机构在临港新片区设立业务机构，该项试点政策成功吸引法国国际商会、香港国际仲裁中心、新加坡国际仲裁中心、韩国商事仲裁 院 4 家境外仲裁机构在上海自贸区设立代表机构。三是提供综合性法律服务。临港新片区法律服务中心有效发挥桥梁纽带作用，连接政府 部门、法律机构、市场主体及人民群众，提供各专业领域法律咨询。结合前期实践来看，相关措施一是促使纠纷当事人达成共识，对于涉及新片区企业案件可适应简易程序的均优先在临港当地解决，目前已成功调解或仲裁多起海事商务案件。二是提供精准高效的对接服务。法律服务中心积极发挥资源整合优势，组建了一支由 20 家专业机构、150 余名从业人员组成的临港新片区法律志愿者服务队，面向临港全域开通 7*24 小时服务热线，以创新的云平台在线模式为新片区广大落户企业和居民群众提供高 效便捷的法律服务保障。三是创新开展各类司法活动。截至目前，中心已针对新片区产业发展急需的知识产权、企业合规等法律服务诉求，累计举办各类线上线下论坛活动 80 场，接待各机构调研 90 次。资料来源：上海市商务委员会 2、外商投资发展平稳，服务业主导百强企业 根据上海市外商投资协会发布的“2021 年上海市外商投资企业百强榜单”，共计253 家外商投资企业入围上海市外商投资企业营业收入、进出口总额、纳税贡献、创造就业 4 项百强榜单。其中位列各榜单首位公司就包括苹果电脑贸易（上海）有限公司、达功（上海）电脑有限公司、保时捷（中国）汽车销售有限公司和昌硕科技（上海）有限公司等。上海市外商投资企业百强榜展示了外商投资企业对上海经济发展的支撑作用。百强上榜外商投资企业的营业收入合计 35675.05 亿元，同比增长 14.66%，占上海市参加外商投资年度报告企业总营业收入的 34.75%。从百强2021 年上海市附属机构服务贸易发展报告 37 企业的行业来看，批发和零售业、制造业、租赁和商务服务业居前三位，也体现了服务业在上海外商投资企业发展中的主导地位。表表 3.7 2021 年上海市外商投资企业百强榜前十位企业年上海市外商投资企业百强榜前十位企业 营业收入十强 进出口额十强 纳税贡献十强 创造就业十强 1 苹果电脑贸易（上海）有限公司 达功（上海）电脑有限公司 保时捷（中国）汽车销售有限公司 昌硕科技（上海）有限公司 2 上汽通用汽车销售有限公司 英特尔贸易（上海）有限公司 历峰商业有限公司 达功（上海）电脑有限公司 3 上汽通用汽车有限公司 昌硕科技（上海）有限公司 上汽大众汽车有限公司 迅销（中国）商贸有限公司 4 上海三星半导体有限公司 保时捷（中国）汽车销售有限公司 上汽通用汽车有限公司 特斯拉（上海）有限公司 5 上汽大众汽车有限公司 特斯拉（上海）有限公司 路易威登（中国）商业销售有限公司 上汽大众汽车有限公司 6 上海上汽大众汽车销售有限公司 晟碟半导体（上海）有限公司 欧莱雅（中国）有限公司 迅达（中国）电梯有限公司 7 达功（上海）电脑有限公司 安 靠 封 装 测 试（上海）有限公司 上汽通用汽车销售有限公司 雅诗兰黛（上海）商贸有限公司 8 特斯拉（上海）有限公司 近 铁 国 际 物 流（中国）有限公司 苹果电脑贸易（上海）有限公司 联合汽车电子有限公司 9 托克投资（中国）有限公司 嘉吉投资（中国）有限公司 香奈儿（中国）贸易有限公司 上海国际主题乐园有限公司 10 昌硕科技（上海）有限公司 金士顿科技（上海）有限公司 雅诗兰黛（上海）商贸有限公司 耐克商业（中国）有限公司 资料来源：上海市商务委员会 3、数字经济国际合作势头良好，“引进来”与“走出去”实现并进 近年我国数字经济在多个领域已位列世界前茅。而在全国范围内，上海数字经济发展水平也位居全国前列。目前上海正对标国际自由贸易规则，做强做大数字贸易。培育一批数字贸易创新企业和国际化数字贸易品牌，打造国际数据产业创新集2021 年上海市附属机构服务贸易发展报告 38 群，构建与跨境数据流通特点相适应的数字贸易基础设施，推动建设临港数字贸易枢纽港示范区，逐步培育国际数据传输、数据存储、数据分析和加工服务业态等。案例案例 3 上海率先探索数据跨境流动，推进国际数据港建设上海率先探索数据跨境流动，推进国际数据港建设 临港新片区探索创新数据跨境流动领域的相关制度，积极推进国际数据港建设，进一步提升临港新片区数字经济发展的显示度，为国家试制度、探新路。主要做法包括：一是探索建立数据跨境流动管理体系。积极推动数据跨境流动相关管理体系建设，探索数据跨境流动制度，打造数据安全高地。按照“1 1 N”的推进思路，探索数据分类分级管理和“一行业一清单”的正面清单模式；探索“四个一”推进机制：即建立一套与市 相关部门的统筹协调机制，建设国际互联网数据专用通道等一批新型基础设施，搭建一个数据跨境流动公共服务管理平台，协助推进一批企业数据跨境流动安全评估试点。二是提升信息基础设施建设硬实力。提升国际海光缆容量，协调推进新建直达东亚和东南亚的海光缆系统在上海落地；建设国际互联网专用通道，建设从园区直达国际通信业务出入口局的数据专用通道；试点建设新型互联网交换中心，实现“一点接入、多点互通”的高效流量交换；建设全球数据枢纽平台，建设大规模高等级云数据中心；建设商汤科技人工智能计算与赋能平台、中国电信公共算力中心、上海移动临港 IDC 研发与产业化基地二期。三是建设信息飞鱼全球数字经济创新岛。搭建从跨境研发、赋能到多场景应用的功能结构，利用跨境数字产业推动各产业技术升级，推进人工算法、图像识别等重要技术突破，打造全球领先的信息科技创新产业链。近期部分企业已率先开展数据跨境流动安全评估试点，探索跨境数据流动分类监管模式。临港新片区也已指导多家企业完成安全评估试点上报，并完成首家企业的安全评估试点。加快建设“信息飞鱼”全球数字经济创新岛，聚焦航运物流、金融服务、跨境贸易、汽车制造领域，落户一批国际企业，形成产业集聚区。资料来源：上海市商务委员会 基于自身发展优势，目前上海数字经济对外投资在长三角地区乃至全国范围内也名列前茅。在长三角地区数字经济对外投资中，上海占据半壁江山，2020 年对外直接投资流量和存量分别占 48.1%和 65.8%。在全国范围内，2020 年上海市数字经济相关领域对外直接投资流量为 20.2 亿美元，占全国各省/市/区对该领域投资的17.4%；截至 2020 年底，上海市数字经济相关领域对外直接投资存量为 179.7 亿美元，比上年增加 12.9 亿美元，占各省/市/区投资总额的 11.9%。17例如，总部位于 17 资料来源：上海市商务委员会 2021 年上海市附属机构服务贸易发展报告 39 上海的云计算企业优刻得（Ucloud）近年来加快海外市场拓展步伐，已在新加坡、泰国、印度、印尼、越南个国家进行布局，在东南亚云计算市场中占据一定市场份额。4、“千帆计划”助推文化出海，“上海符号”获得持续推广 上海的文化企业一直引领全国文化企业“走出去”浪潮，其业务范围遍及全球五大洲。入选国家文化出口重点企业(项目)数量近十余年来稳步增长；出口企业性质多元化发展，国有、混合所有制与民营企业均有建树；出口业务范围更加广泛，从图书出版、演艺节目、广播电视拓展到数字游戏、会展策划、平台服务等方面。这些变化主要就受益于“一带一路”倡议的积极响应、上合组织的“上海品牌”、“上海自贸区”的先行试点等宏观环境、各级政府支持和各相关部委的通力协作等。案例案例 4 文化出海的文化出海的“上海符号上海符号”近年上海加快推动文化贸易创新发展，以全力打响“上海文化”品牌为导向，以用好用活红色文化、海派文化、江南文化资源为主线，对标国际最高标准、最好水平，加快打造一批海派特色突出、城市特质彰显、内涵价值丰富、感知识别度高的国内国际知名文化品牌，全面提升城市软实力，深化建设更加开放包容、更富创新活力、更显人文关怀、更具时代魅力、更有世界影响力的社会主义国际文化大都市。围绕这一目标，上海市商务委员会遴选了十大文化贸易 IP，为文化出海书写“上海符号”。“翻译中国”架一座文化出海之桥：语言是一个国家和民族文化的载体，它承载着重要的传播作用。让中国文化实现走出去，首先就是如何打破语言的壁垒，精准翻译文字背后的文化含义，让世界“听懂”中国，在同一语境下“阅读中国”。2021 年，上海人民出版社的火种寻找中国复兴之路、上海少年儿童出版社有限公司的十万个为什么、上海新闻出版发展有限公司的文化中国丛书以多语种、多平台同步输出的方式触达多个不同的国家和地区，让世界了解中国的发展之路、文化底蕴与文化魅力。“中国原创”用内容打开世界之门：当沟通的桥梁已经建起，引人入胜的内容就成为迈向世界的“通行证”。文化是一个相对抽象的概念，如何将优秀的中国文化转化为易于传播的内容是一种“智慧”。2021 年，啊哈娱乐旗下的国漫伍六七和由上海广播电视台联合上海耀客传媒股份有限公司、上海尚世影业有限公司携手打造的抗疫题材剧集在一起成为脱颖而出的文化内容出海产品，它们向世界讲述了关于爱和守护的中国精神。2021 年上海市附属机构服务贸易发展报告 40 “创新演绎”多元形式绽放文化之美：图书、影视剧、演出、游戏都是文化的不同承载形式，优质的内容也需要通过多种形式进行创新演绎，建立立体式、多维度传播。