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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让孩子智慧有爱,乐享人生 1 积极心理学视角下积极心理学视角下 乡村乡村儿童心理现状儿童心理现状调研报告调研报告 广东省日慈公益基金会广东省日慈公益基金会 心智素养研究院心智素养研究院 让孩子智慧有爱,乐享人生 2 积极心理学视角下乡村儿童心理现状调研报告积极心理学视角下乡村儿童心理现状调研报告 摘要摘要:长期以来,针对包括留守儿童在内的乡村儿童心理健康状况的调研大多从“问题视角”出发,研究他们是否有抑郁、焦虑、躯体化、自杀意念等心理问题。本研究从积极心理学的视角出发,通过随机抽取日慈公益基金会心灵魔法学院项目分布在河南、湖南、陕西三省项目点的 900 多名四到九年级学生进行问卷调查,探究我国
2、乡村儿童的主观幸福感,以及可能的影响性因素,包括自尊、社会支持、积极应对方式等方面的心理现状。结果发现:(1)留守儿童的自尊水平、领悟社会支持水平、积极应对水平和主观幸福感并不低于非留守儿童;(2)初中学生的自尊水平、领悟社会支持水平和主观幸福感显著低于小学生;(3)儿童的自尊水平、领悟社会支持水平和积极应对水平越高,他们的主观幸福感可能也越高。这说明,相对于“留守”与否,乡村儿童随着年龄发展而改变的心理需求、相应的社会支持和应对能力建设似乎更为重要。在帮助包括留守儿童在内的乡村儿童时,我们需要从“问题视角”转换到“优势视角”,通过帮助他们学习应对困难和挑战所需的知识、技能和态度,从而提高心理
3、弹性,在不利的环境中获得良好的发展。关键词关键词:积极心理学 乡村儿童 自尊 社会支持 积极应对方式 主观幸福感 让孩子智慧有爱,乐享人生 3一一 引言引言 根据国家统计局和联合国儿童基金会、联合国人口基金共同发布的2015年中国儿童人口状况事实与数据报告,我国农村地区 017 岁儿童共有1.38 亿,占全国儿童总数的 50.9%。其中农村留守儿童约 4051 万,占农村儿童总数的 29.4%,贫困农村地区(包括扶贫重点县和贫困片区县)常住儿童规模粗略推算约为 4420 万,占农村儿童总数的 32.0%。在当前社会经济转型、区域发展不平衡、人口大规模流动的背景下,农村地区的经济发展状况相对较差
4、,文化教育水平也落后于城市地区,农村地区儿童的发展也可能因此受到负面影响(曾满超,丁延庆,2005)。罗仁福等(2010)调查了贫困地区农村儿童的能力发展状况,他们发现农村儿童在认知能力、社会交往能力、语言能力和精细运动能力等方面都落后于城市儿童。教育设施不完善、师资力量薄弱、家庭教育方法不良等因素使得乡村儿童的成长面临诸多挑战,他们的生存和发展尤其值得关注与支持。长期以来,学术界对乡村儿童的研究主要集中在留守儿童群体。许多研究显示,留守儿童在学业成绩、行为表现、心理健康等方面都存在许多问题(罗静,王薇,高文斌,2009;王锋生等,2011)。例如,一些学者通过调查发现,相对于非留守儿童,留守
5、儿童的自尊较低,自我概念较差,更有可能遭受抑郁、焦虑等情绪问题(Liu,Wang,&Gao,2012)。类似的研究一方面使得农村留守儿童的生存状况得到更多关注,但另一方面,媒体和社会大众也逐渐形成了对这一群体的标签化、问题化乃至污名化。在媒体报道中,留守儿童“由于没有完整的亲情,得不到父母的关爱,有的孩子心理健康方面存在阴影,表现出内心封闭、情感冷漠、自卑懦弱、行为孤僻、缺乏爱心等,还有的脾气暴躁、冲动易怒”(中让孩子智慧有爱,乐享人生 4新网,2014)。类似的描述逐渐勾勒出大众视野中留守儿童的常见画像,“留守儿童即问题儿童”的形象也日益得到强化。更有甚者,随着个别留守儿童犯罪极端案件的广泛
