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明确提出“虚拟偶像”一词之前，世界上己经出现了实际意义上的虚拟偶像。虚拟偶像最初泛指通过电脑制作出来的仿真人物。从上世纪80年代开始，虚拟偶像的概念已经在日本开始形成，《超时空要塞》里的虚拟角色“林明美” 在1984年诞生，并成为世界上第一位以虚拟偶像概念面世的虚拟人物。20世纪90年代，随着虚拟现实(Virtua reality)这一概念从美国传播到日本，在日本正式被提出的“虚拟偶像”显然是日本偶像的一种新类型，是借助于高科技技术，偶像和二次元文化相结合的产物。日本学者川村洋次、小方孝将虚拟偶像定义为因演艺作品而诞生的虚拟角色。

萌娘百科中将虚拟偶像定义为“通过绘画、动画、CG等形式制作，在因特网等虚拟场景或现实场景进行歌手活动，但本体并不存在的架空形象的称呼”。在最初关于虚拟偶像的概念中，虚拟偶像主要指虚拟歌手。但是随着科学技术的发展，日本不断衍生出全新概念的虚拟偶像，比如基于3DCG的虚拟偶像、网络虚拟偶像、游戏虚拟偶像、主播虚拟偶像、基于音乐软件制作的虚拟偶像等，如2005年的偶像大师、2007年的初音未来等。此外，基于声优进行展开的偶像角色企划也开始出现，如Lovelive!。很显然，随着日本社会的发展和科学技术的进步，虚拟偶像更加多元化，虚拟偶像的概念也更加丰富。

在最新出版的《动漫大辞典》第三版中，“虚拟偶像”被解释为“通过电脑图形化等手段人工制作出来的虚拟人物形象(身份通常为歌手、演员、偶像等)”，是人为制作出来的架空偶像，主要在网络或其他场所进行歌手和平面偶像的活动。从上述内容可以看出，尽管日本关于虚拟偶像没有明确的定义，但是关于虚拟偶像的概念都将各类动漫作品中的动漫人物、影视作品中的虚拟形象排除在外，且都包含两个十分核心的要素：无实体和借助科学技术。

国内学术界对虚拟偶像进行研究时，曾从不同角度试图给虚拟偶像一个定义。如虚拟偶像“是由影视公司等设计并推出的虚构形象，包括动物、人物、植物，甚至是纯粹想象的拟人化事物，它们没有生命，却有着可以活动的视觉动态形象，没有自主的思想却可以传达编导者为其植入的价值观和文化信息”；虚拟偶像是“依托现代影像技术和手段，融合创作者对现实人物性格、心理的准确把握与模拟，从而创造出来的一种拥有一定规模的忠实粉丝的标志着仿像世界的降临的虚拟影像形象。”可以看出，“虚拟偶像”广义上指各类非真实的、虚构的、受人欢迎的形象，如动物、植物、人物；也包括以抽象的文字形象虚构的形象、动漫作品的形象、影视作品中的形象等；狭义上的虚拟偶像指运用技术手段制作出来的人物形象^[1]。

根据《虚拟偶像行业专题：次世代专题研究虚拟偶像市场》^[2]中的定义：虚拟偶像是通过绘画、动画、CG等形式制作，在网络虚拟场景或现实场景进行演艺活动，但本身并不以实体形式存在的人物形象，根据商业、文化等具体需求进行制作与培养，具有参与性强、基本无负面信息、生命周期长、商业衍生能力强等特点；可通过专辑、MV、手办等衍生形式，既可以借鉴优秀的同人二次创作来扩大自己的内容覆盖边界，又可以进行常规性的偶像活动，如线下展会、演唱会等。

虚拟偶像行业主要经历了初创期(1962-2003)、成长期(2004-2015)、发展期(2016-至今)这三个发展阶段^[2]。

(1)初创期(1962-2003)：1962年第一台会唱歌的计算机IBM7094诞生，1984年第一位虚拟偶像林明美诞生，2001年中国首位虚拟少女青娜诞生。

(2)成长期(2004-2015)：2004年第一款日语音源库Vocaloid软件Meiko发售，同时，影游动漫四位一体超人气偶像E欣欣诞生，2007年虚拟偶像巅峰初音未来诞生，2009年初音未来开始商业代言活动，2012年中国第一位虚拟歌姬洛天依诞生。