2021 年，阅文集团旗下的漫画改编作品全职法师、B 站旗下的动画改编作品天官赐福和上海时空之旅文化发展有限公司运作经营的杂技剧时空之旅分别以创新的表现形式演绎文化之美。资料来源：上海市商务委员会 5、发挥承包工程传统优势，先进技术彰显“中国智慧”上海对外承包工程企业在持续、快速的迭代改进和多元化市场积累中形成技术、标准和管理经验，在一些行业领域已经达到或超过欧美标准，在先进技术、管理、建设速度、降低成本、绿色发展等方面彰显“中国智慧”。例如，上港集团在以色列投资建设的海法新港是中国企业首次以先进科技和管理经验在发达国家建设的“智慧港口”。该港口是上港集团拥有运营权的自动化集装箱港口。在建设过程中，上港集团采用全球领先的港口技术，在自动化程度、作业效率、节能环保、客户服务等方面推动港口运作实现转型升级，加强了海法新港作为地中海枢纽港和“一带一路”沿线节点港口的作用。上海市企业在东道国积极开展对外投资和承包工程建设，在基础设施建设、产业发展等方面帮助东道国弥补发展短板，突破经济社会发展瓶颈。例如，上海建工扎根柬埔寨近 17 年，积累了丰富的建设经验，帮助柬埔寨建设公路、桥梁、集装箱码头等基础设施，累计承建 20 多个项目，为柬埔寨打造多个国家标杆工程。再如，2020 年上海电气集团总承包建设的孟加拉国锡莱特扩建项目顺利完成机组可靠性试运行，成为上海电气首个海外联合循环总承包投产项目。该机组的投运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孟加拉国，特别是锡莱特地区的电力短缺状况，为孟加拉国工业化进程做出积极贡献。6、积极搭建全球服务平台，政策创新成为最佳实践 为积极拓展服务贸易海外市场，上海设立了全国首个服务贸易领域国际化公共服务平台上海服务贸易全球促进联盟，吸纳日本、巴西等 10 余个国家的 30 多家机构会员，通过搭建海外推广平台、举办服务推介洽谈会、编制重点领域“海外行”报告与重点国别市场拓展指南等方式，打造服务贸易海外促进体系，助力上海服务贸易高质量“引进来”和高水平“走出去”。2021 年上海市附属机构服务贸易发展报告 41 平台拓展了国际交流合作渠道，大量国内优秀企业借助平台前往国外参加中东电影动漫展、芬兰赫尔辛基 Slush 创投大会等业内知名展会。通过搭建在线交流平台，成功举办西班牙生物医药产业对接会、北爱尔兰创投对接会等交流活动，助力企业开展线上国际经贸合作。上海市在海外促进、重点行业、贸易生态、在线培训等领域建设高水平公共服务平台，为企业提供多层次、专业化公共服务的创新做法也成功入选国家商务部全面深化服务贸易创新发展试点最佳实践案例。案例案例 5 搭建链接全球的公共服务平台搭建链接全球的公共服务平台 为推动服务贸易各领域高质量发展，加大对服务贸易企业的支持力度，上海市持续推动服务贸易创新发展试点公共服务平台建设，围绕海外促进、重点行业领域等方面，为企业提供多层次公共服务。一是打造海外促进服务平台。海外促进服务平台积极拓展服务贸易海外市场，设立服务贸易领域国际化公共服务平台上海服务贸易全球促进联盟，通过搭建海外推广平台、举办服务推介洽谈会、编制重点领域“海外行”报告与重点国别市场拓展指南等方式，打造服务贸易海外促进体系，助力上海服务贸易高质量“引进来”和高水平“走出去”。二是建设重点行业领域服务平台。生物医药服务平台覆盖医药研发领域全流程，提供药物制剂研发、临床前研究与注册申报一体化以及药物代谢服务。数字贸易服务平台聚焦数字内容服务，通过前沿计算机图形技术，融合超高清影像、cg 制作、全息投影等多种数字科技，为数字贸易企业提供数字新媒体展示内容开发解决方案。临港服务贸易平台整合信息、产学研、供应链等优质资源，通过平台推介，为企业提供供需对接，建立可共享的服务贸易大数据库，实现信息归集和数据共享。三是完善贸易生态服务平台。国际化商事争议解决服务平台在全球范围内设立涉外法律服务站点，举办“一带一路”投融资系列法律研讨会，为服务贸易企业“走出去”提供专业法律咨询、商事争议解决服务。语言培训服务平台精准定位行业需求，提供基础性语言培训服务，为企业提供针对性强、专业化程度高的岗前和在岗培训。国际物流服务平台通过云 saas 服务模式，为跨境运输企业提供物流追踪、船期查询、运价查询等多种功能，确保企业获取准确可靠的物流信息。四是设立在线直播服务平台。为满足企业培训需求，培训公共服务平台创新服务模式，推出在线直播、录播培训服务，举办疫情防控、复工复产等在线研讨会，在提供专业培训服务的同时，为服务贸易企业防控疫情及复工复产提供了有针对性的指导。结合前期实践来看，一是海外促进服务平台推动企业“走出去”平台拓展了国际2021 年上海市附属机构服务贸易发展报告 42 交流合作渠道，大量国内优秀企业借助平台前往国外参加知名展会。二是重点行业领域服务平台提高企业核心竞争力平台为企业提供多元化运营配套服务，帮助企业降低运营成本，提高核心竞争力。三是贸易生态服务平台提升企业综合实力平台助力服务贸易生态圈建设，在法律、语言培训、物流、金融等领域为服务贸易企业提供商事争议解决、商务谈判、物流资讯、海外投融资等配套服务，为企业开展国际经贸合作提供有力支撑。四是在线直播服务平台助力企业人才培养平台主动创新培训模式，通过在线直播服务，在较短时间内为业内企业举办 80 场在线直播培训课程和 30 多场录播课程，提升了服务贸易企业中高端人才的专业素质。资料来源：国家商务部 2021 年上海市附属机构服务贸易发展报告 43 四、上海促进服务业国际投资创新发展的前景展望与政策建议 当今世界正面临“百年未有之大变局”，特别是近年来经济全球化遭遇逆流，国际经济循环格局发生调整，对开放的多边主义构成严重威胁。2020 年新冠疫情进一步加速“去全球化”趋势，近期俄乌冲突更引发地缘政治与价值观冲突背景下的“全球化分裂”。我国经济发展面临的外部环境不稳定性不确定性显著增加。另一方面，中国经济长期向好趋势并没有改变，党的二十大提出构建以国内大循环为主体、国内国际双循环相互促进的新发展格局，立足新发展阶段要实现高质量发展。上海是国家对外开放的重要“窗口”。习近平总书记在第五届中国国际进口博览会上发出“让中国大市场成为世界大机遇”的盛情邀约，不仅向全世界释放了我国坚定不移扩大开放的强烈信号，也是对上海继续深化对外开放的殷切期望。面临国际形势大变局与国家发展新格局，这也对上海继续深化推进服务业“引进来”与“走出去”，有效促进附属机构服务贸易发展提出新要求与挑战。（一）服务贸易自由化推动国际投资合作呈现新趋势 当前国际经济形势严峻正推动全球经贸治理体系加速变革。目前，旧的全球治理体系还难以适应国际经济格局的深刻变化，新的全球治理体系则正在逐步成型。2021 年底，包括中国在内的 67 个 WTO 成员达成服务贸易国内规制参考文件（SDR）。此外，区域全面经济伙伴关系协定（RCEP）已正式生效，中欧全面投资协定（CAI）也已完成谈判工作。中国作为全球最重要的经济体之一，上述国际规则演进也对服务业深化制度性开放及开展国际投资合作提出新要求，成为影响上海服务贸易发展的重要变量。1、WTO服务贸易国内规制参考文件（SDR）对优化营商环境制定新要求 2021 年底 WTO 达成服务贸易国内规制参考文件（SDR）。SDR 聚焦与服务贸易相关的许可要求和程序、资质要求和程序及相关技术标准，旨在促进服务贸易国内规制措施的透明度、可预见性和便利性。2021 年上海市附属机构服务贸易发展报告 44 在透明度方面，SDR 要求 WTO 成员公布所有的服务业许可要求及授权程序，建立服务提供方可进行咨询的适当机制，在公布相关服务业的法律法规时征询相关利益方意见并对意见予以考虑等。在可预见性方面，SDR 要求就申请处理建立指示性的时间表，提供有关许可申请审理的进展，允许申请方改正申请材料中的微小错误或提供进一步信息等。在便利性方面，SDR 要求申请只需经过一个主管机关，允许申请方随时提交申请，接受电子方式申请以及复件材料，申请费用应合理和透明，以公开透明方式制定相关技术标准，确保相关程序公正公平，且不在提供者之间进行性别歧视等。总体而言，SDR 的相关规则旨在优化成员服务业领域许可审批流程，降低企业经营成本，改善全球服务贸易营商环境，因此尤其对促进商业存在模式下服务贸易发展意义重大。根据世贸组织和经合组织的联合研究报告，相关纪律的生效将为全球企业参与国际服务贸易每年节省约 1500 亿美元成本，金融、商业、通信和运输服务业收益尤为显著18。长期以来，中国持续开展包括服务业在内的改革开放，颁布了外商投资法及其配套法规，确立了包括服务业在内的外商投资准入前国民待遇加负面清单管理制度。作为全球服务贸易第二大市场，SDR 纪律对我国服务市场的整体营商环境改善和进一步吸引服务业外资有重要作用，同时也有助于中国企业更加便利地在境外设立商业实体、取得经营许可和相关资质。目前我国已完成相关 GATS 减让表修改，将与各方共同推动该谈判成果早日落地生效。2、区域全面经济伙伴关系协定（RCEP）及 中欧全面投资协定（CAI）为各方合作提供新契机 RCEP 是迄今我国参与的经济体量最大的区域贸易协定，涵盖货物贸易、服务贸易、投资和电子商务、知识产权、竞争等诸多议题。