6、报道,“留守儿童易滑入犯罪深渊,是犯罪的高危群体”也正成为一种广为认同的观点(姚建龙,常怡蓉,2016)。然而,“留守”是否必然导致“问题”乃至“犯罪危险”的发生?留守儿童是否全部都因陷于困境而无法得到良好的发展呢?实际上,已有研究并没有在这一问题上形成肯定的结论。许多研究结果显示,留守的经历并不一定会给留守儿童的身心健康造成负面影响,许多留守儿童的心理行为方面并没有出现异常(卢锦阳等,2016)。事实上,许多留守儿童表现出独立自立、乐观自信,品学兼优的特点。国外针对困境儿童的研究也有相似的发现。例如,Werner 和 Smith(2001)对夏威夷的 200 名高危儿童进行了长期的追踪研究,
7、他们发现,即使这些儿童处于父母存在严重心理问题、长期贫困、生活不稳定等不利环境中,仍有 72 名个体发展良好。类似的结果使人们意识到,个体即使遭遇了逆境和挫折,仍有可能发展良好。这种“从消极中恢复过来,并且灵活地适应外界多变环境的能力”被称作为心理弹性(Anthony&Maluccio,2002)。良好的心理弹性是个体应对不利环境的有力武器。进一步的研究表明,积极的自我肯定、良好的社交能力、问题解决能力、家庭和学校的可利用资源等因素都是建设心理弹性的重要保护性因素(Mandelco&Perry,2000)。心理弹性作为个体所拥有的重要的积极人格特质、能力和发展模式,也是积极心理学的重要研究内容
8、(曹中平,2012)。与传统心理学侧重研究心理疾病的取向不同,积极心理学倡导关注人类的幸福,探索人类的积极情绪体验、积极人格特质和积极的组织系统(Masten&Coatsworth,1998)。世界卫生组织 2001让孩子智慧有爱,乐享人生 5年对心理健康的定义也体现出积极心理学的理念,即“心理健康是一种积极或者幸福状态,个体可以实现自我、能够应对日常的生活压力、工作富有成效和成果,以及有能力对所在社区做出贡献”。目前,针对包括留守儿童在内的乡村儿童心理健康状况的调研大多从“问题视角”出发,研究他们是否有抑郁、焦虑、躯体化、自杀意念等心理问题(罗静,王薇,高文斌,2009)。与此同时,关注乡村
9、儿童是否快乐和幸福,探究他们的优势和潜能的积极心理学视角的研究却十分缺乏。积极心理学的创始人塞里格曼曾说,“成功和幸福的核心在于发挥你的优势,而不是纠正你的弱点”。因此,从积极心理学的视角出发,了解我国乡村儿童(包括留守儿童)的心理现状,特别是他们的主观幸福感和与主观幸福感相关因素的现状的研究将具有重要的意义和价值。二二 调研目的调研目的 本研究旨在从积极心理学的视角出发,探究我国乡村儿童的主观幸福感,以及可能的影响性因素,包括自尊、社会支持和积极应对方式等方面的心理现状。三三 调研方法调研方法 3.1 3.1 调研对象调研对象 本研究从日慈公益基金会心灵魔法学院项目分布在河南、湖南、陕西三省
10、的项目点中随机抽取四到九年级学生作为调研对象,共收集问卷 904 份,其中有效问卷 832 份,问卷有效率为 92%。这里需要说明的是,本研究中“留守儿童”的定义采用吴霓等(2012)提出的概念,即“农村留守儿童是指父母双方或一方外出打工而被留在农村的家乡并且需要其他亲人或委托人照顾的处于义务教育阶段的儿童”。其中“双留守”指的是父母双方均长期外出打工,“父外出”指的是只有爸爸长期外出打工,“母外让孩子智慧有爱,乐享人生 6出”指的是只有妈妈长期外出打工。本研究样本中,留守儿童占比为 35.5%,略高于全国平均水平(29.4%),是因为样本取自外出务工人员较多的省份。此外,本研究样本中男生的占
11、比为 44.6%,明显少于女生占比(55.4%)。这是因为在处理数据时,为保证问卷的质量,问卷填写时间少于 1 分钟的样本被删除,其中大部分为男性样本。样本具体分布情况见下表。表 1.样本分布情况 人口统计学变量 类别 人数 占总人数百分比 性别 男 371 44.6%女 461 55.4%年级 四年级 392 47.1%五年级 170 20.4%六年级 七年级 八年级 九年级 127 45 76 22 15.3%5.4%9.2%2.6%留守情况 双留守 67 8.1%父外出 210 25.2%母外出 18 2.2%非留守 537 64.5%总计 832 100%3.2 3.2 调研方法和步骤