(3)发展期(2016-至今)：2016年日本虚拟偶像绊爱诞生，Vtuber概念兴起，2017年虚拟偶像团体安菟出道，中国首位虚拟主播小希诞生，2020年STAR Labs展示其设计的虚拟数字人NEON。

基于虚拟偶像的技术特性，与真人偶像相比，虚拟偶像有自身的独特性。这些独特性主要体现在三个方面：永恒存在；可塑性高；形象可控^[1]。

(1)永恒存在。虚拟偶像是数字技术的产物，这意味着只要电脑不出故障，虚拟偶像就会一直存在。“美人迟暮”、“人老珠黄”、“风华不再”这类常常安放在真人偶像身上的词语永远不会出现在虚拟偶像身上。技术赋予虚拟偶像抵御时间和生死的能力，虚拟偶像们无须遵循生老病死的自然规律，也不用担心容颜衰老身材走形。只要有人操纵，就可以根据具体需求改变样态，随机应变，成为观众心中永恒存在的“偶像”

(2)可塑性高。由一堆电脑数字组成的虚拟偶像没有实体，没有自身的世界观和性格特点，其故事背景、人物形象等均由人主导设计，这极大地增强了虚拟偶像的可塑性。背景空白的虚拟偶像可以在性格、外貌、人物关系、兴趣爱好等方面有更多的可能性，且这些设定是可变的，不会给人一种突兀感。比如洛天依可以是爱吃包子的吃货、也可以是调皮可爱的邻家小妹、还可以是共青团的代言人，这些风格迥异的人物形象基于不同的故事背景被塑造出来，互不冲突。

(3)形象可控。虚拟偶像诞生后，需要对虚拟偶像进行角色定位，也就是设计所谓的“人设”。人设即人物设定，最初用于小说、动漫、电影等，指设定作品中人物展现给观众的形象，包括外貌特征、性格特征、穿衣风格以及在整个作品当中所起的作用等。虚拟偶像的“人设”主要指虚拟人物的形象，包括外貌、性格、生活背景、价值观等。真人偶像的形象主要由私人形象、媒介形象、作品形象等组成，相比之下，虚拟偶像的形象完全由人塑造，不会主动出现负面消息，因而具有绝对的可控性。虚拟偶像可以根据不同时市场需求快速调整视觉形象、完成高难度舞蹈动作、唱出任何歌曲，且虚拟偶像形象比较稳定，不会因为虚拟偶像自身因素出现形象突然崩塌的情况。

卡通形象是指并非基于真实角色的蓝本，而创造的具有拟人化、较夸张、较强烈的讽刺性或隐喻性的人物、动物等形象。商业采用的卡通形象大多来自动漫、电影中的形象，或是根据自身品牌特性设计的新卡通形象，卡通形象的实质是虚拟的广告代言人。具有独特故事性和趣味性的虚拟形象，具有较强的延展性，会生成卡通形象的衍生周边产品，用于品牌代言等，可以围绕卡通形象开辟完成的产业链条。比如杭州大禹网络公司运营的虚拟卡通形象一禅小和尚就以呆萌可爱的小和尚形象为核心，通过与智慧者角色“师傅”关于情感、成长、人生的对话中传递治愈系内容，短短2年时间，在抖音吸粉超4500多万。除动画作品外，大禹网络针对“一禅小和尚”也进行了漫画、图书、影视、表情包等领域衍生业务拓展，实现多渠道变现。

虚拟偶像是基于现实世界设计的虚拟人物，在背后强大的策划团队和精心设计的运营下积累粉丝，并成长为具有一定影响力的公众人物。两者在本质上具有根本的区别，而且来自动漫、小说、游戏中的卡通形象可以通过偶像化的运营，建立人设，出产音乐、舞蹈、社交互动等内容积累粉丝，转变为极具号召力的虚拟偶像。可以说虚拟偶像是生活在真实世界的虚拟性人物，而一般的卡通人物是寄托于虚拟世界的角色^[3]。