而 CAI 作为我国与欧盟谈判完成的双边投资协定，主要涵盖中欧双边投资及相关的公平竞争、可持续发展等议题。比较而言，RCEP 的主要亮点在降低关税和非关税壁垒上，对高标准规则进展有限；而 CAI 在投资准入及国企、劳工、环境等高标准规则上进展更大。从对服务贸易影响来看，RCEP 下的开放承诺在沿袭 WTO 规则框架的基础上有较大超越，选择性吸收了其他高水平自由贸易协定（FTAs）有关服务贸易的新兴纪律和制表模式，并通过双轨制、制表模式转化的过渡制等兼顾不同缔约方的发展水平异质性。RCEP 还对部分缔约方施加了“禁止要求当地存在”的义务。在网络 18 资料来源：WTO 2021 年上海市附属机构服务贸易发展报告 45 信息技术迅速发展的背景下，该规则降低了服务提供者（特别是中小微企业）通过网络等跨境方式提供服务的固定成本，对于电子商务/数字贸易的发展具有重要的促进意义。考虑到我国目前在电信、空运服务的销售和营销等服务中均规定有当地存在要求，这也对我国服务业监管能力提出了新挑战。CAI则是我国迄今为止签订的投资协定中涵盖服务自由化承诺和纪律最多的经贸条约。从目前欧盟公布的 CAI 文本看，我国在 CAI 中所做的开放承诺回应了欧盟企业进入我国市场的大部分关切，包括欧盟投资较为集中的服务领域的大幅开放，如金融、电信、医疗、环境服务等。与 GATS 承诺表相比，我国在这些领域大幅放宽了准入限制，包括云计算等新型服务业。CAI 也是目前我国对外签订的所有经贸条约中唯一对服务业投资采取负面清单方式的协定，将为我国未来更多采取这种列表方式积累经验。在逆全球化抬头甚至盛行之际，CAI 所包含的服务业开放规则及承诺向全球展现了我国制度型开放的水准和创新社会治理的良好形象。3、国际规则演进对上海服务业深化国际投资合作提出新要求 上海是我国服务贸易发展重镇，对服务业高水平开放进行了长期探索和创新，但距离高标准国际经贸规则仍有较大差距。近期全球服务贸易自由化进程在“边境”和“边境后”规则上均取得了积极进展，这为上海进一步开展服务业“引进来”与“走出去”制度创新提供了新契机。（1）进一步放宽服务业市场准入限制，积极吸引国际高端服务资源 目前，外资进入我国服务贸易市场仍面临较高的准入壁垒，尤其是医疗、电信、教育、文化等领域壁垒较高，如尚未准许外资独资设立医疗机构、云计算业务尚未向外资开放等。目前 RECP、CAI 协定下我国就在海运服务、医疗健康、云服务等领域做出更高的开放承诺，这些开放承诺将为上海带来投资创造效应，使上海获得更多投资机会。上海在云服务、数字内容、数字服务等产业具有基础设施和人才等领先优势，未来通过履行协定可有效吸引外资把上海作为进入中国市场的首选地，推动上海数字贸易进一步加快发展，进一步强化上海国际贸易枢纽地位。（2）国际市场对华开放范围扩大，助力服务企业“走出去”。目前，上海服务贸易出口的重要形式之一就是服务企业“走出去”，主要是为国内企业在东南亚和欧洲地区拓展业务提供延伸配套服务。目前 SDR、RCEP、CAI协定下成员对我国不同程度地扩大服务业市场开放，同时提高服务监管透明度等，这也将为上海服务企业开拓国际市场带来机遇。对此上海的云服务、数字内容、跨境电子商务等领军企业可加快国际市场布局，积极扩大信息技术、商务服务等上海2021 年上海市附属机构服务贸易发展报告 46 优势服务出口规模。（3）境外服务企业更多进入国内市场，对上海服务监管带来新挑战 当前服务贸易自由化进程除对上海带来积极影响外，也将带来一定的压力和挑战。一是在放宽市场准入壁垒后，境外高质量服务提供商进入上海，将在一定程度上加大本土企业的竞争压力。尤其是放宽医疗健康、云计算服务等领域的限制，将对本土企业带来一定冲击。二是 RCEP、CAI 将进一步深化区域产业链、供应链布局，上海将面临新加坡、中国香港等贸易枢纽的更大竞争。考虑到新加坡、中国香港在开展贸易业务上具有低税率、外汇收付自由等显著优势，市场开放或进一步强化其区域贸易枢纽地位。对此上海也要积极配合国家履行 SDR 承诺等，持续探索服务业国内监管政策创新，不断优化本地区营商环境，有效应对贸易投资自由化进程带来的压力和挑战。（二）“双循环”开拓服务业“引进来”与“走出去”新局面 党的二十大报告根据我国发展阶段、环境变化提出构建以国内大循环为主体、国内国际双循环相互促进的新发展格局的重大战略部署。这是重塑我国国际竞争与合作新优势的战略抉择，也对推进服务业高水平开放提出新的要求。对此上海也要认真对标国家战略部署，积极开拓服务业“引进来”与“走出去”发展新局面，在做强核心功能、提升产业能级、营造良好生态上下更大功夫，更好发挥全球资源配置功能、科技创新策源功能、高端产业引领功能和经贸枢纽开放功能。1、服务业国际投资合作助推“双循环”发展 开放是上海最大的优势，在新发展阶段，上海要在以国内大循环为主体、国内国际双循环相互促进的新发展格局中继续当好全国改革开放排头兵，高质量发展先行者，就必须坚持实施更大范围、更宽领域、更深层次的对外开放。为此上海服务业也要重视通过强化国际投资合作，更加紧密地同世界经济联系互动，有效助推“双循环”发展。（1）依托国内大市场优势，积极拓展多元的合作网络 一是要有针对性地调整向欧美发达国家的开放策略，继续引进美国一流跨国公司在沪投资，并聚焦优势领域与欧洲深化合作，加强与欧盟在医药、研发等高端服务业的领域合作，持续探索与发达经济体深化合作的新路径。二是顺应价值链区域化趋势，进一步提升上海在东亚国家的贸易投资能级，构建以上海为核心的东亚产业网络核心圈层。与日本、韩国、新加坡等东亚发达经济体在科技研发、高端服务2021 年上海市附属机构服务贸易发展报告 47 业等领域加强合作，强化人民币跨境结算和投融资服务等，积极提升对区域经贸治理的影响力。三是要继续深入推进与其他“一带一路”国家合作。依托上海自贸试验区临港新片区打造“一带一路”转口贸易枢纽等，强化对“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服务业投资，为南南合作创新“中国方案”。（2）顺应国际发展走势，吸引总部经济等促进内外生产畅通 一是要顺应跨国公司地区总部升级等趋势，依托市场开放吸引外国投资，特别是服务业领域的外资跨国公司总部、国际组织等入驻。为此上海也要提高总部跨境资金管理自由度，争取将自由贸易账户等同于境外账户管理。促进跨境研发便利化，实施符合国际惯例的总部税收政策等。二是上海作为大国经济体，不仅要大力吸引外资跨国公司总部，也要把集聚本土跨国公司总部放在重要位置。为此上海还应着眼于本土企业国际化发展大势，加快对本土跨国公司总部、具有国际影响力的高成长性企业的集聚和培育，构筑内生性的全球资源配置网络。（3）统一大市场促进内外开放，长三角一体化深化服务业合作 长三角作为我国现代化水平最高的地区之一，有条件在构建国内国际双循环新格局中走在全国前列，发挥战略性示范引领作用。上海作为长三角的重点城市，上海市各级政府和企业在引领长三角地区“引进来”和“走出去”协同发展方面也发挥了重要作用。未来上海也应立足我国超大经济体腹地，充分发挥长三角区域一体化的龙头作用，深化服务业合作为协同构建国内国际双循环格局提供强大支撑。2、服务业高质量发展提升全球价值链韧性与安全 目前发达国家及主要跨国公司出于增强供应链韧性和安全性的考量，将重新布局其全球供应链，中国在全球产业链中的作用和地位也正遭受冲击。面临全方位的国际竞争及遭遇挤压的态势，上海也要重视服务业高水平开放促进高质量发展，提升全球价值链韧性与安全。（1）依托开放铸造新兴产业增长极，国际创新策源巩固全球价值链地位 近年来，以区块链、人工智能等为代表的新兴服务业发展日新月异。上海要抓住机遇，依托开放打造具有全球竞争力的优势产业。为此要强化数字化时代开放门户地位，立足本土超大市场通过深化市场开放培育数字企业核心优势。依托国际产业合作创新提升基础研发能力，加快重点技术研发，推进扩展移动计算、云端增强现实和虚拟现实等技术研发。积极探索数据跨境自由流动，依托临港新片区探索形成2021 年上海市附属机构服务贸易发展报告 48 高水平的跨境数据流动开放体系等。（2）创新强化产业链韧性，优良营商环境护航企业发展 上海是我国供应链接全球的桥头堡，随着国际贸易摩擦和大国博弈不断加剧，以上海为重心的国家供应链安全将承受巨大的断供压力。国际化、市场化、法治化的营商环境是上海开放的最大优势，也是实现现代服务业升级和韧性发展的重要依赖。对此上海也将主动服务国家大局，按照国家“先行先试”、“探路破局”的要求，依托自贸试验区、虹桥商务区等重点区域，努力打造高能级市场主体集聚、高标准投资促进体系健全、高水平服务系统集成的亚太投资门户。（3）国际合作推动“一带一路”等建设，为“走出去”搭建重要跳板 在全球供应链区域化、本土化趋势下，我国以“一带一路”为重点，与沿线各国建立了稳固的区域供应链，这有助于维护全球自由贸易体系和开放型世界经济，促进经济要素有序自由流动、资源高效配置和市场深度融合。这对上海的商贸、金融、教育等服务业优势领域也是重大利好。