12、调研方法和步骤 本研究采用线上问卷调查法。由受过培训的教师组织学生在学校电脑教室等场所统一填写问卷,之后日慈的评估官员使用统计分析软件 SPSS 对数据进行处理和分析。让孩子智慧有爱,乐享人生 73.3 3.3 调研工具调研工具 本研究采用的问卷由心理学专业量表组成,分别是自尊量表、领悟社会支持量表、积极应对方式量表和主观幸福感量表。自尊量表来自 Rosenberg(1965)编制的 Self-Esteem Scale,用于评定个体自我价值和自我接纳的总体感受。该量表共 10 题,按 4 级计分,1 表示很不符合,2 表示不符合,3 表示符合,4 表示非常符合。量表得分越高,表明个体自尊水平越
13、高。本次施测 Cronbach a 系数为 0.79,表明该量表内部一致性信度较高。领悟社会支持量表是由 Zimet 等编制,姜乾金(2001)翻译的 Perceived Social Support Scale,用于评定个体自我理解和自我感受的社会支持。该量表共 12 题,按 7 级计分,1 表示非常不同意,2 表示比较不同意,3 表示有点不同意,4 表示一般,5 表示有点同意,6 表示比较同意,7 表示非常同意。量表得分越高,表明个体领悟社会支持水平越高。本次施测 Cronbach a 系数为 0.93,表明该量表内部一致性信度高。积极应对方式量表来自解亚宁(1998)编制的简易应对方式量
14、表中的积极应对方式维度,用于评估个体面对挫折时的应对方式特点。该量表共 12 题,按 4级计分,1 表示不采取,2 表示偶尔采取,3 表示有时采取,4 表示经常采取。量表得分越高,表明个体采用积极应对方式的频率越高。本次施测 Cronbach a系数为 0.81,表明该量表内部一致性信度较高。主观幸福感量表来自Diener等(1985)编制的Subjective Well-Being Scale,用于评估个体主观上对自己生活幸福程度的认知与感受。该量表共 5 题,按 7级计分,1 表示非常不同意,2 表示比较不同意,3 表示有点不同意,4 表示一般,让孩子智慧有爱,乐享人生 85 表示有点同意
15、,6 表示比较同意,7 表示非常同意。量表得分越高,表明个体主观幸福感越高。本次施测 Cronbach a 系数为 0.79,表明该量表内部一致性信度较高。四四 调研结果调研结果 4.14.1 自尊自尊 4.1.1 4.1.1 性别差异性别差异 以自尊水平为因变量,性别为解释变量进行方差分析,结果显示,不同性别学生之间自尊水平差异不显著(F=0.63,p=0.43)。这说明,本研究样本中男生和女生的自尊水平基本一致。具体情况见下表。表 2.不同性别自尊量表得分情况 性别 平均分 标准差 平均差异 男 29.71 4.47 0.38 女 30.09 4.57 注:*p 0.05,*p 0.01,
16、*p 0.001 2828.52929.53030.5男生 女生 不同性别自尊水平不同性别自尊水平让孩子智慧有爱,乐享人生 94.1.2 4.1.2 年级差异年级差异 以自尊水平为因变量,年级为解释变量进行方差分析,结果显示,不同年级 学生之间自尊水平差异显著(F=4.41,p 0.01),特别是七、八年级的初中学生,他们的自尊水平均低于四、五、六年级的小学生,且达到了统计学意义上的显著性差异。具体情况见下表。表 3.不同年级自尊量表得分情况 年级 平均分 标准差 平均差异(与七年级比较)四年级 30.45 4.48 3.45*3.47*2.93*五年级 六年级 30.47 29.93 4.3