(1)确定性别，进行面部制作。确定性别之后，先进行颜编辑，可以进行设计编辑，比如捏脸啊之类的操作，也可以进行质地编辑，比如对细节的一些画制等等。

(2)身材设计，并绘制服装。对人偶的身材进行设计，然后根据自己的喜欢或者需要，设计相应的衣服，并绘制到人偶身上。

(3)头型的设计。对虚拟偶像的头型、发型进行设计，可以用手描追加，这样设计出来的头发更加的自然，也更容易符合自己的设计方向，可以给选好头型的人偶添加上自己中意的、手绘的一些头发，包括颜色也可以做调整。

(4)制作视频或者进行直播。待到虚拟偶像的人物形象设计好以后，可以制作一些视频，比如唱歌、画画等等一些日常视频，也可以通过中之人来直接进行直播等^[4]。

除此之外《虚拟偶像行业专题：次世代专题研究虚拟偶像市场》^[2]报告中提及虚拟偶像的创作与最终呈现拥有一套完整的流程方案。常见的真人驱动型虚拟偶像需要完成形象设计与建模、建模绑定、动作捕捉与驱动、渲染、内容生成、互动六个步骤。具体而言，最终呈现虚拟偶像的形象主要包含动作捕捉、手势控制、口型同步、表情控制四个方面。以下主要介绍动作捕捉、渲染与内容制作、VR/AR技术。

1以虚拟偶像发展背后的驱动力作为分类标准，可将其分为内容驱动型虚拟偶像、技术驱动型偶像和产业驱动型偶像三大类^[5]。

(1)内容驱动型虚拟偶像：受到技术的限制，虚拟偶像早期发展主要都以内容来驱动，虚拟偶像主要停留在在动画、漫画和游戏等形式的二次元内容中。上世纪八十年代，日本动画游戏产业发展迅速，如“林明美”是2D动画《超时空要塞》和《太空堡垒》中出场的偶像歌手角色，以动画角色歌曲的形式发布单曲，并成功进入Oricoon日本音乐公信榜，被公认为日本初代虚拟偶像。

(2)技术驱动型虚拟偶像：伴随着计算机合成技术和3D技术的诞生，世界首位虚拟人MaxHeadroom和首位3DCG技术创作的虚拟偶像“伊达杏子”相继诞生。以虚拟偶像“初音未来”为例，“初音未来”最早是为了第二代语音合成技术软件VOCALOID的销售而设计并推出的，公司最初的设想是通过虚拟形象来拓宽客户群体并吸引潜在的目标受众。随着“初音未来”在市场上的成功，Crypton(克理普敦未来媒体有限公司)相继开发了“初音未来”第三、四代语音合成软件，让合成语音的发音更加自然、可以选择的音色更加齐全。

(3)产业驱动型虚拟偶像：与技术和内容驱动型虚拟偶像不同，产业驱动型虚拟偶像主要是为产业提供了展示的窗口，能够吸引不同年龄层的潜在用户群体的关注，更多地在垂直细分领域深耕细挖，其发展和技术逻辑也主要与该产业优势相结合，

2以虚拟偶像发展的时间线和不同时期的主要特点为分类标准，可划分为IP衍生型、音源调教型、中之人扮演型以及仿真演绎型四大类虚拟偶像^[6]。

(1)IP衍生型虚拟偶像IP(Intellectual Property)

IP衍生型虚拟偶像指的是以动画、漫画、游戏、小说等ACGN内容中的角色或人物为原型，进行偶像化的二次创作所衍生出的虚拟偶像。“林明美”便是早期虚拟偶像IP孵化的代表，其原型是2D动画《超时空要塞》中出场的偶像歌手角色。1993年，制作方将剧中插曲以她的名义按照偶像专辑发售，并成功进入Oricoon日本音乐公信榜。此后，“林明美”被公认为世界上第一位虚拟偶像。“林明美”的成功奠定了早期虚拟偶像通过优质IP衍生创作吸引大众视野的发展模式。随后，日本Konami公司沿着这一思路制定了“培育国民级虚拟偶像”的企划，并将旗下游戏“心跳回忆”中的“藤崎诗织”推出来进行偶像化运营，并取得了巨大的成功。时至今日，借助优质原生IP进行虚拟偶像培育的运营模式依旧被保留着，如阅文集团便将热门电竞小说《全职高手》中的男主角叶修打造成了横跨网文、动漫、影视剧等多领域的大IP。