上海将以打造“一带一路”经贸投资服务平台等为抓手，重点与“一带一路”国际贸易支点城市建立产业合作关系，完善中国企业“走出去”服务体系。发挥上海金融开放优势，打造充分满足“一带一路”金融需求、在岸离岸一体化的投融资中心，提升服务“一带一路”投融资需求的能力等。3、服务业高水平开放顺畅核心要素自由进出 当前国际经贸格局演变使中国在深化开放中面临日益严峻的外部遏制挑战，提高要素市场国际化水平也已成为上海强化全球资源配置功能的重要主攻方向。为此上海也要重点结合“五个中心”建设，研究谋划和推进实施一批事关上海长远发展、承载全球资源配置功能的重要行动和重点计划，为融通配置全球资源搭建平台、提供通道、编制网络、衔接规则。（1）人民币国际化助力国际金融中心建设，不断提升对大宗商品交易影响力 中国经济长期以来的传统外向型增长模式正难以持续持续，需要逐渐从投资驱动的经济增长转向全面深化改革和高质量发展。这意味着未来中国庞大的内需市场将成为人民币在国际贸易领域推进国际化的战略基石。上海要通过自贸试验区等进一步扩大金融开放度，以人民币国际化引领上海金融市场国际化，构建服务全球金融资源配置的多层次金融市场体系。为此上海也要逐步建立全球财富管理中心，实现资本的全球化配置；建设国际领先的金融科技中心，大力推动并最终实现金融科技2021 年上海市附属机构服务贸易发展报告 49 的跨越式发展等。此外还要在能源、钢铁、贵金属、棉花、大豆等领域打造大宗商品电子交易平台，积极推动实现交易货币的人民币化，持续提升对大宗商品的交易影响力。（2）积极拓展科技交流合作，科创中心能级实现再提升 近年来美国一直在科技领域对中国实施“小院高墙”式的“精准局部”脱钩抑制政策。上海企业通过高科技行业对外投资获取外部技术的路径受到更多限制，迫切需要更多原始创新与合作创新。对此上海下步也要重视拓展对科技创新的国际合作与发展路径。要进一步引进国际知名企业创新孵化中心，支持跨国公司建立企业内部孵化器，鼓励跨国联合孵化器发展。集聚跨境研发创新机构，充分发挥跨国研发中心参与科创中心的融合效应等。（3）吸引全球高端人才汇集，不断完善海外引才政策措施 目前我国海外引才所面临的国际政治经济局势正日趋严峻。上海长期具有人才和创新资源优势，近年来相关政策创新也重视对国际人力资源流动流动市场的开放和海外人才引进工作。针对国内外形势演变，上海下步也应结合引资工作实施便利的自然人移动制度，建立健全人才服务管理制度。为此也要加快对接落实 RCEP 给予自然人临时移动的便捷规定，推动与 RCEP 成员国的人员往来和互联互通。在人员出入境、外籍人才永久居留等方面实施更加开放便利的政策措施。推进建立人才服务中心，提供工作就业、教育生活服务，保障其合法权益等。（三）进一步完善 FATS 统计工作提升监管能力与水平 2021 年国家商务部发布的上海市服务业扩大开放综合试点总体方案要求“建立完善服务业相关产业发展统计监测和风险评价体系，不断提升保障产业安全的风险防控能力”等。实践中，上海是国内较早开展服务贸易统计分析工作实践的区域，目前在服务贸易统计工作方面总体处于全国领先地位。伴随近年我国服务企业“引进来”和“走出去”步伐日趋频繁，从大力促进本区域服务贸易发展，创新引领服务贸易监管手段等角度出发，上海下一步也要不断深化推进本地区对附属机构服务贸易的统计工作，与外汇管理部门、统计部门加强联动，持续完善服务贸易 FATS 统计体系，在国家服务贸易统计监测工作中发挥创新引领作用。2021 年上海市附属机构服务贸易发展报告 50 1、FATS 统计设定逐步实现内外一致并与国际接轨 就国际经验而言，美国的内向 FATS 统计主要是通过“外国直接投资调查”来实现。该调查涉及到在美国的所有外国直接投资企业所属的行业，所以服务业只是其中的一个部分。而美国的外向 FATS 统计主要通过“美国跨国公司统计”来实现。该项调查也涉及所有行业，服务业也是其中的一个方面。目前，在统计方法、统计指标体系、统计流程以及发布表式上，美国的跨国公司统计已经达到了与其外国直接投资统计一样的水准，在具体操作上两者也基本一致。比较而言，中国的外商投资统计制度和对外直接投资统计制度近年也在不断建立和完善之中。加快完善 FATS 统计制度不仅对我国提升服务贸易统计工作具有重要意义，同时也是我国进一步规范“走出去”监管工作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上海作为我国最主要的吸收外资和对外投资地区之一，也应更加正视开展 FATS 统计工作的重要性和迫切性，加快构建完整统一的内向 FATS 和外向 FATS 统计制度体系并逐步实现与国际接轨。2、探索拓展服务贸易统计跨部门合作机制新实践 从国外经验来看，根据美国国际投资和服务贸易调查法的授权，美国商务部经济分析局(Bureau of Economic Analysis，BEA)是美国服务贸易统计的主要机构，其核心职能包括编纂美国国民经济账户、国际交易账户（国际收支平衡表）、投入产出账户，管理美国跨国公司及外国在美国跨国公司信息系统等。上述制度设计的一个显著优势就在于责权统一，且内部各项工作间协同效应显著。就我国实践情况来看，尽管服务贸易统计工作主要由商务部门负责，但相关基础数据则来源于多个主管部门。具体就 FATS 统计工作而言，由于 FATS 统计将较多依赖外商直接投资统计和对外直接投资统计，因此还将涉及商务系统内部不同部门间的沟通与合作，特别是国际直接投资统计工作和服务贸易 FATS 统计工作之间的协调。对此，上海作为我国改革开放的一面“窗口”，也应继续探索创新服务贸易统计跨部门合作机制的建设，并重视发挥商务部门在其中的协调引领作用。同时积极借助中介组织等外部力量，构建相关专家咨询队伍，拓展统计渠道，创新统计方法，提升工作水等。2021 年上海市附属机构服务贸易发展报告 51 3、积极探索强制报告与自愿报告相结合申报机制 目前我国服务贸易数据的采集主要依赖申报制度，包括间接申报和直接申报。其中间接申报主要通过金融机构进行，基本用于国际收支统计。而我国的外商投资企业统计和对外直接投资统计则主要采用企业直报模式，客观存在问题较多。这也成为当前开展服务贸易内向和外向 FATS 统计工作所面临的主要政策瓶颈。建议上海可参考美国国际投资和服务贸易调查法的实践经验，结合当前浦东引领区、自贸试验区及临港新片区等建设，探索试点对外直接投资企业直接申报实行强制报告与自愿报告相结合的制度安排，并进一步强化重点企业数据直报工作。此外，美国相关法律还规定统计机关对采集的交易数据保密，并保证在所需基本数据的前提下尽可能缩减内容、降低频度、缩小样本规模等。其中还规定要邀请民众对数据的必要性和申报者的负担做出评价等。上述政策经验也值得参考和借鉴。2021 年上海市附属机构服务贸易发展报告 52 附录：政策文件 1、国家商务部、中央网信办、工业和信息化部印发数字经济对外投资合作工作指引 商合函2021355 号 2021 年 7 月 20 日 各省、自治区、直辖市、计划单列市及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商务主管部门、网信办、工业和信息化主管部门，有关中央企业：为全面贯彻党的十九大和十九届二中、三中、四中、五中全会精神，深入实施数字经济战略，推动数字经济对外投资合作高质量发展，更好服务构建新发展格局，我们制定了数字经济对外投资合作工作指引（以下简称指引），内容如下：一、重要意义 数字经济以数字化的知识和信息为关键生产要素、以现代信息网络为重要载体、以信息通信技术为效率提升重要动力，推动经济发展质量变革、效率变革、动力变革。随着新一轮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深入发展，数字经济成为未来全球经济增长的新引擎，各国纷纷将数字经济视为重大战略机遇，国际合作与竞争面临新形势。进入新发展阶段，加快推动数字经济对外投资合作，有利于实现数字产业化和产业数字化，推动传统经济与数字经济相融合，培育经济发展新动能；有利于实现科技自立自强，加快建设科技强国，赢得未来发展新空间；有利于企业参与全球产业链重塑，巩固和创造我国在数字经济领域的发展优势，推动实现更高水平的国内国际双循环。二、总体要求 推动数字经济对外投资合作，要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指导，深入贯彻落实党的十九大和十九届二中、三中、四中、五中全会精神，立足新发展阶段，贯彻新发展理念，深入实施数字经济战略，坚持企业主体、政府引导、市场运作的原则，坚持创新驱动发展，统筹发展与安全，充分利用两个市场两种资源，着力推动技术进步，着力培育新业态新模式，积极参与全球数字经济合作与竞争，更好服务构建新发展格局。2021 年上海市附属机构服务贸易发展报告 53 三、重点工作（一）积极融入数字经济全球产业链。鼓励数字经济企业加快布局海外研发中心、产品设计中心，汇聚全球创新要素，加强与境外科技企业在大数据、5G、人工智能、区块链等数字技术领域开展合作，联合研发前沿技术。