17、1 4.52 七年级 八年级 九年级 27.00 27.09 28.62 4.65 4.15 3.20-0.09 1.62 注:*p 0.05,*p 0.01,*p 0.001 4.1.3 4.1.3 留守情况差异留守情况差异 25262728293031四年级 五年级 六年级 七年级 八年级 九年级 不同年级自尊水平 不同年级自尊水平 让孩子智慧有爱,乐享人生 10以自尊水平为因变量,留守情况为解释变量进行方差分析,结果显示,不同留守情况的学生之间自尊水平差异不显著(F=1.19,p=0.31)。进一步的分析显示,不论是双留守、父外出还是母外出的留守儿童,他们的自尊水平与非留守儿童均无显著差
18、异。这说明,本研究样本中,留守儿童和非留守儿童的自尊水平是一致的。具体情况见下表。表 4.不同留守情况自尊量表得分情况 留守情况 平均分 标准差 平均差异(与非留守比较)双留守 28.78 4.39-1.32-0.11-2.24 父外出 母外出 29.99 27.86 3.98 1.77 非留守 30.10 4.78-注:*p 0.05,*p 0.01,*p 0.001 4.24.2 社会支持社会支持 4.24.2.1.1 性别差异性别差异 以领悟社会支持水平为因变量,性别为解释变量进行方差分析,结果显示,22232425262728293031双留守 父外出 母外出 非留守 不同留守情况自尊
19、水平 不同留守情况自尊水平 让孩子智慧有爱,乐享人生 11女生的领悟社会支持水平显著高于男生(F=4.80,p 0.05)。具体情况见下表。表 5.不同性别领悟社会支持量表得分情况 性别 平均分 标准差 平均差异 男 60.26 16.56 3.59*女 63.85 14.23 注:*p 0.05,*p 0.01,*p 0.001 4.2.24.2.2 年级年级差异差异 以领悟社会支持水平为因变量,年级为解释变量进行方差分析,结果显示,不同年级学生之间领悟社会支持水平差异显著(F=4.41,p 0.01)。特别是八、九年级的初中学生,他们的领悟社会支持水平均低于四、五、六年级的小学生,且达到了
20、统计学意义上的显著性差异。具体情况见下表。5556575859606162636465男生 女生 不同性别领悟社会支持水平不同性别领悟社会支持水平让孩子智慧有爱,乐享人生 12表 6.不同年级领悟社会支持量表得分情况 年级 平均分 标准差 平均差异(与九年级比较)四年级 64.31 13.36 17.31*15.21*16.62*五年级 六年级 62.21 63.62 16.33 17.11 七年级 八年级 九年级 56.35 53.77 47.00 18.28 15.32 9.62 9.35 6.77-注:*p 0.05,*p 0.01,*p 0.001 4.2.34.2.3 留守情况留守情
21、况差异差异 以领悟社会支持水平为因变量,留守情况为解释变量进行方差分析,结果显示,不同留守情况的学生之间领悟社会支持水平差异不显著(F=1.34,p=0.26)。进一步的分析显示,不论是双留守、父外出还是母外出的留守儿童,他们的领悟社会支持水平与非留守儿童均无显著差异。这说明,本研究样本中,留守儿童和非留守儿童的领悟社会支持水平是一致的。具体情况见下表。45474956365四年级 五年级 六年级 七年级 八年级 九年级 不同年级领悟社会支持水平 不同年级领悟社会支持水平 让孩子智慧有爱,乐享人生 13表 7.不同留守情况领悟社会支持量表得分情况 留守情况 平均分 标准差