(2)音源调教型虚拟偶像

音源调教，一般指通过Vocaloid语音合成软件对歌曲参数(如歌速、音调、音色等)进行调整使之更贴近人声。音源调教型虚拟偶像通常被称为虚拟歌姬，最早可以追溯到2004年日本雅马哈公司制作的第一款日语音源库Vocaloid软件Meiko发售，Meiko被塑造成一个青春靓丽的少女形象，其发售也被视作是虚拟偶像电子音乐的开端。经过三年的市场沉淀，2007年Crypton公司在雅马哈开发的语音合成引擎基础上推出了一款音乐软件，在这个软件中，有一个形象软萌、穿着短裙、有着两条葱绿色马尾的萌妹子，她便是后来的“初音未来”。Crypton公司在公布了“初音”的形象插画后，只为“初音”设定了最基本的一些信息，剩下的则由用户自由设定，并鼓励大众对其形象进行二次创作及投稿。这种官方在虚拟偶像制作上留白并鼓励受众进行二次创作的运营思路被中国首位本土虚拟偶像洛天依继承并得到进一步发展，参与式协同创作逐渐成为音源调教型虚拟偶像内容开发的主要模式。

(3)中之人扮演型虚拟偶像

“中之人”这个概念可以追溯到日本的声优行业，一般指给角色配音的人。在Vtuber兴起后，“中之人”的含义得到了拓延，意指在虚拟形象背后表演的人。中之人扮演型虚拟偶像最早可以追溯到2016年第一位虚拟主播“绊爱”的诞生。以Vtuber主播“绊爱”为代表，虚拟偶像不再局限于“展现的成品”，而采取“直播”的表现形式开启正在进行中的互动的表演。在角色设定之外，中之人的参与使Vtuber的表演增添了不确定性，有时这会与角色本身产生奇妙的化学反应，使最终的呈现变得有趣鲜活。例如海外互联网虚拟主播“神乐Mea”的live2D设定是“法国女仆”，但其“中之人”的演绎又为神乐Mea增添了“口嗨”“见钱眼开”“屑”等新的设定，最终形成了“屑女仆”这一观众喜闻乐见的虚拟主播形象。中之人扮演型虚拟偶像最大的特点便是虚拟模型和真实人物虚实融合、一体两面。

(4)仿真演绎型虚拟偶像

如果说传统的虚拟偶像局限于ACGN(动画、漫画、游戏与小说)等虚拟世界，人们一眼就能分辨出虚拟偶像的二次元属性和非生物属性，那么外形与真人极为相似的仿真演绎型虚拟偶像则在有意模糊真实世界与虚拟世界的边界，隐匿“被设计”的感觉。以Instagram新晋网红LilMiquela为例，其形象是一个拥有小麦肤色、经典雀斑、标志性哪吒头发型以及最时兴的街头风穿搭的高度拟真的少女形象。她声称“真身”是生活在洛杉矶的巴西-西班牙混血女孩，经常在Ins上分享以现实世界为背景的活动照片。此外她还热衷于在社交媒体上发表自己对于公共事件的看法，话题涵盖女权主义、种族平权、控枪问题等。这些本质上都是虚假的，是背后团队运营的结果。但发达的社交网络和人们习以为常的数字化生活赋予了仿真虚拟偶像前所未有的真实感。她的粉丝Mystique在接受采访时表示，“我根本不介意LilMiquela是假的。只要她周围的世界能产出足够真实的内容就行，和我看其他博主差不多。”

3虚拟偶像按职能可划分为虚拟歌手、虚拟主播、超写实KOL三类，对技术的要求及商业模式均有所不同^[7]

虚拟歌手的定位通常为专业虚拟偶像，其声源来自VOCALOID语音合成器或知名歌手，对3D建模、动捕设备等技术要求较高，若举办Live演唱会还需采用全息投影技术并进行高精度实时渲染，专业内容+专业技术使虚拟歌手拥有类似于真人偶像的粉丝经济。虚拟主播的专业程度较虚拟歌手而言更低，其对技术的要求亦相应更低，主要通过互动打赏与直播带货创收。超写实KOL拥有精致且特别的外貌，其对3D建模的要求通常高于虚拟主播，一些甚至超过虚拟歌手.超写实KOL可进一步划分为内容社区 KOL、短视频KOL，前者主要生产图文内容，无需动捕设备，后者则对动捕与渲染技术提出一定要求，二者的创收方式均以广告营销为主。此外，亦有采用虚拟形象的UGC创作者活跃于社交平台，主要通过虚拟道具创收。