鼓励开展数字技术产业化国际合作，加快国外先进技术与国内产业化优势对接融合，带动数字产品和服务贸易。鼓励企业加强国际上下游产业链合作，提升国际化发展水平。（二）加快推进数字基础设施建设。鼓励企业抓住海外数字基础设施市场机遇，投资建设陆海光缆、宽带网络、卫星通信等通信网络基础设施，大数据中心、云计算等算力基础设施，人工智能、5G 网络等智慧基础设施，在全球范围内提供数字服务。挖掘传统基础设施升级改造市场潜力，积极参与东道国市政、交通、能源、电力、水利等传统基础设施数字化、网络化、智能化升级改造。（三）推动传统产业数字化转型。鼓励制造企业主动参与全球制造业产业链数字化、智能化、自动化、服务化进程，加快应用工业互联网开展境内外网络化协同、个性化定制等先进制造，提升生产和管理效能。加强新业态新模式国际合作，紧扣疫情催生的各国消费需求，加快共享经济、电子支付、远程医疗、普惠金融、智能物流等合作。支持平台型企业走出去，带动中小企业拓展海外市场。（四）优化数字经济走出去布局。加强与发达国家在人工智能、虚拟现实、区块链等领域合作，通过设立实验室、共建孵化平台、建立研发战略联盟等多种方式，积极融入全球先进数字技术发展体系。鼓励企业在条件成熟的“一带一路”共建国家开展技术创新合作和电子政务、远程医疗等应用场景合作。对于基础设施条件不足的发展中国家，加强移动终端合作，提高硬件普及率，推动软件开发与应用。积极参与东道国数字惠民、数字金融、数字治理等民生项目，结合当地复工复产需求开展云经济合作。鼓励龙头企业加强碳排放领域的国际交流合作，提高对碳减排和碳消除技术的投资，积极培育数字化绿色化融合发展新业态新模式。（五）打造具有国际竞争力的数字经济企业。建设数字经济领域国际化领军企业，加大技术研发投入，健全自主创新机制，打造全球产品创新中心、技术服务中心和先进制造管理中心，提升企业全球资源整合能力。精心培育数字经济标杆企业，发挥国内外金融资本作用，聚焦核心科技和创新链短板，引进国际高端人才，加快发展进程。鼓励民营企业走出去，培养一批小而美的数字经济企业，开展本土化经营。（六）建设数字化境外经贸合作区。鼓励数字经济企业参与科技研发型境外经贸合作区建设，打造境外科技创新平台。推动合作区智能设施共享，提升合作区数字化管理服务功能，加强数字技术的融合应用。探索境外经贸合作区与跨境电商综2021 年上海市附属机构服务贸易发展报告 54 合试验区等园区联动发展，共同推进海外仓建设，推动跨境电商企业等走出去，形成协同效应。打造跨越物理边界的虚拟合作区和产业集群，通过网络平台将区内企业与当地上下游、产供销资源对接，构建跨国数字化产业链供应链。（七）强化数字经济走出去的指导监管。完善数字经济走出去相关制度建设，遵循包容审慎原则，加强对数字经济对外投资合作新业态新模式的监管。完善对外投资备案报告制度，用好境外企业和对外投资联络服务平台，加强监测与分析，做好风险预警。提升对外投资合作数字化管理水平，加强部门间信息共享和协同监管。（八）提高数字经济走出去公共服务水平。加强走出去公共服务平台建设，整合咨询、法律、会计、金融等中介服务资源，增强相关公共服务产品对数字经济走出去指导作用。发挥境外中资企业商协会作用，发布数字经济对外投资合作相关指南。鼓励相关行业商协会在市场调查、咨询评估、行业自律、政策法规等方面，加强对数字经济企业的指导和协调。（九）积极参与国际数字规则标准制定。积极参与高水平双边或区域经贸协定谈判，视情纳入数字经济发展议题。努力在全球数字经济治理进程中发挥重要作用，深入参与联合国、世界贸易组织等数字经济议题谈判，通过二十国集团、金砖国家、亚太经合组织等合作机制推动建立数字经济领域经贸规则，提出中国主张。积极签署标准互认协定，加快与东道国数字标准对接融合，推动我国数字标准走出去。（十）做好数字经济走出去风险防范。鼓励数字经济企业完善内部合规制度，严格落实我国法律法规有关数据出境安全管理的规定，遵守东道国法律法规及国际通行规则，妥善应对数字经济领域审查和监管措施。提高知识产权保护意识，健全数据安全管理制度，采取必要技术措施，保护数据安全和个人信息，支持企业通过法律手段维权。密切跟踪全球数字经济反垄断及加征数字税最新政策动向，做好应对准备。（十一）营造数字经济国际合作良好环境。完善数字经济领域多双边交流合作机制，发挥投资合作工作组作用，加强与有关国家数字经济发展战略对接和政策沟通。鼓励数字经济企业、研究机构、行业协会加强与国际同行交流合作。鼓励数字经济企业积极参与东道国复工复产和民生项目，履行社会责任，培养当地数字经济人才，树立良好口碑。扩大正面宣传，营造数字经济企业良好国际形象，做好舆情应对工作。四、适用范围 本工作指引适用于企业在数字经济领域开展对外投资合作，由企业自觉遵守，同时适用于地方商务、网信办、工业和信息化主管部门对我国企业开展对外投资合2021 年上海市附属机构服务贸易发展报告 55 作的指导、管理和服务。相关单位可在工作中参考。五、组织实施 地方商务、网信办、工业和信息化主管部门应充分认识到数字经济对外投资合作的重要意义，按照工作指引，结合实际加强制度建设，压实工作责任，务求工作实效。重要情况和问题及时向商务部、中央网信办、工业和信息化部报告。2021 年上海市附属机构服务贸易发展报告 56 2、上海市人民政府关于印发上海市营商环境创新试点实施方案的通知 沪府发202124 号 各区人民政府，市政府各委、办、局，各有关单位：现将上海市营商环境创新试点实施方案印发给你们，请认真按照执行。上海市人民政府 2021 年 12 月 27 日 上海市营商环境创新试点实施方案 为贯彻落实党中央、国务院关于优化营商环境的决策部署，着力打造市场化、法治化、国际化一流营商环境，进一步激发市场活力，推动高质量发展，根据国务院关于开展营商环境创新试点工作的意见，制定本实施方案。一、总体要求 （一）指导思想。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指导，把握好营商环境创新试点重大机遇，以推动高质量发展为主题，以制度创新为核心，进一步转变政府职能，一体推进简政放权、放管结合、优化服务改革，更大力度推动全市营商环境整体优化，更高水平推进营商环境数字化转型，更加注重提升市场主体感受度，更高层次鼓励探索创新，促进有效市场和有为政府更好结合，统筹深化“一网通办”“一网统管”建设，使我市营商环境迈上更高水平，把上海打造成为贸易投资最便利、行政效率最高、政府服务最规范、法治体系最完善的一流营商环境标杆城市，提升上海的城市软实力和核心竞争力。（二）主要目标。聚焦重点领域和关键环节，持续开展营商环境攻坚突破，形成一批可复制推广的经验做法，推动完善营商环境制度体系，成为全国服务政府的表率、效能政府的表率、法治政府的表率，亲清政商关系迈上新台阶，为全国营商环境建设作出重要示范。用 3-5 年时间，上海营商环境国际竞争力跃居世界前列，政府治理效能全面提升，在全球范围内集聚和配置各类资源要素能力明显增强，市场活跃度和发展质量显著提高，率先建成市场化、法治化、国际化的一流营商环境。二、重点任务 （一）着力打造公平竞争的市场环境 2021 年上海市附属机构服务贸易发展报告 57 1破除区域分割和地方保护。深化“一照多址”“一证多址”等改革，便利企业扩大经营规模。持续优化企业跨区迁移政策，实现管理规范有序的跨区域迁移。全面清理没有法律法规依据的要求企业在特定区域注册的规定。着力破除政府采购、招投标等领域针对外地企业设置的隐性门槛和壁垒，防止滥用行政权力排除和限制竞争的行为。推动企业生产经营高频办理的许可证件、资质资格等跨区域互认通用。2健全市场主体准入和退出机制。健全市场准入评估制度，定期排查清理对市场主体资质、资金、股比、人员、场所等设置的不合理条件。完善市场主体退出机制，全面实施简易注销。3维护公平竞争秩序。强化公平竞争审查刚性约束，建立举报处理和回应机制，定期公布审查结果。清理取消企业在资质资格获取、招投标、政府采购、权益保护等方面存在的差别化待遇和限制竞争行为。完善公开透明、规范高效的公共资源交易制度体系，实现公共资源交易全流程电子化。加强和改进反垄断与反不正当竞争执法。清理规范涉企收费，着力纠正加重企业负担的违法违规行为。（二）着力打造便捷高效的政务环境 1精简优化审批服务。在全市范围推行“一业一证”改革，对所有涉企经营许可事项实施“证照分离”改革，探索市场准营承诺即入制，进一步降低准入准营门槛、畅通准入准营通道。持续扩大“高效办成一件事”覆盖面，提升“好办”“快办”服务，全面落实“两个免于提交”，推进减环节、减材料、减费用、减时限、减跑动，更加便利企业办事。2全方位推进精准高效政务服务。完善“一网通办”全方位服务体系，实现与企业生产经营密切相关的服务全覆盖，让“进一网、能通办”成为常态。聚焦惠企政策、普惠金融、综合纳税、专项资金、用工就业、服务贸易等领域，整合优化各类应用场景，实现服务事项点单式申请、非接触式办理，企业信息精准匹配、惠企政策免申即享。提升“企业专属网页”功能，提供智能查询、办事咨询、政策精准推送、诉求反映等服务，助力企业办事从“能办”向“好办”“愿办”转变。