22、 平均差异(与非留守比较)双留守 56.70 15.86-5.83-0.44 2.46 父外出 母外出 62.98 65.00 14.83 12.46 非留守 62.54 15.58-注:*p 0.05,*p 0.01,*p 0.001 4.34.3 积极积极应对方式应对方式 4.34.3.1.1 性别差异性别差异 以积极应对水平为因变量,性别为解释变量进行方差分析,结果显示,女生的积极应对水平显著高于男生(F=4.78,p 0.05)。具体情况见下表。表 8.不同性别积极应对方式量表得分情况 性别 平均分 标准差 平均差异 男 31.30 7.02 1.61*女 32.91 6.75 注:*
23、p 0.05,*p 0.01,*p 0.001 40455055606570双留守 父外出 母外出 非留守 不同留守情况领悟社会支持水平不同留守情况领悟社会支持水平让孩子智慧有爱,乐享人生 14 4.3.24.3.2 年级年级差异差异 以积极应对水平为因变量,年级为解释变量进行方差分析,结果显示,不同年级学生之间积极应对水平差异不显著(F=1.64,p=0.15)。这说明,不同年级的学生在积极应对方式上基本一致。具体情况见下表。表 9.不同年级积极应对方式量表得分情况 年级 平均分 标准差 平均差异(与九年级比较)四年级 32.56 6.32 0.18-1.75 1.37 五年级 六年级 30
24、.62 33.75 6.74 8.34 七年级 八年级 九年级 32.25 30.82 32.37 7.86 7.17 4.24-0.12-1.55-注:*p 0.05,*p 0.01,*p 0.001 3030.53131.53232.53333.5男生 女生 不同性别积极应对水平不同性别积极应对水平让孩子智慧有爱,乐享人生 15 4.34.3.3.3 留守情况留守情况差异差异 以积极应对水平为因变量,留守情况为解释变量进行方差分析,结果显示,不同留守情况的学生之间积极应对水平差异不显著(F=0.97,p=0.41)。进一步的分析显示,不论是双留守、父外出还是母外出的留守儿童,他们的积极应对
25、水平与非留守儿童均无显著差异。这说明,本研究样本中,留守儿童和非留守儿童的积极应对水平是一致的。具体情况见下表。表 10.不同留守情况积极应对方式量表得分情况 留守情况 平均分 标准差 平均差异(与非留守比较)双留守 30.04 7.17-2.34-0.01 0.49 父外出 母外出 32.36 32.86 6.60 9.44 非留守 32.37 6.92-注:*p 0.05,*p 0.01,*p 0.001 2526272829303132333435四年级 五年级 六年级 七年级 八年级 九年级 不同年级积极应对水平 不同年级积极应对水平 让孩子智慧有爱,乐享人生 16 4.44.4 主观
26、幸福感主观幸福感 4.44.4.1.1 性别差异性别差异 以主观幸福感为因变量,性别为解释变量进行方差分析,结果显示,男生和女生的主观幸福感得分没有显著性差异(F=0.33,p=0.56)。这说明,本研究样本中,男生和女生的主观幸福感水平相似。具体情况见下表。表 11.不同性别主观幸福感量表得分情况 性别 平均分 标准差 平均差异 男 19.53 5.44 0.33 女 19.20 5.51 注:*p 0.05,*p 0.01,*p 0.001 22242628303234双留守 父外出 母外出 非留守 不同留守情况积极应对水平 不同留守情况积极应对水平 让孩子智慧有爱,乐享人生 17 4.4
27、4.4.2.2 年级年级差异差异 以主观幸福感为因变量,年级为解释变量进行方差分析,结果显示,不同年级学生之间主观幸福感得分差异显著(F=5.88,p 0.001)。进一步的分析显示,七、八、九年级的初中学生的主观幸福感水平均低于四、五、六年级的小学生,且达到了统计学意义上的显著性差异。具体情况见下表。表 12.不同年级主观幸福感量表得分情况 年级 平均分 标准差 平均差异(与九年级比较)四年级 20.15 5.04 5.03*4.75*4.34*五年级 六年级 19.88 19.46 5.63 5.21 七年级 八年级 九年级 15.90 15.59 15.12 6.83 5.39 2.29