2020年中国虚拟偶像核心产业规模为34.6亿元，同比增长68.8%，2020年虚拟偶像带动周边市场规模为645.6亿元，同比增长79.6%；2017-2020年CAGR为100%，2021年市场规模可能达到1074.9亿元。随着市场扩容持续，虚拟偶像市场规模将会继续保持稳定增长态势，2023年中国虚拟偶像核心产业市场规模或将超过200亿元^[2]。

大禹网络：一禅小和尚。中国最大的MCN机构之一。旗下拥有至少7个通过动漫短视频建立起观众认知的虚拟形象。

天矢禾念：洛天依。创立以虚拟歌手经纪为核心的Vsinger品牌，成功打造洛天依等多个有代表性虚拟偶像，已被Bilibili收购。

一几文化：伊拾七。2020年3月完成数百万人民币天使轮融资。主营开发和引进超写实虚拟艺人，将旗下虚拟艺人通过全息技术应用到AI、娱乐等领域。

米哈游：yoyo鹿鸣。业务主要集中于国产动漫的移动游戏、漫画等，借助其在游戏研发领域、Unity魔改方面的积累，技术优势明显。

次世文化：翎Ling。2021年7月完成500万美金A轮融资。公司由主营跨次元IP运营转型构建虚拟人IP矩阵及生态，专注于延展虚拟人相关应用及商业场景落地^[2].

万象科技：依托自主研发的数字人技术和快速落地产品解决方案为市场提供服务。与爱奇艺、哔哩哔哩、阿里巴巴、网易、腾讯等多家头部平台达成合作，2021年3月获得A轮数百万美元融资

中科深智：聚焦全栈式试试动画和虚拟直播技术合产品研发，已为一禅小和尚、沫沫酱等头部IP，央视、中兴、中国银联等龙头企业提供服务，客户范围广，经验丰富，2021年2月获得A+轮的数千万元融资

相芯科技：专注于提供VR/AR/移动应用的支撑技术，尤其是3D人脸运动捕捉和动画驱动，通过CG/AI等技术的融合与创新，服务近1000家企业，产品和技术被广泛应用于智能手机、直播、短视频、新零售等领域，日均使用人次达亿级；2020年8月获得股权融资

魔珐科技：专注于AI在泛娱乐、餐饮、人机交互和零售等多元化领域的应用，拥有现金的原创计算机视觉感知技术、智能交互技术、AI表演动画技术及三维图形学技术；2019年6月获得A轮的数亿元融资

创幻科技：综合型虚拟偶像服务企业，业务涵盖技术、制作、运用、商业化等；已累计服务300+企业及客户，30000+终端用户，600+国内外知名IP，市占率处于领先地位，主要客户包括哔哩哔哩、AcFun、网易、酷狗、腾讯；2017年8月获得Pre-A轮的2000万元融资

天矢禾念：创立以虚拟歌手经纪为核心的Vsinger品牌并发展了旗下多个虚拟形象，持续不断地创造出全新概念的娱乐文化内容；与雅马哈公司合作，引进世界领先的VOCALOID人声歌声合成技术，并基于VOCALOID技术的本土化以及具有公司独立产权的中文VOCALOID虚拟形象(洛天依、乐正绫等)的运营；2018年9月获哔哩哔哩战略投资^[2]

(1)翎：由魔珐科技和次世文化联手打造的翎于2020年5月18日正式出道，其发布于社交平台的内容涉及琴棋书画、梅兰竹菊，均营造出一种“科技国风感”，在虚拟偶像中独树一帜。在魔珐科技原创的智能化虚拟内容制作技术和虚拟角色实时互动技术的加持下，直播、视频中的翎更是实现了跨次元，拉近了与观众的距离。

(2)AYAYI：2021年5月20日出道的AYAYI，是国内首个基于虚幻引擎打造的MetaHuman(超写实数字人)，相比于其他虚拟偶像，她有着更贴近真人的虚拟形象。在皮肤质感上，AYAYI做到了对真人的高强度还原，并且可以依据不同光影条件作出相应的模拟和渲染。起初，她就是以一张带有光影的形象照出道，引发了大量是否是真人的讨论。在虚拟形象的基础上，他们为AYAYI营造了完整的背景设定、行事逻辑与价值观。穿行在虚拟与现实之间，AYAYI“真实”的人设提升了其可发挥的内容空间。