3提升线上线下服务能级。建立完善“一网通办”线上、线下帮办制度，建设标准统一、内容完备的“一网通办”知识库，持续提高在线智能客服“小申”服务水平。深化政务服务中心标准化建设，推进企业事项向区行政服务中心集中，全面实施“前台综合受理、后台分类审批、统一窗口出件”的综合窗口改革。（三）着力打造自主便利的投资环境 1优化规划用地审批管理。深化区域综合评估，推行投资项目“用地清单制”改革，在土地供应前开展相关评估和现状普查，企业拿地后无需再提供清单内的评估评审报告。深化规划环评与项目环评联动，避免重复评价。2021 年上海市附属机构服务贸易发展报告 58 2 优化项目建设审批管理。提升工程建设项目审批管理系统功能，实行立项、用地、规划、施工、竣工验收等各审批阶段“一表申请、一口受理、一网通办、限时完成、一次发证”。做实做强投资项目审批审查中心，全面推行联合会审、联合监督检查和综合竣工验收等“一站式”服务。深化实施企业投资项目承诺制改革。3提升建设项目管理质效。深化推进“多测合一”，分阶段整合规划、土地、房产、交通、绿化、人防等测绘测量事项，优化联合验收实施方式，逐步实现“一次委托、统一测绘、成果共享”。优化基于工程建设项目风险等级的差异化监管。推行主体工程或单体建筑的竣工验收，支持主体工程或单体建筑尽快投入使用。4深化全领域全流程改革。推进涉审中介服务事项改革，清理审批中存在的“体外循环”“隐性审批”等行为。推动完善工程建设领域制度体系，有序发展建筑师个人执业事务所，逐步在民用建筑工程领域推广建筑师负责制。（四）着力打造开放包容的涉外营商环境 1优化外资项目和境外投资管理服务。全面实行准入前国民待遇加负面清单的外资准入制度。进一步扩大对外开放领域，放开会计审计、建筑设计、评级服务等领域外资准入限制。发挥重大外资项目市级工作专班作用，协同推进重大外资项目建设。修订出台上海市外商投资项目核准和备案管理办法，进一步提高外商投资项目管理服务便利度和透明度。加强境外投资项目合规性指导，鼓励相关专业机构为“走出去”企业提供更有力的支持。2提升跨境贸易便利化水平。推动“单一窗口”服务功能由口岸通关向口岸物流、贸易服务等全链条拓展，实现全流程作业无纸化。推动与部分贸易伙伴和经济体口岸逐步实现口岸数据对接，以及相关贸易凭证的联网核查。逐步将海运进出口全流程便利化改革向空运、铁路运输等拓展。推进铁路、公路、水路、航空等环节信息对接共享，提升多式联运便利化水平。深化进口货物“船边直提”和出口货物“抵港直装”试点。开展科研设备、耗材跨境自由流动试点，简化研发用途设备和样本样品进出口手续。3优化外资企业和国际人才管理服务。加强涉外商事法律服务，建设涉外商事“一站式”多元解纷中心，为国际商事纠纷提供多元、高效、便捷解纷渠道。探索制定外籍“高精尖缺”人才认定标准。在不直接涉及公共安全和人民群众生命健康、风险可控的领域，探索建立国际职业资格证书认可清单制度，并加强执业行为监管。提升“一网通办”涉外服务专窗功能，方便外籍人员及时准确了解投资、工作、生活等政策信息。（五）着力打造更具活力的创新环境 1 支持市场主体提升创新能力。推进科技成果使用权、处置权和收益权改革，扩大职务科技成果权属制度试点范围，加强事前产权激励，完善科研人员职务发明2021 年上海市附属机构服务贸易发展报告 59 成果权益分享机制。在确保安全的前提下，探索高精度地图面向智能网联汽车开放使用。推进区块链技术在政务服务、民生服务、物流、会计等领域探索应用。打造大学科技示范园，辐射带动形成若干个创新创业集聚区，完善全链条孵化服务链。2优化人才评价服务体系。着力建设吸引和集聚人才的平台，探索人才发展体制机制综合改革试点。实施更加开放的海外人才引进政策，优化重点区域和重点产业领域人才支持政策。加快建立以创新价值、能力、贡献为导向的人才评价体系，形成并实施有利于科技人才潜心研究和创新的评价体系。3加强知识产权保护。压实知识产权保护属地责任，持续开展打击知识产权侵权专项行动。完善知识产权市场化定价和交易机制，强化“政企银保服”联动，推动知识产权质押融资、保险、证券化，通过知识产权金融创新促进知识产权价值实现。强化海外知识产权维权协作。（六）着力打造公平审慎的监管环境 1探索开展综合监管改革。坚持宽进与严管相结合，健全全链条全流程的综合监管机制，完善监管规则和标准，夯实监管责任。以“高效管好一件事”为目标，在预付式消费、学科类培训、养老服务、职业技能培训、建设项目、交通新业态、危化品安全、食品安全等领域，开展综合监管“一件事”改革试点，将有关联的多个监管事项整合为“一件事”，实施监管业务流程革命性再造，最大限度减少对市场主体正常生产经营活动的干扰。2深化推进“互联网 监管”。积极运用大数据、物联网、人工智能等技术为监管赋能，推动各部门监管业务系统互联互通，加强监管数据归集共享和应用，建立市场主体全生命周期监管链。聚焦市场监管、药品、建设、交通、应急等重点领域，构建风险预警模型，建立风险监测评估、预警跟踪、防范联动工作机制。构建覆盖市、区、街镇三级的统一综合执法系统，推动执法智能化、数字化、协同化，实现对执法行为的全程动态监管。3提升事中事后监管整体效能。推动“双随机、一公开”监管和信用监管深度融合，完善分级分类“信用 智慧”监管。在医疗、教育、工程建设等领域，建立完善执业诚信体系。强化食品、药品、疫苗、环保、安全等领域监管，推行内部人举报和惩罚性赔偿等制度。推动行业协会商会等建立健全行业经营自律规范，更好发挥社会监督作用。（七）着力打造优质普惠的企业全生命周期服务 1 优化企业高频事项服务。优化企业开办“一窗通”系统，完善企业名称申报、经营范围、住所承诺制，提升“即报即办”和全程网办水平。分层分类推进，逐步实现企业变更全程网办全覆盖。推行企业年报“多报合一”改革。推进水电气等“一站式”全程便捷服务。持续优化税务精细服务，推进智慧征纳互动新模式，推行多税2021 年上海市附属机构服务贸易发展报告 60 种综合申报。巩固企业间不动产转移登记当场核税、立等可取的改革成果，扩大到居民间不动产转移登记。2强化企业网格化专业服务。依托全市各区、街镇、园区、楼宇企业服务专员队伍，完善网格化服务体系，向各类市场主体提供专业化服务。发挥市企业服务云平台作用，为全市企业提供兜底式服务。完善企业服务云“移动版”，健全企业需求与企业服务专员线上匹配机制，支持企业服务专员及时协调解决。3加强政企社沟通合作。持续深化大数据普惠金融应用，为更多中小微企业贷款提供数据支撑。完善定点联系走访、会议论坛、营商环境监督员、营商环境咨询专家等常态化制度化政企沟通机制，推动营商环境改革精准施策。加强政企社合作，完善重大政策事前评估和事后评价制度。（八）着力打造创新引领的营商环境高地 1支持浦东新区全方位先行先试。落实好浦东新区高水平改革开放打造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引领区实施方案，开展综合性改革试点。对标高标准经贸规则，探索具有更强国际竞争力的开放政策和制度，打造营商环境升级版。深化“一业一证”改革，探索行业综合许可单轨制、行业综合许可证统一有效期制度。推进商事主体登记确认制，创新简易注销、强制除名、强制注销、承诺制注销、代位注销等改革，引领企业准入退出便利化改革。完善法治保障，强化高端产业引领和全球资源配置能力，打造具有国际竞争力的世界级产业集群。2支持临港新片区高水平制度型开放。围绕“五自由一便利”为核心的制度框架，实行更大程度的压力测试，加快打造成为更具国际市场影响力和竞争力的特殊经济功能区。聚焦市场跨境金融需求，深化金融改革创新试点，提升跨境投融资便利化水平。深化商品和服务、人才、资金、数据等要素流动型开放，着力推进规则、规制、管理、标准等制度型开放。支持临港新片区在若干重点领域率先实现突破，打造成为国内大循环的中心节点、国内国际双循环的战略链接。3支持虹桥国际中央商务区建设高水平国际贸易营商环境。在商事仲裁、商事救济、跨境投资贸易便利化、国际专业性人才就业执业等方面先行先试。探索开展海关特殊监管区域外重点企业特殊监管创新试点，探索贸易便利化和审评审批制度联动改革。结合跨境电商、垂直细分行业等场景应用，在数据流通、数据安全、网络内容监管等方面，开展事中事后监管技术建设和试点示范。（九）着力打造协同高效的营商环境合作示范区 1推动长三角区域营商环境一体化发展。在长三角生态绿色一体化发展示范区内，推进企业信用信息互联互通、互查互认。试行跨区域人才资质互认机制。探索跨区域项目统一受理、并联审批、实时流转、跟踪督办工作机制。实现知识产权跨区域联保共治和管理服务一体化。深化长三角“一网通办”，持续推动长三角数据2021 年上海市附属机构服务贸易发展报告 61 共享，重点推进身份证、驾驶证、行驶证、营业执照、出生医学证明等高频电子证照在政务服务窗口、监管执法现场和社会化领域的场景应用，让更多企业和群众享受“同城待遇”。2探索在试点城市间加强深度合作。加快构建试点城市间营商环境和“一网通办”协同发展机制，推动统一市场建设、政务服务共建共享。