28、 0.77 0.46-注:*p 0.05,*p 0.01,*p 0.001 1818.218.418.618.81919.219.419.619.8男生 女生 不同性别主观幸福感水平不同性别主观幸福感水平让孩子智慧有爱,乐享人生 18 4.44.4.3.3 留守情况留守情况差异差异 以主观幸福感为因变量,留守情况为解释变量进行方差分析,结果显示,不同留守情况的学生之间主观幸福感得分差异不显著(F=1.26,p=0.29)。进一步的分析显示,不论是双留守、父外出还是母外出的留守儿童,他们的主观幸福感与非留守儿童均无显著差异。这说明,本研究样本中,留守儿童和非留守儿童的主观幸福感水平相似。具体情况
29、见下表。表 13.不同留守情况主观幸福感量表得分情况 留守情况 平均分 标准差 平均差异(与非留守比较)双留守 17.55 6.32-1.99-0.06-1.69 父外出 母外出 19.49 17.86 5.00 5.11 非留守 19.54 5.55-注:*p 0.05,*p 0.01,*p 0.001 9202122四年级 五年级 六年级 七年级 八年级 九年级 不同年级主观幸福感水平不同年级主观幸福感水平让孩子智慧有爱,乐享人生 19 4.54.5 自尊、自尊、领悟领悟社会支持和社会支持和积极积极应对方式应对方式与与主观幸福感的相关性主观幸福感的相关性 通过对自尊、
30、领悟社会支持、积极应对方式和主观幸福感量表的得分进行相关性分析,结果显示,自尊水平、领悟社会支持水平、积极应对水平和主观幸福感均显著相关。这说明,本研究样本中,儿童的自尊水平、领悟社会支持水平和积极应对水平越高,他们的主观幸福感也越高。具体情况见下表。表 14.自尊、领悟社会支持、积极应对方式与主观幸福感的相关性 自尊 领悟社会支持 积极应对方式 主观幸福感 自尊-领悟社会支持 0.53*-积极应对方式 0.46*0.59*-主观幸福感 0.49*0.58*0.39*-注:*p 0.05,*p 0.01,*p 0.001 五五 结论与启示结论与启示 本研究通过问卷调查发现:(1)留守儿童的自尊
31、水平、领悟社会支持水平、积极应对水平和主观幸福7181920双留守 父外出 母外出 非留守 不同留守情况主观幸福感水平 不同留守情况主观幸福感水平 让孩子智慧有爱,乐享人生 20感并不低于非留守儿童;(2)初中学生的自尊水平、领悟社会支持水平和主观幸福感均显著低于小学生;(3)儿童的自尊水平、领悟社会支持水平和积极应对水平越高,他们的主观幸福感可能也越高。从本研究的结果来看,虽然留守儿童,特别是父母均外出打工的双留守儿童,可能因缺乏父母的支持而遭遇困难与挑战,但他们并不像媒体宣传的那样,表现得自卑冷漠。事实上,留守儿童的自尊水平、领悟社会支持水平、积极应对水平和主观幸福感
32、并不低于其他儿童。他们身上的标签化、问题化乃至污名化是夸大和扭曲的结果。另一方面,初中学生的自尊水平、领悟社会支持水平和主观幸福感显著均低于小学生。相对于“留守”与否,乡村儿童随着年龄发展而改变的心理需求、相应的社会支持和应对能力建设似乎更为重要。在帮助包括留守儿童在内的乡村儿童时,我们可以从儿童自身能力发展路径入手,从“问题视角”转换到“优势视角”,关注乡村儿童自身的优势和成长的潜力,发现和挖掘他们未开发的或已开发的、无形或有形的资源,通过帮助他们学习应对困难和挑战所需的知识、技能和态度,从而提高心理弹性,在不利的环境中获得良好的发展。让孩子智慧有爱,乐享人生 21参考文献参考文献 曹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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