(3)A-SOUL：2020年12月2日出道的A-SOUL是由乐华娱乐打造的虚拟女团，出道之初由于Vtuber对造星工业体系的抵制，曾被称为“国V之耻”。但全3D实时动作捕捉技术支持的宅舞“绝活”和直播中落落大方的表现，很快折服了一众二次元资深玩家，A-SOUL也由“国V之耻”变成了“国V之光”。2021年6月，字节跳动收购乐华娱乐旗下虚拟偶像女团A-SOUL的美术著作权所属公司；7月19日，字节跳动正式入股乐华娱乐，A-SOUL正式入职字节跳动。

(4)K/DA：K/DA于2018年11月3日的《英雄联盟》全球总决赛现场正式亮相，这个全部由《英雄联盟》角色组成的虚拟偶像女团素以强大的业务能力著称，其单曲《Pop/Stars》、《The Baddest》等都在世界范围内收获广泛好评。尼尔森音乐数据显示，《Pop/Stars》上线首周位列Billboard流行数字音乐销量榜第10位、Apple Music韩国流行音乐榜第1位。

(5)Pentakill：诞生于2014年6月3日的Pentakill在近两年略显安静，而这场具有独特互动感的演唱会再次将其拉回大众视野。作为Riot“游戏宇宙”的重要组成部分，Pentakill展现出Riot这类游戏公司进军音乐产业时得天独厚的优势。

(6)哈酱：2019年由哈尔滨啤酒推出的哈酱一直在Z世代圈子里搅动风云，在LPL决赛开场秀表演，为年轻品牌代言，将出道纪念海报以NFT形式售卖，甚至连出道曲也表现出强烈的年轻态度。哈酱以年轻人为切口，引领先锋文化，构建起了年轻一代潮流精神偶像的独特魅力。

(7)Aespa：aespa并非严格意义上的虚拟偶像组合，而是四个成员+她们各自对应的虚拟形象的混合编制形式。几乎每首aespa作品的架构都类似电影故事，在虚拟和现实间，SM发展出一条可以无限蔓延的故事线，首创了真人偶像与虚拟偶像结合、共同成长的偶像运作模式。aespa所承载的SM 文化宇宙(SMCU)的愿景，吸引了全世界范围内的关注。

(8)柳叶熙：2021年10月31日，柳叶熙在抖音上传了自己的第一条作品，一夜间涨粉百万。目前，柳叶熙已上传6条短视频，坐拥超800万粉丝，其话题下播放量已高达8.4亿次。

(9)KINGSHIP：2021年11月11日，环球音乐宣布旗下厂牌10：22pm推出虚拟偶像组合KINGSHIP，该组合中的四个成员均来自热门NFT产品Bored Ape Yacht Club。据悉，围绕KINGSHIP， 环球音乐未来将推出一系列独家活动和相关NFT产品，而Bored Ape Yacht Club的持有者将获得优先购买权。

(10)洛天依，女，7月12日出生，是以雅马哈公司的VOCALOID3语音合成引擎为基础制作的虚拟形象，中国内地女虚拟歌手，上海禾念信息科技有限公司旗下虚拟艺人。洛天依的声源是国内配音演员山新，形象由MOTH投稿设计，经ideolo改编整合后完成，2012年7月12日，洛天依作为中文虚拟歌手正式出道^[8]

参考资料：

[1]雷雨. 虚拟偶像的生产与消费研究[D].南京师范大学，2019.

[2]虚拟偶像行业专题：次世代专题研究虚拟偶像市场-211102（28页）.pdf

[3]肖卫卫. 虚拟偶像的IP化发展策略研究[D].浙江传媒学院，2021.

[4]15路驿站.虚拟偶像是真人扮演吗？虚拟偶像怎么做出来的

[5]喻国明，杨名宜.虚拟偶像：一种自带关系属性的新型传播媒介[J].新闻与写作，2020(10)

[6]周港回.虚拟偶像:产业驱动与粉丝参与下的新商品[J].视听，2021(04)

[7]2021年元宇宙应用场景分析虚拟人偶像市场需求研究报告（27页）.pdf

[8]音乐先声.2021年十大虚拟偶像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