率先主动向试点城市公共资源交易平台开放，推动 CA 证书兼容互认。推进道路运输从业人员从业资格证等 7 类客货运输电子证照跨区域互认与核验。对常用低风险植物和植物产品跨区域流通检疫申请，调出地企业取得检疫合格证书后即可调入，我市检疫机构不再签发检疫要求书。（十）着力打造科学规范的法治环境 1依法保护各类市场主体产权和合法权益。严格区分经济纠纷与刑事犯罪，依法、平等、全面保护企业家人身财产及其他合法权益，定期组织对涉及重大财产处置的产权纠纷、民营企业和投资人犯罪案件依法进行排摸甄别。建立政府承诺合法性审查制度和政府失信补偿、赔偿与追究制度。规范罚款行为，全面清理取消违反法定权限和程序设定的罚款事项。2着力提升商事审判执行质效。深化非诉讼争议解决中心建设。健全上海法院“一站式”多元解纷线上平台。全面推进电子卷宗单套制归档改革。按照国家部署，推进司法专递面单电子化改革。调整小额诉讼程序适用范围及费用。深入破解“送达难”，实行企业送达地址默示承诺制，进一步压减商事审判时间。推进诉讼与公证全流程协同，在调解、保全、送达、调查等环节开展审判执行辅助事务协作。3着力完善破产重整制度。着力推行破产预重整制度，建立健全企业破产重整信用修复机制，进一步完善破产管理人选任制度。健全“府院联动”工作协调机制，完善破产事务办理工作规范，健全破产案件财产处置联动机制，强化破产管理人履职保障，探索建立公开、规范、高效的不良资产交易处置平台。4加强营商环境立法和执法监督。用足用好浦东新区法规立法授权，聚焦高水平改革开放、自主创新发展、资源要素配置、现代城市治理等重点领域和关键环节，在遵循宪法规定以及法律、行政法规基本原则的前提下，加快提请市人大及其常委会出台一批营商环境领域浦东新区法规，对法律、行政法规、部门规章作出变通规定，为营商环境创新试点突破引领提供高水平、高质量的法治保障。落实上海市优化营商环境条例，支持配合优化营商环境条例执法检查。2021 年上海市附属机构服务贸易发展报告 62 三、组织保障 1加强组织领导。加强营商环境创新试点的组织领导和统筹协调，强化协同高效的工作机制。成立营商环境创新试点工作领导小组，强化工作推进，合力推动试点工作走深、走实。夯实各区、各部门主要负责同志作为优化营商环境第一责任人的履职评价，强化定期研究、定期调度的工作机制。各区、各部门细化实施方案，形成工作有力度、成果可预期、市场有感受的任务清单。各重点领域进一步强化工作专班，配强人员力量。2加强督查评估。建立常态化“局处长走流程”工作机制，推动政策落地和系统优化。组织开展全市创新试点工作联合督查，确保任务举措落地见效。每年选择一批任务举措，委托第三方就实施效果和企业满意度开展评估。完善全市营商环境评价工作，进一步突出企业感受度和政策落实，推动营商环境工作水平稳步提升。3加强宣传推广。全面系统地开展营商环境和涉企政策宣传解读，多渠道、多形式、多层次、常态化组织优化营商环境主题宣传活动。将营商环境宣传推介纳入全市宣传工作重点，加大对典型案例和先进事迹的宣传报道力度。组织开展营商环境典型案例学习交流和复制推广，推动“比学赶超”和全市营商环境整体优化。依托市长国际企业家咨询会议、外资企业圆桌会议、投资推介大会、民营企业座谈会等平台，加强上海营商环境宣传，提升上海营商环境影响力和吸引力。4加强数据支撑。深入推进数字政府建设，加快治理数字化转型，充分发挥大数据对政府管理、服务、运行的深度赋能。依托全国一体化政务服务平台，扩大我市与国家部委、兄弟省市之间的系统互联互通和数据共享范围，推动实现电子证照、政务数据地域授权和场景授权。深化市大数据资源平台建设，提升数据汇聚、治理、共享、开放和开发利用能力，推进全生命周期数据治理，实现更大范围、更高效率的数据资源互通共享和深化应用。2021 年上海市附属机构服务贸易发展报告 63 3、上海市人民政府关于印发关于本市加快发展外贸新业态新模式的实施意见的通知 沪府办发202125 号 各区人民政府，市政府各委、办、局：关于本市加快发展外贸新业态新模式的实施意见已经市政府同意，现印发给你们，请认真贯彻执行。上海市人民政府办公厅 2021 年 9 月 18 日 关于本市加快发展外贸新业态新模式的实施意见 为深入贯彻国务院办公厅关于加快发展外贸新业态新模式的意见（国办发202124 号），现就本市加快发展外贸新业态新模式提出以下实施意见：一、总体要求 （一）指导思想。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指导，全面贯彻党的十九大和十九届二中、三中、四中、五中全会精神，立足新发展阶段，贯彻新发展理念，服务构建新发展格局，以改革创新为根本动力，以浦东高水平改革开放、虹桥国际开放枢纽建设等国家重大战略任务为契机，全面落实“十四五”时期上海国际贸易中心建设任务目标，着力打造国内大循环的中心节点和国内国际双循环的战略链接，实现外贸创新发展。（二）发展目标。坚持创新引领，将创新驱动作为贸易新旧动能接续转换的关键动力，培育贸易竞争新优势，提升贸易发展软实力，外贸对全市经济发展的贡献度进一步增强。贸易新业态新模式发展的政策支撑更加有力。积极探索制度型开放路径，推动外贸数字化转型，争取一批外贸创新试点任务率先实施，实现一批支持外贸创新的政策制度取得突破，推动一批外贸新业态新模式加速发展。贸易新业态新模式综合竞争优势更加显现。外贸新业态新模式对贸易高质量发展的驱动引领作用进一步显现，对外贸易渠道更加畅通，跨境贸易营商环境更加优化，为构筑全球贸易枢纽打下坚实基础。贸易新业态新模式创新辐射能力更加突出。发挥贸易对国内国际两个扇面的辐射作用，畅通国内国际双循环交换通道。对接 RCEP 等新型国际经贸协定，加大压力测试力度，推进产业链供应链国际合作，提升对外开放水平。二、加快提升贸易创新发展能级，培育贸易竞争新优势 2021 年上海市附属机构服务贸易发展报告 64 （三）打造离岸贸易创新发展高地。支持商业银行对具有真实、合法交易基础，且具备商业合理性和逻辑性的人民币离岸经贸业务和外汇离岸贸易业务，自主决定审核交易单证的种类。扩大自由贸易账户离岸经贸业务规模，优化“离岸经贸业务企业名单”产生机制，对符合条件的企业实施动态更新。在浦东具备条件的区域，争取实施适应离岸业务发展的税收政策。支持上海自贸试验区、临港新片区等区域出台离岸贸易专项政策。（责任部门、单位：市商务委、人民银行上海分行、外汇管理局上海市分局、市财政局、浦东新区政府、临港新片区管委会）（四）推进绿色低碳贸易发展。支持本市企业发展绿色技术和扩大绿色生产，加快融入绿色产业国际价值链。支持上海环境能源交易所建设碳排放权全国性交易市场。鼓励绿色再制造业务发展，允许特定类别境外再制造产品按新品实施进口管理，研究推动开展汽车发动机关键零部件、高端医疗设备等禁止进口的旧机电产品再制造业务。进一步支持综合保税区内企业开展保税维修业务，争取扩大综合保税区维修产品范围。支持自贸试验区内企业按照综合保税区维修产品目录开展“两头在外”的保税维修业务。在确保风险可控的前提下，支持海关特殊监管区域外重点企业开展高技术含量、高附加值、符合环保要求的保税维修业务。（责任部门、单位：市商务委、上海海关、市生态环境局、浦东新区政府、临港新片区管委会）（五）打造国际贸易分拨枢纽。鼓励跨国企业将上海作为其全球或区域性物流分拨业务节点，认定一批贸易规模大、辐射范围广的分拨企业为上海市国际贸易分拨中心示范企业。扩大国际分拨货物未再加工证明试点范围，支持相关货物在优惠贸易项下，其他国家(地区)进口受惠。发挥洋山特殊综合保税区政策优势，建设洋山特殊综合保税区国际中转集拼服务中心，进一步简化进出境监管手续，提高货物流转通畅度和自由度。支持国际贸易分拨企业提升资金结算等特色功能，提升全球供应链资源配置影响力。（责任部门、单位：市商务委、上海海关、浦东新区政府、临港新片区管委会）（六）支持外贸综合服务企业健康发展。支持外贸综合服务企业取得海关高级认证资质，在进出口通关环节享受差异化便利服务,进一步降低外贸综合服务海关高级认证企业的进出口货物平均查验率。进一步落实完善海关“双罚”机制，在外贸综合服务企业无故意或重大过失情况下，由外贸综合服务企业和其客户区分情节承担相应责任。支持外贸综合服务企业代生产企业申办出口退（免）税业务，持续提升出口退税办理便利化水平，确保及时足额退税。外贸综合服务企业办理货物贸易外汇收入，可自主决定是否开立出口收入待核查账户。（责任部门、单位：市商务委、上海海关、市税务局、外汇管理局上海市分局）（七）支持外贸垂直服务平台发展壮大。支持在营销、支付、交付、物流、品控等外贸细分领域共享创新。鼓励外贸细分服务平台在各区域、各行业深耕垂直市2021 年上海市附属机构服务贸易发展报告 65 场，走“专精特新”之路。鼓励外贸企业自建独立站，支持专业建站平台优化提升服务能力。探索区块链技术在贸易细分领域中的应用。（责任部门：市商务委）三、加快推进贸易创新数字赋能,培育贸易发展新动能 （八）完善贸易数字化基础设施。推动口岸信息化平台升级，深化上海国际贸易“单一窗口”建设，汇集“口岸通关、港航物流”全程业务办理功能，推进海港、空港等业务受理系统与上海国际贸易“单一窗口”信息双向交互。建设上海国际贸易“单一窗口”收费公示及服务信息发布系统，实现港口、船代、理货等口岸收费标准线上公开、在线查询。加强大数据理念和方法运用，持续推进上海跨境贸易大数据平台建设。鼓励外贸企业为开展数字化营销使用国际互联网数据专用通道。完善国际邮件互换局（交换站）和国际快件处理中心布局。推动开行中欧班列。（责任部门、单位：市商务委、上海海关、市交通委、中国铁路上海局集团、虹桥国际中央商务区管委会）（九）提升贸易数字化营销能力。加快推动传统经贸展会数字化转型，支持展会线上线下融合发展，支持外贸企业运用“云展示”“云对接”“云签约”等新模式进行展示推介、洽谈合作和线上签约。进一步打响“出海优品”品牌，举办“云购申城”“e路同行”系列活动，支持电商平台赋能贸易商和制造商转型发展。支持企业建设面向海外市场的线上营销网络，拓展外贸企业开拓国际市场新渠道。（责任部门：市商务委）（十）推进跨境电商制度创新。深化跨境电商综合试验区建设，在空海港口岸、海关特殊监管区域和优势产业带增设一批跨境电商示范园区。完善跨境电商公共服务平台软硬件基础设施，确保平台通关便利性保持全国前列。推动跨境电商特殊区域出口和跨境电商 B2B 出口海运清单模式落地实施。继续推动跨境电商 B2B 出口业务发展，力争在海运渠道、邮路渠道规模化发展，引导更多企业参与新业务的试点。加快建设跨境电商一般出口业务海关监管作业场所，支持以邮路为通路的跨境电商出口纳入全市跨境贸易电商统计。（责任部门：市商务委、上海海关、市发展改革委）（十一）培育本土海外仓企业。支持物流、平台或贸易企业共建共享海外仓，丰富海外仓功能，扩大服务范围。鼓励海外仓企业对接跨境电商公共服务平台、电商平台，匹配供需信息。优化快递运输等政策措施，支持海外仓企业建立完善物流体系，向供应链上下游延伸服务，探索建设海外物流智慧平台。支持出口商品可按一般贸易方式进入海关特殊监管区域，再以跨境电商方式出境。（责任部门、单位：市商务委、上海海关、市发展改革委、市交通委、市邮政管理局、浦东新区政府、临港新片区管委会、虹桥国际中央商务区管委会）2021 年上海市附属机构服务贸易发展报告 66 （十二）加快数字贸易发展。聚焦云服务、数字内容、数字服务等重点领域，着力发展互联网视听平台、数字化供应链平台、数字化营销平台等新模式新业态，发布数字贸易企业创新引领案例。支持数字贸易跨国公司在沪设立地区总部、研发中心和科技类机构，增强区域资源配置能力。推进浦东软件园国家数字服务出口基地建设，推动虹桥国际中央商务区全球数字贸易港率先成势，积极创建虹桥临空国家数字服务出口基地，提升临港新片区国际数据港能级。建设数字贸易交易促进平台，深入应用区块链、大数据技术，提升在线跨境结算功能。（责任部门、单位：市商务委、市委网信办、市经济信息化委、浦东新区政府、临港新片区管委会、虹桥国际中央商务区管委会）（十三）培育贸易数字化生态链条。鼓励外贸龙头企业率先开展数字化转型，对产品研发、生产制造、物流通关、客户管理、供应采购等贸易全场景、全链条数字化改造，带动上下游企业数字化转型。支持传统外贸企业运用云计算、人工智能、虚拟现实等技术，加强研发设计，开展智能化、个性化、定制化生产。在贸易金融、外贸综合服务、国际物流、海外售后服务等领域，培育一批贸易数字化转型专业服务机构，提供线上报关、出口退税代理、收结汇、出口信保、跨境金融等综合服务。（责任部门：市商务委、市经济信息化委）四、加快推进贸易创新环境建设，提升贸易发展软实力 （十四）提升贸易创新发展策源能力。加强原始创新和集成创新，支持外贸企业创新方式优化国际市场布局。引导企业创新对外合作方式，优化资源、品牌和营销渠道，培育一批具有较强创新能力和国际竞争力的龙头企业。创新要素投入，推动产业转型升级，优化出口产品结构，提升重点产业出口能力，推动产业链国际开放合作，培育贸易创新发展核心动能。（责任部门：市商务委、市经济信息化委）（十五）支持企业主动对接高标准国际贸易规则。提升企业运用国际协定能力，提高企业自贸协定利用率。推进 RCEP 关税实施准备工作，引导企业运用关税减让、原产地累积规则、开放市场准入、简化通关程序等互惠措施，逐步扩大与协定国贸易规模。加大对重点市场宣传推介力度，及时发布政策和市场信息，增强外贸企业业务承接能力。（责任部门：市商务委、上海海关）（十六）完善贸易创新容错机制。对外贸企业在外汇结汇、税收缴交等环节出现的非主观故意又可整改的行为，按照规定不纳入跨境人民币业务重点监管名单。加强海关信用体系建设，推进海关信用修复机制建设。积极深化主动披露应用，完善海关事后监管容错机制。对诚信企业加快推进进口商品第三方采信监管模式，对被采信的检验检测机构实施目录管理，强化事中事后监管。（责任部门：人民银行上海分行、上海海关）2021 年上海市附属机构服务贸易发展报告 67 （十七）鼓励贸易金融服务创新。支持上海跨境人民币贸易融资转让服务平台建设，提高跨境人民币贸易融资主体间信息传递和交易效率。发挥出口信用保险作用，聚焦服务贸易和跨境电商、海外仓等外贸新业态新模式，实施更积极的承保政策和更完善的理赔支持措施，强化产品模式创新。探索保单融资新模式，持续扩大出口信用保险覆盖面和保单融资规模。（责任部门、单位：人民银行上海分行、市商务委、市地方金融监管局、上海银保监局、中国信保上海分公司）（十八）提升贸易新业态相关外汇收支便利。支持跨境电商企业将境外费用与出口货款轧差结算，出口至海外仓销售的货物出口报关金额与汇回的实际销售收入可不一致。境内国际寄递企业、物流企业、跨境电商平台企业可为客户代垫跨境电商相关境外费用。便利从事跨境电商的个人通过个人外汇账户办理跨境电商相关外汇结算，凡境内个人办理跨境电商项下结售汇，提供有交易额的证明材料或交易电子信息的，不占用个人年度便利化额度。允许符合条件的外贸综合服务企业根据客户委托代办出口收汇手续。（责任部门：外汇管理局上海市分局）（十九）加强竞争政策执法。发挥反垄断和反不正当竞争规制作用，加强对外贸新业态领域竞争政策执法前沿研究，着力预防和制止外贸新业态领域垄断和不正当竞争行为，保护公平竞争，维护良好外贸秩序。（责任部门：市市场监管局、市商务委）（二十）提升国际贸易知识产权保护水平。完善本市知识产权海外维权援助机制，加强企业知识产权海外维权行政指导，实施涉外知识产权高端人才培育计划。完善知识产权多元纠纷解决机制，持续推动世界知识产权组织仲裁与调解上海中心在沪开展涉外知识产权仲裁与调解业务，推广世界知识产权组织仲裁与调解服务。强化进出口环节知识产权保护，提高边境知识产权执法水平，设立科创企业知识产权海关保护中心，建立知识产权快速便利维权机制以及知识产权保护联合培塑机制。（责任部门：市商务委、市知识产权局、上海海关、上海科创办）（二十一）加强行业组织建设和专业人才培育。支持外贸新业态领域行业组织出台行业服务规范和自律公约，鼓励设立外贸新业态领域相关行业组织。支持普通高校、职业院校设置相关专业。引导普通高校、职业院校与企业合作，培养符合外贸新业态新模式发展需要的管理人才和高素质技术技能人才。（责任部门：市商务委、市教委、市民政局）五、加快完善贸易创新保障体系，筑牢贸易发展基础 （二十二）加强贸易创新组织领导。充分发挥上海市与商务部、海关总署等部市、署市合作机制作用，统筹推进传统贸易、新型贸易和服务贸易协同发展。各区、各有关部门和单位要按照职责分工，密切配合，及时出台相关措施。市商务委要会同有关部门和单位加强工作指导，确保各项措施落地见效。（责任部门、单位：市2021 年上海市附属机构服务贸易发展报告 68 商务委等有关部门、各区政府等有关单位）（二十三）加大财税政策支持力度。在符合世界贸易组织规则前提下，进一步完善财政资金对贸易新业态新模式的支持方式，优化市区财政支持结构，鼓励各区出台相关支持政策。优化出口退税单证备案制度，推行单证备案无纸化试点，允许经批准企业自主选择单证留存形式。（责任部门、单位：市商务委、市财政局、市税务局、各区政府）（二十四）强化贸易风险防范与应对能力。出台本市贸易调整援助管理制度，优化产业安全监测工作站功能，建立区域产业损害与安全保障机制。加强贸易摩擦应对，搭建贸易摩擦应对特色行业工作站及实训平台，建立上海国际经贸合规法律服务平台。（责任部门：市商务委）（二十五）深化经贸国际交流合作。发挥行业协会、学术机构等社会组织作用，加强与境外国际机构的合作交流。大力发展丝路电商，加强共建“一带一路”经贸合作。加强理论研究与经验总结，以国内成熟规则体系为基础，参与外贸新业态新模式的国际规则和标准制定。（责任部门：市商务委）（二十六）加强外贸新业态宣传引导。不断总结推广好经验、好做法。加强舆论引导，宣介外贸新业态新模式发展成效。积极营造鼓励创新、充满活力、公平竞争、规范有序的良好氛围，促进外贸新业态新模式健康持续创新发展。（责任部门、单位：市商务委、市政府新闻办、各有关单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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